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上帝多情和尚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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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勾男女仔细端详漂亮和尚,见漂亮和尚长得漂亮,酸溜溜的说道:“这位光头靓仔,你是在给本故娘讲‘天方夜谭’吧!”

    “贫僧也不是讲‘天方夜谭’”漂亮和尚说道。

    不由纷说,勾男女一下子扑在漂亮和尚身上,拉着漂亮和尚手臂说道:“光头哥哥,那你说说,讲的到底是什么呀?”

    勾男女切肤之拥,漂亮和尚吓了一怔,一手推开勾男女说道:“施主男女授授不亲,切漠猖狂,不得无礼。”

    “阿咪陀佛”漂亮和尚合什,嘴里默默叨念、忏悔。

    ……

    水龙头实在忍禁不了漂亮和尚当下“正经行为”,破口叫骂:“臭和尚,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讲的是什么?老爷可等听不下。”

    即是如此,漂亮和尚依样不慌不忙、不浮不燥,言语轻随的说道:“贫僧是去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讲的当然是西游记了!斯是西游记,自然也就是我佛所颂的大悲大慈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鹰、水龙头大笑,臭叫道:“跟老子讲大慈大悲,讲西游记,就是讲‘一千零一夜’!”

    ……

    话没多说,老鹰、水龙头耐不住漂亮和尚典论,出拳朝着漂亮和尚扑打过去。

    见状,掉了毛的猴子、面目难看的人头猪耳、满脸胡子的老朽挡在漂亮和尚跟前,各自亮出看家本领,拿出身家武器,准备迎战,作出打架阵势。

    老鹰、水龙头冲上前,又止住了脚步,二人心想:以二敌四,我们必死无疑,更何况对方还有兵器在手。想到这里,二人赶忙退下阵,各自眼向兄弟们叫打:“兄弟们,全给我上了,把这四个怪人,打个稀八烂!”他们手指着漂亮和尚一干人叫打。

    言下,老膺、水龙头手下兄弟,犹若蜂群爆涌,一拥而上,围攻漂亮和尚四人,乱拳乱腿有如冰雹般的重轰而至……

    好一顿猛扑猛打,结果竟然弄了个尘土飘扬。

    老鹰、水龙头一干手下,战火盛浓,出手很重,打了个解渴不愿止手!

    ——竟不知猛扑猛打的对象就是老鹰、水龙头。痛打过后,老鹰、水龙头手下们手交手,拍拍尘灰正欲目睹漂亮和尚四人被打惨样。

    “啊!”

    老鹰、水龙头两边手下兄弟,不觉又全都心神怔愕而起。

    他们为自己的大哥痛心不以:“大哥!大哥!大哥!”

    因为此时,老鹰、水龙头四肢不全,衣不裹体,面目鲜血狰狞,奄奄一息的瘫软在他们自己手下兄弟的围攻战地——事实上,刚才被老膺、水龙头手下兄弟围攻惨打的对象,正是老膺、水龙头自己。

    二人手下各自将大哥扶坐起来,痛心疾首般哭慰:“大哥、大哥,是谁把打成这样子?快告诉我,我们兄弟们为你报仇血恨!是哪个狗娘养的把你弄成这样。”

    “是他……他们。”老鹰手指着水龙头手下们上气不接下的说道——事实上,老膺、水龙头手下兄弟在袭打漂亮和尚一干人的时刻:老膺手下兄弟袭打的真正对象是水龙头;水龙头手下兄弟袭打的真正对象是老膺。

    就是这样的事实,让老膺手指水龙头手下兄弟,说出这样一句话:“是他……他们。”

    水龙头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指着老鹰手下兄弟,对自己兄弟说出同样一句话:“是他……他们。”可是老膺、水龙头说这话,都有另外一层意思。也并未把话说完。

    别外一层意思!

    这是各自手下兄弟耳听不明的。

    各自手下兄弟,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愤怒,一股脑儿,双双对垒起来。

    群架。

    群架,有如洪水泛滥般的瀑发。

    一时间,嘶声、哀号声、哭喊声、拳头声、手脚声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

    “轰!”在这个时候,长空忽地划出一道闪电。老天仿佛罹受了惊骇,晴空飞来了乌云,大个大个的雨点,砸了下来,混合人群,拳脚飘扬……

    老天爷仿佛又是为了在宣染气氛,下着雨,把这一切装点得那么紊乱、惨楚。

    这样的情景,不是老鹰、水龙头所愿实现的,二人弱在雨水中呼嚎:“别打了,别,兄弟们别打了,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别搞错对象了……”想挽回,已失之势。

    手下们报仇的烈火若如炉火中烧碓,哪里听得进大哥们半个字的呼嚎。他们大打出手,竭尽全力为各自大哥报仇……

    “别要打!别要打了!”

    “别要打!别要打了!”

    “别搞错对象!”老膺、水龙头不住声的,这样呼嚎着话儿。

    最终,老鹰、水龙头二人都喊破了喉咙。二人再也无法号出声音。

    无奈,二人夹沾着雨水,匍爬着手脚,相面而进,痛苦的拥抱在一起,一同哭泣。

    ……

    这场群战,持续了一个大雨飘扬的时间。双方人马大动戈伐,最后元气大伤,全都累倒在地,奄奄一息,犹若浅池里的死鱼一样,动弹不得。

    战势火息,而老鹰、水龙头还在抱头痛哭,泪水混着雨水水流一样的倾洒大地——他俩在“忠心”的嚎哭……

    良久之后,伴着悲泣的哭声,困极了的人马又获初醒。

    “呜……呜……”

    泣声中,双方人马爬将而起,顺声巡望自己的大哥。

    这一望,他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老膺、水龙头相互抱慰,相互哭慰的事实。

    各自人马冲各自大哥一拥而去:“大哥、大哥,你怎么搞的,我们兄弟们拼死拼活的为你卖命出气,你们两位大哥竟然那么亲热的抱作一团,这成何体统啊!大哥呀!我们的仇还要不要报了?”人马围着各自大哥,全都探出一肢手,手怀各自大哥。

    对老膺、水龙相互抱慰,相互哭慰的事实,兄弟们气得要死,向大哥抱怨。

    抱怨之后,再一气之下,兄弟们将探怀之手,猛地一扬,将各自大哥们抛空而起。

    老鹰、水龙头落地之后,都摔出一道无力形容的惨样,他们神情更加凄凉、悲惨……

    二人面面相视,又匍爬着抱慰在一起,双泪如雨淋。二人心境凄凄惨惨、惨惨凄凄的,一个悲凉的红唇之吻,火势的吻了起来——谛造一骇人声闻的场景。

    这一场景,致使老鹰、水龙头手下们,似中了魔一般的手脚痉挛,口吐白沫,瘫身溃地,连一声凄凄凉凉的惨叫:“啊”也发不出来。

    此刻,老鹰、水龙头像一对亡命夫妻般,手紧握着手,一同悲状,一同高歌:“兄弟们啊!你们真不应该叫打!打我们的真正罪魁祸首不是你们呀!是那,是那四个长得又丑、又奇怪的,怪里怪气的怪人呀!是他们使邪术,在你们拳打他们的时候,他们将我俩调包的……就这样,结果,害了我们俩个同心、同德、双同意的苦命人儿挨了一顿拳脚,我们俩个真的好惨啊!呜呜呜……”二人又哭泣、流泪、伤心、抱头。

    老膺、水龙头手下兄弟然听,若有所悟,似乎明白了自己与大哥之间,发生了一件什么样的,颠佩悬殊的事情?他们转向漂亮和尚一干人目瞅了去,只见漂亮和尚四人舒舒心心、安安逸逸的稳坐靠椅,围着一张桌子,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上贡果,一边观看、欣赏老鹰、水龙头出了洋相的恶作剧。

    “漂亮哥哥,酒好喝,戏好看,美人更好用。”勾男女正依偎在漂亮和尚身旁,不停的给漂亮和尚斟酒。她干脆就扑在了漂亮和尚的怀里,用痴情的眼睛仰望漂亮和尚迷人的脸蛋,甜溜溜、酸溜溜的说道:“漂亮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爱护我,心疼我,关怀我,照顾我,千万别辜负我。”

    眼前事物,看了个究竟,手下们这才突地顿开茅塞,如雷惯耳,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这才明白、体会出两个大哥那般痛苦心境,哭泣行为,甚至还痛楚得达到行“夫妻之礼”的猖举。手下兄弟们良心发现,心境亦也凄楚,心神干凉。

    '第9节'第九章致命神针

    这样一来,手下兄弟们亦也走到了行“夫妻之礼”的境地。他们相互间,双双对对拥抱了起来,似水柔情的忏悔:“噢!亲爱的,太对不起你了,我真不该错打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打你。还亏我没有动刀动枪的打你,否则我枉杀了你的话,我一定会遗憾终生,抱恨千古,成为一个没心没肝的负情郎。”

    手下兄弟们经过一翻真情“告白”,不分年龄,不分论性别,嘴对嘴,唇对唇,相互间火热热的亲吻了起来。这一刻,感染了日月,天地暗然失色。大地也受感染,所处之地,犹如石破天惊、地动山摇般的爆炸开来。

    ……

    然而,学校周边事物会被爆炸成一个什么样的糊涂法,这是谁也无法想象、无法形容的。

    手下兄弟们款款深情的一个吻,热吻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才停吻下来。

    吻而止,响炸声也随着停止。而吻虽止,手下们为吻之婪想,内心还在倍感柔情,回味无穷。

    先前炸响声中,尽管掉了毛的猴子有着“齐天大圣”的真身——本事大,但漂亮和尚一干人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爆炸物,炸埋了个入地三尺。

    炸响后,漂亮和尚一干人身影,从一堆瓦砾里挣扎着爬将而出。勾男女在漂亮和尚的救助下也从废墟里挣扎出来。但刚才的炸响,把勾男女吓了个没魂,她现在还已为自己进了阴遭地府了呢!

    众人从瓦砾中爬出身子,观了眼前残破、紊乱爆炸至景,颇为惊诧,发出一个天大感叹:“天哪!怎么会有这等悲惨罕世的壮举,太不可思议了。”

    景致,残破的景致。

    勾男妇回神细看、赏略眼前景致,她有种惊心动魄,毛骨悚然的感觉——罕见的奇遇景致,又致使她皆大惊喜,她看着眼前的一景一物说道:“黑板、桌子、凳子、粉笔、教室、挂画、书本、扫帚……全都从教室里炸得飞了出来。”她手指点点的说话。

    “还有……”勾男妇干脆负诸行动,拿着根小木棒,在瓦砾里,戳了戳,拔了拔,最后一手从瓦砾里托出一个布娃娃,拿着布娃娃向众人叫道:“这是昨天晚上深更半夜小强送给小红红的定情信物。大家看看吧!这个定情信物有没有意思呀?”

    漂亮和尚一干人听罢,惊然,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勾男女说话的事实,她怎么会这般不知羞愧,拿出别人的布娃娃讲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样的事实,不是一个正经的人、正经的女人会去理会的,就算理会也不能说出。一但当众人面说出,那就是在泄自己的底,丢自己的丑。

    ——这样,她就变成了一个好管闲事的,不知廉耻的小人了。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小女人”形象。

    可是话亦挤出,众人也唯能就事论事,漂亮和尚一干人问勾男女那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勾男女似乎一点也不知羞愧,悠然说道:“小红红告诉我的。”

    “送给你!漂亮哥哥。”勾男女把布娃娃送给漂亮和尚。

    之后,勾男女眼睛一瞅,瞄见地上有一张粉红色手帕。手帕正夹杂在一铁器盒子里,她跑过去,将手帕从那铁器盒子里,完完整整的取出。

    拿起手帕扬了扬,勾男女对漂亮和尚说出一句更为不知羞耻的话:“这张手帕是前三天的一个晌午时分,小军从小丽丽的抽屉里偷来的,他说他爱小丽丽,要把小丽丽的手帕留作终身纪念。”

    漂亮和尚一干人听罢,愣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勾男女说道:“是我发现的。”

    勾男女话毕,飘扬着手帕,跑到漂亮和尚面前,给了漂亮和尚一个亲吻,将手帕塞进漂亮和尚手里,说道:“替我保管。”这一举此,更是不知廉耻。

    勾男女离开漂亮和尚三、四个退步,看着漂亮多情而又妩媚的眯眯一笑,说道:“可能还会有更惊奇的东西,我再挖挖找找看。”

    ……

    勾男女一系列离奇的传情,弄得漂亮和尚茫然不知所措,只是像只木鸡愣愣的接受勾男女的“传情信物”。

    ……

    炸响时,而沁沁为了躲蔽爆炸,抱着上帝的尸体躲进了老鹰、水龙头的“兄弟柔情堆”。因为她相信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现在沁沁抱着上帝从“兄弟柔情堆”里,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

    因害怕老鹰、水龙头一伙人变态性的行径,她抱着上帝的尸体与漂亮和尚站在一边。

    这个时候,勾男女又拿着一个女孩子用的红肚兜,给漂亮和尚,说道:“这个红肚兜,不知道是哪个卑鄙无耻的流氓,昨天晚上在一个没有灯光的黑洞洞的走廊里,从我身上强行解下来的,亮仔哥哥,替我保管好了。”勾男女把这么一个密秘,告知漂亮和尚,众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心里反响?无法开形容。这个反应众人震憾得很。

    把红肚兜交给漂亮和尚,勾男女又去寻找她的所谓的“惊奇”。沁沁站在一边看着勾男女,见勾男女这么热情,专注而又有耐心的寻找“悉物”。她埋藏在心里的兴致,一下子随着勾男女的热情也爆发出来。她也学着勾男女的样,与勾男女争寻“悉物”。大概是内心的一种直觉吧!而这种直觉也太奇妙了!

    沁沁捡起一小段木条,自自然然的走到一处隧地,用小木条随意拔拔,拔出一条男人穿的偏绿色的内裤。

    沁沁把内裤拿至漂亮和尚面前,说道:“漂亮哥哥,这条内裤是昨天晚上小帅哥张老师张俊明在洗澡以后晾在阳台上的……请你保管。”

    勾男女一听见沁沁叫“漂亮哥哥”四个字,心里就来了醋,跑来拦截沁沁,狡辩道:“哼!哼!……漂亮哥哥是你叫的吗?”

    敛听见沁沁又说出那么一翻不可思议的话儿,勾男女睁大眼睛看望着沁沁,追问:“嘿嘿嘿!老实交代,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小帅哥张俊明张昨天是洗完澡,把这条内裤晾在阳台上的?”

    勾男女追问,沁沁知道自己把话说漏了嘴,她羞红了脸,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噢!我知道了。”勾男女手点着沁沁的鼻子说道:“原来你是个超级大淫妇,大溅妇,大骚货,专门偷看男人洗澡。”

    被勾男女说到痛处,沁沁吓得要死,极度的难以为怀,她浑身上下打起了哆嗦,她极力的否决:“不,不……我不是,我什么也不是。”她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我……我是那天晚上从张老师窗前经过,不留意的偷看到的,谁叫他长得那么帅,洗澡又不关澡门,不拉窗帘,反正我不是故意要看他的。”

    沁沁真情坦荡的坦牌,漂亮和尚一干人听了,禁不住呼叫:“天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坦白的女孩子,真是太少见了。”说完他们惊愕得身形溃地。

    “我也没见过这么坦白的女人。”这句话脱口一出,勾男女也惊然溃地。

    ……

    老鹰、水龙头的手下兄弟们,怀着凄楚、悲壮的心情“分外柔情”,而此刻已从温情、酢味的世界里得到初醒。

    手下兄弟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双边人马相互问慰对方大哥,跟对方老大致以衷心的道歉,表示无比遗憾,表达报仇的决心。

    手下兄弟们做的第二件事:双边人马还要为大哥报仇血耻。但报仇血耻的对象是漂亮和尚一干人了。

    “兄弟们,我们跟那四个吊毛拼了,为大哥报仇。”手下们报仇的热情、气势动天,内心的潜能全都爆发出来。犹若一群极恶凶残的猛兽飞扑、冲抓、撕咬,漂亮和尚一干人。

    情况十分危极,犹若烈炉中烧火浇油,一发不可收拾。看来漂亮和尚一干人若果使不出绝招的话,势必要落得个不堪入目的收场。

    漂亮和尚一干人,又要拿出什么绝招出奇制胜呢?

    当事之时,掉了毛的猴子猛地耳环一动,右手一扬,耳洞崩出一根金针,一根很细很细的的金针。金针像是通了人性,很听话的,落在毛猴子手心上。它的身子突地彭胀起来,快速胀大,胀成一撑天大柱,大柱金光四射,灼灼耀眼。

    罕世法宝一现,老鹰、水龙头手下们魂愕了,报仇的热情倾刻间全抛诸脑后,脑子里只闪着一串苛刻字眼——“如意金箍棒”。

    “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水龙头、老鹰手下们愕呼了起来。

    “大圣爷爷饶命,大圣爷爷饶命啊!”他们双脚跪地,双手扑地哭喊着求饶。

    掉了毛的猴子,叫道:“叫俺老孙饶了你,你们可有悔改的心吗?”

    “有!有!有!”手下们拼命叫应,说道:“小人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一定改恶从善,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敬尊大圣爷爷好心教诲。”

    “好吧!既然你们有悔改的心,俺老孙暂且饶了你们,切记以后休得再胡作非为。否则……”说到这,掉了毛的猴了猛地把金箍棒竖了起来。

    手下们见金箍棒这么一竖,个个镇吓了个魂飞魄散,跟撞破了胆似的叫哭:“大圣爷爷饶命啊!不敢……不敢……小人以后都不敢了。”“罢了,罢了,”掉了毛的猴子见自己的金箍棒亮在凡人面前这么有威性,耍起了猴性,欣喜一笑,叫道:“别太害怕俺老孙的金箍棒了,只要你们不昧着良心做些伤天害理,狼心狗肺的事情,俺老孙的金箍棒是不打凡人。”

    “嘿嘿嘿!别太害怕了。”掉了毛的猴子,又叫道:“乡亲们,你们可以走了。”

    “多谢大圣爷爷,多谢大圣爷爷!”老鹰、水龙头手下们为了逃命,恨不得马上逃离这寸劫命宿地,脚跟还未站稳,身子就想要挣扎着逃出生天。

    有一点,这是众人所不愿的,更不是掉了毛的猴子所能预料的:掉了毛的猴子说定了,也想定了要留这伙小子们一条狗命,他正待收回手中宝器之时,无奈掉了毛的猴子手中金箍棒变化得太大,又太重,只是稍不留神摩天大柱——如意金箍棒一声巨响,“轰!”就朝这伙逃命的家伙,连同老鹰、水龙头一同砸了下去。校园里震耳欲聋,排山倒海,石崩地震,破地、倒墙、坠房惨号四起……

    在这一刻,掉了毛的猴子也只能无奈的叫上一句:“呜呼唉哉!”

    掉了毛的猴子收回金箍棒,老鹰、水龙头及其手下兄弟们入地三丈,不见尸光。

    “阿咪陀佛!”漂亮和尚双掌合什,向这群无故死去的生命译哀;他流下了眼泪,嘴里叽叽咕咕的动个不停,默念着咒语替他们超渡灵魂。念完咒语,漂亮和尚内心的痛楚,致使他哭红了眼睛,勾男女、沁沁见了漂亮和尚这般仁慈心肠,也被感染得哭泣、流泪、伤心、哀悼。

    之后,漂亮和尚转向掉了毛的猴怨道:“悟空,你杀性太重,为师要将你逐出师门。”

    听到这话,掉了毛的猴子如有五雷轰顶,吓得跪地求恕:“师父,师父,饶恕弟子吧!徒儿不是故意的,只是金箍棒太重,徒儿稍不留神,一时难以收回,才铸成今天的大错,弟子知错了。”

    “大错已经铸成,为师也救不了你了,你走吧。”漂亮和尚扭头叹气道。

    掉了毛的猴子听师父如此一说,知道大错以成,无法挽回。只得掉下眼泪,跪地扣恩:“师父,大错已铸,徒儿知道无法挽回了,徒儿再也无法报答你的大恩,您老多保重,老孙去也。”

    '第10节'第十章对云之云(1)

    掉了毛的猴子腾云使法上了天空,撞进白云,消失在云雾里。

    掉了毛的猴子离去,满脸胡子为他这一去感到惋惜,于是问人猪耳:“二师兄,大师兄这一走又要去往何方?”

    人头猪耳不管三七还是二十一,出口便骂道:“死猴了,臭猴子,又到花果山骗吃骗喝骗女人去了。”

    “八戒!”漂亮和尚冲着人头猪耳使了个严历眼神,看情形是在责备人头猪耳乱说话。

    立时,人头猪耳吓得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说话,显然也知道自己又在犯规了。

    刚才那一幕,勾男女见到猴子飞天,终天相信掉了毛的猴子就是孙悟空,於是欣奇叫道:“孙悟空!他真的是孙悟空!是我的偶像,他好帅,好帅……好有型哟!”眼神不住的瞧着掉了毛的猴子匿身处的云端。

    勾男女一说孙悟空,一连说了很多个“帅”字,人头猪耳可听不下去了,狡辩道:“小姐呀!我说你呀!一只掉了毛的猴子,也觉得他那么帅。你的眼睛有没有问题?有没有毛病?那可是一只掉了毛的猴子呀!”

    听人头猪耳这么一说,勾男女心想:说的也是,想当年压在五指山五百多年的那只差猴王全身金毛,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迷人!可惜现在连毛都掉光了。

    “小姐姐,如果你愿意把我当成偶像的话,老猪愿随时奉陪,恭候大驾!”此时人头猪耳性急,使出了色眯眯的眼睛,用身子往勾男女身上轻轻一靠,问道:“怎么样?小媚媚。”

    二话不说,勾男女一拳头捣在人头猪耳鼻尖上,臭骂:“去你娘的死猪八戒,老娘我长得如花似玉,面貌神美,白白嫩嫩,盖世无双,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任你这个丑八怪糟蹋我呢?”

    猪八戒鼻尖被打歪,捂着被打歪的鼻子,忙站到一边去,见勾男女出恨招,他不敢再使性。

    羞了一顿猪八戒,勾男女还想在众人面前显显虚容,把目光投向满脸胡子的老朽。她踏着春步慢悠悠的走到满脸胡子面前,叫春:“哟!胡子大哥,你长得好帅哟!”

    这一说,满脸胡子反倒不好意思,谦道:“哪里!哪里!施主言重了!贫僧只不过是一介草莽。从来就不知道‘帅’字是怎么写的?也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帅’这个东西与老朽无缘呢!”

    勾男女哪里管得上满脸胡子的谦诚,双手拉着他两腮的胡子,又叫春:“哟!胡子大哥你好帅呀!你太帅了。我好喜欢你。”

    勾男女低下了头,眼神故意略显羞赧,温声低语,把自己装点成淑女模样,继续叫春:“如果胡子大哥不介意的话,小女子愿意永远跟随左右,伴君一生,与君白头偕老。”说完,勾男女一头扑进满脸胡子怀里,欲欲柔情……

    勾男女这一举动,满脸胡子吓得个半死,浑身打起了哆嗦,急切的说道:“姑娘,姑娘,贫僧乃佛门中人,岂敢有这种非份之想,贫僧只知道每天诵经念佛,护师西游,取得真经,已待功德圆满,求个名垂千古即可,已觉今生足矣,不敢再有其它贪念。再说贫僧也自知自己面目丑陋,无法与姑娘你相提并论。”

    “哼!嘿!”勾男女一手将满脸胡子推开,又看着满脸胡子然然一笑,又扑在他身上,嘴唇碰在他脸颊轻轻一吻,勾男女说道:“胡子大哥,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我喜欢。”

    勾男女抓着满脸胡子的两腮胡子嘿嘿大笑。

    站在一旁的人头猪耳亲眼目睹立时情景,对沙僧气得要死,心中暗暗叫酸劲:“沙僧呀!沙僧呀!我的好师弟呀!像你这么老实的人没有想到也会有走桃花运的时候,老猪真是服了你了。”

    满脸胡子被勾男女一吻一摸,摆弄得毫无是处。

    ……

    此后,胆小怕色的心境,致使他躲到了漂亮和尚屁股后面去。

    “师父,救我,救我。”他抓着漂亮和尚的两腰求救。

    这一来,勾男女正好把目光投放在漂亮和尚身上,她想:胡子大哥,真是个胆小鬼,好像是一个没有长色胆的男人,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我只是随便捉弄捉弄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被我唬弄得躲到师父屁股后面去了……看着漂亮和尚勾男女又想到:还好!胡子大哥不是帅哥,我用不着在意他,替他生气。不过眼前这个靓仔光头不能放过了,我跟他在一起才算得上是天作之合,天生地养……

    想到这,勾男女眼瞪着漂亮和尚,朝他漫步迈去。

    来到漂亮和尚跟前,她欢喜叫道:“你就是唐僧,你就是唐僧,你是唐僧,我好喜欢你哟!唐僧哥哥。”勾男女干脆就扑在漂亮和尚身上,说话的语气表现得无比亲切。

    一种亲密无间异性切肤的感觉,一时难以让漂亮和尚拒绝,他内心酸溜溜,痒骚骚的说着话:哇!第一次与一个真正的凡人美女切肤相拥,真是好奇妙哟!好兴奋哟!好爽哟!感觉与那些妖女们比起来真是爽劲多了……

    漂亮和尚内心倍感温情,竟不知勾男女另有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到:踏破铁皮无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传说中,金禅子转世,时世修来的好人(唐僧)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眼皮跟前。我只要轻轻张口一咬,吃上一块唐僧肉,就可以长生不老了。从此以后我永远年轻、永远漂亮,天底下世世代代的帅哥亮仔永远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想到这,她扯掉漂亮和尚的袈裟,一口啃吃在漂亮和尚的肩臂上。

    “哎哟!”漂亮和尚疼得大叫,速地,一手推开勾男女。赶紧双手合什,假正经的说道:“阿咪陀佛!施主男女授授不亲,谅你还是个女流之辈,请自重吧!否则……”。

    “谅什么谅?”漂亮和尚还未把话说完,勾男女就说道:“刚才我不是已经成了你的人了,还谈什么自重。你说,我俩个都一起走在那道份上了,还有什么自重,还有什么谅不谅的?”说到这,她望了漂亮和尚的眼睛,迷迷一笑,使出一股子骚劲,又想往漂亮和尚身上扑,说道:“我要……我今生要定你了,漂亮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今生今世我非你莫属。”说完,她就往漂亮和尚扑拥而去。

    “罪过!罪过!”漂亮和尚闪身躲让,合什忏悔道:“施主,施主切莫误会贫僧了,刚才贫僧是在跟你演戏。”他手指着被掉了毛的猴子一个金梗棒打埋在地底下的老膺、水龙头一干人,说道:“我们是专程演给埋在地底下的那些人看的,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灭灭他们的威风,消消他们的胆,还望施主不要把刚才误会当真。”

    “那些人?”勾男女哈哈大笑,狡辩道:“漂亮哥哥,你还真会说话,他们都是一些死人了,死人也会看戏吗?”

    漂亮和尚连忙解释:“施主切莫狡辩,贫僧实乃出家之人,从来不打狂语。贫僧跟你演戏时,他们还的确活着。”

    勾男女说道:“本姑娘只知道他们是一堆死人,早将忘了他们是否活着,漂亮哥哥,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们在本姑娘跟你那个的时候还活着。”

    漂亮和尚无奈,说道:“施主亏你还是个女儿家,明知人死不能复生,死无对证,你还叫贫僧拿出证据!不过贫僧相信事实在于雄辨。”

    勾男女拿漂亮和尚也无法,但她不解气,不肯就此罢休,脑筋一转,心生一计,又狡辩道:“漂亮哥哥,照你这么说,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在跟我演戏;那么也可以这么说,只要他们还活着你就还会跟我演戏,漂亮哥哥,你说是吗?”

    漂亮和尚不知勾男女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摸不清她说这话的用意,但是仔细一想,想到:人死尽死,无力轮回,难道勾男女还有起死回生的戏法不成?

    ——他觉得不必否认勾男女这一点。

    他说道:“施主的话不无道理,若是救人于篱下,普度众生,也可以这么认为。”

    “好好好,太好了!”勾男女上前几步,双手托拉漂亮和尚左臂说道:“漂亮哥哥,你们是神仙而且又是大慈大悲的神仙,以仁慈为怀的佛家人士,那你快点让他们活过来吧!他们活过来,我们再演,演一出更加豪情的幽情戏,好不好?”

    “已经不可能了,时间来不及了。”漂亮和尚挤出两滴眼泪,内心何尝又不想拔恶扶善,救人一命。只是他说道:“施主,你看他们的魂魄已经被勾魂使者,一个个送往阎皇地俯去了,现在恐怕是玉皇大帝也救助不了他们了。”

    勾男女顺着漂亮和尚伤情的眼线瞧去,只见老膺水龙头墓地处,被一处十恐的阴深笼罩,那处墓地阴得发暗,阴沉沉、阴深深使人望而发畏、毛骨悚然。勾男女害怕极了,吓得躲进漂亮和尚胸怀里。任凭漂亮和尚怎么催脱,怎么男女授授不清,她也不肯放手离怀。

    果然,墓地里有两个勾浑使者,正在给死者们上魂链,准备将他们带下黄泉,还好,老膺、水龙头他们身上带有几块钱,勾魂使者正在跟他们谈买命钱,可是老膺、水龙头二人都还少带了一块钱。他们正跪在地上向勾浑使者求命!

    “大人,行行好吧!”二人说道:“你让我们回阳间吧!等我们回到阳间,我们烧一大堆纸钱给你。我们有的是钱!你要房子,我们还可以烧房子给你;你要金山,我们可以烧金山给你;你要美女,我们可以烧美女人给你。”

    二人说话,说了一大堆敷衍勾魂使者的好话。

    “不行,不行!”尽管如此,勾魂使者却全然不依,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是否真诚,我怕你们一回到阳间就把一切都忘诸了九霄云外,再说,现在的孤魂野鬼是越来越凶残,越来越可恶了,到处抢劫鬼家纸钱,说不定,你烧的那些纸钱还不到阴程半路,就被孤魂野鬼打劫一空了,本鬼们还是尊从一手交钱,一手交命的条件比较好。”说完,勾魂使者把魂链套在老鹰、水龙头头上去了。

    勾男女虽然被这帮鬼魂们惊吓得扑进漂亮和尚怀里,但是眼睛眯成一条线,把老鹰、水龙头当时困窘情景,领衍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还差两元钱,老鹰、水龙头就可以拿钱买命了。她内心又说道:“对!我先给他们惦了去,等他们回了人间,我不就又可以再跟唐僧哥哥演一出柔情戏了。”

    想到这,她就负诸行动。

    “慢着,慢着!”勾男女竟然忘记了自己对鬼魂们的恐惧,一脚踏进了阴沉暗闷的墓地,她掏出一元钱人民币,向勾魂使者替老膺、水龙头请命:“勾魂大哥,我这还有钱,他俩的命我替他俩买了。”

    勾魂使者见一个活生生的肉身,突然闪现在自己的阴程里,先是吓得大吃一惊,紧接着又定神说道:“你这个黄毛丫头,从哪里闯来的?怎么阴程你也敢闯,你……你不怕遭天谴吗?”

    “我不怕,我又没有做过狼心狗肺的事情,不做亏心事,深更半夜不怕鬼敲门。”勾男女焉然一笑,说道:“勾魂大哥哥,你们莫惊,莫慌,千万别害怕,我是来替他们俩凑买命钱的。”她手指了指跪地的老鹰、水龙头。

    '第11节'第十一章对云之云(2)

    老鹰、水龙头本认为自己死结难逃,勾男女跑来替他们赎命,他们又绝处逢生。二人赶忙应喝着勾男女:“对!对!她是来替我们赎命的。”

    勾魂使者先前心境明显紧张,见勾男女,说出赎命的事实,方才平静心情,松了一口气,自语神伤的道:“原来是前来赎命的一个弱小女流辈辈,我当是什么妖精化装成凡人模样,跑来抢劫鬼魂们取阴壮阳的。险着!险着!有惊无险!可以歇歇险气了……”但勾魂使者为了表示自己的胆量,又稳声稳气的对勾男女说道:“不惊,不慌,我们不怕,你不就是来赎命的吗?不怕,一点儿也不怕……”

    说着这翻话,勾魂使者忽地若有所醒。

    勾魂使者望着勾男女思想事情情势:不对呀!我们是鬼,她是凡人,按理说,应该是她怕我们,我们怎么反倒过来跟她说“不怕”两个字了。“不怕”两个字应该由她说才对!勾魂使者想到这,勃然大怒,说道:“你这个黄毛丫头,好大的语气,竟敢叫我们不怕你,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吗?”

    勾男女内心对勾魂使者害怕得要死,为了敷衍勾魂使者,博得勾魂使者的欢心,表面坚强一笑,说道:“勾魂大哥哥,本姑娘不怕,不怕,一点儿也不怕。”

    “什么?你竟敢不怕我们,那跟我们下阴遭地俯吧!”

    勾男女本是想敷衍勾魂使者,谁知,一翻话,竟把勾魂使者气得勃然大恕,爆跳如雷,豪不客气的将魂链往勾男女脖子上套去。

    “不是,不是,我怕、怕、怕太怕了……”勾男女被这一吓,吓了个没辙,慌忙的把手上十元钱拿出来挡架,陪笑道:“勾魂哥哥,这是我给你的买命钱,他们俩个人的命我买了,勾魂哥哥求求你,放了他们俩个吧!他们俩是个好人,不应该这么早死。”她手指着老鹰、水龙头。

    勾魂使者见钱眼开,气消了一半,经过一翻思虑,接过勾男女的十元钱相互间对嘴说道:“好吧!好吧!就放他们走吧!”

    他们将老膺、水龙头颈上魂链解开。

    ……

    “多谢了!多谢了!”老鹰、水龙头连忙磕头谢过。

    解救老膺、水龙头之后,勾男女想到:老鹰、水龙头的买命钱还差两元,我给了勾魂使者十元钱,应该还得找回我八元钱。

    于是,她拉住勾魂使者的手要钱,说道:“勾魂大人,我给了你们十元钱,算一算,你们还得找回我八元钱,请把那八元钱,找回给我吧!”

    她伸手试要,豪不犹豫,豪不踌躇。

    “什么!”勾魂使者勃然大怒,叫道:“没得找,你知道不知道,你私闯阴程,已经犯了天条,按理说你是不再回人间了,我好心念在你挺身出来为人赎命的份上,放你一马,你还敢向我要钱,走!走!走!跟我去阴遭地府。”勾魂使者把魂链套在了勾男女脖子上。

    勾男女又吓了个没辙,全身都冰凉了起来,挣扎着魂链求饶:“勾魂大哥,勾魂大哥,饶了我吧!那钱我不要了,一分也不要了,全部都给你,你尽管拿去好了,我还不想死,我不要死呜呜……呜……”她哭了起来。

    勾魂使者给勾男女上好魂链,又把魂链解了下来,忙又说道:“小妹妹,别哭了,我们只是吓唬吓唬你,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死了可惜,我们不打算将你带走,但是这十元钱,我们是一分不少的收下了,我们好将这十元钱用作纪念,以便时时刻刻的想念你,挂记你,等你什么时候丑了、老了、没人要了、死了的时候,你在下阴间的时候,我们一定追你,取你做二房。”

    勾男女俨然听着勾魂使者说话,又看了看勾魂使者恐怖恶心的模样,只觉胸胃翻酸水,她连忙否辩道:“别、别、别!勾魂大哥,那八元钱你还是用来买糖吃吧!本人乃小小晚辈,怎么配得上两位勾魂使者大哥英俊、神武、孔武有力,实在是不足以两位勾魂大哥时时挂齿。”

    “嗯!”勾魂使者听了勾男女这翻话,心里觉倒觉得舒坦。也就没有打算再为难勾男女了。

    勾魂时间不多了,他们必须把鬼魂马上送往黄泉向阎王报到,没有再理会勾男女,将老鹰、水龙头的魂魄放回他们的躯体。

    之后,勾魂使者再使使眼神,让勾男女回去。

    勾男女急忙跳出阴程,逃了出来……

    她看视老鹰、水龙头的墓地,只见老鹰、水龙头的墓地慢慢有了泥土的动静,最后老鹰、水龙头真的复活过来,从泥土里挣扎爬将身形。

    “可以演戏了,可以演戏了……”勾男女欢笑得跳起来,她想到:这回老鹰、水龙头的命被我救回来了,我马上就可以和漂亮哥哥演戏了。

    她跑到漂亮和尚面前作揖,说道:“漂亮哥哥,快点做好戏前的心理准备,我马上就要请你入戏了。”

    “阿咪陀佛!”漂亮和尚双掌合什,他的脸色沉稳,一本正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但看他的神情,他像是知道结果将会发生一件什么样的不如人意的事情来?

    一句“阿咪陀佛”之后,他将手一扬,说道:“施主,你请看……”

    勾男女顺着漂亮和尚手指方向瞧去:老鹰、水龙头从泥土里爬将出身形,回回神,定定心,见到漂亮和尚一干人,吓得像只没有尾巴的狗一样的逃跑了,他们完全没有一丝胆量,再在原地逗留一分钟,哪怕是一秒钟也不可能。

    “别走,别走……别走啊!”勾男女冲着老鹰、水龙头大声呼唤:“你们不要,不要,不要走啊!”她气死了。

    老鹰、水龙头走后,漂亮和尚内心难免不为之惋惜,虽然表面一本正经,面无起色,语气却呈现出惜惜声色:“施主请自重吧!唉!没戏可演了,你与佛人无缘啊!”

    勾男女见事情进展成这道样子,唯有赖皮了,紧抓住漂亮和尚双臂说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已经占了我的便宜,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在跟我演戏,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你不可以丢下我,辜负我,否则,我就不活了了,呜呜呜……”她装出很伤心的样了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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