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活 第 1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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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的护膝,脚上穿一双运动鞋,标准的一副运动员打扮。

    再看“厨房火店”的吴健体,居然穿着一身厨师装,头上还带了个厨师帽,此时他正做着热身运动,双手伸到头顶,两只小短腿一跳一跳的,好像怎么也跳不高一样,那浑身的肥了吧唧油了吧唧的块块赘肉在他的跳跃下非常夸张的颤动着。

    “铛”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响,比赛正式开始。

    场上顿时剑弩拔张,气氛一下子便紧张起来。

    看台上的观众也来了劲头,呼喊声加油声此起彼伏。

    “赌对冲,穿威风,嫖成空,只有吃最实惠!”吴健体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自他脚底升起,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金光散去,吴健体的面前居然凭空多出一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大火锅,只见他右手执筷,右手拿勺,面前芝麻酱韭菜花酱豆腐诸般小料无一不全,背后还斜背着一柄硕大无比的漏勺。

    吴健体二话不说,盘腿坐了下去,那双筷子很灵活的在火锅里搅动,一会夹出一片羊肉,一会夹出一片肥牛,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不停的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珠。

    突然,吴健体挠了挠头,“嗯……还不够辣!”,只见他嘴里哼着小调,不知从哪摸出一包辣椒料,从容不迫的扔进了锅里。

    “这哥们儿忘了吃早饭了?”看台下观众甲两眼发直。

    “没见识,他们这厨房火店的功夫都是边打边吃的,”观众乙以一种鄙视的眼光瞅了瞅身边的观众甲。

    “香,真香……”观众丙舔了舔嘴唇,“这香味……要不一会儿看完了比赛咱们去吃一顿中国火锅?”

    大胖子吴健体在大吃大喝的同时,却是激怒了一个人,这便是他的对手,来自美国的斯塔德迈尔

    “开球!”斯塔德迈尔一脸怒容,两眼喷火,一声大喊,右手轻轻托起,自他手掌上居然凭空多出一篮球,右手握成一拳头,只伸出一食指,那篮球被顶在食指上高速旋转起来。

    “运球突破”斯塔德迈尔一声轻斥,右手一反手,篮球带着一抹红光,在斯塔德迈尔的左右手中频频交错,落地有声,斯塔德迈尔一边运球一边以一种古怪的身法在吴健体的身边穿插冲刺,很快便来到吴健体的侧面。

    吴健体此时正在津津有味的大吃特吃,根本无视斯塔德迈尔的存在。

    “战斧式单手灌篮!”斯塔德迈尔突然大喊一声,左脚起跳,高高跃起,以左手护球,右手握球,把吴健体当成了篮筐,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大力“灌篮”。

    “涮羊肉!呵呵,我请客,吃不吃?”吴健体满脸好客,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执筷临空虚摆,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浓的涮羊肉的味道,凭空出现一片硕大的羊肉片,对着斯塔德迈尔临空扣下的篮球拍了过去。

    “噗“的一声轻响,那油不吧唧香味四溢的羊肉片顿时裹住了半个篮球。

    斯塔德迈尔在空中的身形突然间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力,结果是连人带球在空中猛的一顿,落地时倒是退了好几步远。

    “***,什么破玩意?”斯塔德迈尔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篮球,那片硕大的羊肉片还粘在那篮球之上。

    “我请你吃,吃,吃……别撑着啊!”吴健体仍然是一脸的笑咪咪,不过手上却丝毫不停,第一招占了上风之后不依不饶,主动展开攻击。

    吴健体右手一通狂甩,自那巨大的火锅里不断的飞出羊肉片,土豆片,毛肚,鸡肠,血豆腐……整个赛场顿时香气四溢,肉香扑鼻。

    斯塔德迈尔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双手不停的交叉运球,身形矫健无比,在漫天的涮锅料的攻势下寻找缝隙左冲右躲,每次都是堪堪躲过,倒是有惊无险。

    “火焰篮球,三分投篮”斯塔德迈尔一声轻斥,口中念念有词,此时他离吴健体的距离很远,只见他以一种很潇洒的动作高高跳起,左手托球,右手手腕一使劲,那篮球自手中带着一道耀眼的火光,成一个漂亮的曲线朝吴健体冲了过去,猛的一看就像是一个大火球。

    “好吃,好吃,真好吃!”吴健体好像并没有看见那迎面而来的大火球,还是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火锅。

    “我夹!”吴健体突然大喊一声,右手的筷子一摆,只见两根筷子突然变得又细又长,一把击出之际,只听刺溜溜的一阵轻响,火球却是被吴健体夹在筷子尖端,仿佛夹着一个鱼丸子一样。

    “还给你!”吴健体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筷柄轻挥之下,火焰篮球一个掉头,直奔斯塔德迈尔而去。

    “好!”斯塔德迈尔一声大喊,脚踝一用劲,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身体前冲,顺手接住了那反弹回来的篮球,在离吴健体很远的地方高高跃起,空中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居然又做出个双手灌篮的动作,奔吴健体头顶狠狠的扣了下去。

    “日你个先人板板,老子请你吃饭,你龟儿不吃,还来掀老子的锅子?”吴健体一声大喊,右手一挥,那巨大的火锅突然咕嘟嘟一阵沸腾,一锅涮肉外带乱七八糟的配料连着汤汤水水冲天而起,劈头盖脸的撒向了斯塔德迈尔。

    “空中拉杆!”斯塔德迈尔一声暴喊,在空中一个斜步,堪堪躲过那临空溅射而来的热汤热肉,突然空中变招,虚晃一球,空中一个转身,由双手灌篮变为左手单手大力灌篮,目标还是吴健体那半秃的脑袋门。

    “一勺烩!”吴健体也是一声暴喊,斜插背上的漏勺突然临空飞起,一个勺柄握在手中,前端的漏勺圆盘迎风而长,瞬时间变得硕大无比,将斯塔德迈尔连人带球,一把兜在了漏勺里。

    斯塔德迈尔眼前一花,便失去了吴健体的身影,一个大力灌篮居然一球灌进了巨大的漏勺。

    “我烩啊我晃啊老子颠大勺子罗!”厨房火店的大少此时气定神闲,手持漏勺左颠右晃,好一派大厨风范。

    “@#¥%^%^&……”斯塔德迈尔身在漏勺之中,只觉天晕地转,不多时腹内更是五海翻江,嘴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之下,已是和一条死鱼差不了多少了。

    “撤席,送客——”随着长长的一声吆喝,吴健体手腕一抖,只见斯塔德迈尔被一勺抖出,直跌到赛场之外。

    “好,打的好,太漂亮了!”曾小胡在看台上频频鼓掌,为同为胖子的吴健体声叫好。

    “确实有一手,他应该还没有使出全力,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只拿到小组第二?”华六眼中精光闪闪,紧盯着擂台上笑脸盈盈的大胖子吴健体。

    次日,晴空万里,那股东南风在夜里便停了,又是一个艳阳天。

    华六和曾小胡沐浴在温暖如春夺目刺眼的朝阳中,浑身柔柔软软的好不舒服。

    “世青赛”比赛现场,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听说今天是其达卢巴和那个轮盘党的柴可夫斯基的比赛,你希望谁赢?”曾小胡微笑着看着华六。

    比赛终于开始,上场的便是其达卢巴和俄罗斯轮盘党人柴可夫斯基。

    “接招”,柴可夫斯基大喊一声。。

    柴可夫斯基双手外翻,平举双手,由下到上做了个托的动作,从他脚下出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俄罗斯轮盘。

    那轮盘带着阵阵呼啸之声高速旋转着腾空而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了其达卢巴。

    “兽王,请允许我使用你的力量!”其达卢巴眼中光芒大盛,口中念念有词,伸手过头,临空虚抓,手中凭空出现一个洁白如雪的精致白玉象牙

    此时,高速旋转的俄罗斯轮盘从天而降,当头向其达卢巴罩了下来。

    “长!”其达卢巴眉头一挑,口中念念有词,那精致的白玉象牙迎风而长,瞬间伸长,刚好顶在那旋转的巨大轮盘的正中心。

    那俄罗斯轮盘被象牙顶的死死的,怎么也压不下去。

    “惯性离心力!”柴可夫斯基眉头一皱,一声大喊,高举着双手在空中做着怪异的手势。

    突然,那高速旋转的轮盘底盘处突然裂开了一道小口,一颗浑圆的钢珠自那裂口出激射而出,直奔其达卢巴的头顶砸了下去。

    “来的好!”其达卢巴嘴角一撇,一捏手诀,左手迎空一挥,一片巨大的黑云腾空而起。

    “噗”的一声,那颗浑圆的钢珠像是砸在了一堆棉花上,只发出很小的声响。

    紧接着,那高速旋转的轮盘又连续裂开数道裂口,二颗,三颗……六颗……三十六颗钢珠带着破风之声有规律的一波接一波冲其达卢巴激射而去。

    话说这俄罗斯轮盘的玩法很是有讲究,它是以赔率计算的。轮盘上一共有一至三十六个号码,共分为两组号码,一到十八算第一组号,从十九到三十六是第二组号码,两组号码选一,赔率为二,选单数或双数,赔率也为二,还有就是黑格子或红格子,赔率也为二。如果想赔率增加,那就要把三十六组号码分成三组,那三组为:一到十二,十三到二十四,二十五到三十六,三组号码选一,赔率为三倍,依次类推,当然,赔率最高的就是三十六倍,是指零到三十六个号码中任选一个下注,如果押中的话,赔率最高。

    俄罗斯轮盘党的异术便是从这俄罗斯轮盘的传统玩法里演变而来,自然变化很多,那些射出的钢珠便是其中一种招式。关于由赔率演化的招式更是威力巨大,赔率越大,威力越大。

    “我收!”其达卢巴一声轻斥,左手一摆,那片黑云迎着那漫天的钢珠扑了过去,幻化成一个口袋,瞬间便把那几十颗钢珠全部裹在了里面。

    其达卢巴左手提着那个囊中饱满的“黑色口袋”,却是一张鳄鱼皮。

    “哼,好小子,手下不弱啊,接我这招!”柴可夫斯基双足点地,展开双臂,像老鹰一样临空而起,速度快似离弦之箭,一瞬间便窜上了那高速旋转的俄罗斯轮盘。

    “轮盘二倍赌”柴可夫斯基一声大喊,身体一接触那旋转的轮盘,借助那高速旋转之惯性,把自己的身体弹了出来,双脚以泰山压顶之力踩向其达卢巴的头顶。

    “犀牛鼓!”其达卢巴双眉一挑,一声大喊,双手一伸,至他手中突然多出一面大鼓。

    其达卢巴左手托鼓,顶在头上,刚好档住了那威力十足的一脚。

    柴可夫斯基双脚和那面大鼓一接触,感觉像是踢在了一个弹簧床上,身体被重重的弹了起来。

    柴可夫斯基借助这反弹之力,再此落在了轮盘之上。

    “轮盘四倍赌”柴可夫斯基身形不停,与那轮盘乍一接触,又被甩了出来,这次的力度较上次更加的猛烈。

    双脚再次踢下,这次的目标是其达卢巴的面门。

    其达卢巴面不改色,依样画葫芦,左手托鼓,接住了那气势凌人的临空一脚。

    …………

    柴可夫斯基一轮接一轮的攻想其达卢巴,身形越来越快,威力越来越大。

    “轮盘三十六倍赌!”柴可夫斯基一声暴喊,再次被旋转的轮盘弹出。

    柴可夫斯基在空中高速旋转,双手合十,带着阵阵呼啸之声,一个手刀,竟然硬生生的插入了其达卢巴的胸膛。

    “嘿嘿,能让我使出三十六倍赌,你也算是个能人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柴可夫斯基盯着其达卢巴那变了形的脸一阵冷笑。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突然,其达卢巴冷冷的声音至柴可夫斯基的背后传出。

    “什么?”柴可夫斯基霎时脸色巨变,猛的回过头去,发现其达卢巴正站在自己的背后冷冷的盯着自己。

    柴可夫斯基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回过头去,眼前被自己双手插入胸膛的“其达卢巴”的身体正在分解,迅速变形竟是无数只细小的蚂蚁,顺着柴科夫斯基的双臂,迅速爬满了他的全身。

    “啊!”柴可夫斯基发出一声慑人心魄的惨叫,高大的身体轰然倒下。

    若以能力而论,柴可夫斯基并不在其达卢巴之下,但其达卢巴却是有取巧之嫌。

    其达卢巴本是土生土长的埃塞俄比亚人,而埃塞俄比亚的国度里遍布着俄罗斯人的身影,这其中不乏俄罗斯轮盘党之徒,其达卢巴早就秘密监视那些轮盘党人,并不断的跟他们进行接触,对那些人的异术招式也是进行过一番很深的研究,这次对付柴可夫斯基,一方面是自身实力,另一方面也算是敌明我暗,有心算无心之下,柴科夫斯基登时吃了大亏。

    “噬金蚁!”华六紧盯着擂台,眉头一皱,口中喃喃念道。

    “能死在我这噬金蚁傀儡术下的人并不多,你可以安心的去了!”其达卢巴眉头一挑,冷冷的说道。

    “我们认输了,放了他!”哈里森突然出现在擂台边,一声喝出,却是仿佛有一种力量,横扫擂台之上。

    其达卢巴被那股强大的声波力量震的全身一颤,顿时脸色大变。

    “俄罗斯轮盘党………”华六摸了摸下巴,“果然是王的手下……”。

    第六卷 龙虎风云世青赛 第六十手 跳棋!年!牛仔牧场!

    赛事继续进行中,越打越激烈,观众的热情也是与日俱增。

    “下面上场的是来自欧洲的邦德先生和一个身份非常神秘的选手,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只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年’!不知道谁能取得比赛的胜利,还真是让人期待!”随着比赛的激烈进行,主裁判哈里菠萝也处于兴奋的状态中。

    擂台上,一身轻装的邦德先生首先登场,非常绅士的向在场的观众鞠了一躬。

    “年”的脸上蒙着一袭黑巾,只露出两精光闪闪的眼睛,比赛到了现在,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起手型!”邦德一声轻斥,只见一道道黄光冲天而起,那一团团黄光中若隐若现的出现了十五颗奇怪的棋子,这些棋子上面是圆锥体尖头,下面呈圆盘的形状。那些棋子在空中散开,排列成一个正三角的形状,一共排成五行横队,从第一行的一个棋子到最后一行的五个棋子。

    “跳棋?”曾小胡和华六对视一眼

    “杀!”年一声轻喝,突然之间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竟是一个硕大的炮竹。

    “圆盾防守”,邦德眼见炮竹冲向了自己,左手一捏手决,口中念念有词。

    第一行的五颗棋子,突然动了起来,那圆形的底盘突然翻了起来,底盘冲前,越变越大,好像一个个圆形的盾牌,疾飞而来的炮竹撞上了圆形的盾牌直炸了开来,在空中变成了一团团红色的粉末。

    “搭路!”邦德挡住了年的那颗炮竹,一挥手,那些在空中摇摆不定的棋子飞了回来,重新摆成了一个阵势,只是这阵势已不是先前的正三角形。第一行的五个棋子此时已立原有的棋子之前,一个接一个的排向年的方向,每一个棋子之间却是又留着一些空隙,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棋子的位置。

    这五个棋子排成一个奇怪的路线,遥遥指向年。

    “连跳!”随着邦德一声轻斥,那棋局中的第二排的一枚棋子飞了起来,跃过前面的搭路的棋子,尖头超前,直向年飞去,在每越过一枚搭路的棋子之时,都被搭路的棋子从后面顶上一下,这前冲的势头更猛更极。

    “王的气息!”华六的脑海中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华六的师傅,被尊为贼行大先生的帅。

    “师傅?您醒了?”华六在脑海中与帅急速的交流。

    “这个邦德,身上有很重的王的气息,他修炼的能量,和王的一模一样!”大先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沉稳有力,“看来王这些年也没闲着呢,培养了不少的班底。”

    “你看看这个邦德和年,哪个能赢?”华六的脑海中出现了大先生微笑的形像。

    “邦德挺强,不过比那个年的实力还差的很远,起码差了好几个档次。”华六在心中和帅飞快的交流。

    “嘿嘿,孺子可教,你的眼力倒是越发厉害了,”大先生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嘉许之意,“记得很多年前,当我在东方游历的时候的那些朋友,最头疼的妖怪就是这个‘年’”

    “可是这个年的实力应该没达到能让师傅的朋友感到头疼的地步吧?”华六的交流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他实力虽强,可依徒儿看来,和我也就是在伯仲之间。”

    “聪明!眼前的这个家伙,不过是那个年的一个分身而已。”大先生嘿嘿的笑,“不过看来年已经克服了自己的不少弱点,这鞭炮已经被他炼化了作为武器,我看那十二生肖,多半也被他早就收为手下了,此番重出江湖,似乎其志不小呢……”

    就在华六和帅在飞速交流着的同时,年已是出手雷霆一击。

    “五百响挂鞭!”随着年的左手轻挥,一片红光席卷了整个擂台,一挂硕大的鞭炮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出去,将邦德打出的跳棋连着他身前的一片棋阵统统撞翻之余,连着邦德整个人裹在了鞭炮之中,一通乒乒乓乓的炸响之后,邦德竟是被炸的直飞出擂台之外。

    “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曾小胡看着被炸出擂台的邦德,一脸的同情。

    “年就是年。”华六此时盯着擂台上看不见表情的年,喃喃自语。

    入夜,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杯“马蒂尼”,一杯茶水。

    “酒可以让人酣睡,茶水只会让人失眠。”华六笑脸盈盈的盯着宋茉茉,手中一杯“马蒂尼”一饮而尽。

    “酒可以让人乱性,茶水可以让人安神。”宋茉茉端起茶水,轻轻一抿,面色严肃的盯着华六。

    “酒可真是好东西,茶水倒确是差了点。”曾小胡紧盯着手中的“马蒂尼”,由衷的说道。

    只喜欢喝酒的人和只对茶水有偏好的人在观点上是很难一致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也像酒和茶水,永远不能达成一致。

    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世青赛比赛现场。

    “这比赛是越看越有劲,越打越激烈,我都想住在这比赛现场!”曾小胡语气激动,一脸的兴奋。

    “你要搬就赶紧搬过来,你可不要拉我下水。”华六盯着曾小胡,一脸的笑意盈盈。

    “别闹了,比赛马上就开始了。”宋茉茉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向上一挑,一脸的无奈。

    “下面有请来自葡萄牙的基德船长和西班牙的劳尔先生上场。”哈里菠萝那清脆如铜锣宏亮如大钟的嗓音适时响起。

    劳尔打量着眼前的基德船长,只见他满脸刀疤,一只右眼上还带了个眼罩,一身海盗装束,尤其是帽子上那个狰狞的骷髅头标志更是异常醒目。

    “久仰久仰,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劳尔紧盯着满脸刀疤凶相毕露的基德船长,一脸的谦虚。

    “怎么,你认识我?”基德船长一开口,那满脸的刀疤也随着他脸部肌肉一动一动,好像无数个虫子在蠕动一般,越发显得狰狞恐怖。

    “大名鼎鼎的加勒比海盗王基德船长有谁会不知道,要是真不知道那也太孤陋寡闻了,听说你四岁便跟随父亲横行加勒比海,年纪亲亲便继承的父亲的海盗船,那凶残好杀的性格倒是比你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劳尔一脸的笑意盈盈,说起基德的经历好像在背诗一样。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还不束手认输,滚下台去。”基德船长面无表情冷若冰霜阴气逼人,给人一种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感觉。

    “呵呵,别人也许怕你,但我劳尔不怕,要滚最好是你乖乖的滚下去!”劳尔话音刚落,先行出手。

    劳尔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光在面前一闪而过,再一看,劳尔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

    一把吉它,一把民谣吉它,一把造型奇特热情奔放的西班牙民谣吉它。

    劳尔轻柔着抚摸着吉它,轻柔的好像情人的手,连眼神都变的轻柔起来。

    “西班牙乐器商?“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

    “好眼力,接招!”说动就动,劳尔左手握着吉它颈,右手五指蜷曲,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开始拨动吉它弦,顿时一种轻快灵动的声音传了出来。

    “C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吉它的声音突然厚重起来,由刚才的单弦小调转为浑厚悠扬的和弦调,阵阵音波带动着空气的波动,杀气腾腾的冲向了基德船长。

    基德船长眉头一皱,瞬间出手。

    “勾魂摄魄”基德船长一声大喊,左手一捏手诀,一道耀眼的银光霎时闪现,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柄银光闪闪的钩子,一柄锋芒毕露慑人心魄的银钩。

    银钩带着一道耀眼的弧线临空劈去,“噗哧“一声,明明空中没有任何东西,但好像又劈到了什么东西,空气瞬间凝结。

    劳尔还是非常潇洒的弹着他的吉它,只是额头上有些许细小的汗珠渗了出来。

    那柄银钩在空中好像和什么东西在较着劲,一会往前,一会往后,偶尔还能看见那银钩的锋芒处闪现出一道火光。

    “D和弦“劳尔一声轻斥,左手变换了一下握弦的位置,右手也越拨越快,那吉它音倒是不一样了,比刚才的音色更加的尖锐。

    那柄悬挂在空中的银钩好像受到了什么压迫,正慢慢的被压向了基德船长的方向。

    “快刀斩乱麻。“基德船长紧皱眉头,一声大喊,右手一捏手诀,又是一道银光冲天而起,直奔那银钩所在的位置,银光当中赫然是一柄弯弯的银制弯刀,一刀一钩并列在一起,倒是止住了那银钩的后退之势,又开始往前推进。

    空气中爆发出阵阵火花,场中形势剑弩拔张。

    “F和弦!”劳尔一声大喊,左手又换了位置,右手拨弦的速度更加的迅疾,额头上的汗珠越聚越多,不断的滴落。

    本来轻快灵动动人心弦的吉它音此时却变成了一种刺耳的声音,尖锐中带着呼啸,有种慑人心魄的威力,看台上已经有人捂起了耳朵。

    “那劳尔好像占得了先手,现在看来已是强弩之末!”华六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眉头一皱,兀自摇了摇头。

    “不错,看来危险了!”曾小胡不停的点着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擂台。

    “左刀右钩,纵横七海。”基德船长一声大喊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突然双手高举过头,在空中两手相交,做了个十字交叉的动作。

    那空中本来是并列而立的银色弯刀和银钩突然之间便横向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交错的形状,高速旋转起来,空气中顿时传出“嗤嗤”的破风声,火光乍现,

    成十字交错刀钩好像突破了劳尔的无形音波,向劳尔激射而去。

    “最强乐章,降b小调!”劳尔两眼通红,一身衣服已经汗透,一声暴喊,左手瞬间改变握弦位置,右手猛烈的拨着吉它弦,空气中充斥着慑人心魄的尖锐声波。

    看台上的观众各个面色大变,有种窒息的感觉,大部分的人都捂起了耳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人已经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十字交错的银刀银钩在这高频率的音波冲击下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条小船,在空中摇摆不定,已经失去了原先的轨迹。

    基德船长眼中精光闪闪,身上的衣服已经在那尖锐高亢的高频率音波撕出了道道裂口。

    “惊涛骇浪之后,总有港口靠岸!落锚!”基德船长突然一声暴喊,双手在空中猛的一挥,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巨大的黑影冲天而起,砸向了劳尔。

    “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声音在瞬间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整个世界清净了。

    “你……算你狠!”劳尔手中吉它已经不见,眼睛黯然无光,步履阑珊,几乎站立不稳定,一道殷红的鲜血自他口中冉冉流出。

    所有人都看到,在劳尔的身边有一巨大的铁锚,那铁锚的一半已经陷入地下。

    “幸亏这只是比赛,要是被那个巨大的铁锚砸在头上,还真不好受!”华六盯着那赢了比赛的基德船长,眼中精光一闪,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脸上一闪而过。

    入夜,月朗星空,天地一片肃静,静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屋,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三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两个酒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今晚上怎么改喝牛奶了?”宋茉茉一脸的笑意盈盈,嘴角上挑,连大大的眼睛都咪了起来。

    “酒确实是好东西,但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必须的!”华六盯着宋茉茉那笑开了花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错,没错,再好的东西喝多了也会变成穿肠毒药,今天集体戒酒!”曾小胡一脸的严肃,一副警示醒人的语调。

    “也好,我可不希望你们喝什么穿肠毒药,明天就是曾少上擂台了,我提前祝你无往不利马到成功功德圆满!”宋茉茉眼睛忽闪忽闪的紧盯着曾小胡。

    “谢谢宋大小姐的祝福,有了你的祝福我一定可以无往不利马到成功功德圆满!”曾小胡又恢复了他那一贯的嬉皮笑脸,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更是咪成了一条缝。

    华六盯着曾小胡,眼中精光一闪,顺手拿起牛奶,一仰头,一杯牛奶一口下肚。

    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

    清晨的阳光是那么的美好,处处鸟语花香,鸟儿在歌唱,花儿在微风中跳舞,连路上的行人都想跟着那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的花朵翩翩起舞。

    天外仙境无外乎也就是如此。

    “世青赛”赛场门口的那条大道上,远远的走来两个健壮的身影。

    两个年轻人,朝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使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朝气蓬勃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世青赛”比赛现场。

    擂台上的地板被重新铺了一遍,观众席上还是爆满,座无虚席,人们的热情非常之高,并没有因为昨天赛场上发生的事影响自己的心情。

    人本来就是很健忘的。

    “下面有请来自中国贼行的曾小胡先生和来自美国的亨利先生上场。”哈里菠萝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赛场。

    曾小胡站在擂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亨利。

    亨利跟曾小胡一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只是本该青春洋溢的脸上却略显少年老成,从头到脚全套牛仔装,好一个美国西部牛仔。

    “曾小胡先生,很荣幸能在赛场上碰见你,但遗憾的事我们两最后只有一个能站在这擂台之上!”亨利满脸微笑,言语中满是火药味。

    “哼哼,我也是遗憾的很,我倒是很想手下留情,但赛场如战场,这点你我心里都有数。”曾小胡满脸的眼光灿烂,言语上却是毫不相让。

    亨利紧盯着眼前的曾小胡,眉头一皱,眼中精光闪动,突然闪电般的出手。

    亨利左手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空中银光一闪,银光在空中若隐若现,徐徐落下一物。

    银光消散,亨利的右手却是多出一物,一支大口径手枪,正是世界名枪之一的“沙漠之鹰”。

    曾小胡右手暗捏手诀,凝神静气,场中形势剑弩拔张,一触即发。

    “牛仔的矫健!”亨利平举右手,脚下生风,以曾小胡为中心,顺着擂台的边缘转着圈跑了起来。此时的亨利身形矫健,高速奔跑的同时,“沙漠之鹰”连续开火,十几颗子弹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激射向曾小胡。

    “白板作对,字一双”曾小胡不敢怠慢,右手手诀早已捏好,一声轻斥,两道白光骤然而起,白光中出现两硕大无比的麻将牌,这张麻将牌上竟无任何花纹,四条直线构成了一个标准的矩形刻於其上,正是麻将里的白板。

    “碰碰碰碰……”一连串金属敲击的声音频频响起,麻将牌面上顿时火花四射,那两张白板并列一起,堪堪档住了从周围激射而来的银质子弹头。

    “双枪在手,所向披靡!”亨利眉头一皱,左手一捏手诀,空中黑光一闪,他的左手手枪骤然闪出,却又是一把名枪“勃朗宁”。两枪同时开火,霎那间,数十颗子弹呼啸而出。

    枪还是枪,子弹还是子弹。

    唯一不同的是,激射而出的子弹并不是笔直的射向曾小胡,而是在快接近曾小胡的时候突然变像,数十颗子弹在空中左突由冲,像是没头的苍蝇从各个角度射向了曾小胡。

    “东南西北中,好牌在手,战局我有!”曾小胡两只眼睛精光闪闪,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一挥,五张麻将牌带着阵阵红光在空中散开,好像是捕食蚊子的蜻蜓,非常轻快的迎上了在空中乱飞的子弹。

    “不妥不妥!”一把似人非人的声音在华六耳边响起,华六扭头一看,却正是喜欢神出鬼没的老狒狒孙悟不空。

    “前辈!”华六连忙起身行礼。

    “免了免了,”老狒狒挥挥手,眉头一皱,“这个小胖子搞什么搞?又不是看不出那招是虚招,干嘛不直接把那牛仔小子收拾掉?”

    麻将牌撞上了子弹,“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空中银黑红三色相交,突然,绿光大盛,数十颗子弹掉落一地,那五张麻将牌却是堪堪飞了回去。

    “奔驰的野马啊,终将被我捕获!”亨利两眼微红,一声大喊,左手一捏手诀,一道红光冲天而起。

    亨利右手高举过头顶,在空中划着圆圈,突然,自那道红光里飞出一物,一根红红的绳子。

    绳子的一头打了个活结,系成个圆圈,却是美国西部牛仔经常使用的套马索。

    “哼哼,看招!”亨利右手越画越快,空中的套马索也跟着旋转起来。

    突然,亨利右手往前一挥,那旋转在空中的套马索也被甩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曾小胡当头套了过去。

    “来的好!”曾小胡心中暗道,眉头一皱,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左手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白光大盛,自曾小胡脚下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把他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套马索适时迎头套下,正套在那团白光之中。

    “哈哈,你输定了!想逃过我这百发百中的套马索,没那么容易!”亨利一手拽着套马索的绳头,一边发出阵阵刺耳的笑声,自信满满的神情跃然脸上。

    突然,白光散去。

    “这……这是?”亨利双眼瞪的比牛眼还大,一张嘴半张着,倒是半天也合不上了。

    套马索确实是百发百中,但那套马索的圆圈中却不是曾小胡,而是一个硕大无比的泥娃娃大阿福。

    那泥娃娃被套马索套中,兀自在那摇摆不定,一张脸上却是一副嘲弄的笑意。

    曾小胡呢?原来的地方已经没了曾小胡的身影。

    “筒字一条龙”半空中突然传来曾小胡的一声暴喊,亨利心头一颤,猛一抬头,却是看见一副麻将牌带着一条绿色的尾巴从空中带着呼啸声向自己激射而来。

    “碰碰”之声不绝于耳,猝不及防的亨利在慌乱中扔了套马索,手诀一捏,那一黑一银两只手枪突然出现在手中。

    亨利一边手忙脚乱的射击一边急速后退,“扑通”一声,整个人却是绊在了擂台的边缘摔了下去。

    看台上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奇怪,”华六眉头大皱,“那个牛仔小子实力不如曾小胡倒也不假,可是……怎么这么容易就败了?”

    “没什么奇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华六耳边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正是华六的爷爷华四老头儿到了。

    “美国的牛仔牧场……嘿嘿,很有意思的一个门派呢!”华四老头儿叭嗒了一口旱烟,“从有这世青赛以来,牛仔牧场每届都会派一个年轻的弟子来,每次都能小组出现,每次都在出现后,就莫名其妙的败下台去。”

    “美国的牛仔牧场……”华六眉头微皱,心中暗暗念叨。

    第六卷 龙虎风云世青赛 第六十一手 吴健体的双重身份

    “十六强赛最后的一场比赛,下面有请来自中国贼行的华六先生和来自印度的瓦杰帕伊先生上场!”主裁判哈里菠萝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擂台上,华六穿着中国的功夫装,脚上却是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一甩头发,很是有黄飞鸿的风范。

    瓦杰帕伊两个垂肩大耳上带着两大大的圆形耳环,连鼻子上也带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鼻环,个子非常之高,两条腿又细又长,两只胳膊也是异于常人,居然垂臂过膝,就差没垂到地上。

    各自行过了开场礼,场中形势顿时紧张起来,看台上的观众各个屏气凝神,睁大了眼睛。

    那火球一直被格挡在两象的外围,怎么也攻不进去,渐渐的,火球上的火焰居然越变越淡,好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火焰之神,请赐予我力量!” 瓦杰帕伊突然做出一古怪的动作,头往前一伸,猛一张嘴,自他口中霎那间冲出一团火球向华六激射而去。那团火球温度非常之高,连周围的空气都变的炙热起来。

    空气顿时为之凝结。

    整个空气中充斥着一种酷热,看台上的观众此时也有种酷暑难当的感觉。

    “暴”瓦杰帕伊眼中红光一闪,一声暴喊,那团大火球突然间就那么炸了开去,就好像千朵万朵梨花开,带着那炙热,带着那种燃烧一切的决心,带着那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从中间炸了开来,化成了无数的小火球。

    那无数的小火球受到爆炸的冲击,带着“嗤嗤”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冲向了华六。

    “顿!”华六一声轻喝,一道白气从手中瞬间挥出。

    “有意思,小六运用这法兰西之星的力量看来更强了。”看台上的华四老头儿紧盯着擂台,眼角一挑,嘴角处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

    华六挥出的白气,透出一种清凉的感觉,那小火球撞在了白气之上,却是堪堪熄灭。

    “马行一步一尖冲”华六腾出右手,一捏手诀,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黑色光芒里一道红的耀眼的光线冲天而起,直向瓦杰帕伊冲去,那道红光里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颗硕大浑圆的象棋棋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黑黑的“马”字。

    那颗马以一种很奇怪的路线一路跳跃前进,速度上却是迅疾无比,直接朝瓦杰帕伊的大眼珠子打去。

    瓦杰帕伊两眼红光大盛,两只眼中同时出现一匹威风凛凛的黑色战马,越奔越近。

    “出洞!”瓦杰帕伊不敢大意,一声暴喊,手诀一捏,两只大耳朵突然迎风而起。

    耳朵上的两只圆形耳环突然激射而出,目标是那颗跳跃着的棋子。

    单马一路跳跃,迎面碰上了瓦杰帕伊的两个大大的圆形耳环。

    单马跳跃之势很是迅猛,直接冲过了第一个耳环,但第二个耳环呼啸而至,两个耳环一前一后高速旋转,把那颗棋子困在了中间。

    “瑜伽神术!”缓过劲来的瓦杰帕伊两眼圆睁,突然高高跃起,半空中突然手脚齐出。

    说也奇怪,瓦杰帕伊的双手双脚突然在空中暴涨,像四根加长的筷子,突然之间便长了数倍有余,两支胳膊两条腿像是橡皮筋一样突然伸长,朝着华六便缠了上去。

    华六面带微笑稳如泰山屹立不动,居然一点没有躲闪,只是左手悄悄的捏了个手诀。

    “嘿嘿,你死定了!”瓦杰帕伊一声奸笑,两臂两腿已经紧紧的缠住了华六。

    “车行直路任西东。”华六嘴角向上一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声暴喊,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又是一个象棋棋子,上面一个红色的“车”字万丰醒目。

    那棋子顺着瓦杰帕伊的长臂激射而去,目标便是他的鼻子!

    瓦杰帕伊眼见一颗红色棋子朝自己面门打来,刚想躲避,却发现自己已经来不及收回那长臂长腿。

    “啊!……”一声凄厉绝望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赛场,瓦杰帕伊的身体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摇摇晃晃的飞出了场外。

    “对手太弱!华六这小子怎么运气这么好?”曾小胡在看台上看得练练摇头,满脸的愤愤不平。

    看台上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明显这一场比赛没能满足观众的胃口。

    “帅的传人……这么快就结束比赛……”看台的另一面,传承了王的力量的哈里森轻轻摇头,“想在和我碰面前更多的隐藏力量么……哼哼,来世青赛的人未必都像这个家伙这么弱,我看你能隐藏到什么时候!“

    “谢谢各位年轻人给我们带来的精彩比赛!”主裁判哈里菠萝微笑着走上擂台,“我宣布,十六强赛到此结束,请各位入围选手回去休息,比赛暂停一天,后天继续八强赛,请各位观众准时观看精彩绝伦的比赛!“

    入夜,一间洋溢着欢声笑语的大屋,灯光明亮,屋里的大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水饮料和各种可口小吃。

    “祝贺我们都顺利进入八强赛!”曾小胡举起了酒杯。

    “干!”华六高举酒杯,满脸的微笑。

    “干就干,谁怕谁!”宋茉茉一脸的不服气,高高举起酒杯,满脸的笑意,一张嘴便喝下了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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