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缘赤子心 第 10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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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一三章桥头暗战(上)

    第三一四章 桥头暗战(下)

    饶是如此,但就在水芙蓉娇躯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七彩的颜色忽然荡起一阵巨大的波动,显然她已经躲闪不及,被暗敌所伤!

    我心头大怒,心神锁定敌人气息,双掌运气齐齐击去。四掌相交,我立时恍然,明白自己对敌何人了。就在我暗叫不妙之际,一股炙热如烈焰般的气息朝我的经脉迸发!

    就我躯体来说,由于习武时间极其短暂,所以最薄弱之处恰恰是自己的经脉。如果对敌者是擅长外门武功的,我或许凭借神力以及无与伦比的抗击打能力,轻而易举地取得压倒性胜利。然而在对付修炼数十年上乘内家功夫的武者,我诚然还是欠火候。加之敌手与我曾经对敌过,深知我的弱点,所以一上来就直接攻击我最薄弱的环节。

    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身子却趁掌势往后骤退。

    敌人虽然有心追击,但我那两掌力道之大远远出乎他的所料,故而也被掌力逼得露出了身形。果然是那个甲贺流派的安乐君!

    忽然我后退的身子被人所扶住,我一怔,随即耳边传来水芙蓉那娇柔中略带一丝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我苦笑一声,回道:“我还好。你呢?刚才我看到……”

    水芙蓉放开扶住我的纤纤玉手,道:“我并无大碍。这个日本人似乎很厉害啊!温……嗯,你知道他是谁么?”

    我点头道:“是。这个家伙就是甲贺流派头子,叫什么安乐君。”

    水芙蓉正沉吟中,那边安乐君止住身形之后立即朝我们冷笑道:“温君和这位水小姐,你们都已经受伤了,就不必作困兽之斗了吧?”

    我冷笑道:“困兽之斗?我靠,你这个老家伙学了几句中国的成语竟然拿来卖弄!死倭寇,你们一次又一次的为难老子,到底有什么阴谋?”

    安乐君一挥手,黑暗中又是一阵气息波动,显然又有新的敌人在加入包围圈。随即老家伙道:“听说温君正准备去你们明门圣坛,不知然否?”

    我见老者拖延时间,不断指挥手下加固包围圈,也不加以打断,只是不断运气疗伤。而且这次我知道征途险阻很多,所以准备非常充裕,特意从圣水使那里讨来了一些法宝。这些法宝对付安乐君这样的高手或者效用不大,但对付像他手下这样的普通忍者,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故意沉默良久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明门圣坛的?”

    安乐君道:“这个似乎不是你所能问的。温君,你们圣坛里有我们甲贺流派一样圣物,多年前被你们明门取来。我有个不情之请,望温君答应。”

    我冷笑道:“既然是不情之请,为何还要我答应?简直是可笑!”

    老者闻言气得蒙面巾都开始飘动,良久才道:“温君,如果你肯答应我的要求,你将获得最大的报酬,好处大大的!”

    我闻言不禁笑了起来,道:“那就请你将那个大大的好处说出来吧?”

    老者斜睨了水芙蓉一眼道:“我知道温君最喜欢美女。我将赠送温君五名我们大日本国最美丽最优雅,经过高素质教育的美女!”

    我一怔,随即笑道:“不不不!你们日本女人都是aV明星,而且在中学时代就一贯喜欢援交,谁知道那些所谓美女有没有性病啊?”

    水芙蓉听我说得恶心不堪,于是竟然在我身后又给我一脚。我只得苦笑着回首低声道:“大小姐,我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呢!”

    那边老者闻言连忙道:“温君,我赠送给你的五名美女都是处女,绝对没有什么性病,请你放心大大的!”

    我笑道:“她们有没有被你们吃过女体盛?”

    老者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她们此前都就读于女校,很纯洁!”

    我沉吟道:“是那样啊?不过,我虽然好色,但身边的绝色美女却实在很多啊!譬如我身边这位大美女吧,我还来不及吃……哎唷!”

    我被含愤出脚的水芙蓉踢得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在地,我转身苦着老脸低声道:“大小姐耶,你想收买人命啊?明知道我在胡说还这样下狠脚!”

    水芙蓉一双美丽之极的秀目清冷地凝视着我,低声道:“如果你敢再对我胡说八道,我或许会将你脑海中全部的记忆彻底给抹去!”

    我一惊,想起她那神奇的粉色光芒,心底暴寒,连忙点头道:“是,是!”

    那边老者咳了几声,忽然道:“既然如此,那么除了五名美女外,我们另外再加上一家在苏州开设的香水工厂。听说温君的紫芸香水公司最近饱受产能之苦,只要有了那个工厂,你们紫芸香水的产能将扩大至少一倍以上!”

    我“嗯”了一声,道:“是这样啊,那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不过,你那个不情之请到底如何不情法?你是否能仔细说明?”

    老者道:“其实我的要求并不过分,那就是希望温君能带我们去圣坛,将我们的圣物给取回来。”

    取回圣物,还同去?我心底冷笑一声,嘴里却道:“请问安乐君,你的那件什么圣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呢?”

    老者一怔,随即道:“乃是我甲贺流派的最高忍术要诀,以及甲贺流派的圣剑‘冰魂’。我想,这些留在圣坛里,似乎对贵门派似乎也并不大用吧?”

    我道:“那倒也是。不过有一个问题是很难解决的。”

    老者道:“温君请说。”

    我笑道:“我师傅你应该知道吧?他仅仅只告诉我开启圣坛第一重玄关,以做取药之用。至于你所需物品,似乎得开启第三重玄关方可。看来,我既没有享用你们那五个美妙处女的艳福,也不大可能得到你们苏州的那个香水公司啊!”

    老者冷冷道:“看来温君刚才一直是在消遣我了?”

    我暗自调息其实已经完毕,由于一直在修习“少阳护体功”,加之某些我现在还不明的原因,我的经脉修复能力已经快捷得几乎让人咋舌。我也冷笑道:“我们明门圣坛是何等重要之所在,且容你们这等野兽去玷污?想也别想!”

    老者大怒,立时挥手让手下发动攻击,同时他的身形也一怔波动,竟然凭空消失在朗朗月光之下!我心中一怔,不禁心中懔然,知道这个老者实在是不容小觑的劲敌,于是向身后的水芙蓉挥手示意,让她注意。

    当先向我们攻击的是两名甲贺中阶忍者,他们自我们身前数米处现身,然后手持明晃晃的长剑朝我们劈来,劲风凛冽,使得我们的蒙面巾都被刮得飘舞起来。

    我和水芙蓉相顾点头,然后忽然二人各出一掌相击,随着“啪”的一声,我们飘然而退,就像凭空御虚,轻而易举地避开两敌的攻击。

    当然,我们的避让早就在敌人的意料之中。随即各有数名忍者对着还未来得及落脚的我们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我信手劈开一柄长剑,但背后却险些被一柄东洋刀给划开!我心头大震,知道自己毕竟打斗技巧尚不成熟,如果一味留手,很可能就会迅速中彩。我的脸开始漠然起来,突然自腰间摸出一样东西,然后迅速无比地撒在空气之中,并且挥掌将之远远送开。

    做完这些之后,我迅速地后撤,朝水芙蓉那个方向掠去。那几个忍者冷笑着正待追击,忽然似乎被人扼住脖子般,摔倒在地,捏紧自己的咽喉挣扎起来。

    我见自己挥洒出的安魂(靠,游戏耶)已经起效用,于是运气内息,一掌朝与水芙蓉搏斗的两名中阶忍者袭去。

    这两个家伙武功相当不错,剑法更是相当凌厉,但水芙蓉那神出鬼没的身形竟然逗弄得他们一直师出无功。此时见我袭来,其中一人冷笑着正准备挥剑猛刺,不料我这一掌在临近他两米之处突然风雷之声大作,随即一股莹然的气机自我手掌呼啸而出,直奔那人的心脏!

    这就是内家气功中最高境界的外发!虽然我对气息的掌握还不是那么纯熟,但由于体内蓄有几乎无尽的能量,使得我竟然直接使用出传说中最高境界的“隔空打牛”招数!

    由于技巧上的欠缺,这样的外发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有些可笑,但对付这样的中阶忍者来说,简直完全让他震骇不已。要知道,就算他们的首领安乐君也没有达到如此境界啊!

    那人还来不及完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掌力已经电闪雷鸣般击到他胸口。由于技巧极其生涩,掌力其实已经消散了大半,但由于击中的是要害部位,那人依然重伤喷血,满眼不相信的颜色,到底昏晕过去。

    水芙蓉看到这个场景,眼露一丝奇异之色。而与她对敌的另一名中阶忍者则惊得连连后退,不敢与我们为敌。

    我正要得意地大笑几声,忽然心中一阵悸动,我一惊之下猛地运气向后击去。

    我背后偷袭的是安乐君,他见到我刚才那一掌之后,对我的评价自然提高了一个等级,此次偷袭自然是全力以赴。两掌相交,来不及运足全力的我自然吃亏,我闷哼一声,身形急退,浑身竟然一时间都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此时我的体内就像被一团烈焰所焚烧,全身经脉都在扭曲错乱!

    见到安乐君还待进袭,水芙蓉的娇躯上忽然暴发出一阵耀眼的亮光,随即就在瞬间她已经如飞掠至,将我护在身后。

    安乐君一怔,随即冷喝一声,双掌一并,朝水芙蓉击来。

    水芙蓉忽然娇斥一声,随即浑身粉色的神秘光芒大作,一股劲风竟然围着她的娇躯凛然旋转,随即她翩然若游龙飞凤般迅疾地掠到老者身侧,双掌齐齐朝他肋部袭去。

    老者猛地转身,大喝一声,挥掌抵住水芙蓉的攻击。

    二人双掌一沾即分,一股气机立即波动开来。让我心神具震的是,水芙蓉娇躯一阵震颤之后,一丝鲜红的色彩在她那白色的蒙面巾上开始蔓延!而安乐君仓促出手,自然也无法讨得了好,就连白胡子都被猛喷出的鲜血染红。

    这个安乐君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进行偷袭,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死命压下沸腾般的气血,朝老者奔去,力图在他重伤之际,将之不计代价搏杀掉!

    安乐君见了我竟然还能健步如飞,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后退。此时三名未受伤的忍者连忙摆出了一个阵势,将他护住。

    我冷笑一声,还待进击,不料水芙蓉却将我拉住。我一怔,随即感到佳人的手竟然绵软无力之极。很明显,水芙蓉的伤势实在不轻,得立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进行治疗才是!

    我恨恨地看了安乐君一眼,只得扶起已经几乎无法站立的水芙蓉急急离去。

    刚刚脱离敌人的视线,本已重伤的水芙蓉突然身子挺直,将我的手弹开。我一怔,疑惑地问道:“大小姐,你……你没事?”

    水芙蓉微微笑道:“也说不上没事。不过,也算是并无大碍吧?快走!”

    我们回到旅店,关紧房门之后,我才疑惑地注视着她,等待解释。

    水芙蓉并不回答,却首先到洗手间进行一番清洗。这让本就焦急地等待答案的我不由苦笑长叹:女孩子果然是酷爱洁净的动物啊!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暗自凝运少阳护体功,修复自己已经受创的经脉。安乐君那两掌虽不至于使我重伤,但其独特的烈焰般的内力却给我的经脉带来莫大的损伤。不过经过历次的交手,多次受伤的我,经脉已经着实扩宽不少,修复起来其实也容易很多。

    第三一五章 仙子临尘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水芙蓉才从洗手间出来。佳人那颠倒众生的水嫩肌肤经过一番清洗之后,更显得玉洁冰清,配以清冷脱俗的气质,显得是如此的风华绝代、明艳绝伦。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自从第一次见到水芙蓉之后,这个我曾经嗤之以鼻的神话便变成了真实的存在。她的美已经超乎我的想像,超乎人类所能认知的极限。也只有神奇的造物主,才能缔造出这样的无与伦比的旷世仙姿来。

    看着因自己的美色而目瞪口呆的我,水芙蓉竟然露出一丝羞态来,琼姿花貌添上隐约的红晕,更显得千娇百媚、美艳入骨。这对一向清冷自如的玉人来说可是很罕见的哦,要知道被誉为香港女王的她,其实对于男人的注视其实早就几乎有着一种自然的免疫力了。

    “色眼往哪里瞄呢?”佳人有些羞恼地责问道。

    我呵呵一笑,道:“如诗如画,美色天成,如此超凡脱俗之绝世天姿,俺难道能够免俗?那样的铁石心肠,俺之所不屑也!”

    佳人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道:“色狼,赶紧滚回自己的房间,明天绝早我们就得出发,以免被敌人所乘。知道吗?”

    我连忙道:“大小姐,你还没有告诉俺为什么要装出受重伤的样子呢!”

    水芙蓉恬淡地微微一笑,道:“那只是用来惑敌的花招而已。不过,这些日本人经过我们这次打击之后,暂时应该是没有再战之能了。”

    我疑惑道:“既然这些家伙没有再战之力了,那还迷惑他们干嘛?”

    水芙蓉忍不住又轻轻踢了我一脚,嗔道:“你猪脑袋啊?难不成就甲贺流在我们身后窥探不成?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魔门呢!何况于今天先前与甲贺流对峙的那些可能是伊贺流的日本人其心也难测得很!”

    我呵呵一笑,随即瞄着她左看右看,直将一个素来恬静清冷的绝代佳人变成羞难自抑的粉腮红润的妩媚俏佳人。

    水芙蓉娇嗔之下,又忍不住轻轻抬腿:“答案已经给你了,还不快滚出去?”

    我笑道:“说真的,没想到大小姐你年纪小小,功夫却实在不赖耶!竟然能将那个老头打得吐血,看来我还得甘拜下风啊!”

    水芙蓉嫣然一笑,道:“我们瑶琳宫的武学自然有自己的奥秘之处,否则怎么能经千年而不绝?你这个色狼,要是胆敢对本小姐不规矩,小心我抹去你的记忆,让你变成一个大白痴!”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暴汗道:“大小姐,你可别瞎开玩笑啊!我现在可也算是在为你卖命呢,你不但不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竟然恩将仇报?”

    水芙蓉闻言一怔,随即风清云淡地微笑道:“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一天到晚说话没有半句正经,我都懒得理你了!”

    回到房里,水芙蓉的一颦一笑依然荡漾在我的脑海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佳人那清冷淡雅的气质,绝代风华的容颜,顾盼生辉的眉眼,娇柔婉转的声音,无不让我沉醉。

    经过数天的相处,并经历了同甘共苦、并肩作战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变得融洽起来。而我在水芙蓉面前也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自然,从开始白痴般的表现,到在香港时的木头表现,而现在已经可以开一些惯常的玩笑了。

    至于水芙蓉,她似乎对我也不一般哦?在我面前,她终于将女神的面具摘下,时而嫣然而笑,时而娇嗔薄怒,时而羞涩忸怩,显现出与她年龄相当的少女的万种风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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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身出发了。经商定,今天我们准备驾车穿越海拔高达5000米以上的无人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跋涉,在晚上直接到玉树投宿。自大河坝至玉树,全程几乎有五百多公里,而且山路居多,高海拔地区居多,其艰难之处自然不言而喻。

    自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开始出发,我们在上午就翻越了阿尼玛卿山。在下大武镇附近,有着阿尼玛卿山最高峰玛卿岗日,海拔6282米,全年积雪。此刻时值深冬,自然整座山都被冰雪所覆盖,成为冰雪女王的领地。

    大约十二点,我们驾车来到黄河边的玛多县城玛查里镇,并在这个镇子里用午餐。沿着玛查里镇上溯不到一百公里,就是黄河上游最著名的两个大湖泊——扎陵湖和鄂陵湖。黄河之所以能源远流长,这两个湖泊居功至伟。

    不过,由于水土流失以及气候干燥的缘故,近年来两个湖泊已经不断在萎缩,水位也在大幅下降。据说,如此下去,十年之后,这两个黄河最大的湖泊,也是黄河之源将在地球上消失。彼时,我们的母亲之河,命运将何以堪?

    而扎陵湖和鄂陵湖之上,就是星宿海。这个名字之所以出名,只怕还得答谢金庸先生老前辈,他笔下的那位星宿老怪实在是太过家喻户晓,臭名远扬了!而那老怪的老巢,就是星宿海。

    就在用餐时,我对水芙蓉说起星宿海,笑道:“本来一个极美的名字,却一朝毁于金老先生的笔下。有些可惜吧?”

    水芙蓉淡雅地一笑,顿时引得附近进餐的男女客人一阵昏晕,她那阳光般耀眼的明艳丽色确实过于灿烂了!

    忽然,她小声道:“温,左后那桌上的人有些不对,你悄悄看看?”

    我一惊,于是点点头,一边还在瞎扯,一边却悄然地掠了一眼。果然,那桌三个人确实不大对头。首先,这三人有一种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气质:剽悍、刚猛、灵动。其次,这三人吃饭时,时时游目四顾,尤其对我们这一桌很照顾。第三,这三名大汉桌上竟然没有酒水。要知道,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不饮酒的,就算是司机也得喝几杯御寒。然而那三个大汉竟然滴酒不沾,必有重大图谋。

    水芙蓉又轻声道:“喂,别显得那么吃惊好不好?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路数呢!他们似乎开着那辆白色卡迪拉克来的,看来不大对路啊!”

    我闻言不由失笑,低声道:“大小姐,你说话还真像个老江湖耶!”

    水芙蓉俏脸微红,狠狠滴白我一眼,见我竟然在恬不知耻地欣赏她的娇嗔媚态,于是气得伸脚将我的脚背踩住,使劲**。

    这个女神耶,你完全不知道凡人也知道疼的是吧?虽然我的肉体很强横,但佳人却特意加大**的力道。

    脚背传来阵阵彻骨的疼痛,让我呲牙咧嘴不已。我只得苦笑着求饶道:“大小姐饶命,小人知罪了!”

    水芙蓉那清冷明亮的眼眸盯注着我,冷冷道:“罪在何处?快说!”

    我苦笑道:“其实有罪无罪都是大小姐嘴一张的事情。要知道,历来色狼之罪,何患无词?”

    水芙蓉闻言再也板不住俏脸,不由捂嘴失笑,随即又踢了我一脚,以惩罚我的色眼。

    而我则苦笑道:“大小姐,看来我们今天得在这里扎营安寨了!”

    水芙蓉一怔,道:“为什么啊?”

    我苦着老脸道:“大小姐,我的腿被你踢伤了,脚背被你踩伤了,得治疗吧?再说了,就这两天我竟然被你踢了十多次,看来不买一副护腿是不行的了!”

    水芙蓉闻言有些羞赧起来,低下头去半晌才瞄了我一眼,嘀咕道:“谁叫你这个家伙一天到晚色色的?要是我师妹在,只怕你早就吃她几剑了吧?”

    由于海拔高,沸点低的缘故,这里的饭食确实很差,何况这里的蔬菜极其昂贵,辣椒更是珍宝,故而味道实在要命得很。为了保持体力,我还是草草地将肚子填满。而水芙蓉还是一贯地饮了一杯羊奶,稍稍吃了些菜肴而已。

    看来美人那苗条修长的身材,果然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学得来的!

    餐后我们开始开车离去,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黄河边。

    这处黄河不是很宽,但水色却并不像下游那般浑浊无比,虽然也称不上清澈,但还算看得过去。黄河携带大量泥沙,应该是在经历被人类**了几千年的黄土高原之后的事情了!

    黄土高原的土层深达数百米之多,就算江南沃地也远远不及。可见,那里曾经是上天赏赐给黄炎后代最可宝贵的礼物,故而在那里孕育了我们中华文明最灿烂光辉的文明。然而,再肥沃的土地也经不起人类无休止的**,也经不起几千年来亿万人过度的折腾。终于,黄土高原的沃土渐渐流失殆尽,郁郁葱葱的树林开始大片消逝,最终留给我们这些炎黄之后的是苦果。

    穿过黄河大桥之后,我们分别经过了野马滩和野牛沟。野牛沟是不是曾经有过野牛我们不得而知,但野马滩却诚然有野马!由于近年来受到国家重点保护的缘故,听说这里有了野马的踪迹,使得游人至此,往往驻足停留,希冀自己能看到那天地之灵能出现在自己的眼眶当中。

    在途中,我也时时注视着车外那原野,然而最终我失望了,野马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水芙蓉却微笑道:“傻瓜!就算有野马,这个时候它们也不会在高海拔的地方越冬啊!”

    我闻言呵呵一笑,点头道:“此言有理,承教了!”

    水芙蓉斜睨着我,诧异道:“咦,你这样据说是铁嘴的家伙竟然还会服软?”

    我气道:“喂,大小姐,你可别将我一位朋友的外号往我头上安置啊!再说了,你这样做完全是在侵犯我的人权和侵犯我朋友的权益。我保留申诉的权利!”

    水芙蓉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却不断凝视后视镜。

    我跟着仔细察看,果然看到那辆卡迪拉克在我们后面紧跟不舍。我冷笑道:“这些家伙大白天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跟踪我们,大约以为我们好欺侮是吧?”

    水芙蓉淡淡道:“今晚到了玉树,他们自然知道跟踪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很快,我们来到巴颜喀喇山山口。看着公路不远处那座全身披着白色圣装的山峰,我道:“那大约是巴颜喀喇山吧?听说在山口附近就可以看到的!”

    在穿越巴颜喀喇山山口之后,我们经过数小时的驱车,来到了称多县城。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下来了。而此地离玉树还有一百多公里,驱车在山路上至少得三个小时时间!

    我看看天色,不由苦笑着加大油门,道:“大小姐,今天想赶到玉树有些够呛。要是车子出了毛病,我们就得在通天河边上看夜景了!”

    水芙蓉一怔,道:“通天河?是不是那个唐僧取真经经过的通天河?”

    我苦笑道:“大小姐,什么跟什么啊?那只是神话小说而已。通天河其实是长江的上游,跟唐僧取真经的路线完全南辕北辙嘛!”

    水芙蓉一怔,然后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竟然第一次伸出纤纤玉指掐住我的手臂扭了一个麻花。

    我嘴里大叫着,其实心底却乐呵呵的。女神竟然连我家女孩们惯用的招数都开始使出来了,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成为下凡的仙女,仙心荡漾出凡俗的波澜呢?

    第三一六章  武当老柴

    饶是我拼命驱车,但还是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玉树。而此时,夜色早就笼罩着大地,天上那轮圆润的月亮照映得大地一片清冷明亮。

    在进玉树城之时,我道:“芙蓉大小姐,你说天上的月老现在是不是在注视着我们,安排着我们的缘分?”

    水芙蓉闻言立马抬腿,但见不大好踢,于是纤纤玉指又发挥恐怖的威力,让我呲牙咧嘴起来。佳人冷笑道:“你这个无耻色狼,我们能有什么缘分让月老安排啊?你一个人霸占九个大美女,还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不是?”

    我连忙道:“哪里啊,大小姐你冤枉死我了!我所说的缘分可不是你想的啊。俗语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嗯,反正我们几日同机车之缘,至少也得修上几十年是不是?”

    水芙蓉冷冷道:“就算是同车之缘,难不成这个还要月老来安排?那每天世界上,同船同车之人不知凡几,他安排得过来吗?”

    我理直气壮地点头说:“当然安排得过来!俗语云:鬼神莫测之力。天上神灵的神力岂是你我能妄自猜度的?”

    水芙蓉“切”了一声,却拿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似乎在鄙夷我的迷信。

    我却一边开车一边嘀咕道:“月老啊,你让我们修了几十年了,为何不再加上几十年凑满一百年呢?那么百年修得……呵呵!”

    水芙蓉没有听清楚,但却知道我嘀咕的绝对不是好话,于是凝目问道:“你在嘀咕些什么呢,能不能大声点?”

    我微笑道:“我是在说,就算我们只有几十年的缘分,我也很满足了。”

    水芙蓉一怔,看看我却罕见的没有出言指责,忽然微微一叹道:“温嘉伟,我是瑶琳宫的圣女,这个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道:“师傅曾经给我说起过。”

    水芙蓉淡淡道:“我们瑶琳宫圣女其实与你现在在明门的地位相似,日后是要接掌瑶琳宫宫主位置的,而瑶琳宫宫主则要求终身不得嫁娶。”

    我大惊,不禁叫道:“啊,这是什么臭规矩?要是都像你们瑶琳宫那样,我们人类且不要绝后了?这个很不行,我得找你们头谈谈这个人类大事,计划生育可行,但绝后就大大不行了!”

    水芙蓉听了不由噗哧一笑,随即赏我肌肤一朵深紫色的玫瑰,嗔道:“听说过你贫,不料竟然贫到这个地步!什么叫我们头啊?还有,我们瑶琳宫宫主圣女不得婚嫁竟然成了人类大事?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呵呵一笑,随即道:“当然是人类大事啊!大小姐你可是香港女王,简直就是我们中国女孩子的方向标,是女孩子的崇尚模仿对象,你竟然不婚嫁,那要是中国适龄女性竟然竞相效仿,中国岂不是得绝后乎?”

    水芙蓉撇嘴道:“还在胡说!喂,你再胡说我可要抹去你的记忆了啊?”

    我一惊,连忙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不过,大小姐要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个光靠威吓来杜绝俺说话是不大可行的,俺也会腹诽嘛!”

    水芙蓉微笑道:“是这样啊?嗯,你还真提醒了我呢。如果本小姐一旦觉得你胆敢对本小姐腹诽,本小姐就拿宝剑将你的肚皮划开看看,到底里面是否真的在腹诽!”

    我暴寒,苦笑道:“大小姐,腹诽肚皮里哪里看得清楚啊?就算你将俺开肠破肚,里面也只有肮脏的东西嘛!”

    水芙蓉淡淡一笑道:“哦,肚皮里没有啊?听说人只要说谎,脑浆就会沸腾。要不到时候我给你打开脑壳看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嘴里说好听的话儿,却满脑子的腹诽了!”

    我彻底无语了,随即却无意中在镜子中看到水芙蓉正得意地偷笑,嘴里念叨的竟然是:跟本小姐斗?你这个色狼还差远了呢!

    到了玉树之后,我们找了当地最豪华的一家宾馆,号称三星级的玉树大酒店。然而让人苦笑的是,这座大酒店的条件也实在过于简陋,电视机竟然还是球面的,而床单看起来也过于年代久远点,上面遍布了沧桑色泽,看得水芙蓉玉脸微变。

    要知道大河坝旅店的条件虽然差点,但床单却相当洁净,天性爱洁的女孩子对这个可是有些讲究的。

    我见了连忙低声道:“别急,我去街上给大小姐你买床新床单来在上面蒙上不就可以了吗?”

    水芙蓉看了看我,嘀咕道:“那被子也看起来很肮脏呢!”

    我微笑道:“知道了,我一并给你备齐,好不?”

    说着我转身离去,却没有看到身后佳人那有些迷离的眼神……

    我到街上购买了新床单和被套以及一些盥洗的日用品——既然这个酒店的条件这么“好”,只怕日用品也绝对让人看了之后非常郁闷的。

    回酒店之后,我将所有的东西给水芙蓉送过去,却不料她竟然已经点了餐送到房间了!相较而言,这里的饭菜还算不错,至少比我们在路上或在大河坝就餐时的食品不可同日而语。让我吃惊的是,菜肴之中竟有一瓶红酒竖立其中。如果再点上两支红色蜡烛,完全就算是情人之间的甜蜜烛光晚餐了。

    在接过我买来的东西之后,水芙蓉让我洗过手出来用餐,自己却开启了酒瓶,非常熟练地将红酒缓缓倒在被擦拭得雪亮的崭新玻璃杯里。当我出来时,她微微一笑,道:“这里仅存的一支武当老柴被我买来了,闻起来味道很不错的。”

    我愕然,不由道:“什么武当老柴啊?是哪道菜肴吗?”

    水芙蓉闻言一怔,随即不由失笑起来,稍稍掩嘴嘴道:“不是啦!武当老柴是我们香港人对mOUTONROTHScHILD红酒的称呼。”

    我闻言苦笑道:“对不起,俺似乎是个乡下人,对红酒没有什么研究,但知喝起来有些酸涩的味道,远不如喝果酒让人舒爽。”

    水芙蓉微微一笑,伸手请我坐下,凝视着我道:“这两天温先生您受累了!”

    我看了看佳人,道:“大小姐,你以后和我说话还是别先生啊,您啊的,听着累得慌。以后我就叫你大小姐,你就叫我名字得了。”

    水芙蓉点头道:“也行。不过,你比我年纪大得几岁,我叫你名字似乎不大符合中国传统吧?要不我叫你温大哥?”

    我讶然,随即神秘地笑笑,道:“叫我哥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小姐你知道原先叫我哥哥的那些个女孩子现在都落得如何下场吗?”

    水芙蓉闻言突然俏脸绯红起来,随即踢了我一脚,嗔道:“坏家伙,以后我就叫你大马猴得了!”

    面对曾经淡雅若仙、气质高贵的佳人竟然如此轻羞薄怒,我的眼睛是美不胜收,被水芙蓉那雪肤花貌、仙子玉色所吸引。

    于是,这餐饭最终吃得异常之暧昧,虽然因为管不着自己的眼睛而被佳人踩得脚背肿起老高,但我心底却是甜丝丝如同掉到蜜罐中一样。

    当然,那支武当老柴也被我们消灭殆尽……

    第二天一绝大早,天尚未亮,我刚起床洗刷完毕,没承想水芙蓉竟然就开始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开启房门笑道:“这么早就敲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麻烦哥哥啊?”

    水芙蓉微微一笑,低声道:“大马猴哥哥,我们现在就得出发了!”

    我一怔,问道:“大小姐,这么早出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水芙蓉低声道:“昨晚我看见了几位老朋友似乎跟我们住在同一个酒店里。”

    我点点头,转身提起身边柜子上那个背包,道:“那好,我们走吧!大小姐,你的行李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吧?”

    水芙蓉取出自己身后的那个背包,微笑道:“大马猴哥哥,在你做美梦的时候,我就连早餐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于是悄然地来到酒店总台将房间注销,发动越野车朝几乎黑暗的野外奔驰而去。

    在离开酒店大约不到半个小时之后,驾车的水芙蓉忽然将车子停到路边,对讶异的我道:“现在我们先享用早餐,然后等候老朋友现身。”

    我一边接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好的鸡块、面包和牛奶,一边问道:“大小姐,你的老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

    水芙蓉忽然凝视着我嫣然一笑,道:“大马猴哥哥,你说本小姐漂亮吗?”

    我被佳人那忽然间呈现出的曼妙笑容惊艳得几乎眼球连同哈喇子都一块掉将下来,于是连忙点头道:“当然,大小姐的绝代风华,是就算是瞎子也不会否认的绝对真理!如果有人胆敢说不,那人不是疯子,就是一个因妒忌心发作而陷于疯狂的女人!”

    水芙蓉迅即收敛春天般温煦的绝世笑容,道:“我所说的老朋友是三个姿容不下于我的女孩子。大马猴哥哥你是大色狼,不会因此竟然抛弃对我的承诺,去帮其他女孩子了吧?”

    我暴汗,随即有些好奇地问道:“不会吧!世间哪还有与你姿容相当的女孩子啊?就说你师妹吧,也算是罕见的大美女了,但与大小姐站在一起却有些黯然失色的模样。”

    水芙蓉摇摇头,颇有深意地看着我道:“对于大马猴哥哥的话,我仅当做恭维而已。事实上,我那三个老朋友几乎每一个姿容都几乎不下于我。嗯,其中一个还是你所认识的,就是你在西宁天年阁酒店酒吧里遇到的那位沈小姐。”

    我一愣,随即想起她上次说到沈清云时卖关子的事情,于是问道:“沈清云也跟着来了?难道她是魔门秦朝华的手下?”

    水芙蓉微笑而不答,却道:“相较而言,沈小姐却没有另一位玉小姐难缠。这位玉小姐年纪虽小,却心狠手辣,武功不凡。”

    我苦着老脸道:“大小姐,你要不就将事情给俺说明白,要不就别给俺透露半点信息。这样掉着俺的心,俺会很难受的,知道不?”

    水芙蓉嫣然一笑,道:“知道了,好奇宝宝!这个玉小姐叫玉天琼,似乎她才是你刚才所说的魔门圣女。至于那个沈清云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卖关子,实在有些不大方便说出来。再说人家麻烦已经够多了,我何必多嘴让她为难呢?至于第三位小姐,大马猴哥哥也应该知道……”

    我惊讶地问道:“我知道?谁啊?”

    水芙蓉一语将我惊得几乎叫出来:“韩咏雪!我们亚洲歌后韩咏雪小姐。不过,这位小姐极其擅长易容术,大马猴哥哥就算面对着她,也应该认不出来吧?”

    我简直木然了。韩咏雪、玉天琼、沈清云,她们跟在我们的后面意图是什么呢?玉天琼乃是北宗圣女,她的意图似乎很明确;但韩咏雪和沈清云呢?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电视广告中看到的韩咏雪,那个她美丽得如同神女一般,简直就不像是凡间俗世女孩,绝代风华配以清冷出尘的气质,完全恰若被贬谪到凡间的仙女。

    不过,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主要是电视广告利用光影而对她进行了美化的结果,要知道许多国内长相平庸的女星,经过广告镜头的包装,立马变成了美艳绝伦的绝色佳人。

    然而水芙蓉刚才提起韩咏雪时眼睛突然暴发出的璀璨光芒,让我模糊地感觉到,我之前的所想或许并非事实……

    第三一七章 卖场诛狼(上)

    然而出乎水芙蓉意料的是,我们直到天色大明都未等来那三位佳人大驾的光临,倒是那辆一直从玛多县城玛查里镇跟踪着我们的白色卡迪拉克,却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在女神的逼迫下,我只得勉为其难地充当恶人,从越野车中跳出,指着缓缓停下来的卡迪拉克厉声大叫道:“呔,汝等听着: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钱!”

    谁知从卡迪拉克中出来的竟然是那位和我们同机而来的阿玛尼手表青年林正!我讶然,不由道:“咦,怎么是你!前天不是另外三个家伙开的车吗?”

    林正呵呵一笑,道:“看来温先生确实是穷得慌啊,竟然连劫道这样下三烂的手段竟都使出来了!”

    我冷冷道:“林先生,你跟在我们后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从广州到西宁,从西宁到玉树,你不会说都是巧合吧?”

    林正竟然一改在飞机时那怯弱的形象,微笑道:“绝对是巧合!不管温先生信与不信,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似乎你也管不着吧?”

    我正待说话,水芙蓉忽然戴着墨镜自车子探头出来道:“温大哥,你回来。”

    我一怔,随即向林正点头道:“好啊,那林先生你就请先行吧?”

    说着我回到车内。水芙蓉淡淡道:“温大哥,我们先回玉树。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耍些什么手腕!”

    我苦笑一声,看着开始将车子倒转回城的水芙蓉,道:“大小姐你看出这个林正的来路么?”

    水芙蓉斜睨了一眼隐隐跟在我们后面的那辆白色的卡迪拉克,冷冷道:“不大知道。不过我只要看到姓林的那双贼眼,就有种被苍蝇盯上的感觉!”

    我正想出声赞成,忽然想起某事,于是暴寒道:“大小姐,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不会也这样看我的吧?”

    水芙蓉不由微微一笑,轻轻踢了我一脚,道:“其实,初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呆呆傻傻的,很有趣。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还有些兴趣,于是上前去逗了你几句呢!”

    呆傻?有趣?我完全处于无语暴汗中。

    水芙蓉随即又道:“这些人竟然能够这么快就跟踪到这里,看来我是过于低估了他们对某件传说中宝物的既得之心啊!”

    我一愣,道:“大小姐,什么宝物啊?”

    水芙蓉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却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他们追踪的本领而已。”

    我点点头,忽然道:“既然沈清云、玉天琼、韩咏雪还有姓林的都能够跟踪我们到这里,是不是你师妹也会……”

    水芙蓉微微摇头道:“我们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玉树,他们能够跟踪到我们确实是有些难以想象。不过我师妹在青海人生地不熟,似乎没有能力在短时期内打探到我们的行踪然后跟过来。”

    很快,我们又回到玉树那家唯一的三星级的玉树大酒?(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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