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之眼(3G网版) 第 37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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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部那些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公司刚起步就交给两个不相干的外人胡乱折腾,现在有事做了又找到了晾在一旁的两位经理,还要他们保持绅士风度,真是够混账的。

    托尼走到办公桌旁,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低声问道:“尊敬的小姐,请问今天总公司送来的重要包裹在哪里?”他尽可能保持绅士风度,把那句‘你麻痹’藏在心里,和颜悦色的发问是最能让人乐于回答的。

    女人抬头吐出几个大小不等的散烟圈,视线全集中在渐渐散去的烟雾上,她根本没有搭理这位经理的意思。

    托尼碰了个钉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但他依然保持着应有的风度,微笑着问道:“尊敬的小姐,总公司送来的包裹相当重要,请您告诉我它的位置,谢谢。”

    女人不耐烦的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香烟,冷冷的说道:“什么包裹?我不知道有什么包裹,你可以自己找,请便。”

    托尼热脸贴了个大冷屁股,心里的火气压抑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总部让他暂时交出公司时就郑重提醒过,不能惹这两位不高兴,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都要保持克制,保持绅士风度,想到这里他暗暗咬了咬牙,转头对身旁的凯尼恩耸了耸肩膀说道:“华人有句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我们要自己动手了。”

    秃顶凯尼恩转头用目光扫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四周,很配合的点头道:“你觉得我们有找的必要吗?”

    这里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张老板椅外再没有其它家什,转头瞟上一眼全有了,根本不需要去找。

    就在这时,趴在办公桌上的男人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碧绿的鹰目在两人脸上一扫而过,冷冷的说道:“东西已经送走了,你们两个笨蛋现在马上离开,滚!”

    托尼和凯尼恩相视一眼,脸上现出一抹难抑的怒色,两人一齐转头准备跟这个无理的家伙理论,就是这一转头两人脸上的表情倏然大变,他们很清楚的看到对面那张扭曲变形的怪脸。

    这是一张五官全部扭曲变形的怪脸,口鼻歪斜,脸上的皮肤好像被科幻电影中被严重辐射过苦人儿似的冒出一个个大小不等的燎泡,那模样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神狂震,再提不起直视的勇气。

    “上帝,这是魔鬼!”托尼抬手捂着眼睛一声惊呼,转过身拔腿就跑,站在一旁的凯尼恩呆了两秒也跟着大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安德烈脸上的燎泡颤动了数秒蓦的静止了下来,他已经换上了一副标准的黄种人脸,就是瞳孔和头发的颜色没办法改变,他伸手从抽屉里摸出一副茶色蛤蟆镜戴上,把瞳孔的颜色简单掩饰了过去。

    坐在桌上的迪娜信手弹飞烟头,眯眼打量了一下安德烈,娇笑着问道:“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吓那两个笨蛋呢?”

    安德烈抬手拍了拍面颊苦笑道:“这种该死的百变塑颜胶改变容貌时好像会影响到人的心情,我甚至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对他们发火,现在已经好多了。”

    迪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颊,低声说道:“看来我们要尽快取到圣百合离开这里才行,我好像也感觉这该死的胶有些不对了。”

    安德烈怪笑道:“不过吓吓那两个笨蛋也好,相信他们以后不会再跑来烦我们了,你现在还湿吗?”

    迪娜眼中重燃起两簇火苗,扭身跳进了安德烈怀里,娇笑着把头凑到他耳边说道:“好像又湿了。”

    一对精力旺盛的男女开始在光天化日下疏泄彼此过剩的精力,偷欢也能消磨一下无聊的时光。

    秋夜微寒,秦冰结束了一天紧张的工作驱车在回家的路上缓缓行驶,她开车很稳,一如她平时为人处事的风格。韩雪辞职的这段时间公司并没有出现交接不顺的情况,一个真正上了轨道的大公司除了老板外缺了谁都能正常运转,但她心里仍难免寡闷,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车子驶入小区大门,秦冰突然觉得脑海中一阵眩晕,她赶紧把车停在了路旁,手扶方向盘闭上了眼睛,这段时间头晕的毛病发作得有些频繁,幸好随身带着那朵神奇的百合花。

    秦冰顿了几秒,伸手从一旁的挎包里取出了百合花,依旧用花萼贴在额头,感受着丝丝凉意,很快脑海中的眩晕感被凉意驱散,人也感觉轻松不少,就在她准备把百合花放回挎包的瞬间感觉手中的花好像小幅震动了两下。

    “奇怪了,难道是我的错觉?”秦冰捏着花梗把百合花凑到眼前仔细验看,并没有发现花儿与平时有什么不同,或许真是她太累了产生了错觉吧!

    轰轰轰——一辆重型机车咆哮着从远处飞驰而来,直接越过秦冰的商务车风驰电掣般向别墅区驶去。

    第两千两百六十四章驱魔十字架

    车内的秦冰很清楚的看到机车上坐着两个人,开车的好像是个女人,穿着件橘红色皮夹克,戴着头盔,但她的腰肢明显比较细,身体的线条看上去也比较柔和,她身后还坐着一个戴头盔穿黑夹克的男人,他用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条状物件。

    秦冰手中的百合花突然传来一阵沁心的凉意,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温度都要低,让她感觉手心好像攥着一块坚冰,竟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心脏抑制不住加速跳动起来。

    重型机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但秦冰坐在车内久久没有动作,她甚至没有放开手上冰冷的百合花,相反用力把它攥得更紧,浑然不知十指骨节都已经泛白,她仿佛能感觉到机车上的男女很危险,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他们是冲着家里去的……

    想到这里,秦冰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徐青的电话,心里默默念叨着,接电话,快接电话……

    电话接通,徐青瓮声瓮气的说道:“嫂子,你找我?”这小子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不久,说话时还在打故意打了几个哈欠。

    秦冰低声问道:“你在家吗?”说话时她瞟了一眼车上的电子表,才晚上八点,奇怪了,按理说小叔子不会这么早睡才对。

    电话那头的徐青犹豫了两秒才磕磕巴巴的说道:“不在家,我在老师家补课,补着补着就睡着了,对了,你有事儿吗?”

    这厮明显是越描越黑,他今天把佣兵证明交给了皇普兰,顺便享受了一个爱心晚餐,然后就开始跟皇普老师补课了,补习的科目叫轩辕内经。

    秦冰低声说道:“家里很可能有危险人物闯入,我先过去看看,不管你在哪里,马上赶回来。”

    “别,你千万别过去,王巢那家伙在进去几个小贼根本不用担心,我这就赶回来。”徐青匆匆回了一句立刻挂上了电话,他上学这段时间把王巢留在了家里,反正家里空房子挺多,也不在乎多一张吃饭的嘴巴,有老旱魃在家里的安全不用担心,他真正担心的是嫂子的安全,也顾不得什么拔鸟无情了。

    秦冰捏了捏花梗,伸手放下了电话,再熄掉了所有车灯,手捧百合花静静的靠着座椅闭目养神,每一个步骤都那么的有条不紊,她心里并不害怕,相反异常的平静。

    此时重型机车已经打横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外,安德烈和迪娜翻身下车,几乎就在两人双脚落地的同一时间别墅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瘦老头,他手上还牵着一条大黑狗。

    瘦老头压根就没有抬头看一眼外面的两人,弓着背牵着狗朝别墅另一侧的花园走去,看样子他是牵狗去出恭的。

    安德烈伸手摘下头盔放在车背上,抖开手上的长条形布包,里面裹着的是两柄带鞘长刀,他伸手拿起一把信手丢给迪娜,低声说道:“用这个,我们从后面走。”

    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两声沉闷的狗吠,瘦老头又牵着黑狗走了过来,伸手打开了别墅大门,用一双松泡眼望了两人一眼,淡淡的说道:“干什么的?”

    安德烈抬手把刀连鞘架在了老头瘦脖子上,用生涩的华语低声说道:“带我们进去,否则杀了你。”

    瘦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门没关,刀子没拔出来杀不死人,你们干什么的?”

    安德烈嘴角抽搐了两下,手腕抖动刀鞘夺一声飞了出去,锐利无比的刀刃往老头脖子上贴近了两分,寒声问道:“现在可以杀人了?带我们进去。”

    瘦老头松开手中的狗链,任凭手中的大黑狗跑进了屋里,他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说道:“刀不错,杀人也可以,要杀我不够锋利。”

    安德烈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疯老头,咬牙将手中的长刀横推两分,只要力道掌握得不错完全可以割破老头的皮肤却不会要了他的命。

    嘶!刀刃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瘦老头脖子安然无恙,但长刀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挡一般始终无法再向他脖子推进半分。

    就在安德烈纳闷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光弧,喀嚓!一柄雪亮的长刀斜劈在瘦老头脑门上,是一旁的迪娜发现情况不对悍然出手,一刀斩出就要结果老头性命。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瘦老头脑门上没有半点鲜血流出,刀锋在他脑门中央成了一条竖线,仿佛要把他面颊对分开来,他咧了咧嘴笑了,双唇骤分露出一口黄褐色的四环素牙。

    迪娜目光一滞,手握刀柄用力往下压落,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办法让刀刃落下,站在一旁的安德烈猛的回过神来,手腕翻转运刀横切。

    呛啷!一声金铁交鸣声传出,两柄长刀狠狠砍在了一起,溅开几点明亮的火星,两人眼中同时闪出一抹骇色,眼前的瘦老头竟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敞开的金属大门。

    安德烈抬手收刀,偏头望了一眼身旁的迪娜,颤声道:“快走,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话音未落,两人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去喝杯茶,免得主人回来怪我不懂待客之道。”

    两人持刀猛转过身来,发现那个瘦老头正大模大样的坐在机车上,手上的拿着个头盔翻来覆去的把玩,好像根本没把两人当回事儿。

    迪娜闪了一眼安德烈,促声道:“东方魔鬼,快用圣十字架。”

    安德烈把手中的长刀反手戳在地上,双手抓住胸前的紧身衣用力左右一撕,嗤啦!紧身衣被他扯成了两瓣,露出布满纹身的胸膛,他胸前纹着一个暗青色大十字架,这个十字架跟教堂中的十字架不同,它中央没有被钉死的耶稣,而是纹着两条大蛇,这蛇居然还长着两条手臂,四只掌心朝上的利爪呈托举状,正中的位置赫然悬浮着一朵绽放的百合花。

    坐在机车上的王巢乍见这个奇怪的纹身图案双瞳蓦然一缩,手中的头盔拿捏不稳啪嚓落在了地上。

    第两千两百六十五章金手红袍

    王巢的失态被坦胸露怀的安德烈看在眼内,让他心头一阵窃喜,双手一阵乱扯把自己剥了个光溜,这货一时扯嗨了,竟然连裤子都脱了,就这么光着板子甩开大步很无知无畏的向东方魔鬼走去。

    王巢眯眼打量着快步送上前来的安德烈,右爪猝然探出疾风闪电般紧扣住他粗脖子,屈肘往后一缩轻轻巧巧把人拖到了近前,张嘴对他脸上吹出一口飙风般的劲气。

    呼——安德烈戴的蛤蟆镜被一口气吹飞,露出一双满带恐惧的鹰目,喉咙里咯咯浊响偏偏发不出半点声音。

    王巢五指略松,让他能呼吸到半口空气,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西方的十字架对东方魔鬼是没用的,水土不服,懂了么?”

    安德烈抬手向掰开扣住脖子的手掌,刚抬到一半就感觉喉咙上传来一阵强烈的紧缩感,浑身上下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了似的,即便是抬起了手也变成了漫无目地的空抓,大脑因缺氧传来一阵阵眩晕感,瞅着就要闭眼梗死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迪娜心急如焚,手绰长刀弹身跃起,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斗好似一团掠空红云凌空落下,手中长刀借着下坠的惯性对着王巢头顶狠狠劈落。

    叮!王巢不闪不避,任凭长刀罩定劈落,一声脆响传出,迪娜手中的长刀好似面筋般弯折,虎口被强横无比的反震力崩开,但她没有弃刀,倔强的保持着下劈的姿势,虎口处鲜血淋漓,顺着刀柄滴滴落下。

    迪娜咬牙瞪眼,手中压弯的长刀噌一声弹回原状,她心头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眼前的瘦老头实在太过强大,根本不是她所能抗拒的。

    王巢抬臂把安德烈举高,让他双脚离开了地面,只能徒劳的踢腾着双腿,幅度越来越小,他眯眼扫了扫对面的持刀女人,嘴里低声说道:“放下屠刀才能立地成佛,不过女人好像成不了佛,最多只能做个青灯古佛好尼姑。”

    迪娜咬了咬牙,随手把长刀撂下,刀柄吞口恰到好处搁在脚尖上,一脸焦急的说道:“刀放下了,请你放了安德烈。”

    王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做得不是很好,也算你救了他一次。”说完甩手把安德烈丢在了地上,这货反应极快,瞅准机会就地一滚到了迪娜脚边,可惜他这一滚似乎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双眼骤黑晕了过去。

    迪娜没有脚尖始终保持微翘的角度托住长刀吞口,只需用暗劲往上挑起就能把刀握在手中,出其不意之下或许能一击奏效,这仅仅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在王巢眼中她手上有没有拿刀并无区别。

    “现在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吧?”迪娜双眼紧盯着对面的瘦老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之色。

    王巢双眼似睁非睁,淡淡的问道:“先告诉我你们两个带着刀子上门来做什么?”

    老旱魃的智慧不逊于常人,他知道这两个带刀的洋人闯主人别墅肯定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要是这两个洋玩意不愿意说实话就抓去地下室好好蹲点式教育一下,权当是长夜漫漫找点乐子。

    迪娜抬起下巴说道:“我们来取回一件东西,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遗失的,你们华夏人不是经常说拾金不昧吗?”

    王巢嘴角掀动了两下说道:“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大半夜带着刀子上门讨?说出来或许我还会考虑让你们离开。”

    迪娜犹豫了一下,眸子里突然闪出一抹傲色,大声说道:“郇山隐修会圣物不容亵渎,就是你今天杀了我们两个也没用,明天只会有更多人找上门来。”

    王巢眼中闪过两点红光,寒声说道:“那就来一批杀一批,总有杀干净的时候,对了,你说的圣物是个什么破玩意?”

    迪娜现在已经豁出去了,梗着脖子答道:“圣百合不容亵渎,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把它带回去。”

    王巢拍拍手掌,闲庭信步往前走,迪娜神情骤变,脚尖一阵发颤,她想挑起长刀,却发现脚下似灌满铅一般沉重,华夏武者的强大让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只能眼睁睁望着对方越走越近……

    秦冰闭目坐在漆黑的车内,手中捧着那朵百合花,浑然不知花朵正缓缓散发出一层莹莹白光,在漆黑的车内有如白炽灯般耀眼。

    砰!一声玻璃裂响声惊得秦冰睁开了双眼,她看到一只裹在黑袍袖中的金手,确切的说这是一只戴着怪异金手套的大手。

    秦冰尖叫一声,侧身想让开那只怪手,可车内的空间狭窄无比,不管她怎么躲避都是徒劳,情急之下她举起百合花猛磕向伸来的金手。

    叮!百合花与金手交击在一处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那只金手好像被火灼过的蛇头般缩了回去,紧接着百合花表面发出嘭一声闷响,秦冰只觉眼前瞬间闪出一团炽亮无比的光华,晃眼的光线让她本能的闭上的双眼。四散辐射出的亮光把车内映照得毫厘毕现,一层光罩把整个车身包裹在其中,圣百合的防护罩功能被她误打误撞触发。

    咚!车身突然一震让秦冰再次睁开了双眼,她发现车子居然动了起来,透过车窗一看才发现有三名高大魁梧的金发男人虚抬着车子快步朝别墅区方向行去,他们身旁还站着身披金边红袍的老洋人,手中拄着一根红木拐杖,他一边走一边偏头打量着车身,鹰钩鼻上方那双绿莹莹的眼睛看得人浑身发毛。

    “救命啊!救命!”秦冰本能的大声呼救,可她很快发现抬车的金发人没有半点反应,由此可见她的呼救声根本没办法透过车身上附着的那层光罩,他们三个金发男人也是把手伸到了光罩下方虚抬着车子快步疾行。

    秦冰赶紧放下手中的百合掏出手机拨起了号,可她很快发现手机根本没讯号,连应急电话都没办法拨通,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闪动不休,青子,你在哪里?快回来啊……

    第两千两百六十六章旱魃战金甲

    三名金发男人合力抬着一辆商务车前行就像抬着一个轻飘飘的车模型,身旁的红袍老人咬牙不止,眼看圣百合就要到手的当口却启动了防护罩,他知道用外力破开防护罩是徒劳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防护罩包裹的物体一起弄走,但他现在还要救两个没脑的笨蛋。

    秦冰在车内无助的望着车外,口中默默念着:“青子,你在哪里?快回来……此时此刻她多希望小叔子能陪在身边,或许有他在一切都会不同,她讨厌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此时此刻能用武力解决问题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金发男人抬着车子来到了别墅区保安亭旁停下了脚步,两名值班的保安立刻拿着橡胶棍冲了出来,还没等他们说出半个囫囵字儿一条红影飘飞而至,只听得咚咚两声闷响,两名保安翻着白眼仰面倒下。

    红影一折而回停在了车旁,现出了红袍老人拄着拐杖的身影,他抬起手中的拐杖对三名金发男人挥动了一下,又开始抬着车子往前行去。

    迪娜在王巢面前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勇气,索性用脚踢开长刀蹲下来伸手扶起了昏迷不醒的安德烈,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王巢淡淡的瞟了一眼迪娜,寒声说道:“你们刚才不是想进屋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带上人跟我进去。”

    迪娜没有多说什么,打横抱起昏迷的安德烈站起身来,别看她外表柔弱,抱着个两百斤开外的彪形大汉就像抱着个大婴孩似的轻松。

    王巢脚尖挑起两柄长刀抓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是两把好刀,这东西丢在外面也不妥当,还是收起来等主人处置,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迪娜,抬手用刀背在她肩头拍了一记,寒声道:“快走,不用我请吧!”

    迪娜抱着安德烈转过身来正准备朝别墅方向走,忽听得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华夏武者,你要是想车里人安然无恙的话最好把我的人放了。”

    王巢眉头微蹙循声转过头来,只见身后走来几个抬着商务车的洋人,他一眼就认出了秦冰的车子,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一变,暗忖道,放两个洋人无所谓,要是伤到了主人至亲那可就坏了。想到这里,他手扣刀柄左右一分,长刀架在了迪娜脖子上,双眼冷冷的望着对面的红袍老人,寒声喝道:“叫他们放下车子,我自然会放了这两个家伙。”

    红袍老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抬手举起红木拐杖。三名金发男人一起松手,商务车稳稳落在地上。

    王巢手持双刀架住迪娜脖子,甩开大步走到车前,他偏头扫一眼车身,意外发现车子被一层浓郁的气雾包裹根本看不到车内的情况,脸上露出一抹惑色。

    红袍老人扫了王巢一眼,冷冷的说道:“人就在里面,放开我的人。”

    王巢抬起双刀,低声说道:“看样子这次你们没机会进屋里喝茶了,走吧!”

    迪娜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浊气,抱着安德烈快步走向红袍老人,她自然知道老人是谁,这次派她来江城夺取圣百合的就是红袍老人,郇山隐修会大长老。

    很快迪娜抱着安德烈走到了大长老身旁,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大长老抬手用红木拐杖对王巢虚虚一指,冷喝道:“抓住他。”

    站在原地的三名金发男人闻声而动,宛如三头迅猛的金钱豹似的呈三方扑向王巢,他们三人进攻的动作出奇的相似,躬身、拧腰、扑纵,连串的动作无论弧度、速度、力度三者均达到了一个近乎诡异的协调,六只金手好似迅雷疾电般探向其头、胸、腹三处。

    王巢松泡眼夹缝中红光骤闪一线,脚下轻轻一顿弹身而起,身子如凌空疾转的黑风轮般瞬翻出数个空心筋斗,翻转之间两柄长刀好似旋风般杀出,目光根本无从捕捉刀身旋转的轨迹,只听到耳边嗖嗖破空声尖啸不绝。

    锵锵锵——一名金发男人被高速旋转的黑风轮撞中胸口,前扑的身形被生生刹停,顷刻间便开始踉跄后退数步,胸口处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金铁交鸣,仿佛一个身强力健的铁匠在熟稔的抡锤猛敲烧红的铁胚,一时间声声锵锵,火星四溅,无顿顿打破了夜的宁静。

    金发男人步步后退,胸口仿佛承受着数柄千钧巨锤连续轰击,胸前的衣物早已破碎成絮不知飘去何方,露出来一件金光闪烁的全身铠甲,如果有常看卡通的哥们在场一定会指着他布满刀痕的铠甲惊呼,扯鸡别蛋啊,黄金圣斗士!

    金发人身上的黄金甲居然生生挡住了王巢一轮疯魔般的泼风刀轮,最奇的是刀锋中喷薄而出的气劲也没把他震成内伤,虽无还手之力,亦有招架之功。

    王巢身化刀轮将金甲人迫退出五丈开外,力道已经用竭,他趁着身形下落的闪霎旋身挥刀,两柄长刀化作一道月牙形光弧扫向对手脖颈,即便他周身披甲脖颈处也是无遮无拦,一刀挥出定让他身首异处。

    呛!一声金铁交击声传入王巢耳中,他明显感觉手中的长刀遇到一股绝强的阻力,松泡眼骤睁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金甲人脖子上现出一层宛若钻石切面般的辐射状星芒,锐利的刀锋仅切进去半厘,刃口却崩掉了拇指肚大一块。

    “好硬的忘八壳壳!”王巢冷喝一声,还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手上没有半分滞碍,双刀一挫疾点金甲人双目。

    叮叮——刀尖发出两声脆响,竟齐齐崩断,致命一击又是徒劳,王巢桀桀怪笑两声,身形骤转弹身而起,好似一道飘飞的魅影折回商务车旁,顺势挥舞断刀劈退两名飞扑上前的金甲人,老旱魃几下猱进鸷击身如脱兔,虽然没有重伤对手,但也让三名金甲人摸不着风,身形一顿停下了脚步。

    啪啪啪——站在一旁观战的红袍老人不知何时已经将拐杖夹到肋下,面带冷笑拍起了巴掌,那摇头晃脑的模样着实让人生厌。

    王巢抬手用断刀虚指红袍老人,怪笑道:“老屁家家的,拍你一脸!”

    第两千两百六十七章马失前蹄

    王巢是活成精的老旱魃,从他恢复神智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模仿人的语言,他的目地其实很简单,重新做人,只要能让他再像人一样活着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做人难,难做人,旱魃要想重新做人注定要付出更多努力,这老货学了很多年方言,跨了很多个时代,白话文信口道来,再加几句与时俱进的现代粗口,形成了他独特的语言风格,一般人还真听不懂。

    红袍老人被骂了个云里雾里,脸上的冷笑半分未减,他拍了几个巴掌用硬涩的华语说道:“华夏古武者果然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王巢手中断刀往上挑起,怪笑道:“我呸唬你一脸,老洋毛子欺负到咱家门口来了,待会等主人回来揭了你们的忘八壳壳。”

    红袍老人并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嘿嘿笑道:“客气,我佩服你一次,你佩服我一年,华夏果然是礼仪之邦,看来我们有希望交个朋友。”

    王巢摇头道:“交朋友就免了,崇洋媚外的事儿不是人做的,说错了,崇洋媚外的蠢事不是人的也不会去做,要战便战,少他娘的啰嗦。”

    红袍老人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华夏有句老话说得很好,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虽然来自不同国家,但是并不妨碍彼此交朋友,打来打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

    王巢摇头道:“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没什么可谈的,要么手底下见真章分个死活,要么你们夹着尾巴滚蛋,任选其一。”

    好个老旱魃,简单的道理中透出一股子傲气,他脑子里想的东西也简单,有他在,决不能让眼前这帮来历不明的洋人伤害到主人至亲。

    红袍老人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反手抓起红木拐杖举过头顶,冷喝:“格杀!”

    三名肃立一旁的金甲人闻声而动,六条包裹在金甲中的手臂往前探出,十指箕张躬身猛冲向站在车头的王巢,这次他们动作全然改变,进退之间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默契,所有动作汇成一个字,冲,活脱脱就是几个热血冲脑的橄榄球队员。

    王巢也不含糊,手中两把断刀附上了一层氤氲黑气,在暗夜中目力再好也能发现,脚下一个滑步纵身扑向其中一人,仗着有护身罡气,管他几路来,他只一路去。

    刀出如风,人影飘踪,王巢将诡秘难测的身法发挥到了极致,双刀寻隙递出,转眼间已在金甲人周身劈刺了数十刀,出刀看似凌乱实则每一刀均有所指,从眼耳口鼻心五官开始到周身要穴,再到金甲连接的缝隙……老旱魃每一刀都在试探,为的是寻找金甲人身上的弱点,只有找到了对方致命弱点才能逐个击破。

    另外两名金甲人动作再快也跟不上王巢魅影飘飞般的身法,不管他们怎么提速连个衣角也摸不着,这样缠斗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重获新生后的王巢很注重运用智慧,他以前有段时间甚至变得相当乖滑,因为他觉得要想让自己更像个人就要用人的思维模式来面对问题,力敌不如智取,硬拼不如取巧,只要能取得满意的结果,过程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王巢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三名金甲人神情木讷,从动手开始便一言不发,最奇怪的是有几次挥刀扫向其中一个鼻下人中穴时他有意将手背伸到了金甲人鼻翼下方感觉不到气息流动,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几个金甲人很可能不是活物。

    被刀砍中要害不知疼痛,被气劲轰中身体会发出阵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剧斗了好一阵他们身上竟然没有半点人味儿飘出,种种迹象表明这三名金甲人只是三具拥有人形外表的机器,超强的防御力让他们无惧重击,即便是被轰飞出去不用几秒又会重新站起来继续战斗,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逆天的玩意?

    王巢不傻,反复试探之下已经得出了结论,再加上这段时间他闲得无聊日以继夜的抱着电视机看各种动作片儿,也看到了不少关于人形机器的科幻片,其中有个大洋马肌肉男演的终结者就是他喜欢的调调,够血腥,够火爆,特别是主角那张绷紧的僵尸脸更让他喜爱,他脑海中蓦然闪出一个念头,这三个家伙不会是跟肌肉男一样的终结者吧?反正不是僵尸,也不是活人,但控制他们几个的一定是红袍老家伙……

    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思想,懂得用逻辑思维和对象思维,王巢已经完全具备了这几点,可以说他是个人了,是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特殊人。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其实很久以前王巢把这句话理解成为了要想获胜先抓住一个姓王的,纯粹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现在他已经完全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脑海中念头骤闪,只要抓住那个红袍老家伙就能控制眼前这三个胡搅蛮缠的金甲人,到时候非得想法子剖开一个金甲人瞧瞧他肚子里到底装的什么私货。

    主意既定,王巢冷喝一声挥刀猛劈金甲人面门,只听得咣呛一声脆响,两柄长刀同时折断,金甲人也被这刚猛无匹的重击轰退数米,老旱魃脚下一个滑步身形化作一道残影飘向红袍老人,约十丈距离转瞬即至,把三名金甲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红袍老人早有防备,瞥见王巢身形一闪而至即刻挥动手中木拐拦腰横扫,只听得呼呼两声风响,杖头竟喷吐出一道蓝汪汪的火苗,灼热无比的高温仿佛把周围的空气瞬间煮沸,漾动出层层水波般的涟漪。

    不好!身为旱魃的王巢最忌火攻,突如其来的蓝焰让他着实吓了一跳,待到弹身后退却晚了一刹,蓝焰尖端在他腰间一扫而过,皮肤发出嗤一声轻响腾起缕缕焦烟,还带着一股子烤肉的焦香味。

    要坏!王巢只觉腰间一麻,身形暴退出数米开外,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两条金灿灿的巨臂从后背圈到前胸,把他身体箍了个结实,老旱魃虽强却也有失策的时候。

    第两千两百六十八章主仆联手

    金甲人双臂箍住王巢贴身而上,乍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只金灿灿的立体大龟壳。

    王巢脑海中嗡然一响,双臂往外一振想把金甲人甩开,但他很快发现身后的家伙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红袍老人手持蓝焰拐杖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近前,鹰目中闪动着两点厉芒,探手间杖头如毒蛇吐信般疾刺向王巢面门,一道锥形蓝焰眼看就要洞穿老旱魃眉心。

    说时迟那时快,王巢脚下一个旋背着金甲人转过身来,用他的后脑勺挡住刺到的蓝焰。

    噗嗤——蓝焰灼烧在金甲人后脑上冒起一缕青烟,紧接着杖头顺势刺到,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金甲人浑身一震转过头来,两只眼睛盯着红袍老人。就在这电光火闪的瞬间,王巢身子往下一挫活像条滑溜的鲶鱼般从金甲人臂箍中脱身而出,就地团身一滚到了数米开外,轻松化解了一次失误,他太低估红袍老人的手段,险些阴沟里踩屎。

    王巢单掌在地上轻轻一按弹身掠起,两只眼睛闪出一抹骇人的血红,微咧的嘴角一颗雪白獠牙若隐若现,老旱魃被逗出了真火,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藏在商务车内秦冰亲眼目睹了这场匪夷所思的拼杀,心头的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不止一次见过王巢,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貌似普通的瘦老头竟然是一位真正的高手,那神奇的武功让她心头悸动不已,竟暗暗生出了一丝羡慕,要是她也会这种武功多好,起码遇到这种袭击能有自保之力,须不知这身武功是老旱魃天赋异禀外加沉淀无数岁月的结晶。

    王巢低头看了一眼被蓝焰灼伤的老腰,居然被灼穿了一道两寸余长的豁口,焦黑的皮肉卷曲,伤口深可见骨,老旱魃不惧刀砍斧剁大锯拉,就怕高温火焰灼烧,蓝焰造成的伤口很难自动愈合,除非把周围的焦臭皮肉全部剜尽,现在没时间理会这些,先把场子找回来要紧。

    红袍老人抬起拐杖一指王巢,冷喝道:“格杀……”话音未落老旱魃咬牙骂道:“格你老娘,今天不宰了你这洋泼才,老子姓倒过来写。”

    这厮倒是个横竖不吃亏的主儿,他的姓翻个跟斗压根不变。

    嘴上叫嚣,手下也不含糊,王巢并膝跳起倾身打横,整个人好似出膛的炮弹似的射向红袍老人,这种简单无比的身法快如迅电奔雷,刹那间人已到了红袍老人头顶,兜头落下时左爪倏现,宛如一柄索命追魂的利钩扣向他喉咙。

    “嘿嘿!”红袍老人冷冷一笑,只听得嗤一声擦响,这老货脚下不动人却诡异的平滑出去五米开外,王巢一爪扣到了空处,不等他招式用老一撮蓝焰当胸点到,这次他已经有了防备,侧身轻巧让过蓄势已久的右爪如雷霆霹雳般闪向对手腰系,这一爪又快又狠,分明是以牙还牙。

    嗤——红袍老人第二次无征兆平滑出数米,躲过这摧金断玉的一爪,手中红木杖向前疾点,杖头的蓝焰幻化出数点跳动的蓝芒,虚虚实实射向王巢周身各处,这老货用的是高超娴熟的西洋剑技法,在这柄拐杖剑上浸淫的火候足以让当世任何一位西洋剑名家羞愧到钻裆。

    王巢目光下落扫过,他已经发现了红袍老人两次化险为夷的原因所在,这老货两只鞋后跟装着两个小滑轮,一个极细微的动作就能哧溜一声滑开数米。

    就在这攻守转换的转瞬,三名硬壳金甲人飞身扑到,再次把王巢围在其中,又回到了让老旱魃不胜其烦的胶着状态,三名金甲人就是三只煮不烂嚼不透的硬壳龟,偏偏力量速度都远胜普通武者,他们无痛无觉,一味缠斗不休,没有趁手的好兵器压根难伤他们分毫。

    红袍老人溜到战圈外用拐拄地,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华夏武者果然厉害,这样斗下去难分胜负,不如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或许我可以开出让大家都满意的条件。”

    王巢眼中红光骤闪,冷冷的说道:“你以为用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能拖住老子多久?破了这三个忘八壳壳就是你的死期。”

    “嘿嘿嘿——”红袍老人发出三声冷笑,他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抬手指着三名金甲人脊背洋洋得意的说道:“神殿武士身上的金甲是高强度合金钢,一般冷兵器想破开是不可能的,除非用你们华夏的什么干将莫邪、轩辕龙渊……”

    “王巢接刀!老洋鬼子是你的,三坨狗头金归我。”一声轻喝传入老旱魃耳中,紧接着一道红光破空飞至,王巢眼疾手快,抬手一把将红光扣住,是一柄带鞘短刀,方才刀鞘上附着有一层灼热的气劲,此时仍然触手生温。

    王巢接刀在手,眼中红光乍亮,他知道是主人到了,先前所有鸟郁气一扫而空,抖手握刀鞘打横平举,另一只手掌扣住了刀柄,一抹红光映得他老脸泛霞。

    红袍老人感觉到了不对,迅速偏头望了一眼短刀飞来的方向,只见远处的铺石路上一条拉长的人影正低头朝这边走来,在两旁的路灯的照射下影子拉长摇曳,那人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来人正是徐青,在收到嫂子示警后他拼尽全力往回赶,一路卷起的飙风不知刮掉了多少男人的帽子,掀飞了多少不怕冷女人的裙子,风光再好他也无心欣赏。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见车内的嫂子安然无恙才长舒了一口大气,王巢这货果然没让人失望,他低着头快步前行,早按在腰间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剑柄。

    嗤——鸿鸣刀出鞘,红光大盛,嗤——龙渊剑出鞘,青光闪动,两条身影同时拔起,在空中宛如苍鹰翔空般俯冲向各自的目标,王巢掠过金甲人头顶持刀兜头劈向红袍老人,口中兀自桀桀怪笑:“洋杂毛,老子看你往哪儿逃,就是逃进牛屁洞里今晚也要给你掏出来!”

    第两千两百六十九章天晶破金甲

    红袍老人自然不是庸手,作为郇山隐修会的大长老他在整个欧洲都是屈指可数的巅峰强者,一直以来他作为神的代言人,他知道神是存在的,神念世人也是存在的,但真正能从神明手中得到好处的人不多,他就是其中一个,付出的代价就是为神办事,这次来华夏就是奉了神谕,可面对两名强大到超乎想象的华夏武者他心里打起了鼓,神好像也低估了华夏武者。

    王巢手持鸿鸣刀底气徒增,挥劈挑斩招招不离红袍老人要害,可眼前的老货就像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根本不同他明锣对鼓的正面拼杀,仗着脚下有两套机关且战且走,着实让老旱魃烦得抽筋,咬牙挥刀一味加速猛劈,整张脸变得狰狞可怖。

    徐青手持龙渊剑挡住三名金甲人,说来也怪,这三个家伙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只顾埋头向王巢所在的位置猛冲,如果不是用正阳掌一次次把他们轰退只怕这三个家伙已经扑向了老旱魃。

    龙渊剑不止一次劈斩在金甲人身上,每次都能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剑痕,但伤口处不见流出半滴鲜血。诧异之下徐青运动透视之眼在他们身上扫过,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了。

    三名金甲人都不是活人,他们似人的身体里藏着一副电子肚肠,这些红绿灯闪的玩意虽然不知道用处,但有一点可以断定,他们是三架高科技战斗机器人,根本不具备人类的情感。

    徐青尝试着用龙渊剑破开金甲人的胸甲,这样可以制住它们,或许把它们交给和博士能派上用场,要是真能研究出什么道道来也是好事一桩。

    叮叮叮——龙渊剑闪烁出点点青光,三名金甲人胸前各中了不止一剑,奇怪的是它们胸前的又厚又硬,龙渊剑狭窄的剑锋始终没办法完全砍透,徐青心头暗忖,难怪王巢斗了半晌也拿不下?(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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