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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却越来越大了,鹅毛般的雪花飘在我的眼帘的时候,由于气温极低的缘故,甚至不会融化,只得依靠小雪在背后人工扫雪。说到这丫头,她自然是我们当中最幸福的人了,骑在我的背上看到姐姐们一个个三步一滑,五步一倒的,甚至咯咯地笑了出来。清颜看了气得叫道:“哥哥,你就别宠她了,放她下来走走,看她还笑我们不?”
小雪闻言吓得直伸舌头,连忙讨好着给大家加油起来:“颜姐姐加油!柔姐姐加油!云姐姐加油!兰姐姐加油!……”
在小雪那娇声嫩腔的加油下,我们艰难地跋涉着。雪是越发大了起来,小雪身上甚至都开始累积起薄薄的一层雪花,丫头只好不断地扑打着自己的秀发,以防变成白毛女。
到了我们看雾凇的地方时,我估计了一下行程,于是鼓劲道:“大家加把劲,我们已经走了一大半了,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能坐到……”
我正说到此处,忽然几声尖叫打断了我的话语,我大惊之下往后看去,只见我身后的数女都被人拿着尖刀制住了!
是忍者!我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如下判断,冷汗顿时就从我的背部浸淫而出,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何薛采菱如此大意,竟然让敌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对我们进行了成功的偷袭。
这些人大约有十多个,一个个穿着雪白的衣衫,用白布蒙着头脸,仅仅露出眼睛和鼻子。从他们的衣衫上粘着的大量冰雪可见,他们是伏在雪地里对我们进行偷袭的!
我看了看身边,除了清颜走在我前面,芷蝶、语柔和小云在我身侧,小雪在我的背上外,其他五女全部被这些家伙所控制住。清颜愤怒地走到我身边,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忽然有一名敌人用还算流利的汉语道:“温先生,我们不想与你做敌人。不过,我们想请你去做客,希望你能配合。”
我冷笑道:“做客可以,那你将我的朋友们放开吧?”
那人冷冷道:“那可不行。你们支那人素来说话不算话,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闻言大怒,斥道:“NTM的倭寇才说话不算话!东瀛矮子你们听着,要是你们敢动我朋友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人冷笑一声,拿指头戳戳了黄玲玲的额头,道:“我现在就动了,你能将我怎么样?温先生,请你识相点,不要妄图搞什么动作。否则,你朋友们的安全我们不能保证!”
我将小雪从身上放了下来,让芷蝶保护着。芷蝶虽然还算不上古武高手,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按住跃跃欲试的清颜,对她摇摇头说:“颜颜,别动,由我处理就行了!”
我站到清颜她们前面冷冷道:“那好,我跟你们去。不过,我也不大相信你们日本人的信誉,我怎样做你们才会将她们放开呢?”
那人看了看我,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仅仅留下两位人质,其他的都放掉。温先生,你应该知道,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宽限了。好了,你们五个谁愿意留下做人质?”
这时,金善美大声叫道:“你们这样是绑架,警方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人冷冷道:“这个女人嘴太多了,她就算一个。另外一个嘛……”那人正待说话,秋兰忽然冷冷道:“我也算一个。”
其余三女听了都不由感激地向秋兰看了过来,秋兰却对她们微微一笑,说:“没关系的,我相信伟子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
三女很快就被放开,跑了过来,和清颜、小雪、小云、语柔她们搂到一起。
我看了看秋兰,向她点点头,然后对敌人道:“那好,那我们走吧?”
那十多名白衣蒙面人挟持着秋兰和金善美向后面退去,他们走的却不是下山的道路。我对芷蝶道:“芷蝶,保护好她们,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来的。”
在芷蝶答应后,我就准备跟着敌人而去。忽然清颜悲呼一声扑到我的身上,哽咽道:“哥哥,你一定要保重,留下生命回来,否则我会……”
我微笑着抚摸清颜的螓首,温言道:“颜颜,没事的。敌人似乎并不是想要我的命,他们应该另有所求,否则也不会如此算计,但用枪暗杀就可以了。你放心吧,我会活着将秋兰带回来的。”
清颜抽泣着点头,一时哽咽难语,而语柔、小云、小雪她们也哭泣着拉住我的袖子不依不舍。我一一替她们抹去眼泪,然后毅然离去,边走边回头道:“丫头们,将眼泪收住,否则皮肤皴了,可就不漂亮了哦!”
当我走出十几米时,小雪大叫道:“哥哥,我在山下等着你,如果你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
我微笑着向小丫头挥挥手,快步行去。
我跟着敌人渐行渐远,很快清颜她们就只剩下一些小小的黑影,然而山间的风呼啸着刮来,似乎众女犹在远处呜咽似的……
第二四一章 诱饵何为
敌人挟持着秋兰和金善美迅速地退到了一处稍微平缓的雪坡上,随即从林子里取出雪橇和滑雪板。看来,他们事先准备得相当充分啊!
那个和我对话的敌人扔给我一副滑雪板,道:“温先生滑冰技术不错,应该也会滑雪吧?”
滑冰技术不错?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得德裕山我和小雪在小湖上滑冰时,这些敌人就隐匿在附近?我心底微微凛然,心知敌人准备得如此充分,看来今天想善了那是不可能了。不过,就算他们如何要求,只要能救回秋兰和金善美,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敌人或许就是觑准了我这样一个“好色”的弱点,于是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一声不吭地穿上滑雪板,抬头看看,却见到秋兰她们被安置到一个大雪橇上,依然被两个敌人拿冷兵器控制着。
其实我滑冰技术虽然不错,但对于滑雪,这仅仅是第二次而已,完全说不上精通。但由于长期运动,我的平衡感非常好,这对滑雪有着至关重要的帮助。在敌人一声吆喝,我于是跟着敌人开始从山坡直朝下面茂密的森林滑行而去。
滑雪的感觉十分棒,而在几个小时的大雪之下,山坡上雪的厚度也有了充分保证,松软而厚实,滑行时常常雪花四处飞溅。如果此刻没有敌人,而只有我和爱人的话,或许我会开心得大笑起来。
我在滑行时,时时觑向秋兰她们乘坐的雪橇,秋兰也在不断地向我瞄来,秀目中贮满了深情和信任。我的心不由得一热,暗自发誓,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决不让自己的爱人受半分委屈!
很快,我们就滑行到森林中,在密密麻麻的树林里滑行就需要更高的技术了,而雪橇的滑行实则难度更大。但敌人依然游刃有余,日本佬国度的冬天就是冰雪世界,看来对冰雪运动确实是非常擅长啊!
但我就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万幸的是我的反应能力绝非常人所能及,所以每每在惊险之处总能避免发生诸如撞上大树,冲入灌木丛或荆棘林等等悲剧。秋兰乘坐的雪橇就在我的附近,这让她常常发出惊吓的娇声。而我每次在险情过后都会朝她微微而笑,逗得丫头嫣然开怀。
然而或许是秋兰的笑容实在是过于倾城倾国的缘故,有一次我竟然因为长时间的去瞄她,而导致摔了一个跟头,吓得丫头尖叫起来。不过老温的手脚灵活,就是那么一摔随即呼地爬起来,跟着又滑行开来,就像没事人一般。秋兰见了,这才抚着酥胸平静下来。
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后,我们来到了也不是哪处的公路,这里已经有三辆面包车在等着我们。敌人在将雪橇、滑雪板全部收好后,立即将秋兰、金善美带进一辆面包车,而让我上了另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沿着堆积了厚厚冰雪的公路行驶着,由于车胎打滑的缘故,在如此山道上行驶显得十分惊险。不过或许是因为日本佬车辆非常普及,所以他们的驾车技术倒也相当不错,总是显得有惊无险。
通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被带到了一处小小的院落中。敌人下车后,将秋兰她们关押到一处小小的房子里,然后让我坐在客厅中等待。
那名和我一直对话的日本佬道:“温先生请放心,我们请你来是谈生意的,绝对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至于温先生曾经杀死我们的人的事情,如果生意谈得拢的话,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一切都无关紧要。不过,如果温先生执意不从的话,非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不能保证,而且你那位美丽无比的女友只怕前景堪忧啊!”
这个死日本佬眼光不错,大约看到了我和秋兰一直以来都在用眼光交流,所以认定了我们之间是情侣。我冷笑一声,道:“有你们这样合作的吗?我们中国人与人合作讲究的是双赢,从来不像你们这样将人绑架后再来谈合作的。你们这完全是强盗行径,那是什么合作!”
那日本佬道:“温先生,我们的确是想与你合作。等会我的上司来了以后,他提出的条件绝对不会亏待于你。至于我们将你请到这里的事情,那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着很大的误会,我相信如果不使用这样的手段,温先生是绝对不会与我们谈合作事宜的。这样吧,等会我们上司来了后,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立即将你的女友送走。怎么样?”
我一怔,随即问道:“说话算话?”
那人点头道:“绝对算话,我以大日本武士道名义起誓!”
我点点头,心中却冷笑起来:什么大日本啊?亚洲这些屁大的国家或地区就爱搞自吹自擂这一套,比如韩国人自封大韩民国,马来西亚自称大马。甚至台湾那么小小的弹丸之地,为了压住大陆一头,也自称大台湾,以影射比中国的“中”要大!当台湾的政治人物在鄙视地骂出新加坡是鼻屎大地方的时候,其实在我们大陆眼中,台湾也一样不过是鼻屎大而已。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在汽车的引擎声中,十来名蒙面人走了进来。随即那个懂中文的家伙屁颠劈颠地跑了过来,和领头的日本佬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
我可不懂这些家伙在说些什么,除了看懂作为下属的家伙在不断地“嗨嗨”外,就一脑门子雾水了。要是清颜在就好了,她在大学选修日文,甚至还去日本进行过交流,她应该是懂的吧?
日本佬们叽里咕噜一阵子后,那名懂中文的家伙对我道:“温先生,我们会长已经决定将你的两名朋友放回去了。不过因为安全的缘故,我们得先让你吃下一颗对人体没有大害的药丸。你同意吗?”
我一怔,随即点头道:“可以!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们已经真正的将我的朋友放回去了?”
那人道:“这也简单,我们放她们的时候,温先生可以亲自看着。”
我一怔,随即道:“要是你们将她们放掉,却马上重新给抓回来了呢?”
那人冷冷道:“看来温先生是不相信我们大日本武士道的信誉啦?这样吧,你们身上有手机电话吗?”
我一愣,随即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部和薛采菱联络用的卫星电话,薛采菱既然在高科技上有一手,应该可以跟踪这部电话的信号正在寻找我们吧?我心底下如此一动,于是平静的应道:“没有。我们的电话卡都是中国国内通用的,到国外来并没有换本地卡。”
那人微微思忖,然后道:“嗯,那样也好办,我们将你的朋友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附近,然后让她们打电话向你报平安,怎么样?”
我沉思了一会,点头道:“好吧,我相信你们能做到这一点。”
那人于是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递给我,道:“温先生,请服用!”
我冷笑道:“如果现在服用的话,你们说话不算话怎么办?我岂不是是你们刀俎上的鱼肉?”
那人也冷笑道:“如果温君你在你朋友安全后却极力反抗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办?如果温君不愿意,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进行交易,其他的一切免谈!”
我盯着他看了良久,冷冷道:“好,我同意现在就服用!人而无信,不知其可。我就不吝啬自己的信任,希望你们也不辜负你们日本武士道的名誉!”
说着我将药丸直接就抛到嘴里,飞快地吞咽下去。其实,我还真不怕这些所谓的毒药,据师傅黑石曾对我所言,除了极少数诸如迷药、春药,我的肉体已经几乎不惧怕任何毒药的侵害了。嘿嘿,这样的人我在武侠小说中也看到过,就叫万毒不侵的高手吧?
随即那人又和他们的头子叽里咕噜起来,半晌之后,那个头子朝我举起大拇指,然后又对会汉语的家伙叽里呱啦一番。那家伙然后对我说:“温君,你的两位朋友我们现在就准备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微加思索道:“我想和她们告别。”
那人点头道:“可以,而且我们也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温君,那我们就走吧,你们可以在上车之前告别。”
当我和秋兰她们见面时,秋兰呜咽一声扑到我的怀里。我连忙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轻声问道:“兰兰,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秋兰摇摇头,抬头看我说:“哥哥,他们说要放了我们,可是却要你答应什么条件。哥哥,如果那个条件是不能答应的话,一定不要答应啊!我情愿和哥哥关在一起,情愿和哥哥同生共死!”
我感激地揉动着丫头的秀发,深情地说:“兰兰,你们就是我的宝贝,比我生命还珍贵一百倍一万倍的宝贝。为了你们,别说是什么条件,就算是地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不过宝贝,你也知道哥哥就像凤凰一般有着几乎不死之躯。留点信任给哥哥,哥哥一定会回去见我的所有宝贝们!”
秋兰又哽咽难语起来,只是使劲地点头,良久才道:“哥哥……我信任你,我相信自己的爱人就是天下最了不起的英雄,一个值得我们付出所有情感的英雄。哥哥,我们都在等着你,你要记住,没有你,我们的心就会枯萎,我们也没有办法独活!”
如此同生共死的誓言我以前曾经在清颜、语柔的口中听到过,她们也用自己实际的行动证实了自己的诺言。如今秋兰说来同样如此情深款款,如此情深义重,如此真挚感人,让我的眼睛都不由得涩涩的难受。我知道,自己一次次地为女孩子的付出,其实早就得到了她们托付终身的回报,这些美好的女孩子,我一辈子都会视如珍宝,珍爱终生!
在和秋兰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导游金善美却来到我的跟前,令人奇怪的是,她非常之镇静,联想到她是薛采菱的下属,不禁让我有一丝另外的遐想:难道我们被人所挟持竟然早已被薛采菱所预料到?或者,干脆我们就是薛采菱所投下的诱饵?否则为何薛采菱一直在告诉我附近就有保护的特勤队队员,但却直到我们被挟持了,都没有看到半个特战队队员的人影?
金善美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温柔地和我握手告别。我有些无奈,女人心,海底针。看来对于薛采菱,我还是没有掌控她的能力啊!
很快秋兰和金善美乘坐着一辆面包车出发了,而我则被带上了另一辆面包车,这辆车走的道路与秋兰她们恰恰相反。
那名会汉语的家伙看到我不断回望秋兰她们消失的方向,于是笑道:“温君你放心,只要你能答应和我们合作,你们的安全就有保证。而且,温君还有很大的益处,你的权势和个人资产将会大大的增加。至于女人嘛,除了你现在的女朋友,我们还可以为你提供我们日本美丽的处女。怎么样?”
怎么样?我靠,世间还有免费的午餐不成?你们这样诱惑我,无非想在我的身上得到千倍以上的好处而已。靠!完全是一群低智能的畜生,等会我在看足你们的把戏后,我会让你们见识到我们中华古武的厉害!
然而,忽然我的头脑竟然有些迷糊起来,我心中顿时感到一丝不妙,却模糊地见到那个可恶的倭寇白布里那双混浊的眼睛射出诡异的眼光。我心中顿时凛然,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我就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
第二四二章 神秘声音
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忽然我悠悠地醒转,随即听到耳边传来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我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记住了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的际遇。但我却并没有睁开眼睛,我想看看敌人准备耍弄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暗自运气,还好,身体似乎非常正常,巨大的力量依然充溢着我的身体,而且体内的气息非常流畅。看来,经过昏睡后,我的身体甚至被调养到最佳的状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肚子微微有些饿,中午本就只是吃了些干粮,现在应该也已经不算早了吧?
不过,通过身体的感受,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躺在一张沙发上,既然是沙发,那我应该置身于某个客厅之类的地方吧?除了两个敌人对话外,没有任何其它声响。
良久,敌人安静下来,随即有人走了过来,大概在打量着我。大约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他又走到附近和另一个人开始了令人厌烦、无法听懂的啰嗦。
几乎两个小时,我有N次几乎跳起来将那两个啰嗦的家伙进行暴打,以图使他们止住他们那可恶的噪音。然而我还是忍了下来,我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终于,有人走了进来,看来这家伙是来看我有没有醒转的。他在我的面前伫立良久,然后对那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连忙奴性十足地嗨嗨应承。
在那人走后,那两人又极其热烈地叽里呱啦起来。我见敌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稍稍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只见我躺着的地方却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客厅中,而是在一个大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有些奇怪,似乎与一般的房子不一样。我转动着眼珠子,半天却没有发现出这种奇怪的感觉出自哪里,这里的家具、物品的布置倒也正常啊。良久,直到确定那两个还在兴奋地啰嗦的家伙不会看到我的动作后,我稍稍的转动了自己的脖子,随即就发现了这里的特别来:这间屋子没有窗户!
没有窗户的房间并不稀罕,比如有的储藏室就不设置窗子。但问题是,像这样一间几乎有接近30平米的房子不专设窗户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唯一可能就是,这里是一处地下室!我稍稍挪动着身体,立即在心底叫苦起来:我赖以和薛采菱通讯的卫星电话不见了!
看来,敌人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追踪,于是不但将我的卫星电话收了去,而且将我关到了这处守卫应该相当严密的地下室中。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现在我唯一想判断的是,这里安装摄像头没有。如果有,那么我就不再耍任何手段,干脆敞开了和敌人谈判;如果没有,我就使计将那俩啰嗦的家伙打晕了,再作其它想法。
我依然将自己的眼睛露出一丝极小的缝隙,然后转动着眼珠子四处察看,就我能看到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什么摄像头的。我并不以为他们这里会像剑龙公司那里一样,能将摄像头隐藏得完全天衣无缝。我稍稍将头部不断极其缓慢地挪动,四处观察,然而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大约这里只是他们临时的落脚点,所以才没有这样的设备吧?
我微微思忖一会,于是故意稍稍地呻吟一声。果然,那俩家伙立即停住了无休无止的噪音,随即齐齐地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中冷笑着,等到敌人都站到我面前,并开始蹲下准备仔细察看的时候,我忽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地击打在敌人的头部上。俩无比啰嗦的家伙看来也就低阶武者而已,在我如此突然的打击下,他们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非常干脆地昏晕过去。不过可笑的是,直到昏晕后,他们还睁着大大的牛眼,露出震惊的神色。我简直就要乐出声了,于是将俩家伙眼皮上轻轻合上,然后迅捷地闪躲到房门的一侧。
大约地感到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我将门极轻地打开,只见门外是一座扶梯。我顺着扶梯走了上去,摸到出口往上看去,上面却是一间书房类似的房子。
我察看了一下周围环境,刚刚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忽然感觉不对,于是连忙往左边一闪,果然有一名头罩白巾的家伙一拳就击打在我刚才立脚之处,拳声破空竟然颇带凛冽的风声,看来此人是一名修为不浅的武者!
我们就如此对峙而立,本来我已经准备做好自己行迹败露的准备,哪知那人却一声不吭,似乎就想自己一人将我拿下似的。
如此正好,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我就会给你表演的机会!我心中冷笑着,于是暗暗开始将自己那浩大的内息催动,迅速地汇聚到手掌劳宫穴处,准备对敌人一击制胜。
然而,敌人却忽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只见他向我摇摇手,随即将蒙面巾扯了下来。我一见差点就叫了出声,原来这家伙竟然就是我们剑龙公司的副总曾龙斌!
曾龙斌向我示意跟着他,然后我们这间房子的窗户轻轻地爬了出去。
窗户外是一片草地,灯火非常朦胧。我们匍匐着爬到了一处种植着非常多灌木的地方。我极小声的问道:“曾副总,你怎么来了?”
曾龙斌小声道:“我其实就是保护你的特勤队带队的人,只是一直就没有出来罢了。对了温总,这些日本人绑架你有什么目的,你搞清楚了吗?”
我摇头说:“我正想出来调查呢!不过,我可不懂日文,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啊!曾副总,你懂吗?”
曾龙斌惭愧地摇头说:“我一个当兵出身的,哪里懂什么日文啊?就英文也是在军事学院进修时在学过,现在才记得一些。”
我苦笑说:“我们对他们的语言不能掌握,那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想搞什么阴谋啊?要不我干脆再去做他们的俘虏?”
曾龙斌摇头道:“不!那样并非上策,甚至有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安全。”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曾副总,秋兰和金善美导游被他们放回去了的,她们没事吧?”
曾龙斌冷笑道:“那些倭寇的话哪里能相信啊?不过金善美导游身上有着我们的追踪电子设备,所以我们很快就将她们救了下来,现在已经安全了。”
我恍然,这才知道为何在敌人选择人质时却出言威胁了,原来她就是做好了被敌人绑架打算的啊!随即我又问道:“曾副总,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曾龙斌“嘿嘿”一笑,说:“其实我们先是跟随着你身上的卫星电话信号,后来是直接跟着你们的车辆。我并不是一个人过来,除了我,另外还有温总你师傅派来的那些高手,他们刚才帮我将这间房里的几个敌人给收拾后,就到外围警戒去了。”
原来果真如此,薛采菱这臭丫头作出了这么多的安排却全部将我蒙在鼓里,甚至让我做了敌人的诱饵!我一时暗自恨得牙齿都痒痒的,心里不由立下最残酷的誓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将那丫头的屁屁打肿,看她还敢不敢这样戏弄我这个上级和老板!
曾龙斌忽然道:“敌人几乎经常出入那边一间房子,是不是敌人的魁首就在那里呢?要不我们去看看?”
我苦笑说:“看看倒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我们完全不懂敌人的语言啊!”
曾龙斌忽然冒出罕见的狡猾笑容,取出一个手机模样的东西道:“我们就将这些人的声音录下,然后带回去让薛副总分析好了!”
听到他提到薛采菱,我终于忍不住道:“我们这位薛副总手段实在是很厉害啊,不但算计了敌人,连带着我也被算计了!”
曾龙斌一愣,随即乐了,极小声地嘿嘿笑了起来。随即道:“温总,那个事情我们回去再研究,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我点点头,于是和曾龙斌一起他所说的几十米外的那间房子窗下摸去。我们动作极其细微,加之这里的警卫似乎被人收拾过,所以我们竟然很安全地来到那个窗子底下。
终于,凭借着我那极其灵敏的听觉,我隔着玻璃听到了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而由于声音很细微的缘故,曾龙斌却几乎完全没有办法听清,那个手机模样的东西就成为摆设。
我凝视仔细地听了一下,顿时大为骇异起来,里面说话的人说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日本话,而是典型的汉语!并且最让人心惊的是,其中一人的语音似乎让我有一丝熟识的感觉,但我却实在想不起是谁了。
我继续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只见一个老者用陌生而生硬的声调道:“宗主,您说在将紫芸香水拿到手就直接将温嘉伟放掉么?”
另一个我熟识的声音道:“是。我们还要靠他为我们做事,最好不要惊动他某一方面的神经,跟不能让我们的死对头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老者道:“不过,宗主你拿到香水公司有什么很大的益处么?”
那个什么“宗主”道:“这就是安乐君你所不知道的了。其实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对这个香水公司感兴趣,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那个叫什么“安乐君”的老者道:“宗主,能让您如此尊敬的朋友应该在天下很少了吧?”
“宗主”道:“是很少了。我们中国就两三个而已,印度有一个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欧洲教廷倒有一个,就是太过迂腐了些。至于其它国家的人嘛,我还得继续研究研究!”
我闻言一怔,这都是什么人啊,口气竟然如此之大,就算我的师傅、号称亚洲黑道之王的黑石都没有这样狂妄过啊!靠!
“安乐君”又道:“那宗主就准备答应温嘉伟那么好的条件么?其实我们当时已经抓住他的女人了,我想就算我们不给他那么好的条件他也是得将香水公司双手奉上的!”
那“宗主”道:“安乐君,我们做事情首先就得给人一定的甜头,之后才让他去做事,这样他做起事情来才勤勉用力。就算是使唤一条狗,你也先得给它吃饱吧?是不是?”
那“安乐君”连声道:“是,那是!宗主想问题、做事情真是高瞻远瞩啊!本派能和宗主结盟,真是本派之福气!”
我被那个什么狗屁“宗主”给骂了,鼻子几乎都给气歪了,顿时心底大骂起来!靠!NTM才是狗呢!想我为你们做事情?NND你们就自己做白日梦去吧!老子就算是死也不给你们这些狗东西做事!
就在我气得呼吸都开始不均匀的时候,那“宗主”忽然诧异地“嗯”一声,道:“安乐君,你的手下很大胆啊,竟敢偷听我们的讲话!”
那“安乐君”显然一惊,道:“不可能啊!我都吩咐了人都不得靠近这附近的,我的部下谁都不敢稍加抗命的!难道……宗主,你,你怎么走了……”
我一惊,知道自己的行踪肯定败露了,于是连赶紧往后望去,准备招呼曾龙斌一起逃走。哪知往后却望了个空,原来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将我一人抛下离去了!
我连忙就准备逃之夭夭,一边在诅咒着那个极其不讲义气的家伙,至少在心底暗暗发誓要他请三次客,以补偿我可怜的心灵所受的严重创伤……
第二四三章 雏凤初音
我刚刚匍匐着逃得十来步,忽然觉得不对劲,连忙翻滚几下,躲过敌人的偷袭。然而让我骇异的是,除了地上被敌人的掌风打得尘土飞扬之外,敌人竟然完全无影无踪!忍者,我见到了真正的忍者,而绝非我以前见到的还得靠什么物件辅助才能短时隐身的初阶忍者,看这掌势之威力,似乎此人至少也得在中阶忍者之上吧?!
我才想到这些,就感觉到身边一阵凛冽的劲风袭来。万幸的是,经过奇花的锻炼,我感觉之灵敏已经到了几乎极限地步,当下连忙躲闪。哪知虽然我躲闪的速度虽然极其之快,敌人竟然仍然能临时变招,反手一掌斜斜地切在我的后背上。我大惊之下,在中掌瞬间急忙运气防护,但却仍然被敌人打得气血翻涌,扑倒在地上,接连翻滚几下。
此时我不由得感激起掌经使辛然来,不是他曾经努力无比地督导我熬炼筋骨,增强身体极度之抗击打能力,使得本就筋骨无比结实的我更是几乎铜皮铁骨起来,那么刚才敌人这一掌就会要去我半条小命!而且这一掌告诉了我,敌人功力强劲,武功一流,身手绝对不在明门四大使者之下!何况乎敌人尚能隐身,对我进行偷袭呢?
我并不急于起身,却闭上眼睛,躺在地上调养气息。这时敌人却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是怎么不惧怕我们甲贺的‘蚀心丹’?谁将解药给你的?”
这个声音我熟悉,正是刚才那个叫什么“安乐君”的老家伙。没有想到这老家伙的手底这么硬朗啊,老子学武刚出道,什么打斗经验都没有,除了在汉城蹂躏那些高丽棒子菜鸟外,就直接遇到了这样的高手,真是霉运十足!
那“安乐君”见我不答,于是大声用日语吆喝起来,似乎在呼唤部下!我心中不由一惊,靠,就这老东西我都无法应付,你还找帮手?当下我突然暴起,直接朝围墙处狂奔而去!
很明显的是,敌人的轻功远胜于我,很快我那灵敏之极的感官就察觉到敌人破空之风声。大约对我的功夫不大放在心上,所以敌人很猖狂,也非常放肆。我暗自恼怒,虽然招数不行,但我内力之雄浑,那可是就连师傅和四大使者都赞不绝口的,你这个老东西既然如此轻侮于我,我就叫你好看!
如此想着,我于是一边狂奔,一边将巨大的内息不断地在体内凝聚到腹部丹田和掌上,待得感觉到敌人距我仅仅不过两米,完全无法躲闪的时候,我突然止住狂奔的脚步,转头呼的全力朝后方打去!
如此突然的暴发,如此近的距离,而且敌人还正朝我狂追不舍,敌人就算功力再深厚,武功再高超,也已经无法躲闪了,而隐身也只是一种遮眼术,不可能躲过任何物理攻击。
随着“轰”的一声,我感受到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这力量将我抛起,直接撞到了围墙上。围墙被我如此猛撞,竟然就垮塌了一处。然而我却一时间腿软脚麻,无法继续逃窜了。
不过当我凝视前方时,我却一扫刚才的郁闷,裂嘴几乎要大笑起来。原来十多米前一个素服蒙面的白发老者跌坐在地上,从他衣襟看来,似乎有点点血迹。很明显,由于一时来不及运气凝力,这老家伙短时来不及运足气息与我抗衡,以致于受了不轻的内伤!
轻敌是武者的致命伤,这老家伙本事在我之上,却被我示弱而击伤,如此结果,焉能不使欢欣鼓舞?!
我努力凝神运气,很快腿软脚麻的感觉就祛除。我本来还待上去赏那老家伙几下的,不料却看到大批敌人狂涌而来。我一震,转身就逃。
哪知逃出几步,身后却听到那个被我打伤的老者在阴阴的冷笑道:“无知小子,竟然敢对长者出手!”
这老家伙好厉害,难不成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就完好如初了?我靠,我还真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哩,幸亏敌人的援兵出来得快,否则我都差点就上去送死了!
就在我继续奔逃得十几步,突然一股掌风朝我袭来。我一惊,只好侧身一让,随即凝神运气挥掌向后扫去。两掌相接,只听的“啵”的一声,我竟然感到一股炙热的巨大气息朝我的胸口涌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武功?我感到一惊之下连忙运气与之相抗衡,但身法却不由自主地缓慢下来,顿时被那老者逼近。老者欺我正运气与体内那股炙热之气息相抗,于是又接连两掌朝我劈来,凛冽的气劲直刮得我的背部生疼!
我心知不妙,但却毫不示弱,顿住脚步,几乎不顾后果地凝起全身气劲往后面击去。老家伙,你想欺负我温嘉伟,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二人双掌再次相交,我直感到全身气血翻腾起来,一股腥热的液体呼地朝我咽喉逼来,让我眼睛冒出阵阵金星。而那老者并非像我想象那样完好如初,明显也是强自按捺住先前的伤势朝我追来的,此时旧伤加上新创,伤势绝对不在我之下,白色的蒙面巾竟然也被喷出的鲜血所染红。
此时,两名敌人的好手已经追了过来,并朝我出掌,观其掌势,功力也相当深厚,虽然与老者还有一段距离,却几乎不在我之下了!
到得此刻,我生性中一股悍勇的本能开始暴发。虽然出于劣势,但我仍然夷然不惧,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毕竟我年轻力壮,加之有奇花护体,这样的伤势我还能勉力支持住。当下我运气大喝,然后运气使出“大风雷掌”最刚猛的一招“裂山劈日”朝来敌凶猛地劈去!
二敌不料我受伤之后仍然如此凶悍无畏,一时竟然身形一滞,以致于就连掌力都大打折扣。然而,我这两掌含忿而出,虽然后劲不足,却刚猛之极,加之我修习内力时间虽短,但内息之浩大却也绝非等闲之辈可以抵挡。三人四掌相交,二敌竟然不但未占得便宜,反倒被我击退几步,一时内息如潮,顾不得追击我,却凝神调息起来。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胸口翻涌的鲜血,不由自主地喷了出来,随即大笑着往后踉跄逃出。
然而那老者此时已经调息完毕,再次强自压住伤势,呼地追击过来,一双巨大的手掌几乎跟着重重击了过来。我又一次感到了那刮背生疼的感觉,但自己此刻浑身经脉却已经隐隐发麻,显然刚才几次与敌人拼命时已经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但到了此刻,我也已经顾不得许多,于是准备再次和老者以命相搏!
当我凝住脚步,运气准备和老者对掌时,忽然老者竟惊惧地往后退让几步。随即两道风声从我身边掠过,直向老者跟前扑去!
老者大惊之下,心知不妙,立即狂喝一声,与两人斗在一块。只见月影之下,三道黑影如兔起鹘落,闪电般的交击时时发出道道急促的噼啪声。
看到他们如此密集和迅捷无比的相搏,我的心顿时一震,这才知道自己虽然在内息方面虽然有了非比寻常的造诣,但在实际搏击时,掌法和技击经验简直就缺乏得可怜!
忽然那老者接连闷哼几声,然后身形急剧后退。那两人见敌人援兵已至,也不再追击,只是冷笑道:“日本甲贺的长老就这样的水准了么?那么失陪了!”
说着他们呼的退到我身边低声问道:“温总,你没有事情吧?”
我心知这肯定是曾龙斌搬来的救兵,于是苦笑道:“没事,我能行!”
于是我勉力压制住自己的伤势,随着那两人向外面奔去。大约离那座院子大约一公里后,几名黑衣人迎了过来,其中有人问道:“温总,你没事吧?”
我一听口音是曾龙斌那小子,登时气得几乎就要将胸口的淤血全部都吐到他身上去,我一边运气调养内息,一边冷笑道:“曾副总,你似乎也太不仗义了吧?自己逃跑之时也不叫上我!”
曾龙斌嘿嘿一笑,道:“嗯,那个啊!我的武功现在不是比温总要逊色些么?我这样想的,只要温总你能将敌人拖住一刻,我立即就将我们的伏兵叫来助你一臂之力,那样的话,我们都能安然无恙。否则我们一旦全部沦陷了,谁来搬救兵啊,是不是温总?”
我气道:“是啊,你还很有道理是吧?我可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啊,由于你去偷听敌人讲话的念头害得我受伤,回国后你曾副总得赔我三顿法国大餐!”
曾龙斌惨叫道:“温总,你不能这样啊,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等待我奉养,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待我去抚养啊!你这样残忍的对待我,我们全家都会缺衣少食、衣不裹体、饥寒交迫、惨不堪言啊!温总,你不会学那些没有良心的资本家,玩命剥削我们这些打工的人吧?”
我一听于是阴阴笑道:“曾总,听说你也曾是特种大队的副大队长,也是共产党员。你怎么能带头违反国家计划生育政策,竟然一生就是三个呢?计划生育可是我们国家的国策啊,人家说得好,超生一个,罚穷三代。你这超生一双。你说我们公司该怎样处罚你?”
曾龙斌闻言登时扑通摔倒在地就想像杨白劳一样哀嚎起来,忽然从边上跑过来一名身形极其苗条的黑衣女人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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