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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找机会打击报复啥的,现在倒好,突然又冒出个郑伟雄,还是他娘的市公安局局长,万一这俩畜生真是一窝生的,今后的日子势必将会更加蛋疼。
等到新闻播完,明姐也斜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喝那杯**茶喝的,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呼吸还算平缓,鼓荡荡的胸口时起时伏,像俩皮球似的,要不是里面的小罩罩勒的太紧,估计还能再大一圈。
和杨千女、苍净、林霜等**相比,明姐的年龄虽然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那股诱人的风韵却有增无减,好比水果一样,稍微有些青涩固然酸溜溜的味道不错,可一旦成熟,那就是另一种香甜。
明姐的美,叫做成熟美!
盯着明姐的皮球瞅了半天,陈青感觉**里的口水有些多,爪子也有些不安稳。不由自主的就想往明姐衣服上扯。
“流氓,给我住手!”
不料。陈青的爪子刚挨到明姐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掀开瞧个究竟。杨千女突然幽灵一样闯了**。
“杨妹妹,你咋来了?”陈青手一颤,把爪子缩了回去。
杨千女哼道:“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要被你这畜生给得逞了!”
陈青苦笑道:“得逞啥呀,咱是怕明姐着凉,想替她拉拉衣服。”
“拉衣服?啊呸!”杨千女才不相信,揭穿道:“照我看,是往下拉衣服吧?哼,拉着拉着。明姐就要掉地上了。”
“额,杨妹妹肯定口渴了吧?来,先喝杯茶,还热乎着呢。”陈青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转移话题,给杨千女倒了一杯**茶。
“喝个屁!真是气死我了!”杨千女一把将那杯**茶推开。
陈青奇怪道:“杨妹妹这是咋的了?谁欺负你,给咱说,咱替你揍他丫的。”
杨千女忿忿道:“都是那个郑伟雄,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居然把孙建宾的案子强压到我们派出所头上,还说什么要限期破案,真是不要脸!”
郑伟雄?
陈青愣道:“那畜生这么快就展开报复了?”
杨千女疑惑道:“你都知道啥?”
“还能有啥。孙建宾的事儿,刚才岳城新闻上都播了……”陈青把新闻内容向杨千女说了一遍,叹道:“咱看郑伟雄的那张脸。和郑伟业倒是挺像,都属于欠揍缺扁型的。”
杨千女冷笑道:“你这流氓眼睛倒是挺尖。那是郑伟业的亲哥哥。”
“还真是啊!”陈青连翻白眼,娘的。真是怕啥来啥。
“怎么,害怕了?”
“呵,瞧你说的,咱有啥好怕的。甭管咋说,咱也是堂堂七尺男子汉,虽然不是警察,身上却天生长着一杆冲锋枪,还配备了数不尽的子弹,再加上咱的枪法,保证一枪撂倒一个,男女通杀!”
“流氓!”
……
快要十点的时候,杨千女帮忙把明姐搀进卧室,才回615休息。
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这么久,陈青倒是有些习惯了,即使明姐不硬逼着,这货也很乐意把沙发当成自己的小窝。当然,原因不是沙发比床更**,而是人有三急,不管明姐也好,林霜也罢,半夜被尿憋醒,总要出来解决**问题,并且穿的都是睡衣啥的,露出来的地方十分养眼。再加上陈青睡觉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眯着眼睛装睡,总能看到一些叫人**的画面。
嚓!嚓嚓嚓!
这不,刚过零点,陈青闭着眼睛,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
声音不大,怪就怪在不是从明姐房间传来的,也不是从林霜房间传来的,而是从窗户外面,乍一听,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攀爬墙壁。
呀呀呸的,这可是六楼啊!
好奇心作祟,陈青把眼睛掀开一条缝,悄悄瞅向窗户那边,窗帘没有拉,一眼望去就能瞅见群星闪烁。
很快,“嚓嚓”声停止,陈青还以为楼上楼下的哪个蠢货半夜睡不着觉在擦窗户,暗骂一声便要再睡。
谁料想,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缓从窗户**升起,像个幽灵似的,把陈青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
黑影上升,先是露出一个脑袋,紧接着露出半截身子,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还戴着蝴蝶形的面具,除了略微有些尖的下巴和冰冷的眸子以外,别的啥也看不到。
“呀嘿,真的有鬼,还他娘的是个女鬼!”陈青暗暗心惊。
那女鬼并没有扒开窗户**转转的意思,而是隔着玻璃左顾右盼,好像在察看明姐家的布局,片刻后,她把那双冰冷的眸子对准了陈青。
“既然你想玩,那咱就陪你玩玩。”陈青心中冷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顺势把自己的裤子给拽了下来,紧接着用脚一蹬,蹬到了沙发底下,身上只剩个刺眼的红色大裤衩。
窗外的女鬼明显一愣,冰冷的眸子里杀机隐现。
“娘的,还看上瘾了?”陈青啼笑皆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呼啦一下把仅剩的红色大裤衩扒到膝盖处。**一扭,对准了窗外的女鬼。好像是在朝她打招呼……“下、流!”那女鬼冷骂一声,心知已经**了行踪,再不多呆,转身便消失在窗户**。
“哎哎哎,别跑嘛,咱刚才只是让你看了背面,其实,正面比背面更加精彩……”陈青提上红色大裤衩,坐起身。三两步窜到窗户前,扯开玻璃,把双手嗬在嘴边,朝着迅速离去的女鬼大喊道:“喂,女鬼妹子,六楼很高的,小心等下脸先着地!”
还别说,那个女人甭管是谁,真就不负“女鬼”这个称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爬起墙来比壁虎还利索,短短一眨眼的**夫就消失在陈青的视野里。
不料,这货话音刚落。周围一片黑漆漆的居民窗户忽然亮起了灯。
“谁tmd半夜不睡觉,**呐!”
“打扰老子好事,滚被窝里叫去!”
“娘的。是谁?”
伴随着一阵怒骂声,亮了灯的房间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个个脑袋,全都瞅向陈青这边。就连隔壁615杨千女的屋子,灯光也亮了起来。
陈青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虎躯一震,赶紧缩回脑袋,关紧窗户,乖乖躺到客厅的沙发上不敢吭声了。
呀呀呸的,真是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晚上,居然有那么多畜生在加班加点的做剧烈运动,也不怕精尽人亡啥的。
幸好,明姐喝了**茶,睡的比较死,没被吵醒,要不然,陈青今天晚上就连沙发都没的睡了。
……
接下来几天,那个女鬼再也没去明姐家拜访过,只是,陈青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沾了女鬼的晦气,身边诸多事情都进展的很不顺利。
孙建宾的案子,福文区派出所查来查去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杨千女每天加班到半夜,却连那场车祸的案发现场都没能找到,把她气的不行,甚至怀疑孙建宾根本就不是出车祸死的。更加蛋疼的是,不管她们朝着哪个方向去查,前脚刚有点蛛丝马迹,后脚线索就会断掉,眼瞅着一个月的破案期限逐渐减少,不单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就连新上升的所长张锐环也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毕竟这是他上升后碰到的第一宗大案,要是办不好?嘿,还没戴稳的乌纱帽多半就要被摘掉。
而另一方面,梅姐那边也是一筹莫展。
苍净白天上班,晚上还要留在医院照顾梅姐,一天天下来,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陈青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却有点心疼,于是专门给她配置了补气化虚的中药,熬好了让林霜去医院看梅姐时给她带去。对于这一点,明姐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陈青这种就爱占人家便宜的臭犊子居然也懂得体贴人了;忧的是,这货体贴的对象是苍净,怕他对苍净起了非分之想,一个不注意把苍净给祸害喽。
说起来,当个女强人可真心不容易,比如明姐,既要打理丽和酒店的生意,还要东奔西跑替梅姐找代夫,最费神的是,得时时刻刻防着陈青,以保证苍净的“安全”。
可惜的是,付出未必就有回报,跑了这么些天,明姐几乎托遍了所有的关系,却没能请来一个解毒专家,不是嫌远就是工作太忙,反正就俩字:不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霉事儿,看似正常,却给陈青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所有事情的背后,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掌控全局,而他和明姐、苍净、杨千女,甚至张锐环,只是那双大手中的棋子,可以任意摆布。
说到底,这种感觉还是源于那个“女鬼”!
那天晚上虽然没有和女鬼实打实的动手,但是傻子也能瞅的出来,女鬼的实力很强,陈青自认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会脱了裤子把她吓跑。奇怪的是,女鬼只是瞧几眼就跑了,这些天也没有下一步行动,陈青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表面没有行动,暗中却做了不少的小动作,逐渐把局势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要想打破这种蛋疼的状态,必须有一个好的切入点。而陈青则把这个切入点放在了昏迷不醒的梅姐身上,因为他怀疑那个“女鬼”就是打伤梅姐的凶手。只要救醒梅姐,“女鬼”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到时候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拽出整件事情背后的那双大手。
花费一整天的时间,陈青几乎跑遍了整个岳城市的医药市场,买来十五种稀有的中医药材,为替梅姐驱毒疗伤做准备。
明姐本来亚根儿没把陈青能救梅姐的话当回事儿,可四处碰壁以后,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答应给这货一次“建**立业”的机会。
杏杨医院方面,姚主任明确表示没有办法彻底驱除梅姐**的蛇毒。只能用药物抑制蛇毒进一步扩散,坦白说,就是等于放弃了继续治疗。于是苍净顺手推舟,接任了梅姐主治医师的位置。
当天夜里,八点钟过后,除了留下来值夜班的个别医生和护士以外,多余的人全都下了班,陈青、明姐、林霜仨人便提着熬好的中药,匆匆忙忙赶到杏杨医院315病房。反锁了房门,准备施针救人。
托家里那十五件艺术品的光,针灸是陈青的强项!
“臭犊子,你确定不会出啥篓子?”明姐见陈青一把掏出几十根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瞅着都有些吓人,不由担心道。
陈青自信满满道:“明姐你就把心**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吧。嘿,这能出啥篓子?就算救不醒梅姐。也顶多是白扎她几下,反正她昏迷不醒。又没啥知觉,不碍事的。”
明姐犹豫道:“那好,你开始吧。”
“好嘞。”陈青在病床前坐下,拉了拉袖子,直接把梅姐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放在一边,笑道:“明姐,要不,把药留下,你和林霜妹妹先到外面走廊里坐会儿?”
“为啥?”
“等下咱施针的时候,场面可能有点血腥,所以……”
“屁!姐看你是想趁机占小梅的便宜还差不多!”明姐法眼如炬,轻易就看穿了陈青的那点坏心思,哼道:“姐和林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哪儿都不去,看你能弄出啥血腥的场面。”
额,陈青连翻白眼,暗忖道:咱只是给梅姐扎扎针、驱驱毒啥的,确实弄不出血腥的场面来,等下脱梅姐衣服的时候,你别把咱给揍血腥了就成……
“臭犊子,你这是要干啥?”果不其然,陈青刚把手搭在梅姐肩膀上,明姐就看不下去了。
这货苦笑道:“不脱了衣服,咋施针?”
“滚一边去。”明姐把陈青推开,哼道:“让姐来!”
明姐不是一般的彪悍,扒衣服的技术也属一流,东扯西扯的,把梅姐蓝白道的病服捣鼓来、捣鼓去,到最后只露出了肩膀和胳膊,胸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甭说小兔兔了,饶是小沟沟都瞅不见。
“够了不?”明姐扭头问道。
陈青撇嘴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针。”
“想得美你!”明姐剜他一眼。
……
所谓“针灸”,其实是“针法”和“灸法”和合称,两种方法虽然都是治病疗伤,但是具体的操作过程和医学药理并不一样。其中,“针法”是指将毫针刺入病人腧穴当中,然后通过捻动、提插等手法来达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则是利用燃烧的艾绒熏灼皮肤,通过热的**进行疗伤。
民间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当然,像梅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儿,皮肤又白又嫩的,陈青才不忍心给她拔火罐,更何况,明姐也不会同意。
用针插,才是陈青的绝活儿!
在明姐和林霜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陈青丝毫不敢对梅姐有啥不轨的举动,先是在她被毒蛇咬伤的伤口周围插了五根银针,紧接着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处穴位分别插了一根,缓缓捻动十几下,见伤口周围的五根银针迅速变成黑色,这才让林霜端来熬好的那碗中药,一股脑给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钟过后,梅姐逐渐变得脸色通红,好像要滴血一样,十分骇人。
“咋回事?”明姐担心道。
“还能咋回事,血腥了呗。”陈青见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间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还有更血腥的。”
“臭犊子,你又想干啥?”明姐拦道。
针灸这门学问,对于时间的把握十分严谨,一旦错过时机就很可能**亏一篑,所以陈青这次没听明姐的,直接扯开梅姐腰间的蓝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蛮腰上插了三根银针。
插都插了,明姐也不能随随便便再拔下来,只好忍着。
陈青安慰道:“明姐放心,咱只是插了梅姐几下,算不上占她的便宜。”
“少扯!”连明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这个字在不同的时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显得很不纯洁了,特别是从陈青嘴里说出来,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针”,听着也会有种怪怪的味道。
不过,陈青天生就喜欢这种“怪怪的味道”,很无耻道:“梅姐的身体素质好,承受能力强,嘿,咱今天晚上一定要多插她几次……”(。)
第六百四十三章警花
其实,利用针灸的方法驱毒疗伤,和病人的身体素质确实有一定关系,如果身体太差、施针太猛的话,估计等不到驱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对于这一点,陈青丝毫不替梅姐担心,所以插的很是随心所欲。
随着陈青不断捻动插在梅姐小蛮腰上的那三根银针,很快,梅姐整个上半身都变得殷红起来,和脸蛋儿没啥两样儿,隐隐中还有股子**的气息,眼瞅着就要热出汗了。
旁边,林霜看的有些心惊胆战,躲到明姐身后不敢直视。
“臭犊子,这样真能把蛇毒给逼出来?”明姐的小心脏也有些砰砰直跳。
陈青点头道:“只要明姐让咱多插几下,应该能成。”
“德性!”
随后,陈青转移阵地,把梅姐的裤管给扒上去,盯着她的脚底板瞅了片刻,然后在每只脚板上插了五根银针,不时捻动几下、提插几下、轻弹几下啥的,看似轻松随意,而实际上,这货对于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准。
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不到半个小时,在陈青的捣鼓下,梅姐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渐变红,散发出阵阵热气,热气当中,还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儿。
忙了这么久,陈青本来还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喷喷的味道,就像饿汉瞅见烧鸡一样,精神立时为之一震。
“林霜妹妹,去准备两条毛巾,用热水打湿拿过来。”陈青朝林霜说道。
“嗯。我这就去。”林霜最乖最懂事,连干啥用的都不问。
倒是明姐好奇道:“要毛巾有啥用?”
陈青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脸擦**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擦脸?擦**?明姐意识到,这货又要干坏事儿了。于是警告道:“臭犊子,别怪姐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对小梅有一丁点的不敬,姐就活剥了你。”
话落,明姐把旁边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咱要的是毛巾,湿毛巾,明姐拿刀子干啥?怪吓人的。”陈青苦笑道。
明姐随手摇晃着水果刀,学着陈青刚才的语气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杀杀畜生啥的,还能顶啥用额。”
额。陈青听了,右手一颤,差点没把插在梅姐脚板上的银针给弄断喽。
等到林霜把湿毛巾拿回来,梅姐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蓝白道的病服被打湿一大半,紧紧贴在梅姐皮肤上,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胸口的那对小兔兔也原形毕露,鼓荡荡的。似乎想要跳出来。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鹅黄中夹杂着一丝黑紫色,瞅起来十分诡异。
“怎么会这样?”明姐脸色大变。
“这样就对了嘿。”陈青解释道:“记得咱和明姐说过。要利用‘出汗驱毒法’替明姐疗伤。”
明姐惊道:“你是说,那些黑紫色的东西就是蛇毒?”
“必须的必。”陈青提醒道:“蛊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样,碰一下都有可能会被传染。所以你们替梅姐擦汗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啥的。万一你们也被传染。咱还得累死累活的在你们身上插来插去,不值当的。”
“滚蛋你!”
陈青那张臭嘴说话没谱。但话糙理不糙,明姐打电话让苍净送来两副医用手套,便和林霜一起,拿湿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来。
“你这混蛋,倒还真有些本事。”苍净是个医生,站在旁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陈青难得谦虚一回,摇头道:“苍妹妹过奖了,咱虽然学的是中医,但针灸并不是咱最善长的东西。”
“那你最善长啥?”
“额,多的很呢,比如打个枪啊、打个炮啊什么的,反正只要**有需要,咱指定随叫随到,一个顶俩。”
“呸!不要脸!”
女人就是这样,平时对被窝里边那点事儿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时候,才会唧哇唧哇乱叫,尽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轰烂炸的乐趣。
陈青都懂,所以并不介意。
苍净在31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钟,便被护士喊走了。明姐和林霜慢条斯理的替梅姐擦着身子,连衣服都不敢掀开,生怕被陈青那双贼眼瞧了去。
“明姐,这样擦很累的,要不,让咱帮你?”陈青献殷勤道。
“想的美你!”明姐头也不抬的哼道。
无奈,陈青只好绕着病床转来转去,对梅姐进行三百六十度环视,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见一半的沟沟而已。
“接下来该咋办?”明姐把有些发黑的湿毛巾递给林霜,问道。
陈青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银针都依次拔下来,松了口气道:“今天就到这里,后天接着插,等下替梅姐换身干净的衣服,咱们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还要插?”下意识的说出“插”字,明姐微微有些脸红,质疑道:“臭犊子,你老实告诉姐,这招究竟管不管用?”
“废话,明姐不会以为,咱这是闲的蛋疼,费尽周折就是想占梅姐那点便宜吧?”陈青有些不忿道:“要知道,光是买那十五种稀有的中草药,就花了咱将近两万块大洋。两万块才看几眼,连摸都摸不到,梅姐的身子也忒贵了点。”
“少跟姐胡诌八扯。”明姐问道:“既然这样,为啥小梅还是死气沉沉的,连动都不动一下?”
陈青翻白眼道:“我的明姐啊,那是蛇毒,蛇蛊的毒。随便一点就能要人命的东西,哪能一次性给治好喽?”
明姐只顾着担心梅姐。也意识到有些操之过急了,深吸口气。问道:“那你说,要插几次才能奏效?”
陈青想了想道:“咋说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数越多,对梅姐越有好处。”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数越多越好,那干脆一天插两次,你看行不?”
“额!”陈青当场就愣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赞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娘的重啊……”
“滚你娘的蛋!”
……
俗话说“祸从口出”,陈青这回算是体会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钱又出力的,便宜没占到。反倒因为一句话挨了明姐一记撩阴脚,那种憋屈的滋味,怎是一个“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杨千女还没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厅的沙发上,连灯都不开。把垂头丧气的陈青吓了一跳,还以为前些天爬窗户的那个女鬼又来造访了。
“杨妹妹。你是不是被那件案子给压垮了,要装鬼吓人缓一下心理压力啊?”陈青打开客厅的灯。撇嘴道。
杨千女没好气道:“是又怎么样?”
“那好办,咱最喜欢替**排解压力。”陈青窜过去,在杨千女身边坐下,搓着双手道:“要不,让咱给你揉揉肩、捶捶背啥的,**一下。”
“你还懂这个?”
“嘿,略懂。虽然谈不上专业,但是随便捏捏还是挺**的,看在咱们关系不错的份上,可以免费为你服务。”
“来吧。”
话落,杨千女转过身去,竖着身子趴在软绵绵的沙发,把凹凸有致的后背交给了陈青。
额!她的豪爽,反倒是让陈青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陈青说要替她揉肩捏背,只是开个玩笑,想逗她开心。按照她的作派,应该先是一通恶骂,然后掏枪崩人才对,可是现在……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陈青意识到,杨千女心里憋着事儿呢,而且还是大事!
“杨妹妹,你要是真有啥解决不了的事,就对咱说,别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人家都趴好了,陈青也不能拒绝,把双手搭在杨千女的双肩上,用四指扳住前肩,然后用大拇指在她肩胛骨的边缘上缓缓揉啊、搓啊、捏啊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警服,但陈青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股**、滑腻,不管杨千女舒不**,反正陈青这个“**师”是爽到了骨子里。
“呃……”片刻后,杨千女发出一声鼻音,似乎也感觉到爽了。
实际上,陈青虽然不太懂得**的技巧,但是这货对于人体的穴道十分精通,知道按哪里能让人**,揉哪里能让人痛快,捏哪里能让人静心,甚至说,就连戳哪里能让人发、情,这货都一清二楚。
“咋样,咱的**手法还成吧?”陈青一脸得瑟,顺势把双手向下移动,缓缓移到了杨千女的小蛮腰上,离那两座小山似的小**只有十几公分远。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是陈青的座右铭。
“咯吱咯吱……”不料,这货的双手刚要攀上杨千女的那两座小山,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两排牙齿相互撕磨的动静。
“杨妹妹,你这是咋的了?”
“姑奶奶想崩人!”
“别,别呀,咱可是好人,不能随便乱崩的。”
咔嚓!**警枪上膛,对准了陈青两腿中间的祸根。
咻!
陈青俩腿一紧,弹身就跳出三米远,临走前还不忘在杨千女的小**上捏了一把,笑道:“杨妹妹,你既然早都已经被咱给祸害了,那再祸害一次,应该没啥关系吧?”
自从上次被杨千女“崩”过一回以后,陈青就对那把**警枪没啥惧意了,呵,警枪再牛逼,不装子弹都只是玩具而已,有啥好怕的?
杨千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随手将**警枪扔在沙发上,坐起身,把脑袋瓜子埋在两腿中间。忿忿然道:“你们这群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姑奶奶饶不了你们!”
标准的鸵鸟政策!
杨千女再彪悍,毕竟也是女儿身。经不起太大的打击,陈青见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为啥,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觉,凑过去拍着她略微颤抖的肩膀道:“喂,杨妹妹,你该不会是想哭吧?”
“要你管!”杨千女一把打掉了陈青的爪子。
“你要实在忍不住,就趴咱身上,咱把肩膀借你使使。”说着。这货把肩膀凑在杨千女面前,安慰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眼睛跟水龙头似的,想哭就哭吧,顶多等下哭完了,咱去给你沏壶**……哎,杨妹妹,你这是干啥,快松嘴呀!”
“姑奶奶我咬死你!”
不等陈青把“茶”字说出口。杨千女突然抬起头,毫无前兆的冲进陈青怀里,张开粉嘟嘟的小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狠狠咬在这货的肩膀上。
“靠!”陈青疼的龇牙咧嘴。
大约五秒钟后,杨千女松开小嘴,跐溜一下就跳下沙发。窜进了洗手间。随即,伴随着“蓬”的一声脆响。洗手间的门被她关紧,并且从里面反锁了。
这小妞儿。可真他娘的狠呀!
剧痛袭身,陈青感觉整个胳膊都快要麻木了,扒开衣领,只见右边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沁血的牙印。
牙印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十分熟悉。
“一边一个,娘的,咱这回是被你给害惨了!”陈青抹着药水,暗哼道。
上次杨千女被吴子枫下了**,陈青替她施针的时候,就被她咬了一口,那两排牙印直到现在都没能痊愈呢。
不同的是,上次咬在左肩,而这次咬在右肩,“双肩合臂”,算是圆满了。
处理好伤口,陈青走到洗手间门前敲门道:“苍妹妹,究竟是啥情况,是不是郑伟雄那个畜生又欺负你了?还是张锐环?你给咱说,咱这就找他们俩算账去……”
“要不,你先把门打开?”
“额,说句话也成啊。”
“……”
喊了半天,洗手间内半点动静也没有,陈青后撤几步,只好选择破门而入。
“臭犊子,给我住手!”
凑巧的是,这货刚抬起脚,明姐和林霜就从杏杨医院回来了。明姐喝叱一声,把陈青推开,怒道:“你想干啥?”
陈青指着洗手间道:“明姐,你来的正好,苍妹妹她……”
“咋的,你还敢欺负她?”
“没,没有,是她欺负咱来着。”
“放屁!”明姐哼道:“就你那副臭德性,鬼才欺负你!”
闻言,陈青一头黑线。呀呀呸的,咱说假话别人一向深信不疑,可说句实话咋就没人相信呢?现如今,居然沦落到了只能被“鬼”欺负的份儿,郁闷!
“杨妹妹,你在里面吗?是姐,快把门打开。”明姐敲着洗手间的门,剜了陈青一眼,喊道:“放心,有姐在,那个臭犊子要是敢对你动半点坏心思,姐替你收拾他……”
咔嚓!
还别说,明姐的话真够管用的,话音刚落,杨千女便推门走了出来。
“明姐,这流氓他刚才占我便宜!”粉嘟嘟的小嘴一撅,杨千女指认陈青。
陈青一愣,黑着脸道:“杨妹妹,人在干,天在看,咱说话可得拍着胸膛、摸着良心啊……”说着,这货那双贼眼就瞅向杨千女的胸膛。
“给姐滚远点!”明姐只凭“印象分”就pass了陈青,根本不给这货争辩的机会,一记撩阴脚把他踢开,拽着杨千女的小手进了她的卧室。
林霜也要跟着走,陈青拉住她解释道:“林霜妹妹最乖,你可得相信咱,咱这次真的是受害者。”
“嗯,我始终都相信,青哥你是个好人。”林霜点点头。
这小丫头,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叫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祸害一番,乖啊!
“可是,我更觉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只有青哥欺负别人的份儿,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特别是针对女人……咯咯。”就在陈青有些小感动的时候,林霜娇娇一笑。窜进了明姐的卧室。
额!陈青有点发懵!
啥跟啥呀这是?咱一向都是懂规矩、守本分的人,讲究以德服人。什么时候欺负过别人?更何况,漂亮妹子在咱眼里。那全是国宝级别的动物,捧在手里怕摔喽,含在嘴里怕化喽,顶多也就是顺便摸几下,亲几口啥的,当成“福利”罢了。
“鬼鬼祟祟的躲进闺房里说悄悄话,还不让咱知道?哼,咱还偏就要听听!”陈青心里憋屈,自然要在行动上报复。
倒了一杯**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陈青把那双近乎妖孽的耳朵竖的比兔子还要尖。
需要说明的是,陈青对茶道也有些研究,并且把茶道和中医很好的结合在了一起,茶水掺上不同的中医,就可以拥有截然相反的**效。比如上次这货给明姐喝的那壶**茶,就是安神用的,喝茶和吃安眠药差不多,而这次自己喝的却是提神用的。比咖啡还管用。
很快,明姐的闺房里就有了动静,隔着门板,声音很小。却逃不过陈青的那双贼耳朵。
“杨妹妹,究竟是咋回事,你给姐说说。看姐能帮上啥忙不?”明姐问道。
隔了好大一会儿,杨千女才低声道:“明姐。你还记得我曾经向你提起过,我小时候有个姐姐的吗?”
姐姐?
躺在沙发上的陈青坐了起来。立即想到,当初他第一次到杨千女那里“坐客”的时候,在墙壁上瞅见了一张疑似全家福的照片,照片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杨千女和她的父母以外,还有一个小女娃,长相挺标致、挺水灵的。
“嗯,姐没忘。”明姐疑惑道:“你上次不是说,她早就已经……”**的话,明姐没好意思说,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应该能猜到,是去了极乐世界。
“以前,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是……”杨千女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说道:“明姐你看。”
“咦?”旋即,明姐诧异道:“这是咋回事?”
“我今天从派出所回来,就已经是这样了。”杨千女谎张道:“明姐,你说会不会?”
明姐心领神会道:“你是想说,你姐姐她也许还活着?”
杨千女回忆道:“姐姐14岁的时候偷偷离开岳城,一个人回了老家,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老家那边地震,死了很多人,父亲亲自过去,在那边找了将近两个月,都没能找到姐姐……呜呜。”
话音刚落,杨千女就忍不住哽咽了。
别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她们的泪点比较低,也比较多,更容易被戳到罢了。
彪悍如杨千女,该哭的时候,也照样会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种时候,明姐也不知道说啥才能更好的安慰杨千女受伤的心灵,不过据陈青猜测,她肯定是把杨千女搂进怀里,用实际行动去安慰了。
女人的眼睛就是水龙头,这话一点不假,而且很容易坏掉,一旦打开,说不定能流到啥时候。这不,整整五分钟,杨千女的情绪都没能恢复,八百年没哭过似的,还越哭越来劲。甭说明姐和林霜,就连陈青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左手握着茶杯,右手提着茶壶,就走向明姐的闺房。
“杨妹妹咋的哭了?来,喝杯茶补充一下水分,眼泪流太多影响美容嘿。”陈青双手被占着,连门都不敲,**一顶就转身走了进去,倒上一杯暖暖的**茶,递给杨千女。
明姐瞪他一眼,微怒道:“谁让你**的?”
陈青撇嘴道:“明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姐哪儿不对?”
“刚才你诬赖咱欺负杨妹妹,那也就罢了,谁叫咱宰相肚子里边能划船呢?可是你瞅瞅,杨妹妹刚到你房间没多久,就被你欺负成这样,还哭了嘿,看在你是老板的份上,咱不敢把你咋样,但是咱亲自给杨妹妹沏壶茶、倒杯水,温暖一下她受伤的小心脏,这总没错吧?”
“少贫嘴,把水放下,立马给姐滚出去!”明姐听的一头黑线。
杨千女光顾着哭,根本不搭理陈青,这货只好把水放在一旁,顺便瞄了几眼,瞅见明姐床上放着一张照片,不由一愣。
那张照片,就是当初陈青在杨千女家的墙壁上见过的那张,只是略微有些不一样。照片上原本有四个人,现在却只剩下杨千女和她的父母三个,左边那个水灵灵的小女娃不知被谁给剪了去,在照片上留下一个窟窿,显得很不协调。
“咦,杨妹妹,你妹呢?”陈青假装刚才啥也没听到,故作惊讶道。
“你妹!”
“额,我是说,照片里面那个妹子呢?”
“要你管!”
“放心,咱忙的很,没心思管东管西的,不过,咱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该来的,早晚都会来的,哭不是办法,还是勇敢面对才行……”(。)
第六百四十四章美女
还别说,陈青那张嘴虽然臭,可一旦正经起来,也能说出些“富含哲理”的话,听的三个**都是一愣。
明姐哼道:“这还像句人话!”
“那是,咱小时候的梦想,可是当一名伟大的心理学家。”陈青蹬到鼻子就上脸,得瑟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了解**们的心思,救更多的人,泡更多的妞儿……”没有任何疑问,因为那张臭嘴,陈青被发飙的明姐满屋子追着拳打脚踢,直到明姐累了,这货才重归“安全期”。
不过,这顿打挨的挺值。
林霜站在旁边啼笑皆非,就连处在悲伤中的杨千女也止住眼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陈青的痛苦之上,很不讲道德的开始兴灾乐祸起来。
只要“乐了”,那就成,因为这正是陈青另类的安慰方式,很少失过手。
“咋样,杨妹妹,看到咱为你挨明姐的打,开心了不?”陈青撇嘴道。
杨千女柳眉一挑,哼道:“解恨!”
“额,你的恨是解了,可咱的小心脏……唉,那个痛哟。”
“活该!”
“活啥该呀,难道你就不想反过来再安慰咱一下?”
“你想干啥?”
“别怕,嘿,咱可不是那种暴力执法的人。”陈青凑过去,提议道:“你看明姐也累了,如果你还想再哭的话,要不让咱替明姐抱你一会儿?”
“流氓!姑奶奶我崩了你!”
话落,杨千女又要拔那把**警枪。
陈青退后几步,叹息道:“不抱就不抱嘛。犯不着为了咱浪费子弹,很贵的。”
……
被陈青这么一闹。杨千女很快就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如初,喝了那杯胜过咖啡的**茶。精神也变的抖擞起来。
明姐适时开解道:“杨妹妹,其实要让姐说,如果你姐姐真的还活着,你应该高兴才对,没必要闷闷不乐的。”
林霜也劝道:“久别重逢,就算哭,那也是幸福的眼泪。”
杨千女沉默片刻,失落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她真的在那场大地震中死了。投胎转世,可以过上好日子。”
闻言,几人都是一愣。
蝼蚁尚且偷生,很多时候,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像杨千女这样巴不得自己亲人死的,倒是不多见。
“明姐,你们有所不知。”杨千女解释道:“其实,她并不是我亲姐姐。而是同父异母……”
“呀嘿,这么说,你老爹的胆子挺肥的嘛。”不等杨千女把话说完,陈青就很欠揍的插嘴道。
明姐骂道:“滚蛋!”
杨千女连骂都懒得骂了。接着说道:“我爸和我妈年轻的时候是同学,高中毕业以后就响应国家号召,参加了‘上山下乡’运动。到农村去体检生活,接受再教育。可是偏偏没能被分到一起,所以……”
“所以你老爹就趁你老妈不在身边。和别的女人苟且,还生了你姐?”陈青大胆猜测道。
对于上个世纪的“上山下乡”运动,陈青多少有些了解,只是没想到竟能余毒到现在,就连杨千女也深受其害。
明姐在陈青后腰上使劲拧了一把,哼道:“你这臭犊子,不乱说话能死啊?”
陈青咧嘴笑道:“咱这叫扩散思维,合情推理……”
“推你个头!”明姐又拧一下。
陈青跐溜一下跳开,不敢再和明姐坐在一起了。
杨千女苦笑道:“其实臭流氓说的没错,也就是那么回事。只是后来从农村回到城市以后,我爸和我妈重逢,并且结了婚,生了我哥和我。我爸心里始终都掂记着农村的那个女人,暗中派人去打探她的情况,后来才知道她没有嫁人,却生了个女儿,是我爸的孩子……”
“瞅瞅,让咱给说准了吧?”陈青得瑟道。
“乌鸦嘴!”明姐飞起一脚。
陈青转身躲开,却死性不改道:“如果咱猜的不错,你老爹肯定悄悄把那个女人给接进城市,背着你老妈把她藏了起来,等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嘿,去人约黄昏后了呗。”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呀?混蛋!”明姐快要被这货把肺给气炸了。
杨千女也摇头否认道:“我爸是打算把她接过来,只是她听说我爸结了婚,还有了孩子,死活都不肯过来。我爸没有办法,一来为了减轻她的生活负担,二来不想让她在农村整天被人说闲话,就先把姐姐接了过来,并且向我妈坦白一切。”
“那你老妈她同意了?”
“刚开始不同意,可是又拗不过我爸,最后也只能?(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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