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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柳家,抑或另有其人?
按清颜的性格,就准备前去直接质问自己的父亲,问他是否参与了对我的迫害。但小云说服了她,“政委”的大道理是:一切都要靠证据,冲动只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什么事情都等薛采菱有了眉目之后再说。
就在我被羁押在东山分局看守所已经三天之后,无法继续遮掩下去的小云、清颜、语柔只好将事情和家里留守的女孩们说清楚。
很快,所有的女孩们都心急火燎地赶到广州,她们很快请到了广州著名的大律师张天焕来负责此案。
然而联合审讯小组却以刑事重罪,不得保释为名,拒绝了女孩们的委托律师提出保释的要求,甚至就连律师会见当事人也不准许——以至于那位在广州司法界久负盛名的老律师气得吹胡瞪眼,但却无可奈何。
人权,在中国永远次于权力!
女孩们好不容易煎熬到我入狱后的第五天,薛采菱终于来到众女在广州的大本营——白薇在蓉婳花园的家。
然而她带给大家的却是失望。由于种种原因,她并没有联系上师傅黑石,从而无法动用龙帮以及明门在南方的官方关系网络。
不过,她此行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带来了一个能解决此事的人。
“谁啊?”清颜急切地扑去打开房门往外张望。
然而门外空空如也,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众女都疑惑地凝视着薛采菱,她们知道薛采菱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但薛采菱却卖起关子来,无论女孩们如何追问,都讳莫如深,并不泄漏半点天机,弄得女孩们更是神秘莫测,好奇不已——而几天以来累积的压抑气氛却也随之烟消云散。得知男人有得救,女孩们的心都稍稍放下一些。
就在此刻,却有一位神秘的小姐披着轻薄雪白的鹿皮大衣进入了就连代理律师都没能进入的东山分局看守所重犯室。
当时我正修炼完内罡,忽然厚重的钢制牢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身材小巧的精灵闪了进来。
看到来人,我简直以为自己尚在美梦之中,不由使劲擦亮眼睛。
精灵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眸,“咯咯”地笑着,呼地扑进我的怀里,将美丽之极的螓首深深埋入我臂弯处。
然而在进入熟悉的港湾之后,精灵的笑声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声的抽泣。缠绕在我粗壮腰身的瘦弱纤臂越发铁紧,而稚嫩削瘦的肩膀在轻轻颤抖着。
我的眼窝也不由自主地潮湿起来,一边伸手抚摸着少女漆黑柔软的秀发,一边低哑着声音问道:“这几个月,你过得还好吧?”
女孩哽咽道:“不好,很不好!没有了哥哥,我一直就很不开心!”
我苦笑起来,轻轻地拍着女孩的香背,轻声道:“不要怨恨你爷爷的决定。或许,他是对的。蓉蓉,我带给你的,并不是只有欢笑和快乐。”
小魔女抬起满是晶莹泪水的秀丽小脸,她痴痴地凝视着我,眼中蕴含着的深情简直令我惊心动魄——而这种深情,我只在清颜、小云等几个女孩子眼中才看到过,就连小雪、芷蝶都不曾流露过。
什么时候,这个小小女孩竟然已经懂得了爱情?!是离别的伤痛,是人为的阻隔,催熟了这株天界灵葩?
女孩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我的脸庞,轻声道:“哥哥,其实有些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我,心中早就有你了……”
我闻言心中不由剧烈震颤起来。
面对着女孩的倾诉,我既无法拒绝,也无法应对。
是的,我心中一直就有着她。但年龄的差距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加之我已经有九个女人了,如此美丽纯洁的少女,我配得上她吗?
蓉蓉轻轻抹去自己秀脸上晶莹的泪水,自然地流露出灿烂的微笑。
“哥哥,自从我八岁那年得知妈妈和人通奸大哭一场之后,今天是我第一次流泪。我曾经发誓从此泪水与我绝缘,但对哥哥的感情让我情不自禁。哥哥,请不要将我当成不到十四岁的女孩子,其实我的心早就和四十岁差不多了!”
我闻言心中一酸:这个小女孩,她自幼受过多少苦楚!母亲与人通奸,父亲被人谋杀,年幼的她,心灵遭受的打击绝对不亚于晴天霹雳!然而,她坚强地挺了过来,用自己的智慧维护了沈家的声誉,并开始接受年迈的爷爷种种堪称严苛至极的培训。
蓉蓉依偎在我怀里良久,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娇躯,看着我道:“哥哥,你的案子从现在起由我接手!黑石伯伯说了,如果我能将你救出去,以后他就会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闻言心中一怔。师傅让蓉蓉接手办理我的案子?他为何不让师姐办理呢?难不成蓉蓉能做到的,师姐做不到不成?
不会,虽然蓉蓉天资聪敏、智慧超群,但师姐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
师姐是那种内秀的女孩,英华内敛,不事张扬,行事谋定而后动,往往“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何况她手下还有一批能谋善干之士!就连左馨明这样看似普通的女孩子,在对付黑龙会的骨干时,都能使出那样雷霆万钧的手段,可见明门暗里势力之雄厚实在是深不可测!
自然门虽然厉害,其实距离明门还是有些差距的。明门年代更加久远,关系盘根错节,远非普通人所能想像——越接触到明门核心机密,我就越发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师傅绝对不可能没有办法将我这件事情摆平。但他此时忽然舍近求远地将蓉蓉找来,到底有何深意呢?
“蓉蓉,你这几个月都到哪里去了?”我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女孩幼嫩至极的小手,凝视着她问道。
女孩微笑着摇头,“哥哥,你不用问了。那是我和爷爷的约定。在我完成约定之后,我就会回到哥哥的身边。那时,再也不会有人将我从哥哥身边赶走了!”
我心中有些清楚起来。虽然仍旧有些疑惑,但我却不再询问,只是不断仔细地端详着女孩那熟悉中略带陌生感觉的俏脸。
女孩娇娇地看着我,笑逐颜开,良久道:“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离开你。”
我一愣,有些迷惑地看看女孩。
女孩撅起鲜嫩的小嘴,故作娇嗔地说:“哥哥你真的好苯哦!薛姐姐的那个保安公司的老总叫什么名字?”
我一怔,想了想才道:“薛剑阳啊!嗯,那是个神秘的家伙,还说是什么总经理,就连我这个老板半年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一面。看来,此人旷工成性,得克扣他的薪水才是!”
女孩咯咯娇笑着拍了我一下,道:“苯大哥,冬天的雪见到阳光的话,会怎么样?”
我莫名其妙地答道:“还会怎么样,会融啊!”
随即我醒悟过来,惊喜地搂着女孩笑道:“蓉蓉,你是说,你就是薛剑阳?”
女孩却噘嘴道:“是啊,我就是那个旷工成性的家伙!不过哥哥,你可从来没有付过我一分钱薪水哦,还要克扣的话,难不成让我倒贴?”
我不由放声大笑了起来,道:“呵呵,我真傻,我真傻!雪见阳,自然是融了!原来我的蓉蓉小宝贝竟然是我的总经理!”
蓉蓉也不由失笑起来,依偎在我的怀里笑得开心之极。
“哥哥,我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如果以后有什么冒犯,请看在我爱你之心,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就在我们陶醉于温情脉脉中时,怀中少女忽然含糊地小声说出一番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啊?”我有些奇怪地看看怀中少女那紧闭双眼的秀脸。
感受到我的目光,少女却调皮地仅仅张开一只明澈清澄的眼睛,嘴角弯成一道魅力十足的弧线。
这个小丫头年纪小小就显现出一丝荡人心魄的媚惑来,长大之后还不知道如何倾城倾国哩!
“哥哥,都说每一对恋人之间有月老系着的红线。哥哥你这么多情,是不是月老不小心,将一卷红线在你身上打结了?”女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喃喃地说着,纤纤玉指在我手心缓缓画圈。
我心底有些愧意,默然良久,微微叹气。
女孩抬头看看我,微笑道:“哥哥,你不用对我们心怀歉疚。因为,这都是我们自愿的。你知道吗?每一个在你身边的女孩,其实得到的比失去的都要多很多,否则她们也不会在你身边留恋不舍。爱情的得与失,不在乎单独拥有。有时,最醇厚的美酒,大家分着饮下,滋味似乎更好哦?”
我听着女孩用调侃的语气如此说,唯有苦笑而已。
女孩已经将自己自动归属到我的女人当中,也不知道沈家老爷子一旦知晓,是如何的暴跳如雷!要知道,蓉蓉可绝对是老爷子的心头肉,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然而,蓉蓉如此待我,我又如何拒绝她的深情?
想起这个小魔女的种种好处,我心神为之荡漾;而想起小魔女的种种可恨之处,我嘴角却不由为之莞尔……
第二九七章 翻云覆雨
“哥哥,你知道这次想置你于死地的都是些什么人吗?”小魔女忽然揽住我的脖子,抬起螓首问道。
我苦笑起来。我这个人素来不喜与人结怨,何况自己做生意甚至还不到一年时间,得罪人实在有限得很。如此恨我并能如此整我者,不外乎柳家、谢家,抑或还有别的世家影子……
小丫头忽然冷笑起来,她那清亮的秀目中竟然闪耀着丝丝泠然的寒光。
“柳家,谢家。哥哥一定以为就是全部了吧?不,远远不止!他们都只能在角落处窝里横,还远通不了天。”
我讶然地望着丫头,不由问道:“蓉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丫头望着我嫣然一笑,往我的怀里靠靠,低声道:“哥哥,你呀,其实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一怔,随即笑道:“丫头,我能怀什么璧?哦,不过说到怀璧,其实也算得上,谁叫俺的别墅里藏着那么多的美人呢?呵呵!”
听了我的话之后,小丫头凝视我的目光突然复杂莫测、晦暗难明起来。
良久,她喃喃道:“哥哥,你实在是……唉,以后你一定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就算是你最亲近的人,有时也可能会在你背后暗暗捅上一刀……”
我有些奇怪起来,仔细打量小丫头,正准备询问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小丫头却将话头岔开,“哥哥,听薛姐姐说,你上次在北京认识了一位黄老先生?”
我点点头,道:“是啊!过年时候,我还给老先生拜年了呢。我们,说起来算得上是忘年之交。”
小丫头微微一笑,道:“这位黄老先生在北京其实也是一位极顶通天的人物。”
我一怔,随即苦笑道:“丫头,虽然黄老曾经位高权重,但人家已经离休了。我们……就不要去麻烦人家了吧?”
小丫头笑着看我直摇头,道:“哥哥,你不知道,那个黄老先生虽然已经不在位子了,但他的关系网却还在。哥哥大约没有听说过吧:军中有一黄,天塌有他搪——这可是邓大人当年的口头禅!莫说邓大人在世时,黄老先生极其得宠,就算现在,他在军队中说话也是极其有分量的——经他手里提拔的将军不下数十名!而且就我们这件事情来说,他的一位外甥现今任职全国最高检副检察长,而且现今的中纪委邓冰书记与他的长子情同兄弟,关系密切得很。”
我苦笑道:“可是丫头,据说黄老曾经外号叫做‘黄原则’。我们去求他,只怕无异于缘木求鱼——难道他会徇私?”
小丫头微笑地看着我,良久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脑袋上轻轻一戳,娇声道:“哥哥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呢!正因他是黄原则,正因他不会徇私,我们去找他才有用!哥哥,那些人用种种无耻下作、阴险毒辣的手段对付你,难道他们的招数能见光?哥哥是被冤屈的,既然黄老先生讲究原则,就肯定会替你出头!”
我一愣,随即问道:“如何操作?我们要是没有任何证据,口说无凭,只怕黄老也绝不会答应帮助我们。”
小丫头笑着看了看我,点头道:“哥哥,你说得不错。不过证据我们自然是有的,去年处理城北事故时,左馨明姐姐手中的东西就足够了。另外,你的那位警花知己今天还主动上门,给你的师姐大人献上一份厚礼!”
警花知己?一个女孩的倩影在我心中闪现。
“你是说赵敏若?”我怔怔地问道。
没想到那丫头竟然一直在暗中尽心尽力地帮助我,而我刚进警局时还曾怀疑过她。惭愧!
小丫头撅起小嘴,肌肤胜雪的小手轻轻打了我一下,眼波流转中带着无限幽怨,“臭哥哥,你就像蜂蜜诱惑蝴蝶一样招惹女孩子。等得人家长大一些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靠得近你了!”
这样尴尬的话题,同时还牵涉到“恋童癖”、“萝莉控”等复杂而暧昧的东西,我实在不敢继续下去,只是干笑几声而已。
“哥哥,我们只要确保俞凤吟的生命,他们就无法真正将你定罪,甚至连动你一根寒毛他们都不敢!当然,前提是哥哥你的确没有强奸人家……”小丫头瞄着我的眼神忽然有些诡秘起来。
我闻言不由性急起来,“蓉蓉你难道还不信任哥哥?我,难道是一个见色起心,强奸杀人的败类吗?”
小丫头咯咯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额头上再次轻轻一戳,“哥哥,你呀,错就错在艳福太重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我闻言不由苦笑无语。想到自己近年来的境遇,竟然被丫头一言以蔽之。
丫头将自己的娇躯缓缓靠近我的怀里,忽然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不过说到强奸,哥哥的确不会。不是才吃掉两个新嫁娘么?也不至于那么饥渴嘛!”
我听得简直骇然起来。这丫头,还真什么都敢说呢!
不过,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出事那天之前与清颜、小云的事情?难不成师姐竟然将这样“细致”的情报都与她共享了?呜呼!我完全无话可说了!
小丫头看到我吃瘪的模样,不由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起来。
“哥哥,人家是逗你玩嘛,干嘛苦着个脸啊!笑一个,笑一个嘛!”小丫头的口吻简直像是在逗弄三五岁的小弟弟。
我气得一把搂起这个小魔女,发狠要咯吱她的痒痒。
小丫头顿时吓得抱着我尖声求饶起来,一边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笑耍一会之后,我们又商议了了相当长时间的正事。
当我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时,蓉蓉忽然沉默起来,以罕见的温驯姿态依偎在我怀里,抬着美丽纯净至极的螓首,亮晶晶的秀目盯着我一眨都不眨。
不知为何,此时的我,心内有着异乎寻常的安宁感觉,似乎抱着怀中小小的妖娆,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或许这个奇异的女孩子,的确有着最神奇的魔力,否则我这个心智正常的大男人为何竟然迷恋起这么一个小丫头来了?
“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小丫头忽然低声念诵着。
我一怔,不知道她此语何意。仅仅数月未见,小丫头变得愈发神神道道起来,说话老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哥哥,”蓉蓉抬头看着我道:“除了黄老的路子,我另外还准备找一个人帮忙。不过,那需要哥哥你作出一点点牺牲哦?”
我一愣,不禁讶异地问道:“还找谁帮忙啊?”
蓉蓉诡秘地一笑,却卖了关子并不直接回答,只是道:“哥哥,你但看结果就是了。至于那个人,你就不要管了,其实人家也算是预先还账。”
小丫头的话说得我愈发疑窦丛生。但直到满含热泪的她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直到娇嫩的红唇印在我老脸上的余热都彻底消散,直到她那削瘦稚嫩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都没有替我解去疑惑。
蓉蓉离去之后,虽然我依然孤独地坐在重犯室的铁床上,但心头却暖洋洋地生出丝丝甜蜜来。女孩们毕竟还是爱我的,就算这个最小的妹妹,她的心中也一直有着我。
虽然感到自己有些向深渊滑去的危险感觉,但想到蓉蓉,我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荡漾出一丝笑意,心中的甜蜜简直无法抑制。
可爱?当然,小丫头如果与人无害的时候,确实可爱得就像一个小天使,秀丽清纯,玉雪粉嫩,贵秀绝伦。
但只要触犯了她的禁地,她的头上就会长出尖尖的犄角,而背后则挥舞着一双黑色的翅膀——堕落天使与魔女的综合体,往往令人致命!
她的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智慧。虽然年纪极小,但经过多年历练的她应对种种变故竟然镇定自若,游刃有余,从容不迫,颇有大将之风。
我完全无法想象,长大以后的蓉蓉,将是一个何等耀眼夺目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她的光辉,或许将遮天蔽日!
而这么绝顶出色的女孩子,心中却唯有我……
虽然爱上这样的小女孩,心里会约略有些罪恶的感觉,但得意和爱意却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如水底的泡沫般不断翻滚溢出,让我的心不由为之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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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我再次被提审。
审讯的场面让我有些惊讶。此次,除了之前那些高检、公安部的家伙之外,终于有了广东方面的人插手。
广东省公安厅的人以及省纪委书记秦光汉也在座。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赵敏若也坐在后面旁听。她看到我时,秀目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异乎寻常的关注来。
我的心不由温暖起来:这个妹妹,对我还是挺关心的!
正式审讯开始后,高检的那个罗专员首先就板着丑陋的老脸喝道:“温嘉伟,你想好了没有?我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要自寻死路!”
我浑然不惧。对于这些被人唆使的喽啰,我几乎都懒得搭理他们!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这位素来就制造冤假错案的大叔!”我冷笑起来。
靠,上次没气死你就算便宜你了,还敢这么嚣张?你的威风只怕耍错了!
当作这么多人还有绝色美女的面被我如此刻薄地羞辱,那家伙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温嘉伟!你不要太嚣张了!你以为你不招就可以逃脱罪责吗?休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大声冷笑着,忽然猛地站起来,指着天大喝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你在上面看得很清楚!是谁冤枉我,是谁冤屈我,想致我于死地!哼,欺人可以,欺天却不行!你们——”
我盯着高检和公安部的人,目中射出熊熊的怒火,暴喝道:“老天知道,你们是由什么人委托来整我!你们不会有好下场!天理永存,天不藏奸!”
在我如此大闹时,那些本应维持秩序的警察却安之若素,好像这些与他们完全无关似的。
而那些家伙也丝毫不敢对我动刑,就算单独审讯也不敢!在广东,只要他们敢动一丝一毫的刑罚,就是授人以柄,回去绝对无法交差!
被我这么一闹,那些家伙的气势完全被我压制住。旁人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他们在审讯我,而是我在审讯他们!
偌大的审讯室顿时陷入一片令人难堪的沉寂之中。
高检和公安部的人更是显得无比尴尬和沮丧,而广东方面的人则明显带着冷笑和不屑在旁观这出由我上演的大戏。
至于赵敏若,望着我,她甚至带着一丝欣赏,一丝兴奋,和一丝赞佩。
良久之后,另一名公安部的人咳了一声,鼓起气势大声道:“温嘉伟,我看得出你是应付刑讯的老手了!据记载,你曾经两次被警察抓获,后来都因为某些人的庇护而逃脱罪责。这一次有了上级的指示,我看谁还敢伸手帮你!”
我哈哈大笑,指着那人喝道:“你,敢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存心要整我吗?不敢!为什么?因为你心虚!善恶有报,冥冥之中,终有定数!你们这些走狗,想借整我的机会,以实现主子不可告人的政治阴谋,休想!”
还他们一个“休想”之后,我冷冷地坐到椅子上,神色极其鄙夷地斜睨着这些垃圾。
公安部的那个家伙神情也不由为之一滞,隐忍了几次才冷冷道:“城北工程的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具体的情况,就算你不招我们也无所谓,只会将你的罪名加重。另外,俞凤吟的事情,我们也掌握了人证、物证。你强奸杀人,已成定局。温嘉伟,你这样强硬下去,只会是死路一条!不过,如果你坦白从宽,老实交待问题,将你背后的保护伞招出来,或许政府会念你有重大立功表现,放你一条生路!”
我冷笑不语,一直耐心地等待着这个家伙将自己的臭屁完全放出来。
在他将臭气放完之后,我冷笑着一时不语。
审讯室顿时再次陷入尴尬的沉寂中。
良久,我微微一笑,道:“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品格很高,但平生最敬佩的人就是文山先生。”
说着我望着那个家伙笑道:“这位先生,你知道文山先生是谁吗?”
那家伙一愣。喝花酒他倒是厉害得很,据说在京城花柳界赫赫有名,但文山先生他却听都没听说过。
看到他茫然失措的模样,我不由得失笑起来。
“不学无术,不学无术得很啊!就你这样的家伙,上班时削尖脑壳往上爬,有了闲暇就知道喝酒玩女人,哪里会知道文山先生?嗯,我也是好为人师,就不计前嫌地诲人不倦一次罢:文山先生就是宋末民族英雄文天祥!”
那家伙闻言竟然恍然大悟似的叫道:“靠,你就直说是文天祥,那谁不知道嘛!不就是写《石灰吟》的吗?我读小学还学过这篇课文。搞得我一脑门子雾水……嗯?!”
话没说完,他就被全场所有人惊讶骇异的目光吓倒,呐呐无语起来。
《石灰吟》是文天祥所写?!靠,还真会改写我们中国文学史哩!不过也是,大家都是中国汉人的官员,总算没有错到外国史去……
我冷笑一声也懒得理会那家伙的出乖露丑,继续道:“文山先生世称文右臣。当年兵败被俘,元世祖以高管厚爵相诱,以家人骨肉相迫,以陋室囚牢煎熬。然文右臣毫不改颜,凛然不惧,但求速死。我虽然无法做到文山先生的地步,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这个家伙竟然妄图以死亡相迫于我,以期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以期指鹿为马,诬陷好人!你,纯粹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名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约你自己就是以自己的低劣品德来规劝我的吧?哼哼,想让我信口雌黄,诬陷他人?以一句小品中的台词回答你:白日做梦!”
我这么激愤昂扬的一番话说得那个家伙顿时哑口无言起来,而最后那句台词更是起到了某些喜剧的意味,让广东方面的人都不由失笑起来。
看到赵敏若那几乎像百花齐齐盛开的笑容,我的心也顿时为之灿烂。
被我一再如此斥责,那些家伙自然恼羞成怒,威吓花样也多了起来:或没收我的所有产业,或将我送上断头台,或让我臭名昭著、遗臭万年,或连累到至爱亲朋、良师益友……
但当他们竟然威胁到要对付我父母时,之前一直云淡风清、冷然以对的我登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指着这些畜生大喝道:“你们敢!靠你妈,要是你们敢动我父母一根寒毛,我就要你们全家都偿命!妈的,GcD不会容忍你们这样的败类吧?竟然敢搞株连九族!你以为你们是谁?皇帝老子啊?!”
那些家伙被我勃发的怒火吓着了,那个刚刚口出恶语的罗专员更是被我的凶光盯得浑身寒毛直竖,颤抖着叫道:“你……你竟然敢赤裸裸地威胁我们……我刚才只是口误而已!绝对口误!你的事情,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父母!”
我冷冷地盯着他,随即缓缓坐下,平静一下情绪,淡淡道:“我温嘉伟说到做到。要是被我知道谁竟然敢报复我父母,就算浑身碎骨,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此时,我语音虽然平静,但话语中蕴含着的无限杀气竟然如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侵入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算与此完全无关的广东方面的人都不由得为之战栗,而正面我的那几个家伙更是面无人色,差点吓得溜到桌子底下!
要知道,虽然我习练武功时间不长,但体内如先天真气般的巨大能量却是一个极其惊人的存在。
就在我刚才动怒之时,这股元气竟然蠢蠢欲动,杀气顿时如质外射,将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达十数度之多——难怪这些人不为之颤抖!
(明日有事请假一天。不过,今天俺特意多码了很多字,以求补偿,至少顶得上那些2K党的两章有余吧?呵呵!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蜉蝣,蜉蝣一定努力码字,为大家过年开心而努力!最后要说几句的是,最近天气很冷,蜉蝣码字时手都冻僵了,所以每天战果不大丰富,加之年底事务繁忙,所以在放假前无法更新得更快,希望大大们见谅。)
第二九八章 双娇探监
被我如此一搅,审讯自然再也无法继续。何况有广东政界、警界在旁虎视眈眈,高检、公安部的人再胆大妄为,再肆无忌惮,也不敢对我实行半点刑讯逼供!
经过两次审讯的“折磨”之后,得到惨重教训的他们再也不敢提审我,而是将所有的工作重点都投入到罗列我和某些“保护伞”的罪证中……
当我在狱中实在是闲得无聊时,却迎来了两位客人。此时我已经相对改善了生活条件,调到了一间相当舒适的重犯室中。
“清颜,小云?!”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得眼眶都酸涩起来。
“哥哥!”清颜呜咽着如乳燕投林般扑入我宽厚的怀中。
方识浓情蜜爱的真正滋味,爱郎却突然被羁押囹圄之中,让女孩这些天来寝食难安,忧心如焚,倍受煎熬。
闻到女孩发梢那清幽无比的馨香,我的心顿时充满了安宁和乐。伸手将另一个秀目通红的佳人一起揽入怀中,我微微一叹道:“你们都瘦了!”
清颜抬起清丽无匹的螓首,抹去晶莹的泪珠儿,眼中射出无限深情。“哥哥,你才受苦了!那些诬陷你的家伙,一定不得好报,即使他是柳安邦!”
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嫉恨自己的父亲,让我感动之余又有些无奈。苦笑一声后,我道:“颜颜,你父亲……”
然而我才说得几个字,清颜就迅捷无比地掩住了我的嘴。
“哥哥,他不是我的父亲!我已经早就和他一刀两断,无牵无挂了!”
我苦笑摇头,爱人如此真心待我,简直超越了忘我的境界,让我不由得有些惭愧起来。“颜,他有没有卷入这件事情还有待证实。我们评价一个人,看待一个人,都得论真凭实据,是不是?”
明知这事与柳安邦脱不了干系,但为了爱人不至于心怀愧疚着想,为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不会出现任何一点瑕疵,我还是耐心地替柳安邦开脱。
清颜睁着明亮的秀目盯注着我,良久她忽然将小脑袋钻进我的怀里。
“哥哥,我知道的……”丫头闷声说,“我,一切都知道!你知道吗,我刚刚和蓉蓉见过面,她将什么都告诉我了!谢谢你,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将所有的事瞒着我,是为我着想。可是哥哥,你知道吗,其实除了你,我的世界不需要任何色彩!”
我搂着女孩无言以对,只得拿眼睛去斜睨一直埋首不语的小云。
小云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其实她对我的思念绝不在清颜之下。立志要守护我终身的她,刚刚与我突破了最重要的一关,对我的痴恋可想而知。
“小颜,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你父亲的事情责怪你,我们只会更加尊重你!”虽然有些被冷落的怨怼,但小云不愧于是最识大体的女孩,“我们尊重你不是因为你的大义灭亲,而是你对伟子那无私无限的爱!知道吗,小颜,我们承认你大妇的地位,除了伟子对你情感最深之外,也是对你深爱伟子的认可!小颜,你父亲的事情就让伟子去处理吧。至于我们,心里除了他,就不需要再去牵挂其他的事情了!”
“云姐!”清颜悲呼一声。之前她心底颇有些委屈和恨意。委屈的是无论如何爱他,只怕姐妹们也会因此事而对自己有些芥蒂;恨的是自己的父亲为何手段如此下作,一再使用阴招和阴谋诡计来陷害自己的爱人。
我微笑着将俩女孩拥着坐到床边。女孩们看到床,忽然俏脸掠过一丝嫣红。在她们的记忆中,完美的初夜将永远留存着最深刻的印记。
“伟子,蓉蓉让我给你带句话:北京的事情已经基本办妥了,近日就有人会下来,到时候我们在旁观看神仙斗法就是了。”
小云低头温柔地替我理直已经不少皱纹的衣服,一边顺带着说出这番让我为之一震的话来。
神仙斗法?我不由苦笑起来。据蓉蓉那日分析,只要俞凤吟醒来,关于强奸杀人的重罪自然会烟消云散。
至于城北工程案件,我的罪责本就子虚乌有,就算敌人给我捏造一些罪证来,但事实胜于雄辩,一切过硬证据都在我们手中。
唯一令人忧虑的是,城北的事情如果一旦水落石出,那么拔出萝卜带出泥,只怕清颜的父亲也难逃罪责——这让我们有些投鼠忌器的为难。
“风吟她还好吧?陈玮志那个小人还守在医院里吗?”我微微叹气问道。
听到陈玮志的名字,清颜忽然冷笑起来。“哥哥,你知道吗?这家伙进去了!”
我有些奇怪,不由问道:“颜颜,他进哪里去啦?”
清颜搂着我的胳膊,“哥哥,为了俞凤吟的安全,蓉蓉让人将她转院到了广州最昂贵也是医疗条件最好的私立百草园医院中。那个陈玮志也心怀鬼胎地跟着去了。就在前天,那家伙半夜竟然准备将一支带有毒液的注射器刺入俞凤吟的体内,结果被一直暗中监视他的人当场抓获,由敏若姐姐抓到公安局去了!”
我的心为之一震。虽然早就知道陈玮志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为了对付我,竟然准备毒杀曾经谈婚论嫁的俞凤吟,真是狼心狗肺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俞凤吟黯然起来。这个女孩子的遭遇可真是苦啊!一再遇人不淑,而在我这里又没有找到任何寄托,最终绝望得殒身不恤!
如果风吟醒过来了,我又该怎么办?接受她,在自己妻子名单上增添一个;抑或拒绝她,让她从此自生自灭?
我无从选择!
对于俞凤吟的感觉,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说对她有情吧,但我却并没有对她产生过任何情欲;说无情吧,当我看到她在金帝迪吧与那三个流氓厮混时,心头却委实愤懑疼痛得厉害——并不止惋惜那么简单。
“敏若姐姐说了,这个家伙试图谋杀,罪大恶极。而且,他意图毒杀俞凤吟肯定是为了杀人灭口,他的背后绝对有更大的阴谋。”
清颜依旧在娓娓述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她的声音中蕴涵着罕见的温柔,就像温泉一般荡涤着我的心,温暖着我的灵魂。
小云也微笑道:“那家伙凭着外人并不知道他与俞凤吟的婚约已经取消,赖在俞凤吟身边,一方面是为了借着受害人未婚夫的名义攻击诬陷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毒杀俞凤吟,以期将你置于死地。伟子你知道吗?那家伙的注射器中的毒药其实是P2P药剂,一旦注入俞凤吟体内,她将因为器官衰竭而死亡——这样的死法与她的自然死亡完全一致,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他。不过,螳螂捕蝉而黄雀在后,这些都没有逃过我们小魔女的算计。”
清颜咯咯笑道:“是啊,我现在也有些佩服那个小魔女了呢!哥哥你知道吗,其实那个广州最著名的私人医院本就是沈家暗中的产业,陈玮志那个坏蛋钻进了天罗地网还不自知呢,笑死我了!”
“伟,神仙斗法我们是正义,他们是邪恶;我们光明磊落,他们鬼鬼祟祟;我们行事凭着事实,他们一切证据都是捏造诬陷。”小云靠在我身上,情深款款地凝视着我,“所以你要放宽心。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山高遮不住太阳。”
坐拥佳人,听她们不断对我宽慰,真是心怀安乐喜悦。
然而,清颜轻轻的一句话却让我心中凛然,呼吸都为之急促起来。
“哥哥,听说那夜你确实上了俞凤吟的床。是真的吗?”
我苦笑起来,打量丫头良久之后才道:“颜颜,你说的是事实。我不知道是谁将这个告诉了你,不过如果她没有同时将原委告诉你的话,我只能对此人作出一个评价:居心叵测!”
清颜咯咯地笑起来,轻轻捶了我一下,道:“臭哥哥,是敏若姐姐告诉我的!哼,你说敏若姐姐的坏话,我回去非告诉她不可!”
我听她老是敏若姐姐的叫得亲热,不由有些稀奇起来。“颜颜,你什么时候和敏若变得那么熟了?貌似之前你们都不认识吧?”
清颜娇娇地笑着,“是啊!就是因为你这次被抓,我们才认识的呢!敏若姐姐人很好的啦,脾气也好。我们还说起那次在南昌机场求她帮忙的事情呢!”
小云也点头道:“是啊,敏若很帮忙的。她这个人正义感很强。”
清颜忽然道:“对了,说起帮忙,还有一个人哥哥你肯定意想不到!”
我有些奇怪,不由问道:“谁啊?”
清颜用诡秘的眼神看着我道:“林幼萱。哥哥,你什么时候和蓉蓉这个检察院的表姐搭上关系了唔,好像你们才见过一两次面吧?”
我不由微微一笑,道:“其实与她搭上关系的绝对不是我,是左馨明。”
“左姐姐?”清颜有些奇怪地问道,“左姐姐和她很熟吗?”
我于是将林幼萱遭黑龙会绑架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道:“一个正经的女孩子最看重的或许就是自己的贞节。对于保全自己贞节的左馨明,林幼萱只怕绝对会引为恩人了!”
小云点头说:“是啊!如果没有碰到你和馨明,林小姐的下场只怕惨不堪言,那些黑社会绝对会让她沉沦到毒品的深渊!”
我们正说到这里,忽然门口处传来一阵喧哗,随即厚重的铁门被人轰然推开,最高检察院的那个罗专员带着几个家伙冲了进来。
“你们有没有一丁点礼貌?进来要敲门这个常识,难道你们妈妈就一直没有教过吗?”我盯着这几个垃圾冷冷道。
“你!”那个麻脸罗专员指着我气得简直发抖起来。随即他看了看清颜和小云,为两位绝色佳人的罕见丽色所震撼,本想大喝的他语气不由自主地放低了些,“两位小姐,是谁带你们进来的?”
二女看都懒得看他那张丑陋的老脸。清颜冷笑一声说:“就是那位自称是最高检察院的罗专员!”
“什么?谁在冒充我……哦,这位小姐你可不要故意诬陷……”那家伙有些慌乱地瞎叫着。
“出去!”我忽然指着门外冷冷道,“敲门之后再进来!如果你们的父母没有教你们如何礼貌待人,我来教!”
被我冰冷刺骨的眼神一罩,罗专员和他的几个属下登时打了几个寒颤。但他依然不知进退,对我厉声喝道:“温嘉伟,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收买了一些腐化官僚就不可一世了!我可是最高人民检察院的专员!”
“臭钱?收买?”我冷笑着忽然逼近这个家伙,“我的钱来路都是光明正大的!不过,你的腰包里或许才有肮脏的臭钱吧?而且,你作为一名执法人员,更应该知道自己出口诬陷他人是犯罪的行为。你说我收买官员,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你就是在诬陷,在犯罪!”
罗专员吓得倒退几步,他的几个属下连忙过来护住他,其中一名大汉更是不自量力地向我发动攻击,意图将我制服!
我脚步一旋让过那名气势汹汹地扑过来的家伙,随即闪电般在他的腿弯处踢了一下。我这一脚快得如电光石火,所有人竟然都没有看清。
但那名大汉却收不住势子,呼地扑倒在地,脑袋撞击在铁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在铁床颤巍巍的摇晃中,那家伙却已经昏厥过去。
“你……你竟敢袭击国家执法人员!”罗专员忽然拔出手枪对准我。
我估算了一下双方之间的距离,并不以为他有机会伤害到我和爱人,于是冷笑着竖起食指道:“谁看到我袭击他了?Nobody!如果你敢擅自对我开枪,你就死定了!”
罗专员的手指竟然直接放到了手枪的板机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温嘉伟,你别逼我!如果我杀了你,也是正当防卫!”
在我的冷笑声中,忽然自他?(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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