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典仙医 第 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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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典仙医》

    作者:黄粱梦醒

    第01章 大华堂

    雨下得非常大,带着一丝秋的凉。

    大风卷过,漫天飞舞着无序的雨雾,在这种氛围下,花红酒绿的霓虹灯显得格外刺目。

    华涛跺跺脚,裹紧身上的旧西装,努力把身体缩向墙角,虽然他穿着大雨靴,但屋檐上飞落的雨柱和汽车扑来的水幕,还是溅湿了他大片裤卷。

    “第九天了!”

    华涛咬咬牙,抬头望望头顶上方那块朱漆大匾,心中不免浮起一丝宽慰。匾牌厚重,一丈长短,居中镶嵌着三个气势磅礴的大金字――大华堂。

    “唉,果然霸气威武!我华涛真能拜入神医门下,也不枉老爹一番苦心。”华涛嘀咕了一句,收回艳羡的目光。

    他在大华堂下整整呆了九天,可惜自始至终一直大门紧闭,没能进入堂内,更没有见到他想拜见的高人。堂内的灯自始至终开着,药柜林立,货物井然,不像是出状况的模样。

    原本此时他应该捧着书本,坐在窗明几净的图书馆里读书,或者是躺在学生公寓的床榻上欣赏雨景。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得不放弃梦想,揣着一封拜帖和老爹的遗愿,投奔大华堂。

    他是孤儿,十岁死了妈,一个月前老爹也倒在了棉花地里。收到东大通知书时,老爹还有一口气,他哆哆嗦嗦接过通知书,什么也没看,用浑身的力气揉成团,直接咽下腹中。用一种绝然的目光瞪着华涛,直到最后咽气,也没有收回那道目光。

    华涛没有惊呼,他懂得老爹的心思,于是默默磕完头,送走了老爹。抹干眼泪,用老爹留下的三亩薄地,换了一千路费,揣着那封华星拜贴,辗转千里,来到申都,来到大华堂下。

    马路斜对面,‘皇天国际会所’金色墙壁上挂着一面巨大的电子银幕,一个甜美的白裙少女正在深情歌唱,甜美的歌声穿过雨幕,落入华涛心中,令他温暖而充满希冀。

    “好美呀,要是能跟她在一起多好!”华涛看着银幕上的白裙少女,不由得低声自语。

    “嗯,她的确美,但人家是小明星,许多公子大少都是她的粉丝,你只能看,摸不着。”屋檐下,多了一位红衣女子,她收了红绸雨伞,转身看着银幕。

    女子十**岁,鹅蛋脸,眉目如画,秀发盘在脑后,透出一丝早熟。身着红色裤裙,红色丝质衬衣,红色高跟,胸前打着大蝴蝶结,飘逸的花边将两座小玉峰遮住。整张玉脸和银幕上的白裙少女倒有那么几分神似。

    “呵呵,您也美!”华涛由衷的赞美道。

    从外表看,这个主动跟他搭讪的红衣女子绝对是个大美人,不过此时站在这儿,多半是风尘中人。因为对面是娱乐会所,旁边是足浴城,来这儿的美貌女子,不是陪老板的小蜜,就是讨生活的小姐,满眼都是红花绿女。

    红衣女子瞟了华涛一眼,从腰间抽出一支烟,又摸出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再朝着外边的雨幕吐了一串白色烟圈:“美不美,要用心感受,不是靠耳朵听,也不是用眼睛看,更不是随口说。知道么,小朋友!”

    华涛跺跺有点发麻的脚,习惯性缩缩身体,点头回答:“嗯,您说得不错。霓虹迷人眼,美音惑心神,这花花绿绿的都市真的很难辨真假。”

    “哪个大学的?”女子继续吐着烟圈问道。

    “没上大学,辍学了,想出来混口饭吃,可惜一连九天,门都进不去。”华涛如实回答。他看见女子娴熟地吞着烟圈,更加确定她的职业。之所以如实说,就是觉得她和自己一样,言语中带着一点沧桑,一定也是个苦命人儿。

    “辍学?”女子转过头,眯眼看着华涛:“一米八的块头,去工地搬砖也能混出毕业证吧?”

    “唉,您还别说,我还真想搬砖,可老爹压根不给我机会。”华涛看得出女子对他很鄙夷,肯定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放着好好大学不上的败家子。

    “你老爹老妈干什么吃的?”红衣女子轻轻摇头。

    一提到爹妈,华涛的脸色沉寂起来,自嘲道:“老爹老妈都在地下,还等着我回去烧钱用呢。”

    “呃?”女子夹着烟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再次转头,上上下下看了华涛几遍:“对面的皇天大会所是醉生梦死的销金窟,旁边的枫玉足浴城是逍遥快活的极乐场,你只要进去,不论是服务,还是替人服务,这辈子算是扔进去了。听姐一句劝,回去吧,那怕刨地种菜,也别往里面钻。”

    “呵呵,您误会我了,我不是去那儿的。”华涛摇头干笑。这女子心肠倒不坏,自知是苦海,能够规劝迷途青年。

    “哦?你准备去哪儿?你不是说在此等了九天吗?”红衣女子笑了。

    华涛没有再搭理她,将目光继续投向对面的银幕,那个白裙少女再次出现在上面,传来如泉水叮咚般的歌声,他的心也随着歌声在跳跃。

    “问你话呢?”红衣女子扔了烟头,再次问道。

    华涛眉头微蹙,他一边欣赏着醉人的白裙少女,一边不耐烦道:“这儿不是还有个大华堂嘛,我就不能进大华堂?”

    “大华堂?!”红衣女子嘴角哆嗦,嗤笑摇头,转身走到朱漆大门前,摸出一把钥匙,哐哐铛铛开启那道门锁。

    华涛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他的心依旧在银幕中的白裙少女身上,一双大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光芒,一种痴迷的光芒。

    红衣女子打开门锁,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华涛还望着对面银幕,冷笑一声:“你不是要进大华堂么,进来吧!”

    “大华堂?”华涛这才如梦初醒,他霍然扭头,就看见那道大门正朝着他缓缓开启。

    ……

    大厅千平方大小,进门铺着白玉大理石,南北两侧摆满朱漆药柜,柜子分成一个个小方格,方格上贴着标识卡片,粗略看去,至少数千之多。药柜前是一溜玻璃台面,里面摆满各色药材。东西墙壁上挂有几幅雕刻画,或立或卧,或思或笑,悉数为华佗肖像。

    红衣女子径直走向大厅西侧,那儿有两个隔间,北间紧闭,透过镂空窗户,可见里面锦旗遍布;剩下一间摆了一套办公桌椅,还有四五张木扶椅。女子坐在办公桌前,回头望着华涛。

    “您是……?”华涛疾步走进隔间,站在女子身前,露出疑惑的表情。

    “华雪莹。说说你自己。”红衣女子淡淡的回复。

    华涛眼前一亮,此女姓华,而且能够开启大门,还直接坐在诊室里,显然是大华堂的重要人物,至少和他要见的人关系紧密。

    “华小姐,我叫华涛,是来拜见华星华神医的。”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华雪莹黛眉微蹙,华星即华启明,是她的老爹,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华神医。

    华涛赶忙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密封袋,袋中整齐叠放着一封黄纸信笺,打开后恭恭敬敬递到女子面前:“这是华神医十多年前留给我爹的,他在我家住了小半个月,最后留下这封拜帖,希望我长大后能拜入他的门下。”

    “拜帖?”华雪莹非常诧异,她好奇的接过信笺,仔仔细细看起来。

    黄纸信笺年岁久远,几处折缝已经开口,上边写有数排遒劲的毛笔小楷:“华某山中小住,偶遇此子,救之。观其骨骼清奇,似有华医神韵,特赐名:华涛。望十年后来我大华堂,拜我门下。华启明留笔。”

    华雪莹看完内容,脸色变得悲戚,眼眸中有一层雾霭浮现,喃喃道:“这是我爹的字迹,华启明也只有药方黄笺上才会使用,是他老人家意气风发时写出的墨宝。”

    第02章 神医八大弟子

    华涛暗松一口气,对方一眼认出这是真迹,而且还是华神医的女儿,看来自己九天的苦等没有白费,老爹在天有灵啊!

    “华小姐,原来您是华神医的女儿,华涛刚才多有得罪!”华涛露出歉意的笑容,想到刚才自己把她当成在外谋生的风尘女,不禁暗暗汗颜。

    华雪莹抹抹红眼圈,收起信笺,点头道:“好了,这墨宝我收下,你可以走了。”

    “呃?您什么意思?”华涛大吃一惊。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再也见不到我爹,你也不可能拜在他的门下。”

    “这……华神医呢?我要见他!收不收我,也不是您说了算。”华涛一步上前,就要抢那封信笺。

    华雪莹霍然起身,玉手缩在身后,用娇躯挡住了华涛的大手:“你干什么?”

    华涛的大手急顿而止,在玉峰三寸外停住:“华小姐,求求您,把信笺还我。这是我爹临死前留下的,是他老人家吃了我的东大通知书,交给我的唯一遗产,我要弄丢了,这辈子没法再去给他磕头。”

    华雪莹愣愣神,转身走出隔间:“你跟我来!”

    说完,打开北隔间,推门而入。华涛忐忑的走过去,抬头看向里面。

    隔间靠里摆着一张雕花红木桌,桌上放有两方供品和一个香炉,檀香已熄,正前神龛里挂着一副黑白画像,画上之人长脸长须,小眼微眯,似有一束和蔼的目光透出。画像下方牌位上清晰写着:父亲华启明大人之位。

    “拜吧,他老人家已经走得很远了,希望还能看得到你。”华雪莹指指神龛下方的蒲团,冷冷说道。

    “这……”华涛如受晴天霹雳。

    此时外边的确也雷电交加,令他神智晕厥。他摆摆脑袋,慢慢走到蒲团边,噗通一声跪在灵位前:“华神医呀,您怎么就去了呢?您让华涛如何是好?”

    “说什么呢?死者为大,你要么磕头,要么滚!”华雪莹低哼。

    华涛闭目长叹,愣了整整十息,对着画像毕恭毕敬磕了三个头,接着站起身,一声不吭走出屋。

    “你打算去哪?”身后传来华雪莹的声音,声音中含着一丝不忍。

    “去工地搬砖,还能去哪儿?”华涛说完,走向大门。

    “你不是被东大录取了么,可以去上学呀?”

    华涛停下,回头看着华雪莹:“第一,我只有一百块钱,几天后就身无分文;第二,通知书已经被我爹吞了,随同他老人家化成了灰;第三,现在开学已一个星期,谁会理我?”

    华雪莹苦笑摇头,走出灵堂,关好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长叹一声:“唉,进来再坐一会吧,外边雨很大,不在乎一时半刻。”

    华涛看看门外电闪雷鸣的天空,感觉这女子还有话对自己说,犹豫了几息,还是回到隔间,坐进旁边铺了一层灰尘的木椅。

    华雪莹率先开口:“大叔什么时候过世的?”

    “一个月前。华老呢?”

    “我父亲已经去了四年。十年前他就已经双目失明,神智也恍惚,早去少受罪。”华雪莹说着,再次摸出烟,递给华涛一根。

    华涛没有接,皱眉问道:“华老是神医,医德高尚,为何老天这么不开眼?”

    “呵呵,神医?虚名而已,只能医身,不能医心。毕生八大弟子,到死居然没一人接他的衣钵,还抢他的财产,毁他的身名,可悲啊!”华雪莹自顾自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八大弟子?人呢?”华涛很好奇。

    “哦,你看看对面:皇天国际大会所,前身宝庆楼,是大弟子华宝成的地盘,不,现在更名薛宝成,不姓华了。右手边:枫玉足浴城,前身枫玉楼,是老二林子枫和老七许如玉的地盘。会所、浴城本无错,错在利欲熏心,老大老二坑蒙拐骗黑,都风光无限啊!”

    “啊?他们不是行医么,怎么开起了会所和浴城?”华涛更加惊诧,这世道太疯狂,原本是治病救人,转身却坑人、卖人、害人。

    “所以说世事无常,世事疯狂。华医已经没落,只要能赚钱,那怕杀人放火,坑人卖人都敢干。你没有变成第九大弟子,其实也算幸运,别听我爹的,他眼早瞎了。你看看你,人高马大,哪有一点骨骼青奇之风。”华雪莹嘲讽道。

    “呵呵,还有几个呢?一个都不成器?”华涛搔搔后脑勺,憨笑了一声。老爹按照华神医留下的方子给自己调理,原本病怏怏的他,身材健壮,山中搏狼,校中除恶,真没几人敢惹他。

    “老三宫汉,市一院外科副主任;老四王崎胜,西美医院副院长;老五武得彪,游医,号称彪哥;老六景小鹏,现在据说是特种兵连长了;我,华雪莹,老八,自小不学无术,娇娇小姐一个,开了三年的保胎药汤,最后连这个大堂也保不住。”

    “保不住大堂?您是说这儿不是您家的,要被收走?”华涛听见对方最后那句话,虽然他没能拜入门第,但神医世家就这么衰败陨落,也觉得心中拔凉拔凉的。

    “谁说不是我家的?对面的宝庆楼,旁边的枫玉楼,都是我家的,都是我华家数代祖先积攒下来的财产。可惜,被我那糊涂蛋老爹葬送了。翻遍这处祖堂,也没有找到房产地契,眼睁睁看着一帮白眼狼占着自家地儿,还四处下阴手,差点让我蹲大狱。”华雪莹越说越激动,红衣下的圆润小玉峰颤动不停。

    外边,雨骤然停歇,还有朦胧月光落下。

    “华小姐,雨停了,我也该告辞,您多保重!”华涛站起身,了解清楚来龙去脉,他心中也开朗了许多,老爹的一厢情愿换回来一场空,未来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拼搏。

    华雪莹也站起,眨眯了几下眼睛,笑道:“华涛,你明天十一点左右还是过来一下吧,东大教务处有我爹一个熟人,我看能不能帮你争取一下。如果能上学,也算我替爹尽了一份心。”

    “是吗?太好了!华小姐,谢谢您!”华涛兴奋不已,要是能回去上学,说不准能咸鱼翻身。

    “先别急着谢,我也只是说争取,你也明白,现在人情淡薄,爹早已不在,那人我也只见过一次,人家买不买面子也不一定。”华雪莹点头微笑,

    这个笑容很真诚,给华涛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管行不行,毕竟她给自己多了一份希望。

    走出大华堂,沿着马路向自己的小窝行去。天空上隐约可见几颗微弱的星星,雨虽然停了,夜风吹落树叶上的雨滴,滴在脸上,透心的凉。

    ……

    皇天国际会所三楼,落地大窗前,立着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其圆脸微胖,狮鼻浓眉,穿着一身黑色衬衣,黑色西裤;中年男子身旁,还躬身站着一个干瘦尖嘴,细眉白脸的青年。

    “阿飞,你确定是那小丫头回来了?”中年男子指指对面的大华堂。

    白脸青年嬉笑道:“宝哥,我和手下的兄弟看得清清楚楚,绝对是华雪莹。那小身材,不知在我梦中蹂*躏过多少次,能看叉吗?”

    ‘宝哥’就是薛宝成,华神医的大弟子,现在是皇天国际会所的大老板。

    薛宝成侧头看看阿飞那猥琐的面孔,蹙眉道:“这丫头不是关进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知道呀宝哥,谁他*妈手贱,弄她出来?这妞把我老婆的肚皮弄瘪了,这帐还得清算。宝哥,我现在过去,把她直接咔嚓,然后丢到楼下卖肉。”

    “放肆!怎么说她还是我小师妹,只要她乖乖离开大华堂,我不想为难她。”薛宝成厉声喝道。

    “嘿嘿!宝哥,您一向果决辛辣,何必这么仁慈。这妞皮囊不错,一年半载还是棵摇钱树。”阿飞嬉笑不止,眼中闪着淫光。

    “阿飞,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家伙还有六个弟子,尤其是老六,特种兵,听说一拳可打死野牛。他一直对这个小师妹有点想法,你要不怕变成死牛,最好安分点。”

    “可是,她把我儿子整没了……”阿飞弱弱的哼道。

    薛宝成露出戏谑的表情:“阿飞,你确定那是你儿子?阿珠上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吧。再说你们那结婚证还是地摊货,真查起来,跟你屁关系没有。嘿嘿!”

    阿飞的小白脸有点绿,翻着眼皮道:“宝哥,听您的意思,就这么放过她?”

    “不!明天你再去看看,要是她还准备开诊,打!只要不死,残了算我的。机灵点,不准用皇天的兄弟。”薛宝成眼中厉色闪烁,身上也迸出丝丝戾气。

    “打残之前,摆弄一次行么?”阿飞还是不甘心。

    “滚!小色鬼,老子迟早切了你,想死是你的事!”薛宝成大脚踢出,将阿飞踹倒在地。

    这一切,华涛毫不知情。他来到小姑苏桥下,轻车熟路爬进第五个桥孔中。

    这个桥孔是他的窝,下边四个桥孔都有流浪汉霸占,因为第五孔距离地面有点高度,要是不慎跌下,不说摔残,摔得鼻青脸肿是跑不了的。自来到申都那天算起,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

    桥孔很宽敞,虽然下过大雨,依旧有大片干燥的地盘。中间码放了半米高的废砖块,挡住了半数的夜风。

    展开他从家中带来的唯一一件物什——一张破棉被,将棉被一半垫在屁股下,一半覆在身上,然后倚着砖块半躺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一个白裙少女和一个红衣女子在草地上轻盈飞舞,还对他发出泉水叮咚般的娇笑声……

    第03章 英雄救美

    十点,华涛迫不及待来到大华堂下。大门已开,他看见华雪莹一身白裙在堂内走动,手中拿着保温杯,看模样正在泡茶。

    “嗨,华小姐,早啊!”华涛走进大堂,堆起笑脸打招呼。

    “嗯,进来坐。”华雪莹喝了一口茶,冲着华涛点点头。

    华涛按耐住心中的忐忑,笔挺挺坐好,双手扶住有点哆嗦的大腿,满是期盼的看着眼前的白裙美女。

    美女的及膝白裙非常紧贴合身,腰间系着一条宽绸带,将小蛮腰和小玉峰完美的勾勒出来。白色运动鞋,肉色丝袜,露出一截惹人爱怜的圆润小**。

    “放松点,这么紧张做什么?”华雪莹轻笑摇头,把茶杯搁在办公桌上,拉开抽屉,取出一张信纸,将信纸递到华涛面前。

    华涛低头看了半天,长舒一口气,折好塞进之前的小塑料袋中,慎重放入上衣口袋,感激道:“多谢华小姐鼎力相助!”

    “以后叫我阿雪吧,小姐小姐的,太难听。”华雪莹略带嗔怒道。

    “呵呵,阿雪!这次多亏了您。”华涛尴尬的笑起来。

    “没什么,一封病休证明而已,不是入学通知书。那位教务副主任还记得我爹曾治好过他的顽疾,一听说你是我爹的关门弟子,爽快的帮忙查你的资料。还好,你考取的成绩不错,最后他主动跑了几个部门,给你开了这份证明。”

    “唉,看来好人还大有人在呀!”华涛满心喜悦。

    “你别高兴得太早,还需要在一年时间内,赚到两万一千元报名费,才能正式进去,要是没钱,你拿去的不过是一张废纸。现在是物质社会,大学也要生存和发展,报名费自然少不了。我帮你问过,进去后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努力一点,咬咬牙就撑过了。”

    “是,阿雪。我一定努力赚钱,两万一肯定不够,至少三万,才能保证最基本开支。”华涛狠狠点头,心中一块大石落定。

    这是最好的结果,他现在兜中总共不到一百块,说身无分文不为过,如果今天让他去报名,反倒不妙。这点,阿雪肯定早就想到,所以才会替他弄出这张证明。想通了这些,再看眼前的女子,觉得她是如此的亲切和可爱,其在心中的地位直逼银幕上的甜歌小美女。

    “去吧,抓紧时间去赚钱,两三万,说多不多,但对一个没任何人脉的学生来说,还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华雪莹起身送客,笑靥如花的伸出玉手。

    “好的!等华涛入学之日,一定请阿雪吃饭。”华涛大声应答,赶忙起身,伸出大手,握住了那只冰晶小手。

    柔,滑,带着一点点温润和清香,令华涛心中骤起波澜。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握一位年轻女子的小手,因为激动,以致于大手有点颤抖,变成了紧紧攒着。

    华雪莹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玉脸悄然飞起一抹红霞。

    就在此时,大门外大摇大摆走入一群黑衣男子,每人手中操着一根大木棍,为首之人,尖嘴猴腮,细眉白脸。

    “哎哟,小师妹,你这是替人把脉呢,还是私会情*人呢?”小白脸尖声怪叫,手中的木棍有节奏的拍打手掌,发出啪啪声响。

    “阿雪,他们是……?”华涛眉头微蹙,赶忙收回大手。

    “你别管,不关你的事情,走吧!”华雪莹示意华涛离开。

    “走?还走得了吗?奶奶的,之前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要你去陪老子喝喝酒,暖暖身,你左右不给脸,现在大白天在这儿摸男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呀!”阿飞走到隔间门边,身体倚着门框,大腿和木棍抵着另一边,坏坏地瞄着华雪莹。

    “阿飞,你血口喷人,他是我的客人!”华雪莹玉脸涨红,咬牙分辩道。

    “客人?哈哈哈!兄弟们,听听,我们的雪莹小姐今天要接客呀!我们也要做你的客人,怎么着,是摸还吹呀?”阿飞邪笑着,一对小眼珠轱辘轱辘在美人胸前晃荡,恨不得透纱而入,将里面的山山水水看过究竟。

    “对对!飞哥,我们也要做客人,也要摸小手,还要大吹特吹。”后面的几名小跟班坏笑起哄。

    华涛暗暗心惊,悄然退后一步,大手搭在木椅扶手上,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这些家伙明显就是地痞流*氓一类。他在小县城跟这类人物打过一点交道,知道他们欺软怕硬。

    华雪莹嘴角哆嗦,紧咬牙关,小手攒紧保温杯,也只有这个算得上一件称手的武器:“阿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把我老婆的肚子弄没了,这帐不算清楚,我阿飞还有脸在道上混吗?”

    “我没有!那是你们暗害我!再说我已经赔了阿珠钱,法院也做了判决,再不亏欠她什么。”华雪莹颤声反驳,她的一双小手也剧烈颤抖起来。

    “放屁!”阿飞慑声大吼,一棍砸在门框上,震得大堂嗡嗡巨响:“你只赔了阿珠钱,可是医生说了,这辈子她再也怀不了种,也就是说,我阿飞要断后了。”

    “你想怎么着?我已经没钱了!”华雪莹咯嘣着牙齿,眼中浮起雾霭。

    “没钱没关系呀,这不是还有人和房子么?给你两条路,第一,滚出大华堂,这儿以后归我阿飞所有;第二,借你肚皮使使,替我生一个。”

    “无耻!”华雪莹忿然低哼。

    “不错,老子今天就无耻了,还要在这儿做更无耻的事情。外边的兄弟,把匾拆下来,关上大门,看哥哥怎么在神匾上造人!”阿飞挥手喝道,小眼珠一直色迷迷盯着屋内的白裙美人。

    大门外,突然响起轰隆声,人影浮动,那块大华堂匾牌被人七手八脚抬进门内,朱漆大门也吱啦啦关死。

    “不……!”华雪莹看见匾牌瞬间,泣血般尖叫。

    ……

    “嗨~!”

    一直眯眼瞅着这一切的华涛突然大吼一声,顺手操起木椅,劈头砸向门边的阿飞。

    他出手了。

    又快又狠,眼神中带着山村少年应有的野性。

    因为阿雪替她争取了学籍,因为那块大匾牌曾是他老爹心中的圣物,还因为她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姑娘。在华涛的潜意识中,当恶人欺负善良人的时候,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都应该站出来。

    砰的一声,阿飞左臂被砸个正着,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手中的木棍也飞出老远。

    “哎呀呀~!兄弟们,给老子把他废了!”阿飞捂着肩膀,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快走!”

    华涛努努嘴,一手拉着呆愣的华雪莹,一手挥舞着木椅,冲出隔间。

    七八根棍棒扑面劈来,还有哇哇的叫嚣声。华涛左格右挡,一一化解了劈杀上来的木棍。木椅由红木制成,硬实厚沉,略显轻浮的木棍招呼上去,悉数反弹,还震得那些喽罗们虎口发麻。

    这些小喽罗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们都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小打小闹是他们的家常便饭,虽然被华涛的气势暂时镇住,却不慌不乱的联手击打着,将大门一侧团团堵住,没有给华涛任何溜走的机会。他们清楚,只要围住了,迟早可以把这个小青年整趴在地。

    阿飞慢慢爬起,他揉了几下肩膀,移步走到匾牌边,看着且战且退的华涛,眼中射出狠毒之色。

    三五十息不到,华涛已经渐感不支,挥舞的幅度和声势也缓慢了许多,跟在身后的华雪莹脸色泛白,拉着华涛的小手剧烈颤抖。

    华涛用余光扫视了一番大堂,发现大理石走廊尽头是一方内开式窗户,窗户不过两尺见方,高度也就一米五左右,没有安装窗齿。

    他狠狠咬牙,心中有了决计,右手突然发力,荡开三四根木棍的袭击。接着转身拉起华雪莹,趁着分开的三尺空档,飞奔冲到那处窗户下。

    “快,自己开窗,爬出去!”

    华涛摆开华雪莹的小手,双手握紧木椅,虎视眈眈瞪着身前围上来的七八名黑衣男子,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阿涛,那你呢?”华雪莹一边开窗,一边叫道。

    “别管我,跑一个是一个。这帮兔崽子,不敢拿我如何!”华涛龇龇牙,双手飞舞,将身前舞成一片椅影。

    “兄弟们,拦住那婆娘,她要翻窗逃跑。谁先拦下她,谁第一个开吹!”阿飞在大门边大叫。

    华雪莹哆哆嗦嗦打开窗户,爬进窗中,大半身体已经伸出外边,慌乱中,白裙夹进窗户缝,用力拽了几次,那个圆润的小翘*臀依旧留在堂内。

    “阿涛,我的裙子被夹住了!”华雪莹带着哭腔叫道。

    “哎呀,女人就是麻烦!穿什么裙子嘛,昨晚那裤子不是很好么?”华涛哀叹一声,再次腾出一只大手,一把扯下那片裙裾,顺势推着小翘*臀,用力塞出窗外。

    “砰砰~!”

    窗内窗外同时响起一声闷响,华雪莹跌出窗外,而华涛大手中的木椅也被打落在地。与此同时,三根木棍骤然劈在了他的胳膊上。

    “嗯!”华涛闷哼,强忍着剧痛,就欲翻上窗户。

    一片棍影铺盖而下,毫无遮拦劈在他的后背上。

    他轰然跌倒,心口一甜,嘴角溢出大股鲜血,身体也软趴在窗角下。

    “死狗,还想跑,让开,老子废了他!”阿飞吼叫着,同三名混混一道,抬起大华堂大匾,狠狠砸向侧身翻转过来的华涛。

    第04章 仙典入脑

    朱漆红木大匾牌应声而开,华涛倚墙而坐,脑袋穿过居中的‘华’字,额头上鲜血淋漓,沿着脸颊滚滚滑落,将暗金‘华’字染得惨红。

    华涛眼睛眨眯了几下,脑海中是一片血色世界,神智一阵模糊,接着,脑袋慢慢耷拉在匾额上。

    “飞哥,这小子挂了!”站在最前的一名小混混低声呼道。

    “放屁!就砸一下,有那么容易挂吗?快出去追婆娘!”阿飞心底暗惊,上前朝着华涛大腿踢了两下。没有任何声响发出,额头上的鲜血喷得更加凶猛。

    “不好,出人命了,快跑呀!”不知哪个胆小的混混惊叫一声,丢下木棍,冲向大门。

    人群哗啦一下,三五息不到,跑得干干净净。阿飞瞟瞟窗外,又瞅瞅晕死过去的华涛,十分不甘心的转身跑出,最后还不忘带上大门,将行凶现场隐蔽起来。

    小半刻后,血还在流淌,沿着脸颊一路流下,最终渗满整个大华堂金字匾牌。

    那个巴掌大小的‘堂’字左点上,暗金橘皮骤然崩开,现出一道璀璨霞光。接着,一个乳白色的漩涡飞旋出,对着周围的血迹飞卷而去,几息不到,就将匾牌上所有的血迹吞噬干净。

    “哔~!”

    朦胧中,华涛只感觉额头上传来一丝震动,耳畔有一声轻微的鸣响传出。

    乳白霞光裹着一块白玉状的物体,没入他的额头。四四方方,白如凝脂,发出璀璨光芒,随着霞光的颤动,隐有山水和人物在飞舞。额头上,那处拳头大的豁口被霞光袅绕着,一点点开始弥合,小半刻不到,只留出一个弹珠大小的血口,他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华涛猛摇头,看到自己脑袋穿在匾牌中,丈许长短的大华堂匾牌仿佛一个枷锁,将他固定在地上。

    一直过了百息,他才彻底清醒,那些地痞流*氓一个不见,满地散落着棍棒。回想起最后那一幕,自己先是翻窗逃跑,被木棍砸落,接着阿飞抬着大匾牌砸在脑门上,他就看见了一片血幕,听见了数声坏笑,然后就晕厥不省人事。

    “不好,我不会被他们废了吧?”

    华涛心底急颤,想到这些,他急忙用力推开匾牌,倚住墙壁慢慢站起,试着查看自己的状况。

    还好,虽然额头上有一个小口,但看不见一丝血迹;背上传来阵阵隐痛,但呼吸顺畅,心肺无恙;跺跺脚,伸伸手,扭扭脖子,手脚完好无损,颈脖扭转自如。

    “呵呵!大难不死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必有后福’!”华涛自嘲一声,弹去旧西服上的木屑灰尘,起步走向大门。

    还未走出三步,大门砰然推开,三个武装警察闪身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破敝裙裾的大美女。

    “举起手来!”为首那位黑脸中年侧身半蹲,警惕的持枪而喝。

    “各位警官,我是好人,你们别激动啊!”华涛吓得浑身哆嗦,乖乖举起了大手。他一个山村长大的娃儿,何曾见过这仗势,尤其是那黑乎乎的三只枪口,令他胆颤心惊。

    “蹲下!”

    “是是!我蹲下!”

    华涛正要按照警察叔叔的吩咐而行,华雪莹疾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玉脸泪落梨花,焦急问道:“阿涛,你没事吧?”

    “阿雪,别拉着,快让我先蹲下。”

    “蹲什么蹲?你又不是坏人!”华雪莹哭笑不得,拉住华涛,没有让他蹲在地下。

    “有枪……”华涛颤声低哼。

    黑脸中年挥挥手,收起手枪:“好了,别蹲下。既然你是阿雪的同伴,例行查检免了。”

    黑脸中年说完,朝另外两个警察努努嘴,那两个看起来年轻许多的警察神情一松,收起手枪,转身在周围查看起来,一个取出相机,不断拍照,一个戴上白手套,拾掇地上散落的棍棒。

    华雪莹破涕为笑,介绍道:“邢叔,这位是华涛,我爹的关门弟子。阿涛,邢叔叔是区刑警队长。”

    “邢队长您好!”华涛躬身行礼,紧张情绪也荡然无存。

    “哎哟,关门弟子?华神医居然还收了个老九,以前怎么一直没听老人家说起来呀?”邢队长点头笑问。

    华雪莹急忙解释:“邢叔,华涛来自千里外的小山村,一直在当地上学,前几日才过来,的确是我爹早年收的弟子,只是我爹还没来得及教他医术,他老人家就去了。”

    “哦,可惜了。华神医医德、医术精湛绝伦,没有学一术半式实在令人扼腕。阿雪,此事你看如何处理?如果立案,可能需要封堂几天,那些小崽子滑溜得很,这时也不知藏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逮住他们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华涛,你看呢?”华雪莹黛眉微蹙,脸上浮起犹豫之色,看得出,她不希望封堂。

    华涛看在眼中,明白美女的心思,于是开口道:“邢队长,如果不立案,是不是就没办法惩办凶徒?我看得出,阿飞此人对阿雪非常觊觎,今天放过他,就是放虎归山,迟早还会出来害人。”

    “不,阿飞早有案底,因为还没有达到逮捕条件,就一直没有动手。现在犯了这事,即使不单独立案,我们也可以采集证据,收进他的罪状之中,相信很快就可以展开对他的行动。至于其他小家伙,抓起来也只能拘留几日,教育教育了事。”邢队长低声笑道。

    华涛看看华雪莹,带着商量的口吻:“阿雪,要不就这样?”

    “行啊,就这样。邢叔,辛苦你们了。”阿雪甜笑,伸出玉手到邢队长面前。

    邢队长呵呵一笑,爽快地握握小手,然后转身招呼两位同伴:“小刘,小张,收集干净了没?”

    “好了队长,就是这块破匾牌要不要带回队里?”

    “呵呵,小刘,那可是华氏医匾,搬去警队,你开门诊呀?”邢队长打趣道。说完,跟华涛点点头,转身走出大华堂。

    小刘和小张抱着十几根木棍和一张破椅子跟出门外,几分钟后,警车闪着警灯从大门前滑过,大华堂也迅即安静下来。

    ……

    华涛摸摸有点麻疼的后脑勺,朝华雪莹挥挥手,也走向大门,功成身退,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等等!你额头上还在流血,我给你包扎一下。”华雪莹赶忙拉住他。

    华涛用手摸摸额头,的确有血液流出:“奇怪,被敲破脑壳,怎么到现在才开始流血?这反应也太迟钝了点吧?”

    华雪莹咯咯甜笑,拽着华涛走进诊室,取出纱布、白药、消毒*药水,在华涛头上仔细伺弄。

    华涛坐在椅子上,华雪莹半蹲着,随着她的动作,两只小玉兔在他眼前轻轻晃荡,玉兔晃荡间,散发出阵阵处子清香。

    此时的美女有点不堪入目,因为之前翻窗逃跑,白裙数处破口,露出点点香艳。裙裾下摆撕去大半,白色丝袜破裂卷曲,半耷拉着,透着层层诱*惑;丝袜尽头,更有小片香*艳映入眼帘。

    华涛来自山村小城,很少有机会和美女接触,来到大都市,虽然慢慢适应了这儿的开放和狂野,但这么近距离欣赏美女,一个裙裾不整的大美女,还是头一遭,下边那玩意儿不经意中就可耻的昂起了头。

    “瞎瞟瞟什么呢?坐好点!”

    华雪莹感受到火辣辣的目光,眼睛的余光瞟下,就看见一张小帐篷支起,瞬间玉脸微红,知道身前的大男人在吃她的小豆腐。于是轻哼一声,用力敲了一下那颗大脑袋。

    华涛吐吐舌头,也不分辩,搔着后脑勺,憨笑不已。

    也就三五分钟,华雪莹包扎好伤口,回身坐下,把**缩进办公桌里,隐去美好的春*光。

    “阿雪,那我走了,再见!”华涛舔舔发干的嘴唇,起身告别。

    “阿涛,你……你可以留下来么?”华雪莹轻咬红唇,满眼期盼地望着他。

    华涛一愣,反问道:“留下来?这儿?”。

    “嗯!我希望你留下来帮我。”华雪莹狠狠点头。

    “是吗?我能帮你什么?”华涛笑了。

    华雪莹眼神闪烁,轻声哼哼:“可以帮的多去了。第一,做我的保镖,有你在这儿,我觉得安全。否则,一旦阿飞偷跑回来,我就惨了。第二,帮我整理药材,这儿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但是药材还有数千种,规整好,就可以开方配药,还能赚钱。”

    “这个……你还准备重新开堂坐诊?”华涛不置可否,坐回椅子上。

    华雪莹鼓起腮帮子,狠声点头:“不错!通过这一系列的事件,我明白了,有人想把我赶出大华堂,断我华氏基业。我是华氏后人,身体中流着华氏血液,我绝不服软。他们让我走,我偏不走,一定要将大华堂支撑下去。”

    “他们是谁?”华涛眯眼问道。

    “还能有谁?老大和老二,两匹大恶狼。他们一直怀疑我爹把祖宅的房产地契藏在了这儿,只要霸占了这里,一切就尘埃落定,即使他们找不到房产地契,我也回天无?(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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