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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平的一番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当中,原来一直以来我都没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同。最近几年我不断地放纵自己,随心而行,以至于根本没发现身体已经出现了小小的不同。我以为是因为感情的受挫才导致了我肉体的堕落,如今才发现感情的受挫只是我释放欲望的导火索。直到骆琳的出现,让我有了收敛的心思,这才发觉在某一时间段内会有理智都难以约束的欲望出现。不过还好,我的欲望还没强烈到冲破一切理智的程度,至少今天遭遇骆琳的打击就让折腾了我一天的欲望瞬间烟消云散。
我这人有个优点,从来不为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烦恼。再说这件事情还没严重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步,真要到哪一天实在忍不住了,重拾过去的生活也好。反正吃亏的不会是我,虽然重新堕落会有违自己的本心,但却可以享受到释放欲望的快乐,情况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太过糟糕。
于是我又逼问了顾长平半天,在确定我身体再没其他副作用后,才决定离开基地回学校去。顾长平也没象往常那样挽留我做身体检测,而是赠送了我一些口服药丸。说是可以在我欲望不受控制的时候起到一定程度的抑制作用,对控制行为有很大的帮助。当我质疑这些鬼药丸会不会损伤我某方面引以为傲的能力时,顾长平连忙解释说那些药丸只是抑制肌肉力量的增强,并不会直接起到抑制性欲的作用。它其实是通过控制平衡,来间接影响我的欲望的。
放心后的我,对这里再没什么留恋,收起了药丸,径自回学校去了。
回到寝室就看到余飞正指手画脚的在同几个同学讨论着什么,我从他身边经过他也没有发现。仔细一听,大致都是些美女风月之类的话题,实在是没什么新意。本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没想却被余飞给发现了。那小子看到我就高声嚷起来:“喂!我们寝室的老大回来了!快来看呀!来看看什么才叫一流的采花高手!”
余飞的叫嚷声一下让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怒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采花高手?”这个名词可不怎么好听,怎么听就怎么个别扭法。
“老大!”余飞一脸的红光,带着狂热崇拜的表情,唾沫横飞的接着道,“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今天被你搞定的那个施晓雅已经被评为我们第四军医大学的五朵名花之一了。而老大你仅仅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这朵名花采到了手,不是采花高手是什么?”
“别瞎说!我和施晓雅没什么的!”我厉声反驳道。这种话可不能让人乱传,我早就领教过以讹传讹的可怕,谁知道这话到时候传到骆琳耳中会变成什么呢!不定连床戏的描写都加上了!所以,就象某些领导说的一样:一定要遏止源头,坚决不能开了口子。再说了,我和施晓雅之间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生,倒也算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这句反驳的话自然喊的是理直气壮。
余飞一脸暧昧的笑容,推了推我的肩膀道:“老大,你就别再装了!都有人看到你们两个在小花园里拉手了呢!”
余飞的话让我脊背上升起了一片恶寒,我靠,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偷窥我们?多亏当时我自制力尚可,没有做出什么限制级举动,否则岂不是被看光了?想到出校门的时候也没人跟踪,那个偷窥者应该是在一座高楼上用望远镜看的,所以我们出了校门他就看不到了。但光凭在那个小花园里看到的东西,也足够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了!此时接着讨论这个话题显然不明智,说不定再问下去,我的猪哥形象就要被揭出来了。所以我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说的五朵名花是怎么回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一提到这件事,余飞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唾沫横飞的神侃起来:“老大!你刚来,所以不知道,我们医大历年都有在学生里私下评选校花的活动。名额是不固定的,由一个学生组织——评花委员会,推举并在网上征求投票,只要一天内得票超过一千的就可以当选。最近几年我们学校的校花从来没有象这一届这么多的。本来上届的丁香花梁萍毕业后,就只剩下三朵名花了,没想到这届新生中就一下多了两朵。总算为我们的名花数目凑齐了一个吉利的数字。”
听他说的这么新奇,我的兴趣也被勾起来了。看他老故意卖关子,忍不住催促起来:“快点说重点,给我介绍详细点。”
余飞看到我的反应,立即挺直了腰,清了清嗓子道:“老大,你这话问我算是问对了!这五朵名花的资料就我准备的最全,也是最准确的……”
看到我怒火迸射的注视,他这才转入正题,娓娓道来……
第一章 似水流年
故乡的天也是那么的蓝,还会飘着几朵茸茸的云朵,太阳在里面忽进忽出,变换着梦一般的颜色。小时侯,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操场上奔跑,在阳光下放风筝,直到看到风筝飞入云朵,阳光也为风筝镀上一层瑰丽的颜色。那时候的我甚至希望风筝能够带一朵云下来,让我好好抚摩一下那种柔柔、软软的感觉,只可惜直到最终这个美丽天真的愿望也一直没能实现。
之所以对自己放风筝生涯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我同其他的小孩子的经历迥然不同,6岁以前的我去的最多的地方不是儿童乐园,也不是街心花园,而是人们都很不愿意常去的地方——医院。你一定以为是由于我题弱多病,其实不然,健健康康的我却要去做一次又一次的身体检查。模糊的记忆中那时侯几乎两三天去一次,我甚至习惯了那股来苏水的气味,反而觉得有一种异样芬芳的感觉。
两岁以前家人认为我极有可能是个哑巴,或者是个傻瓜。听妈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医生顺手在我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竟咯咯的笑了两声,吓的那个女医生一声尖叫,差点把我扔在地上。
从那以后家里人就发现我从来不哭,无论是自己摔跤还是被大人恐吓,我从来不流一滴眼泪。很自然的,我的小名被叫做了哭哭,每个人一抱我,就“哭哭,哭哭”的喊个不停。那些七姑八姨们都说我是智障,劝我爸妈把我送人,好再生一个。而且都争着要我的抚养权。想来她们还不是看上了我爸妈的财产,嘴上说的好听,心中都在筹划着怎么能凭着我的关系得到一大笔补偿。当时在她们的眼中,我根本就是个傻子,不会和她们挣什么。
还好,这个提议遭到妈妈,还有我唯一的直系亲属小叔的强烈反对。虽然后来知道小叔的反对也是有私心的,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他,否则我可能一辈子在心底留下对父母的阴影的。
我出生后没多久,妈妈就把自己的公司并入了老爸的公司,由老爸一个人经营管理。她则陪着我到各个医院去看病。
可是每个医院都说我脑子没有问题。直到一岁多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妈妈又怀疑我嗓子有问题,但在很多医院检查,还是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
那时侯父母特别宠我,每次我想要什么,都是我眼睛一看到就给我买来了。
直到我两岁生日那天我才第一次说话,而且一说就是八个字。
那天我正拿着爸爸给我买的玩具枪独自把玩,我三岁的堂哥(也就是我小叔唯一的儿子)上前来一把把我的玩具枪给抢了过去。
我稍楞了一下,撇了撇小嘴,旁边的妈妈立即两眼放光,小声的喊:“哭哭!”我却没有哭,而是站起来,上前一把夺过玩具枪,冲着堂哥就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并顺口冒出一句:“***混蛋,是我的!”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下来,众人都是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周围只剩下堂哥清脆的哭声。
妈妈高兴的流着泪抱住我:“哭哭,你终于说话了,你不是哑巴,不是哑巴!”
看到妈妈那种神情,我心里也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其实以前我对妈妈也是挺抗拒的,因为有时候难免会遇上一些庸医或者骗子,看不出什么毛病却给我开些莫名其妙的苦中药,倒霉的时候还得挨几针,这些都是在妈妈的逼迫下完成的。打针我倒不怕,可是吃药几乎每次都是妈妈捏着我的鼻子硬灌进去的。
这时候爸爸走过来,严肃的盯着我问道:“哭哭,你这脏话是从哪儿学来的?”还是老爸最冷静,发现我说了脏话。
可当时凭着我有限的语言词汇,含含糊糊的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
妈妈伸手擦了擦眼泪,转过身来生气的对爸爸嚷道:“你烦不烦呀?我们哭哭会说话了就是天大的喜事,你管他说什么干嘛?”
说完后,妈妈蹲下身抱起我,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小脸蛋,双目含泪看着我,轻声问道:“乖乖的哭哭,以前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想了想,又冒出了三个字;“懒得说!”
要说也是,我想要什么,用眼神示意就可以了,根本不用说什么话。
地上堂哥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是小叔又踢了他一脚,嘴里还骂道:“这么大了还跟你弟弟抢东西!”
周围的声音又一次喧闹起来……
就在这一天,两岁的我第一次说话,也首次有了自己正式的名字——刘信语。因为我是信字辈,以语为名是为了纪念我今天破天荒的第一次讲话。
会说话的我再也不用被带着去各个医院了,对于我来说,真正的童年在这一天才算正式开始……
我就象放飞的鸟儿般自由自在,同时也变的皮的厉害,经常欺负别的小孩,甚至是比我大几岁的玩伴。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童年生涯中最快乐的时光,跟着妈妈在阳光下放风筝,在草地上自在的打滚,把小叔当马骑……童年的快乐在那一年多里被完全释放,直到之后的那天发生的事情令我的病因被真正确定为止。
第二章 罕见病征
三岁多那年,我闯了一个弥天大祸,这才彻底弄清我生来就不哭的真正原因。
那天我想要堂哥给我当马骑,他不肯,我就把他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还把爸爸的领带套在他脖子上当缰绳。
堂哥哭着挣扎,随着我手上越来越用力,他渐渐的哭不出声来。当我看到他脸色发紫时,才发觉情况不妙,拔腿就跑,却正好被爸爸撞了个正着。
那是老爸第一次打我。当老爸用皮带打了几下后,我竟“嘻嘻”笑了两声,老爸一怒之下打的越来越狠。最后连皮带都打断了,我也没有哭。倒是闻讯而来的妈妈哭的淅沥哗啦的,最后拉住老爸声称要是再打就离婚,当老爸停下来后,才发觉我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他的衬衣上也是溅的斑斑血迹。这时候老爸也发觉打的太狠了,跟着慌了起来。
妈妈抱着我哭着问:“哭哭,你就不能哭一声吗?你就不疼吗?”
当时的我已经觉得浑身无力,勉勉强强说了一个字“痒”!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我的伤一个多月后才好,不过从那以后爸爸就再也没有动过我一根指头。我想可能是当时我伤的太重,给老爸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吧。因为自从我那次被打后,妈妈足足有三个多月都没跟老爸说话。
后来我又开始了在个大医院辗转的生活,童年的快乐时光就这样嘎然而止了。
直到我五岁多的时候,我才弄懂了自己得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痛感神经接触反应不良症。医生说这种病在医学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目前没有任何有效治疗方法。也就是说,无论我受多重的伤,也不会感觉到疼痛。因此受伤的当时很难发现,会延误治疗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于是每天一次的到医院例行体检,就成了我必不可缺的家常便饭了。老爸为挣钱更努力了,呆在公司几乎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在父母看着我的目光中,常常会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与忧伤。
由于怕我受伤,妈妈再也不陪我出去放风筝了。小叔也不再给我当马骑了,到是三天两头给我买玩具,妈妈则一心一意教我认字。我总是心不在焉的学东忘西,后来我干脆想进一切办法,偷偷翻墙出去玩,跟外面的那些被妈妈称为野孩子的小孩们打架。由于我感觉不到痛,打起架来所向披靡,就连长我几岁的小孩也时常沦为我的手下败将。久而久之,我自然成了一群小孩子中的“孩子王”。我想自己后来所展现的领导才能也可能是从这时候起就开始培养起来的吧。
妈妈曾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溜出去,可是每次都被我找到溜出去的办法。时间长了,妈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人们说我头脑灵活,其实这都是小时侯想尽办法偷偷溜出去玩锻炼出来的。
不过每次一回家,妈妈都要开车带我去医院检查一次。
直到我六岁多的一天,一段痛苦诡异的经历后,我这种经常去医院的悲惨生涯才算告一段落……
第三章道长魔消
1997年夏天,我所率领的一群小孩被对方近两倍的人追,我正组织他们逃跑,自己留在逃跑队伍的最后,将追上前的对方小孩一一放倒。
我正退着跑,忽觉脚后跟碰到个东西,伴着“哗”的一声响,回头一看,一个路边摆摊看相的签筒被我踢倒了。
我发觉不妙,正想逃走,一只胳膊却已经被一双大手牢牢抓住,再也溜不掉了。那群追我们的小孩也没顾上我,冲着前面那群人追了过去。
转眼间就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呆在这里了。此时方才看清抓着我的是个相士,那相士蜡黄面孔,细丝纹眼,穿着一件土灰长衫,袖口已经磨的发白,蓝布裤子看上去脏兮兮的,卷着裤脚,穿着一双少见的草鞋,眉毛几乎秃了,唇上却留着明显的两撇小胡子,相貌极其猥琐。身材看起来干瘪瘦小,手上力气却很大,我极力挣扎下怎么也挣不脱。
突然想起妈妈曾经威胁我的话:“哭哭,你要是再偷偷跑出去小心被人贩子拐了去。”
难道真的碰上人贩子了?我的心里也慌了起来。
不过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怕过什么,虽然有点惊慌,但还是恶狠狠的问道:“你干什么?”
那相士的表情不大自然,但还是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朋友,你踢到别人的东西能不赔吗?”
一看他那装出来的笑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没好气的回道:“要怎么赔?”
“呵呵,你跟我到我家里一趟,我就放了你!”这时候那相士的笑容已经自然多了。
果然是人贩子,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
这时候追我的小孩已经回来了五六个,看到我被捉,他们围在四周起哄起来。
那个相士显得有点慌乱,本来我正准备喊救命的,可是到这时候我又放不下面子了,于是挺起胸,昂首道:“叫唤什么!他是请我到他家做客!”
那相士更是配合,连连点头道:“是呀!是呀!这位小朋友就是要到我家做客。”
这时候我已经想到,反正小时侯被妈妈想尽办法关也没关住,现在就是到他家,逃跑也应该不难。于是我就在众小孩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跟着那相士走了。
那相士收拾东西后背着一个小箱子,我就跟在后头,这时候才发现竟然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也跟我并排走在一起。
斜着瞄了几眼,那小女孩虽然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可是肤色白皙如雪,脸蛋也长的极是精致可爱,纵使粉头灰面也难掩天生丽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时向我瞟过来。
看来这家伙不止拐我一个小孩,趁着现在前面的相士只顾走路,我低声对那小女孩说:“不如我们一起偷偷跑吧。”
小女孩听到这话,双眼一亮,问道:“去哪里玩?”
我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回家比较安全,“你没地方去吧?跟我一起到我家吧!”
谁知那小女孩听到这话,竟双眼一瞪,高声说:“你想拐卖我?”
我吓了一跳,接着听到的一句更是吃惊。
“爸爸,这个小孩子要骗我去他家。”
那相士转过身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灵儿,乖,替爸爸看着他。”
我楞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看了看相士,又看了看小女孩,一个猥琐的夸张,一个漂亮的离谱,实在想不通他们竟然是父女,半路逃走的计划就这样搁浅了。
到了相士的家,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小屋子,仅有个破烂的天窗,还有两张脏乎乎的小床。一个橡木板凳和几根长竹竿靠在墙角,竹竿上挂着黄布,黄布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些扭扭曲曲的红字,整个房间透着异样的诡异。
不一会儿,我就想好了逃亡计划。只要把竹竿一头搭在天窗出口,一头抵住小板凳,再把小板凳顶住小床,我就可以顺着竹竿爬出天窗,逃之夭夭了。
那相士对小女孩说:“灵儿,看住他。”就转身出去了。
什么?竟敢蔑视我孩子王的实力?只派个小女孩看我,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
刚才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路都记住了,那相士竟然连门都不锁就出去,现在不走还待何时呀!
我抬步往外走时,那个叫灵儿的小女孩突然横跨一步挡在门前,张开双臂,瞪着我喝道:“不准走!”
“别挡路!”我说着双手就向她推了过去。这是我在跟其他小孩打架时候屡试不爽的绝招,只要一被推倒,一般都是在地上哭起来。
这次我一推竟推了个空,那小女孩用手一带我的手臂,我就一头撞在了门上,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下我可恼火了,跳起来一拳向她打去,可是还没打中,就觉得脚下一绊,又一头栽在了地上。等坐起来的时候,眼前已经全是星星了。
灵儿满脸得意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怎么样?不行吧?”
我虽然一直自视很高,从来不跟女孩子打架,可是这辈子第一次跟女孩子打架竟然输得这么惨,让我不由得恼羞成怒。
等我慢慢缓过劲来,“啊”的一声向她扑了过去,结果又被她擒住手腕,反拧左臂按在了地上。
“你打不过我的,投降吧,不用再打了!”灵儿骑在我身上扭着我的胳膊说。
我使劲挣扎,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不投降!”我只能用声音以示反抗了。
“好!”灵儿扭我胳膊的劲又大了些。但她终究人小力薄,又扭不断我的胳膊,这种方法只能加深人的疼痛而已,偏偏又对我无效。过了一会儿,我还是精神抖擞的高呼不投降,她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这时候我趁着养精蓄锐半天攒下的力气,猛的一翻身把她反压在身下,顺手扭住了她的胳膊,顺口问了句:“投降不投降?”(我学习东西向来是比较快的。)
哪知那小姑娘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连连说:“投降,投降!”
一时间搞的我意兴索然,没了劲头。我放开她,站起身准备出去,那相士却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回来了。我喘了两口气,只有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相士蹲下来哄的小女孩不哭了,又到门外去搬进一个大木桶来。
等他在桶里装上水,桶下生起火时,我也害怕了起来。
以前听说过的妖怪吃人的情景一幕幕的浮现在我的眼前。难道是要吃了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口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叔……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那相士强挤出一丝笑容,摸摸我的头,“别怕,是给你洗澡。”
洗干净再吃?我的心里已经翻腾了起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桶里的水已经沸腾了起来。
以为我跟别的小孩那样笨,哪有用滚水洗澡的?看来是不洗了,准备直接煮了吃。这种情景令我心下愈发紧张起来。
“叔叔,其实我很脏的,还有,我一沾水就会尿尿!”其实我是用暗示的话威胁他,要是敢吃我,我就在他这锅汤里撒上一泡尿,让他尝尝滋味。
那相士楞了一下,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要尿尿吗?”
我心中暗自一喜,看来机会来了,因为电视里的囚犯都是从厕所里逃跑的,我立即高兴的点点头。
哪知刚脸上的笑容刚舒展一半,就见到他从床下拿了个便壶出来。
愁眉苦脸的尿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准备给他下到汤里)把便壶递了回去。
那相士随手把便壶一放,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些白色的,黄色的,红色的作料一样的粉末倒进了桶里。
接着他从背上的包中拿出了些绿色的叶子放到了水里,水面立即平静了下来。
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看来他还嫌汤不够味,要再加点菜。
我在无助的挣扎下,被剥了个精光,丢到木桶里。
想到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煮熟,我也忍不住大声的惊叫起来。
可是叫了半天,只觉得水暖暖的,皮肤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时候看到那相士竟衣服外面又披了一件道袍。
他走过来盯着我郑重的说:“现在也该告诉你真相了!”
我一楞,顺口回道:“什么真相?”
“其实你现在不是在洗澡,(傻子也知道没有这样洗澡的,我心里暗骂。)你是在进行一项法术仪式——浴火重生。”
这个奇怪的名字令我的小脑袋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
“因为你是天煞孤星降世,今天就是你九重天煞归一的时刻。如果让你九重天煞归一,你就会克父、克母、克亲朋好友,命运会令你的双手沾满难以抹去的血腥。我运行的这个五雷行天大阵就是为你消煞的,只要成功消除三重煞气,你就不会在以后害死很多人了。现在是第一关浴火重生,消你无病无痛无苦无悲煞,让你能够感受到人世间的悲痛苦仇,以免你以后感受不到被人伤害的痛苦而无怜悯之心。”
我听的不是很明白,好奇心起,忍不住问道:“喂,你说清楚点!”现在知道他不是要煮我吃,我的胆气也壮了起来。
那家伙竟然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将封面对着我说:“这是一个日本人写的书,写的是一个古希腊大预言家预言1997年魔王降世的惊世大预言,那个魔王就是你。”
“我靠,又是个迷信的笨蛋。”我忍不住晒道。我虽然年龄不大,可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也不与我争辩,只是在屋子中间的天窗下面用几只竹竿树起黄布幔,整个围成六边形,中间正对着天窗放置了一个三平米见方的木制八卦。
此时我所在木桶里的水已经翻腾起来,蒸汽间竟冒着丝丝的黑气。我到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有人免费烧水,不洗也是浪费,索性就自己搓起身子来。
不一会儿,木桶里的水已经变的跟墨汁一样黑。我不禁有些奇怪,才一天没洗澡就脏成这样?
接下来那相士拿来了一大把银针,看来竟然想用针来扎我,还好我不怕痛。不过几针过后我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发觉不对后,我破口大骂,那相士仍是不理不睬。
“喂!喂!你在我身上扎这么多针干什么?”我高声喝问道,当然,肚子里还有一句——你这乌龟王八加混蛋,没敢明说出口。
这次他没再保持沉默,拍了拍我的小脑袋道:“别害怕,这是银针度劫,化你第二重怨恨、嫉妒煞,免得你因怨生恨,因妒杀生。”
我不明白所以然,那相士也不做解释,把我抱出木桶,又在我身上扎了好多根银针。然后把我放在床板上,对那小女孩说:“灵儿,看住她,有异常情况叫我,我要去布置五雷天劫化煞大阵。
那小姑娘这时已经从门外进来,我不由得大叫起来:“喂喂,男女有别,别进来!”(呵呵,虽然当时年龄小,可是电视看多了,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可是灵儿却不在乎我的喊叫,进来后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猛看。那相士好象并不理会男女有别这一套,径自去布置那劳什子大阵去了。
我虽然年龄不大,可是以前出去找的玩伴都是男孩,而且也是以打架为主。第一次这样被女孩子看,我又是一丝不挂,登时紧张的我满脸通红。
那小姑娘却好象什么也不懂,(即从没看过电视)盯着我的目光还偏偏停留在了最不该看的地方。
我又窘又羞,也不好意思说话,她却先开了口。用手一指我的小鸡鸡,问道:“喂,这是什么?”
(靠,这让我怎么回答)我恼羞成怒下,骂道:“小三八,你管不着!”
现在我已经把她划归三八系列了,眼睛这么不“卫生”,想不当三八也难。
见我不回答,她走前一步,竟用两根指头拈住我的小鸡鸡端详起来。(长大以后很长时间想起这件事情,还在悲叹我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葬送在了这样一个小姑娘手中,还是这么小的小姑娘。)
现在我如果能动的话,第一反应一定是一脚把她踹飞。愈发紧张下,额头也冒出了细汗。
她看到我的窘态,眼珠一转,手上却是一用劲。一阵强烈的刺激顿时传遍了全身(不要误会,这是痛的感觉,因为当时从没有感觉到过,所以不清楚),从没有流过眼泪的我只觉得鼻子一酸,竟然有两滴眼泪落了下来。
灵儿看到我痛的哭了,竟高兴起来,继续变着法子虐待我的小鸡鸡。于是此起彼伏的强烈痛楚让我终于真正的哭了起来。没想到第一次的眼泪也这样轻易的献出了。
可能是我的痛哭流涕博得了同情,灵儿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她摇了摇发酸的小手,瞪着我问:“那你投降不投降?”
敢情这小姑娘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记仇。
她一停手,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也没有刚才强烈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哭,就停了下来。听到她问的话,不禁犹豫起来,因为我还从没有被威胁过。
看我不作声,她的眼睛又瞄向了我那里,想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我立马大叫:“投降!投降!”
以前自诩为“天下无敌”(因为附近从没有同龄的小孩跟我单挑能赢我的,我就理所当然的推算长大后也没人能打过我)的我,一直认为——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不过是弱者为自己辩白的无力解释,直到今天才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如果要论可怜程度,现在可真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我这个那相士口中的魔头了。世上哪有命运这么悲惨的魔头?在肚子里我早就把那个相士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注:自从两岁时第一句骂人的话说出口后,我对漫骂是无师自通,几到无敌地步,这在一定程度上对我的语言开发能力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就在我觉得度日如年的情况下,那个不伦不类的相士(他明明是看相的,现在却穿了一身道袍)走了过来,拔去了我身上的银针,把我抱了起来放在天窗下的木制八卦上。
周围的八个方向上都竖着写满扭曲字符的黄布幔,在我躺上去的同时只感觉到天旋地转,头立刻晕了起来。
隐隐约约听到“……接引九天神雷……身感死之苦楚,泯灭杀戮之心……”
然后就清楚的看到透过头顶的的天窗劈下来一道紫色的闪电,此时才发觉天窗大开的真正原因。想到就要死在这里,不禁为刚开始跟随那相士来到这里后悔不已。
当雷电击在身上,那种步入死亡的感觉让生前的一幕幕情景都浮现在眼前……妈妈知道了会有多伤心?……小叔也该会为我的离去流泪吧?……爸爸会后悔只顾公司从不顾我吗?……这么可爱的的亲人们,难道我就要永远离开你们了吗?……
注:当时我年纪小,并不明白爸爸努力挣钱是为了供我不断的看病检查身体。
第四章回归平凡
“哭哭!哭哭!”
耳中飘进一丝轻柔的声音,是谁在喊我?我这是到了天堂了吗?天使的声音好柔美呀!不知道有没有妈妈漂亮?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又美丽的脸,咦?天使长的真象妈妈。不对!再定眼一看,这不就是妈妈吗?
我努力的有点发僵的脖子,奇怪的问道:“我没死吗?”
妈妈轻轻拧拧我的小鼻子,轻声道:“小小年纪,说什么胡话呢?”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才知道原来昨天一夜没回家,家里人急坏了。动员了很多人去找我,还报了警。结果却发现我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还发现我眼角有未干的泪渍。
回到家后,妈妈满脸喜色的把我喊醒,想看看我是不是能够哭了。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还是没有感觉。
我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后,大家都面面相觑,显然对我说的话不怎么相信。(唉,其实还是因为我以前撒的谎太多,譬如说打架、偷吃等等都要撒谎,现在说真话反而没有人肯相信。)
我执意要带警察去抓人,从小就看的侦破电视让我因为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而感到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当我自傲的凭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找到那间小屋时,不由得自鸣得意起来。房门还微微虚掩着,看来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老疯子,小色狼,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俩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这句话跟香港警匪片学的)”我在心里得意洋洋的念叨着。
推门一进去,我不禁目瞪口呆。入目的是一幅残旧破败的景象,厚厚的一层灰尘令地板上都可以留下进入者的脚印,层层的蜘蛛网几乎遍布小屋的整个角落,一股浓重的霉味呛的人几乎透不过气来,整个情景看起来明显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入住过了。
那个跟着我们的警察满面自信的向我老妈解释:“一定是小孩子迷路看到这间屋子,受到惊吓后做了噩梦,才说出那些事情来。”
本来不能报仇就心有不甘,再看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却全认同那个警察的观点,我一怒之下,冲口而出:“靠!你以为你是福儿摩斯呀?”
虽然我妈妈,小叔听到了这话立即口头批评了我,并向那个警察道歉,那家伙还是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又不好意思对我这个小孩发作。
看着他那付可笑的古怪模样,我饱受创伤的幼小心灵总算得到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慰藉。
以后的几天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渐渐的也当作是一个梦了,毕竟当时发生的事情跟现实差的太远,事后又找不到一丝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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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小屋内,胖胖的房东正拿着扫帚在清扫木板床上的灰尘,“哗”的一声,这个床突然塌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木块,整个房间立刻弥漫起一阵呛鼻的灰尘。房东用他那圆滚滚的手背擦了擦额角的灰印,怒骂道:“***,以后再也不把房子租给不三不四的看相的了。才住半个月就偷偷溜了,还把房子弄的跟几十年没人住似的!”
骂完后那房东看着眼前的碎木片,啪的一脚把木片踢的纷飞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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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公路上,走着两个孤独的身影。一个是个邋邋遢遢的中年人,一个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
小女孩往前猛超两步,又一步跳回来,拉着中年人的手,问道:“爸爸,为什么不让我带走我的玩具熊布布呢?”
中年人微笑着说:“灵儿,那个屋子里的东西收到驱散出来的煞气的侵袭,所有的东西都会以几十倍的速度迅速朽化,聚集的阴气还会吸引很多喜欢潮湿阴暗的虫子,你的布布就算带出来也是不能玩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过几天,爸爸再给你做一个。”
小女孩又仰着头问道:“爸爸,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呀?”
“我们现在去找你妈妈。”中年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少有的柔情,转瞬即逝,继而化为慈祥的爱意。
小女孩奇怪的问:“爸爸也去吗?”
中年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小女孩突然跳了起来,高兴的拍着手,喊着:“噢!噢!灵儿也要和爸爸妈妈团聚了!灵儿也有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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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过后,我竟发现自己渐渐有了痛觉。这种感觉是循序渐进的,所以发现的比较晚。在得到妈妈的确定,到医院拿到医生开出的完全恢复正常的证明后,我终于在一声痛快淋漓的欢呼声中结束了那烦人的例行检查,彻底恢复了童年的自由。
万物有其利也必有其痹,能够感觉到痛的我打起架来再也不能象以前一样勇往直前,横行无敌了。肚子上挨一拳,我会疼的弯下腰;小腿上挨一脚,我会疼的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步。
以前那些被我镇压下服从我的小孩,一个个揭竿而起,以前那些常被我欺负的大孩子也趁此机会对我饱以老拳。就这样,我悲惨的品尝到了从高峰狠狠跌落谷底的痛苦……
第五章自我强化
一时的挫折并没有使我消沉,从小就养成的倔强性格其到了作用。我拼命的锻炼自己的抗击打能力,以期能够恢复到小时后的水平,虽然没有实现,但是慢慢的周围的小孩单挑已经没有人能够打过我了。
可是渐渐他们学会了结伙跟我打,这样一来,往往我追别人追的累趴下,最后还得成为大家的沙包。
于是锻炼体能又成为了我的首要任务。我穿着装着铅块的上衣长跑,在河滩打沙练拳,晚上临睡觉前还要做50个俯卧撑,50个仰卧起坐。
开始的一段时间,这一切都是在我的小叔暗中帮助的结果。后来被细心的妈妈发现以后,坚决的予以制止。因为我光顾着打架,学习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在全市最好的育才小学里,用老师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垃圾。要不是老爸的赞助费,我早就被踢出学校了。
由于跟校外的学生打架,又被学校警告三次,留校查看两次,搞的班里的学生见到我就象见到耗子药,一个跟我打交道的都没有。
学校的老师在教训退步的学生时,常常这样说:“你对得起老师吗?你对得起家长吗?你也要象***班的刘信语一样,当个小流氓吗?”(真是窦娥冤呀,这么小,怎么耍流氓呀?)
其结果搞得学校里的男生见我退避三舍,女生见我惊慌逃窜。(咳,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而我对学校更是排斥,几乎每天上课都在想今天谁打了我几拳,打在什么地方,应该怎么报仇等等。
成绩不好,架倒是打了不少。
老爸老妈当然不会同意让我为了打架练体能了。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找到了对付老爸老妈最犀利的武器——眼泪。也许是我小时侯太安静,从没有象别的小孩那样哭闹过,老爸老妈总觉得欠我点什么,所以每次我都能用哭泣这种方法让自己的意见轻松通过。
直到八岁时,有一次我差点被两个歹徒绑架,我当时拼命挣扎,打倒了一个,另一个被闻讯而来的人吓走。从此我的打架不但得到父母的默许,他们还在为我请保镖的同时,又为我请了搏击教师。我的体能训练也持续,并愈发系统了下来。
可是来得搏击教师都是来一个走一个,都声称我是不可调教之材。看了我的体能训练后,一个个摇头说什么我这样练下去会肌肉损伤了,骨骼发育不良了等等。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每个人教我一些简单的招式后,在同我的对练试招中,我总是不自觉的使用,肘击咽喉,戳眼珠,抓下阴,踩脚背,甚至牙齿咬等动作,往往把他们教的招式忘的一干二净,却用这些他们口中的下流招式打的他们灰头灰脸,丢?(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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