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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来承受呢?
站在门口,我失控的将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的心在呐喊,它说:“抱住你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才是你今生的伴侣,错过她你会后悔终身。”
是的,在抱住她的那一刻,感受着她有些消瘦的身体,我在也不想松手了,不管以后会如何,惩罚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晚上,当艳子像一个家庭主妇那样陆续将几个小菜端上来时,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她开心的往我碗里夹着菜,我则不停的吃,当看到我吃的那么狼吞虎咽,她痴痴的笑着,她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自己却吃的很少,谁也不会想到,这竟是我和艳子一起吃的最后一顿晚饭。
饭后,我和艳子相拥着一起看电视,电视上一对情侣正甜蜜的说着悄悄话,在憧憬着未来,而这时,艳子的双眼却悄悄的湿了,由于我心里在想着集团的事,竟然没发现她的异常,直到她的眼干了后,艳子突然动情的问我:“阿郎,你会不会爱我一辈子,就算是我离开了,你还会那样爱着我吗”
听到艳子的话,我回过神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说:“傻瓜你在想些什么呢,我当然会一辈子爱你,我不许你离开我知道吗?永远都不许。”
“嗯,那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好不好?”
“为什么呢,在这里不好吗?如果你在这里呆腻了,我可以带你出去散散心啊,你想去哪里都成,还有我们以后的小孩,我们会游遍全世界,这样不好吗?”我憧憬的向她展示着我们的未来。
“嗯,好,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真的,阿郎,我爱你,我想让你明白,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艳子扑到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的腰。
“艳子,你今天怎么了。”我发现今天艳子有些异样。
“没什么。”艳子妩媚的对我笑。
艳子又回复到了从前的火辣,她躺在我怀里开始不安份起来,双手在我的脸上骚弄着,一会又滑落到了我的胸膊着,轻轻的抚摸着,她开始解我的上衣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如玉脂般的手指不停的撩动着我的身体,在她的挑逗下,我的激情也烧然了,在急促中我找到了她的香唇,并一口贴了上去,深情的吻着,艳子娇艳如火,缠着我激吻着,一条柔软的小舌主动的伸入到我的嘴里,不停的收集着我们的爱液,我的手也动了起来,在她火热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着,她的胸膊在我温柔的手掌下翘然挺立,她的娇臀丰圆而富有弹性,艳子在我的爱抚中娇吟着,终于,在她的期待中,我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这一个晚上艳子很疯狂,她不停的要着,直到她实在是精疲力尽了,才躺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今晚我总觉的艳子有些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加上与她连番的缠绵,我也终于抵抗不住睡意来袭,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本来想不去上班的,但想到现在集团正处于非常时期,只得打足精神起床,艳子在我边上还处于深度沉睡中,这个丫头存心不想让上班啊,昨晚竟玩的那么疯,向艳子看去,竟然发现她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泪痕。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昨晚她那古怪的言行一定有问题,但看着她睡的那么香也不忍将她叫醒,看来晚上回来的时候要好好的问问她了。
由于昨晚过度劳累,今天上班的时候没精打采的,到了中午时间,这种情况更加严重了,心里没来由的空荡荡起来,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我心中一动,艳子的身影闪现在我脑海,不会是她出什么事了吧?
我当下就慌了起来,也没跟鲁小帽说声就开着车子朝家里赶去。
“艳子,你千万别有事啊!”我在心里不停的呐喊着,我一路将油门踩到底,飞快的向家里飞奔而去。
“艳子、艳子,快开门啊,是我阿郎。”我在门口不停的敲着。
门纹丝未动,艳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为我开门,我的心像一下子掉到了冰窟,连忙找出了锁匙将门打开,可迎接我的却只有一封信,艳子已经走了。
阿郎: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对不起,我知道你会舍不得我,甚至在我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记起我来,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离开。
谢谢你陪了我那么多年,正如你所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坚难的在这个社会上挣扎着,长大了后命运也并没有改变,依然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直到遇上了你,我才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时常会和我生活在一起的男人,虽然一开始你并不爱我,喜欢的只是我的容貌和身体而已。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第一次发现爱你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发觉自己好傻,但我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我知道,你并不想被人束缚,所以我能做的只是尽量隐藏对你的爱,而你真的好傻,竟然那么长时间也都没发现。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想再隐瞒对你的爱,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于是在几个月前,在你离开我一个多月再次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毫无掩饰的表达出了我对你的关心,而你还是没察觉到,或许你已经在这一年中将我的关怀当做常事了吧。
可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发现你竟也如我一般,正悄悄的爱着对方,这让我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是你还是经常离开,让我饱受着相思之苦。
还记得你上次给我留的纸条吗?那是你第一次向我表露你自己的心声,当我看到你为我留的纸条里写着“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你”时,我的心是怎样的一种欣喜若狂。
在了现在,阿郎,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我一直都知道你在从事着危险的职业,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对你的安全漠不关心Qī。shū。ωǎng。,到后来整日为你提心掉胆的活着,你能明白我是怎样支撑下去的吗?支撑我的信念只是希望在次见到你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眼前而已,还好,你总算安然的渡过了难关,现在你的这个职业该很安全也很风光了吧,这些我全都知道。
这一段时间是我今生过的最开心的日子,我就像是你的妻子一样,每天等着你下班,然后做饭给你吃,当看到你吃着我做的饭菜那么津津有味时,我是多么的开心,可是我有多开心,就有多担心,我担心这一切会是一个梦,当我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会消失,又会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生活着。
终于,我知道你喜欢上了一个叫鲁小帽的女人,我见过她,她真的很漂亮,像个天上来的仙女,当然我也相信你是爱我的,我也知道在多少个夜晚,你为了我们三个人的感情烦恼的彻夜难眠,这让我很心痛,我曾问你,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去国外生活,可是你对这个城市很依恋,也或许是舍不得那个鲁小帽,你终究没有答应我。
看到现在,你一定对我知道那么多事感到很怀疑了吧,你常叫我小傻瓜,其实你才是个小傻瓜,很多事我都是知道的,别猜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就让我在你心目中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好吗?
爱是需要付出的,阿郎,我爱你,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情感烦的身心憔悴,那样我会很心疼的,于是我选择了退出,希望我的离开可以成全你们的幸福生活,还有,就是别来找我,我躲起来你是找不到的,别在让鲁小帽伤心了,她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
最后,阿郎,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公吗?曾在多少个夜晚,看着你熟睡时的样子,我都在轻声的唤着你老公,只是你并不知道罢了,老公,我爱你,真的好想好想成为你的妻子,可是这都不可能了,老公,永别了!
永远爱你的艳子
第二十七章:无尽的悲痛
看着手中的信,我能体会到艳子在写这封信时内心的痛楚,信纸上有着她太多泪滴的痕迹,想必艳子是流着泪写完这封信的吧,憋了半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暴发了,我失声的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凶蛇猛曾一样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艳子我爱你!”我哭着大声的喊出来。
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艳子对我有多重要,当初和陈春来在酒吧时,他让我所试的那个方法,已经让我知道艳子对我的重要性,只是自己竟然没当回事,以为艳子不会离我而去,现在艳子真的走了,剩下的只是自己满腔的悔恨。
看着这个曾经属于我和艳子的小天地,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只是,香味仍在,人却已离开,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地上流着泪。
窗外,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不过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尸体,麻木的在这黑暗中,朝着我和艳子曾经的卧室走去,卧室里一切罢设仍旧没变,柔软的大床上,我们曾经在上面痴情的缠绵,而艳子也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躺在上面孤独的期望着我的归来。
现在我回来了,可艳子却不已在,躺在上面,想去感受艳子曾经留在上面的余温,但冰凉的我只感觉到了伤痛。
“艳子你快回来,我爱你!”我大声的朝黑暗中嘶吼着。
泪已经流干了,但心里的血却还在滴滴嗒嗒的流着,因为有一把无形的刀自始到终都在我心间不停的绞割着、插动着,我已经痛的没有了感觉,麻木的心灵让我像是这黑夜中的一具游魂,不停的从这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我想努力的去感受艳子在这个房子里留下来的最后一丝气息,可是除了感受到无边的悲伤之外,也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孤独,正如当初艳子一个人呆在这个房子里所感受到的一样,也是无边的悲伤和无尽的孤独。
“艳子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了,你快回来。”我嘶哑的声音仍旧可以突破夜空,传达到空洞的苍穹中去。
最后,我晕睡在了那张曾经是属于我和艳子相拥着看电视的沙发上,寂静的黑暗包容了我的全部身影,也感染到我的梦境,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境都是我处在一个黑暗的深渊中,而艳子则凄惨的笑着,不断的离我远去,任我如何劝阻她也不停下,她就在我的目视下渐渐的消失不见。
“艳子、艳子你别走,艳子你回来!”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全身都湿了,外面的天已经有些发白,现在是零晨5点多。
大厅的罢设如艳子没走之前一样,都井而有序的按照她的意思罢放着,就像是她刚刚罢弄过一样。
“她会不会是回来了?”我心里激动起来,期望着朝卧室走进去,卧室门是关着的,我心中一惊,昨晚被我打开后就一直被开着,现在怎么关上了,房间的各个窗户也全都是关着的,不可能会被风吹关上,我欣喜起来,一定是艳子回来了,她有随手关门的习惯,一定是她回来了,她一定是感受到我对她的呼唤又跑回来了。
“艳子、艳子。”我推开门兴奋的叫着。
可是眼前的一幕又让我的心跌到谷底,卧室里还是空无一人,冷冷静静的没有任何人的气息,难道门是我昨晚自己关上的吗?我心如刀割般的疼痛,wrshǚ。сōm艳子一定是觉的我不够爱她才离开的吧,可是她对我真的很重要,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一走了之呢?
眼泪在不知觉中又从我的眼睛中流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已经永远的失去艳子了,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今天我没回集团上班,手机也因为没电关了,我开着车子,逛遍了曾经和艳子游玩过的地方,曾经她在这些地方都留下了欢快的足迹和开心的笑声,我心里期望着能在这些地方再次看到曾经那个让我熟悉的身影,可是,我一次次的失望了。
突然,远处一袭撩人的背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艳子!”我失声叫。
那个背影正倚着一棵树,在呆呆的看着远处的风景,真的是艳子,她还没走,我喜极而泣,连忙奔上前去,从她后面一下紧紧的抱住了她。
“艳子,你别在离开我了,我爱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了。”我呜咽着哭起来,手上抱的更加紧了,我不会再一次让她离开我。
那个身影挣扎着转过身来,可是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你做什么呀,快放开我,先生你认错人了啦。”那名与艳子同样娇艳的女子害羞的惊叫着。
“哦,哦、、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实在对不起。”我惊慌失措的放开手,愧疚的向她道谦。
我的心再一次悲痛起来,“艳子,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就离开了呢。”我心中喃喃的说着。
夜,在一次降临了,我又回到了艳子的家,那里面还是冷冰冰的,一点也没有盛夏的气息,屋外是火热如荼的盛夏,而这个房子里,却已经是冰冷刺骨的寒冬了。
回到集团上班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鲁小帽在第一时间找上我,当看到我的形像后大吃一惊,她都在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人了,接着她就将我拉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鲁小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我眼神焕散的游离在其他事物上不敢看她。
鲁小帽被我死气沉沉的样子吓到了,忙关心的问我:“小天哥哥,你到底怎么了?这两天找都找不到你,打电话也不通,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出去散散心而已,你不用替我担心的。”我用沙哑的声音说。
鲁小帽被我再一次吓到了,我的声音不再是以前的雄亮高昂,全都嘶哑了,听起来像是一只老昏鸦的哀鸣。
“小天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鲁小帽吓的都快哭了,眼泪噙在眼里时刻都会掉下来。
我叹了口气,艳子说的没错,我已经不能在伤害小帽了,小是无辜的,我才是罪大恶极的一个人。
我用手轻轻的替鲁小帽擦干了噙在眼里的泪水,说:“小帽,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的没事。”
“真的吗?小天哥哥,我知道你是有事的,如果你不愿说出来也不要紧,等你哪天想说了再说,不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嗯。”我感动的紧紧握住她的手。
第二十八章:毒蛇再次挑衅
集团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紧张而疲乏,这稍稍的减轻了我对艳子离去的悲痛,但在晚上的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艳子娇媚的容颜还是会深深的徘徊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连着一个星期,我每晚都做着同一个梦,梦里都是艳子离去的背影,连日来的彼劳加上情绪的不稳定,终于,我也步鲁小帽后尘,晕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鲁小帽那关切的笑脸,但从她微红的眼睛里我知道,她一定偷偷的哭过,她真的很爱自己,很担心自己,我对她会意一笑,轻轻的将她手抓在手里,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从彼此的眼神都流露出了浓浓的爱意。
珍姨也来了,她一边的沙发上,见我醒来,也走上前来亲切的问我:“小天,怎么样,有没有感到舒适一点。”
“嗯,谢谢珍姨,我可能是太累了,才会晕倒的,现在没事了。”
珍姨见我这样说,叹了口气,“小天,那你先在医院好好休息两天,集团的事就先别管了,你和帽帽聊聊,或许你有什么话对她说,你们都快成夫妻了,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知道吗?那珍姨先回集团了,你保重。”
珍姨好像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对我说完后就离开医院了,现在集团事情太多,每个人都很忙碌,为此,珍姨已经不再做一个家庭主妇,回到集团上班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鲁小帽两个人,前一段时间还是我在医院照顾她,没想到很快就轮到自己让她照顾。
鲁小帽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好想在等我说些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问她:“小帽,医生说我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没什么事,只是因为疲劳过度,还有、、还有就是你最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才导至昏迷的,医生建议你休息两,再就是好好的调养一下精神状况。”
“嗯,我明白了。”
房间又沉静了下来,良久,鲁小帽终于忍不住了,她抓着我的手,声音中带着哭腔,问我:“小天哥哥,你最近精神状况很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有什么事我们一同去承担好吗?”
我看着眼睛有些湿润的鲁小帽,伸手轻轻的抹去她脸上的一些泪痕,谦意的说:“小帽,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对你说,而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重新提起,现在我们要去面对新的生活,就让我把那些不开心的事忘掉好吗?”
“真的吗?嗯,那我相信你。”鲁小帽动情的将头靠在我肩上,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相信未来会更好的,只是在没有了艳子的日子里,我的世界始终都是不完美的,艳子她爱的很伟大,她为了我不再烦恼甚至可以强忍着对我的不舍离开,而我呢,爱的是那么懦弱那么自私,在爱情面前犹豫不决,或许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艳子的爱吧,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选择谁呢?答案可能会是艳子吧。
第二天鲁小帽回集团了,是我硬让她回去的,虽然我也很想和她呆在一起,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她必须回去上班,现在的她还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她还属于整个集团。
很久都没有出来安安静静的晒太阳了,记得以前和艳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常会拉着我去河边吹风晒太阳,可是我就是不肯,“那么大太阳你也不怕把你烤焦啊。”我说。
这时候她就会使出杀手锏,不边向我撒娇,一边不停的挑逗我,弄的我不得不答应她,不过我还是会不服输的说:“晒吧,就让太阳把你烤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艳子听到这话脸上会涌起一丝伤楚,很悲伤,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的,然后她就对我说:“不用你管,没人要我就一个人过,哼!”
想想那时候自己真混蛋,艳子那么爱我,自己竟然都没发觉,还不停的伤害着她,坐在医院小花园的木椅上,柔和的阳光静静的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我的眼皮也沉重了起来,刚想打个盹,一种温欣的熟悉感直抵我的心灵。
我一个激灵就霍然站起,是艳子的气息,我连忙四处张望,四周有些冷清,一眼就可以望遍整个小花园,可是艳子那熟悉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底。
难道是我弄错了,还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艳子那股直逼人心的熟悉却又是那么实实在在,我沉思着又坐回了木椅上,而在一处冷清的角落里,一个单薄的身影在轻声的哭泣着,她哭泣着的样子很美,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天使。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被我捏在手里的电话响了,我看也没看就按下了接听键,可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令我大吃一惊,毒蛇那阴森凶狠的话通过手机直传到我的耳里:“残狼,嘿嘿,好久不见啊,最近挺想你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见个面啊?”
我对他本身就感到极度厌恶,像他这种行事不择手段又记仇的人正是我最不愿招惹的人,我没好气的说:“毒蛇,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我们没什么好见的,再见。”
我刚想挂电话,毒蛇又说话了:“残狼,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我确非常想见见你呢,你既然对我没兴趣,那接下来这个人你总该有兴趣见见了吧。”
毒蛇可能把电话递给了另外一个人,我正嘀咕着是不是张世经呢,可电话里却传来了汤小男的呼救声:“郎哥,郎哥救我,、、、、、。”
电话又回到了毒蛇的手里,他阴森的笑着,说:“残狼,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见一见啊,不让他很快就会成为一具碎尸的哦,哈哈哈、、、。”
听到汤小男的呼救声后,我不由大怒,怒火在我心里猛烈的燃烧着,我对毒蛇吼道:“毒蛇,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马上来见我,明白了吗,不要带任何一个人,也不许通知我们组长。”毒蛇在电话那边凶狠的说着。
“好,我去见你,要是你们敢动小男一根毛发的话,我决饶不了你们。”
毒蛇要我去的是一家废弃了的工厂,那里比较偏僻,白天也很少看到人路过,我开着车子赶了过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在那家废弃的工厂里见到了毒蛇,他看上去还是那么面目狰狞,阴森可怖的脸上显露出得意的微笑,可看起来却像是在哭,丑极了,两个纹身男也在,也都粲粲的笑着。
汤小男被绑在一根水泥柱上,他浑身是伤,衣服上沾着的全是腥红的血,见到我来后,他哭着叫我:“郎哥,快救我,他们会杀了我的,呜~~~~~。”
我忙安慰着汤小男:“小男别怕,我马上就可以带你回去了。”
我转过头看着毒蛇,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毒蛇,我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快放了他。”
“如果我说不放呢,残狼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毒蛇嚣张的朝我吼道。
第二十九章:毒蛇之死
“有仇的是我们,我承认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不该拿枪射你,可是这都和这个小男无关,你做为一个大哥,却对一个柔弱无辜的人出手,也不怕让道上的人笑话。”
毒蛇听到我的话一下盛怒了,两手一挥,说:“我怕什么,谁不服有种就来找我。”他用手指着我又说:“反到是你,残狼,竟然敢用枪射我,你好大的胆,从来只有我毒蛇用枪射别人,没人可以枪我,知道吗?”
毒蛇已经不可理喻了,我盛怒之下朝他大声吼出:“毒蛇,你想怎么样,我要你放了他。”
“就是不放,好,你敢用枪射我,现在我就杀了你。”
毒蛇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来,我一看不妙,忙向一边的水泥柱里闪去,人刚闪出,枪声已经响起,接着两名纹身男也都各自掏出了手枪,向我走来。
情况对我十分不妙,因为当时我医院,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到能对付他们的武器,现在我手里就只有几把手术刀,那是我从手术室里拿出来的。
两个纹身男还好对付,但是毒蛇就难缠了,我当下决定先将纹身男解决,不然他们会防碍到我和毒蛇的正面对决,水泥柱边上是一些堆积的杂物,我从中拿起一只纸箱,纸箱里装的全是碎木屑,另一只将刀捏在了指表,运足了指力。
毒蛇带头冲了过来,见我就开枪,我连身闪躲,同时手中的纸箱朝他扔出,满天的碎木屑暂时挡住了他的视线,我也从容的纵身跃到了另一个水泥柱里,两名纺身男终于也走了上来,但他们已经失去了我的踪影,我早在躲进另一个水泥柱后就绕过毒蛇悄悄的转到了纹身男的身后。
我又拿出了一把刀,现在两名纺身男同时出现在我眼前,我可以一招将他们全解决,但是由于我太过心急,没注意到脚下的一只铁盒,铁盒被我踩了一脚发出一声难听的“咯吱”声,这立时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我也没时间拿出另一把刀了,忙将手中的刀朝一名纹身男射去,纹身男身手没毒蛇那么好,没来的及闪躲,那把泛着冷咧光芒的手术刀已经插入他的咽喉,他倒在地上翻腾的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
毒蛇一听到异响就跑了过来,见我又是连着几枪乱射,还好边上杂物比较多,被我从容躲过,又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我在部队做了几年的教官,不但是因为格斗能力强,还因为善于隐避,在这个废弃的工厂里,有很多当时留下来的杂物,这极大的给我提供了隐避便利。
现在他们学乖了,毒蛇不再让纹身男单独行动,而是让他跟在后面,慢慢的朝我搜寻过来。
现在整个工厂静了下来,只剩下汤小男呜呜的哭泣声,他打从娘胎出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画面,现在这样血腥的场面在他面前发生,他一下子都失控了。
毒蛇听到汤小男的哭声,烦燥起来,猛走回到他身边喝斥:“别烦我了,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他真的将枪顶在了汤小男的头上。
汤小男吓的骤然停止了哭声,几滴淡黄的液体从他裤子上滴下来,还充满了一股异味,毒蛇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将刚放下的枪又顶在了汤小男的头上,朗声说道:“残狼,快给我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我躲在杂物中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没出去,如果我现在出去的话,就中了他的奸计,按他的性格,他会开枪杀了我,最后就算是汤小男也难逃一死。
“怎么,残狼,还不出来是吗?是不是认为我不敢开枪啊,好,我就杀给你看。”毒蛇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才不在乎杀多少人呢。
“住手。”情急之下,我只得从杂物中走了出来,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背后,刀被我紧紧的捏着。
“哈哈,你终于肯出来了。”毒蛇骤然将枪指向了我,我还没来的及将刀射出去,“怦!”的一声枪就响了。
“叭嗒”一声毒蛇的枪掉在了地上,他不可思的看了看正在流血的手臂,朝枪声的方向猛然看去,一个人出现在那里,是张世经!
毒蛇一看到他神色立时就慌了,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狠毒,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绝望。而另一名纹身男更是吓的连枪都握不住,“叭嗒”一下也掉在了地上,纹身男哆嗦的看着张世经走过来,忙解释着说:“不、、不是,这都是蛇哥要我干的,跟我无关啊。”
@奇@“我不是说了不许你们找阿郎的麻烦的吗?怎么,想造反吗?”
@书@张世经拿着枪走近毒蛇,眼光冷咧的看着他,那种眼神都能将一个人冰冻起来,毒蛇内心惊骇极了,忙说:“组长,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在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他竟朝张世经不停的磕起头来,纹身男,见毒蛇这样,他也忙着给张世经磕起来。
@网@张世经整个人显的霸气无匹,他昂然挺立在毒蛇两个人面前,就像一座不可动摇的高峰,这一刻我明白,现在他不再是张世经,而是“金刀”。
毒蛇还在不停的给张世经磕着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可见他内心对张世经有多忌惮,骤然,正在磕着头的毒蛇闪电般从蔸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手,向张世经刺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可匕手却停在了离张世经还有两寸的地方不再前进了,一只手抓在毒蛇的手腕处,令他不能动弹分毫。
边上的纹身男看到面前这一幅画面更加害怕了,朝张世经又猛力的磕起头来,口中不停的求着饶命。
毒蛇一下子懵了,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世经看着他冷酷的笑了,说:“毒蛇,或许你是认为自己的能力过人,还是已经将我的身份给忘了?”
毒蛇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又忙不跌的求饶起来:“组长,千万别杀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就像是放屁一样将我放了,我以后一定死心塌地,为你出生入死。”
“晚了!”张世经虽然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却给人一种冰冻刺骨般的寒冷。
下一刻,张世经的手闪电般捏在了毒蛇的喉间,毒蛇还没来的及惨叫半声,就成了一具死尸,结束了他这凶恶狠毒的一生。
看着眼着的一切,我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张世经向我走来,我才本能的向后退了退,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在瞬间就能取人性命,在心底我已经对他产生了一种惧意。
张世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摇头笑了笑,说:“阿郎,你用不着这么怕我的,你并非杀手组成员,我的规矩对你不管用。”
“哦,张老哥;让你见笑了。”我也对自己刚才无识的动作羞愧不已。
我很奇怪为什么张世经会出现在这里,就问:“张老哥,你出现在这里,难道你知道毒蛇想杀我吗?”
张世经看了看我,才迟缓的说道:“阿郎,其实我能出现在这里是上面的指示,他让来我帮你。”
“杀手组背后的老大!”我不由失声说道。
第三十章:杀手组老大现身
张世经点了点头。
“那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帮我?”这我就不明白了,毒蛇才是杀手组的精英,那他为什么要来帮我一个外人呢?
“关于这一点你日后自然会知道的。”
张世经接着又走回去一脚踢向那个还在不停磕头的纹身男:“还不快将那位小哥放下来。”
“哦,好的好的。”纹身男连声应允。
我也走上前去帮忙,走近一看,原来汤小男已经晕了过去,被纹身男松去绳子后软倒在了我身上。
“他必需去医院。”察看了汤小男的伤势后,我对张世经说。
张世经点了点头,纹身男生怕张世经又踢他,还没等我说话,他连忙帮我将汤小男背上了车子,张世经和纹身男没有一起离开,而是留下来清理现场,看着纹身男一张苦着的脸,我知道他在心里有多不乐意跟张世经呆在一起,他很怕张世经会连他一起解决掉,还好,这种忐忑的心情直到张世经离开后,他才安下心来。
我没将汤小男送到市里的医院去,我怕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所以在郊区一个小诊所里将他安顿了下来,在我留下一些钱wrshǚ。сōm,那个诊所的医生一再的向我保证汤小男的安全后,我才急急的回到市医院。
现在天色很黑,等我回到病房时,鲁小帽已经在了,她焦急的房里团团转着,见到我回来后,忙问我:“小天哥哥,你去哪里了,害的我担心死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走上前去,抱了抱她,说:“在医院呆的太闷了,出去走了一围,别替我担心。”我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掉了。
“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又说。
“哦,下次要出去的时候记得要给我打个电话,害的我好担心哦,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是我亲手做的哦。”鲁小帽拿出了桌上的大盒子,掀开递给我。
盒子里是一些糕点,我有些不相信的问她:“这些真的是你做的?”
“怎么,还不相信我啊?”鲁小帽不乐意的说。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让我尝尝,看我们家小帽做的糕点好不好吃。”
我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品尝。
“怎么样,好不好吃?”鲁小帽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看着她这副期盼赞誊的神情,我突然想逗逗她,装出失望的样子说:“呀,怎么那么难吃啊,根本就没法吃。”我又做出一副作呕欲吐的样子来。
“真的有那么难吃吗?”鲁小帽狐疑的看着我,然后她自己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她发现我是在逗她了,小粉拳一下子捶在我身上,不乐意的说:“好,难吃是吧,那你就一块也别吃了,我自己一个人吃,哼!”
鲁小帽说完就要抢我手中的糕点盒,我哪能让她得逞呢,忙将它死死的抱在怀里,然后又抓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边吃边说:“本来就很难吃啊,还死不承认,但是我就是喜欢吃难吃的东西,我这人就这样。”
“哼,小天哥哥你坏死了,还那么说,快还给我,不让你吃了。”
“不,就不,这些糕点我要全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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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一个女人,最开心的时候可能就是看着自己的男人,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东西了吧,鲁小帽静静的看着我吃完所有的糕点,很开心,她摸了摸已经有一些隆起的肚子,对我说:“小天哥哥,好吃吗?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我听到鲁小帽的话心里一怔,这句话好熟悉啊,曾经艳子在我吃完她做的饭菜后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现在艳子走了,鲁小帽又用着同样的话来表达对我的爱意,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痛,我已经负了艳子,现在不能够再一次的辜负鲁小帽了。
“小帽,我爱你!”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动情的说道。
“嗯,我也爱你,小天哥哥。”鲁小帽也紧紧的抱着我,不想再跟我分开半步。
“我们结婚吧。”鲁小帽突然对我说。
我听到后浑身一颤,怔怔的看着鲁小帽发呆。
“怎么了,小天哥哥,你不愿意娶我吗?”鲁小帽吃惊的看着我。
她刚又想开口说话,我的嘴唇猛然向她的印上去,她的身子在僵硬了一会后才放松下来,热烈的回应着我的激吻。
“好,我们结婚。”分开后,我激动的对她说,一个平凡的家庭,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而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做为一个男人,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由于集团最近事忙,所以我和鲁小帽的婚事被安摆在了二个月后,这是在我们和珍姨还有鲁永明谈过之后决定的,珍姨对我们结婚的事很高兴,她摸着鲁小帽的头发温欣的笑着,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女儿过上了幸福甜蜜的生活,鲁永明对我们的婚事也很高兴,只是没珍姨那么明显,我知道他那是内俭,心里不自觉的对他又起了一种莫名的亲切。
最近在股市操纵集团股票的人终于被察出来了,此时他已经储备了集团的大量股票,工商局和公安局连诀出动,终于在他还没损害集团利益时被拘禁,一场由股票引起的集团轰动终于平息了,但任公安局如何审问,那个犯人也没将背后的主谋供出来,最后只能以恶意操纵股市对他起诉。
事情似乎已经完结了,但我隐隐的却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果然,在那个操纵股市的人被起诉后,有一个人坐不住终于跳了出来,他找上了我,约我出去见面,确切的说我是被他逼出去的,现在我手中拿着一张相片,上面是我和梁麦山坐在咖啡馆里聊天的画面,就是上回我和他见面的场景。
我被他彻底激怒了,在走进他约我见面的包厢我,我将那张相片朝他脸上扔去,怒骂:“梁麦山,你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啊,这么卑鄙的手段你也使的出来。”
“易小子,你千万别惹怒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梁麦山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文而雅,现在他凶神恶煞般的瞪着我,手上更是将那张扔在他脸上的相片撕的粉碎。
没见过他还有这样的表情,我一时竟楞了,呆呆的看着他。
“这才对吗?年青人,不要妄图去惹恼一个你不了解的人,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来请坐。”梁麦山又恢复到了过往那彬彬有礼的模样,他微笑着邀我坐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
梁麦山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才回答我:“不想怎么样,我就不明白了,鲁永明当年逼走了你的爸爸,还害的你家破人亡,你就不恨他吗?就不想报复他吗?”
“不想。”我冷冷的回答。
“难道就因为鲳小帽是你的未婚妻,还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霍然站起,“你怎么知道的,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伤害她一根毛发的话,我就不会放过你。”
对于鲁小帽怀孕的事知道的人还很少,至于结婚的事就更加少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心里不禁犯起疑问。
“坐下,年青人,行事不要冲动,我的目标不是鲁小帽,是鲁永明,而你,是我的同伴,明白了吗?”
“我说了,不可能?你以为就凭一张相片就可以要挟我吗?这最多只能让集团高层对我产生怀疑,我大不了离开集团就是,你就死心吧。”
说完这些话我就准备走人,要是他把相片贴报纸,这的确会让集团高层对我产生怀疑,梁麦山曾经就对集团图谋不轨,现在我作为集团的股东和高层,和他接触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但如果他想以此来要挟我,还办不到。
我站起来就要离开,梁麦山又说话了:“易关天,走的这么慌做什么?或者是我该叫你残狼呢,坐下来喝杯茶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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