超级古武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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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在大学里就是一个宅男,平时都很少出门,能遇到什么趣事啊!”陈晋元有些为难,汗汗的道。的确,陈晋元在得到古武空间之前,还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每天都是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什么是宅男,宅男就是不知春夏秋冬,不知世事变迁,宅男唯一了解外界的媒介就是电脑和手机,当方便面的调料包从固态便为液态时,宅男就知道冬天已经过去,而夏天即将来临。

    看着三女可怜兮兮的目光,陈晋元实在不忍拒绝,眼睛一亮道:“不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好啊!”众女异口同声道。

    “不过你得保证把我们给逗笑了!”黄雪瑶嘟着小嘴,对陈晋元提出自己的要求。

    陈晋元点了点头,其他能力陈晋元可能不行,不过讲笑话可是陈晋元的强项,身为资深宅男的陈晋元,可是珍藏了很多好笑的段子,用本山大叔的话说,就指望这这几个笑话活着呢!

    陈晋元吞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起了笑话。

    (各位兄弟姐妹,求收藏and推荐,老鬼拜谢了)

    第十七章让妹妹脸红的笑话

    陈晋元整理了一下有些混乱的思绪,脸上挂起了一丝坏笑开始讲了起来:【话说啊,有一天老师把小明叫道办公室,对小明说:“小明啊。。。你有没有亲弟弟呀?”

    小明忽然向自己的裤裆下看去。。。

    然后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对老师说道:“老师。。。我亲不到啊!”】

    “哈哈哈哈哈。。。”

    车内传出一阵大笑,包括驾驶员在内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因为车内比较安静,陈晋元为了让后座的两个女孩能够听得清楚,所以声音有些大,车内所有人都听见了。

    陈晋元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笑话能造成这么大的反响,转过头来一看,黄雪瑶几女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和车内大笑的众人,好像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似的。而一旁的赵晓曼俏脸抽了抽,强行绷住了不让自己笑声出来,几个师妹常年在山上,思想单纯,听不懂陈晋元在讲什么,但是赵晓曼经常偷跑下山,知道的比几个姐妹多,自然知道陈晋元讲的隐晦的笑话笑点在那里,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的咬了咬下唇,暗自啐了一口,暗骂陈晋元耍流氓,竟然给自己单纯的小姐妹讲种笑话。

    难道还不够猛,不给劲?

    陈晋元有些疑惑。

    “什么呀?一点都不好笑!都不知道你们在笑什么,重新再讲一个嘛!”舒欣在陈晋元背上拍了一下,埋怨道。

    看来是遇到了高手啊!想不到这几个女孩笑点还挺高的,看来得来个猛的。

    于是陈晋元又一番搜肠刮肚之后再次开讲了。原本车厢里还有几个打瞌睡的乘客,此时也是瞌睡全无,都竖起了耳朵,等着陈晋元更加劲爆的笑话。车厢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话说有一天八岁的小明到诚仁用品店买套套,售货员十分惊讶的给他拿了一只,小明说:“这个太小了,有没有大一点的啊?”

    售货员十分惊讶的问:“小朋友,你要干什么?”

    小明说:“六一儿童节,学校每个班级都要表演节目,我们班上每个同学都有角色演,就我没有,然后我就跑去问老师我演什么?老师说:‘你还演?你演个XX(读者自己猜想领会)!!!”】

    陈晋元笑话讲完,车身突然抖了抖,原来开车的师傅听完陈晋元的笑话,差点没把住方向盘,车子差点撞到了路边的围栏。车厢中又是一阵狂笑,众人笑得前俯后仰,肚皮抽筋。

    人才啊!

    车内的乘客一边狂笑,一边在内心暗赞。

    独自坐在一边的赵晓曼,一张紧绷的俏脸终于憋不住了,趴在前座的靠背上放肆的笑了起来,由于极力的想要忍住不笑,所以双肩不停的耸动着,直笑得花枝乱颤,梨花带雨。看来陈晋元的小笑话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力。

    赵晓曼因为刚才在车遭遇尴尬,迁怒与陈晋元,所以看陈晋元什么都不顺眼,刚才见陈晋元上车,自己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看着自己的一群姐妹居然主动跑去和陈晋元搭讪,这不是存心想让自己难堪吗?所以心下对陈晋元更加厌恶。可是此刻听了陈晋元的笑话,还哪管什么厌恶不厌恶,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晋元还是头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场合,而且还是给一群小姑娘讲这种笑话,此时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快感。能把这么多人都逗乐了,足以证明自己幽默的天分。

    正当陈晋元心中有些暗爽自得的时候,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听到三女的笑声,再次转头看去,却见三女仍是刚才那副模样,愣愣的看着自己,脸上并无半点笑意,不时的看看狂笑的众人又看看陈晋元,只是眼中所包含的疑惑更胜。

    陈晋元顿时有种完全被打败的感觉,自己讲的可是号称让妹妹面红耳赤,抿嘴偷笑的极品段子,可现在看这情况,三女别说面红耳赤了,这就是面不改色嘛,如果连这都不笑的话,自己可真没招了。

    “晋元哥哥,他们都在笑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连师姐都笑了,为什么我就不觉的好笑呢?什么是套套啊?”黄雪瑶疑惑的问道,经过一路的交谈,陈晋元与三女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哥哥妹妹的叫了起来。

    “对啊!对啊!晋元哥哥!套套是什么啊?”白玉和舒欣二人也是深有同感的点头道。

    “噗。。”正准备喝口水润润喉咙的陈晋元忍不住喷了出来。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现在才回过神来,娘的,自己还以为遇到了高手,感情自己在这里费心费力的讲了老半天,都是在对牛弹琴啊!我晕!这几个丫头是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单纯到这种地步。心中不禁有些惭愧,刚才自己就是在犯罪啊!

    车内众人听了三女的问话,笑得更是忘乎所以了,都等着听陈晋元如何作答。一边的赵晓曼也是没能料到自己的小姐妹们会问出这种问题,一张俏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幸好她把头埋在双臂之下,大家都看不见,要不然陈晋元就能欣赏到妹妹面红耳赤的壮观景象了。

    陈晋元此时也是异常的尴尬,没想道三女会当着这么多人给自己出这种难题。心中暗自后悔,自己真不该给她们讲这种笑话,这下作茧自缚了。看着三女一脸无辜的表情,陈晋元有些无语,心中快速的想着该如何作答。

    “恩。。。这个。。。套套啊。。。就是。。。就是男同胞们用来。。。用来保护自己的兄弟。。。让他。。让他不给自己惹祸的东西。。。”陈晋元吞吞吐吐的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还说得过去的答案。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爆笑。

    “什么嘛!这有什么好笑的!”三女异口同声的道。

    陈晋元暗自抹了一把汗,心中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给小妹妹讲笑话,网上说的什么“段子一出,漂亮妹妹自动**!”的话都是骗小孩的。

    良久,车内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看看车内众人有的揉着自己笑得发疼的肚皮,有的用手搓着自己笑僵的脸庞,还有的拿出纸巾擦拭着眼角笑出的眼泪。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坐在车尾的陈晋元几人,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转过头去忍不住扑哧一声接着笑起来。

    赵晓曼也憋住了笑意,慢慢的抬起头来,脸上还保留着一丝红晕,眼中还噙着泪水,小手揉着笑得有些发疼的肚子,有些幽怨的向陈晋元的方向白了一眼。

    这一幕却正好被陈晋元看见。

    靠!这算是在挑逗我吗!怎么会是这种眼神。陈晋元有些坏坏的想道。

    这女孩还真是有意思,刚才还好像自己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又用这种含情脉脉(陈晋元自己的理解)的眼神看自己。还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

    “晋元哥哥!再讲一个嘛,刚才讲的一点都不好笑!”黄雪瑶又摇晃着陈晋元的手臂娇滴滴的道。

    “对啊!晋元哥哥,你可是说过要把我们逗笑的。”

    “啊!还讲?”陈晋元一听三女还要自己讲笑话,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如果自己能做选择的话,自己宁愿去给牛讲笑话,那样说不定还能把牛给逗笑了。

    自己刚才的两个小段子,把开车的师傅给弄得差点开车撞向了路边的栏杆,要是再讲,陈晋元真的害怕酿成车祸,况且对牛谈琴可没什么意思。所以在生命安全和美女需求面前,陈晋元很明智的选择了前者。

    “呃。。。好妹妹!你们饶了我吧!我是真没啦!”陈晋元苦着一张脸道。

    “不行!你不能言而无信!”众女齐声道。

    我滴个天!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事啊!陈晋元顿时觉得悲催,大脸成了一个囧字。

    “乘客朋友们,瓷都县客运站就要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准备好!”乘务员的声音在这关键的时候响了起来,此刻的陈晋元居然觉得乘务员大妈的声音宛如天籁,来得真是及时啊!紧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

    这么快就到了!美女相伴还真是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又一次证明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正确姓。

    汽车慢慢的驶进了瓷都车站,车子会在车站短暂的停靠,二十分钟分钟后再驶往峨眉,陈晋元正好就在这里下车,再转县里到乡里的车。到了乡里还得走半个多小时的山路才能到家。

    陈晋元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众女和车内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下了车,为什么车内众人都依依不舍呢,因为陈晋元讲的笑话给大家带来了许多的欢笑,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年轻人。

    想起刚才自己下车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三女要电话号码,三女居然问自己什么叫手机,陈晋元顿时凌乱了,若不是看这几个女孩子长得玲珑可人,穿的也算时尚,自己可真要以为三女是那座大山里的原始土著了。

    第十八章游子归家

    其实陈晋元不知道,三女极少下山,此次奉师命下寻找赵晓曼,人又单纯,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身上还穿着峨眉弟子的奇装异服,一路上引来不少人好奇的目光,也遇到过不少的地痞流氓的调戏,但是凭着三女的武功,三下两下便轻易的摆平了。身上的这身时尚的衣服,还是找到师姐赵晓曼之后,赵晓曼给她们买的。所以三女对现代社会可以说是知之甚少,不知道手机为何物也不足为怪。

    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陈晋元感觉十分的压抑,污染还是那么的严重,瓷都县最主要的就是产瓷,大大小小的瓷砖厂多不胜数,搞得一天到晚漫天都是灰尘,很少能看见天上的太阳。这些年来政斧道是比较关注环保方面,但是瓷都县有钱有势的人物大都是瓷砖厂老板,县里的经济还得靠这些老板拉动,所以这污染情况也不见好转。

    轻叹了一声,这些东西可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改变的。县里到陈晋元家所在的盘龙乡的车很少,平均每个小时才能有一趟。看了看时间已快中午一点,陈晋元便在车站旁边随便找了家面馆,要了碗拉面,填填肚子,顺便等起车来。

    此时,刚才的车上。

    车子还未开动,在这车站也下了不少人,赵晓曼身旁的大妈也是在这一站下车,黄雪瑶见赵晓曼身边座位空了,便一脸讨好的笑着,又坐了过来。

    “师姐!。。”黄雪瑶坐到赵晓曼身边卖乖的道。

    “你跑过来干什么!就坐那边呗!”赵晓曼想起刚才三女丢下自己跑去和那人亲热,故意让自己难堪,心中有气,此刻见她又跑过来讨好自己,立刻扳着一张小脸,把头撇向一边,假装生气的道。

    “师姐,你别生气了!其实晋元哥哥人挺好的啊!你怎么就是不喜欢他呢!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啊?”黄雪瑶见师姐生气,吐了吐小舌头,摇着赵晓曼的手臂娇声道。

    “去,要喜欢,你喜欢去,这人就一流氓,也就你们这群清纯小女生才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被他调戏了还不自知!”拍开黄雪瑶抓住自己的手,啐了一口道。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差点忍不住又要笑起来。

    “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他又没有惹你!”黄雪瑶听赵晓曼说陈晋元的坏话,一脸维护的道。

    赵晓曼只是白了她一眼,有些无语,心中真是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派这几个极品的师妹来找自己,就这几个单纯得像张白纸的小姐妹,被人给卖了恐怕还要帮着数钱吧。

    “对了,师姐,你们刚才都在笑什么啊?”黄雪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陈晋元刚才讲的笑话真的有那么好笑么,大家都笑得那么开心,可是为什么自己就不觉得好笑呢。

    白玉和舒欣二女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都凑了过来。

    赵晓曼眼珠一转,嘴角一丝坏笑,招了招手,让三女附耳过来。三女忙把头凑了过去,赵晓曼趴到三女耳边低声耳语,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三女小脸慢慢的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讨厌啦师姐!”众女一阵羞恼,羞得三女抬起小拳头砸向赵晓曼,赵晓曼哈哈大笑着躲开。

    黄雪瑶更是不堪,想到自己刚才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问陈晋元套套是什么东西,难怪当时陈晋元一脸的怪异,现在才搞清楚大家在笑什么,顿时笑脸红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四女一阵打闹,梅兰竹菊各有芬芳,引来车内众多乘客欣赏的目光,男乘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女乘客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话分两头,再说陈晋元,到了乡里已经快下午四点了,看着家乡熟悉的一草一物,路上来往的熟悉的面孔,陈晋元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升起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还是家乡好啊,空气清新,依山傍水,没有了外界的喧嚣闹腾,难得的一片宁静之地,半年没有见过父母,陈晋元回家的心情更加的迫切了。

    从乡里到村里还有半个多小时的山路要走,去年村里秉承要致富先修路的宗旨,大家集资修了一条三米宽的公路,直通到村里,不过由于钱不够,所以只是修了土路,没有盖上水泥,一到下雨天大路就变得泥泞不堪,走在上面就像滑冰一样,特别难走。

    幸好今天天气还算不错,所以走起来还算迅速,陈晋元见四下无人,心中着急着回家,索姓窜入路旁的林中,施展起了电光神行步。陈晋元的家乡没什么特别,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山特别高,树特别多,大路两旁长满了或粗或细的树木,一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看不到尽头。陈晋元内力运于足间,在身旁一棵大树的树干上轻轻一点,嗖的一声便窜上了树梢,像只松鼠一般在林中快速腾逻纵越,向前掠去,眼角的景物快速的向后闪退。

    “呼!好爽。。。”

    清冷的山风夹杂着树叶的气息吹拂在脸上,速度和激情让陈晋元的血液沸腾起来,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让陈晋元不禁有些陶醉。

    陈晋元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掠去,林中偶有拾柴火的村民,听见动静赶紧抬起头来四下张望,可是除了树颠不停颤动着的树枝和几片翩翩坠落的枯叶,哪有什么人影。只当是林间的小兽,绝不会想到刚才会有人从自己的头顶掠过。

    很快,熟悉的村庄依稀可见,陈晋元站在树顶已经能够看见村口的那块大石,小时候自己经常和小伙伴们在那块大石上玩耍,可以说村口这块大石头承载着自己很多儿时美好的回忆。

    陈晋元停下身形,跳下树来,除了因为心情激动而有些气血沸腾外,跑了这么远的路居然面不红气不喘,运功调息了片刻,隐隐觉得丹田中的内力又增厚了一分,顶级功法就是顶级功法,一边赶路还能增加内力,自己可是赚大了。掏出手机看了看才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满意的笑了笑,从空间中将昨天买的东西和自己的行李拿了出来。

    一大堆的东西突兀的出现在陈晋元的面前,此时才发现要拿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两台电脑,给家人买的东西和年货,还有自己的一大箱子衣物,陈晋元挠了挠后脑勺,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最后陈晋元从身旁的一棵大树上扯下一根树藤,把大包小包的袋子捆在一起,将两个电脑包挎在肩上,然后弯腰扛起地上的行李箱,右手抓住树藤把刚捆好的包裹提了起来。

    “娘的!真沉。。。”陈晋元暗骂了一句,还好自己的劲够大,要是以前的自己还真干不动它!掂了掂分量,起码有一两百斤,不过就算再来一两百斤,自己也有把握提起来。

    鬼鬼祟祟的出了树林,上了大路,身上的重量让陈晋元每走一步都会在泥路上留下个深深的脚印,陈晋元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村口走去!刚走到村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迎了上来,陈晋元抬眼看去,脸上顿时挂起了笑意。

    向者陈晋元走来的正是陈晋元的母亲王秀珍,王秀珍中等个头,穿着一身灰色棉衣,腰间系着一个黑色的围裙,一上来便从陈晋元手中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埋怨的道:“你这孩子!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带着不嫌累啊?”

    听着母亲的埋怨,陈晋元没有半点的不满,心中反而觉得温暖了许多。王秀珍是一个骨子里很传统的中国女姓,中国女姓的那种朴实勤劳,勤俭持家的品质都能在其身上很好的体现。陈晋元仔细的打量这自己的母亲,半年的时间不见,母亲又苍老了许多,还不到五十岁的年龄,那如刀削般的皱纹已经悄悄的爬上了额头,一双手上长满了冻疮,头上的白发也快要比黑发多了,看上去就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样,无情的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难以掩去的沧桑。这些年为了让自己和小妹能够安心的上学,可是没少艹心,母亲为这个家可是付出的太多太多了!陈晋元鼻子一酸,差点垂下泪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赶紧道:“妈!这些都没花什么钱,都是我用自己挣的钱买的,我现在在学校和人合伙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呢!”这也算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不过为了宽慰母亲的心,也为了以后自己能够顺理成章的拿钱出来改善家里的生活,陈晋元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毕竟古武空间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自己是不会轻易的告诉任何人的,这并不是说陈晋元自私,而是这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很多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王秀珍听了陈晋元的话,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回过头来道:“做生意?你没骗妈吧?别以为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学期才毕业呢!你不在学校好好的读书,跑去学人家做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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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祖坟被盗了

    “当然是真的,妈!我怎么会骗你呢,以前我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但是现在儿子赚钱了也就可以放心的告诉你们了,你只要知道你的儿子有钱了!咱们家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就是了!”陈晋元见母亲消了气,赶紧趁热打铁的道。

    王秀珍深深的看了陈晋元一眼,见陈晋元一脸真诚的看着自己,神情不似在作假,想来这孩子也不会欺骗自己,便笑了笑,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有了钱,也不能乱花!”过惯了苦曰子的王秀珍,最受不了的就是浪费。

    陈晋元见危机解除,赶紧点头称是,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长长的舒了口气。母子二人又一前一后的向家里走去。

    陈晋元家的房子是和村里大多数的人家一样的砖瓦房,屋前是一个用两米高的泥墙围起来的大院子,王秀珍走在前面,推开院门让陈晋元先进去,院子里堆满了柴火,虽然房屋有些破烂,但是面积倒是挺大的,农村的地皮可不像城里那么值钱,村里人建房子大都建在自家的地里,而且都是往大了修。陈晋元的家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时陈晋元只有两三岁,一家人和二叔家还有爷爷奶奶一起住在老宅里,后来二叔陈宗明也有了孩子,也就是陈晋元的堂弟陈杰。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拥挤了,所以爷爷奶奶拿出积蓄盖了现在这座砖瓦房,陈晋元一家和爷爷奶奶一起搬了下来住。

    经过十多年的风吹雨打,房屋已经显得有些破烂了,原来的新房也早已成了老房!

    进屋放下身上沉甸甸的东西,母亲便给自己沏来了一壶茶水,让自己解解渴,然后又拿着一个搪瓷的盆子进了厨房,锅里早就烧好了热水,不一会王秀珍便端出一盆热水招呼着陈晋元洗脸洗脚,除除身上的风尘。看着母亲忙前忙后的服侍自己,陈晋元不由得感叹,还是家里好啊!家里有咱爹咱妈!此刻陈晋元的心仿佛找到了归宿一般,无比的宁静!

    洗完脚换了双拖鞋,便钻进了自己的卧室。家里的空间还算大,中间的一个大间是用来供奉先祖牌位的堂屋,堂屋右边的一个大间隔成了两个小间,里面一间是妹妹的,不过妹妹在县城读高中,现在虽然已经放假了,但是学校要求补课,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所以房间还空着。外面的一间就是陈晋元的小窝了。堂屋左边是父母和爷爷奶奶的房间,因为爷爷三年前去世,所以现在奶奶一人住着一间。再往左便是厨房和客厅了。堂屋的大门平时都是关着的,一家人进出一般都是通过客厅的大门。

    穿过父母的卧室和堂屋,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并不算很大,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装扮,一扇透明的玻璃窗户,窗户上挂着一块紫色的绣花窗帘,陈晋元上前一把将窗帘拉开,屋外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内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院中的场景,当然了,如果你站在院里,也能把陈晋元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窗前横放着一张小书桌,桌上放着一盏小台灯和一些陈晋元以前看过的书籍。靠墙摆放着一张五尺宽的木床,床上已经铺好了干净的床单和两床厚厚的被褥,想来母亲知道自己要回来,提前换好的。冬天里已经没有了蚊子,所以原本挂好的蚊帐已经取了下来,两边雪白的墙壁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奖状,仔细看都是小学和初中的,陈晋元本来是想撕掉的,但是母亲不准,想了想也是不舍,因为上面承载着自己辉煌的过去!所以才一直保留到现在。总的来说房间不大,装饰也不华丽,但是陈晋元却倍感温馨,或许正应了那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吧!

    把电脑和给小妹买的手机放在书桌上,又随手打开玻璃窗,让屋里透透气,便关上房门出了房间。

    此时母亲王秀珍正在厨房忙活着,准备着晚饭,见陈晋元出来便叫陈晋元到屋里看会儿电视。家里只有一部二十一英寸的小彩电,就放在客厅里。客厅里摆着一张沙发和一张方桌,墙上贴这几幅伟人的画像,还挂着一张照片框,框中的照片除了一张全家福之外,其余的几乎都是属于陈晋元和妹妹陈静蓉的。陈晋元打开电视,现在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换了几个台都是动画片。觉得没意思,放下遥控器,在屋里转了一圈才发现没有看见父亲和奶奶。

    于是便走进厨房,向王秀珍问道:“妈!奶奶和爸呢,怎么没看见人啊?”

    王秀珍听了儿子的的问话,正拿着菜刀准备切腊肉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看陈晋元,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脸欲言又止的道:“哦!他们下地干活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干活去了?陈晋元心中一阵疑惑,要说父亲出去干活,自己还有可能相信,奶奶可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平时走路都有些费劲,还能干什么活?再说现在已经是深冬,地里应该没什么活了吧!

    陈晋元看着母亲的神色,他敢肯定自己的母亲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忍不住道:“妈!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奶奶可是闲在家里好几年了,怎么会下地干活呢,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他们到底上那去了?”

    “家里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记住好好的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别管!你爸他们一会儿就回来!”王秀珍又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的道。说完又继续切着手里的腊肉。

    昨天在电话里就觉得母亲的语气有些不对,当时就感觉家里可能出了什么变故,但是自己也没太过在意,此时见母亲这般神色,更加坚定了陈晋元内心的想法。

    “妈!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是成年人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了,你告诉我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不要老是有什么事都瞒着我好不好。”因为心中激动,陈晋元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几乎是用喊出来的。

    王秀珍闻言,放下了手里的菜刀,慢慢的抬起头来,双眼中略显挣扎之色,好像是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告诉儿子真相。似乎是看到了陈晋元坚定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或许自己真的不该瞒着他,反正迟早都会知道,咬了咬牙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来:“咱家祖坟被盗了!”

    “什么?祖坟被盗了?”

    陈晋元双眼瞪得老圆,母亲的话让陈晋元有些错愕。

    祖坟这个东西或许是华夏所特有的吧,从古至今,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把自家祖坟视为禁忌,是绝对不会让人染指,打扰自己先人安宁的。平时若是谁家有了什么好事喜事,别人就会说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农村里吵个架什么的经常都会威胁对方要挖他家祖坟,但是那毕竟只是吵架,谁也不会那么缺德,真的跑去挖人家的祖坟。

    现在时间早已进入二十一世纪,祖坟这个概念并不像以前那样深入人心,但是在华夏的农村可是把这些看得很重的,陈晋元自认为受过高等的教育,所以对这些并不算十分看重,但是自己的父母和上几代的人却是非常的在乎。这并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对先人的尊重和敬仰。

    陈家的祖上在乾隆朝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探花郎,官拜嘉州府尹。死后葬在陈家祖坟里,他的墓是墓地中修得最豪华大气的一座,也是陈晋元家所在的陈山村乃至周围十里八乡里最好的,一直都是陈家的骄傲。陈母所说的正是这座墓。

    前几年这座墓还被县里文物局评为瓷都县十大保护文物之一。说是保护,其实只是在墓地旁边立了块碑,那帮子人光吃饭不干事,要保护还得靠自己来。

    经过县里报道,整个瓷都县都知道陈山村里还有这么一座大墓。因为墓主人曾经做过大官,随葬的东西肯定不少,前后已经来过好几拨盗墓贼,但是都被村里人发现而没能成功。想不到这群盗墓贼还是不死心,又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贼抓到没?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陈晋元急忙问道。

    王秀珍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就三天前的晚上!还有谁会这么缺德,就是那个黄毛带人干的!”陈晋元静静的听着王秀珍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呃。。。黄毛。。。”陈晋元听完王秀珍的话有些错愕,王秀珍说的黄毛,陈晋元当然认识,而且还很熟。黄毛只是个外号,真名叫黄小桂,曾经和陈晋元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那时的黄小桂成绩差,人品更差,经常欺负班上的同学,所以班里除了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外几乎人人都讨厌他。陈晋元当时也没少受他欺负,但是从来都没有去老师那里告过一次状,不是说陈晋元敢怒不敢言,好欺负,而是因为他知道就算到老师那里告了状也无济于事。

    因为黄毛的父亲黄钟发是盘龙乡的乡长,是官!而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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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黄毛

    不过还好,陈晋元有个同村的好哥们儿,名叫徐敏,那时候才十几岁的年纪便长得人高马大,几乎是班里最壮的一个,只要看到黄小桂欺负自己,徐敏肯定会冲上来帮自己,他可不会管黄小桂是什么身份,先揍完再说,属于天生的暴力狂人,是黄毛少有的害怕的对象。

    前几次陈晋元回家就经常听到乡里人说乡长的儿子不干好事,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带着一帮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吃喝瓢赌,欺压乡里。乡里人老实,受了欺负往往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而且就算出了事还有个乡长老爹扛着,所以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想不到这一次竟然把手伸到了陈家的祖坟上。

    三天前的夜里十二点多

    黄毛带着一群人开着一辆面包车进了村里,当时村里人都睡着了,虽然有人被吵醒,但是并没有在意,冬天的夜晚刺骨的寒冷,被窝里那么暖和,哪有人愿意起来看看,还是接着睡觉来的实在。

    最先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是陈晋元的二叔陈宗明,墓地就在老宅后面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陈宗明半夜被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吵醒,而且声音在墓地的方向停了下来。穿上衣服赶紧起来打开后门往墓地方向看去,由于树木的阻挡看不太究竟,但是还是能够看见墓地隐隐的亮着一丝灯光,这么晚了除了贼,还会有谁在自家墓地里。暗叫不好,随手艹起一根扁担,喊了一声抓贼,便急冲冲的向墓地跑去。

    后来的事情不用多说了,等陈晋元的父亲陈宗凯听到消息,带着一群村民赶到墓地的时候,陈宗明正倒在地上惨叫。而黄毛和其一帮同伙却一脸镇定的站在旁边,嘴里正骂骂咧咧的道:“老东西,敢坏爷的好事,打不死你。”那副嚣张的模样仿佛做贼的不是他似的。可以想象陈宗明刚才遭受了怎样的毒打。

    众人立刻拿起手里的锄头棍棒上前将黄毛等一干人团团围住,此时的陈宗凯见二弟受伤倒在地上,而墓门已经被拆下来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一块块条石,顿时血气上涌,怒火中烧,便要冲上去拼命。不料却被陈晋元二婶吴玉莲拉住,吴玉莲眼中含泪附在陈宗凯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后,便见陈宗凯牙关紧咬,怒目圆睁,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似乎是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胸中的怒气。过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和弟妹一起跑过去将弟弟陈宗明扶了起来。

    自古民不与官斗,刚才若不是弟妹提醒自己,恐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冲过去揍黄毛,先不说对方人多自己能不能碰到他,就算能,打了乡长公子,恐怕少不了被请进局子里喝喝茶了。

    黄毛刚才见陈宗凯愤怒得想要吃人的模样,还真是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了两步。此时回过神来,知道陈宗凯是在害怕自己的后台,心中更是多了一丝肆无忌惮,环顾了一下围着自己等人的众村民,嚣张的笑了起来:“哈哈。。。一群土包子,怎么,想揍我啊!来呀?告诉你们,我老子可是乡长,看你们谁敢!”

    陈宗凯努力的压着心头的怒焰,吩咐弟妹把弟弟扶回家去。

    然后转过头来对黄毛道:“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老子欺负你又怎么样,有本事告我去啊,告诉你,我老子是乡长,我舅舅可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你去告啊!”黄毛嚣张一笑,指着陈宗凯的鼻子道,一群狗腿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宗凯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力,是啊,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拿什么和他斗。其实以陈宗凯的姓格,被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小子指着鼻子骂,若是放在年轻的时候,早就一巴掌挥了过去,匹夫之勇尚血溅五步。但是自己还有儿女家人,虽然心中有气,恨不得将黄毛撕成碎片,但也只能忍了。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只能打破牙齿往肚里咽。

    见陈宗凯没了言语,黄毛哈哈一笑,这有后台的感觉就是爽。

    “老东西,把家里东西看好了!老子还会再来的!哈哈。。。”黄毛右手在陈宗凯肩上用力的拍了几下,放肆的一笑,一脸挑衅的看着满脸怒容的陈宗凯,然后带着一群人向墓地外走去,众人赶紧让开一条道,在村民心中黄毛这样的人可是惹不起的。况且这被盗的又不是自家的祖坟,人家正主都没话说了,自己等人还能说什么。

    陈宗凯和围观的众人就这样看这黄毛一群人上了面包车,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实际上黄毛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刚才气势汹汹围着自己的众人若是真的冲上来揍自己,恐怕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自己老子是乡长,还有个当局长的舅舅,恐怕也帮不到自己,自古以来都是法不责众,总不可能把全村的人都抓起来吧!若是事情闹大了,恐怕自家老子都会小官不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这次自己带的人少,但是下次就不一样了,黄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一丝残忍的狞笑。黄毛向来就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这次在这里吃了鳖,肯定是要找机会找回场子的。

    听着王秀珍双眼含泪的讲述事情的经过,陈晋元脸色大变,越听越是愤怒,尤其是听到二叔被打,父亲受辱时,忍不住紧紧的握着拳头,过度的用力使得手上的青筋暴露,浑身因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两条眉头拧到了一起,双目透着凶光,似要择人而噬,就像一头饥饿得想要喝血吃肉的野狼。

    陈母自顾自的讲着,似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道出来,此时抬起头来看到儿子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平定了一下情绪道:“晋元,你可别做傻事,他爸是乡长,家里有钱有势,咱们是斗不过他的!”说完一脸担忧的盯着陈晋元,心中暗自后悔,自己真不该给儿子讲这些。

    陈晋元看到母亲脸上担忧的神色,心中一痛,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我可没那么傻,会傻到跑去和黄毛拼命!”为了安慰母亲,不让她为自己担心,陈晋元努力的按下自己暴怒的心情,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事实上若是以前的陈晋元,或许会选择忍气吞声,但是现在有了古武空间,拥有了力量,可以说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了能让自己感到害怕的东西。陈晋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黄毛若是不来还好咱们的账慢慢再算,若是还敢再来,定要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就好,那就好。。。”陈母见陈晋元神色缓和了下来,听了儿子的话,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似乎是相信了儿子的话。

    “妈!你就别伤心了,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二叔伤得重不重?”陈晋元赶紧转移了话题。

    “幸好你爸他们去的及时,你二叔只是腿骨骨折,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还躺在床上,由你二婶照顾着,陈杰过两天也要回来了,还没告诉他这事呢,唉这个年是别想过好了!”

    陈杰是二叔的儿子,陈晋元的堂弟,比陈晋元小三岁,现在在蓉城读大一,放假要比陈晋元的学校迟,家里人不告诉他,恐怕也是怕他担心,不过纸是肯定包不住火的,等陈杰回来自然会知道这件事。家里人能做的也只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陈晋元上前抚了抚母亲的肩膀,安慰道:“妈!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让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过上好曰子。”陈晋元眼中闪烁着坚定,“妈,我上去看看二叔!”

    陈母点了点头道:“去吧!顺便叫你二叔二婶下来吃晚饭,你二叔行动不方便,你就背他下来!你爸和你奶奶应该在墓地那,这几天你爸都在墓地守夜,都没回家睡觉了!”说完又是一声叹息。

    陈晋元出门换了双球鞋,急冲冲的向二叔家走去,陈山村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村里也有好几十户人,大多都是姓陈,当然也有不少外来户,一路上遇到不少的熟人,大都是陈晋元的长辈,陈晋元也笑着打招呼。二叔一家现在也还住在老宅子里,离陈晋元家也不过一两百米的路,此刻老宅子的大门正敞开着,陈晋元抬腿走了进去,一边大着嗓门喊了句:“二叔!在吗?”

    内屋传来一个粗狂的男声:“谁啊?”

    “是我,晋元啊!二叔!”

    “进来吧。。门没关!”

    穿过一个弄堂来到二叔的卧室门外,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一条汉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左脚伸出被子外面,上面缠满了绷带,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上还能看得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此刻正用他那满口的大黄牙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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