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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m'appelle 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莲
Je suis une fille
我是一个女孩
Comme les autres
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Hélène
伊莲
J'ai mes joies mes peines
我有我的欢乐和痛苦
Elles font ma vie
这就是我的生活
Comme la votre
就象你的一样
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
我想找到爱情
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
只是想找到爱情
Hélène
伊莲
Je m'appelle 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莲
Je suis une fille
我是一个女孩
Comme les autres
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Hélène
伊莲
Si mes nuits sont pleines
夜晚是我的痛苦
De rêves de poémes
除了诗和梦
Je n'ai rien d'autreJe
我没有其他
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
我想找到爱情
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
只是想找到爱情
Et même
并且
Si j'ai ma photo
如果我的照片
Dans tous les journaux
能在所有的报纸上
Chaque semaine
每周都有
Personne
当我夜晚回家的时候
Ne m'attend le soir
没有人在等着我
Quand je rentre tard
当灯熄灭的时候
Personne ne fait battre…
没有人使我心跳
mon coeur Lorsque s'eteignent les projecteurs
Hélène
伊莲
Je m'appelle 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莲
Je suis une fille
我是一个女孩
Comme les autres
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
我想找到爱情
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
只是想找到爱情
Et même
并且
Quand à la télè
你能在电视上
Vous me regardez
看到我
Sourire et chanter
在微笑和歌唱
Personne
当我夜晚回家的时候
Ne m'attend le soir
没有人在等着我
Quand je rentre tard
当灯熄灭的时候
Personne ne fait battre…
没有人使我心跳
mon coeur Lorsque s'eteignent les projecteurs
Hélène
伊莲
Je m'appelle 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莲
Je suis une fille
我是一个女孩
Comme les autres
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Hélène
伊莲
Et toutes mes peines
总会有一天
Trouveront l'oubli
我所有的痛苦
Un jour ou l'autre
都会被忘却
Quand je trouverai 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 je trouverai 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 je trouverai 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 je trouverai 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房内很安静,苏糜的脸色依旧是明日就要挂了的苍白,声音依旧是今天就要挂了的虚弱。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唱了三分钟,却让她心底的烦躁淡了下来。
等苏糜唱完最后一句,风里希才感动地说:“教授,你想要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吧!现在变性手术也很成熟了……”
苏糜对她飞了个残疾人的媚眼,从桌前站起来,声音说不上严肃也说不上不严肃:“你是个女孩,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总有一天,你所有的痛苦,都会被忘却。”
这时计时器响起,时间到了,苏糜从她身边走过时,低声却坚定地说:“离离,等我。”
……………………………………………………………………………………………………………………………………………………………
苏糜才走,就有几个人来将风里希带了出去,却没有带回原来的囚室,而是进了一间相对空旷的审讯室。
风里希抬头四望,没有看到监控设备,心里便涌上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刚进来就被拷在特制的椅子上,一个探员坐在对面,手里摆弄着一只牙刷,样子拽得不行:“你知道牙刷的用途吗?”
………………………………我是小剧场,小呀嘛小剧场……………………………………………………………………
关于苏教授唱什么歌才更能俘获离离的心,苏教授的智囊团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团长小狐:主上要唱,当然要唱《The Fox》了!
说完音乐响起,小狐摇了摇尾巴,在台上摆了一个妩媚的造型:
狐狸是怎么叫?
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 叮个叮!
狐狸是怎么叫?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一转头,发现苏教授正悬在梁上忙着上吊。
副团长某只薄荷:像苏教授这样的搞妇衰,就应该走自嘲风,这样女人才更能看到他身上的优点。
说完也唱起来:
屌丝有三废:在吗、忙不、早点睡;女神有三宝:干嘛、呵呵、去洗澡;高帅富有三宝:iPhone、跑车和名表。听这些高帅富不懂的忧伤,眼角不觉有翔划过……
歌没唱完,被Eve打断,Eve指了指正在往口袋里倒iPhone、刚戴了一胳膊名表的苏糜,唱道:
你把我灌醉,又不和我睡~~
刚唱了一句,就见摸都摸过了就是没吃到肉的苏教授一撸胳膊上的二十来块表,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Eve吓得闭嘴,这个时候一直不出声的豆芽菜上前一步,忧心地说:“教授拿了那么多钱保释凉凉,难道不心疼么?”说完捂着胸口唱: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上一次你借了我的钱
请你还给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不把钱还给我
请你告诉我
一直在替教授捡表(不是肥皂!)的Vflsz终于忍不住了,叉腰指着其余众人破口大骂:“你们的节操都被猴子吃了么?六叔没有教你们怎么做高富帅么?你们没有看文案上的《临冬至夏》里面的桑老师么?你们还有脸出现在小剧场里?”
说完,他放开嘹亮的歌喉,清唱了一曲《义勇军进行曲》。
☆、第三十四章
那探员生得一脸正气,说起话来一嘴j□j,风里希都不得不在心里夸了他一句。
她看了看四周,淡定地说:“用牙刷刷女人的yin道逼供这个法子,十年前就被道上禁了。”
那刚才还拽得和什么似的的探员,手里转来转去的牙刷停了停,他看了眼边上的记录员,舔了舔舌头:“这只被火舔过的怪物有意思,去拿网来。”
风里希撇撇嘴:“用渔网把人裹住,再用刀把露出来肉一片片削掉。这招你可不敢用,到时候我怎么上庭?”
那探员眼睛放光,一副看到同道中人的模样,就差上去和风里希亲切握手交流经验了。
风里希摇了摇头,很好心地说:“其实你也可以试试坐火箭,用酒瓶塞进人的j□j,同时令其双脚腾空;如果想打心理战,就用布盖住脸,在上面浇水,产生窒息感并造成恐慌;如果懒得弄,把人关进只能蜷坐的狭小空间,最多两小时就会屈服。”
那探员听得津津有味,对边上的记录员使了个眼神,那记录员刷刷刷记起来。
风里希又大方地分享了一些逼供的经验,才十分诚恳地说:“不过其实对付我,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三天没有洗澡刷牙了,你们让我洗个澡,那根牙刷给我刷个牙,我什么都招。”
本来想等她说完以后大展身手的牙刷探员愣了愣,反复问了三遍“你确定自己在说什么”,才叫来一个女探员带着她洗了洗。
风里希拿着那根本来应该被用来逼供的牙刷刷了三分钟的牙,才哼着小曲轻快地又被绑回了椅子上。
牙刷探员把桌子推到她面前,桌面上摆了一排十几张照片,大多数风里希都不认识,有三个她却见过。
一个是MS…13的二把手,以前和她谈过生意,另外两个也是MS…13的高层。
牙刷探员让她把照片一张一张看完了,才带着暗示性地问:“这些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风里希往椅背上一靠,非常自觉地说:“同伙关系。”
牙刷探员本来还以为她会强硬一会,没想到丑八怪这么上道,对风里希的兴趣有如滔滔江水,停都停不住。
他奖励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回头看向记录员,继续引导:“你和你的同伙策划了这次绑架法外交部长的行动,是不是?”
风里希十分配合地忙不迭地点头:“没错。”
牙刷探员伸手指着一溜照片:“主谋是谁?具体计划是什么?”
风里希立刻回答,好像怕晚说一点就对不起国家和牙刷似的:“事发当天早上,我喝了一杯果汁,我的同伙们一起吃了brunch(早午餐),他们发来的照片里有煎蛋、烤培根、蛋饼、煎香肠、甜甜圈、小蛋糕、橙汁、牛奶、蘑菇汤、葡萄、芒果、苹果……”
一直在记录的探员实在忍不住了,差点摔电脑:“他们都是猪啊?!”
风里希“嘘”了一声,继续诚实地汇报:“到了下午,我吃了吞拿鱼三明治,我的同伙们先去Starbucks点了加糖咖啡、不加糖咖啡、半糖咖啡、绿茶拿铁、南瓜拿铁……又去对面的麦当劳点了……”
那边听了足有五分钟今日食谱的探员实在受不了了,吐了口血说:“不要说细节了。先说说你们的主谋是谁?”
风里希这会儿很言简意赅:“主谋是法外交部长Sophia女士啊!”
她这么一说房间里站着的和记录的都傻了,牙刷探员戴着手套掐了她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风里希这个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看了看对面正在飞速打字记录探员面前的电脑,笑了笑,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个词:
Crys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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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13K华盛顿分部的地下室里,几个配着武士刀的和服男人立在一扇白鹤门外,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Kaki听到里面一丝响动,伸出两指敲了敲门:“大人?”
门里,一只右臂安安静静躺在实验台上,袖子被剪掉。从手腕到肩闸处都是烧伤,伤处看着已经有一阵子了,却不像风里希身上那般已经结痂愈合,而是好像鱼鳞一样一块块呈现出不同的颜色。
13K年轻的首领李唐,戴着无线耳机,左手稳稳捏着镊子,垂目从一片“鳞”上撕下一小块皮肉,放在显微镜下细细看了看。
看完这一块,又从架子上的玻璃瓶里小心翼翼地夹出一片东西来,放在显微镜下比较了一下。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声“crystal”,他手指一松,镊子滚在实验台上。
他伸手摘下耳机,眉头不皱地捡起镊子,继续从自己胳膊上撕皮刮肉,却没有注意到嘴角竟噙了一丝笑。
如此往复四十二次(42捂脸,早知道叫“四十二次”了),他才舒了一口气,将镊子放下,站起身来用指纹和密码打开身后一个看着和保险箱似的柜子,从一堆瓶瓶罐罐中准确地捏出一瓶来。
他走出去,将瓶子交给守在外面的Kaki,松了一口气般说:“尽快将药交给她。”
Kaki接瓶子时感到手底下一阵热意,声音担忧地说:“大人,您还在发烧……”
李唐好像这才发现这件事,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药嚼碎咽下,想起什么,又说:“明天开市后,立刻抛facechat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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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联邦审讯室里,牙刷探员已经举起了他的武器牙刷。
风里希身下的椅子也算是集了美国人民智慧造出来的,功能很强大,设计很疯狂。牙刷一举起来,风里希就感到身下的脚踏分成了两个,拉扯着她的腿向两边张开。
牙刷探员亲了亲他的小牙刷,举着凶器往她身下比:“我还没试过给重度烧伤的囚犯刷牙。也不知道里面烧没烧坏了?”
风里希十分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时候却听到身后一阵音乐声,牙刷探员回头看,发现做记录的那个此刻正盯着电脑发呆,脸上表情十分丰富。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表情僵硬地将电脑转过来面朝风里希和牙刷探员。
屏幕上此刻已经不是文本界面,而是正播放着用电脑背面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风里希看着屏幕上她那张被多此一举打上马赛克的脸和身体,十分想骂人。
这本来是一段邪恶的联邦探员举着牙刷意图虐待尚未定罪的嫌疑人的录像,按照她烧伤的程度,就算不打马赛克也没人认得出;
可这马赛克一打上,瞬间就变成重口味爱情动作片了。
那边探员没注意这个梗,光盯着屏幕上的一行字看:
Treat her like your queen; or…
the video will be viewed by millions by tmr。
…Mr。 IloveYoutube
(像女王一样对她,不然……
这段视频在明天前会被浏览几百万次。
…我爱Youtube先生)
牙刷探员手一抖,一直在出场的凶器“啪嗒”滚到地上,他对着电脑问了一个明显是为了拖延时间的白痴问题:“你是谁?怎么能侵入联邦系统?”说这话的时候对电脑后面的记录员使了个眼色,记录员已经用便签贴上了电脑背面的摄像头,在看不见的地方轻手轻脚打开另一台电脑,立刻通知技术部分去追查这个IP。
很快,技术部门打电话进来反馈:就在他们追查的时候,有另外一个黑客从不同的IP地址将整个联邦系统都弄瘫了,他们无法追踪下去。
记录员抹了把汗:黑客居然还有同伙!黑客不都应该是独来独往目中无人的吗?为什么现在也成帮结伙了?!
就在记录员抹汗的时候,风里希对面的探员已经被迫跳起了骑马舞,还是边跳边唱版。
等他大汗淋漓地跳完了,屏幕上才慢腾腾又打出来一行字:One more time。(再来一次)
…………………………………………………………………………………………………………………………………………………………………………………………………………
风里希被喘着粗气的牙刷探员送女王似的请回囚室时,那边却传来消息。
又有人探访。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坐个牢,怎么比干黑道的还忙。
当她再一次走进探访室时,看了眼长桌对面坐着的那个人,有些吃惊地说:“怎么是你?!!”
………………………………………………………………………………………………节操小剧场…………………………………………………………………………………………………………………………
关于苏糜和李唐两大IT界高手联手黑了联邦调查局系统这事,受到的群众待遇极其不一样。
丢丢宝两根手指抠出来大神的眼珠子,摸出菜刀剁了他的两只手:让你多管闲事!让你一边做biao子一边还要立牌坊!苏教授一个人能解决的事你偏要插手!
说完从bra里掏出一根牙刷:你不是一直在监听吗?你知道牙刷是干什么的吧!
大蜜从丢丢手上险险抢回差点被xx的大神,对丢丢怒目而视:看个文有必要这么自我带入么。现实中是有多缺爱?
说完轻抚大神冷汗淋漓却面不改色的面庞:不要管那些肤浅的女人,大蜜懂你……
说着说着,从bra里掏出一只啤酒瓶来:我知道你更喜欢这个!
本来就在发烧的李唐看到牙刷的一刹那,差点直接自爆,这时一个亦男亦女的白衣之人飘然而至,挥一挥袖子,李唐就被她解救出来。
丢丢很不爽,凑上去问道:“你是谁?!”
白衣人:“等。”
大蜜:“你要干什么?”
白衣人:“等。”
众人:……
叫等的白衣人等了一会,果然见几个人从外面进来。
为首一个桃花眼美人柔若无骨地贴在苏糜身边,纤纤玉手扒着他的白裘:“教授,你唱得太好了。人家桃Z才考完法文,听到你的伊莲,差点哭了。呜呜呜呜。”
桃Z你真的是差点哭了么?你不是已经哭了?
刚说两句就被江凝挤到一边:“教授~~~告诉人家,牙刷有什么用嘛~~告诉人家嘛~~~~”
苏糜正欲张口调戏,却被一边的Niki冷着脸打断:“根据技术流文下留言,牙刷可以磨尖了自杀(纯洁白富美Kaki)、爆菊(才不是雾人家叫曦子、高二渣等没有想象力的N人)、SM(牙刷厂出来的昼颜)、插肚脐眼(丧心病狂的桃Z)、插鼻孔自杀(只能被膜拜的熊娘子)等功用。”
一边打酱油路过的阿May正好听到最后一句,直接摔了酱油瓶:插鼻孔自杀?!!!阿May我活了80几年,第一次听说有人用牙刷插鼻孔自杀的!这是要多少恨!
故事到了最后,总要有大Boss出来拯救世界。
于是,兼济天下的昼颜出场了。
她挥一挥姨妈巾,扇倒一排苏糜的脑残粉:尔等肤浅之众,看不到大神的苦心,悲哉哀哉,我华夏子孙之耻也!
众人被她的圣光所感染,一时都双手合十,默默惭愧。
就在这时一只魔爪伸向了正在摆造型的苏糜的大裘,呼啦一下把教授扒得只剩内衣。
抓着大裘的动作流~young~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就被一群女人冲到了一边。
围着苏糜的是无数正在拍照的手机,而大BOSS昼颜摆了一张案几,在对面很有深度地看着苏糜的果体作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有没有发现今天的小剧场特别长?多谢大家昨天的留言和支持。
多伦多最近好冷,零下20几度,今天听说我们这有个犯人越狱了,出来以后又回去了,因为外面太冷。
不知道大家所在的地方都冷不冷,可怜的这个时候要考试的妹子们,祝你们在寒冷中顽强地生存下来!
今天算个过渡章,明天有牢房play哦,大家记得回来~
☆、第三十五章
长桌对面的人身材有些瘦弱,光洁的额头下一双小眼睛让人忍不住想给他配上一个壳。
总是穿着T恤牛仔裤的猴子……今天仍旧T恤牛仔裤,和上一位访客形成鲜明对比。
风里希问完这句,拉了椅子坐下,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应该在多伦多庆祝期末考试结束的猴子,现在跑到华盛顿来做什么。
猴子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才结巴地问:“Si…Sissy?是你?你怎么搞成这熊样?”
风里希又在心里骂了一回合李唐,才应付说:“啊,不小心跌了一跤。”
那边猴子很惊讶:“Sissy,你这一跤跌得不轻啊!脸上分辨率都摔成100x200的了。”
风里希太阳穴跳了跳,敷衍道:“摔的时候没注意,脸朝下了。”
猴子遗憾地叹了口气,想起什么似的,从桌前站起来,神叨叨地:“Sissy,我和你说……”
他两三步走到风里希身前,弯腰低声说:“Emami找你回去焊板子呢……”
风里希被联邦调查局调查了这好几天,也没觉得身上有此刻一般恶寒,一股凉气从腿上上来,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就在她张口的时候,猴子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来,眼疾手快丢进她嘴里。
那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胶囊,入口就化了,她试着吐出去无果,最后哀怨地看着猴子:“我承认,那天你不在实验室,是我不小心把你焊了一半的电路压折了,但是我重新帮你焊了一块……”
猴子一时忘了初衷,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我就说怎么前一天还工作第二天就废成个渣渣!害你猴哥我还以为自己得幻想症了,白看了几个月的心理医生。”
说到这才想起正事,一伸手,将T恤口袋直接扯了下来,放了一包东西在风里希面前,换了种口气说:“把它带进来真费了你猴哥老大劲了。大人说,吃了胶囊以后24小时内把药涂抹全身。”说完看了眼没动作的风里希:“大人说知道你会耍脾气不听话,特意让我转告你,如果吃了胶囊还不在一天内擦药,全身皮肤会干裂出血,比原来可怕十倍。”
他说完,好言劝道:“Sissy;大人也是为你好。看在你猴哥冒着生命危险给你运药的份上,别闹别扭了。”
风里希坐着没动,半天自言自语道:“我还奇怪,怎么你站起来这么长时间都没人进来阻止,原来监控又被他黑了。所以那天给我们下药的还是13K,还真不是我和玄女运气好,而是最后几罐都被你们动过手脚了。”
她粗略想了想当时箱子里还剩下七八罐,不禁感叹:“你们13K要有多闲,能空出这么多人去学校过家家。”
猴子听她这么说,也有点过意不去:“Sissy,你别想了。事儿是我干的,但药不是大人让下的。”走回去坐下,“Sissy,要我看,大人对你真挺上心的。之前那事,肯定是有误会。”
风里希颇认同地点了点头,吧嗒一下隔着老长的桌子把药包丢到猴子脸上:“和他说,我今天就耍这脾气了。他要是不想我明天变成番茄酱口味的烤披萨,就自己来。”说完一撑桌子,转身就出去。
猴子赶紧对着监控做了个手势,然后苦着脸坐在桌前叹气:“大人啊,您以后还是和机器人在一起算了,女人这东西太难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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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希回到囚室以后,越想越觉得憋屈,好端端一个花季少女(?),虽说年少辍学,为了生计在外面混,但也算混出点样子,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是顺风顺水,怎么一遇上李唐,她的人生就风雨飘摇了。
她摸了摸脸,为了他,婚事推了,父亲的解药因此无望,妹妹被抓走,和白教撕破脸,自己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她越想越委屈,有一瞬间竟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当初死了算了。
这种轻生的念头,被胃里的饥饿感所打断,那一波又一波的咕噜咕噜声,让她觉得寻死这事可以先放一放。
一低头,才发现手上的皮肤有些异样,凑到灯光底下,发现果然异样。
原本暗红紫黑的颜色已经淡了不少,手背上很多死皮被蜕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李唐到底给她吃了什么生化产品,她这是丧尸逆袭的前奏。
发现了这一情况后,风里希倒不气了:人家怪物变身时都是炫酷狂拽的,她不能太丢丧尸的脸。
说干就干,在床上坐下,摆了个比较满意的姿势,坐等血管爆裂皮肤崩开(娘娘,人家猴子说的只是皮肤干裂出血吧?)。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风里希挽起了袖子,盯着手臂的目光却越来越飘忽。
就算是不怕死的英雄,也都是说“现在杀了我吧“,没人说“以后十年随时来杀我吧“。这种等着身体随时会爆裂的过程,让她的内心从开始的英勇不惧,到了后来的胆战心惊。
囚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慌。她四下张望,想找点什么事来做做,却发现只有桌上放了一本圣经。
无神论拥护者的风里希,蹑手蹑脚下了床,坐在桌边读起圣经来。
当她翻到“我的良人在男子中 ,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 。 我欢 欢 喜喜坐在他的荫下 ,尝 他果子的滋味 ,觉得甘甜”这一句时,囚室的门开了。
风里希白天对猴子,说的不是气话,她虽自觉智商上差了李唐不止两位数,直觉却还敏锐。
她直觉李唐在下一盘棋,而棋盘上现在还少不了她这一颗,所以李唐暂时不会让她死。
她有五分把握李唐会来,但以为他会和猴子一样以探访的名义来,却没想到,这个人就直接夹着电脑拎着工具箱进来了。
要说女人在一个人面前哭这事,是会哭成习惯的。就比如说她从圣经中抬起头来看见那人时,在打招呼之前,眼里先滴答下两行泪来。
泪眼朦胧中,她大骂一句:“李唐,你TMD son of a b*tch,做出来的什么破药!知道卖不出去就给人强灌……”
被骂成做破药的李唐,淡定地把手里的箱子往桌上一放,抽出张纸巾来给她擦眼泪:“怎么怕成这样?猴子骗你的。”
风里希一身豪气、怒气和怨气被他一句话全放没了,她一把打开李唐的手,咬牙切齿地:“灵长类果然都不是好东西!猴子!别让我撞见他……那你来干什么?”
李唐已经回身去开了桌上的工具箱,风里希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工具箱,而是一个设计得丧心病狂地精巧的食盒。
看着那翻出来的一碟碟烤鱼蔬菜寿司等食物,风里希觉得如果她有尾巴,现在只怕已经摇起来了。
李唐一边慢悠悠地将碗碟往外拿,一边解释说:“白天去钓鱼了,没能亲自给你送药。听说你生气了。”
他摆了双筷子在他面前:“这次的药做得有些烈,需要你有足够的体力。”
风里希拿起筷子,默默吃饭,李唐没有椅子可坐,就将电脑放平,站着打字。
囚室里那么静,两人都不说话,风里希默默戳着烤鱼,抬眼看了下面前那人脸上低垂的睫毛,又移到他右臂上,小声问:“疼吗?”
打字的手停了停,又动起来,李唐没回答。
等看到她吃好了,李唐又很有眼色地将盘子都收了进去,一手夹起电脑,一手夹起她,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夹出囚室了。
风里希反应过来时,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我不越狱!就算越狱,你见过有人从大门越出去的吗?!!”
李唐默默受了她的拳打脚踢,才淡淡说:“只是带你去擦药。”
李唐以联邦调查局是他家开的的架势将她带进了一个房间,抬手又开了房间内自带的淋浴室,将电脑一放就要替她脱衣服。
风里希虽然是只丧尸,但也是只有尊严的丧尸,她抬手护住最后一颗扣子,指着效率之神一字一字地说:“你,滚出去!”
大神乖乖夹起电脑出去了。
没想到一天内能洗上两次澡,风里希站在热水里时,才发现这个浴室看着有些眼熟。
这不是白天那间审讯室里的浴室么?估计是为了能及时清洗被审问的犯人,在审讯室隔壁建了个浴室。
风里希匆匆洗完,穿好衣服出去时,李唐已正坐在那张牙刷探员用来固定她的椅子上编程,听见声音,他将电脑放在一边的架子上,对风里希说:“过来。”
吃饱喝足洗干净的风里希,觉得李唐此刻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于是她抱胸靠着墙,冷飕飕地说:“李唐,我相信你的技术,但是却不能相信你的企图。我现在身在这里,可能一辈子都要在联邦监狱里,这个样子很好,我不想被起诉的是风里希。”
她话没说完,李唐已经向她大步走来,伸手在她腰上一箍,压根不打商量就将她提起来按在椅子上,三两下就剥了衣服。
李唐在电脑上打了几下,风里希的手脚就又被铐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罐药膏,一只手扶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沾了些药膏,在她身上擦起来。
风里希不是没有和他坦诚相见过,审讯室里灯光虽然被他开得很暗,身上的皮肤虽然比昨日好了不少,可忽然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很耻辱。
她手脚挣了挣,果然没挣开,后来便索性不动,死鱼一样半躺在那里,嘲讽道:“13K的人还真是见多识广,这都吓不着大人您,Stephen果然是实验台上下来的一把好手。”
那边专心擦药的李唐肩膀动了动,那只正揉上大腿的手忽然就改了方向,往她那片没被烧伤的地带探去。
风里希咬住了嘴唇,才没把那一声叫出来,只是用目光死死盯着他。
李唐带着手指上残余的药膏,慢慢在她体内“擦药”,另一只手轻轻去抚她额前的湿发:“他们说,哄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今天真是没灵感啊,撸了一晚上才撸出这么点,囚室Play刚开个头就到了睡觉的点了。
小剧场也没写成,好低落。。。。。。
大神是个重口味,面对这样的凉凉都能Play下去。
话说,我也想吃烤鱼啊大神。。。。。。
☆、第三十六章
李唐带着手指上残余的药膏,慢慢在她体内“擦药”,另一只手轻轻去抚她额前的湿发:“他们说,哄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舒服。”
这句话如果从苏糜嘴里说出来,那就是j□j裸的调戏。可是现在从李唐嘴里出来,却充满了学术意味,就好像他刚得了一条理论,现在只是在用实践检验。
风里希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和这人计较。
实际情况是她现在计较也没用,以李唐做事的执着程度,她说什么都白费。
他只是一台机器,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
那边李唐既要在里面“擦药”,又要在外面擦药,右手显然没有左手灵活,顾得了一边就顾不了另一边。
于是他起身,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转身走到一侧的柜子前,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在柜门上噼里啪啦试密码,一会柜门开了,他单手从里面抽出一箱东西来,放在她面前打开。
风里希扫了一眼,吓出一身冷汗:这个时候他拿出一箱子用来逼供的东西,是要报复社会么……
李唐认真地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几支还带着包装的牙刷出来,将剩下的又很有公德心地放了回去。
他做完这些,又拿着牙刷进了淋浴间,很快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来,里面泡着那几根跃跃欲试的牙刷。
他将水杯稳稳放在地上,又去将室温调得高了点,回来时牙刷已经泡软了,拿了两支出来,各蘸了点药膏,然后毫无预兆地,俯下头来吻她。
风里希本来还看牙刷看得心惊胆战,猝不及防被他忽然来了这么一下,三秒钟内人都傻了。
这就好像你妈本来要给你一耳光,手落下时忽然变成给你挖鼻孔了。
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些奸诈,就好比李唐,算准了时间,在她反应过来咬上去时,轻飘飘离了她的唇。
风里希咬了个空,却忽然觉得身下一冷又一热,他竟然趁着刚才的工夫,将其中一支牙刷送进了她的身体。
牙刷还热,药膏清凉,没有她想象中的疼,却有一种难言的触感,每动一下,就令她身体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风里希不敢动,只能咬着唇不说话,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李唐看她一副强忍着的表情,忽然,勾唇笑了。
这个笑来得很突然,在风里希的记忆里,“笑”这个字和大神李唐是不搭边的,之前唯一一次见他笑,她还以为他是要毁灭世界了,失手打翻了玻璃杯。
他的笑一闪即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Sissy,别怕,我在。”
风里希一口血涌上来又咽下去:NM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
这时却见李唐单膝跪下了,一般男人给女人单膝跪下,不是吻手就是求婚。
大神他,解了她一边脚踝的禁制,将她的脚抬起来,低头逐一吻过她的脚趾。
风里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尖突突上来,下意识地缩腿,却带着还没了一半在体内的牙刷一动,下腹一阵热流,她不敢动了。
大神显然对刚发生的一切早有预知,丝毫不惊讶地继续埋头认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过另一支蘸了药膏的牙刷,随着吻轻轻刷起她的脚趾。
他刷得很仔细,一块皮肤都不放过,牙刷的触感轻轻重重落在她脚趾、脚背、脚底上,勾得她麻痒难当。
当他有条不紊地刷到脚心敏感区域时,风里希终于蜷了脚趾,同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低头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经湿漉漉裹了一层液体。
那液体顺着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渐渐凝成一滴。
随着那滴液体越来越大,重力拉着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杆原理让还埋在她体内的牙刷头向上抬了抬,带着药膏的软毛正顶在柔软的墙壁上。
风里希倒抽一口气,这时末端的水珠凝结得够大,“啪”的一声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牙刷头又打在另一侧的软壁上。
风里希被这一来一去间,已经折腾出一身汗,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更多的液体顺着牙刷柄涌出来,同样的原理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好像水车一样动起来。
李唐仍然埋头致力于刷药事业,只是那不疼不痒的感觉越来越不怀好意,从脚趾一路慢慢刷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风里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颤个不停,她看着那人严肃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时候六叔教给她的中文歌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
最后,她闷闷说:“李唐,你其实是个粉刷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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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唐在牙刷上下摆动的节奏中刷?(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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