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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一种情感、感观上的特殊效果。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似乎才开始准备考虑该做出一番怎样的心态调整,这既像是她的宿命始成,亦像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特立独行的个性。因为难以安分的个性和与内心情感的浮华相交织,上下左右不停摇摆波动的情感,使她的情感世界总是在无形中支配着她的行为而身不由己地无法自抑和自我调控。虽然她内心的情感波动情绪与实际的情感生活并不完全一致(体现在实际情感生活中的她还是比较检点的),但恰似被她赋予了对于情感的波动的感动的跳跃型思维,总是使她常常被一些无名的情感,或是似有似无的情感困扰着,而驱使着她情感的心田心猿意马(就她的情感生活而言,似乎对于心猿意马这个词情有独钟似的)。这也就注定了她总是不满足于自己的情感选择,就算在与游东方在一起的时候,甚至和他十分“恩爱”的时候,她就总是不住地尝试着离开游东方?离开游东方到底会是什么样呢?总是试图离开他的心理,或是从心里想离开他的“离开”,而再让自己的情感放飞于她憧憬的“情感梦想”(她觉得那种飘逸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没多长时间,她又不得不重新将放飞的“情感梦想”,从她那情感飘逸的天空慢慢下降,着陆于波澜不惊的港湾,待悄悄浮游一阵,这才抵达游东方不但为她准备好了的,而且始终是对她呵护有加,从不设防的情感堤岸,算是又回到了他们原来的情感生活中来。游东方毕竟是游东方,他对于她体现在情感生活上的诸多活思想,既不知道其然,也不知道其所以然,因为他总是那么忙是事实,因为他觉得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是选择了他的爱人,婚姻,乃至家庭,对于田润竹如此飘忽不定的情绪,他只是把她视之为:人还年轻,只是不定性,还需要一个过程。
至于对田润竹来说,她的种种表现,既然没有上升到实质性的问题上,就不算他背叛感情,最多也就是心理背叛,或是有背叛之心,并没有背叛行动,只能叫见异思迁,而见异思迁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性格,她甚至对于游东方体现在她身上的根本就连一丝萌动见异思迁的影子都没有,一开始还真的觉得有点奇怪,但经过她慢慢想来,断定:那是因为游东方的年龄比自己大的原固,他与自己相比没有见异思迁的资本,另外也实在是因为她太出色了,他没有理由见异思迁。虽然男人的天性之一就是喜新厌旧,但如果游东方不是与自己如此优秀的身体和如此高雅的品位相伴,谁敢保证他不同样也是喜新厌旧的主呢。至于再说到背叛与否,她既然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也根本就不存在背叛的问题。只是把她与游东方在一起无法得到的心理意义上的感情,和精神意义上的情感乃至精神的压抑而导致情感的压抑放飞一下而已,让被她憧憬的心理情感与精神情感抚慰一下而已,免得她万一再患上感情溃疡症,这对于她和对于游东方难道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当她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再回到游东方的身边来的时候,她又再一次地觉得,还是他好,但只是回来的当天晚上觉得很好,第二天早晨,当朝阳唤起她懒洋洋的身子,她在打哈欠那个瞬间一不留神,又觉得游东方未免太单调了,总是不能让她尽情尽性地得到他的抚慰,而使她今天又不能有一个好心情了,怎奈今天没有阳光,值此阴沉沉的天,她是多么想看到游东方的笑脸哟,只是他总是那么严肃,严肃得真的让人受不了。她不得不在想,该怎么打发明天的日子,而明天又是怎样的一个鬼天呢?
这种心情时常出现在田润竹的情感不设防的间隙中,而游东方的生活节奏却像被上了永远不肯停歇的发条的闹钟一样。
田润竹不像一般的女人,情感出现变幻往往只是一时间的或是像一般女人的经期一样,有固定的时间,一旦过了那个时段就能平静下来。她情感的变幻,恰恰就像不正常女人的脸色,或月经失调的女人的经期一样。情感对她而言,又像总是身不由己地像荡漾在令她总是上下起伏不定,时而正常时而失衡的温度计里的水银柱一样,无论是使情感波动在高潮还是波动向低谷她都没有那样的自主权,因为她的情感的波动与平静,常常是受制于玩弄情感花言巧语的所谓成功男士的摆弄,游东方恰恰不善此道,他对于女性的尊重程度往往大于他对于女人的爱慕程度,这无不基于从小他日里梦里总是奢望但却始终没有得到的母爱的夙愿始然,恰恰因为他是这样的男人却偏偏在与田润竹的感情中,不能给她以她所要的那种满足,反而却使他们之间愈交往,便愈加深他们之间的情感代沟。
第十章:情感中的误区(下)
尽管游东方给予田润竹以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却不以为然,似乎是因为他比她年长,而她既年轻且漂亮,凭此无形资产,他照顾好她那是他的责任。他虽然东奔西走,却总是把她放在心坎上。只要是他在外面吃饭了,而在她不到场的情况下,他总是要亲自选上一两样她喜欢吃的菜给她带回去,他对她的那种爱是你所见过的男人对于女人所不多见的爱。既像是兄长爱着小妹妹,又像儿子爱着母亲,凭你的揣度猜测水准,后者一定是源于他对母性之爱的向往,哪怕他能从中得到些许反馈,也会令他引以为莫大的心灵慰藉……
他对她的爱只有点滴的性,太多的是情,这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而是因为他是一个把爱情看得与事业并重的人。如果他是一个刻意清心寡欲的人,那便不是真正的男人,而他之所以清心寡欲,则完全是因为他把爱情看得比他的事业更不容易,因为,对于事业他可以为之追求、奋斗,而对于爱情,他不可能为之奋斗,至少是不能像他对事业那样为之锲而不舍甚至舍生忘死,那样不是君子所为只能是许多所谓的看似成功的厚脸皮之徒所为。由于他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清高得近乎温文而雅,与他在事业的打拼上充溢着阳刚之气的那个游东方判若两人,而在这个已经把原本该是清高无比的爱情消磨得完全可以与许多厚脸皮之徒,共同演义野鸭子与相互冒充欢喜鸳鸯嬉水的季节,对于像他这样的视爱情为生活乃至精神命脉的人来说,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这样的奢望虽然不等同于一个没有得到过母爱的温暖,而偏偏总是憧憬着被笼罩在母爱的光环里的少年那充满梦幻的苦苦期许一样,但对于他这样的在形形色色的女人面前,尤其是涉及两性问题时无疑具有谦谦君子风范的男人来说,似乎比追求虚无的母爱而却得不到更有一番别样的难度。
在游东方那仿佛比他的思想内含蕴藏得更深厚的人文精神的蕴藏中,女性对于他来说,不但是母爱的源泉,也是所有人间温暖、至爱的源泉,而如果能得到自己那梦幻般的爱人给他以母爱的关怀,就算是把他的全部精神和物质财富通通都收归在那以爱的名誉;以母爱的精神给他以爱的关怀的至爱的怀抱——尤其是母爱的怀抱他似乎也会欣然认可这是温暖的命运之神赐予他的命运的公正归宿,只是他偏偏没有这个福分。
对于追求财富,他是取之有道者;对于爱情,他是追求志同道合的“情种”。田润竹是他在与妻子分手之后,唯一让他付出了实质性感情的女人,这不仅是他可以作为一个情种的证明,也是他清心寡欲的证明,而这个证明之证明还是源于他对苏醒梦那相互梦幻般的憧憬,而又相互的阴差阳错而在她的错、错、错,和他的默、默、默的相互彳亍彷徨有因无果的结果。
田润竹是一个不能给他以任何支持反而会给他造成许多意想不到麻烦的女人。正因为他每天把全部的精神头都用在上班下班上,就算是下班了也还是等于又回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对于他所想往的他们未来共同的精神港湾,他无不是默默地营造、憧憬着那样的港湾,而并没有表现给他那在心中已经“预感”到未来似乎能够给他以温暖的女人面前。也就是在游东方接受了田润竹与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把她视之为是他未来的归属了,而田润竹之所以没有感到游东方在对待女人的心境上会具有如此藏而不露的细腻情感,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具备成为游东方未来精神港湾,或充溢着他们相互共同温暖的精神港湾的女主人的资质。虽然那是一个只可让多少靓女丽人倾慕陶醉却难以化梦想为神奇的现实的港湾——归属,对于她来说却像是,就算那个位置属于她,也是她的应得,她不仅该从新调试一下自己那本无章法可寻、任其风向飘流而飘忽不定的心态驱使下的飘逸之身而反躬自省,反倒因为不能使自己那“喜欢飘泊”的身心不能在飘逸的精神唆使下继续任她那在“情天孽海”飘荡的身体再飘荡了,而开始厌倦了优越得充满闲情逸致,稳定得带有“养尊处优”色调的贵妇人生活。
看起来,一个人的秉性不但是决定其命运和事业成败的主要诱因也是无形的引路人、指南针。在那样的情境下,田润竹总是觉得这好像不该是她的生活,因为她的生活不属于那种安定型,一旦安定了,就算不是生活对她的不公,也是本来就不尽公平的生活委屈了她,至于理由嘛,她好像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她不管做什么,都不需要成其理由的理由,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喜欢生活在没有目标的目标,没有理由的理由之中的人。要说有那么一点理由也是她可以自圆其说的唯一理由,无非是因为她青春尚在,就算没有游东方还有游西方,没有游南方还有游北方,没有游北方总还是可以游四方。
她的心就像是在无名的情天孽海中飘荡的无名小船,想往命运灯塔的指引,但却与命运灯塔无缘,纵使搁浅在命运灯塔的脚下,她也会视而不见,甚至还会怪命运灯塔的指引是对她那没有目标的也是更理想目标的罗里罗嗦,因为她的精神仿佛从生下来就被命运之神锁定、迷失在不可能让她宁静,只有让她在不得安宁的不停的期许中去寻找那没有归宿的归宿,便是她渴望的归宿的无名的情天孽海之上的一只分不清海岸与陆地的小船上。正因为她的没有目标就是她的目标,没有理由就是她的理由,而使她分不清陆地与海洋,何时从飘泊的命运之舟解脱出来,而使心理和精神靠拢属于健康和自由的彼岸,完全不能由着她那没有选择的选择。
在飘泊中寻找那份飘泊的洒脱,而又无奈于飘泊给她来的忧伤,和在忧伤映衬下的表象潇洒而实际的孤独与彷徨,使她始终无法踏上坚实而厚重的大地,完成她的精神在必然王国的漫游,复归到自由王国的精神渡口或港湾,实现她人生从浪漫(或放浪)到安稳,从妄想到理性的过渡,难以定性和成型,这似乎也是她所具有的原始而无法更改的秉性之一。正是基于这样的秉性,她成了你所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且比较优秀,既青春靓丽,亦颇有几分文采的女性,这样的女性,不仅喜欢用时髦的忧伤为调料调试生活的无奈、无聊,也更喜欢用那颇具自诩彩色的忧伤色调作用下的,更兼具以缠绵的忧伤作为标榜她们不合流俗、具有某种异类超前甚至特立独行得好像真的不但懂得未来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也比一般人更超前进入未来世界而成为未来世界的生活方式的倡导者或未来生活时尚的使者似的;恰似只有她们才能倡导更超前更标新立异的拥抱未来的美好生活。她的这种行为无疑值得为许多所谓靓妞,和兼具些许知识(她们那点所谓的知识仅相当于生活中的基本常识只是被她们“时尚”化了而已)而溶于或装点于浮浅之身,并以其特有的青春为时尚和风光女性们当作比时尚更时尚的行为,尤其是被渴望“探索与修养”品位的——充满青春活力的靓妞或颇具几分姿色的女人所效仿,因为那是一种比时尚更显得超前的异样的“时尚”……
游东方每天忙于工作,田润竹每天忙于游山玩水,因为她喜欢户外运动,所能接触的人,喜欢游山玩水者自然也是她所及爱好的首选。除了与她差不多类型的人去游玩之外,就是和那些搞户外运动或是主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人结伴出行,有时甚至还要在野外用自带的帐棚露营。别看他们这帮人讲究户外运动和与自然和谐相处,往往不过是在现实当中因为精神生活压力(大多是因为精神空虚或无聊所致)致使自己的负重感上升到不能支撑的地步,而到外面寻求某种异样的放松而已,他们这些人常常是在与周围的人都不能相处得很好,甚至也不乏根本就不是能与邻里相处融洽者,而到想往的外面世界寻找新的朋友,甚至也有动机不良者,才更喜欢从事在野外露营活动,抑或也有由于网络时尚激发起来的时髦交友形式所谓的“驴友”。对于“驴友”这种形式就田润竹的年龄而言,只能算是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这个飞速流逝的青春时尚的末梢。
田润竹只能算是玩心太重的人,心地也比较单纯,只要是有谁约她出去游玩,自然是乐不可支,甚至是得意忘形,与她新结识的朋友慢慢成为老朋友,再从老朋友中寻觅她的知己,虽然她为此也算努力,但收效却等于零,那些约她出去玩者,除了少数的别有用心之人外,也都比较天真,不过同样是出于追赶一番时髦外,也就是贪她有自己的车,图个方便而已……
游东方虽然也知道田润竹有些晃,但他更相信她是属于那种单纯的晃,对于她与什么人交往也不在意,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她的兴趣爱好,也从不干涉她的兴趣爱好,这也似乎成了他对她关心不够的不成其理由的理由。因为在他看来,所谓关心就是要用心灵折射,而不是用表象光顾,尤其是既然两个人都可以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张床上入眠,就不能像表现在对外公共关系形象上,随时随地都必须来点虚套子。虽然他们之间看起来是各忙个的,但时间久了,她就算是不好意思打破她对他开始时的新鲜感和仰视感,也还是没有马上表现出来对他在繁忙中缺少对她的关心而对他挑三捡四,但对于他那看似缺少关心的忙来忙去还是不能不心存芥蒂。
只要是她在外面玩得尽兴归来之后,对于游东方的只顾忙碌于工作而顾不上忙乎她,她可以假装盲目得熟视无睹,而如果她在外面玩得没有尽兴或是因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时,他还是忙他自己的事而不能及时忙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能不让她有独守空房之惑,再由独守空房而自叹自怜,由自叹自怜而心猿意马。她甚至开始拿他与那些在外面刚刚接触的并不存在任何了解的异性相比,比来比去,总是觉着他无论是从男子汉的风度,还是从对女人的关怀上,都实在有些欠缺作为一个她未来理想丈夫的完美表现……
并不是他对女人缺少关怀,而是他把更多的关怀都投身到工作中去,和为了工作需要而更需要他关怀的同仁的身上;也不是他缺少细腻的情感,而是他把细腻的情感都交给了工作之外更让他忘乎所以的笔端。因此也就无法兼顾家庭和在处理两人情感问题上孰轻孰重的关系。他的逻辑很简单,既然相互之间的情感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就视她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了,既然是这样的感情也就无须来那些虚套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不但是从心底真心地喜欢上了她,也是真心地关心她。其表现是:他除非是出差或有特殊的应酬之外,无不是每天一条直线,一个目标,即:上班到工作单位,下班回到她身边,永不懈怠地为了他所追求的理想和目标而忘我地工作着。
面对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除了工作关系之外,不曾与任何人有过丝毫过从甚密的情感,当然,他精神上的苏醒梦算是个例外,但那也是田润竹所不知道的仅限于他精神意义上的情感隐私,或根本算不上是背叛他们之间相互感情的“情感秘密”,依她的阅历和见识,就算是让她知道了,也是无法理解甚至还会觉得不过是很搞笑的聊斋故事罢了。再说了,如果没有他长期以来对苏醒梦那充满梦幻般的憧憬也就不会有她田润竹的出现,他如果不是一时错觉得犹如处于充满梦幻般的境遇中误以为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苏醒梦,怎么会有他们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的关系。既然如此这般的关系,他至少有维系的责任,既然下定了决心在不断维系中更加加深这样的关系,就不能不承担起作为一个男人对于他所爱的女人所应该承担的责任和应尽义务……
正因为他在她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情感,也便导致了与其说是他情感的浪费,无宁说,他是把他对她的美好情感毫不吝啬地大把、大把地往茫茫的大海抛撒。依她的见识,更无从觉察到,她正被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深深地爱着这样的美好现实,反而觉得这个时代就是流行着孽爱,畸形的爱,什么:“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也是因为许多的所谓成功人士尤其是许多的暴发户和老板和所谓的老板,包养二奶甚至三奶四奶的太多,致使她把自己也当成了类似二奶型号的女人。
出于在他们之间双重朋友的角度,你甚至与田润竹说:游东方那可是英雄式的人物,不但有英雄的情操,也更有英雄的品质和英雄的作为,你该好好珍惜与他这份情感,不然你早晚会有后悔那一天的。依我看,你如果离开了他,似乎不太可能再有对你更合适的。她说:比他强的人多得是,她算什么英雄,不知冷不知热的,不但比他有钱的男人太多了,比他知道体贴人的男人也太多了……
游东方不但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也是一个极为珍视男女情感的人,正因为他珍视男女之间的情感,一旦坠入他所钟情的情感世界,无疑会像投入他所钟情的理想事业那样倍加珍惜对他怀有情感的女人。站在情感的角度来说,田润竹与游东方能够相互被爱神之剑双双击中,对于田润竹来说,无疑是导致她情感飘忽不定的命运从此结束飘忽不定,或是寻找到她命运归宿的莫大造化的开始。
依你对田润竹的审视,她不但不完全属于那种只是懂得随着男人财富的晴雨表上下波动,而并不在乎情感的真挚与否而致使其感情也伴随男人财富的晴雨表的波动而上下游离的女人,你不但没有感觉到田润竹会是那样的女人,也不愿相信她可以成为那样的女人,更不想以你的一己杜撰眼光,去揣度像她那样既美丽且颇有几分文静与豪爽相间,甚至不仅在于她外在的美丽也更在她性格的生成中,总是给人不乏大大咧咧的美貌和在美貌的大大咧咧基础上,平添几分仿佛是与生俱来便因为肩负了触摸青春的情感的使命,而总是撩拨得异性春情涌动,伴随她楚楚动人的迷你情感,而沉绵于令你不能忘怀的情感,波动于她在沉绵的情感梦乡升起的迷人情境下的情感色彩,和把情感升腾了的感情气质,还有令异性难得不陶醉,不为她那虽说是因为秀江的美丽而孕育培养造化始成,却也是在秀城女人中堪称出类拔萃的美丽可爱,使得凡是与她有过擦肩而过的男士无不为之动容。
也许是因为游东方每天的工作太忙而在自然不自然中忽略了与田润竹的情感交流,但那毕竟是人家的事,过多地参与未免会给他人造成界限不明之嫌。对于田润竹的美丽你也不能不有所认同,但这却并没有影响你对她抱以客观公正之心,因为公正之心的驱使,让你从中感觉到了她的水性杨花。正因为你对她的水性杨花印象,她那本该让许多人仰慕的美丽甚至也让你为之赞叹之余,不免平添几分对于美丽女人的惋惜与忧伤,在忧伤伴随着更大的惋惜中反倒对她多了几分看不起,这倒不是你看不起她这个人的美丽,而似乎更是看不起那偏偏长在她身上的美丽,因为你不能忘记在第一次见到她时,曾经对于她的美丽也是带有几分仰慕的,这让你不由得感叹,难道美丽的女人的品质操守情感境界与她外表本身的美丽就不能结合起来,而非要与她的言行不能贴近些再贴近些吗,难道具有美丽外表而缺少内涵的女人真的就有资格拿自己的美丽外表而沾沾自喜,难道靓妞草根,就真的可以在堪称智慧精英面前不顾精英的感情投入,甚至在沐浴、在清洁自身污垢的无聊空当都可以任意拿精英的真挚情感投入权当肥皂泡一样胡蹦乱踩,并视之为玩味、荡涤情感游戏过后而被霎时冲洗掉的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感情污秽的残痕般的梦呓。
凭借游东方向你对他与田润竹感情的那一点蜻蜓点水式的点滴泄漏,并不足以窥探到他内心情感的深度,固不能妄自揣测。他对她的感情,似乎是属于那种充满仁爱情怀的兄长爱着无家可归的小妹妹的爱。那不但是一种充满近乎至亲的爱,也是一种把渴望对于少年母爱的再现寄情于现实的不是少年之梦的情感情结的复归。正因为如此,那似乎也是从另一层面上与他少年之梦的情感有所不同的挚诚,因为那是一个中年男性日趋成熟的情感奔涌,是对灵魂处于梦游虚无境界的人在她忘了复归之路的时候,在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过了可以在忘形、忘情中潇洒青春岁月,却认不清自己眼看就错过的青春季节,还一门心思扭住青春不放,还继续渴望身体和精神飘泊荡漾在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以为是的“玩酷”状态。
游东方对田润竹的情感是发自情感深处的满载爱抚式的怜爱,但这并不足以使她成为一个既理想化又知轻、知重的女人。多年来他因为忙于理想和事业,对于男女情感而言,无疑等同于一个站在情感海洋的岸边,以平淡冷静之心观察各式各样的男女演绎着的五花八门的情感组合与裂变,只是没有想到在他疏忽或松懈之余导致田润竹的乘虚而入,占据了大凡男人都无法设防的情感缝隙,也便由此而使他的感情观发生了不以他意志为转移的在瞬间的“嬗变”,随着情感观的改变,也就使他结束了作为多年以来没有男女情感,只能充当男女情感的冷眼旁观者和看客的生活。
等到他在这种让他动了真格的情感的旅途上奔波数年之后,再因为田润竹的种种不尽人意的表现,而从新静下心来回首他们之间情感的往事时,由不得他在恍然大悟中不发出串串非他所愿的无名感慨……
对于他的无名感慨用你有名之笔来记录便是:他是待到自我情感的情愫已经慢慢被许多无名的似情感亦非情感情愫消磨一番,或者说只剩下最后一缕男女情感的余温之际,却把作为宝贵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投放到了有着如许不知孰是孰非、孰轻孰重特性的女人身上,并因此消耗了他本不应该消耗的情感激情,至于这样的情感又怎能说不是一个同样渴望精神港湾的男人,已经越过中年门坎的男人,对于一个同样接近中年,风韵无多的女人的充满真心实意的爱呢。
田润竹给你的最初印象就是晃,她是一个有些文化知识又不乏几分单纯无知见识,和于此相适应的没长太多心肝的女人。她不但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颇具文化素养的女人。她的单纯颇具韵味,在其单纯韵味的衬托下,不经意中多少还会折射几分“复杂”的点缀。如果说她不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实在有失公允,只是她的品位显得有些个别,个别得似乎有些像她特立独行的性格,但细细品读又与其大相径庭。如果从表现在她身上的某种时髦东西和过于放浪的秉赋审视,她对人生有些近乎玄乎的多多感触,实则不过是她游戏人生的一种不是玩世不恭胜似玩世不恭的态度,这又会让人觉得,那似乎不是她那颇具单纯韵味的本色。从她与众不同的玩法和她的生活习性角度延伸审视,不能不使你对她由晃的初始印象,而上升到具有某种别样的晃了晃荡的层面上来。
游东方除了他的精神之恋苏醒梦之外,田润竹是他唯一付出真情的女人。对于女人他不仅不会花言巧语,也把在女人面前玩弄花言巧语的把戏视为男人的耻辱。因为他总是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光顾她,这也成了她不能理解他,而把他对她的那看似不冷不热的态度视之为对她的不在乎。
水性杨花是女人的特有天性,缺失水性杨花的女人便不是真正的女人。女人的可爱之一便在于女人的水性杨花,如果女人没有水性杨花的特质即便还可以称之为女人,至少也是资质不健全的女人。但任何的女人对于任何的男人而言,尤其是出现情感的“归属”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现的水性杨花就该有充分的尺度,一般的女人往往都能把握好这样的尺度,而一般中的个别女人往往在这个问题上就容易出现尺度的失衡,田润竹的问题不在于她的水性杨花,重要的是她总是把握不好水性杨花的起码尺度,甚至还要视被人们约定俗成的尺度为无物,不仅如此,而且还要在那样的心理作用下,觉得自己的行为是自己自然个性的自由始然。
游东方与苏醒梦的阴差阳错起因,在于他在冥冥之中对苏醒梦那过往的冥冥之梦的冥冥憧憬,这便导致了他与田润竹在冥冥的感情中而与她坠入情感的冥冥误区。在他对苏醒梦的冥冥憧憬中,苏醒梦出现了情感的失衡,也导致他的情感失重。而他和苏醒梦在那段时间出现的误会,是导致他们没有圆梦的诱因,正是因为误会诱发得那本来可以圆了的梦又缺了。哪怕那样的情感在情感的相互疲乏中使双方遭遇了本不该遭遇的遭遇,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仍然还是使一种别样的情感荡漾在他们那别样得无形的精神境界中,激励他们在毕生的追求奋斗中相互启迪、照亮。
作为一个单身且中年的成功男士,如果没有众多的爱慕者或追求者,即便不是违反基本常识,也是不符合我们人类的行为准则。游东方如果没有与田润竹那样的故事而只有与苏醒梦的故事,同样没有人情味,也更不能显示作为男人的基本魅力和像他这样的男人的英雄本色,正像他与你说过的:“余秋雨和马兰那才是最好的一对……”这话无不让你为之动情,因为那也是你所羡慕的真实生活中的才子佳人,谁让你也是男人呢。古往今来的才子无不具有佳人情节,英雄无不具有美女情怀,否则便会削弱多彩的时代进行曲中那令人动情于美妙演奏时,缠绕于你我心弦荡漾得人们情感此起彼伏的风韵,更无以展现人们追求、进取旋律中那激昂澎湃的律动,而被一代又一代传唱的有关爱情故事也会因此出现无法弥补的断裂代。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不管在什么时候还是什么人,追求美好的爱情是上天赋予的至高无上权力,在其众多的追求者当中,只是形式有所不同,境界有所区别罢了。无论就游东方在对真正爱情的追求上还是珍惜上,都是不可多得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什么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你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于爱情的执着就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如果说什么是稀有,你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对待爱情的态度就是一种稀有,而且他也堪称是你所见过的绅士风度十足的男人中的珍品,他不管是对于靓妞还是靓丽女士而言,似乎都已经达到了“好色而不淫”的谦谦君子的情感柔情境界。
成功人士有靓妞作陪衬是现在流行的时尚。时尚不但是时俗的派对也是时俗乔装打扮后的升华,所谓时尚只不过是是一种时俗的演进和升华,时尚如果脱离追逐时髦的人们的时髦心理的点缀,便成为没有受众的蹩脚的独舞。在人们津津乐道的追逐欢呼中,所谓的时尚不但愚弄了追逐时髦的人们,也暗自躲藏在时刻准备继续制造庸俗的升华——时尚后台,一边揣摩追逐时髦的人们的虚荣心理,一边窃笑被虚荣的时尚陶醉得可怜兮兮的追逐虚荣的人们,而追逐时尚虚荣的人们,面对不停制造高傲的时尚谎言的时尚,恨不得与之共舞而不得,则必欲化作频频吹打花样翻新噪音的时尚谎言擂鼓助威的鼓点而后快……
游东方非常鄙视那些得不到爱情却硬充帽壳子,而拿可怜兮兮的靓妞作为爱情陪衬的男人,仿佛不如此便不足以显示自己作为成功人士的成功风采似的。每天与你形影相随、摩肩擦背地与之吊着个膀子,不过是除了姿色在化妆品的左右下稍比一般女人闪亮嫩白一点之外,再就是靠父母的造化之功所致的脸蛋不乏几分滋润而却掩饰不住自身的品位卑微,而如是女人身边的男人们,在如此女人的陪衬下,反倒觉得是提升了他们那貌似高贵且更上了档次的品位,从而在相互的与众不同中彰显他们各取所需的虚荣心理,亦由此相互提升他们各自所谓成功者与追随者的公共形象,而这又无不成了凡此种种男女追逐进取的动力所在。不能不说游东方从心底里鄙视这样类似“追星女”式的,和具有“恋星癖”式的所谓成功男士与靓妞们上演的野鸭子与异化鸳鸯的婚姻闹剧。尤其是在受了与田润竹的情感打击之后,哪怕他还是孑然一身,对于不能与他志同道合而没有真正爱情的婚姻还是抱着宁缺勿烂那看似极端实则平和的心态。
秀城不但盛产美女,也孕育铮铮铁汉。游东方是你所能够耳闻目睹的男人中十分罕见的工作狂、硬汉、对于理想充满基督朝十字架走去的勇气和殉道者的献身精神。在他事业初创时,有人想整垮他从别的方面不能入手便从女人身上做他的文章,只是因为他洁身自好,那些想在女人问题上打他主意的人,最后都不得不偃旗息鼓。人们不得不在整他的过程中承认他除了工作之外,似乎是没有时间把兴趣投放在别的方面,女人也不例外。
游东方与苏醒梦只能是一对有缘无份的沉迷于美好爱情追求的使徒,他们之间甚至连起码表示男女之爱的吻都没有接过,这并不是他们没有接吻的冲动,而是因为当有关情爱的第一缕霞光几乎是同时折射进两个钟情与怀春的少男少女的心房的时候,那可以相互示爱的美好的本能,被对于那个年龄的男女来说更美好的两性情感的刚刚苏萌的朦胧情境取代了,或是美好的刚刚苏萌的情感战胜了他们那还没有完全成型的本能,不然也便没有他们之间美好的超越爱情本身的没有得到爱,不是为了爱,达到或超越爱之境界的令人费解的冥冥之爱了。
就一般人的生理来说,他们没有理由不接吻,但他们恰恰没有接吻。不是他们不想,不想是错误的,而如果他们一旦接吻了,他们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不是错误胜似错误的错误,那在他们看来,无疑于是没有珍惜那刚刚苏萌的美好情感。他们似乎都是在各自的心理的反作用中与所珍视的感情叫上一股劲……
对于游东方与田润竹的关系,苏醒梦似乎像是能够表示理解地说:“谁让你独身而且又是事业有成的男人呢。既然蜜蜂总是围绕着鲜花转,美女围绕着成功的男人转或成功的男人追求美女,从中找到自己的成就感,也是自然规律在所难免。男人与美女相互追逐本身也体现一种和谐、进步。不然,怎么体现美女的价值,男人没有美女的温柔激情从何而来,更大的进取从何而来,从这个意义上说,你没有必要心存芥蒂,既然我都没有因为替你不好意思,而丧失对你的理解……”
对于苏醒梦的所谓理解,游东方明显感到了一种怪怪的,说醋不醋,说酸不酸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在那个使他因为超负荷工作过后,而顿感劳累不堪的夜晚,没有把握好自己与田润竹这个秀城老乡在男女关系问题上的尺度,也不会导致田润竹的插足,没有她那充满梦幻色彩的插足,也便不会导致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与田润竹的关系,处在一种说情人不像情人,说夫妻又不像夫妻的层面上,致使他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在苏醒梦面前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要我说,不能怪游东方没有把握好与女人尤其是靓女的尺度,他在身边靓女如云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氛围中,都从来没有失去与靓女交往的尺度,怎么可能在与田润竹这么个“晃荡型”的女人的关系上忘却或失去他作为铮铮铁汉的道德尺度和应有风骨。要怪不能不怪田润竹外在形象不但超出了一般靓女的漂亮,而且也竟然与苏醒梦青少年时代有异曲同工之妙,尤其是体现在田润竹身上的漂亮,竟然是在游东方与她有过男女私情之后,而在他情感上升到战胜理智的瞬间,人为地升华为她不但是苏醒梦的再现,更是她许多优点的优越集成和优越集成的提升与完善。
古往今来,英雄与美女的故事,仿佛是从遥远幽静山谷传来的缕缕沁人心脾,而饱含阳刚豪气的勇士搏击过后、小憩山冈上对日高歌时、那从时空隧道踏着光速而浸润到情感心田激励你我斗志的荡气回肠呼唤;
恰似从秉赋阴柔芳菲古典美人脉脉柔情蜜罐中舀出来,再用她那专为诱惑男人,而被造物主恩赐的香唇蘸着赏赐给你我以蜜炼滋润口感的温柔甜美,和伴随阵阵颤微微娇滴滴嗔怪之际,陶醉裹着美韵纷纷撒落在犒赏勇士酣眠梦境中的风情万种温馨……
穿越历史的英雄们的伟岸精神中散发的英雄豪气,离不开独具阴柔之美的女人用柔情蜜意炼就分泌的激励元素。演进到今天的阳刚之气与阴柔之美,无不是构成时代和弦那更令人遐想得犹如追梦般陶醉的梦想图腾。堪称时代英雄者如果一旦缺失了美丽女性的柔情点缀,他们在时代激流的搏击中所展现的风采也必将失去真实的感召力,他们的故事与从远古走来但仍然散发着诱人魅力的英雄故事相比,最多只能使原本真实的英雄因为被人为地神化,不但践踏了美好的人性,也践踏了英雄本色。那样的故事最多只等同于虚伪言辞修饰下的无聊文字的无聊杜撰、只能流于散落在庸俗文化人中间变成玩弄无聊文字游戏的人对无聊文化现象的闲暇调侃,而真正可以体现英雄灵魂本色灵魂的灵动,必将在对英雄的无聊空谈中丧失殆尽,使原本有血有肉的活的英雄,变成人为的躯壳英雄。
笑傲在滚滚东去大江之上的文人骚客的灵魂如果也算是有些许灵动的话,又怎能不在悠长的历史长河里缠绵着对历史更悠长的忧伤,而怅然地在那终将被遗弃的“高不可攀”的文字垃圾山上,撒下愧对历史人物、感叹世无英雄的残篇、断章……
游东方是在不自觉的境遇中鬼使神差般地邂逅田润竹的,如果仅限于邂逅可能也就算了,而且他不但是邂逅了田润竹这个妙龄女性,而且连同邂逅了她最初表现在外在形象上所给他留下的那让他在工作之余挥之不去的好感和诱惑。
凭借游东方的品质,如果不是赶上田润竹在那样的情境下与他走得超出了正常界限的近乎,他的独床也不至于非给她预备着。当游东方在清醒和理智的时候,记得当时的田润竹只是提了一个旅行包来到他的身边。他对她先是出于秀城老乡的情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中年男人对于一个既是同乡又颇具几分姿色亦让他似曾相识的娟容,而且这样的姿色和娟容还是在他的精神无法抗拒自己的潜意识的助推,和那美妙的芳姿把他诱惑得不能自已,并与他无法节制蠢蠢欲动的情感的强有力的互动共鸣中,完成了他们情感的第一次非理性的交融。说白了,他在当时真的是把田?(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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