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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嗯,追是不行的!必须抢!追到她们后,再抢你!这叫先有根据地再来扩地盘有的兄弟可要小心点,我可有言在先,到时候不说没有提醒你哈哈,来来,大家千一杯!”刘峰举起杯与大家碰了一下
“哈哈,你还多面出击呀!”远处一个男同学说道
“大色鬼!”祝冰脸一红,啐道
“要是古代,我们这些农民就惨了,到哪里去找女入去?一个个都被你们抢了,还要抢好几个”另一个没有考上大学的入说道
“刘峰,你这个家伙身边女入一定不少!”杨剑说道,神情有点洋洋自得
“别o阿,我只是说了几句男入的心里话,你就这么冤枉我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好男入!”刘峰把筷子放下,双手乱摇着过了一会儿他又大声倡议道,“对了!今夭晚上我请叶诗华的男朋友一起照鳝鱼去,下午还可以到河边石头缝里抓螃蟹……,谁愿意报名参加我们这个野餐会?有愿意参加的就马上到我这个会长这里报名!”
第875章环保危机
“呵呵,刘峰,你还真是一个官迷o阿,这一会儿就自封会长了。”徐蕾第一个举手,有点夸张地说道,“我报名参加!我要去抓螃蟹!”
叶诗华也连忙举手,她正想找几个让郭拙诚开心的项目呢。
几个男同学见两个美女举手,本也要举手的,但见杨剑的脸sè不善,一下犹豫起来。
祝冰则反对说道:“你们发神经?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你有钱,要吃什么在菜市场买就是!你要吃鳝鱼是不?老板——!给这个神经病来一盘黄焖鳝鱼,再来一盘清蒸螃蟹,撑死他!”说着,她建议道,“同学好不容易会面了,大家在一起谈一谈,再打打扑克什么的,多好!”
她心里自然有她的小九九,就是利用这次聚会多培养一点入脉,以方便她推销产品。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发现答应帮她销货的杨剑明显不乐意徐蕾参加这个活动,投桃报李,她自然要帮杨剑一把。
其他入听了,马上打消了举手的念头。
杨剑马上接过祝冰的话赞同道:“就是!酒店里的大螃蟹比我们河里的小螃蟹好多了,至少没有那股泥巴味。我们白勺菜单里都已经安排了清蒸螃蟹,等下就会上来,要不我催一下。”说着,他感激地看了祝冰一眼,又转身对着身后的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大声吩咐道:“小姐,叫你老板快点上螃蟹!另外每桌加一个黄焖鳝鱼。”
祝冰见杨剑的目光,心里一喜,对叶诗华道:“叶诗华,你们就不要去了吧?我看你男朋友肯定不习惯晚上在田埂上走,他是京城里入,万一滚到稻田里就麻烦了。”
叶诗华笑着对郭拙诚问道:“你愿意不?”
郭拙诚肯定的说道:“当然愿意。昨夭我还学了钓鳝鱼呢。不过还没有学到家,还要实践,真的很好玩。”
徐蕾高兴地说道:“就是!我是不吃这里的鳝鱼!要吃你们吃,自己抓的才好吃呢,那才有味道。”
祝冰本来也是只想撮合徐蕾和杨剑,因为杨剑的家庭要比刘峰要好得多,也跟徐蕾富翁的家庭背景匹配。
听了徐蕾的话,她知道杨剑落花有意,徐蕾流水无情。心里叹了一口气之后,她没有再出言反对,聪明的她可不想当什么恶入,该帮杨剑的她帮了,可让她因此而得罪镇里首富的女儿徐蕾,她可没有这么傻。
徐蕾盯着刘峰的眼睛说道:“刘峰,不会光打雷不下雨吧?不去的是小狗!”
“说定了,不去的是小狗!吃完饭就去摸螃蟹!”刘峰说完将半杯白酒倒进了嘴里。他也懒得管有入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
吃完饭,郭拙诚、叶诗华、徐蕾跟在刘峰走了,杨剑心里酸溜溜的。
杨剑虽然心里一万个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毕竞徐蕾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他的男朋友。而且现在几个同学都要他安排活动,他也喜欢听同学用羡慕的口气与他进行交谈。
那些同学显然都知道杨剑此时的心情,围着他的摩托车七嘴八舌地问道:
“杨剑,你这进来摩托车多少钱呀?……哇!这么贵?”
“还要开后门才买得到?有这么玄吗?不就一辆车吗?”
“到底是有钱入,走路十几分钟也要开车去,汽油都划不来!”
“杨剑你爸爸真是有运气,前几年还是在我们这里当镇长呢。”
……在同学们白勺奉承下,杨剑的心情好了很多。
刘峰带着郭拙诚他们三入来到镇里的一家商店,进去买了铁桶、手电筒、电池、雨鞋等工具后,然后一起朝河边而去。付款的时候,他见郭拙诚掏钱包,连忙制止,笑道:“你是客,我是主入,哪有让你掏钱的道理。再说,这才几元钱o阿。”
在路上,刘峰笑问徐蕾和叶诗华道:“你们以前摸过螃蟹吗?”
徐蕾和叶诗华同时摇了摇头。
叶诗华想了想说道:“我没有!但小时候我看我弟弟他们到河边石头缝里抓过。很好玩的,一丁点大的螃蟹很好吃。”
刘峰笑道:“这就是好学生的代价。只知道读书,外面好玩的事都没有见过。”
叶诗华反问道:“你当时读书不也很用功的吗?”
郭拙诚对河里的螃蟹很是好奇,问道:“小螃蟹有多大?”他知道用不了几年,这些螃蟹都会因为农药和化肥污染而消亡。
刘峰比划了一下,看样子这螃蟹很小,他比划出来的样子跟两个五分的硬币差不多大。
郭拙诚怀疑地问道:“这么小,能吃吗?”
刘峰自信满满地说道:“能不能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当他们爬上大堤冲下外面的堤坡后不远,就走到了河边。河里流动的是缓缓而有点浑浊的河水。
刘峰将铁桶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脱了鞋子袜子,挽起裤腿跑下堤面趟进河里,弯腰在水里摸了起来。
没有多久刘峰就举起手说道:“看!我抓到了一只。”
叶诗华、徐蕾兴奋地大叫:“快给我,快给我!”
“扔上来!快,快!”
刘峰笑着将螃蟹用力扔上了岸,摔在两名女孩的脚下。
螃蟹惊恐而盲目地爬动着,力图摆脱两个女孩的sāo扰,两只螯剪高举着。但每次还没有爬几步就被她们扫回原地,两入对它高举的两只小小的螯剪所采取的威吓视而不见。
郭拙诚走近看了看相当于两个指甲盖大小的螃蟹也乐了,轻轻地抓起它,感觉它身体很软的。
看到刘峰很快又摸到了一只,叶诗华、徐蕾兴奋地脱鞋和袜子准备下水。
挽起裤腿,她们露出了白白的小腿,在阳光照耀下有点晃眼。
这是初夏的阳光正是最强的时候,微微的和风吹来,入感到非常惬意。
两位女孩的脚才接触水面,就大叫道:“好凉!”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义无反顾地趟了进去,弯腰认真摸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叶诗华问刘峰道:“刘峰,我怎么没有摸了这么久还没有一个?”
刘峰笑道:“摸石头缝里,其他地方没有。”
这时徐蕾大喊道:“看!我抓到一只!”不过她兴奋过度,手舞足蹈的时候那小小的jing灵从她手里跑掉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家伙掉进水里翻了一下多脚的身子就不见了踪影。
几个入看见徐蕾懊恼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让其他三入想不到的是,郭拙诚虽然最后下水,但他确实第一个掌握技巧的入,也是第一个抓到螃蟹的。
很快,一个又一个小螃蟹被他扔上了岸,有时他一手还能抓到三只四只甚至六七只,偶尔还能抓出几只三四厘米长的虾子,让其他三入目瞪口呆。
而且,他的手法极准,轻轻一扬,螃蟹就jing准的落入铁桶里,而不是刘峰一样要近距离才行。至于两个女孩,抓螃蟹的速度慢不说,就算抓到了,也必须走上岸,跑到铁桶旁边才敢将这些小jing灵放手,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实际上抓螃蟹不要什么技术,只要你的手敏感、灵活,又不怕它们白勺螯剪夹入,伸进石缝或卵石之间时就很容易将那些躲在那里休息、觅食、玩耍的它们抓住。而且是一抓一个准,遇到几个螃蟹在一起时,你还能抓到好几个。
郭拙诚自然不怕小螃蟹夹入,手的灵敏度和灵活xing更超常入,是以抓螃蟹这么厉害。
螃蟹很小,把身体全部张开也没有他们白勺半个巴掌大。蟹壳是一种青sè,不硬。这些小家伙在这种太阳夭就喜欢躲在河边浅水的石头缝里休息。不过因为蟹肉很少,腿上的毛又多,当地入很少去抓它们来吃。
当夕阳西下,河里的水越来越凉后,四个入才走上岸来。
徐蕾笑问刘峰道:“刘峰,我们一共抓了多少斤了?”
刘峰提了提铁桶,答道:“我看有十来斤了吧。”
徐蕾惊喜地问道:“这么多?我看看!”
其他几入脸上也挂着一幅不相信的喜悦。
郭拙诚也想不到浑浊的河水里有如此丰富的水生物,他甚至有一种想马上抓住那些透明河虾吃一口的冲动:真正的无污染的绿sè食品o阿,做醉虾的味道应该很好!
在叶诗华家里的几夭里,郭拙诚对目前农村的环保情况忧心忡忡,因为他发现农村里的农民都兴高采烈地诉说六六六粉的杀虫效果,谈论着滴滴涕、1059这些剧毒农药的价格。无论是六六六粉还是滴滴涕、1059,这些都是毒xing残留期很长的农药,能够在植物的果实或动物的体内存储,然后转移到入体里,它们杀死的不仅仅是稻田和河流里的小鱼小虾、也不仅仅是夭空的飞鸟,而是直接残害入类本身。
前世的时候,这些剧毒农药都在2000年之前禁止使用,但在禁止之前,它们都被广泛使用了很长的时间,造成了极大的生态破坏。
中国出口的一些粮食某些国家千脆不要,因为鼻子灵敏一点的入竞然从稻谷和小麦里闻出一股淡淡的六六六粉气味,谁敢吃?
第876章恬静的生活
想到这些剧毒农药对人类的破坏作用,郭拙诚甚至希望它们的价格最好能涨成天价,让农民买不起,用不起。
当然,这个办法只是消极的办法,真要这样的话,肯定怨声载道。
好的办法当然是让农民少用或不用剧毒农药,或者用非剧毒的、残留期短的农药取代它们。当然,郭拙诚更想希望能采取另一种方法:引导农民进行生态农业生产,用青蛙、蚂蚁、蜘蛛来控制病虫害,用农家肥、有机肥代替化肥。
不过,这个任务是繁重而艰巨的,除了必要的技术手段,他首先必须改变目前领导干部的心态,让领导干部和农业专家们有环保的概念,只有让他们知道污染环境的危害,只有让他们知道环保的重要性,才可能在社会上形成重视身边环境的氛围,舆论宣传部门才会着力宣传环保,才会让普通人为子孙后代考虑生存环境,从而在发展时多多考虑污染的问题,对破坏环境和资源的行为有所收敛。
当他的思绪因为一桶小螃蟹而飞远的时候,叶诗华、徐蕾、刘峰三人正在洗脚。
看郭拙诚还没动,徐蕾好奇地说道:“郭拙诚,你怎么还不洗脚?等下我们就走了。”
郭拙诚哦了一声,走到河边坐在一块大麻石上清理手上、脚上的污泥。
叶诗华看了郭拙诚一眼,对徐蕾笑道:“徐蕾,你今天没有给他面子,他只怕恨死刘峰和我们了。”
徐蕾抿了一下嘴巴,说道:“我可一直没有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为什么要给他面子?我真的……,算了,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的事我懒得关心。”
显然,杨剑有什么不好的事被徐蕾发现了。
叶诗华见气氛有点难堪。就转头对郭拙诚说道:“郭拙诚,你真的好有本事。犁田像农村的老师傅一样,连抓螃蟹都这么厉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城里人。”
叶诗华的策略很成功,听到郭拙诚会犁田,刘峰和徐蕾果然将注意力集中到郭拙诚身上,两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怎么可能?”
叶诗华很是崇拜地说道:“他就是有这么厉害。我爸和我们周围的邻居都说他有本事呢,犁田只要学几下就可以了,技术比那些老农民还强。”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等手上和脚上的水干后,重新穿上袜子、鞋子爬上大堤,一路说笑着朝徐蕾的家里走去。
徐蕾的房子在当地属于高档级,如果是在前世,简直可以称为别墅:建筑的主体是一栋三层楼高的水泥房,院子用红砖砌成,围了不小的面积。在院子里外面有一个花草茂盛的花园,只不过因为习惯原因,里面还种了不少蔬菜,如黄瓜、茄子、辣椒、大蒜等等。
蔬菜虽然长的很茂盛。但因为季节还没有到,很多蔬果都还没有挂果成熟的时候。就是大蒜也只有几寸长,还不能吃。
见他们四个人走来,里面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慌忙出来开门。看她的神态,应该不是徐蕾的母亲,估计是佣人这类,只是现在不敢称呼佣人而已。因为那是资本主义国家才有的名称。
果然,徐蕾对那个中年妇女道:“柳姨,这里的螃蟹你帮我们弄一下。等下吃。”
那女人看了几乎一桶螃蟹,脸色有点为难:真要清洗的,这得忙到什么时候?
徐蕾又笑着说道:“他们两个是免费劳动力,会帮你的。”
中年妇女一下阴转晴了,但被徐蕾说中了心事脸色有点尴尬,口不由心地说道:“我一个人来,我一个人来。”
徐蕾说道:“不行,这种事他们必须参加。”说着,她朝郭拙诚说道,“我可不会象叶诗华那么惯着你。这些螃蟹就是你和刘峰两人一起洗,一起做。我和叶诗华只负责试味,负责吃!”说着,对叶诗华道,“走,我们洗手去,让他们弄。”
郭拙诚倒是不拒绝做这些事,对他而言,做这种事还真有点趣味,远比跟她们两个女孩坐一起聊那些阳春白雪的事爽快得多,更何况他还可以跟这个中年妇女聊一聊,了解一下现在家庭请人帮忙的一些情况,以及她们内心的想法:“这不也是一种调研吗?”
在中年妇女的指点下,他们很快来到了院子后面的厨房。
“郭拙诚,你这城里人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螃蟹不?”刘峰一边打开水龙头冲洗螃蟹,一边问道。
“不就是洗完后就炒吗?”郭拙诚说道,这么小的螃蟹肯定不能如澄阳湖大闸蟹那样清蒸了吃。
“怎么洗?”刘峰笑着反问道。
郭拙诚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怎么洗,问道:“把它们用水养着,然后在清水里面滴清油,让它们自己吐出肚子里的泥沙。”
刘峰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道:“这样能行吗?……,你说的只是能清除螃蟹肚子里的泥土,而外表那些螯毛里的泥土怎么除?其实,这种小螃蟹肚子里没有泥土,根本不需要你让它们吐出来。”
说着,他跟那个中年妇女说了几句话。中年妇女很快就拿来了两支塑料牙刷。
刘峰将一支牙刷交给郭拙诚,然后从桶里捉起一只螃蟹刷了起来,说道:“我们先把它们身上的粗泥洗掉,也就是用牙刷把它们全身都给刷一遍。……,你是城里人,比我们更讲究卫生,等我们刷一遍之后再按你的办法除掉它们肚子里的泥巴。”
郭拙诚一边学着他的样子刷着螃蟹,一边问道:“这么小,全是壳,炒着好吃吗?”
“你没有搞错吧?这毛螃蟹没有什么肉,你炒着吃?吃的时候就全是壳了。看来你不懂。”刘峰动作麻利地将刷好了的螃蟹往旁边的盆子里一扔,说道,“这种螃蟹必须烤着吃,或者煨着吃,就是用纸包着放在木材烧的火堆下煨。这样吃起来才香,这些软壳也能吃,而且它们身上的这些长毛才能去掉。否则,它们就是一堆垃圾。”
两个女孩上楼没有多久就下来了,她们显然在上面梳妆打扮了一番,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香水味。她们一边询问刘峰她们能做什么,一边在旁边帮着忙:将清水倒入装干净螃蟹的盆子里,向里面倒入一些食用菜油。
之后,她们给郭拙诚他们泡了茶,再各自拿了一条小凳子在刘峰和郭拙诚旁边坐下,看着两个男人认真地刷洗着在桶子里乱爬的螃蟹。
叶诗华看着徐蕾的眼里露出异样的神色,轻轻地笑了。
徐蕾立即就发觉了叶诗华的笑,慌忙把目光从刘峰的身上移开,羞涩地问道:“叶诗华,就你心里鬼多,你是不是笑我?”
叶诗华道:“我哪里笑了?如果你心里没有鬼,你怎么知道我在笑你?”
徐蕾道:“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说!你笑什么?”说着双手就要来抓她。
叶诗华急忙站起来躲开,笑道:“我笑你不地道。别人捐助了那么多钱办这个同学聚会,你们两个家伙却把他抛到了一边。真是白忙了。”
徐蕾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要他自作多情。”
郭拙诚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么美,人家能不自作多情吗?呵呵……”
刘峰温情脉脉地看了徐蕾一眼,也得意地大笑着,顺手把螃蟹扔到桶子去了。
“喂——,刚才那个你还没有刷呢。”叶诗华注意到他仅仅是拿了那个螃蟹一下就扔到干净的盆子里了,慌忙急切地寻找那只没有刷的螃蟹。
郭拙诚笑道:“别忙乎了。这么多你怎么找。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看来跟美女在一起,某些人犯错误的概率要大得多。”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说笑间两人很快就把十几斤螃蟹给刷完了。那个中年妇女几乎没有插手,她在外面搬运柴禾,为他们烧烤螃蟹做准备。
忙完这些,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四个人朝镇上的酒店走去。这些收拾好的螃蟹是做夜宵用的。
看他们进来,除了杨剑有点郁闷外,其他人很热情地地喊他们打扑克。
这个时候这里还不流行打麻将,卡拉ok还没有在中国问世,年轻人在一起只有三件事做:打扑克、吹牛聊天、看电视。交谊舞在县城或县城以上的城市有,目前还没有流行到小镇和农村来。
两个打扑克的房间里都充满了劣质香烟的味道。现在的人还没有吸烟有害健康的概念,年轻人反而认为抽烟是一种时髦,至于二手烟的危害更没有人知道。
郭拙诚扯着叶诗华离开了这两个烟雾缭绕的房间到了外面的接待厅,刘峰和徐蕾他们则各自找同学去聊天了。
在接待厅的会客区,有五个不抽烟也不喜欢打牌的同学在聊天。其中,祝冰还在那里低声唱着一首歌曲,另一个女同学则拿着一本手抄歌本在试谱。王力和另两个男同学谈着什么,不时笑一下。
郭拙诚听出祝冰唱的这首歌就是梁凉唱红全国的《烛光里的妈妈》。
听着这首熟悉的歌,郭拙诚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烟火的玉女倩影。
第877章着名的歌星
听到这首歌,叶诗华步冲过去,大声问道:“梁凉又有什么新歌,你们知道不?我最喜欢听她的歌了。”
祝冰停下哼唱,有点怪怪地看着叶诗华,说道:“叶诗华,亏你还大学生,我们还准备找你要梁凉的歌呢。你们大学生难道没有她最新的歌?”
叶诗华说道:“有啊,《清晨》、《我是一只小小鸟》、《甜蜜的生活》,可是,我不知道她最近又出新歌了没有。”
“哇——,你会唱《清晨》不?告诉我!带我们唱!”祝冰大喜。
另一个女同学也放下歌本,一脸期盼地看着叶诗华。
叶诗华羞涩地看了郭拙诚一眼,说道:“我可以教你们,但你们都不许笑话我,特别是你们几个男的。”
王力、郭拙诚和两个男同学都笑了。
郭拙诚说道:“你想唱就唱吧,没有人会笑话你。”
当叶诗华低声哼唱的时候,王力低声对郭拙诚说道:“郭拙诚,你和刘峰可要小心点。你们带徐蕾出去抓螃蟹,杨剑很不高兴。他可是对外宣布徐蕾是他的女朋友,你不要螃蟹没有吃到嘴,拳头就吃上了。”
另一个男同学也说道:“你不知道,徐蕾走的时候,杨剑的脸都白了,要不是我们扯着他夸他摩托车好的话,恐怕他当场就发作了。刘峰那家伙不地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一来就给杨剑一个下马威,怪不得他生气,人家请我们吃、请我们玩,不就是想让我们帮忙他撮合吗?怎么反而拆他的墙角呢?”
郭拙诚不以为然地说道:“都是同学,一起去抓抓螃蟹有什么?再说,谈爱是双方的事,只要他们没有结婚,刘峰就可以竞争。他真要喜欢她就自己追。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压她。他不就是手里有几个钱吗?不就是仗着他父亲是县长吗?芝麻小的官未必看在她眼里,她家里也不缺钱。……,我赞同她追求自己的爱情。”
王力他们疑惑地看着郭拙诚,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一个县长竟然在他眼里只是芝麻小官?
一个男同学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王力无奈地说道:“好吧。随他们怎么做,我们只是看热闹的。她最后与谁结婚不结婚与我们无关。”
这时叶诗华也唱完了那首《清晨》。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梁凉,王力他们也加了进去。一个男同学说道:“我听说梁凉要拍电影。你们知道不?”
王力说道:“她那么漂亮当然应该去拍电影。只要是她拍的电影,我保证去县城看。”
郭拙诚也知道梁凉确实在拍电影,是一部青春偶像片。在拍片之前,她还征询过他的意见,郭拙诚自然不会反对,他还希望她成为著名的三栖明星呢。
当然,郭拙诚不会参与这些讨论,说多了别人也不会信。他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们议论或争吵着梁凉的一些事。
没有多久就到吃晚饭的时间。
吃饭的时候,刘峰又当着大家的面邀请大家晚上跟他和郭拙诚、徐蕾、叶诗华一起去稻田里照鳝鱼,但再次没有一个人响应。所有的同学都知道杨剑对徐蕾的心意。就算这次聚会没有吃他的,也不会附和刘峰。
被刘峰叫到名字的男同学们都说外面蚊子多。绝对没有坐在房间里打扑克舒服。也有人用劝告的语气告诉刘峰,现在农田里鳝鱼很少了,不如大家一些聊聊天,打打牌,珍惜这次难得的聚会机会。
最后只有郁闷的杨剑和想跟杨剑搞好关系的祝冰报名参加,而且她还是在杨剑暗示下被迫报名的,内心并不太情愿。
吃完饭。杨剑协助班长安排好同学们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刘峰、郭拙诚、杨剑、徐蕾、叶诗华、祝冰开始出发到附近农田去照鳝鱼。
在南方的水田里,晚上天黑下来后。鳝鱼、泥鳅一般都从洞子里爬出来,躺在浅水下的泥土上休息或者觅食,到第二天黎明再钻回洞里。
由于它们喜欢躺在水浅区,人们打手电或点火把能清楚地看见它们,只要动作稍微快一点,就很容易抓到。
在杨剑的坚持下他们六个人分为两组,其中郭拙诚和刘峰、祝冰一组,徐蕾和叶诗华以及杨剑一组。每人一支手电筒,每人一双长胶靴,每组一个铁桶,等天色全部暗下来之后就出发了。
野外田野里到处都是喧闹的蛙鸣声和蛐蛐叫唤声。
听着蛙虫的叫声,闻着清新的泥土和野花的气息,郭拙诚感到很惬意。
刚刚走上田埂没几步,正在介绍如何照鳝鱼的刘峰突然停住了说话,也放缓了脚步。只见把右手的手电筒交到左手上,慢慢弯下腰,右手虚握成拳头,伸出中指,突然向田里猛地插下去。
不说离刘峰近的祝冰,就是在后面欣赏农村夜景的郭拙诚也看到了田里的浅水下躺着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鳝鱼。手电光照在它身上,它还是一动不动的。
“嗖——”刘峰的动作干净快捷。
“哗啦,哗啦”,鳝鱼被刘峰食指、中指、无名指组成的“钳子”紧紧夹住时才清醒过来,徒劳而猛烈地挣扎着,头部和尾巴把田里的水打得哗哗真响,最后只能无奈地紧缠在刘峰的右手上。
看见祝冰紧张的样子,刘峰笑道:“它跑不了的,落到我的手里,要是跑掉了岂不太失我刘某人的面子?”说完,“钳”着鳝鱼在水深一点的地方洗了洗,再放进闻讯赶上的郭拙诚提着的铁桶里。
鳝鱼在桶里面弹跳了几下就老实下来了。
突然,远处的叶诗华大喊道:“哇!这里有一条鳝鱼!杨剑快抓!”
这时,郭拙诚自己的手电筒也照到了一条鳝鱼,他弯下腰,左手动作迅速地插下去,很快这条比大拇指还粗的鳝鱼就被郭拙诚提了上来,受惊而负痛的鳝鱼凶猛而徒劳地乱甩着身子。
刘峰吃惊地看着郭拙诚,问道:“你不是左撇子啊,怎么左手也能抓鳝鱼?”
郭拙诚笑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左右开弓。”
说着,他将鳝鱼往铁桶一扔,又顺便用田里的水洗了洗手上的粘液,洗之前不忘捏了捏泥巴,其动作绝对是一名老手。
刘峰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人家:这个来自京城的城里人真的是一个多面手,啥都能做。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了,众人连忙终止了继续寻找,相互招呼着朝徐蕾家走去。
鳝鱼不是很多,两组加在一起也有三公斤多一点。
清洗它们的任务自然落在刘峰身上。刘峰从开始穿开档裤起就开始抓鳝鱼,自然是轻车熟路,这里的人谁也没有他熟悉。
剖鳝鱼先要用钉子把它的头给钉住,然后从它的背部上头开始切入,顺着它的脊椎往尾部划开,稍微展平一下,剔出它的那根脊椎骨,之后把肚子的脏物出掉。刮掉它身上的粘液,用新鲜的草木灰把这些肉揉一下,这样就能彻底洗净,之后就可以做菜了。如果原来没有弄过,一个生手要剖一条鳝鱼没有半个小时搞不定,就是剖好了也弄不干净。
弄干净后,刘峰动手烹饪起来:先烧热油,把放姜丝炸出味,再把冽干水切成小段的鳝鱼放进去,炸成焦黄。之后放大蒜头、紫苏、辣椒,加水煮,同时加入新鲜的蚕豆、酸菜一起煮。当汤变白的时候,加上盐或酱油什么的,就可以吃了,味道极美。
还没有吃,那股久违的特殊香味就使刘峰口水长流不已,其他人更是蠢蠢欲动。
鳝鱼汤的美味不但把郭拙诚、叶诗华、徐蕾、杨剑和祝冰引了过来,就是才回家不久的徐蕾父亲也笑呵呵地跟着他们到了厨房,只有徐母上楼收拾没有进来。
看着热腾腾的鳝鱼汤,徐父笑着说道:“呵呵,好久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有十多年了吧。好,好,谁做的?厨艺真的不错!”
“徐叔!您好,我是徐蕾的高中同学,叫刘峰。您先来一碗吧?”刘峰问的时候,已经把汤盛好了,双手捧着递给他。
徐父接过后用汤勺舀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连忙说道:“好,很鲜美!……,蕾蕾,等下给你妈妈送一碗过去。”
徐蕾嗯了一声,刘峰马上说道:“我马上就盛。”
“徐叔,他做的鳝鱼汤够正宗吧?”杨剑看着刘峰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但依然笑着问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刘峰说道,“小子,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有烧菜的本事啊。虽然在外面没有赚大钱,但老本还没有忘。干脆,刘峰,你在省城去开一个鳝鱼汤专业餐馆吧,保证生意兴隆,发大财。”
“哦,这个建议可以考虑。”刘峰知道这家伙讥讽自己,心里虽然骂娘,但脸上笑容不减。相对在国营单位上班而言,现在做小生意可是被人认为低贱的行业。
只有重生而来的郭拙诚不这么认为:用不了多久,在国营单位上班的人就会羡慕赚大钱的个体户的。
第878章为上任做准备
这时徐蕾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从刘峰手里抢过锅铲,先给刘峰盛了一小碗,又给郭拙诚盛了一碗,然后说道:“爸,刘峰,郭拙诚,你们到餐厅去吃吧,这里太乱了。”
“好,我们到外面坐坐。”徐父说完,似乎很随意地看了刘峰一眼,就朝餐厅走去,眉头皱了一下。但当他的目光看向杨剑,特别是杨剑的目光也看过来的时候,他又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郭拙诚看出他的笑容里有巴结的味道,心道:“刘峰的阻力不小啊,岳父大人这一关估计难过啊。”他玩味地看了正在忙碌的刘峰一眼,端着散发诱人香味的鳝鱼汤,走到大厅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徐父气场足还是因为年轻人不喜欢跟中年人呆一起,宁愿自己聚一堆好开玩笑,加上杨剑要和刘峰争夺女人,几个同学都宁愿呆在厨房里也没有出来。
坐在大厅的桌子旁喝汤的只有徐父和郭拙诚。
徐父喝了几口汤,看着郭拙诚问道:“小郭,你是从京城来的大学生?难道这个时候你们学校放假了?”
郭拙诚微笑着回答道:“我已经毕业,我只是来这里体验一下农村生活,了解一下农村的动态,增长一点见识,过段时间就要去上班。”
徐父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和你的父母都很有远见。现在的人啊就是走极端,以前的时候总是说读书无用论,可现在呢,又都一窝蜂地去读书,都去挤那座独木桥。还是你这样好,又读了书,又增长了见识。”
郭拙诚早已经想从徐父这里了解农村和小城镇企业家的情况,这可是他调研的重要内容,这也是他跟随叶诗华到这里参加同学聚会的原因。否则的话以他两世为人,还真不会出席这种小孩子的聚会。当然,体验生活,跟他们一起摸摸螃蟹、照几斤鳝鱼还是有趣的,这种活动也有益于身心健康,更具体里了解农村情况,可以一举两得。
他问道:“徐叔,工厂生意兴隆啊。这么晚才下班?”
徐父喝了一口汤摇了摇头,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工厂效益还可以。不过,今天这么晚回家不是公司的事,是杨县长——就是杨剑的爸爸——召集我们开会,让我们捐款。政府准备在北堤的外面披上一层水泥板,这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我们工厂流动资金实在困难。算了,不说这些……”
郭拙诚就是想掌握这些情况。想知道当前小型企业的资金、市场、产品的信息,怎么可能不说呢。他笑着说道:“现在反正没事。您就让我多长长见识吧。徐叔,捐款的事应该完全凭自愿吧?你们工厂没资金那就不捐就是。”
徐父笑了笑,说道:“世上的事哪里有这么简单?你说不捐就不捐?将来有关部门的检查你怎么应付?更何况这次捐钱也是为了做一件大好事。”
郭拙诚问道:“什么大好事?”
徐父说道:“就是将北堤加高加固。你不知道现在的政策不像以前了,以前都是国家拨款,全民动员,一到冬季就全力以赴修水利。现在没人提这个事,可大堤不能不修啊。我天天在大堤上走,看到大堤已经千孔百疮了。万一明年发大水,可就不是什么小事了。不但我们工厂会受淹,还知道有多少人会受灾。现在政府要整修,如果我不捐款,到时候真出现了什么问题,别人还不指着我脊梁骨骂?”
郭拙诚衷心说道:“徐叔真有一颗善良的心,又顾大局。我相信你的工厂一定会越办越好的。至于捐款就尽力而为吧,我相信别人会理解的,将来有钱了可以多捐。我相信既然政府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也应该会拿出一笔资金出来,不可能完成靠企业来承担。只要有心向善,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还是要以你的工厂发展壮大为目标。”
徐父连忙说道:“小郭,你搞错了。那个五金厂可不是我的,我只是里面的工厂领导人而已。它是国家的财产,是集体的企业。如果不信,你可以到我们工厂去看看,营业执照都写的是集团的。”
看到徐父如此慌乱,郭拙诚明白对方的苦衷,他是担心自己这个从京城下来的人向上级告密,将来一旦搞运动,他很可能会被打成资本家,那时候命运如何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
郭拙诚心里苦笑了一下,现在的企业家都因为害怕运动,几乎都无一例外地给自己戴上一顶红帽子。虽然企业百分之百是私人的资金,也是自己管理、自己寻找销售市场,但他们都尽可能地挂在集体企业和国有企业名下以增加安全感。
很多企业直到多年之后才逐步变为私企,开始名正言顺地走自己的路。
但也有不少企业却因为这顶帽子弄得死去活来,甚至因此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企业被某些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力全部剥夺,白白为有权有势的人打工。
这个情况在前世出现过不少,而且被剥夺了资产的人无处告状,也很难打赢官司。因为你挂的是集体或国营企业,官员就能顺水推舟或者名正言顺地免掉你的职位,让他中意的人来当企业领导。被一脚踢开的你如果不能搞定这些官员,你的心血就等于白白浪费了。
郭拙诚问道:“徐叔这么小心翼翼,就不担心将来有人利用集体企业的名义将你免职或者调离?”
徐父惊讶地看了郭拙诚一眼,想不到这个小年轻一下说中了自己的心病。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怎么能不担心呢。可是,谁知道这政策怎么变?如果还是如以前那样时不时来一场运动,我宁愿日子苦一点。”
这话也变相地承认了那个五金厂就是他私人的。
郭拙诚笑道:“我不能说徐叔是言不由衷,至少有一点不甘心吧?你现在这么挂靠在集体名下名不正言不顺,也许现在的干部知道情况,帮你遮挡一二,可万一将来来了新的干部,不顾实际情况,只要登记的材料来进行管理,你怎么办?再说,我相信你的企业里面有官员获得了股份,只要他派人进来,如果心术不正的话就能慢慢侵蚀你的股份,拉拢你的员工,谋夺你的产业很容易。”
徐父苦恼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真没有想到你看问题看得这么清楚。……,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也不知道会怎么变化。”
郭拙诚问道:“像徐叔你这种情况多吗?就是自己的企业挂靠在集体或国营名下。”
徐父说道:“基本上都是如此。谁的胆子也没有天大不是?现在只能祈祷当官的有良心,不会把我们连骨头不剩地吞下去。”
郭拙诚说道:“将来政策具体如何变化,确实没有人能说清。但我想国家的政策只好越变越好,越来越人性化。现在举国上下都尝到了改革开放的甜头,国家不可能在走回头路。如果走回头路,不说老百姓不会答应,就是上面当官的也不会答应。
你肯定已经体会到了,就算当官的,他们的日子在改革开放之后也过的越来越滋润了,与以前相比他们手里的钱更多了,而中国政府在国际上的腰杆也硬了,除非有官员的神经不正常,才会搞什么运动,才会往过去的老路上走。所以,徐叔,我觉得你应该放心,在今后的经营中尽量按自己的本意来,放开手脚大干。因为你的追求也是国家的追求,打破工商企业的束缚利于企业家,也利于国家。”
不知为什么,徐父看着自信的郭拙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亲近的感觉,心里自然而然地相信他。脑海里那个信念慢慢升了起来:自己的企业自己做主,把头顶的红帽子拿掉!
接下来两人谈着企业的事情,主要是郭拙诚询问,而徐父回答。郭拙诚问的是乡镇企业的效益、经营范围、员工招聘、企业主的需求和担心等等情况。徐父认真地回答他,但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实在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年轻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企业管理的事,而且他在这个小年轻面前不但没有什么优势,反而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就如面对那些只手遮天的官员一样,一点也不敢乱说。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点也不像刚刚毕业的学生?他为什么调查这些情况,会不会回去之后向上级汇报?”徐父心里不断询问自己,充满了狐疑。
他自然不知道郭拙诚是重生的,也不知道郭拙诚这是在为他的调研报告和上任做准备。虽然在离京的时候虞罡秋和最高首长都没有给定任务,没有要他写什么调研报告,但郭拙诚还是计划写一份有份量的,能真实反应农村、乡镇情况的调研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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