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 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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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高架红绿灯

    楔子1:小城书摊

    这是一条县城的护城河,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城镇扩建,护城河已经成为县城的中心,一些人便在河边占道摆摊做起了买卖。那时没有那么多机动车,也没有城管,所以倒也相安无事。

    摊位稀稀拉拉的,几乎都占据了着显眼的位置,唯有一个旧书摊例外。书摊的位置已经接近护城河的尽头,除了偶尔来一些约会的情侣,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经过这里,寥落冷清。在这里摆摊做生意简直如同姜太公钓鱼,纯属撞大运,更何况还是个旧书摊。

    看书摊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他盘着双腿,两手袖在一起抱着一本已经发黄的书看得入神。翻页时,便低下头用下巴蹭一下,倒也方便。

    冬日的暖阳把他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中,偶尔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男孩便缩一下脑袋,但是双目却半刻都没有离开书。

    似乎是看到了晦涩处,男孩皱了皱眉头,喊道:“老头——”

    男孩口中的老头便是在护城河边垂钓的老人,因为河基的阻挡,如果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

    老人的头发已经花白,看年岁怕是不下七十了,但是精神矍铄。此时,他正盯着河中上下浮动的鱼线,小声的说:“嘘——鱼儿上钩了。”老人的声音虽轻,但是隔着五六米远,依然清晰的传入男孩的耳中。

    男孩很不以为然的说:“快拉倒吧,你钓上来的鱼最长都没超过一寸,不用放大镜都看不出那是鱼!也就你还钓得那么起劲。”

    老人气结,骂道:“混小子,你这损劲都快赶上小丫头了。”

    “坏爷爷,又在背后说小衿的坏话!”说话的是一个扎着冲天羊角辫的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此时她正撅着小嘴生气呢。

    男孩见女孩生气,便冲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目视了一下女孩脚下的小石头。女孩会意,捡起石头便丢在了老人垂钓的水中,溅起一片水花,那将要上钩的鱼也受惊溜走了,气的老人直顿脚。

    女孩拍着手格格笑着跑到了男孩的身边,说:“于飞哥哥,你今天又逃课了。”

    男孩叫于飞,是县城红叶小学的学生,原本在老师眼中是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学生,也一直是家长拿来管教儿子的范例,往往是一边打自家孩子的屁股,一边说:“让你不做作业,让你不做作业,你就不能向人家于飞学学好?”。

    但是这一切在三年前,于飞遇到这爷孙俩之后改变了。

    没有人知道老人和这女孩从哪里来,他们好像突兀的出现在县城中,就靠这么一个破书摊过活。而在一次偶然的相遇后,于飞便像是中了毒,上了瘾,为了能多一些时间和这爷孙俩在一起他甚至开始了“大逆不道”的逃课,为此于飞第一次被老师要求带了家长,也第一次挨了父母的胖揍,但他屡教不改。

    让老师们尴尬的是,于飞的成绩依然是年级第一!后来家长们在打孩子的时候就换了说法:“你要是能像于飞那样门门功课都第一,别说逃课,你就是把天翻了,老子都不管你。”

    对于女孩的质询,于飞也不辩解,而是抽出屁股下面的棉垫子放在身边,拍了两下。

    女孩便乖巧的在垫子上坐下来。棉垫上还留着于飞的体温,暖暖的。

    他又变戏法似的伸出右手,手里是两块用油纸包着的烧饼,还冒着热气。原来他袖着手不是因为怕冷,而是为了不让手中的烧饼变凉变硬。

    女孩惊喜的接过,打开油纸满足的咬了一口,唇齿溢香。她把其中的一块递给于飞:“哥哥你也吃。”

    于飞悄悄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说:“我吃过来的,不饿。小衿你吃吧。”于飞的家并不富裕,每天给他的零用钱只够中午买两个烧饼的,但是他却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给女孩吃了。

    老人收起了钓竿,心中叹息,小衿明明是自己的孙女,可是对自己的感情恐怕还不如对于飞的一半。不过说起来,这于飞也是个怪胎,短短三年的时间,他竟然把自己当初几十年学的东西掌握的七七八八!

    相比起他,自己这个号称百年一遇的天才简直就是个渣!如果不是这孩子身背劫难,无法化解,他还真想把逍遥门主的扳指就此传给他。一切都看他的造化吧!

    于飞不知道的是,他这三年所看的不是老人走街串巷收来的旧书,而是逍遥门琅嬛阁内千百年积累下来的绝学典籍!别人求也求不来的际遇,他却轻而易举的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

    见老人走上堤岸,于飞又举起手中的书本,问道:“老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老人也是一愣,按理说于飞也算是学有所成,竟然还有他看不明白的,老头接过书本一看,须发皆张!原来于飞看的竟然是《抱朴子内篇》!

    抱朴子也就是葛洪,是逍遥门第八代门主,世称葛仙,《抱朴子内篇》是其平生心得,其最重要的部分便是房中术。而世间流传的《抱朴子内篇》乃后人伪作,混以儒家纲常名教,变得不伦不类。

    真正的《抱朴子内篇》一直藏在逍遥门琅嬛阁中。因为于飞年龄尚小,不适宜读此书,所以老人便将此书藏在隐秘之处,却没有想到还是被于飞寻到,而且看这样子竟然快读完了,不过限于阅历,对书中记载似是而非,不甚了解而已。

    想到于飞刚才伙同不到八岁的小衿研读房中秘术,老人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但对此无心之过却又发作不得。

    老人直接将书没收了,说道:“不许再看。”

    于飞虽然对书中内容不太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便作罢。但是小衿却不依不饶的说道:“坏爷爷欺负哥哥,小衿今天不理你了。”说着背过脸去,浑不顾嘴角还沾着的两粒芝麻。

    对此,老人只有苦笑。但是紧接着老人的脸色一变,他看到于飞印堂煞气汇聚竟然隐隐有提前爆发的迹象!

    他知道是因为于飞不自觉中修习了逍遥门的遗学,等于人为提前了他的命理,才使得劫数有提前的趋势。

    这对于飞是极为不利的,毕竟从心智上来说,于飞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的承受能力实在是太脆弱了,如果此时渡劫恐怕会毁掉他的一生!

    沉吟良久,老人最终做出了决定。他伸出手在于飞的后脑轻轻的拍了三下,于飞只觉得脑中震了三次,便眼前一黑歪倒在棉垫上。

    虽然只是轻轻的拍了三下,却让老人脸色发白!这三下等于是给于飞下了三层封印,硬生生的让于飞的记忆进入了龟息状态,虽然在潜意识中还在不断运行、积累,但是记忆的封存还是可以延缓煞气汇聚的速度,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吧。如果不是施术者自解或重大变故,于飞就将永远失去这段记忆,算是有利有弊吧。

    然而,即便这样,这段经历还是在无形中提升劫数的层次,如果这孩子最终无法度过……那也只能怪他命该如此了。

    小衿看到于飞昏倒在地,直觉告诉她是爷爷动的手脚,便站起来一边哭一边拍打着老人,“不许你欺负哥哥,不许你欺负哥哥……”

    老人在小衿的颈后轻轻的一捏便让她昏睡过去。老人抱起小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到离开的时候了,以后有缘再见吧。”他掏出一枚玉蝉挂在于飞的颈上。

    睡梦中的小衿,小脸靠在老人的肩上,泪痕纵横,无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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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2:点石成金

    嗖——箭矢离弦而去,一百米开外的一头小鹿应声倒地。射者开怀大笑,对左右的好友说:“晚上酒宴有此乳鹿当增色不少。”虽然射者武艺出众,但是他的身上没有一般武者的彪悍粗勇,反而是峨冠博带,显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儒雅风范。他便是东晋旌阳令许逊,字敬之。

    众人拊掌大赞,当下便有两个家丁奔去拾取猎物。

    然而正当此时,让人瞠目的一幕出现了:一头母鹿不顾危险回到小鹿的身边,凄哀的舔舐小鹿的伤口,仿佛期待它能活转回来。

    但是那一箭已经断绝了小鹿所有的生机,任母鹿如何地舔舐,小鹿终还是死去了。母鹿哀鸣一声,竟然也死在小鹿的身边,柔肠寸断!

    这一刻,许逊分明看到母鹿的眼中溢满血泪!他只觉得胸中突然积郁一口气,彷佛想通了什么,又仿佛失去了什么。

    “啪”的一声折断了手中的强弓,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决然离去。

    许逊是被师门誉为千载难遇的奇才,无论是经史、天文、地理、医学还是武功,在同门中无人能出其右。

    入仕为官是师门对他的最后一项考验,如果他能通过,便是下一任的门主。

    许逊猜度这是师门在让他积累功德,所以在上任之初便立志一心为民,扶危济困。当旌阳粮食欠收,百姓交不起赋税时,许逊更是施展所学点石成金,帮助百姓交租。

    有人讥笑说:点石成金不过是一种肤浅的障眼法。许逊默然不应,这种江湖术士行骗的把戏他根本不屑为之,也不屑回应。只有真正的高人才知道他的点石成金是非常高深的提纯术。旌阳盛产金矿,只不过贫得不能再贫了,以至于难以探查,即便探查出来,冶炼的成本也远远高于产出。而许逊则运用玄功将石中的金子提纯而出,从而给人以点石成金的错觉。

    对于许逊的仁善,百姓人人称道,但是奇怪的是师门的考验却一直没有通过。

    许逊刚回到县衙还没有坐稳,衙差便上前禀报说旌阳又逢灾年,几乎颗粒无收!百姓拥堵在衙门前等待许逊点石成金以交赋税。

    许逊不由奇怪,自从他到了旌阳之后,辖地十年九灾,难道自己是灾星临世不成?

    走出县衙,许逊发现,果如衙差所说,县衙前围着数百人,每个人面前都看着一块石头!让许逊感到吐血的是,这些石头一块比一块大,有的甚至有大过磨盘!即便是点金之后大大缩水,也足够十多年的赋税的了!

    见许逊出来,所有的百姓都跪倒在地,不住叩头哀求,许逊心中泯然,吩咐衙差先收下石头这才遣散众人。

    看着满院子的大石,许逊束手叹息。县衙的老门房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说:“大人,老朽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老人家有话但说无妨,”许逊说。老门房年逾古稀,伺候过多任令守,许逊对他很是尊重。

    门房顿了顿手中的拐杖,说道:“大人如果有空倒是不妨跟老朽到田里走一走。”

    许逊心中一动,老门房话中有话,难道说百姓谎报灾情?

    跟随老门房走进田间地垄,许逊发现庄稼地里杂草齐膝,有的田里甚至连一棵庄稼都没有!这实在是极其严重的灾荒了。

    “大人觉得这灾情严重吗?”

    “如此重灾,简直民不聊生呀。”许逊答。同时很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自责,怎么可以怀疑淳朴的百姓呢?

    老门房淡然一笑,说道:“今年无旱无涝,可谓风调雨顺,更没有虫蝗聚集,何以为灾?”

    “老人家的意思是?”许逊问。

    老门房用拐杖指了指土地,说:“灾不在此,在人的心里呀!”

    “灾在心里?”

    “正是!”老门房说道:“与旌阳毗邻的其他城县尽皆丰收,唯独旌阳一地几近颗粒无收,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旌阳的百姓有一位可以点石成金的父母官啊!既然可以不劳而获,试问又有谁愿意辛苦劳作呢?”

    许逊恍然大悟,心中郁结一下解开,他终于明白师门的考验绝不是让他积蓄功德,而应是让他勘破人性。惟其如此,他才能不被世间的形形色色所惑,才能超然出世,尽得逍遥!

    许逊对着老门房长揖到地,由衷的说:“老人家金玉良言,敬之受教了。”

    回县衙的路上,许逊自觉周身轻松,然而一间茅草屋却让他又停下了脚步。

    一个青年正在屋前熬着药,沙罐中咕咕冒着热气,药香四溢。

    草屋中不时传出老妇剧烈的咳嗽声,青年一边拿着蒲扇轻轻的煽动炉中的火,一边温声安慰说:“娘,药就快熬好了,您喝了药就不咳嗽了。”青年的孝顺让许逊心生恻隐,他走到青年的面前,问:“其他的人都拿着石头点金去了,你为什么不去呢?”

    青年见是许逊,连忙站起身说道:“大人,我娘生病了,我要照顾她,实在走不开。”

    许逊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灶旁的一块石头点化金子,问:“你愿意学习我的点金术吗?”

    让许逊想不到的是,青年竟然摇了摇头。

    正当许逊以为青年不贪不受,品性纯良的时候,青年的眼中却露出贪婪的光,他指着许逊的手说:“我想要这只手!”

    许逊当场石化,继而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终于想通了。”言罢竟自踏破虚空,飘然成仙!

    许逊虚踏浮云,看着世间百态,善念、恶念、美丽、丑陋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即便是仙人都难以尽数分清。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点石成金虽然可以解百姓一时之困,却也易滋生贪婪与懒惰!结果往往是好心做了坏事,实非本意。

    既然这一身所学得自世间,便让它留在世间吧,连带着这只世人觊觎的点金手也让它一并留下,赋予有缘吧。

    他将平生所学封印在右手之中,挥剑斩下,右手应声而落,划破时空,终于不见。

    对着断手飘落的方向,许逊默念:“畜生本是人来变,人畜轮回古到今。不见披毛并戴角,劝君休使畜生心!幸运的小子,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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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跳楼

    “砰”的一声,扬城大学男生宿舍304室的门被狠狠的撞开了,陈斌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陈斌,锡山市人,外貌英俊,内心淫荡,一张嘴可谓是舌灿莲花,下到八岁小女孩,上到八十岁的老奶奶全部通杀。大学三年换过女朋友无数。曾有文学院一女友在分手时送给他一把雨伞,里面附有留言:“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出大事了——”陈斌大声叫喊。

    宿舍中,张爱民正对着镜子,一脸感叹的说:“你实在是太tmd帅了!”

    张爱民,扬城本地人,智商极高,保守估计少在160以上,就是人长不咋地。所以父母总是担心儿子将来找不到老婆,从高一开始便催促他找个女朋友。

    大二的时候,爱民被逼无奈之下从陈斌的电脑里找了一张美女照片打印出来带回家,骗老头子说是他女朋友。没有想到的是,老头子“啪”得甩了他一巴掌,怒吼:“你个死孩子就这么糊弄你老子啊,这tmd不是苍井空吗?!”张爱民直接泪奔——老头子真的是见多识广啊。

    听到张爱民的话,陈斌敬佩的伸出大拇指说道:“还是你狠,连自己都骗!”

    见张爱民的脸色由晴转阴,陈斌连忙转移话题:“出大事了!于飞那小子要跳楼了!”

    于飞,陈斌和张爱民的室友兼合作伙伴,来自一个小县城,小时候有神童之称。但从小学毕业之后,于飞便似乎江郎才尽了,成绩直线下降,跌跌爬爬的才考进了一个三流的大学——扬城大学。

    从很多方面来看,他确实有跳楼的理由——

    兄弟背叛——感情受伤了;

    公司面临倒闭——事业受伤了;

    女朋友分手——爱情也受伤了;

    这一天,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一个噩梦。

    大一的时候,他趁大多数男同学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学校最美丽的校花楚辰薰收入帐中。好吧,笔者不得不解释一下:这个“帐”是他那一米二小床的蚊帐。让暗恋楚辰薰的男生们咬牙切齿,跌足懊悔不已。

    大二下学期,他爆冷在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中击败了一群大三的学长,成为扬城大学最年轻的学生会主席,一时风头无两,同时也让他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彼时,风田中国(日资企业的中国总部)内部一段视频在网络上曝光,视频中四百多名中方员工被迫向日本管理人员下跪。

    一时间舆论大哗,民众纷纷要求风田中国给予解释,要求政府对伤害民族感情的风田中国进行处罚。但是雷声大雨点小,在喧嚣了一段时间之后,除了风田中国一名中层管理人员出来不疼不痒的解释一句“这是风田的管理模式,希望不要过分解读”之外,并没有任何形式的道歉,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处罚。

    就在下跪事件即将虎头蛇尾不了了之之时,于飞不顾校团委的告诫,发起了“还我尊严,打胜新时代的抗日战争”的运动。主流网站因为各种原因不敢报道,他就使用校园网,联合了四十多所大学,在苏省十三个地级市同时举行游行示威,从而带动全社会展开了一轮声讨风田中国,抵制日货的行动!

    眼见着声势越来越大,扬城市政府不得不站出来对风田中国进行谴责,并要求风田中国必须对此事道歉。风田公司声名狼藉,业务量大幅下滑,代理商纷纷中止合约。最终迫使风田集团日本总部撤换了风田中国的总裁,并向中国人民道歉。

    作为运动的发起者,于飞被评为年度校园十大风云人物,并被选为苏省学生联合会副会长。当时的扬城市长赞叹:“能够在多方围堵之下组织起如此声势浩大的运动,产生如此大的影响,最终迫使风田中国让步,这个叫于飞的年轻人煽动能力和组织能力实在很不简单。”

    大三的时候,在为学生会活动拉赞助的过程中,他动起了创业的念头,并根据所学的设计专业最终成立了“创意山门”广告设计公司。自任总经理,好兄弟段佩任副总经理,兼设计总监;陈斌任销售经理;张爱民任技术总监;学妹田甜作为客户服务、行政经理;因为“创意山门”价格低廉,而且每每有出人意料的创意,所以很快在扬城市的广告行业中有了一席之地,客户越来越多,公司的业务量也不断增加,他正计划从设计学院中招聘一批优秀人才充实公司架构。

    然而,正当他踌躇满志的时候,却被人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一个叫做“指尖方寸”的广告公司状告创意山门广告创意侵权!

    广告公司之间的互告侵权的事已经屡见不鲜了,“指尖方寸”是一家刚刚成立不到两个月的小公司,在于飞看来,此举无非是打打知名度,赚赚人气。他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让段佩跟进处理此事。

    然而,让于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身为公司副总的段佩竟然在庭审时对创意山门侵权供认不讳!而且指出是总经理授意的,并出示了由于飞签发的执行书。法院以难得一见的高效进行了判决:创意山门公司赔偿指尖方寸公司损失合计二十万元,并勒令整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于飞一下子蒙了!当他拨打段佩电话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关机了,而且人也休学离开了学校,只是在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一封辞职信!这个于飞认识了三年的好兄弟,就这样狠狠的一刀割在他的身上。

    公司近一年的时间里赚的钱加起来都不够二十万!为了不让公司因为强制执行而关闭,于飞四处拼凑,陈斌、爱民甚至田甜都将自己的钱拿出来,终于将二十万凑齐了,摆平了这件事。

    但正当于飞要大干一场的时候,却收到了几乎所有客户终止合作的消息!

    即便公司在诉讼中落败,但是几乎所有的客户都决定终止合作,这件事还是太不合理了。

    没有客户便没有生意,便没法生存。虽然很不解,但是于飞和陈斌还是腆着脸一家一家的拜访以往关系还不错的客户。

    但不管他们如何好话说尽,也不管如何自降成本,甚至陈斌都想过闭着眼睛向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四,体重超过三百斤的女老总“献身”,所有的合作方都咬紧牙不愿意继续合作,甚至连原因都不愿意说。

    最后,一位带于飞入行的“老哥”在酒足饭饱后,眯着醉眼嘟嘟囔囔的告诉他:“兄弟,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哥劝你还是赶快离开扬城吧,这个人,你,我,都得罪不起。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哥无能为力啊。”

    正在这时,于飞的手机响了。那部手机是于飞在开办创意山门之后为了方便联系业务买的,不算什么好手机,不过却很有名,就是那款手机中的战斗机。

    于飞以为是生意上门了,一看来电显示,他的脸上不自觉浮现了一丝暖意——是辰薰。虽然公司出了这些事,可是于飞从来就没有告诉她,他不想让她担心,他希望能够守护她脸上单纯的笑容,永远给她幸福。

    于飞轻轻走出饭店的包间,装作很轻松的接通了电话:“辰薰——”

    “飞……”辰薰欲言又止:“你现在在哪?”

    于飞以为她是单纯的思念,便笑道“我在和宋哥在谈一个单子,一会结束了我就去找你。”

    “不,不用。”辰薰的言语有些慌张和闪躲,“你不用过来了。飞,我们分手吧。”

    “什么?”于飞的眼前好像有一颗闪光弹炸开绚烂的白光,而后一阵阵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嘴巴像出水的鱼一般,绝望的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是我听错了吗?”他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在问她。

    “我心目中那个于飞才华横溢、意气风华,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整个世界都是在他的面前都黯然失色,所有人在他的身边都将沦为配角!可是现在的你……变得让我无法忍受。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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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意外

    于飞僵硬的放下电话,恍恍惚惚的结完帐,拎着一瓶啤酒就上了学校教学楼十六层的露台。

    随意的坐下来,倚着护栏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记忆的碎片,没有任何次序的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最终像泪滴一样模糊一片。

    十六层的楼顶,风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五月的天竟然让他感到丝丝的冷意!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抬头望去却见陈斌气喘吁吁的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见他这个样子,于飞慢慢的站起身来。

    却不料陈斌一惊一乍的喊道:“别动,你别动,你想做什么,我绝不拦着,我来只是想再见你最后一面,你千万别激动。”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于飞被陈斌的话弄愣了,好一会才明白,感情这小子以为他要跳楼吧,哥的神经还没脆弱到这个程度吧。

    于飞被陈斌丰富的想象力逗乐了,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却不料陈斌完全会错了意,语气深沉的说:“这轻轻一笑,包含了多少挫折,多少沧桑,多少痛苦,多少无奈!于飞,你心里的苦我都明白,一直以来你撑的都太苦了。可是,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

    太煽情,太肉麻了,这小子跑来这搞散文诗朗诵吗?于飞不得不打断他:“陈斌,你小子不会以为我是要跳楼吧——”

    话还没有说完,于飞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撞倒!偏巧不巧的,他又站在护栏旁边,而那个护栏又矮得连一岁孩子都拦不住,于飞被那股力量撞得踉跄着倒退两步,身体一歪竟然翻过护栏,向楼下摔去!

    慌乱中,他一只脚勾住了护栏上的一根钢筋,身体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头重重的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于飞的眼前顿时出现了重影,下外传来的呼喊声变得遥远而模糊。脑海中如同电影快进一样蹿出了很多熟悉却又陌生的影像——护城河、老人、旧书、小衿……

    他的手下意识的张开,想抓住什么凭借,但是墙壁上光秃秃的,除了蹭出几道血痕,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是要死了吗?”于飞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正在这时,他的右手突然一阵剧痛,仿佛又有什么东西顺着蹭出的伤口,撕裂一般硬生生挤进了他的身体。

    同时,恍惚中有人在他耳边说道:“畜生本是人来变,人畜轮回古到今。不见披毛并戴角,劝君休使畜生心!幸运的小子,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于飞差一点想破口大骂,幸运的小子?你tmd见过这样倒挂在十六层楼顶,只需一阵风便会自由落体,两个蛋蛋同时落地的幸运的小子吗?

    “于飞!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身边传来一声惊叫,于飞终于听出来了,正是刚才撞他的张爱民!

    陈斌也跑了过来,喃喃的说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于飞艰难的问。

    陈斌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是于飞在问他话,说道:“我说,幸好我们拜把子(结拜)的时候,我没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不然今天就惨了。”

    这混蛋……于飞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吼道:“你tmd如果再不拉我一把,我就让你下来陪我!”

    陈斌这才注意到于飞的一只脚勾着护栏,眼看着便坚持不住,要滑下去了,连忙招呼张爱民合力将他拉了上去。

    重新的回到楼顶,三人又累又后怕,气喘吁吁的瘫在地上。

    于飞才明白,原来这两个小子电视看多了,以为他受不住打击决心寻死。为了救下他,两人精心谋划:陈斌跟他说话吸引注意力,而张爱民则从另外一个楼梯通道上来,在认为于飞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将他扑倒,却没有想到,因为没有掌握好力道和方向,差点让他“被跳楼”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直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笑得耗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接一个的躺在水泥板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上飘荡的白云,觉得自己跟它们一样,都迷失了。

    于飞看了看右手,他记得刚才撞到什么,一阵剧痛。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右手完好无损,连破皮都没有!

    三人相互搭着肩膀,就这样一身尘土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那一付狼狈的样子让很多人驻足。

    “于飞!”一声夹杂着浓浓杀气的叫喊打断了他们的自我陶醉,原本熙熙攘攘的校园小路顷刻间变得空空荡荡的,连陈斌和张爱民这两个“讲义气”的好兄弟也脚底抹油,在0。01秒内和他拉开了至少十米的距离,两人手牵着手,“基情”无限的对着远处莫须有的风景指指点点,那表情就差在背后写上“我不认识于飞”这几个字了。

    看着他们俩蹩脚的表演,于飞不由气结,转过身很无奈的苦笑说:“徐娇娇同志,我好歹还是学生会主席,算是你的上级,请你不要动不动就以对待阶级敌人的方式对待我好吗?”

    徐娇娇,于飞的学妹,学生会的副主席。坦白说,徐娇娇绝对是一个美女,可是她的彪悍却让任何一个男生对他退避三舍。

    有一天于飞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我怎么梦到徐娇娇了?”精通趋避之术的陈斌立马同情的劝慰:“于飞,你做噩梦了啊?没事,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给,这是《金刚经》,拿去抄写一百遍,保管以后徐娇娇远避,幸福又安康。”

    徐娇娇根本不吃于飞这一套,大大咧咧的拍着于飞的肩膀问:“学长,听说你上午又去见客户了?结果如何?”

    于飞哭丧着脸说道:“别提了,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被赶出来了。”

    “什么?被赶出来了?”徐娇娇惊讶的说道:“学长你虽然人长的不咋地,可也不是欠扁的那种,即便不能合作也没必要把你赶出来呀。你到底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于飞老脸微红说:“我到了经理的办公室,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字:有容乃大。我一时好奇没忍住,就问他:‘有容是哪一位?’”

    徐娇娇:……

    过了好一会,徐娇娇才红着脸嗔道:“赶走你是轻的,要是我在直接把你丢出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于飞瞥了一眼徐娇娇胸前傲立的双峰,一时嘴贱,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没看到那个叫有容的,估计她再大也大不过你。”

    “于飞!你作死呀!”徐娇娇的声音回荡在扬城大学的上空。

    此时,躲在一旁的陈斌一边不断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十字,一边沉痛的说:“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忠贞的泡妞主义斗士,把妹道路的先行者,于飞同志,于5月18日下午18点25分英勇的倒在他长久以来为之奋斗的风流道路上。一个于飞倒下去,千千万万的流氓站起来——爱民,你小子看什么看?赶紧拨打120呀,要出人命了。于飞肯定是受打击精神错乱了,或者是精虫上脑了,连徐娇娇都敢调戏。愿上帝宽恕他的灵魂,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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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对饮

    “好像没那么严重嘛。”张爱民嘀咕道。

    “什么?”陈斌仔细一看,惊讶的说:“嘿!怪了!难道徐娇娇转性了?要是平常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早被大卸八块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顿时,一个念头在他们的脑中泛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异口同声的说:“有奸情!”

    在徐娇娇的落英神剑掌没有落下来之前,于飞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娇娇,还没有吃饭吧?不如我请你吃饭?”

    这一招果然管用,徐娇娇的脸马上阴转多云了,不过依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别想拿食堂四块钱的快餐打发我!”

    “怎么会呢?”于飞堆起笑,如同向“皇军”献媚的二鬼子一般。说不得,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能牺牲一下孔方兄了。

    看着徐娇娇算你识相的表情,于飞苦笑:“我这个学长当得也真够丢人的。客户没拉到,竟然还被学妹动手动脚。”

    “谁对你动手动脚的了?!”徐娇娇羞怒交加,捏起粉拳“狠狠”的捶了他几下。

    正自打闹间,于飞的身子一僵,神色一黯,如同一块进入冷水的热铁,瞬间冷寂。顺着他的目光,徐娇娇看到两个青春靓丽的女生正说笑着走过来。

    徐娇娇认识,左边的那个剪着齐耳短发的便是于飞的女朋友——楚辰薰。

    “不用担心。”徐娇娇安慰:“我会帮你解释清楚的。”她还以为于飞是担心楚辰薰误会他们的关系。

    “我不担心。”于飞自嘲的一笑:“我们刚刚已经分手了。”

    楚辰薰陌生而冰冷的目光,仿佛根本就没看见于飞一样,这让他的心一阵阵绞痛,三年多的热恋,曾经以为他们的感情坚实、纯洁、永恒!他发誓一定会让她开心,给她幸福。

    然而,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成为了笑话。她的那一番话就如同一把把凶残的利刃将他刺的体无完肤。

    “什么?”徐娇娇惊讶的看着于飞脸上的落寂与无奈,怒道:“我找她问个明白!”说着便要冲过去。

    于飞一把拉住她胳膊,以徐娇娇的彪悍,要真让她去找楚辰薰,两句话不说就有可能动手!

    楚辰薰两人刚好走到跟前,而于飞恰巧因为阻拦徐娇娇凑上了两步,这让她们以为于飞是专门在这等她们的。

    楚辰薰身边的闺蜜栾如兰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说:“于飞!我们家辰薰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有意思吗?!”

    于飞眉毛一扬刚要说话,却又硬生生忍住了。说什么?说自己根本不是在这等她们的?这样的辩白有意义吗?

    但是徐娇娇忍不住了,她顺势抱住了于飞的一条胳膊,热情的说:“那我还真要谢谢学姐你了!说实话,我和于飞学长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学长念旧,老是念叨着什么‘糟糠之妻不下堂’,一直都不愿意说分手,我呢,也不想让他为难,这下好了。学姐,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呢?格格!”

    徐娇娇抱得很紧,仿佛半片身子都压在于飞的胳膊上似的。正值五月,衣衫轻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硕大的柔软!比起楚辰薰要壮观多了。要真说起来,徐娇娇的美貌并不在楚辰薰之下,只不过于飞一直把她当兄弟,从来就没注意罢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楚辰薰淡淡的看了徐娇娇一眼,目光从于飞的脸上一扫而过,仿佛连停留片刻都不愿。樱唇微启:“恭喜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变废为宝了;于飞,说起来你的眼光怎么变得那么差了?”

    楚辰薰词锋犀利,毫不留情,一句话便将人都讽刺了,但偏生一个脏字都不带。

    徐娇娇又岂是吃亏的人,当下冷笑一声便要回敬两句,却冷不防被于飞半拉半拖着离开了。

    望着两人的背影,楚辰薰发了好一阵的呆。栾如兰冷笑着说:“我就说吧,你还担心他会伤心难过想不开呢!看吧,他不知道有多风流快活呢。前脚和你分手,后脚就搭上一个!枉你平时还相信他们俩是清清白白的呢!这下露馅了,哼!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个东西。”

    楚辰薰没有说话,转过身急急离去,晚风中,一滴晶莹的泪水凄然飘落。此时,栾如兰的脸上竟然露出得逞的笑。

    “你放开我!你快放下我,我要和她说个清楚!”徐娇娇在于飞的怀中奋力的挣扎着,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徐娇娇憋的满脸通红都挣不脱。

    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学生都替于飞捏了一把汗——敢这么对待徐娇娇?作死吧?也有些人幸灾乐祸等着看于飞怎么倒霉呢。甚至还有两个为于飞要因此住几天院开出了盘口。

    于飞将暴怒中的徐娇娇放下来,只说了四个字便让徐娇娇一下子安静下来:“陪我喝酒。”

    看着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的徐娇娇,扬城大学的校园中下巴掉了一地,原来彪悍的徐娇娇的软肋竟然是酒!

    与楚辰薰曾经的安乐小窝变成临时“战场”。

    楚辰薰的行李搬走了,往日温馨的小屋显得空荡和凌乱。竟然连吃饭的桌子都没有!徐娇娇便在地板上铺了床单,当做餐桌。

    看着徐娇娇一罐一罐的开着啤酒,于飞口中发苦,这几天为了拉客户,酒可真没少喝,陈斌这小子说他现在喘气都能熏醉人。不过喝酒这事既然是他提出的,也就不好阻止。也罢!为了逝去的青春,为了扯淡的爱情,喝吧,喝死又何妨?!

    下定决心的于飞在徐娇娇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一罐啤酒和徐娇娇碰了一下,说道:“娇娇,谢谢你下午替我解围。”

    徐娇娇也不矫情,“当”的一声碰了一下罐子:“是兄弟就别说这话,干!”细长的脖子一扬,咕嘟咕嘟竟然真的干了,白皙的脸上登时浮现了两坨红晕。

    于飞大呼一声“痛快。”也将一罐啤酒喝干,两人手拿着一只空易拉罐,相视大笑。

    下酒菜极为简单,是两人从学校门口的小吃摊上捎带过来的:十几串麻辣烫,二十多串烧烤,外加一小袋花生米!

    徐娇娇拿起一串烧烤很粗犷的咬了一口,红晕的腮边便多了一摸油渍,但她浑不在意,嚼得津津有味。

    于飞笑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酒友!以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徐娇娇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的眼睛都在楚辰薰的身上呢,哪里能看得到我呀。”说着,腾出手又递了一罐啤酒给于飞。

    徐娇娇的话让于飞想起了两人两年前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大二的于飞是迎新工作的负责人,而徐娇娇是刚刚入学的小学妹。一个人拖着行李来报到入学。她的身材虽然不算玲珑,但与硕大的行李箱相比却显得很纤细。当于飞看到她的时候,伊人正费力的试图将箱子拉上一个台阶。

    于飞走过去很轻松的帮她把行李箱提上了楼梯。从那时起,徐娇娇便跟在他的身后,成了他的“小尾巴”。

    第二次见面是在学生会的报名点。徐娇娇的美丽让她成为“抢手货”,各个部长为了争取她的加入甚至差一点发生群殴。但是她却将填好的报名表摔在了学习部的桌子上!正在打盹的学习部部长于飞抬起头看着面前那个比日头更明媚的少女,浑然不知道他即将招进来的是怎样一个彪悍的女生!就这样,被公认为学生会最无聊最无趣的学习部那一年一下子成为最受欢迎的部门,报名的人挤破了头。

    后来,于飞曾经问过徐娇娇为什么要加入学习部,徐娇娇指了指自己脑袋,气呼呼的说:“脑袋进水了。”

    直到现在,于飞都不?(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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