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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伟常说自己学习上过目不忘,但偏偏就在那事儿上非常健忘,尤其是那喷发瞬间的美妙感觉,他简直到了抽出来用纸一抹就忘的发指程度,没办法,只有勤干实干,反复实践了。他曾经给过史莹一个承诺,只要照顾好了他的下半|身,他就会努力照顾她的后半生。
然而史莹在知道郝伟肿胀脸蛋有可能永远无法复原后所表现出来的绝情却深深伤到了他,就连以前最热衷的事儿也无法激起他的兴趣,反而惹来一通嘲讽,气急败坏的史莹竟然找来了张靖这帮校园霸王来索要膜损费。
史莹视力不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徐青,不过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面就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了,她昂首挺胸走到桌前,瞥了一眼郝伟皮皱皱的脸庞,自以为光着阵势就能把素来胆小谨慎的他吓住了,却没注意身后的请来助拳的早就停下了步子。
“郝伟,你真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么?”史莹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毕竟杀鸡取卵后再要找一只下金银蛋的鸡还真不容易。
埋头啃猪蹄的郝伟抬头望了旧情人一眼,神情突然一变,手里的猪蹄啪嗒一声落下,因为他发现史莹胸前有两个淡灰色的指印,在他患病的这段日子从没碰过这婆娘,胸口上的指印很明显是不久前留下的。
好个史莹,被人抓了波连衣服都不换一件就跑来问老子要膜损费了,老子就是把钱丢水里喂王八也不会给你一分。郝伟感觉一阵恶心,刚吃进胃里的猪蹄险些没呕吐出来,冷冰冰的说道:“老子现在一见你就反胃,拜托你别杵在这恶心人成么?”
史莹神情一凛道:“既然你不肯给机会,分手费就一定要给。”
郝伟气乐了,冷笑道:“你想要多少钱呢?”
“五十万,给我五十万就一刀两断。”史莹显然已经打好了腹稿,说出这条数字脸都不红一下,就好像是要五十块钱零花钱一般轻松。
分手费五十万?就算不是全国大学生中第一,估计在江大也是绝无仅有了。就连一旁的徐青都忍不住咧了咧嘴,不过这事儿还是交给郝伟处理为妙。
郝伟笑了,他慢吞吞的从皮夹子里抽出三张票子摊开来放在桌角,还顺手拿了一块猪蹄骨头压住。
“二百五,去买一打透明皂把你胸脯上的爪印儿洗掉,拿了钱可以滚了。”
对于这种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失望透顶,二百五或许是个折中的羞辱价。
史莹低头一看,胸脯上果然有两个爪印儿,这还是刚来的时候被张靖那色胚子捏了两下的结果,有求于人的她豁出去脸皮儿不要,别说是捏两下,就是睡两晚也会欣然接受,只要五十万到手,那啥镀金都没问题。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给钱了?老娘的第一次和往后的千百次都给了你这矮冬瓜,想甩手就走没那么容易。”
豁出去了的史莹双手叉腰,杏目圆瞪,好一副彪悍的模样。
哀大莫如心死,郝伟现在已经完全当她不存在了,转头向徐青说道:“老大,吃完了咱们还是走吧,在这里呆久了我怕吐出来。”
徐青点了点头,起身朝门口走去,郝伟伸手捏起桌上的两百五十块道:“你不当二百五,我当。”说完离座站起,紧跟着向食堂门外走去。
史莹脸色一变,泼妇般的叫开了:“抓住他们……”一转身才发现张靖等人不知何时已经溜得影都不见了,笑话,不溜号留下来纯属找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帮人都是俊杰中的精英。
史莹彻底懵了,但她不甘心就这样眼巴巴看着郝伟离开,一个鸭摆步猛冲过去,伸手就要去拉郝伟的胳膊,突觉得肩膀上一麻,伸出去的手臂僵在了半空。
不用说是徐青出手了,趁着史莹一伸手的当口,他用极快的速度在她肩胛上点了一指,这一下用的力道并不大,这个厚脸皮女人原地站上半个钟头就会自然恢复行动能力,就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一连串动作发生在电光火闪似的一瞬间,走在前面的郝伟连头也没回,径直出了小食堂大门,现在这时段吃饭的人不少,可谁也没看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连史莹自己也莫名其妙,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膜损费’扬长而去。
下午的课程索然无趣,熬了一阵也就过去了,放学铃声一响,徐青就背着书包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那速度比老师还快了一步。
一路健步如飞,耳边风声呼啸,只用了短短两分钟徐青就如约守在了另一幢教学楼门口,一旁的郝伟递上来一大把怒放的红玫瑰,足足九十九朵,每一朵的花都相当于三四个大馒头的价钱,小徐同学不亚于捧了一座馒头山。
除了玫瑰花,郝伟还准备了许多五彩缤纷的氢气球,组成了一个大大桃心,另外还有泡泡糖若干,巧克力若干,某西餐厅烛光晚餐订餐券一张,外搭一张某五星级宾馆房卡,这份周到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就在这时候陆吟雪和两个女同学一起从教学楼门口走了出来,手捧鲜花的徐青赶紧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谁知刚了两步,小徐同学突然感觉鼻孔一阵奇痒,张嘴很响亮的打了个大喷嚏。
啊欠!
一个中气十足的喷嚏实打实的扫在了玫瑰花上,片片花瓣被那股气流冲得飘飞而起,宛如一群翩翩起舞的红粉蝶……
第四百一十二章冰释雪融
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打了一个大煞风景的喷嚏,偏偏小徐方才从教室里一路狂奔时用上了引以为傲的正阳气,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正阳气自口腔往外喷出,形成了一股狂烈的劲风,九十九朵玫瑰花愣是被喷得花瓣齐飞,手里只剩下了一扎光秃秃的花枝兀自颤动不休。
手捧花枝的徐青彻底糗了,任凭漫天飘飞的花瓣儿打着旋儿纷纷落下,这货站在陆吟雪跟前呆若木鸡,半晌才低声嚅嗫着说出了一句话。
“这花儿……质量不好。”
郝伟适时放开了手上一把氢气球细绳,连成一颗偌大桃心的气球冉冉飘升,当飞到十余米高空时陆续爆开,纷纷扬扬洒下千条不规整的彩带,如斑斓雨丝般落下的彩带将两人包围,当然也包括了跟陆吟雪一道出来两个女同学。
喷嚏打散了花瓣,浪漫却半点不减,陆吟雪愣了一愣,望着呆头鹅似的徐青,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笑容如昙花一现,却只延续了短短两秒。
徐青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两大把泡泡糖和巧克力一股脑儿塞给了旁边的两位女同学,不由分说一把拉着陆吟雪小手就跑,感觉掌心的小手往回挣了一下,随后就听之任之了。
拉着陆吟雪出了校门,一台的士早已经等在路边了,这都是郝伟事先安排好的,这货下午翘课就为了办妥这些事儿。
上前拉开车门,徐青牵着陆吟雪的小手上了后座,现在两人牵手的状况有点像某个春晚上修鞋的小品,被胶水粘住了似的。
“巴黎之夜。”徐青对暗号似的说了个地名,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暗号对上了,郝伟叫车的时候已经先付了报酬,一个绝对让司机有必要等下去的价格,上车的如果是一对男女,说去巴黎之夜,那就开车,反之则请对方下车。
这年头钞票是个千变万化的神奇玩意,可以成为掰开女人双腿的大手,也能成为男人指间的一根香烟;可以是漫天乱飞的导弹卫星,也可以说是一张微不足道的木棉纸巾。今天对于徐青而言,它摇身一变成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巴黎之夜,江城极富盛名的法式餐厅,有人说法国人懂浪漫只缘于法国大鼻子发明了一种世界着名的舌功‘FRENCHKISS’解释为法式湿吻。
据说这种舌功已经被当成了一种艺术,甚至一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充分运动脸部三十四块肌肉,从而达到美容健身的目的,不过这种运动一男一女做起来最妙,就在这家法式餐厅里就有不少被特殊氛围感染把舌头扭成了麻花辫的男女,那叫一个堂而皇之,热情奔放。
徐青略有些霸道的牵着陆吟雪小手,横竖不放,直到进餐厅落座才放开,因为座位是对面的,总不能搬过来并排吧?那就显得另类了。
一位大鼻子使者彬彬有礼的上前来躬身送上菜单,徐青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订餐券轻轻放在桌角,侍者微微一笑,拿着订餐券退了下去。
陆吟雪一脸恬静的望着对面的徐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宛若一汪秋水,但她心中却不如外表这样平静,小情人无端端失踪了十几天,甭说是电话了,连短信都没一条,让她经历了一次从等待到担心续而有些失望的全过程,说不生气绝对是假的。
徐青被看得心里有些发虚,忍不住低声说道:“拜托你别这样看着我行么?大不了你问我答……算了,我还是坦白了拉倒。”
趁着菜还没上,徐青小声把加入华夏武魂的事情讲了一遍,只说是回基地参加训练了,省去了前往天狱的那段惊险之旅。
大鼻子侍者端来了两份松露鹅肝,和一份黑鱼子,还有一位侍者取来了一瓶红葡萄酒,由此可见郝伟这家伙为了帮两人解开芥蒂不但花了心思,还花了不少大洋。
陆吟雪在听说徐青加入了华夏武魂特战队时,一颗心就忍不住揪紧了,虽说不明白华夏武魂是怎样一个组织,但自幼对军中生活耳熏目染的她对特战队还是有些一定理解的,顾名思义可以理解为特殊作战部队,但凡这种部队所承受的艰辛和危险比普通部队要多了何止数倍?
美食当前,酒映烛光,透过水晶杯肚可见桌上的烛台散发出迷人的红光,再加上柔柔的小提琴声,浪漫的气氛相当浓烈。
然而陆吟雪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更浓了,她潜意识里认为徐青一旦加入了这种组织以后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就难了,就像那些曾听说过的几位退役特种兵们一样,除了有一身杀戮和破坏技能之外就是拥有一具强横麻木的躯壳,当他们回归社会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不会!
“青子,你说的华夏武魂要服役多少年?”陆吟雪低声说出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言语中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担忧。
徐青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具体年限我还真不知道,好像没有规定的,不过每年要回一次武魂基地,有任务时可能就要外出一段时间,你小舅和外公都知道华夏武魂的存在。”
陆吟雪抿了抿嘴唇道:“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情,行么?”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
徐青端起酒杯晃了晃,任那猩红明亮的液体在杯中荡漾,话语中带着一种强烈的自信,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做出些承诺又何妨?
陆吟雪双眸闪动,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希望从今往后,只要我们俩还在一起,不管你去哪里,事先通知我一声,那怕只有一条信息,一张纸条,就已经足够了。”
徐青没想到陆吟雪会提出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呆了两秒后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我答应。”
两只水晶杯轻轻一碰,杯中的红酒荡漾开一圈涟漪,冰释雪融,两颗心的距离再次贴近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三眼女人油画
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在冰释前嫌的小情侣之间进行,腻香扑鼻的肥鹅肝配上芳醇的葡萄酒,那滋味格外美妙。
徐青用不惯西餐的餐刀,总觉得这玩意太钝,明明鹅肝就是软物,切起来却忒费力,跟用卷齿锯子拉树似的。
陆吟雪嫣然一笑,刀尖在盘中的鹅肝上一点,然后用叉子扣住,运刀往下切落,一小块四方鹅肝被挑在了叉齿上,一伸手鹅肝片到了徐青面前。
啊呜!
徐青故意很夸张的张口把鹅肝咬在嘴里,眯眼有滋有味的嚼着,他也想切一块鹅肝投桃报李,不料该死的餐刀不给力,切出来的鹅肝成了柿饼,让空有一身卓越雕功的小徐同学好生郁闷。
“我教你用餐刀?”陆吟雪微笑着再切了一块鹅肝送上,徐青探头咬在嘴里,含糊道:“不用教,洋玩意没咱华夏的好用。”说着把餐刀随手一撂,反手从腰间拔出龙渊短剑。
嗤嗤!
徐青倒转剑柄飞快的在鹅肝上划动,陆吟雪感觉眼前一花,视线根本无法捕捉他手腕运动的轨迹,直到手腕一停,一道银弧收回腰间。
“尝尝!”徐青笑眯眯的叉起一小块鹅肝送到陆吟雪唇边,低头一看这块鹅肝居然被雕成了一个小小的心形。
陆吟雪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徐青面前的盘子,惊奇的发现那块鹅肝除了有一个桃心之外,其余几块竟然被雕刻成了一对兔子模样,而那些个边角料恰好成了兔子嘴边的草叶,两只兔子形态各异,煞是可爱。
“我要跟你换。”陆吟雪皱着鼻子一指盘子里的鹅肝,那娇俏的模样看得徐青心头一热,手掌不禁然在口袋里摸了摸,那张酒店房卡还在的。
徐青把面前盘子整个推给了陆吟雪,然后把她面前的盘子拖到了自己跟前,邪笑道:“吃晚饭我带你去个地方,为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陆吟雪嗯了一声,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现在最吸引她的还是眼前两只用鹅肝雕成的兔子,她正思忖着该从哪里吃起,浑然不觉对面那条大尾巴狼正盘算着怎么把她给吃掉。
两人邻桌坐着两个大鼻子法国男人,好像在唧唧哇哇谈着什么,桌子一角还放着一张装裱好的油画,两个大鼻子正对着油画评头品足。
法语正巧是徐青当初在武魂基地选择学习的语言之一,原来这两位法国人正在进行一桩油画交易。
“托尼,我亲爱的朋友,你不觉得这幅仿毕加索画实在太假了么?你看这个女人,她竟然有三只眼睛,表情生硬得像烤焦了的牛排,这不可能是毕加索的作品。”
一个头发像浸过石灰水样的法国人指着画面上一位三只眼睛的女人做出一连串夸张的比喻,然后露出一个看白痴似的表情望着另一位金发男子。
金发法国人脸色有些尴尬,耸了耸肩道:“佛朗斯,这幅画是我以前从家里旧阁楼上找出来的,他生前和毕加索先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认为这有可能是毕加索先生的作品……”
叫弗朗斯的白头发法国人就是这座西餐厅的老板,全名让。弗朗斯,像这种巴黎之夜西餐厅他在世界各地开了上百家,也算是一位资产颇丰的富豪,他有一个爱好,很喜欢收集各种名画古玩,最热衷于油画。
这位从法国来的托尼以前和他认识,是一位家道中落的富家子弟,现在京城一所大学中做外教,这次来江城见弗朗斯就是为了送这幅所谓的毕加索名画来的,在他看来这幅画相当不错,不过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幅是真迹。
毕加索的画是个什么概念?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如果托尼家族随便从阁楼上掏出来一幅画都是真品,那也不至于中落了。
弗朗斯笑道:“托尼,如果这幅画是毕加索的真品,把这间餐厅全给你我也愿意,不过你有足够的信心吗?”
毕加索的作品存世很多,但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价值最高的一幅画名叫《拿烟斗的男孩》,在二零零四年被世界着名的索斯比拍卖行拍出了一点零四亿美金的天价。用一家餐厅换一幅毕加索名画,这笔生意弗朗斯是很愿意做的,前提条件这幅画必须是真迹。
托尼沉默了,他对这幅画的真伪本就没有信心,之所以带来这里无非是想换几个钱花花,至少要赚回来装裱的费用和来江城的机票吧!
“弗朗斯,依你看这幅画能值多少?”现在托尼再也不提什么毕加索了,彻底把它当成了一副不错的油画。
弗朗斯微笑道:“这种风格的画收藏价值不高,还是请你收回去吧。”
托尼一脸失望的说道:“两百美金值不值?要知道光请人装裱我就花去了一百美金的。”
弗朗斯摇了摇头:“如果是我,绝不会花钱去装裱一幅毫无价值的油画,套用华夏的一个词语,一文不值,这幅画就是一文不值。”
“对不起两位,请问能让我欣赏一下这幅油画么?”邻桌的一位年轻人微笑着走上前来,指了指两人谈论的那幅一文不值的油画。
年轻人操着一口标准的法语,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微笑,两位法国人停止了谈话,把注意力转向了这位冒失的年轻人。
托尼脸上浮起一丝不悦道:“你懂油画么?要知道打搅别人交谈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年轻人就是徐青,刚才听到两人在讨论那幅油画时,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用透视之眼在油画上扫描了一遍,没想到还真被他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如果有可能他想用较小的代价把这幅油画买下来。
徐青微笑道:“我喜欢油画,不管什么风格的都喜欢,刚才我无意间听到画上的人物居然有三只眼睛很好奇,想好好欣赏一下。”
托尼脸色一舒,戏谑的望着弗朗斯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油画一文不值么?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也有人欣赏,说不定这位年轻人还会出高过两百美金的价格买下它呢!”
第四百一十四章胡萝卜加大棒
一幅刚被认定为一文不值的油画转眼就有人表示欣赏,这事情真够奇妙的,就连弗朗斯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位年轻人居然直接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三张一百面值的美金笑着递向了托尼。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用三百美金把这幅画买下来,带回去好好欣赏,但您要是坚持认为它是什么毕加索大师的真品,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就在这里欣赏一下总可以吧?”
徐青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就好像一个纯粹只是喜欢油画的人物,至少在两个法国人眼中是这样认为,因为画现在是卷起来的,根本不可能看到。
托尼犹豫了两秒左右,伸手接过了那三张美金,平心而论三百美金至少不用亏钱进去,还能小赚那么一点,起码来回机票够了。
托尼拿起一旁的画卷笑着递给了徐青:“从现在起,它是你的了。”
徐青道了声谢,拿着画卷返回了座位,陆吟雪已经啃完了那块貌似兔子的鹅肝,望着他手中的画卷微微一笑:“你什么时候会**语了?貌似说着还很顺口。”
徐青笑道:“乱盖呗,三百美金买了一张有可能是老毕的油画,以后咱俩结婚的时候挂新房墙上,可以增添点西方艺术气息。”
陆吟雪听这家伙满嘴跑骆驼已经习惯了,低声道:“哪个老毕?星光大道主持人?”
徐青在手上展开画卷反过来给陆吟雪看了个明白,上面画的是两个光吧出溜的长发外国女人,最奇怪的是她们额头中间还长着一只横着的眼睛,如果给不懂行的人看还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艺术。
这幅三眼女人图并不是毕加索的作品,相反因该是一件拙劣不堪的仿品,但在透视之眼的扫描下在这幅仿品下方赫然还有一张人物肖像画,画上是一位静躺在地上的原生代少女,脸上的表情充满着纯美的诱惑,每一个能彰显女人魅力所在的部位都刻画得淋漓尽致。
见到这幅画的瞬间徐青就有了一种血脉坑张的感觉,当光溜溜升华到了艺术的高度,那么就算你脱成三光走在大街上也会让人肃然起敬,哪怕男的翘了,女的湿了,也让人由心而生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徐青几乎可以认定这就是毕加索大师的作品,能被人藏在一副粗劣的仿品下的真品。这幅画就连不懂行的人也可以产生一种微妙的共鸣,特别是男人。
“星光大道的老毕能鼓捣油画?依我看画地图还差不离。”徐青打趣道:“要不把这幅画当成礼物送你给得了,到时候你负责挂在我们新房里。”
陆吟雪俏脸一热,低头道:“这画我可不懂欣赏,还是你自己收着,你不是说吃完饭还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徐青猛的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这茬,还好你提醒,咱们走吧!”说着赶紧把手中的油画卷好,拉着陆吟雪一起离开了餐厅,出门拦了个的士直奔华江大酒店,口袋里的房卡看来是要用上了。
当走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刹那陆吟雪就明白了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却没有拒绝,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时不时会用如剪的双眸闪身边的小男人一眼,看着他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又有些紧张。
都说男人追求女人时就像上了膛的子弹,早晚都得射出去,至于女人是否中弹,就要看男人的枪法准不准了。陆吟雪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被眼前的小男人射中了,但是她并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女人,这个小男人很多时候都会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质朴中带着一点霸道,木讷中又带着一点痴情,甚至还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小男人无疑是优秀的,而且似乎变得越来越优秀,但正因为他的优秀让陆吟雪心中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紧迫感,她渴望拥有一份完整的爱情,至少能每天见见面,说上几句暖心的话儿,现在看来似乎很难!
陆吟雪走得很慢,她脑海中想到了前些日子一位闺蜜说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故事,从前有一种驮货的驴子,最喜欢吃胡萝卜,但经常偷懒不好驾驭,赶驴人就想了个妙招,在驴子前面放一条胡萝卜,后面用大棒子赶着。往前,驴子终归会吃到胡萝卜,但后退或者停下,就会挨上几大棒子,这样一来驴子就只能乖乖驮货了。
那位闺蜜说,男人就像那头驮货的驴子,要想让他们听话也得用胡萝卜加大棒。陆吟雪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根咯嘣脆的大胡萝卜,现在正被这头驴子设计啃着,不过今天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大棒没有,但有一种让驴啃不到胡萝卜的制胜法宝,是女人都备着,包包里有。
徐青乐滋滋的拿着房卡在前面走,绕了几处终于被他找到了对应的房间,情侣标准间,房卡上写的是鸳鸯楼,顾名思义就是方便情侣们过来开房的。
就在徐青用房卡打开门前的那一刻他突然间想到了一句伟人语录中的话,不宜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啪嗒!
房门打开,徐青牵着陆吟雪的小手走进了房间,脚后跟一磕把房门关上,然后将手里的画卷随手一丢,啪!正落在房间一角的垃圾桶里,如果让毕加索大师知道有人这样糟践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不知道会不会从天堂直接跳起脚来骂娘。
徐青不由分说一把揽住陆吟雪的细腰,低头吻了下去,他抱得很紧,就像一只饥饿的猛兽逮住了一头美味的小绵羊,一只充满热力的手掌在吻的过程中穿进了衣襟,顺势从罩儿边缘切入,扣住了一团软腻。
陆吟雪甚至无力的挣扎了一下,然而胸前的一颗蓓蕾却被指缝儿夹住,还在不停细细揉动,唔!被封住的唇缝中发出了一声鼓励般的呻吟,两人之间的火苗子腾然升起……
第四百一十五章将军病危
法式湿吻最高境界亦难逃一个啃字,说穿了就像猪儿拱白菜一样都是用嘴的,男女之间的深层次交流都是五部曲,啃、摸、干、擦、睡。豆腐小说无弹窗然而当徐青进行到第二个步骤时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上半身攻城拔寨出奇的顺利,但随着手掌往下一探,却摸到了一个吸水性良好的棉质物件,四四方方,有点潮热。
呼呼!
徐青呼吸有些急促,但活络的手掌却停了下来,始终停留在那团棉质物件上,已经不是初哥的他当然能猜到那物件的作用,既像母蚊子又像遮阳伞,吸血、防日,总之今天碰上了它,性福算断送了。
“对不起,今天刚好它来!”陆吟雪一脸歉意的在徐青耳边低语了一句,身子慢慢往后抽出,两人的距离拉远了尺余。
徐青猿臂一舒,再次将陆吟雪拥入怀中,眨眼笑道:“大姨妈来了说明你没进入更年期,没啥大不了的。”
陆吟雪大窘,抬手两记粉拳砸在了徐青结实的胸口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又回到了五部曲的啃字诀上。
徐青某部分坚硬如铁,直愣愣在陆吟雪腿肚子上戳来顶去,她突然恶作剧般把小手往下一探,限制住了那物的自由,随后撸动了两下,红着脸说道:“再硬我就把它折了,脏兮兮的,也不去洗洗么?”
徐青哪里会听不懂这样的暗示?随即脸上浮起一抹喜色,松下裤带子一溜烟跑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但同时也会帮你打开一扇小窗儿,可以说,那洋老头还是公平的。
然而就在徐青闭眼躺在大床上享受被小嘴服务的时候,怎么都不会想到陆吟雪心里把那啥当成了一条喂驴子的胡萝卜。
良久,胡萝卜在一声低沉的虎吼中被榨出了浓汁,陆吟雪含着满口特仑苏红着脸跑进了洗手间,徐青一脸享受的悠然坐在床上抽起了事后烟,刚抽两口,突然间见到了垃圾桶里的画卷,心头一动叼着烟上前把画卷捡了出来。
走回大床边,漱完口的陆吟雪已经盘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酒店房间内的电视机都是壁挂式的,现在正播放着天气预报。
徐青背对着电视机,突然问了一句:“明天啥天气?”陆吟雪很顺溜的答道:“阴到多云。”只见小徐同学眯着眼在她裆下贴着棉质包的部位扫了几眼,摇头一叹:“唉!它多了一片云。”
陆吟雪一呆,随即回过味来,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向徐青脸上砸去,口中低叱道:“流氓!”话刚出口,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阴到多云,万恶的天气预报啊!
徐青偏头躲开枕头,笑眯眯的扬起手中的画卷晃了一晃道:“想不想看看三百美金买来的宝贝?”
陆吟雪被勾起了一丝好奇,低声道:“三百块能买到什么宝贝?你该不会是买到了一幅假画了吧?”
徐青展开画卷,反问道:“再问一次,你确定不要这幅世界级名画么?”
陆吟雪一撇嘴道:“少卖关子,显摆完了送我回龙泉疗养院。”说实话她对什么世界名画之类的没什么兴趣,就是把‘娜姐的微笑’搁这儿挂墙上,估么着她也不会多瞧几眼。
徐青见她兴趣索然,干脆把画卷收起,上前拥了爱人入怀,微笑道:“还回龙泉疗养院做什么?不如我去跟老爷子说说,你以后就住我那儿得了!”
陆吟雪抿着嘴唇摇了摇头道:“不行的,外公很固执,再说他年纪也大了我也想多陪陪老人家,最近外公身体不太好了!”
徐青没有再坚持,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道:“我现在送你回去,顺道帮老爷子舒活一下筋脉,提提神。”
陆吟雪点头嗯了一声,对于徐青的功夫她早有耳闻,最近天气渐凉,外公老迈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些小毛病,时常半夜咳醒再也无法安眠,如果真能用气功什么的调理一下说不定能有些效果,最让她安慰的还是这份用心,看来胡萝卜加大棒效果还是不错的。
两人穿戴整齐离开了酒店,拦了台的士直奔龙泉疗养院,这一次很顺利的进到了院内,就在一对小情侣走到郭老将军四合院门口时,却很意外的看见了一台白色救护车。
门口的警卫员都不在,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嘈杂声,陆吟雪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脸色一变拔腿就往院子里跑。
徐青眉头微皱,脚下一个滑步紧跟过去,两人刚进院子就见到四个抬担架的白大褂医生在一群人簇拥下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古教授走在最前面。
担架上躺着穿睡袍的郭常胜老爷子,此时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嘴唇一抹煞白,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实他仍有气息,陆吟雪神情一滞,泪水顿时如泉水般涌泄出来,悲呼一声外公扑了上去。
徐青哪敢怠慢,一个箭步嗖的窜出两米开外,竟比陆吟雪先一步到了担架跟前。
古教授见到徐青脸色倏然一变,急道:“你来得正好,老倔驴突发性心肌梗塞,快用内劲帮他……咳咳……”这老头一口气顺不上来,自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四个白大褂抬担架的白大褂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什么人物,但听到古教授开声了脚步齐停了下来。
徐青上前一步,手扶着担架边缘轻轻一按道:“先把人放下来。”说着自己先一步坐在了地上,情况危急那还顾得上其它。
古教授咳了一阵,沉声道:“快用内劲帮他疏通心脏上的冠状动脉,能通多少算多少……咳咳……”
或许是太紧张的老友安危的缘故,古教授话说到一半自己又是一阵剧咳,徐青一点头道:“我试试。”当下不再多说,眼皮一眨透视之眼穿过老将军胸腔,当他扫描到那颗微微搏动的心脏位置时,神情蓦然一变,老将军心脏上的几条冠状动脉被几截凝滞不动的血栓堵了个严实。
第四百一十六章粗中有细老廉颇
心肌梗塞其实又叫心肌梗死,古教授避讳这个死字才故意这样一说,刚才跟郭常胜老将军下了几盘棋,郭老将军属于棋臭、瘾大、技术差之列,出了名的臭棋篓子,要换在平日古教授多半是会让着他一些的。
偏偏今天古教授心情欠佳,棋盘上寸土不让,杀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五盘棋下来可怜的郭老将军全数败北,就在第六盘时郭老将军趁着古教授去放水的工夫耍了一个小手段,把两匹杀到‘老帅’旁边的连环马移动了一下位置,结果古教授没注意回来被他赢了一盘。
赢了棋的老将军一激动像个孩童般蹦了起来,然后便捂着胸口踉跄倒下,心肌梗死了。
众所周知冠状动脉闭塞半小时左右就会造成供血心肌严重缺血而坏死,再加上郭老将军年过古稀,身体各项机能处于老化状态,这种突发性急症无疑是致命的,古教授当场采取了各种急救措施,但收效甚微,只得当机立断给老友喂了一颗灵参丸,打电话叫来了急救车。
或许是郭老将军命不该绝,正巧遇上了送陆吟雪回家的小徐同学。
徐青现在是一头吃着了胡萝卜的叫驴,为老将军疏通心脉格外卖力,雄浑的正阳气从动脉壁中渗入,续而凝成几条细针,在透视之眼的引导下如摧枯拉朽般冲破血栓,将那些淤塞的血脉尽数贯通。
恢复了供血的老心脏又开始加速搏动起来,徐青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用正阳气将老将军心脏周边相邻的大小血脉全疏通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疏通管道的清洁工,兢兢业业的把老将军血脉内沉积的杂质淤血小心翼翼的收集在了一起,然后往上推进由鼻腔导出。
一丝丝褐红的血液从郭常胜鼻孔中流出,就像两根突伸出的触须般沿着双颊滴落,白色的担架底被染得一片鲜红,众人的心倏然揪紧了,郭老将军的儿子不在身边,几名警卫员也见过徐青一次,众人很有默契的老实呆在一旁。
天下间能做到用内劲替人疏通血脉的古武者还是有的,不过能做到像徐青这样精确的却一个也没有,大多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可能来个全身通,这样搞法跟传说中的洗毛伐髓也差不了多少,稍有不慎就会适得其反,不过有了透视之眼的辅助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时间分秒过去,徐青头顶开始往外冒出丝丝白雾,院内寒气逼人,年纪最大的古教授忍不住搓手跺脚,反观小徐额头已然冒出一层密集的汗珠,陆吟雪知他辛苦,掏出一块手绢上前想帮着擦拭一下,却被人一把拖住了臂弯。
“别动,静观其变。”
回头一看,是小舅郭怀刚到了,见到陆吟雪要给小情人擦汗赶紧上前制止,对于古武者有些许了解的他知道在行功时最忌外物干扰,侄女这种近乎无知的行为说不定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
“唉哟!这换棋子的破事老子再也不做了……”郭常胜老将军长叹一声睁开了双眼,与之同时徐青也把手掌一撤站起身来。
郭常胜仰身从担架上坐起,两名警卫眼疾手快立刻蹲身去扶,冷不防老爷子双臂一甩,把两人推了一个趔趄,各往后退了三四步才堪堪站稳了脚跟。
两名警卫面面相觑,就连老将军自己也呆了一呆,心忖道,这可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要换在三十年前一抡胳膊甩出去两个不难,可现在已是廉颇老矣,这两小子该不会昨晚和相好的那啥了好几次吧?
古教授最先反应过来,一把伸手扣住了老将军脉门,沉声道:“老倔驴,消停两分钟。”
郭常胜平素谁也不服,唯独在医术方面对古教授十二分服气,知道老友在为自己把脉很听话的静了下来,满脸狐疑的望着围成一圈的众人,刚才他依稀记得好像心绞痛晕了,醒来的时候还躺在担架上,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没有半点印象。
两分钟很快过去,古教授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扣住老将军的手掌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又过了半晌突然间仰头一叹。
“唉!老倔驴你好运气,看来我以后至少还要陪你这臭棋篓子十来年啊!”
郭常胜一脸诧异道:“古老头你什么个意思?老子能从担架上爬起来你叹哪门子气,难不成非得老子盖了国旗你才开心?”
古教授也不理这吹胡子瞪眼的老货,朝一旁冷得直缩脖子的白大褂摆了摆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这老东西最少还能活十年。”
四个白大褂齐应了一声,拎着空担架转身离开。眼尖的郭常胜见到担架上有两滩尚未干涸的血迹,下意识的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摸,触手处果然是一片粘腻,缩回手掌一看大概明白了一些,因为他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徐青。
“好小子,又是你救了老东西一回吧?”郭常胜皱眉望着徐青,直接发问,他就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没那么多弯弯绕。
徐青很老实的点了点头,冷不防一旁的陆吟雪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你也不会谦虚点。”
郭常胜牛眼一鼓道:“都杵院子里吹北风干毛,走,进屋聊,老子乖乖外孙女都给这小子拐走了,救我两根老骨头他还是赚的。”
“外公……”陆吟雪不胜娇羞的叫了一声,拉着徐青的手快步向房门走去。
房间里面是有暖气供应的,不过人在里面感觉有些憋闷,徐青刚掏出一根香烟就发现了这种情况,随手把烟夹在了耳朵丫子上面。郭常胜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异状,向一旁的警卫员小崔说道:“去把窗户打开两扇,还有去把我房间八角柜子中间抽屉里的好烟拿来两盒。”
小崔并脚敬了个礼,脆生生的答了个是字,然后跑去打开了窗,一股冷风从窗外灌入,空气中的憋闷感顿时一扫而空。老将军外表狂放,实则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第四百一十七章天下第一神犬(上)
其实不管徐青和陆吟雪是什么关系,又救了老将军一次是不争的事实。郭常胜素来为人最重情义信诺,对这位外孙女婿自然是喜爱到了极点,他特意让警卫员端来了一个涮锅子,里面装着满满一锅喷香的好肉。
桂皮、五香、八角等香料的味儿混合着让人馋虫乱跳的肉香在整间房子里弥漫,老将军精神饱满,浑然不像刚在阎王殿前摸了一把小鬼脑门的人物,开了一瓶茅台原浆,兴致高涨的拉着徐青作陪。
吃完西餐不久又坐在了涮锅子旁边,锅子里是上好的黑狗肉,但徐青还真有些无可奈何,勉强吃了几块落肚就觉着堵到了嗓子眼里,偏偏老将军举筷不停,一个劲的夹着大块肉往他饭碗里埋。
“来,老爷们吃肉别扭扭捏捏的,放开了腮帮子嚼……”郭老将军又把一块带皮的狗肉夹进了徐青碗里:“你瞧墙旮旯里那俩熊崽子,一见老子吃狗肉就吓得缩头缩尾的,就像美利坚那帮兔崽子一样,欺软怕硬的玩意。”
老将军伸着筷子头向墙角一点,就见到奥巴和布死两条大德牧蜷缩在旮旯里,耳朵耷拉着,连头也不敢抬,就像生怕会宰了它们吃肉一样。
老将军一脸不屑的朝两条德牧一撇嘴道:“这些外国杂狗都是渣,最凶猛忠诚的神犬还是咱华夏的种。”
徐青听着点头道:“世界上最凶猛的狗因该是藏獒,那东西长得跟牛犊子似的。”
老将军依然撇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藏獒光生得一副好架子,论凶猛灵性也是中不溜丢的货色。”
徐青眉头一皱道:“咱们国内还有比藏獒更凶的狗么?我怎么没听说?(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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