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故事 第 3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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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告诉你的?”次郎惊讶地问道。

    “宫泽哥哥说的!”香织回答之后,次郎才觉得宫泽栩是来过自己家几次,亚美也来过,不过他并没有和亚美在家人地面前表现出亲密的态度来。

    “忘掉他和我说过地话!”次郎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对着香织摇摆着,“关于这个你应该多问问宫城老师才对!”次郎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香织嘟了嘟嘴巴,站在了站台上,学校的大巴从远处缓缓地开了过来。

    “哟,车来了!”次郎叫道,松了一口气似的表情。

    “哥哥就是那样的吧!”香织跳到次郎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喜欢成熟地女……孩子。”她决绝地语气,不可反驳的态度,眼神中还有一丝倔强和忧伤,这些,次郎大概能够看出来,也许。

    次郎叹了一口气,“你考虑这个还太早……”

    “才不是呢!”香织做了一个鬼脸,“才不像你想地那样呢!”香织跑开几步回过头来,“哥哥真无趣!”她叫到,车子靠着站台停了下来,香织蹦跳着跑上了车子,隔着车窗对这次郎挥了挥手,“哥哥是笨蛋!”她叫道。

    看着远去的车子,次郎咬了咬牙,“宫泽栩这个王八蛋!”他恨恨地说道。

    “哟,小次郎!”宫泽栩挥着手向着次郎跑过来,在城南高中的门口。

    “我正想打你你就出现了,”次郎对着自己的拳头哈了一口气,“你自己说你对我妹妹进行了什么教育?”

    “作为新世纪的年轻人,不懂一点ACG相关的知识简直不像话,”宫泽栩用手掌接住了对方的拳头,继续说道,“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妹妹和我很投缘而已。”宫泽栩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不过这个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先把妹妹的教育事业放到一边去吧!”

    “有什么事情吗?”任由宫泽栩搂着自己的脖子,次郎无可奈何地问道。

    “妹夫,帮我一点忙而已。”宫泽栩不怀好意似的说道,“其实是这么一回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你对爱子表白然后失败了吗?”摊开了双手,靠着天台上的铁丝网,次郎一脸无奈地看着宫泽栩。

    “我是被你们的甜蜜刺激到了,佐佐木君!”闭上眼睛,偏着头,表现出一副悲愤的样子,宫泽栩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亚美都帮你做盒饭,爱子大概是可怜我,于是帮我也做了盒饭,我以为大家算得上是那种关系,说不定因此就可以更进一步,但是没想到她根本就是真正地可怜我,佐佐木君,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难道你没有说以后大家还可以做朋友吗?”次郎觉得很混乱,努力喘了几口气,压制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说道。

    “这个当然说了,”宫泽栩看了看天空,“但是,总有些东西已经变化了,不再回来了。所以……”他微笑着看向了次郎,“请你无论如何帮我和她沟通一下,我当时说出那些话来,绝对是因为受了刺激,情不自禁,是荷尔蒙,荷尔蒙的错误啊!”

    “让亚美去说岂不是更好吗?”次郎皱了皱眉说道。“亚美?”宫泽栩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来,“佐佐木君,这难道不是只有你才能够做的事情吗?”

    意志世界第一百零七章奇怪地说客

    次郎最终还是答应了宫泽栩去和爱子谈一谈,不过之前他先要和亚美说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亚美咬了咬嘴唇,“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你去说?”

    “我也想知道。”次郎抿着嘴巴说道,侧过脸去看着亚美,“你觉得你哥哥是怎么想的?”

    “我以为他就这么……答应了,但是谁知道,爱子……嗯,我不知道……”亚美的脸上露出了迷惑的神色,对于目前发生的一切,她只能够越发地感到困惑。彼此之间,不能够说出来,不能够指责对方,只能够猜想着对方的想法做出相应的举动来,现在,大家的种种做法已经超出了她能够理解和控制的程度了吗?

    “还是我去和爱子说吧!”亚美的上牙咬着下唇说道。

    “你想说什么呢?”次郎撇了撇嘴,“是告诉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呢,还是抱怨虚无缥缈的命运?”次郎摸了摸自己的头,“Standalongomplex!”他皱着眉说道。

    “嗯?你说什么?”亚美抬起了头来。

    “哦,没什么。”次郎撇了撇嘴说道,抓了抓脑袋,“还是我去和她说吧。”他偏着头说道,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为了你,我牺牲一下。”他指着亚美说道。

    亚美不安地看着次郎,“你不会乱说吧?”她咬着嘴唇问道。

    “爱子,我们两个好像从来没有单独这么讲过话一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次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有点扭捏不安的爱子说道,凉风从屋顶吹过。次郎敲着身后的铁丝网,发出梆梆的声音。

    “嗯,佐佐木君。”爱子低着头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宫泽栩地事情。”次郎皱起了眉头。

    “这个……”爱子扳着自己的手指说道,“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和宫泽同学在一起。”她咬着嘴唇,“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我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里面。”次郎伸出了手掌说道,“实际上拒绝那种宅男是明智之举,特别是你自己本身又不是ACG向的时候。”次郎耸了耸肩膀。爱子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对不起。”爱子捂住了嘴巴,“但是宫泽同学真的……我应该是想亚美一样只把他当作是一个有趣的哥哥来着。”

    像亚美一样就完蛋了!次郎吐了吐舌头。“你应该当场就发给他一张哥哥卡才对。”次郎竖起了食指。

    “对不起,我吓坏了,所以说了什么话都不记得了,马上就跑回家去了。”爱子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本来应该给宫泽同学再解释一下地。但是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爱子抬起头来看着次郎说道,“佐佐木君是真的喜欢亚美吧,是真的吧!”爱子脸上期望得到回答无论是正反地表情让次郎觉得大概之前想的东西能够用上。

    “吉泽同学!”次郎靠着铁丝网坐了下来,头靠在网上,陷入了回忆一般,拍了拍自己地身边。“坐吗?”他问道。

    吉泽爱小心地敛着裙子在次郎的身边坐了下来。

    “弗洛伊德老师说俄狄浦斯情结是普遍的现象。”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次郎用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开头。

    爱子用不解地眼神看着次郎。

    “哈,这不算是正规的心理分析,但是我想要说的是,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缘故,因此我大约可能也许对比较成熟或者是年纪比我大的女性充满好感。”次郎真诚地看着爱子,爱子不敢相信的样子。双手捂住了自己地嘴巴。

    “问题总是越来越严重。”次郎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说我喜欢上了叶月老师。你应该不会吃惊吧!”他用半眯着的眼斜瞟着爱子。

    “但是……亚美……”爱子完全弄不懂这里面的关系了。

    “矫正这个词你明白吗?”咂了咂嘴巴,次郎垂下头来说道,“就好像真正的宅男们要到街上去联系和别人交流一样,我觉得我这种行为需要矫正,所以就让亚美帮助我,很难相信她居然同意了,当然,这个甚至没有给宫泽栩说。我们在一起,做一些好像高中谈恋爱的人都会做的那些事情,让我开始适应一种正常人地……生活方式。”次郎挠了挠自己地右边太阳穴的位置,“准备鄙视我吗?”

    “不,不是!”爱子地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脸上不出所料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只是……但是……就是这样吗?”她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就好像行为心理学的治疗方式一样,不同的是没有医生会给我电击或者铃声,不过至少这样我不会因为分不开椭圆和圆而焦虑或者留着哈喇子。”次郎摊开了手说道,“亚美也有一点问题,你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大概能够明白,她对于除了宫泽栩之外的男生都有点厌恶或者说是洁癖,所幸对我的症状轻一点,当然,这个本来我不应该说的,但是说出来也许会好一点,你装作不知道好了,即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们这算是帮助治疗呢!”次郎笑了笑。

    “哈,是这样子的吗?”像是得知了惊天的秘密一样,爱子震撼的表情让次郎难忘,她的眼中闪过的难过、担心、后悔种种在一瞬间汇集到了一起,然后,她猛地站了起来。

    “谢谢你,佐佐木君。”她抽泣了一下鼻子,眼睛有点湿湿的,“这些事情你也给我讲,真是……让我……很开心。”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次郎也站了起来。

    “嗯!”爱子点了点头,“亚美的事情。我开始还有些责怪她,真的是我的不好。”她低下头来,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佐佐木君,我应该相信你们地。”她扑到了次郎的怀里面。

    尴尬了好一会儿,次郎才把手放在了爱子的肩膀上,“没事了。”他说道。拍了拍她的头,“我只是担心你因此和亚美之间尴尬起来,宫泽栩这家伙完全不用管他。他看几部动漫就恢复了。”

    “啊!”似乎这个时候突然感到了尴尬一样,爱子一下子推开了次郎后退了几步。“对不起,佐佐木君。”她说道,低着头,“如果……如果……需要我矫正的话……”

    “你说什么?”爱子最后的话语突然之间低得听不见了。

    “嗯,没什么!”爱子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脸上还挂着泪珠,“我去找亚美吧!”她说着转身跑下了楼。

    “女人依靠分享秘密来增进友谊,”次郎摸了摸下巴,“美国人是对的。”他说道,回过头去,看见天上还飘着地几片云已经被染成了橘红色。“亚美知道怎么说的吧。”次郎自言自语道。

    于是四人小组的关系恢复了,宫泽栩扮演了没心没肺地搞笑的配角。他看上去似乎永远只能够作为兄长地身份存在了。爱子和亚美之间的关系恢复到了几个月前的程度,在次郎和亚美牵手之前,亚美只知道次郎部分地对爱子所说的话,虽然不少谎话,但是也有不少真话。四个人大概会对恢复的关系保持谨慎地态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概都不会去试图改变。

    “姐姐!”爱子有些犹豫地看着正拿着一支笔在一张纸上画来画去的小早川。忍了半响。最后还是开口问道,“问你一个事情好吗?”说着这里。她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什么事情?”埋首于自己的思绪里面的小早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情绪上的变化,随口回应着对方。

    “姐姐学过心理学地吧?”感到有些不确定,爱子还是忍不住提前问了一个问题。

    “犯罪心理学和变态心理学我都是A哦!”小早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那么,”爱子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如果一个女孩子不能够和男生接触,嗯,心理上抗拒的那种,是什么情况?”

    “嗯?你在说你自己吗?”小早川一下子抬起头来,灼灼地盯着爱子,惊愕和焦急的神态。

    “我只是问假如,假设而已。”爱子摆着手说道,“我不是的。”

    “嗯?”狐疑的眼神打量了爱子从头到脚,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小早川继续低下了头,“如果和女性交流没有障碍,并且对女性有依恋感的话,大概是同性恋地倾向吧!”小早川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对于男性过于抗拒地话,肯定是心里有创伤或者是阴影,大概因此而会加深同性恋的倾向,同时同性恋又会让她对于男性更加厌恶。”

    “是这样子地吗?”有点不敢相信,爱子确认道。

    “哪有我说的这么简单,”小早川又抬起头来瞥了自己妹妹一眼,“具体的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分析?真正想要弄清楚原因,不好好谈谈是不行的。”她说道,“而且我们学的那些东西都只是皮毛而已,真正的心理学家先要被别人分析三年,然后才学会怎么分析别人。”说到这儿小早川停下来身子抖了抖,“被别人分析三年,想想都很恐怖啊!”

    “如果……如果……”爱子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我是说如果,那个女孩子只对一个男生没有这种障碍的话,那么……”“他们之间肯定有特殊的关系!”小早川斩钉截铁地说道,“特例是最好的研究对象,”她说道,同时皱了皱眉,“特殊的关系很容易导致种种复合的情感,说不定不仅仅是爱情或者亲情这么简单。”

    “哦。”爱子嗯了一声,然后陷入了沉思。

    “肯定和你有关系吧!”小早川眯着眼看着爱子说道,“脸都红了!”

    “没有啦!”爱子捂着脸,走到了床边躺了下来。

    小早川撇了撇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爱子,”她问道,“上次去出云神社的时候,那个女的说了是你们的老师对吧?叫什么来着?”

    “我来这里寻求你的帮助,佐佐木君。”伊藤真嗣坐在次郎的对面,端着咖啡,美子端上咖啡之后坐在了次郎的身边,有些不安地看着对面这个全身黑衣服的年轻人,他的举止优雅,说话恭敬有礼,当他说自己有事情希望能够见到佐佐木次郎的时候,美子便毫不犹豫地让他进屋在沙发上等待次郎放学。现在坐在次郎的身边,听着对方用同样恭敬有礼语调说着话,这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向次郎的身边靠了靠。

    “寻求我的帮助,您在开玩笑吧,”次郎笑了笑,“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啊!”

    “你什么都还不知道吗?”对面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次郎含笑说道。

    “你这样的话可不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说的。”伊藤真嗣品了一口咖啡说道,然后目光落在美子的身上,美子被对方看着,感觉到了一阵的不自在。

    “让我吃惊!”伊藤真嗣说道,放下了咖啡杯,摊开了手,“我不知道……露丝雅会什么会这么做……好像是弄巧成拙了一般。”

    “我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次郎摆着手说道,美子向着他身边又靠了靠。

    “对,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记得。”伊藤真嗣的脸上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我记得那些明珠曾经是他的眼睛。”次郎的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敲击着。

    “很高兴能够来和你谈话,佐佐木君!”伊藤真嗣说道,同时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来这里和你谈话看来真的是一个错误,”他的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神情,“你的婆婆的去世让我们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耸了耸肩膀,“当然,也并非没有收获,最起码我知道了当初露丝雅干了多少傻事。好了,再见,请留步吧!”他用手势止住了出于礼貌想要送客的美子。

    “你是活是死?你的脑袋里面什么都没有?”看着对方出门的背影,次郎忍不住继续朗诵道。

    “这是什么?”美子充满了疑惑地问道。

    “艾略特。”次郎摊开了手。

    “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美子继续疑惑地问道。

    “虚空,还是虚空。”次郎撇了撇嘴,“我不认识他。”

    美子狠狠白了次郎一眼,但是不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走进了厨房。

    意志世界第一百零八章神魔记事

    “所谓的神降者是这个样子的。”山上真树盘坐在蒲团上,挺直了腰板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说着话。丰川长信倒是有样学样地端端正正地跪坐着,丰川悦司则是弓着背盘着腿,如果可以的话,他大概会直接躺下去。丰川长信有点担心地看了看自己儿子的坐姿和山上大师的表情,但是山上大师看上去并没有不满的神情,只是继续板着脸说道。

    “很久以前,神是可以直接出现在世界上的,”山上真树抬着头,看向额头上方的虚空,一副向往的样子,“西方的上帝、中国的神仙、日本的神明,都有着直接出现降世的记录。”这番话让坐在旁边的丰川悦司忍不住轻笑起来。

    “悦司!”长信叫道,充满了不满的口气。

    “你不相信吗?”皱着眉头山上真树看向了丰川悦司,“你难道对于神明寄生在你的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此时山上真树的脸上挂着笑意,丰川悦司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丰川长信脸上仍然是一副虔诚和感激的表情,“大师,犬子……”

    “让我讲下去!”山上真树挥手止住了他的发言。

    转过头来,山上真树看着丰川悦司咬着嘴唇,一副严肃的脸,忍不住自己嘴角牵动了一下,“后来神便不能够直接降世了,”他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概是因为神如果过于频繁地出现在凡世,会导致凡世地崩溃吧。”山上真树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神情来,“然后神通过凡间的代理人宣扬自己的意志,这个可以不讲,说起来真是头痛的事情呢!”山上真树挠了挠自己的头顶。

    “因此才有你们这帮神棍的生存空间吗?”丰川悦司歪着头,就这么看着山上真树,扬了扬眉毛说道。“神如果真地存在的话,你们就应该统统被绑上绞刑架,下面堆着柴火的那种。”

    “悦司!”丰川长信严厉地叫道。

    “你还是太年轻了,年轻人!”山上真树摇着头看着丰川悦司,带着嘲讽的微笑,“你真的以为,我们来到这里,期待的是一些不同的东西?真诚?美好?善良?”他拍了拍手,扬起了脖子,“你的祖母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她一定告诉你了,现在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的身体的感觉,然后你告诉我说和以前,或者说更久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他摊开了手,依然笑着,“现在我告诉你。”他身子前倾,向着丰川悦司靠近了说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地。”

    丰川悦司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丰川长信的目光在自己的儿子和山上真树脸上移来移去。

    “丰川先生!”山上真树提高了声调,“你明天公司里面还有事情,还是早点回去吧。”他盯着丰川悦司的脸说道。“你的儿子可以留下来。”

    丰川长信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地神情,向着自己的儿子脸上望去,对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么我告辞了,大师。”丰川长信起身鞠了一躬,然后退出了房间,外面马上有神官引着他向着门外走去,丰川家地汽车等在山下的牌楼前。

    “不要被你的外婆骗了。”山上真树顶了顶自己地嘴角。“啊,我们回头来继续说神降者。那些特殊的人们偶尔能够享有和神沟通的特权,但是神并不能够直接用力量来保护他们,最多给他们一点点提示,这远远不够,悦司。”山上真树用一种迫切的眼神看着丰川悦司,“你要看到,即使是贞德和耶稣,能够做到的也不过是一个人的极限而已。”山上真树揉了揉手掌,“中国人里面有比他们做得更好的,那种形式不是我们要的。”

    “那么你要什么?”低沉地回应声,丰川悦司稍微抬了抬眉毛。

    “像你这样地人,日本实际和精神上的支柱。”山上真树挺直了腰板,“我们会有成百上千个和你一样地人才,那才是日本的希望。”山上真树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的笑容抿着嘴巴说道,“知识、经验、财富,下一步是什么?”他微笑着问道。

    “你知道吗?虽然感觉和你说这番话有些让我感到很不对味。”丰川悦司稍微坐得正了一点,“我一直在想,同时我的外婆也这样让我试着想过,我一直以为我们集团的主要的投资的方向应该在中国才对。”丰川悦司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我外婆还活着,是吗?”他说道。

    “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悦司。”山上真树笑着摊开了手,“现在一切都是你的了,你的父母、舅舅什么的从来都不是障碍。”他说道,“即使你认为中国是很好的投资的方向,那么你可以做这个决定的。”他侧过脸来看着丰川悦司说道,“我保证,你的决定会非常有用,有效果的。”

    “你已经把我算成是你们一国的了吗?”丰川悦司耷拉着眼皮问道。

    “作为神的使者,你就是我们的伙伴。”山上真树笑着搓着手,“不过如果神的使者不贯彻神的意志的话,那么神也许会换一个使者的,不是吗?”

    丰川悦司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我的房间在哪里?”他问道,“我要休息了。”

    “我领你去吧!”似乎并不惊讶于对方的反应,山上真树也站起身来,“立花桃子,”他补充说道,“出于建议,出于血统。”

    “我不喜欢的。”丰川悦司冷冷地说道。

    “如果不喜欢地话。就不会一开始就顺着气味去找别人了。”山上真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承认现实比较好,这是神的安排。”

    “我真得不喜欢。”丰川悦司从眼角斜瞥着山上真树。

    “扑哧,”山上真树一边走着一边笑了出来,“年轻人,你还抱着什么样子的想法呢?是爱情神圣还是其他?”他回过头来看着丰川悦司脸上不耐的神色说道,“就算是你的外婆。你能够想象说当初她是自由恋爱的吗?”随即他马上就接着说道,“怎么可能!”他拍着手然后拉着丰川悦司地袖子,从大殿的后门走了出去,“哦,那边就是你临时住的地方,”他指了指那一排的平房说道,接着又转过头来,“要怎样精密地计算和接受神的指示,才能够生出你这么一个可能出来,今天晚上你好好想一想吧!”说着山上真树丢开了丰川悦司的手臂。任由自己的手下神官,带着他走到了他房间的门口,山上真树在后面看着他孤单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又是一个年轻人。”

    半夜,次郎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美子正趴在他地身边熟睡着,蜷缩的身体,在潜意识里面也充满了不安全感。次郎赤身裸体地走下了床。按了按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的背景光衬出了屏幕上显示是三点钟这个事实。他稍微拉开了一点窗帘,圆圆的月亮正挂在半空中。流水般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了次郎地身上,他回过头去看了看美子,美子正逐渐被适应的生活消磨掉本身的负罪感和紧张感,从她逐渐习惯从次郎地床上起床就可以看出来。香织已经不再是晚上会睡不着跑去敲母亲的门的年纪了。

    “哈,这样地月光,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次郎看着月亮眨了眨眼,低声地自言自语说道,“这个时候。如果传来狼的嚎叫声。大概才算得上是符合气氛吧。”刚刚说完,床上的美子便翻了个身。手臂像是寻找什么似的向着次郎原来睡着的方向探了探,所获得的不过是被子和空气,美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像是寻找什么似的,好半天她才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叫着,“次郎?”

    “我在这里。”重新上了床,握住了美子的手,从冰冷地美子地手上收获着被依赖,被需要的信息。

    “嗯,在就好。”美子继续握着次郎地手,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他抱住,甚至于这样也不放心,用自己修长的腿缠住了次郎的腰间,这才继续闭上了眼睛,安心地靠着次郎的身上睡着了。不过这番举动,让次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似乎对于自己的欲望,有些过于地放纵了呢!”次郎摸了摸美子的脸,这张脸上重新挂着安心和甜蜜的睡姿,让人看了觉得心情也好起来了。挣扎着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从层层束缚中稍微挣脱了一点点,次郎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着短消息。叶月和美幸的短消息豁然入目。

    “明天是休息日吗?”次郎露出了一丝的苦笑。放下了手机,继续抱着美子陷入了自己的梦乡。

    与此同时,在出云神社的丰川悦司却有点睡不着了,他拿着一支笔,在一个笔记本上不断地写着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画着各种各样的曲线,这种曲线画得越多,丰川悦司就越是恼怒和烦躁。最后他握紧了拳头,忍不住一下子打在了墙上。墙没有动静,痛的是自己的拳头。

    “还没有睡吗?”山上真树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看到的是丰川悦司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的样子。

    “我和以前比不一样了很多。”丰川悦司说道。

    “你不喜欢这样吗?”山上真树在榻榻米上坐了下来,盯着丰川悦司说道,“相比较拳头,我想你应该更在意头脑才对,一开始你的外婆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嗯!”丰川悦司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你还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向我提出来,如果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我一定满足你的。”山上真树摊开了手说道,“毕竟,我们以后会长期合作的。”

    “有一个人!”丰川悦司冷冷地说道,“算是我的表弟,以前的我看到他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被他所压制,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感,现在……”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我更加没有信心在他的面前出现了。”说着他握了握自己的右手。

    “他是你的表弟而已。”山上真树站了起来,带着不屑的微笑,“荒野琉璃女士所在意的人物我们也从来没有放松过,”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想你的害怕完全没有道理,”他说道,转过身去,准备走出去,“这个我们会想办法的,你还是早点休息吧!”说着已经拉开了门,“晚安,熬夜可不好。”

    “看起来又要等了吗?”站在深林的一棵高大的树上,伊藤真嗣打量着远处隐藏在山林之中的出云神社,灯火在山上还是很显眼,明显地标注着神社的位子,从靠近神社开始,就逐渐感觉到整个神社不同于寻常的气场,虽然不能够感受到荒野琉璃的气息,但是很明显,如果荒野琉璃就被扣押在这里的话,在这种距离上大约也是感受不到的。

    抬头看了看挂在天空正中间的大大的月亮,伊藤真嗣叹了一口气,“本来已经确定好的东西又要推迟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些日本人还真是让人感到麻烦呢!”虽然身边没有其他人,伊藤真嗣还是忍不住做作地掩住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露丝雅的失误,也许是那些日本人奇怪的举动引发了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似乎我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了。”他说着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包香烟和打火机,像是敏捷的松鼠一样从树上轻盈地跳了下来,然后靠着大树点燃了香烟。

    “这个身体还可以啊!”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到身体还在正常健康地运转着,即使自己脱离了身体而去,大概身体也还能够继续维持着他原来主人的一切生命的功能。“还有……”他看了看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既然这样,那就再享受一下之后再回去吧。”说着突出的烟雾中飘出了一个烟圈,向着月亮的方向飘去。

    意志世界第一百零九章越狱

    “他睡着了!”一个神官走到山上真树的面前跪下,趴着禀告到,恭敬而且欣喜。

    “好事!”山上真树从坐着的地方站了起来,走到了监视器前面,画面上显示丰川悦司已经躺在了铺好的被褥里,陷入了甜蜜的梦想里面。少年安静的睡相让山上真树看了也感到高兴。

    “看看镜子!”他对坐在监视器操作台边上的神官说道,对方操作着键盘,随即本来应该放在神殿中央的镜子便出现在了镜头离,从监视器里面正可以看见镜子里面倒映着丰川悦司的睡相,那块镜子就放在房间顶上的角落里,放得很隐蔽。

    “好了,可以开始了。”山上真树点了点头说道,在屋子里面的神官们都小跑着走出了房间,在丰川悦司房间的外面,一个大型的祭台已经搭建了起来。山上真树穿着正式的服装出现在祭台前的时候,散落的神官们已经把整个房间都围了起来,他们各自手里面抱着挂着成串纸片的棍子,动着自己的嘴巴,但是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等这一天这么久了,如果还不行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山上真树对着自己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在祭台上摊开了一张黄色的布条,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上面画出弯弯曲曲的符号来。

    “疾!”他叫到,将布条点燃之后,丢到了丰川悦司房间的门口,那根布条就飘在门口一米高的地方,然后开始迅速燃烧起来,山上真树紧张地盯着这一切的发生。脸上已经流下汗来。

    “哟。开始了吗?”伊藤真嗣从树丛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天上地月亮,原本明亮地月球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光亮逐渐暗淡下来,真嗣甚至能够看见月亮正在逐渐变成橘红色,这是普通人看不见了。

    “那么,”伊藤真树松了松手腕。“嗯,看来是时候了。”他说道。转身向着出云神社的方向跑去。

    即使不能够直接看见,山上真树也知道房间里面的镜子正在回应自己的施法,这一次的关键就在于这次是否找对了人,以前的失败都是源于作为引子的人不能够达到要求地缘故,虽然这一次山上真树有很大的信心。但是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

    而房间里面,本来固定在天花板角上地镜子在布条燃烧的时刻突然之间挣脱了一切束缚移动到了丰川悦司的头顶,直接地照着他。从丰川悦司的身上发出了光芒,或者是从镜子发出的光芒照在了他地身上。其他地方的月光都黯淡了,只有这间屋子屋顶上的月光依然明亮,甚至是炫目。看到了这样地情景,山上真树终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感谢天照大神!”他捂着自己的头说道,“我还以为最后要依靠宫泽家的孩子呢!”布条逐渐燃尽,火焰归于无。灰烬在门口随风飘散。月光逐渐恢复过来,山上真树张开了双手。指示着在场的神官都不要动,他自己绕过了祭坛,走到了丰川悦司房间的门口,轻轻地握住了门把,然后轻轻地拉开了它。

    “真是让我吃惊呢,琉璃,你居然被困在这个地方!”走近了地下室,伊藤真嗣看到了像是电视剧里面一样,用钢筋修建的好像囚笼一样的房间。里面有床,有桌子,椅子,甚至有电视,荒野琉璃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边上的椅子上,面色严肃。看着伊藤真嗣进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又换身体了。”

    “诚然!”伊藤真嗣迈着优雅地步子走进了钢筋笼子,敲了敲钢筋,得到了沉闷地声音,看着笼子的角上,贴着各式神道教地符印,只让他觉得好笑而已,“你过于……爱惜你的身体了,夫人,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他耸了耸肩膀,伸手握住了小门的锁,微微用力,锁在他的用力下逐渐变形了。

    “哎呀,”荒野琉璃拍着自己的脑袋走出了囚禁她的牢笼,“你就是这样老是随意使用自己的能力,才导致每隔不久就要换一个身体,你不嫌烦吗?”“这话让我们出去说吧!”伊藤真嗣看了看手表,“我的时间不多了。”他说道。

    “好吧!”荒野琉璃点了点头,跟在伊藤真嗣的后面走了出去,从地下室走到地面,沿途看到好几个神官看守,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不太好下手,”伊藤真嗣耸了耸肩膀,“毕竟曾经是合作的关系。”

    “我理解!”荒野琉璃咬着牙说道,有点愤恨,但是也有一点无可奈何。伊藤真嗣抱着荒野琉璃翻过围墙的时候,山上真树刚刚打开丰川悦司房间的门。

    那面镜子在丰川悦司的怀里闪着光芒,丰川悦司坐直了身子抱着镜子,扬着眉看着走进来的山上真树。

    “阁下……”山上真树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这个时候丰川悦司脸上的神态和表情和晚上谈话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山上君,你做得很好呢!”这个声音语调悠扬,柔和,并不像是丰川悦司本来的声调,“虽然不是最好的通道,但是总比没有好。”“丰川悦司”低下头来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只靠镜子果然太辛苦了一点,”他拿起怀中的镜子递给了山上真树,镜子闪着光芒,像是刚刚渡了一层银一样。

    “丰川悦司”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其他大人希望你能够做好后续的事情!”他说道,“你知道怎么做的。”他看着山上真树说道,山上真树恭敬地点了点头。

    “那好,那么,我就先在这个身体里面沉睡着。”“丰川悦司”点着头说道,重新躺回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大人您请好好休息!”山上真树小心翼翼地抱着镜子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转过身来,看着正用热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下神官,山上真树吸了一口气,把镜子高高举了起来。

    “万岁!”神官们都欢呼着叫了起来,同时也跳了起来。

    “安静,不要打扰大人的休息!”山上真树带着笑意地眼神说道。

    “你告诉你地孙子一切了?”伊藤真嗣抱着荒野琉璃在山间飞驰着。向着另外一座山的方向。

    “没有,但是我准备告诉他了。一直以来,悦司都只以为自己在某些方面于别人不同而已。”荒野琉璃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山上真树这一次居然抢先下手了,一直以来,我都不以为他们会是威胁的。”

    “恐怕抢先下手的不只是他吧!”伊藤真嗣冷冷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荒野琉璃皱了皱眉。“难道这不是本土派的擅自妄为吗?”

    “你儿子是个白痴,我确认过了。”跳上了一棵树的粗壮的树杈,伊藤真嗣停了下来。把荒野琉璃放在了树上,同时自己也掏出了香烟,“不过有些人聪明得过分了,你知道我说地是谁。”他笑了笑,“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相关,我可是神。”

    “会破坏计划的!”荒野琉璃不满地说道。

    “别提计划!”伊藤真嗣盯着荒野琉璃说道,“看起来过于长久地地球岁月让你完全忘了某些东西,哦。我忘了。你根本就是露丝雅不完整的一部分,所以不能够跳出这个圈子来观看事情的发展。事实上,”伊藤真嗣吸了一口香烟,吐了出来之后才继续说道,“即使那群日本神灵打通了位面的通道又怎么样呢?面对拉希姆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反抗,最终世界还是我们的,前提是拉希姆真地如同你想象中的那样被束缚住了。”伊藤真嗣转过头来,看到了荒野琉璃眼中严重的不解。

    “你看,你不知道所有地事情,所以给你说了也没有什么用。”他提了提肩膀,“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话,回去问问露丝雅吧,她不就是你吗?”

    伊藤真嗣轻率的态度让荒野琉璃不满地喘着粗气,好半天她才意识到这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现在的情形能够怎么办呢?直接回到荒野家,怎么解释自己的去世和已经举办的葬礼?说自己被某人谋害,事情会越闹越大,但是最终会向着不利于任何一方地方向发展。

    “实际上,我有一个建议。”伊藤真嗣歪着头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吗?那就意味着新地人生。荒野琉璃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伊藤真嗣看了看手表,“你最多考虑到明天地这个时候,”顺着树滑了下来,随即荒野琉璃也顺着树滑了下来。

    “虽然很喜欢这个身体!”伊藤真嗣敲了敲自己的胸膛,“但是我还是要说,人类真的是过于脆弱了。”他说道,“但是如果要我向你那样好好保养着,像是一个柔弱的病人一样战战兢兢几十年的话,我完全不能容忍。”

    “说什么呢,真嗣!”荒野琉璃拢了拢头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抓紧时间吧!”

    伊藤真嗣的车子停在另一个山脚下,荒野琉璃和伊藤真嗣在临晨五点钟的时候上了车子,然后开车驶到了京都郊外的一所偏僻的别墅里面。别墅外表看上去保养得不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打扫一番。伊藤真嗣把车子开进了车库,然后和荒野琉璃一起走近了别墅里面。

    推开了地下室的门,荒野琉璃和伊藤真嗣走了进去,真个地下室宽广,空旷,像是一间教堂,只是顶没有那么高。尽管这样还是大拱度的穹顶,没有立柱。真个地下室就是一间巴洛克式风格的教堂,中间空旷,低顶。这样的风格更接近某人的恶趣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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