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皈依 第 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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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一个现代的大城市,是可以与首都一争雌雄的现代都市,它引领着现时代经济向前迈进的步伐,它是一个神采奕奕的绅士。可惜,我只向往记忆中的那些痞子气息,纵使我从没有见过比它更大、更富丽的城市,我依旧不为所动。

    而张墨却是从来不埋怨环境的人,于他来说,城市大了也只是多些搂、多些街道而已。高智商的人大多与世界不容恰,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流连的是内心里的那个世界。历史这么说的,看看已经走过去的那些大科学家、大圣人就可以知道了。张墨是高智商的人,所以他并不理会脚踏上的是什么样的土地,他从不忧虑水土不服,因为他总是带着他自己的世界,无论走到哪里。

    没有人接机,也找不到人接机。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坐上出租车,然后把写有医院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大哥,之后我们便仰在座位上打起了哈欠,继而闭上双眼。

    现代的都市文明没有美观而言,所以我们没打算过要睁眼看一看那个陌生的世界。一样的砖和混泥土构造的东西,没什么可看的。

    所以我们不知道坐下的出租车穿越了多少条街道,过了几座大桥,只是在司机大哥说已经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们才睁开眼睛。我们甚至都没有看计价表我们走了多长路。

    那一次我在上海呆了半个月,坐了无数次出租车,但是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上海的出租车是几块钱一公里,因为每次一上车我便闭眼,然后等司机叫我的时候,我便付钱走人。

    大城市之所以发达,是体现在很多方面的。单拿医院的服务态度来说,那就是无可挑剔的。那时候柳丁和已经出了手术室,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住在哪一间病房,其实连哪一栋楼我们也不知道。于是走进医院大门我们便不停的问。

    一路过去,问过好几个护士,最后终于找到柳丁和的病房。

    是一间特护病房,轻轻的敲过门之后,我和张墨便立定了,因为我们知道病房里一定有人,至少柳丁和的父母是在的。

    半响之后,门开了,柳丁和的母亲露出来半个头。当看到是我们的时候,她的嘴瞬间便张大了。

    她睁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是你们?”

    说完话,她整个人已经出了门外。那间病房刚好在转角处,她不停的向转角处张望着。

    张墨看出了柳丁和母亲的疑虑,他晃了晃身子说到:“阿姨,不用看了。没别人!”

    “是的,阿姨,就是我们两人来的。我们的父母都没有来。”我知道柳丁和的母亲以为是有大人送我们过去的,那时候她完全没有“这些孩子已经长大”的觉悟,她以为我们不可能独自跑那么远。

    “啊!”柳丁和的母亲有些纳闷,她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腻了半天之后,她囔囔的说到:“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事先告诉一声你们要来啊,我们好去机场接你们。这地方太大,走丢了怎么办?”

    教书的人大多喜欢婆妈。特别是小学、初中的老师,整天面对一些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什么事情都需要提点,久而久之,本来不婆妈的人最后也变得婆妈了。当然,我并不认为那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关键是要看婆妈的内容。至少像柳丁和母亲嘴里嘟囔的那点事,我是有些嗤鼻的,十七岁的人如果还会走丢,那也只能说他太天才了。

    扭头看向张墨,他的眼里也正有一丝无奈在流转着。在长辈面前,张墨的沟通能力比我要强很多。只见她拉起柳丁和母亲的手说到:“阿姨,我们长大了,放心吧,走不丢!走吧,我们进去!”

    张墨拽着柳丁和母亲的手便走进了病房,我摇摇头跟在了后面。

    病房里还有三个人,除了柳丁和的父亲以外,另外的一男一女我并不认识。见到我们,柳丁和父亲所表现的神情与柳丁和的母亲一模一样,那似乎就是所谓的“夫妻相”或者“心有灵犀”吧。

    男人的性格总要沉稳一些,柳丁和的父亲并没有惊讶太久,他拉过我和张墨的手简单询问了一下路上的事情,然后便给我们介绍了病房里的那一对男女。那两人是柳丁和的姑姑和姑父,其实进病房之初我也是那么猜测的。

    柳丁和的情况并不容乐观,虽然两次手术都很成功,但是手术成功却不代表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了,只有等柳丁和醒来,才算是真正的脱离危险,而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沉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我暗自诅咒伤害柳丁和的那个人,柳丁和的父亲却跟我们说了一个令我们难以接受的消息。柳丁和的伤本来是不足以威胁他的生命的,而他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吸毒药过度。

    我有些难受,我不明白柳丁和怎么会沾上那东西。在我看来,柳丁和应该不会沉沦成那样才对。他虽然孤僻一些,但是做事情却极有分寸,他不会傻到去作践自己。但是事情又真的是那样,他的确是因为吸毒过量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我和张墨六神无主的盯着柳丁和的父亲,我们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是不会给儿子强加罪行的,毕竟那对于他本身也是一种伤害。而他之所以选择告诉我们,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是柳丁和最好的朋友,他无须隐瞒。

    那一刻,柳丁和的父亲仿佛苍老了数岁,他不断的哆嗦着嘴,有心要责骂儿子的不争气,可是扭头看去,那张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面色惨白、气息微弱的少年。他能骂么?

    我和张墨更是无措,我们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那个慈父。一向能言善辩的张墨沉默了,他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病床上那张绝美的脸。张墨都沉默了,我难道能开口么?我也只能沉默。

    我甚至关上了自己的心门,柳丁和父亲的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它“轰”地一声在我的心里炸开了花,为了守住内心里的东西,我只能紧闭心门。

    那天夜里,我们简单的在医院的食堂里吃过饭,然后柳丁和的父亲便送我们去了酒店。本来我和张墨想要守在医院的,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劝,他们总是固执的要自己守在那里。我们只好作罢。

    在酒店里,柳丁和的父亲又陪我们聊了很久,话题始终都围绕着柳丁和。从出生一直谈到他躺上病床,柳丁和父亲的话里一半是骄傲,一半是难以相信,独独没有安慰,自始至终都没有。

    夜很深的时候,柳丁和的父亲才从酒店里走出去。我和张墨一直将他送到酒店门口,然后告诉他我们第二天要去找一下小鱼。

    自小鱼到上海读书以后,我们对他的生活便一无所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还会时给我们打电话,但是对于他的生活却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的。我们只知道他在复旦附中读书,但至于读哪个班,学的怎么样,我们不知道。

    所以我和张墨只能去小鱼学校的门口守着。

    我们是下午去的,因为想到下午放学之后他们会回家。

    本来是想要进学校里面去找的,但是那个一脸横肉的保安死活都不让我们进去,理由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我和张墨都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带学生证。其实以当时的状态,我估计就算我们带了证件,进去的可能性也小的很,因为那个保安自始至终都是拿鼻孔在看我们。

    进不了学校,我们便只能在外面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蹲在校门前的马路上。但是因为过往的行人老瞅我们,似是在动物园里看猴子一样。我们着实受不了那种眼神,于是进了对面的咖啡厅。

    一人一杯蓝山,然后我和张墨就静静的坐下了。

    第七十二章 舒佳

    第七十二章舒佳

    我一直用小勺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看着那墨黑色的液体一圈一圈的荡着,最后生出白色的沫。我骤然想起我们的生活,生活是由很多小生命构成的,而那些小生命里面,不是有很多都酷似杯子里的那些泡沫吗?看似饱满,其实内里空虚。

    张墨自始至终的盯着小鱼的校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从我的角度过去,看不清楚他眼睛里的内容。不过我能够猜测到一些,他更多的是在寻找校门前那一只只熟悉的脚印吧。

    我们在咖啡厅整整坐了四个小时。一直到下午六点,对面的学校终于传来钟声,我们慌不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横穿马路,到对面的时候,大门里面一堆堆学生刚好涌出来。

    全都是与我们一样青春的脸庞。无邪的笑意,欢快的脚步,一个个学生从我们身边走过。可我们始终没有见到小鱼的身影。

    从校门里走出来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我暗自急着,怎么还不出来呢?

    张墨比我还要急切,只见他将脑袋极力的往校门里面探着。我想如若不是不远处那个保安的目光始终落在我们身上,张墨他早已经冲进了校门里面。

    又一队学生走过,可仍旧没有小鱼的影子。

    我急了,张墨更急,他直接走到我的身边,“怎么办?璞子,这么等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找同学问吧。”

    我想想也是,等不是办法,于是点了点头,“好吧,问问总比干等着强。”

    见又一群学生走过来,我们忙迎上去,“哎,同学,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认识张克语吗?”

    可是得到的回答全是摇头,问了一大堆人,竟然没有一个认识小鱼的。

    我的心里骤然难受起来,那可不是小鱼的风格,就他那爱出风头的性格,在那个学校竟然会那么默默无闻?

    太不可思议了,如若不是刚好有个女生回应了我们的话,我想我会猜测小鱼根本就没有进那个学校。

    回应我们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只见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张墨。

    “你们找小鱼?”女生的声音像是刚经过变声,甜美的要人命。

    一度失望的我和张墨听到女生的话,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张墨一激动,连口舌也不利索了,“你、、、你、、、你认识、、、小鱼?”

    张墨的反应引来女生一阵“咯咯”的欢笑,她看了看张墨,又看了看我,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我们那般奇怪的人。其实不能怪我们的反应奇怪,因为我们实在是有些无奈,问了那么多人,而小鱼却像是墙角里的蚂蚁一样,根本不为人知。难得碰见一个肯定回答的,而且她回应的是“你们找小鱼”而不是“你们找张克语”,那说明她与小鱼一定是熟识的。所以不能怪我们激动。

    女孩俏皮的说:“当然认识,我和小鱼一个班的。”

    “呼——”我和张墨同时长吁一口气,感觉一颗心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瞬间便滋润起来。

    我对着张墨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总算是有着落了!”

    那时候心里的感觉真的是奇特,似是“踏破铁鞋”,也似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反正既幸福也觉得失落。

    确定了面前的女孩认识小鱼以后,我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我忙问到:“他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那女孩很爱笑,从见到我们起,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只不过笑的方式会改变而已。见我问她,她又变换了一种笑容,“呵呵,他没有在学校呢,他请假一周了!”

    “请假一周?”好不容易看到的一点希望之光,却因为女孩的话再一次熄灭了。

    小鱼竟然请假了,那也就是说我们扑空了。那与我们打电话的效果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张墨甩甩手,很是气恼,他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向女孩问到:“你知道他为什么请假么?”

    女孩鼓了鼓眼睛,“不知道,他做事从不跟人说的。知道才怪了呢?”

    女孩的脸上虽然仍旧保持着笑容,但是我从她的话里却听出了一点点的哀怨,似乎她与小鱼的关系并不一般。

    那个想法很大胆,有点诋毁女孩声誉的成分。不过如果只是从小鱼的性格看的话,那个猜测其实很容易成立,因为小鱼生性本淫。

    那么想着,我心里便有了打算,或许女孩知道小鱼的家在哪里也说不定。我向张墨眨眨眼,张墨瞬间会意。

    “不好意思,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小鱼他住哪里吗?”张墨问到。

    “恩?”女孩听出了我们的急切之意,她谨慎起来。

    “哦,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呢。”张墨看出了女孩的疑惑,他忙解释到:“我们是他在成都的朋友,第一次来上海。但是他的电话又一直关机,我们找不到他。所以——”

    女孩终于敛起了脸上的笑,她睁起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良久,她试探着问到:“你们是吴璞和张墨吗?”

    我和张墨同时一怔,看来我猜测的没错,女孩与小鱼果真不一般,她竟然知道我们的存在。

    “对,我是张墨,他是吴璞。”张墨指了指我。

    女孩骤然又笑了起来,她朝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舒佳。听清楚哟,是‘舒佳’,不是‘书架’。云卷云舒的‘舒’,卿本佳人的‘佳’。”

    我也忙伸出手,“舒佳,记住了。”女孩的话让我感受到了欢乐。

    舒佳却没有和张墨握手,只是朝张墨摆了摆手而已。张墨对着我苦笑一下,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彼此认识了之后,张墨推了推我,示意我赶紧问话。我又将目光投向女孩,然后问到:“舒佳,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们,小鱼住在什么地方了吗?”

    我们的本意只是要问出小鱼的住处,然后我们自己过去,却不想舒佳却表现的异常热情,“我送你们去吧!”

    她伸手就拦住一辆出租车,率先拉开后排的门,然后向我们招了招手,“赶紧上车吧!”

    舒佳坐进了后排客座。张墨与我走过去的时候故意跟我靠的很紧,只听见他轻声说到:“你坐后排吧,小妞不待见我。”

    我扭头看去,那厮一脸的讪笑。我忙推了他一把,然后坐进后排。

    舒佳是一个开朗的女孩,一路上她不停的说话,而话题竟然都是音乐方面的。那让我好一阵惊讶,因为生活中能够以音乐当话题的人太少。

    聊天能迅速的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只一会儿功夫,我们与舒佳之间便熟悉起来了。

    终于到了,豁然是一片别墅区。在上海那个惜土如金的现代大都市,能够在城区里面规划那么大的一片别墅区,当真是大手笔。其实事先我也应该猜到,小鱼的家是不可能在普通的商品搂里的。

    下车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张墨终于说话了。

    “舒佳,以前总听人说上海人很高傲、很排外,可是从你身上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啊?”

    听到张墨的话,舒佳两只杏眼一瞪,“谁说的,上海人怎么就排外了呢?就算是有那也只是个别人嘛!别一棍子把打倒一堆人!”

    我一看,舒佳皱眉了。我理解舒佳的感受,那感觉跟我听见别人嚼舌四川人“只长心眼不长个儿”一样。人的胳膊肘总是内弯的,就算自己家穷的只剩一间茅草房,可是却也不希望别人说咱不幸福。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墨,别空穴来风了?”我忙责怪张墨。

    张墨看一眼舒佳,再看看我,一咧嘴说到:“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的。舒佳,你不会生气了吧?”

    舒佳斜眼一瞟张墨,“我要生气了,那不正好应了你的话?我才不生气呢。”

    舒佳大步往前走了,走出老远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还杵在原地,她喊到:“哎!小鱼家就在这里面,你们去不去?”

    我和张墨相视一笑,连忙小跑上前。

    别墅区很大,差不多有一百多幢房子,小鱼家住四十七号。

    那是一幢花园式小洋房,典型的西式建筑。房屋四周种满了花草,隐没在花草中间,房屋却显得别致了。

    没有院门,舒佳直接走到门前,按了按门铃。

    门上有可视装置,片刻之后,门铃处的音箱里传来声音,“谁啊?”

    那声音正是小鱼的,我和张墨很轻易便听出来了。但是那天小鱼的声音却显得无比慵懒,仿佛刚刚经过冬眠过后的青蛙,低沉的“呱呱”声里满是寒冬遗留下来的冷气。

    “我!”舒佳对着里面说到。

    好半天,里面才再次传来小鱼的声音,“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你不行呀?”

    “有什么好看的,还是那个样子。你回家吧,我懒得起来跟你开门。”

    我一听,敢情那家伙还在睡觉呢,我说声音怎么会成了那样。不过随即我又觉出了不对,大白天的怎么还在睡觉呢?

    “随你开不开!告诉你,今天才不是我想来看你呢。是你的两个朋友想来的。”舒佳对着房门大声的喊道。

    第七十三章 事情的真相

    第七十三章事情的真相

    “我没有朋友!”

    听见舒佳的话,小鱼的声音从里面大声的传了出来。

    舒佳脸上骤然露出一种表情,像是厌恶,她恨恨的看我一眼,说到:“这就是你的兄弟!”

    舒佳没待我回答,她又朝门里喊到:“反正我已经把人带来了,你开不开门随你的便。他们是张墨和吴璞!”

    “你吹吧,吹牛又不上税!”

    “看见了没有?”舒佳再次瞪我一眼,“自己说话吧!”说完,她眼睛一眨站到一侧,左脚脚尖不停的在地上颠了起来。

    我有些郁闷,她怎么老瞪我呢?吼她的是小鱼,就算是瞪不到小鱼,她也不能只瞪我一个人吧?我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张墨么?

    张墨朝我耸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理解。虽然他看着舒佳说到:“生气了?”

    “才没有呢?”舒佳仍旧持续着她的动作。

    “哈哈!”张墨笑的有些放肆,他走到门边,对着门铃处的音箱大声的吼到:“小鱼,起来开门!要不我砸了啊!”

    只听见音箱里的电流声断了。片刻之后,房门“哐”地一声打开了,小鱼穿着睡衣闪了出来。

    “怎么真是你们,你们怎么跑来了?”小鱼脸上露出和柳丁和父母一样的惊讶。

    只是我从那惊讶里面还捕捉到了一丝惶恐。我相信张墨也看到了。

    见小鱼出门,舒佳摆摆手,“好了,你们聊吧,我回家了。”说完她转身迈出了脚步。

    见舒佳转身,我忙跟了上去。毕竟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现在功成身退,我总得跟她说声谢谢才对。

    我拍了拍舒佳的肩膀,脸上堆起一簇灿烂的笑容,然后说到:“等一下,舒佳。”

    舒佳骤然收住了脚步,她转过来看着我,“干什么?”

    我有些奇怪,她的语气怎么突然就变了呢?不过我知道那不是重点,于是赶紧说到:“你帮我们这么大的忙,想要跟你说声谢谢!”

    舒佳的表情变得冷淡似乎是从小鱼出现开始的,那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他与小鱼不一般。

    在我说谢谢的时候,舒佳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恢复,相反的却多了一些满不在乎。她看着我,说到:“不用谢!反正我顺路。”

    “顺路?”

    舒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别墅楼,“诺,我就住在那里。”

    说完她再也没有停留,大步朝她的家走去了。我感觉我又做了一次老孔雀,敢情舒佳并不是专门帮我们的呢?

    看我发呆,张墨上前来拍拍我,“不会擦出火花了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且,想什么呢?”我拂去张墨撩在我肩膀上的手。舒佳的确与我见过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她似乎集成了所有女孩子的特点。但即使那样,我仍然没有找到那种感觉。我只觉得张墨那样说对舒佳有些不公平。毕竟开男人和女人的玩笑,吃亏的总是女人。

    “璞子,那女孩挺好的!”小鱼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转身,看见他正极力的调整眼睛里的神色。

    “挺好也与我无关,我又会不在这里常住。”说完我率进到了屋里。

    屋里摆设的相当豪华,符合小鱼父母的性格,华丽不失格调。

    小鱼的父母不在,小鱼说他们年前就双双被公司派去了国外,两年之后才会回来。

    本来家里请了佣人的,但是小鱼嫌碍事,于是改成了钟点工,只负责每日三餐。

    张墨看一看手腕上的表,露出一脸的茫然,“哎,现在都七点半了,你家那是什么钟点工,怎么还不见踪影呢?”

    “哦!”小鱼看了看张墨,“这一阵我都没她让来。”

    张墨有些奇怪的问到:“看你的样子也没怎么出门吧,不让钟点工来给你做饭,那你吃什么?”

    “自己解决呗!”小鱼伸了伸懒腰,“要喝什么自己去厨房的冰箱里找吧!”

    那时候我还真的有些渴了,端着咖啡坐了一下午,其实一口也没有喝。我顺着小鱼的指点向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杂乱的要死,到处都是没有洗的碗碟,还有很多用过的外卖盒子。看来小鱼真的很久没有让钟点工来过了。那一刻,我的心里骤然一冷,上帝再一次让我们失望了。

    我拉开冰箱门,一只蟑螂突然从冰箱顶上窜了下来。我伸出手去拍,那小东西却狡猾的很,一下子就钻到了冰箱下面。我本善良,对于杀生的事情一向都不怎么热衷,于是便仍由它隐去了。

    我在冰箱里翻腾了一阵,却并没有找到什么饮料,里面全一溜儿的听装“黑麦”啤酒。

    我有些纳闷,敢情小鱼一直都喝那个呢?

    算了,啤酒就啤酒吧,酒的最原始状态不也是水么?那么想着,我便抱起了几听啤酒。

    小鱼和张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小鱼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张墨却是因为事先和我商量过,我们都觉得不能一开始就询问那些事,至少得给小鱼一个缓冲的时间。

    我扔给他们一人一听啤酒,然后将剩下的放在了沙发前的茶桌上。

    小鱼拉开拉环喝了一口,然后坐直身子对我们说到:“这会让凤姨来给我们做饭也来不及了,她住的挺远。咱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我见小鱼刚好把目光投向我,忙摆摆手说到:“随便吧,怎么样都可以。你决定吧。”

    小鱼又看向张墨,张墨一挠腮,“你们别都看着我呀!”

    “不看你看谁呀?谁让你是智商140呢。”我戏谑的说到。

    “且!”张墨将手中的拉环向我掷了过来。

    “哎,这里出去吃饭远么?”张墨问小鱼。

    小鱼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到:“好像我平时叫外卖的饭店就在外面的街上吧。那里的饭菜的味道还不错。不过我没有坐在那里吃过,因为听他们说好像地方有点小。”

    “那就叫回来吃吧。”我最受不住那种几平米的空间却摆好几张桌子的饭厅,一大堆不相识的人聚在一个屋子里吃饭,那种感觉太别扭。于是听到小鱼的话,我赶紧说到。

    小鱼看向张墨,意思是问他觉得怎么样。张墨看了看我,“那好吧!”

    外卖的效率很高,打过电话半个小时不到,所有食物全都摆在了我们面前。一溜儿的川菜,我和张墨吃海鲜过敏,所以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是从来不点海鲜菜品的。

    那顿饭却吃的异常沉闷。

    其实那些菜的味道很好,至少在四川以外能有那么正宗的川味是相当不容易的。我想要摆脱那种沉闷的气氛,于是不停的赞美那些菜的味道。我的本意是想要吸引张墨和小鱼的注意力,却不想他们根本就不为所动。张墨只是静默的咀嚼着食物,而小鱼根本就没有动过筷子,只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酒。

    我始终没能如愿以偿,将那种沉闷的气氛打破。

    “嘭——”很久之后,张墨骤然将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他看着小鱼,眼神里有细微的怒气。

    “柳丁和住院了,你知道吗?”

    张墨终于问出口了。虽然事先我们就已经商量过,由张墨出面询问,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问的那么直接。

    我有些担心的看向小鱼,我怕他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

    不过还好,小鱼表现的很沉静,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张墨的话,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依旧不停的往嘴里倒着酒。

    “为什么沉默了?”张墨再一次问到。

    我拉了拉张墨,示意他冷静点。其实那时候,事情已经有些明了了。小鱼的沉默不就是变相的肯定么?但是张墨却执意追问,那是因为他想要得到小鱼亲口的回答。

    其实我也想。不管是站在什么角度,小鱼和柳丁和之间出现矛盾我们都还可以理解,但是我们却不能不弄清楚他们之间为什么会激化成那样,难道那矛盾已经深到可以抹去曾经的的友谊?

    那才是我们的本意。我和张墨已然接受了小鱼就是送柳丁和去医院的那个年轻人,而我们的执着却是因为我们更留恋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我知道他住院了。”

    良久之后,小鱼终于开口了,他睁起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我们说到:“我知道他住院了,因为是我送他去医院的。”

    虽然事先讲好了要压抑情绪,要冷静,可是当小鱼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张墨还是没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他骤然起身冲向小鱼。

    张墨拧起小鱼的衣襟,他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对着小鱼一字一句的问到:“为什么?你们之间究竟出现了什么矛盾,可以让你将他一个人扔在医院而不顾?你说啊!”

    由于激动,张墨的声音颤抖的非常厉害,他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其实难怪他那样,他和小鱼就像是我和柳丁和一样,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自己最亲的两个兄弟出现矛盾,本来张墨的天平是可以向着小鱼倾斜一些的,可是小鱼却自己一方的把所有砝码都给扔掉了,那样张墨倾斜的那一部分重量还有什么用?

    第七十四章 矛盾根源

    第七十四章矛盾根源

    那天张墨真的愤怒了,他使劲的揪着小鱼的衣领不放,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张墨的性格本来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温和的。但是那天,他真的怒了。他勒的太用力,小鱼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

    “张墨,松开!”我怕再坚持一会小鱼会挺不住,连忙上前拉开张墨的手。

    张墨着实勒的太紧,小鱼好一阵咳嗽,终于才缓过气来。

    我忙拦住还想上前的张墨,“张墨,冷静点,让小鱼缓和一下。”

    将张墨按在椅子上坐下之后,我拿一瓶起先前连带外卖一起送来的饮料递给小鱼。

    看着小鱼红潮还没有褪完的脸,我有些不忍,“小鱼,你和柳丁和都是我们最好的兄弟,我和张墨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有事。我没有张墨那么聪明,上一次虽然我捕捉到了一些痕迹,但是却因为没有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什么也没有为你们做。这次来的路上张墨跟我说了,李丽在你之前是认识柳丁和的。我想你们的矛盾中心应该就是李丽吧!”

    张墨终于沉静了下来,而小鱼也静默的听着我的话。见事态稳住了,我忙接着说到:“小鱼,你已经交过好几个女朋友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懂得恋爱的规则。李丽没有将自己完整的给你,那是因为她在你之前已经喜欢上别人了。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李丽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柳丁和呢?你还有那么介意么?小鱼,我想说的是,柳丁和做的事情其实都是无意的,他不是有意要夺取你手中的东西。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我们四个人的感情是怎样建立起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本来是牢不可破的,小鱼,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轻易的摧毁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友谊。不值得,真的!”

    中国的男人之间有句古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虽然现在回过头去看,那句话实在是无稽的很,没有一点道理和人情味,可是当时,我却深深的被那句话折服着。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与小鱼、张墨和柳丁和之间的友谊大过一切。

    以小鱼的性格,我以为他是赞同我的话的。可是我错了,当我说完之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无尽的嘲弄,甚至还有鄙视。

    当时我很想不通,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拘留过任何一个女孩子的感情,更谈不上玩弄。可是小鱼却不一样,他有一周变换三个女朋友的记录。我想不明白,在那种情况之下,他为什么会给我那样的眼神。

    但是当小鱼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我想通了,也怔住了。

    好半天过后,小鱼眼里的嘲弄和鄙视渐渐的退去,他有些无力的站起来,“李丽死了,就在去年十二月。”

    那句话非常够震撼力,张墨也被震住了。

    李丽竟然死了,那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李丽死了,而且死了近半年,可是我们竟然一无所知。

    我和张墨同时垂下了头,我们再也没有胆量直视小鱼。虽然我们还不知道李丽是怎么死的,但是却依稀的猜到了,那一定和柳丁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小鱼对柳丁和的恨意也不会那么深。

    小鱼悲恸异常,他再也忍不住压在心里的悲伤,酒精的作用让他彻底的失去了支撑力。卧在沙发上,那个身高178的大男生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和张墨面面相觑着,小鱼的反应太大,一时之间我们很难做出判断。在那一场纠纷中,小鱼和柳丁和究竟孰是孰非,我们已然失去了判断的方向。

    张墨用手肘碰碰我,问到:“怎么办?”

    我摊开双手,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将所有的碗碟收拾进厨房,然后洗掉,把厨房内内外外收拾一遍,我和张墨才回到客厅。

    小鱼仍然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张墨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盒扔过去,小鱼的眼神幽怨无比。

    一个男人能够流出那么多眼泪,那说明什么?说明他真正的伤心了。李丽的死在小鱼的心上留下了太多的疼痛,或许那还将成为他一辈子无法弥补的伤痕。

    张墨坐到小鱼的身侧,用手摸一把脸,然后说到:“嗨,哭完是不是要舒服多了?”

    我和张墨都是不擅长安慰人的那一类人,所以在小鱼嚎啕大哭的时候我们才会选择躲进厨房。记得刘德华唱的那首歌叫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在我和张墨看来,小鱼需要那一汪泪水,所以我们在他宣泄的时候选择了退避。

    不过当张墨的话问出口以后,我差点没有喷出来,那厮也太会挑词儿了,而且他那表情明显是一种轻佻,是登徒子面对女色时的轻佻,而他竟然用在了小鱼的身上。

    我有些无语,抬手垂了他一拳,“收起你的淫荡表情。”

    “你才淫荡呢,你从头到脚都淫荡!”张墨还击到。

    “嘿!我说,你智商都140了,怎么还是这么无赖呀?”

    “你才无赖呢,你从头到脚都无赖!”

    “跟你说话真费劲,你整个就一没教养的孩子!”

    “你才没教养呢,你从头到脚都没教养!”

    我和张墨肆无忌惮的相互攻击着,那厮当真无赖的很,无论我说什么,他总是只还以那一句话。我着实气急,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然后我偷眼瞄了一下小鱼,他仍旧还是那副表情,脸向着天花板,目光涣散。整个过程他压根就没有被我们所打断。

    看来他是真的伤心了。张墨还待还我一句跟先前一模一样的话,我忙朝他一眨眼,示意我们的动作没有起到效果。

    张墨顿时泄气了,他长吁一口气退到一边,掏出烟点着,猛烈的嘬了起来。

    我对着缭绕烟雾中的张墨无奈的笑笑,“等他自己静一下吧,我相信他想好之后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的。”

    小鱼已经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他有属于自己的一套成熟的思维方式。我知道他能够把心里如乱麻一般的思绪理顺,所以我选择了等待。

    我和张墨坐下了,喝着小酒抽着小烟,偶尔拿余光瞟瞟小鱼。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小鱼当真会有想通的时候。

    大上海的繁华不是一般的城市能够比拟的,就算是在夜晚,也是一样的喧哗热闹。即使小鱼家所在的是一片别墅区,可是午夜之后的喧闹依旧酷似白日。

    小鱼去了趟浴室,回来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再没有了先前的颓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练。

    抱着几听啤酒,小鱼领我们上了屋顶的花园。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圃子里的都是些什么花,但是那些香气扑来,我仍旧有些陶醉。

    小鱼拿一罐酒走到了阳台边上,久久的凝望着远处的夜色。

    很久之后,他才走了回来。他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地上使劲的碾了一下,空啤酒罐在小鱼的脚下发出“咯咯咯咯”的叫声,像是一个人的哀怨。

    “李丽是自杀死的,死在黄浦江里。”

    小鱼的声音有些淡,仿佛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其实到上海之后,我与李丽见面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在成都,她告诉我她喜欢的是柳丁和以后,我就很恨她,我觉得她在玩弄我。所以来上海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和她断了,我想从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新的感情。”

    小鱼将头高高的扬起。上海的夜空里竟然能够看到依稀的星子,那星火虽然微弱,可是也足了,在那么遥远的地方都还存有亮光,那这个世界还缺乏奇迹么?

    “可是,十一月的某一天,李丽却突然跑来找我了。那时候我正在追求那个女孩。”小鱼朝不远处的一幢房子颔了颔首,我和张墨便知道了,他说的那个女孩是舒佳。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舒佳与小鱼之间是不一般的。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可是那个女孩却不喜欢我,他只是喜欢缠着我讲我们以前的故事。而且,他总是对璞子的事情特别感兴趣。”小鱼朝我眨眨眼睛,“她被你的故事吸引了!”

    张墨骤然笑了,“我说呢,那丫头下午为什么只握你的手,而对我却不闻不问呢。看来的确是擦出火花了,璞子,前途无量啊!”

    “别废话!”我朝张墨一瞪眼,随即又转向小鱼,“后面再说这个事吧,先说那一件!”

    小鱼点点头,继续说到:“那一次李丽表现的很伤心,从见到我的时候起,她便一直哭个不停,可是仍我怎么问,她却都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我这里呆了两天,然后回家去了。”

    “那时候李丽的父母都随着她把生意移到了上海,只是因为工作太忙他们无暇照顾她,所以平时李丽都住学校。虽然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女儿,但是李丽的父母对李丽却是极其严格的,规定她在周末必须回家。那一次在我这里呆了两天之后刚好就是周末,所以李丽便回家了。我也就没能弄清楚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第七十五章 颓废乃至死亡

    第七十五章颓废乃至死亡

    小鱼接着说到:“那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李丽再也没有来过我这里。我以为她已经从她的悲伤里恢复过来。那一段时间也刚好是我追求舒佳最关键的时候,所以我没有过多的去想李丽的事情。现在想来我是那么自私,如果我当时稍微细心一点,我便能发现问题的所在,那样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了。”

    小鱼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认为是自己的疏忽害死了李丽,所以他沉浸在了对李丽的忏悔之中。

    那时候绝对不是开口的好时机,我和张墨只是一直凝视着小鱼,在心里为他祈祷着。

    良久,小鱼抬起头继续说到:“我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可是没想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李丽再一次来了。”

    从小鱼的表情可以看出,李丽再次到访一定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小鱼良久的沉浸着回忆之中。

    “李丽还是一如既往的伤心,只是她再没有哭。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心里一样在痛哭着,只是脸上没有泪花而已,我想或许是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吧。”

    “那一次的李丽明显的憔悴了,前后见她的时间间隔不过半个月,可是她却仿佛一下子瘦了很多,整个人憔悴异常,眉宇之间甚至看不到一点生气。当时我很意外,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把她折磨成那样?我与李丽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知道她是属于那种乐观开朗的女孩,一般的悲伤是侵不到她的心里的。所以我断定,能够把她摧残成那样,她面临的伤痛绝对不一般。”

    “她的那种状态看在我的眼里,却是痛在心里。虽然我已经和她分手了,可毕竟我们曾经好过。而且不得不承认,在我交往的所有女孩当中,其实李丽是最吸引我的,在她身上我用的情也最深。”

    我能够想象,最珍惜的女孩被伤成那样,小鱼当时的悲痛绝对也不小。我忙让张墨掏出烟来,给小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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