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贼 第 28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吃完了饭,芷芸姐又拉着我们去酒吧玩,出来时已是十点多了。回到酒店,喝了不少红酒的蒋柔丽腻在张子文的怀里,醉眼迷离的看着张子文道:“文!你和她真的没什么吧?”

    张子文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都怪芷芸姐太美了,让这傻妮子有了危机感。

    “傻瓜!我俩都拿对方当姐弟看,要是真有什么能带你见她吗?”张子文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道。

    “呵呵!是我太多心了。”蒋柔丽说着搂上了张子文的脖子,接着道:“答应我,要永远爱我,好吗?”

    “傻瓜,我当然永远爱你。”说着,张子文吻上了蒋柔丽那柔润的红唇。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张子文立即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胸乳挤压着张子文的胸膛,让张子文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

    一股难以抵挡的燥热袭遍全身,张子文的吻不觉间移到了她雪白的颈部,而手则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贪婪的抚摸。

    蒋柔丽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勾着张子文的脖子,白嫩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浓浓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张子文,声音低哑的哀求道:“丽儿,给我好吗?”

    蒋柔丽没有说话,她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贝齿轻咬下唇,微微的颔首。得到允许的张子文哪里还忍受的住,一把抱起那轻盈的身体,扑到床上。

    半推半就之下很快我们就已经相见,柔和的灯光照射在这美丽绝伦的胴体上,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使张子文深深的沉醉其中。

    丽儿的身体象波浪般在张子文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张子文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

    就要失去控制的张子文压到了蒋柔丽的身上。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蒋柔丽偏着头不敢看张子文,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睫毛告诉张子文她是怎样的紧张。

    张子文的胸膛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她的两只手紧紧搂抱着张子文的肩背,身体似火焰燃烧般的滚烫。

    张子文再难忍受这极度膨胀的欲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蒋柔丽的一声娇呼。我们终于最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四点三十分,体内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叫醒。窗外依然是繁星点点,整个城市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

    蒋柔丽如小鸟依人般伏在张子文的怀里。头枕着张子文的肩窝,双腿盘住张子文的右腿,一只手搭在张子文的胸口上,这亲密的姿势让张子文的心头一暖。张子文小心翼翼的侧过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海棠春睡中的蒋柔丽秀眉微蹙,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清秀绝伦的脸庞没有半分瑕疵,乌黑的秀发意态庸懒的散落着。整个人散发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与安宁。

    回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感觉自己就像做一场梦一样,是那么的朦胧、那么的甜蜜,这种从来未曾体验过的愉悦深深的印在了张子文的脑海里。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一点也不假。四个多月来。张子文第一次懒在床上,没有出去跑步,沉醉于怀中的温香软玉,不能自拔。

    “不要嘛!啊!”可能整晚的激情累的蒋柔丽睁不开眼,偏偏又有张子文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使坏不止。很快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她柔嫩的小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张子文下身的坚挺,惊讶的呼道:“不!不要了,我,我下面还疼着呢。”

    “别害怕,宝宝。”张子文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颈,低声喃语道:“你是我最亲的宝贝,我发誓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又怎么会不怜惜你呢!”

    大概张子文的肺腑之言对刚失去处女之身的蒋柔丽起到了很大的安慰作用,她凝望着张子文,眼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原本放在张子文胸口的小手也开始调皮起来,肆意的在张子文的身上抚摸着,红润的小嘴热情的回应着张子文的亲吻。

    温存了许久,蒋柔丽发现张子文的下体仍旧坚挺无比,有些担忧的道:“文,你。它怎么还。还那么硬啊?”

    张子文苦涩的笑道:“你这样和我在一起,它要是不硬才叫怪事呢!”

    “那你岂不是憋的很难受?”蒋柔丽顿了一下,“要不你再来啊!”

    “不了,我不能光顾自己而不爱惜你。”虽然自己忍的很辛苦,但那种不顾别人感受、只图自己快乐的事张子文还是做不出来的。

    “其实,其实人家也想要了嘛!”蒋柔丽此语一出,小脸羞的通红,“樱咛”一声,双手拉过被蒙住了脸。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子文笑着说道,手却抚上了她饱满的下体,触手之处已是湿润异常。见此状况,张子文哪里还忍受得住,掀开被子压了上去,那勾人心魄的娇喘呻吟声,不片刻就在屋内回响起来。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天已经大亮了,蒋柔丽带着满面的春意,趴在张子文的胸口,如玉葱般纤长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狰狞的疤痕。

    “还疼吗?”她有些心疼的道。

    “早就好了,什么事也没有。”张子文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答应我,”蒋柔丽扬起那激情过后比花还娇艳的俏脸,盯盯的看着张子文道:“为了我,不要把自己置身险地,好吗?”她的美眸又湿润了,有些哽咽的柔声道:“知道吗?看着这一道道的伤痕,我光想想都感觉到后怕。答应我,好吗?”

    仿佛要溶为一体般,张子文用力的搂了下怀中这个正在为自己流泪的美女。郑重的答道:“我答应你。”

    贪欢纵欲的结果很快就显露出来,出去游玩的计划。因为蒋柔丽身体的不适而夭折,我们被迫留在了房间中,连一日三餐都是打电话叫人送进来的。

    不过这样也更好,张子文和蒋柔丽索性腻在屋里看着电视,不住的聊聊张子文张子文,尽情的品尝着这种再无隔膜的情爱之果。幸福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它的短暂。不知不觉中到了蒋柔丽要离开的时刻。

    我们穿好衣服。满是眷恋的看了眼这间见证了我们的爱情,承载了我们的欢乐与幸福的房间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送走了蒋柔丽。张子文又集中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在苦熬了七天后,终于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今年春节到来的早些。回家后的第四天就是大年三十,白天蒋柔丽在家帮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就她们娘俩那股子亲热劲儿,看的张子文都有点眼红。

    蒋柔丽回家后,张子文刚帮母亲包了会饺子就接到了刘楠拜年的电话,和她胡侃了一阵,刚刚挂断,警院和以前的同学们又一个接一个打进电话拜年。张子文也在找了些时间给那些教过张子文和正在教张子文的老师及芷芸姐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

    午夜钟声敲响前,张子文还意外的接到了孙红敏和林婉婷的电话。林婉婷在电话中只是淡淡的问候了几句就挂断了,而孙红敏则足足和张子文聊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兴趣,问这问那的,张子文又不好意思回绝,只能耐心的进行解答。直到新年钟声敲响她才放过张子文。

    “又是哪个女孩子啊?”摆好了饭菜的母亲笑着问道。

    “嘿嘿!”张子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都是些同学。”

    “你啊,平时事事透着精明。就在感情上糊涂的可以,小丽和我说,你现在很受女孩子欢迎,但妈要告诉你,你已经有了小丽这么好女朋友,可一定要珍惜啊!”母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妈!小丽,小丽都和你,你俩都说什么了?”这傻丫头不会把我俩在宾馆的事说出来吧?下午她娘俩在厨房那一阵的切切私语,张子文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哦!也没什么,多是我和她讲讲你小时侯的事。”母亲顿了顿,接着道:“妈还要提醒你,虽然你俩感情不错,但毕竟太年轻,以后的路怎么走谁也没法说,所以你俩在感情的进展上要有个度,那方面的事不能碰,知道吗?”

    “噢!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张子文嘴上虽然答应的挺痛快,心里却暗道:妈,您说晚了,我俩已经在一起了。

    而且张子文更明白的是,母亲的这句话对自己根本没有约束力。在蒋柔丽面前,遇到那种情况张子文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从大年初二开始,张子文的同学聚会就没断过,为了能和心上人多些时间呆在一起,每次聚会张子文都拉着蒋柔丽同去。

    高中同学多少都知道了些我俩相恋的事,没有太大的反应。可初中和小学的同学就不一样了,男生对张子文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大都表示了羡慕和佩服,而不少女生则对蒋柔丽投以妒忌的目光,好在张子文在同学中的威信还在,没人敢对蒋柔丽表示敌意,大家玩的倒也尽兴。

    可惜到了初八,张子文的快乐生活就不得不结束了,根据警院的安排,张子文必须在寒假里到属地派出所或是当地的市局行警队参加实习十五天,作为张子文的寒假作业。

    初八这天,张子文穿上警查冬装常服,带着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来到了西区派出所。西区派出所有民警三十四人,管辖着一个街道和十六个行政村,计有两万多户、六万七千多人,其辖区的治安状况在全市来讲是最为复杂的,每年都得发生二十多起杀人案。

    虽然刚过完年,但派出所里的工作气氛却是一片紧张,遇到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的。

    “梆梆梆!”张子文轻轻敲了下所长室的门。

    “请进!”张子文推开门走了进去,在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后面,一个佩带二级警督警衔、略有秃顶的中年男子正伏案写着什么。

    “您好!我是行警学院的学生。”张子文有点紧张的介绍着自己。

    “哦!”他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热情的站起来和张子文握了一下手,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我是来咱们所实习的,这是我的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说着,张子文连忙把证件递给了他。

    他仔细的反看了一会儿,笑着递还给张子文道:“欢迎哪!欢迎,我这小庙还从没有行警学院的学生来实习过呢。”顿了顿道:“你想学习些哪些方面的内容呢?”

    他的亲切笑容缓解了张子文的紧张,张子文也笑着答道:“这方面我服从领导的安排。您看着安排工作就行。”

    “那好!你等我一下。”说完,他起身站到门口喊道:“孙富玉!孙富玉!你上我这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民警敲了下门走了进来。

    这位所长先指着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富玉啊!这是行警学院的高才生张子文同学,是来咱们所实习的,我看就由你和老刘带带他吧!”接着又指着孙富玉对张子文道:“这是咱们所的业务骨干。以后你就听他的,跟着他就行,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张子文和孙富玉握了下手后,才跟所长道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孙哥!咱们单位总是这么忙吗?”到了孙富玉的办公室,张子文疑问道。

    “差不多吧,初四那天在修名桥下发现一具女尸,到现在连名字是什么都没有查清,所以才会忙些。”孙富玉边说边换了身便装,掏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根向张子文示意着问道:“你抽烟吗?”

    “我不吸烟。谢谢!”张子文摆了下手谢道。

    “你家远吗?回去换件衣服,和我去抓个人怎么样?”孙富玉把烟给自己点上道。

    一听去抓人,张子文来了高兴劲,赶忙答道:“不远,就在文苑小区。”

    孙富玉开着一辆破旧的212吉普车。半路先接了老刘,然后才张子文送回家换衣服。老刘的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不到一米七的个子,干干瘦瘦、和和气气的,乍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像个警查。

    介绍了一下后。老刘笑着对张子文说道:“小伙子,一会抓人不要紧张,跟着我俩就行。”

    张子文对于要抓的人的情况有点好奇,但张子文知道宫安工作的保密性,既然他们不说,张子文也没有必要问。忍受了一个小时的颠簸,车终于在一个村庄的边上停了下来。我们三人下车步行进村。

    到了一家农户前,老刘冲孙富玉使了个眼色,自己绕到了房后,孙富玉则领着张子文推开院门进了屋。

    “大嫂,打听一下,韩进财家在这吗?”孙富玉对着迎出来的女主人道。

    “你走错了,俺家不姓韩。”

    “哦!那对不起了。”孙富玉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身子转到一半他又转了回来笑着对那妇人道:“大嫂!请问几点了。”

    这妇人不疑有他,笑着答道:“我给你看看去。”说着走进里屋去看钟。

    孙富玉借此机会也跟了过去,看到里屋的炕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冲张子文使了个眼色,一个健步窜了进去,死死的按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张子文也跟着把那个男人的手臂背扣过来。

    “你们干什么?他不是韩进财啊!快给我放开啊!”那妇人一证,接着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拽着孙富玉的胳膊又抓又挠。

    “我们是宫安局的,来抓你就是你丈夫。”孙富玉大声喝道,接着又对身下的男人道:“王富来!你想不到我们会来吧!”

    听到了“王富来”三字,还在挣扎的男人突然不放弃了抵抗。那女人也“哇!”的一声哭左在了地上。

    负责堵后的老刘,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我们已经得手,也转回来跑进屋,我们三人将王富来背手上铐,不顾那妇人的阻拦,强行将他押上车。妇人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拉着车门不松手。

    “我们是西区派出所的。你男人犯了什么事你也很清楚,”孙富玉劝着那个妇人,见她仍不放手,有些着急了,厉声喝道:“让你把手放开!听见没有?”

    那妇人只是哭,死死的拽着车门不放,破旧的车门在她大力的拉扯下有些变形了。村里不少人都出来围观。人越聚越多。

    老刘一看这样不是办法,示意张子文控制好王富来,严肃的对那妇人道:“你这样是没有用的。只会耽误我们的工作,这对你男人可是很不利的!”最后那句话语气特别重,很容易让人听出话外之音。

    那妇人一怔。不由的松开了手,孙富玉趁此机会,脚下一加油驾车驶出了村子。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吉普车直接开回了派出所。停车后,孙富玉打开车门一把抓住王富来的头发,把他拽下车,不等王富来站稳,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这也太过分了,再有罪也不能这么虐待人啊。

    张子文有些看不下去,有心上前劝阻。但看到走廊里来往的民警没有一人出言制止,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实习生,不了解情况还是少开口为好。想到这,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进了办公室,孙富玉一脚把王富来踹趴在地上。仔细搜查一番后,命令其蹲下,转身对张子文道:“小张,你看他一会儿,我和老刘出去一下。”说完,和老刘离开了。

    张子文仔细的端详着这个蹲在地上的男人。他四十多岁的年纪、肤色黝黑、满脸刻满风霜、目光略显呆滞、胡子拉茬的。怎么看都像一个老实巴脚的庄稼汉,很难把他同狡猾的犯罪分子挂上勾。几分钟后,老刘自己回来了,他往椅子上一坐,开始审讯起来。

    “王富来,你知道我们找你吗?”老刘的语气倒不是很严厉,有点像唠家常一样。

    王富来头也不抬,话也不说,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老刘也不着急,继续道:“你也不用和我装聋做哑,你自己干过什么你自己清楚,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也是二进宫的人了,别以为自己在号里学了点反侦查、反审讯的经验,就敢在这里和我们对抗。”

    他喝了口水,不紧不慢的道:“宫安机关的手段你也知道,你要是认为自己能挺过去,大可以什么都不讲。”

    王富来仍旧是低着头,不理不睬的。见他这副模样,老刘笑了下道:“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有决心,咱们晚上再好好谈。”说完,就当王富来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张子文对老刘的这种审讯方式大为不解,人抓来了,该怎么问就怎么问,不讲就给他看证据呀,这问了两句连他涉嫌犯什么罪都没说,就把他撂到一边算是什么事呢?

    但张子文知道,审讯就是在和犯罪嫌疑人斗智斗勇,这时要求审讯人员之间高度配合,不该问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能做,严防犯罪嫌疑人从审讯人员的举止和话语中发现破绽,从而隐瞒犯罪,逃避打击。

    所以老刘既然不说什么,张子文也当做没事一样,拿起报纸看了起来。一个白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我们的午饭和晚饭是老刘打电话叫的外卖,当然,没有王富来的那份。而且别说吃饭,对于他来讲,就连喝水和是厕所都不允许。

    晚上七点多,寂静的走廊再度喧哗起来。

    “刘哥,咱们民警怎么晚上还来啊?”张子文疑问道,都已经下班两个多小时了,怎么这些民警又都上单位来了。

    “噢!他们有些人白天走访刚回来,要向所里汇报那个女尸的身份调查情况,还有一些人和咱们一样得加班。”老刘伸了个懒腰道。

    他这一说,张子文登时想起牺牲了的父亲。那时张子文虽然还小,但仍清楚的记得爸爸也总是加班,有时一连半个多月也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少之又少,这不能不说是张子文一生最大的遗憾。

    “对了,小张,你家里是干什么的?你怎么连手机都有啊?”那时BP机刚普及流行,手机好点的都要上万元,是纯粹的奢侈品。

    而张子文拿的手机明显属于新款,这一天又是电话不断,(芷芸姐、蒋柔丽、刘楠还有东子他们都打来电话找过张子文。)难怪老刘会对张子文的家庭情况好奇。

    “噢!我母亲是药厂的会计,我父亲在世时也是个警查,八年前牺牲了,这手机是我上大学时一个亲戚送的。”张子文淡然的解答了他的全部疑惑。

    “你父亲八年前牺牲?”老刘喃喃道,忽然眼睛一亮,高兴的看着张子文道:“你是张文祥的儿子吧!哎呀!早就该想到的,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个子还这么高,好啊,真是好啊!你爸在天有灵,知道你也当了警查,他也一定很会欣慰的。”说到最后,他的眼睛湿润了。

    “你!你认识我父亲?”想不到会遇到父亲的旧同事,受到他的感染,张子文的眼睛也有些红了。

    “认识,怎么不认识,刚上班时就是你爸带的我,我们在一起干了四、五年,直到他调到行警队后才分开。可惜啊,他走的太早了。”说到最后,老刘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头往后仰,一手掐了掐眼睛,尽量不让泪水流出来。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张子文笑了笑打破僵局道:“看来我得叫您刘叔才对。”

    “那哪儿行,现在咱们是同事,以哥们论,叫我刘哥就行。”老刘眨了下还有点湿润的眼睛,摆了下手笑道。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很自然的谈起了父亲,从老刘的口中,张子文得知父亲当年是为了掩护战友才牺牲的。而这些事情,母亲以前从来没有和张子文讲过。

    我们正聊着,孙富玉进来了。老刘一看他回来了,终止了谈话,转向对着蹲了一天的王富来道:“王富来,给你一天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考虑的怎么样了?”

    王富来可能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他抬起头,神色有点紧张的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哪,你们可不能冤枉好。”

    没等他的话说完,孙富玉快步上前,闪电般的一个耳光打在王富来的脸上,他的一侧脸立时肿了起来。孙富玉厉声道:“放你妈的屁,你是好人?再说自己是好人,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张子文被孙富玉的举动惊呆了,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明明讲过现在不许体罚、打骂犯罪嫌疑人,不许刑讯逼供,怎么他还敢这样?难道没有人管吗?

    张子文用探询的目光望向老刘,老刘却对张子文使了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继续看他的书。

    再看孙富玉,他一把将王富来拽起来,恶狠狠的道:“你他妈还是什么好人,你说这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以为你干的缺德事没有人知道是不是?还敢在这里装蒜,我告诉你,这是专政机关,治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老刘站了起来,叫张子文道:“小张,你和我出去搬点东西。”

    张子文跟着他到了外面,焦急的道:“刘哥,这不是刑讯逼供吗!这是违法的呀!你怎么不制止啊?”

    “小张啊,你是书念多了,学校那些话是讲给外人听的,你不要在意,继续看下去,习惯就好了。”老刘笑了笑道。

    他把张子文领到隔壁一个办公室,指着一个很大的铁制椅子道:“咱俩把这个抬回去。”

    这个奇怪的椅子四个腿焊在一块钢板上,前面的两条腿下各焊接着一个可以打开的铁环,两边的扶手部位也是整块的铁板,铁板中有一些对称的小孔,整个椅子都是钢铁制成,能有百十斤重。。。)

    第六卷人生真假戏第五一一节男儿纵死心如铁

    更新时间:2013…3…2013:02:19本章字数:11058

    把这椅子抬回办公室后,孙富玉给王富来打开手铐,令其坐在椅子里,把手背到后面重新扣好;把他的两腿放在铁环中,用锁锁上;又取出根一端焊有铁疙瘩,另一端钻有小孔的粗钢筋来,他把这根钢筋从扶手部位铁板上的小孔中穿过,从另一侧穿出,也用锁穿过钢筋孔锁上,使粗钢筋正好挡在王富来的腹部。

    天哪!这是谁设计的?真的是绝对符合人体科学的杰作这样被扣住的人,根本无法动弹,想要逃跑是绝对不可能的。!张子文不禁暗暗赞叹着。

    把王富来扣好后,孙富玉笑了笑道:“这架势你也看出来了,而且你以前肯定尝过滋味我这人不爱说大道理,就愿意在手底下见真章,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讲不?”

    王富来一副无比冤屈的样子,带着哭音道:“我出来以后真的改好了,什么也没干哪!你们可得相信我哪!”

    孙富玉很灿烂的笑道:“好,既然这样咱们就开始吧,”说完,他从桌子里取出一根三十公分长、手臂粗细的黑色电棍,一按摁钮,电棍头上“劈劈啪啪”的打着电火花。

    老刘也手里拿着条毛巾用力勒住了王富来的嘴,并用脚踩住椅子。

    孙富玉开始按住电棍在王富来的头上,身上随意的电了起来。王富来痛苦的浑身抖动不止,满脸胀的通红,两眼突出,脖子上和脑门上的青筋和血管爆胀。嘴中“呜呜!啊啊!”的闷声惨嚎着。张子文实在是看不下去,侧过了头。

    用刑七、八分钟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早上接待张子文的那位所长走了进来,和老刘聊天时张子文知道他姓张。

    张子文以为这位张所长会制止孙富玉二人,但让张子文没有想到的是,张所长只是皱眉看了看王富来。扔下一句“力度不够啊!”背着手又走了出去。

    孙富玉电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让王富来缓了口气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

    王富来大口喘着气。满腹委屈的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哪!”

    孙富玉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咬牙道:“好,咱们继续。这次十五分钟,你可要挺住啊!”接着又开始电了起来。

    看着王富来痛苦的样子,张子文不敢再瞅,没有打招呼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里,办公室中那电棍的“劈啪!”声和铁椅子蹭地的吱吱声清晰的传了出来,旁边几个亮灯的办公室也隐约传出相同的声音。

    张子文痛苦的捂住了耳朵,蹲在了地上。

    难道这是我所热爱的事业吗?公民的权利呢?司法的公正呢?法律的尊严呢?难道这些象征着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的最基本的内容,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吗?

    而最让张子文不敢去想的是,自己所崇拜的父亲在当年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殴打、体罚、侮辱犯罪嫌疑人呢?

    想到这些张子文不禁感到恐惧和茫然。张子文该怎么办?是同流合污下去,还是洁身自好?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有可能做到洁身自好吗?

    正在张子文做着反复的的思想斗争时,孙富玉走了出来。他拍了拍张子文的肩膀,道:“走!跟我出去买包烟去。”

    刺骨的寒风肆意的扫荡着这座城市,冷清的大街几乎见不到行人,路旁的高楼里透出温暖的灯光。远远的望过去,可以看到他们或是举杯畅饮、或是其乐融融的看着电视,温馨在另一个世界发酵。

    大概是时间太晚的缘故,附近的商店都已经关门了,我们穿过一个街区才买到烟。出了商店,孙富玉撕开包装抽出一根递给了张子文。

    “来一根吧!”张子文犹豫了一下。接过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呵!呵!呵!”夹杂着冰冷空气的烟雾刺激的张子文剧烈咳嗽起来,但肺腔的疼痛似乎也驱散了一些内心的苦闷。

    “是不是对我们的做法有些想不开啊?”孙富玉自己也点上一根烟后,缓缓的说道。

    张子文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他,把心一横,大声的道:“是,我是有些想不开,你们这不是在执法,这是刑讯逼供,是违法。”

    “违法!”孙富玉嘲讽的一笑,接着道:“你对这个社会了解多少?对社会的阴暗面又了解多少?对警查这个职业又了解多少?”

    “我。”张子文语住了,是啊,张子文一个一直在上学的学生又对这些了解多少呢?

    “但是刑讯逼供是我们国家法律所不允许的,这是《刑事诉讼法》所明令禁止的。以这种方式所获取的证据也是无效的证据。”张子文兀自不服的辩解道。

    “你啊!”孙富玉看了张子文一眼,摇了摇头道:“又是一个天真派,法律那么规定是不假,但咱们国家其他的相关法律跟不上,刑侦科技水平又落后,如果现在就完全按照这些规定办案,恐怕一个民警一年也破不上一起案件。真要是那样的话社会不就乱套了吗?”

    “那像你们这么干,就不怕冤枉了好人吗?”

    “冤枉好人也是有过的,这世上的事就没有绝对的,可你敢说不搞刑讯逼供就能避免冤枉好人了吗?”这孙富玉看起来是个辩论好手,他巧妙的误导着争辩的方向。

    “这我当然不敢说,但刑讯逼供势必会大大增加冤枉好人的几率,而且它本身就是对人权的一种侵犯,是对法律尊严的一种践踏。”张子文没有上他的当,继续坚持自己的思路辩解道。

    “那我问你,维护法律尊严、保障人权和打击犯罪相比起来。你认为哪个最重要?”

    “这。这是两码事,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张子文差点就让他质问住了。

    “有,怎么没有可比性,在现有条件下,要想打击犯罪,必然要适当的放弃原则。”他停顿了一下,又点上一根烟。继续道:“你维护了犯罪分子的人权,破不了案,那谁来维护受害人的人身权和财产权?破不了案。又怎么面对群众?怎么面对受害人?”说到最后,由于激动,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张子文被他彻底的问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孙富玉语气缓和下来,他笑了下道:“我刚走出校门参加工作时,也和你一样对这些做法很看不惯。以前的问题要比现在严重的多,那时的收容审查,是听说了谁有违法嫌疑,不用调查就可以先押到拘留所里,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处理。

    有的人甚至没有缘由的能被关上一、两年。现在已经比那时好多了,虽然收审没有取消。但是已经有了严格的审批制度,不再是随便往里押人了。

    还有,以前抓错人打了一顿,把人一放就算完事,被冤打的人连个告状的地方都没有。现在可不行,他可以去检查院告咱们。这些都是逐步建立健全起来的,估计几年后你参加工作时,会比现在更严格。”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派出所。孙富玉一拍张子文的肩膀,道:“现在还是回去和我们一起审查吧。多看!多听!你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他了,别看这家伙表面老实,其实事多着呢。现在火候不到,等他熬不住时你就知道了。”

    张子文虽然没有被他说服,但心里也承认他的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自己又改变不了什么。只好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老刘自我们走后就一直在和王富来谈话,见我们回来,背对着王富来冲孙富玉使了个眼色。早有默契的孙富玉大声道:“刘哥,你去睡一会儿,我和小张审他,咱们换班来,时间长着呢。”

    老刘应了一声,“那我就找个屋睡一觉,有什么事叫我啊。”说着开门出去了。

    孙富玉等老刘走后,大力的一拍王富来的肩膀道:“怎么样啊?老王!还当好人哪?”

    王富来声音嘶哑,无比委屈的道:“我真的是好人啊!真的没干违法的事!”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继续。小张,你帮我勒着点他的嘴,省得他大叫影响其他人办案子。”孙富玉又抄起电棍对张子文说道。

    张子文真的不想掺和他们这种审查,但是现在就我们俩人,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只好按他的吩咐拿起毛巾勒住了王富来的嘴,用力的踩着椅子。

    孙富玉开始电击王富来,他电一阵,就让王富来缓口气,就这样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后,王富来终于支持不住要开口了。

    “服了,我服了,我讲还不行吗?”王富来趁着缓气的机会大声道。

    出乎意料的是孙富玉并不停手,他一个耳光删过去,骂道“闭上你的臭嘴,现在我不想听,就想收拾你,我还没过瘾呢!”说着,示意张子文继续。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王富来招供,但张子文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当下也不多话,把毛巾又勒上了王富来的嘴,孙富玉又继续电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富来有点显的脱力,他有气无力的道:“政府啊,我真的讲,绝不撒谎。”

    正在此时,老刘推门进来,他听了王富来的话,对孙富玉道:“富玉啊,你歇会儿吧,让我听听他的态度怎么样。”

    孙富玉也不多话,又删了王富来一个耳光道:“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他妈玩心眼,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走了出去。

    老刘打开王富来的手铐,让他活动一下因充血而肿的像馒头一样的手,很和气的说道:“你先说说自己都干什么了?”

    “我,我偷过东西。”王富来的目光有点闪烁的道。

    “自己说说,都偷什么了。偷的时间、地点、还有偷来的东西怎么处理的?”老刘仍旧淡淡的道,好象对于王富来所要讲的没有什么兴趣一样。

    “今年三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偷了本村李财禄家两只大鹅,鹅被我拿回家吃了;我还在六月份的一天晚上,偷了本村成树林家一个自行车,被我骑到市里卖给一个收购站了,卖了五十元钱;我还在。”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共交待了十二、三起案件。

    张子文越听越是惊讶,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似老实的人竟然偷了这么多东西。真的是人不可以貌相。

    “还有没有了?再好好想想。”老刘并没有做记录,听王富来不讲了。开口问道。

    王富来一副思考的样子,低着头想了想又说了一件小案子。

    “没有了吗?”老刘问道。

    “没有了,我干的就这些。”王富来很肯定的道。

    “王富来啊。你这人太不实在了,看来你和我谈不了啊!我还得把那个爱动手的同事叫来啊。”老刘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王富来急了,连声道:“有,有,我又想起来一件,我今年开春时在邻村偷过一头牛。”

    老刘并没有坐回去,他走到王富来的面前,道:“王富来,我劝你不要藏着、掖着的,也不要避重就轻。就你干的那点事,我们都掌握的一点不差,你以为你自己做的多隐蔽是不是,你要是真做的隐蔽我们怎么会找你呢?

    明告诉你,我们掌握的你还没有讲。你自己看着办,要是能和我谈,咱们就好好谈;要是谈不了那就换个人、换种方式谈,怎么办就看你了。”

    王富来汗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已经干的爆皮了的嘴唇哆嗦着,老刘点了支烟递给他。他使劲吸了两口。道:“我能好好讲,我只求讲完你们不要再打我行不?”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老刘坐回椅子上,并不正面回答。

    王富来又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自前年放出来以后,一共偷了六头牛、三匹马,还有。”

    王富来一口气交待了六次作案,盗窃牛、马等大牲畜十一头,累计价值三万余元的犯罪事实。张子文再次仔细端详着他,从外表实在是看不出他竟能做出这么多的案子。

    回想起老师在上课时讲过的话,张子文知道自己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在审查中不注重证据,凭借主观印象来判断犯罪嫌疑人的情况。这可是办案中的大忌,它会直接导致冤假错案的发生。

    想到这儿,张子文不由有些暗自脸红。以前总是认为自己成绩好,各方面都很优秀,但和这些工作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民警相比,自己显得是那么幼稚可笑。这也使张子文认识到宫安工作绝对不可以纸上谈兵,只有经历里实践才有发言权。

    老刘听王富来讲完,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王富来!你很不老实,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子啊。”他站了起来,指着王富来接着说道:“你还在这里藏着、掖着的,去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怎么?非得继续用电棍和你谈啊?”

    王富来被吓的一哆嗦,他神色慌张,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讲的都,都是实话,就,就这些了。”

    “那好,我问你,你一个人能偷这么多的牲畜吗?你怎么运?怎么卖?”老刘问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注视着王富来的眼睛,语气又缓和下来道。

    “怎么不说话了?无法自圆其说了是不是?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问题,你重返监狱的命运已经是注定了的,至于怎么判?是轻判还是重判?在号里面呆多少年?则要看你的表现了。我还要告诉你,我们所掌握的你还没有全讲出来。你自己照量着办吧!”

    老刘说完这番话又坐下很悠闲继续喝着茶水,让王富来自己思考。一副稳操胜卷的样子。直到现在张子文也不明白老刘他们根据什么抓的王富来,又是根据什么说他没有讲实话。

    办公室里的静的出奇,王富来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十指交叉紧握在一起、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显是正做着思想斗争。

    老刘抓住机会。趁热打铁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你什么时候讲实话,咱们什么时候结束。我们可以轮班审你,可你呢?不让你吃、不让你喝、不让你睡觉,你能熬的住多少天?你以前也和我们打过交道。我们的手段你也知道,路就在你的脚下,怎么走就看你了。”

    他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王富来的反应,接着道:“如果你能完全的讲实话,作笔录时可以算你主动坦白。这在量刑上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王富来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有些激动的问道:“你,你们真能算我白?”

    老刘笑着道:“宫安机关在这事上如果骗了你,那传出去谁还相信坦白从宽啊?放心吧!作笔录时你就知道了,不会骗你的。”

    王富来咬了下牙道:“好,我就相信你们,左右也是这样了,和我一起干的还有周雄天和周雄地哥俩,他们都是我在蹲监狱时认识的号友。我们自出来后就开始在一起干,他俩有个双排座汽车,我们用这车偷了二十七头牛,。”

    怎么也想不到刚参加实习就遇到了这样的跨县市盗窃大案。这王富来和他的 (精彩小说推荐:

    ) ( 美女家贼 http://www.xshubao22.com/3/3970/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