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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一挥,第二骑兵团出动。
随着一声令下,阵前尘土飞扬,第二骑兵团呼啸着冲入战场,护住了远程自走炮。远程自走炮继续轰炸着敌人的中路前沿阵地。
“双马护炮?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喜欢直攻我的中路王帐吗……”王至帐篷中拔地而起,面露喜色。
“传我命令,战车直线冲杀!”王白色令旗一挥,下达了指令。
烈火战车一路直冲,仗着自己速度上的优势,直接逼近帅营。
“中路对中路?王!你还是那么喜欢针锋相对吗?这么多年,你应该有些变化吧。”帅的嘴角一撇,眼中光芒大盛。
象飞四方营四角。
飞翔象腾空而起,盘旋于空中,俯视着整个阵地。
白色的营帐。
“哈哈,你中计了!你真以为我的烈火战车是主攻?用飞翔象防御?帅,你太小看我了!”王仰天大笑,一脸的兴奋,“你的象……弱点比你的马还大。”
空中走象中队,又一队空中走象中队杀到。
同样的迅猛,同样的狡猾,沿着帅的前沿防守露出的空隙,空中走象部队一路斜杀,刚刚好堵住了飞翔象的退路,帅的两队飞翔象首尾不能相应,那飞上空中的飞翔象被逼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烈火战车趁虚而入,在两队空中飞象中队的掩护下,一举消灭了帅的两个飞翔象中队。
“报,主帅,我们损失了两队飞翔象中队,防线危险!”传令兵紧急回报。
“塞象眼吗?”帅轻轻站起,来回的踱着脚步。
“传我指令,第二骑兵团转进!目标转为对方的烈火战车,务求全歼,否则军法处置!”红旗一摆,帅下达了军令。
第二骑兵团接到命令,踏起千层土,马不停蹄的追击,终于在护城河岸追上了打算后撤的烈火战车,一举消灭殆尽。
“两队飞翔象换回了一队烈火战车,形势不妙啊!”帅发出一声感叹。
门帘挑开,一袭红色的风衣迎风而起,帅走出营帐。
“主帅,请珍重,外面太危险了!”一队贴身侍卫拦在了帅的身前。
“放心,我只是观察一下战况!”帅眉头一挑,登上巨石,举目远眺。
红色的世界,一切还是那样的鲜红。
红色的阵地中出现了几团白点,望着那极不协调的白色,帅皱起了眉头,“‘王‘,看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研究怎样打败我,但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了我吗!”
骑河车禁子得力,两河车组卒乘行。
红色令旗一挥,两队重型战车带着阵阵轰鸣声冲进阵地,王的空红走象部队迅速回撤。
一队重型战车停在帅营前的中轴阵地上,在战车的两列,两队远程自走炮分列两旁,隔车而立。
“让你见识见识我担子炮的厉害!”帅喃喃自语,略带沧桑的声音中带着阵阵寒气。
于此同时
“远程自走炮……你这远程打击力量还真是棘手啊!”王眉头一挑,目露凶光。
白色令旗指向空中,王再次出兵。
两队空中飞象中队互相配合,带着阵阵呼啸以雷霆万钧之势一路斜杀而来,奇怪的是帅阵地前沿的五个步兵团按兵不动,给对方的空中飞象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空中飞象部队接到王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对方的远程自走炮。
空中飞象临空扑杀,目标只有一个,誓死消灭远程自走炮。
前方传来战报
“对杀之局吗?”帅捻了捻手中的棋子,“好!我就看谁损失更大!”
远程自走炮遥相呼应,对着天空连续轰炸,轰隆隆炮声连响,大地为之颤抖。
“报,大王,不好了,敌人的炮火太猛,我们只消灭了对方一队远程自走炮,但空中飞象全部阵亡!”
一片白色的世界,白雪皑皑,雪花纷飞。
白色的河岸上,一袭白色风衣迎风飘起,很快便和那白色的世界融为一体。
“可惜,可惜,少了王后的棋局确实残缺不全!看来,我们这仗胜负难分啊!”王站在漫天雪花当中,远远的看着对面那片红色的天空,发出一声感叹,“既然这样,只好拼上一拼!”。
王快步走回营帐,仔细研究了沙盘。
白色令旗一出,王再次出击。
王集合了十五个重型步兵团开始强行渡河,重步兵向帅的前沿阵地潮水般的涌去,十五个兵团人数众多稳扎稳打,层层推进,气势弘大。
“报,前沿阵地告急,对方派出了十五个重步兵团压境,请主帅早做裁决!”
“缺了王后,你提前总攻了吗?孤注一掷?”帅右手托着下巴,眉头轻皱,大喊一声,“传我指令,两个战车军团给我死死的守住河沿,只要还有一辆战车活着,给我当好这个巡河车!我军精锐步兵团进行反渡河攻击,力争抢在
红色令旗迎空飘扬,战车军团开始了殊死的拼杀,十个精锐步兵团突出前沿阵地,开始了强渡河面的反突击。
杀,杀,杀,
双方在前沿阵地展开激烈的肉搏战,只杀的天昏地暗,尸横遍野。
在战车军团伤亡殆尽之前,帅的精锐步兵团终于渡过了河面,开始了对王麾下重装步兵的反突击。
喊杀震天,炮火轰鸣,天地为之变色。
悍卒渡河无退路,一路前行至死归。
金乌东升。
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夜,帅一夜没有阖眼,端坐沙盘稳如泰山。
“报,我军十队精锐步兵团和一个重型战车军团全部阵亡,另一个重型战车军团伤亡严重,已经无力阻止对方的剩下的一队重型步兵团继续渡河。”传令兵声音哽噎。
帅双眼通红,起身,轻挑门帘,走出帐篷。
“大帅,请保重身体!”一队贴身侍卫紧跟帅的身边。
前线战场旌旗遍地硝烟弥漫尸横遍野,冒着滚滚浓烟。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营帐。
“报,我军全歼对方的前沿防守力量,但损失惨重,除一个重型步兵团成功渡河外,其余部队伤亡殆尽。”
“好险,好险!跟我想的一样,够了,足够了!”王走出营帐,望着对面那片片红色,发出阵阵感叹。
红色的世界,红色的营帐。
“报,对方仅剩的一个重型步兵团从左翼向我帅营冲来,后面紧跟着一队烈火战车。”
“‘王’,你想跟我玩什么花招?拼死突到底线,从左翼进攻我的帅帐吗?那我就再跟你赌上一赌!”帅略一沉思,猛的一拍案几,“传我军令,左翼弃守,集中火力猛攻对方右翼!”
帅做出大胆的部署。
鸳鸯马上攻,炮在后相从。
放弃对左翼的防守,两队骑兵团在一队远程自走炮的掩护下猛攻王的右翼边路,打开了一道豁口冲入阵中。
王的重甲骑兵团顽强的防守着,左翼进攻的一队步兵团和烈火战车一路挺近,渐渐逼进帅营。
速度,还是速度,局势紧迫,谁的速度快,谁就可占得先手。
帅和王都深深的知道这个道理,速度就是胜败关键。
“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杀入王营,生擒王!”帅红色令旗一摆,向前方发出一道死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烈火战车一定要护送步兵团冲入对方阵地最底线,不可有误!”王白色令旗高高插起,向前方传送着军令。
帅在右翼进攻的两个骑兵团早就杀红了眼,接到命令后在远程自走炮的协助下,以一个骑兵团和一队远程自走炮的代价消灭了对方的两个重甲骑兵团,直接杀向王营。
于此同时,王的步兵团在烈火战车的掩护下攻入了帅的阵地最底线,紧逼帅营。
金乌西坠,熢律铡?br />
“哈哈哈,‘王’,你的步兵虽然比我多,可惜你没有‘士’!还是我比你快,你输了!”帅一阵大笑,长身而起,轻挑门帘,信步走出营帐。
帅环顾左右,两队精锐的贴身侍卫连已经全副武装,守护在自己身边。
看着身边的侍卫,帅笑了,笑的很灿烂。
两队侍卫连对付一队步兵团绰绰有余,帅心中有数。
帅看到了胜利之神在向自己招手。
异变突起。
“报,对方攻入我左翼底线的步兵团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一点踪迹也发现不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帅双眼猛的睁大,额头上冒出阵阵冷汗,汗水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流了下来。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帐篷。
“哈哈哈,‘帅’,你死定了,你以为我的这盘棋局真的不全吗!”王两眼望向帐外,发出阵阵狂笑。
就在此时,
“啊……小心……啊……”帅营外突然响起刀剑相交的金属碰撞声,中间掺杂着阵阵的凄厉惨呼。
帅长身而起,迅速撩开门帘,走出帐外。
一个女子的身影映入帅的眼帘,一个绝美的女子。
第六卷 龙虎风云世青赛 第六十五手 小冰!白与红的临界
淡淡的月光下,女子高贵冷艳,一支长剑在手,青瀑般的长发披散于肩头,殷红的小嘴,高挑的鼻梁,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堆在她那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瑕疵,一副黑色战甲披挂全身,一袭白的似雪的披风系于肩头迎风飘扬,好似从天而降的女神,美的让人不敢正视。
杀,杀,杀
女子冲向了帅营,一队烈火战车后防掩护,大地为之震动。
血,血,血
周围全是血,红色的血,红色的大地,红色的天空。
女子一路冲杀,所向披靡,血染沙场。她杀的酣畅淋漓,看到血的喷溅,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兴奋。
两队贴身侍卫连几乎死亡殆尽,地上布满了死尸,尸横遍野,女子手中长剑被鲜血染成红色,她望着剑上血,竟是痴了一般。
“小冰…………”帅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声音颤抖着。
“我叫逅!”女子举起手中剑冷冷的说道,声音如同腊月里的寒风。
与此同时,帅的第一骑兵团已经攻进了王营。
王营中空无一人,王已经弃营。
“果然没错,居然底线弃兵变后,补齐了棋局,好狠的一招棋!”帅痴痴望着眼前的女子,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在国际象棋的棋局里,兵进入对方底线的时候是可以升级为其他子的,王在无数年来,等的就是这一招。
“王要我杀你,我就来杀你了!”逅仰天狂笑,双眼射出强烈的杀气,声音凄厉阴冷。
逅挺剑急冲而来。
“小冰,住手,我是你的帅啊!”帅突然一声大喊。
“‘帅’”逅心中一动,竟不由停了下来,身行缓滞。
只是那么短短的一滞,逅再次举剑。
“哎,这是天意吗?”帅轻叹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滚滚而落,顺着脸颊滴落怀中。
突然间,轰隆隆一声巨响,霎那间天崩地裂。
大地猛烈的颤抖,逅与帅几乎站立不住。
奇迹出现。
帅的怀中升起一团洁净眩目的白色光芒,那团白光临空升起,越来越耀眼,甚至盖过了月亮散发的淡淡光芒。
白光中若隐若现的现出一颗棱角分明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大钻石。
法兰西之星。
法兰西之星突然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白光汇集成一道光圈,迅疾的罩住了逅的身体。
白光渐渐消散,逅还是逅,只是一身黑色战甲被一副火红色的战甲所取代,一袭披风也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
“小冰?…………”看着眼前“逅”的变化,帅睁大了双眼,轻轻的叫了一声。
“‘帅’,我的爱,我终于找到你了!”女子用那与生俱来的温柔望着帅,洁艳的笑。
“小冰!……”帅双眼通红,忍不住牵了她的手。
小冰身体前拥,投入帅的怀抱。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帅的声音极度温柔。
小冰既是逅,逅既是小兵。
战局瞬间扭转。
门帘轻挑,一袭白色风衣在白色的世界里遮天蔽日。
“冰的心吗?帅,终于让你给找到了吗?”王抬起头眺望远方那片红色的土地,雪花纷纷扬扬落下,王没有感到丝毫的冷气,只是有团火焰在心中燃烧着。
帅发起了总攻。
“哼哼,不出绝招就想赢我,还没有那么容易!”王冷冷的声音比周围的冰雪还要阴寒。
王命令烈火战车迅速回防。
在烈火战车和王的互相协作下,我军仅剩的骑兵团中了敌人的埋伏,全团兵士壮烈牺牲。
前方军情传来,帅有些坐不住了。
托壶、轻挑门帘,俯首、碎步轻行。
“‘帅’,我的爱,该我出手了!”小冰轻柔的手斟满了案几上的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帅,一杯托与掌中。
“不行,我不许你离开我!”帅斩钉截铁,一脸的霸道。
“帅……,九千年了……很多事情,终究要有个了结不是吗?”小冰含情默默的注视着帅,用她与生俱来的温柔。
帅热泪盈眶,忍不住牵了她的手。
红红的暖香,红红的灯笼晃动着一地红晕,那么多红光荡漾,红红的光芒暖暖的流泻着弥漫四壁。红红的烛火暧昧着,映照着壁上两个红红的晃动的身影。红红的丝光折射着红红的肌理,红红的丝衾卷裹了红红的肚兜儿如翻腾的洪水流了一地……
金乌东升。
白与红的临界点,决战终于到来。
小冰出动了,她义无反顾的冲向了敌人,她的身影渐渐接近了护城河,越来越近。
小冰一路前行,帅紧跟其后。
小冰迅速的冲过护城河,迎面碰上了敌人的最后防线,烈火战车。
烈火战车带着阵阵轰鸣之声,带着燃烧一切的决心和勇气,压向了小冰。
“杀!”帅高扬起手中之剑,抢在小冰之前杀向烈火战车。
过了河的小冰势不可挡,在帅消灭了烈火战车的同时,她一路向前冲去。
快接近了,快接近了,小冰远远的看见一袭白色披风迎风飘摆簌簌作响。
“王!”小冰眼前浮现出王的身影,双眼变的通红。
举剑,厮杀,一红一白两道光芒冲天而起相互交织,小冰两眼通红,射出愤怒的火焰。
红白两道光芒至半空中散开,两个人影落在地面,气喘吁吁,不分胜负。
帅至,与王面对面的对峙。
“我们之间,终于走到了这最后一步!”帅望着眼前的王,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来吧!明将!”
“这一步早晚要走,走了九千年……”王的眼神中浮起了一丝古怪的神色,“来吧!王对王!”
天空中一团红色的火焰与一道雪白的光影交相辉映,难分难解,天地为之变色。
渐渐的红色侵袭了白色,白色光影在空中摇曳着,越来越淡,突然间挣出红色的包围落向地面。
王长剑脱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白色的披风被自己红色的血染的血迹斑斑,血一滴滴落向地面,白色的雪在燃烧。
原来,血也可以烧的这样滚烫。
小冰满是仇恨的紧盯着王,举起手中长剑慢慢走了过去。剑光一闪之间,剑尖已有寸许刺进了王的胸膛。
“好,太好了,来吧,我欠你的现在终于可以还上了!”王一开口,两行晶莹的泪珠自眼角留下。
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眼神里透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却不是深切的哀怨与绝望,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解释的话,也许那应该是――解脱!
无数复杂的眼神掠过了小冰那仿佛清澈见底的眼眸,此刻她只要剑尖轻轻一送,便可以穿透王的心脏。
“动手吧!你还等什么!”王猛的一声大喊,逼视着小冰。
剑光乍现,却不是刺透了王的心脏,王的左手此刻鲜血淋漓,无力的摊开,竟是一株夜光草,一株另一个世界才有的夜光草,一株小冰曾经舍命为帅去取的夜光草,一株曾把小冰带到王的身边的夜光草!
“这么多年,我只有一件事情不甘心,为什么最早遇见你的,不是我,而是帅!”王长叹一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选择的话,我宁肯带着你归隐,也不会再用那一招弃后杀王。”
北国的风,洁白的雪,究竟后应该是兵,还是兵应该是后呢?
看不清的双手,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
长剑落在雪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那么做!”小冰长剑脱手,全身不住的颤抖,两行热泪滚滚而落。
“天意,天意啊!”帅远远的看着一切,仰天长叹。
小冰拔足狂奔,退回帅的身边,默默注视着他。
两行足印,伴着帅和小冰慢慢地回到河的另一边。
“帅,我的爱,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下不了手!”小冰一开口,两行热泪止不住的流淌。
帅怜悯的望着她,忍不住牵了她的手。
突然,一道白色光芒冲天而起,法兰西之星高高升起,白光大盛,把淡红色的夜幕映照成了白昼,白光罩住了小冰。
小冰的身影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空气为之凝结。
法兰西之星不再是那颗硕大无比的钻石,一个晶莹剔透的美女雕像从空中落下。
“小冰!…………”帅凄厉的呼叫响彻天际,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落一地。
“逅!…………”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绝伦的狂吼,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与悲凉。
帅与王隔河相望,两人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眼神中充满了太多的东西,江山?力量?空间?时间?抑或是爱与恨?。
“……此战以和论否?”帅深深吸了口气,隔着大河遥遥注视着王。
“打了那么多年,我们都打累了,就是再打九千年,恐怕也是个和吧?”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为什么是此战以和论?你我二人以和论否?”
“和棋吧,你这么多年是不是也找到了让小冰复活的法子?”帅掷剑于地。
“还是你动手的早,冰之心被你想法子和你的传承之人融合了……咳咳,我又慢了你一步。”王捂着胸前的伤口不停的咳嗽。
“那你呢?又找到了多少的材料?”
“呵呵,虽然没有你多,不过估计应该差不到哪去!”
“不如我们先联手,把小冰复活了再说?”
“我倒是早想过这个……嘿嘿,不过话先说在头里,小冰复活了之后,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哼!到时候我们是战是和,不妨再做定论!”
“打就打,怕你啊……”
帅和王隔河而望,竟是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
“快,快看,那光幕散开了!…………”华六耳边响起嘈杂的喊叫声。
华六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时正站在擂台上,哈里森就站在自己的对面。
看着哈里森那白色披风上的斑斑血迹,华六心中明朗。
“此战以和论!”华六和哈里森注视着对方,目光坚定,异口同声说道。
两人同时走下擂台。
“靠,怎么搞的,什么都没看见就打和了?什么意思啊!…………”
“靠!退票!退票!”看台上人声嘈杂,顿时炸开了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得给我说清楚!”曾小胡飞快的跑上前,迎上了华六,一脸的疑惑。
“这事说来话长,回去我会跟你说清楚的!”华六看了看曾小胡,无奈的摇了摇头。
“咳……咳……,各位观众,我宣布,‘世青赛’到此正式结束,这次的冠军是……是中国的华六先生……和欧洲的哈里森先生,他们双双获得冠军!至于这冠军奖品的归属,我们裁判组需要好好商量商量才能做出决定,这届‘世青赛’给我们大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惊喜,冠军居然产生了两人,这在往年的‘世青赛’上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感谢华六先生和哈里森先生给我们带来的精彩比赛!向他们表示祝贺吧!”哈里菠萝表情尴尬,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华六走出了赛场,回过头看了看那雄伟的建筑,心中波涛澎湃。
第七卷 有多少传说可以重来 第六十六手 婚礼
秋,木叶瑟瑟。
秋天,很萧条的季节,木叶凋零,荷塘内落满了枯叶,小路上荒草没径。
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华六住所
这日,二层的小楼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整个小楼连院子里都挤满了人,男的,女的,老人,孩子,有些人衣着讲究,有些人衣着光鲜,一些服务人员跑前跑后交头接耳,整个饭店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给人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正好和外面的天气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大家快过来看,新郎和新娘快出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适时响起。
听了这声喊,一堆人站在了二层大堂门口,翘首观望。
“果汁妹妹,你看我漂亮吗?”宋茉茉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点羞涩,一脸的红晕。
“姐姐,你真漂亮,这套大红色的新娘袍和你的皮肤配合的完美无缺,六哥要是看见了,肯定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果汁怔怔的看着宋茉茉,一脸的羡慕。
“好妹妹,你真会说话,哎呀,你传上这新娘袍才叫一个美呢,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身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宋茉茉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果汁。
“呵呵,姐姐不要捧我了,我哪有姐姐漂亮。对了,不知道六哥有没有准备好,怎么还没过来啊?”果汁一噘小嘴,眉头一皱,言语中带出一缕充满喜悦的焦急。
另外一间大屋。
“嘿嘿,你小子可走狗屎运了,我连一个还没有呢,你丫的一娶就娶两,连屯门大小姐都被你给搞上了!”曾小胡嬉皮笑脸的望着华六,突然眉头一皱,“他***,本来今天你结婚我不应该说脏话,但一想到你小子总是抢在我前头抱得美人归,我就有点郁闷,居然连一个也不留给我,你还真是应了那句重色轻友!”
“去!我这叫倜傥风流!”华六嘿嘿笑着道,“其实我也为难,两位美人偏偏就喜欢上了我!唉,老天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生的这么翩翩美少男呢?”
“别扯淡了!你这叫自恋成性,”曾小胡笑骂,“有本事到你那俩老婆面前去夸自己帅!”
“我这可不叫帅,我这叫英俊!懂么?帅是可以打扮出来的,可英俊……”华六一板正经地看着曾小胡,“那可是天生的!”
“英俊个屁!你丫这叫猥琐,知道么……听说猥琐也是天生的!”
华六和曾小胡戏虐两句,整了整浑身如戏文般打扮的新郎行头,一摇三晃,大步走了出去。
“哇,好漂亮啊!”华六看着眼前的两位新娘子,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嘴。
“你呀,真坏,这时候还没有正经!”宋茉茉娇笑着迎上了华六,顺势架起了他的左臂。
“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就偷着乐吧!”果汁一脸的娇艳欲滴,噘着小嘴,架起了华六的右臂。
三人在一众年轻人的簇拥下向大堂走去。
这一刻的华六,心中充满了甜蜜,世青赛回来,他预计中宋茉茉与果汁的一场大战并没有发生,果汁和宋茉茉两女居然一见如故,少许的客套寒暄之后便开始了叽叽喳喳的女人话题,从香榭丽舍大街的流行服饰谈到了婚礼的举办应该是东方式的还是西方式的,定多少酒席发多少帖子能收多少份子钱,关于谁做大作小这个原则问题上,两女却是心有默契般的只字未提,后来有一天华六一脸尴尬地试探着提起这个话题时,两女同一口径的回答险些让华六一跟头从椅子上载了下去。
“当然是我们俩做大,你做小了!”二位美人一脸坚决的异口同声。
忽然响起的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打断了华六关于如何重振夫纲的满脑子瞎想,紧接着鼓乐齐鸣,一曲极副东方特色的喜洋洋奏起了整个婚礼幸福的气氛。
当华六和两位新娘子走进大堂的时候,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
华六环顾了一下四周,来的人还真不少,温州段家一方之霸主,亲朋好友不计其数,贼行的面子在江湖上个更是很多人要卖的,整个大堂热闹非凡,却是自不用提。
华六带着宋茉茉与果汁向所有在场的宾客深深的鞠了一躬。
“华老头儿,你可有福气了,很快就能抱曾孙了,而且这一抱就是两个!”曾大胡子笑嘻嘻的望着华四老头儿,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这可不好说,子孙多了自然好,但万一出了个什么不孝子孙,那可就是家门不幸了!”华四老头儿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人怔怔的出神半响,轻轻叹了口气,兀自摇了摇头。
“呸呸呸!大喜的日子你就不会说点吉利的?”曾大胡子转过头去望着段六方,眼里满是笑意,“段老鬼,你这孙女也有了着落,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啊?”
“嘿嘿,只要华六那小子别欺负我家茉茉就行,只要他们过的好,我就放心了!”段六方眼睛一眯,满脸的笑意盈盈。
“婚礼正式开始!新郎新娘上前行礼!”司仪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中国式的婚礼,三拜已成,二位新娘子回到了洞房里开始猫着,身为新郎官的华六走上酒宴,开始接受诸位贺亲的亲朋好友们一轮接一轮的灌酒。
“哎,六子,你看那是谁!”曾小胡突然一拍华六的肩膀,指着那扎堆的人群。
“哈里森!”华六眼前一亮,眼中精光一闪。
“华六先生,恭喜你今日大婚,我受师尊之命,来给你送份薄礼。”哈里森缓步走到华六面前,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手中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方盒。
“哈里森先生,替我谢谢您的师父,‘王’他老人家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送什么礼啊!”华六微笑着接过哈里森的礼物,慢慢的打了开来。
盒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卷陈旧的竹简。
“武侯八阵图?”华六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眼中放出光来。
“没错,这就是武侯八阵图,我师父说这本是你们贼行的东西,当年我师父从贼行取得,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哈里森收起了笑容,脸上又恢复了那恒古不变的面无表情。
“我早就听说过这东西里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华六抬眼望向哈里森,眼中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
“没错,是真的。等华少新婚过后,我会再来拜访,我师父曾言华六先生如果有兴趣于此中秘密,不妨向您的师父帅……呵呵,你们贼行人的说法应该是大先生问个一二!”哈里森紧盯着华六,眼睛里满是期许。
“多谢你的这份厚礼,我会妥善保管这礼物,我们改日再详谈!”华六面带微笑,对哈里森点了点头。
时间过的飞快,婚礼的喧嚣之后,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宾客们早已陆陆续续的离开。
春宵一刻值千金。
华六带着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进了洞房。
天本来就有些阴沉,天上的月亮若隐若现,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房间里是灯火通明,外面却只有一层淡淡的月光洒落大地,一棵堁大树在微风中摇曳,在路灯的映照下,好像一个个魔鬼正张牙舞爪的打算抓走人的魂魄。
曾大胡子从华六的独栋小楼中走出,在楼后的小院里来回的踱着方步,不时的抬眼望天,好像有什么心事。
夜已渐深,街上的灯光全部熄灭,整个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朋友!既然来了,干嘛藏头露尾,何不出来一见?”曾大胡子抬起头,眼中精光闪动,朝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轻轻的喊道。
“好眼力,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曾家伯父还是宝刀未老!”一个充满沧桑的中年人的声音至黑暗中传来。
人随声到,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
现身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身黑色劲装,双眼炯炯有神,头上依稀可见少许白发,些许的皱纹已经爬上他那刀削一般的脸庞。
“华五!”曾大胡子双眼瞳孔突然收紧,眼中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从不离肩的酒葫芦被从身上摘下,紧紧握在手中。
“别那么紧张,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曾伯伯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我,让华五真是倍感亲切啊!”华五一脸的微笑,双手背于身后,慢慢走到曾大胡子的面前。
“哎,何必呢,既然失踪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再次现身,难道你已过够了隐居的生活?”曾大胡子望着面前的华五,兀自摇了摇头。
“别的事我可以不关心,但自己的亲生儿子结婚么……做爹的我怎么也要过来看看,你说是不是?”华五含笑望着曾大胡子,眼中射出一阵异彩。
“哎,现在你已经看过了,也该安心了,他们现在过得很好,你还是哪里来就哪里去吧!又何必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呢?”曾大胡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渐渐变的强硬。
“哎,终于能看见自己的儿子成家,我是应该安心了,不过他们的生活……真的会平静吗?”华五紧盯着曾大胡子,眼中竟有了几分讥消之意,“这孩子的天分不在我之下,且不说大先生和他那个对头传承千年的缠斗应在了这孩子身上,便是那隐藏在暗中的‘规则’,又如何会放过他?
“‘规则’未必不能打破,这孩子的一生,未必还会活在规则之下!”又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正是华四老头儿。
“父亲!”华五脸上的讥消之意更浓,“多年不见,您老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啊!”
“放心!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老头子我还没那么快闭眼!”华四老头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手中的烟杆已经握紧。
华五盯着华四老头儿,半响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要提醒你,那个葛文达长老恐怕是很有点问题,一定要多加提防!”
“谢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华四老头儿转过身,眼前己经没了华五的身影。
“等一等!……“另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一个身影闪电般的窜了出来。
“六子,别追了,你追不上的。”曾大胡子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华六,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中已经是满手冷汗。
“曾爷爷,那个……那个叫华五的人是……是我的父亲对不对?”华六满眼血红,死命地攥着曾大胡子的手,身上却哪有一点醚酊大醉的样子?
“哎,老四,你说这事应该怎么办才好?”曾大胡子看了看华六,转身朝向一个阴影处发了声喊。
“哎,天意,这是天意啊!孩子已经大了,有些事该是他知道的时候了!”华四老头儿仰天长叹一身,脚步不停,继续走进了另一片阴影当中。
“爷爷…………”华六喉头一紧,下面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哎,既然你爷爷松口了,看来这解答疑难的责任又要落在我老头子的身上了!”曾大胡子叹了口气,双手背于身后,慢慢的踱起了方步。
“六子,你听好了,你的父亲的确还在人世,他就是华五,刚才你也看到了,他还没死,今天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曾大胡子捋了捋胡子,声音变的悠远漫长。
话说,华六的父亲华五,在华四老头儿的精心调教下,仗着自己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在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就已经青出於蓝胜于蓝,据说本领已经不在乃父之下。
当年的他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壮志满满。
华五经过在江湖上的几年拼杀磨炼,已经是当时江湖中公认的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
华四老头儿一直把华五当成是自己的骄傲,每每当着一帮朋友的面总是要提起儿子华五,只要一提到华五,他的眼睛就会放光,对他赞不绝口。
大家也都知道,华五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尤其是年轻一代的新秀,对华五那更是崇拜有加。
没想到,异变突起,正当华五在江湖中如鱼得水,如日中天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他开始疯狂的杀戮,当年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道中人,死在他手下的竟是高达千余人,终于引起了公愤。
为了消灭这个“江湖败类”,正邪两派人士集合了许多高手围捕华五,就连当时贼行也出动了不少的高手,大家得到的命令是不论死活,也要铲除这个江湖败类。
那次的围剿当真是惊天动地,贼行的八大贼爷死了三个,各派高手更是死伤不计其数,后来,江湖传言华五被打成重伤下落不明,也有很多人说他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尸首无存。
当时只有华四老头子并没有参与对华五的围剿,爱子心切的他,疯狂的查寻着华五变得如此的真相,就连华五被江湖众人围剿之后,他还是终日查找华五的下落,他一直坚信华五还活在这个世上。
有一次,华四老头儿一出去就是半年多,杳无音讯,就当大家都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意外的时候,他突然回到了贼行,手里还抱着个婴儿,这个婴儿——就是华六。
没有人问这婴儿是哪来的,外人没法问,华四身边的朋友更不会问,华四老头儿悄然归隐,带着华六隐居,除了贼行的几大贼爷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这一隐,就是十八年。
“曾爷爷,那‘规则’又是什么?父亲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才会性情大变,变成了杀人狂魔的?”华六声音哽噎,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关于‘规则’应该是非常强大的一股势力,他们号称世界上的一切都存在于他们的规则之下,至于说你父亲……”曾大胡子怜爱的看着华六,苦笑着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恐怕只有问他本人了!”
第七卷 有多少传说可以重来 第六十七手 武侯八阵
法国巴黎,夜深人静,一条狭小的街道。
昏暗的路灯下映照着一前一后两个人影。
前面一人身材精干,一袭黑色带帽披风,连衣帽裹住了头,看不清脸。
后面一人一身黑色劲装,脚步很轻,每一脚踩在地上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与前面之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堪堪能看到对方的身影。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狭小的街道上出现了这样的两人,越发的显得诡异。
“喵……喵”一只白猫突然从墙角处跳了出来。
前面之人突然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原地,好像是在侧耳倾听。
远远跟在后面的那人瞬间停下了脚步,连呼吸都好像轻了很多。
那身穿一袭披风之人脚步突然加快,很快走出街道,拐过了弯角。
后面盯梢之人也在瞬间加快了脚步,速度虽然提升,但下脚处依然很轻,轻的听不见一点点声音。
此时,身穿一袭劲装的男子快步穿出街道,拐过弯角,暴露在了明亮的路灯的映照下,赫然竟是温州屯门大当家段六方。
“糟糕!让那个老狐狸给跑了。”段六方环顾左右,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段六方转身沿原路返回。
狭小的街道中路灯昏暗,但还能映照出脚下的路,还能指引人回家,可是,黑暗毕竟是黑暗,有很多地方是灯光照不到的死角。
在那灯光照不到的死角处,也是最黑暗的地方,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盯着缓缓前行的段六方,眼中凶光毕露。
狭小的街道吹起了一阵小风,小风卷起地上零零散散的枯叶,枯叶在微风中迎空飘扬,一片枯叶落在了段六方的头上。
“嗖……“一股尖锐的风声突然响起。
难道风又大了?
段六方脚步猛的一停,瞬间转身。
“碰……”安静的街道传来一声闷响。
一道耀眼的闪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是你!”段六方手捂着胸口,眼睛怒视前方,嘴角处一丝殷红的鲜血冉冉流出。
“哈哈哈!你以为是谁,除了我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伤人于无形之中。”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刺耳难听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卑鄙,你个老怪物,想不到堂堂的‘年’居然也开始用偷袭这种手段!”段六方咬碎牙齿,满脸的恨恨之色。
“嘿嘿,可笑,偷袭又怎么了,谁规定的不能偷袭?你段六方一辈子偷袭的人还少了?我只恨自己觉悟得太晚,当年要不是我正大光明的过了头……嘿嘿!偷袭又算得了什么,我还有更卑鄙的招没有使出来,你想不想试试!”刺耳难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年阴阴的笑着,紧盯着段六方,眼中满是讥讽之色。
“哎,没想到你居然和葛文达那老家伙是一伙的,算我看走眼了!”段六方眼神暗淡,手捂胸口,血越吐越多。
“我和他是一伙的?他也配?嘿嘿,随你怎么说吧,我也不想和快要死的人废话,去死吧!”年一声大喊,眼中凶光毕现。
年一捏手诀,左手平举在胸前,异象突起。
年的左手发着阵阵黑光,越伸越长,越长越大,那手掌居然幻化成一个巨大的肌肉交错纵横的毛茸茸的魔掌。
那巨大的魔掌带着雷霆般的呼啸声当头向段六方拍去,在那巨大的魔掌面前,段六方的身体小的好像一只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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