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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听到张子文要求,朱雅贞立即皱了皱眉。
一个没有主要被接待者参加的宴会的确不像样,但要想找个适当理由离开,这确实也是件难事。
毕竟大家现在中东人生地不熟。可以借用的资源相当少。
“难道我们离开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想走就走是了,不服气也等塔塔穆德酋长打扫干净再说。未能对我们做到犁庭扫穴般欢迎,本身就是塔塔穆德酋长失礼,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
带着高昂语调,张丽一靠近就说出了发自肺腑的声音。
不过她的声音虽大,却因为说的是中文,能听懂的场中客人却并不多。说完后,张丽更是停都没停,拉着张子文就开始往外走。
虽然塔塔穆德酋长看似没在收购油田一事上再对顺天府和李氏家族设置障碍,但嘴中虽然不说。张丽却早已对塔塔穆德酋长拖延签约的举动感到极大愤怒。假借新年宴会找人麻烦,这种利用天朝人传统感情的事,更是让人觉得有些怒不可遏。
“蓬!”
顺天府众人还没离开,头上一个彩球突然炸开了。上面落下不少彩色纸屑,立即将那些还没把目光转到顺天府身上的客人也吸引过来。
站在漫天飘落彩屑下。瞬间成为众人注目焦点,顺天府众人也只得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哈。张部长,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呢!这可是我为你们这些天朝客人专门准备的欢迎宴会呢!”随着一声长笑,塔塔穆德酋长立即带着几个人排开人群走过来。
看到塔塔穆德酋长脸上笑容,张丽立即怒不可遏地喝叱道:“闭嘴,你这头猪猡。你以为侮辱我们天朝人的新年是件小事吗?这就如同你们伊斯兰的斋月日被人侮辱一样。你试着侮辱伊斯兰的斋月日看看,看看你会不会被人烧死。”
张丽的怒吼不但让众人惊住了,塔塔穆德酋长也有些愕然。想想斋月日对伊斯兰教的意义,塔塔穆德酋长好一会才迟疑分辩道:“张部长,你不要误会好不好,我这可是为你们招开新年宴会,哪有侮辱你们天朝人的意思。”
“没有吗?你真敢说没有吗?谁是商浩,立即给我滚出来。”听到塔塔穆德酋长搭腔,张丽脸上立即现出一抹得色,高亢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会场。
在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立即转脸望向自己时,正在远处盯着张子文动静的商浩立即满脸惊愕,好一会才走出来说道:“张部长,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你立即将是谁通知你参加这个宴会。又是以什么理由通知你参加这个宴会的事情说出来。”
“如果你还是个天朝人。你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跟我遮遮掩掩的。这可是我们天朝人一年一度、举天同庆的新年,被人侮辱就如同伊斯兰的斋月日被人侮辱一样。表面上想招待我们,暗地里却给我们抽冷子,你还不如不要招待我们!这可是我们天朝人一年一度的新年,不是给你们随意制造借口调侃的场所。为了这种理由,假借给我们开新年宴会召集整个上流社会的人,不是侮辱天朝人的新年又是什么。”
在张丽严厉指责下,众人立即一阵轻哗,虽然没人听懂张丽到底在指责什么,大致的状况却也能猜出来。
商浩的脸色更是一变。虽然天朝人的新年并没有伊斯兰的斋月日那么严谨、慎重,但知道这点的外国人毕竟不多。
自己在这里究竟是该帮塔塔穆德酋长继续诋毁张子文和顺天府,还是帮他们拿住塔塔穆德酋长话柄,这都是一种两难选择。
“说啊!为什么不说。难道谁通知你参加宴会,以什么理由诱使你从天朝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参加宴会的原因就这么难出口吗?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凭什么出现在这里,凭什么站在大庭广众下。”
看到商浩一脸为难样子,张丽更是气势汹汹地逼问一句。
不知道顺天府与塔塔穆德酋长到底有什么纠葛,商浩只得望向塔塔穆德酋长,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看到商浩一脸犹豫,塔塔穆德酋长就知道自己错在没将更多内情告诉他,只是利用年轻人的义愤将商浩诱来,却被张丽一通乱棍给打蒙了。
如果商浩知道内情。或许他也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冒着得罪地头蛇的想法。
摆了摆手,塔塔穆德酋长摆出一脸笑容道:“张部长,我都说你误会了。商浩先生也是我的天朝朋友,既然我要为你们天朝人办新年宴会,当然多几个天朝人比较好。你看我连油田合约都已经带来了,正准备在商浩先生见证下当众与你们签下正式合约,以作为对你们天朝人的新年祝福!”
在塔塔穆德酋长示意下,手捧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份文件的史依拉立即满脸笑容走出来。
虽然她早知道张丽很厉害,但也没想到竟这么厉害。三拳两脚就将塔塔穆德酋长的底牌逼出了一半,的确值得欣赏。
看到史依拉手中托盘,不管知不知道李氏家族正在试图收购油田的人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表情。不会在这时给双方泼冷水,再闹出什么尴尬情绪让人难堪,而是立即一起鼓掌。用掌声驱散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
毕竟这是为天朝人办的新年聚会,也是一个上流社会聚会。怎么能被打打闹闹一类事情占去了主角。面对塔塔穆德酋长拿出的正式合约,顺天府众人也不能继续板下脸孔。
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张丽脸上立即绽开笑容道:“没关系,没关系,既然是误会,解释开就好。塔塔穆德酋长既然已将合约拿出来,不如我们现在就签署了怎么样。”
“不好,不好,原本我是想将这合约留到最后才拿出来,也将宴会推到最欢乐。但既然现在就拿出来了,我想我们也是不是也应该讨点彩头。”
“彩头?塔塔穆德酋长你想怎么说。”
知道塔塔穆德酋长不可能这么便宜就将合约交出来,张丽也没感到意外,立即追问了一句。看到两人交锋,众人立即全明白了。看来塔塔穆德酋长还是不大愿意将油田卖给李氏家族,这才闹出了这么大纷争。
“事情很简单,听说天朝人很好赌,不如我们赌一局怎么样,赌赢了我们就签合约,赌输了,虽然合约照签,但你们可得将人留给我。”
一听这话,不仅顺天府众人,原本还兴致高昂的史依拉也扁了扁嘴,立即将手中托盘交到其他人手上。“哧溜!”一声离开塔塔穆德酋长身边,钻到了顺天府众人身后。
从史依拉的态度变化,张子文就知道她并不清楚塔塔穆德酋长的额外要求。
虽然没料到他竟想与顺天府对赌。张子文还是摇头道:“不行。这样我们不是没有任何好处了。这份合约本来就该是我们的,酋长你若想办事公平,就应该多给我们一份赌注才是。要不你再加一块油田怎样,反正你也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
“嗤!”一听这话,顺天府众人都咧开了嘴。
虽然知道张子文这只是戏语,但能揶揄一下对方,谁都不会在乎。
“呵哈哈哈,好啊!既然张助理你那么喜欢油田,要不我也参个赌怎么样?虽然塔塔穆德酋长不好再加赌注,我却可以加一个油田做为赌注。保证不比塔塔穆德酋长卖给你们的油田少。只是张助理你如果输了,可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对于张子文的要求,塔塔穆德酋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旁却立即传来个长笑声。仿佛早就准备好似的。
转脸望去,张子文立即皱皱眉头,因为说要加赌注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贝齐勒姆酋长。
刚才一直没见对方找自己,张子文还以为没事了,没想到现在竟会冒出来。
随着史依拉凑到张丽身边说了两句,张丽立即乐呵呵道:“行啊!这既然是贝齐勒姆酋长要求,那我们就勉强答应好了。如果张子文赌输了,不但要将女人交给塔塔穆德酋长,也要将男人交给贝齐勒姆酋长。但如果张子文赌赢了。不但塔塔穆德酋长立即得将合约同我们签下,贝齐勒姆酋长你也得再给我们顺天府送上一块油田才行。”
“行,张部长真是快言快语,有空可以到我府中喝茶。”
调查得知,张丽对张子文拥有绝对影响力,贝齐勒姆酋长立即在口头上与她将事情敲定下来。
不过听到两人对话,周围客人立即发出了一阵嬉笑声。虽然他们不知道张丽嘴中说的交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起贝齐勒姆酋长暗中喜好,再看看张子文的俊俏长相,自然都明白所谓交男人指的是什么了。
同样瞪了张丽一眼。张子文却没多说什么。只要想起贝齐勒姆酋长曾去风起贸易调查自己,张子文就认为自己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既然他敢说拿出一块油田来参赌,张子文也没什么不敢要的。
当然,塔塔穆德酋长也非常满意现在的结果,他早就知道贝齐勒姆酋长对张子文有兴趣的事。既然他肯拿一块油田参赌。那就说明他有绝对必胜把握。即便自己输给张子文,给张子文跟贝齐勒姆酋长走上一次。那也等于他受到了相当侮辱,也算自己扳回了一城。
因为这是涉及一个油田的惊天赌局,几人立即移驾到早就准备好的一张方桌上。
在张子文已准备好落座时,贝齐勒姆酋长却笑道:“张助理,按照中东习俗,我们自己是不能上赌桌的,你看可以允许我和塔塔穆德酋长让人代我们和你对赌吗?”
“行,只要你们认赌服输就行。”
不管这是不是贝齐勒姆酋长借口,张子文都知道自己没有退缩的理由。不然他们以地头蛇的身份,自然能找出各种理由诋毁自己。
看到张子文已经先行坐下,包括塔塔穆德酋长在内的宴会客人都有些惊愕。巴雷斯也来到顺天府一群人身边,向苑梦鸳问道:“苑小姐,这样好吗?张助理不是你的未婚夫吗?如果他给贝齐勒姆酋长侮辱。”
“哼,这也得贝齐勒姆酋长有本事侮辱他才行。”
嘴中切切骂了一声,苑梦鸳虽然也有少少担心。但既然这是张子文已决定的事,她自然只能在身后支持张子文。
然后就有一金发、一褐发的两个西方男人分别从贝齐勒姆酋长、塔塔穆德酋长身后走出,各自坐在了方桌一侧。
张子文虽然不认识两人,一些客人却都轻哗起来。
站在张丽身边,詹妮就说道:“没问题,他们一个是第七赌王贝尼洛,一个是上届赌王大会排名十一,差一步获得赌王头衔的豪格,与第三赌王赫尔默差远了。”
“第三赌王赫尔默?詹妮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一点都不替张助理担心。”史依拉奇怪地问道。
拉住史依拉小手,黄初吻可不会让她再跑来跑去,笑着说道:“史依拉小姐,你就好好看行了,很有趣的哦!你快向我说说,贝齐勒姆酋长有多少块油田。”
“不管他有多少块油田,总之他说了,不可能比塔塔穆德酋长卖给你们的油田小就是了。”
不知该说担心还是什么,看到顺天府众人的怪异反应,史依拉就觉得今天的赌局有些不简单。
虽然张子文的确说过自己在赌字上吃过大亏,但她现在也有些怀疑起来。
幸好这事不是她告诉贝齐勒姆酋长的,而是贝齐勒姆酋长自己听张子文说出来的。至于塔塔穆德酋长是输是赢,只要一想到他要求的赌注,史依拉就气不打一处出来,根本不想管他死活。
三人坐下后,贝尼洛、豪格甚至没有多望张子文一眼。他们都是真正职业赌徒,不是赌约巨大,或者说,不是两位酋长要求,他们根本不可能屈尊降贵来到中东参加这个可有可无的赌局。
职业赌徒都有着职业赌徒自尊,除非他们原本属于某个家族培养力量,一旦他们拥有自立能力后,立即会游走于各职业赌界家族外,只为金钱和个人利益而战。只要他们不坏了职业赌界规矩,自然没人敢坏了职业赌界规矩对付他们。
“贝尼洛先生,你说我们该用什么方法来赌!”
虽然自己的确是塔塔穆德酋长请来的,但在有着第七赌王头衔的贝尼洛面前,豪格根本不在意将决定权让给对方。想要在比自己高三、四阶的第七赌王贝尼洛面前赢下赌局,自己最好还是先示之以弱。
“既然是三人参赌,我们还是赌梭哈吧!当然,这也不能我们一点赌金都不下,每个筹码十万美金行不行。”
“行。”
虽然贝尼洛并没望向自己,张子文也知道他是在向自己询问。权当赚一些小钱,张子文就点了点头。
对一个头衔赌王和一个准赌王来说,十万美金一次的赌注根本不算什么,看到张子文答应下来,豪格立即挥挥手,叫侍者拿一副扑克牌来给三人检查。只是听到几人赌注时,宴会中的客人都有些吃惊,毕竟他们都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拿十万美金来做基本筹码。
自从豪格接过纸牌,张子文就再没有说话,甚至身体都没移动一下。
虽然他并不想说自己上次能赢第三赌王赫尔默只是运气,但也不敢在贝尼洛和豪格面前大意。即便他没有更多赌技,但也开始像帕妮教导一样开始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在豪格的每一次洗牌、砌牌上。
发现张子文精神特别集中,豪格就有些惊愕,似乎有种张子文并不是一般人的感觉。
但当他注意到贝尼洛也是神色不动时,豪格也不再走神,仔细洗了几次牌,便将扑克牌放在了台面上。
没等豪格开声,贝尼洛就伸手砌了一下牌,略向张子文示意道:“你是庄家,你先请。”
点点头,张子文也没客气,随手从一叠牌上揭过一张放在桌面上。因为这是全副牌梭哈,规矩也有些稍稍不同。
每人发了五张牌,没人会提前亮出来,张子文甚至将五张牌直接摆在桌面上,揭都没有揭就丢出一块筹码道:“一个筹码。”
“我换三张!加一倍。”丢出两个筹码,坐在张子文下首的豪格就换了三张牌。五张牌中居然要换三张,不是豪格手中牌特别差,那就是有什么打算了,围观人都有些窃窃私语起来。
“换两张,再加一倍。”贝尼洛虽然只换了两张牌,但却一次丢出了四个筹码,这也让众人一片哗然。
毕竟四个筹码就是四十万美金,赢下来可不是小数目。
第五卷人心铸道剑第四七九节翻手输赢只随心
更新时间:2013…2…167:31:12本章字数:10829
“跟!”张子文虽然没有再加筹码,但也没翻开背面朝上的台面上几张牌,只是跟着丢出了四张筹码。因为他没加码,所以也没资格换牌。
看到张子文连牌都不看就跟牌的样子,豪格可以确定他已经放弃了。看了看手中牌面,丢出五个筹码道:“换两张,加一个筹码。”
在豪格拿起两张牌后,贝尼洛也说道:“换一张,加一倍。”
这时再加一倍就是十个筹码一百万美金了,看到贝尼洛继续丢出十个筹码,众人都是一片哗然。
张子文却没有任何动作,仍是颇为机械地说道:“跟。”
又是十个筹码丢上桌面,众人都有些愕然。没想到早被众人认为已经放弃,张子文这时竟还会选择跟牌。换做一般认输的人,这时肯定都是投牌认负了。
但因为张子文又选择了跟牌,压力又转到豪格身上。
如果他也像张子文一样选择不换牌、不加注,那直接就是梭哈,没有任何选择可言。直到这时,豪格才知道自己位置坐错了,他应该坐在贝尼洛下首,而不是坐在张子文下手。
想了想,豪格丢出十一个筹码道:“换一张,加一个筹码。”
“不换牌,加九个筹码。”紧跟着豪格拿牌时,贝尼洛就丢出了二十个筹码。
看着贝尼洛如此豪爽的样子,众人都知道他肯定拿了一手好牌,贝齐勒姆酋长更是满脸笑容。
张子文在桌上输多少钱与他没有丝毫关系。只要贝尼洛在赌局上赢了,他就敢保证张子文绝无法反悔。甚至看到张子文现在几近放弃的模样,贝齐勒姆酋长更怀疑张子文是不是已经体会到自己心思,心中更是有些蠢蠢欲动。
“跟。”
又是二十个筹码丢出去,看到张子文仍是一副放弃又不认输的模样,史依拉就惊讶道:“黄初吻,张助理到底在干什么!既然他不想赌。为什么还要跟牌。”
“这个混蛋,你不要问我,我哪知道他想干什么。”
望望詹妮、杰西卡都是一副面无表情样子。黄初吻狠切切地骂了一句,因为她也看到张丽皱起了眉头,显然也不知张子文想干些什么。
听到张子文居然又跟了。不但周围客人一片哗然,豪格也是愕然瞪大双眼。看着手中四张8的铁支牌,他已经有些怀疑贝尼洛手上肯定是同花顺,而以贝齐勒姆酋长与张子文的暧昧关系,或者他们就是想找个理由,光明正大在一起而已。
不想继续被张子文玩弄下去,咬咬牙,豪格将自己的牌摊开道:“我放弃,贝尼洛先生,可以看看你的牌吗?”
在众人一片哗然中。贝尼洛笑笑道:“四张8,真是不错的牌,但你还是很聪明嘛!没有继续陪我们玩下去。”
随着贝尼洛将手中五张牌摊开,草花K,草花Q、草花J、草花10、草花9。果然是少见的同花顺好牌。不过真正让豪格气愤的并不是贝尼洛拿到这样好牌,而是张子文一直都用单调的跟牌来逼自己下注。
想到自己因为张子文输了2、5、11,总共一百八十万美金,豪格就一脸恼怒望向张子文道:“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胡乱搅局。”
“哼!搅局?谁跟你们搅局了,没看过我的牌。你别急着瞎嚷嚷好不好。”啐了一句豪格,张子文凝了凝神,开始将覆在桌面上,一次都没揭开过的五张牌一一翻开。
黑桃Q、黑桃J、黑桃K、黑桃10
看到张子文翻出的四张牌,众人一片哗然,黄初吻更是一下甩开史依拉,跳起来喊道:“同花顺,黑桃A。”
因为张子文拿的是黑桃牌,所以不管他最后一张牌是黑桃A还是黑桃9,张子文都是赢定了。可贝尼洛却怎么都不相信张子文赌运竟会这么好,不需要砌牌、换牌,直接就可以拿到比自己更强的黑桃王牌同花顺。
“黑桃A、黑桃A,黑桃A。”
没想到张子文根本没放弃,而是隐藏了这么大的牌,宴会厅客人也跟着呼喊起来,希望张子文尽快将最后一张牌揭开。
没让众人期待太久,翻开最后一张底牌,亮出牌面上的黑桃A,张子文这才望向豪格道:“怎么样?我没搅局吧!不过你放弃是对的,因为我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黑桃王牌同花顺已是梭哈中最大点数的牌,豪格当然知道张子文没有放弃的理由,只是贝尼洛就满脸难看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拿到黑桃王牌。”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们接受两位酋长邀请时,都没先问清自己对手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看到张子文满脸堆笑的模样,少出了二十个筹码,豪格就追问了一句。
望望两人,张子文诧异地一笑道:“我的名字不值一提,但我来自李氏家族顺天府,难道你们还想说,李氏家族现在职业赌界不够出名?”
“什么?李氏家族顺天府?你就是李氏家族唯一的职业赌徒?赢了第三赌王赫尔默的人就是你?”
“扑通!”一声,撞翻了身后椅子,贝尼洛就满脸惊吓站起身。比起豪格只输了一百八十万美金,他可是足足输了4、10、20,总共三百四十万美金。
点点头,张子文笑着从椅子上站起道:“看来你们事先还真没打听清楚啊!这可不行哦!身为职业赌徒,我们不应该打没准备的仗。史依拉,现在你明白我不和你赌的原因了?我是怕你输不起。”
“哼,谁会输不起啊!但你既然这么会赌。以前说自己在赌上吃了大亏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故意对我下套?”
看到张子文转向自己,史依拉立即不满地骂了一句。
笑了笑,发现詹妮、杰西卡已带着几个保镖赶上来,张子文说道:“谁说我对你下套了!虽然我是靠赌赢了些小钱不错,但也因此失去了自由。你认为对我们这种本身就不缺钱的人来说,究竟是金钱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好了张助理,你就别胡扯了!赌完我们立即回去吧!相信两位酋长不会赖帐的。”
一见詹妮、杰西卡,豪格就满脸愕然道:“你。你们是意大利霍思特家族的詹妮小姐,还有俄罗斯斯洛杰夫家族的杰西卡小姐,难道他真是赢了第三赌王赫尔默的人。”
知道俄罗斯斯洛杰夫家族在职业赌界还上不了台面。杰西卡也不怕扬扬名,笑着点点头道:“豪格先生你们这次真是太不该了,怎么能没问清对手来历就胡乱参赌呢?幸好张助理没和你们胡闹的想法,你也收手得快,不然就真输大惨了。这种赢法,谁都受不了。”
“我知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李氏家族真正的职业赌徒,我们真是输得不冤。”
听着豪格嗫嚅话语,看到张子文已在几个保镖保护下随詹妮离开,贝齐勒姆酋长立即满脸难看道:“贝尼洛先生。张助理真的赢过第三赌王赫尔默吗?难道他在职业赌界非常有名。”
“是,如果张助理真是李氏家族唯一的职业赌徒,他的确在职业赌界非常有名,因为他至今只公开赌过两次。一次是现在赢了我和豪格,一次就是赢了第三赌王赫尔默。那次真可以说是惊天赌局。”
摇摇头,贝尼洛继续说道:“如果早知道你们是和李氏家族对赌,即便不知道张助理就是李氏家族职业赌徒,我们也不会这么漫不经心。”
“好了好了,我们不管他在职业赌界中有没有名望,现在他只是我们顺天府的一个普通职业经理人。说到刚才的赌注油田,贝齐勒姆酋长你不会忘了吧!如果你忘了,可以让贝尼洛先生提醒你一下。”看到张子文已安全离开,不但张丽立即洋洋得意起来,很快就找上贝齐勒姆酋长讨要油田。
皱了皱眉,贝齐勒姆酋长说道:“油田没问题,但我只是输给张助理个人,不是输给李氏家族,你们想要拿到油田,必须张助理亲自来拿。”
“行!反正我们顺天府也有只属于张子文的另一套管理系统,等人到齐了,我们改天再谈。塔塔穆德酋长,我们现在可以签合同了吗?”
在张丽满脸快意地转身走向塔塔穆德酋长时,李琏和李忠生也不禁一脸惊然地对望一眼。
好一会,李琏才略带吃惊道:“李忠生大人,难道这就是李大人那么重视张子文,甚至将苑梦鸳许给他的原因。”
“当然,虽然不知他是怎么赢了第三赌王赫尔默的,但这肯定就是李浩的娱乐部撤消真正原因。只要有张子文这种能赢下第三赌王赫尔默的超级赌徒在,李氏家族就不可能再让其他人进赌场给自己找麻烦。”
虽然并没了解事情真相,李忠生竟然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望望前面都是满脸得色的顺天府众人,李琏第一次觉得她们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在张丽得意洋洋带着顺天府众人找上塔塔穆德酋长签约时,林雅并没与苑梦鸳一起赶到前面,而是留在了不动声色的朱雅贞身边。
望着林雅笑了笑,朱雅贞也拨通了李娇柔手机。这事不是她该不该做的问题,而是只有她才会去做。仅以张丽那种张狂脾气,她狠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哪管其他人做什么事,自己又该做什么事。
“朱雅贞,有事吗?”看到来电号码上的显示,楚柔若有些诧异地接通手机道。
虽然中东现在还是中午,乐市现在却已到傍晚。在张子文等人出发中东后,李娇柔和楚柔若并没离开乐市。因为李娇柔现在已将自己工作重心移到了风起贸易,移到了张子文身上。其他更加琐碎的事情,她早就交给原来那班人手接替了。
借着张子文带来的东风。楚柔若也真正在李娇柔身边站稳了脚跟。
“李娇柔女士呢?她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她的手机在楚柔若你这?”虽然知道楚柔若不是外人,朱雅贞还是追问了一句。
楚柔若望了望里面房间说道:“待会她要和市里的经济界人士吃个饭,现在正在换衣服。你有什么急事吗?中东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出大事了!你快将电话交给李娇柔,叫她不要再想吃什么闲饭了,马上带人来中东。”语气中略带笑声,朱雅贞催促了一句。
怔了怔。听出朱雅贞语气中的笑意,楚柔若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道:“怎么你声音里有笑声。是有什么好事吗?”
“好事虽然是好事,但也是一件麻烦事,总之都是张子文那浑小子闹出来的蠢事。”
“我知道。我这就拿电话给李娇柔。”听着朱雅贞带着笑意的抱怨,楚柔若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虽然她并不冀望自己能与张子文有什么更好结果,但也知道正是张子文的帮助才让自己改变了人生。
听到已来到门外的讲话声,身上只穿着内衣,李娇柔就在梳妆台前回头道:“楚柔若,出什么事了,谁的电话。”
“朱雅贞的电话,好像张子文在中东又惹了什么事,听说是好消息,但也是件麻烦事。”
“好消息。麻烦事?那小子怎么这么麻烦!”接过楚柔若递过来的手机,李娇柔忍不住啐了一句。虽然张子文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不少惊喜,但也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以前轻松的工作开始变得紧张,简单的人际关系开始变得更复杂,这就是自己必须面对的一切。
将手机放到耳边。李娇柔就说道:“朱雅贞,张子文又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是他和张丽打电话给我。”
“因为他们在事情结束前都不会打电话给你。”朱雅贞笑道。
“……,我就知道会这样,说吧!是什么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也会让你感到麻烦。”似乎憋了憋,李娇柔也不禁啐了一句。因为她也知道这不只是朱雅贞的一个形容方式。而是一个事实。
略带笑声,朱雅贞开始说道:“事情是这样,张子文在中东这边又被人逼着赌了一场,结果为自己赢到了一个油田。”
在李娇柔与朱雅贞说话时,楚柔若并没有躲到一旁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凑到李娇柔耳旁一起聆听。
毕竟张子文与两人关系不同,并不属于某一个人。
只是听到最后,不但楚柔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李娇柔也满脸不是滋味道:“你说真的?那个混帐酋长为了得到张子文,竟拿一个油田出来打赌?还说那个油田他只是输给张子文,并不是输给李氏家族?”
“是,不过你放心,杰西卡已经带了足够保镖过来,我不信他在知道杰西卡和詹妮小姐身份后还敢与俄罗斯黑手党、意大利黑手党较量。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收取张子文那块油田的问题,看来这事还得你来拿个大局。那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杰西卡已经带人过去了,这事就好办些了。”
听到朱雅贞提起杰西卡和詹妮,李娇柔心中这才一松。毕竟单以李氏家族护卫力量,根本无法保证张子文在中东的安全。但如果有俄罗斯黑手党和意大利黑手党插手,轻易也不会有人敢得罪张子文。何况张子文是在赌桌上堂堂正正赢了对方,谁都不能在暗中挑刺。
想通事情关键,李娇柔说道:“你叫他们不要急于与那个色鬼酋长接触,先办好塔塔穆德酋长的事,我会在三天内带人赶过去。”
挂掉电话,李娇柔就望向楚柔若道:“楚柔若,帮我打电话推了今晚和这几天的约会,我们要赶紧去中东支援张子文。”
“我知道了,但你认为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如果说的是其他事情,楚柔若未必敢在李娇柔面前表示疑问,但有关张子文的事情却不在两人关系限度内。因为在张子文面前,除了张丽、朱雅贞外。其他女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同。
迟疑了一下,李娇柔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但正如朱雅贞形容的那样,这恐怕就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有杰西卡和詹妮帮手,我们要在中东拿到色鬼酋长的油田是没有问题。但这也意味着如果没有杰西卡和詹妮帮手,我们以后在中东的活动就很困难了。再考虑到张子文身份曝露后的后续问题。各种麻烦事只可能越来越多。”
“是啊!这或许就是将三年后才要爆发的事情提前引爆了,或许我们是有些准备不足,但别人只会比我们更加准备不足。”
“我明白了。去工作吧!”
听了楚柔若不像劝解的劝解,李娇柔也有种恍然大悟感,重新振作起来。
的确。以张子文的能耐,各种问题的爆发只是个迟早问题,并不是拖下去就能真正安全多少。所以现在就将问题爆发出来,张子文手中还多了个油田这样的实质性可持续产业,这已经是个最好结果。
如同朱雅贞一样,李琏也没上去与顺天府众人一起凑热闹。她不是不想拿回被顺天府夺去的荣光,而是忌惮这种荣光背后隐藏的危险。发现朱雅贞在给李娇柔打电话,李琏也拨通了李大人的工作电话。
“李琏吗?中东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自从将张子文、顺天府放到中东后,李大人就未曾真正放心过。更是严令李琏、李忠生,一旦出现什么新问题。立即要向自己上报知道。
李琏不敢迟疑,立即说道:“李大人,张助理是不是个职业赌徒,还曾赢过第三赌王赫尔默。”
虽然听出李琏有些误会,沉默了一会。李大人在手机中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曾赢过第三赌王赫尔默?”没想到张子文真是个职业赌徒,李琏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
身为职业赌徒,必定都要与一些黑,社会打交道,这对于李氏家族的各种正面营生,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影响。
当然。这事不是该由自己过问的,李琏立即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道:“李大人,事情就是这样。贝齐勒姆酋长因为想占张助理便宜,结果输了一个油田给张助理。他说这个油田只能给张助理个人,不能给李氏家族,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刚才朱雅贞小姐已经打电话给李娇柔,听她们谈话好像有隐隐坐成此事打算,你看我们要立即阻止吗?”
阻止?一听这话,李大人就知道李琏根本就什么都还没明白。
她完全就是从李氏家族整体立场考虑,防备李娇柔、张子文独自捞到什么好处。虽然这种心态很值得赞赏,但如果只是建立在还不了解内情的盲目猜测基础上,那只会将事情闹得越来越乱。
想了想,李大人说道:“不用阻止,上次张子文就曾从第三赌王赫尔默手中赢过二十亿美金,一个小小油田还看不入顺天府双眼,这也是我要撤消娱乐部的主要原因。有关油田问题我会亲自与李娇柔协商,你们不要自以为是胡来,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口吃一下,李琏根本没想到竟会从李大人嘴中听到这么吃惊结论。二十亿美金?张子文居然是个亿万富豪。
这样的亿万富豪竟然在李氏家族只是一个打工族,最多只是一个贵族白领。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世界为什么变得这么荒唐。
而且李大人明显还默许了张子文收下油田的个人行为,虽然这在道理上应该,李氏家族的确没有剥夺张子文赌赢的油田资格,但李琏还是很难想像李大人竟然没有一丝想要夺取油田的想法。如果李大人愿意,再困难方法应该都能想到,但如果李大人不愿意,那就只能说明他另有想法。
不知李大人到底怎么想,李琏望向身边李忠生道:“李忠生大人,你认为李大人怎么想的。”
“如果张助理真从第三赌王赫尔默手中赢过二十亿美金,这很简单。”
李忠生一脸笃定说道:“他能赢一次第三赌王赫尔默,他就能赢第二次。如果李氏家族鼠目寸光地只想从张助理手中夺取油田,那只会让自己处于更加不利局面。为自己树下大敌。毕竟他是靠赌运赢钱,想赢多少次都没问题,李氏家族却不可能次次都能从张助理手中夺到想要的东西。”
“依照贝齐勒姆酋长约定,张助理这次得到的油田不会低于五十亿美金价值。如果我们默许张助理获得这个油田,相信通过李娇柔、苑梦鸳协调,李氏家族也能从中获得相当利益。不然李大人有什么必要将苑梦鸳许给张子文,还默许李娇柔与他的糊涂关系。”
“但他能顺利得到油田吗?”虽然部分认可了李忠生判断。李琏还是有些迟疑道。
脸上露出怪异笑容,李忠生说道:“只要他肯付出,肯定能得到。而且我看他身边的詹妮小姐、杰西卡小姐也不是普通人,刚才豪格不是说了吗?她们一个来自意大利的霍思特家族,一个来自俄罗斯的斯洛杰夫家族。虽然我不了解这两个家族底细。但能以家族为名,想必也具有相当实力。”
点点头,李琏没再说话,转脸望了望意态飞扬的顺天府众人。
与此同时,刚刚与朱雅贞结束通话不久,李娇柔的手机就再次响起。
看到上面是李大人来电显示,李娇柔脸上立即绽开笑容道:“来的还真快。”
同样看清来电显示内容,楚柔若也没说什么。接通手机后,李娇柔就说道:“李大人,你已经知道了。”
“嗯。张子文的安全有保障吗?要不你立即让他回国。”
“不用,他回国还怎么拿到油田。杰西卡已经带人过去了,有杰西卡、詹妮在身边,张子文比我们想像中更安全。当时就有人认出了杰西卡和詹妮的身份,如果中东那些人真敢胡来。自然会有人给他们深刻教训。”
“哦!她们两个也过去了,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听到这话,李大人心中一松,试探着问道:“那对于张子文拿到的油田,你有什么想法。”
“很简单,我们只向李氏家族供油。不参与下游市场经营。再有什么人想向我们要油,直接由李氏家族进行接洽。当然,这是在情况没有任何变化的状况下。”
“我知道了,下次还是少让那家伙出国吧!”听到李娇柔开出的条件,李大人立即放下心来,好像抱怨又不像抱怨地说了一句。
李娇柔既然代表张子文和顺天府放弃了下游市场经营,也就说明他们并没有脱离李氏家族想法。只要自己能保持李氏家族内部安定,他们自然不会有太大变化,这才是李大人最看重的地方。
毕竟张子文的赌运不是一竿子买卖,不但自己不能鼠目寸光,更不能让其他人鼠目寸光。在顺天府与塔塔穆德酋长热热闹闹签约时,贝齐勒姆酋长早已一脸阴沉回到房间里。
望着坐在沙发上,悠闲品味着白兰地的贝尼洛,贝齐勒姆酋长就压抑着愤怒道:“贝尼洛先生,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联手还输给了那小子。”
“贝齐勒姆酋长,首先我并没与豪格联手。其次,你事先就该将我们的对手是李氏家族职业赌徒一事说出来。如果知道对方身份,我们也不会这么大意了。他可是从第三赌王赫尔默手中赢走了二十亿美金,不见得比你一个油田少多少。”
“二十亿美金?你说他曾赢过二十亿美金?这到底怎么回事。”
心中恼怒虽然并没有散去,贝齐勒姆酋长还是追问了一句。
将自己知道事情说了说,贝尼洛就说道:“贝齐勒姆酋长,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不是当初张助理‘破运’放水,第三赌王赫尔默将要输掉的就不是二十亿美金,而是一百亿美金。你认为我们如果知道他身份,还会这样漫不经心与他对赌吗?”
“二十亿美金?他们就这样放过那小子了。”
“这当然不可能,你没看到今天站在张助理身边的詹妮小姐吗?詹妮小姐就是来自霍思特家族的人,虽然他们不可能对赌约反悔,也靠着那场赌约在外盘上尽量减少了损失,但正如张助理今天说的那样,他一生都不会再有自由了。”贝尼洛说道。
怔了怔。贝齐勒姆酋长略带恨意道:“哼,他不会有自由,我又会给他自由吗?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挽回损失?”
“挽回损失?除非你准备再同他赌一次。”
横了贝齐勒姆酋长一眼,贝尼洛说道:“说到给不给他自由,贝齐勒姆酋长你也不要误会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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