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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拿着筹码掂了掂,对身旁的江思雨笑道:“要不要试两手?”
“无聊……”江思雨嘴上至少能挂仨油瓶,对徐青的调侃嗤之以鼻。
徐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感觉今天运气肯定不错,说不准能赢两个黄花大闺女回去呢!”有时候调侃一下江大警花的确是一种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儿,他都有些乐此不疲了。
江思雨现在很后悔叫这家伙一起来查案了,活脱脱一纨绔赌棍,索性别转脸去不再理他,嘴里小声嘟囔:“神经,早知道不叫你来了……”
徐青无所谓笑了笑,闲庭信步在大厅里绕起圈来,兜了一圈之后随意坐到了赖少扎金花的那桌。
“这里还要人么?”徐青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叼上,打火机一甩叮咚点着,十足的纨绔胚子。
赖少望了他手上的筹码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玩得比较大,五千底,二十万封顶。”
徐青暗暗好笑,这也叫玩得大?还好前面加了‘比较’两个字,今天哥就让你们来个比较光……腹诽归一码,嘴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没问题,我凑个趣。”
江思雨见一旁还有空位,紧了紧皮裘边边准备坐下,没想到徐青抬脚往椅子上一搁,不悦道:“爷们赌钱,婆娘一旁呆着。”
江思雨气得差点没一巴掌甩这货脸上,但想到来这里的目的只能咬牙忍了下来,低头站到了徐青身后,肩膀因气极抖了两抖。
这一幕被同桌的赌客瞧在眼内,一个生得肥头大耳的胖哥笑眯眯的竖了个拇指道:“哥们,好调教啊!”
徐青嘴角的香烟往上一翘,捏了个一万的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斜了低头不语的江警花一眼道:“女人,就该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要不然就飞上天咯!”
“哈哈!这话实在,回头咱也试试……”胖哥乐得哈哈大笑,赌桌上的气氛也随之热烈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扎金花打屁股
江思雨低着头,肩膀一个劲的轻颤,赌客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漂亮女人怕了,买个钻戒打一板屁股,那一板子想必很疼吧?想想就觉得爽啊!说实话那个老爷们骨子里没点*M的念头,谁都想自个的女人听话乖巧,最好还能婉转娇啼柔柔弱弱一下。
赖少似乎有些不悦,摆手道:“调教好的小姑娘山庄里多了去,再赌几把哥带你们去挑就得,甭说打板子,皮鞭滴蜡都行。”
那胖哥晃了晃满是肉疙瘩的大脑袋,撇嘴道:“那些货色不对味,玩起来跟五花肉戳个窟窿似的,没意思。”
赖少邪邪一笑道:“毛哥你这话就外行了,在军子手上花两万买一个玩新鲜,腻了还可以打对折换一个,听说昨天来了两个鲜贝,嘿嘿!”
胖哥姓毛,在江城也是个有名头的人物,说起来赖少老爹的二手车生意还全仰仗毛胖老爹照应,对他自然要恭敬讨好几分。
“真的?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呗!”毛胖子一听这道道小眼睛直发亮,就他那身板儿肚皮都遮住鸟儿了,不知道为啥提起这事就格外来劲。
赖少眨眼一笑道:“别急,兄弟今天手风顺,再玩几把我送你一个。”
毛胖子tiǎn了tiǎn厚唇,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今天姓赖的手气的确不错,这都赢了小几十万了,估摸着再玩下去会赢更多吧?到时候送一个鲜贝货尝尝挺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两人的谈话传入低头生闷气的江思雨耳中无异于惊雷响鼓,两万块买一个女人?这不是人贩子干的勾当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这两个龌龊家伙无意中会透露出这样重要的线索,哼,还有个同样龌龊的小流氓……
徐青故作不耐烦的把烟头一弹,催促道:“别墨迹了,发牌吧!”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手掌一摊,用询问的语气说道:“各位,可以发牌了吗?”这种赌局荷官不会参与,就充当个洗牌发牌外加公正人的角色,当然发完一定的局数都会抽取些费用。
包括赖少在内的四名赌客都表示同意,荷官开始发牌,扎金花是一种通俗易学的扑克牌玩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每人发三张暗牌比大小,豹子(三条)、同花色的顺子为顺金,同花色三张牌叫金花,往下是顺子,对子,桌上这几个赌的就是个底气和运气,徐青要赢他们易如反掌。
每人三张牌发完,顺时针方向开始说话下注,可以选择不看牌下注,称之为暗,说话一次最少五千,当然也可以选择看牌下注,称之为明,轮到下家可以选择跟或者弃牌,当然也可以加注,二十万封顶。
徐青后来按规矩坐到了末家,对他而言末家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掌控全局。
头家是毛胖子,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鲜贝货的事儿,随手捏了个五千的筹码丢过去暗了一把。
第二家是赖少,今天手风颇顺,当然不会开始就看牌,笑眯眯的跟了一把,提前看牌要是大牌就要多加一倍筹码,小牌唯有放弃一途,常有看牌失底气的说法。
剩下两家今天显然输了不少,都选择了看牌做决定,有一个运气不错,拿了一对花牌,俩皮蛋,犹豫了一下放了两枚五千的筹码上去,另一个拿了个三不搭,摇了摇头弃牌。
轮到徐青,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丢了一枚筹码过去,嘴里嘟囔一声:“暗了,有暗就到底。”
这把牌其实有点意思,毛胖子抓了一个小顺子,赖少则抓了一对K,刚好吃死俩皮蛋,而徐青手里的牌是对A,纯粹是打酱油的。
又轮到心不在焉的毛胖子说话,不过这货正眯着眼把手伸到桌下抓肚皮呢!不对,徐青突然发现身后的江思雨嘴角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差异之下用透视之眼穿过桌面往下一瞧,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毛胖子微微弯着个腰,左肩膀小弧耸颤,他那只左手掌并没有抓肚皮,而是借着非肚皮的掩护伸进了裆内,正撸管儿玩呢!难怪江大警花会鄙视他,干刑警的观察力就是敏锐,连这点事儿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先生,请叫牌。”荷官发现毛胖子老神在在的‘抓肚皮’,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可现在胖哥正在紧要关头,那还会理会抓了什么牌,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叫了,弃牌。”
徐青没料到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一幕,这胖子居然会为了撸管白丢了五千,加上打底的五千整好一万,这也忒大方吧?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弃牌收掉,照规矩这三张牌是不能翻开看的,第二家轮到了赖少,这家伙不看牌又暗了一万,还用挑衅的眼神儿望了一眼下家。
拿着一对皮蛋的下家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他最见不得就是赖少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伸手清了清跟前的筹码,一咬牙全丢到了台子中间。
“二十万,明眼的不怕瞎眼的,就赌这一把了。”
好气势,实话说一对皮蛋在扎金花里面不算小了,可惜赌博是一种风险和变数并存的游戏,不到开牌的那一刻很难知道谁输谁赢。
下一个说话的到了徐青,他眉头皱了皱,突然转过头去:“你说是看牌呢还是暗一手等开牌?”
江思雨其实也在走神,她正盘算着怎么跟这两个龌龊男一起去瞧瞧买人的勾当,如果证据确凿完全可以立刻表明身份抓人,然后把相关嫌疑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说不定会查到母亲的消息。
冷不防徐青这家伙开口问话,江思雨稀里糊涂嗯了一声表示听到。徐青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摁,就是暗,好,那哥就信你一次,要是输了今晚保证让你屁股开完捏起两个五万的方形筹码直接丢了过去。
明牌二十万,暗牌十万就够了,这是规矩,压力转移到了赖少身上,看牌的话就要决定跟与不跟,不看牌放十万有点玄乎。
犹豫了一下,赖少一咬牙,伸手轻轻摸向那三张扑克牌……
第四百三十七章何乐不为?
赌桌上的筹码连底已经有三十六万,在赖少看来再傻乎乎的暗十万下去风险太大,看牌心里更有底一些,捏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对K,他抬头瞟了一眼下家,微微一笑,下家不经意摩挲了一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赖少眸子里亮光一闪,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心说,好家伙,你也没抓什么大牌吗,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幺蛾子!
“二十万,看你的牌。”赖少捏起四枚面值五万的方筹码丢在赌桌中央,扣住自己的三张扑克给下家瞧了一眼。
下家看到一对K神色顿时一黯,苦笑道:“你大!”说完直接拿起面前的三张牌丢给了荷官。
扎金花的规矩剩三家只可以看一家,另外一家还能继续说话,当然这时候还选择暗牌就不明智了,人家都比过大小了,剩下的手里的牌肯定不会太小。
徐青表现得好像个十足的外行,又转头望了一眼江思雨,轻笑道:“这一把是暗呢还是开牌?”
江思雨眉头一皱,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对于这帮赌徒挥金如土的行径她内心很排斥,话说回来,还是要感谢这几位赌徒无意中透露出了贩卖人口线索。
徐青似乎有些生气,低声骂道:“大胸小脑,一点建设性意见都没有,明天把你卖去黑鸭子农场当奶牛去。”
江思雨恨得牙根子发痒,很想冲上去一口咬断这家伙脖子,然而现在她还是要忍耐,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绝不能就这样断了,这家伙嘴上占便宜姐还得忍着。
毛胖子好像爽了,一脸诧异道:“哥们,黑鸭子农场在哪?”
徐青捏了两个五万的筹码直接丢到了赌桌中央,笑着说道:“电脑上的玩意,好像是叫啥扣啊扣的农场。”
毛胖子不是笨人,立马回过味来:“哈哈!那玩意叫扣扣农场,我就说吧,这么听话的婆娘卖了怪可惜的。”
徐青微笑道:“听话的女人总不嫌多,待会赌完了挑鲜贝儿算我一份如何?”
毛胖子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哥们真有兴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带你一块去,不过那地方带婆娘去有些不方便。”
徐青点头道:“没问题,到时候麻烦胖哥带咱去开开眼。”
这两个名姓不知的赌友才认识不到一刻钟就成了哥俩好,一旁的赖少可就有些纠结了,碰上这么个随手暗了二十万的人物,只能硬着头皮跟了。
“跟你二十万,开牌!”赖少捡了四个筹码丢出,伸手把牌一翻,一对老K,桌上的筹码已经到了八十六万,就连毛胖子也识趣的不说话了。
徐青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牌,输的机率无疑要大了很多,就连身后的江思雨心头也是一跳,这家伙虽说可恶,但为了自己的事情前后已经丢了二十来万进去了,希望他能赢就好了……
“荷官,帮我开牌。”徐青不打算起身翻牌,有人使唤不用就瞎了。
荷官不动声色的把三张牌翻开,赖少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一对A碰上一对老K,典型的冤家牌。
“哈哈!运气不错。”徐青笑眯眯的把筹码全收到自己面前,只留下一枚五千的打底。
赖少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吃到嘴边肥肉突然被人用筷尖子挑走了一样,满脸阴沉的捏起一个筹码丢了过去,有赌不算输,不到最后起身论输赢还早。
那个输光了筹码的‘劳力哥’泱泱的起身离座,赌桌上剩了四位,不妨碍赌局继续。毛胖子伸出肥嘟嘟的指头扒拉了一下筹码,还有二十来万,他冲赖少笑了笑道:“还玩两把,不管输赢我都要起身了。”
别看这胖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货很有节制,决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赖少刚输了一把大的,但总体来说今天还是赢了不少,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可以,那就再玩两把。”
牌局开始,第一把徐青抓了手臭牌,暗了两把看牌就扔,赖少赢了一把小几万,那气场又回来了,不可否认赌钱的确是个‘运气活’。
第二把牌发下去,徐青偷笑了,又是一手典型的冤家牌,(4)赖少抓了手金花,黑桃K、七、八,老K打头在金花里算不小的了,不过徐青同样抓了手金花,方片A、九、十,横竖都吃定对方,赢多赢少就要看怎么个钓鱼法了。
头家毛胖子根本没心思玩,揭牌瞟了一眼直接放弃,开始清点桌上的筹码,收发由心当止即止,这才是把赌钱当作一种享受的人物。
赖少知道这是最后一把,直接捏了两枚五千筹码放上,淡笑道:“我也是最后一把,不妨玩大点。”
下家看牌放弃,一手烂牌没必要跟着掺合,这桌散了还有大把赌桌。
徐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行,我陪你玩。”撮指夹了两枚筹码一甩手腕丢到了赌桌中央。
赖少笑容不变:“够意思,不如暗十把看牌,不论输赢挑鲜贝算你一个。”
徐青伸手捏了捏面前的筹码道:“没问题,我奉陪到底。”说着拣出两个五万的筹码直接甩了上去。
赖少放了十万,揭牌一瞧,脸上不动声色:“这把牌还行,不过看牌不等于开牌,我再加二十万。”这种行为明显是耍诈了,一般说来只剩下两人对赌说看牌基本上就等于开牌了。
徐青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气氛的模样,他望了一眼赖少道:“我说过奉陪到底,暗十万,不开牌。”
按照规矩又轮到了赖少说话,对方不开牌就只有一种结果,要么丢二十万上去开牌,要么放筹码上去继续等对方说话,他拿了一手金花当然不会怕这个暗牌的,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个送钱的傻B,不收才怪了。
“好胆量,痛快,那我就再转两手。”赖少故意赞了一句,加了二十万筹码,有人送钱没理由不赚的。
徐青不显山露水的又放了十万,对他而言胜负已经没有悬念,用十万博人家放二十万何乐而不为?
第四百三十八章又见暗室
两人你来我往的放着筹码,都以为自己是渔夫,不过有一个却是自以为是的渔夫而已。
几个回合下来,赖少手上的筹码告讫,对方又添了十万,轮到他说话了,这货早有准备,转头对老神在在的毛胖子说道:“毛哥,借点筹码来开了这把。”
毛胖子二话没说朝面前的筹码努了努嘴,那意思很明白,拿去用呗。赖少笑眯眯的伸手捡了二十万筹码丢了过去,把面前的三张牌一翻道:“K金,不好意思了,待会换了筹码挑鲜贝去。”
徐青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冲一旁的荷官说道:“还是你帮我开牌吧,借点运气。”
荷官淡然一笑,揭开了徐青跟前的三张扑克,方片A、九、十,就连揭牌的荷官也愣了愣,随后低声道:“你赢了。”
赖少俩眼珠子瞪得差点没蹦出来,眼巴巴望着荷官把所有筹码推到了徐青面前,自以为到嘴的肥肉又被人挑走了,心里那滋味甭提有多难受了。
毛胖子笑着说道:“这哥们运气好,你小子输得不冤。”
赖少一脸黯然的点了点头:“钱我马上开支票还你。”毛胖子无所谓的摇了摇大脑袋:“不忙,先去挑鲜贝。”这哥们都撸了一回还惦记着那点鲜贝的事儿,精力怪旺盛的。
赌局散场,最后一个赢钱的要给点茶水钱,徐青很大方的捏了个一万的筹码直接丢给了荷官,见毛胖子和赖少要起身离开,连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两位大哥不是说好了带兄弟去见识一下的么?怎么自个先走了?”徐青笑容可掬的模样让人生不出半点恶感。
毛胖子笑道:“那地方带你去可以,不过……”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了江思雨。
徐青会意道:“大哥放心,我打发这婆娘玩泥巴去。”说着转身把手上的筹码一股脑儿塞给了江思雨,眨了眨眼道:“去,把筹码换了,二十万现金,其余的开支票。”
江思雨心里老鼻子不情愿也没办法,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不能在这里断了,唯有乖乖的接过筹码快步走向服务台,黑丝罩着着的挺翘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激烈。
赖少心里很排斥带上这外来的小子一起,不过毛胖子已经开了口又不好驳他面子,故作大方的笑了笑道:“哥们以前是做哪行的?我总觉得有些面熟。”
徐青笑道:“我家里在京城开珠宝行的,来江城谈点生意,朋友介绍来这里开开心,都说我这人大众脸,见面都熟。”
赖少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反而毛胖子和徐青较为投缘,两人有说有笑的不一会工夫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了。
三人边聊边走,当他们走到出赌场的楼梯旁时,江思雨拎着个黑塑料袋子扭啊扭的跑了过来,她把一张现金支票连袋子一起递给了徐青,低声道:“要不我去开个包厢等你,行么?”
徐青在接支票的时候感觉江思雨在自己掌心捏了一捏,眉头一皱,点头道:“行吧,一起出去。”
离开赌场徐青就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叠票子打发江思雨自由活动,他跟这两位仁兄一起走进了山庄西北角的一栋两层小楼,这里面有些暗,一层还堆放着不少杂物,食品饮料啥的都有,可能是有些东西变质了,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霉腐的气味。
有几个穿迷彩服的男人正围在方桌旁一起打扑克牌,见到三人进来立刻停了下来,一个体格健硕肤色黧黑的男人把手上的扑克牌一放,起身迎了过来。
“哈哈!两位大少爷今天怎么会来我这旮旯里,有没有兴趣玩几把儿科牌?”男人笑得满脸横肉直颤,让人感觉有些狰狞,看模样这厮八成就是赖少口中所提的军子。
赖少邪邪一笑道:“别扯些没用的,你小子昨天还说来了几个鲜贝,我今天特意带人过来挑挑,只要货好钱不是问题。”
黑皮肤男人嘴角抽动了两下,突然把目光转向了徐青:“这位大少面生得很,怎么称呼?”
徐青还没开口,毛胖子大巴掌一拍他肩膀道:“哥们,把你袋子里的玩意给军子瞧瞧,这小子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
徐青哦了一声,打开塑料(4)袋斜着亮了一亮,里面全是一叠叠板砖似的红钞票,军子嘴角抽了抽还想再说些什么,毛胖子可有些不爽了,腮帮子一鼓道:“咱们送钱来的你小子嗦干毛,还不快带咱们挑鲜贝去。”
军子剜了一眼袋子里的钞票,笑道:“这两天是来了两个好货色,还有个水嫩的雏儿,就是眼睛看不到东西。”
赖少听到雏儿两个字双眼顿时一亮:“原装货么?”军子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厚唇,嘿嘿笑道:“不瞒您说,我找包厢公主头儿验过了,绝对原装,不过这价钱也偏高一些。”
赖少双眼微眯道:“你小子这就不厚道了,一个瞎的,就算是原装货只怕也值不了多少钱吧!”
军子眼珠子一转道:“说多了没啥意思,看过货后保证您不会计较那点小毛病,上眼睛看不到下眼睛能用不就行了?”
毛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摆手道:“少墨迹,我们仨都有眼看的,你小子漫天叫价咱们也能坐地还钱,看货。”
军子再也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三人走进了南面的一个房间,打开门里面是个整洁的卧室,一张席梦思床,沙发书桌电脑啥的一应俱全,墙上还挂着张军旅照片,徐青一眼就找到了照片上的军子,没想到这货以前还是个当兵的。
约五十平米的单间一眼扫过去就清楚明白,要藏人只可能是和赌场一样在地下,徐青走路时脚下故意加了几分力气,踏上去空空作响,房间下面果然是有地下室存在的,就是不知道入口设在哪里。
军子走到房内唯一的大床旁,打开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然而不知道按了个什么钮,床头柜移开了一米左右,现出一个黑咕隆咚的方形洞口。
第四百三十九章好货是她
赖少和毛胖子以前都来过这里,不会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经常来陆贾山庄的熟客都有种感觉,这地方就像在玩地道战,地表上的东西不过是伪装,地下藏着的才是真正的精彩,当然这也能充分满足客人们的猎奇心理,从而更好的掏他们腰包。
军子不知道在哪里打开了电灯,原本黑咕隆咚的洞口内顿时变得一片光亮,隔近一看里面有一排竖梯,不过这可是要用爬的。
“我先下去。”赖少对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很熟练的沿着梯子往下,不一会都整个进了地下。
毛胖子似乎有些不爽,低声嘟囔道:“娘的,搞这么个玩意来折腾人,就不能换个楼梯啥的么?”就他这体格爬竖梯可真不轻松,不过有的事情没办法,这叫做客随主便,陆家山庄有自己的一套规矩,不能遵守的就只有乖乖滚蛋。
埋怨归埋怨,为了鲜贝还得往下爬,毛胖子好不太容易才沿着竖梯消失在了洞口,徐青爬这种玩意就是个小儿科,要不是怕下去太快踩了毛胖子脑袋,估计他直接跳下去都行。
下到底徐青四周瞟了一眼,只见正前方有两排水泥长廊,两边相对全是厚重的铁门,还都上着锁,想来这里应该是暂时关押贩售人口的地方。
三人下来后都站在了一起,等那个叫军子的家伙下来以后才开始沿着左边的走廊往前行。徐青用透视之眼穿过那些厚铁门察看里面情况,很意外的发现前面铁门内根本就是贮藏室,里面堆满了杂物,别说是人了,连人毛都不见一条。
走了至少上百米,徐青突然听到一阵婴儿低低的啼哭声,或许是走廊上太安静的缘故,这点声音听得分外清楚。
徐青边走边用透视之眼扫描铁门内的情景,随着往前的距离越长他的脸色也开始莫名其妙的变得阴沉起来。
铁门内可以看见人了,而且都是小孩,每个房间里至少都关着两个以上的小孩,大的可能有十几岁,小的最多三五岁,有两个男孩还穿着邋遢的开裆裤呢!
这些小孩有男有女,都不知道几天没洗漱过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让人生怜,一路去看来数了数,最少有二十个小孩。这以前都是父母的掌中宝心头肉啊!没想到现在沦为了人贩子赚钱的货物。
徐青心里庆幸江思雨没跟来,否则见到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拔枪出来崩了这个叫军子的家伙。当然小徐同学也不是冷血,人一定要就,但是要想个妥善的办法,最好能把陆贾山庄内这帮丧良心的王八蛋一锅儿端了,别留下手尾。
再往前房间里关的就不是小孩了,而是女人,这些女人情绪很低落,一个房间里只关着一个,但身上的衣物却比小孩们要干净许多,成年人至少都是有自理能力的。
房间里有茅坑,有简易床铺,关了人的房间铁门上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小窗口,想来是送吃食进去用的,其实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或许用囚室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
走廊终于到了尽头,前面是一堵水泥墙,两边各有一间囚室,婴儿的哭声就是从左边的那间囚室里传出来的,现在隔近了就听得更清楚了。
军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打开了右侧囚室的铁门,冲赖少和毛胖子笑道:“我说的瞎眼雏儿就在里面,你们自己看过货再出来讲价钱。”
而徐青却对婴儿的哭声产生一点好奇,透视之眼穿过另一扇铁门寻找哭声的来源,囚室的简易床铺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怀里就抱着一个嗷嗷啼哭的婴儿,女人身旁还放着一碗稀饭,她正用木勺子舀着稀饭喂怀里的婴儿。
小婴儿手扬脚踢,嘴里一个劲哇哇大叫,很明显是不喜欢吃喂到嘴里的稀饭,小家伙伸腿时还可以看到个皮皱皱的小雀儿,还是个男婴。
女人喂了半天婴儿还是一味的啼哭,门外的军子有些不耐烦了,抬脚在铁门上猛踢了两下,低喝道:“他娘的,小崽子再嚎掐死了拉倒,又不是你亲生的……”
囚室里的女人听到了外面的喝骂,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她咬了咬牙,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居然(4)拉开了衣襟,把婴孩的小嘴凑近了自己胸前的蓓蕾。
饿急了的男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张口衔住了一点,小小的腮帮子用力抽动,大口大口的shǔn吸,然而却什么也没有,或许只有点咸味儿,不知道为什么,婴儿不哭不闹了。
徐青站在门外,双眼定定的望着那扇铁门发呆,站在一旁的军子似乎认定了这也是一位金主,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上前两步道:“这里面也有一个鲜贝货,不过是越南人,这个便宜……”
“里面的孩子不是她的?”徐青淡淡的问了一句,军子笑答道:“孩子是人从医院抱来的,是个带把的,这都放了几天了一直没找到买主,这年头带把的不如带叉的好卖了。”
“为什么?不是都想养儿子吗?”徐青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原来这个男婴是拐来的滞销商品。
军子从口袋里摸出包香烟,发了一根给徐青,自己叼一根点上,慢悠悠的说道:“以前养儿子是传宗接代,现在这年头八成男人就是个叫驴命,整天他妈给人催着赶着,养个闺女就不同了,养大了就是一笔财,实在不行还可以从小调教好了自己用,反正不是亲生的……”
徐青点着烟狠抽了两口,把视线转移到了赖少和毛胖子身上,这两位正在囚室里为了什么事儿争着,好像谁也不肯让步。
“我就说这雏儿是好货,他们还不信,争吧,争得越厉害待会老子要价越高,便宜你们了……”军子叼着烟嘴里小声嘟囔着,他好像很享受囚室内两人争吵的模样。
徐青叼着香烟走进了囚室,当他看清楚那个雏儿的相貌时,嘴角的香烟吧嗒一下落了下来,竟然是她!
第四百四十章暴露
那张脸蛋徐青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忘记,不久前还为了她在街边暴揍了一顿城管,把市委书记顶到了墙上,现在还和薛国强不尴不尬的。
花布棉袄,手中的紧抱着竹篮的卖花女孩?不对,那个女孩的年纪好像更小一些,眼前的女孩身材明显要高大了一些,但这张脸,这双空洞的眼睛,还有脑后的麻花辫,简直太像了……徐青脑海中有两个身影在不断重合,心却纠结难安。
军子见徐青站在原地发愣,以为他也看上了这个瞎眼女孩,低声道:“这女孩儿有点意思,为了给亲妹妹筹钱治眼睛竟然傻乎乎跑来把自己卖了,这年月啥怪事都有。”
徐青徒然回过头来,诧异道:“她还有个妹妹?”军子颇有些得意的说道:“有啊,听说两姐妹生下来就得了什么基因眼底病,想治好一只眼睛都要十来万,这傻女孩居然会想到把自己卖给人贩子筹钱帮妹妹治病,我真是服了。”
徐青眉头一挑道:“他妹妹是不是十岁左右,经常拎个篮子卖花?”
军子摇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她,最好买回去躺在床上慢慢问。”
徐青脸颊肉抽动了两下道:“买下她多少钱?”军子笑了,望了一眼还在对女孩评头品足的两位,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还真不好说,她当初把自个卖给人贩子开了十万,等把她卖了我们会送十万去她家里,我们赚点中介费怎么都要二十万吧!”
说实话徐青还真有点佩服军子的直爽,对于买老婆过日子的老实汉子来说出二十万买个暖炕生娃的婆娘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因为钱实在太难赚了,有的人一辈子扣扣索索的也难攒下二十万。
但对于像赖少那样的纨绔大少来说二十万就只相当于赌桌上丢了几个筹码,小菜一碟。常说人比人气死,货比货该扔,那些每天嚼着鲍参翅肚嫌塞牙的货色永远不会明白窝头是怎样炼成的,说不定给他们啃一顿窝头还会成了无上美味。
这时赖少和毛胖子就像两条见了小红帽的大灰狼,那眼神儿一个比一个绿,不为别的,小姑娘脸蛋儿的确长得太诱人了,虽说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丝毫不影响她萝莉的潜质,最重要的是乖巧听话。
“军子,这个萝……嗨,沈丽,多少钱?”毛胖子说话有些乱了,刚才小姑娘对他们有问必答,名字年龄全部问了个清楚。
军子眼珠子一转道:“二十五万,这个情况有点特殊,出手了不会折价退货的。”
这厮脑子转得飞快,张口就加了五万,还顺便堵上了对方的退路。明白这一道行情的都知道,在边远山区买个媳妇万儿八千的就能搞定,贵点的不过三五万,二十五万这可是漫天要价了。
毛胖子脸颊上的肥肉抖了两抖,沉声道:“二十五万老子就不还价了,有没有凭据啥的?”
军子心头窃喜,胖哥的爽快有些出人意料,舌头打个滚就赚了小十几万,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脑子里塞的什么玩意,驴毛与稻草的混合物么?
“凭据肯定有,不过那玩意只是买个拇指印,要不要无所谓。”军子这点倒老实,往深了讲这和老实又没啥关系,这都什么年代了,那种类似卖身契的玩意拿去给谁看都不能维权的。
毛胖子也是个明白人,这里面的弯弯绕不用多说,他下巴一点道:“钱我可以马上付,人明天下午才会带走,没问题吧?”
军子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子上,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就跟你去上面拿协议书,顺便把钱付了。”
徐青本来还想出个高价跟毛胖子争一回,就算是撕破脸也不能让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以身饲猪了,刚才听到胖子说付钱后还要把人放在这里一天心就彻底定了下来,一天,捣毁这个人贩子窝时间足够了。
赖少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今天活该是他的倒霉日,原本赌钱赢了不少,被一个半道跑来的家伙只用了两把就连本带利全部清空,这会看上了一个瞎眼的小姑娘,又碰上毛胖子截胡,偏偏还得故作大方的赞人家几句,够悲催。
毛胖子谈妥了自己的事儿,心情为之一爽,冲军子一摆手道:“我这份搞定了别亏了他们两个,还有价廉物美的好货色帮他们每人张罗一个去!”
军子笑道:“有的,前两天来了几个越南的黑里俏,那身材绝对是一流的,最难得还会一点华语,买回去玩腻了还可以退回来个半价,不知道两位大少有没有兴趣?”
徐青摇了摇头道:“我这人支持国货,还是带这哥们去挑吧!”
赖少听到黑里俏三个字顿时来了兴趣,双眼一亮道:“我这人不挑嘴,不过货要是不对板就当心老子削你。”
军子笑道:“放心,包您满意。”
毛胖子摆了摆手道:“你们俩去挑,我先上去喘口气,这地方那股味儿冲得人发晕。”
徐青望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沉声道:“一起上去,我还是去赌几把舒坦。”
军子把铁门锁上,笑着说道:“两位先上去喝杯茶,我们很快就上来。”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离开时军子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变了,徒然把手探入腰间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徐青后背,厉声道:“喂,你们俩转过身来。”
两人霍然转身,只见一脸狰狞的军子手中平端着一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徐青胸口。
毛胖子神色一阵慌张,急道:“军子,你这是干什么?”他和徐青站在一排,总觉得那枪口就是对着自己脑门,吓得他小心肝乱扑腾。
军子手指紧扣着扳机,往后微微缩动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小子,我劝你最好别乱动,否则咱的子弹可不是吃素的。”
毛胖子不傻,脚下飞快的往旁退了两边,那敏捷的动作和他臃肿的身形完全不相称,和那香港叫啥金宝的打星有得一拼,他已经感觉到军子针对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身边这位在赌场中认识不久的阔少。
徐青拎着塑料袋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望着对面的枪口,两人相距不到三米,他完全有把握在对方开枪前避开,但是现在他还不准备这样做。
“这是个什么意思?不做买卖就准备明抢吗?”徐青很镇定,对方手上的枪对他根本没有威胁,不过动手之前他想尽可能的多了解些信息。
军子将枪口抬高了两寸,虚指对方眉心,狞笑道:“别装了,跟你一起来的女人是江城刑警队长江思雨对吧,条子哥们!”
江思雨在市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体制里混的都知道市局刑警队长是朵警花儿,陆贾山庄内出入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凭她蹩脚的化妆被人认出来并不奇怪,如果弄个如花造型兴许就没人认得了。
徐青淡然一笑道:“没错,那大胸脯女人就是江思雨,我却不是什么条子哥哥,怪了,谁规定刑警队长不(6)能被泡的?”
毛胖子已经退到了军子身后和赖少站成了一排,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徐青,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是公安。
“麻痹的,赌桌上那会老子就觉得他有些面熟,弄半天还是个条子。”赖少恨恨的骂了一句,似乎也想借着这话和对面的小子撇清关系,别瞧军子这货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发起狠来可是个十足的杀胚。
军子毫不理睬身后的两位纨绔大少,瞥了一眼徐青手中的塑料袋,沉声道:“少废话,把手里的袋子放地上踢过来。”
徐青抖了抖手中的袋子,微笑道:“这钱可是我光明正大从赌场中赢来的,还寻思着买个钻戒跟江队长求婚的,要是给了你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咋办呢?”
这小子脑袋被驴踢了么?被人用枪指着还舍不得手上的钱?还真是要钱不要命啊!军子被对方的话气乐了,嘿嘿冷笑道:“小子,我摆明了告诉你,进了陆贾山庄你就别指望出去了,你的江大队长现在正晕乎乎的等着咱几十个兄弟**米呢!轮完了送你们到地下兴许还能见着面,嘿嘿……”
“什么?”徐青双眉一拧,脚下一滑身如脱缰奔马般冲向军子,几乎是在他有所动作的同一瞬间那根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一紧。
噗噗
上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的声音并不大,听上去有点像激蛋放在炭火上烘烤炸开时发出的声响,按常理在两面是墙的走廊中央开枪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命中目标,然而有悖常理的一幕却出现了。
徐青脚下一蹬直接踏在了走廊左边的墙壁上,借着惯性在墙壁上连续往前冲了三步,整个人都打横了,两颗子弹全射到了空处,军子迅速调转枪口瞄准,瞳孔中出现了一只黑漆漆的鞋底……
第四百四十一章救人如火
嘭!
鞋底子结结实实贴在了军子左肩上,踹得他整个人向右面扑了过去,半边身子因惯性撞在了刚锁好的铁门上,咔嚓!右臂在强压下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折裂声,掌中的手枪拿捏不住啪嗒掉在了地上。
这一腿宛如巨蟒摆尾,抽得军子双臂齐断,就算手枪近在咫尺他也只能干瞪眼,痛觉迟了两秒才清晰的传递到脑子里,这家伙痛得哎呦一声躺在了地上。
徐青上前两步弯腰捡起手枪,单手拎着军子领窝子直接提了起来,把这货后背往铁门上一贴,用枪管顶住了他的下颚。
“说,江思雨现在哪里?”徐青真急眼了,当他听到江警花被抓的那一刻心好像被老虎钳揪了一把,又紧又痛,出腿力道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及时反应过来收了几分力道,刚才那一下就把这货当场踢挂了。
军子脸颊上的横肉因痛苦扭曲成了一团,嘴角抽动了两下居然很诡异的笑了:“有种你弄死老子,反正老子被抓了也是个吃花生米的命,嘿!江……队长现在正被弟兄们轮着……干,可惜老子享受不到了,噗!”
一口带血的粘痰喷向徐青头脸,他反应极快一偏头避了过去,看来这厮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硬派,再问下去也是白搭。
徐青把手枪往腰间一别,挥掌如刀劈在了军子脖颈上,一松手这家伙身子软绵绵瘫在地上,他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位噤若寒蝉的阔少,脚下一滑朝出口方向冲去。
到了竖梯旁徐青才发现顶上的出口已经关闭,目光左右一扫在左边的墙面上发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开关盒,走过去摁下开关,顶上的入口嚓嚓开启,他伸手攀住竖梯猱身窜了上去。
刚冲出地面就听到一声疾呼:“开枪,不是军哥。”紧接着一阵凌乱的噗噗声炒豆子般响起,然而徐青在冲出入口的那一瞬间已经跳上了大床,用力一踏床架连同席梦思一起翻了过来,趁着这当口他已经飞快的转换了位置。
开枪的是刚才进门时和军子一起打牌的三个家伙,此时他们人手一支带消音器的短枪,对着翻转的大床一阵?(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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