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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钱不够还有法子,这事儿马虎不得,整个寨子的脸面,听你们这一说我就安心了,过去给单老哥说一说去”。说完站了起来,众人送到门口,老头转回头对着晋虎说道:“大娃子身体不好,当不得用,二娃还嫩了点!让我提拢半年把二娃给你送过去!”。
晋虎听了哭笑不得:“杆子爷爷,二娃这才十七不到”
老头叹了口气:“现在这娃儿娇气了,十大几的娃子放在以前都挑起一个家了,祖辈们这岁数哪个不是刀口染血,现在连站个马步都松松跨跨的”老头子说完转身就走掉了。
这一决定了,整个寨子就鸡飞狗跳起来,男人们忙着备马,准备下山拉东西,晋虎的老娘带看一帮女人到了山堂,扫前面的大青石场子和山堂。
晋广福带着晋虎出去看了一圈儿回到了家里,去给祖宗们上坟。这一忙碌就到了晚上,吃完了饭。晋广福换了身衣服,上身黑色的排扣,下身黑缎子的宽脚裤,老娘也给晋虎弄了一身换上。看着到了点儿,爷俩这才一起向着山堂走去。
到了山堂的大门口,晋虎就看到山堂的大门廊两边挂上了四个白色的竹编大灯笼,每一只灯笼上一只张牙舞爪的下山猛虎,晋广福背着手看着这四只灯笼被山风吹的迎风晃动。大门的两边站着四个十几二十岁的小子,其中一个正是单豹。
自家的老头子发呆,晋虎穿着这身的衣服就有点儿不习惯了,上身还好,这下身大筒子轻飘飘的,再加上里面的宽大平脚裤,这风一吹跟挂空档似的,凉嗖嗖的。一抬头就看到单豹对着自己咧着嘴开心的笑着。要不是晋虎知道,这小子为了能跟自己出去开心,晋虎还以为他要娶媳妇了呢,嘴都快到耳朵后面了。
晋广福呆呆的看了几秒钟,转头对着晋虎说道:“明天一早,你带着东西,带上贴子去请你外公过来,一早儿就去”。
晋虎听了老子话点了点头,跟在老子的后面向着山堂里面走去。整个山堂的大门都开着,屋里一半都是老头子,晋看了一圈,到也是有规律,全是一个老子带着一个儿子,不过有的老子老点,有的小子小点,最小的一个比晋虎还小,十六岁的山药蛋子,整个一屋子连上晋虎爷俩,一水儿的父子。
看到晋广福走了进来,十几个人一起抱拳:“当家的!”。
晋虎跟着老子抱拳回了个礼,就听到单三爷向前走了两步:“请当家的!少当家的给山神爷上香!”。
晋虎跟着老子绕过了正中的椅子准备上香时,晋虎还出了小错,本来准备跟着老子走一边的,还没抬脚,便被单三爷爷瞪了一眼,看着三爷爷的手势,晋虎才知道自己要走另一边。到了正中的大椅子后面,单三爷和杆儿爷帮着点了香,晋虎跟老子接了过来,拜了三拜,等到插香的时候晋虎就算是没出错,香炉里前六后六,上下两层。
晋广福上好了香,直接走到了正中的大椅子上坐了下来,晋广福一落坐,其余的人也都坐了下来,晋虎当然在老子的下手混了个位子,不用像别的儿子一样,坐在自己老子的斜背后。当然了,晋虎就是想坐斜背后也不成,谁让自己老子的椅子宽了一半,而且高度也比别人高一个十几公分。
接下来十来分钟就无聊了,开始报帐时,晋虎听的都快打哈欠了,这老规矩真是的,晋广福在这里活了几十年,什么人口,壮年有多少会不知道?一个严肃的报,一个严肃的听,场面功夫十足。
做完了表面功夫,晋广福就开始重头戏,描鼓。
四红四白八根手臂粗的大蜡烛,以鼓面为阴阳鱼,按着八卦方位摆好,晋广福跪在鼓边用毛笔沾上颜色给线虎上色,晋虎跪在八卦的外围看老子描鼓。其余的人也不是站一边干看,而是站在门口两排,老子在前,儿子在后,面向山堂外面,老话说来就是靠着身上的杀气挡阴风,当家的描虎的时候,不让厉鬼阴气进山堂,吹灭了蜡烛。
描鼓的时候八只蜡烛一支都不能灭,灭了一支就要重新选吉日,再起鼓,要是倒霉到了极点八只全灭了,寨子就要请道士做法超渡这些连杀气都镇不住的怨鬼。晋虎抬头看着八只巨烛,个个跟个火把似的,把山堂照的巨亮,也不知道要倒霉到哪种地步才能让风吹灭一根,更别说八根全灭了。看到了这里,晋虎就觉得道士们想赚土匪的钱,真是太难了。
第032章至亲掉链子
这大鼓一描,七下八下的又按看老规矩过了一遍,时间过了午夜才散了人,晋虎跟着自家老子最后出了山堂,门口的四个当门神的小子看着晋虎爷俩出了堂门,这才两人一扇关上了门。
晋虎跟在晋广福的后面,刚下了几个台阶,四个小子就跟了上来:“广福伯,我们能跟着虎儿哥出去不?”其余的三个小子对着晋广福的背影乱糟糟的问道。
“回家问你自家了老子去”晋广福回了头对着几个小子说了一句然后对着晋虎说道:“我先回去,你跟他们说说话”说完不等晋虎回答抬脚向着家门口走去。
“虎儿哥!你什么时候走?我回家收拾东西去”四方脸的吕成对着晋虎问道。
单豹对着吕成说道:“去!去!我爹说了这次是我先跟虎几哥给你们去探路,嘹个哨子去,你们后面来”。
“凭什么啊”旁边的鲁元冒不愿意了:“呆在寨子里有啥等的,铺盖一卷儿哪里不能对付十天半月的?我看老虎哥山下放的车子就不错!里面对付两月都行”。
杨本林说道:“就是!这天儿又不算冷!”。
晋虎看着四个一米七左右的壮小子,山民普便的身高不高,晋虎这样在这里就算高个了。想都没想说道:“我带你们出去,先一段日子就是看仓库,找个老师教你们练枪法!”。
“还能玩枪?”几个愣货眼中的瞳孔都开始放大了:“火枪还是别的”。
“手枪和冲锋枪,先别给别人说”晋虎说道:“不过你们要安心的呆一阵子,学好怎么用枪”。晋虎心里盘算着把王军给拉过来,先练这几个小子,王军那枪法一流,当然了自己也可以教,不过自己没时间,而且这山娃子也跳脱,有个沉稳点的人看着也好,要不是指不定给你惹出什么破事来。
吕成一听就说道:“那就更不能呆了,一呆等我们到了好枪早被别人挑走了!”。
“那里有这么快!就是跟看我下山还要找落脚的地方,找仓库什么的,一个月枪才能到”晋虎对着几个满脑子枪的愣小子说道:“先都回家去,明天早上跟我去我舅爷家去,请他老人家我来观礼”。
“好嘞”看着四个小子应了一声,晋虎抬脚向着家里去。
到了家里,晋虎跟着老子老娘说了一声就回屋去琢磨自己的事情去了,把王军拉过来晋虎觉得有戏,关键是这地方,要靠近水边,而且水还不能太浅,要不是探索号靠不到边去,当然了现在也不是探索号露头的时候,到时候弄个防水的箱子把东西往浅水一放,箱子上挂个定位的东西,让他们捞去。这种地方要不是沿海就要沿江,还要没多少人的地方。这一下子晋虎到是没想到太合适的,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一早,晋虎起来这才刚到了院子里,还没洗脸,四个小子一溜烟的到了晋虎家里,等着晋虎带着去晋虎舅爷的寨子,门口拴着四个小子的四匹山马。
晋虎这洗了一把脸,晋广福把礼物给晋虎背上了山马背,然后给了晋虎身边的一张红底金粉的贴子:“拜山头的老规矩懂么”。看着单豹点了点头:“别出了岔子!”
晋虎看着单豹手中的贴子对着老子问道:“我这是去舅爷家,不用这样子吧”这东西叫拜贴,两个寨子最正规的来往,可是去的是晋虎亲外公的寨子,用的着这个么,按着老话,晋虎就是他们寨子的表少爷,表弟年幼上面在没长辈都能当他寨子小半的家,晋虎要是同样的情况,表兄也能当晋家寨的小半个家,算是血亲。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么多话干什么”晋广福对着儿子说了一句就回了屋里。
即然老子都这么说了,晋虎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场面上的事情自己还能比的过自家老子去。带上了四个小子,各用一匹山马代步,一匹山马拉着礼物向着自己外公家方向而去。
一路上五个人,晃晃悠悠的大声的扯着噪子唱着山歌,打打闹闹的走了快五六个小时,直到了下午两点多快到三点,才到了晋虎外公家的寨子门口。
四人下了马,单豹把手中的缰绳给了旁边的吕成,手中捧着大红贴子高声喊着:“晋家寨少当家的拜会左山屯大当家的”喊完了话,五个人站在寨子门口等,过了五六分钟,有人从里面出来,四五十岁的汉子对着晋虎几个小子抱了抱拳:“咱们当家的在山堂等着少当家的”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拿着贴子,晋虎首先的身份就不是舅爷的外孙子,而是晋家寨的少当家,也不能一溜烟的往舅爷家里跑,要到山堂叙话,连坐椅子的先后都有次序,晋虎亲舅舅都要等着晋虎坐下来,这才能落坐,要不是传出去,人家说你不懂礼数让人笑话。
一趟没盐没油的无聊对话过去,老礼搞完了,山堂里的人也散去,左进棠也就是晋虎的外公才对着晋虎说道:“你爹是我女婿,你是我外孙,还搞这些做什么”。
晋虎笑着说道:“我爹让我搞的”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老爷子身边,伸手把老爷子从椅上上扶起来,这就是隔代亲了,要是晋虎的舅舅敢这么干,老头一准儿眼瞪过去,晋虎这一扶,老爷子笑呵呵的顺着力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回家里说去”。
晋虎跟着外公回家,单豹四人则是另有人招待。
到了家里晋虎给外公外婆,还有舅舅,舅妈行了个礼,外婆看到晋虎那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拉着晋虎的手问东问西的,拉了十来分钟的家常。直到左进棠说道:“孩子都还没吃饭呢,快点张罗点吃的”。
看着屋里的晋虎外婆和舅妈出了屋子,左进棠对着晋虎说道:“把事情给我说一遍,以后干什么也说说”。
晋虎又捡着事情说了一遍,反正都说了几遍了,自己是张口就来,不过跟着外公又说了己后的打算而以。刚说完就饭菜就上来了,晋虎一个人埋头吃着,舅妈和舅舅回了屋里,只有两个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外孙吃饭,外婆还时不时的给碗里夹着菜。
吃完了饭,晋虎就被外公赶到屋里去睡会。这刚睡的迷糊,就听到外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要不是晋虎现在的听觉提高了很多,根本听不到侧屋里的声音。
“你妹夫今天摆出了这个架势我还说没这么麻烦,都是至亲,现在看来,还是你妹夫做的对,台阶都给摆到脚边了你们也不准备伸脚踩了?就不怕这十村八寨的戳脊梁骨?”老头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晋虎听到了舅妈的走音响了起来:“爹!您又不是不知道,虎儿这是干的什么活,是掉脑袋的买卖,要是借个钱什么的我能说一句话,怎么说现在也是妹子膝下的独苗苗,但是让善儿去跟着他干,我不能同意!咱家也是当家的,善儿哪有给别的少当家打下手的?这二来,凭着善儿的成绩,考上个大学不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你妹夫这是要让善儿跟着去了?人家都把台阶给你递到脚边了,你踩一下的功夫都不花?”老头气着说道:“上大学就光宗耀祖?祖宗们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照样活的顶天立地,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这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血亲,你都缩起了脑袋,还说什么光宗耀祖,就不怕祖宗们气的从土里爬出来?你怎么说”。
“善儿不是那块料”晋虎听到舅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奇儿!”。
“奇儿才十八太小了点”。
“好!好!我左进棠一辈子活的堂堂正正的,别人挑不出啥毛病来,这到老了才发现,愣是养了三缩头乌龟”跟着晋虎就听到了老头子拍桌子的声音。
“爹!您消消气儿,我这觉得,虎儿这事办的险,九死一生的买卖,要是以后晋家寨人不够,问我们借人手咋办,让寨子里的娃儿给人家办事去?没这个理数。这次就干脆一下连后面的余地都不留”晋虎又听到了舅妈在声音。
“我这是家里娶了好媳妇啊!你爹也是当家的,你回去给你爹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他说在理,我也就不要这张老脸了!”。
“爹!您这是把孙子往火里推啊”晋虎听到了舅妈的哭声:“为了外孙,把亲孙子推进去,要是干个正事我会拦着么,这是杀头的事,再狠狠的过政府去?要是狠的过,咱们祖上何至于蹲在这大山里几十年,外孙你心疼,这怎么就不能给亲孙子留个活路啊,他们晋家寨子疯那是他们该的,端老晋家的碗,卖老晋家的命,咱们屯的娃子凭什么啊!”。
这下晋虎不光是听到了舅妈的哭声了,也听到了外婆的抽泣声。心里不是个嗞味,到是想出去说一声,用不到外公家的人,自家寨子就是百八十的壮小子,以后还有五百多的突击步兵。可是这身子躺在床上就是起不来,没由来的一阵心酸。
接下来就没了声音,等着晋起来告辞的时候,听舅舅对着自己说外公身体不舒服,就进屋看了看,看到老头子躺在床上,晋虎过去说了两句,然后摸了张卡,给外公放在了手里,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六万块钱,取六六大顺的意思。
外公想要推了,晋虎说道:“外孙的孝敬,哪有推的”说完把卡放在老人的手心。
左进棠用手在晋虎的脸上摸了摸:“在外面万事小心!”说完泪就留了下来。
晋虎帮着老人擦了擦泪水:“哎!舅爷你要保重好身子骨,等着看着外孙扬名立万!”看着外公点了点头,转头向着门外走去。
第033章出山
晋虎沉默无语的出了寨子,吕成看着晋虎问道:“虎儿哥!这是怎么了”听着吕成这么一问,其余的骑在马背上的三个也看着晋虎。
看着这四张关注的脸,晋虎笑了笑,心里想到:这才是我现在可以信任的力量。想到了这里,突然的豪气一生:“没什么,这次跟着我下山刀山火海里搏出个富贵来!”。
“那是当然,不然虎儿哥你带着咱们出去干啥”单豹对着晋虎说道。
鲁元冒说道“虎儿哥,我爹让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好,我们怎么来就行了”,鲁元冒的话引起了杨本林的赞同:“冒子这话说对了”。
“哈!哈!”晋虎笑了两声:“那好,咱们快点儿回去,明天早上就出发”说完一催跨下的山马,喊了声:驾!沿着小山路在前面走去,听着后面的几声驾,晋虎就知道四人跟了上来,而且会一直跟着自己走下去。
等着五人回到了寨子里,己经是晚上快十点了,晋虎把马缰扔给了吕成,自己向着家里走去。
走进了院子里喊了一声:“爹,娘我回来了!”。
左翠推门从房子里出来,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儿子奇怪的问道:“怎么你舅爷没留你过一夜?”。
晋虎对着老娘笑了笑:“我这明天就走了,过一夜不是要到晚上再走了么,就连着赶了回来”边说边向着屋里走去。
左翠跟在儿子的后面进了屋子对着晋虎问道:“我以为你要到明天跟你舅爷一起过来呢”。
“怕舅爷这次不会过来了”晋虎看着自己的老子说道。
左翠听了一愣:“那为什么?不可能,你舅爷早就想让你爹有个担当,坐了当家的位子,说不定今晚就要多喝两盅!”。
晋虎看着晋广福,晋广福对着晋虎说道:“这是你娘,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舅爷这次怕是不来了”说着就把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跟看自己的老子老娘说了一遍。
自己这话还没说完,左翠就坐在凳子上擦着泪了嘴里不停的说道:“至于到这地步么!这事还没到哪里我嫂子就想敝的一干二净了,你就说句样子话,我能让左善和左奇两个娃儿跟着去?”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明天就去问问我哥和我嫂子,我儿子的太爷当初连了十二个寨子的提着脑袋打县城劫法场救的是谁?就这一条,我儿子要他一个儿陪着掉脑袋,这十寨八屯的当家的谁能说出个不是来!这下好,到他们那现在连个话都换不回来了”。
“你就别折腾了,咱们自家的事情自家办!”晋广福对着左翠说道。
左翠抹着泪说道:“我这就是心口疼,寨子里听说要十个娃子一眨巴眼时间送了过来跟着虎儿下山去,别人就不知道,就他们家聪明!”。
晋广福听了对着左翠说道:“你懂个什么,这能一样?这叫晋家寨”说完转头对着晋虎说道:“你也记住了,寨子是你的根本,外面十人百人的命都比不过咱们寨子一个娃儿金贵!他们为你卖命不是为了钱,他们是把命卖给了寨子”。
“我知道了”晋虎听了点了点头。
“听明白了就去睡觉,明儿一大早走!”晋广福对着晋虎说道。
晋虎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子。躺在了床上,就听到自己老娘,絮絮叨叨的抱怨声,还有老子不说话的吧嗒抽烟声。
晋虎这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就被老娘从床上叫了起来,拉到了山坡上的祖坟地,老娘给十来个坟头前面都摆上了糕点,拉着晋虎在中间的一个大坟头磕了头:“老太祖爷和祖奶奶,你们护着点儿,家里可就这一个独苗苗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香火你们也亨不了几年了”说完带着晋虎一个一个坟头磕了过去。
等回到了家里,天己经大亮了,吃了点东西,晋虎想提包,被老子晋广福提了挎在肩头,这一家三口才出了院子,向着寨门口走的路上,每家每户都开着门,一家老小都站在门口,整个寨子就这样都送到了门口,晋虎和单豹,吕成四人牵过了山马,对着满寨子的老小抱了个拳就上了马,骑着出山而去。
有了马速度就快点了,两个小时就到了门子山口的土坪子,几个小娃子正在爬车玩,把马栓好,晋虎打开了车门,就知道自己一走山瓜子爹就把门关上了,把几个行礼都放到了后面,四个小子己经迫不急待的钻了进去。
东西刚放好,就听到有人叫自己:“虎儿哥!”。晋虎这一转头看到杆子爷爷的二孙子马耀正向着自己这边跑了过来,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从家里跑出来了,我爷还说让我等半年,半年黄花菜都凉了”说着把自己手中的小漏网兜往车上一扔:“让让!给我挪个地,本林哥你这屁股够大的啊”说完就想往车上爬,被晋虎抓着衣领提了下来。
“杆儿爷爷没同意我不能带你出去”晋虎看着马耀说道。
马耀看着晋虎眨巴了一下眼睛:“虎儿哥,你这力气够大的,真是利害啊,我觉得你这一手比我爷爷利害多了”。
晋虎看着笑着说道:“别给我扯这个,快点儿回去!”。
“我不!”马耀看着晋虎说道:“你要是不带我走,我就跟着车子跑,反正我不回去!”说完直接在地上蹲了下来。
晋虎听了摇了摇头拿他没有办法,别以为他吓唬你,他是真的能这么干,想下这看仓库占时也没什么危险说道:“那行!你老实的听话”。看着小子蹭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车子上爬去,晋虎笑了笑摸出了手机。
这里就有信号了,先给王军打了个电话,通了以后晋虎说道:“军哥,我虎子,跟你说个事情”就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也没有什么绕弯的,直接跟王军说想让他过来帮着自己训练这帮山蛋子。
“还有这好事?”王军那头听了就开心起来:“那我愿意干!”。
跟直爽人说话就是爽快,晋虎又提了租仓库的事,要找合适的地方,晋虎准备带人到张一帆那里先对付一两天把手里的金条什么的出手,然后再开车到本省的沿海找个地方租间仓库。正好这段时间,王军也要把他现在房产结外理掉。
电话里商量好了,晋虎关了手机,跟着过来的瓜娃子的老子说了一声,明天会有人过来取马,就上了车子。
幸好晋虎这是越野车子,后面挤上四个小子也坐的下,稍微的摇下了车窗晋虎并着车子向着沿着路向着外面驶去。
开了十来分钟,就听到了似乎远远的一声鼓声,晋虎关掉了发动机,听着鼓点儿。四鼓三锣,是晋家寨的号子,当然这鼓不是晋家寨自己的鼓声,是别的寨子传的消息。四鼓三锣之后,就是九声大鼓点,跟着又是一阵鼓锣。单豹边听边数说:“晋家寨,五湖四海的朋友,三日后,大当家的上位礼”。
听完了鼓声,晋虎默默的重新的启动了车子,这一路上有五个小子就热闹了,打打闹闹的,不是你挠我的痒就是我弹你的脑崩子,没个正形。看的晋虎直摇头。晋虎哪里能想到这现在五个打打闹闹的山蛋子,后来被称为晋虎手下,四象五虎中的五虎悍将,打起来就是属螃蟹的,横冲直撞悍勇无比,有了晋虎站在后面还混了个战绩彪炳。最小的马耀看着手下一次直接冲溃了欧洲一支著名的雇佣军的防线,转头对着旁边一金毛记者说道:就这德行也能叫强?说完冲着地上吐了口吐沫的照片挂上了无数报纸的头条。
开始有不少砖家对五个人不屑一顾,说他们占了装备优势而以,而且风格就像强奸犯,直接脱了裤子就上,前戏都没有,一点儿都不照顾对手的心情,没骑士风度实在是算不上将,没脑子的傻货到是真的。砖家当然不会面对这五人,面对着五人的,不是被强了就是被轮了,究竟是哪种结果取决于你遇到的是这五个中的一个还是几个。到了后来,被强或被轮的人数一多,砖家压力就来了,被傻货打败的人那这是连傻子都不如么,又开始鼓吹五人的利害。败在狠角色手上总要有面子一些。就是所谓的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
途中也没有停车吃饭。几个小山蛋子第一次出远门,兴奋的肚子一直饱着,打闹完了伸着脑袋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道路两边,连看到个火车都要叫一声。
开着车子从城外绕到了张一帆的小院子门口,张一帆听到外面的车响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麻烦你两天,找到了地方我们就搬”晋虎对着张一帆说道。
张一帆看着望着自己的五个小子说道:“一水儿壮小伙,快点儿进来”说完领着晋虎几人往屋里走。
进了屋子,晋虎看到一边的房间里己经摆上了几张折叠床,席子什么的都己经铺好了。
第034章见虎见虎
晋虎刚说了一声:“自己找个床铺!”五个山蛋子就呼啦一声,抢起的床位来。
晋虎看着直摇头,张一帆倒是笑哈哈的看着对着晋虎说道:“这些个毛头有活力的,看着都舒服”。
“我们过去商量点事情,你们先自己呆着,别捣蛋”晋虎说完就拉着张一帆去了他的屋里,张一帆走了两步还回头对着五个说道:“屋里有碟子自己放着看!这边还有些小面包,水果也别客气!”。
被晋虎拉着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张一帆对着晋虎问道:“什么事啊?”。晋虎把自己的旅行包里的编织袋子取了出来,往张一帆床头的桌子上一放,打开了袋子让张一帆往里看。
“我操!”张一帆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就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金条,仔细的看了一下转头对着晋虎说道:“你哪里来的大黄鱼!”。
“家里的底子,你说说这些个东西现在能换多少钱?”晋虎对着张一帆问道。
张一帆看了看袋子里面:“你是想按着收藏的价卖还是金价来卖?”。
“当然是什么能换的钱多什么价卖!”晋虎看着张一帆说道。
张一帆想了一下:“这大黄鱼少见,我知道小黄鱼有人收藏一万五六一根,大黄鱼就不知道了,估计十四五万一根”。
晋虎听了点了点头:“那你先帮看出手看看”。
张一帆听了晋虎的话对着晋虎说道:“兄弟!这东西卖了可就没了,你要是不急着用钱还是自己藏着”。
“我要换点钱租仓库,要不是就要找人换手里的美金!”晋虎对着张一帆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下。
听了晋虎的话,张一帆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帮你问一个人,他的老子是搞钢材的,自己老家是靠着海,我以前听说过他老子在老家弄了一条街”说完拨了个电话问了两句说道:“他等一个小时过来,他家有旧的放钢材的仓库,你要修里一下才能用,不过价格偏宜,是要买还是要租,你们商量人时间去看看”。
放下了电话,张一帆拉着晋虎:“来!来!坐下来谈个生意!”。
晋虎一听笑着说道:“你这一笑的这么淫荡就准没什么好事!”顺着张一帆的手晋虎坐到了他的床边,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给他散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了:“什么事说吧”。
“你手头有多少美子?”张一帆吐了口烟说道。
“两百五十万多点零头”晋虎对着张一帆说道。
张一帆听了,咳咳的咳嗽了两声:“操!敢情你才是大财主啊”说完就装着要掏晋虎的口袋。
“你干什么呢”。
“把上次的弓钱给我补齐了”张一帆对着晋虎笑着说道。
晋虎拍开了他的胖手:“赶紧的!说正事”。
“我给你六点五,全换给我”张一帆对着晋虎说道:“现在正规的是六点一二”。
晋虎听了想了一下:“那行!我几天我就把钱给你弄过来”晋虎不介意张一帆在里面分点好处,多少让别人沾点儿油水,别人也卖力不是。
张一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在桌子上的袋子上拍了拍:“这些东西你最好还是先收起来,要不就找对了人出,价还能在高一点,急着出换不到好价位!你要是真想出,我帮你看看有收藏的人没有”。
晋虎听了想了一下,自己留着真是没什么大用,还不如换成钱买了水晶才是正理,想到了这里对着张一帆说道:“你帮我找个吧,合适的话我就出了”说完从里面摸出了一根大黄鱼,放到了桌子上:“这个算是样品!”。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走出了张一帆的屋子,到了侧屋一看,五个脑袋正老实的坐在电视前面看片子呢,而且看的还是老片子,施瓦大爷年青时候的《真实谎言》五个人看的津津有味的,连手里的东西都忘了吃。
晋虎和张一帆两人到了外面,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等了个把小时这才听到外面的车响。两个人刚站了起来,大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人晋虎就笑了,不是别人正是于芹以前住的地方隔壁妓女的恩客,那个叫丁见虎的胖子。
“是你”丁见虎看到了晋虎也不愣。
张一帆对着两人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丁见虎把两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你是不知道,他那个动静”。
晋虎听了摆手说道:“谈正事!你有仓库”也不知道这江临是不是有个胖子朕谊会什么的,江临这么多人,张一帆居然认识丁见虎这个胖子。
丁见虎直接在两人旁边拉了个小凳子子坐了下来:“以前钢材的生意还好做,今年这行情大大的不行了,我们家的仓库三个现在就一个用的上”。
晋虎这脸上开始泛苦了,我这是准备租仓库,又不是来听你诉苦的,张一帆也听的不耐烦了:“我说胖子,说说你的仓库!说重点”。
丁见虎笑了两声说道:“马上就是重点了”说完掏了烟出来散了一圈:“你要是想租,给你们偏宜点,大家都是熟人,地方离着海边没多远,开车也就是二三十分钟!”。
“附近的水深不”晋虎听了问道。
丁见虎看了晋虎一眼:“以前走私车最疯的时候,一个晚上就是几十辆,水当然够深”。
“那你带我去看看”晋虎听了对着丁见虎说道。
丁见虎一听笑着说:“你要是有时间,明天我就能陪你去,现在一大一小两个仓库,小的离镇子近,大的有点儿偏”。
“那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去”晋虎对着丁见虎说道。
“行!”丁见虎对着晋虎点了点头,跟着对着张一帆说道:“听着你吹的东西拿过来我看看,要是真的像你吹的这么悬乎,三十万我要一把”。
张一帆听说生意上门,乐的屁颠颠的进了屋子里,一会儿就把自己的唐刀拿了出来,交到了丁见虎的手里。
丁见虎拨了出来看了一眼:“我可试刀了?”
“随便试,我去给你找个细钢筋来”张一帆笑呵呵的就要转头去找东西。
丁见虎说道:“别找了,我这自己带着呢”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拇指粗的亮钢条。
“我操!”张一帆骂了一句:“让你砍普通的小钢筋,你给我找的什么玩意,不买也别折腾东西”。
“嘿嘿!”丁见虎听了笑了一声:“让你再给我吹牛逼,好了,你去找个钢筋过来”。
晋虎看着丁见虎手里的亮钢条问道:“这什么东西能让看看看么”。
丁见虎笑着把手里的钢条递给了晋虎:“鬼子的进口刀具,机床上用的,这小鬼子不是个东西,但是这东西人家玩的好,做这个好的就是德国和小鬼子的厂子,别小看这一根,六万多”。
“不错!”晋虎听了来了精神:“这东西好卖么?”。
晋虎这一说,丁见虎来了精神:“当然,不过这东西不容易搞,每年咱们都要向这些个国家进这些高端的钢,咱们出口的钢材别看这么多,人家把这个卖咱们就把钱赚回去了”说完看着张一帆拿了废钢筋出来站了起来,砍钢筋去了。
看着手里的东西,晋虎心里有了个主意,为啥不能卖这个,钱留给小鬼子赚干嘛?让他们一边赚咱们的钱,一边用这些个钱来造出云号?
想到了这里,晋虎对着丁见虎说道:“如果我能给你弄来这个,给你四万一把你能卖的出去不?”。
“质量完全一样?”丁见虎听晋虎这么一说,放下了手中的唐刀,坐到了晋虎的旁边问道。
“质量也比这个好一点,好百分之五”晋虎才不相信自己的战舰玩不了这种东西。
丁见虎听了看着晋虎说道:“什么路子过来的”。
晋虎听了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交到你的手里你能不能卖的出去?”。
“这个我要问问我老子”说完看着晋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到院子角落打电话去了。
张一帆走到了晋虎的旁边:“你真是能搞到这个?”。看着晋虎点了点头,张一帆说道:“这是个来钱的路子”
等了几分钟,丁见虎回来了,对着晋虎说道:“要是你能达到你说的质量,这仓库我不收你的钱,免费给你用,不过第一批的刀具要试用,我们不能光听你说,而且人家厂家也要先试用一段时间”。
晋虎听了点了点头:“我无所谓,不过你们试合格了要把刀具的钱付清了,以后带款提货,还有给我一把新的刀具带回去参考”。晋虎可没兴趣收人白条,等着米下锅呢。
“带款提货不可能,总要让我们有检测的时间,最多一个星期”丁见虎听了说道,看着晋虎点了点头:“那我今天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给你电话一起去看仓库”。说完跟着晋虎张一帆两个人道了声明天见,就向着屋子外面走去。
把丁见虎送到了院子外,晋虎两人才转头回来。
丁见虎没有晋虎两人的清闲,开着车子直接奔着自己老子的公司,到了楼下,停了车子就上了楼。
进了办公室,看见自己的老子正在打电话就在老板桌前面坐了下来。
“把跟你能搞到东西的人说一遍”。
听了自己老子的话,丁见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年青?”看了儿子一眼,丁明嘴里说道。
“你说他会不会信口开河?是个骗子?”。
“拿了东西不就知道了”丁明说道:“这事你盯着”。
第035章序幕拉开
第二天的一早,晋虎和丁见虎各开了一辆车子,带着张一帆还有五个山瓜蛋子一起向着南甬驶去,南甬市是江边省的靠海的地市之一和大都会海市只是一江之隔,但是经济上却是差的太多了,不要说比海市,连江边省其余的几个地市都不如,勉强能进前六的样子,以前走私汽车的时候红火过一阵子,不过后来打击走私就又落寞了下来。
这次车子到的地方还不是市边,而是下面的一个小县的一个镇子,镇子倒是不小比晋虎老家山下的大了五六倍,随处可见一个个的住宅小区,比晋虎老家那里可是繁华多了。
两辆车子鱼贯穿过了镇子,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了地方,不是在大道旁边,而是沿着大道还要往下去,一条刚能过两辆车子的石子路一直到了仓库的门口,前面领路的丁见虎对着大门按了一下喇叭,一个老头把大门打开了,这下两辆车子才前后驶了进去。
张一帆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指着丁见虎就说道:“你这他娘的也能叫仓库?”。
晋虎抬头打量了一下,地方到是满大的,长宽都有一百多米的样子,不过说成是仓库就有点儿夸张了,就是北面临墙的一块有一排的屋子,大概十来间的平房,四面都是二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插着锋利的碎玻璃。院子中间是两排十来个彩钢大顶棚,有些地方都有破损了,露着个大洞。
“钢材嘛!这就是个周转的地方,生意好的时候到了这里放个四五天就转客户手上去了,犯不着专门建个大屋子”丁见虎对着张一帆笑着解释说道,说完扔了根烟给张一帆和晋虎两人,对着五个小子说道:“你们谁抽?”。
晋虎想不到的是五个小子居然个个上前每人从烟盒里摸了一根,看着晋虎的眼神,单豹说道:“学习紧!时不时的抽一根提提神!”。
这话才扯淡,晋虎转过头来对着丁见虎说道:“带我们到那边的屋子去看看”。
丁见虎听了抬脚带着晋虎一拨人向着后面走去,到了一间屋子门口,直接一推,门就开了,里面是个二十平方左右的空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灰色的水泥地一眼看的清清楚楚的。
丁见虎带着晋虎看了所有的房间,最边上的是个厨房。
“你这鸟地方连个电都没有?”张一帆摸着一个开关看了一下脑袋顶上的电灯。
“有电!怎么可能没电”丁见虎说完过去开了一下,然后转头到了房子门口对着小传达室喊道:“老胡!把总闸合上”。
等了三四分钟,脑袋上的灯就亮了起来:“你看这不是电就来了么!”。
张一帆看着晋虎说道:“你觉得怎样?”。
晋虎到是觉得不里不错,水晶弄来就放院子里好了,这东西又不怕水,了不得用个油布一盖就行了。想了一下晋虎就问道:“咱们再去海边看看!”
这样几个人又到了海边,这一下晋虎就更满意了,这儿海岸都是起伏的小石丘,半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从海边回来,晋虎到了院子里就对着丁见虎说道:“那就这里吧,一年租金是多少?”。
“十五万!”。
“你这人怎么不去抢?”张一帆指着周围说道:“你这烂地方卖都不值十五万!”。
丁见虎哭丧着脸说道:“我说哥!你是我亲哥!这地卖不了十五万?”。
“十五万三年差不多!”张一帆对着丁见虎说道:“你看你这地方,就这后面一排小房子,最多也就一万多盖的,还是盖在了碎石滩上,十五万三年不少了”。
丁见虎看了张一帆一眼,瞟不一下晋虎对着张一帆说道:“要是刀具的生意能谈成,这地我送晋虎朋友都行,一年五万真的租不下来!大哥!”。
张一帆看着丁见虎说道:“你别试探了,晋虎说帮你弄来的就一定会弄来!”张一帆想到晋虎都问自己要不要大规模的卖m4了,弄点儿机床的刀具有什么:“就这烂地方你也好意思说送?痛快一点,大老爷们家的”。
“那行!今天我就吃点亏,谁让我跟晋虎有缘呢”丁见虎对着两人说道:“走!咱们到镇子上找个地方把合同签了,顺道吃个饭”。
晋虎看了看门口看门的,对着丁见虎说道:“这看门的我不要!你自己安排到别处去!”。
听了晋虎的话,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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