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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打倒我甚至活捉我,可似乎是没那么容易的,”华六一挥手见,四个闪着光亮的棋子已经在自己身边凭空升起,围着华六旋转不休,“如果你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不妨先来试试?
自从与红桃J海拉尔一战之后,华六这段时间来无论是对于能量的储备还是控制的手法,都在华四老头儿安排的特训中得到了明显的进步,再加上这几日与被称作大先生的帅。。。。。。现在应该叫华六的老师求教不停,此刻的华六倒是真对江湖高手们有一种新鲜的求战心理。
就如同很多年轻的男孩子一样,他们在技艺哪怕只有小成的时候,都迫不及待的希望与别人PK一下,PK对象越大牌越好,越充满某种或者圈内的或者圈外的名气的越好,
“好的……你既然这么希望,我不妨就成全你?”华伯斯基微微一笑,突然间一个手诀捏下,一个巨大的俄罗斯轮盘直飞而来,
就在华六还在吃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巨大的俄罗斯轮盘并不是朝自己飞来,它攻击的目标,赫然指向了宋茉茉。
俄罗斯轮盘在空中越变越大,直向宋茉茉飞去。
就在华六猝然一惊,身边的棋子飞速旋转起来准备迎向那巨大的俄罗斯轮盘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搭在了华六的肩膀上。
“着个什么急啊!”嘴唇不动,说话的声音却传到耳中,正是地道的贼行传音之秘术,华六把眼看去,传音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东土中华有个叫做孙悟空的二大爷的狒狒,孙悟不空。
“别担心,那个丫头手底下有活儿呢!”孙悟不空嘿嘿一笑,一副贼呼呼的狒狒脸上一颤一颤的几根白毛在抖动,“要让俺老狒狒看来,你死了她都死不了。”
华六心下电转,几颗棋子腾空而起转了一圈,却又回到手里。
第五卷 今日江湖 第四十六手 真他妈是个爷们儿!
而在华六这边按兵不动的同时,华伯斯基所发出的巨大的俄罗斯轮盘却已经到了宋茉茉的头顶上,巨大的轮盘高速旋转着,带着巨大的呼啸和风声,直奔宋茉茉而下。
便在这巨大的俄罗斯轮盘要落到宋茉茉的头顶上之时,华六和曾小胡等人却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娇叱——
“左一点,右一点,一点成双,板凳顶起天地框!”
只见两粒色子自宋茉茉身边腾空而起,自下而上,却是摇出了两个一点。
曾小胡在一边看得暗暗好笑,要知中国色子,向来各有各的称呼,曾小胡平日里做得是江湖人的生意,终日里混迹于江湖中三教九流之间,对这倒也不陌生,眼前这两个红色的一点凑成一双,在中国色子玩法里正是被称作“板凳。”
只见两个色子腾空而起,却是的确幻化成了一个板凳的形状,宋茉茉捏下几个手诀,便见这色子所幻化的板凳向上狠狠一顶,已是将那轮盘击飞到了一边。
“那姓宋的小丫头乃是温州段六方的传人,想那温州段家,和我们华家一样,也是有着来历不明的家传宝物,却是六粒色子,”华六微笑的看着宋茉茉操纵着两粒色子与华伯斯基对战,心中却是想到了华四老头儿在出发之前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不过华六却没有多少在这里回味华四老头儿的话的机会,因为眼前,华伯斯基的两个手下,已经站到了他和曾小胡的眼前。
两个比华伯斯基的轮盘略小一些的轮盘高速旋转着飞起,边缘闪烁着的光芒诉说着自己的锋利。
轮盘划出奇异的路线,直向华六和曾小胡飞来,高速旋转的形状,让曾小胡想起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清宫电视剧里的血滴子。
华六冷笑一声,两粒棋子出手。
棋子的线路东拐西绕,显得比轮盘更加的诡异,却正是两匹走着日字型路线的马。
双马连环守中宫
在中国象棋中,一对连环马用于防守老将的时候,往往是很难被对手破去。
现在实战中,华六的双马防守,同样让对方很难有机会作出突破。
华六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他还有很多的厉害招数没有使出来,对手这两个俄罗斯的年轻人,他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两匹马飞来舞去,顺手连曾小胡也保护了起来,之所以没有迅速的击败对手,纯粹是他想借这个机会,看一看宋茉茉这位屯门大小姐究竟是有多少实力。
在华六冷眼观望之时,宋茉茉一边在操纵着色子对抗着对手的俄罗斯轮盘,一边在冷笑。
“尊敬的华伯斯基先生,没有想到您手中居然有‘命运的轮盘’,看来我们这边的惊门贼爷王刚先生中了您的埋伏呢,不过呢……”宋茉茉眼中闪过了一丝自信,“您如果以为凭您就能对付得了我们,恐怕是大错特错了。就算不算王刚先生在内,现在我们这边的几个人,凭您还真是拿不下来!”
宋茉茉一边说,一边连捏几个手诀,两粒色子情势再变,一阵力滚之下,却是变成是一个六点,一个一点。
这两粒色子的名称却是大大的有名,正是一副“铜锤幺六”。
只见色子幻化出来的形状再变,竟是化为了一把巨大的铜锤,一上一下的击落,只砸得华伯斯基叫苦不迭,一副俄罗斯轮盘虽然仍是悬在空中,却是被当做了盾牌来使,一下复一下的抵挡着巨大铜锤的砸落,眼见得摇摇欲坠,倒是颇有几分抵挡不住之像。
“如果是俄罗斯轮盘党的现任党魁达德洛夫斯基先生亲自前来,小女子我也许还惧他几分,不过现在嘛……”宋茉茉一脸的不屑,“就凭您?”
“有点意思,”华六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眼前的华伯斯基被气得脸色发紫,不过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宋茉茉嚣张却也有些嚣张的资本,正如自己的爷爷华四老头儿所言,这个屯门的大小姐明显是继承了温州段家的衣钵,眼下两粒色子便将俄罗斯轮盘党里的著名人物华伯斯基打得节节败退,自己自问虽然也能做到如此举重若轻,但是听说温州段家的色子,出手共有六粒,现在这宋茉茉只出了两粒色子,若是六粒色子齐出,看来其实力最起码也是和自己旗鼓相当。
华六心中如此想的同时,手上却也没有闲着,微微加力之下,两匹马纵横上下,早已经由守转攻,对面的齐格诺夫和另外一个俄罗斯年轻人早已左支右绌,眼见便要败落下来。
不过就在一批年轻人全部自信满满地对付着自己眼前的对手的同时,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
原本用来镇压住了惊门贼爷王刚那个巨大的俄罗斯轮盘,竟然微微的翘起了一条缝。
奇变陡生。
一片铺天盖地的绿光,突然从罩住惊门贼爷王刚的那个俄罗斯轮盘的缝隙中射出,锋芒所指,却是华六与宋茉茉两人。
正所谓猝者而不及防,华六与宋茉茉两人当场便被那绿光打了个正着,以两人的实力,却竟是被双双击飞,两人在空中狂喷鲜血,这一落地,却是显出了功夫的高下。
华六在空中一个回旋,落地时虽然踉跄,倒还算是勉强站在了地上。
宋茉茉却是空中十八滚,身体仿佛一叶在惊涛骇浪里不受控制的小舟,被绿光扫得横飞出去。
不过这飞得方向却有点凑巧,宋茉茉飞的方向,正是华六堪堪站住的地方。
于是华六就在立足未稳之时,看到宋茉茉一副娇躯向自己直飞过来,不暇细想之下,第一个反应便是伸手接人,这不接还好,一接之下,登时被巨大的冲击力直贯到地上,还没有充分地感受到温香暖玉抱满怀是个什么滋味的华六,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胸部啪的一响,一股巨大的疼痛传来,那肋骨已是有几根断了。
“我当然收拾不下你们几个,”华伯斯基喘了口大气,“不过若是加上了我们的朋友,似乎收拾你们几个就不在话下了呢!”
一眼望去,站在华伯斯基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永远都一脸苍白神色的惊门贼爷王刚。
“没有想到王刚先生竟然和俄罗斯轮盘党是这么好的朋友呢!”宋茉茉一脸苦笑的望了望对面的一干人等,“连贼行都敢背叛,您就不怕回头华四老爷子向死门下个盗命贴买您的命?”
“我只是需要示巴女王的血脉和传承之人帮我打开这个棺椁罢了,约板只能是我的,而至于你们……不会有人知道的,”王刚慢慢地向在地上滚作一团的华六和宋茉茉走来,“明天回到地上,我还是舒舒服服地做我的惊门贼爷,示巴女王墓传承数千年,里面有些厉害的机关什么的,让几位贼行的少年英才壮烈与此,也是正常得很。”
“站住,有我在这里,你别想动他们两个一下。”声随人到,挡在华六和宋茉茉之前的,却不是别人,正是一身肥肉的景门贼哥曾小胡。
“呦呦~~好一个忠诚的同伴,好一个景门的年轻贼哥啊!”王刚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嘲弄,“我说曾大少,虽然我知道景门向来有着隐藏实力的传统,不过就算你那个爷爷曾大胡子,跟我也就是半斤八两,你以为你是华四老头儿还是王老太太?跟我斗?嘿嘿,何况我身边还有几个俄罗斯轮盘党的好手呢!”
“我只是想当一个平平安安的生意人,挣点钱花差花差,泡两个妞舒服舒服,可是为什么碰到华六这个混球之后,就老是免不了要劳心费神,甚至时不时的还要拼命呢?”曾小胡没有理会王刚的嘲弄,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自言自语了几句,“要是以前,恐怕自己早就撒丫子跑了吧?嘿嘿,难道真像爷爷说的那样,男人总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曾小胡叹了一口气,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了几个泥娃娃,很多中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种泥娃娃产自中国的无锡,被很多人称作泥娃娃“大阿福”。
“你个混帐王八蛋的叛徒,要打就***给老子上来,”曾小胡突然一嗓子大吼,“絮絮叨叨地装他妈什么X?要打就打,不打就给老子滚!”
华六在一边被曾小胡的一嗓子吓得够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华六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有些湿润的东西在转动。
从小认识曾小胡,华六一直觉得这个家伙,除了整天使奸耍滑的做点奸商生意之外,实在是有够不咋地,再加上一身肥膘,更凸现了他那窝窝囊囊的形像。
不过今天,华六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叫做曾小胡的发小儿,真他妈是个爷们儿!
第五卷 今日江湖 第四十七手 泥娃娃大阿福
就在华六觉得曾小胡是个爷们儿的时候,曾小胡正在把一个一个的泥娃娃大阿福摆在地上,一共七个。
曾小胡摆得很慢,很小心,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临战前的准备,他现在的动作如同在自己家里的储物架上,摆放自己最心爱的物事。
而王刚和一群俄罗斯轮盘党的人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曾小胡的动作,他们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另外一边。
孙悟不空!
这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狒狒正在悠哉游哉地看着场内剑拔弩张的场景,仿佛在看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孙悟不空,传说中数千年前就追随所罗门王……哼哼,也就是我们贼行的大先生身边,后来自入贼行后,身经各种偷盗之战一万两千四百零七次,无一失手,最后一次公开在贼行里的露面,是曾经在唐朝时一日之间盗得京城长安大户三百六十一家。”一脸苍白的王刚正在发话,他说的很慢,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细细咀嚼一遍,才吐出去。
“你这小坏种知道得还挺透彻,”孙悟不空在身上的狒狒毛中翻找着什么,一边的华六觉得很滑稽,难道说石头猴子也会长虱子?
“不过也就是你最后那次,听说遇到了一位高手,交手之下,你虽然逃脱身免,却受了重伤,由来终年不敢言武,不过几年之后,不知所踪。”王刚继续慢慢地说着华六他们所不知道的典故,“你躲到这里,在贼行秘典里倒是有所记述,就是为了能够找出一个疗伤的法子而已。”
“知道得真详细,可惜你是个叛徒啊……”老狒狒居然躺在了地上,“我正在琢磨着该怎么收拾你!”
“按照你的性格,能收拾我的话你早把我给收拾了,现在都还不动手,你也不用在这里虚张声势,”王刚冷哼一声,“当年孙悟不空正是贼行的第一嚣张之……那个猴,其目无余子在贼行之中无出其右,你这么多年都躲在这里没有出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根本没有治好你的伤!”
“嘿嘿,分析得很到位啊,老狒狒我这点虚实倒是被你摸得一清二楚……”孙悟不空眼睛里精光一闪,“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我这老狒狒?”
“这示巴女王墓里,除了约板应该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呢……”王刚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您是贼行的前辈么,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肯定会好好的把您供养起来,直到我把您脑袋里知道的事情掏干净为止……”
就在王刚一句话将说未完的时候,突然,四道巨大的绿光从他身上直冲而起,目标却不是孙悟不空,绿光的锋芒所指,赫然正是在一边摆好了泥娃娃大阿福的曾小胡。
“你这混蛋果然打得是偷袭的主意,”曾小胡一声怒骂,几个手诀急急捏下,眼前的七个泥娃娃大阿福迅速的变大,象一堵墙一样挡在了曾小胡的身前。
事实上,在刚刚王刚突然反叛,将华六和宋茉茉打成重伤之际,这老狒狒就一直在向曾小胡做着传音入密,曾小胡如此勇猛的挡在了华六等人身前,不但是非常清楚地认识道王刚此刻必然要杀人灭口,其实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老狒狒对他说:
“我老狒狒虽然动手不行了,但是指点你个三招两式,未始你就对付不了这反了水的小坏种!”
于是曾小胡开始拼命的拖延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老狒狒孙悟不空究竟和胖子曾小胡用传音入密说了些什么,后来无人知晓,据当时在场的当事人华六事后口述,当时却是曾小胡仿佛瞬间就变了一个人,实力提升的速度如同坐了火箭,噌噌的那个涨啊……
“扑哧”的一声,王刚发出的绿光迎头撞上了曾小胡的泥娃娃大阿福,却是没有想像中碰撞的激情场面,曾小胡的泥娃娃竟似好像软软的不受力,那绿光集中泥娃娃之后,仿佛击中了一个大弹簧,片刻之间,又被反弹了回去。
绿光一个转向,又一次回到王刚的手里,华六在一边瞧得真切,却是四张麻将牌,上面刻着四个绿色的大字,正是四张发财。
“景门果然有不少好东西,刚才我还在怀疑,这七个泥娃娃……”王刚哼哼一笑,“看来就是你那大胡子爷爷传给你的不倒七转了!”
“呵呵,你这小子对这不倒七转玩得倒是有模有样,”与此同时传进曾小胡耳朵里的还有来自老狒狒孙悟不空的传音入密,“可惜还是皮毛啊!”
“不知道前辈能否指点一下?”曾小胡用同样的传音入密向老狒狒回答。
“法子倒是有,不过你在用了这个法子之后,只能撑上十二个时辰,然后便要睡上半年,嘿嘿,怎么样?”
“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曾小胡心知若是不能撑过这一阵,当下便是留在这墓穴之中给示巴女王陪葬的局面,此时莫说睡上半年,便是当个沉睡不已的胖王子,也是毫不犹豫地先应了下来再说。
“我看你这不倒七转,却是将七个泥娃娃一字排开,却不知道当年大先生创这七个泥娃娃之时,另有一套合击之术……”
老狒狒一阵密法传到曾小胡耳朵里的同时,王刚手下也没闲着,九张麻将牌围着他缓缓升起,此刻变数颇多,王刚打得也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所以九张上面刻着条子的麻将牌在他身后一阵蓄势,出手便是一条龙的杀招。
待得蓄势已呈,只见王刚一个手诀捏下,九张麻将组成了条子一条龙,领头的不是别张,正是在中国麻将中颇为著名的一条……也就是幺鸡。
只见那麻将牌上所刻的幺鸡仿佛活了一般,伸颈展翅,一飞在前,后面九张麻将牌排列出了一个完整的龙形,直奔曾小胡而来。
而此刻的曾小胡,脑子里却是刚刚听了老狒狒孙悟不空的一番合计之术,当年帅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是把这七个泥娃娃捏合了一套阵法,可惜后来传给贼行中人后,历经无数代的演变,却是失传了不少,到后来曾小胡的爷爷曾大胡子拿到七个泥娃娃之时,却又因缘巧合,没能赶上帅的传授。是以一直是拿这七个娃娃作为分散使用,刚才听得老狒狒一说,曾小胡眼前竟是仿佛又开了一个新天地一般。
“圆转如意,其力不倒。”随着曾小胡一声断喝,几个怪异的手诀在他手中捏成,七个娃娃一阵虚晃,底部却是变成了圆型,只见七个娃娃排成一队,笔直地向王刚所发出的一条龙直迎上去。
啪地一声脆响,那一条龙领头的幺鸡,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泥娃娃纵队的排头兵,王刚选这条子一条龙作为攻击手段,便是看中了这幺鸡的尖嘴,想以这尖嘴的钻劲,打破这泥娃娃软软不受力的防御。
不过这泥娃娃却似乎并没有像刚才一样用一个软绵绵的粘劲把麻将牌弹住,而相反,硬碰硬地顶了一下之后,朝后便倒。
那麻将牌打头的幺鸡似乎微一停滞,然而余势不歇,继续往前冲去,继续击在了第二个泥娃娃上,第二个泥娃娃也是硬碰一下,朝后便倒,如此这般一个一个倒了下去。
王刚正微感差异之时,却见泥娃娃纵队的排头兵又弹了起来,一倒一立之间,却是打在了紧随幺鸡之后的二条上。
中国古来的泥娃娃,向来有不倒翁之说,推倒不倒翁的力量越重,反弹的力量也就越强,当年大先生用无上法力做了这七个泥娃娃,原是一套极厉害的兵器,那老狒狒孙悟不空随了大先生千年,眼光何等厉害,眼下曾小胡实力上不如王刚,这套接力打力的不倒翁阵,却是对付对手的最好选择。
只见那张刻着二条的麻将牌撞上了泥娃娃,声响却是比第一张大了几分,但是仍将那泥娃娃击倒,又撞上了第二个泥娃娃。
只见那第一麻将牌每冲一层,所含的力度便弱上几分,而后续的麻将牌除了要应付泥娃娃的阻挡之外,还要对付泥娃娃不倒翁由于上一张麻将牌的冲击,反弹时所蕴含的冲力,一连串的脆响声越来越大,待到领头的幺鸡撞上最后一个泥娃娃的时候,正所谓强弩之末,竟只是压下了泥娃娃少许,随即被不倒翁泥娃娃一弹而起,竟是打飞上了洞顶。
接下来冲过的几张麻将牌亦是被一一打飞,而最后三张刻着七八九条的麻将牌行状更是凄惨,竟被反弹起来的泥娃娃磕了个粉碎。
对面的王刚脸色一青,那麻将牌虽说共有一百三十六张,但王刚所修炼成法宝得,不过几十张而已,每一张都与他心血相联,上阵轻敌之下,竟是被曾小胡用这古怪的不倒翁阵一举毁了三张,登时让自己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一口鲜血没有喷出来,已是竭力压制。
老狒狒孙悟不空却是在一边暗自摇头,曾小胡初得自己传授阵法,实在是有够不熟练,十成威力顶多能够发挥半成,当年大先生使用这套泥娃娃灭神杀佛,端地是厉害无比,王刚的麻将牌虽然厉害,不过是王刚自己制成的法器而已,若是曾小胡能对这不倒翁阵有几分熟练,这副麻将一条龙早被弹了回去反攻王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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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友提到的骰子与色子的叫法问题,事实上骰子应该是比较专业的叫法(根据现在的考证,主要有两种说法,一说骰子应该读tou子,一说骰子应该读gu子),色子的说法比较流行于民间,(读shai子),姜糊问了周围的很多人,大家还是说shai子居多,所以就一直没用骰子一词了,如果大家仍然觉得写骰子看着舒服,可以在书评区留言,真是意见太大的话,姜糊改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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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今日江湖 第四十八手 国士无双十三幺
“现在的形势对你大好,你一定要集中精神听我的话!”那边曾小胡刚还在诧异这套奇怪的阵法居然能轻易的破了王刚的一条龙攻势,便听见了孙悟不空的传音入密,便赶紧收敛心神,仔细的听起来。
“刚才那惊门的小叛徒由于轻敌,被我教你的不倒翁阵打碎了几张麻将牌,那些麻将牌其实都是和他的心血相连,现在麻将牌被毁,他也受伤不清,现在他只是强压着内伤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他现在已经受了内伤,一身本事只能发挥个十之七八,我观此人心高气傲,却是定要硬撑下去,形势对我们很是有利!”
前面的不倒翁阵打出了自己从来未有过的威力,曾小胡顿时信心爆棚,抬眼望向了对面的王刚,“卿本佳人,奈何为贼……那个寇!”此时曾小胡学起了电视里的经典对白开始所落起了王刚,本来贼字已出口,但突然想到自己这行本来就是为贼的,话一出口便觉有些不妥,便顺势在贼的后面加上了寇字。
那厢里还躺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华六听了曾小胡的这几句话,端的是好笑至极,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不打紧,却牵动了胸口的伤处,顿时钻心的疼痛传便全身,心中骂道:“你个死小屁胡,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出,害的你华六爷伤心不已,疼痛难忍。”
“你个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居然敢教训起贼爷我,就你那两下子我还没放在眼里,你死定了!”王刚强压住胸口翻腾不已的血脉,瞪着曾小胡而视。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贵为一门贼爷,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一定要背叛贼行呢?”曾小胡轻轻摇了摇头,慢慢问道。
“谁说我什么都不缺?”王刚的脸上肌肉微微一跳,低声道:“力量,你们这些小杂鱼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才是世界上真正的力量……”
王刚能列为贼行八门惊门的贼爷,当然是有他独特的能耐和本领,但他最郁闷的就是,一向自视甚高的他却怎么也斗不过华六的爷爷也就是杜门的贼爷华四,从年轻一直比到壮年,甚至说到现在自己也快逐渐地变成一个老人,他从来没赢过一场,就因为这事,他一直郁郁寡欢,他毕生都在追求力量上的极限,希望可以有朝一日在力量上达到巅峰,以前的他一直很自信,但自从和华四比武,他是每次必输,不管他怎么的努力修炼都胜不过那华四华老头。这也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王刚虽然是个武痴,但他还有另一个爱好,那就是好赌如命,从他用的那一手法宝便能看出。
在几个月前,王刚闲来无事,有一日兴致大起,便决定去世界上第一大赌城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场。
在拉斯维加斯最大的赌场维多利亚皇家赌场,王刚那一手赌博的技巧发挥了无上的威力,每到一处便是逢赌必赢,害的赌场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赌官们各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连续换了好几拨高手去监视他,但就是发现不了什么漏洞,弄的那主控监视室里的几十台监视器都对准了他一个人,甚至动用了十几台高端电脑去计算他的手法,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出千手法。
就在王刚赌的兴起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帮俄罗斯人,各个鹰鼻大眼,一来就坐在了王刚身边,一起赌起了俄罗斯轮盘,正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这帮人一来,王刚一把也没赢过,他跟那帮人狂赌了三天三夜,却是一把没赢,明知道对方在作弊出千,但连对方是怎么出的千他也没看出来,碰了一鼻子灰的王刚可以说是郁闷透顶。
且说王刚此人,终日里以盗墓为生,更兼修炼惊门功法死亡气颇重,多年下来已经养成了冷漠好杀的性格,白日里赌局之上,已经认出了对面这些俄罗斯人乃是俄罗斯轮盘党的党徒,此刻受了一个大亏,当天夜里便寻到那群俄罗斯人的住所准备大开杀戒。
这一夜,当王刚来到对方的住所,所遇到的却是对方早就埋伏好的陷阱,一群俄罗斯轮盘党的高手群起攻之,王刚身为一门贼爷,虽然中了埋伏,却是不落下风,偏在此时一个古怪的年轻人拿着一副国际象棋的法宝加入了战局,此人年纪虽轻,手下却是硬得要命,王刚苦战了一夜,反是落得个失手被擒的下场。
但年轻人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跟他进行了一次秘密的谈话,那番谈话彻底改变了王刚的生活,年轻人向王刚展示的一些东西,却是展示出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为了能得到那种力量,为了自己毕生的心愿,再加上大半辈子以来长期被华四老头儿压制的负面情绪的爆发,让他终于下定决心叛出贼行,转而投向了那年轻人。
“我没错,我绝对没有做错!”王刚反复在心里重复着这几句话。
也没有和曾小胡再罗嗦,一声暴喊,身上瞬间冲出十几道绿色光圈腾空升起,向曾小胡席卷而来,仔细一看,却是非常杂乱的十三张麻将牌,其中有东南西北中发白,一、九筒,一、九万,一、九条,好一个“国士无双十三幺”的牌形。
曾小胡那边得了老狒狒孙悟不空的指点,知道这招厉害,此刻口中念念有词,随手便祭起七个泥娃娃,只见那七个泥娃娃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各个奥手阔步,虽然腰挺的很直,但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摇摇晃晃的迎上了那十三张麻将牌。
也该王刚倒霉,说起这惊门秘术,虽是大先生所创,但当年孙悟不空这老狒狒却是最喜偷坟掘墓,对于惊门的各种功法是熟之又熟,后来的岁月里更是给惊门创出了不少的招式功夫,王刚修炼了一副麻将牌的法宝,一方面是赌性使然,另一方面更是因为他无意中得到了惊门古传的一本密卷,而可惜,好死不死的这本密卷,正是当年孙悟不空所著,此中缘由,却不是那王刚所能知晓的了。
那边王刚刚一出手,孙悟不空便看出了他的手法,那“国式无双十三幺”是王刚麻将诀的杀招之一,别人也许没有见过,但活了几千年的孙悟不空却是在一旁偷笑,这一招原本就是他所创,立刻便传音入密告诉曾小胡破解之法。
那十三张麻将牌在刚冲出的时候是非常整齐的一条直线,但就在快接近曾小胡的时候,那些花花绿绿的麻将牌却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在中国传统麻将玩法里有一种打牌就叫做“十三幺”,其实胡出这手牌已经很不容易,就是因为那些牌虽是胡牌,但却又互不关联,所以才发生了这种种变化。
十三张麻将突然只见四分五裂,十三张本来非常整齐的排列突然炸了开来,变成了从十三个不同的方位四面八方的向曾小胡打来,看似杂乱无章的攻击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张牌遥相呼应,一拨接一拨的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那些看似像喝醉酒的六个泥娃娃像突然酒醒了一样,一各个突然长大了数倍,手拉手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在曾小胡的面前高速的旋转起来,而那十三张从不同角度冲过来的麻将却找不到空隙能接近曾小胡,每每往前冲的时候都被那六个高速旋转的泥娃娃给弹了回去。这本是这些泥娃娃的防守绝招,这种高速旋转是借用了中国传统玩具陀螺的原理,只要陀螺高速旋转起来,任何物体接近陀螺必将被反弹出去。
突然只见,奇光又起,“国事无双十三幺,红中成一对,胡牌!”随着王刚的一声暴喊,又一张硕大的红中带着一道红光飞向了那十三张牌,那张红中在一道劲力的推进下猛的撞在了前面那张红中的身上,前面的红中像是得到了什么感应,身子一颤,顺势碰到了别的牌上,就这样,在两张红中的牵引下,十四张牌从新排成了一个整齐的队列,突然从上而下钻进了那旋转的大圆圈。
正所谓暴风的中心区域便是暴风最弱的地方,王刚身经大小无数次战斗,此时便是看出了那高速旋转的泥娃娃就像是龙卷风,而要想破那招式只有找到风眼所在,也就是圆圈的正中心。
旁边的孙悟不空这叫一个乐啊,那泥娃娃大阿福本是一攻守兼备的宝物,用来防守固然是固若金汤,可由守转攻之时,这风眼,便是最大的陷阱。
“以我之名义,家族大团结,哇哈哈啊哇哈哈,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开颜。”曾小胡也是口中念念有词,虽然他不明白孙悟不空传给他的口诀为什么念上去这么别扭,不过眼前所见,威力却是着实不小。
本来那钻进风眼的十四张麻将牌声势很是好大,频频发出隆隆的声音,但随着曾小胡的口诀出口,那圆圈里又发生了异变。只见一堆泥娃娃大阿福突然表情上发生了变化,众泥娃娃张嘴一笑,一道白气从各自的嘴中吐出,排成一溜的麻将牌一个接一个的被白气洗礼了一番,随即“乒乓”之声不绝于耳,那外围的圆圈却是越转越快,那十四张麻将牌像是散了架的骨头,居然被一个一个的被绞成碎末,抛出了那旋转的圆圈。
“不可能,居然破了我的国士无双十三幺!”王刚此时一张脸变的蜡黄,额头汗珠一滴滴的渗了出来,手捂胸口,一张嘴,一口殷红的鲜血吐了出来。其实王刚并没有判断错误,要破这陀螺阵确实要从那风眼打入,只可惜当年大先生设计的这泥娃娃精妙无比,泥娃娃本来是有七个,携起手来共同向外自然是防御坚固,若是一转身同时向里,那风眼之处,便成了所有攻击最终的汇集之地,各种攻击交合之下,威力何止涨了数倍。王刚的麻将牌排成一条直线,正是在挨个的被七个泥娃娃先X后杀,再X再杀了。
孙悟不空早就知道那“国事无双十三幺”还有个最后的杀招,那便是胡牌,他也知道凭王刚的经验应该很快便能看出那陀螺阵的弱点,但他反而利用了这个弱点,把最弱之地变成了最强之地,引诱王刚自投罗网。
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在孙悟不空的传授下,曾小胡这次竟是一击奏功,眼前的王刚原本一脸苍白的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蜡黄里透着青色的脸,一口鲜血喷得自己衣裳前襟血腥淋漓,已是盘腿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这小崽子竟然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此刻的王刚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好吧,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王,赐予我的力量。”
第五卷 今日江湖 第四十九手 麻将的最高境界
场中形势又起了变化,只见王刚胸前鲜血淋漓,盘腿做在地上,整个人像是一个充了气的气球极速的膨胀起来,头发也随着身上能量的暴涨而迎风飘扬,那披头散发外加满脸血污的样子,让人想起了传说中古代的僵尸,那充了气的身体和那恐怖的脸庞在此刻更不相配,光看他的身体像是个大号的泥娃娃大阿福,让人很是好笑,但再看他的脸,又让人感觉阴深恐怖,再也笑不出来。
那边宋茉茉见到此等场景倒是吓了一跳,虽然是温州段家当家大小姐,但毕竟是女孩子,条件反射的一把搂住了还躺在她身边华六。
华六虽然一身疼痛,但此时宋大小姐主动投怀送抱,顿时感觉一股香风扑鼻而来,男人的下半身又占了上风,立刻有了反应,也是条件反射的搂住了宋茉茉,搂就搂了呗,他还非要送上他那自以为能迷倒万千少女的“香吻”,宋茉茉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当然不会让华六得逞,一个手肘重重的击在了华六的胸口。
“哎呦,杀人啦!”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从华六嘴里传出,华六此时在心中把那写出“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作者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便,然后留着眼泪回想刚才美玉在怀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在以后宋茉茉每每提到当时在那么混乱的现场华六还对她进行了性骚扰,华六便大喊冤枉,他指天发誓,当时他只是处于一个男人保护女人的本能,非常友善非常和蔼非常本能的当了回护花使者,只是有可能是宋大小姐当时过于紧张,反而把自己的一片好心当成了性骚扰,天可怜见,冤枉啊!^^^^^^^
“以我之名,以我之血,授予我使用我王之力…………”王刚口中念念有词,顿时整个山洞红光乍现,王刚全身被一团血色团团笼罩,在他的头顶处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血光中赫然出现一副血色麻将牌。
“王的力量?这叛徒果然是投靠了那个王,小心了。”曾小胡耳边又响起老狒狒孙悟不空的声音,便在他的指点下凝神静气,静观其变。
“嗤嗤“之声不绝于耳,只见王刚口中念念有词,那副血色麻将牌在王刚两手乱舞下好像受到了什么召唤,各个像长了眼睛,铺天盖地向曾小胡扑来。
王刚居然以麻将牌做暗器使,无数的麻将牌源源不断向曾小胡砸去,各个都是单张。
“千个不多,一个不少,有多少算多少,一个都不能少…… “曾小胡心中有数,按孙悟不空的指点,左手捏了个指诀,口中喃喃念到。
七个泥娃娃在曾小胡的口诀下又起了变化,只见七个泥娃娃突然之间抱成一团,七个变四个,四个变两个,两个变一个,七个泥娃娃在瞬间突然合体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超级泥娃娃。
说也奇怪,王刚那漫天花雨般的麻将牌本来是攻向曾小胡的,但到了那合体泥娃娃的身边,也没见那泥娃娃有什么动作,只是张着嘴,那些麻将牌便向是铁越到吸铁石一样全被吸进了泥娃娃的嘴里,果然是“一个都不能少“,几十张麻将牌很快便喂进了泥娃娃的肚皮。
要知当年大先生做这七个泥娃娃,原本便是妙用无方,此刻巨大的泥娃娃腹中却是空的,正是做那存钱罐之用,有多少钱就存多少钱,所以,麻将牌虽多,还是一个不落的进了泥娃娃的嘴里。
见自己的法宝有不少都送了泥娃娃当礼物,王刚心疼不己,但他并不慌张,刚才的一轮满天花雨般的麻将,原本就是做前锋攻击之用,不求伤敌,只是为了让曾小胡腾不出手来打断他将要发出的最强招式,他现在召唤了王的力量,对打胜仗已经充满信心。
“大四喜,东南西北!”王刚一声暴喊,场中形势又发生了变化。王刚停止了蝗虫般的麻将攻击,身形又暴涨几圈,山洞内红光更甚,众人甚至感觉到有种火烧全身热辣辣的感觉,就像是在熊熊烈焰中的火焰山。
一副麻将牌缓缓的升了起来,王刚盘腿坐在地上,双手不紧不慢的整理着飘在空中的血色麻将,眼神温柔的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情人。
只见十三张血色麻将成一条直线排列在空中,赫然入眼的正是仨东风,仨南风,仨西风,仨北风,外带一硕大的一筒。
“东风开杠”王刚左手一挥,一张硕大的血色东风被弹进那副麻将中,正好是四张东风,开杠。
“南风,再杠”王刚还是不紧不慢,就像是跟人打麻将一般,一张硕大的南风又加入阵中,凑成了四张南风,又是一杠。
“西风,杠上杠”王刚虽然眼中充血,但此时眼神很是坚定,紧盯着飘在自己面前的麻将牌,就好像是在打一副必胜的麻将。
“北风,我杠,我杠,我杠杠杠!四杠盘龙!”随着王刚一声暴喊,又一张北风出现在众人眼前,牌面上赫然成了一副大四喜的牌局,东南西北全开杠,一个都不能少。
那本来只有十三张牌的牌局现在已经变成了十七张牌,十七张牌连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在空中发出耀眼的红色,感觉那红光比刚才更甚,有点刺眼的感觉。
“小叛徒看来要出绝招了,看来我们只有拼一把了!…………”曾小胡本来还在诧异这阵势的奇怪,此时收到孙悟不空的传音入密,心中释然。
“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把我逼入这等境地,我想我还不会动用王的力量,现在我才知道那力量有多么强大,在以前我是决计使不出这等威力的阵势的,你小子能死在我这终极绝招下,也该瞑目了!”一向话不多的王刚此时一反常态的说了很多,他全身罩在诡异的红光下,面目狰狞,全身充气,像极了传说中的上古神兽。
曾小胡听了王刚一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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