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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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中午的时候就全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十七章 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发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发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中走过。

    很快就发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

    朱司其现在走的很慢,不走的话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随着离谭天家越来越近,他母亲的病情他也是越来越清楚。肌肉坏死,经脉已断,确实很麻烦——如果自己没有真气的话。

    知道了病因,朱司其也走的快了,很快又过了桥,因为天色已晚,他只好先回山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谭天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母亲治病,因为他母亲的病确实以现代医学的话是治不好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学生给治好了的话,保证不要几天,整个学校,整个三塘集的人都会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默默在暗中做点事,不想活在别人的惊讶、敬佩、嫉妒的目光下。

    看来只有用原始的化妆术了,谁叫自己的功力不高,如果是师父的话可以保持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如果练到第六层也能保持二三个小时,现在十几分钟根本没用,还没治完就露形了。而且明天也不能去了,因为到时谭天肯定在家,自己如果想骗过一般人还行,但熟悉自己的谭老师在的话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现在在山上,晚上唯一的节目就是听收音机了。连个聊天的也找不到。

    又是到祝听众朋友晚安才开始睡觉,他觉得好久没有好好打坐入定了,今天好好练习一个功法,而以前练习的话因为他已到第五层,真气自己会随着固定的路线运行,就算是睡觉和走路都在运行,只是如果刻意运行或打坐入定的话,真气运行的速度会很快,当然效果也会更明显。

    这顶时间因为师父的离去,本来心情不太好,如果入定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也不一定,这二天他的心情好很多,天天玩的很开心,其实每天多笑一笑对自己的身心也会有帮助的。

    但朱司其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入定运行内功的效果很好,本来上次就有隐隐要突破第五层的迹象,今天晚上无意中可能会突破不一不定,随着真气运行的越来越快,他运行的周天数也越来越多,三十六,七十二,一百零八,二百一十六,等朱司其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更清晰了,看到树叶好像也有了生命一样,运行感知,发现范围大了将近十倍,知道自己终于突破第五层,达到第六层了。

    从床上一跃而下,全身特别舒服,神采奕奕。想起谭天母亲的事,这下好了,不要化妆了,二个多小时足够治完了,她的病最多半个小时。

    星期一上学的时候,他在集上买了自己所需的物品,一块白布,到放学时又到谭老师那里请了假,看到谭老师心情并不好,知道可能问题没有解决。

    回山后把白布制成了一个帆,上书“专治疑难杂症”。

    第二天来到桥头村,在路上搞了根竹杆把帆挂起来,进入桥头村后把自己易成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有皱纹,手上也有一点,他用内力易容那是无人可识,连指纹都可以改变。

    “专治疑难杂症呀,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快到谭天家门口时他才叫唤。

    “谁如果不信,把家里别人治不好的病人叫出来一试呀,专治疑难杂症,祖传秘方呀”

    谭天家里有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出来一看是个游方郎中,以前他母亲的病也叫游方郎中看过,但效果没有。但谭天的父亲谭明每次看到郎中还是抱着一试的希望叫他们看看,一般人也都是把头摇一摇就走了,笑话,如果这个都治得好还用出来,坐在家里收钱就行了,一些郎中心里想。

    “这位先生,我家里正好有一位病人,请先生进来看看吧。”谭明道。

    朱司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马上停了叫唤,来到屋前说道“叫病人出来吧,治不好不要钱。”

    “病人是我老婆,瘫痪在床没法出来,还是请先生入内看吧”

    “好,前面带路。”

    来到谭天母亲房内,看到他母亲,其实前天他已经“看”进了,还是装出一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叫她伸出手来,搭上三根手指。

    一会后才对谭明讲:“你家的这位病人情况很严重呀,小腿肌肉坏死的很严重,经脉也不能。”

    听到郎中讲的病因很对,谭天又升起了一丝希望“那还可能治好吗?”

    “别人嘛可能没办法,但本来自有祖传秘方,可以一试,但你也不要抱太多希望。”朱司其可不想先把结果告诉他,要不到时间来一大堆人来观看也麻烦。

    “那请先生快治吧,我老婆瘫痪都快十年了。”

    朱司其不想太张扬,想了想又对谭天说:“要我治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这可使得?”

    谭明一听以为是要钱,“先生放心,只要能治好,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这不可钱的问题,本来出来治病并不是想赚钱的,只是想多研究一下疑难杂症。

    第一:我给她治病的个中情形你们不能告诉别人,第二:以后有人问起是谁治好她的病你们也不能提起我,这两点你们能否保证做到?”这以后也成了朱司其出手治病的准则。

    谭明和老婆对望一眼,这哪是什么条件,赶紧点头答应。

    叫谭明老婆拉起裤子,对着腿上的穴位下针,朱司其还是留了一手,没敢直接用手把真气传过去,怕他们以后忍不住夸口给别人听。慢慢把真气送到她腿上,顺着不通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把经脉打通,朱司其想一次就治好,免得下次来还得易容。

    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层,用起来比以前顺畅多了,不一会腿上的经脉也通了,谭明老婆也感觉到了,对谭明说;“他爹,我的腿好像有感觉了。”

    “真的?”谭明惊喜道。

    “那还有假,我发现脚心有点痒了。”

    “先别说话”朱司其说道。

    两人立刻闭嘴。

    经脉通了就好办了,就算肌肉坏死也是会慢慢好起来的,朱司其又用真气把坏死肌肉细胞激活,这样一共用了二十几分钟才全部搞完。

    拔出针来,朱司其说道:“现在他的经脉已通了,但现在不能走路,你们以后要多给她腿部按摩,大概个把月后就可以慢慢起来走路了。'这里有一包舒经活脉的药丸,以后每天都吃几颗”说完递给谭明一包药丸。

    “真是太感谢您了,这叫我怎么报答您呀”谭明很激动。

    “这不算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专治疑难杂症,但只要你们记住刚才我说过的那二条,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朱司其道。

    “这怎么行呢,你给我老婆治好了十来年的瘫痪,我。。。。”说到这里谭明马上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这些钱不算多,但请你一定要收下。”

    “刚才我就说过,我治病不是为了钱,难道你们把我说过的话当耳边风吗,那么她的病你是不是不想要她好了?”朱司其吓他们

    “不,不,肯定想要她好了,好,我答应你的二个条件,以后绝对不会对别人说起,就算我儿子问我也不说,这样总行了吧。”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得走了。”

    谭明夫妇硬要留他吃饭,他哪敢呀,易容时间已过了一半,穿帮了可不行,赶紧走出去,就离开了。留下谭明还站在大门口好像做了个梦一样,不到一会朱司其就走的不见影了,他才回过神来。

    第十八章 准备离去

    第二天朱司其回到学校,看到谭老师还是一副不爽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不久之后应该就有好消息送到他那里了。

    果然,快中午的时候谭明来到了学校。

    一开始谭天还奇怪,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一问才知道自己母亲的病被人治好了,现在小腿部已经有了感觉,问他谭明是谁治好的,谭明支支唔唔的不回答,只是说有人治好的,谭天很高兴,也没去多想了。

    吃完中午,谭天请了假就用自行车载着他父亲一起回家了,到快放学的时候还是赶回来了,这次满脸喜色,连同学们都感到了,放学的时候也没平时那么罗嗦了,很快就放了学。

    回到山上,朱司其想起了自己的事,现在学校已学不到什么知识了,虽然过的开心,但一心到回到自己的故乡还是向往不已,现在存的钱还不够(其实他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四百块足够他去趟嵩山和回家了),在存钱的同时还得给自己找点事干才行,想起自己还记了好几门别的外语,但都不能听和说,上次到县里新华书店也没买到教学磁带,听说要到市里才有买,好干脆去市里买回磁带,再过二个赶集日应该就可以离开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了。

    第二天五点多就到了学校,老师们也有点起床了,在操场上跑步,谭天也起床了,年青人嘛,而且现在心情也很好,和几个老师在打蓝球,看到朱司其这么早来学校也很奇怪。

    “朱司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谭天先问道。

    “谭老师,我想请二天假,去趟市里。”

    “你上次去县里还没办成事吗?还得去市里”

    “是的,没买到,听人说要市里才有。”

    “好吧,路上小心点”谭天也没有多问

    朱司其马上跑回集上,去县城的班车正要走了。

    到了县里汽车站再转坐去市里的汽车,因为县里到市里路况要比他来的时候好的多,虽然路程远,但也只花了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市汽车站。

    出了汽车站,向路人打听了新华书店在哪里,别人告诉他新华书店离这里很远,得坐车,他也不知道坐什么车,看到街上有标着“TAXI”这字样的小车,他知道这是计程车,虽然没坐过,但在书上看过。他就招了招了,打起了他人生的第一“的”。

    到新华书店花了他五块钱,他还觉得心痛,从县里坐车到市里才只要五块钱呀。

    到了市新华书店,这里规模就比较大了,占有三层楼的地方,分门别类的把书摆好,他一层一层的看过去,看到自己感兴趣的就拿了出来,准备买回去。

    到三楼有专门卖磁带的柜台,一去看也不是很全,但有法语、俄语、德语和日语的教学磁带,他全部买了入门级的,另外再去买了发音的图例书。

    出了新华书店,提着放着书和磁带的袋子,他这才有心思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市里比县里大的太多,县里总共才三条街,只是比集上多了些商店,而且规模比集上的大一些而已,而市里却不同。水泥马路四通八达,街上车来车往,人流也是特别多,不像集上不到赶集的日子基本路面上很少有人的。

    他到书报亭买了张市地图,运起感知,立马周围一千米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感知下,虽然有时间不能透过一些大楼的墙壁,但也算不错了,看着地图,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条街一条街的逛过去,很快凭他变态的记忆力和感知力,市区内的每一条路线他都一清二楚,而且每栋建筑物所在的位置他都能一一背出。这使他对城市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看到天色不早了,他现在已经知道汽车站的位置,慢慢往汽车站走去,到站里时正好有回县城的车,他马上就上去了,但等他回到县城时已经是五点多了,他今天如果不想走着回去的话,只能在这里过一夜了。

    他也想干脆去旅馆睡一晚得了。先到一家饭馆吃了晚饭,再跑到县里唯一的一家招待所说要住宿,人家先向他要身份证登记,他哪有呀,只能说忘了带,但招待所的那位小姑娘却不同意他入住,没有身份证可不行,他又被赶出来了。

    来到街上,看到人也不少,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呀,干脆直接回去算了,反正他来过二次县城,回去的路已经知道了。走到县城边,顺着马路往三塘集走,越走路面上越黑,而县城也远远地在他身后了,他运起《易筋一元功》感知周围一千,虽然有人,但却没人注意他,而且晚上那么黑,别人想看也看不到了,只有他对天黑却没有影响,一路飞奔,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山上,感觉很好,第六层比第五层真气更回纯厚,内力也是生生不息,用起踏雪无痕来比汽车快多了。

    毕竟也赶了那么远的路,反正请了二天假,明天也不用上课,就在床上调息了一翻才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先去采了药材,制好药丸之后才开始拿出昨天买的书和磁盘。

    先听磁带,他现在是对外语很感兴趣了,学地世界地理后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大,如果以后想要出去,不会外语可不行,他先拿出俄话磁带,因为这些外语他的词汇已经掌握了很多,除了不会听、说之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对照基础的发音图例,上快和可以跟着录音机里的声音一起念了。

    磁带的后面是一些俄文的文章听说,他一开始慢慢结合自己刚掌握的音标发音,搜索自己脑中的单词,也可以听懂一些了,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听得懂了。到磁带快结束时有小一段故事,他已经完全听懂没问题了。

    他现在觉得掌握这些只需识记的知识一点难度也没有,只需花一点点时间,再找到一点技巧就完全可以掌握了。

    接下来是法、德、日语,都是一本磁带听完基本上就可以听懂了,再重听一回,比磁带里说的都要标准。

    现在这些语言的说、写已经完全印在他的脑海里了,像电脑里的硬盘一样,到用的时候取出来就行了。

    又拿出自己买的书,这次他没有再买课本教材,只是买了一些流行小说,什么《厚黑学》、《人,如何处世》、《社交礼仪》、《中国可以说不》、《卡耐基成功之道》等书还买一套金庸的《鹿鼎记》和一张中国地图。

    前面几本书虽然也看的很快,但不是只记下来就完事了,还得慢慢琢磨,结合自己这段时间和别人打交道的经历,看是否有自己的可用之处。这样看完之后天也快黑了,现在师父不在,他一个人还是一样到时就做饭吃。

    吃完晚饭后,坐在床上,边听着收音机边看起了《鹿鼎记》,这本小说很经典,他一看就入迷了,沉浸在韦小宝的世界里,有时看到精彩处哈哈大笑,他是第一次看现代武侠小说,以说师傅给他搞来的书里也有小说,像四大名著,什么的,写武侠的也有像《七侠五义》之类,但没有这本这么轻松,搞笑。所以他看的很快,几乎是一气呵气全部看完。

    这一晚他睡的很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韦小宝在少林寺的清凉寺中和那些喇嘛打斗,也梦见了自己和别人赌钱,那几颗色子在他的真气控制下是想要几点就要几点,别人摇的话,他根本就不要用手去碰桌面,通过自己的脚经过地面传到桌上也可以改变点数,他睡了一晚也做了一晚的梦,到早上起床时还在回想倒底昨晚在梦中赢了多少钱。

    来到学校,还没上早自习,看到朱爱国,王宇他们和班上的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球,他也走了过去,拿了在市新华书店买的几支自动铅笔每人送了一支,他们现在如果写图还是用铅笔,芯用短了之后得用小刀去削,而他这次在市里买来的铅笔像圆珠笔一样,芯在里面,按一下后面的按扭芯就会出来一点,很方便,同学们以前也没用过,都拿起来玩了起来。

    现在他在学校虽然已经课本上的知道已经不需要再学了,但想到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要离开,所以他很珍惜现在的学校生活,尽量和同学们多玩玩,看到他们玩的开心自己也高兴。另外他在新华书店还看到一动自动吸尘的黑板擦,里面装上二节电池,擦黑板时打开开关,里面有个小电机可以自动吸入周围的粉笔尘,他也买了二个,准备送一个给刘轩文老师和自己的班主任谭老师。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朱司其每天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回到山上就是采药,做药丸;到到学校后听老师讲课,最主要的是和同学们一起玩球,现在外班也有同学和他们在一起玩球了;到赶集时就去开方子,卖药丸,等他在山上数自己的余钱有一千多一点时候,他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归途

    这一天朱司其来到学校,也没有再背书包了,手里只拿着两包保健药丸,准备送给杜校和刘老师,把情况和杜校长说一下就准备离校了。

    来到三楼校长办公室,杜校长正在和其它老师聊天,看到朱司其来了,问道:

    “朱司其,好久没看到你来我办公室了,这次有什么事呀?”

    “杜校长,我想从今天开始就不到学校里来上课了。”

    “为什么,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的,我要离开这里了,回我自己的故乡。”

    “你不是这里人?你是哪的?”

    “我是湖南的,其实我父亲也是教师,我到这里来是有事的,现在事情办完了就想回自己家乡去。”

    “哦,既然你决定,那好吧,今天中午不要走,我要请你吃顿饭,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呀”杜校长其实也有点舍不得,虽然在学校里没看出他表现怎么样,但凭直觉他知道朱司其应该不是个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聪明。

    “那好吧,但饭还是我来请吧,今天中午请各位老师还有刘老师和我的任课老师都来,也当我要离开的谢师宴吧。”

    听到朱司其这么说,杜校长也不好再多说了,人家要谢师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来请。

    “那好吧,今天中午就到集上的饭馆去吃,各位老师都来。”杜校长拍板了。

    “杜校长,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药丸,我还制了一些,这包就送给你,还有一包我准备送给刘老师。”

    看到药丸,杜校长很高兴,他服用过之后感觉很好,比在药店买的那些补品还要好,前二天去县里开会时到县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他,他的胃和肝现在恢复的很快,再过几个月就会全好了。想到当时那医生的表情,杜校长还觉得好笑,那个医生拿着他以前照的片和现在的片一对比,一脸惊讶,口中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缩,坏死怎么可能再复活呢”杜校长也没对他多讲,拿着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这次他也没有讲客气,一把就接过来了。

    朱司其来到刘老师的办公室,看到刘老师正好也在,跟刘老师讲了一下自己要离开的事,同时把保健丸也送给了他,并说道今天中午请他来吃饭。

    刘轩文也点头答应了。

    又到一楼班主任办公室和谭老师说了这个事,谭老师比其它老师更清楚这个同学的事,知道他很聪明,记忆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强,从自己教的数学他就可以感觉出来,对他道:

    “朱司其,以后回去后也要继续上学,知道吗?你的天份很好,以后一定可以考个名牌大学的。”

    “回去一定会上学的,谭老师,其实我父亲他也是个中学老师,教的也是数学,我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安排好我的。”

    和老师们吃完中饭后,朱司其没有再去学校,他心里也舍不得,但人总要去面对以后,如果有缘以后会再和他们碰面的,在中午吃饭时也告诉了谭老师,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给班里了,以后就成为班里的公物,同学样在课余时间就去谭老师那里领出来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里买了个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师父写的二本书先放了进去,又把这段时间留下来的四塑料瓶保健药丸放了进去,准备拿回去给自己父母服用,再放进几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来的钱还有那张中国地图就没再放其它东西了。

    看到录音机时才想起这个放在山上会锈坏的,明天还是跑趟学校送给班里得了。把录音机和初中的英语磁带都拿出来放在一下袋子里,其它磁带他就没准备带下去了,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在学其它外语,这与他的原则想违背。

    第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里的东西都整理好,又到山边搬了几块几百斤的石头把自己的房门和师父的房门都堵住,最后又把外面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转身提着施行包和装录音机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边的一草一木,别了山上的动物你们以后也可以放心到山顶去玩了,没人会再猎杀你们了,别了,药材们,别了,原始森林,别了,山顶,他走的很慢,想把这一切都记在脑子里。

    来到学校,谭老师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来了,有点困惑,但看清他手里提着的施行包时才知道他应该是来告别的。

    “朱司其,快过来,到我办公室坐一下”

    “好”

    把录音机和磁带交给谭天,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赶到集上的班车停靠点,车开始要走了,早饭也来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车。一路奔驰来到县城汽车站,马上买了张去省城的车票就来到外面吃了早点就来到了车上等着到点发车。

    车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车站外面有个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车,他在车上就问了司机坐8路公交车可以直达火车站。上了公交车马上就开车了,看着省城的街景,比市里又大了很多,两边的高层建筑一栋连着一栋。墙上挂着各种大型广告招牌,路面上也很干净,两边的店铺是一家连着一家,车子开的很快,但也将近花了四十分钟才到火车站。

    下了车看到火车站边上有个挂着售票厅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里买票,进去一看比山一赶集时人还多,排着一排排的长队,他来到一个队列的后面也排了起来。过了二十分钟才轮到他

    “买一张到郑州的火车票?”

    “要坐票还是卧铺?”

    “坐票多少钱?卧铺多少钱?”

    “坐票40,卧铺90,快点”售票员有点不耐烦了。

    朱司其心里一想,买张卧铺吧,郑州离这里有几千里,坐火车也得一天。就递进去90元,买了张卧铺票。

    挤出来看一看开票是晚上十点半的,离现在发车还有三个多小时,又到火车站边上的饭店吃了个饭,这到里才知道钱不值钱,一个炒菜二碗饭吃了他十六元。

    吃完饭再也不想去逛了,随便买个东西比家里贵十几倍,还是早点到候车室去等车吧。因为这趟车是起点发车,到九点半的样子就开始验票进站了,随着人流慢慢向前走,过了验票口跟着大家走到站台,他是第一次独自火车,以前小时候坐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票上写着九车三床下铺,他看到火车车厢门口都持着一个数字的小牌子,知道那里车厢号,来到九车厢,找到自己的床铺,把包往行礼架上一放就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看到别人都是提着大包小包,还小心把车放了又放,都要放在自己的目光可视范围内,但朱司其才不担心,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层,就算不运转真气,一百米范围内他还是可以全部感知,这个车厢没有一百米长,整个车厢都在他的可“视”范围内。

    等到发车后不久车厢内的大灯也关了,乘客们也是各自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朱司其也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想着心事。到郑州后还得去中岳嵩山脚下的登封市,师父说少林寺就在河南省登封市区西二十多里的地方。哎,不想了,到了郑州再说。

    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早上时同车的旅客们都纷纷起来洗把脸,拿出自己在车买的各种东西吃了起来,朱司其因为怕火车站价格太贵,所以基本没买什么东西,等车上的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卖早点才买了桶方便面,五元,在家里可以买二桶还有钱找,没办法得吃呀,这时他头上的中铺和上铺的旅客也下来了,坐在他的下铺上和他聊着天,他们一个看样子是个商人,买的是最便宜的上铺,中铺那里看样子是出差公干,穿着一身西装,还打着领带,他们一开始看到下铺这位才十几位也有点惊讶,而且还是一个人,但他们都是经常在外面跑的,嘴上也没问出来,只是聊着自己知道的各种趣闻。

    朱司其说话的时候不多,大多是听他们在聊,在边上听的津津有味。

    车上的时间过的很快,到第二天上天刚亮时火车已经开进了郑州火车站,随着人群往出口走,出了火车站,看到对面正好是个郑州市长途客运站,一到那里一看,有专门的少林寺专线车,车票20元,坐满就走。因为现在去少林寺的人很多,不一会就坐满了,车子也没再担搁,马上启动开车了,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开到了少林寺下,在车上时也听到司机介绍经过了好几个景点,什么打虎亭汉墓、中岳庙、嵩阳书院等。

    下了车,看到少林寺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心里激动,终于到自己的师门了,虽然师父不在,但师祖和师伯、师叔们应该在里面的。

    快步向着少林寺内走去。

    第二十章 少林寺

    少林寺是我国久负盛名的佛教寺院,声誉显赫的禅宗祖庭,少林功夫的发祥地,位于登封市西12公里处的嵩山五乳峰下,是嵩山风景区的主要核心景区之一。

    少林寺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是孝文帝为安顿印度高僧跋陀而建,因其建于嵩山少室密林之中,故定名“少林寺”。北魏孝昌三年(公元527年),印度高僧菩提达摩来到少林,在少室山五乳峰一天然石洞面壁九年,首传禅宗。至此,少林被称为“禅宗祖庭”。唐初,少林寺志坚、昙宗等十三棍僧,在秦王李世民讨伐王世充的征战中,立下汉马功劳,得到了李唐统治者的赞誉和封赏。在此期间,由于朝廷的大力支持,少林寺发展极快,博得了“天下第一名刹”的美称,少林功夫也从此美名远扬。明代达到鼎盛。民国时期,军阀石友三放火烧毁了少林寺的大部分建筑,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新中国成立后,在党和国家的关心支持下,少林寺雄风重振,特别是1982年一部《少林寺》电影,使少林寺、少林功夫风靡世界,成为河南乃至世界的一个顶级旅游产品。

    少林寺自建寺以来,禅、武、医举世闻名,经久不衰,沉积了丰厚的历史内涵和文化底蕴,曾先后被评为“郑州市十大旅游景区”、全国首批“4A级景区”,年接待游客150余万人次,是名副其实的中原旅游明珠,华夏旅游胜地

    走到里面,游人很多,到处观看留影,朱司其知道这只是少林寺的外院,要到内少林的话还得找寺内的和尚问。

    看到有个小沙弥在打地,走过问道;“小师父,请问贵寺的知客长老在哪里?”

    小沙弥看到有人问话,一回礼道“知客长老在大殿后面的南边厢房办公,施主从这里进去就会看得到了。”

    “多谢小师父。”说完朱司其向大殿后走去。来到后面看到南边有一间房子还挂了个“知客处”的招牌,走到里面,看到有许多和尚在办公,现在少林寺也用现代化管理了。

    里面有人看到外面进来了人,起身一个青年和尚,还带着眼镜:“施主,请问有何贵干?”

    “我想找你们的知客长老”

    “长老在里面那间房,您自己进去吧。”朱司其道了谢就来到里面那间房。

    里面有张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和尚,脸有点圆圆的,正在打电话,看到有人进来,示意他先坐下。

    等他打完电话,对着朱司其说:“施主,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朱司其看着他,知道这个和尚应该也练过功夫,但体内没有真气,应该练的是外家功夫

    “我想找你们主持”

    “我们主持一般不见客,施主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能办的一定会给你办到”中年和尚讲的很圆滑。

    “我想去内少林寺”朱司其道。

    “内少林?你是什么人?”中年和尚看到他知道内少林,以为是哪里的世家弟子。

    “我的师父也是少林门人,他叫了凡,不知道你可听说过?”

    “了凡?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没有叫了凡的呀”中年和尚当然没听过了凡了,了凡五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少林,那时他应该还没出生。

    “那智能大师你可听说过。”

    智能大师中年和尚还是知道的,他来的时候正是智能当内少林的掌门人,自从十几年前智能把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了如之后就一直在后山闭关,不理俗事了。

    “智能大师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师祖,我师父了凡是他的第二个弟子。”

    听到朱司其这么说,那和尚大惊。

    “那好,我马上去见主持,请他带你去内少林”说完起身,领着朱司其往外走去。

    穿过了几座偏殿,来到一处古色古香的佛楼前,那里是外少林主持休息的地方。

    中年和尚领他到大堂坐着,他先自己到里面去找主持。来到主持的的禅房前,看到主持正在看经书。

    “主持,外面有个年青人想要进内少林,他说他是智能大师的徒孙。”

    “哦,智能大师的徒孙都在内少林没有出去过呀,哪来的什么徒孙?”主持也是从内少林出来的,知道原由。

    “他说他是了凡的弟子”

    “了凡,二师叔!”主持听到是了凡的弟子,知道自己除了了平一个师叔外,早年还有一个二师叔了凡,但五十几年前就离开少林了,一直没有他的音讯。

    “快请他进来,不,还是我出去见他吧,他是我二师叔的弟子,和我是同辈的”

    两人来到大堂,看到大堂里坐着一个年青人,虽然样不出众,但眼睛很有灵气,主持知道他应该是内功高手。

    “你就是了凡师叔的弟子?你可有何凭证?”主持看到朱司其这么年青,有点不敢相信,想先问问。

    “弟子有当年师祖给师父的一串佛珠。”了凡走的时候也给了朱司其一串佛珠,是当年他师父智能给他的,虽然不是罕有之物,但因为是师父所赐,也很珍惜。

    主持看到朱司其拿出一串佛珠,他自己师父和师叔也有一串同样的佛珠,平时都拿在手里把玩,他一眼就看出来是一样的。

    马上拉着朱司其的手:“师弟,你师父最近可好,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朱司其道:“师父一切都好,只是师父喜欢去游天下,最近又外出了,临走时叫我来趟师门,也算认祖归宗。”

    主持:“好,我这就带你去内少林,师父和师叔如果知道你来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主持先叫知客长老自行离去,带着朱司其来到后山,去后山的路就比较难走了,有时还得用手攀登,在后山腰上群树环绕的地方有一座小寺院,虽然不怎么起眼,但却是少林真正的精华——内少林所在地。

    进得院来,只见院中有很多少林弟子在练习拳术,朱司其一看就知道练的是后天罗汉拳,经过院落来到里面,有一一座在大殿,往边上走去,在后面还有几排厢房,来到最后一排厢房,主持走到一间单独的厢房前,在外面行个佛礼,才恭恭敬敬地说道:

    “弟子圆法拜见师父。”

    里面传来一个老年人的声音:“圆法呀,你不在外面做事,到这里来做什么,进来吧。”

    “是,师父”

    圆法这才带着朱司其一起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禅房内坐着一个老年和尚,年纪看不出多大,和师父差不多,但听师父说他师兄比他要大十几岁,而了凡有七十多了,那这个老和尚不是得有将近九十岁。朱司其心里暗暗惊奇。

    了如睁开眼睛,看到圆法还带了个生人进来,看向圆法。

    圆法忙道:“师父,弟子今天有个喜事要告诉您,此人是二师叔的弟子,今天是来认师门的。”

    了如听到圆法这么说,忙看向朱司其:“你就是二师弟的弟子,你师父最近可好,怎么他不来这里,是不是怕师父罚他”了如回想起以前了凡偷吃东西后被智能发现,一般都要处罚他抄经书或面壁思过。

    朱司其:“师父云游四方去了,叫弟子来师门拜见师祖和二位师伯、师叔。”

    了如:“你师父就好动,以前在少林也是一样,练完功夫就不见影子了,好了,不说他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朱司其,拜在师父门下已有十二年了。”

    “难得二师弟能坚持十二年去教弟子,看样子你的天份应该很好,要不二师弟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弟子天资愚笨,学不到师父本事万一”

    “不要谦虚了,我能感到你的真气浑厚,你的功夫应该不错的。”

    “弟子不敢,对了,师父还叫我带了二本书给师祖和二位师伯、师叔”说完从施行包里拿出了凡写的那二本书。

    了如接过去一看,一本上写着‘先天罗汉拳’,另一本上写着‘达摩剑法’,翻一翻,里面还配有图形,知道是真正的少林精粹,马上对圆法说

    “你速去请你三师叔过来,叫他也来看看这二本书,他是天生武痴,看到这二本书不跳起来才怪”

    圆法听到师命,马上出去了请三师叔去了。

    不一会,了平也来了,他一进来哈哈大笑,“二师兄的弟子在哪,叫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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