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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他决定在请教一下其他同伴——幽灵里有两位已经当了爸爸,尤其是红蟒,经常显摆他的育儿哲学,问问他应该没错。
【Ghost:红蟒,请教个问题】
【红蟒:难得你还有不明白的,说吧,叔知无不言言无不究
【Ghost:小孩子成绩差不好好学习的话,要怎么督促?】
【红蟒:男孩女孩?】
【Ghost:有什么区别吗?好吧是男孩】
【红蟒:男孩大都比较贪玩,又皮,讲道理说不通的话,就要进行肉体的训诫】
肉体训诫?古晨挠了挠头,觉得这词儿听上去十分血腥,但转念一想,金易确实很贪玩,嘴又贱,应该算比较皮的那一种,于是虚心地问:【嗯嗯,他是挺难管教的,那要怎么训诫?】
【红蟒:罚站啦、饿肚子啦、抽鞭子啦……不过不是真抽啊,未成年人保护中心会控告你的,就是打屁股咯,屁股打不坏,肉厚,主要就是吓唬吓唬他,我就是这么收拾我儿子的。】
打屁股吗?冷汗涔涔从古晨脑门冒出来,会不会太过分了?
但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单,他又坚定了望夫成龙的信心,感激地道【谢谢,我明白了。】
【红蟒:不客气,叔是育儿大师,有啥事尽管问我。】
古晨退出对话,把家里能用的工具都想了一遍,没想到合适往金易屁股上招呼的,于是登陆交易网,搜了一下“训诫工具”。
【请选择子类别:亲子训诫、情侣训诫、下属训诫……】
古晨犹豫了一下,点【亲子训诫】
正好商场做活动,有个训诫大礼包,里面还包含一本权威专家撰写的《手把手帮你教儿子》,于是二话不说就点了购买,付款完毕,选择当日配送。
回家!古晨简单收拾了一个背包,风风火火去停车场取车了。
幽灵内部交互网里,大家还在闲聊:
【红蟒:我说,Ghost他多大?已经有儿子了吗?】
【定海神针:他19岁了,没听说有儿子,只有个未成年的未婚夫,说起来上次我偷偷看了他的体检报告,他连性经验都没有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哈……呃,你问这个干嘛?】
【红蟒:那他问我怎么督促小孩学习,难道他在外面有私生子?】
【定海神针:别傻了他连性经验都没有哪来的私生子啊,大概是替他未婚夫问的吧,那孩子比他小两岁,还在上学呢,Ghost是他的第一监护人,我刚才偷偷看了他的信箱,埃油成绩单那个惨哪……我都看不下去】
【红蟒:于是他是想督促的其实是他老婆吗?】
【定海神针:对哟,我刚才偷看了他的理财账户,他买了一套亲子训诫大礼包哦,大概想回家抽他老婆的屁股吧啊哈哈哈哈,红蟒你有没办法远程控制他家的智脑摄像头?我好想看处男怎么训诫老婆啊哈哈哈哈】
【红蟒:我没那本事,话说你没事老偷看他账户干嘛,被他发现一定弄死你】
【定海神针:这就是森森滴真爱啊,叔是看着他长大的,已经暗恋他很多年了哦呵呵呵呵】
【红蟒:==|||吃点药赶紧回家吧,小心他撅断你的定海神针。】
【定海神针:死相!】
红蟒退出对话,犹豫了一下溜进了古晨的消费账号,还好刚才他拍下的大礼包还没发货,赶紧冒充他账户给卖家发了条更改信息,将“亲子训诫套装”改成了“情侣训诫套装”。
好了,不用感谢我,红蟒洋洋得意地关机收拾包,管儿子和管老婆可是不一样的,下次Ghost再问什么可得想清楚再回答,这孩子太年轻了,和叔有代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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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约克市繁华地带的“陈福记”中华餐厅今晚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开业半年以来,这座餐厅已经成为上流社会最热衷的聚会场所,喜欢在饭桌上谈生意的人们纷纷将这里当成了款待客户的最佳选择,现在它已经成为陈福记发展最快的产业之一,第一季度业绩增长率甚至超过了陈向东的搏击俱乐部。
陈近南可谓扬眉吐气,虽然平时是老妈在打理生意,董事长写的可是他的名字,于是到了今天,他对师父的爱已经久而弥坚,坚不可摧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陈近南正焦急等待,就看见自家房车在门口停了下来,敬爱的师父大人从车里探出了英俊的头颅。
“师父你来啦!”陈近南殷勤地迎上去,金易还是头一次来这种豪华餐厅参加上流聚会,局促地拽了拽勒在脖子上的领结,道:“我呆一会就走啊,听司机说今天来了好多大人物,免得说错话给你丢人。”
“哪能够呢,师父你最进退有度了。”陈近南把司机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笑吟吟将师父领进了餐厅大门,今天金易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但正装衬衫版型十分挺括,将他略显单薄的身型衬托的修长挺拔,简直跟耽美偶像剧里的男2号一样,让人看一看就不禁浮想联翩。
话说他在学校一呆就是半年,他未婚夫连面儿都没闪,是不是感情要破裂了?如果我把他娶回家,爸爸不会嫌他是二婚吧?陈近南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自家大哥的声音:“小易来啦。”
陈向东今天也来给弟弟捧场,他跟陈近南长的有点像,但看上去非常成熟稳重,一副标准的成功绅士模样。
“陈大哥好。”金易跟他握握手,问,“花妞它还好吗?没给你添麻烦吧?”当初因为古晨要去信息局上班,学校又不让养狗,金易只好把花妞送出去寄养。陈近南为了报复他哥的萨摩耶,建议他把花妞送到陈向东家去,临走之前还请人给花妞做了两天的心理暗示,让它一见着萨摩耶就扑上去咬死。
“怎么会,它很乖呢。”陈向东笑眯眯说。
“哈,它跟你的萨摩耶相处的还好吧?”陈近南心怀叵测地阴笑着问。
陈向东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笑笑:“很不错,我没告诉你吗十七弟,它们已经相爱了。”
陈近南:=口=|||
“恭喜你就要当爸爸了,花妞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医生说它身体很好,因为母爱焕发,忧郁症也完全康复了。”陈向东拍拍金易的肩膀,“我已经把它带来了,听十七说你们有十天春假,让它跟你回去好好玩玩,开学了我再派人去接。”
“真的吗?太好了!”金易又惊又喜,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古晨,说起来,这货有没有收到请柬啊,怎么还没来?
所有人都笑逐颜开,只有陈近南默默内牛,为什么事情在哥哥这里全都神展开了?这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时间到了,陈向东代表父亲陈大牛向在座的宾客致了词,陈近南也作为餐厅总裁简单讲了两句,然后司仪宣布冷餐会正式开始。
金易本想一开始就走的,没想到餐会的食物特别丰富,非但有冷盘刺身,还有西班牙烤肉,一时舍不得离开,端着个盘子躲在角落里大吃特吃,新年后他刚刚步入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春天又是生长的季节,老觉得吃不饱。
“师父,你怎么躲在这儿啊。”陈近南急急火火找着他,抢过他的盘子,拿湿巾纸给他擦了擦嘴角的酱汁,道,“来吧,市长先生想见你呢。”
“啥?”金易有点怯场,“算了吧,你就说我有急事走了呗。”
“没事啦,他都看见你了。”陈近南硬拉着他走到一个中年犹太人面前,道:“市长先生,这就是我们餐厅的总顾问金易。”
“你好你好。”市长十分亲民,跟金易握了握手,“我也是你的粉丝呢金大善人。”
“您太客气了,叫我金易就行。”金易只好硬着头皮堆起一脸诚恳的假笑,“请您多多关照。”
“当然当然,前一阵我还跟文化局长提起,想请你出本美食书,好好宣传一下本市特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太好了市长先生,我早就劝师父出书了,他就是不肯。”陈近南高兴地揽着金易的肩头,道,“忘了说了,金易就是我师父。”
“哦哦,你们很亲爱呢。”市长正想说真是一对璧人什么的,忽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冷着脸站在金易身后,浑身散发着“统统给我离远点”的气息,不禁后退一步,呐呐道:“这位是?”
“我是他师娘。”古晨伸出右手跟市长一握,“您好市长先生,我是金易的未婚夫和监护人,我叫古晨,小易他还在上学,我不想他为杂事分心,出书就不必了。”
“喔,真遗憾。”市长擦擦脑门的汗,心道还好刚才没说错话,这年头红娘不好当啊……正好秘书说有人请他过去,忙告辞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金易惊喜地问古晨。
“刚到。”古晨拎着陈近南的手指将他的黑手从金易肩膀拿开,“好了我已经来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干嘛?餐会才刚刚开始,师父是总顾问怎么能半途离开,我说你不要阻碍他发展事业啊。”陈近南看见古晨就生气。
“他的事业是机械师,不是厨师。”古晨点点他肩头让他离自己老婆远点,“警告你不要引诱他不务正业。”
“喂喂!”陈近南还要和他理论,金易忙抓住他的胳膊:“行了别说了十七,你哥叫你呢。”
“啊?”陈近南回头,果然看见陈向东在向他招手,给古晨一个“等着瞧”的眼神,悻悻离开了。
金易半年没见自恋帝本尊,一见着他就心花朵朵开,捞个盘子递给他:“来来来,这儿好吃的可多了,咱俩吃完再回去,能省一顿是一顿啊。”
古晨本来一分钟也不想多呆,看看琳琅满目的食物也有点流口水,接过盘子跟金易一起挑拣起来,俩人弄了满满四大盘,端到角落的桌子坐着慢慢吃。
陈福记的环境十分优雅,这个临窗的角落装修成了典雅的古中国风格,梨木小圆桌,织锦缎桌旗,雕花高背椅,头上垂着白棉纸灯罩,显然是为情侣准备的座位。
古晨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也饿了,呼啦呼啦吃了一阵,抬头看看,只见金易正迷恋地看着叉子上的狮子头,因为怕弄脏衬衫,只能小口小口的咬,好像刚学会吃肉的小奶猫一样,馋的要死,偏偏不能一口吞下去,急的抓耳挠腮。
他怎么这么可爱……古晨的视线扫过他油漉漉的嘴唇,漂亮的下颌,微凸的喉结,不禁十分想知道他被领结束住的曲线绵延下去是怎样一番旖旎的景色,虽然这个身体他曾经用了十六年,但自打归了别人,小一年过去以后,好像忽然变得特别陌生,特别神秘,跟记忆中的自己越离越远了。
这种特别想知道他衣服下面是什么样的感觉,是自恋吗?古晨咬着春卷纠结地想,或者只是因为我的求知欲太强了?毕竟我是个天才,而天才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呢。
“怎么了?”金易发现他表情狰狞地咬着食物,以为他吃到了什么不爱吃的东西,叉过被他吃了一半的春卷咬了一口,道,“哦,他们放了辣椒啊,很辣吗?我去给你拿点喝的啊。”
辣椒?有吗?古晨诧异地将剩下的春卷塞进嘴里,立刻被辣的眼泪直流,拿餐巾擦擦嘴,纳闷地想,刚才吃的那一半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呢?我舌头坏掉了吗?
“快喝点饮料。”金易把一个高脚杯递给他,“我随便拿的,尝了一口挺甜的,不知道是什么。”
古晨咕嘟嘟一饮而尽,道:“11。8%乙醇,0。1%果糖……是气泡酒。”
“哦。”你是警犬吗?金易把自己那杯也递给他,“好喝吗?”
“好喝。”古晨又喝了一杯,干脆跑过去把一整盘都端过来,“爸爸以前不让我喝酒,他说我酒精过敏。”
“那你还喝。”
“所以你不能喝。”古晨把一杯橙汁递给他,“小孩子都是喝果汁的。”
忘了这茬了,金易撇撇嘴,喝了一口橙汁,继续和狮子头奋斗。
半小时后俩人酒足饭饱,跟陈向东打了声招呼,带着花妞悄悄离开了觥筹交错的餐厅。
发动黄鼠狼费了一点时间,好不容易开上航道,金易抱着明显发福的花妞,道:“给你换辆车吧,老是进出军政区,开这么个破车会被人笑的吧?”
“管他们去死。”古晨喝了大概有两瓶气泡酒,脸色一点都没变,就是眼睛有点发直,说话也冲了不少。
“你薪水很高啊,我的一季度分红也下来了,那么多钱存着干嘛,万一通货膨胀就不划算了,就这么定了吧,给你换辆车。”
“嗯嗯,听你的。”古晨傻傻点头,黄鼠狼号溜着边蹭在航道壁上,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控制器显示本年度交通积分扣除一分。
“喂喂,你是不是喝醉了?”金易吓了一跳,拼命拍他的脸,古晨晃晃脑袋,将车子调成自动驾驶,摊手:“好吧,我不开了。”
天哪,你还不如过敏呢!金易发现他整个人表情都不正常了,怕他伤着花妞,把藏獒放到了后座上,古晨掏出智脑翻了一会,递给他:“我要这个车,你给我买。”
全息屏里是一个水星皮卡的汽车广告,家用中型,黑色车身,价钱也不贵,页面被存在收藏夹里有日子了,看来是他早就心仪的,金易点了点头,道:“好,明天就给你买。”
“谢谢。”古晨大手一合,捧住他的大脸“MUA~”的亲了一口,“谢谢爸爸。”
=口=|||金易被他亲傻了,半天才擦了擦脸蛋上的口水,“啪”一下把他拍到另一边——尼玛谁是你爸啊!!!
古晨哼唧了两声,靠在车门上好像睡着了,睡了一会嘟囔:“脱衣服。”
“啥?”金易被他吓了一跳,又囧又雷地抓住了自己衣领,今天貌似是十五,月黑风高的,他不会一喝酒就化身人狼什么的吧?耽美小说都这么写……
“说你呢,脱衣服!”古晨一动不动靠在车门上,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却不停,跟发梦话似的叫:“让我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了。”
老子发育关你什么事啊?这货的自恋症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金易无奈摇头,暗暗祈祷快点到家,好煮一碗醒酒汤给他灌下去。
还有,以后再也不能让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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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易一路心惊肉跳的回了家,还好古晨除了说要给他检查身体以外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也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到家后乖乖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他,大概是在等他脱衣服。
开玩笑,金易脑残了才会如他的意,安置好花妞,拍拍他的头:“坐这等着,爹给你做醒酒汤。”
“你不是我爹,你是我老婆。”古晨摇了摇头,严肃道,“对了,我以后要好好管教你,不能让你这样堕落下去了。”
小爷白天上课晚上练功,总统都没我敬业,堕落个屁!金易弄好醒酒汤端出来,古晨还乖乖坐在沙发上,脑袋跟着他转来转去,眼神又软又烫,跟狗看见肉包子似的,看了半天又摇头:“不行,不能打你,你这么好看,会打坏的,打坏就没有老婆了,我舍不得。”
怎么还有人这么发酒疯的……金易哭笑不得,拿勺子搅着汤晾凉,蹲在他旁边好笑地问:“我好看吗?”
“好看。”古晨认真点头。
“你真自恋,以前一定天天照镜子打手枪吧?”金易借着喝醉酒使劲埋汰他。
“不。”古晨一口否认,想了想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我。”
啥?金易手一顿,心里忽然有股子热气冒上来,抿着嘴一笑,问:“为什么喜欢我?”
古晨皱着眉想了半天,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
艾玛!知道的是他喝了气泡酒,不知道还当他吃了诚实豆沙包呢,金易来了精神,把醒酒汤放在一边,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古晨双手比了一尺长的距离,想想好像不够,又增加了一点,最后将双臂伸到最长,道:“这么多这么多。”
哎哟……金易乐的心都要开花了,忍着笑拍拍他的脸:“那你怎么还不跟我表白,快说,快说你爱我!”
古晨英俊的面孔慢慢红了,无法抵挡气泡酒强劲的诚实功能,又说不出口这么露骨的表白,吭哧吭哧纠结了半天,忽然俩手一伸,“啪”一下抱住了他的脸,嘴一撅就对准了他的嘴唇,“叭”的一声亲了个响亮的嘴儿。
啊啊啊啊!被亲了啊啊啊啊!初吻啊啊啊啊!
金易捂着嘴一屁股坐倒在地,脸红的都能滴出血了,正在考虑要要扇他个耳光还是扑上去亲回来,就听上官彻道:“别傻了,他连舌头都没伸,初吻个毛线!”
这种时候你还要围观吗?金易又羞又囧,摘下耳钉往窗帘背后一撇:“滚!”
古晨亲完之后,忽然有种长久以来某种隐秘的渴望被实现的满足感,砸吧砸吧嘴,又有点意犹未尽,好像那种渴望在浅淡的品尝之后越发激烈了。看看坐在地上的金易,漂亮的大眼睛明明带着薄怒,偏偏又有点含羞带怯的挑逗感,心里轰一声就炸了,一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翻身压倒在沙发上,单手握住他双腕,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金易连反对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便被他长驱直入的深吻堵的密不透风,整个人完全傻了,在他强有力的压制下一颗心咚咚跳的要冲出胸膛,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就反应过来一件事——呀!这次他伸舌头了。
窗台上,翡翠耳钉绿光一闪,上官教主阴测测捂嘴奸笑:骚年,你太天真了!以为这样为师就看不见了么?本座早就存在于你的意识当中,九转真石不过是一个载体,你之所见便是我之所见……话说他们今晚能上三垒吗?气泡酒喝的够不够?
与此同时,互联网上,幽灵内部对话组正展开一场热烈的讨论:
【定海神针:瞎了!叔养了十年的小乳猪,今晚被人啃了!】
【红蟒:是啃了别人吧?Ghost可是主动!】
【定海神针:没想到他老婆这么可爱呀呀呀呀,比Ghost强多了,叔果然还是更萌正太,叔要移情别恋!】
【红蟒:把你的节操粘一粘吧,都要碎成渣渣了】
【Null:跪了!红蟒哥你什么时候破了他家防火墙的?我弄了半年都没弄开!】
【红蟒:滚远点死宅!这是重点吗?傻逼去换个名字再来,一会聊天组又崩了】
【定海神针:Null不许漂屏,把你对话挪开!别挡着我看戏啊!】
沙发上,金易已经被吻的要断气了,眼泪不由自主充满了眼眶,虽然他上辈子经常调戏楼下沙县小吃的收银妹,偶尔还挑逗一下大连火爆鱿鱼的老板娘,但都是嘴头占占便宜,还从没这么正经八百地跟人接过吻,原来被人压住往死里亲是这么销魂的感觉呀……
古晨显然也没什么经验,只是凭直觉纠缠他的舌头,吸他的嘴唇,舔他的牙齿,气泡酒甜蜜的味道通过交换唾液弥漫在他口腔当中,渐渐让金易也有了一丝熏熏然的醉意,不由自主回应他的吻,舌尖勾住他的,粗糙的味蕾磨蹭他的舌头,麻麻的,甜甜的,很新奇,很舒服。
就是太憋气了啊……金易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换气,吻了一会全身都因为缺氧而软了,鼻腔不自觉发出小猫呜咽一样的求饶声,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古晨的手指,指甲把他的手背都掐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古晨终于亲够了,松开了他的唇瓣,黑如泼墨的眸子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又扫过他的鼻梁,然后停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发现那儿湿漉漉的,于是轻轻帮他舔了舔,没想到却更湿了……
金易死命喘息,半天才缓上口气来,感觉自己满嘴都是气泡酒甜腻的气味,还有古晨唾液特有的味道,说不清是窘迫还是恶心,又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沉迷。
“最喜欢你了……”古晨像撒娇的狗一样缠着他的身体,完全没了平日骄傲装逼的模样,好像内心另一个2型人格被气泡酒完全激发出来,修长结实的双腿迷恋地磨蹭着他,两腿间某个隐秘的部位慢慢变大,变硬,隔着裤子抵在金易腿上,热热的一跳一跳。
好热,好大啊……金易完全被他弄傻了,上官彻灌输的男男XX教学片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晃悠,骑乘式,背入式,鸳鸯式……总有一款适合你!
但是——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到身体里去啊!尼玛那是直肠啊,这不科学!!!
或者换个方向,我干他?金易头顶灯泡一亮,脑子里忽然传来上官彻阴魂不断的声音:“贤徒万万不可,逆CP是要被组团刷负的!!!”
“怎么你还在?!”金易都要炸毛了,上官彻发觉自己露了馅,吭叽两声,装死不出现了。
逆CP个毛啊,小爷比他矮一个头,窄四分之一,小腿还没他大臂粗,想逆也要有本钱啊……金易默默内牛,刚想怎么把醒酒汤给这货灌下去,古晨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扣,左手抓着他的右手一路往下,按到了胀大火热的某物之上。
“嗯嗯……”金易刚要反对,双唇便再次被牢牢噙住了,古晨硬掰开他蜷缩的五指,抓住自己又长又直的一条,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摩擦。
居然被强迫着给一个男人打手枪了……金易忍不住想哭,这辈子他就摸过俩几把,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也是自己的,本以为第三个还会是自己的(占领了古晨的身体以后),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提前来了。
原以为撸别人的管一定是一件特别恶心特别屈辱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握住古晨的一瞬,一朵火花忽然嘭一声在他脑子里爆开,跟漫天放了烟花一样,兴奋、刺激、圆满……充满火药味的满足感立刻让他自己也硬了,节操和理智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疯了一样吸住古晨的舌头,松鼠似的用门牙死死咬住,都咬出了血腥味。
古晨感觉到他硬硬的一根在两腿间竖起,一边吻他一边抽掉他的皮带,将金易的西裤扒到臀下,手伸进去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动作起来。
金易爽的都要爆了,古晨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节奏、轻重把握的无不恰到好处,几下就让他舒服的直哼唧,小腹一阵阵发紧。
【红蟒:不行我要退了,都快十点了,老婆叫我交公粮啊】
【定海神针:纳尼?!你不是吧,这才前戏,以Ghost的体质后面应该还长着呢!】
【Null:蟒哥!求秘技!我愿意完成你未竞的事业,继续替大家服务!】
【红蟒:小N附耳过来,哥细细说给你听】
【Null:蟒哥!我愿意喂你耳屎+_+】
【红蟒:==#留着你自己吃吧】
“嗯——”不过三分钟,金易就在古晨手里缴枪了,不怨他定力差,实在是某些人在各方面都堪称天才。
金易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哈气,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肿胀的嘴唇像是刚下树的樱桃,一双大又圆的眼睛水光盈盈,泫然欲涕。
“好可爱。”古晨自恋的都要狂化了,恨不得把金易塞到自己心里藏起来,喃喃道,“我才不要训诫你呢,你以后乖乖听话,我最疼你了……”
训诫?啥意思?金易歇了口气,感觉手都酸了,换了只手给他撸管,问,“什么是训诫?为什么要训诫?”
“因为你成绩太差了,所以要训诫啊。”诚实豆沙包效用真长,古晨还处于有问必答状态,“红蟒说不听话的小男孩都要打屁股的,我买了训诫套装哦,不过你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吧,我舍不得打你。”
提到成绩单金易就蔫了,说实话他也认真学了,但凡人的智商就在那里摆着啊,力有未逮什么的,最苦逼了。
还有,谁是红蟒?小爷记下你了!
【红蟒:我擦!这样就被出卖了,好人不能当啊!】
【定海神针:你不是去给嫂子交公粮了么?怎么还在?】
【红蟒:嫂子说公粮明天再交,她也要看戏!】
【Null:嫂子好!嫂子V5!】
【定海神针:贱人别漂屏,挡住老子看戏了啊!红蟒,你给他换的情侣训诫套装怎么还没送到?】
【红蟒: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快递……你又偷看他账户了?】
说曹操曹操到,古晨的第一发刚打出来,门铃就响了:“请问古晨先生在家吗?我是XX网配送员,请出来签收一下货物。”
不会是传说中的训诫套装吧?金易皮一紧,手脚并用从古晨身下爬出来,整理衣裤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机器快递员:“古先生吗?您订的货物因为堵车晚到两小时,对不起请原谅,可以签收了吗?”
“他睡了,我可以代收吗?”金易出示了自己和古晨的ID卡,快递员在脑门上刷了一下,发现他们是夫夫关系,痛快地把包裹递给他:“谢谢您的支持,记得给好评哦,再见!”
金易抱着盒子回到客厅,古晨还趴在沙发上,脸有点红,头发都湿透了,灯光下泛着漆黑的亮泽,眼珠迷恋地跟着金易转来转去,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要喝水。”手指往茶几上的醒酒汤摸过去。
“桥豆麻袋!”金易手忙脚乱撤了醒酒汤,乖乖,工具都到了,被他醒了那还怎么得了,小爷的屁股岂不是要开花了?焦躁地在厨房转了一圈,决定还是让他再醉一点睡着的好,在橱柜里找了一瓶香槟酒,咕嘟嘟倒了一大杯,往茶几上一顿:“喝吧。”
古晨老老实实把香槟灌了下去,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打了个嗝,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金易擦了把汗,偷偷打开快递盒,然后斯巴达了。
按摩棒、皮鞭、口塞、手铐……这些是他认识的,还有很多未来情趣用品他见都没见过,奇形怪状看上去口味很重的样子。
尼玛这就是的你的训诫工具吗?你是想弄死爹还是弄死爹还是弄死爹啊?金易张着嘴一件一件地对着说明书研究了一遍,不得不承认人类真伟大,为S|M这种事居然能开发出这么多神器,简直太……
——太牛逼了,叫人看一眼就好奇地想用一下试试啊!
用在谁身上呢?吊丝在这方面的求知欲总是出奇的强,金易阴暗的眼神飘啊飘啊飘到了沙发上:嘿嘿,想训诫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愚蠢的凡人,让小爷教教你“死”字怎么写吧!
【红蟒: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定海神针:点,叔的萌正太要黑化了,你看他邪恶的眼神】
【Null:蟒哥,今天的视频你录像了吗?求收藏!我只录了后半截】
【定海神针:给哥留一份完整版!】
金易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又细又软的管状物,按说明书写的清洗消毒一番,狞笑着来到了沙发边。
古晨沉静地睡着,因为身高太高,沙发又有点短,他一条腿屈起来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垂下来踩在地毯上,刚才亲热过后裤扣还没扣上,露出白色的平角裤,武器虽然已经收起来了,前面渗出的液体却将内裤晕湿了一小片,隐约能看出某物还处于半勃状,并未完全满足。
金易有点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先用手铐将他双手铐了起来,然后将他的内裤往下扒了扒,在细管上涂了点润滑液,握着他那玩意从顶端的眼上一点点捅了进去。
大概是有点疼,睡梦中的古晨皱了皱眉,想拨开折磨他的东西,手却被铐住了,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金易忙停手,等他平静了一点,才再次开始动作。
就这样折腾了快一刻钟,整条软管都被塞了进去,沉睡中的古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过鬼畜君也是一头冷汗,训诫是个技术活啊……
一切都弄妥了,金易等他适应了一会,轻轻将遥控器开到了最低档。
【红蟒:太残忍了,看的我几把都疼了】
【定海神针:嘁!无知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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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
【红蟒:啥意思?你试过?】
【定海神针:挖鼻】
【红蟒:以后离老子远点,你们这些鬼畜受!】
【Null:蟒哥,视频录好了要不要给Ghost发一份?】
【定海神针:去吃点脑残片吧死宅!】
九转真石里,上官彻碎碎念:逆CP训诫要被组团刷负的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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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古晨在宿醉的眩晕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金易的小毯子,窗外的天空正在放亮,一丝橙红的霞光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刺的他眼睛发酸。
好难受,发生了什么事?古晨用手背挡着眼睛坐起身来,觉得浑身酸软,腰尤其疼,好像背着大象跑了一宿似的,低头看看,身上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揉的皱巴巴的,抽抽鼻子,居然闻到了可疑的腥膻味。
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古晨扶着茶几站起身来,晃晃脑袋,用力回想昨晚自己都干过什么,可惜记忆只停留在从餐厅出来那一段,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会问问金易吧,他撑着腰走到厕所,掀开马桶盖,解开裤扣打算放水,才流出来第一滴,一阵锐痛从下边传来,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样“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事,好疼好疼……古晨弓着腰拼命吸气,忍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办完了该办的事,扶着墙回到了卧室。
好像肿了,尿道火辣辣的疼,古晨一边思考有没有吃过辣椒春卷会蛋疼的可能,一边脱了裤子仔细观察,然后发现自己那地方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好像把谁谁强|奸了一千遍一样,里外都是使用过度造成的疼痛。
不对啊,就算做春梦梦遗什么的,也不会搞成这样吧?难道我昨晚喝醉以后对某人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自恋帝脱了衣服钻进浴室洗澡,揉着腰子考虑自己昨晚到底把谁上了,想来想去最可能的受害者只有一个——金易。
完了,等一下要怎么面对他啊,我都疼成这样,他那什么不得裂了……古晨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自责当中,虽然他一直有点自恋,小时候很爱照镜子,但从没想过有一天真能把自己给上了,别说金易受不了,他自己都觉得心理上绕不过弯来,太重口味了……
自恋帝还在纠结,某邪恶聊天组里众人正在热烈交流:
【红蟒:年轻就是本钱啊,搞这么多次居然还能站起来】
【定海神针:有什么了不起,叔19岁的时候比他还牛呢,一夜七次郎什么我的会告诉你吗哼!】
【红蟒:你是被干了七次吧?】
【定海神针:比谁嘴贱是吧?死小蛇别假装失忆好不好,上次在马拉大峡谷把哥这样那样了一宿,搞的人家那里都松了,不过哥不怪你哥也爽到了,哎哟有个慰安夫就是好啊,出再长的任务都不用干靠……那啥嫂子还在吧?】
【红蟒:……一脸血看着你,她还在】
【定海神针:小蛇,小蛇你醒醒啊,小蛇你肿么了?哦呵呵呵呵嫂子不要太残暴啊】
【Null:Oh~no!我错过了什么?我居然睡着了!趴下去的时候脑门还点了“Stop”键!天哪!棒子哥,蟒哥!告诉我你们摄像了,快告诉我!】
【红蟒:我没录啊,家里有小孩子看到会影响性向的啊!你个废柴!】
【定海神针:看毛片都能睡着,你不愧是死宅,下次机把被妹子带走了估计都醒不来吧?你简直是男性进化的杯具!】
【Null:TT春困咩,早知道我就磕点药了,我去看看缓存里的东西还能修复不……】
古晨忍着腰酸好不容易洗完澡,正在擦头发,门忽然被敲响了,金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醒了?吃早饭吗?”
吃饭?他怎么能淡定到这个地步?居然还叫我去吃饭?古晨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虽然有点不敢见他,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门,只见金易一本正经站在门外,除了眼圈有点黑,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异样。
“你——没事吧?”古晨迟疑着问。
“我我我能有啥事啊呵呵,那啥,吃饭了。”虽然做了两个小时的心理建设,面对受害者本尊金易还是有点心虚,僵着脸假笑道,“我我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蛋灌饼,你你你刷牙了吗?”
这是什么个情况?古晨觉得事情诡异透了,如果他昨晚干的不是金易,那是谁?
“呜呜。”花妞颠儿颠儿地跑过来,星星眼看着后爹,询问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开饭,古晨看着藏獒激灵灵打个冷战——不,你想多了。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古晨啪一声把门合上:“你先吃,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定海神针:红蟒,红蟒你没事吧,那啥嫂子我跟红蟒是清白的,我其实是个禁欲主义者,三十八年来连手枪都没打过】
【红蟒:被你害死了,下次编个靠谱的谎话吧三八!】
【Null:嘤嘤嘤嘤……缓存里只有片段啊好难修复,今晚他们还会再干一场吗?我要不要继续蹲守?】
【定海神针:小N,你不觉得十几个小时屏蔽着Ghost的防火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吗?你当他是纸糊的吗?】
【Null:啊啊啊啊!对啊!酒醒了以后他一定会发现我的,天哪!蟒哥救我!求清除痕迹!求政治避难!】
【红蟒:行了,天都亮了,大家都洗洗睡吧,老规矩,你们撤,我掩护】
【Null:蟒哥我愿意喂你耳屎+_+】
【定海神针:蟒爷真汉子!哥也愿意为你而死】
众人作鸟兽散,红蟒解散对话组,刚要关闭摄像头,忽然看见萌正太抱着快递箱鬼鬼祟祟溜出了卧室,踩着凳子将作案工具塞进了橱柜顶端的角落里,然后又偷偷溜了回去。
这是要毁灭证据吗?
不如一起?
犹豫了一下,红蟒再次进入了古晨的账户,将昨天的交易记录尽数抹去,从自己账户上汇了一笔钱打到他账上,又在后台放了一个“卖家缺货,交易失败”的假页面,这才退出了比利比利,清除入侵痕迹,心满意足地关了机。
不要感谢叔,叔只是个传说……
“昨晚……我有没有,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古晨换好衣服坐到餐桌边,咬了一口鸡蛋灌饼,到底觉得不对劲,就算他喝醉了,就算他憋了半年很饥渴,也不可能这么凶残把自己玩坏了,难道他潜意识里还有自残倾向?
“啊?没有啊,回家你就躺沙发上睡了,我本想把你弄卧室去,没弄动,就给你盖了个毯子。”我会告诉你你昨晚被我整的射了五次么?
金易低着头阴笑,脸都快戳到稀饭碗里去了,昨晚他本来没想把古晨玩坏的,谁知道套装里的润滑剂有催情作用,被按摩棒带进尿道以后他一直硬的消不下去,反反复复射了四次才萎了,加上头一次自己帮他打的手枪,一宿整整五回。
说起来他身体真好啊,整了五次,每次居然都能射过肩,好强劲的连发能力啊,乖乖千万别叫他知道我昨晚都干了什么,不然一定会被操到肠穿肚烂的。
为毛要担心这个?我不说谁会知道啊灭哈哈哈……
正在爽与怕的边缘徘徊,脑袋一疼,古晨已经揪着他后脑勺的毛把他拎了起来:“小心点,鼻尖都快戳到稀饭了,烫。”
他对我这么好,我还这么整他,我真不是人啊……鬼畜过劲以后金易的良心又回到了身上,虽然大清早给他做了一桌子好饭,还是无法抚平内心的羞愧,夹了一筷子凉拌黄花菜放他盘子里:“多吃点,这半年你都瘦了。”
“有吗?”古晨摸摸脸,其实他这半年因为太忙锻炼的少,自己感觉是有点胖了的,不过被人这么关心还是很感动,也给他夹了一筷子炒豆芽,微笑道,“你也多吃点,还在长身体呢。”于是昨晚我真的没碰他吗?为什么老有一种想扑他的感觉?好像知道扑了他很舒服一样,这是什么个情况?
在金易粉饰太平之下,俩人相亲相爱吃了早餐,饭后心虚的鬼畜主动承担了所有家务,以培养感情为由把古晨赶到阳台的摇椅去给花妞顺毛。
春日的阳光晒在身上份外舒适,吃完饭歇了一会,那儿好像也不大疼了,古晨躺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藏獒顺毛,顺了一会感觉很困,眯着眼睛假寐了一会,真睡着了,迷迷糊糊梦到自己回到了客厅,抱着金易压倒在沙发上,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打手枪,还拉着他的手强迫他给自己打手枪。
啊!古晨一下子吓醒了,睁开眼一看,自己还在摇椅上,擦了把冷汗,拍胸口安慰自己:还好只是梦……
可是为什么真实感这么强烈呢,好像他真的做过一样?古晨回头看了看客厅的比利比利,心想以后要不要设个智能摄像程序,一旦自己喝醉就让智脑监控一下,免得醒来什么都不知道,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起来家里的防火墙半年多没升级了,下午抽空弄一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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