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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崩溃。
“大概是吧?!”小碾子细心的斟酌了好久我的态度,才重新改回试探的语气道“叶子,你也知道,我不像你媳妇儿那么金贵,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哪些道道!但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既然人家把道儿画出来了,我就只能帮人家继续延伸,你说对不?”
“不站队!”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一直很安静的喝酒的崔雷忽然间爆发了出来道“张哥,我不管你是替哪个孙子传话来的,我今天把态度放在这里!我们弟兄从来都是走中间路线地。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不用看叶子!我说的话他从来没反对过!你也别说我说错了,亮哥说过,我崔雷虽然笨。但只要我把话撂出来了,伙计们就得照办!”
崔雷的咆哮,彻底的断了不断用眼神打量我的小碾子地念想,也把我从躲闪中解脱了出来。而解脱过后。整个房间立刻就结束了刚才的喧嚣,就连我腿上坐着的最不老实的熙漪,此刻都闭上嘴巴改用自己乌溜溜地眼睛打量小碾子。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好处的,反正你要去摩纳哥了,就算你现在挑明了立场,就算你能量大到两边都在争取你,这又有什么的?!你在国内的东西,全部都已经交出去了,你还怕暴露出自己的立场之后会对说不准的未来产生影响啊!你在美国和俄罗斯不就是这样的?那么再不济,也总比你成天和布什一起挤在德州种地强吧?”
受人之托的小碾子也很为难。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不受欢迎的传声筒,可他还是来了,明明想发火,可他还是“理智”的忍耐了。不能说像小碾子像杨灿这样地人代表了什么,只能说在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为小圈子服务的外围集团,在向我们这些社会人士招手的时候,已经像那些被传销组织洗脑的傻子一样,泯灭了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当然。他们也比那些每天以剩菜馊饭果腹的幻想狂们要高级一些,那些人推销的是自己手里某种商品,而他们,出卖的则是信仰。
“碾子,我说一句!叶子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大家都知道,这次冬子和雷子地事情已经够让他难受了,所以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按照你们的想法给大家笑着看!而且你们不是已经说不介意他离开了吗?如果在这个时候非要在强人所难,那只能让大家都难看!”
小碾子祈求与希冀的眼神最终还是落在了保成身上。保成的好脾气似乎也没有让他失望,不过他仅仅是松了口气的瞬间,保成却又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将桌子上的烟缸捻了个粉碎道“叶子可以为了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也能为叶子做!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混出来地,没什么是放不下的!大不了,重新再混回大圈里透跟雷子做伴去!”
“很多年没见保成发火喽!”面对这种“众志成城”的抵触。小碾子终于失望的放弃了自己做说客的想法。低着头避开大家的眼睛苦笑道“保成说地没错,我们大家都知道叶子是什么样地人。他老岳母也知道!但正是这种知道,你们这几个明白人能明白它的恐怖吗?我没啥文化,不知道那个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用到这里和不合适,但是叶子你有没有想过,杨灿地老板这些年不断地通过童部长跟你示好,你老岳母又干脆的对你这个有妇之夫和乌云白雪的事情视而不见,这些都是因为什么?
不是他们非要得到你,而是你对于他们任何一方来说都太危险,为了不让对手得到,他们必须把你控制在自己手里!可你呢,你自认为自己聪明了,不站队了,但这些年你一直利用他们之间的间隙搞三搞四,他们能不对你这个生存能力极强的社会学家产生点别的想法吗?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攥着俄罗斯的石油和亚洲的金融秩序而高枕无忧吗?能看着你拿着大把的美子跟布什勾肩搭背而不心生猜忌吗?你是凶器啊,被任何一方拿到手里,都能致对手于死命!
那么你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你那个还想攥笔杆子的丈母娘,能不想尽一切办法把你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小碾子的话没错,从童老爷子两次到香港,到老岳母对我不清不楚的感情世界视而不见,从我和童芊芊那种不是建立在情感逻辑上的纠缠不清,到我和乌云白雪被人放纵的爱情游戏,这一切的一切,几乎都是在两个博弈者内心恐惧的操控和支持下才能顺利完成的。
如果我不是现在这种没有身份界定的生活状态,如果我在些许的平凡一点,或许,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乌云白雪走到现在。也就不用让童芊芊傻傻的守着那个张茂渊的故事而苦涩到无法释怀。
“宝儿,有人说如果我不和他们一起玩,他们以后就不让你小妈妈跟你玩了,你说我怎么办呢?”
感情这种东西,一直以来就是我的软肋,小碾子和他上头的主儿拿出这个东西来威胁我,我除了傻乎乎的向熙漪求教之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让这间屋子里的气氛重新恢复到正常。
“小妈妈!”
叶熙漪稚嫩的童声,仿佛一记重锤般的敲裂了整个房间的沉闷气氛,当然,这也就是我现在的态度,我虽然反感却为别人做卫星家族,但是为了乌云白雪,为了她若干年之后带着孩子回家省亲的时候不至于被那些老顽固们骂,我除了接受小碾子的建议之外,似乎别无它法。
关于崔雷的事情,大家不用有什么疑惑或者是不满,如果你觉得很难理解,问下周围年级稍大一些的朋友那些年的那些事情,就知道我这几章究竟是在写什么东西。当然,叶开的几百亿身价还是少了些,因为,现实生活中的那个数字,是两千零五十亿,而且还包括大量的国外油气资源。
第二百九十七章 … 摩纳哥的皇
和小碾子离开云洲机场的时候没人去送他不一样,我离开云洲机场的当天,包括金鉴林在内的以前和我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江湖朋友们,统统得都来到了机场为我送行,而且如果不是崔雷昨晚的酒喝得太猛,他肯定也是会继续带着自己的大口罩出来放风的。
当然,他也可能是故意到现在还没睡醒,二十年的朋友了,我走与不走,他送与不送的,其实在我们看来,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没有去纽约,也没有回香港,只是在应付了一大通包括布什在内的朋友们的深切问候之后,按照老岳母的指示,真的入住了自己在摩纳哥的那个庭院。一方面是为了帮高静安胎,另一方面,是因为雷尼尔三世这个老不死的终于最后一次住进了医院里,如果不出意外,摩纳哥人民将很快就能迎来他们的第一位女性王储。
当然,苏菲这个从小就不习惯呼吸亲王宫里面那股混浊的空气的小丫头仍旧是像从前那样对这件事情没有一丝关心,除了每天晚上睡在那里之外,她几乎每天都要抽十二个小时的时间来帮我照顾在地中海的海滩上玩儿疯了的熙凝和熙漪。有时候看到她的经纪人想吃人的表情,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躲。
可是偏偏雷尼尔三世这个老东西却又很顽强,直到我的第
我们不知道徘徊在天堂门外的格蕾斯和雷尼尔三世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至少,我们看到了摩纳哥人民是如何去亲近这个世界上和格蕾丝最相像的小公主的。虽然摩纳哥地第一位女性王储还有一个刚刚被从美国的田纳西州认领回来的妹妹,但那个眉毛长得和胡子一样浓密的女孩儿,显然无关大局。
苏菲成了摩纳哥人民地希望。我的太平日子也就算是暂时到头了,我可以用种种借口敷衍这一年多来在世界各地做空中飞人的姐姐,但是,我却不能不能不去和阿尔贝完成最后一个交易。
阿尔贝加冕仪式之后的宴会。选择在了了正午时分被太阳烤透了的亲王宫第三宴会厅,这里的气氛,也的确就像是巨大的落地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一样,浮躁、虚无甚至还有一些罪恶。
“先生,谢谢你!”
或许是发现了我今天的状态很不好,所以,一直守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地苏菲,终于因为不堪忍受其它宾客差异的眼神,而小心的拽着我稍稍的靠近了一些大厅的中心。
“又谢我?这次不会像上次在纽约一样,再把我气走吧?”随口敷衍了苏菲一句。我犹自失神儿的看着窗外的玫瑰道“苏菲,你读过拿破仑的自传吗?”
“现在,那些对你来说还有意义吗?”苏菲似乎仍旧是没有把自己对我一年当中领到四张结婚证书的事情忽略掉,她根本就不关心拿破仑地事情,她那楚楚的蓝眼睛里,尽是因为今天这种场合的落漠而激发起的她对我身边乌云白雪的艳羡和对我的失望
“叶,谢谢你!”
我没来得及回答苏菲的话,那位始终在寻找我的阿尔贝二世亲王殿下便缓步的走过来打断了我们眉目之间地纠缠,虽然是感谢我。但从这个骄傲的国王身上,我寻找不到一丝过往的回忆。就好像,眼前这个深沉微笑的人,根本就不是前段时间和我在半岛酒店筹谋如何解决他自己那两个妹妹的王子一样。
“亲王殿下,恭喜你了!”出于对格蕾丝的尊重,我还是恭敬地遵守了这个场合地礼仪,尽管,我的脖子也像阿尔贝一样有些僵硬。
“好像你们刚才在谈论拿破仑?”迟钝地阿尔贝似乎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明知道我不可能把他和拿破仑相提并论。但仍旧是腆着脸等待我的恭维。
“。
“有这种事?”不知道是阿尔贝的修养好。还是他不想让我身边的苏菲看到自己太丑陋的一面,这个摩纳哥最具表演精神的神经病夸张的向后撤了半步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嘟囔道“叶,你查到了是谁吗?据我所知,卡罗琳和斯蒂芬妮她们两个人好像把自己的股权注入到了一家新的公司当中,而且斯蒂芬妮最近出手十分阔绰。会不会是她们得到了神秘自己的支持,所以想买海水浴场呢?”
我不知道阿尔贝的演技算不算高明,但对于导演这场戏的我来说,他怎么演,也都只是停留在被我批驳得层面上。看着他假惺惺的样子,我慵懒的点燃烟含糊道“阿尔贝,你觉得斯蒂芬妮的屁股很值钱吗?谁会拿钱给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下水管道去败?!本来我还想借点钱给你呢,看来你是没胆量要咯?”
“叶,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好吗,这里是亲王宫!”虽然阿尔贝现在有些愤怒,但是我确定,他绝不是为了斯蒂芬妮。
“你不用掩饰什么,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的,就像没有人知道,卡罗琳和斯蒂芬妮投资的那两家小公司的幕后老板其实是我一样!”潇洒的往从我身边经过的一个侍应生手中端着的葡萄酒杯里掸了掸烟灰后,我没精打采的看着阿尔贝道“王子,我们中国有句话叫鸟尽弓藏,大概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不要以为你偷偷买进海水浴场股票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要以为你从和我合作那天起就在算计这一天的事情我看不透!如果不是看在苏菲的面子上,你那点钱,早就已经被我折腾光了!”
“不相信?”看着已经被我恐吓到目瞪口呆的阿尔贝,我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瞪着他说道“阿尔贝,我本来想看在苏菲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的,但是,你自己却用自己的奸诈放弃了他!所以,不要怪我,是因为你要用海水浴场把我赶出摩纳哥,我才不得不取代你成为海水浴场新的主人的!你那个死鬼老爹说的没错,摩纳哥只能有一个赌王,那就是我!”
“叶,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好吗,这里是亲王宫!”阿尔贝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苍白的怒吼,只不过这一次他连遮掩自己内心的那些龌龊都忘记了,而是几乎歇斯底里的压低声音冲我喊道“你有资格嘲笑我吗?如果你不是一早就有准备,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反击的办法?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控制了卡罗利和斯蒂芬妮那两个白痴就可以吗?告诉你,这里是摩纳哥,我是摩纳哥的国王,而你,只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旅居者,我想赶你走,随时都可以!”
“你可以试试看!”甩开身边眼含泪水的苏菲攥在我衣袖上的小手,我毫不示弱的挺直身体低头看着阿尔贝冷笑道“有时间看看报纸,对比下究竟是你的名字更多的和摩纳哥一起出现在上面,还是我的名字更多。如果你读不懂报纸也可以看看电视,看看欧洲这些狂热的社会活动分子究竟是整天念念不忘的议论我的时间多,还是小便时默念你的时间多!”
“拿破仑在米兰的时候曾经说过,在那一刻,他的别墅就是世界的中心,欧洲的教廷!”潇洒的挽起同样像我一样骄傲的乌云白雪的手臂,我头也不回的嘲弄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已经完全石化掉的阿尔贝道“希腊船王很让人羡慕吗?蒙地卡罗的赌王很了不起吗?摩纳哥的国王很让人敬仰吗?醒醒吧傻子,在我面前,你永远也不过是只知道耍小伎俩的宗主,而我,是整个欧洲的皇……”
“你,发火了,刚才!”随着我快步走出亲王宫之后,乌云白雪故意的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就像她猜测的那样,这一年多来已经很少暴露自己内心世界的我,刚才的确是发火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激动。其实从我踏上摩纳哥的土地开始,我就一直在等这样一个对海水浴场下手机会,以前我不动它,是因为有苏菲夹杂在我和阿尔贝当中,现在既然他先背信弃义,已经为他挖好坑的我自然也就不用客气。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这一年多来你老公活得很窝囊?”我没有正面回应乌云白雪的敏感,而是牵着她往海边的放浪堤方向边走边笑道“淘淘,我是世界首富,你不会已经真的退化到认为我会在这个连汽车都跑不开的鬼地方终老此生吧?我已经无所事事的一年多了,应该是时候借着海水浴场这块跳板跳回去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 金融新家法
阿尔贝这个家伙命是真的不好,几十岁的高龄才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老子从王位上盼下来,却只高兴了不到一天,便被我这个摩纳哥的实际统治者给遮掩住了他渴求的光华。
摩纳哥当地时间下午七点整,英国金融时报的官方网站上首先爆出了一条令全世界失眠的消息,而在我用这个消息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入主摩纳哥海水浴场公司仅仅十二个小时之后,法国尼斯的蔚蓝海岸机场,便又让世界上所有投机者的心脏都超负荷运转起来。
香港思囡投资董事会主席叶囡,联席总裁曾紫墨,南美老虎基金首席经济分析师福克斯,俄罗斯极光基金总裁萨兰诺娃,美国美林投资联席总裁奥尼尔、摩根斯坦利首席执行官哈里森、高盛联席运营官桑顿,瑞士瑞银集团董事长马塞尔?奥佩、法国农业信贷集团总裁勒内?卡隆,这一个个令世界颤抖的身影,间隔不断的向摩纳哥挺进着,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云层积聚。
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现任欧洲嘉德银行董事局主席、那个整天被熙凝和熙漪搞到满身沙子的朴慧姬,虽然她最近半年来很少在媒体上曝光,但这并不妨碍国际金融市场上空积雨云凝聚的过程,现在傻子都知道,一群有足够能量让世界金融市场地震的疯子们聚集在了摩纳哥,而摩纳哥。现在住着一位靠金融投机发家的首富。
最先赶到我地“皇宫”里来的,是已经从功成身退的菲奥里纳手中接过权杖的曾紫墨和一见到熙漪就抓狂的姐姐,或许是因为时差地关系,曾紫墨的精神明显没有被熙漪那稚嫩的童声电到的“姑姑”好。
“如果累了,就去休息下。我想那几个老东西,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到!”因为实在是不忍心看曾紫墨现在这种坐立不安地样子,我最终还是没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须臾了一句,虽然。我明知道曾紫墨的疲惫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走进这间屋子之后才产生的。
“没关系!”就像姐姐听到熙漪的声音会“精神失控”一样,我的关心,同样让心不在焉的曾紫墨感受到了电击的战栗。
“或许我们还可以谈谈现在的纽约共和!”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只好用工作为借口,残忍地将曾紫墨带到了我自己的书房。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把朴慧姬拽了进来。
“你和福克斯地那次谈判,我很满意!”为了不被多余的东西就缠到我的思路,我努力的开动着自己闲置了许久的左脑道“曾小姐,我不是在恭维你,所以。你没有必要谦虚!”
“谢谢!”虽然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我的话,但是惯性使然,曾紫墨还是心不在焉的应和了一句。
“别这样,我只是想给咱们的计划定个基调!”轮到我不自然的时候,我也有些茫然地胡言乱语道“曾小姐,坦然地说这一年多来咱们的债券销售的很好,不管是思囡的、极光或者是嘉德,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从这些东西背后看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风险?!”曾紫墨是专业的,至少是比我专业的。所以一提到工作,这位世界第一女总裁立刻就进入状态道“叶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次级抵押债券销售状况良好只是个表象,造成这种表象地原因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对冲基金和南美老虎一起分担了那些高风险的债务,而把地风险的让给了三大投行?!可是,让思囡把这些低风险债券交给三大投行,不是你当时在纽约的时候定下的计划吗?”
曾紫墨说地东西地确是事实,但是我却怎样也接受不了。因为,我忽然从这个一向以理性为执着的女人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地气息,一种对某种事物依赖或是迷信到一定程度之后,放弃思考或者是是放弃理性的不良习惯。
“你认为我的计划仅仅是到此为止?还记得吗,你曾经问过我美国楼市下跌之后我们怎么办?”顺手接过朴慧姬递上来的红茶,我内心不自觉地把眼前的二人比较道“紫墨。你这一年多来好像比以往工作更认真了。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已经丢掉了一些东西。一些以前我很欣赏的东西!”
“理性?!”曾紫墨被我戳到软肋,有些不自然的并拢双腿道“叶先生,我记得是你让我学着感性一点的,而且事实也证明你是对的,对吗?”
“咱们还是虽然这些基金是咱们自己的,但是这些风险并不值得我们担心,日本是个好的着陆点,仅靠着日本央行和债券的利息差,我们的基金就能全部实现俯冲。我要说的,是思囡手里现在仍旧滞留的那一小部分次级债券,虽然它们的风险很小,但是,我不想美国楼市在崩盘的时候,这些东西牵连到咱们的中流砥柱。”
“但是现在有这样一个现实我们不得不考虑!”或许是真的习惯了我的思维模式,增紫墨竟然在我没有陈述完自己的想法之前破天荒地插嘴道“叶先生,美国的现实现在是这样的,美林它们从我们开始卖CMBS开始,就一直紧盯着各个对冲基金的动作。而现在,因为对冲基金所收获的暴力,这些投行们已经不满足于那些低风险的债券,甚至,有一些小的投资行已经放弃了低风险承销而专门做起了对冲!”
“这就是我要说地东西!”冲着脸庞微红的曾紫墨叹了口气。我故意把头扭向窗外道“紫墨,你没发现你说的,和我要讲的,是一件事吗?我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把那些低风险的债券出手,而不是让你告诉我说我在想什么。对吗?”
“我可以试试看”不知道曾紫墨是想试验什么,她在好不容易习惯了我顺嘴喊出地她的新称呼后,努力的挣扎道“由于对冲基金的净值暴涨,所以短时间内美国地楼市只会升不会降。这样导致的第一个后果,就是各大投行悔约,他们很有可能把那些高风险债券据为己有。如果出现这种状况,对冲基金应该是痛病快乐的,一方面他们会把自己手里的高风险债券转回给投行,另一方面,他们会用自己的资金杠杆继续增持自己手中的债券。所以,事情很矛盾!”
“你就跟我绕吧!”无奈的抛给曾紫墨一丝苦笑,我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紫墨,我现在有这么一个念头。我想把咱们掌控的那些对冲基金拿到的所有CDMS,全部抵押给花旗和瑞银他们用以套现,然后用合同强迫大小投行继续卖给我们CDMS。当然,我也不会让投行闲着没事情做,因为美国地楼市还需要他们来扛,所以我打算做一种叫做CDS的新东西出来,把那些低风险债券全部都组合到这个CDS当中,让投行的钱也热起来!”Swap?”曾紫墨不自觉地用手抚弄了下自己红透了的小脸后,若有所思的随着我的语气嘟囔道“投行现在最有可能做的是偷偷吃进对冲基金。而如果我们把CDS推广开,那么高风险债券和低风险债券的风险就很有可能持平,在被合同制约的无法对高风险债券下手地情况下,大部分投行应该会把目光重新聚焦到思囡手里的那些低风险债券上来……”
“你是思囡的联席总裁,不是华尔街的高级分析师!”听曾紫墨对我的计划再次滴水不露的解读了一遍,我终于忍不住地摇头道“紫墨,我要的是意见或者是建议,你现在站在金字塔尖上,不是以前的执行者了!”
“我不太明白这个信用违约交换的定义底线是什么!如果单纯地是给这些次级债券投保。我想恐怕没有几家保险公司接得下这么大的单子!所以如果做成基金的形式,我想会好些!”曾紫墨终于在我的强迫下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脸红的理由,当然,她下意识反映出的建议,也还是有一定水准地。
“我更想把这个延伸出来地东西叫做SDS,让它来专门买被保险商承销的CDS。而我们垫付给保险商地保费。可以看作是这个SDS的保证金,如果这个基金发生亏损。那么先用这笔保证金垫付,只有这些保证金亏完了,真正的基金投资人才开始亏损。这样一来,所有的投资者就都可以在基金净值下跌但自己却没有亏损的时候抛出。”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你在担心美国楼市下跌,或者是你在担心那些投资人担心美国楼市下跌让他们无利可图?”曾紫墨犹豫了半天,好不容易绕过弯子道“叶先生,你是不是已经预见到了什么?”
“你呢?”躲开曾紫墨的疑惑,我忽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敷衍她道“紫墨,楼市是迟早会跌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卖好这个SDS,让思囡、嘉德和对冲基金在楼市下跌之前利润最大化之后悄悄地把这些风险出手。记住,投资美国次贷市场不是我的目的,靠SDS赢利更不是我的目的,我要的,是用CMDS、CDS和SDS把美国的投行、商业银行、对冲基金以及保险等非金融机构统统联系到一起,我要他们在美国楼市下跌的那天起抱着团跳楼,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美国现行的金融秩序指手画脚,才有资格在世界金融界内实施我们定下的新家法……”
第二百九十九章 … 北回归线
“不是我,是熙凝要找爸爸!”
虽然这个恶俗的理由已经被乌云白雪用了很多次,但这个和朴慧姬以同盟的方式卫自己的家庭的小女人,还是抓着熙凝的小手敲开了书房的门。朴慧姬的想法和乌云白雪也差不多,虽然她自己就在这间屋子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们,但乌云白雪撞开房门的瞬间,她还是不自觉地扬了扬嘴角。
“爸爸,姑姑说吃饭……”
熙凝不知道这间屋子里现在正发生着什么,小家伙嬉笑着爬到了我的腿上之后,肆无忌惮的咕哝起了乌云白雪教他说的那些蹩脚的理由。
“你姑姑的话,比你老子我说的还管用呢?!”我抱起熙凝挡住自己的脸庞后,有些不自然的首先起身向外走道“紫墨,下楼吃饭吧,边说边聊,我想你应该没有叶囡扛饿……”
曾紫墨确实是没有我姐姐扛饿,所以当她走进我家这间并不宽敞的小饭厅后,饥饿就成了她保持沉默时最好的借口。看着被挤在角落里与我们若即若离的曾紫墨,姐姐忽然收回自己放进熙凝嘴里的筷子问向我道“叶小福同学,这次你把美国人民可是害惨咯!请问你有没有想过,照你和紫墨现在的逻辑运作下去,这件事会造成多么恐怖的后果?”
“股市上涨呗!”含糊的避开了姐姐挤兑我的眼神,我不自觉地将注意力转向曾紫墨道“纽约股市联通国际金融市场。只要它一直坚挺,全世界的热钱就不会放过这个投机的机会,只要它们来,我们先期垫付的关于SDS的保证金就会被无限摊薄,只要这个保证金火。全世界热钱地流动性就会无限延展,只要热钱无限延展,我们投下的石子就能在这池金水里翻起无限的浪花,进而波及到全世界……”
“打住!你以为我是熙凝呢?”因为高静不小心笑出来的声音。姐姐很是不满地将筷子丢在桌子上,而后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在角落里低着脑袋扒饭的曾紫墨摇头道“我问的是国内,紫墨这几年一直苦心帮你经营的,用外资托起来的国内金融市场!如果你一直这么搞下去,那些游资不可能不从深水流向浅水,要是这样的话,紫墨这几年的努力可是统统白费了!”
“我也有一个问题!”在姐姐咄咄逼人的引逗下,曾紫墨终于放弃了自己一直在较劲的筷子,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我问道“由于你现在一直在挺人民币,所以汇率升地很快。而且现在内地的股市已经开始预热,如果这些热钱一旦撤走,加之次贷危机对全球的影响,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除非……”曾紫墨好像对刚才乌云白雪作出来的那些举动有些阴影,犹豫了半天才低下头小声地向我欠身咕哝道“除非你是想帮崔先生换掉现在的身份……”
“你老公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可是现在连他本人都因为我而折了进去,我不可能不给自己的兄弟一个交代,我的金鳌在别人手里,我不能做缩头乌龟!”
“也不见得!”
这间屋子里现在只有高静敢不同意我的意见,在姐姐的怂恿下,她颇为自信的安慰乌云白雪道“淘淘,内地金融市场和国际金融市场的联通性并不强,所以,它受那个什么次贷危机地可能性很小。这是常识!”
“紫墨说的是真的!”我姐姐好像是唯恐天下不乱,她刚刚怂恿着高静开了口,很快朴慧姬又被她用那种只我们三个人才能读懂的眼神威胁着说道“动荡肯定是会有的,但是这只是阵痛,而且我们也不希望那么多年的努力瞬间就蒸发掉,只是为了回归。我们需要有一个回去地理由!就像我们当时离开地时候那些人到机场去送行一样。现在我们要回去,当然要有人去迎接!这个世界上。除了宝宝们做错事不会被人追究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请求别人的谅解,何况是几个为老不尊地大人物……”
朴慧姬的话语很生硬,态度很反常,如果她面对的是别人,或许她会因为顾及到我的面子而委婉一些,可是现在偏偏有姐姐在背后怂恿她,而她所针对的对象,又是每天和她磕磕绊绊的乌云白雪。
“你们开家庭会议呢?”见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初步形成,姐姐终于忍不住开口提点一直乖乖的坐在我身边不肯开口的欧雪婷道“小雪,现在看你的咯?!”
“宝宝应该和爸爸在一起!”
欧雪婷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欺负”,尽管她很低调,但她却成了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有跳进姐姐挖好的圈套里的人。当然,她的回答也足够让姐姐满意,因为就目前的情况看,好像支持我回归的意见,要大过于让我继续在摩纳哥学做鱼羹。
这样也就足够了,姐姐在仔细的揣摩了一会儿不停的擦拭眼眶的乌云白雪后,很是无奈的摇头道“淘淘,你看到了?不是小福想回去,而是他必须回去,内地金融动荡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美国的次贷危机引起的,但是能力挽狂澜的,也就只有我们!
可是我们却又不可以这样回去,因为,一年多以前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因为什么离开的,如果我们现在就这样回去救世。圈子里地朋友恐怕连一直对我们报有的最后一点希望也会放弃掉!我们不是想报复什么,只是江湖这种折磨人的东西让我们必须顾及自己的面子,我们也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现在到了我们该拿回自己存在内地的那些东西和它发生地孽息的时候了……”
“我们还是会回来这里的。对吗?”
乌云白雪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让自己的眼泪消融在眼眶里,从来到摩纳哥开始就一直因没没有安全感而失眠地她,小心翼翼的避开姐姐的眼睛擒住我的手臂低声哽咽道“虽然我和妈妈有很多想法不一样,但是她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最近的口味清淡了好多,所以乌云白雪咸涩的泪水,让我彻底的事去了食欲,浑浑噩噩的听姐姐调转语气安慰了她一番之后,我很是莫名地摔开房门把自己关在了屋顶的露台上,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在愤怒,除了抱怨自己对乌云白雪的眼泪无能为力之外,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你满意咯?!”
只有姐姐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在给了我足够思考的时间后。她大胆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就像小时候哄我不哭那样,她忽然很轻柔的排着我的背脊傻笑道“怕什么,有你老姐我帮你做这些事情,你还怕淘淘的眼泪白流吗?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淘淘难做的,纽约那边地事情,让紫墨和慧姬去运筹,静儿留下来照顾宝宝们和淘淘。小雪陪你回去……”
“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别扭的躲开姐姐的手,我蹦到老远的地方故作轻松道“姐,谢……”
“打住!”姐姐“恼羞成怒”的冲我挥了挥小拳头道“跟我还装轻松?!我是你姐姐,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我很清楚!我知道你一直在等这个最后的结果,为了咱们这个叶字,我没理由不做坏人……”
“是机会!”看着姐姐稍显单薄的背影被月光笼罩进疲惫的皎洁之中,我也有些力不从心的输给了自己湿润地眼眶。
“先生们。我们的机会来了!”
这是在姐姐的鼓励下我喊出的最有中气得一句话,也是这个晚上以后的几天里我周旋在世界金融业的几大巨头之间时反复强调地一句话,我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姐姐已经做好了我想做地一切,因为其它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去详细叙说。有了曾紫墨这个以前最贴近我地想法。现在却要甘心替我诠释我自己思维方式的人,我说什么好像都有点多余。
她做的足够好。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之外,恐怕真的再很难找到这种在商业信念上处处维护我的女人了,虽然她只是个职业经理人,虽然有人怀疑她只是在恪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但是我知道,她道德的底线其实早已经被我们之间不清不出的情愫搅和了个乱七八糟。
已经飞到纽约去的朴慧姬也同样没让我失望,虽然她从来都是不务正业的,但是一个已婚女人对自己丈夫的那种信念支持,足够让她帮我摆平华尔街里任何一个挑剔的投资家。于是,虽然我只垫付了一点点地保证金给SDS,但是这个能像野草一样疯长的基金却被朴慧姬卖到了全世界。
虽然这个建立在之前纽约共和发行的一系列债券产品之上的基金的风险很高的,但是基金亏损由保证金来支付的诱惑还是太大,加之这个资金允许先期赎回和流通交易,以及这几年因为美国的楼市暴涨而被民众狂热追捧的布什又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帮我说了好些广告语。因此上,我原定发行两千亿美元的规模,最后也不知道扩大到了多少。
等到曾紫墨帮忙把被我请到摩纳哥的巨头们的工作做好的时候,他们这些已经几乎抢不到葡萄的人干脆毫不犹豫给予了这个基金一个AAA的评级,害得我跟被就不知道他们从我这里批发走了多少这种“原生金矿”,更是不知道这些金矿经过“提纯”之后被他们卖到了哪里。
幸好,美国和欧盟完善的市场秩序帮了我一个大忙。200年2月13日我手中地纽约共和终于发出了我期待已久的盈利预警信号,美国的房地产市场仿佛在一夜之间,忽然遭受到了来自北冰洋的极地冷空气,所有楼盘几乎在一夜之间,全部遭遇到了严重的霜降灾害。
仅仅过了一个星期。花旗旗下地投行旗舰所罗门兄弟控股为其次级房贷业务增加18亿美元坏账拨备。如果说这个时候人们还相信这次楼市降温只属于一次正常的房地产行业自我调整,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则彻底断送掉了他们从投机市场逃生的愿望。
6月2日,欧盟地中心。德国的工业银行突然宣布盈利预警,后来更估计出现了82亿欧元的亏损,而它旗下的一个规模为127亿欧元的“莱茵兰基金”更是惨跌到只有市值最高峰时的五分之一。同月,德国央行召集全国银行同业商讨拯救德国工业银行的一揽子计划,发生在美国本土的次级贷款危机,首先在欧盟的心脏地区炸开了花。
为了让欧盟和美国本土保持一致,也是为了不让华尔街的那些天才们把次贷危机地影响转移到别的国家和地区,我在纽约共和苦苦支撑了六个月之后,将背负着来自华尔街174亿美元债务的它失手推进了美国金融史的角落里。
同年8月8日,这个在中国人看来很吉利的日子。美国本土的刺激贷款危机终于在我的运作下和欧盟金融颓势的影响下全面爆发。美国第五大投资银行,也是始终搞不清楚自己是属于对冲基金还是投行的这帮二傻子门,终于为他们那不坚定地立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贝尔斯旗下两支基金倒闭申请破产保护的债务总额高达227亿美元。
仅过了一天,也就是在同年的8月9日,法国第一大银行巴黎银行宣布冻结了旗下的三支主要投资SDS的基金,其原因,同样是因为投资了纽约共和那个从前满天飞舞这令你只能望而兴叹,而现在铺在地上你却踩到心烦的次贷债券。而巴黎银行的这一举动。更是直接导致了美国本土次级信贷市场加速崩盘的一个最重要外因,法兰克福股市地崩盘。
五天以后,这个破产和资金流通性大幅削减的浪潮已经波及到了日本本土,做为美国转移次贷危机的第一站,号称世界上最坚挺货币的日元的通胀压力骤然增加。而始终作为思囡俯冲美国金融市场的跑道地芙蓉财团,更是以一万亿日元地次级贷款债券的保有量,成为了日本现阶段最大地经济枷锁。
同时受影响的,还有和日本隔海相望的包括Woori在内的五家韩国银行,其亏损额总计达到5。65亿美元。虽然其购买的担保债权凭证绝大多数为最高信用等级。但这次的信贷危机,还是让那些刚刚从九七年亚洲金融风暴里换过气来的高丽棒子们又勒紧了裤腰带,也让王府井大街上又多了几个提供廉价韩国假发套的流血交换生,如果不是他们本国生产的那些个小玩意还能拿出来骗骗小孩子,那么这些留学生早就像当年的谢军一样去食堂肯干馒头了。
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令我开心的事情是。和思囡纠缠了好多年一直靠着美国本土的贸易壁垒死死的压制着思囡北美扩展计划的世界第一大金融机构花旗旅行者。终于走进了我为它准备好的坑里,仅旗第四季度一个季度的损失。就达到了11。27亿美元,坏账准备更是增加到了两百亿美元。
一切事物的本质,都比它的表象更容易让人激动,次贷危机也不例外。在各国银行拼命增加坏账准备的同时,次贷危机终于露出了它最凶残的一面。各国为了保持自己能够把损失降到最低,纷纷效仿美国和德国的模式,将银根紧紧的收缩在了七年前布什上台时候的样子,以前活跃于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各路游资不但有六千亿美元被我控制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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