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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里睡了一觉,起床后发现到天色已不早了,洗了个澡,特意穿上昨天刚买的那套西服,全套换好后就准备到下面就餐然后就是直奔澳门的葡京了。
刚一拉开房门,看到唐梦美正好回来,一脸疲惫但种情却很兴奋。朱司其看到她的脸色心里也有点担心,关心地道:
“今天公司的事任的怎么样?不要太累了,中心身体。”
“面试的事全忙完了,昨天你叫开通的电话今天也来装了。我初步打下了三十来位,晚上给你看看他们的简历。”唐梦美道。
“这个就没必要给我看了,你自己决定把,对了,你可能得给我留一个位置,我有个朋友以前是个很好的操金手,但现在因为几年没碰股票了,也有点生疏,先要给他个职位让他过渡一下,可能这个过渡期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朱司其道。
“这样,好吧,我会考虑的。唉!今天晚上穿得这么正式准备去哪里?”唐梦美好像才发现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装。
“出去有点事,晚上就不陪你一起吃饭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没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党再说。”唐梦美道。
朱司其轻车熟路地来到澳门,在路上他就把自己身了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子。自从上次他在杭州发现自己的另容时间好像可以无限制的保持下去后,他对于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么担心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有了这样的效果,但能够这样总是好事。
打了个车到了葡京大酒店。
葡京大酒店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大酒了,餐饮、住宿、娱乐一应俱全,当然最著名的还是它的赌城地位了。
朱司其刚一进门,马上就有人来引导服务。这次来司其在服务台一次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八个十万的,十个一万的,十个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赌场后却没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标一一何建学。
经过几次的过漏,刚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何建学还没有来,否则只要他进了葡京大酒店,自己没理由我不到。
看到时间也还早,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所以来司其拿着筹码向着赌场的一个赌台走去。
第九十九章 简直就是捡钱!
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
朱司其首先来到的是一个赌大小的赌台。很简单的玩法,只要压大或压小就行了,但如果庄家出豹子就通杀,而如果闲家能够压对准确的点数,可以赔六十倍。
对于这个,朱司其不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赢钱,而是提心自己赢了钱怎么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没办法只能还是赢大的输小的,其实这样他也很郁闷,每次都得算着自己赢了多少钱了,下次该输出去多少。
当他的筹码变成一百五十万后他就离开了这张赌桌。
在各种赌台上转来起转去,当朱司其终于发现何建学来了时,他手中的筹码已经变成了近五百万,这还是他极力控制自己想多赢的冲动,每天一些关键时刻就故意输一点出去,所以虽然筹码增加了近五倍,但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只是中间有几次赌场的服务员建议朱司其去贵宾室玩几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种理由推掉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进了VIP要想出来除非结束赌局,否则还真不好提前就出来。
跟何建学一起来的除了几位朋友之外,还有几个保镖,朱司其没想到何建学到澳门来玩牌竟然还带着保镖,看来他这样的人只要出了家门就没有安全感。
何建学可能因为经常来,那些服务员一看马上就引他去了楼上的贵宾室,朱司其赶紧用感知锁定他。何建学一行把保镖甩在楼下,跟另外二个人一起上了楼,一进去每人就签了张支票给那侍者让他去给自己取筹码。
他们果然玩的是梭哈。本来那里就有四个要在玩,看到何建学他们来了,其中的两个马上站了起来让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赌场里竟然有人会主动让坐,用感知扫猫那两人时才发现他们的胸前都有个标牌,原来是赌场的工作人员。在一些赌场里因为有些客户临时缺人而赌场就会派人出来加入,但在一般情况下,贵宾室里赌场里是很少会派人来的,他们的主要收入还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于那里面的两个客户临时找不到能和他们一起玩的,赌场这才派了两个人出来凑数。现在有了何建学他们三个的加入,当然就不再需要他们了。
“何先生,您请。”站起的两人之一道。
“张兄、莫兄一起来坐!”上了赌桌,何建学马上意气风发。
这时他们换好的筹码也给他们送来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万,而且这好像还是热身。
朱司其因为要分出精力来“监视”何建学几个,自己在赌桌上就没这么注意了,他在二十一点的赌桌上已经连赢了好几把了,他的五百万筹码马上就有突破六百万的迹采,当然赌场里的工作人员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马上就有个服务员来到朱司其的身边道:
“这位先生,您需要到贵宾室里去玩几把吗?”
朱司其听到服务员如此说,知道自己才刚刚露了一点锋芒,马上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当然了,相对于别人每把下注几干上万的,自己一来就是十万二十万的,确实有点注目了,而且还是一直赢。
朱司其马上把筹码收起来道:
“好吧!”
“您喜欢玩什么?还是二十一点吗?”那服务员道。
“不,我最喜欢的还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务员上了楼,但他却没有带着朱司其去何建学的那间房,而是推开了隔壁不远的一间房,朱司其进去一看,里面现在只有三个人在玩,看来赌场还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进入一位?”那服务员对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观察着那正在玩的三个人,有两个看上去是香港人,一个年纪轻些,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大腹便便,应该有四十岁了,但两人的身着都很得体,看上去应该也是属于富豪级别的了。而另一个竟然是阿拉伯人,头上蒙着块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们三个听到那服务员这么说,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后还是那年轻的说了话:
“我倒是无所谓,人多还热闹点。就是不知道其它两位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意见!”那中年人道。
“OK!”最后一人道。
这样朱司其就坐到了这张牌桌前。在这里有专门人的负责发牌,其实真正的洗牌和发牌都是由专门的机器来完成,在这张牌桌的牌官只是负责递牌而已。
因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斗角的表演对他而言完全失效,他只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穿有时不得不也装模作样的跟着表演一翻。因为这是用机器发牌,甚至牌官也不能
接触牌,他递牌也是用专门的像铲子一样的东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递完后又把那把铲子放到发牌机前等着下张牌的发出。
上次朱司其来时好像还是把牌放到专门的玻璃发牌器里,发牌时还得由牌官一张张抽出,没想到才这么一点时间他们的硬件就升级了,又或者萄京的硬件本来就好?
玩了几把后,朱司其也是有输有赢。但在这一把发牌时他发现大家的牌都很烂,最大的是那中年人,他的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张K和一张JQ、9当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的话就是顺子了。那中年人只有一对小5,朱司其也是一对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张是a,不像那年青人的一对5是摆在外面的,这样如果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两对的机会了,而最好看的却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面上是一个主块8910、J是同花牌面,这样他的机率最大,只要低牌是方块,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顺子,当然如果碰到方块7或Q的话就是同花顺了,但朱司其却知道其实只有他的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张红心3最后轮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它人的牌面,随手扔了二百万筹码到桌上,因为前面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面上总共才一百万不到,他这一下子就叫二百万,在他的下面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最后摇摇头把自己的牌盖上,不跟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盖牌,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这上面只有自己的牌最大,当然从牌面上看他是最差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机会。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又比较了一下自己的牌面,最后还盯着阿拉伯人的眼睛看了一会,笑了笑也扔出二张一百万的筹码,接着又丢出去三张一百万的筹码,说道:
“跟,再大三百万。”
轮到朱司其时,因为朱司其的牌面很乱,即没有顺子的可能也没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帮做深思,过了好一会才好像做了个很大的决定似的也推了五百万筹码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继续跟的话肯定没有赢的希望,别人牌面上随便一张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机不成功就只有悻悻地盖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对于朱司其这么烂的牌面也跟大感意外,这时牌官说话了:
“请两位开牌!”
当然是朱司其赢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对小7竟然也赢了七八百万,而自己一对老K竟然盖了牌,心中悔之无及,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司其把桌上的所有筹码都扫到自己面前。
朱司其虽然没有去特意看其它他,但感知却告诉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无所谓,而那年青人却明显对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来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捣乱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万甚至一百万,如果不是由他开始叫的,他马上就会加到这个数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却不想冒险,但在有次他第一张牌就拿了对a后他也跟了,但随之阿拉伯一百万、二百万、五百万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着,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样赢一把,但朱司其却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还有没从发牌器里发出的牌,他早就盖牌了。
到最后果然由朱司其所料,那阿拉伯人以三条3胜了中年人的一对a那中年人气的差点吐血,到自己手上就碰到硬石头了。
但阿拉伯人的这种搞法,对朱司其却是有利的,他只要碰到机会就跟,这样一个小时下来朱司其面前的筹码就变成了近二千万,当然这里输得最多的是那中年人和阿拉伯人,那个年青人在其后也赢了几把,把以前输的赢了回来甚至还有多余。
当中年人看到自己输了差不多近一干五百万时,理智告诉他该结束了,果然他的自制力相当好,把桌上的所剩无几的筹码一收就走了。
跟着那年青人看了看朱司其,好像要把他的相貌记住似的,但最后也是决定走人。这样就只剩下朱司其跟那个阿拉伯人了,两人个玩当然没意思,这样要么就是赌场马上派人加进来,要么就是安排其它人过来玩。
朱司其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千多成的筹码,心想这比捡钱还快!
他一直用感知锁定何建学,他们三个已经把那以前的二个赢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他们那里也准备散场,这样很有可能何建学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或者朱司其要去那边直接跟他对面了。
第一百章 移动自动取款机!?
燃,很快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他们二个,看是否愿意移驾别处,那里正好也少了人。朱司其知道肯定是何建学那里,当然愿意了,但那阿拉伯人的意思却是玩没有问题,但最好叫他们过来,自已可不想走到其它房间去,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
那服务员听到后只好又来到何建学他们的房间,他们一听说其它地方缺人,而且今晚看来他们三个都赢了钱,马上答应到这里来。
因为何建学页能经常在这里玩的缘故,送他们过来的竟然是赌场的一位经理级人物,当房门被推开时,那经理首先引导何建学三个坐下,看到那阿拉伯人,大概他也认识,对他道:
“西摩先生,这位是何先生,这位是张先生,这位是莫先生,这位………”
当看到朱司其时却介绍不下去了,朱司其只好道:
“我姓钱!”
“还有这位钱先生,希望你们今晚玩的愉快!”
“好了,另罗嗦了,快点开始吧!”张强道。
朱司其已从他们所带的身份证上“知道”了跟何建学在一起的就是张强和莫天道。张强看上去比何建学要矮一点,但很结实。而莫天道人很瘦,带着副眼镜,目光很阴沉,感觉是个滑奸人物。
牌局开始,朱司其看到何建学他们三个的面前地筹码竟然都有二千万以上。看来他们三个真的是配合默契。
一开始朱司其运气并不好,几乎每把都是小牌,他们三个的运气好像却都很好,有时朱司其也故意跟几圈输点钱。
但随着朱司其手上的牌越来越好,朱司其开始出手了,不管偷机还是三人眉目传情或做一些很隐蔽的小动作,都不能干扰朱司其,丝毫不影响他的赢钱速度。很快何建学三人每个都输了几百万了,而朱司其桌上的筹码已有三千多万了。
何建学看到这种情况,对朱司其一笑道:
“看来钱先生今晚的手气很好。不知道钱先生是哪里人?”
朱司其看到何建学这么问。道:
“我是大陆人。”
“看不出来,如果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香港的企业家呢,我就说嘛,香港到这里来玩的我基本认识,但对钱先生却是眼生地很。”何建学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刚才地赢钱已引起了他们三个的警觉,在和何建学的聊天中故意输了几把,虽然这次朱司其是输给了那个叫西摩的阿拉伯人,但何建学他们三个看到朱司其手气转差,形态也是高兴了起来。
“看来西摩先生的手气也开始好起来了。”莫天道看到西摩连赢朱司其几把。对他道。
朱司其看到自己他们的视线成功地从自己身上转移动了西摩身上,心中也是暗呼了一口气。
但西摩却不吃他这一套,对莫天道说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玩牌,二百万!”
刚发第一张牌就二百万,朱司其知道西摩是K一对,何建学是1O一对,张强和莫天道都是单牌。但牌也不小,张强的是Q,底牌是a。莫天道的明牌是J底牌是Q。而朱司其的明牌最少,是一个红心8但幸好底牌也是张红心5
朱司其看到各人地牌。如果大家都能全部跟的话,最后自己的牌应该是最小地,但如果中间有一人盖牌,可能甚至可能拿到同花顺,而在第四张牌后有二个盖牌的话自己也能拿到同花,这样到最后自己的牌说不定还是最大的。
看到西摩第一张就叫了二百万,虽然都有点意外,但何建学他们三个的牌都不错,也都跟了,朱司其当然也是扔了二张一百万地筹码出去。
第二轮,西摩发到的是一张黑桃7何建学竟然发到了一张红心10这样他就是三条10了,张强和莫天道发到的都是a只有朱司其的是一张红心7
这一轮是何建学说话,他叫了三百万。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牌应该是最大的,而牌面上大家都没有10最后自己拿10地机会还很大,就算没有铁支的机会,也可能会是葫芦,所以他叫的并不是很高,想引诱朱司其和西摩。
张强因为有了一对a当然也跟了,而莫天道却稍微犹豫了下,他看到何建学有了一对10刚才何建学也跟他传了个眼神,知道他的底牌应该也是10这样自己只有再来两张Q或来一张1O和K有机机会得到大牌。看到桌面上的钱已有了一千多万,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反正最后钱很有可能进何建学的口袋,输给他也无所谓。
朱司其和西摩也是没有犹豫马上就跟了。
第三轮。西摩发到了一张K这样他就有三条K了,何建学得到的是一张J张强也得到了一张Q,这样他是a和Q各一对,葫芦的希望很大。而莫天道却只拿了一张梅花2他知道自己没戏了。朱司其也拿到了一张红心9这样牌面上朱司其的牌面最大了,他是同花顺牌面。
朱司其知道这次必须打莫天道打下去,否则自己最后那张牌是张方块8一点用处也没有。朱司其马上扔了五百块筹码出去,叫道:
“五百万!”
西摩有了三条K当然毫不迟疑地跟了五百万,到何建学这里时他也犹豫了很久,最后赌徒心态激发了做决心,他也跟了五百万,反正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在用刚才赢的钱在赌,自己的老本还没动。
张强
因为有了两对,虽然莫天道的牌面上已经有了一弹a,但还有二张Q和一张a的机会,他刚才因为有了两对,也忘了和莫天道搞小动作,没注意莫天道把自己底牌是Q的已经告诉他了,只是他没看到罢了。
到莫天道时,这次他没有多想就盖牌,朱司其看到莫天道终于盖了牌,心中才松了口气,最后这张牌自己应该是张红心4。
朱司其拿到早已知道的红心4了,而西摩却在最后一张牌只拿到一张红心6何建学也只拿到一张7而张强却拿到西摩最想要的老K这样牌面上还是朱司其的最大,他的是同花,在最后一把朱司其也只叫了五百万,他知道肯定有人会沉不住气加码的。
果然,看到朱司其只是叫了五百万,虽然西摩知道朱司其同花的希望很大,但前面朱司其的手气已经开始转差了,他等朱司其的话一落音,马上道:
“跟五百万,再大一干万!”
而何建学听到西摩加码,他却很烦,按推想西摩三条的机会很大,但如果不是呢,而是两对怎么办,至于朱司其那里他认为偷机的可能性要比同花多,而且现在桌面上已有五六干万了,如果赢了这一把自己可以多玩多少女人啊,上次那个歌手肯定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最后贪性决定了谨慎,虽然知道已经要出自己地老本了。但也签了张支票连上桌上的筹码都推了出去,道:
“跟一千五百万。”
轮到张强了,他刚才已经从何建学那里知道他是三条10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故作姿态紧锁眉毛,考虑了一段时间后才故意叹了口气把牌盖上了。
“不跟!”
朱司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个动作,看到张强如此表演,心里想他不去拍电影真的太耳惜了。听到张强说不跟,朱司其又推了一千万的筹码出去,道:
“我也跟!”
西摩听到朱司其跟。心里咯吱一下。知道可能要输,但还是把底牌亮了出来,“我是三条老K如果你是同花就收钱吧!”
何建学看到西摩果然是三条K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虽然赢别人的钱很高兴,但轮到自己输钱时可不那么好受了。
西摩看到何建学只有三条10,哈哈一笑道:
“三条10地敢来跟我三条K真是不怕死!”
轮到朱司其时。他却没有想到去开牌,而是在心里计算自己这把到底赢了多少钱,最后大概估计了一下。
除了自己的筹码应该还有六千五百万以上,加上自己的本钱已经超过一亿了,一亿啊!自己一今晚上就成了亿万富翁了。
看到朱司其盯着桌上的筹码发呆,西摩还以为朱司其偷机不成功,想不通呢。想到这里马上哈哈大笑准备去扫桌上地筹码。朱司其看到西摩要拿筹码了,这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马上道:
“慢!我地底牌是红心5同花吃你三条吧!”
何建学看到西摩手伸在半空,呆在那里,心情也莫名高兴起来。道:
“空欢喜一场了吧,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朱司其把桌上的筹码全部扫回来,堆起老高摆在自己面前,心情当然是高兴了。在股市上赚钱跟在牌桌上赢钱的心态完全是两码事,在股市上你看不到现金,只是知道数字的增长,没有很大的金钱概念,但在赌台上就不一样了,在别人嫉妒、羡慕的目光下把筹码拿到自己身边,那种感觉是很爽的。
接下来因为何建学已经没有了筹码,按莫天道的意思就到此为止算了,反正他在刚才那把中的损失最小,加上在前面赢地,他还小赢了几百万。张强也只输了一二百万,也有此意,但何建学好像输红了眼,坚决不同意,又买了一千万的筹码接着再继续下去。
朱司其因为刚赢了把大的,控制节奏,输小地赢大的,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又把何建学、张强、莫天道手中的筹码赢了近二千万过来。而在最后一把中朱司其知道自己的牌不大,直接放弃,但何建学又跟西摩碰上了,最后他的一千万很快又见底还少了,又签了张五百万地支票才跟西摩对完,最后竟然又输了,这样他前后输了近四干万了,虽然他也算是家底丰厚,但这样大额的输他也有点受不了,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
莫天道和张强虽然跟着何建学再玩,但他们可小心多了,只是又输了几百万,莫天道面前还有近五百万的筹码,基本上他是没输没赢,而张强面前的筹码已不多了,但他也输得起,看到何建学这种情况,知道再玩下去可能会输得更惨。所有两人极力劲说何建学不要再玩下去了,何建学也借坡下驴,跟着他们出去了。
朱司其在前台把所有筹码还有何建学签的几张支票都要求萄京给自己转到以前自己在瑞士银行开的私人帐户上,这样就算有人来查自己也查不出什么来了,瑞士银行地保密性可是世界出名的。
走在回香港的途中,朱司其想起何建学那一次次的签支票的情形还是觉得好笑,他竟然可以说是自己的移动取款机!自己想要多少就可以从他那里取多少,这样的日子爽啊,如果何建学下次胆敢再嚣张,那自己要取的钱可不止今天这么些了。
第一百零一章 收购
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朱司其这才有心情想着那一亿二千五百万怎么花?他刚从萄京出来时就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但在澳门地方只有这么大,而且自己也不熟悉,只好由他们跟着自己回了香港。
到了香港闹市区,自己先去买了身衣服,再到一家洗浴中心好好洗了个澡,再次易容,换上新的衣服出来。
因为派来的人有好几位,他们对每一个从洗浴中心出来的认为有嫌疑的都不放过,看到还是有一人在后面跟着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形和发形没有使对方释疑。
又去了一处大排档吃宵夜,再是到一家酒吧和一家歌厅,最后在歌厅的后门出来,到一家美容所做了个头发,出来后再次易容,用感知把周围一公里内仔细反复扫描了几次,最后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易容才打了个车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
虽然直接把对方打昏可能更直接了事,但这样却有可能使对方对自己抱有更大的兴趣,而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但对方只会认为是自己一贯小心谨慎而已,就算失去了自己的踪迹也不会再派人手来调查自己了。
虽然朱司其觉得摆脱跟踪的人比在牌桌上赢钱还要累,但现在踏踏实实地躺在了床上,今天晚上出现的那个“钱先生”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才有心情为这笔钱的用途考虑。
现在自己还真是缺钱用,龙兴的帐面上只有二千多成了,虽然唐梦美还没有把她的操作计划给自己看,但巧妇有时也会难为无米之炊!龙兴公司至少还要注入五千万才能效运营。而且恒咸药厂的收购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明天就可以跟唐梦美商量这个事,这里又得二千万。这样算下来自己可动用的资金还能剩下五千万左右。
而且如果唐梦美有好的计划,自己可能还得随时支援她,这样五千万自己还不能全部动用,得留下一部分的应急资金。
这算左算右算,好像自己刚赢了一亿多,但可用的钱却只有二三千万而已。而且这样的钱赚的太辛苦了,还好自己有感知,否则有命赢不一定有命花!
第二天朱司其起得比较晚,打电话给唐梦美时她已到了公司。
“什么事?昨天一天不见你!”唐梦美道。
“我在电视上看到有一家药厂申请破产,我想把它收购过来,作为龙兴的第一笔投资,想问问你的意见。”
朱司其道。
“收购药厂?现在公司哪有这么多的空闲资金?需要多少钱?”唐梦美道。
“我找正兴商务问了一下,两千万!”朱司其道。
“两千万!绝对不行,现在哪有这么多资金,如果由购了,现在的龙兴马上就成了医药公司了,还谈什么金融投资。”唐梦美马上拒绝道。
“收购药厂的钱不用公司出,我另外会投入资金,而且我家里本来就开了家保健厂,正好可以借这个药厂的设备扩大规模,打开市场。”朱司其道。
“另外注入资金?你不是说这三千万是你的全部家当吗?”唐梦美马上质问道。
“这是昨天想办法搞来的,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当时确实只有三千万,对了,公司怎么样了?”朱司其道。
“架子是基本搭起来了,正在磨合期,你要不来公司看看?”唐梦美道。
“也好,顺便把这个事也商量一下,我叫正兴那边把那药厂的资料给你送来。”朱司其道。
朱司其打电话给正兴,那边听说他要恒威药厂资料,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答应快上就给他送到中银大厦龙兴公司。
等朱司其洗漱完毕,并在去龙兴的路上吃了碗馄钝,当他到唐梦美办公室时看到唐梦美正在看着恒威药厂的资料。不得不说龙兴的办事效率确实可以。当自己公司的效率也达到如此体贴、快速、高效时,自己赚钱的时机也来了。
唐梦美看到朱司其来了,合上文件夹,对他道:
“恒咸是因为股东把资金抽走才破产的,但我对药品行业并不熟悉,难道你不怕风险?”
“恒威有现成的管理体系,只要有资金马上能注入,相信那里的员工都不会走,你只要负责管理就可以了,恒威将来相当于我们的一个下属公司,完全没有必要你亲力亲为的。”朱司其道。
“那好吧,既然你有信心,那我就把这份资料交给风险分析部调查研究,由他们得出结论,再由投资部去具体实行,也相当于是对公司新招来的职员的一种考验吧。
对了,收购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这个我也进加进去,以便于他们能更好的分析。”唐梦美道。
“因为我家里已经在生产一种保健丸,这是一种纯中药的产品,绝对没有副作用,而且效果相当不错,家里对这个的配方还没有申请专利,有决定把保健丸的配方在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申请专利,另外我还有两种减肥和美容的配方,到时也要申请
专利的。”朱司其道。
“这样,看来杭州食之味的药膳也是你弄出来的吧,也是保健、美容、减肥三个系列。”唐梦美笑道。
“不错,但药膳跟药丸的配方又不是一样的,还是有一点区别的。我相信有了这三个配方的加入,恒威药厂马上就会盈利的。”朱司其道。
唐梦美在那里考虑了一会,才道:
“确实,有了这三个配方加入,想不赚钱都难,看来下面职员的工作将由风险分析变成怎么样压低收购成本了。”唐梦美道。
“高小姐,请你进来一下!”唐梦美对着桌上的话筒道。
这几天由于高丽芝的勤奋工作,唐梦美把她升为自己的秘书。当高丽芝进来时,看到朱司其和唐梦美在那里聊着天,心里很惊讶,怎么这个“特别助理”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这里坐着,一点也没有异常。
但秘书的工作职责提醒她只能把问题留在肚里,走到唐梦美身边道:
“唐总,有什么事?”
“这里有份恒威药厂的资料,你把它交给投资部让他们做一份收购计划,做好后交给风险分析部做分析调查,三天后把结果告诉我。”唐梦美道。
“好的。”
看到高丽芝走出门外,朱司其道:
“现在正事也忙完了,中午一起吃顿饭吧?”
唐梦美刚想答应,但一抬头看到朱司其那火辣、热切的目光,反而犹豫了一下,最后才道:
“还是下次吧,现在公司刚成立千头万绪,我还在这里吃份便当吧,另外我做了个投资计划,晚上拿给你看看。”
朱司其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还是点头道:
“那好,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朱司其突然好想又想起一事,转过身来道:
“对了,我发现公司的流动资金可能不够,我决定再注入五千万港币,你计划也可以相信的修改一下。”
“再注入五千万?太好了,我正为钱发愁呢?什么时候可以到帐?”现在唐梦美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虽然对证券行业很熟,但如果没有资金做基础很难有什么成就,说不定到时候比朱司其一个人拿这三千万来炒股的利润还要少。但现在突然听到有了五千万的注入,那在股市上就要好操作多了。
“随时!”说完朱司其拉开门走了出去。
唐梦美看到朱司其说完就走了,知道自己拒绝他吃饭他心里有怨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最清楚的,只能这样自己以后才会清静,自由。
摇头笑了笑,唐梦美又打开电脑,修改起自己本来已做好的投资计划来……。
朱司其出了中银大厦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心想反正恒盛的事也基本上算是稿好了,自己也该回杭州了,只是孙锋那里还没有完成治疗,决定去他那里看看,顺便和他一起吃饭。
孙锋打开门,看到是朱司其来了,马上笑道:
“司其,看来你也是个闲人啊,吃了饭没有?”
“没呢,正想和你一起去吃,一个人吃饭实在没劲。”朱司其也笑道。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两人这次就来到附近的大排档,随便找了家店子就坐了下来。
“看样子今天你的兴至不高,难道碰到了什么事?”
孙锋道。
“没有,只是一个人在香港也实在无趣,想回去了。”朱司其道。
“你不是香港人?但你的香港话可说的很地道啊,我都没有听出来!”孙锋听到朱司其的口气好像竟然不是香港本地人,很诧异。
“没错,我是大陆人,到这里只是办点事而已。”
朱司其淡淡道。
“你走了,那我的腿怎么办?”孙锋想到自己的腿还得靠朱司其来治疗呢。
“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号号脉。”朱司其道。
其实他在来的路上就用感知查过孙锋的腿了,知道那断筋处连起的几根细筋比昨天又大了一点,知道正在恢复之中,只要保持营养和适当的运动,治好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朱司其把手搭在孙锋的脉搏上才把这番话告诉他,想到自己家里寄来的保健丸,又道:
“孙大哥,过几天你就应该会收到我家里寄来的保健药丸,到时你只要按时服用,肯定会起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现在我在家里每天都做运动呢。”孙锋也道。
吃完饭后,朱司其又拾孙锋做了最后一次治疗,并在他的断筋处也留下了一股真的帮助更快的恢复。就离开朱司其准备明天就回杭州,在酒店的商务部那里也给自己订了明天一早回杭州的机票,但刚一进房间就听到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洁的电话。难道店里出了什么事?按下了接听键……
第一百零二章 家里来人
李洁,有事吗?”朱司其道。
“难道非得有事才能打电话给你?”李洁不高兴地道。
“那倒没有,只是你打电话我想肯定是店里出了什么事了。”朱司其解释道。
“店里确实有点想要请示你。”李洁道。
“什么事还得请示我,你在那里做主就行了啊。”
朱司其道。
“是这样的,店里的川菜厨师们都想回家过年,而服务员也大部分是四川的,他们都想回去,但现在店里生意很好,如果现在就让他们离开生意肯定会受影响,如果不让他们回去,他们又没心思做事,我正为这事烦呢。如果我把他们全炒了你肯定得不乐意,但这段时间一下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多人手?”李洁道。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这样吧,我明天就回杭州,等我回去再和你好好商量一下看怎么解决吧。”朱司其道。
“你明天就回来?我还以为你年前不会回来了呢?”
李洁道。
“这里的事基本办好了,唐小姐都能搞定,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我当然要回来了。”朱司其道。
“那好吧,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接你!”李洁道。
“现在还不知道,机票还没拿到手上,到时打电话告诉你吧。”朱司其道。
“那好,就这样,88”
“88。”
傍晚时朱司其接到唐梦美在电话,说要把计划给他看一下。
“你现在在哪里?”唐梦美问道。
“我在房间。”
“那好,你开一下门,我就出来。”唐梦美也回了房间。
朱司其打开房门,唐梦美已经站在门外了。
“进来坐坐吧?”朱司其道。
“不了,这是我为公司做的投资计划书,你看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还可以修改的。”唐梦美道。
朱司其接过计划书,不多,只有十几页,翻了一下才对唐梦美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上一起吃饭,到时候再讨论一下吧!”
看到唐梦美想张口,朱司其知道她肯定要拒绝,但自己这次却没有追美的心思,只想在走前把事情都定下来。
马上接着道:
“我明天上午回杭州。”
唐梦美听到朱司其这么快就要回杭州,也有点突然,但BOSS的事自己也不好干预,只好道:
“那好吧,我回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再给你电话。”
朱司其点头同意。
回到房内翻看唐梦美的计划,发现她竟然还是把投资重点放在国内的股票市场,另外只有小部分的资金留在香港。朱司其很奇怪,早知这样何不当初就把公司开在国内?但后面看了唐梦美的分析之后才没了这种想法。
原来唐梦美分析明天国内的证券市场肯定很火热,但也会存在着一些风险,到时如果龙兴能在一至几只股票上做庄,收获将会是相当惊人的。
晚上,在酒店的餐厅,朱司其和唐梦美正在吃饭,但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盘中的食物,朱司其先吃完,他静静等着唐梦美吃完好才道:
“你的计划我看了,我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就按你说的实行吧。另外这是那三种药的配方,你去申请专利吧,只要是我们的产品有可能销售的国家和地区都要在当地申请专利。”说完朱司其递给唐梦美一张配方,这是他下午在房间里准备好了的。
唐梦美接过配方,看了一眼,上面都是各种中药材的药名,她也看不懂。但知道这是以后药厂重新发展的制胜秘方,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包里,这才对朱司其道:
“你放心,只要是有专利局的地方我都会叫人申请的。你明天就要走了,那收购和注入龙兴的资金什么时候转过来。”唐梦美道。
“下午我已经转了七千万到公司帐户上了,你明天叫财务去查一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缓缓道。
唐梦美奇怪地看了朱司其一眼,发现他今天有点不正常,其实也不是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没有了以前看自己的那种热切,唐梦美内心松了一口气,但也有一丝失落,难道今天自己不漂亮,没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朱司其经过这几天跟唐梦美的相处,知道唐梦美对自己没有好感,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关系而已,下午在房间内也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随缘吧。自己也还很年青,说不定现在认为是最好的到后
来把而会认为不合适呢。
这才使得他今天晚上的表现很正常,正常到让唐梦美认为他不正常了。
“那我,明天我就开始实施了,我明天就不送你了,一路顺风!”唐梦美道。
“谢谢!对了,你老是住在酒店也不是个事,要不公司给你祖套房吧?”朱司其道。
“我会办的。”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朱司其所坐飞机就到了杭州,刚走出出口,就看到李洁站在那里。
“等了很久吧?”朱司其道。
“刚来没一会,先回饭店还是送你回家?”李洁和朱司其走到停车场,问道。
“先回饭店吧,好久没偿过正宗川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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