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故事 第 3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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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们要建立起来我们自己的女权主义的基础,杜绝把这个主义当作是对当下男性社会学家们自以为是的理论的批驳而成为与之针锋相对的产物。我个人不喜欢女权主义这个词,不喜欢现今世界的无知者对于这个词的误解,好像因为这个词而对应产生了一种男权主义,并且男人和女人因为性别的划分呈现出一种战争一样的对立状态。所以我们要谨慎对待那些心怀叵测的诡辩家们不怀好意的曲解我们的名词的意义,把我们描述成为成为男性的敌人,并且把女权主义者这个名词作为一个廉价的头衔回赠给我们。

    女权主义的目前的阵地在于我们的男性同胞们愿意承认我们的哪些权利和他们实际上能够承认我们的哪些权利。

    我首先认为女性享有基本的生命权,这这个权利并不像我们认为的那样在文明的世界里面唾手可得。这个权利集中的焦点在于法律是否允许堕胎特别是是否允许在探知了婴儿性别之后堕胎。女婴被遗弃以及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东方非常常见,在印度这种有着种姓制度的国度尤为严重。并且相关的对于母亲的身体的保护以及做爱时采取避孕措施等等都与生命权有关。到目前为止,这些问题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没有得到好的解决。

    在这里,我大胆地设计女权主义的基本要求之一:首先从行为上,然后从思想上做到对于胎儿的性别一视同仁,普及性教育和广泛宣传和采取实效性的避孕方法。我本来以为在女权主义哲学里面是不用强调人道主义的,这应该作为一个基本的文明原则被我们同样纳为自己的哲学基础,但是基于对非洲,印度,以及中国的考察让我发现现状实际上还相当地严峻。即使是宣告已经进入现代化文明社会的伊里安、韩国和日本,我们所担心的事情仍然时有发生,这就是我强调生命权和人道主义最基本的原因。

    这个基本的要求不容易做到源于几个历史深厚原因。首先我们明确一点,即女人是否享有继承遗产的权力和赡养老人的义务。正如马克斯所说资本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一样,而现在即使是号称是社会主义的中国也同样如此,孩子的父母在考虑他们所需要的孩子的性别的时候,首先把其与之后自己老年时的赡养联系了起来,这就是中国的俗语“养儿防老”的由来。女儿首先被认为是将来的外人,承担的是夫家的养老的义务,所以以往嫁人的女子将不再从属于自己的家族,将会改变自己的姓氏跟随自己的丈夫姓,这可以看作是女性改变自己家庭从属关系的一种仪式。不过现在在中国已经没有了这种制度,仿佛一夜之间这种根深蒂固的传统就直接从国民的思想中彻底抹去了,这不得不赞叹中共对于自己国民思想改造的力度和能力。欧美、日本、韩国,乃至于伊里安还保留这种习俗,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政府表明这才是出于某种需要,例如韩国表明这是出于户籍统计的需要,但是无论从各种方面看,女性的从属地位都从这一习俗中得以体现。但是并不代表中国的女性就不在从属的地位了,而实际上我们要看到,中国大陆对于女性从思想上的解放还是有成绩的。

    那么从我的描述我们可以看出来,女权主义所要解决的问题决不仅仅局限于女性在社会政治生活中被压迫、排挤和歧视这么简单。我们应该明白的是女权主义不应该是虚幻的原则下的描述,而是应该和实际情况相联系的的实用的指导思想和理论分析。欧美女权主义者们的歧路在于她们选择了错误的参考系,并且走了一个颇为偏颇的道路,直接否定之前之前女性在社会意识形成上的所有积累。她们忽视了女性的特殊性,直接把中性化作为了女性的价值标准,固执地认为过去的女性的社会意识存在完全是不当和错误的,因而只有和男人一样才是女性的新出路。

    而承认我们的标准构建起来的女权主义的图景应该是,女性首先享有继承权,同时也将背上赡养老人的义务,这是主要针对东方社会的说明。而对于西方社会来说,如何将女性成为社会力量的一部分而不是局限于家庭和孩子才是他们的主题。在这一点上,东西方其实有着普遍的意义。对于女性而言,提高社会地位除了财产之外便是教育和工作,然后是政治地位上面的参政议政等等。这就是说我们女性首先要提高到一定的层次才能够继续要求进一步的权力,即使是中国大陆和已经过了依靠虽然是文盲但是威望足以担任基层官员的时代了,印度还要糟糕一点,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就高呼男女平权是一种很无谓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们要紧密联系和处理现实中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

    女性如果要求解放和地位的提高,就首先要明白自己所要的并不是作为自己男性丈夫的附庸因而需要有节育、独立工作的意识以及理想和自我实现的志向。随之政府要考虑的是政府作为代表要为女性的自我实现提供条件,儿童的教育机构以及女子教育等等方面的事情,以及在法律方面赋予女子和男子在某些方面平等的权利——例如教育和工作。

    我前面说的女性的生命权是一个基础,而我们能够在这个基础上构建起自己的大厦。举例来说:中国农村并不特别歧视女婴,在共产党的教育下他们已经克服了抛弃女婴的恶习,但是这些女婴还是有部分还是被当作货物般养育,待到年长之后作为货物一样嫁给出高额彩礼的人家,或者是作为交换婚姻的对象和别的人家换取自己兄长或者弟弟结婚的对象。这种现象在某段士气的中国广泛存在,并且少数出现在伊里安、韩国和日本。40年代中期至六十年代中期,韩国的大量的女性出于经济的原因广泛嫁给伊里安驻军或者商人,同时日本女性大量嫁给美国人的潮流可以与之作类比。女性的出嫁往往带来全家的经济状况的改善。欧洲在战后也有类似的状况,即大量的欧洲女性因为婚姻向美国移民。欧美自己的女权主义者们对于这个问题的认识记不清楚,一方面是经济生活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整个社会对于女性的意识和女性的自我意识都认为女性是而且应该是依附性质的,这不应当是我们在保障了生命权之后对于自己的定位和希望。如果我们一方面高呼平等,另一方面认为自己应该是依附性质生存而且也应当是这样子生存的话,那么无异于我们在打破了旧的枷锁的同时又为自己套上了新的。

    所以,应当认识到,女性独立的基础在于女性要在经济上做出实际上的和思想上的独立。生命权保证了之后,接下来就是自我实现的工作权,中间过渡的是教育权。生存——受教育——工作——经济独立——社会平等这才是我们所追求的模式,在这样子的基础上女性并非作为男性的附庸存在。只有在实质上的独立的基础上才可能和男性谈其他的方面,例如感情和心灵等等。欧美的女权主义者们所想要扭转的社会意识在这样的基础上会慢慢被扭转……

    相交的平行线女权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节选2)

    女权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节选2)(1979)

    如同喜欢把民主自由平等等口号挂在嘴边的政治家一样,不少女权主义者同样喜欢把平等和平权挂在嘴边,而她们自己的标准往往是有问题的。总所周知,苏共和中共的政府在自己的政治教科书里面从来就宣传说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都是虚伪的民主(民主这个词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显出超越其他词语的重要性,因为它和政治的组织形式是紧紧相连的,平等还好,自由是越来越显出和国家主义相对抗的表现了,这使得即使是西方国家,对于自由的定义也越来越固定化了)。而共产党所说的虚伪包含的实际的意思是:标榜民主的政府往往实际上只是维护部分人,而且往往是少部分人的利益,这少部分人往往是当前社会进程中的既得利益者,并且能够借着国家的权利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当然,如果这样说的话,中共一定是把社会生产资料平均分配当作是社会的常态了)

    对比研究共产党政权,毋庸讳言,他们的政权才是真正地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有行政计划有力同时也有效,虽然西方的国家一在指责共产党在民主和自由方面虐待他们的国民,同时禁锢国民的思想,但是也要看到,他们的政权的组织形式也是一种极为有效的形式,并且已经得到了五十年以上的检验证明这种组织形式是可行的。虽然一再有人发表言论主张说这样的政权一定会走向内部的崩溃,联系当前的现实情况来看,苏联已经成立了六十年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成立了三十年了,一厢情愿地指责说不符合某种原则的政权会在短时间内倒塌实在是不符合哲学家的态度。

    之所以那政治上的事情作对比就是要阐明一个道理,那就是作为女权主义者一厢情愿地只相信一种通向权利道路的可能性完全是一种过于轻率,或者说是懒惰的态度。

    之前就已经讲到说部分欧洲和亚洲的女权主义者走上了极端的道路,追求中性化,或者说是男性化,试图抹去女性的特征向男性靠拢,不少人穿着男性的工作服,剪着短发,抽着香烟同时酗酒,伊里安的国会的露琪亚议员试图在国会上通过这么一项建议——在全国的女厕所里修建小便池,因为——这位议员这么认为——在女厕所内不修建小便池是对于女性的侮辱——对于女性不能够站着撒尿的侮辱。这个议题被批驳为试图浪费国家财政拨款而驳回了,由此可见部分女权主义者已经对于自身权力的争取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资本主义政权和共产主义或者说社会主义政权对抗的例子给了我们极大的启发——要建立稳固的权利模式必然建立它的坚固的基础——资本主义承认个体的私有和共产主义认为理所当然的集体的共有构成了他们各自的哲学的基础,他们对于各自的指责毫无疑问都打击到了对方最核心的地方——而他们各自核心的基础又是不可改变的,一旦改变就意味性质的改变。

    所以资本主义虚伪的民主意味着承认财团——公司——个人各自的所得,同时努力维持这种分配关系,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能够缓和种种因为基于这种基础之上的不公和体系本来的问题造成的矛盾,在这点上,资本主义努力完善自己成为一个稳定地系统。

    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专制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国家控制一切的集体主义的使然,它不仅仅要求国家承担起一切生产和规划的任务,同时为了维持国家的稳定(在某种程度上违背人类部分本性的国家体制往往是造成不稳定的根源)——为它又要在思想上控制国家——因为一个崇高的理想得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国家社会形态在某些方面又过于脆弱——这使我们相信,要让人保持永久的崇高实在是很难。

    基于这两种政体对抗的启发使我多少有点阐发,那些激烈地女权主义者之所以急切地主张男性化无非是这样一个原因——男性目前获得完整的权力,所以要主张女权就要模仿男权的一切主张女权的要求——这就意味着女权主义的基础实际上是男性(男权)的基础。这就意味着如果我们真的要靠这种方式获得权力的话——女性就不应该有乳房,也不应当具有生孩子的能力。

    我们之前说过,我们必须重建女权主义的基础——那就意味着,我们必须完全否定说——夏娃,是亚当的肋骨。

    虽然安平将军建议说把女娲用泥土造人当作是女权主义的新《圣经》,虽然荒谬但是也不无启发,从另一个角度上讲——女娲造人这个中国的古老的神话传说证明了上古时期母系氏族时期的某种关系的影射——因为女人从事植物采集的工作,而男人从事狩猎,所以往往女人的工作更能够获得稳定的食物来源——这就是氏族部落的首领是女人的原因。根据传说,中国人的祖先黄帝的孙子颛顼还曾娶九黎族的一个分支部落的女首领九凤为妻,从而合并了这个部落成为了新部落的首领,这让我想起了独立起来的西班牙来。由此可见,母系氏族部落的存在和在当时的影响力是无可质疑的。

    联系人类社会的发展来看,即用实践的观点来看,正如要想达成社会主义革命就要制造大批的真正的无产阶级一样——想要达成真正的女权主义就要制造大批真正的女性资本家——在资本主义的社会里面可以这样认为。同时在社会主义的社会里面则可以认为,培养大批的女性官僚才是制造女性掌权者的基础。那么从这个观点结合我们之前谈到的种种观点联系起来,女性要想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将自己的地位提高到和男性相等的地步,要做的就仅仅是在某种程度上把事业当作是自己的生活的重要部分。

    那么接下来谈到的东西就会大大地无聊,同时冲击目前女性们的世界观——因为她们会发现——如果她们还单纯地把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教养好自己的儿女,同时让自己的丈夫去赚钱的话,那么她们就会陷入自己的怪圈无法自拔。如果女性完全脱离社会的话,或者准确的说脱离社会实践——工作的话,她们就根本争取不到自己在社会上的控制权和发言权。即使某些专业的女权主义者能够在议院上为女性的提案奔走呼号,但是总是在博取男性的同情,如果这些议案侵害了当前大多数的既得利益者的话,它往往不能够通过(当然,我说的绝对不是在女厕所安小便池这种议案)。这种呼喊和努力缺乏一种深厚的基础,所以妇女的喉舌们也就像露琪亚议员一样变得偏激,或者说她们越来越脱离实际的把某种具有象征意义的理念作为了判断的依据,同时这里面还掺杂着种种心理分析和意向派的理念在里面,这在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眼中也不免胡闹的错觉,更不用说普遍的民众了,这也是为什么女权主义者越来越容易受到男性同胞的挖苦的原因。

    所以,如果女权主义者们如果认为单纯地要求就可以获得她们所要的那么这完全是一种错觉,就如同美国赐予菲律宾民主一样(随着伊里安对于菲律宾政权的批判,他们的政权的本质也逐渐暴露出来),女性同胞们大约可以从父系氏族议会那里得到类似的东西——表面上的光鲜作为装饰物——但是毫无用处。

    只有有力量的人才有说话和选择的资格,激进的女权主义者一方面指责男性对于女性的种种歧视和压迫,另一方面去不选择能够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反而依靠向着男性靠拢,依靠男性的同情心来推动女性地位的提升,这就好像一条咬住了自己的尾巴的蛇,只能够在原地兜着圈子。

    意志世界第一百一十七章分开时的吻

    “我以为你会多住几天呢!”看着端着咖啡杯的言叶,美子递上了烤好的面包说道,在餐桌边上坐了下来,“难道不能够多玩几天吗?”

    “实际上,”言叶瞟了瞟次郎,他吃着面包喝着牛奶,一如往常,无有异状,“到处看看寻找艺术的灵感,旅行也不错呢!”言叶牵强地笑着。

    “我也想像姐姐一样到处旅行呢!”香织已经克服了对于言叶的恐惧,能够和她说话了。

    “你会有机会的,想想修学旅行好了。”次郎耸了耸肩膀说道。

    “哥哥,还有两年我才有机会修学旅行呢!”香织嘟着嘴巴说道。

    “那就等等吧,两年的等待会让你觉得修学旅行是多么快乐啊!有些事情不等待的话就没有让人看重的意义,”次郎竖起了手指说道,“同时你会发现,因为这种经历的不可重复性,也会让你从单纯的经历里面收获更多叫做意义的东西,所以,”他看着香织说道,“你现在就要好好准备你的枕头大战了!如果想要更加记忆深刻一点,那么准备好对付夜袭的男生的水枪。”接着他把头转向了言叶挥着手对她说到,“替我给爷爷叔叔阿姨自由世界问好好吗?言叶…………姐………姐…………”

    “我会的,”言叶笑了笑,埋下头吃着面包,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你被水枪打过吗?”

    言叶让次郎送她去车站,顺便帮她拿包,言叶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很小的包,但是美子给世界自由带了些礼物,还有上一次她们留在这里的东西也需要言叶带过去,所以次郎要拿一个大包,言叶自己背着小包。

    “路上小心!”美子站在门口挥着手,香织走一边。次郎和言叶走向另外一边。香织看起来似乎要把假期也同班主任一起度过了。

    “你需要假期的特别辅导吗?”次郎这么问过香织。

    “才不是呢!”香织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宫城老师喜欢我才让我去她家玩的。”

    “真好呢!”言叶回过头很是羡慕地看了一下香织的背影。

    “为什么呢?”次郎扁着嘴巴问道。

    “当我还是国中生的时候,可没有和老师地感情这么好过。”言叶憧憬地说道。“真是羡慕啊!”

    “你是在羡慕她还是国中生吗?”次郎笑了笑。

    “次郎,”言叶咬了咬嘴唇,“你是说要我替你问世界好吗?”

    “对的,谁叫她师姐姐呢!”次郎耷拉下眼皮来,提了提自己背着的大包,“你直接回去吗?东京?”

    “次郎,”言叶站定了下来。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次郎。次郎微微地笑脸。让言叶有一种很难捉摸的感觉,自己表示着再表示,总是不能够收到明确的回应。自己的愚蠢、心动、自以为是、诚恳种种,对方都像是不以为意的态度,从来没有给过足够回应自己行为的答复。面对着这张脸的这个表情,让她感到心焦、痛恨和不安。

    “我不喜欢你这个表情。”她说道,就这么看着次郎地脸,在街边站定,努力微笑着用轻松地语调说出了自己的话。

    “嗯?”次郎停在言叶的面前。扬动着眉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言叶。

    言叶突然凑上前来,嘴巴嘟起。就这么直接地吻在了次郎的嘴唇上。

    次郎感觉脑袋轰隆隆的,好半天,直到言叶离开了他的嘴唇,红着脸看着他他才像是刚刚从梦中醒过来一样,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言叶。

    “对不起,”言叶红着脸点着头说道,“你不用送我了。”她从次郎的手上拽过了大背包,重新走到路边。向着正在向着这边行驶地出租车挥了挥手。一辆车子唰地停在了她的身边。司机打开了后备箱,带着殷勤的态度帮助言叶把大背包放进了后备箱里面。

    “要来看我和世界哦!”在上车之前。言叶对着次郎大声叫道,然后就上了出租车,摇开了车窗对这次郎挥手。

    “oh!god”直到出租车远去,只留下了一个背影,次郎才像是刚刚睡醒一样摸了摸自己地嘴唇,“完全不一样。”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偏了偏头,回头看过去,离走出家门也不过几百米的样子,这个时候走回去的话,大概能够和美子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上午。

    但是转过街角,就看到美子穿着外出的服装走出了家门,次郎在送言叶出门的时候说大概回来的时候会去找同学玩玩,美子就大胆地认为上午大概没有人会回家了吧。美子的身影穿过了几个街区地街道之后,在一家独门独院地二层小楼门前停了下来,她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按下了门铃。

    “你好,水树小姐。”应答机里面传出了乃津麻奈美甜腻的声音,美子应声说是我,然后是锁打开地声音。美子走进了院子,穿过了花台,然后拉开了客厅的大门。她在玄关口上换了鞋子,走进了客厅,几位端庄优雅的夫人就坐在沙发上,正用友好而又矜持的表情打量着自己。

    乃津麻奈美坐在沙发中央,端坐着,年轻的夫人仪态万千。“水树小姐,这几位是新伙伴。”她对有些好奇表情的美子解释道,“对于深信伊耶那美的人来说,伊耶那美必然庇佑她的信奉者。”乃津麻奈美摊开了手,“这就是我们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她笑着说道,“我们都有自己的愿望不是吗?”乃津麻奈美吃吃地笑了起来,周围的人像是受了她的感染一样,都挂着矜持的微笑。

    “伊耶那美!”乃津麻奈美突然收敛自己的神色,端坐着,双手合什闭上眼睛轻声吟诵道女神的名字。

    周围的人连同美子一起,大家都严肃起来,双手合什,用更轻的声音跟着乃津麻奈美轻轻称呼道。

    “好,请随我来吧!”好半天,美子就站在那里合着双手站了好几分钟,然后乃津麻奈美站了起来,走到了沙发边上,对着在场的所有女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她就在前面领着路,带着大家向着预备好的地下室走去。

    “羽田小姐,”乃津麻奈美对着美子身后的一个女士叫道,她颇有些惶恐不安的神色,东张西望的顾盼之中有些惊恐,像是进了东正教堂的基督徒。而眉目顾盼之间,赫然是美幸的脸。

    “请别担心,”乃津麻奈美停下来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虔诚和信仰能够拯救你的愿望,我们因为各自的愿望而走到一起,彼此之间互相关爱更能够感受到神对于我们的眷爱,你要爱别人,心是善的,必然让神欢心。”乃津麻奈美拉过了美子的手,把它和美幸的手放在了一起。“请帮帮羽田小姐好吗?水树小姐。”乃津麻奈美笑着说道。

    “好的。”看了看乃津麻奈美的脸,又看了看稍稍有点尴尬的美幸的脸,美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贵安。”她说道。

    “次郎,我想要见你。”在家里面无聊地喝着汽水的次郎突然之间接到了亚美的短信,他想了想回到说自己在家,家里面没有其他人。但是发出去之后才有敲着自己的脑袋想着这里面是不是存在误会的可能性,还没有来得及后悔,就是叮咚的门铃声,打开了门,亚美带着棒球帽,帽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自己的脸。

    “次郎!”一打开门,亚美就带着哭腔抱住了次郎,抽泣着,像是经历了什么委屈一样。

    “怎么了?”有点犹豫,但是最后还是抱着亚美的后背,同时拍了拍亚美的背,“出什么事情了吗?”次郎问道。

    “次郎!”扳开了次郎,亚美的双手紧紧摁住了次郎的手臂,“我们……算是……恋人吧?”

    红着脸,带着眼泪,亚美偏着头躲避着这种说话的尴尬,“算是吧,虽然我们一开始说的时候没有讲明白,但是也算是吧。”

    “嗯……嗯。”次郎看着亚美的躲闪的眼神,点了点头回应道。那么……那么……”亚美把头低下去,让帽檐完全遮住了因为哭泣变得让人疼惜的脸,“那么,恋人……上床的话……也是正常的事情……吧?”因为过于激动,次郎感到亚美的手正在无节制地用力,同时说话也变得更加不连贯了。

    “啊?”次郎还是被这冲击性的话语给吓住了。

    “所以,拜托你和我……和我……”亚美一下子抬起头来,鼓足了勇气一般,看着次郎,大口大口吸着气,每次配合着自己说话吐了出来,但是最后还是憋着满脸通红。

    “亚美!”次郎把手拍在了亚美的肩膀上,亚美的身体突然一颤,有些害怕地看着次郎,当然,并非出于对次郎的恐惧,而是因为有恐惧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怎么了?”次郎抿着嘴问道。

    “次郎!”亚美昂起了头,“先吻我好吗?”

    看着亚美恳求的双眼,次郎把头低了下去,嘴唇亲在了对方柔软的嘴唇上,在接吻的一瞬间次郎感到自己接触到的亚美的身子突然之间僵硬起来。

    “对不起,哥哥,我不得不这样做。”亚美在心中对自己说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意志世界第一百一十八章友达

    “《愿此刻永恒》这部片子里面曾经有过这样的场景,”按着亚美的肩膀,次郎说道,“因为鸣海孝之一开始糟糕的选择,让大家有了一场足以吸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的观看的戏剧。作为旁观者,我们总是能够清楚地知道应该怎么样发展才符合我们的心意,但是主角不知道,他的彷徨、犹豫、软弱和温柔让我看的想要杀人,”说着次郎闭上了眼睛,揩了揩自己的眼角,“伤痛、愧疚感、对于自己的惩罚,出于一时冲动的背叛都是让人心痛的。”

    他放开了亚美,退后了几步,深深地喘着气。

    “嗯……”亚美双手放在自己的的衣襟口,有些害怕似的看着次郎,“佐佐木君?”她叫道,“这,这是……”

    “tv版走的是速水月的路线,”次郎睁开了眼睛,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试着笑出来,“我只看过动画,没有玩过游戏,他们说游戏里面有各种路线,嗯,ova也出凉宫遥的路线,爱上睡过去三年的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梦幻了。”次郎掩着眼睛低下头去。

    “这是……”亚美尴尬地笑了起来,“什么意思,佐佐木君。”

    “我还真是脆弱呢!”次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尴尬地说道,“这种东西我真的不擅长,我知道这个片子很好,但是绝对不看第二遍,虽然是故意制作出来也许就是为了骗人眼泪地东西。但是看到彼此隔膜着相爱,又因为各种原因互相伤害还真是痛苦呢!”他右手握拳敲了敲下巴,“速水月和平慎二上床让整个片子的水准上升了很多。”他摇着食指说道,“宫泽栩肯定不承认的,基于这一点。他一定更加喜欢凉宫遥的线。”

    “这个,我不是很懂。”亚美有些惊慌地后退了两步。

    “回去吧!”次郎用手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微微翘起了嘴巴,“错误地行为总是造成悲剧呢!”他转过身去,仰着头,把手臂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会纠缠你一生的。后悔,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虽然作为旁观者希望看到激动心扉的剧情,但是作为参与者来说,”他回过头来看着亚美说道,“总要危言危行的,我们的人生可不是给其他人看的故事。”

    “佐佐木君,”亚美咬着下唇看着他说道,“你这样说真是……讨厌呢!”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教训人?”亚美后退这靠着了墙壁,“这么轻易就替别人决定了,用动漫来比喻我地人生。我地人生还真是浅薄呢!”

    “考虑到你哥哥的态度,虽然他看了那部片子很多遍,游戏里面所有的剧情线路也都玩过了,但是别以为他会像是能够接受一切可能性的故事的合理性,”次郎抿着嘴巴,“也许好好说一说,想一想才是最好的办法,对不起。我不能够帮你更多了。”

    “你!”亚美死死地瞪着次郎。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这算什么?”她叫到,“我原来在你的眼中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她走上前来,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巴掌打在了次郎地脸上,“太差劲了!佐佐木君!”亚美叫道,“你还抱着和哥哥的友情吗?”她闭上眼睛大喊大叫道。

    “你的哥哥真地在约束你吗?”摸着自己的脸颊次郎虚着眼睛看着亚美说道,“你的行为都是他给你的压迫?”

    “难道不是吗?”亚美有些惊慌,偏过头去靠着墙壁。

    “亚美,真正在意的是你不是吗?”看着亚美次郎皱着眉说道,“你如果坚定地能够避免一切的话,那么你的哥哥继续沉迷在御宅的事业中,那么……”

    “不,不要说。”亚美捂住了耳朵叫道,“不是这个样子地,是那个镜子,那个镜子说地,我很害怕的。”

    “真地是这样吗?”抓住了亚美的手腕,次郎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真的是镜子?你为什么不安,为什么?”

    “我……”亚美不敢看次郎的眼睛,偏过头去,“你当然可以随便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亚美的声音低了下去。

    “亚美,我不想要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改变,你明白吗?”松开了亚美的手,次郎后退了几步,低着头说道,“有些东西一旦毁灭就不能够再重建了。”他用右手拍打着自己大腿的外侧说道,“隐藏自己的真实的意图,到了最后,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他看着亚美叹了一口气,“我是多么喜欢速水月啊!”

    “你……你……”亚美盯盯地瞪着次郎,“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叫道,然后飞快地跑向了玄关,换上了鞋子,拉开了门,冲了出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又叹了一口气,次郎摇了摇头,“伊耶那美殿下吗?”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所以,羽田夫人,您的愿望是什么呢?”穿着白衣红裙的日本女巫服装的乃津麻奈美微笑着,举着缠绕着白纸带的装饰性的神棍,就这么坐在了伊耶那美神像的前面,在这幢房子的地下室里面,点着蜡烛,映衬着的幽暗的气氛下,伊耶那美的神像越发地庄重和肃穆起来。

    一起进来的太太们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半信半疑,带着一点期待的好奇心,现在她们已经庄严地跪在了神像前的蒲团上,真诚地合什礼拜了。乃津麻奈美更像是长着诱惑人心的舌头,说着让人感到信任的话语来。就是在这个场景里,美子许下了愿望,并且看到了这个愿望开始逐渐地实现着。

    “希望妹妹能够幸福。”羽田美幸合什了双手跪在那里,恭敬地回答道。

    “这个愿望真是宽泛呢,太太。”乃津麻奈美笑着挥动着手上的白幡,“什么样子的幸福呢?”她半眯着眼睛说道,“黑崎太太希望他的儿子能够考上东大,真的应验了呢!”她说着看向了坐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胖胖的中年妇女,那妇人马上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神色来。

    “感谢伊耶那美!”黑崎太太趴在了蒲团上,“我的儿子真的考上东大了!”尽管不是第一次这样说话,但是黑崎太太还是忍不住又流出泪来。

    “要具体一点吗?”羽田美幸眯了眯眼睛,再次双手合什说道,“希望她能够和佐佐木君结婚。”她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

    美子在旁边愕然地抬起了头。

    “您的愿望会实现的,”微笑着乃津麻奈美说道,“真是好心的姐姐呢!”她闭上了眼睛挥着白幡,“请相信伊耶那美真神的力量吧。你要心灵真诚,怀着信仰之心,你所期望的必然成为现实。”好半天,乃津麻奈美才睁开了眼睛。

    “我相信的!”美幸双手合什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坚定地说道。

    “水树夫人,”乃津麻奈美看向了美子说道,“上一次你许下的默愿实现了吗?”乃津麻奈美眼光闪闪地看着美子,充满了期待的表情,“太私人的愿望不说出来也可以的,但是希望你并不因此而有负面的情绪,要坚信女神的荣光,必然庇佑你。”

    “我……”美子下意识地看了看美幸,她脸上是虔诚的表情,“我的是一个长期的愿望,”美子闭上了眼睛,“不过已经看到了实现的曙光了。”

    “那就太好了!”乃津麻奈美微笑着,放下了白幡,“请大家伸出手来相握,一起向着女神祈祷吧!”

    犹豫了一下,美子还是把手递给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美幸,美幸笑眯眯地握住了美子的手,对方的手温暖而且柔软,美子感觉到。

    “请多多指教,”美幸点着头说道,“我们这样就算是朋友了吧!”她笑着说道。

    “嗯……算是教友吧!”美子犹豫了一下答道。

    “请闭眼,然后在心中想像女神的荣光,要坚信、信仰、热情。”麻奈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家闭上眼睛,同时感到了心灵的温暖,名为伊耶那美的暖流流进了每个人的心理。“次郎,不要离开我。”美子在心中如此许愿说道。

    “次郎,不要离开我。”美幸在心中如此许愿说道。

    端坐在蒲团上的乃津麻奈美感到一股股信仰的热流顺着自己握着的人的手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顺着自己的脊柱流进了自己的大脑,最后消失在自己大脑后脑勺和脊柱相接的部分,那里像是有个黑洞,把一切热流都吸了进去,一点也不剩,但是热流顺着自己身体流动的感觉让自己整个人都飘然起来,感觉无穷尽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积累着,让自己有一种自己能够握住虚幻的自己的错觉。

    “作神真是好呢!真希望我也能够成为神呢!”乃津麻奈美祈祷的同时在心中这样想到。

    意志世界第一百一十九章神是中学生

    “呜……”哭泣着从次郎的家里面跑了出来,亚美从来没有这么彷徨过,被次郎直接的话伤害到了心灵,亚美这个时候不禁要想,过于激烈的反应导致的行为是否处于自己的本意还是出于掩饰?

    “你们身上有着某种重大的使命,”在离家出走的时候遇见的人这样对着自己和哥哥说道,看着自己和哥哥不屑的表情,对方歪着头说道,“难道不想让对方获得幸福吗?你们,”那个家伙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就这么一直在外面流浪最后会是怎么样?生活是怎么样呢?彼此依靠着互相支持着生存,但是最后会让对方过上什么样子的生活呢?”烦人的家伙盯着自己和哥哥看着说道,“即使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从来没有为对方考虑过吗?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这样的话让自己和哥哥惊讶地相互对视,接着是沉默。

    “知道自己这样是活不下去的吧,”对方接着说道,“要承认自己小孩子的幼稚的脾气比较好,要知道,你们的责任绝对不是因为生父亲的气就离家出走,”挠了挠自己的头,对方接着说道,专门盯着宫泽栩说道,“不想继承宫泽家,让自己的妹妹以后好过一点吗?”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旅行,痛苦、劳累、心灵和肉体的疲倦种种,对方的话让自己和哥哥陷入了更深地绝望之中。

    “最强的十四岁少年只存在于小说当中。”对方意味深长地说道。

    于是自己和哥哥就回来了,所幸父亲的态度改变了很多。但是自己也逐渐知道了许多的事情。

    宫泽家族,那些财产总会让人感到心惊,即使自己和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女。

    宫泽佑人决定带着自己和哥哥去神社就是一种表态,对于爷爷地关于继承人的一个确认,即表示。自己和哥哥已经成为宫泽家正式的继承人了。

    突然之间,自己感觉被家束缚住了。

    然后是那个隐喻。

    世界是一个隐喻,佐佐木君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世界是一个隐喻。以前自己完全不懂这句话,然后现在多少有一点明白了。

    就好像俄狄浦斯王一样呢!亚美这样子对自己说过,俄狄浦斯王,这个故事完全没有什么新鲜的意思在里面。陈旧的老故事。表现着希腊人对于神和命运不严肃的思考,基督徒们就只能够叫嚣着三位一体,至高至善,希腊神话里面地神们往往有各种恶趣味,他们地戏剧里面有着各种表现,他们的神从来都没有何人分开过。之所以想到这个,完全是一位很久之前听佐佐木君说起来这样的故事,俄狄浦斯的故事被发现出一种嘲笑全世界的隐喻来,在表面的故事之下。超越于希腊人的思考之外,一种以俄狄浦斯命名的人类普遍的情结。

    所以说世界时一个隐喻,那些不能够理解言外之意地人们。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在生存呢?亚美跑到了一座桥上,趴在桥上看着桥下的流水。

    “究竟我地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趴在桥的栏杆上,亚美敲着栏杆,感觉头开始隐隐作痛。自己的哥哥的动作仔细回想起来,并没有逼迫自己的成分在里面,自己每次任性、刁蛮、恐惧、小心,换来的都是宫泽栩的小心翼翼地回应,回想起他说地每一句话。如果是自己坚定的拒绝地话。那么他就不会有更多的表示,只不过是转过身去打游戏、看动漫罢了。自己这么胡作非为地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得认为说找次郎作为男朋友会对于自己有好的作用。似乎激起了宫泽栩更多的一点反抗?(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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