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 第 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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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不甘寂寞。十个男人九个花,不花的那个是傻瓜。

    同性更是如此,没有法律效力,没有孩子,甚至没有父母的同意,周围同事家人全不知道,或者知道也很轻视。这就代表没有约束。虽说结婚的也能离,但是毕竟还是少数,能不离就不离。但同志之间说分就分,男人本来就没啥贞操观,用不着客气,大不了晃一圈发现你最好那在再回来呗。

    田一禾后悔了,早知如此不如当初跟着江照在多伦多弄个本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可转念一想,那个本本也就在加拿大能有点用,在ZG不过废纸一张,感情都没了还要那玩意干啥?于是也便更沮丧。

    别怨田一禾瞎合计,他也是有根有据有条有理的,绝非空穴来风胡乱猜测。

    一开始田一禾没往那方面想,就是觉得连旗太忙了,晚上连续几天都是半夜回来的,约出去吃饭也没有时间。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三天没爱爱了。

    不对,发现的时候是三天,算起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连旗在床上是很贪的,而且狠,每次都像要把田一禾活吞了一样,真TM爷们!田一禾被弄得嗷嗷的,可也舒服畅快,难以言表。

    可是他们居然连着一个星期没弄上那么一弄,这可以想象吗?这就好比老虎突然吃素、母猪突然上树、超人不穿红内裤,那一定是世界末日等不及提前到来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连旗跟别人弄去了。田一禾无意中看到那个小妖精了,那时他正约了连旗在福云龙吃烧烤,结果他到了连旗没到,还打个电话说有事来不了。来不了就来不了吧,田一禾自己吃,可没意思呀,吃了几口也就吃不下去了。出门开车的时候,刚拐一个弯,就看见连旗跟那个小妖精站在路边笑嘻嘻地说着什么。连旗居然还摸了摸他的头发,搂着脖子钻进了车。

    那个小妖精田一禾还认识,就是一路向北里跳脱衣钢管舞的那个。比田一禾年轻,比田一禾腰细。田一禾当时就怒了,小银牙咬得咯咯的,要不是路中间有栏杆,他非转头冲过去把这对狗男男撞个头破血流。

    当晚连旗就没回家,田一禾憋着一肚子气一直等着他,结果等到快半夜了也没见他回来。打电话就是关机,给冯贺打,对方回答得囫囵半片,只推说不知道。气得田一禾鼻子都歪了,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破口大骂。

    就在他骂得昏天黑地口干舌燥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田一禾气哼哼地把电话拿起来:“喂!”

    那边可能没想到田一禾口气这么冲,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哎呦田哥,怎么这么厉害呀,人家好怕怕。”这声音田一禾还挺熟悉,居然就是跟连旗有一腿的那个小妖精。

    田一禾气都不打一处来,他怒极反而沉稳下来,冷冰冰地问:“有什么事?”

    “噗,田哥,别这么凶巴巴的嘛。”明显对方就是故意弄出这么嗲的声音,J了吧唧的,好像在跟田一禾比谁更风S一样,“你还不知道吧,连哥跟我好啦,他不要你啦,嫌你太老,又太丑,腰还没有我扭得好……”

    “放你家的狗臭pi!”竟敢说田一禾又老又丑跳舞还不好?田一禾差点去挠墙,恨不能一个电话扔过去直接砸他脸上,厉声问道:“你们TM的在哪呢?!”

    “啊?……”那边好像被吓了一跳,语气有点犹豫。

    “我问你你跟姓连的在哪呢?!”田一禾提高声音,尖锐得好像指甲刮过玻璃。

    那边咽了一下,嘿嘿干笑两声,好像在给自己壮胆似的,然后说:“我就在一路向北,连哥也在,有本事你来呀,咱们当面说清楚!”

    “去你X的去你X的……”田一禾二话不说挂了电话骂骂咧咧往外走,他现在就是一个炸药包,引线都点着了,到时间就爆炸,遇到者非死即伤。

    田一禾车子开得飞快,在夜色里的公路上简直像飞一样,十来分钟就奔到一路向北。

    这地方他是轻车熟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但今天他觉得气氛格外诡异,好像周围的人看他的脸色都不对,鬼鬼祟祟的,有的还在偷笑。几个相熟的人包括吧台后的调酒师都不过来跟他打招呼,而且还躲开他望过来的眼光。

    这些田一禾都已经管不了了,他的脑子里嗡嗡的,眼睛四下逡巡就找那个小S货还有那个王八蛋。人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五颜六色的灯光像幻境一样迷乱。

    田一禾呼呼地喘着气,满腹愤怒无从宣泄也无处宣泄,忽然就变成了茫然和空洞。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四周看着,搜寻着什么确定着什么,可又不想搜寻不想确定。一种沮丧和心酸潮水般翻涌上来,找到又怎么样呢?看到又怎么样呢?骂一顿又怎么样呢?

    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田一禾跨下肩,整个人都灰了。

    就在这时,四周陡然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人们渐渐趋于安静。田一禾明白,这表明马上会有个十分精彩的节目为所有人呈现。但他没那个心思,他低着头摸索着向外走。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住了,耳边响起那个小妖精的声音:“田哥田哥,你别走啊。”

    我不走看你发骚啊!田一禾眉毛一立,怒气又冲上头顶。他刚要发飙,眼前突然大亮,一阵炸雷般的铿锵鼓声差点震破耳膜。小妖精猛然扯住他,往后一带,贴着他耳边兴奋地高声叫道:“快看,快看,是连哥!”

    田一禾一抬头,只见一束探照灯般的白光直直地照射在高高的台子上,犹如从天而降的光芒。就在这耀眼夺目的白光之中,一个人伫立在高台中央,仿佛神祗。

    只是,这个神祗,他没穿衣服。

    不对,他还穿了一件白色内K。

    他全身上下除了一件白色内K就什么都没有了,从头到脚涂抹着一层橄榄油,在台子上闪闪发光。

    田一禾张大了嘴,简直无法呼吸。

    那是连旗。

    63

    63、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嘛,不过就是图个乐呵,嘿嘿,总得搞上那么一搞过过瘾。反正肉沫总比没有强,反正我得过过瘾。

    金牌忠犬攻亲啊,你的长评我这里有啊,我可以复制给你呀。得麻烦你再发一遍,加我QQ吧3828039

    其他亲也可以加我QQ,如果这章看不到的话,摊手~~~不要只在留言里留下你的QQ号啊,要是我忙起来看不到就糟糕了~~~

    女人看男人,第一眼往往都看样貌,然后是衣着、身份、家庭等等其他没啥大用的东西;男人看男人,第一眼是身材,尤其是男同看男同,先是腰后是腿,再瞧脸蛋,就大概明白了是不是自己的菜。

    所以连旗不用说话,他往台上一站,下面立刻呐喊声响成一片。尤其是腰腹上的六块肌,太明显了有米有,太彪悍了有米有!

    这个圈子缺少的不是小0,而是纯爷们的1啊,那些小受受们双眼放光,尖叫声此起彼伏。连旗眼里却没有别人,自从田一禾进了一路向北,连旗的眼里就看不见别人了。他一直盯着田一禾,目不转睛专心致志,所有人看出来了,自动自觉地闪出一条道来,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逡巡。

    连旗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他说:“田一禾。”刚开始酒吧里乱糟糟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连旗又叫了一声:“田一禾。”渐渐的,人群安静下来,都想看看台上这位身材超棒的帅哥到底要干什么。更何况,小田田那在圈子里也是很有名的,有几个甚至预感到,完了,这次小田田真的要从良。

    连旗不愧为当过老大的人,就算现在差不多脱G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见丝毫局促,依旧镇静自若渊渟岳峙。连旗没说那么多废话,什么在这美好的日子里人海里遇到你就是缘分往下一起天长地久什么的。他的声音跟刚才铿锵的乐曲声比,简直有点低沉了,沉甸甸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

    他说:“田一禾,我稀罕你,我想跟你结婚。”

    他不说“我爱你”这种肉麻的字眼,他说“我稀罕你”,听起来就是实打实的,接着地气的,一心以后想好好过日子的。这在光怪陆离满嘴爱来爱去的酒吧里,显得分外诚恳而质朴,下面的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连旗伸出手来,平静地望着田一禾。

    田一禾愣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跟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那一瞬间,田一禾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该干什么。直到后面有人轻轻推了他一下,他下意识的一回头,是那个跳钢管舞的小男孩,冲着他乐,扮个鬼脸。

    田一禾一下子都明白了,敢情炮灰这是跟小男孩联起手来逗自己呢,这是要给自己个惊喜啊。连旗脱G了站在众人面前向自己求婚,这还不够惊喜吗?

    田一禾嘴角慢慢地挑了起来,露出个得意而又高傲、灿烂而又风S的笑容,他一下子就活了,浑身上下跟刚充完了电的电动玩偶一样。这时候田一禾还能客气吗?客气他就不是田一禾了,他二话没说几步冲了上去,沿着梯子直接爬到高台上,一把抓住了连旗的手。这段距离他太熟悉,那叫一轻车熟路。

    人们鼓起掌来,气氛十分热烈。台子上的俩人跟商量好了似的,还没等田一禾站稳直接扑上去深情拥吻,吻得火花迸SJ情澎湃,众人嗷嗷乱叫。

    砰砰砰三声爆响,彩带花海从天而降,三张条幅瞬间铺开,上面写着:上/chuang吧!做A吧!!结婚吧!!!一条比一条长,一条比一条醒目,最后那三个感叹号硕大无比,像锤子重重砸到每个人头顶上。

    众人爆发出海啸一般的狂呼,高举双手边拍边嚷嚷:“结婚!结婚!结婚!……”

    田一禾眼睛亮晶晶的,冲着连旗笑,他说:“炮灰,真有你的。”

    连旗说:“你高兴就好。”

    田一禾最喜欢什么?当然是出风头,尤其连旗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他求婚,实在太有面子。以前有人这么做过吗?没有。他是第一个,因此也就格外志得意满。一把抢过麦克风,俯视众人,跟领导讲话式的一挥手:“今晚大家随便喝,我全包了!”

    “好——”人们齐声鼓掌欢呼,高喊声几乎要冲破酒吧的屋顶。不知是谁趁着呼喊声低一些时叫道:“小田田,你也脱呀!”

    一句话把大家的兴奋点又提了起来,众人大叫:“脱!脱!”

    田一禾就不怕万众瞩目成为焦点,把头一甩:“脱就脱,我怕谁?!”扔了麦克风开始扒衣服,边脱还不忘了凑过脸去跟连旗J情拥吻。要说这酒吧里,田一禾称自己脱衣服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不过眨眼之间就也只剩一条小内内了。

    这俩人站在高台上,一个强壮彪悍一个瘦削妖娆,LUO胸紧贴着LUO胸,涨得发紧的小内内紧贴着涨得发紧的小内内,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雄X荷尔蒙铺天盖地,勾得台下每个人口干舌燥心潮澎湃,内心深处野兽般的Y望趁势而出不能自已。

    “GAN他!”“GAN他!”下面的人高叫着,眼睛猩红猩红的,直勾勾地瞅着台上。

    田一禾现在浑身都在发热,其程度跟刚喝下两箱啤酒不相上下,迷迷糊糊晕晕转转,耳边嗡嗡的全是无边无际的呐喊。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连旗肌肤的火灼一般的热度,和肌肉蕴藏着的强劲的爆发力。田一禾对上同样气喘吁吁的连旗,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汹涌澎湃的情Y浪潮。田一禾的脑袋有些混沌,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他觉得不妥,但哪里不妥一时又说不上来,隐隐约约还有点兴奋,其实就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就在所有人的情绪H到最高点,四周灯光忽然齐灭,酒吧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大家不约而同惊呼一声,陡然沉默下来,但这沉默只是片刻,随即嚷嚷起来:“开灯啊干吗呢?”“喂小田田,要看小田田!”“开灯啊喂——”

    最多两分钟,灯亮了,可台上的俩人也不见了,变成一个小男孩摇摇曳曳跳钢管舞。劲爆的嗨曲轰响起来,大家笑骂一阵,也就该跳舞跳舞各顾各去了。

    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举一动都在田一禾眼皮子底下呢。田一禾不在别处,就在小男孩站着的那个台子里,在他们看不见的头顶上。

    跳钢管舞的那个台子本来就是可以升降的,下面有个暗层,便于演员上下和换衣服。连旗这一星期没干别的,就把这个台子给改了,四面有三面给改成单向玻璃了。也就是说,从外面看只是黑黢黢的台子,从里面却能把酒吧里的情形一目了然。

    而此时,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的田一禾,正被只穿着一条小内内的连旗给按玻璃上了。连旗从后面贴紧他,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吸SHUN,热腾腾的呼吸直接喷到田一禾的脸上、耳后、脖颈。田一禾难耐地呻吟一声,扭着身子轻微地挣扎。连旗粗糙的大手抚上他的后背,一手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下摩挲,C入对方的裤tou,一手直接捏住了田一禾的RU头。连旗喑哑着嗓子,语气中流露出平时绝对没有的凶悍:“我知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被我gan!”

    “没……啊……”田一禾摇着头刚要否认,下S却被连旗一把握住,连旗目光幽深得像是漩涡,要把田一禾陷进去,“还说没有?你都流水了!”他捏着田一禾的C弱又撸又捻,惹得田一禾惊叫连连:“啊……别……不行……啊……”他四肢大张毫无形象地趴在玻璃墙上,墙外就是人山人海喧闹沸腾的酒吧。很多人的眼光一直瞧过来,田一禾明知道他们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头顶上那个正跳钢管舞的小男孩,但他没办法不涌上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好像自己真的赤身GUO体地被人看着被连旗C弄,可不得不承认的是,的确有一种他从未品味过的刺激,充分调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快G一波一波地翻涌而上,令得田一禾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凭借本能。他目光迷离张着嘴呻吟:“啊……快……嗯啊……连旗……连哥,快点啊……”

    连旗早已挺立的粗壮的JJ紧紧贴在田一禾的GU缝中来回磨蹭,田一禾只觉后面又麻又痒又火热,不由自主求H一般撅起PI股:“连哥,哥!……我求你了……啊……别光弄我前面,啊……”

    “你求我什么?!”连旗一把扯裂田一禾的小内内,R刃在边缘摩擦。

    “求你……求你GAN我……啊……”田一禾喘息着说。

    “大声说,求我什么!”连旗毫不客气,挥起巴掌“啪啪啪啪”一连打在田一禾赤GUO的TUN尖上。田一禾又痛又刺激,“啊啊啊啊”呻吟得惊心动魄缠绵悱恻,他叫道:“我求你GAN我!”

    连旗用力挺腰直冲了进去。

    “啊——”随着田一禾尖锐、漫长而又贪婪、急切的惊叫,两人狂风骇浪一般的Q事,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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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番外2:滑雪。。。

    事情起源于一次吃饭,其实也说不上是起源,因为田一禾和连旗已经做好准备去白清寨滑雪的,只不过要先吃口饭而已。

    田一禾撅嘴皱眉地想,吃点什么好呢?他说:“寿司吧。”

    连旗说:“没意思,跟驴粪蛋似的,也就能填填小日本的鸟肚子。”

    田一禾又想了想,说:“牛排吧。”

    连旗说:“不好吃,就那么一小块,不香不臭的。”

    田一禾瞅他一眼,说:“意大利面。”

    连旗说:“甜了吧唧的有什么意思。”

    田一禾瞪起眼睛,说:“丽湖蒸菜!”

    连旗说:“挺大个盘子那么点量,不实惠。”

    田一禾挺起腰板,不耐烦地说:“那你要吃啥!”

    “抻面吧,还有酱鸡架脊骨什么的,一碗就挺饱。”

    田一禾当时就炸毛了:“抻面抻面你就知道吃抻面,除了抻面你还知道啥呀你个土鳖。什么跟驴粪蛋似的,哦,敢情我最爱吃寿司就因为它长得像驴粪蛋?那我吃驴粪蛋我成啥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得瑟,都敢跟我叫板了我今天还就吃驴粪蛋啊不对日本寿司了,你废话少说就说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连旗呵呵笑道:“去,寿司也挺好,去吧。”

    “切,找骂!”田一禾铿锵有力地总结一句,一甩头发,率先出门。连旗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镜片后闪了一闪。

    田一禾坐到车里,看到连旗在后面踱着方步还在打电话,探出头叫一声:“快点快点,一会白清寨都得关门了。”

    连旗放下电话,说:“我把饭店先定好,滑完雪就去洗个温泉吃饭睡觉,免得到时候着急。”

    “行行,快走吧。”田一禾一边说一边摆弄新买的苹果手机,心情十分欢悦。

    田一禾不太会滑雪,以前也没什么时间鼓捣这个,但连旗滑雪水平很高,以前冬天经常到白清寨来玩。在东北就是有这么个优势,滑雪道也很专业,绝非别的地方那些人造滑雪场可比。田一禾只玩过中级,上上下下滑了几回,连旗中规中矩地陪着他。

    玩着玩着田一禾心就野了,他推推连旗:“哎我说,你高级雪道玩得溜不?”

    连旗挺谦虚地说:“还行吧。”

    “危险不,吓人不?”

    连旗想了想:“其实也没啥。”

    田一禾动心了:“我要上去玩玩。”

    连旗点点头:“去吧,滑两回就熟悉了。”

    于是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坐着缆车上了高级雪道的顶端。

    田一禾站在上面往下一看,一点不夸张,当时腿肚子就转筋了。我靠这也太陡了,几乎是直上直下,这哪是雪道啊,简直就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啊。

    田一禾有点犹豫,胆战心惊地问:“能……能行不?”

    “没事。”连旗说得很笃定,“你的姿势挺标准的,只要胆子大把握好重心,肯定没问题。”

    田一禾舔舔唇:“你先滑一个我瞧瞧。”

    连旗笑笑,也没打招呼,雪杖一点就滑下去了。连旗滑雪的水平真心不错,完美的之字形,忽左忽右刷刷刷几下就到了底,回头冲着田一禾一招手。

    我去了真行啊。田一禾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地,不就是滑下去吗?田一禾鼓足勇气做个深呼吸,身子前驱一用力“刷”地一下也滑下去了。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呀,田一禾就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没带滑雪镜的眼睛瞬间就被急速的冷风刺激的流出了眼泪,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到底了,泪眼朦胧地看见连旗对自己竖个大拇指,顿时得意起来。

    连旗把滑雪镜摘给他:“你带吧,早知道再买一个好了。”

    “不用,用不着。”田一禾嘻嘻笑,“我可不滑高级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笑话,得意是得意,但不能忘形啊,到现在田一禾的心还跳得突突的。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第一次你逞能你虎了吧唧你初生牛犊,第二回再来不见得你就还敢那么做。人哪,都是一时冲动。田一禾觉得不敢了,有点后怕,还是老老实实玩中级比较好。

    连旗也不劝他,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再说滑雪这个东西确实有一定危险性,掌握不好很容易出事,边上的人想帮忙都来不及。连旗心里明镜似的,田一禾也就嘴硬,骨子里是个软脚虾,胆子没多大。

    无论滑中级还是高级,想到顶上都得坐同一个缆车。这次连旗和田一禾错开了,连旗先坐了上去,田一禾跟在后面另一个座位上。缆车同一排可以坐两个人,田一禾旁边又上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一上缆车就跟田一禾对视,一看就是爱惹祸唉炸刺的那种人。要是别人说不定把目光一转,就当没看见。但田一禾是一般人吗?田一禾心想,你瞅我我就瞅你,谁怕谁?一点不含糊,也跟他对视。

    那个小年轻一瞧,我去了今天碰上个茬子,我能怕你吗?继续斜着眼睛看过来。田一禾憋着气也看过去,俩人在缆车上无声地杠上了!

    这功夫缆车一点一点上升,转眼已到中级雪道顶端,按道理田一禾该下缆车了,但那个小子不下去田一禾也下不去呀。那小子眼神飘了一下,看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了,随即又定住,硬是没动地方。

    田一禾来劲了,梗着脖子,好嘛,你不动我也不动,我都滑过高级雪道的人我怕你挑衅?于是俩人都没动地方。

    即使是在东北这边,能滑、敢滑高级雪道的人也不多,那毕竟太专业了。别的人都在中级下了,整个缆车上只剩下连旗、田一禾和那个小年轻。还有五六个女生,明显是跟小年轻一起来凑热闹的。估计也是第一次来滑雪,啥也不懂。

    几个人陆陆续续都在高级雪道上下了缆车。

    连旗见田一禾也跟了上来,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刚要开口,田一禾跟他摆摆手:“没你事,你滑你的。”连旗瞅瞅他,再瞅瞅那个还在跟田一禾较劲的年轻人,立刻明白了。一笑说:“行,我先下去等你。”点着滑雪杖几下滑了下去。

    田一禾斜睨着那个年轻人,意思是:你怎么着?

    那个年轻人真是第一次上高级上来,一到顶上往下一瞧脸就白了。这雪道真陡,跟墙似的,一般人看着都得眼晕。后面那几个女孩子站成一排,眨巴着眼睛瞅着他俩。

    年轻人憋了半天气,估计是想认输可在女孩子面前又拉不下这张脸。到后来突然大吼一声:“去TM的我拼了!”刷地滑了下去。

    他滑出还没到一百米,扑通就摔倒了,在滑雪道上还能控制吗?叽里咕噜嘁哩喀喳你就看吧,从上边一直滚到底。滑雪杖也甩了滑雪板也飞了,人脸冲下正趴在雪地上好半天一动不动。

    后面的女生全都吓傻了,发出好几声尖叫。

    田一禾站在雪道顶端,就这么往下看着。

    足足趴了五六分钟,那个年轻人才摇摇晃晃爬起来,仰着头望向田一禾,狼狈不堪却又满脸不逊,那意思:你下来,我看你怎么下来!

    田一禾蹭蹭鼻子,本来他也想一鼓作气滑下去,但没敢,真没敢,腿软了,下不去。他扑哧一声就乐了,你TM傻就当我也傻呀。

    田一禾一点没犹豫,抬腿啪啪两下掰下脚上的滑雪板,用一手夹着,另一手拎着滑雪杖,曲膝撅PI股,一点一点从雪道旁边一个一个楼梯般的小坑上蹭下来。

    他这么一开头,那几个女生紧接着跟了一串,蹭得小心翼翼蹭得平安康泰。下面那小子眼瞅着,气得鼻子都歪了。

    田一禾越想越好笑,好不容易到了底,跑到连旗身边跟他讲,眉飞色舞笑得哈哈的。那个小子经过他们的时候,还气愤愤地挥了挥拳头,逗得田一禾憋不住地乐。

    连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有出息。”

    滑雪这玩意也就能玩一个多小时,时间再长就累了,动作难免变形。对一个业余爱好者来说,动作变形是很危险的事,滑雪时常有滑雪杖刺伤人或者摔骨折之类的事情发生。连旗看时间差不多,就带田一禾出了滑雪场洗温泉。

    洗温泉的地方也不算远,像户人家一样。温泉池子是室外的,还可以烧烤。躺在温泉里,望着天上飘落的白色雪花,还真有那么一种意境。

    连旗仰头躺靠在池边,脸上蒙着湿热的白毛巾,强劲的手臂平展在两侧。

    田一禾瞧着对方粗壮的手臂和鼓起来的胸肌,立刻涌上几分冲动。他哗啦哗啦趟着水走过去,眼睛瞄着池子边上的服务员,伸手在水底下掐了连旗的腰侧一把,暧昧地问:“哎,让他们都出去呗,咱不用什么服务。”

    连旗的声音在毛巾底下发闷:“什么?”

    “哎呀你就没感觉吗?”

    “什么感觉?”连旗拿下毛巾,表情很是纳闷。

    “切——”田一禾翻个白眼,暗骂:真是木头!不玩就不玩。说实话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露天拔地的,服务员走得也不会太远,玩起来未免放不开。好吧,那就回宾馆再说吧。哼,回宾馆我玩不死他我!

    他正咬牙切齿想着怎么“玩死他”呢,后面一阵水声,连旗灼热得火烧一样的身体紧紧贴过来了,呼吸直喷到后脖颈上:“怎么,你又痒痒了?”

    “痒你个头!”田一禾脸上一热,笑骂一句。

    连旗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放心,今天饶不了你。”

    田一禾顿时心花怒放,心痒难搔,心旷神怡,心神不定,心……总之就是热血上下窜流。哎呀哎呀,他闭着眼睛,这个炮灰会怎么饶不了我呢?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哎呦再那样这样!

    田一禾兴奋着YY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他俩洗完,几乎是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地爬出来冲澡穿衣服。这时天就已经黑了,俩人坐上辉腾继续向前开。

    田一禾急着问:“远不?”他现在正闹心,浑身都痒痒。他问了好几遍,连旗都是那句不咸不淡平平静静的回答:“不远。”

    就在田一禾问出第十四遍的时候,连旗的回答终于变了:“到了。”

    下车就看见一处十分高档的会馆,漂亮的服务生出门迎接:“欢迎光临。”

    两人上了楼,来到最豪华的一个房间,半边屋顶竟是玻璃的,清晰可见雪花飘落下来。

    “哇塞真酷!”田一禾很兴奋,回头贼忒忒地瞅了连旗一眼,“炮灰你个闷S,说吧,是不是想在夜空下GAN我?”

    连旗推推眼镜,微微一笑没说话。

    不大一会,服务员推来餐车,把他们的晚餐一样一样地打开,却不往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摆放,只微微一鞠躬:“请慢用。”

    田一禾觉得自己也确实饿了,几步奔过去,没想到连旗要的晚餐还挺丰盛。什么牛排、意大利面、蔬菜沙拉、日本寿司生鱼片等等等等。

    田一禾拈起一块奶油蛋糕塞进嘴里,几口吞了下去,舔舔唇角的奶油:“嗯,不错,这还差不多,别总抻面抻面的,跟我在一起,你也得学着有点档次。”

    “放心。”连旗笑着把眼镜摘了,轻轻放到一边,“今天我会吃的很有档次。”

    连旗一摘眼镜,就是意味着什么象征着什么。田一禾舔舔上唇当中的含珠,心照不宣地笑了,他凑上前鼻尖贴到连旗的鼻尖,诱惑着说:“你是想先吃我,还是想先吃饭……”

    “我一起吃。”连旗话音未落,一把就把田一禾给按长桌上了,扑上去对准他的唇一顿啃咬。两个人吻得J情澎湃Y壑难填。连旗握住田一禾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头顶上,连旗在C上非常喜欢用这种带着强烈控制Y的姿势,田一禾当然不会反对,这样更带感。

    但这次不一样,还没等反应过来,连旗不知从哪里弄出个Q趣手铐,直接把田一禾的双手给拷在桌角上了。

    田一禾一愣,随即叫道:“我靠你要干吗?!”

    连旗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顺便在扒下田一禾的裤子。他笑得还挺平静,说:“没事,就是想尝尝,把这些东西先抹在你身上,再一口一口舔进嘴里,会不会更美味。”

    “我靠姓连的,你个恶趣味!”田一禾扭着身子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没事。”连旗轻而易举阻止了田一禾乱动弹的两条腿,往两边一分,身子卡在他双腿中间,挑起一点沙拉酱涂在田一禾的JJ和TUN缝上,五只手指慢慢沿着已经半硬的轮廓涂抹,“放心吧,我俩都会吃的很过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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