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贼 第 10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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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

    厉害啊。张子文心中大是佩服,但是让他更惊讶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那白蛇动了动身体,竟然就从口中吐出一颗水蓝色的珠子来,大小好像小孩儿的拳头,这珠子出来以后周的温度迅速降低,所到之处霎时冰封。

    那珠子绕着山头一周,整个山头就变成了冰雕,气温下降了十度不止,这山顶上的气温本来就在零度以下,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零下十几度了,张子文被冻地发抖,赶紧运起内功相抗。

    更惊讶的事情来了,那珠子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飞回巨蟒的口中,反而转了个方向,直直地向张子文这边飞来,看那样子,张子文终究明白了他躲在这里是白躲了,大蛇根本不是没发觉他,而是觉得他没什么要挟,刚才忙着练功没空招待他,这会儿大功告成来收拾他了。

    看那珠子的来势,张子文赶紧跳开,他可不想变成冰棍,果然那珠子不过稍稍在刚才他藏身的岩石上一碰,那石头就被整个冰封了起来,这珠子端的厉害,在那石头上一弹,又直直地向张子文飞来,而且来势劲急,眨眼间已经到了他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张子文运起轻功全力飞奔,口中大叫:“老兄,看在我们一起修炼的缘分上,你不用这么狠吧,把我冻成冰棍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我们万事好商量,好商量啊……”

    他感觉背上冰寒刺骨,知道那珠子越来越近了,也不敢回头看,心中苦笑,这回真的搞大了。

    那珠子实是厉害,十分地有灵性,张子文费尽心机,左冲右折,借着地形在树林里躲闪,却仍然逃不脱它的遥制,不仅逃不脱,张子文更是觉得那珠子已经越来越近,背后也越来越冷,心中苦笑连连,这次真的是玩笑开大了。

    这颗小珠子小归小,能力可是非同一般,刚才那么大一块岩石都被它一下子冻成了冰块,更遑论自己这血肉之躯了,没想到我张子文英雄一世,竟然葬身于此,还是这么窝囊地葬身于此,不知道多少年后。

    某个探险队进入深山,发觉了自己这个保存完好的冰人,如获至宝,然后拉去解剖,以作研究之用,处理了多少多少悬而未决的科学难题,可怜我这大好躯体,为了科学的事业就这样牺牲了……

    张子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可也不敢稍有停顿,终究为科学献身的事情虽然光荣,但能保存小命那还是保下来的好,人生如此美好,还有大把的钞票等着他去花,大把的美女等着他去爱,怎么能马马虎虎就葬身蛇吻呢。

    怎么着也要拼一下吧,拼不过了再说,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张子文越想越是热血沸腾,口中不由咒骂起来:“,当我好欺负啊,不就是占了你一点地方坐了一夜嘛,至于要人命吗?你不仁我不义,想要老子的命可没那么容易,我就是死了也要扒下你一层皮来……”

    好在张子文全力运起功来,总算与那珠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也多亏了山林里复杂的地形,珠子虽然厉害,终究是在白蛇的控制下飞行,张子文越逃越远,故意引珠子往蛇身远处带,果然那珠子隔了一定距离就速度下降,没有原来灵活了。

    那白蛇挪动身体,不紧不慢地往他这边游来,看那架势不象是在找张子文的麻烦,反倒是在拿他寻开心一般。而张子文经这一番长跑,身上气血翻涌,也没觉得怎么冷,只是苦于没有脱身之策。

    奔跑中,张子文忽然觉得面前一暗,抬头见是一颗参天大树,心中想到一计,直直地向大树冲去,眼看着就要撞上树身了,此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实是危急,那白蛇眼见于此,加力催动内丹向张子文打去,

    电光石火之间,张子文一个急停,两手攀住树身,身体向上窜去,那珠子收势不及,“噗”地一声打入了树身,留下了一个黑黑的小洞,张子文从树上翻身下来,抄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狠狠地塞住了那个小洞,得意之极地看着白蛇,看它还有什么招数。

    那白蛇却仍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拽样,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它的内丹的遭遇,张开大嘴,显露蛇牙,嚣张之极地向他游来,看到它那张大嘴,张子文一点都不怀疑它能够轻松地吞下一头小牛,估计这位老兄在这神农架山区就是一霸了。

    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制得了它的,看到它肆无忌惮地冲了过来,张子文除了逃跑别无它法,他可也没天真到认为凭自己这一百多斤能够硬抗这样的怪物。

    张子文退开之后,奇怪的是那白蛇竟然并不追击,他闻得怪声,在据它五米远的地方站定,想看看它到底搞什么鬼,那蛇颇有灵性,见他转身,示威似的转过身去,扬起尾巴狠狠地扫在刚才那颗大树上,只听得“卡拉拉”一阵巨响,那棵直径接近一米的大树竟然就这样折了。

    蓝光一闪,刚才被困住的珠子复又飞起空中耀武扬威,看到这一幕,张子文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尾巴一扫之力竟然如此厉害,不要说人,就是大象被它扫到了,估计也是变成一堆肉泥的下场。

    这时再看那颗大树,白光闪耀,已经变成了一棵冰树,无怪乎受不了这巨蟒的一尾之力,原来在这之前就已经被蓝色珠子冻得生机断绝了。

    那珠子在空中稍作停留,又向张子文飞去,张子文无计可施,只有继续逃跑,他也看出来了,白蛇老兄这是在玩他呢,不知道是不是刚炼成内丹,找他这个陪练来锻炼它的内丹,看它刚才一尾巴扫断大树的本事,十个张子文也不够看,此时怕是早已变成了肉泥或者它口中的食物。

    张子文郁闷之极地跑着,眼前虽然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谁知道等自己跑累了或者它玩腻了会怎么样呢?

    搞不好还是死路一条,他心头火起,登时恶向胆边生,反正是个死,不如悲壮一点,老子怎么着也是个练武之人,被一条恶蛇撵得满地跑算什么事,妈的拼了,手慢慢摸向保命的那八枚飞钱,手中扣着一枚,毫无征兆地向身后的蓝珠子打去,同时跳开一边,看着自己那枚飞钱的效果。

    只见飞钱像流星一样向那珠子撞去,看那去势,直欲将珠子切成两半,张子文一时心喜,但是眨眼之后就笑不出来了,飞钱到了珠子近前十公分的地方就结了冰,到撞上珠子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冰珠,再也不复原来锋利的容貌,力道全失,一点也没能阻碍蓝珠子的来势,张子文完全傻眼了,唯有继续逃跑。

    张子文再生一计,扣着两枚飞钱,带着珠子向白蛇的方向冲去,忽地右脚在一颗小树上一蹬,借着弹力在空中一个转折,避开那珠子,回旋着打出两枚飞钱,向着蛇眼打去,张子文继续跑,一边偷看那两枚飞钱的效果,只见那白蛇理也没理飞钱,只是闭上了眼睛而已,“铛铛”两声钝响,飞钱有如打上了金属,掉到了地上,白蛇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张子文快要吐血了,这怪物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有这么**的内丹不说,竟然还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怎么就叫自己给撞上了呢。再不想个办法,这条小命铁定是要扔在这里了。

    奔行之中,忽然见到一道银光闪烁,细看之下才发觉是自己的不锈钢保温杯,放在石头上,此刻折射了早晨的阳光,煞是耀眼,张子文大喜,心叫白蛇你莫狂,看老子收了你的法宝,心动间急向保温杯跑去,经过的时候顺手抄起保温杯。

    一边跑一边拧开杯盖,然后故意向石壁跑去,装作力气用尽地停下来,靠在石壁上喘气,瞬息之间那珠子就到了胸前,张子文从容不迫,等珠子到了胸前不足二十公分的时候忽然提起保温杯挡在胸前,珠子收势不及,“铛”地一声进了保温杯,张子文不等它弹出来,迅电一般拧上了盖子,那珠子在杯子里跳动不已,铛铛声不绝,无奈盖子盖地很牢,实在冲不出去。

    这几下电光石火,都在转瞬之间完成,险也是险到了极点,不过总算还是成功了,张子文哈哈大笑,握着保温杯得意之极地看着白蛇,那白蛇恼怒异常,吐出信子向他叫嚣,却并不冲过来。

    一分钟不到,张子文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了,蓝珠子发出的寒气厉害非常,竟然连隔了两层的保温杯都冻结了,张子文只觉得比握着一块冰还要冷,寒气更透过他的手臂向他全身扩散,张子文好胜心起,运起玄功相抗,好在他的内功属性,拼尽全力硬是把寒气逼了回去,手上仍然握着保温杯。

    白蛇这回真的慌了,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能够抵抗它内丹的寒气,忙盘动身体向他冲来,张子文明白与它正面相抗无异于找死,刚才抄起保温杯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见白蛇动了,忙也催动身形,在树林里游走无方。

    他要带动白蛇跟着他跑,并且要高速地下意识地跑,林子的边缘就是悬崖,除了设想让它掉下去之外他想不到其它还能够对付它的办法,虽然白蛇在这里日夜修炼,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但如果是它情绪激动并且得到感知能力的时候呢?

    刚才自己收了它的内丹,想必现在它的情绪是非常激动的了,而蛇对外界的感知全靠**和唇边略微凹陷的唇窝,而视力很差几乎没有,如果用飞钱打掉它的**和唇窝,就等于让它变成了瞎子,大概还有几分机会,虽然机会苍茫,总也好过等死,张子文岂是坐以待毙之人,他现在的做法就是先把白蛇转晕。

    性命交关之下,张子文迸发出了无穷的潜力,身体犹如一道流动的光影在树与树之间弹射,好几次都是差了几公分被白蛇咬中,却总能险之又险地躲过去,白蛇暴怒异常,甩动尾巴抽在挡路的树上,一路上被它扫断的大小树木不计其数。

    张子文瞅准机会,趁白蛇用尾巴扫树的时候忽然打出在手里扣了很久的飞钱,这一下距离又近,去势又急,眨眼间就已经穿透了白蛇的巨舌,虽没能打断它的**,也让它受伤不小,白蛇巨吼一声把**收回了嘴里。

    张子文的影像马上就变得模糊起来,张子文毫无停顿地继续打出飞钱,一枚正中它左边唇窝,另一枚却失手了,不过这也够它受的了,场上形势终究开始向张子文有利的一边转化。

    这巨蟒修炼千年,哪里遇到过什么对手,张子文在它眼里更是弱得不成比例,不想今日打鸟的被鸟儿啄了眼,戏耍的对手竟然给了它重重一击,此时出离愤怒,猛然窜起,直欲一口吞下张子文,以解心头之恨。

    张子文当然不会给白蛇机会让它吞了自己,其实早在他打出飞钱之后就跑了开去,诚然今天全力发挥之下跑地有点气喘,他知道自己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接近于油尽灯枯了,不过累点总还是比没命的好,所以奋起余力继续在树林里游走。

    这小树林被白蛇扫断了许多树,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的树干不计其数,更增加了奔行的难度,不过这同时也提高了张子文活命的几率,要知道现在的白蛇可是相当于半个瞎子。

    白蛇久追张子文不上,更是暴怒,要不是它是蟒蛇没有毒液,不然早就用毒液喷死张子文了,它对付敌人的办法是一缠二绕三咬,问题是面对张子文这么滑溜的对手,实在是有点无可奈何。

    张子文觉得差不多了,冲过自己原来放行囊的地方顿了顿,似乎弯腰抄起了什么,同时身体一个急剧变向,让开了扑上来的白蛇,又向来路跑去,他这一次奔跑却是直线的,前方正是他早就计划好的悬崖。

    站在悬崖边,张子文身体急停,堪堪立在突出的一块岩石上,这岩石下临深渊,滑不溜手,实在是危险非常,张子文摇摇欲坠,右手握着困住蓝珠子的保温杯,伸到空中,似乎一副一松手就能够将保温杯扔下去的样子。

    那白蛇却是丝毫都不减速,还是直直地向他冲过来,似乎它盛怒之下直欲吞了张子文才甘心,张子文对着它显露狡猾的一笑,待到蛇嘴离他不足三十公分的时候忽然整个人消失不见,那白蛇收势不及,半个身体已在悬崖之外,好在身体很长,总算没有直直的掉下山去。

    张子文在蛇吻将及的时候跳下了悬崖,当然他不是送死,前几天游览这山头风光的时候早看好了这边岩石下面一米的地方长着一颗歪脖松树,不是很粗,但是承受他一个人的重量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至少目前为止他的计策还是十分成功的,白蛇被他骗地冲出了悬崖,虽然只是半个身子,但他也还有下一招呢。

    果然那白蛇千年修炼也不是白练的,如此险境之下还是让它发觉了松树,不过一缠一绕就将身体稳稳地绕在树上,整个身体跟着下来,它转过头,对着树根位置的张子文显露了蛇牙,张子文退无可退,这回是真的危险了。

    忽然张子文又是狡猾地一笑,右手伸出,将不断握在手里的保温杯向着底下的深渊远远地扔了出去,保温杯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划过一条美丽的抛物线,向着不知深浅的深渊翻翻腾滚落去。

    白蛇想不到他有这么一手,心痛它的内丹,忙伸嘴去接,却忽然觉得身体一轻,巨大的身体连带着刚才缠绕着的树枝,在重力的作用下快速地向云雾缭绕的山下掉了下去,蛇终究是蛇,即便修炼了千年还是条笨蛇,于是被张子文算计了。

    原来刚才张子文折过行囊的时候是取他的丛林之王军刀,在这样的原始丛林里探险怎么能不带把好刀呢。一路上这把锋利非常的军刀为他开路搭桥披荆斩棘,今天更是发挥了关键作用救了他的性命。

    张子文都想回去了把它供起来。原来刚才他扔下保温杯引开了白蛇的注意力,手起刀落斩断了树枝,在这样毫无着力的地方,白蛇再厉害也只能乖乖地掉落山崖了。

    虽然把那颗蓝色的白蛇内丹扔了比较可惜,但是一来估计不用内丹引不动白蛇,二来自己也没本事用它,终究还是先有小命才有一切,可惜了一下也就算了。

    张子文爬了上来,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山崖,心中默念:老兄,你自求多福吧,你看你,修炼千年也不知道不能随便杀生的道理,有违天和啊,你要我的命我当然要反抗了,如果这次摔不死你,你可一定要记住以后不能够再随便杀生了啊。

    可怜的白蛇如果听到他这话,估计不摔死也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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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三胞胎姐妹第二九五节再次重逢的世界

    更新时间:2012…8…168:35:21本章字数:11972

    第二九五节再次重逢的世界

    张子文感慨一番,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大步流星而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是尽早离开的好,谁知道那白蛇得回内丹会不会有其它法力啊,万一它真的变成蛇精找自己索命,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行行复行行,张子文顺着原路返回,三天就走完了原路大半的路程,隔开碰到的白蛇的地方也有七八个山头了,猜想着怎么着也该出了它的势力范畴了吧,于是将跑路的速度降了下来,这三天全力逃命,早已疲累不堪,晚上也不敢睡实,都是半梦半醒的警惕状态,此刻放下心来,顿觉心气一松,似乎全身的力气也随着这一松而去了。

    搭帐篷,烧水,做饭,烤肉……

    烤肉的香味飘散开来,引人垂涎欲滴,张子文早就饿了,这时候也不管烤肉上面似乎还有点血丝,抓到手里就吃,张子文心想听说老外吃牛排就是三分熟的,自己这烤野激怎么着也有七八分熟了,吃了也不会拉肚子。

    果然没有全熟的野激肉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鲜嫩,至于野激,那是他跑路的过程中顺手用飞钱打的,此刻他更是深深地感到自己当初练这飞钱是多么英明睿智的决定,不仅能够保命,连打个野激都这么方便,还不跟随身带着一杆猎枪差不多。

    一切都好,就是又是拼命又是跑路的,身上汉出了不少,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正想着等会儿吃完饭找个水潭洗个澡,他身具内功不惧寒暑,在水潭里面洗澡算是小意思了。

    忽然他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好像是什么大型动物正朝这边走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连大地都在震动,张子文估计是烤肉的味道把它吸引过来了,心里恨恨地鄙视了一下老天,又想起神农架地区出名的白熊,郁闷自己难道真的是人品太好,熊哥都要找自己一起吃晚饭?

    张子文不动声色,继续吃着烤肉,既来之则安之,还是静观其变吧,他连拥有内丹的白蛇都斗过了,一头白熊还真不看在眼里。

    声音越来越近,显示来者速度极快,不象是白熊应有的迟缓,果然,从一棵大树后面出现的身影明显不是白熊,身高近2米,体形巨大,人形站立,体表覆盖着黑色的毛发,大概是不怎么洗澡的关系,纠结在一起打着团,头发更是象一团枯草,黑中泛着黄,上面还有很多草屑,脸型介于人与猿之间,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野人。

    那野人右臂下挟着一个女人,白色羽绒服、牛仔kù,长发披散着盖住了脸部,此刻有些萎顿,象是已经挣扎地没有了力气,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进山的游客,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这野人抓住了,看那架势不会是抓回去当压寨夫人的吧。

    张子文觉得那女人的样子似乎有点熟悉,只是苦于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不管认不认识,他早就打定主意,这个女人是一定要救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类女人被一个野人抓去不是。

    自从上次搏斗白蛇以后,张子文选择扎营的地点就变成了树林,万一碰到什么危险的大型动物,树林里复杂的地形绝对有利于他逃命,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张子文一边盯着野人,一边将野激撕成数块朝各个方向扔了出去。

    希望通过烤肉分散它的注意力,以便于救人,一个野人当然不会让他惧怕,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朝它的眉心打一枚飞钱,但是野人怎么算也应该是个保护动物吧,马马虎虎打死一个可不太好,所以他决定智取。

    这时候那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前面有人,费力地抬起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张子文本来就不断盯着野人,她这一抬头终究看到了她的面貌,这一眼让他惊讶莫名也让他惊喜莫名,他们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晓寒。”

    “张子文。”

    这被野人夹于手臂下面的竟然就是张子文苦苦找寻而不得的秋晓寒,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而秋晓寒在这样危急的时辰还能够遇到张子文,正可谓天命如此。

    张子文心头火起,靠你个臭野人,你抢什么女人不行非要抢我张子文的女人,你自己找死我可就没办法了,双足一点,身体如电光一般向野人掠去,数十米的距离眨眼而尽,那野人只来得及在脸上显露一个凶狠的表情。

    肚子上却已经结结实实吃了张子文饱含怒火的一拳。一拳之后,张子文抓住野人的右手腕,趁着它没反应过来用力拉开,失了钳制的秋晓寒往地上落去,张子文早有准备,未等她落地,抬起右脚钩住她的腰部,脚力轻吐,用柔力将她送了出去,这树林里落叶很厚,绝不至摔伤她。

    救下了秋晓寒,心头大定,张子文决定给野人一个教训,他的功夫全在一个快字,此刻含怒出手,铁拳更是雨点一般毫不停歇,起初这野人还能怒吼几声,反抗几下,不过五六分钟以后就扛不住了,怒吼变成了啜泣,最后还是逃跑了。丛林的法则就是强者为王,打不过当然只好逃命了,就像张子文打不过白蛇一样也要逃命。

    张子文再看秋晓寒,此时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身上沾满了枯叶,头发散乱,颇有些狼狈,张子文过去扶起她,轻声安慰道:“晓寒,让你受苦了。”

    他这一句“受苦了。”不是指她这一次的危险,更是包含了他们自误会以来张子文的惭愧,当初两人确立关系不到一个星期就出了他与许淡悦当街拥的事件,之后秋晓寒被绑架,然后出走,说到底根源还在于张子文自己身上。

    即便当初他能够问心无愧,而今事过境迁,有了云芊芊和三女的事情,张子文的原则和道德体系完全崩溃,说到底还是张子文负了她。

    他也不敢奢望秋晓寒能原谅他,觉得所谓负心薄幸的典型就是自己这样,而秋晓寒种种遭遇也都是由自己引起,没有当初,哪有现在?无论如何总是自己伤了她的心,这“受苦了”三个字实在是包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

    果然秋晓寒听到之后,回首往事不由悲从中来,想到刚才的危险,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哭是女人的武器,更是宣泄不良情绪的出口,她从来坚强,这一哭却是痛快淋漓,似乎冤枉都要在这一哭中释放。

    顿如长江回流,黄河倒悬,浩浩荡荡无有止息,哭且不算,更是扑到了张子文的怀里,敲打着他的背,张子文本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到不用他担心了,很自然地将秋晓寒拥在了怀里,心中疼痛和怜爱一齐涌动,只觉得即便生命在这一刻终止也不冤枉了。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刹那,秋晓寒停止了啜泣,张子文停止了安抚,两人都抬着深情的眼看着对方,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张子文无敌的好运气,换作平时,要让秋晓寒原谅他哪有那么容易,更别说现在这样让他抱着了,张子文在心里小小地感谢了一下那个被他打跑的野人,它在无意中做了一次他们的红娘。

    张子文当然不是傻子,此情此景自然要有所行动才象个男人,因而他只是愣了顷刻,就当机立断地坚定地了下去,几公分的距离眨眼而过,心跳在霎时之后变成了实际的接触,当唇碰在一起,仿佛一切都能够停顿了,什么生死名利,在这一刻都没有意义。

    一有如永恒。

    男人和女人,单独的时候可能很理智,然而碰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会变得很傻很迟钝,原来遥远的距离可能只需一个亲密的动作就能够跨过,张子文应该偷笑,因为他忽然发觉在他过秋晓寒之后,好像晓寒就这样原谅他了,至少在心理上又接受他了。

    唇分,他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如是,他二人本非无情,只是因为各种误会才阻隔重重,又是经历了这样长时间的分离,张子文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秋晓寒,而秋晓寒又何尝不是如此,无情未必真英雄。

    张子文虽然桃花运不断,也未必是英雄,但却是真性情之人,他本来的理想是做个杨过一样痴情的人物,奈何人生的际遇奇异,并不以人力为转移,他本来已经绝望,此时重逢更有不测之喜。

    而在秋晓寒,原来做出离开的决定就已经十分心痛,更是经历了许多,想了许多,这样的情况还能再遇见,也觉得正所谓天命不可违,有缘之人终究还是会遇见的,她已经决定遵从天命的安排,不管张子文有多少女人,至少她要是其中的一个。

    张子文傻傻地问道:“晓寒,你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秋晓寒那个晕啊,没想到这个呆子酝酿了这么久说出来的话竟然是这样的,心中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说道:“我不是真的,你在做梦呢。”

    张子文果然大急,伸手又去抱她,直到触手温暖,那样真实,才知道秋晓寒是在怪他,呐呐地道:“晓寒,你是在怪我吧,我是魂蛋,是对不起你,我无日无夜不在想你,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还有你都到哪里去了?过的好不好?**妈呢,和你在一起吗?”

    秋晓寒本不想回答他,让他着急一下,但听他提到她母亲,念他总算还有点心思,哼了一声答道:“我妈妈和我在一起,我在上城一所美院学画画,这个本来就是我的理想。”

    张子文郁闷,上城与临安不过咫尺的距离,他也花大力气在上城贴寻人启事,广播电视无一漏下,奈何杳无音信,却没想到秋晓寒真的躲在那里,问道:“这么说你们不断在上城了,你有看到我发的寻人启事吗?”

    秋晓寒道:“看到了,可是我不想让你找到我。”

    张子文无话可说了,是啊,人家不想让你找到,发再多的寻人启事又有何用。即便真的知道她在上城,上城这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正因如此,才显出这一刻无意的相遇是那样的珍贵,他下意识地抓紧了秋晓寒的手。

    秋晓寒感觉到了他手上传来的力度,也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紧张,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在无意中得到,当时大概不明白,真的明白了的时候却又痛悔莫及,明明相爱,又何苦这许多折磨?心念动处,也握紧了张子文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之后,张子文扶着秋晓寒坐下,为她拍掉身上的树叶,升起一堆火来,烧上水,然后在她身边坐下,问道:“晓寒,你怎么会到这神农架来的呢?”

    秋晓寒横了他一眼,嗔道:“怎么,只准你来不准我来啊?”

    张子文知道她故意气他的,却也不好意思地说不出话来,秋晓寒发过了小脾气,继续说道:“我们学校组织的野外写生活动,我今天一个人跑的有点远了,没想到就碰到野人了,后来又碰到了你这个野人,你说说看你这个野人又为什么在神农架啊?”

    张子文对她把自己描述成野人一点也不生气,反倒觉得她轻嗔薄怒的样子十分可爱,当下把各种稀奇古怪的经历,这时候稍微说了一点出来,也足够惊心动魄,听的秋晓寒也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为他紧张,张子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更是讲的唾沫横飞。

    时间过的很快,两人的别来闲情也叙的差不多了,直到远处隐隐传来“秋晓寒你在哪里?”

    的呼唤声的时候,秋晓寒才惊醒过来自己这样是太过无组织无纪律了,独自跑出来不说,还这么久不回去,也难怪别人出来找她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神农架,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想到这里,掏出手机一看,不由苦笑出声,正好没电了,跟张子文说了一下情况,两人收拾了行囊,向着人声处寻了过去。

    很快找到了队伍,那是一个老教授带着的研究生班,总共十几个人,老教授一看到秋晓寒,脸色就跨了下来,估计这样的情况经常出现可是又没什么办法,反倒是她的同学十分热情,围着她问着问那,尤其是几个男同学,更是一副热切的容貌,看得出来是为秋晓寒风采所迷,追她追得紧的人物。

    张子文在她身后看着,对于这种事态,他抱着玩味的态度,秋晓寒要是没人追那才是咄咄怪事,想当初他张子文也是一看到她就石化的人,只是经历了这许多波折,他自己看得淡了罢了。

    秋晓寒很不好意思地把他引见给她的教授和同学,张子文倒是处之泰然,有理有节地跟他们打招待。

    众人对于张子文的出现表现出了不同的态度,有好奇的,更有敌意的,以那几个男生为最,他这半年来云游四海,养成了一种很粗旷的气质,尤其进入这神农架一个多星期后,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粗线条,很有点不修边幅狂放不羁的味道。

    而同时练气有成,神华内敛,这一内一外很奇怪地堆叠到了一个人身上,让人颇有些看不透,怎么说呢,看在别人的眼里,他就像一头静止的豹子,即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穿透力也能给人以震撼,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视他。

    他的这种奇怪的外型和气质立即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学美术的当然要随时随地发觉美的东西,老教授在心里想这个男人气质独特,做模特应该不错,有一位女生更是间接,马上就跳了出来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模特,至于心里有没有其他想法不得而知。

    而其中一个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男生,长身、长脸、长发,看上去比艺术家还艺术家,很具有后现代主义的幻想感和厚重感,他看向张子文目光像刀子一样,充满了敌意。

    张子文失笑,雄性动物为了雌性动物争斗,似乎是自然界颠簸不破的真理,只是现阶段的他早已超脱了这个境地,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想必这位长的很抽象的仁兄都不在他一个层次上,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张子文是很有爱心的一个人,所以他决定完全断绝这位老兄的非分之想,免得他以后痛不欲生。他走上前去,坚强的臂弯将秋晓寒拥在怀里,对着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晓寒引见我的时候漏了一个字,我除了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男朋友。”

    一语即出,张子文马上感到一股杀气弥漫了过来。

    张子文何许人,早在他踏出这一步的时候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样做法也只是为了一次性处理问题而已,倒不是为了耍威风或者什么,人对于失而复得的东西总是分外珍惜,现在的张子文就像护雏的老母激,秋晓寒就是他的逆鳞。

    为避免将来出现更大的问题,不如早点断了别人的念想,霸道虽然是霸道了点,但是做男人就该这样,没什么好说的。

    要说杀气,实在太抬举那位长的很抽象的老兄了,他最多形象特异了点而已,张子文可是真正手底下有人命的人,但是他现在不想杀人,只是想吓退苍蝇,所以感遭到那杀人的目光以后,他也凝结杀气,慢慢地用目光逼视了回去。

    一如所料,虽然张子文的目光看似十分平静,但是抽象老兄还是有一种心胆俱丧的恐怖感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先是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涌出来,慢慢地好像全身的皮肤都起了疙瘩。

    那种好像被毒蛇窥视的无力和恐惧是那样真实,仿佛面前之人只需愿意,一个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样,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羔羊面对最厉害的掠食者,但是他更明白,自己是羔羊没错,但对手却可能是魔王。

    抽象老兄以至都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眼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却那样地令人感到发自深心的恐惧,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行动能力也在霎时得到,全身上下冷汗直冒,他很想往后挪动一步以缓解喘不过气来的压力,却发觉似乎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其实不止抽象老兄,周边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异常,也都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只是没有他身在中心感受那么深罢了。

    当抽象老兄眼睛里泛起绝望神色的时候,张子文觉得差不多了,他对形成的效果十分满意,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争斗的最高境地,比简单的揍人一顿高出不止一个层次,这是他这几天练功的新发觉。

    精神力以及真元外放的综合运用,用精神力锁定对手的心神,用真元挤压对手的身体,这还是遭到那条白蛇外放内丹的启发,虽然目前还十分初级,但是对付普通人那是绰绰有余了。

    张子文淡淡一笑,散去精神力,收起功法,周边的人马上觉得心情一松,而抽象老兄更是感觉死里逃生一样,才发觉浑身上下竟然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此时更是筋疲力尽,像打了一场大仗似的。

    其实不止是他,张子文也觉得十分疲惫,精神力的领域他从来没有涉及,也没有针对性的锻炼过,说不好听一点也就是比一般的集中精神高一层而已,这一丝也是练功之中偶然得之,不能持久,如果换了对手不是普通人他是绝对不敢用的,可怜的“艺术家”成了他第一个试验的对象。

    这件风波就这样过去,众人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保持了惊人的一致,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知道了张子文的不好惹,这个光看长的很抽象的那位仁兄惨白地不能再惨白的脸色就知道了,看一眼就能变成这样,如果动手了会怎么样?

    美女虽好,到底还是性命重要,看这家伙野人一样,搞不好真会动手呢,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后来那些原来心底有些不服的人知道了张子文是什么人的时候,倒是很是庆幸了一把当时没有做什么过激举动的英明决定,开玩笑,跟弟子过万的武术家动手,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张子文本来就没有什么行程,本想带了秋晓寒就走,但是秋晓寒终究是在上学,学画画也是她的理想,而且神农架之行也没有几天了,就央求张子文让她完成梦想,他当然答应,收拾行囊,跟他们做了一路。

    有了张子文保驾护航,秋晓寒胆子更大,走的也更远,原始丛林魅力无穷,虽然是冬天,却也别有风情引人入胜,所以他们最后还是脱离了队伍,变成了两人单独的旅行。秋晓寒没有帐篷,原来也是跟大部队一起借宿在山下的农户家里。

    脱离了队伍之后就跟张子文在野外宿营,对她而已这也是一种体验,她这一次心理变化很大,心怀放开之后,顿觉从所未有的轻松,不断以来她所背负的东西太多也太沉重,少年时代的阴影、家境、母亲的病、感情世界的波折等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的她也终究明白有一个坚强的肩膀能够依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其它的其实真的不必考虑太多,世事如此,月满则亏,太过追求完美是不现实的,到头来更可能一无所有,大家痛苦。

    她不算完满的过往让她更懂得珍惜,想开点,整个世界都还在自己手中,我爱他,他爱我,这一点能够确定,这就足够了。

    所以现在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张子文觉得自己更幸福。

    这几天晚上秋晓寒都是和他睡在一个帐篷里,虽然实际的情况是发乎情而止于礼,而能够拥着秋晓寒入睡,感觉那么真切的温暖触感,已经让他幸福地快要晕掉,他以至经常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而不肯让秋晓寒有一刻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老实,把他那些和其他女孩子的纠缠都跟她说了,包括酒醉后的糊涂行为,他爱秋晓寒,所以更尊重她,坦诚是相交的基础,现在不说,以后面对面的时候可就更说不清了,他把问题摆了出来,把他的态度也说了出来。

    那就是一切以她为主,如果她不肯原谅他,他也能够接受;如果她肯接受他,怎么处理其他女孩子也是她一句话说了算,至于惭愧,只能从其它方面弥补了,抉择是痛苦的,但是没有抉择也是不行的。

    秋晓寒平静地听他把话讲完,眼睛看着远方慢慢西沉的夕阳,眼神有一种让人心醉的亮光,她恬静地坐在那里,浑身分发着静默的张力,从张子文的角度看去,像是一个女神。

    几分钟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张子文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等待着决定命运的宣判。在满天的金光下,秋晓寒突然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说道:“我们该回家了。”

    张子文遂无言。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田园。方宅十余亩,草屋**间。榆柳荫后椋,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激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这一首《归园田居》,张子文是极喜欢的,他出来也有大半年了,经历不可谓不丰富,此时想来竟有沧桑之感,这时忽然听到“我们该回家了”这样一句话,他还能说什么?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天,两人收拾了行装,正式踏上回程之路,下山用了三天,在山下人家里取了车,他原来是从南中国绕了一个圈子过来的,此时却是取了湖北到上城的直线,行行复行行,一路上走的都是高速公路。

    也亏了奔驰车优良的性能,到了晚上又投到宾馆住宿,没让秋晓寒受什么苦,一个星期之后就到了上城,他开的不算快,反正也不赶时间,他的内心以至想着这一路就这样走不完该多好。

    到了上城是去接秋晓寒的母亲的,学校那边也要交代一下,神农架之行画了很多画,作业总要交一下的吧,张子文陪着秋晓寒去学校交作业,去了之后才发觉所谓的作业不过是个形式,老教授很好说话地给了秋晓寒全优,叮嘱她以后继续努力什么的,然后就自动消失了。

    这些事情都算顺利,张子文接了秋母往临安而去,这里的房子是租的,虽然没到期,不过秋母住着也是不习惯,故乡难离,能回家当?(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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