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时空系统 第 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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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美女吧。”

    “为什么?”陆无双不解道。

    林越溪想了想道:“因为……因为修真虽然有机会得道成仙,但是却也有很大的风险,期间有无数艰难险阻,一不小心就会陨落,而且最重要的是,修真之后,随着境界的提升,寿元便会增加,你想想看,当你还有几百年寿元之时,而你的亲人朋友却只有最多百年的寿命,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这样是一种怎样的折磨,所以一旦踏入修真之道,就要伴随着孤独和心伤。”

    陆无双一呆,她自然不知道这些。

    林越溪见她这样,以为已经忽悠住她了,正准备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和连环夺命剑法以及千山重叠传授于她,不想陆无双突然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教我?”

    “呃……这个……”林越溪有些措手不及,随后随口道:“因为我希望你能够与我一起修真,陪伴我一起成就那无上仙道。”

    陆无双闻言,顿时满脸通红,双眸直直地盯着林越溪。

    林越溪见状,心道:呃……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公子,你有看到无双吗?”却正是与黄蓉谈话完毕回来的程英。

    听到程英的声音,陆无双一下子蹦起来,最后瞥了林越溪一眼后,带着满脸的潮红,跑去开门,“表姐,我在这儿呢。”

    程英一愣,她根本没想到陆无双会在林越溪房间里面,同时看到陆无双一脸潮红,再联想到她与林越溪在同一个房间中,顿时想到不该想的东西,心中不禁酸楚。

    陆无双天真烂漫,哪里会想到那些东西,拉着程英,道:“表姐,我们回去吧。”

    程英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然后任由着陆无双拉回隔壁的房间。

    247、鏖战(一)

    第二日清晨,有下人来叫林越溪等人,说郭靖有请。

    经过一夜,陆无双放佛忘了昨晚的娇羞,见到林越溪依旧是登徒子长登徒子短的叫林越溪,而程英昨晚似乎没有睡好一般,美目之下却挂起淡淡的黑眼圈。见到林越溪之时,也只是牵强的笑了笑,弄得林越溪还以为她是不是生病了。

    随下人来到客厅之后,林越溪便见到郭靖端坐于首位,而除了郭靖之外,客厅之内还有许多人,郭芙他昨天已经见过了,而一左一右站在郭芙身边的是两名相互间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林越溪稍微一想,便知道这两人应该就是武郭儒和武修文两兄弟。

    说起武郭儒和武修文两个兄弟,可谓是有很大的争议。两人是一灯大师四大弟子渔樵耕读之一耕夫武三通之子,也是郭靖的徒弟。有许多人对他们的评价是技艺粗浅,品行低劣,虽师出名门却无半点狭义心肠,而林越溪却不这么认为。之所以会有以上的差评,是因为大部分人将他们与同辈中出类拔萃的杨过相比,杨过顶着主角光环,岂是他们两个龙套角色能够相比的,所以说说他们是脓包可谓是天大的冤枉。在林越溪看来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无愧于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材的称号,能够帮助郭靖守城十几年,绝非无用之人。在原著中,郭靖冒死闯军营去救二人,难道仅仅是出于师徒之情吗?郭靖看来,襄阳的未来就落在武敦儒、武修文肩膀上。而他们两人在十六年后,也确实成为了郭靖的得力助手,在原著中,有这么一段,郭靖叫过武氏兄弟,说道:“你二人各带二千弓弩手掩袭南阳。敌军倘若部队齐整,那就不要下手,要是惊慌混乱,可乘势发箭杀伤。”二人接令而去。由此可见,二人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打仗将领,而不是匹夫之勇的武夫。二人之所以在年轻之时,之所以表现的平庸,其实很大的原因是来自于郭靖这个师傅,郭靖专心守城,而无暇教两人练武相关,加之两人资质跟顶着主角光环的杨过根本就无法相比,自然而然地就变得平庸了。而且纵使这样,两人在十六年之后,也成为一流高手,在原著上就说了,武修文兼郭靖、黄蓉两家,又是家学渊源,得父亲与师叔授了一阳指神技,这时在后辈英雄中实已是第一流的人才。

    除了武氏兄弟之外,与郭靖并列而坐的是一名身穿军服的中年汉子,想必就是郭靖曾经提到过的吕德文吕大帅,也是襄阳城中朝廷军队的最高统帅。

    在下首还有一些人,分左右两排坐着,右边一排都是身穿军服,显然都是朝廷命官,而左边一排则是服色各异,必然就是武林中人。

    郭靖见林越溪三人进来,立即站起来相迎,而另一个吕德文却只是稍微点头,显然在这些朝廷命官眼中,武林人士皆是草莽之人,打心里看轻武林中人,对此林越溪自然也不在意,朝郭靖拱手道:“郭大侠,找在下不知有何事?”

    郭靖让人给林越溪三人安排座位后,便介绍身边的吕德文给林越溪认识。

    介绍完后,郭靖道:“此次多亏林少侠和陆姑娘以及程英师妹带来如此重要的军情,否则临安危矣,昨夜我与吕大帅连夜命人带领军马去寻找蒙古骑兵,同时派遣快马汇报临安,如果不出意外临安应该已经收到消息,那些蒙古骑兵没有补给,在两面夹攻之下,肯定无法得逞。”顿了顿,又道:“而林少侠三位此次立下大功,吕大帅也已经禀明朝廷,不日便会有嘉奖。”

    郭靖说完,吕德文也开口道,只是他的姿态却让人不爽,只见他仰着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三位,待朝廷嘉奖到了之后,来我府上领取。”

    面对他这样的态度,郭靖也有些尴尬,不过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两人虽然如今都是襄阳的统帅,但分属不同,他根本无权过问吕德文的事情。

    林越溪听在耳中,心中也难免窝火,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肯定有人会受不了,果然陆无双这丫头,当即大声道:“我等只是报效国家,什么狗屁嘉奖,我等不屑得之。”

    此话一出,以吕德文为首的朝廷官员果然脸色大变,而郭靖见状,立即出言圆场道:“如今国难当头,诸位自当齐心协力保家卫国,何必为了此等俗事伤了和气。”

    说话间,突然有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道:“蒙古大军又开始攻城了!”

    郭靖闻言,豁的一下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城门!”

    而反观吕德文则慢悠悠道:“郭大侠何必如此紧张,这几日蒙古大军皆是佯攻,想必今日依旧是佯攻。”

    郭靖道:“纵使是佯攻,我等也不可不重视,如若我等懈怠,佯攻也会变成全力攻城!”说着他转身对武林人士的一排道:“丐帮的兄弟和各位武林朋友,大家跟我来!”

    而武林人士齐声应诺,郭靖反身对林越溪道:“林少侠,我要前去守城,不知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他昨天见过林越溪的轻功,而且三人昨日从蒙古大军穿插而来,想必武功不弱,所以他自然希望林越溪能够帮忙。

    “在下为保家卫国而来,自然愿一同前往。”林越溪道。

    “多谢林少侠。”郭靖说着,便带领一干人等急匆匆地往城头而去,林越溪与两女也紧随其后。

    至于吕德文等人,此时自然也不好继续端坐着,也都起身前往城头。

    在临近城门之时,便听到襄阳城外大哭小叫,乱成一团。众人不明所以,赶上城头,望向城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在城下拥挤着大批的大宋难民,而在城头之上一排守兵弯弓搭箭指着难民。

    “你们干什么?!”郭靖见状,大喝一声,“为什么不开城门,放百姓进来。”

    守将见是郭靖,却是面露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回答。郭靖快步走来,“众百姓惨受蒙古兵屠戮,怎么不让他们进来?!”

    此时吕德文也赶了过来,看了一眼城外之后,道:“难民之中必然混有蒙古奸细,怎能开门放入!”

    很显然,那守将也是这么想的。林越溪看着城下的情景,虽然此时蒙古大军站在远处并未有什么动静,却也能够猜出蒙古大军的想法,显然他们打算驱赶百姓,诱使襄阳守军开启城门,然后再掩杀过来。这是一个阳谋,所以说吕德文其实做的也没错,而郭靖自然也没错,只是两者的侧重点不同,前者是要守城,而后者则要救人。从两者就可以看出,朝廷之人与武林侠义之士的差别了。

    248、鏖战(二)

    郭靖闻言,大声喝道:“即便是有一两个奸细,岂能因此误了数千百姓性命,快快开城!”

    郭靖守城已久,屡立奇功,威望甚高,虽无官职,但他的号令守将不敢不从,看了眼吕文德,后者也不好抚郭靖的颜面,于是便默认了。

    随着城门打开,城外百姓扶老携幼,争相涌入城内,惨叫声不断传出,显然发生了踩踏事件,林越溪不忍继续观看,微微往后退去。

    “登徒子,没想到你还是个胆小鬼,不就是一点血腥吗?昨日不是更血腥?”陆无双嘲笑道。

    林越溪道:“不是我胆小,敌人之血,与自己人之血如何能够相比,城下百姓皆是我大宋子民,如今受鞑子驱赶,在狭窄的城门相互拥挤,其中老弱病残的下场可想而知。”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见识到战争所带来的灾难,林越溪心中难免深受震撼,想起一句诗句,忍不住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程英就站在林越溪身边,自然听到他的这两句话,特别是后面的那句诗,是出自元朝,如今只是宋朝自然还未现世,因此她难免发怔,默念这句诗句,看林越溪的目光更显不同了。武林中人一般都是埋头习武,鲜少会有很高的文化涵养。林越溪这样,自然就显得与众不同。

    陆无双虽然不大懂,不过却也能明白林越溪的第一句,撅了撅嘴,没有再出言讽刺。

    正当此时,突见远处尘头大起,蒙古大军开始进攻了。

    城上的宋兵见状,迅速分散开来,隐身城垛之后准备防守。只见城下蒙古大军之前,当先的却是一大群衣衫褴褛的汉人,手执棍棒,并无一件真正的兵器,乱糟糟不成行列,齐声大叫道:“城上不要放箭,我们都是大宋百姓!”蒙古精兵铁骑却躲在百姓之后。

    自成吉思汗以来,蒙古军攻城,总是驱赶敌国百姓先行,守兵只要手软罢射,蒙古兵随即跟上。此法既能屠戮敌国百姓,又可动摇敌兵军心,可说是一举两得,残暴毒辣,往往得收奇效。郭靖久在蒙古军中,自然深知其法,但要破解,却是苦无良策。只见蒙古精兵持枪执刀,驱逼宋民上城。众百姓越行越近,最先头的已爬上云梯。

    吕文德眼见情势危急,下令道:“守城要紧,放箭!”众兵箭如雨下,惨叫声中,众百姓纷纷中箭跌倒,其余的百姓回头便走。蒙古兵或是一刀砍去个首级,或是一枪刺出个窟窿,逼着众百姓攻城。

    林越溪见到这般惨状,心中难掩气愤,对于蒙古大军的态度也是降到冰点。

    又是一波羽箭射了下去。郭靖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叫道:“使不得,莫错杀了好人!”

    吕文德道:“如此危急,便是好人,也只得错杀了。”

    郭靖叫道:“不,好人怎能错杀?”

    吕文德脸色难看,只能下令暂停射箭,如此一来城外的蒙古兵便汹涌而上,百姓依然如麦秆一般不断倒下。

    郭靖叫道:“武林的朋友们跟我来,去接应城下百姓!”说着,便奔下城头,而武林中人也紧随其后跟上去。

    陆无双这丫头此时见蒙古兵屠戮汉人,早已怒火中烧,也随着跑下去,程英则先是对林越溪道:“林公子,你内功限制请在这里帮我等掠阵,我去帮郭师兄他们。”

    林越溪点点头,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郭靖率领众人,大开西门,冲了出去,迂回攻向蒙古军侧翼。在众百姓之后押队的蒙古军当即分兵来敌。郭靖所率领的大半是丐帮好手,另有一小半是各地来投的忠义之士,齐声呐喊,奋勇当先,两军相交,即有百余名蒙古兵被砍下马来。眼见这队蒙古千人队抵挡不住,斜刺里又冲到一个千人队,挥动长刀,冲刺劈杀。蒙古军是百战之师,猛勇剽悍,郭靖所率壮士虽然身有武艺,一时之间却也不易取胜。

    被逼攻城的众百姓见蒙古军专心厮杀,不再逼攻,发一声喊,四下逃散。

    只听得东边号角声响,马蹄奔腾,两个蒙古千人队疾冲而至,接着西边又有两个千人队驰来,将郭靖等一群人围在核心。

    吕文德在城头见到蒙古兵这等威势,只吓得心胆俱裂,那敢分兵去救?

    城下喊声动天地,郭靖一干人左冲右突,其中虽然有郭靖这样绝世高手,以及程英与陆无双两女这样的一流高手,但是终究因为蒙古大军太多,始终杀不出重围。

    城头上师承于一灯大师的书生朱子柳和郭芙以及武氏兄弟,见郭靖等人无法杀出重围,便要率领人马出城接应。然而,只听蒙古大军中号角声起,蒙古军又有四个千人队冲到城门之前。忽必烈用兵果然非同寻常,只待城中开门接应,四队精兵便一拥而入。吕文德瞧得心惊肉跳,大声传令:“不许开城!”又命两百名刀斧手严守城门之旁,有敢开启城门者立斩。同时让大将王坚领弓弩手在城头不住放箭。

    突然蒙古军阵势大乱,数千骑兵如潮水般向两旁溃退,郭靖手持长矛,纵马驰出,两旁正是陆无双和程英两人,身后则是武林人士结成方阵,冲杀而前。这方阵甚是严整,片刻间已冲到城门口,郭靖回转马头,亲自殿后,长矛起处,接连七八名蒙古将官挑下马来,蒙古兵将一时不敢逼近。

    吕文德对郭靖倚若长城,见他脱险,心中大喜,忙叫:“开城!只可小开,千万不能大开!”当下城门开了三四尺,仅容一骑,众壮汉陆续奔进城来。蒙古军黄旗招动,两队军马分自左右冲到。吕文德大叫:“郭靖兄弟,快进城!咱们不等旁人了。”郭靖见部属未曾尽数脱险,哪肯先行入城,反而回马上前,刺杀了两名冲得最近的蒙古勇士。陆无双和程英见郭靖又回马上前,一左一右紧随着,与郭靖一起御敌。

    但大军既动,犹如潮水一般,郭靖虽武艺精深,一人之力,又怎抵挡得了大军冲击?郭靖对陆无双和程英道:“你们两个先行回去,我留下来殿后就好。”

    “这如何使得,我陪郭师兄一同御敌,表妹你先回去!”程英道。

    陆无双自然也不同意,只见她此时也香汗淋漓,却兀自道:“表姐和郭大侠都没走,我怎能独自逃走。”

    朱子柳在城头见情势危急,忙垂下一根长索,叫道:“郭兄弟,抓住了。”而武氏兄弟在郭芙的催促下也垂下两根长索,分别要陆无双和程英抓住。

    三人回头,见最后一名丐帮兄弟已经入城,却有十余名蒙古兵跟着冲进城门。城门旁的刀斧手一面抵敌,一面用力关门,两尺厚的铁门缓缓合拢。郭靖大喝一声,挺矛刺死了一名蒙古十夫长,纵身跃起,拉住了长索。朱子柳奋力拉扯,郭靖登时向上升了丈许。而陆无双和程英两人,也分别抓住一根长索,准备脱离战场。

    249、震慑敌军

    蒙古军督战的万夫长大喝:“放箭!”霎时之间千弩齐发。郭靖上跃之际早已防到此着,扯下长袍下襟,右手拉索,左手将袍子在身前舞得犹如一块大盾牌,劲力贯袍,将羽箭尽皆挡开。

    眼见三人身子离城头尚有二丈,蒙古军中突然转出一个高瘦和尚,身披黄色袈裟,正是金轮法王。昨日虽然被林越溪一掌打得吐血昏迷,却终究因为林越溪手下留情,并未受太重的伤,今日蒙古大军攻城,他自然随行左右。

    他从一名蒙古军官手中接过铁弓长箭,拉满了弦,搭上狼牙雕翎,心知郭靖与朱子柳都武艺深湛,倘若射向人身,定被当开,当下右手一松,羽箭离弦,向长索中节射去。这一招甚是毒辣,羽箭离郭朱二人均有一丈上下,二人无法相挡。射完之后,金轮法王又迅速再次射出两箭,分别是陆无双和程英的长索。

    随着羽箭命中长索,长索瞬间断去,三人的上升之势立即顿住,身子往下落去。郭靖毕竟内力雄厚经验丰富,迅速做出反应,从怀中掏出匕首钉在城墙之上,止住了下落之势。而陆无双和程英就不同了,直直地跌落下去。

    “登徒子,救我!”陆无双下意识地就喊出声。

    林越溪早就已经有救人之心,前面因为看到朱子柳等人放下长索以为三人应该能够上来,不想金轮法王这货居然出手阻挠,导致长索断去。

    此时他直接翻身跃下城墙,在城头之上所有人吃惊的目光中,他迅速下落,在经过郭靖之时,伸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托,瞬时郭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上升,后者反应很快,立即展开轻功借助林越溪上托之力跃上城墙。

    而在救了郭靖之后,林越溪再次加速下落,在陆无双和程英两人即将落地之时,一手一个抱住两人,而后为了不表现地太过抢眼,便顺势落地,在地上猛地一跺脚,身体拔地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跃向城头。

    “陆小美女,这次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到时候可不要再咬我咯。”林越溪在空中还不忘**陆无双。

    “哼……”陆无双气呼呼地撇过脸,不过心中却异常的安心,感觉只要在这个并不甚宽厚的胸怀就格外的安全。

    程英见之,神色却是有些黯然,望着陆无双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小心!”

    突然城头传来惊呼,下一刻林越溪便听到数支羽箭的破空之声,原来金轮法王见林越溪跃下救人,想起昨日之耻,心头怒气,又连续射出数支羽箭,打算趁林越溪无暇顾及之际将其射杀。

    林越溪轻笑一声,在半空中加速上升,避开羽箭,安然到达城墙。而此时空中依然有两只羽箭朝他射来,林越溪心头微怒,从身旁手中抢过弓箭,瞬息间搭弓射箭,射出的羽箭以比金轮法王更快的速度飞行,半空中双箭相交,将金轮法王来箭劈为两截。而林越溪的羽箭去势不减,瞬间越过蒙古大军。

    只听轰隆一声,竖立在蒙古大军中军的帅气断成两截。

    两方人马都不禁一呆,继而城头宋军齐声欢呼,而下方的蒙古军见己方帅旗被断,顿时士气大降。

    忽必烈再一次见识了林越溪的恐怖实力,而且己方士气降低,当即传令退兵。

    郭靖站在城头,但见蒙古军军形整肃,后退时依然井然有序,先行者不躁,殿后者不惧,不禁叹了一口长气,心想:“蒙古精兵,实非我积弱之宋军可敌。”想起国事,不由得忧从中来,浓眉双蹙。

    而后郭靖回身对林越溪道:“此番多谢林少侠出手相助,救我等性命。”

    其他人也纷纷出言恭维,称颂林越溪少年英雄,武功不凡。

    蒙古兵退,襄阳城转危为安。吕文德兴高采烈,又在元帅府大张筵席庆功,这一次林越溪也被请为席中上宾。不过,林越溪却拒绝了,带着陆无双和程英径直回郭府。

    路上,程英突然道:“林公子,今日又给你添麻烦了。”

    林越溪一怔,笑道:“程大美女,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大家早已经是朋友了,正所谓朋友有难,自然要出手相助,我倒是苦恼自己内功限制,无法轻易出手,这样也不用你和陆小美女去冒险了。”

    三人回到郭府之上,因为郭靖等人不好拒绝吕德文邀请,所以也就他们三人回来,郭府上的下人也知道他们三人是自家老爷的座上宾,自然殷勤地给他们准备好餐饭。

    用过餐后,程英说要去找黄蓉,便先行离开了。

    林越溪看了眼陆无双道:“陆小美女,昨晚你走的甚急,我还有剑法和拳法没教你呢,我们现在去后院。”

    “嗯。”陆无双道。

    两人来到后院之后,林越溪折了一支树枝替代,道:“你看好了,我先施展一遍给你看,这个剑法叫做辟邪剑法。”

    说完,他刻意放慢了一些速度将辟邪剑法演练了一遍,完了之后问道:“你可记住?”

    陆无双摇摇头,又点点头,苦恼道:“我只记住了一些。”

    林越溪闻言,笑道:“没事,有记住一点就好,以后我还会慢慢教你,我现在先告诉你剑法的要旨。”顿了顿,继续道:“剑法的要旨在于对剑的领悟,就是要了解剑意,甚至创造剑意,只要你领悟了剑意,到达了人剑合一的境界,草木皆可为剑,所以说你不要拘泥于剑法招式,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懂得随机应变,讲究信手拈来,在适合的时候使用最适合的招式,所以说有时候再精妙的剑法也只是参考,不能完全于依靠。”

    陆无双似懂非懂地点头,林越溪见状,也是有些苦恼,他自问不是一个好的老师,最多只能将自己的一些经验传授给陆无双,更主要的还是要依靠她自己领悟。

    而接下来,林越溪便将自己对剑的见解一一告诉陆无双,最后干脆直接将辟邪剑法和连环夺命剑法和千山重叠的招式印入陆无双脑中。然后,就让她自己琢磨练习,而他自己则在一边的凉亭之中打坐。

    对此,陆无双自然是腹诽不已,但也不知道她是为了能够早日找李莫愁报仇,还是为了能够帮林越溪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却甚是努力,独自在庭院中演练剑法。

    250、武氏兄弟

    第二日,林越溪早早地就被陆无双拉起来请教辟邪剑法中的不明白的地方。

    忽见一名家丁,匆匆而来,向两人行了一礼之后,说道:“老爷请林少侠有事相商。”

    林越溪见其神色紧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既然是郭靖找自己,而且还是在如今这档口,心中估计是与蒙古大军有关,于是让陆无双自己练习,而他自己则随家丁前往客厅。

    “你可知道郭大侠找我何事?”林越溪问道,原本他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却不想那家丁低声回道:

    “林少侠有所不知,昨晚两位武少爷不知所踪,老爷和夫人都着急的很,小姐更是哭了几次了,如今虽然派出大量丐帮弟子寻找,可惜迟迟无果。”

    林越溪一怔,心道:这俩大少爷是闹哪样?

    当来到客厅之时,林越溪一眼便看到身着宽衫的黄蓉坐在一旁,容色憔悴,而郭靖则不停地来回走动,郭芙红着双眼,泫然欲泣,而桌上还放了两柄剑,场面看起来甚是诡异。

    郭靖一见林越溪,忙道:“林少侠来的正好,就在刚刚有蒙古使者送来两柄兵刃,而这两柄兵刃正是我的两位劣徒武氏兄弟的。”

    林越溪微愣,心道:难怪找不到武氏兄弟,敢情这俩货让蒙古人抓去了,只是不知道两人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被蒙古人抓走。

    于是问道:“他们可是被蒙古人抓去?”

    郭靖叹了一声,拿起压在两柄剑下的一封书信,递给林越溪。林越溪接过书信,打开一看,顿时尴尬了,因为通篇都是古文,他看不懂。

    黄蓉心思甚密,见林越溪神情尴尬地捧着书信,眼神飘忽,猜测到他可能看不懂,虽然奇怪有如此身手的林越溪居然会不识字,但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说道:“书信上说,昨夜武氏兄弟欲行刺忽必烈,而后被金轮法王所擒,如今要靖哥哥亲自去蒙古大营一趟。”

    林越溪感激地看了黄蓉一眼,道:“郭大侠此番叫在下来,可是要我一同前往?”

    黄蓉道:“正是,虽然靖哥哥神功盖世,但如若独自一人前往蒙古大营,我恐其有所不测,听闻林少侠少年英雄武功卓越,故而希望林少侠能够与靖哥哥一同前去。”

    “承蒙郭大侠和郭夫人连日照顾,如今两位既然有所请求,在下自然愿助郭大侠一臂之力。”林越溪道。

    郭靖闻言大喜,笑道:“那郭某在此谢过林少侠了。”

    “无妨,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吧。”林越溪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扮作随身下人,这样更显郭大侠单刀赴会的英雄气概。”

    郭靖和黄蓉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尴尬,郭靖道:“我怎能让林少侠扮作下人呢,还是不用了。”

    林越溪见状,反应过来自己的这句话似乎有打脸的感觉,连忙补救道:“郭大侠毕竟是如今襄阳城内武林统帅,如今既然对方要求郭大侠单独前往,如若我不乔装打扮一番,恐怕对方会拒绝见面。”

    郭靖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就依林少侠所言,不过就要委屈林少侠了。”

    出了郭府,有下人牵来两匹马,一头是高大壮硕的汗血宝马,而另一匹就普通许多了,郭靖解释道:“如今林少侠乔装为下人,所以……”

    林越溪道:“我知道,我们走吧。”说着,直接飞上那匹普通马之上。

    郭靖上马之后,两人便一路疾奔往蒙古大营,半个小时后,便已经抵达。

    忽必烈听到禀报郭靖居然真的来了,又惊又喜,连忙让人将郭靖和林越溪请进来。

    随郭靖进入大帐,林越溪一眼便看到居中而坐的一位青年汉子,方面大耳,两目深陷,正是蒙古四王子忽必烈。

    而郭靖在见到忽必烈之时,神色一怔:此人竟然与他父亲拖累一模一样!而后他想起少年时与拖累情深义重,此时却已阴阳相隔,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掉下眼泪。

    林越溪在一边,发现郭靖神色不对,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却轻咳一声以作提醒。

    而忽必烈此时站起来,作了一揖,说道:“先王在日,时常言及郭靖叔叔英雄大义,小侄仰慕已久,日来得睹尊颜,实慰生平之愿。”

    郭靖回了一揖,说道:“拖雷安答和我情逾骨肉,我幼时母子俩托庇成吉思汗麾下,极仗令尊照拂。令尊英年,如日方中,不意忽尔谢世,令人思之神伤。”忽必烈见他言辞恳挚,动了真情,心中也自伤感,当即与潇湘子、尹克西等一一引见,请郭靖上座。

    林越溪侍立在郭靖身后,此番他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在场的人虽然曾经见过他,却也没有认出他来。因此,一个个都没有人理会他,只当做是郭靖的随身下人。

    郭靖坐下后饮了一杯马乳酒,不见武氏兄弟,正要相问,忽必烈已向左右吩咐:

    “快请郭叔叔的两位高徒进来!”

    左右卫士应命而出,推了武敦儒、武修文进帐。两人手足都被用牛筋绑得结结实实,双足之间的牛筋长不逾尺,迈不开步子,只能慢慢的挨着过来。二武见到师父,满脸羞惭,叫了一声:“师父!”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

    武氏兄弟俩贪功冒进,不告而行,闯出这样一个大乱子,郭靖本来十分恼怒,但见他二人衣衫凌乱,身有血污,显是经过一番剧斗才失手被擒,又见二人给绑得如此狼狈,不禁由怒转怜,心想他二人虽然冒失,却也是一片为国为民之心,于是温言说道:“武学之士,一生之中必受无数折磨、无数挫败,那也算不了甚么。”

    忽必烈假意责怪左右,斥道:“我命你们好好款待两位武爷,怎么如此无礼?快快松绑。”左右卫士连声称是,伸手去解二人绑缚。但那牛筋绑缚之后,再浇水淋湿,深陷肌肤,一时解不下来。郭靖走下座去,拉住武敦儒胸前的牛筋两端,轻轻往外一分,波的一响,牛筋登时崩断,跟着又扯断了武修文身上的绑缚。这一手功夫看起来轻描淡写,殊不足道,其实却非极深厚的内功做不到。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等相互望了一眼,均暗赞他武功了得。忽必烈道:“快取酒来,给两位武爷陪罪。”

    251、单刀赴会

    郭靖心下盘算:今日此行,决不能善罢,等会儿定有一番恶战,二武若不早走,不免要分心照顾,当下向众人作了个四方揖,朗声道:“小徒冒昧无状,承王爷及各位教诲,郭某这里谢过了。”转头向武氏兄弟道:“你们先回去告知师母,说我会见故人之子,略述契阔,稍待即归。”

    武修文道:“师父,你……”他昨晚行刺不成,为潇湘子所擒,知道敌营中果然高手如云,不由得担心郭靖的安危。

    郭靖将手一挥,道:“快些走罢!你们禀报吕大帅,请他严守城关,不论有何变故,总之不可开城,以防敌军偷袭。”这几句话说得神威凛然,要叫忽必烈等人知道,即令自己有何不测,襄阳城决不降敌。

    武氏兄弟见师父亲自涉险相救,又是感激,又是自悔,当下不敢多言,拜别师父,自行回城。

    或许忽必烈认为胜券在握,对于武氏兄弟的离去,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在武氏兄弟离去之后,忽必烈笑道:“两位贤徒前来行刺小侄,郭叔父谅必不知。”

    郭靖点头道:“我事先确实不知,小辈不知天高地厚肆意胡闹,却是让四王子见笑了。”

    忽必烈道:“想我与郭叔父相交三世,郭叔父念及故人之情,必然不会行此拙劣之事。”

    郭靖正色道:“那却不然,公义当前,私交为轻。昔日拖雷安答领军来攻襄阳,我曾起意行刺义兄,以退敌军,适逢成吉思汗病重,蒙古军退,这才全了我金兰之义。古人大义灭亲,亲尚可灭,何况友朋?”

    这几句话郭靖说的大义凛然,在场众人皆是变色,身后的林越溪暗道:这郭靖果然不愧是侠之大者的称号,如此以大义为先,怎能配不得侠之大者呢?

    忽必烈却全无愠色,含笑道:“既然如此,郭叔父何以又说两位贤徒胡闹?”

    郭靖道:“想他二人学艺未成,不自量力,贸然行刺,岂能成功?他二人失陷不打紧,却教你多了一层防备之心,后人再来行刺,那便大大不易了。”

    林越溪听了忍不住直翻白眼,郭靖还真是忠厚质朴,什么事情都直接说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一番话倒是辞锋锐利的紧。

    忽必烈哈哈大笑,心想:“久闻郭靖忠厚质朴,口齿迟钝,那知他辞锋竟是极为锐利。”其实郭靖只是心中想到什么口中便说什么,只因心中想得通达,言辞便显凌厉。

    而金轮法王等见他孤身一人,赤手空拳而在蒙古千军万马之中,居然毫无惧色,这股气概便非己所能及,无不钦服。

    忽必烈见郭靖气宇轩昂,不自禁的喜爱,心想若能将此人罗致麾下,胜于得了十座襄阳城,于是说道:“郭叔父,赵宋无道,君昏民困,奸佞当朝,忠良含冤,我这话可不错罢!”

    郭靖道:“不错,理宗皇帝乃无道昏君,宰相贾似道是个大大的奸臣。”

    众人又都一怔,万料不到他竟会直言指斥宋朝君臣。林越溪也很是惊讶,这郭靖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一般来说在这种外交场合,纵使自家君主有多么的昏庸无能,也要打肿脸充胖子才对,可是郭靖却是直斥宋君昏庸无道。

    忽必烈愣了愣,才说道:“是啊,郭叔父是当世大大的英雄好汉,却又何苦为昏君奸臣卖命?”

    郭靖站起身来,朗声道:“郭某纵然不肖,岂能为昏君奸臣所用?只是心愤蒙古残暴,侵我疆土,杀我同胞,郭某满腔热血,是为我神州千万老百姓而洒。”

    林越溪差点没忍住拍手叫好,虽然他身为局外之人,但是听了郭靖这一番话,也忍不住一阵热血,难怪郭靖能够成为武林领袖,受万民敬仰,单单凭他这种气概便能够折服所有人。

    让林越溪想到不到的是,忽必烈伸手在案上一拍,道:“这话说得好,大家敬郭叔父一碗。”说着举起碗来,将马乳酒一饮而尽。

    而随侍众人暗暗焦急,均怕忽必烈顾念先世交情,又被郭靖言辞打动,将他放归,那样的话再要擒他可就难了,但见忽必烈举碗,也只得各自陪饮了一碗。左右卫士在各人碗中又斟满了酒。

    忽必烈道:“贵邦有一位先贤曾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话当真有理。想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唯有德者居之。我大蒙古朝政清平,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我大汗不忍见南朝子民陷于疾苦之中,无人能解其倒悬,这才吊民伐罪,挥军南征,不惮烦劳。这番心意与郭叔父全无二致,可说是英雄所见略同了。来,咱们再来乾一碗。”说着又举碗饮乾。

    林越溪心中凛然,这忽必烈果然是个杰出人才,先是附和郭靖只为民不为君的话,而后以郭靖的话作为要点,引用孟子的名言,将蒙古入侵大宋粉饰为为民请命,替天行道,什么叫字字珠玑,这才是字字珠玑啊。如若是常人,估计就给他绕过去了。

    很显然郭靖不是常人,只见他大袖一挥,劲风过去,呛啷啷一阵响处,众人的酒碗尽数摔在地下,跌得粉碎。郭靖站起来大声怒道:“住口!你蒙古兵侵宋以来,残民之逞,白骨为墟,血流成河。我大宋百姓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性命送在你蒙古兵刀箭之下,说甚么吊民伐罪,解民倒悬?”

    这一下拂袖虽然来得极是突兀,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但金轮法王等人个个身负绝艺,竟然被他打落碗,均觉脸上无光,一齐站起身来,只待忽必烈发作,立时上前动手。

    却不想忽必烈仰天长笑,说道:“郭叔父英雄无敌,我蒙古兵将提及,无不钦仰,今日亲眼得见,果真名下无虚。小王不才,不敢伤了先父之义,今日只述旧情,不谈国事如何?”

    郭靖拱手道:“拖雷有子,气度宽宏,蒙古诸王无一能及,他日必膺国家重任。我有良言奉告,不知能蒙垂听否?”

    忽必烈道:“愿听叔父教诲。”

    郭靖说道:“我南朝地广人多,崇尚气节。俊彦之士,所在多有,自古以来,从不屈膝异族。蒙古纵然一时疆界逞快,日后定被逐回漠北,那时元气大伤,悔之无及,愿王爷三思。”

    忽必烈笑道:“多谢明教。”

    郭靖听他这四字说得不由哀,说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忽必烈将手一拱,说道:“送客。”

    忽必烈这么一手,不仅林越溪和郭靖有些蒙圈,金轮法王也都是大急,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纵虎归山放龙入海,好不容易逮到郭靖落单的机会,不把他擒住,以后哪里还会有这样的机会。

    虽然金轮法王等人心中焦急,但忽必烈客客气气地将郭靖和林越溪送出大帐,却也不便出手。

    林越溪心中暗想:这忽必烈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望向郭靖,后者也望过来,两人相视,均明白对方意思,都暗自戒备。

    果然旁边突然抢出八名蒙古大汉,当先一人说道:“你是郭靖么?你在襄阳城头伤了我不少兄弟,今日竟到我蒙古军营来耀武扬威。王爷放你走,我们却容你不得。”

    一声吆喝,八名大汉同时拥上,各使蒙古摔跤手法,十六只手抓向郭靖。

    摔跤勾打之术,蒙古人原是天下无双,这八名大汉更是蒙古军中一等一的好手,忽必烈特地埋伏在帐外擒拿郭靖。但郭靖幼时在蒙古长大,骑射摔跤自小精熟,眼见八人抓到,双手连伸,右腿勾扫,霎时之间,四人被他抓住摔出丈余,另四人被他勾扫倒地。他使的正是蒙古人正宗摔跤之术,只是有了上乘武功为底,手脚上劲力大得异乎寻常,那八名大汉如何能敌?忽必烈王帐外驻着一个亲兵千人队,一千名官兵个个精擅摔跤,见郭靖手法利落,一举将八名军中好手同时摔倒,神技从所未见,不约而同的齐声喝采。

    252、再战蒙古大营(一)

    郭靖向众军一抱拳,除下帽子转了个圈子。这是蒙古人摔角获胜后向观众答谢的礼节,众官兵更是欢声雷动。那八名大汉爬起身来,望着郭靖呆呆发怔,不知该纵身又上呢,还是就此罢手?

    这一幕看的林越溪目瞪口呆,卧槽,这尼玛真的是生死大敌?不过却也甚是佩服这下蒙古汉子,端是豁达。

    郭靖向林越溪道:“走吧!”

    然而只听得号角声此起彼和,四下里千人队来往奔驰,原来忽必烈调动军马,已将二人团团围困。郭靖暗暗吃惊,心想:“我二人纵有通天本领,怎能逃出这军马重围?想不到忽必烈对付我一人,竟如此兴师动众。”

    郭靖对林越溪道:“我二人马快,只管疾冲,先过去夺两面盾牌来,以防敌军乱箭射马。”又在林越溪耳边低声道:“先向南冲,随即回马向北。”

    林越溪一怔:“襄阳在南,何以向北?”随即会意:“啊,是了,忽必烈军马必集于南,防他们逃归襄阳,北边定然空虚。先南后北,冲他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便可乘机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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