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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我刚才对林霜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徐大叔拽住陈青,问道。
陈青点点头,撒谎道:“听见了。”
“那我都说的啥?”
“额,徐大叔放心,就算你不说,咱也会像照顾女朋友一样照顾林霜的。”
徐大叔听了,脸如死灰,而林霜则是啼笑皆非。
只是,不等徐大叔再说一遍,陈青就捂着肚子苦笑道:“不好意思,人有三急,你们在候车厅等着咱,咱去去就来。”
话落,这货转身就消失在人群当中。
火车站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啥样的人都有,与此同时,设施也比较齐全,网吧、宾馆、夜店啥的,一应俱全。
拐角不远处,便是一家工商银行。
陈青到自动取款机那边查了下账,见卡里只剩下八万块大洋,不由把杏杨医院骂了个底朝天,娘的,解个毒十二万块钱,就算吃人肉、喝人血,也不该这么贵呀!
更何况,那毒还是陈青解的!
随后,这货到柜台前取出五万块现钞,顺便买了一箱烤鸭,打开箱子揪出两只扔进车里,腾出地方,把那五万块现钞硬塞了进去。
五万块钱,就当是徐大叔半年来在一千零一夜的工资了,虽然不是很多,可是对于生活在农村的他们来讲,也足够改善一下生活了。
“青哥,在这边!”刚进候车厅,便瞧见林霜在使劲招手。
陈青走过去,把烤鸭递给徐大叔,责怪林霜道:“林霜妹妹,你给徐大叔买的东西咋忘车上了?真是的!”
林霜愣道:“我……这个……”
“还好咱记得,嘿。”
徐大叔本来不想收,但见是林霜买的,只好欣然笑纳。
二十分钟后,火车进站,工作人员开始检票。
临走前,徐大叔不忘提醒道:“林霜,千万记着爸的话,别和小吴闹别扭,等到过年,最好带他到家来,让你娘也跟着高兴高兴。”
“嗯。”林霜乖巧的点点头。
父女离别,气氛有些低沉,林霜目送徐大叔走远,眼圈很快就红了,滚烫的**在眼眶里打转。眼瞅着就要汹涌出来。
“林霜妹妹别怕,有咱在。谁都甭想欺负你。”说着,陈青伸手把林霜揽进怀里。嘴上安慰着,心里却道:“当然,除了咱以外,嘿。”
林霜像个小猫似的,没有挣扎。
回到车里,林霜依然有些伤感,坐在副驾驶位,**着脑袋悄悄抹眼泪。
陈青递过去一只烤鸭,打趣道:“流了那么多眼泪。肯定累坏了吧?给,啃几口补补身子。”
“谢谢青哥,我不饿。”林霜摇摇头,疑惑道:“青哥,这烤鸭哪儿来的?”
陈青撇嘴道:“当然是从那个箱子里揪出来的。”
“额!”林霜苦笑,感激道:“刚才……真是谢谢青哥。”
“有啥好谢的,都是一家人。”顿了顿,陈青又道:“你要是真想谢咱,那也成。陪咱玩一次车震咋样?”
“车震?”林霜微愣。
“就是把车当成床,摇啊摇,像地震似的。”
“青哥,你真坏!”
……
坏也好。不坏也罢,大白天的,反正是没有震成。
驱车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梅姐已经出院,她武术底子厚。蛇毒一解,恢复的倒挺快。都能下床走路了。
佘百媚也从昏迷中醒来,正躲在杨千女的闺房里陪她说悄悄话。
到午饭时间,明姐打来电话,让去丽和酒店聚餐,她请客,说是十五月圆,要圆团一下,顺便庆贺梅姐康复。
十五月圆!
提到团圆,刚和父亲分开的林霜明显有些失落。
而陈青最在意的,却是十五!
这货记的很清楚,采莲闭关那晚,就是上月的十五。换句话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采莲就要出关了……
采莲出关,也就意味着,陈青往后可以放开手脚,和**一起那啥啥了。
呀呸的,憋了这么久,祸根都快要腐烂了,时至今日,总算熬出头了!
陈青心里乐呵,饭桌上,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佘百媚端起一杯红酒,朝梅姐道:“大家各为其主,上次的事,还请见谅。”
“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会怪你。”梅姐苦笑道:“再说,是我技不如人,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命数。”
“干了这杯。”
“一笔勾销。”
咕噜!咕噜!
还别说,这俩**一个比一个冷血,凑在一起,真像是一对姐妹花,言谈举止,颇有几分“江湖”的味道。
两人和解,明姐、苍净、杨千女等人也跟着高兴,纷纷灌酒。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更何况是女人?嘿,女人啊,白天要挨刀,到了晚上,说不准还得挨‘枪’呢。”陈青啃着鸡腿,满嘴油腥的插了这么一句。
“坏人!”
“混蛋!”
“流氓!”
“臭犊子!”
“滚!”
周围坐的全是**,陈青瞬间就成为她们的公敌。
这货撇撇嘴,权当没听见,低下头继续啃鸡腿。
片刻后,梅姐问佘百媚:“听千娇说,你想剔除**的母蛊?”
“嗯。”后者点点头,盯着陈青道:“没有了小蛇,如果不能尽快将母蛊除去,我最多能活一个月。”
咝——
旁边几个**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梅姐担心道:“区区一条小蛇就差点把我害死,你要想剔除母蛊,恐怕没那么容易。”
佘百媚往小嘴里灌了杯红酒,淡淡道:“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
“哼,都怪那个臭流氓!”杨千女把矛头指向陈青。
别的**虽然没吭声,可是这货瞧的出来,她们都在埋怨自己宰了那条毒蛇。
放下鸡腿,陈青无辜道:“咱那是为了救梅姐,万不得已,知道不?”
杨千女气道:“甭想狡辩,反正,你要是救不了姐姐,姑奶奶就跟你拼命!”
“命有啥好拼的,要不,咱们拼点别的?”
“那你说拼啥?”
“拼床咋样?”陈青提议道:“嘿,不仅省地方,还能相互取暖……”
“流氓!”杨千女暴跳。
陈青笑道:“昨天晚上在岳城别墅区。杨妹妹可是答应过咱,如果咱能救佘妹子。就和咱同床共枕的。”
“同床就同床,姑奶奶还怕你不成?”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众目睽睽之下,杨千女竟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而且脸都不带红的,哼道:“睡一觉,赌你这臭流氓一条烂命,值了!”
额!不仅是旁边的**们,饶是陈青,也愣住了,呀呀呸的。杨千女这妹子真是忒野蛮、忒彪悍、忒够劲了……嘿,咱喜欢。
“好,成交!”陈青掂起那个烤鸭,在鸭**上狠狠啃了一口。
团圆饭眨眼间变成了赌场,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明姐拽住杨千女,劝道:“那犊子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货,杨妹妹甭跟他堵气,费劲!”
苍净也哼道:“那混蛋早就答应要救你姐,和他打赌。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对,必须要救!”
“还要救活!”
“……”
很快,一群**站成一排,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就连林霜也说:“青哥救人。从来都不求回报的。”
见势,陈青啃进去的烤鸭**还没来得及咽,差点卡住喉咙。
“你确定能帮我解除母蛊吗?”佘百媚站了起来。冷冷盯着陈青问道。
“确定。”陈青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确定解不了。”
“你作死!”
“我宰了你!”
明姐和杨千女同时发飙。
陈青赶紧解释道:“呵,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咱虽然解不了。可是有人能解。”
“谁?”佘百媚眸光一闪。
陈青撇嘴道:“苗寨那么大,奇人异士多的很,解个母蛊,还不是手到擒来。”
佘百媚脸色又黯淡下来,苦笑道:“那你可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母蛊?”
“不就是名列四大神蛊的‘穿心蛊’吗?”
四大神蛊?
这个名字倒挺稀奇,除了梅姐这样“跑江湖”的人,其余**还都是头一次听说。
明姐问道:“那是啥东西?”
陈青笑道:“既然能被称作神蛊,当然是很牛b的那种,基本上可以见血封候……”说到这里,这货看向梅姐,接着道:“梅姐那是运气好,只让小蛇咬了一口,要是被母蛊咬到,嘿,恐怕就算大罗金仙下凡,也没的救。”
闻言,众**瞠目结舌。
佘百媚拧眉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陈青得瑟道:“咱可是岳城大学中医系的高材生,熟读医书,博闻强识,法眼通天……”
“闭嘴!”佘百媚懒得听这货瞎扯,追问道:“那你不妨说说,都有谁能解穿心蛊的母蛊?”
陈青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笑道:“单是咱知道的,至少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号称‘蛊王’的崔天佑……”
佘百媚打断道:“那另一个呢?”
陈青挑了挑眉,疑惑道:“佘妹子好像对崔天佑没啥兴趣?”
“那是我恩师。”
“恩师?”陈青一愣,原来佘百媚竟是崔天佑的弟子,怪不得能够得到“穿心蛊”这样的“神器”。
明姐奇怪道:“既然是恩师,请他出手帮你,岂不是天经地义?”
佘百媚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恩师年纪虽大,却性格乖张,整天都沉浸在对蛊术的研究当中,门下弟子无数,生存各凭本事。他老人家曾立下一条规矩:只种蛊,不解蛊。”
“啥意思?”
“换句话说,如果任务失败,就只有死路一条。”
靠!
众**听了,皆是大惊失色。
明姐骂道:“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苍净也哼道:“只害人,不救人,简直就是我们医生的天敌!”
人群里,最气愤的当数杨千女,她**那把**警枪,忿忿然道:“姐,你告诉我,那个老畜生躲在哪里?我亲自带人去抄了他的老窝,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妹妹不要鲁莽,凭你现在的能力,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佘百媚制止道。
想想也对,像佘百媚这样的高手,都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要是杨千女去了,呵,恐怕人家连摆布她的兴趣都没有。
“那第二个呢?”梅姐最是镇定,抬眼看向陈青。
陈青笑道:“崔天佑亲手种下的神蛊,除了他本人以外,当然只有他的同门师兄,也就是号称‘蛊圣’的罗承禀可以解。”
“可是,姓罗的不是早就被崔天佑害死了吗?”梅姐拧眉道。
罗承禀和崔天佑的恩怨,由来已久,坊间也有不少传闻,很显然,梅姐也听说过。
其实,早在二十年前,罗、崔二人都是“蛊神”青须道人门下的杰出弟子,并且关系不错,至少表面看起来不错。
据传,青须道人终其一生,研制出了“溅血”、“夺命”、“噬魂”、“穿心”四大神蛊,临终前想要把这些匪夷所思的蛊术传授给膝下弟子,而众多弟子当中,就数罗、崔二人天赋异禀,资质最高,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热门人选。
按照长幼排序,罗承禀是大师兄,继承青须道人衣钵的可能性也就大些。
可是,青须道人考虑到四大神蛊狠毒异常,不管罗承禀还是崔天佑,一个人恐怕都难以驾驭,于是打算传授他们每人两种,一来不至于被毒蛊反噬,二来,也能相互制衡。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青须道人归天以后,崔天佑勾结当地的暗黑势力,趁着夜黑风高,屠杀了包括罗承禀在内的所有同门师兄弟,并且夺走了四大神蛊。
同槽相欺,人不如马!
听了这些往事,明姐、苍净、杨千女等人,对于崔天佑,更是深恶痛绝,彪悍劲儿一上来,恨不得将那畜生剥皮挖骨。
陈青倒是看的开,笑道:“一将**成万骨枯,不管好人坏人,要想**成名就,都是踩着别人的骨头往上爬的。”
苍净哼道:“照我看,你这混蛋万一哪天得了势,说不定比姓那个崔的还要坏!”
陈青撇嘴道:“除了**,咱对别的东西可没啥野心。”
“流氓!”
明姐问道:“你确定罗承禀还活着?”
“不确定。”陈青摇摇头。
明姐气道:“那你瞎说个啥劲,讲故事吗?怪吓人的。”
陈青笑道:“咱虽然不确定他还活着,但也不确定他死了,所以,机会还是有的。”
“机会有多大?”
“额,也不确定。”
“滚你!”
……
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下午。
天色将黑时,酒局结束,众**经过商议,还是决定按照陈青的对策,到佘百媚的家乡走一趟,因为除此以外,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
至于人选,只有陈青和佘百媚两人,杨千女本来也哭着闹着要去,可还是被拦下了,毕竟她身为一名警察,孙建宾的案子还**肩上没有破,根本就脱不开身。
岳城这边,有梅姐守着,陈青倒也放心。
很快,墙头的挂钟指向九点五十五。
陈青早早窜进房间,反锁房门,并且告诉明姐,他要彻夜研究那堆艺术品,就算天塌地陷也不能打搅。
明姐等人虽然好奇,可是一想到那堆奇形怪状的艺术品,谁还敢半夜闯进那货的房间哦。(。)
第六百五十一章车厢
第二天上午十点,陈青美梦正香,突然被一阵砸门声惊醒。
没错,不是敲门,而是砸门!
“臭流氓,快点穿上衣服,给姑奶奶滚出来!”只听那彪悍的语气,就知道是杨千女无疑。
地震了似的,房门在颤抖。
“干啥呀?大清早的不让人好好睡觉!”陈青提上裤子就去开门。
杨千女挤进房间,四处打量着,哼道:“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间里,半天都不开门,干什么缺德事呢?”
陈青揉着眼道:“林妹妹,你有职业病吧?连男人的房间也乱闯。”
“滚蛋!”杨千女踢开那堆艺术品,指着床上问道:“那是啥?”
陈青转眼一瞧,那本九阳神**居然忘记收了!
“喂,林妹妹,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道德的……”
“一边去!”
不等陈青阻止,杨千女就扑到床头,将九阳神**紧紧攥在手里。
“大……阳……福……”由于“九阳神**”四个字是用篆书写的,杨千女瞅了半晌都没能认出来,猜了前三个,问道:“臭流氓,最后这个字念啥?”
陈青额头全是黑线,忍着笑,胡扯道:“念祉,福祉的祉。”
“大阳福祉?”杨千女拧眉道:“名字怪怪的,这是干啥用的?”
“额,有一个神秘的教派,叫做大阳教,《大阳福祉》是他们的教义,相当于佛教的经书、基督教的《圣经》……”
“你闲着没事读它干嘛?还偷偷摸摸的……”杨千女哼了一声。猜测道:“你这流氓,该不会是大阳教的教徒吧?”
话落。杨千女随手掀开封皮,去瞧里面的内容。
陈青眼疾手快。趁她不备,一把将九阳神**夺了过去,笑道:“林妹妹,这种书有点少儿不宜,你还是不看的好,嘿,万一被刺到眼睛,咱可担待不起。”
“流氓!”杨千女怒骂一声,小脸微红。甩手走开了。
很显然,她还是瞅见了,毕竟里面全是男人的“裸图”。
陈青把九阳神**揣进怀里,得瑟道:“狗屁的大阳教,告诉你,咱是太阳教的,专门太阳**那种!”
片刻后,杨千女把明姐拽了过来。
“臭犊子,听说你最近在研究《葵花宝典》?”明姐进门便冷哼道。
陈青一愣。见杨千女笑的正欢,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于是信誓旦旦道:“没有,绝对没有。明姐要是不信,可以问林妹妹。”
“哼,关我啥事!”杨千女撅嘴。
“难道林妹妹忘了。上次你被吴子枫那畜生下了药,咱还用下面那东西救……”
“滚你娘的蛋!”
祸水东引。吓的杨千女调头便跑。
明姐奇怪道:“你把林妹妹咋的了?”
“没啥,就是一起研究运动学和**学的关系而已。”
“贫嘴!”明姐没好气道:“赶紧准备一下。吃完午饭,就陪佘百媚去她老家一趟。”
陈青惊讶道:“这么快?”
明姐哼道:“快个屁呀,再慢,佘百媚命都要丢了!”
“那好,咱听明姐的。”
……
午饭后,陈青连行李都懒得收拾,随便拿件外套便出了门。
小蝶要上学,苍净要上班,而梅姐大病初愈,还要保护苍净,所以只有明姐和杨千女到火车站送行。
车票是佘百媚提前买好的,陈青瞧了下,见终点站是四川九寨沟,不由笑道:“嘿,那里可是个好地方,不仅青山绿水,而且女人很美,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碰上点艳、遇啥的。”
明姐骂道:“臭犊子,姐准你七天假,可不是让你去旅游的!”
陈青拍着胸膛保证道:“明姐放心,咱誓与佘妹子共存亡。”
“德性!”
另一边,杨千女拽着佘百媚你侬我侬,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眼瞅着火车要开了,这才罢休。
“流氓,我不在,不准你欺负我姐姐!”杨千女警告道。
陈青撇嘴道:“究竟谁欺负谁,那还不一定呐。”话虽这么说,可这货心里却暗道:咱要欺负你姐,才不会管你在不在……
佘百媚依然戴着那个蝴蝶面具,看不到表情,盯着陈青,冷冷道:“走吧。”
“好嘞。”陈青朝明姐抛了个媚眼,算是道别。
想也不想,明姐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脚。
检了票,进了站,还能听到杨千女在**大喊道:“臭流氓,要是救不了我姐,姑奶奶就一枪崩了你!”
“等着请好吧您呐,别的不说,就为了能和林妹妹睡上一觉,咱也得尽心尽力不是?”陈青回头一笑,道:“赶紧回家,洗剥干净了,躺床上等着咱凯旋就是了,嘿……”
离的远了,还能瞅见杨千女暴跳如雷的彪悍模样。
两张票都是4号车厢,只是号码离的挺远,佘百媚1号座位,而陈青却是38号座。
“三八三八,真他娘的不吉利!”暗骂一声,陈青挤过人群,钻进4号车厢。
奇怪的是,别的车厢都满满的全是人,只有4号车厢空荡荡的,除了陈青和佘百媚,再无旁人。
咔叭!咔叭!
佘百媚进门以后,直接就把4号车厢两端的门给反锁了。
“啥情况?”陈青一愣。
佘百媚在1号位坐下,哼道:“去你的位置蹲着,到站以前,不准打扰我休息。”
呀嘿,这妹子够霸道的啊!
陈青才没那么听话,不由分说就一**蹲在佘百媚身边的2号位,笑道:“佘妹子。你该不会把整节车厢全给包了吧?”
“是又怎么样?滚开!”佘百媚喝叱一声,眸子冷的吓人。“从现在开始,车厢里的所有东西都归我支配……”顿了顿。她瞅向陈青,哼道:“包括你在内!”
“额!”陈青苦笑道:“难不成,佘妹子见咱长的帅,趁明姐她们不在,想包、养咱?”
不等佘百媚发飙,陈青为难道:“不过,咱一直都很抢手的,嘿,佘妹子要真想承包。起码要出这个价……”
话落,这货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佘百媚强忍着一拳砸过去的**,问道。
“一次一千块。”陈青摇摇头,得瑟道:“连续两次打九折,连续三次打八折……依次类推,要是包夜的话,额,让咱算算……”
“我出一百万!”半晌,佘百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天文数字。
陈青听了。先是一惊,旋即大喜道:“哇嘿,佘妹子真是爽快人,那成。把支票拿来,接下来半年,咱和佘妹子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任凭你怎么糟蹋。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一百万,**买你这条狗命!”
“额。不卖!”
……
佘百媚发飙,那种威力,绝对不是明姐和杨千女可以比的,封闭的车厢里,陈青像过街老鼠似的被她穷追猛打,要不是这货窜的快,恐怕到不了九寨沟,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喂,佘妹子,价钱好商量,咱甭动粗嘛。”
“滚!”
紧接着,又是一阵暴力袭击。
闹腾了将近十分钟,火车缓缓启动,陈青被佘百媚堵到角落里,眼瞅着无路可逃时,这货举白旗投降道:“佘妹子,你牛!”
“哼,去死!”佘百媚并没有饶过陈青的意思,抬起拳头便狠狠砸向这货的脸。
奇怪的是,她拳到半空,娇躯猛的一震,突然停了下来,踉跄几步,险些当场栽倒。
陈青脸色微变,瞅向佘百媚白花花的脖子,暗叫不妙!经过刚才那番剧烈运动,很不幸的,佘百媚**的母蛊,再次发作了。
和上次相比,这次更加严重!
佘百媚顺势蹲在旁边的座位上,双手捂住胸口,很痛苦的样子,整个人都在隐隐颤抖。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她原本白花花的脖子,眨眼间竟然青筋暴突,刚开始细的像蚯蚓,到后来粗的像麻绳,一根紧挨着一根,缠在她漂亮的脖子上,比恐怖电影里面的特写镜头还要叫人惊心动魂。
“佘妹子,你怎么样?”愣了愣,陈青凑过去,把佘百媚扶好。
“滚开,不要碰我!”佘百媚一把推开陈青,并不领情。
“都啥时候了,还碰不碰的,呵,咱是医生,你是病人,病不避医知道不?”陈青才不管那么多,左手按住佘百媚的肩膀,右手从怀里揪出三枚银针,毫不犹豫的插在她脖子上,笑道:“不就是轻轻的插、你几下吗?嘿,更何况,是针插的,又不是咱亲自披挂上阵……”
话落,这货就蹲**,去脱佘百媚脚上的皮靴。
“你要干什么?”佘百媚立时大怒。
“还能干啥,脱鞋呗。”还别说,陈青的技术不错,三两下就把保险箱一样的皮靴给扒了下来,拍拍佘百媚的小腿,安慰道:“佘妹子别怕,嘿,咱只脱鞋,不帮你**服。”
“滚!”佘百媚抬起一脚,便踢在陈青**,这货触不及防,当场摔了个四脚朝天。
呀呸的,如今这世道,好人难做啊!
“软的不行,看来咱只能来硬的了。”陈青有些不耐烦道。
“你敢?”
“有啥不敢的?男子汉、大丈夫,那还不是说来就来……”
话落,陈青又揪出两枚银针,只听“咻咻”两声,银针便刺穿佘百媚007式的紧身衣,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胸口处。
“呃——”佘百媚闷哼一声,娇躯微微颤动,随后便没了动静。
“咋样,咱银针渡穴的**夫还不错吧?”陈青得瑟道。
佘百媚骂道:“无耻流氓!”
其实,并非陈青无耻、耍流氓啥的,要怪只能怪女娲。她老人家当初造人的时候,偏偏把穴道放在了女人胸口。只有插那里,才能让佘百媚消停。
这招所谓的银针渡穴。是老叶家祖传的,和古时候的点穴原理基本一致,只不过把手指换成了银针,可以达到“远距离隔空点穴”的目的。
想当初,陈青大学期间自所以学习中医,并且四处搜罗那些绝版的艺术品,除了个人爱好以外,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继承祖宗秘技。练习银针渡穴。
“佘妹子,知足吧您呐。”陈青拍了拍**上的灰尘,走过去,抱住佘百媚的小腿,掏出银针在她脚底板上插了起来,摇头道:“咱这银针渡穴的**夫刚刚练成,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你是头一个,呵。咱也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白白送给你了……”
“你混蛋!”
“混啥蛋啊?再敢乱骂,咱就让你尝尝真枪实弹的滋味儿。”
佘百媚长这么大,还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娇躯相当**。小腿**陈青的大腿上,隐隐能够察觉到这货大腿中间的“真枪实弹”!
畜生!居然有反应了!
“额,佘妹子甭见怪。都是些正常的**反应。”陈青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嘿嘿一笑。道:“咱是尊重你的美貌和身材,才会这样……”
佘百媚阴沉着脸。银牙紧咬,连骂都懒得骂了。
不过,提到“美貌”,陈青不由奇怪道:“佘妹子,你脸上这蝴蝶面具挺漂亮的,要不,借咱戴几天?”说着,这货就腾出右手,去摘佘百媚脸上的蝴蝶面具。
“滚!”
看的出来,佘百媚很忌讳这个,就好像哪个男人要是摘了她的蝴蝶面具,她就得嫁给人家似的。
见她抵死不从,陈青也没有硬来。
很快,二十枚银针下去,佘百媚白花花的小脚板眼瞅着就要被陈青插成了刺猬,基本上,每隔一指远,便有一枚银针。
“感觉咋样?”陈青问道。
佘百媚翻了个白眼,不搭理这货。
“看来,插的还不够狠。”陈青撇嘴,伸手去解佘百媚的腰带。
“干什么!”佘百媚立时急眼了。
陈青指着她的脖子道:“你要是不想变成丑八怪的话,就得让咱在你腰上再插几下。”
“你休想!”
“不是休想,嘿,咱做梦都想。”陈青倒是诚实了一回。
话落,这货就不顾佘百媚杀人般的眼神,把手按在人家的小蛮腰上,“嚓嚓嚓”的去解人家的腰带。
阿弥托佛,你大爷的,咱这也是为人民服务啊!
佘百媚娇躯乱颤,像是荡在风中的花骨朵,眼瞅着就要被摧残掉。
陈青贼笑着安慰道:“佘妹子别怕,除了善解人意以外,咱最大的特长就是‘善解人衣’……”
“滚!滚!滚!”
……
4号车厢内孤男寡女,宽敞的很,而隔壁的3号车厢此刻却挤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别说人,连空气都很难流动。
“让开!”
“滚一边去!”
“别挡着老子的路!”
此时,三名染着火红头发、打着耳钉、叼着香烟的小青年从2号车厢挤了**,刚进门便吆五喝六,把站在过道上的乘客推的东倒西歪,愣是扒开一条小缝,从车厢头挤到了车厢尾。
再往前,就是4号车厢。
“飞哥,来,我给你点上。”走在最前面开路的小青年转过身,掏出打火机,“咔叭”一声打出火,替中间那位把香烟点燃。
“他娘的,这节车厢的人比前面还多!”跟在**断路的小青年横扫几眼,骂道。
显然,三个人当中,中间那位“飞哥”才是头头。
飞哥狠狠抽了口香烟,吞云吐雾道:“甭着急,前面还有二十多节,我就不信,找不到一节人少的!”
“飞哥说的对。”前面那个小青年转过身,去推4号车厢的门。
咣咣!
铁门震颤,却是没有被推开。
“咦?”那小青年一惊,把脸贴到玻璃窗上。朝4号车厢瞅了进去。
飞哥问道:“大熊,咋回事?”
大熊揉揉眼睛。仔细朝4号车厢瞅了几眼,大喜道:“飞哥。这节车厢没人!”
“哦?”飞哥也把脸贴了上去,片刻后,骂道:“还真他娘是空的,你们俩,把门弄开。”
咣!咣咣!
随即,大熊和另一名小青年一起,一人一脚,轮番上阵。
“住手!”
踢了十几下,门还没能踢开。一名乘务员从2号车厢闻声赶来。
那乘务员,是个女的,年领不怎么大,长相也不赖,穿着制服,露着小腿,胸口鼓荡荡的,脸色冷峻。
看气质,似乎还是个领导。
“你们这是干什么?”离的老远那名乘务员便叱责道。走近些。又指着飞哥手里的香烟道:“对不起,禁止在车厢内抽烟。”
“呵,你是新来的吧?连飞哥的事也敢管?”不等飞哥发话,大熊就趾高气扬道:“也不去打听打听。飞哥是什么人,哼,识向的话。乖乖把门上的钥匙拿来,否则……嘿嘿。”
话落。大熊摩拳擦掌,笑的甭提有多欠扁了。
女乘务服倒也不怕。哼道:“否则你能怎么样?”
“否则我就……”
“闭嘴!”
大熊凑向女乘务服,刚要动手动脚,却被飞哥拦住了。
飞哥把香烟丢在脚下踩灭,指着4号车厢道:“麻烦开下门,哥几个想进去转转。”
女乘务服拒绝道:“不好意思,4号车厢已经被人包下了,不允许别人随便打扰。”
“包了?”飞哥冷哼道:“那哥几个就更要瞧瞧,究竟是谁,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包车。”
咣!
话落,飞哥转身就是一脚,踢在中间的铁门上。
“啊……呃……”
女乘务员刚要阻止,4号车厢内,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叫声,很古怪、很勾魂,能让女人听了脸红、让男人听了热血那种。
“呀嘿,还是个女的?”大熊惊呼。
另一个小青年乍舌道:“不光有女的,肯定还有个男的!”
“孤男寡女,光天化日,居然包下车厢**?”
“靠,比飞哥还排场!”
“不行,一定要进去瞅瞅。”
“走!”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煞有介事,话落,就“咣咣咣”的开始踹门。
“你们不能这样!”女乘务员上前阻拦。
只是,不等她拦到大熊两人,就被飞哥拦下了,飞哥拽住她的胳膊,冷笑道:“4号车厢被里面的女人包了对不?呵,那好,老子现在就进去,包了那个女人。”
咣唧——
蓦然,一声大响传来,4号车厢的门,终于被大熊两人给踹开了。
“飞哥请进。”两人退开。
飞哥甩掉女乘务员的纠缠,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而此时,3号车厢内的乘客多半看傻眼了,车厢里静悄悄的,没有谁敢管流氓的闲事。
不过,也有例外。
“麻烦让一下。”坐在角落里的一名青年站起身,走向4号车厢。
那青年身形魁梧,体格壮硕,步法沉稳,看起来,也是个练家子。
“站住!”刚走到门前,就被守在那里的大熊两人拦下。
那青年脚步不停,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滚开。”话说飞哥独自闯进4号车厢,左右横扫几眼,却发现空无一人,甭说干那事的男人和女人,就连件衣服都没能瞅见。
“哼,藏的还挺隐蔽!”暗骂一声,飞哥挨座搜索起来。
火车上座位很高,一排挡着一排,站在车厢头,视野很难覆盖,可搜索起来也容易,从头到尾走一遍就成。
很快,飞哥就从车厢头走到了车厢尾,可奇怪的是,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人呢?”
“呵,你是找咱不?”
就在飞哥挠头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飞哥浑身一震,豁然转身,只见车厢中间处,站着一个身穿休闲装的家伙,脸上笑的像个贼,眼神却冷的像块冰,双手插着裤兜,很散漫的样子。
在这种气氛下,还能如此吊儿郎当的货,除了陈青,还能有谁?
“你是谁?”飞哥问道。
陈青撇嘴道:“喂,哥们儿,你抢了咱的台词,知道不?”
飞哥攥紧了拳头,哼道:“刚才那个女人呢?”
“女人?哪儿有?”陈青装模作样的前后瞅了一圈,冷笑道:“再说,就算有女人,那也是咱的,还轮不到你横插一杠。”
“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装横,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飞哥大怒,抡起拳头便朝陈青的脑袋招呼过来。
“呀嘿,长的不怎么样,性格还挺暴躁嘛,看来不是小时候没娘养,就是长大了没爹管,那好,咱这个‘老子’就替你家里那位‘老子’,好好管教你一下……”
话落,陈青猛踏一步!(。)
第六百五十二章教训
咔嚓——
右爪接住飞哥的拳头,使劲一掰,伴随着一声脆响,飞哥的手腕顷刻间断掉。
蓬——
紧接着,抬腿就是一腿,踢在飞哥两腿中间的祸根处。
蓬!蓬蓬!
陈青天生就有爆别人**的习惯,踢一下还不算完,收腿就是第二下、第三下……踢的同时,嘴里还慢条斯理的数道:“一踢踢,二踢踢,三踢踢……”
咣唧!
前前后后踢了将近十下,确认飞哥的**已经被摧残到了接近报废的程度,陈青这才罢休。
“你,你……啊!”飞哥捂着**满地打滚,额头全是冷汗。
陈青脸色不变,依然是笑兮兮的,蹲在飞哥跟前,安慰道:“放心,下车以后赶紧去趟医院,找个技术过硬的医生好好修理一下,兴许还能用。”
踉跄半晌,飞哥都没能爬起身。
这时,佘百媚突然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一脚踩在飞哥胸前,冷哼道:“听说,你想包了我?”
“没,没有……”飞哥差点被吓尿了,连连讨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滚!”
话落,佘百媚一脚把飞哥踢出三米远。
这妞儿,够狠!
飞哥连骂人的能力都丧失了,挣扎着爬到4号车厢和3号车厢中间,朝守在那里的大熊喊道:“你们两个混蛋,快来帮忙啊!”
很快,大熊两人凑了过去。可奇怪的是,两人手腕处都戴着手铐。耷拉着脑袋,脸上鼻青脸肿的。显然也是刚被虐待过。
别说是飞哥,就连陈青和佘百媚见了,都是一愣。
“抱歉,你们涉嫌扰乱公共秩序,已经被捕了。”大熊身后,站着一个体格健壮的青年。
那青年神情冷峻,话落,就“咔嚓”一下把飞哥也铐了起来。
警察?还是穿便衣的……
不知道为啥,陈青突然想到了杨千女。
飞哥不服气道:“赵子良。少在老子面前装大爷,这事儿要是让威哥知道了,有你好看!”
“有本事,尽管让他来派出所找我,我随时恭候。”那便衣警察淡淡道。
“好,你小子,有种!”
“老实点。”
“……”
还真没瞧出来,这俩家伙居然认识,今天碰到算是冤家路窄。
随后。赵子良查看了飞哥的伤势,朝陈青招手道:“你,过来一下。”
陈青站着没动,笑道:“警察叔叔。那畜生要揍咱,咱只是正当防卫,顺便替他老子教训他一下。犯不着戴铐子吧?”
赵子良愣了愣,说道:“我没那么老。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喊我名字就行。”
这警察倒是挺随和。不过,陈青却显得很客气,笑道:“那咋行?呵,瞧瞧,不是工作时间,你还不是照样铐人?看你年纪还没咱大,咱就叫你警察弟弟,你看咋样?”
额!赵子良连翻白眼。
“警察弟弟,你是哪个派出所的?到岳城干啥去了?和这几个畜生有啥过节……”紧接着,陈青就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看你身手不错,麻烦先盯他们一下,到九寨沟下车。”赵子良属于寡言少语的那类人,根本就懒得和陈青胡扯,把飞哥三人交给陈青看管,便转身走向佘百媚。
经过陈青刚才的针灸治疗,佘百媚脖子里还有些血脉的青痕,但并无大碍。
“你怎么来了?”佘百媚紧紧盯着赵子良,眸光闪烁。
赵子良轻声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当然要亲自接你。”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不是也没有告诉我吗?”赵子良苦笑道:“只要确认你是安全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
原来,佘百媚和赵子良也是旧相识,而且极有可能是旧相好,三言两语,就听的陈青和飞哥等人一愣一愣的。
呀呸的,疗了半天的伤,打了半天的架,到头来,都是给他俩约会做贡献啊!
“他们两个啥关系?”陈青揪住飞哥的衣领,问道。
飞哥摇摇头,也是一脸茫然。
倒是大熊猜测道:“好像是一对……”
“对个屁!”陈青一拳砸过去。
话落,陈青冷着脸走过去,挡在佘百媚身前,朝赵子良哼道:“警察弟弟,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当着咱的面,调、戏咱的女朋友,未免有点太无耻了吧?”
“闭嘴!”佘百媚骂道:“谁是你的女朋友!”
陈青不理佘百媚,接着道:“抱歉,4号车厢已经被咱给包了,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便。”
佘百媚一把推开陈青,哼道:“滚一边去,4号车厢分明是我包下的!”
陈青无耻道:“佘妹子,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生分不是?嘿,你的,那就是咱的。”
“卑鄙!”对于陈青的无耻,佘百媚没有半点办法,转身拽着赵子良就要离开,冷道:“走,我们去隔壁车厢。”
赵子良没有吭声,却冷冷瞪了陈青一眼,表情不善。
“等一下。”当然,陈青也不是啥善茬,飞哥等人在旁边看着,丢不起那个人,双手叉腰道:“忘记告诉你,佘妹子咱也一并包下了。”
“混蛋,你作死!”
闻声,不等赵子良有所反应,佘百媚就抢先发飙了。
只不过,佘百媚刚要冲上来把陈青爆揍一顿,就被赵子良拦下了。
毕竟,赵子良是个警察!
陈青不慌不乱,脸上依然笑兮兮的,提醒道:“佘妹子。咱刚才虽然帮你暂时抑制了母蛊的发作,可是因为你的不配合。腰上插那几下有些跑偏,所以你必须留下来。让咱再插几下,要不然……”
“不用你管!”佘百媚怒道。
陈青撇嘴道:“咱可是和林妹妹打了赌的,你的安危直接到咱的身家性命,就算你想自杀,咱也要拦着不是?”
“你……”
“咱也是为你好,呵,不就是插几下嘛,又不是没插过。”
……
陈青那张臭嘴,堪比一架冲锋枪。唧哇唧哇的战斗力惊人,佘百媚性格孤僻,哪能是这货的对手,差点没有被他气的?(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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