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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希咬了咬唇:“是你?之前打电话的过来的不是他?”
花璃不屑地撇了撇嘴:“当然是我,你以为我哥哥那么闲,没事陪你玩游戏?”
风里希心里一沉,她一直以为年初下药和龙十三等几件事都是李唐做的,却没想到李唐还有个妹妹。
她手指压在桌上:“我不知道他在哪,也没有设计引他出来,你找错人了。”说完也不等外卖了,站起来就走。
走到门口,被花璃拉住,她攥着风里希的胳膊,暗地里和她较着手劲:“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他找了你很久,不惜调了半数人去华盛顿,甚至几次只身潜进FBI总部去找你。”
她看着风里希在阳光下看不出疤痕的脸:“他把你治好了,可是为了给你试药,他一条胳膊都废了,这两个月来烧一直没退,直到接到你们故意放出来的消息时,他都还在床上。”
她轻轻“哼”了一声:“听说苏教授的未婚妻7月10日满21,就是因为这个日子和你的生日一样……你们故意拖住消息公布,只给他一天应对。我哥哥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是圈套,可他怕真的是你,所以没带多少人就赶过来了。”她目光沉沉,“你们早就在宾客里安排了人,想将我们13K的人一举抓获。好在哥哥料到这些,让我们的人早早撤了。”
她咬了咬牙:“可是我们也和他失去联系,从昨晚起,已经20个小时了,哥哥他那样的人,除了三年半前那次,从来没有这么久没消息过,他一定是被人抓了……他那样的人……什么人能治得住他?一定是你,是你又骗他了……”
趁着花璃发疯,风里希手腕一拧,反手挣开她:“够了!‘他那样的人’、‘他那样的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感兴趣,你也找错人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璃愤怒地伸手入怀,被一旁的十二少扶住手臂。
他微微指了指四周,花璃看过去,只见周围看报纸、打电话的群众都训练有素地插了一只手在口袋里,气愤地将已经摸到的枪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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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苏糜大人吃饭擦脸方便,又被迫讲了一晚上笑话捶了半个钟头的腿,风里希才被暂时释放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洗干净一身血和泥,她坐在床上擦头发,目光忽然落在墙角的落地灯上。
灯座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她盯着那灯看了很久,忽然快步走出去,将外面的菲佣拉了进来:“这座灯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
那佣人想了一会,有些不明所以地说:“前……前天先生买回来的……”
风里希手一松,又一紧,四下张望,忽然问道:“现在几点了?!”
那菲佣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表:“12点53分……?”
………………………………………………………………………………………………………节操小剧场……………………………………………………………………………………………………………
“现在几点了?”
“12点53分……”
离MS…13限制的时间已经过了53分钟。
眼里没有你型
XY蓝歆:“已经这么晚了?!”
说完风一般出去了。
“我要赶去伺候苏教授尿尿!教授一定憋坏了!”
真爱型
江凝(风一般冲出去,一边跑一边打电话):把龙兴帮在加州的人手都调出来。立刻!马上!把硅谷附近所有Gay bar都给我平了!
心中默念:李唐,你等我!
商业型
W(风一般地冲出去,打电话给一入jj深似海):入入,快来,记得带好设备,咱们别错过第一发了。
电话那边的一入JJ深似海:我都拍了一场了…。。不说了下一轮开始了。喂,你们几个,用这个道具,42刚从网上买的。
看热闹型
桃子(风一般冲出去):玄女,前排订票。对,给苏糜也订一张。
淡定型
Mia(转身回去睡觉):没关系,他是大神,他有技术,就算进bar也不会被怎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已经写到gay bar了,结果一看字数暴了,只好把一大段都切下来明天贴。
唉,写得我都有点心疼大神了,不过狐狸也很苦逼,娘娘也很苦逼。
写到这大家看出来那个灯是怎么回事了么?
大神贞洁究竟还在不在,下章揭晓。
☆、回来发现世界都变了
这章请跳过,内容传到下一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那菲佣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表:“12点53分……?”
话没说完,感觉面前一阵风,刚才抓着她的人已经从房间里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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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佣人莫名其妙地回去睡觉时,玄女正在满头黑线地开车,后座上风里希手指飞快地在电脑上打着。
忽然,她身边的电话响了,她腾出一只手接了电话,在听到苏糜的声音后眼神和声音都冷了下来:“苏教授,好演技,撞得真是逼真。假血浆是什么成分?什么时候涂上去的?医生多少钱收买的?”
电话那边,坐在病床上的所谓有着好演技的苏教授委屈地揉了揉后脑的伤,疼得倒吸一口气:“离离,我说过,他们欠你的,我会替你讨回来。”
风里希骂了一句,摔了电话,目光再次聚集在电脑屏幕上:“玄女,前面路口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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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Gay街上最火的Oasis Club里,一层的大屏幕上,三个男人正以三明治的形式以同一种频率律动着。屏幕前的舞台上,一个穿着金色比基尼的高大黑人男子忘我地扭着,他身下躺着一个自愿上来的白人男子。
音乐开得很销、魂,台下的观众都随着音乐快乐地挥舞着手臂,喉咙里发出各种更加销、魂的声音。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踢开,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风衣的女人大步进来,她身后一个略矮些的女人握着一根鞭子,手法娴熟地将挡在黑衣女人前的人都抽打到一边去。
一时间或痛苦或快乐的“啊啊”声从被抽打的人群中发出来,玄女皱了皱眉,打得更用力些,却换来一阵更销、魂的啊啊声。
风里希看着更多涌上来想被抽打的人,没有多废话,直接伸手入怀掏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又对着巨大的贝斯一枪。
世界安静了。
她收了枪,脚下不停,对随后而来的龙兴帮加州分部的人吩咐道:“封死所有出入口,一个也别给我放出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收音机大小的东西,随手丢在贝斯上,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所有尝试打电话报警的人,手机里都传出同样频率的杂音。
风里希头都没回,直接一枪崩走了守在屏幕后的黑衣保安,手一掀迈进了从来没有女性踏入的禁地。
也许是为了增加情趣,禁地里设置了很多诸如钢柱,浴缸之类的设施。一群全、裸或半、裸的男人正用同样呆傻的表情看着突然闯入的女流氓。
女流氓显然心情不好,对满眼的小麻雀和老鹰不屑一顾,心情烦躁地一枪崩翻了中间的秋千架,倒下的秋千架惊起后面一群男人。
风里希快步绕到后面,在一群乱叫的男人中看到了那个人。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她一枪打在离他最近的男人手腕上,对着面前十几个没穿裤子的人,冷冰冰地说:“Get out。(出去)”
说完这个,她伸手对身后五步外的玄女说:“你也出去。”顿了顿,“把他们全带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进来我崩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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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瞬间软了的众男被带出去后,她把枪一扔,快步上前,一把掀开砸在他身上的秋千架,也不敢仔细看,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他身上。
他就那么静静地靠坐在地上,面上仍旧是万年不变的淡漠,甚至比之前更加淡漠。看到她来,连眼珠都没转一转。
那一瞬间,她的脑子是白茫茫一片的,甚至比前一晚苏糜的唇贴上来时还要空,至少那时她还记得要反抗。
而此刻,她蹲在他面前,默了不知道多久,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到一个声音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他们有没有把你……把你……”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被问的人慢慢转了转头,嘴角动了动,努力对她勾了一个笑。
这是她第三次见他笑,她知道他是不擅长这个的,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也许这个人面部神经本来是坏死的,那几个笑都是他用药物刺激出来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可是就是这种别扭又僵硬的笑,却让她暂时忘了那些怨恨,也许不是忘了,只是觉得都不重要了。
她半跪在他面前半晌,再一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没兴趣,她对花璃这么说。
可是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何不知道?
她咬了咬唇,伸手想去拉他的手,却被他有些笨拙地避开;她不屈不挠,最后捉住,手心里传来他的热度,她扁了扁嘴,去探额头,果然还在发烧。
再开口时,已经哑了嗓子,一个“你”字刚说出来,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是被困在前面的男人们闹腾起来,于是她本来要说的话就变成了:“让他们闭嘴。”
李唐身上本来不少药,但MS…13不是傻子,老早就把他身上搜过了。
他静静坐在地上,目光在所及之处过了一遍,先是停在桌上的几包还没来得及卷的大麻叶上,然后转向角落里堆的几袋肥料,最后淡淡说:“把它们拿过来。”
风里希习惯性地老老实实过去拎了,李唐垂眸看了看袋子上的成分,对她说:“拿一袋出去加热,把温度控制在220C。”说完又嘱咐道,“三分钟就够,之后开窗,防止缺氧。你站远些,不要吸进去。”
风里希听得有些迷糊,但还是拎着肥料出去了,叫了几个弟兄,让他们掩住口鼻,拿出特质的点火装置开始加热化肥。
她站在一边,拿了条围巾遮住半张脸,一边看着惊慌的人群中冒起的烟雾,一边歪着头发呆。
等她反应过来时,三分钟已经到了。面前的人群诡异地动了起来,有些人手舞足蹈,有些人开始发笑,有些人忙着跑跳,摔倒后手脚破了也不自知。
等风里希看到这些时,她才发现手里的围巾已经掉了。
一边玄女已经吩咐人开窗,她拿掉手上的餐巾,看了看风里希:“娘娘,这是……”
风里希强压住脸上肌肉的抽搐,点了点头:“硝酸铵加热……是笑气。”说完她咬了咬唇,对玄女低声说,“你们在这好好看着,别闹出人命,别的无所谓。”
说完掀了帘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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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在笑气中狂欢,里面却静得出奇。风里希一步步走回李唐面前,然后,她“噗”的一声,笑了。
李唐不用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吸进去了?”
风里希又笑了,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然后自己蹲在那傻笑了两分钟,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哈哈……你怎样?哈哈……”
她这句话说完,脸上笑意更浓,然后,眼泪下来了。
凌晨两点,Gay Bar纷乱的角落里,一个还穿着睡衣的女人,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对着面前很是狼狈却神色淡漠的人边哭边笑。
等哭够了,笑够了,她才猛地撞进他怀里,胳膊熟练地攀上他脖子:“李唐,李唐!你这个自大狂。你以为你是谁?能一人单挑MS…13?”
被圈住的人身子绷了绷,一只左手抬起,又放下,他诚实地回答:“不。”
风里希仍在笑,眼睛里却没有开心:“原来是你自己送上去的……”她慢慢推开他,“看来是我多事了,春宵苦短,您继续、继续。”
说完起身就要招呼人进来,被他一把拉住。
李唐面上越来越僵,最后压低了声音:“我不喜欢那些。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昨晚,他本来可以直接带她走,只是因为忽然明白了她不想见他这件事,才不得不把人堵在几个街口外。
王子总是潇洒,骑士总是犯傻。
风里希对后面半句完全不理解,可他面上的神情却让她心里像被油烫过,酥麻疼痒。
李唐说完这些,只拉着她的手,语气淡淡却带些恳求:“Sissy,别动,让我看看。”
说完细细看她脸上的皮肤,之后又将她手背凑到眼前,神情专注,看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气。
最后,他说,Sissy,还好。
多少个对着屏幕发呆的夜晚,多少声回荡在FBI地下的脚步,多少次接近绝望的搜寻。
多少悔不当初,多少魂牵梦绕,多少痛苦,多少思念,多少偏执。
千言万语,最后只总结成一句,还好。
还好,没有留疤;
还好,你活着;
还好,你来了。
这句话好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总是高傲的李唐,将头搁在她肩窝,单手轻轻环上她的腰。
她伸手去推,却听他小心翼翼地商量着:“三分钟,Sissy,给我三分钟。”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花璃之前究竟要说什么。
他那样的人,那么高傲。
那么高傲的人,却在向她求三分钟的时间。
也不知是笑气损坏了她的神经,还是心中这段情本就从未断过,她又不可自已地笑了两声,然后,膝盖一顶,将面前的人整个压在地上。
旁边的秋千架再次晃了晃,风里希顺势压坐在他身上,手一扯,那件风衣就被丢到一边。
她揪着他的头发,脸笑得生疼:“不过几个基佬,就把你搞成这样?反正都是被强上,你以后记得,今晚是被我强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了一天会,完了又搬了几个小时的砖。。。。。。42实在太困了,大家原谅我写不到gay bar play和小剧场。
娘娘啊,你确定要强上么?大神他现在是没有痛感的人,没有痛感等于对触碰都没有感觉啊!
娘娘,一个吸了笑气的你,要怎么拯救一个没有感觉的他啊?你们真的Play得起来吗?
楼下的坏人们!尤其唱菊花残那个!42什么时候说大神被那个那个了?!
☆、第四十九章
一年前去世的一位道上德高望重的人物,曾经这样评价龙兴帮的风娘娘:
此女遇强则强,遇弱则止。行事看似温润,实则狠戾,颇有其父之风。
这句话之后,又过了几个月,那位人物又换了种语气,加了一句:
与风龙比,风里希身上缺了一样品质,让她永远无法跻身真正的大佬行列。
很多人再问,那人只是故作高深地笑道“等一个契机,娘娘她自己就会知道”,说完这话没过多久就离世了。
龙兴帮的风娘娘身上究竟缺了什么,道上有各种猜测,风里希从前并不在意,那个契机,一直到了今日,才姗姗而来。
契机落在她身上时,她正用两条细长的白腿紧紧夹着身底下衣衫凌乱的男人,脑子因为吸入的笑气一片欢腾,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因为触感的逐渐丧失,她不太清楚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得很紧了,只是一个劲地收紧收紧再收紧。
身体的麻木却让她的精神更加清晰,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神情难辨的脸,半晌由衷地赞叹道:“李唐,有没有人和你讲过?你长得真好看。”
身下的人似是从来没被人这么直接地评价过容貌,面上竟有一瞬间的绯红,随即有些羞怯地伸手遮了她的眼。
风里希感到轻轻覆在她面上的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就好似很多很多年前,轻轻抚在她发顶那只不大的手。
于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那位话没说完就去见上帝的老头,要说的究竟是什么。
古往今来,多少人都是败在三个字上面。
放不下。
四年前,她以为她放下了;四个月前,她也以为她放下了;甚至四个钟头前,她都以为她放下了。
她父亲放得下,才能对十几年的合作伙伴斩草除根,才能将她母亲送到别人身边,才能换得龙兴帮从一个小帮派到今天。
她放不下,才会舍弃美国的线人去换卡尔加里的100人,才会拒绝绝对利大于弊的四合会联姻,才会害的风龙在床上瘫了这许多年。
她放不下,才会丢下医院里的未婚夫,丧心病狂地跑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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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仍然不含j□j,那只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寸一寸,好像在操作最精密的仪器。
风里希双手压在他的胸口看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就算是做那种事,身下这个人,面上也总是这样一副表情。
书上说,真到情浓时,如何能自已。可他从来进退有度,每一次都好像对待客人一样,将她伺候好了,才草草解决自己。
想到这里,心里一空,她抬手拿过一边架子上挂着的手铐,厌恶地看了几眼,扶起秋千架,咔嚓一声将他一只手铐在上面。
那手腕上还有未好的烫伤,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做完这些,她从他身上慢慢退下来,苦笑着捡起地上的枪,掏出一夹子弹换上,慢慢站到他对面五米开外。
她端着枪,瞄着才从地上坐起来的人,声音幽幽地说:“李唐,你站起来。”
被铐在秋千架上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声音有些哑:“Sissy,别闹。”
回答他的是擦着脖颈的一枪,风里希靠在墙上,面前一阵硝烟,帘外玄女听到枪声,高声问:“娘娘?”
风里希将抢换了只手,走到他侧面,再次瞄准:“没事。”
说完又是一枪,擦着他胸前第二颗扣子过去,扣子被打飞,地上的人瞬间衣襟大敞。
前一颗扣子还未落地,后一枪已经到了,子弹打掉衬衫上仅剩的一颗扣子,带起的风掀起他的衣衫。
风里希深深吸了一口气,枪口下移,再次说:“李唐,站起来!”
要说李唐还真没辱没了一代机器人的身份,被贴肉来了这么三枪,也只是缓了几秒,就单手整了整衬衫,慢慢站了起来。
人刚站稳,第四枪已经朝他下身去了,枪响后只听闷闷一声,本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长裤连着里面的最后一层,被她一枪打断两根腰带。
至此,风华绝代的技术大神、不苟言笑的13K首领,终于在加州的gay bar里,上演了一段非自愿的脱衣舞表演。
风里希拿着枪,目不斜视地走到他面前,将枪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贴着他裸、露胸口上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浸在不知是谁的汗水中,从汗液硝烟和熏香中一丝丝搜寻他的气味,手指轻轻拂过他黑紫的右臂。
过了很久很久,她很低很低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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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说完,人却被抱起来放到了秋千上。
万能的大神已经不知何时开了手铐,脱下他已经千疮百孔的衬衫垫在她身下,低下头来,重重去咬她的唇。
她一愣,想伸手去推,他眼里的笑意却让她换推为抓,同时唇上更狠地咬回去。
两个暂时没有触感的人,就这样随着秋千的轻晃咬得好像几辈子的仇人,直至血腥味充斥了满口,才喘息着分开。
风里希有些呆地伸手去抹他嘴角的血迹,却被他单手压进怀里,李唐一寸寸地脱去她的衣物,声音软得好像换了个人:“你不是要强上吗?”
风里希被他说得脸上一热,伸手要去推他,手里却被塞进了一个比他体温还要热的东西。
她呆了两秒,感到手中的灼热,忽然明白当时苏糜问那句“离离,你急的心里一抽一抽,一紧一紧,一跳一跳?”时,脸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就在她咬牙切齿计划将苏糜杀人灭口时,那一抽一抽、一紧一紧、一跳一跳的东西已经带着她的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男人的表情仍旧淡漠,脸上却有不自然的潮红,他尖削的下巴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不大却十分严肃地说:“它很想你。”
风里希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谁?”,下一刻却被他长驱直入,一个招呼也没打直直顶了进来。
她嘴巴还张着,看着面前那张脸,半晌才问:“它……”
他从前都是极尽花样地玩弄,到了最后才进入,今天却……
李唐半跪在秋千前,身体的一部分在她体内叫喧着,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点:“我只是比常人的忍耐力好些。”他伸手扶上秋千,一下下推起来,“可我太想你了。”
在之后的三个小时,她都是恍惚的,也许是因为笑气,也许是因为面前那张终于有了些j□j的面庞,就算身体是那么麻木,随着秋千吱呀呀的声音,心却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整整三个小时,她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铁链,语无伦次地叫着。
李唐,李唐,你混蛋。
李唐,李唐,你真傻。
李唐,李唐,你慢点。
到最后,她再次很没用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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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人还在gay bar里,外面的喧闹还没停。
她动了动身子,一阵电流一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她重重咬了咬唇,发现自己被他抱着陷在沙发里。
而他还在她身体里。
人却睡着了。
这个很纠结的姿势,让她折腾了好一会才从他怀里逃出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出去拿了套男士的衣服给他穿好,风里希才理了理头发,给玄女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在帘后的人都给我带进来。”
玄女用枪赶着十几个男人进来时,风里希正翘着腿玩着手里一根细长的铁丝。
她瞥了一眼面前凑齐全了的各色人种,缓缓掏出枪,看了看身边睡着的人,又默默掏出消音器装上,然后对着站得最远的那个j□j就是一枪。
子弹贴着对方的命根子过去,那人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嘴巴刚长开,就被人用破布塞住了。
风里希指了指角落里单独隔出来的一个房间,点了玄女身后一个龙兴帮的人,把手里的铁丝递给他:“全带进去,衣服脱光,站成一圈。后面的需要我说么?”
那个子不高的手下了然地点点头,激动地说:“娘娘亲自交代的,咱怎么敢办砸?”说完赶着一群战战兢兢地男人进了小黑屋。
很快,屋里传来咒骂声,痛苦的呻、吟声,互相推搡声,和刚才那小个子的训斥声。
玄女皱眉看了看角落,有些担忧地说:“娘娘,这会不会太狠了?这些人只怕一辈子都……呃……都硬不起来了。”
风里希伸手给边上的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你觉得我罚得重了?” 感觉到他的睫毛动了动,“你先下去,十五分钟后撤。对了,给我叫个医生来。”
玄女同情地又看了一眼小黑屋门里透出的灯光,下去办事了。
李唐醒来时,就听到一阵又一阵奇怪的人声,带着压抑和欲求不满,却被覆上一层小心翼翼和疼痛,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收进怀里,带着点鼻音问:“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风里希支吾了一会:“没、没什么,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敢强、强、强你……”
她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被他翻身压进沙发。李唐的身上仍然发热,脸上却有了几分色彩,他眼里含着笑,轻轻贴近她的鼻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被他们强上了?”
风里希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
就在这时,玄女掀了帘子冲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一幕,下意识地想跑,却被风里希叫住。
她低着头,诚实的汇报:“娘娘,不好了,咱们被MS…13堵、堵住了!”
话音未落,后门被一辆蓝白摩托撞开,那摩托之后,慢慢踱进来一个白影,头上还一圈圈缠着纱布。
……………………………………………………………………………………………………………………………………………节操小剧场啊………………………………………………………………………………………………………………………………………………………
导演一入jj深似海:咔,好了。大家辛苦了。这一场不错,李唐你的表情再僵硬点就更好了。
副导演Mia(安慰低落的大神):你别往心里去,导演她比较精益求精。副导我觉得你演得很好,尤其掉裤子那段,掉得多潇洒。那个,剧务小豆子,先把李唐带下去补补妆,带下一场的男优过来。
小豆子一手往大神脸上拍面粉,一边对苏糜喊:拿残疾人证那个,快过来,下一场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你还没上妆呢。
苏狐狸循着声音过来,被化妆师Connie按在秋千上:“别动,你看眼线都画出来了。”
“和你说了别动!”
“再动揍你啊!”
狐狸耳朵可怜地抖了抖:姐姐,不是人家动,是秋千动啊。
那边演员在补妆,打板的丢丢在和指导娘娘走位:“对,你到这里的时候对着我的板子转转脸,保证把你的脸反得和贞子似的,让狐狸一看就萎了。”
娘娘不解:“那还怎么拍?”
丢丢(神秘地指了指一入jj深似海):导演自有计划。你就负责转脸就行了。说完对蹲在地上吃盒饭的人喊:“小狐,猴子呢没有他怎么拍下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睡眠不足,写出来的有些那个那个啊。
关于上一章光年提出来的问题,嗯,顺道科普一下,相信大家应该都听说过笑气,又叫一氧化二氮,早期被用于牙科手术的麻醉,是人类最早应用于医疗的麻醉剂之一。
关于那根铁丝,大家知道是干什么的么?
昨天听到瘦瘦说起清歌一片去世的消息,觉得挺沉重的,虽然没有看过她的书,但是最近还在想要不要跳坑,结果就出了这事,唉,RIP。
☆、第五十章
两个多月前,风里希听闻苏糜从Facechat的股份中提出一笔钱来,数目惨绝人寰。
她虽然不知道苏糜那张干净的大白裘下面究竟有什么,但也不至于天真到相信他能在绿表上出现只是因为Sophia这个靠山。
但是当苏糜在一群MS…13的簇拥下进来时,她整个人还是僵了僵。
随着苏糜进来的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张着一双说睦堆劬Γ匆院缶涂慈饶忠话惚匾性谇缴稀?br />
角落小屋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就变成了惨叫,金发男人对摩托车手一个眼神,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摩托车对着门一冲,半堵墙都被撞倒。
墙一倒,里面惨叫之声更甚,等尘埃落定,站在风里希身边的玄女“哇”地转过脸去。
小房间里,一个人举着枪,他面前十几个男人赤、身、裸、体地围成一圈,手被绑在背后,一根细细的铁丝在每个人的生、殖、器上绕了一圈,这样把十几个人穿成一个环。
墙上的屏幕上播放着火辣的三明治录像,各种喘息声逼真地传来。
围成一圈的人都在努力闭眼不去看屏幕,却还是有几个身下略有抬头趋势。随着那东西的直径变大,铁丝深深勒进肉里,不光让他们本人疼得龇牙咧嘴,连身边的人也被牵连,被收紧的铁丝拉动一串人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整齐而又滑稽。
墙倒下的一刻,李唐已经伸手将风里希的脸压进他怀里。缠着纱布的苏糜看不见,反应也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摸了张沙发坐下。
K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转头对从李唐手指缝里露出只眼睛的风里希竖了竖大拇指,英雄惜英雄地说:“公主,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风里希尽量做出个无辜的表情看了看李唐,却发现他正目光淡淡看向苏糜。于是她十分有礼貌地回竖了拇指,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拇指倒过来朝下点了点。
K的脸色变了,伸手就去掏枪,却被玄女先一步指了脑袋。他喉咙里好似野兽一般咕噜了几声,对一边的人吼了一句,只听砰砰砰几声,之前还压抑惨叫的男人们倒了一地,铁丝拉得剩下的人下\身血淋淋面色惨白地跪下。
风里希仍旧缩在李唐怀里,双眼却渐渐眯了起来,看了看人堆里唯一站着的那个吓傻了的龙兴帮手下,看清他手上的手套,对苏糜说:“苏糜,回去躺着。”
一向听话的苏糜这一次不太配合,狐狸鼻子抽了抽,四周满是欢爱后的味道。他神色一黯,身上浪荡的气质一点点褪去,严肃的伦敦腔再次响起:“我让你把人杀了,你却派人给送到gay bar了。看来MS…13下个季度的经费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K脸上一黑,掏出枪来指着李唐:“难得碰见个有意思的,拿来玩玩。老子现在把他崩了也不迟。”
那边玄女看了这一幕,有些矛盾,她的任务是保护风里希,现在那个男人要杀李唐,理论上来讲13K和龙兴帮是死对头……
就这么犹豫的工夫,K已经转了枪口,一枪打在玄女手腕上,玄女枪没落地,人已经被MS…13的人指住。
K的枪口慢慢转向李唐,风里希手心里一层汗,偏生李唐压在她背上的手仍旧纹丝不动。她从他怀里撑起身子,不着痕迹地用身体挡住他的要害:“苏糜,你跟他有什么仇?如果只是帮我出气,我不需要你管这个闲事。”
苏糜没有回答,只是竖起一只手对K做了个等一会的表示:“离离,你总是见了他魂都没了。他默了一会,“算了,你过来,我放他走。”
风里希看了看周围的形势,对方如果只是MS…13;她还有信心应付,可是苏糜这尊佛坐在这,今天只怕不能硬来。
她心里一动,身子也动了动,还没直起来,却觉得手腕一紧,是李唐拉住了她。
他脸上的淤青还在,自刚才就一直淡定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他眼睛仍看向苏糜,手上却略有颤动。
那一瞬间,很轻很轻的一声钻进她耳朵里,像细语呢喃。
别走。
凌乱不堪的室内,角落里散落着赤身裸体的尸体,蓝白的摩托周围聚着持枪的肌肉男们,另一侧站着咬牙压着手腕的玄女和几个龙兴帮的人,隔着一层帘子,外面的人们依旧在笑气的作用下高声大叫和笑闹。
而这边最关键的两个人,好像说好似的各自顶着脸上的淤青红肿。一个翘着腿坐着,灰眼球直直盯着前方;一个单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淡淡地看着天花板。
一个和她说“过来”,一个和她说“别走”。
风里希沉默半晌,轻轻捅了捅李唐,又看了看玄女。
身边的人似是松了一口气,旁若无人地站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拣了几罐粉末药水,走到玄女面前为她处理伤口。
在玄女受宠若惊时,风里希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对苏糜说:“你说得对,我见了他,是魂都没了。”
那边玄女惊呼了一声,接着是李唐低声道歉,倒把玄女弄得不好意思了。
风里希的头昂着,面上绷得紧紧的,苦笑道:“苏糜,我这样,还怎么嫁你?”
苏糜换了下腿,双手交握在膝上:“离离,你过来。”
风里希摸起手中的枪,一点点指向他:“苏糜,和他的恩怨,我会自己和他慢慢清算。和你的,我也总会给你个说法。”她抬手上膛,“但是今天,我不能让那些人动他。”
她说完,身侧的龙兴帮帮众都抬抢上膛,对面MS…13的人也立刻反应过来,一时间咔咔声整齐划一。
苏糜勾勾嘴角,动了动脖子:“离离,你能为了一个男人,葬送多少手下?”
风里希咬唇,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混账东西,这几年没人管你,你就要反了天了。”
先进来的是仍旧带着厚镜片的管六,之后进来一个男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个子很高,人却不壮,双手插在黑色风衣口袋里,脚上一双青布鞋格外出挑。
那人皮肤有些日久不见阳光的苍白,五官都十分锋利,一双眼睛却生得极好,把原本煞气十足的脸映得柔和了许多。
风龙走进来后,看了眼靠在一边的K,伸出两指算是打了个招呼,眼风一扫,就了解了情况。
他看了看对面的人,声音很低,却掷地有声:“枪都放下。”
龙兴帮的人本来听命于风里希,但现在真正的大哥发话了,风里希接管龙兴帮不到四年,如何能和在道上混了近四十年的风龙比,很快她身后的人就依次放下了武器。
风里希缓过劲来时,风龙已经对着李唐举起了枪。她心里好像被人揪住了:“父亲,你真的要赶尽杀绝么?”
风龙枪口抬了抬,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离离,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变蠢了。放心,他还有用。我今天只废他一双腿。”
风里希刚要张口,发现风龙的手指已经勾了下去。她脑子里一炸,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挡在李唐身前。
同时,室内一声巨响,正中的秋千架上腾起一股热浪。风龙的身影瞬间被火焰吞没,风里希呆立在那里,任由爆炸的气流迎面扑来。
眼前一黑,有人用湿漉漉的毯子将她裹在里面,她觉得腰上一麻,只来得及喊了一声父亲,就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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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醒来时,人处在一片黑暗中,身下是软绵绵的床,被子上有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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