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花王 第 6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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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二章 曾经过的疯狂

    因为我反对橙姝跟着矜持炒房,那天橙姝说了一句深深刺痛我的话,说她不能再指望我了,我惊愕了半天,才回过神冷笑:“你指望你的房吧,家里的钱都在你那,你想买什么都可以,反正我就这么大的本事,给不了你更多的了,对不起。”说罢我拿起外套冲出家门,一下电梯我就给张言打电话,叫他到梦圆喝酒。

    张言他们三个正在那,梦圆那时已经装修得跟现在的KTV无异了,规模比原来扩大了几倍,我平常去的次数少,一直洁身自好,他们却经常泡在那,礼仪小姐把我引到包间门口,推开门只见三剑客正搂着小姐唱歌,刘云看着我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要来?平常请你都请不动。”我咧嘴一笑:“堕落总得有个过程嘛!”

    包姐走进来笑着问我:“姬婕上台了,我给你另叫一个漂亮小妹吧?”我第一次见姬婕的时候,她才十八岁,现在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她算是这里最老的小姐了,当年因为过于清高,没挣上钱也没傍上大款,到现在还没办法从良,因为早就认识她,我来的时候一般都叫她,聊聊过去曾经的时光,倒有点像相熟的老朋友。

    我对包姐微微一笑:“你安排。”没一会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姐,包姐问我怎么样,我一脸无所谓:“包姐的人都是最好的。”说着我对那个小姐一招手:“坐到哥旁边来。”小姐一脸媚笑,乖巧地挨着我坐下,包姐说了句玩得开心,便退出去了,小姐马上给我倒上酒,自己也端起杯:“大哥,我敬你一杯。”

    我点了下头把酒干了,她又给我满上酒:“大哥,你唱什么歌?我给你点歌。”我接道:“你看着点吧,我随便。”她轻盈地到电脑那点歌,还跟别的小姐笑着打招呼,都是包姐这个组的,小姐们相互都认识,彼此知道对方的特长,可以配合起来哄客人开心,现在一切都专业化了,包括这个行业,但最早要求的基本功唱歌,她们倒都不太具备了。

    我随便跟小姐唱了几首歌,便挨个跟大家碰杯,我今天来这不是买笑而是来买醉的,小姐们也爱凑热闹,便轮流跟我干杯,但她们哪里知道我的酒量,没喝几杯便不干了,要求跟我玩骰钟,玩这个我也是强项,不过头几把我竟然全输了,我觉得有点蹊跷,仔细观察了一下便明白了,她们在用小拇指偷偷拨骰子。

    这在我这个老江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我旁边坐着小姐不能拨,只能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猜测她们肯定要拨出好点子才会停手,便先用小数字试探,然后按照她们喊的点子顺杆爬,关键时刻一把喊死她们,她们就是拨出五个一,都不一定能赢我,没一会便纷纷败下阵去,几乎都喝得脸色娇艳,赵钧忍不住哈哈笑道:“你们还敢拨?越拨输的越多。”

    小姐们有点不好意思,有一个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们点子这么好,怎么还会输?”赵钧哼了一声:“就是因为你们的点子太好了才会输,他早就看出你们拨点子,知道你们点子好就放心往大喊,你下次把点子有意往烂了拨,肯定就能赢他。”小姐们恍然大悟,我指着赵钧笑:“你这个重色轻友的货啊!”大家哈哈一笑。

    他们仨这时都已经结婚,张言还是把吴忧娶了,刘云没有娶茵蕾,茵蕾现在依然没嫁人,因为跟钱总的特殊关系,她现在已是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级别相当的高,刘云最近被提拔为皮具商场的经理助理,我觉得跟茵蕾有关系,他们之间一直有些说不清,都是那种在职场里思维比较理性的,可以把事业放在感情前面。

    门一开姬婕进来了,她笑着走到我跟前:“我听包姐说你过来了,那我把那边退了过来陪你,好不好?”我笑着点点头,她高兴地扭身出去了,我的小姐显得有点不高兴:“你是不是让我走啊?”刘云嘿嘿一笑道:“谁说的?你这哥最爱左搂右抱了。”我们几个男的一阵坏笑,大家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只要开心就好。

    姬婕回来埋怨我:“叫你几次都不来看我,人家一天都上不了台,房租都快交不起啦!”我跟她开玩笑:“那我以后给你交房费,每个月再给你发点生活费。”大家笑着起哄,她含羞带嗔道:“我才不要呐,那我不成了你包养的了,以后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我笑着竖起大拇指:“大家瞧瞧我这妹子,多么有志气,不失劳动人民的本色。”

    大家一阵爆笑,姬婕使劲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忍不住咯咯笑道:“你好不容易来一回,一来就欺负我,人家好伤心啊!”我轻轻把她搂了一下:“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是在夸你呐,真的。”她马上嘻嘻一笑把我的手移开:“我好长时间不见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说着拿眼睛一溜我,她这个动作一直对我有杀伤力。

    但我一直坚持一个原则,绝不能跟小姐有瓜葛,不论是感情还是肉体,这是一个不能走的夜路,否则迟早会碰见鬼的。大家一通乱喝之后,三剑客领着小姐有的分包了,有的进洗手间,忙乎得我眼都犯晕,我的小姐小心地看着我问道:“大哥你不去吗?”姬婕嘻嘻一笑道:“咱哥最纯洁了,从来不坐高台的。”

    我的小姐显得有点惊讶,愣了一下笑道:“那我们只能陪你喝酒了。”我连忙笑着跟她们碰杯:“我喜欢。”赵钧和张言领着小姐回来,我这才知道是刘云在洗手间,他们在门上乱敲,然后哈哈大笑,里面传来刘云的笑骂声:“你们这些垃圾!”外面的人不禁一阵哄笑,小姐们都不所谓的样子,早习以为常了。

    工作做完了,小姐们都急于领小费回家,脸上现出债主的神情,我们兴致正浓,仍然边喝边唱,有的小姐便低声催促,什么院子关门进不去啦,男朋友在楼下等啦,各种理由全都来了,立马变成典型的生意人,不像刚才死乞白赖地拉你坐高台的献媚样子,一个个脸都快掉地上了,我真想给她们讲一下职业道德。

    但是我想归想,还是能够理解小姐们的,因为这本来就是生意嘛!刘云的那个小姐把脸掉得最长,他把小费往茶几上一撇:“赶紧走,别让我再看见你。”那个小姐把钱抓到手里身子一扭哼道:“我还不想见你呐!”刘云的脸色一下变黑了:“你说啥?你再说一遍。”那个小姐不敢接话直接往外走,刚好走到我的面前。

    我一把拉住她冷笑道:“个性挺强啊,你是想要玩个性还是想挣钱?”她挣扎着掰我的手道:“我又没惹你。”嘴明显软了,我哼笑了一声道:“你谁都不能惹,快去给你那哥道个歉,不然你今天走不了信不信?”姬婕慌忙在旁边劝她:“他们都是猛哥的朋友,你就赶紧道个歉吧,不然大家都下不了班。”

    那个小姐听见猛哥的名字明显现出恐慌,犹豫了一下走到刘云面前道:“大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刘云把手一摆笑道:“你看这是何苦呐?你赶紧走吧。”这回小姐学乖了马上接道:“谢谢你了大哥。”我们强忍住笑,等她出去马上爆棚,刘云忍不住调侃道:“别笑啦!差点把我搞得没面子。”

    张言跟赵钧商量:“那咋弄,咱们把人都带走?”我一听慌忙摆手:“别算我。”张言嘿嘿一笑:“你不是还没喝够嘛,咱们去蹦迪。”我噢了一声道:“这可以。”刘云把嘴一咧:“我的小妹走了,那我不成了单蹦一个啦!”我把我的小姐往他那边一推:“我这不是还给你攒着一个呐。”他拉住女孩的手嘻笑:“这个小妹我喜欢。”

    赵钧跟包姐谈好了小姐出台的价钱,大家便风驰电掣般冲到迪吧,刚刚过午夜,舞池里音乐强悍,乐不思蜀的红男绿女们,正随着节奏疯狂舞动,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心房,舞台灯在眼前唰唰闪过,让整个人群都同时跳了起来,我们立刻融入了躁动的人潮,宣泄着我们的激情,也让我们的青春蹉跎。

    周围柱子下部的台子上,站满了领舞的女孩,她们在引导着全场的激情,跟平常来的时候一样,张言他们又把我推到半人多高的音箱上,这是一个让我有超越他人的感觉的高度,我在芸芸众生之上天马行空,用手剑指前方,随着音乐的震颤扫遍全场,我周围的人冲我欢呼,在我的领军下做着同样的动作,如浪如潮般拍击着海岸。

    曾经的疯狂已经淡去,只留下了躁动的记忆,是踌躇满志的宣泄,还是纸醉金迷的颓废,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永远不会有一个定论。迪吧打烊时大家还意犹未尽,又跑到路边的馄饨摊宵夜,仰头喝酒的时候,每个人脸上的兴奋还没有退去,那真是一个青春无敌的时代啊!

    第三百四十三章 冥冥中的指引

    大家吃完宵夜便分头各自行动,我把姬婕送到她租住的楼底下,按出台付给她小费,她有点不好意思,溜了我一眼柔声道:“那你不上楼去啦?”我冲她挥挥手笑道:“还是让我给你留下光辉印象吧!”当时喝得有点迷糊,自己家是不想回的,直接跟司机说了个地方,等我下了车才猛然惊醒,竟然到了当年我跟晴买的房子。

    我踉跄着走进小区,保安在门房里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眼熟没有拦我,路灯静静地注视着我,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走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发出沉重的回响,我仰头看向曾经的家,里面漆黑无光,我曾在那个阳台上,目睹过晚霞中晴的娇艳明媚,但是我现在却失去了这个我爱的爱我的女孩,全都因为我的荒唐无耻。

    我跌坐在草坪旁的长椅上,春寒料峭细雨凄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睫毛上的水滴让眼前变得朦胧,自从在洛和漠的婚礼上见过晴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好在现在商场已经把我边缘化,不再让我负责节假日营销策划,我也就不用为去广告部发愁,因为我没脸再见晴,更不能让她见到我受刺激。

    满脑子都是跟晴牵手的往事,一点一滴都敲打在我的心坎上,想起她的一片痴情,还有温柔娴淑的样子,我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不禁发出沉闷的哀鸣,猛然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一张吐了个满天星,一阵连续的痉挛之后,我把胆汁都吐了出来,那种苦涩的滋味,把我痛苦的心境演绎到了极限,真的悔之晚矣。

    从那以后我养成了个习惯,每次喝醉都要跑到晴的楼下待一会,有几次碰到保安夜间巡逻,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就说跟老婆吵架了,有时候遇到不认识的保安,我难免会被盘问一番,好在当年物业办的人没换,他们的名字我还都能叫得出来,搞过几次之后,就再没人管我了,估计都把我当作一个被老婆抛弃的落魄男人。

    一天洛到办公室找我,旖旎笑着跟他点点头便出去了,他摆弄着桌上的文具盒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工作上不太顺啊?”我把门关上叹了口气:“我们商场的变动你也知道,我的老大都倒了,我这个马仔能好吗?再加上我跟敏经理和牛龙从来就不对付,他们现在成天给我脚下垫砖,早晚有一天得把我整趴下。”

    他皱着眉看着我:“不行托关系找钱总说说,把你再往上提拔一下,最起码也让别人不敢再整你。”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我认识的人里就我跟钱总最熟,没人可以帮到我。”他抚了下额角一脸的平静:“不行让我老丈人去给钱总打声招呼。”我一听不禁愕然,他结婚时钱总是跟他老丈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但搞不清到底什么关系。

    问他总是含糊其词,说是以前的老同事,到这时候他才给我交底,他老丈人是商贸委的主任,是钱总的顶头上司,也就是我们系统绝对的老大。我听罢直接就懵了,脑子停转半天才回过神,连续问他几个问题,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彬的父亲是商贸委主任,为什么他不让他老丈人提拔他?还有等等许多为什么。

    他微微一笑如是回答:“第一,我老丈人为人低调,不让我和彬宣扬此事。第二,我老丈人让我们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当然他不是圣人,并不是他不想以权谋私,而是他绝对够聪明,他说在咱们这一行,我再干职位也高不过他,不如让他清廉地在这个位置上多坐几年,如果将来我到别的行业发展,他再利用关系帮我,就不会有人议论他利用职权了。”

    彬的父亲是睿智的,洛后来离开国贸和勇一起开办广告公司时,他的老丈人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基于这种微妙原因,我这个跟彬的父亲八竿子都打不上的关系,竟然可以渔翁得利,没过多长时间,公司便将敏经理调走,任命我为服装商场的经理,直接连升两级,任命旖旎为主管男装的副经理,牛龙仍然是主管童衬的副经理。

    任命我之前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钱总拍着我的肩和蔼地看着我:“小漂啊,这几年你在公司的表现很突出,我一直想给你找一个重要的岗位锻炼,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好好干,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发展。”我简直受宠若惊,点头如捣蒜地保证一定不辜负他对我的期望。牛总也专门找我去谈话,对我的态度大变,言语之间简直有点套近乎了。

    一个全新时代开始了,我作为国贸第一大商场、公司最年轻的商场经理,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倒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而是我的升职速度之快,以及这后面的原因,我相信商贸委主任是我靠山这件事,在公司管理层里已经路人皆知,有的是包打听会大力宣扬此事,这对于我而言,更能够增加我的威慑力。

    我这次的升职纯属侥幸,更增加了我的惊喜程度,所以我对洛的老丈人感激不尽,想要登门致谢,但被洛和彬严词拒绝,彬平静地看着我:“你要去我爸会不高兴的,如果你真要谢,那就谢谢晴吧。”我一愣疑惑地问道:“这和她……?”她狠狠地嗔了我一眼:“你以后就会知道的,你呀,欠晴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们一般不在我面前提晴,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大家都已渐渐平静,打我骂我也不能减轻我对晴的伤害,便尽量回避这段伤心往事,但今天彬突然提起来,让我无法释怀,过后我单独找到洛问是咋回事,他沉默了一会冷眼看我:“这几年我一直没问过你跟橙姝的感情怎么样,咱们虽然是兄弟,但毕竟有些话不好讲。”

    说到这他停住,把脸扭向一边皱起了眉头,我唉了一声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他露出一脸苦笑:“有句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对姻缘,晴有可能还在等你……”他的话嘎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去,留下震惊的我在那懵懂发呆,我猛然想起在我跟橙姝结婚前,姐姐去安慰晴之后,让我想办法弥补对晴的伤害。

    难道她们是在暗示我有朝一日跟橙姝离婚,然后跟晴重新开始?想到这我不禁浑身一哆嗦,那不是又伤害了橙姝,而且晴还会原谅我吗?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但是她们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在我们三人的感情纠葛中,我是罪魁祸首自不必说,但如果要说谁受的伤害最大,那当然是晴。

    晴是最无辜而且是最痛苦的,我都不敢去想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说句有点厚颜无耻的话,橙姝当年明知道晴是我女朋友,还硬在中间插了一杠,简直跟第三者无异,再想起我在商场被排挤的那段时间,橙姝对我的那些冷言冷语,对她的反感油然而生,她与母亲的不和,平日里贪慕虚荣的样子,以及膨胀张扬的小姐作风都迎面扑来。

    自从那次我从家里出来去梦圆,就一直住在父母那里,这要搁以前她早就拉我回去了,但这次她不管不问,连个电话都没有,估计成天跟矜持混在一起,过她倾羡已久的富人生活,没准追过她的章耸也跟她们在一起,想到这我不禁一阵揪心,毕竟她是我老婆,要是被别人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非跟他们拼了不可。

    这次我被任命为经理的当天,我一进父母家,她便满脸笑容地迎上来,又是递拖鞋又是接我的包,好像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一样,我不想让父母为我们操心,表面上应付着,她异常兴奋地跟父母聊我这次的升职,简直把我吹得无所不能,一副虚荣得到极大满足的样子。父母当然很高兴,一方面为我的升职,另一方面为了儿媳妇对儿子的尊重。

    那天橙姝背着父母对我柔声道:“今晚你回家住吧,咱们好长时间都没在一起了,我想你。”她说着脸颊一片娇媚,我差点都动心了,说实话,我跟她的夫妻生活确实还非常和谐的,这是我婚后迷恋她的一个原因,但我一想起前一阵她对我的那种态度,便觉得她过于势力,尤其是同床共枕的妻子对丈夫这样,让我对她的反感升级为厌恶。

    到了后来我见得多了便释然了,女怕嫁错郎嘛,那什么叫嫁对呐?就是嫁一个有本事能挣钱的,哪个人不愿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愿意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更高一点啊?我敬佩所有事业成功的男人们,他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辛勤汗水换来了财富,那必然会抱得美人归,而且还不止一个,这是上天对他们的回报。

    我身边有太多的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他们买菜做饭甚至洗老婆内裤,但是就因为挣钱不多,他们的老婆要么抛家弃子,要么红杏出墙,悲哀吧男人们,觉醒吧男人们,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放下你所有的自尊和良心,玩了命也要大富大贵,避免别的男人睡着你的老婆打你的儿子。

    第三百四十四章 请您让我悔过

    男人必须挣大钱买大大的别墅,开一百万以上的名车,否则就有可能被娇妻淘汰,我的话肯定有一点极端,不适用所有人,最起码很中肯的,而且绝对不包括绝大多数自尊的女性,自恋的女权主义者一定还会跳出来,发飙甚至骂街,我不辩解全都受着,但只是恳求你们跟我解释一下怨妇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就行了。

    橙姝一脸娇媚地让我回家住,但我已经索然无味,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就是我的家,我不回,要回你自己回吧。”她眼睛一眯闪过瞬间的暴躁,但目光马上又柔和下来,硬挤出笑容道:“这也是我的家,我今晚也睡到这。”那个曾经留着齐刘海长发飘逸、水汪汪的明眸充满灵气、清纯如女学生的她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势利的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这种眼神我已领教过多次,里面含有仇恨、蔑视和愤怒,让我内心被刺痛的同时,暗自发誓一定要东山再起,现在我做到了,她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弯,硬是在我父母家住下了,这是我们搬走以后她第一次住在这,即便是过年姐姐一家回来,她也坚持要回到我们那住,我明白她这是向我母亲示威,表明要按照她的生活方式生活。

    但她没坚持一个礼拜就走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对她带搭不理,另一方面她住在我父母这里,除了我们自己的房间,她不会打扫任何地方,做饭更不沾边,每次吃饭都是快快的,吃完光把自己的碗筷一洗了事,那我妈的脸色能好看嘛,她在我家没市场不走才怪,说起来她也不太爱回娘家,可能是她家人性格都太张扬,谁也容不得谁。

    我被任命为服装经理以后,成了牛龙的顶头上司,看着他惶恐不安的表情,就知道他特别后悔前一阵跟着敏经理整我,不过我倒没太放在心上,本身我就无门无派,是从基层营业员干起来的,随时都有可能被边缘化,我的心态摆得很正,何况她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现在还连升两级,胜利者自然是宽容的。

    那天牛龙专门组织办公室所有管理人员,到粤海轩吃饭祝贺我的升职。何鲸领着玫丹也去了,他们早就结婚了,何鲸因为上次丢失营业款的事,受到了公司的处分,被免去了业务员的职务,因为捅的娄子太大,他姑根本保不住他,到柜台上当营业员有点没面子,他便把关系挂在公司,自己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生意。

    他的脸色灰暗,坐到那没一会就哈欠连天,看来他真的是跟赖子抽大烟上道了,单位很多人都认为那次营业款丢失,是何鲸监守自盗,因为吸食毒品既是一条不归路,更是一个倾家荡产的无底洞,他可能为了筹集毒资铤而走险,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是案子没破我从来不议论这件事,也许这永远都将会是个迷。

    这次见面后不久,有一天玫丹来办公室找我,当时办公室里没人,她低着头没开口就抽泣起来,我一惊慌忙询问道:“到底出什么事啦?需要我帮忙你就只管说。”泪水在她痛苦的脸上涟涟滑过:“何鲸吸毒被公安局抓了,我现在正找人赎他出来,但还差一点钱。”这是迟早的事,只是我从未把这事跟玫丹联系起来,更没有想到会跟我有瓜葛。

    想起在进店前培训时第一次见到她,她瑰丽的双唇娇艳欲滴,现在已经黯然无光,再想到她背弃关怀呵护她的伟,跟了现在将会毁他一生的何鲸,我不禁扼腕叹息,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失足而成千古恨,尽管我不待见何鲸,但我毕竟一进店就跟她在一个柜台,她还是我的第一个搭档,我马上下楼从银行给她取了五千块钱。

    她接过钱千恩万谢,保证会很快把钱还给我,看着她一脸的卑微之色,我心里猛然有一种歧视的怜悯,嘴上应付了几句,让她赶紧拿钱救急,先不要想还钱的事,我知道这种钱是很难还的,就当我尽一次同事之谊吧。时隔不久玫丹就不上班了,大家马上议论纷纷,原来玫丹几乎向所有认识的同事都借了钱。

    她借的多的上千少的一两百块,借钱的理由五花八门,我当时听了心里像吞了个苍蝇。一个曾经纯洁漂亮的女孩沦落这个地步,让我实在是痛心疾首而又无话可说,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怨恨指责谁,好在我并没有惦记着让她还钱,但很多跟她关系一般的员工难免有怨气,不管钱多钱少,那可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没理由白送人啊!

    伟对这件事实际上是最痛心的,玫丹不仅曾经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妹妹,他是专门请我喝酒谈的这事,我知道他是太想找一个人倾诉心中的痛惜,玫丹也找他借过钱,这我早就想到过,他没有跟肖雨隐瞒,肖雨啥话都没说直接给了一万块钱,以肖雨宽厚待人的一贯作风,是一定会这样做的。

    伟揪心地告诉我,玫丹在这条路上已经走得太远,现在肯定是和何鲸一起吸毒,要不然不会这样不顾羞耻,只有沾染上毒品的人,才会这样无所顾忌,她哥说她跟家里的人也借了很多钱,把她和何鲸结婚时买的房子也卖了,现在两家人都找不到他们,老人们都急病了,眼瞅着家就这样被毁了,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伟那天喝醉了,他本来就不胜酒力,心里又带着这么大的痛楚,不醉才不正常,我把他送回家,帮肖雨把他安顿好,肖雨什么都没问,把我送出门的时候还嘱咐我:“我有些话不便说,你有时间多劝劝他,这种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能帮到哪就帮到哪,只能尽力去做了,但有些事是人力不可为的。”我注视着她使劲点了点头。

    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出大家的话题,我当了经理以后,应酬比以前多了许多,那天从南方来了一个厂家,他们厂我去过,关系还比较熟,我按他当时招待我的模式,吃完饭请他去唱歌,正好黑顺应时代潮流,刚把阿波罗舞厅改成夜总会,让我拉客户去给他捧场,我上车前给他打了个电话,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门口等着。

    他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里面已经鸟枪换炮,装修比梦圆前卫,但场子要比梦圆小得多,只有三十来个包间,门迎小姐年轻漂亮,面上已经看不见穿黑西服的了,毕竟业态不同以前,琴倒是穿着职业装站在吧台边,仅仅微笑着跟我点了一下头,不便领我们进包间,比以前稳重老练多了,黑在前面一边引路,一边用对讲机叫老鸨。

    可能是因为刚开业客人少,没上台的小姐很多,屋子里都没站下,我从前往后扫视了一遍,猛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她看见我慌忙低头退到了门外,尽管她浓妆艳抹,而且我也只看了一眼,但我还是认出她是玫丹。我震惊之后马上便释然,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只能以卖养吸了,像何鲸应该是以贩养吸。

    这基本上是吸毒者的必走之路,离他们的最终毁灭已经不远了,这真是一条不归路啊!那天走的时候我专门找到琴,有点埋怨问:“你咋把玫丹叫来干这?你这不是害人嘛。”她慌忙解释道:“我可没叫她,是她求我非要来的,而且何鲸也知道。”我感觉自己又吃了个苍蝇,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送我出门时候再三叮嘱,玫丹让我不要跟别人说,尤其不要让伟知道,我听了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冷笑:“你让他只管放宽心,我还怕伟知道了活不成,那可是我的哥啊!麻烦你一件事,下次你见到何鲸跟他说,别让我碰到他,我会把他腿卸了。”琴连忙劝我道:“你别跟这种垃圾计较,他们已经无可救药,不值得。”

    想起初见玫丹时她的纯洁靓丽,想起天池山她在伟的背上欢快的笑颜,想起她在柜台卖货干净的身影,我的心一阵撕裂,眼中不禁潮湿,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琴道:“你把这些钱给玫丹,让她马上就离开何鲸,让她有困难就来找我,我可以给她重新找个工作,告诉她伟哥雨姐都在惦记着她,我们大家不会不管她的。”

    我心中一片悲凉,把厂家送回酒店之后,不由自主地又来到了晴的楼下,我仰视着那个太熟悉的窗口,从脚下刚才在门口买的一捆酒中抽出一瓶,用牙咬开盖顺着喉咙倾泻而下,上天啊!请您饶恕我这个罪人吧!何鲸毁了玫丹,那我又对晴做了什么呐?是我毁了她的青春她的感情她的一切,祈求您再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

    一个个空瓶子倒下,发出连续的叮当声,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碰我,肯定又是保安来巡夜了,我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但我马上感觉不太对劲,因为那只手是抚在我的额头上,就像当年我领晴回家过年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这样抚摸着我。

    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终于等到你

    我不愿意睁开眼睛让自己醒来,因为我知道又在做梦,那就让这个梦再长一点吧,我轻唤晴的名字,重温那段美好的往事,雨水滴到我脸上,感觉竟然热的,一阵惊悸让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我一下跳了起来,晴竟然站在我的眼前,我使劲打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银色的月光下,她满脸青泪地瑟瑟发抖。

    我的酒一下醒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在一起,内疚胆怯喜悦就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怜惜地向前迈了一步,但马上心虚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不配再碰她,因为我已经是一个肮脏的已婚男人,她看我:“为什么?”我满脑子混沌惊恐地不敢看她,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为什么不让我靠着你的肩?”

    我猛扑过去揽她入怀,就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紧紧地,紧紧地与她融合到一起,那种熟悉的温柔终于回来了,我摸索到她的手,与她的纤指紧紧相扣,掌纹印对着彼此的掌纹,她抽搐了一下哀鸣道:“我终于等到你啦!”直接就晕倒在我的怀里,我赶紧抱起她上楼,掏出一直保存的钥匙打开门,没有开灯就把她抱上床,中间没受到任何的羁绊。

    因为屋中的一切还跟我在的时候一样,我替她盖上被子,轻轻地拍着她,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然后拭去她眼角的泪,躺在床下的地毯上守候着她,月光倾泻在墙壁上,一切都显得那样平和,我的心终于安宁下来,我心里清楚,并不是上苍原谅了我,是因为怜惜晴的痛苦,不管那是何种原因,我一定要珍惜这个可以弥补我罪过的机会。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小区里的保安早就告诉晴了,我经常半夜坐在楼下发呆,还劝晴就让我回家吧,尽管他们搞不清状况,晴在单位也知道我被排挤的事,便去恳求彬帮我,她在彬家住过一段,知道彬的父亲是商贸委的领导,但她以前并没跟我说过,可见她为人的可靠,肯定一直在替彬保守秘密,我那善良娴淑的女孩啊!

    从此以后我又回到了真正属于我的家,加倍偿还欠晴的债也算是救赎自己,橙姝因为我不回家,去父母那找过我几回,刚开始是哭着装可怜,当然也可能是发自内心的,但我已经无法顾及她,后来她变成歇斯底里,父母只好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去,我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把她从家里拉出来,然后把她送回我的那个家就走。

    她曾拉住我不放哭求我留下,我只要跟她提那件事她就不吭声了:“你不是说不指望我了吗?房子你已经买了,你就让房子陪你好啦。”一天我正在单位上班,橙姝她哥给我打电话,叫我下楼说事,我这个大舅哥一向目空一切,好在一年也见不了几次,见面仅仅客套几句,他是富二代的作派,我是打工死磕型,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心想他今天肯定来者不善,是来替她妹兴师问罪的,他们兄妹平常根本没什么联系,感情比较淡漠,今天他来肯定是出于面子,自己妹妹受气脸上可挂不住,他家人都超级自尊,为了自尊都不跟比自己更富裕的亲戚来往,我真的觉得他们好累。一出大门就见他哥领着一帮人,看身型不像街头的混混,而是花钱雇来的黑社会。

    我年轻的时候就不怕这一套,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而立之年,遇事比以前更沉稳,话又说回来,这是在我的地头上,而且黑社会最讲究规矩,我跟他哥又没有深仇大恨,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纯粹是来扎势吓唬人。我走过去叫了声哥,他冷冷地看着我问道:“你把我妹咋啦?”我眼睛一抬:“没咋呀!”他旁边的人都阴沉个脸瞪我。

    他用手指着我一脸的跋扈:“你别在这跟我生装,你要是敢在外面搞女人对不起我妹,你可给我小心点。”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知道了,那我以后小心点,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我就是想跟橙姝离婚,这事摆到桌面上不占理,我说罢转身就走,他们一阵骚动,余光看见有人伸手过来抓我,我赶紧一闪转过身面对着他们。

    他们朝我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指着我骂道:“你小子牛B啊,事还没交待清楚你就想跑,是不是找抽啊?”说着伸手朝我胸前抓来,听说过中华传统武术有沾手十八跌的招数,这帮子基本都是体校毕业的,身手不是一般混混可比,我慌忙朝后急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付,转身跑没问题,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有自信的。

    但是我一个当经理的,在单位的同事面前跑,后面有一帮人在追,那就显得太狼狈了,还不得成为大家的笑料?正当我左右为难时,在公司门口的几个保安跑过来拦住他们,公司的保安肯定认识我,平常见面都打招呼,有人拿对讲机叫别的保安过来,没一会就赶过来十几个,这帮子都是复转军人,马上就跟对方推搡起来。

    我不想把事态扩大,马上上前劝阻他们,橙姝她哥一见形势已变,也连忙归拢他的人,走的时候还咬牙切齿给我撂了一句:“你等着!”我摇了摇头没吭声,不想在同事面前打口水官司,否则丢人现眼的还是我,再说他也不可能把我咋样,他也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灯,他把我收拾了他也跑不了,而且真的没那么大的仇。

    但有一点令我惴惴不安,我怕橙姝去广告部找晴闹。自从我跟晴重归于好后,她一直处在矛盾之中,毕竟橙姝是我的合法妻子,舆论导向是不会站在她这边,冲动过后她曾多次劝我回到橙姝身边,这当然不是她的心里话,只是在表达她的身份尴尬,我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我会尽快结束跟橙姝的婚姻。

    跟朋友聚会时,我们又开始出双入对,大家并没有表示出惊讶,好像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并不是橙姝不好,她平常对大家还是很热情的,聚会时掏钱买单也超爽,只是因为晴跟我的大多数朋友都是同学,大家相互了解比较好沟通,这种同学之谊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这种事自然很快就传到橙姝的耳朵里。

    我把那一阵我们一起接触的朋友过了一遍,最后确定这个话是霞传过去的,我联想到当年跟晴谈的时候,有时候偷偷跟橙姝约会,她们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只不过晴了解的并不具体,只知道哪次大家聚会她没去,而橙姝去了,我因为心虚一直没问过谁告诉她的,现在想起来只能是霞,因为别人没有理由这样做。

    就算琴有这个动机,但她很多事都没参与,跟我们也不在一个单位,平常根本就见不到晴,而且那阵大家也没有手机,我把这事琢磨清楚了,心里不禁一阵发寒,霞是两面搅和,生怕我得到安宁,也算是煞费了苦心,就算我当年不应该在跟她谈的时候,还跟萍有书信往来,但那几年我连萍见都没见过,而且萍一回来就跟我断了。

    其实萍不算我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我们没有拉过手,没有挑明过相互的爱意,只是一种单纯的朦胧感情,还有我在电影院试图搂过琴,但那只是一念之差,而且是在琴的有意诱惑下,我当时正值青葱躁动期,能有多大的定力,我到现在还怀疑是她让琴这样做的,尽管她后来否认过,但以她现在的表现,我更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范建在工作能力和拉关系上都是个人才,在我当经理后一年多的时候,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何鲸他姑顶掉了,竟然当上了鞋帽上场的经理,霞迅速地嫁给了他,简直显得有点匆忙,在那之前她可一直都没点头,让我不得不想她的感情里有势利的因素,范建对她确实有情有义,婚后发动各方关系,竟让霞当上了服装商场的经理助理。

    我虽然是服装商场的经理,但却没有权利任命她的,只有建议权,但即便是这个权利,范建都没让我用,他只是让我在钱总征求意见的时候,赞同就行了,活动能力之强让我不得不佩服,在这之后霞就像变了一个人,从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变得极具张力,工作积极主动,还自费学了MBA;没事就给我门讲商业上的成功案例。

    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幸亏我还学过三年的市场营销,而且一直看营销管理方面的书,并运用到工作实践中,进行了有机的结合,否则我在下属面前就要颜面尽失了,以霞这种冲劲来看,用不了几年便会有长足的进步。霞在公关上的能力决不在她老公之下,自从进入公司中层以后,霞可以说是八面玲珑,把方方面面的关系摆得平平的。

    等到后来我跟华经理开国贸东郊分店,霞被任命为代表公司监督指导我们工作的副总,深得钱总的信任,作为国贸的商誉输出店,我们是唯一免交商誉费的,一方面是因为我和华经理跟钱总关系较近,而另一方面我们要根据每年的收益,按比例提取给钱总,也就是所谓的干股。

    第三百四十六章 她的心都碎了

    霞是钱总派来盯着我们钱袋的,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信任,她跟钱总的关系难免令人遐想,只是有关老大的是非没人敢戳,但也都心照不宣,有时候在经营和财务上我跟霞有分歧,华经理便劝我不要跟霞闹僵了,那意思明摆着的,就是千万不要得罪她,免得她向钱总点炮对我们不利,回头吃亏的还是我们,没准还会把商誉收回去。

    霞是我认识的女人里综合能力最强的,她做任何事都不择手段,以成功为唯一目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这本书主要不是写她的,她后来的创业史完全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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