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缘赤子心 第 6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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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蔺大笑,说:“老温,谁叫你占了那么多的极品美女,兄弟我能不红眼吗?”

    我笑说:“那是,红眼病是你天生的么。”

    说着我又得意的昂头说:“有本事你也让几个美女倒追你啊!”

    老蔺浑身一颤,摇头说:“那我可不干!我不像你这个死老温,皮糙肉厚得像只大象,连枪子都打不进。要是我老蔺像你在北京那样挨了十几枪,早就跟阎王报道去了,还有什么艳福可享啊?!”

    我们于是又哈哈大笑起来,互相抨击着对方的无耻历史,来取得自己脸皮厚薄上的优势……

    接着我和小云交待了扩建事宜,并将相关资金交由她保管。

    另外我已联系了美国的安德鲁先生,说好了第二条生产线的购买事宜。安德鲁先生非常高兴,并表示会在适当时间里去中国旅行。我听了不禁想起安德鲁先生那两个极其可爱的女儿安妮和贝丝来,于是热情的邀请安德鲁先生来中国首先一定要到我家里做客。

    在中午的时候,我和清颜打了电话,清颜也联系了她舅舅李海安,她舅舅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其实我和李海安(拜伦)也算很熟了,但因为莉娜的缘故,心虚兼心怀歉意的我完全不敢和他们家联系。

    晚上,我和夏语柔将准备好的礼物收拾起来,放到包里。我们是明天六点半的飞机,所以必须得在凌晨就去机场,到时候收拾肯定是来不及的。

    小云也和我们一起收拾着东西,并且取来一套供我使用的崭新洗刷用品装进包里。我本来想说到夏语柔家里去再买,但想了想却没吭声了。

    收拾完毕后,小云抬头说:“伟,明早我开车送你们去机场吧。”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们明天凌晨两点就得出发,你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怎么能耽误你的睡眠啊?”

    说着我伸出手将两女都搂进怀里,说:“谢谢你们对我的爱,我几乎都觉得自己无以回报了。”

    小云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微笑着闭上眼睛,搂着我的腰,轻轻说:“伟,只要你心中有着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她忽然半睁眼眸对我说:“对了,明天你和语柔一起回家见岳父、岳母,记得嘴甜一些,进门就主动称呼他们,要有礼有节的,长辈们一定很高兴!”

    我见她就像一个唠叨的母亲,不由得心中感动,伸手摸摸她的俏脸。小云完全睁开了眼睛,对我极温柔地一笑。我心中顿时觉得安乐舒爽无比:得妻如清颜、小云、秋兰、语柔几女,真是夫复何求啊!

    夏语柔则搂着我的胳膊兴奋得直想乐。忽然她想起什么,说:“伟,我爸爸明天一定会和你讨论什么红学问题的。他老人家最喜欢《红楼梦》,水平我看也就平平,但就好那么一口。而且,他好像还是我们南京的红学协会会长呢!”

    我一怔,说:“不会吧。我一个新女婿上门,老爷子就忍心拿那么深奥的东西考我?得,今晚我就别睡了,马上拿起《红楼梦》看看。都几年没摸那东西了,连几个主要人物几乎都要捋不清了吧!”

    夏语柔微笑说:“不睡哪行啊?伟子你别怕,到时我给你打掩护,你在边上只要答是是是就可以了,完全不用理会我爸爸的啰嗦。”

    我点头笑说:“嗯,这样倒也简单。”

    随即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问小云:“云,昨晚你下楼时,倒怎么去了小雪的房间啊?”

    小云玉脸顿时绯红起来,瞄了瞄夏语柔,低头说:“怎么,不行吗?我是怕小雪妹妹一个人害怕嘛!”

    我笑了,随即又问:“柔柔,昨晚小蝶怎么到你的房里去了?”

    夏语柔一脸无辜的说:“芷蝶妹妹说她做了个噩梦,所以就……”

    我微微一叹,说:“看来,或许是芷蝶那丫头昨晚看出了什么,故意拉小雪一起布的局啊!”

    晚上,我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忽然一个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

    从她那极度高耸的酥胸和娇小的身躯,我就知道是谁了。对于这个丫头,我依然心底存着一丝的疑惑。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对她的感情是如何的。

    如果说我已经爱上她了,那实在有些自欺欺人;但如果说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女孩们在决定将她列入我准女友行列时,我为何没有竭力反对,却只是不痛不痒的反对了几句了事?难道说我已经被她如花般的容颜,傲人的酥胸所征服?如果是那样,我可真是一个色狼啊!

    可是,我怎么觉得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搅合,最终使我不自禁的接受了女孩们的荒唐判决呢?

    易芷蝶在我身后拥抱了很久,我却一直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终于,她微微一叹,松开双手,轻轻地离去。我转身看着她那寂寞萧索的纤纤身影,几乎就忍不住出口将她留下。但张张嘴,我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心底不由有了些愧疚的感觉……

    第二天,我和语柔很顺利地来到了南京。

    我是第一次来南京,对这里很新鲜,精神抖擞地看着出租车外的风景。而在飞机就一直吵嚷着没有睡好的语柔,则早已依偎在我怀里安静地睡去。我有时或低头看看她那纯净得几乎就像白玉一般的面容,不由露出爱意缠绵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地记起了在清华水底那一瞬间自己看见她时的惊艳。

    如果我告诉丫头:就是那一刻,一种神秘的感觉将我的心牢牢地抓住了。不知道丫头会怎么想呢?

    语柔家在南京绝对是第一流的家庭,她父亲夏玟控股着一家名为苏杭销售集团公司的著名企业。这家公司在全国的销售行业里都可以排在前三名,绝对是大名鼎鼎。正因如此,夏家也有资格和实力雄厚的沈家进行利益联姻。虽然婚姻最终失败,但两家的情谊却还在,因为至少有一个最可爱的小精灵成为了两家之间极其牢固的纽带。

    夏家的别墅坐落在据说是南京最奢华的紫金山别墅区里。当我们快到紫金山大门时,语柔和家里打了个电话。所以,当我们刚刚在别墅区大门下车,就见到一辆奔驰房车飞也似的疾驰而来,随即停在我们身边。

    一名司机很快的下车来打开了后门。随即一名五十几岁但保养得相当好的英俊中年人下得车来,他微笑着说:“丫头,回来了怎么不让我们去机场接你们啊?”

    我知道这就是语柔的父亲,于是连忙一鞠躬,微笑着说:“伯父您好,我是温嘉伟,语柔的男朋友,今天来看看您和伯母的。”

    语柔的父亲夏玟也不答话,但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就像打量一件古字画或者古董似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万幸语柔看不过眼了,连忙拉拉父亲的衣袖,说:“爸爸,看什么啊?你也不请嘉伟赶紧回去,哼!”

    夏玟慈祥地看着宝贝女儿笑笑,又向我点点头说:“年轻人,其实我听说过你。希望你是真心珍惜我们家小柔的。”

    还没待我回话,语柔已经撒娇地摇着父亲的手不依了:“爸爸,看你说的,嘉伟可是你女儿精心挑选的,那还有错?”

    夏玟微微一笑,点头说:“是,是!我的女儿那么聪慧,那么出类拔萃,选的男朋友当然没错啦!”

    语柔有些羞赧地朝我笑笑,拉着父亲上车。我于是连忙坐到了副驾位置去,让他们父女在后座亲热亲热。语柔见了,张张嘴,但却没有吭声。

    我们顺着宽敞的车道飞驰着,这里的风景也非常宜人,虽然和风光旖旎的美国庄园没法相比,但这里更加精致,更加现代。

    很快,我们就到了夏家别墅。这是一座极端豪华的别墅,其奢华程度绝对不次于紫藤花园柳家别墅。整座别墅包括前后院子和花园,占地面积几乎有着几千平米!一片可观的绿地围绕着一座完全欧化的乳白色五层楼房。房子建得很高,顶部的隆起竟然似乎有些著名的悉尼歌剧院的风格,侧面的一座凉亭则完全是法国朗斯地区的建筑风格。我读书时曾经在建筑系世界建筑风格展中见过,很美,绝对令人难以忘怀。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夏家那碧蓝色的U型泳池边,一个看起来几乎只有三十几岁的丰盈美女走了过来,对我微笑着说:“娇客上门,欢迎了!”

    第一九八章 红楼论战(上)

    我一愣,看了看语柔,不知道这个美女是她的什么人。语柔连忙捅了捅我的腰间,跑过去欢声叫道:“妈妈!”俩绝色母女顿时搂着笑成一团。

    我见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哇咔,这位夏伯母似乎也太年轻了吧?这哪像五十几岁的人啊?完全就是语柔的姐姐嘛!而且语柔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妈妈是继母,怎么如此夸张啊!我都有些艳羡起老夏的艳福来,老婆到这年纪还如此艳丽非常,可见年轻时之漂亮程度了。

    随即我提着礼物走了过去,对语柔的母亲轻轻地一鞠躬,微笑说:“伯母您好,我是温嘉伟。今天特来拜望您和伯父,希望伯父伯母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语柔母亲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的点头说:“好。谢谢你啊,小温。”

    寒暄几句后我们进了夏家那极端豪华的别墅。这座别墅从设计到装修、材料等等,显然都是欧化的,而且材料也绝对是从欧洲进口的。最典型的欧式门廊建筑、金属般的欧洲现代外墙装饰,就连门顶弧形玻璃窗、侧面两扇假门的装饰,都属于法国朗斯地区典型的建筑风格。

    进门后,客厅的布局显然也是按照法国风格进行布置的,高大的壁炉,欧洲红柳木地板,进口的家具,硕大的钢琴,夸张的壁灯。其中还有一幅意大利拉斐尔的木板油画,也不知真伪。如果是真品,价格绝对高昂得令人咂舌!

    但那油画画风还是颇为老练的,女人的圆润、鲜美被极端地显现出来,人物肤色细腻,神情平和恬静,色彩很华美,附近环境优美自然。这确实是拉斐尔一贯的风格。我也曾在北京举办的意大利油画展中见过几幅拉斐尔的大作,诚然堪称尽善尽美。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语柔家客厅却已经坐着三个青年人,他们在我们进来后,立时一个个向我投射出浓浓的敌意来。而语柔看见到他们,脸色也顿时有些阴晴难测起来。

    夏玟没有理会客厅空气的突变,只是笑着对我说:“小温,我考考你。我的这幅拉斐尔画是真是伪,它价值几何?”

    我一愣,顿时感到为难起来。其实我对欧洲艺术本身就了解不多,对绘画、古董鉴定更是完全一窍不通,语柔的爸爸竟然让我鉴定这幅画,其居心何在?

    但老丈人下的命令,而且当作三个似乎想做情场竞争对手的家伙,我也不能落了面子啊?于是我苦笑说:“好。不过伯父,我对这些完全不懂,如果说错的话,请莫见怪。”

    夏玟点头微笑说:“知道了,你但管看就是。”

    那边语柔想说些什么,但被她妈妈拉了拉,就没有吭声了。

    我仔细打量着这幅画。木板绝对是有着年代的物品,色泽颇为陈旧。但女人极其清秀的脸上依然透着柔和、圣洁、凝重的光芒,而且细看来,那平和恬静的神情中竟然略带一丝忧郁的色彩。至于那个孩子,天真的稚嫩脸庞显出一丝惶惑。诚然是一幅佳作,就算是赝品,那也绝对价值不菲。忽然我想起在那次展览中曾经听解说员介绍过,拉斐尔的作品曾经失落过多年,直到1954年才在地下室找到,当时保存情况比较差。

    于是,我认真的寻找着油画和木板中的蛛丝马迹。果然,我在木板的纹路及下边框上看到了水渍的痕迹,而且从油画某些地方也看出了似乎有着发霉后烘干的印迹。我仔细看了一会后,确定自己所见为真,于是笑说:“我的见识很浅,大家请不要见笑。依我所见,这幅油画是真的。至于估价我不大在行,应该是一笔至少几百万欧元以上的巨款吧?”

    夏玟微微一笑,问:“何以见得?”

    我于是将拉斐尔油画失落的事情结合这幅油画的印迹作了阐述。

    夏玟点头说:“原来你是从这个角度看的。不错,你说对了。这幅画是我伯父1965年在柏林以55万马克拍得的,流传到我手里已经二十年了。现在依照伦敦拍卖行行情,价值至少在1500万欧元以上!”

    “哇!”那边三个青年听了都不由惊叹起来。

    我微微一笑说:“晚辈很佩服伯父的那位长辈。以往都是欧洲人掠夺收购我们的珍品,而那位长辈竟然将欧洲的珍品带到我们中国来收藏。”

    夏玟微笑不语,却将我带到大沙发那边,给我介绍道:“这三位都是我的忘年交,红学研究的骨干,青年学者。这样,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左边一个带着无框眼睛的文质彬彬的青年站起来微笑说:“我叫石修宾,是南京大学的讲师。”

    另一个青年坐着向我颇为傲慢地点点头,说:“我叫林勤,是金龙集团的副总,和夏伯父家是世交。”

    最后一个青年就连头都没点,直接说:“我是张康年,红杉集团的副董,现红学协会副会长。”

    我一看,唷,后面两个似乎是世家子弟啊。而且,看来他们三个对我的语柔似乎都有些意思。靠,我和语柔来拜访她父母,不料竟然搞出一个龙虎斗的奇怪局面来。

    我心底暗暗有些不快,但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让夏家少找点麻烦,也只得微笑着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是温嘉伟,现在在广州开了一家地产公司。如果在座各位去广州的话,请去找我,我一定会热情款待。”

    我这话其实有些讽刺林勤、张康年对我的态度问题。毕竟我远来是客,你们这样的态度对我似乎有些不够待客之道吧?

    夏玟和石修宾听出我的话意来,相视而笑,但林勤、张康年却是一对草包,根本就没有意会到我的话意。林勤昂着头说:“不用温老弟操心,我姑父就是广州的超级富豪,我去那边还怕没人接待?”

    张康年则冷冷的说:“多谢温老弟,我家在广州也有生意产业,我哥哥都长年驻守在那里,就不必老弟你关照了。”

    我点头微笑不语,坐到语柔的身边,语柔也望着我嫣然而笑。顿时,三个青年都脸上变色起来。

    语柔的母亲亲切的问我:“小温,你们一早就坐飞机来,没有吃早餐吧?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

    语柔对母亲说:“妈,你不用忙,我们在飞机吃了早餐,现在不饿。”

    我点头说:“伯母,我们的确吃了,您不用管我们的。”

    语柔母亲微微一笑,随即对语柔说:“小柔,我们去楼上说说话,就让他们男人一起聊聊吧!”

    语柔有些急了,生怕父亲会考我《红楼梦》,于是摇头说:“不要啦,妈妈。我就坐这儿听他们说些什么。”

    语柔母亲有些嗔怪的说:“小柔,咱娘俩几个月都没见面了,你也不想妈妈?”

    我听了连忙推推语柔,小声说:“柔柔,听妈妈的话,去吧。”

    语柔有些忧虑,但也只得无奈的起身,随即又对父亲说:“爸爸,你今天可不准考嘉伟什么红楼考证了啊!要不……哼,我就跟你没完!”

    语柔父亲微笑不语,但端起茶杯饮茶而已。而那边三位,尤其是林勤、张康年,见到语柔如此维护我,对我更是射出带有浓浓敌意的目光来。

    看到他们的目光,我就知道语柔的威胁绝对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红学学者,对我这样的外行人怎么可能不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果然,在语柔走后,几个青年就开始跃跃欲试起来,但碍着夏玟不好意思出言提议。夏玟见了,微笑说:“走,我们去书房说话吧。”

    我有些苦笑地跟在几个兴奋的人后面。夏玟肯定是纯粹的红学迷,所以对关于红学的讨论非常感兴趣,而这三个青年之中,至少林勤、张康年绝对是草包,也不可能真正深入地研究什么红学,只是附庸风雅而已。张康年说自己是红学协会副会长,只怕是用钱买来的吧?

    夏家的书房很大,几乎有一百平米左右。依然是欧式装修,明快、洁净、壁灯很多。书房里的精装书很多,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大柜子装着不少玉器、花瓶、书画之类的古董,我也看不什么名堂来。

    我们坐到一圈沙发上。刚刚落座,林勤就开始兴奋地向我发起攻势来:“温老弟,不知你读书时,治的是什么学科?”

    我回说:“我是工商管理学科毕业的。”

    林勤闻言更是高兴了,于是说:“我想听听温老弟你对《红楼梦》一书的见解,不知老弟你是否愿意给我解惑?”

    我闻言气得不由暗暗地在心底骂了一句“靠!”

    哦,你自己是什么红学学者,还要我这个门外汉解惑?而且,你出的题目是何等之大?叫我如何回答?

    但人家已经出题,我总得回答啊!我只得沉吟说:“林兄所言,解惑二字小弟我愧不敢当。我只是一个门外汉,所言都是些粗鄙之见,就算自我夸耀一下,也就是抛砖引玉的那口砖了。”

    我刚刚这样一说,哪知张康年却道:“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温老弟,你就别自谦了,既然你读了那么多的书,肯定有自己的奇妙见解。”

    我看到那家伙在说到“奇妙见解”的时候,嘴角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顿时有些暗暗的生气,于是连忙深吸一口气,按捺下不舒服的感觉,心想:“语柔都将自己交给我了,我还怕你们这些草包来抢不成?”

    于是我微笑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读者,读红楼其实只是粗略的通读了一下情节而已,对红学绝对没有任何研究。就红楼通篇而言,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作者那极美丽自然的文字,一首首绝妙的诗歌辞赋,以及大量无比鲜明的人物形象。这些文字、诗词歌赋、人物形象绝对都是我们中国文学史上不可多得的瑰宝。一部《红楼》,说小点,可以遮掩住明清其它的文学光芒;夸张点,可以与唐宋诗词并列与文学史上而毫不处于下风!

    “不过在下其实对于现在出版的全本《红楼》还是有些异议的,那就是为何竟然将曹雪芹和高鹗并列在作者上!据本人认为,高鹗的作品完全不能与曹雪芹的作品相提并论。单单就文字而言,对比一下后续高鹗写的章节就可以看出两者的差距。我可以武断的说,两者的差距是天差地远,天悬地隔!

    “曹雪芹的文字有个性有特点,文字流畅明白,自然通晓。用词该雅致时文质彬彬,该粗俗时也显露出下人彻底的口吻。尤其是每一个人物,无论是贵族还是没有多少戏份的下人,他们的语言都有着自己的特色,甚至只要听了言语,你就完全可以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有什么性格!

    “但高鹗不同。他的文字呆滞,语言枯燥无味,人物失去了个性。而且高鹗所作的诗词歌赋呆板无奇,完全失去了前八十回那崇光溢彩的华丽。我们现在流传甚至研究的《红楼》诗词歌赋,完全都是前八十回的。一首《葬花吟》,其文学价值就远远胜过清代许多部大部头小说,也包括高鹗的四十回《红楼续集》。看见高鹗的文章,我就想八字考语评论它:语言无味,面目可憎!

    “尤其让我不能容忍的是,高鹗竟然将前八十回的人物形象进行了某些颠覆。尤其最鄙夷封建文化的林黛玉竟然学起薛宝钗、史湘云说起‘混帐话’起来,劝宝玉研究仕途经济!而宝玉、宝钗等人物性格也有了较大的扭曲。这简直让我看了都要大叫:是可忍孰不可忍?停止对《红楼》美好人物形象的破坏!

    “综上所述原因,以在下之粗鄙意见认为,既然曹雪芹的后四十回流失了,我们但看前八十回就足够了。恰若维纳斯之美,断臂绝对不能影响她的无双美貌,而强行给她安上双臂,反倒有狗尾续貂之嫌。我认为,高鹗也是狗尾续貂,我们读红楼完全没有必要读后四十回。否则就是盛宴吃得过多了,实在有些腻味,只好吃吃糟糠锻炼锻炼胃口吧?

    “至于电视剧或电影,由于它需要完整的情节作为媒介和观众交流,他们可以采用高鹗或者自己的版本来将原著完善。而且,电视剧、电影也不必要完全忠于原著,只要我们保有原著的精神,那些情节都是可以进行再加工的。毕竟影视剧和文学著作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不知道我所说的是否正确,我这也是一家之言。在下鄙俗低见,请在座各位学者或长辈指正。”

    (在下一家之言,完全胡诌,下面也是如此。希望通晓《红楼》的大大指正。)

    第一九九章 红楼论战(中)

    我这篇话,其实是颇有些避实就虚。我但将矛头对准我所知的东西,批判起我素来厌憎的高鹗来,至于林勤所提的什么红学见解,由于我见解有限,就几乎什么都没有涉及到了。

    听了我的一番话,夏玟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而已。张康年却不干了,说:“温老弟所言我不怎么认可。众所周知的是,高鹗的作品在文学修养上虽然不能和曹雪芹相比较,但他还是基本忠实于曹雪芹的思想,完善了曹雪芹的作品整体机构,使之流传更广,更加有可读性。否则,我想《红楼梦》普通读者群也不太可能如此兴盛吧?”

    说着他对我斜了一眼,表明我就是他口中的所谓普通读者群中一名。

    林勤听了也会心一笑,说:“我也不大赞同温老弟的高见啊!既然高鹗的作品能在如此长的时间里都被读者所认可,并已经和曹雪芹的前八十回融为一体构成了官方版本的《红楼梦》,那就说明了他的作品是有其艺术生命力的,是有其艺术魅力的,也绝不像温老弟所言的与原著有着天差地别。否则,谁能容忍将曹雪芹和高鹗的名字并排的印在原著作者之上啊?”

    我听后脑袋就有些懵了,对此我其实完全没有任何研究,哪里能讲得出什么真知灼见啊?但就凭自己感觉胡乱言语而已。

    但随即见到林勤、张康年二人鄙视的眼光,我不由得心下暗气,冲动之下,于是说道:“据说今年国际天文组织已经将冥王星九大行星之一的名号给取消了。说起来,冥王星被列为九大行星行列,也是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雨,早就被世人所清楚,所认同,而全世界所有的官方版本也都完全认可了它的地位。但不知它为何会地位如此突降?因为它不过是一个大冰块而已,其本质就不是行星!对照此事起来,我认为,我们中国人对既定的东西没有一种批判、更正的意识,所以才能容忍高鹗的丑文陋字续在曹雪芹的华文丽字之下,让庸者高鹗与天才并列于名著作者之列!

    “高鹗的作品与冥王星有其相通之处,那就是它们的本质就不是什么高贵的,而是低贱的!高鹗凭借着曹雪芹的光芒,就像月亮一样被太阳照耀才折射出光芒一般,于是就以为自己是恒星了。然而不是,我们如果秉着公正严明的眼光看他的作品,就完全可以将之鄙夷地进行摒弃!虽然我不是一位红学学者,但我认为我们也应该以国际天文协会那样,以高度责任感,以科学严谨的态度,毅然地将曹雪芹与高鹗彻底完全的分离,不要将二者的著作混淆一起。

    “就以我自己亲身感受来说,我但从八十回一翻看到八十一回,立即就开始有一种强烈的反应:呕吐!就像刚刚吃完最可口的食物后,被人逼着吃下了肮脏的猪食!文字的差距我们就不说了。但贾宝玉和林黛玉,甚至所有重要人物的性情、语气都大大变样了,这完全是不堪忍受的!最核心的人物形象都几乎被高鹗毁掉了,可见高鹗的续集对曹雪芹的原著不但不能起着补充完善的作用,而且起着破坏性的作用!”

    “鉴于以上原委,我不以为留着高鹗的文字还有什么价值!难道完本真的那么重要么?太监固然让人无法忍受,但万幸的是,《红楼》其实完全不是太监,它早就将所有重要人物的命运注定在薄命司了!我们完全从那里可以窥见所有重要人物的最终命运!就这样说来,高鹗的续集几乎就完全没有任何必要!”

    我虽然对红楼没有什么研究,万幸的是我在读书时代还是细细研读过十几遍,所以凭借自己的好口才,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似通非通的言语来。

    夏玟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随即还是笑笑无语,只是向一直沉默的石修宾看看。石修宾于是点头说:“就我个人来说,我是崇拜曹雪芹的,对于高鹗的作品,我认为我们应该一分为二的看待。首先,他的作品和曹雪芹的作品其文学修养确实有很大的差距。其次,他的思想只能说基本代表了原著,但离原著还有着一段距离。第三,高鹗的作品对红学的发展壮大,对红学读者群的稳定和发展,还是非常有裨益的。第四,高鹗毕竟基本是曹雪芹年代的人物,他的作品应该更加接近于原著思想,对我们红学研究很有帮助。”

    夏玟听完之后微笑说:“你们的论战很有意思。小温你虽然对红学研究不多,但也有着自己的看法。今天我们就是各抒己见而已,没有什么错对,没有什么高见低见的。研究学问嘛,首先不要有一个定规,不要以为谁名气大就是对的,谁名气小就是错的。不是说真理往往握在少数人手里吗?关于高鹗这个话题我看就讨论到这里。现在你们都对最近非常红的王新六在万家讲坛里品红楼,说说自己的看法,也对他的高见谈谈自己的感想。”

    听了夏玟的话后,张康年首先就兴奋地说:“我曾经拜见过王大家,他的著作我也细细的研读过,真是不愧为大家之作啊!通篇读来,发人深省,王大家读红楼之细致,对历史和文学结合研究之透彻,简直就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有时深夜研读王大家之作,对自己以前之疑惑有了新的认识,简直就是茅塞顿开,不由得失声大笑起来!王大家的言语深沉、稳健,对历史研究很深入,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啊!”

    对王新五在万家讲坛的东西我没有看多少,似乎就看了一下关于秦可卿身世的篇章而已。对此我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地方,不过我记得自己当时就不怎么认可那个所谓的王大家,听到张康年在那里胡吹海夸的,心底不由就有气,于是笑道:“张兄但知夸奖王大家,不知王大家那点竟然如此发人深省,竟使张兄如此深夜爽怀大笑。望张兄也告知我们,让我们长点见识。”

    很显然,林勤和张康年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并不融洽,但因为有了我这个劲敌,所以刚才才会一致对外而已。此时他见了张康年凭借着自己认识王新五就得意洋洋的,也不大高兴起来,说:“张兄你竟然拜见过王大家,不知王大家告诉过你关于黛玉之死的另一个解释没有?”

    张康年奇怪的问:“什么黛玉之死的另一个解释啊?”

    林勤笑说:“看来张兄对王大家最近的大作也没有认真拜读啊!王大家最近又推出了奇闻,说黛玉之死是沉塘,而非病死!张兄难道不知道吗?”

    张康年老脸有些尴尬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最近我不是忙着一些俗务嘛,所以对王大家刚刚出的新作没有仔细研读而已。”

    石修宾听了于是笑说:“张兄肯定是最近有些忙罢了。王大家所言黛玉之死,非死病死,而是沉塘。其主因是黛玉和湘云中秋之夜联句,里面不是有一佳句是‘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诗魂’吗?一边听见的妙玉说气氛过于凄凉,于是剩余联句就由她一人所作了。王大家主要根据这句诗表明,黛玉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沉塘自尽的。”

    我听了不由失笑说:“那我还得根据‘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这句评判之诗说:黛玉是在树林里上吊自尽,宝钗是雪地里冻死的哩!”

    张康年老脸一红,说:“这个我还没有研读,就没有发言权!”

    林勤忽然说:“王大家有些观点我认为是不错的,但有些观点我却实在不能认同。比如他认为,《终身误》那支曲子是钗黛二人的合曲,而《枉凝眉》则是妙玉、湘云的合曲。这我就完全不能赞同了!《终身误》很明显误的是宝钗的终身而非黛玉,这首曲应当抒发的是宝玉在娶了宝钗之后的感叹,表达自己尽管整日面对的是宝钗但终究难忘黛玉的感慨。钗黛是宝玉一生情感中最重要的两位女性,看到宝钗,宝玉自然联想到了黛玉,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更何况作者后来又明确写了黛钗合一,并且把她们二人同放在《金陵十二钗正册》的首页。《枉凝眉》很明显写的是宝玉和黛玉,书中明明写到黛玉是绛珠仙草下凡,不是阆苑奇葩是什么?况且黛玉偏又生有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试问舍黛玉其谁?至于《红楼梦》曲子十四首,其实也并未多出一支。你看起首一曲引子,结束一首尾曲,中间是十二钗,岂不正好么?”

    石修宾也点头说:“林兄所言极是!‘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可见这主人公绝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女。黛玉本来就是灵河边的一株世外仙草,为报答神瑛侍者而下凡,欲将平生泪水倾情以报。这不正符合刚才那句曲子么?至于妙玉,她本来就是追求平静、闲云野鹤过一生的人,怎么会流泪终身?就算以后‘无暇白玉遭泥陷’,但也绝非以泪洗面就此了结的人。我看她不是自尽,就是逃出生天!因为据妙玉的评语中,还有一句: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从而可见,妙玉在人将老的时候,已经是在青灯古殿的境地里,并非像有人猜测的沦落烟花之地。至于‘风尘肮脏违心愿’,那是因为她确实被坏人给玷污了,所以才说是风尘肮脏。”

    张康年听了道:“我倒觉得王大家有理。第一首曲子绝对是钗黛合作,这是毫无疑问的。金玉良缘、木石前盟,山中高士晶莹雪,世外仙姝寂寞林,这都无不将两者并列。难道这还只是宝钗之单曲么?显然不是的。所以王大家认为《枉凝眉》并非是黛玉之曲就有理了,作者就算再喜欢黛玉,似乎也不大可能为黛玉同时设两支曲子吧?而阆苑仙葩、美玉无暇,似乎和湘云、妙玉也配得过啊!最后她们对宝玉的心,以及宝玉对她们的心,不也是水中月、镜中花么?”

    林勤说:“张兄此言差矣!宝玉对妙玉是有敬重之心,绝无爱慕之意!或许妙玉对宝玉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少女怀春,而附近也就宝玉一个出色的男子嘛。宝玉就不同了,虽然妙玉也极为出色,但他身边的女子哪一个比她差?无论是钗黛,还是湘云、三春、宝琴,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何况宝玉还一直钟情于黛玉,以至于对湘云的心意都顾不得了,哪里还会舍近求远的去爱恋那位尼姑?”

    我见他们讨论得有趣,不由得一笑。但坏了,那三人本来正相互之间攻讦着,见到我的笑,顿时都以为我在渔翁得利,于是都向我看来。

    张康年首先问道:“温老弟如此欣然一笑,似乎颇有得意之色,是否已有自己的高见想向我们抒发啊?”

    林勤则道:“是啊!我观温老弟,言语便给,似乎对于这样的辩论颇有心得。我们刚才也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就请温老弟发表你的真知灼见如何?”

    我汗颜。但人家都如此杀上门了,面对这两个草包,我似乎也不应该回避吧?我略微沉吟后,索性胡乱说道:“据我所看,这两支曲子都是写林黛玉、薛宝钗的!合二为一嘛,一个是德,一个是才,德才兼备才是完人,这样的完人世上不存在,只有幻境仙子那里才有。而秦可卿则几乎就达到了德才兼备二字,但惜乎其身不正,沦落到很低的境界里去了。第一首写钗黛是没有争议的,但其侧重于写宝钗,最后给宝钗的评语是:纵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第二首依然是写钗黛,水中月是指黛玉,镜中花指宝钗。但侧重写黛玉,包括泪水相报,刚才石兄也说了。二曲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其中都牵涉到了宝玉,包括金玉奇缘、木石前盟、举案齐眉、心事虚话、空劳牵挂等等,每一句都浸含着宝玉的身影。这就是说,这里在表明着本书的全部精髓,那就是宝、钗、黛的三角恋爱是其中最精华的部分,也是通书的提纲挈领。”

    我的话一说完,顿时三人都“意难平”起来。林勤说:“温老弟所言绝对是臆测!美玉无暇怎么可能是讲宝钗呢?宝钗是‘金’嘛,通书都从没有讲宝钗与‘玉’联系过。只有宝玉、黛玉、妙玉才是玉嘛,宝钗、湘云都是金嘛!这个曲子明明以黛玉的口吻在发出少女那幽幽之叹,水中月、镜中花也是对两者爱情的结果的描写。水中月指宝玉,镜中花指黛玉。这都几乎是完全没有争议的事情啊!”

    石修宾也说:“是啊,就是臆测嘛!枉凝眉最是适合黛玉的形象,不是黛玉的外号就叫‘颦儿’吗?凝眉枉顾,心事虚话。这完全是黛玉一个人的写照嘛。”

    第二零零章 红楼论战(下)

    张康年还待继续对我进行第二波批判性围剿,但夏玟已经微笑说:“关于红楼曲子的论战就这样了,这本来就是极有争议的地方,我们也不必进行较真。谁说的都可能有道理,谁说的都不是真理。这样吧,就谈谈关于王大家最有争议的一点,秦可卿身世之迷。”

    听到这个话题,刚才欲语被断的张康年顿时高兴的说:“那我就先献丑了。我认为,王大家在这个论断上极富想象力,而且其论据非常充裕,论证也极有说服力,对我启迪非常之大!譬如大家写到秦可卿卧房的布置,诸如其用品皆是则天女皇、飞燕皇后、太真贵妃、寿昌公主、同昌公主等等人曾经用过的。这些人都与帝皇之家有关,你说这岂不是隐喻秦可卿高贵无比的身世?还有‘秦可卿死封龙禁卫’,完全不通嘛,秦可卿怎么能封龙禁卫呢?那都是男卫,没有什么女性皇帝亲兵的。那章节原题应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嘛!而‘天香’二字,却可推见她的地位多崇高!最可怀疑的是,为何秦可卿一个养生堂里抱养的女子,竟得小官吏秦业如此钟爱,后来贾府竟然又将她立为长子嫡孙贾蓉的正妻?而且贾府上下无不对她尊重,无不器重她。贾母说她是重孙第一个得意的孙媳妇,贾珍说自己的儿子一百个也抵不上她,像王熙凤这样势利眼的女人也和她好得不得了。可见,她出身不凡啊!再者,她是警幻仙子的妹妹,可见她的地位有多高。她死后如此大肆操办丧事,竟然连北静王都惊动了,你说这排场一般人能敌得上吗?最让人怀疑的是,她死后用的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留下的千年楠木,这完全不是巧合,是作者特意的安排啊!”

    石修宾说:“秦可卿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她能够有着非凡的政治眼光,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更不是秦业那样的小官吏可以养育出来的。可见,她的身份真的是富贵之极啊!烈火烹油,她家里也肯定如此,她才由此深切的感受,最后都会托梦给王熙凤。”

    林勤也说:“那个义忠亲王的名字起得好啊!原先康熙立的前太子,不是封号叫‘理密亲王’吗?自吴三桂之后,在清朝外姓、汉人是绝对不可能再封王了。而太子才可能封亲王吧。可见这个‘坏事’的亲王就是前太子。这样说来,秦可卿是亲太子遗女是很可能的。”

    石修宾也说:“据我所见,义忠亲王名字是有着很深的含义。经我考证,原先前太子胤礽被康熙帝斥为不仁不孝,所以才被革除太子位。故而曹雪芹才特意将这位亲王取名为‘义忠’,忠义仁孝,隐喻太子恰是不仁不孝的意思。”

    张康年点头赞道:“石兄所言极是!至少在这一点上,王大家绝对是还原了红楼原著的精髓,揭露了历史的真面目!”

    继而他们又讨论起贾府当时收留秦可卿,很可能是为了在胤礽一党复起时作为政治资本等等。

    随即他们又讨论其王大家所谓的秦可卿之死来。关于秦可卿之死,一般以为不是病死,就是因心病自尽而死。但王大家以“天香楼”为依据,认为?(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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