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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这厮眼珠子不经意瞟向了陆吟雪裙下摆某个部位,那眼神火辣辣的,硬看得她红着脸转过身去,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改不了这点流氓气,好好的一句话也能给你说歪了。”
徐青顺手捏了块饼干丢进嘴里,笑着说道:“得了,我这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原想着可以帮你疏通一下经脉能美容养颜啥的,不领情就算了。”
陆吟雪听到这话眼神儿蓦然一亮,美容养颜永远是女人们最热衷的话题,她正想开口细问上几句,对面一阵车引擎的咆哮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两台黑亮的奥迪r8飞驰而来。
郊区的道路虽然平整,却远不如市区洁净,两台百万豪车开得极快,高高扬起的泥尘在车后飘成了两条张扬的黄带。
嗤嗤!两台车好像故意显摆似的一个漂移调头停在了离徐青和陆吟雪不到两米远的位置,车轮子从地上刷起了一溜泥尘,顺着风势向两人迎面扑来。
徐青手臂一伸把陆吟雪搂入怀中,护身罡气罩定周身,迎面扑来的泥尘触碰到气墙立刻分开,一星半点也没沾到两人身上。
“麻痹的,有台破车显摆个毛……”徐青心头一阵窝火,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怀中的陆吟雪伸手在他胸襟上拉了拉,低声道:“这两个应该是江大新转来的武傠武天兄弟,好像是新任市委书记的儿子。”
“无法无天?好有水平的名字,对了,市委书记不是薛国强么?怎么变了姓武的?”徐青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变。
陆吟雪低声道:“薛书记上礼拜就不在江城了,听说是调去了省里,具体的我没有多问。”她原本是不关心这些事儿的,不过前几天武傠像只讨厌的苍蝇般围着她转,不胜其烦之下就让小舅派人来警告了这货一次,这才知道了两兄弟的来历。
市委书记就是市里的一把手,不过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从这两个飞扬跋扈的儿子不难看出老子是个啥德行。
徐青心里有些纳闷了,俩傻帽衙内开着几百万的豪车满大街乱窜,这不是明摆着帮他老爹把贪字写在额头上么?人蠢不要紧,蠢成这样就太他娘的奇葩了。
陆吟雪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些什么,低声说道:“听小舅说新任市委书记武得兵母亲是迪拜排名前百强的石油贸易商,已经入了阿联酋籍,他们的车子什么的都是有钱的奶奶送的……”
徐青眉头一皱道:“我咋听着有点不对味儿,你对这俩衙内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嘛!”听到自己的女人对这两个衙内这么熟悉,他心里不禁有些泛酸。
陆吟雪俏脸一红,扬起粉拳在他胸前轻擂了两下,嗔道:“瞧你说的什么,这些都是我听小舅说的,我最讨厌那些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瞎显摆的人了,真正有本事的人每一分都要自己赚才花得舒坦。”
就在这时两台车门同时打开,从车上下来两男一女,两人男的无论身高相貌装束都一模一样,竟然是对占了计划生育便宜的双胞胎,说实话这俩衙内长得还真人模狗样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算是俩典型的高富帅和官二代的结合体,就是嘴角挂着的那抹张扬的邪笑让人瞧着有种阴测测的感觉。
这俩分不清哥弟的双胞胎并没有吸引徐青过多的注意,反倒是其中一个搂着的女人让他眼神中闪出一丝诧异,那不是郝伟以前的女朋友史莹么?没想到这块势利的黑木耳还真是攀上高枝了,市委书记的儿子,就算把她当临时工用着都够她很显摆一阵了。
史莹模样儿长得倒也不差,也没坏啥零件,她这次是豁出去给两兄弟当公交车才如愿以偿坐上了豪车,武家兄弟除了晚上把她不当人折腾之外白天对她还是相当不错的,起码包装全用的是名牌,口袋里还多了六位数的零花钱,作为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这些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这女人可以很自豪的说她是除了武家兄弟父母之外唯一能正确辨别兄弟俩特征的人,这段时间没白跟兄弟俩睡,积累经验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现在武家兄弟一到晚上都争着往她身上爬。
武家兄弟刚才就见到了在农家乐门口聊天的陆吟雪和徐青,在史莹的怂恿下故意飙车过来想喷两人一脸灰,没想到这该死的风向有些不对,两人身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沾着,车子底盘还被狠狠刮了几下。
被史莹挽着手的武天冲两人努了努嘴道:“那男的就是你说的什么世界赌王?”
史莹很乖巧的点了点头,把胸口紧贴在武天肘弯子上一个劲磨蹭,都被挤成了扁荷包蛋也浑然不顾,因为她知道小武就好这口。
站在一旁的武傠撇了撇嘴道:“什么玩意,不就是个运气好点的小赌痞子么?看来陆吟雪也不是什么原装了,弄不好就是块半粉不黑的烂木耳,呸,装什么清高。”
第九百五十八章纨绔官二代(下)
武家兄弟一唱一搭的埋汰徐青和陆吟雪,也幸亏他们声音低没让小徐同学听到,否则这俩衙内立马会被抽掉一嘴大牙,别说市委书记的崽子,就算是省委书记的公子得罪了他一样找抽不误。
徐青此时正搂着陆吟雪在护身罡气包裹下打情骂俏,压根就没把这边的两男一女当回事,现在两人只等唐大少把鸡抓回来吃全鸡宴去。
武家兄弟嘴巴上低声埋汰了几句倒也没敢上前来找不自在,因为他们听史莹说过这位世界赌王很厉害,一个打几个没半点难度,这两兄弟掂量了一下斤两还是决定不去触那霉头,趾高气扬的向农家乐大门走去。
一旁的胖墩儿不乐意了,它知道刚才被喷了一鼻子灰就是拜这两位所赐,躬身往前一窜龇牙挡在了两兄弟面前,趴低身子冲两人嗷嗷低咆,只要他们再敢上前两步它就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
武家兄弟徒然被胖墩拦路也不敢上前,武傠面子上挂不住了,指着农家乐门口的两个门童骂开了:“娘的,没见有野狗挡老子的路吗?你们这两个瞎了眼的废材还不过来打狗!”
这厮虽然来江城的日子不长,但对这里的全鸡宴却是情有独钟,几乎每隔两天就会来连吃带打包,一来二去这里的人都认识了这位有钱的官二代,现在有狗拦住了财神爷那还了得?两个看门的立刻从一旁拎了根长木棍冲了过来。
武傠伸手一指胖墩,厉声道:“打,给我打死这条野狗。”然而两个门童拎着棍子却迟迟不敢动手,因为他们是见到胖墩儿从商务车上跳下来的,现在跟它一起下车年轻男女正瞪眼望着这边,有主的狗可不能随便打,打狗欺主,他们可不愿惹上一身麻烦。
武天见状快步抢上前来,劈手从一个发呆的门童手上夺过来木棍,二话不说冲上前对着胖墩搂头就打,有棍子在手就不怕狗。
胖墩何等机灵,见到棍子打来前爪按地弹身往左边跳开一尺距离,木棍啪一声磕在了地上,还没等武天再次举棍它已经纵身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啊呜一口咬在了对方手腕上,锐利的狗牙瞬间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两排月牙形血窟窿。
“哎呦!”武天惨叫一声丢掉了棍子,伸手捂住了血淋淋的手腕猛的往后退,不料那条黑色大狗又猛扑了过来,低头在他左腿肚子上咬了一口。
“我的妈呀!”这次武天直接想起了母亲,张口发出一声深情的呼唤,那声音酷似屠宰场杀猪,一分钟不到被要了两口,换成是谁都受不了啊!
胖墩连咬了这厮两口好像还不解恨,龇牙低头继续向武天冲,这次它瞄准的是官二代裤裆中央,那物件虽说味道不好,但上次咬了嚼劲不错,够劲道。
傻站在一旁的武傠猛的回过神来,伸手从另一个门童手上抢过棍子,横跨一步挡在了老弟身前,颤声喊道:“快,马上打电话叫人来……”话刚说到一半却变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胖墩儿见有人拿棍子拦路果断猛扑上去就是一口咬在了武傠裤裆中央那块嚼劲最好的地方。
武傠的痛叫声比他同胞弟弟要惨了数倍,被咬中的位置不同发出的叫声肯定是不同的,但不管哪个男人被咬中的那啥都会拼了命的大叫,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还是恐惧,做不成男人的恐惧。
武天吓得面无人色,转身一边跑一边用颤抖的手掏出电话拨了个幺幺零,电话刚接通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同胞大哥裤裆中央渗出了一大片水迹,那条大黑狗正咬着男人某个最重要的部位往后拖。
啪!手机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目睹了大哥惨状的武天哪里还有闲去报警,他悲呼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抡起拳头照着咬鸡的胖墩脑袋就是两拳,胖墩避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吃痛之下只能张口松开有嚼劲的玩意跳到了一旁。
武傠双手捂着裤裆一阵惨叫,马上转身向车子旁跑,不可否认人往往在危急时刻最容易发挥潜能,两兄弟现在往回跑的速度至少都能破个亚洲纪录,还真应了那句很励志的话,当你没办法坚持跑完全程时,就想着有一条恶狗在追着你咬,只要你松下来就会咬到腚子!
现在最让武家兄弟痛苦的不是被狗咬腚子,这条狗是个怪胎,它简直是魔鬼,专咬男人鸡别的魔鬼,不知道为什么,唯一没被狗咬的史莹对两兄弟的惨状并没有多少同情,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条凶狠的母狗肯定和陆吟雪男朋友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这女人会想当然的认为胖墩是条母狗呢?原因很简单,她是从自己亲身经历的角度出发,分析得出的这个结论,咬字如果拆开就是一种男人喜欢女人热衷的活动,一般完成这种活动的都是女人,也就是雌性。
徐青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上前制止,完全是抱着旁观者的态度,就连陆吟雪的几次暗示他都置若罔闻,这俩官二代就该教训,再说是他们先动手打胖墩,技不如狗被咬了活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很护短的,打狗欺主,在乡下当着主人的面打他家养的狗比直接打脸还要恶劣。
胖墩是有原则的,没有动手打它的不会乱咬,刚才武天打了它两拳是绝对不能轻易放过的,两兄弟拼了命的往停车的方向跑,它照准了武天后背猛追,两条腿的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的,腚子被连咬了好几口。
兄弟俩连滚带爬的上了车,史莹也跟着钻进了车里,两台车子启动,狼狈不堪的逃离了农家乐,胖墩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连打了两个喷嚏,这才摇头晃脑的走了回来,得意洋洋的冲主人欢叫了两声趴在了地上。
两个趾高气扬的纨绔官二代居然被胖墩咬得狼狈而逃,这事儿就徐青也颇觉有些意外,只有陆吟雪撇了撇嘴低声说道:“这下好了,看来今天这顿饭是别想吃得安稳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薛老盲眼
就在这时唐国斌拎着个鼓囊囊的大麻袋兴冲冲的从野鸡岭门口跑了出来,隔着老远就冲两人笑开了:“哈哈!这次哥破纪录了,抓了十二只野鸡,半小时十二只。”
半小时抓到了十二只能飞的野鸡,平均不到三分钟一只,这抓鸡的速度足可称得上神奇了,而且进去之前就做了个全面的检查,根本没有带任何攻击性武器,每一只鸡都是徒手抓住扭断脖子装袋,把唐大少乐坏了。
徐青眯眼瞧了瞧他手中的麻袋,里面全都是断脖子死鸡,今天这顿最便宜的全鸡宴是有了着落,麻袋里的野鸡每只约有两斤左右,三个人怎么吃都够了。
“哥,你如果守在这里每天上山抓鸡,只怕鸡情无限很快就会变成神情沮丧咯!不用一个礼拜这山上的野鸡都被你捉完了,还是给少量票子的那种。”徐青上前拍了拍袋子,随口戏谑了一句。
唐国斌反应奇快,故作不悦道:“你小子是说我抓野鸡不给嫖资吧,咱可不带这样拐着弯儿骂人的。”
徐青笑道:“我什么都没说,刚才你去山上抓鸡那会来了两个双胞胎官二代,被胖墩咬了几口灰溜溜的回家找妈去了。”
唐国斌不以为然的说道:“甭管他什么官二代,咱兄弟现在双剑合璧完全可以杀富济贫。”说话间他还一脸狠劲的抬手做了个劈斩动作。
徐青翻了个白眼道:“杀富济贫?我杀你一脸,你以为现在还是冷兵器时代,低调懂不懂?做人要低调。”
汪汪——胖墩适时抬起头来轻吠了两声,好像是在赞同主人说的,不料徐青抬脚踢在它腚子上,笑骂道:“你也一样,做狗也要低调懂么?”
这厮说的比唱的好听,教训起别人来是一套一套的,可他自己又几时做到过低调?典型的马列主义对人,自由主义对己。
唐国斌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低调,以后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人家伸刀,咱伸脖子,这样总行了吧?走了,吃鸡去。”
三人一犬相当低调的进了农家乐,作为第一个在半小时抓到十二只野鸡的人想保持低调基本上不可能,刚把装死鸡的麻袋交给服务员安排就引来了一声惊叹,半小时干掉整整十二只长翅膀的野鸡,别说是徒手了,就算弄支冲锋枪备足了弹药也达不到这个数量一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鸡情无限有道招牌菜叫一分钟吃鸡,听说是把一只活蹦乱跳的野鸡在一分钟内烹煮好上桌,而且每产生一个全鸡宴就可以现场一睹分钟吃鸡的绝活。
十只鸡拿去做全鸡宴,剩下的两只丢给了胖墩处理,反正它不需要烹煮的食物也不含糊,尤其是这种美味的血食。
全鸡宴有什么特色?徐青总结出了一条,全都是野鸡,原汁原味,没有太多辅料,更好的突出了鸡肉本身的鲜香,咬在嘴里竟然有丝丝微甜,纯天然原生态的东西最吸引人。
吃饱喝足,徐青强抑住帮陆吟雪疏通某处经脉的冲动把她送回了龙泉疗养院,然后直接回家,他准备趁着时间还早去薛老家拜访一下,顺便问一问薛国强调任的事情,他心里总觉得江思雨被调去滨海跟江城领导班子的调动有些联系,到底是怎么个联系法就要等见了正主儿再问了。
既然是拜访,进门礼一定要备上,偏偏薛老这人烟酒不沾,徐青索性把两只炖得熟烂的野鸡打了包,再顺道买了盒雨前龙井凑合了,反正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薛老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这老人家心胸宽得很。
拎着一盒茶叶两只熟鸡到了薛家别墅门口,按下门铃出来开门的是那位中年保姆,她一见徐青就笑了,低声说道:“快请进,刚才老爷子还念到你呢!”
徐青把手里的东西随手递给了保姆,大步走进了别墅大门,进门就闻到一股子熬草药的味道,穿一袭白布衫的薛老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老人家脸色有些沉得厉害,好像是得了什么病。
薛老精神欠佳,徐青进来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抬,嘴唇翕动了两下低声说道:“又是谁来了?十有九找国强的吧!我说现在当官不讲执政能力如何,专攀比谁会搞关系,谁有背景靠山,一群舍本求次的混账东西。”
薛老说的话徐青听懂了八成,看来薛国强调去省厅以后混得不错,要不然也没这许多人来熬凉茶的,只有人走茶凉一说,如果凉茶都有人争着来添柴加薪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杯茶比以前更炙手可热了。
送礼拉关系的人来多了最喜欢安静的薛老自然不爽了,薛国强可以撂下这一堆跑去省来个政治生涯上的飞跃,留下老父亲留在家里应付这些送礼走关系的体制高官们,在徐青看来也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
“老师,是我来了,拜托您别张嘴就横扫一片行么?”徐青在薛老面前完全放得开,他们不像师徒倒像是一对祖孙。
薛老蓦然把眼一睁,定定的望了门口几秒,然后伸手虚抓了一下道:“青子,快过来,你小子就是个没根的水葫芦,整天不知道漂去哪里,要是再晚几天漂回来就见不到老头子咯!”
薛老边说边笑,手掌一个劲向门口方向招,徐青明明就站在他身旁,怎么会?难道……他心头猛的一跳,伸出一根手指在老师眼前左右一晃,发现老人瞳孔没有丝毫偏转。
“老师,您的眼睛?”徐青终于知道了薛老对门口招手的原因,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老师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东西了。
薛老脸上的表情一派慈祥,微笑道:“瞎了,医生说是青光眼,现在叫我动手术复明的希望也不足一成,费事去挨一刀,哈哈!”、
徐青神情一变,伸手握住了薛老伸出手掌,颤声道:“老师,您放心,我回来了,再难治的病也一定帮您治好,我保证!”
第九百六十章神医在身边
薛老年过古稀,原本已经到了从心所欲的时候,可天不遂人愿得了这青光眼,对于一位玉雕宗师而言这是比死亡更难耐的疾病,人死前有三怕,一怕瘫二怕盲三怕儿女不在旁,一代玉雕宗师乐善豁达,患了这种疾病最大的遗憾就是再也看不到他那些相伴大半生的老伙计了,心里说完全放下那是骗人的,但对于徐青说要帮他治病的话也是半信半疑,难得这小子一片孝心了。
徐青紧握住薛老的手,泛潮的双眼凝视着老师无神的瞳仁,低声道:“老师,您的青光眼是急性的,因该是瞳孔后的房水排出受阻导致眼压急剧升高才失明的,如果视神经损害不严重的话我是有办法帮您复明的。”
薛老听他说起来头头是道,心头突生出一丝希望,暗忖道,这小子双眼的异能比x光还强,再加上有一身不俗的气功,说不定真有法子帮我复明,就算是没办法恢复到以前的模样能见到一丝光亮也好。
想到这里,薛老内心抑制不住一阵激动,颤声道:“青子,你怎么会对眼病这么熟悉的?”
徐青神情一苦,低声道:“如果是其他病我不熟悉,这青光眼我养父以前得过,他得的是慢性闭角型青光眼,那时候家里穷,只能找些中药土方子给他治,什么葛根、丁公藤、鱼腥草、菟丝子之类的,我当时专门去查了好多关于青光眼的资料,唉!以前的事情提起来心里憋得慌。”
当年徐青养父要是有足够的钱治疗是有康复的机会的,用土方子效果多少有一些,可直到养父死的那天眼睛还是朦的,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用尽一切办法为薛老治眼睛,决不能再让这位慈祥的老人承受失明的痛苦。
薛老拍拍徐青的手背,低声道:“不管能不能治好你尽可放手一试,老师相信你,如果能在有生之年再见一丝光亮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徐青信心满满的说道:“您放心,这是小毛病,我试过之后实在不行就带您去běi精,保证一定能让您的眼睛重见光明。”
武魂基地里还有个和博士在,他的治疗槽连断手断脚都能重新续接,青光眼的确只是个小毛病,大不了换一双眼睛,凭徐青在华夏武魂中的地位小事一桩。
薛老笑道:“好,老头子这辈子最值得安慰的就是收了个好徒弟,治眼睛的事儿放一边,先陪我吃顿饭再说,这两天都吃不了多少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你小子回来我就感觉到饿了,哈哈!”
徐青笑道:“您让保姆先准备饭菜,我现在就帮您按摩下眼睛,真的,薛大哥会回来吃饭吗?”
提起身居高位的大儿子薛老就是一肚子气,脸一沉说道:“别提那官迷,不知道是走了什么怪运,市委书记没做几天就调去了省里做副职,还进了常委,已经三天不见影了,说起他我就有气……”
徐青赶紧走到老爷子身后,很乖巧的用双掌帮他揉肩,两股正阳气悄然透背而入,开始聚气成丝沿着背上经络上移,老爷子感觉上半身好像泡在温泉中似的,肩头一震惬意的合上了双眼,嘴里还不忘喃喃细数儿子的不是。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老爷子一个劲数落儿子不是的当口薛国强拎着手提包走了进来,跟他一起的还有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还是个熟人,老军医古云,今天就是特意来帮老爷子用中医疗法治眼睛的。
薛国强一见徐青眉头不自禁扬了扬,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青子回来了,老爷子这段时间可没少念着你,我带了东江特产过来,留下来一起吃饭。”
徐青一指点在薛老肩井穴上,抬头笑了笑道:“刚才老师还在念着你是真的,听说你又升官了,恭喜了。”
薛国强笑道:“没什么值得恭喜的,到哪里都是一样工作,今天我特意请了古教授过来帮老爷子瞧病,希望能对老爷子的病情有帮助。”
徐青还没接话,古教授就自我解嘲的笑开了:“得了,有江城最好的神医在我这老头子只有在一旁学习的份儿,待会等他治完了病我再开个调理的方子锦上添花就好了。”
神医指的自然是徐青,在古教授印象中这小子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功夫一旦练到了徐青这种程度就能化腐朽为神奇,比伽马刀什么的要好用多了。
薛国强还不知道徐青治病的本事,只以为这位好不太容易请来的医学权威看着有人在替老爷子按摩喧宾夺主了,连忙笑着介绍道:“这位家父收的关门弟子,按摩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您这边请。”
古教授笑一指徐青道:“我说的神医就是他,有徐小子在我可以泡壶茶慢慢开方子了。”
徐青苦笑道:“古老爷子,你想喝茶就一边呆着去,没见我在运功吗?”说完自顾自把手掌上移了几分,耳鼻相观不再理会任何人。
薛老双眼眯成了两条缝,不管屋里人怎么对话他都不会有任何表示,因为刚才徐青一指已经点住了他的穴位,让他陷入了一种无知无想的状态中。
徐青凝神静气用正阳气慢慢疏导薛老虹膜后房水排出的经络,发现他的视神经受损有些严重了,即便是把眼压降下来完全复明的机会也不是很大,要修复受损的视神经光依靠疏导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应该可以见到一些光亮吧!
通经活络排房水,这是治疗青光眼最好的办法,徐青只能中规中规的用正阳气慢慢疏导,薛老年纪已经大了,经脉弹性远比不上年轻人,只能把正阳气凝聚成个掏耳勺,一点点把淤积物掏出去,用去的时间比切割肿瘤什么的还要长些。
两小时过去,徐青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收回了手掌,顺势拍开了老师穴位,薛老闷哼了一声眼皮跳了跳睁开,下意识的抬起手掌往眼前一挡,日光灯有些刺眼了,突然,他整个人呆了,猛一抬头,他真的看到了一盏摇曳不定的日光灯……
第九百六十一章一举三得来打狗
薛老朦胧间看到了一盏灯,虽说有些摇曳不定,但从轮廓上看它就是客厅里那盏大日光灯,记得以前这盏灯还是他让人换的,他真的看到了,老人从椅子上呼一声站起,踉跄着往前走走了两步。
徐青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老师,薛老伸出左手往前虚抓了一下,喃喃说道:“看见了,我能看见灯了,就是有点……”说到在最后老人摇了摇头。
徐青苦笑道:“有点模糊是吧?您的视神经损坏了一些,暂时只能看见一些影子,下个礼拜我会送您去京城治疗,不管怎样都会还您一双明亮的眼睛。”
薛老偏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够了,能看到影子就足够了,去京城治疗效果也差不多的。”
徐青一脸严肃的说道:“差远了,去京城我一定有办法让您完全复明,顺便还能把您身上的大小毛病一股脑儿治好,反正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说完扶着老师坐回了椅子上,站在一旁的薛国强好像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老弟,你是想动用那些力量为老爷子治病吗?”
能混到薛国强这种位置上已经多少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徐青所属的部门有能力治愈薛老的病,但是要动用那些力量为一个普通人治病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是身为副省长的他也没资格动用那些部门的资源。
徐青笑道:“这个放心,我说到的就能做到,还过三天就带老师赴京治病,如果治好了自然会有人把他送回来的。”
薛国强笑道:“这样最好,我这段时间工作太忙,有时候手上做着事,心里时刻在担心着老爷子,真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健康。”
两人谈话的声音不大,坐在椅子上的薛老并没听见,可一旁的古教授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笑着拍了拍徐青肩膀道:“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能治好薛大师的眼睛,如果顺利的话去京城兴许能全部治愈。”
徐青笑道:“治病不难,反正三天后我要去京城正好跟几个朋友去趟梵蒂冈,等回来老师的病应该好了。”
薛国强嘴唇动了几下正想说点什么,徐青抢白道:“对了薛哥,你为啥这么快就调走了,现在来了个姓武的顶你以前的位置,虽说我没跟他打过交道,但知道那货不是啥好鸟。”
薛国强皱了皱眉道:“据我所知老武为风评一直是很不错的,当得起刚正不阿这四个字。”
徐青一脸不屑的说道:“狗屁风评,依我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两个儿子开豪车泡大妞,看模样就知道是有娘生没爹教的。”
薛国强要是从他的话里品不出味儿来那就是真傻了,他和武得兵是多年的老友,彼此都知道为人怎样,其实对他两个儿子的所作所为也略有耳闻,不过那两小子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也并非什么大事,现在听徐青的语气好像对那两位侄儿很不待见,这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折腾起来谁沾上谁倒霉。
“武家两个小子得罪你了?”薛国强心里已经有了做和事老的意思,试探着问了一句。
徐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薛国强被这货弄懵了这算个什么意思?武家那两小子到底有没有得罪这位呢?
徐青笑了笑道:“他们倒是没得罪我,不过他们得罪了胖墩儿,这根打我的脸没啥区别!”
薛国强也没有多问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看来待会要找机会提醒一下老武,让他那两小子收敛些,别到时候吃了亏后悔都来不及,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那对双胞胎现在正部署怎么找回场子。
一支由城管大队长亲自带队的打狗队正在汇景花园门口集合,一共二十五名队员,除了手上拿着长铁棍和电棒之外还有三个居然端着麻醉枪,这是真正的麻醉枪,最滑稽的是他们所有人裆部都很明显鼓出来一块,是个倒扣的不锈钢小锅,就像给那啥加了一层保险,因为他们都听说这条恶狗有种人不寒而栗的能力,专咬男人胯裆下的玩意,先护住有备无患。
徐青真不知道已经有人打上了胖墩的主意,现在他正在薛老家里等饭吃,当真是盛情难却啊!
二十五名城管队员整装待发,他们还在等两个人,武家兄弟,既然是为新任市委书记的公子办事就得落实在明处,至少不能稀里糊涂的白花了力气。
有人说华夏最大的杀器并不是什么先进的武器系统,也不是古武者,而是一种凌驾于两者之上的,他是一种很拉风的公务员职业,城字开头的那种。
门口的两名保安已经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城管架开了,当时这群支如狼似虎的打狗队出现时保安就已经完全傻了,瞧这架势他们还以为来了防暴队员,直到这群人拿着家伙冲到近前时才看清楚原来是城管,可是已经晚了,只能被乖乖的被控制了起来。
两台奥迪r8呼啸而来,咔嗤一声并排停在了小区门口,车窗摇下来,现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样,愤怒。
武家兄弟自打来江城还没吃过这种亏,或者说他们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种亏,差点被一条家养的土狗咬断了鸡别,不打死这条狗难消心头之恨。
其实两兄弟的父亲平时对他们是非常严厉的,就算知道两兄弟被狗咬了估计不但不会袒护他们反而会挨一顿臭骂,所以这次被狗咬了他们虽然查出了狗主人是谁也不敢告诉当市委书记的老头子,只能找跟他们不熟的城管队长毛晓苟帮忙,没想到这货答应得相当爽快,立刻就派出了这一票手下。
麻醉枪是毛晓苟托关系从动物园临时借来的,据说一枪就能麻翻一头狮子,药效发作用去的时间不足五秒,有了这三把麻醉枪绝对底气十足,今天打死那条男人敌咬鸡土狗有了十分的把握。
打死一条狗既能讨好一把手的公子又能树立威信,甚至还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狗肉,这种一举三得的好事傻瓜才会放过。
第九百六十二章小狗闯虎窝
武家兄弟没有下车,他们俩到现在裤裆里还夹着个装满薄荷冰片的袋子,不得不佩服兄弟俩报复的执着,两人的小武上或多或少都缝了几针,如果不是用冰袋子压着只怕动一动都有掉蛋的危险。
开车的是两个平时吃干饭的司机,今天运气好碰上了两位少爷被狗咬才摊到了有车开,这两位少爷一般都喜欢自己开车,而且是一人一台,主要是方便玩车震什么的。
武傠强忍着裤裆里麻木,伸手向毛晓苟招了招,沉声道:“毛队长,你过来一下。”
毛晓苟立刻把手中的铁棍往肋下一夹,弓着身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按说这货长得还行,浓眉大眼国字脸,就是弓着身子小跑姿势很难看,两只脚居然走的是个内八字。
这厮跑到车窗旁把头往下按了几公分,尽可能比车窗矮一些,这样更能体现出尊重,混到他这位置自然晓得一些禁忌。
“武少,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城管队长在小摊小贩眼中是霸气侧漏的角色,但在市委书记家这俩官二代眼中他就是种收放自如的气体。
武傠对这货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波动,沉声道:“叫你的人进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那条咬人的恶狗宰了,最好连狗主人也教训一顿,”
毛晓苟会意的点了点头道:“明白,您就在这里等着吧,我这就叫人进去打狗,还有狗主人一起。”
或许是很久没有这样打扁脑壳恭维过人了,毛晓苟说到最后很自然的抬头挺胸,脸上的讨好也随之淡了许多。
武傠也不计较这些,只要能打死那条恶狗这家伙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时候肯定要想法子在老爹面前提一提这货,如果这家伙能混个更高的职位往后用得着的地方就更多了,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好吧,那我们就留在这里等消息,你叫人尽快把狗头送来。”
“嗯!好的。”毛晓苟下巴一点应了声,转身擎出肋下的铁棍子朝带来的队员们一挥,一马当先走了过去,表功的机会来了,当然要身体力行。
留下五人控制保安,毛晓苟领着二十名横眉竖眼的队员来到了徐青别墅门前,隔着实心金属门栏杆就能见到一条壮硕的黑土狗在一旁的小花园里拍蝴蝶玩儿。
毛晓苟神情一凛,对身旁两名拿麻醉枪的队员做了个手势,这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立刻把枪口伸进了栏杆缝隙,对准了在花园里玩耍的黑狗。
这两人以前是当过兵的,枪法颇为不俗,带他们来的目地就是为了用麻醉枪,还有一杆枪当做备用,对准了大门口。
为了能射击更准确一些两人都选择了把枪管贴在金属栏杆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大黑狗,食指扣定扳机微微内缩。
可就在他们准备扣下扳机的瞬间,大黑狗好像有所警觉,双耳一颤用极快的速度跳到了贴墙的位置,正好到了个射击的死角,除非从里面打开金属门否则甭想击中目标,两名枪手咧了咧嘴正准备收回枪管,不料一股强劲的电流顺着枪管袭来,啪啪!枪托上蓝光一闪,两人怪叫一声同时丢了枪,躬身捂着手一个劲的哆嗦。
动物园借来的麻醉枪连枪托都是金属的,绝对是导电的好材料,监视室内的鲁华早就看到了这群找麻烦的家伙,随意给了点小小的警告。门栏杆上可是经过了特殊防盗处理的,除了有电击功能还有些巧妙处,只不过用起来有些阴损而已。
门外的毛晓苟懵了,打个狗还能碰上电击门?这家的保安措施也太严密了吧!这货也是只洞庭湖上的老麻雀,吃惯了风浪中的啄食儿,大鱼翻个背就飞,小虾跳个浪尖儿就伸嘴叼。两个队员被电成了弯麻虾他反而激灵灵一哆嗦清醒了过来,急忙让身边的队员把电得打摆子的两人扶住,然后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电话是打给他大姐的,毛晓苟能当上这城管队长全托了他大姐找关系,说穿了还是托了他姐夫杜锋的面子,这货打电话的原因就是以前好像听他姐说过在汇景花园住着一位高官和一位高手,说起那位高手连杜大局长都唏嘘不已,只说还欠那人一个大人情。
毛晓苟现在才猛的想起自己不就是在汇景花园闹腾么?这要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物麻烦大了,到时候那两官二代未必肯出头,混体制的堵枪眼的事儿坚决不干。
电话接通,寥寥讲了几句后毛晓苟脸色开始变了,据他姐说这幢别墅的主人不是那位高官,是那位高手,据杜锋以前说这人很厉害,还是那种一个能打趴下几十个的武功高手,最让人闹心的是那位高手以前还狠揍过一次城管,把一帮子别断手脚全丢在地上当滚地瓜,那叫一个凄惨。
毛晓苟刚开始还只是翻翻白眼,听到最后腿肚子不听使唤的弹起了棉花,麻痹的,这次是被姓武的俩官崽子耍了,难怪他们会呆在外面等着,敢情是让咱弟兄们过来堵枪眼了,鳖犊子,咱不带这么坑爹的!
明摆着惹不起,毛晓苟自然不会再留下来,他转身向身后的队员们挥了挥手,示意让大家离开,这地方就像个老虎窝,随时都会跳出来一头斑斓猛虎,早点开溜别触这霉头。
身后的队员们有些云里雾里了,那个还端着麻醉枪的队员傻愣愣的偏头问道:“苟队,咱就这么撤了?”
毛晓苟伸手把他枪管子猛的往上一抬,没好气的说道:“撤,不撤留在这里找抽吗?”说完把手上的铁棍往地下一撩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左边走过来一个装西装的年轻人,他手上拎着挂钥匙绕过门口的毛晓苟,旁若无人的打开了铁门,然后转头瞥了这群城管队员们一眼,咯!他张嘴打了个响嗝,喷出一股子浓重的酒气。
汪汪——那条藏在墙边的大黑狗欢叫着跑了过来,前腿一抬搭在了年轻人腰上,尾巴一个劲的上下摆动。
第九百六十三章和博士的发明
能让胖墩不顾一切跑过来撒欢的只有主人徐青,这货刚才在薛家除了蹭饭之外还喝了不少酒,薛老珍藏的两瓶陈年原浆全被他喝了个干净,酒足饭饱回来就见到了门口一票城管,既然人家都有了撤的意思他也没必要理会,自顾自弯腰抱起了爱犬。
徐青单手抱着胖墩走进了大门,又转头淡淡的望了一票城管,准备关门,就在这时毛晓苟伸手推住了门栏杆,一脸讨好的笑道:“请问您是徐少吗?”
徐青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穿城管制服的男人,实在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瞧他身后那一帮子手上都拿着家伙,肯定不是来聊天套近乎的。
“我是徐青,你找我有事?”徐青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索性就摊开来说个清楚。
毛晓苟心里一阵打鼓,脸上却洋溢着一抹讨好的笑意道:“我经常听到姐夫提起您,说您是江城第一高手,我最佩服有真功夫的!”
这厮一张巧嘴像两条抹了油的铁轨,跑起火车来那叫一个顺溜,最有本事的是他能把扯蛋说得跟真的一样。
徐青淡淡的望了他身后的城管一眼,低声道:“你姐夫是谁?是不是他叫你们过来跟我切磋一下?”
毛晓苟连忙摇头加摆手道:“我哪敢跟您切磋,不对,那不是切磋,是挨揍,送过来给您当沙包,我姐夫杜锋说您的功夫好,人品更好,还救过他一条命。”
“杜锋!”徐青脑海中浮起了一张卖冰冻牛肉的警官脸,说起来有一次这家伙差点被猪骨头卡死,正巧他路过顺手救了一次,说救了这货一条命不算夸张,既然这位城管是杜锋的小舅子那也拐弯抹角的算个一丁点熟人了。
毛晓苟察言观色本事自有一套,他见到徐青脸上有所缓和心头一阵窃喜,忙道:“就是公安局的杜锋,今天我来这里是来错了,其实也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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