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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王思明也就是王胖子的妻子,很漂亮也很温柔体人,王思明和她很是恩爱,但王思明在外面干些什么事她却并不知情,以为是开了一家公司做生意的,王思明也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谈“生意”,像今天晚上,他老婆还以为他是陪客户应酬去了。
“没事,给江文和虎子也泡一杯吧!我们到书房谈点事,你直接就送到书房来吧。”王胖子道。
三人来到书房,刚坐下,王思明老婆就把茶送进来了,看到他们要谈事,轻轻走了出去把客厅的电视也关了回自己的房内睡觉去了。
“江文,今天这两个人你觉得怎么样?”王思明道。
那个带眼镜的就是江文,“大哥,我觉得有点不正常,现在风声这么紧,怎么还会有人买这么多的货?会不会是警察?”
那个叫虎子的看样子性格很急躁,马上道:“大哥,那下次就别再和他们联系了,如果再找上来干脆就做掉算了!”
王思明道:“糊涂,虎子你做事就是太冲动,现在风声这么紧只能避开,千万不要想着还干什么事!”
又对江文道:“但我感觉今天这二个人应该不是警察,没有警察的那种气味,我对这个我还是有自信的,反而我倒觉得有点军人的影子。”
江文道:“如果是军人反而不怕出什么事,因为在内地军人是不负责禁毒的,而且也确实有退役的军人做咱们这行,但大哥你要为了保险就别做这笔生意算了。”
王思明一叹:“我也不想,但最近手上的货压的太多,都放在手上到时更怕出问题,我看还是再多观察几次再说吧,我总觉得最近有点不对,把手上的货赶紧出完就到外地去玩个几年再回来,到时再想别的办法了。”
“好吧,那我过二天再叫人联系他们?”江文道。
王思明点了点头,江文和那个叫虎子的看到老大有点疲惫,就准备离开了。
朱司其在下面感知到这里,知道今晚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也准备闪人了。
出来后记住了这个小区的位置,打了个车就回了学校,到房间内打了个电话给特种部队找李原,但值班战士说李原不在,他又找张振华中队长,张振华倒是在,帮他接了过去。
“喂,我是张振华,哪位?”
“张哥,我是朱司其。”
“噢,朱司其呀,现在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如果想来我这里就说一声,我马上给你请示上级,凭你的本事进特种部队完全没问题的。”张振华上次就一心想劝朱司其不要再上学了,直接来部队得了,朱司其没有答应,这次以为他想通了。
“张哥,我暂时还没想进部队,而且我年纪也太小了呀,这次我是因为别的事来找你的。”
“什么事?”张振华好奇道。朱司其在这里训练了一个月,从来没有找过他,现在离开了倒有事找他了。
“李原队长是不是在执行任务?”朱司其问道。
“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告诉你。”张振华听到是这个事,马上口风变紧了。
“张哥你没误会,我今天在吃饭时碰到李队长和陈班长了,发现他们好像在执行任务,而且我后来还跟踪了对方,听到他们的一些谈话才确定李队长应该是在执行任务。”
“你竟然跟踪对方,他们是老油条了,发现你了没有?这次没你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插进去。”张振华听到朱司其跟踪对方,大惊!
“放心吧,张哥,对方绝对不可能发现我的!”
“那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听到一些情况,想报告给李原队长。”朱司其听到这里觉得有戏。
“他这段时间不会在这里,你要找他的话就给你一个电话,你去问这个人吧!”张振华听到他有情报,只好给他牵线联系李原。
张振华读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刘大队长的电话,他应该和李原在一起。”
“谢谢张哥,这次我想和李队长一起行动,我主要负责跟踪,你觉得可以吗?”朱司其道。
“好吧,这个我倒是可以决定,我明天跟大队长说一下给你一个临时编制,还是在一班,但你要小心点,这伙人是穷凶极恶的,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有可能到时很危险的。”张振华道。
“这个我会注意的,特种部队不就是专门应付这些人的吗?放心吧,我想我知道怎么做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张哥”朱司其道。
“一切小心,再见!”张振华还是很爱护朱司其的。
按照刚才张振华给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喂,你找哪位?”
“我找刘队长!”对方听到他找刘队长,马上把电话转接进了刘云飞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刘云飞!”刘云飞是从部队退役的,当年在部队里也是风云人物,散打在全军都夺过冠军的。
“刘大队长吗?我叫朱司其,我想找一下李原队长,我是他的部下”朱司其知道该把情况详细告诉对方,否则会招来一大堆的提问。
“这样呀,我问他一下!”刘云飞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先找到李原核对一下情况。李原正在边上,一问,李原就接过了电话。
“司其,我是李原,你怎么打电话到我里来找我了,有什么事?”李原道。
“李队长,刚才我打电话给张队长了,他答应我临时归队配合你完成这次任务。”朱司其道。
“这样呀,你应该有什么发现吧?”李原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得意部下的。
“确实是这样,我找到了你那个叫王思明的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朱司其道。“真的!有没有被他发现?”李原虽然知道朱司其会给自己一些情报,哪知道是个这么好的消息,自己这边一直不敢下大力去查,但对方实在狡猾,一直没查到具体地址。
“肯定没有发现,这点我可以保证。”朱司其道。在心里回答这个世界上基本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那好,你现在马上赶来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把情况仔细说一下”李原道。
朱司其挂上电话,又匆匆出门打车去了市局。
第四十八章 跟踪
来到市局,把所知道的情况跟李原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到自己用感知的事,其实一字不漏的告诉他,李原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也不想骗他,只能说保密,这是自己的一个秘密,请李原不要再问了,李原才没有接着查问下去。
边上刘云飞和陈向东也在听,刘云飞听他说完道:“看样子这个王思明到是戒心很大,眼光也很毒呀,竟然能感觉到你们是军人,看样子以后跟他打交道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呀,看来得更加小心,但王思明现在也很急着出货,这倒是一条好消息,到时可以在这一点上做点文章!朱司其,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时跟踪这个王思明,把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李原说着又对朱司其道。
“保证完成任务!但我到时怎么和你联系呢,用无线电?”朱司其道。
“在市区用无线电可不行,而且距离也太短了,用手机吧!”李原笑道。
手机朱司其上次在商场时也看到过,要几千一部,他自己房内有固定电话,除了和家里通通电话外,其它基本没什么电话,也没有去配这个玩意。
刘云飞听李原这么说,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台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和李原的电话存到里面,交给朱司其。
“那我现在就去吧!”
“好,注意安全”李原道。
李原本来还想叫刘云飞给他配枝手枪,但被朱司其拒绝了,他觉得手枪对他来说反而是个累赘,放在口袋里反而不方便行事,只是自己准备了几枚硬币,在一百米范围内他相信硬币比手枪对他有用些。
再次来到那个小区,看到外面街边有个宾馆,就在那里开了间房,走进房内先感知一下王思明的情况,看到他已经睡觉了,自己也没事就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朱司其醒来的很早,其实他昨晚一直就保持半睡半醒,只要王思明一有动静他就会醒过一,就算昨在晚上半夜王思明晚上上厕所他也醒过来了,他感知王思明,还在睡觉,看到天已亮了,宾馆里也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物品,忙洗脸涮牙先出门吃早餐去了。
回来后王思明还是没起床,就先打了个电话到学校跟彭班导请假,因为朱司其八门都过了,而且今年没有自考了,彭班导听到朱司其说要请一个星期的假也没多说就批了。
看到请假成功,而王思明没动静,自己也只能待在房内。一直到十点多王思明才起床,出门已经是十一多点了,他约了江文和虎子吃饭,朱司其也知道那个地方,就在后面打了个车也赶去了。
他们吃饭是在包厢里,朱司其就坐在大厅,点了几个有特色的菜,喝着小酒。感知到包厢内他们三个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只是说着些闲事,准备吃完饭去洗桑拿,朱司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洗,只好等他们先出来,看着他们坐着电梯上楼了,才知道就在上面,也没跟着去,就在大厅边个一个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等了三个多小时间才看到他们下来。
朱司其知道他们已经约了另一个人去一家宾馆打牌,连忙先出了这家饭店,先提前打个车去了那家宾馆。刚不到久王思明他们就来了,朱司其也正在大堂里坐着,这时他已经更改了容貌,就算李原现在坐在他面前也不可能认识他了。
看到他们开了间房,等他们上去了,朱司其也开了间房,便却没有选择同一层,而是在他们的上面一层,进了新开的房间,马上用感知锁定王思明他们三个,但他们只是谈着今天玩什么牌,怎么赢多少,晚上又去哪里玩之类的话,朱司其现在是彻底无语了,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就干些无聊透顶的事。
没过多久,他们的房间又进来了两个人,都是中年人,长的很精悍。
他们玩的牌也简单,就是炸金花,每人三张扑克牌,比大小,最大的是三张A,最小的235,赌注很大,每把都是几千上万,除了赌本要多之外,心理素质也要好,至少自己拿了副好牌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否则别人就不会跟了,朱司其怕他们在打牌过程中会无意说起什么事,也只好随时关注王思明他们一伙的一举一动。
感知他们玩牌其实也可以发现他们的性格,因为朱司其完全能知道他们每个人拿的是什么牌,看到他们下注,知道那个叫虎子没什么心机,每次拿到大牌就下大注,如果牌小就盖的早。而那个叫江文的最奸,不管拿到什么牌,脸上都不动声色,有时牌小反而下大注,经常偷机,他赢得也最多,而王思明却最无所谓,可能对钱也不怎么在乎,不管输赢多少总是笑眯眯的,别人也很难把到他的底。
但一直看他们玩到晚上要去吃饭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幸好他们只是在下面宾馆的酒楼吃饭,朱司其干脆不下去了,反正也只有几十上百米,在房间内完全可以感知到。就打电话给前台叫送了份套餐上来。
而王思明他们这次进了包厢,等酒菜都上齐后终于开始说到货的事了,原来那下午来打牌的也是他在这里的下家,这次也是来进货的,因为是老关系了,王思明没有上次对李原这么警慎,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对王思明道:
“王老大,最近货走的不错,这二天又得给我搞点过来才行。”
“要货没有问题,甚至价格我还可以给你再便宜二成,但量你得多进点才行,这次至少十公斤!”王老板道。
那个人吓了一跳:“十公斤!我一年也只能走这么大的量呀,而且一下子就要拿这么多现金可能拿不出来,要不先拿二公斤?”
王思明冷笑道:“凭你张老板还没钱,你手下这么多场子,每天日进斗金,几百万只是小意思而已,最近风声很紧,我出了这批货就会收手一段时间,到时如果没货了你可别来找我。”
那个张老板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也听到了些风声,只是毒品利润实在太高了,不忍心放手,脸上脸色急剧变化了几下,看样子下了决定,“那好,王老板,你给我五天时间去撮钱,五天后老地方交易如何?”
王思明这么笑眯眯道:“张老板果然有气魄,五天后叫虎子和你们交易,我就不去了。”
另外那个人看到姓张的要了十公斤,想了下也订了五公斤,在三天后交易。朱司其听到了个情报,马上打电话给李原请情况向他通报了。李原指示他把跟踪的重点这几天放在那个虎子身上,看他在哪里拿货,找到他们的藏匿地点。
等他们吃完饭,那两个人也没再上来,就离开了,朱司其知道李原另外派了人去跟踪这两个人,他现在的重点就放在那个虎子身上了。
等他们上来后王思明只是又交待虎子这段时间千万小心,谈了一会就离开了。
三天后,朱司其感知到虎子来了一家银行,他在对面的一家商店里随便看着东西,这三天来他一直感知着这个虎子,每天他不是打牌就是在歌厅酒吧混,要不就是在洗浴中心过夜,根本就没回过家。直到今天才来到这家银行。
虎子一进去就跟里面的人说要开自己的保险柜,里面有个经理带他来到地下的保险柜陈列室,等银行里的人走开后,他才输入密码并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箱子,朱司其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毒品就藏在保险柜里,还真绝,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他们会把东西藏在这里。
朱司其一感知,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包,李原提供情报说王思明手上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的货,但这里最多几公斤,看来他们是狡兔三窟,藏毒品的地方肯定还有别的地方,也有可能还开了别的保险柜。
朱司其又把这个情况跟李原汇报了,并把银行位置,保险柜的号码告诉了李原,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
那个虎子提着包出来后就打了个车在市里东转西转,中间又是换车又是逛商场的,朱司其知道他想看后面是否有眼线,但这种招数对朱司其无效。
最后到傍晚时才在一家洗浴中心下了车,朱司其知道可能要交易了,就走到边上一家茶楼里,马上打电话给李原,把所在地点告诉了他。
果然,虎子进去后只把包存到了洗浴中心给他们的专门放衣服的小箱子里,拿着钥匙,衣服也没脱就进了澡堂,里面那个上次订五公斤货的人也在,两人也没谈话,只是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把各自的钥匙扔在桌子上,然后各自拿着对方的钥匙就各自又慢慢分开了。
朱司其马上感知这两个人,看到那个人拿着虎子的钥匙就去了放箱子的地方,打开后拉开包看了一下就提着包离开了,朱司其马上把这个人的体貌特征告诉了李原,他们已经在洗浴中心外布控了。
而虎子也拿着钥匙到外面打开箱子看了下竟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脱了衣服,真的进去泡澡堂了,因为李原刚才告诉他,对虎子现在还不准备抓捕,只是叫他继续跟踪。朱司其只好再跟着他每天在娱乐场所转来转去。
直到二天后虎子又去了一家银行,这次他发现情况有点不一样了……
第四十九章 行动
这次虎子来到的是另一家银行,打开保险柜后朱司其感知里面东西很多,塞得满满的,里面有五六个包,朱司其知道这里肯定是个大藏匿点,马上打电话给李原。虎子在里面挑了一个包后就离开了银行。
这次朱司其跟着虎子又是转了一个下午,后来来到一家大型超市,在入口有顾客的行包寄存箱,虎子在上面按了一下就吐出一张密码纸条并自动打开一个箱子,他把包往里一塞就进了超市。
朱司其不想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就在边上的肯德基买了杯可乐,用感知锁定他,同时又打电话通知了李原。这时李原已经把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告诉朱司其可以收网了,但在超市里人流过多,不好实施抓捕,只能等他们出来。
这时虎子也和那个姓张的接上了头,两人在里面交换了密码纸条,这次还是姓张的先出来,朱司其感知到他身上竟然有枪,马上报告李原。
“李队长,那个姓张的身上有枪,你们要小心点!”
“没事,由一班的几位战士对付他,你负责抓虎子,我叫陈班长带了两名战士配合你。”
“可以,王思明和江文那边不会惊动吧?”朱司其不放心地问道。
“这个你放心,刚才两个抓捕小组已经报告了,他们已经落网了,现在只要保证这两个人不跑掉就行!”
“是”朱司其没有再多说。
同时用真气悄悄改变着自己的相貌,等他出了门进入超市,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可不想被犯罪分子认出自己的面貌,为以后留下不必要的隐患!
他一直锁定着虎子和那个姓张的,“看”到张姓男子已经出了超市,外面李队长也布置好了,就开始悄悄接近在超市里的虎子。
这时朱司其看到陈向东和邓小柱还有另外一个战士也进了超市,由于朱司其易了容,他们当面碰到也没认出来,看到朱司其开始接近虎子,以为还有接头人,在边上急得头冒汗,忽然看到朱司其向他这边做了个特种部队专用手势,一看身形才感觉有点像朱司其。
这时朱司其已来到虎子的身边,看他正在挑着小吃,走到他背后,根本就不多说,突然就是一个手劈甩过去,直接把虎子打晕。对于抓人或制敌,特种部队有严格要求,不要求在抓人关还大喊一声或叫出对方名字什么的,只要有机会,一招制敌最好,免得出现意外情况,朱司其现在也渐渐喜欢用用劈对方后脑,即让对方看不到自己也能干净利落的制服对方。
这时陈向东他们看到虎子也倒在地上,马上也走了过来,朱司其背对他们把面貌也变了回来,邓小柱一看到:“行呀,朱司其,你还有这招,挺牛的呀,怪不得你去跟踪别人不可能发现你!教教我怎么样?”
“这个可以苦练十几年的,而且现在我也能保持二个多小时,你还愿意学吗?”朱司其笑道。
邓小柱吐吐舌头“要练十几年才能保持这么一点时间!还是算了吧!”
“走,你们和李队长去会合吧!我先走了。”朱司其道。
“好吧,等这次忙完一定要来驻地来找我喝酒,上次你帮我赢的十瓶酒还没动呢?”陈向东看到人也抓到了,心情也很高兴。邀请着朱司其。
“好,下次有时间一定会来!”朱司其说完就先离开了。
这时超市也有人发现这里出了事件,人们都开始围观过来。朱司其挤开群向出口走去,因为出口有摄像机,他在出门前又在一个角落里改变了一下自己的面貌,这才出了超市。
到了外面就打了个车准备回学校了。刚一上车就接到李原打过来的电话:
“朱司其,我们在抓捕这个姓张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需要你马上赶过来。”李原讲的很急促。
朱司其知道马上道:“你的位置在哪里?我马上赶到!”
李原把地址告诉了他,朱司其马上跟的士司机讲了这个地方,叫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到了那里,是个街边,不算很热闹,有一辆小车开进了街边的一个门面,外面马路上停着几辆警车,李原带着战士们和公安局的警察正围在外面,在稍远的地方还围上的警戒线,朱司其进去时还有个警察把他拦住了,正好刘云飞大队长在边上才让他进去。
找到李原,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原来李原他们一直等张姓男子开车离开了超市,到这条街上看到人流比较少时才用几辆车挤了过去,想把他的车挤在路边,哪知那个姓张的反应奇快,马上把方向盘一转,开上了人行道,并冲进了这个门面,并胁持了店里的老板娘做人质,而且看样子他好像受过专业训练,在对面楼上的狙击手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射击位置。为了人质的安全可能得放走他才行,想起朱司其的跟踪很高明,就把他给调过来了。
朱司其马上用感知锁定那个姓张的男子,刚从刑警队知道他的名字叫张天,以前当过兵,而且是侦察兵,军事素质很过硬。朱司其发现他正躲在门面里的一个柜台后,身子没有一点露在外面,只是那个老板娘慌里慌张也站在柜台后,身后有一把枪指着她。
现在张天的情况对于朱司其来说好像是透明的一样,他如果解决只要二枪就可以了,一枪打他手上,另一枪就看需要了,可以击毙也可以使他失去行动。但如果就这样开枪,相信李原是不会同意的。除非把自己能感知的事告诉他,但这一点朱司其却做不到,看来只有另想他法了。
想到这里,对李原道:“队长,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等会会答应张天的要求,给他一台车,让那个人质也跟着他上去,他会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放她走的,你的任务就是跟踪他!找到他!抓捕他!”
“是,保证完成任务!”朱司其立正敬礼道。
“我等会给你找辆没有警察标志的车,还有这是我的配枪,你先拿着。”李原道。
本来朱司其想拒绝,手枪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大用,但他却不能拒绝李原对他的一片关心!只好接过放在口袋里。
现在这里没朱司其什么事了,李原找到刘云飞,给他找了辆普通的小车,朱司其先把他开到几百米外的地方,用感知锁定张天就只等着他出来了。
没过多久,在外面的警察和李原他们就开始往后退,直到一百多米以后才没再走了,又过了一会就有辆越野车开到了门口,司机连火都没熄就下车走了。这时张天才开始出来,他躲在那个女的的背后,在驾驶员的另一侧打开门,自己先进去,然后把女的拉上车,自己才坐在了驾驶员的位置上,一加油门就往前冲了出去。
直到张天的车离开朱司其的车几百米已经看到了影子了,朱司其才发动自己的车子,跟了上去。他一直保持跟张天的车距在五百米左右。朱司其对南昌的街道现在非常熟悉,知道张天是往市郊开去。
前面基本上没有分叉了,朱司其就想着看怎样才能使张天的车子能停下来,摸摸身上,除了个钱包和几个硬币外就只有李原给他的一把手枪,用枪显然不合适,用硬币又会留下太多的漏洞,只好在车上看看有什么合用的东西没有。
车上也没什么东西,但朱司其这时在路上跟一辆车抢道时,屁股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用手一摸,原来是座位上有一处破损了,里面的弹簧露了出来,心里一动,使出真气把露出来的弹簧拆了下来,加速向张天的车辆赶去。
张天在观后镜上看到有人想超车,以前是警察追上来了,也赶紧加速,但朱司其只是在离他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时就又慢了下去,这才落下心来。
其实朱司其就在靠近张天的车时,用真气把拉直了的弹簧用暗器的方式甩了出去,正好插了张天车子的后轮上,现在还不能显出效果,等过一会张天就知道轮胎没气了。
果然,没到一公里,张天那车的后胎就开始没气了,张天也感觉到车子的方向难以把握住,只好停车,下来一看才知道后轮没气了。没办法,得赶紧跑路,连车上还有个备用轮胎也不换了,车上的人质也不管了,把手枪拿出来放在身后,另一只手在路边拦车,准备抢一辆车再跑。
这时朱司其的车子正好也看到了,看到张天在路边拦车,人质却在车上没下来,脸上一笑,这下可以解决了。慢慢把车停在路边,同时也没忘记把脸易容。
这时张天看到车子停了下来,马上走到驾驶员这边,把车门一拉开,恶狠狠地道:
“马上下来,不然一枪打死你!”
朱司其装作很害怕一样子,从座位上下来,看到张天正要坐进去,用手一带,一把按抓住张天拿枪的右手,张天只感到右手传来一股无与沦比的大力,好像右手要断掉一样,然后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对付这种没有内力的普通人,朱司其现在只用一招,就是打晕他。走到张天开来的车上,发现那女的还是那里浑身发抖,马上告诉她自己是警察,她才“哇”地一道,大哭起来。
朱司其打了个电话给李原,告诉他一切已解决,李原他们马上就赶到了现场。
朱司其把过程都告诉了李原,至于车胎没气的事只是解释说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好了,还没想到主意就碰到了这样的好事,也不管李原相不相信,把枪和车子交还给他,在路边拦了辆进城的车就准备回学校去了,这段时间他不是跟踪王思明就是跟踪虎子,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虽然有内力在身,但长时间睡不好也有点疲惫,李原也只好放他走了,并告诉他临时归队到现在结束了。
朱司其先坐车到市区,再打了个的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准备先睡个大觉再说,但他才一走到门口就感知里面有人,推开房门就看到张梦琴正在使用他的IBM服务器在上网……
第五十章 拜寿
张梦琴看到是朱司其回来了,还真有点惊讶:“朱司其,几天没看到你了,问了彭班导,她说你请了假,是不是有什么事,说出来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
“没什么事,现在已经解决了,对了,张老师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朱司其道。
“哦,我是从赵剑手里拿到的钥匙,听说你们三个在前面还开了家电脑店,我今天也去看了下,生意不错,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当了老板了!”张梦琴其实一直对朱司其有点好奇。人很聪明、还懂医术、现在又开起了店子。
“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张老师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朱司其问题。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三天后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他特意叫我来请你,那天由于人比较多,就在江西宾馆开宴会,还特意交待不许你给他准备礼物,只要人来就行了。”张梦琴道。
“好,到时我一定会去的!”
“别忘了是晚上七点开始的。”张梦琴叮嘱道。
“好,张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朱司其有点困了。
“你这就准备赶我走了吧,没事就不能聊聊天吗?”张梦琴有点气道。自己美貌无比,其它男生看到自己只想着尽一切办法多和自己聊几句,他倒好,把事说完就想赶着自己走了,难道自己很难看吗?
其实她是误会了,首先朱司其确实有点疲劳,直想睡觉,而且他对于张梦琴的美貌在第一次看到时也只是惊艳,他除了自己母亲和两位姐姐还真没和其它女生相处过,在这方面他比较白痴,他对于张梦琴只有对于美的欣赏而没有其它的什么。而且年纪毕竟也不大,在心里他其实也把张梦琴当作姐姐了,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比较直白。但张梦琴作为一个对自己有信心的美女却受不了。
“张老师要聊,当然可以了!”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有点心不在焉,张梦琴跺跺脚道:“算了,就算聊下去你也没有诚意,我还是先走了!”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
朱司其直到张梦琴离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了她。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也不管这么多了,关上门爬到床上先睡一觉再说。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朱司其才准时醒来,照例出去跑了一圈才回来。
先到电脑店去看看,虽然还不到八点,但机子已经基本满了,有的明显可以看出是昨天晚上玩了通宵的,头发零乱,双眼像兔子一样。张丽雪正在搞卫生,而李芬就坐在前台收钱,看样子两人配合得很好,电脑店里人进进出出很多,但桌子上椅子上和地上还是比较干净的,就是空气有点混浊,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几十个人挤在两间小房内空气不可能清新的,但朱司其还是想提醒钱勇他们去买几个排风扇。
看到钱勇他们都不在,而胡伟和韦礼他用感知知道还在睡觉,也没去惊动他们,跟李芬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想到张爱华马上要过寿了,虽然交待自己不要送礼,但还是想送点什么东西给他,太贵了肯定不行,到时张爱华肯定不会要,而且自己也不会挑礼品呀。
他最后想来想去,决定亲自制作一批保健药丸送给他,张爱华的药丸应该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次自己亲自去选药材,效果肯定比他上次的还要好,而且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放假了,到时回家过年时给爸妈也准备些。
想到就要做,自己的假还没有消,就坐到到市区的各大药店去买药。他在每一家买药时一般只买几味,并不是不想一次买完,而是合他意的只有几味,他一般走进药店就用鼻子闻着,分辨着各种药材,找到自己想要的药材后再用感知锁定,再加上在外面用鼻子分辨药材的好坏,基本就能确定哪些药材是合他的意了。
这样转了七八家才总算把药材买齐了,这次因为除了送给张爱华还要给自己父母准备,所以他药材买的多了点,别人买药都是几克几十克的买,他是几斤几十斤的买,有时甚至把药店的存货全部买光了。
到把药材买齐后他算了一下,总共有将近二百斤药材了,提着回家不现实,在药店里又买了个大钞锅用来熬药,打了个车就回去了。
把药材拿到房内,准备切碎熬药时才想起自己这里什么工具也没有,因为不在这里开饭,连菜刀都没一把,更不要说生火工具了。总不能再和山上一样捡柴来烧吧。
又只得出来,想起前面不远有一个供气店,就到那里买了瓶煤气连着把灶台也买了,顺便还买了二把菜刀。供气店送货上门,等他们在房边的阳台上把东西装好,试了下就走了,朱司其也开始了他的制药第一步,对药材切片。
开玩笑,几百斤的药材,由于绝大部分都是干的,为了效果更加理想,药材切的越细越好,不像以前山上因为都是刚采的,只要随便切成一段一段的就行了,在这里最好是能切成一片一片的,这样熬药的时间也会更短。
这下朱司其有点晕了,到最后连真气都使了出来,虽然是运刀如飞,但架不住药材多呀,从上午一直忙到晚上才搞好,切菜的右手是酸痛不已,一直用真气修复好像效果都不怎么样。但不管怎么样,已经可以熬药了。
把大砂锅放在液化灶上,放入清水和切好的药片,因为太多,只能分多次进行熬了。打开液化灶点火,把火调到比较大的位置就不用管了,一直要到砂锅里面的水都烧开了才开始用文火慢慢熬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时,满院子就飘出了药味,不像一般的中药那样有股苦味,这个有点清香,仔细闻闻还能觉得好舒服。
等一锅药全部熬好就没有再继续下锅了,因为捞出药渣后锅里的都是些糊状物,得等冷却后才能制成药丸。而晚上也确实有点打扰别人,所以决定明天早上再来,争取明天一天就全部搞定。
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把药丸全部制好,但用什么东西来装他还没想好,他现在是一个大桶装了一桶。现在什么东西都讲究包装,看来明天还得去市里买几个好一点的瓶子才行。
第二天朱司其又赶到市区,因为明天就是张爱华的寿辰了,今天必须把事情全部办好才行。但一路走来却没看到什么中意的瓶子。
直到走到一家专卖景德镇陶瓷的店子,他马上被里面的陶瓷吸引了,景德镇的陶瓷做工精美,美观大方,还出口国外,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朱司其走到里面选了一款有点像葫芦一样的陶瓷,不大,只比手掌大一点,特别是他的口子做的很精巧,其它陶瓷一般都不封口的,只有这个才全部有盖子封住了口,一共买了五十个这样的陶瓷。出门后只得又马上打车回去,在车上朱司其想“如果自己有辆车该多好呀!”
上次他用李原给他的小车跟踪张天的开的很爽,这几天一直忙着制药丸,要不早就去看看自己的那点钱能不能买车了。
回到家里,先把陶瓷都用湿手巾擦干净,再把药丸放进去,还剩二个瓶子没用就全部装好了。他准备送给张爱华九瓶药丸,九在数字里是极数,没有再比它更大的了,而且还意味着长久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赶到江西宾馆时,在门口就看到张振华在迎客,看来今天他也从部队回来了。看到朱司其来了,手上还拿着个纸盒,迎上去对朱司其道:“朱司其,爷爷特意交待你不要带东西来,你看!这像什么话。”
朱司其笑笑道:“张哥,这只是我自己制的保健药丸,不要什么钱,但效果确实不错,上次张爷爷也吃过感觉很好,这不,就这次机会我就给他送了点过来了。”
“是保健药丸呀,那倒是可以。”张振华没说什么了,接过纸盒把朱司其迎了进去。
这次为了过寿,张家特意包了一个大厅,里面有四五十桌的样子,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看到张爱华坐在前上头的一桌上,走了过去对张爱华道:“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虽然很普通,但谁都喜欢听,张爱华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叫他过去“司其呀!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上次又立了一功,不错!”
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张爱华的家人还有些老战友什么的,当然江西省的一些高官也来了,张爱华一一给朱司其介绍,对方看到张上将主动把一个名不经传的年青人介绍给他们,都很惊异,但脸上却没表现出什么。
介绍到张爱华家人才,朱司其才发现其中有位中将是张爱华唯一的儿子,现在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叫张援朝。朱司其听到名字,马上用感知查看对方的体内,感知到有一股内力,不算很深厚很相当精纯,看样子也炼了几十年了。朱司其内心很激动,是自己的大师兄,怪不得张振华的体内会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真气。原来如此!
朱司其虽然内心惊喜交集,但脸上却没表现什么,他知道现在不是相认的时候。叫了些张叔叔,其实内心却叫道“大师兄!”
看到又有其它人过来祝寿,朱司其也没多打扰,只是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第五十一章 师兄弟相认
回到房内后,朱司其躺在床上,想着这位大师兄的事。大师兄打到了,看来二师兄的情况大师兄应该也知道。自己对于两位师兄倒是没什么认知,而且也只是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而已。自己和他父亲、儿子、女儿都认识,如果以要来面貌去见他的话,他如果和家里人提起那自己在这里可以说是曝光了,这也违反了自己的初衷,看来只有用易容了,相信师兄以后知道了也会理解的。
想到这里就想着连夜去拜访他,他现在是军区司令员,肯定很忙,搞不好明天就离开了,要不以后自己得去南京找他了。
先把《易筋经》第五层以后的心法记在纸上,对着镜子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三十来岁的成年人,并把样子记住,以后在和师兄见面时还得用这个样子。
出了门打了个车就去了市区,但在离张爱华家很远的地方就下车了,准备走路过去。但走到小区门口才发现自己如果不暴露身份还很难接近张援朝,外面有武警,张援朝身边肯定还有警卫。
还真麻烦,先用感知查看一下里面的情况,竟然发现没有人,想到可能还都在江西宾馆里没回来。这下就好办多了,离开小区又打了个车直奔江西宾馆。
到了那里,发现张援朝和张振华正在代表张爱华在送客,由于朱司其在里面时不认识什么人很早就离开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散席,朝着大堂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张援朝身边时,突然朱司其一个少林擒拿手向他抓去,张援朝听到破空声,马上反应过来用的也是少林擒拿,边上张振华正要上前,两人已经分开了。
张援朝道:“你是什么人?”
朱司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故意问道:“你是姓张还是姓李?”
张援朝很奇怪,来人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姓张就是姓李呢?难道……
想到这里,很惊喜地说道:“我姓张,叫张援朝,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司其也装做刚听到张援朝的名字,惊喜道:“你……你是大师兄!”
张援朝听到这里反而有点糊涂了,“你叫我大师兄?难道你是师父的弟子?”
朱司其这才笑道:“不错,我师父名叫了凡,不知道你可听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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