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 第 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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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八点,枪长辞过小两口,拿了八千块给大芳:“这钱都是你几个叔伯的,先用着,还有一万在我这儿,房租我付了半年的,你们先安心住下,带着得财到省医院去好好地治疗康复,唉,碰到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啊,跟得财说身残志要坚。”

    王大芳任枪长拉着自己的手,虽然心里卟卟乱跳,有些心慌,但是也不好意思抽出来,再说被他这样拉着心里也有些怪怪的,这不是自己丈夫的手,从来没有李得财以外的人拉过她的手,这种感觉很奇妙,王大芳觉得很羞愧,同时也很感动。这一刻,枪长赢了王大芳的好感,低垂着头,默默地跟在枪长身后,送到了楼下:“那四清哥,你慢走了,有空……到家里来坐坐。”

    枪长心里非常高兴,浑身充满了活力,他看到大芳的样子就知道行动要成功了,冲大芳挥挥手道:“回去吧,我还要给你找工作呢,这几天你赶紧把得财的事情处理好,去买个轮椅。我走了,你回去吧。”

    哼着乡里的小调,打了张的士就朝张立秋的屋子冲去。

    进门后,张立秋像个小媳妇地笑道:“都处理好了?”

    枪长这会儿就像吃了春药一样,昨晚的乏累一下子跑个精光,神情间颇为精神:“东西全部买齐了,暂时能安身,要想长远点,还得给王大芳找个工作才好。”

    张立秋扁嘴道:“这有什么难的,就到我们公司里去上班,打扫卫生,接待一下客户,很轻松的事儿。”

    枪长心里得意,他没主动要求张立秋帮助,就是不想让她心生醋意,嘿嘿,现在自动送上门了哪能放脱呀:“这不好吧,她自己倒说是高中毕业,会不会有影响?”

    张立秋笑道:“行了,没事的,这点小事我还能做主,对了,送你一个东西。”

    枪长见张立秋一脸的神秘,有些好奇地问:“我还没送你东西,你倒先开张了?什么东西?”

    张立秋从沙发后面拿出个盒子,然后慢慢打开,是一款新式的手机。

    张立秋得意地说:“哼,漂亮吧,这款手机可花了我五千多,原装进口的,最新款式,这下你可跑不掉了,呵呵呵。”

    看着张立秋笑得像只小狐狸,枪长也无可奈何,但心里很高兴,有人送东西,特别是美女送的东西,枪长是打心眼里喜欢。张立秋把手机、电池、电话卡全部装好后,给枪长演示了一次,很快这家伙就能上手了,就像是他设计生产的一样,张立秋觉得有些惊讶,一点不相信枪长从来没玩过手机。

    “你很有天赋啊,这么快就弄熟了,我看了一下午的说明书才勉强明白,你跟我说老实话,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无线电产品?”

    枪长嘿嘿笑道:“你老公可是天才,这才一个手机嘛,比这高科技的东西落在我手中也花不了什么功夫。”

    张立秋道:“你的事情忙完了吧?明天就跟我到公司上班!对了,我从公司搬了台电脑回来,先让你学习一下。”

    枪长听到有电脑,赶紧就蹦了起来!

    “站住!回来!”

    枪长见美女刚才还阳光明媚的俏脸,马上就阴云密布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张立秋已经叫道:“抱我!”

    “干嘛使那么大劲啊……嗯……真是个怪物……昨晚还没把你吸干……”

    枪长等张立秋慢慢地平息下来后,赶紧帮她进入睡眠,这女人就是妖精变的,天生的杀手!手指轻轻地在张立秋颈部点动,一会儿怀中的美人就发出了平稳呼吸声。

    枪长跑到隔壁的书房,电脑前摆了一本操作大全,枪长有些感动,这小妮子想得真周到,但是基本的东西老子还是懂的。

    一边翻书,一边敲打键盘,飞快地学习速度,要是张立秋醒着,肯定要被吓倒,这可是枪长的最大优点,在牢里这么多高级师傅调教的学习方法,实在是让人吃惊,再加上他感兴趣,那就称得上神速了,不过什么事都有个过程,熟能生巧嘛。枪长也没想让自己成为什么软件设计师,那不是他想干的事,软件开发还不是一个打工者,这么多盗版,有什么鸟用?只要会玩就行了,弄懂一些基础知识,达到一点点微末的黑客水准就可以满足枪长对于计算机的好奇心。第一卷入狱

    第十六章使劲(下)

    枪长抬起头来,已经早上六点了,张立秋还睡得沉沉的,枪长在书房里,气觉丹田,凝力聚神,开始气功吐纳,大约半个小时后,觉得浑身温暖,热乎乎的极为舒服,但脑袋有些昏沉,现在电脑已经基本上掌握了操作,就是打字很慢,有待练习啊,脑子里闪过“C省晚报,龙成江,泱泱大国和跳梁小丑。”

    觉得是该把这事儿计入行程了,身上的钱足够到C省来回,了结龙老的心愿后,就要大展拳脚开始一番大干,还要把女儿接入城中,把老父亲的哮喘治好,让他也好好想两天福,呵呵,到时候代他出国去嫖一回,也算是对得起这几十年了!

    枪长这辈子没下过厨房,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弄早点,只好开门出去,把门虚掩上,跑到街心帮张立秋买早点,自己熬了一夜,肚子也在抗议了。

    进门后,听到卫生间里发出哗哗的水声,张立秋已经起床了,枪长在客厅里把早点摆好,就等着张立秋享用。偶尔做回好男人也是有必要的,这房子不错,三室一厅,带厨卫,估计最少也要三十万,枪长一直没向张立秋打听这些,虽然心里很是羡慕,但也不像坐牢前那样浅薄,起码跟着几个高人呆了八年,怎么也沾了些内涵,也不能让张立秋小看了不是?觉得我枪长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张立秋擦着头发上的水渍,见桌上摆的东西,高兴地跳到枪长怀中,搂着他脖子问:“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你买的?”

    枪长苦笑道:“我一整晚没睡呢。快吃吧,一会凉了伤胃。”

    张立秋睁着大眼认真地看着枪长:“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怪物,一晚没睡还精神抖擞的。我不管哦,一会儿跟我到公司去,顺便见见我哥,我可是跟他提起过你了。”

    枪长有些吃惊地说:“你跟你哥说了?怎么说的?”

    张立秋瞪着眼骂道:“我说有个色狼把他妹子奸了,然后又一事无成,只好到你这儿来打打工。”

    枪长不敢吭声,想了一会儿,张立秋见情况有些僵赶紧解释道:“我没那么说,你当我傻啊,我可是狠狠地夸了你一番。”

    枪长笑道:“我不是计较这个,你知道我才办完了两件事,这第二件事还没结尾呢,还有一件是要到C省去,应该很快就回来,我把王大芳按顿好后,再去C省找个人,这就回来,然后安心地守着你过小日子,你看成不?”

    张立秋虎着脸,满面的不情愿:“你哪有这么多事啊,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

    枪长安慰道:“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是基本的,再说我又不是不来了,就是再担搁几天,反正你也没跟你哥说我什么时候会去,他那儿也不缺人。”

    张立秋知道不可能拦住他了,男人间的事情,什么义气呀,托负等等,搞不懂他们脑子里想些什么。“那你要快去快回,你呆在家里好好学电脑,另外没事的话去帮那个什么王大芳的一把,把她的事处理好了再去C城……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枪长理着张立秋略带零乱的长发,微笑道:“好了,我不是小孩子,你老公可是一个能打八个的,这事儿你就别操心,我还要在这里呆几天,我们好好地过夫妻,嘻嘻,再说小别胜新婚嘛,前回出去,你不是把我折腾得……”

    张立秋凑上香吻堵住了枪长接下来的话,她可是领教这大老粗,掉起文来跟老夫子没分别,可是说起下流话也是一把好手。

    枪长一口一口地把张立秋喂饱,又送她出门,像个小媳妇似的回家,乖乖练习打字。

    接下来这几天,枪长去看望了一下李得财,恢复得不错,不用住院,这就节省了一大笔开支,检查下来的情况也很好,健康上基本上没有问题。其间枪长也有意无意地用手肘撞了几回王大芳的乳房,很是兴奋了一阵,偶尔见到王大芳没有生气,还略带娇羞的样子就让枪长心痒难耐,但是张立秋可管死了,只要晚回去一会儿电话就一个接一个的来催!一次枪长正和王大芳在外边收拾东西,连撞了两回王大芳,都没反应,反而脸上飞红,枪长就想进一步,可是此时手机就响起来了。气得枪长差点把这玩意儿砸了,这简直就是间谍嘛!

    眼看着时间慢慢过去,王大芳也把生活理顺当了,李得财坐在轮椅上能做些简单的家务事,这就可以上班了。枪长有些叹息,天公不作美啊,不趴在王大芳身上实在是对不起牢里的大舅子!

    这天一个人呆在家里玩手机,无意把电池弄得掉了下来,枪长也懒得再玩,就倒在沙发睡觉,直到晚上张立秋一回来就开始骂开了:“打你手机不在服务区!你死哪儿去了?”

    枪长睡眼惺松地说:“我一直呆在家里啊,把手机电池弄掉下来了,我想你会打家里电话就懒得开机了。”

    突然心神一动,妈的,直接取下电池就可以不在服务区!那可怨不得老子!“明天我就让王大芳到公司去找你,我就不去了,直接到C省,麻利点把事办完,回来给你当模范老公!”

    张立秋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总是觉得这家伙不实诚,不看紧点,说不定就飞上天去了:“以后不准再关机了,这次饶了你,|Qī…shu…ωang|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不放过你!”

    枪长刚刚睡醒,气血正在回复的时候,有些生理现象自然就表露出来,张立秋见状,啐口骂道:“色鬼,看你那丑样?”

    枪长一把勒住张立秋:“很丑么?但我很温柔,嗯?温柔得让人不得不叫着使劲啊!”

    张立秋眯着眼睛,现在也不是刚开始那会儿了,这家伙花样翻新,每次都能让人欲仙欲死的,体力又是超强,张立秋被枪长滋润得很是水灵,这些日子以来,公司的两个小姑娘天天追着问她在哪儿美容呢。

    张立秋媚眼如丝地吹着香气:“你今晚打算怎么办?还没吃饭呢……唔……”

    枪长哪里受得了这付美人媚态,下腹中就像点燃了一堆干柴,轰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张立秋的长发左右摆动,枪长伸手一把狠狠地抓住,站在她背后,把张立秋的头纠得仰了起来,张立秋被这种有些粗野的动作弄得更是疯狂,使劲地大叫,声音在屋子里久久回荡,枪长觉得这娘们儿简直就是一个极品,腹肌不断地拉紧放松,撞在雪白的身子上……

    次日一早,枪长把王大芳送到电脑城外,他暂时不想去见张立秋的哥哥,打个电话让张立来出来接人,在两个美女的面前,枪长有些发晕,张立秋是那种火热发辣的味道,而王大芳则是温婉娇弱的感觉,枪长在脑里勾画着两个跟自己一起战斗的场面,很是热烈啊,在张立秋一再叮嘱中,枪长计划的C省之行就开始了。

    不过他没有直接到火车站,嘿嘿,好不容易创造了机会,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啊。在靠近王大芳两口子的小区附近找了间宾馆,枪长就把手机电池给抽了,心里高兴不已:想不到老子也有今天,大明啊,老子马上就要干你妹妹了,你千万别生气,老子明人不做暗事,干了会跟你报告的!你这么喜欢老子,肯定不会抱怨我。这可是我的利息啊。

    看看时间才下午四点,估计王大芳回来还得有些时候,百无聊赖的情况下,只好一个人起来打太极,这拳法很是有用,越打越精神,越打越有力,全身就像安了弹簧一样,枪长一直没有花心思去想杨重的话,要怎么才能不打碎纸和毛巾呢?打碎已经办到了,太极拳劲本来就是极柔的力道,只要速度快,力道出得比纸和毛巾还要柔和就能办到,现在这股劲道已经控制如意了,但是杨重说的要大成就得打不碎纸和毛巾,杨重本人也没练过,所以只知道这结果,不明白怎么练,枪长对这些东西很是热心,但也不会强迫自己去做无益的事情,这会儿闲来无事,就在脑里打转,边想边比划,怎么才不能打碎呢?

    一卷卫生纸都被他打成了碎片,还是没能整出个方法来,心想肯定是杨重这个狗日的整老子,打架这玩意本来就是带有破坏性的,哪能不碎嘛,莫不是老子私藏了几张美女,他就怀恨在心?很有可能!这狗日的是个种猪,每天都要在被子里打手枪,呸!老子最多一个月才干一回,狗日的是个精虫。

    脑子里胡乱地想着牢里的事,学的东西多了也让人麻烦,枪长有时很怀念牢中的岁月,跟几个能吹破天的人在一起聊,实在是一种享受。看看时间,快到五点了,枪长起身跑到菜市场去买菜,然后直奔王大芳家。

    在李得财的指挥下,枪长好不容易把饭煮好,菜准备好,两个大男人忙得一头大汗,实在是狼狈啊,幸好李得财以前也常常下厨,比枪长强多了,在他的指挥下,倒也弄了几个像模像样的小菜。

    枪长对李得财的解释是今天王大芳

    第一回上班,要好好庆祝一下,希望一切顺利。

    差不多到了六点半,王大芳才一脸疲倦地回来,见枪长也在家里,有些吃惊,刚要问,枪长已经抢着眨眨眼,然后对王大芳说道:“今天是你

    第一回上班,我这做哥哥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跟得财合伙做了一桌菜让你享受一下。来来来,坐下。”

    望着那一桌子的菜,王大芳感动了,自从李得财出事后,这还是

    第一回有人做饭吃,枪长端起一杯葡萄酒递给王大芳:“祝你工作顺利,永远的青春美丽。”

    王大芳呷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以前也喝过酒,但是从没喝过这红色的,嘴里说着谢谢,忙着给枪长已经空了的酒杯倒满。

    枪长问道:“今天上班还习惯吧?”

    王大芳听到工作的事,有些兴奋地说:“我还以为自己不行,亏了立秋姐姐教我,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以前面对电脑,我碰都不敢碰,呵呵”枪长心道,好啊,姐姐都叫上,立秋果然是好手段,今早张立秋一见到王大芳的模样就差点黑脸了,吓得枪长溜得很快,没想到她倒是有些心计,不过,任你精似鬼啊,老子照样要趴人。

    李得财也举起酒杯对枪长说:“四哥,我谢谢你!没有你,我和大芳可能没命了……你别说,我知道的,那晚我和大芳都下了决心,如果他们乱来,我们一定要以死相抗,不论是伤了别人,还是害了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大哥你出现了,真的,你就是我们的恩人,虽然你和大明哥是战友,但帮人能帮到这份上的,我还没碰到过!就为这个,我敬您三杯!”

    枪长也郑重地说:“一切尽在酒中,你身体不好,要少喝点!”

    李得财不顾两人劝阻,咕噜顺噜就喝了三杯,枪长心里大乐,你喝啊,喝得越多越他妈省事儿!李得财也是个烟酒不沾的人,哪怕是三杯葡萄酒,这一会儿功夫就脸红脖子粗了,王大芳骂道:“四哥都叫你少喝点了,还逞什么能,赶快吃点东西。”

    李得财勉强塞了一碗饭,便喘着粗气被王大芳弄到床上躺下了。

    桌上的两人一时没有说话,王大芳的脸也红彤彤的,脸上的肉吹弹得破,眼里溢闪着亮亮的光芒,枪长一进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地碰了碰王大芳的脸,动作很小心,生怕把这脸蛋一下子碰破了似的。

    王大芳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下,好像那里有什么稀罕事儿似的,微微扭开头,声音就跟蚊子叫似的:“大哥,别……他在里边。”

    枪长听到这话,神智回复了一些,赶紧跟王大芳碰杯喝完酒,然后陪着她收拾打扫,其间有意无意的总要往王大芳的屁股挨两下,一时间场面有些香艳,王大芳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羞涩莫名,枪长则像个偷嘴的老鼠,一下下地试探。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枪长的眼里已经烧起了熊熊火光,“妹子,我有些晕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王大芳点点头,把里屋的灯关了,枪长突起邪念,心想当着他老公的面就这样干她;会怎么样?会怎么样?心里腾地一声就奔出强大的欲念,等王大芳把外间的灯一关,正打算跟他出门时,枪长站在门后,一把搂过了王大芳,凑过去狠狠地吻住那期盼已久的香吻。

    王大芳觉得自己要炸开了,全身闷得就像有股子狂热的火在烧一样,拼命地吸气吐气还是不能让呼吸顺畅起来,李得财在里边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王大芳的心里乱成一团,又刺激紧张,又饥渴难忍,嘴里的唾沫被枪长吸得一干二净,身子上那双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勉强能让自己暂时好过一点,但是越揉越难过。鼻子发出嗯嗯的声音,枪长松开大嘴,手已经伸进了王大芳的衣裳里,他已经掌握了一项绝窍,就是女人在情动的时候,说些粗话下流话会让女人更激动:“大芳,你摸摸我的**已经快硬炸了……”

    王大芳听到枪长直呼那东西的俗称,身子一下子就没力了,被枪长拉过手来放在那里,手里就像握了一根烧柴,枪长快速地解下王大芳的腰带,扒下裤子,一手伸到对方跨下,抬起一条腿来就舞弄进去,大嘴狠狠地压在王大芳的红唇上,速度快得就像缝纫机的针头一般。

    王大芳想大叫,叫救命,她有一种要死了的感觉,但是叫不出来,身子里的热流从下体快速地往外涌,泄得差点就昏死过去。

    凌晨两点,王大芳才全身发软地回到家里,她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了,要不是担心李得财晚上醒来喝水,她怎么也不想回家了。进屋后,刚开灯,见李得财睁着眼,王大芳有些心慌,脑子立时就清醒不少,今晚太荒唐了,枪长已经把她失去已久的快感全部补了回来,突然面对李得财,王大芳有种深深地自责和悲愤。命运捉弄人啊,想不到自己会发生这么痛苦的经历。

    李得财神色复杂地看着王大芳,他不笨,他甚至是故意这样做的,受伤后就不能人道了,那玩意除还能排尿,已经没有其他功能了,枪长是救命恩人,他凭直觉认为枪长比自家兄弟要强得多,王大芳也喜欢枪长,这就够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承欢,李得财还是觉得心里就像刀剜一般地痛。

    李得财的眼睛溢满了泪水,看着脸色发白的王大芳,他实在不能忍心责备,老婆也才二十出头啊,难道跟着自己守一辈子活寡吗?什么无私自私的他不懂,他就知道要让王大芳幸福,不能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即便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也要成全她!

    “大芳,你别怕!真的,我不怪你,四哥是个好人,你跟他……我不埋怨,我只想让你高兴,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王大芳呆了,傻了,也迷茫了。她本以为李得财会大发雷霆,骂她是婊子娼妇烂人,但是李得财说不怪她,意思好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却故意要这样!王大芳哇地一声大器,一下子扑倒在男人的胸前,哭着说:“对不起得财,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李得财满脸的泪水,但是却笑着拍拍妻子的背说:“别哭了,傻丫头,你总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守活寡,我想得通,你也别怪自己,真的,以后你想了就去找四哥,我不会怪你的!我不能让你这么痛苦地跟我熬啊。”

    王大芳只是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简直太无耻太肮脏了,李得财说得越是轻松,她的心里就越是痛苦。

    李得财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寒着脸骂道:“你他妈发疯啊,你是不是想马上死了丢下我一个人受活罪,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生活,老子让你跟一个不错的男人干,还不得你好?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王大芳听到这话哭声就慢慢停了,然后坚定地望着李得财,把混乱的思绪整理了清楚后便平稳地说:“不做已经做了,我不敢指望你能原谅我,但是我答应从此以后,再不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得财心里很感动,这一分钟他已经获得了妻子全部的爱,还有什么奢求呢?

    “大芳,你听我说,不用这样保证,你知道我一看到你晚上独自起来发呆,我的心就像刀子在捅一样,你真的不用保证,我相信你不会,不用保证,听我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哪能没有男人啊,我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让我心里负担加重好不好?虽然你跟四哥……那样我也难受,但是远远强过了看着你独守空房啊,我怕看到你的眼睛,我是自私的,你就为了我,啊,为我!让我减轻点良心债。”

    王大芳摇摇头,就是不答应,李得财急了,转着脑筋说:“那这样吧,你把跟他……的事全部告诉我,你把他想像成我,我也想像成他,这样好吗?”

    王大芳卟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你这脑子怎么回事啊,哪能这样呢,你想听我还讲不出来呢?”

    李得财眼里充满了企求地问道:“我肉体上不行了,精神上你还不能满足我么?他的比我大吗?”

    王大芳脸上飞红:“呸,你说什么呢!”

    李得财的眼里更是急切:“我听到他在门后跟你说的话了,真的,我听到了!他说……”

    王大芳赶紧捂住李得财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你别再说了,我讲给你听就是!唉,真是个冤家,我答应你,但是只要我怀上孩子,我就再不跟他来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你不能再逼我了。”

    李得财感动得一把抱住妻子,王大芳这话无疑是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了,嘴里喃喃说着谢谢,两人昏昏糊糊地倒在一起睡着。第二卷经商

    第一章试探

    一天一夜的火车,在路上枪长不断给张立秋发短信,以报告自己的行踪,但是怎么着也迟了一天,只望能在短信中用甜言密语,淫字浪词把美人唬过去。到了C城,刚好是早上九点,枪长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过关了,立马一个电话按过去,张立秋正准备上班,接到电话反而有些生气:“漫游很贵的,你就发短信嘛,浪费!”

    枪长觉得自己就像吞了块石头,女人心海底针,这算什么事儿?

    跟着一群民工的身后,枪长现在的头发也长出寸许,刚好有点板寸的意思,身上随便穿了一件夹克,个子不高,混在人流中就像一个愣头愣脑的打工仔。

    打了辆出租,让司机载到晚报附近,寻家宾馆住下,这些天在张立秋的教导下也学会了享受,枪长一直都很注重个人卫生和形象,但在龙振邦的教导下,慢慢受到影响,卫生要注意,但是形象嘛越是平凡越好,要让最高明的警察瞅一眼就忘掉就成功了。

    C城晚报的办公大楼有十二层高,旁边有几幢附属楼,大门口的传达室,那看门的老头戴着老花镜就像看贼一样上下打量枪长:“你说你叫什么?要找谁?身份证?”

    枪长有些郁闷,这么个糟老头也为难自己,看来这形象也实在让人不放心啊。“大爷,我是Y省来的,我叫陈四清,受人之托找龙成江,这是我的身份证。”

    等老头拿着身份证,就像辩伪钞一样拿着枪长的身份证左右晃来晃去,也没找到什么防伪标志,枪长这身份证可是八七年办的,那老头仔细地端详着身份证上的相片:“人还不错,老实。就是瘦了些……”

    枪长苦笑道:“大爷我这是十几年前办的身份证了。”

    老头摇摇头说:“不像,一点都不像!你还有什么证件?”

    枪长的心里很是火大,但他明白一个道理,阎王好惹,这小鬼儿难缠,再说这种老不死的要是跟自己吵起来,肯定赢得别人同情,说他工作负责,说他做事认真,到时都成了自己的不对,忍啊!

    “大爷,我受人之托,来找他办点事,没有什么恶意,你就用电话帮我问问就行了。如果找不到也显得我没尽心帮人不是?再说我几千里路地跑来,你看我也不容易啊。”

    枪长恨不得用孙子看爷爷的眼神来讨取他的同情了。

    老头不为所动,一付坚持原则的样子,枪长盯着他昏黄的眼睛,见这老头脸上都开始出现老人斑了,眉毛短长,有些花白,清瘦的面容配上略带佝偻的身子,实在让人担心他还能撑多久。老头慢条斯理地问道:“龙成江是吧?你找他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说,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帮你联络。”

    枪长没辙了,傻站了一会儿,这才苦笑着摸出两张一百元的大钞递给老头:“大爷,不是不相信你,都是私人的事情,不能跟你说啊,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老头对着枪长手里的钞票扁扁嘴,意思是别吓我,老子见过呢:“年青人可不能动不动就使钱啊,虽然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这么沉不住气终究不是好事啊。”

    枪长见老头这样,心里静了下来,闪动着念头,再次瞄了几下老头,那双枯瘦的手关节很突出,显示年青的时候手上的劲肯定很好,两脚虽然坐着,但是呈八字形排开,一付随时可以站起来的姿势,枪长心里有些怀疑,但还是准备试试:“泱泱大国……”

    老头听到这句话昏黄的双眼马上发出两股精光,里边满布杀气地盯着枪长。

    即便枪长受过严格的训练,但是面对老头这有如实质的眼神也不禁心内大震!这种眼神龙震邦有,那是杀过人,从凶狠的拼斗中打出来的眼神,就像恶狼紧盯着猎物一样,枪长此时没有信心击败眼前的高手,真正的高手!

    老头放松了下来,枪长也跟着喘口大气。“跳梁小丑,我就是龙成江。”

    枪长苦笑道:“龙老你可差点玩死我了,在你面前真成了一个跳梁小丑。”

    龙成江也跟着笑起来道:“我等你几个月了,邦哥一直在信件中提到你,自从最后一封信发来后,我就知道他不能幸免,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住哪里?”

    枪长指指身后不远处的宾馆,龙成江道:“你晚上十一点后到这里等我,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枪长点头应是,便掏出一支烟,跟龙成江随便聊聊C城的历史文化和风景名胜,两人都有些惊异对方的学识,枪长本以为一个看门老头,就算跟龙振邦混过,但文化也不会高到哪去,没料到这龙成江一点不输于欧阳等人,侃起传统文化更是见解独到,用词幽默,枪长跟他聊起来便没完。龙成江也觉得眼前的年青人很不简单,自己变换了好几个话题他也能跟得上,还能即兴发表一番精辟的言论,忍不住就打听枪长是哪所高校毕业的,枪长大笑着把牢里那几个师傅的情况说了一遍,龙成江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有这那些怪物在哪能教不出这个怪胎来。

    想起龙成江在信里用密码赞他是奇才!现在看来这话不过,只等晚上试探过后,就把事情交待一下,也该彻底退休了。

    两人正聊得高兴,一个女孩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对龙江叫道:“龙伯,难得看你今天高兴啊。”

    龙成江看到这女孩,立时变得神情愉悦:“大林呀,你不也高兴吗?我这儿有个小朋友在,聊得投机。”

    那叫大林的女孩子一头齐耳短发,两只眼睛圆圆的眼睛,鼻子娇巧可爱,圆圆的下巴,皮肤略黑,看上去像个快乐的大孩子。“谁能跟我心中的偶像聊得这么开心啊?”

    说罢朝枪长微微一笑,很有礼貌,这叫大林的女孩子跟枪长的两个小情人比起来,要差一些,不过给人的感觉很开朗大方,个头跟枪长差不多,但那身材很是惹火,枪长在心里恶毒地想:莫不是龙成江老牛啃嫩草,见了这姑娘就像苍蝇叮鸡蛋一样……嘴上却笑道:“能跟龙老聊天可是我的荣幸。”

    龙成江笑着替两人介绍:“这是大林,林晓晓,我们报社的大记者,文采很是了得!不过她可不喜欢别人叫她小小,呵呵,所以取个笔名叫大林,这是Y省来的一个朋友,陈四清,你们认识一下。”

    林晓晓大方地伸手跟枪长握了一下道:“龙老过奖了,要不是有您的指点,我这记者还不知道能不能干下去呢,叫我大林就行了,千万别林小姐,林记者的叫,我受不了。”

    枪长觉得这女孩儿挺有意思,有点男子习性,便也笑道:“很高兴认识你,大林……呵呵,不过你这名字要是用英文来念……”

    大林抢断枪长的话叫道:“可不能往老外身上拐,龙老可是地地道道的传统文化悍卫者,我本人不介意。”

    龙成江也笑道:“是啊,蒋介石当年称他夫人达令,看电影上演得就肉麻,好好的中国话非要整得这么七弯八拐的,成什么体统。”

    枪长打趣道:“可能这就是他最终败走的原因吧,看来达令还是少叫为妙。”

    大林卟地一下就笑了起来,两人都说得有趣,对枪长道:“很高兴认识你,看你的样子应该比我年长,我就叫你四清哥吧,嗯,还是叫四哥好了……好像有点混黑道的意思!”

    枪长大笑道:“哪有那么讲究?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大林想起正事,便跟龙成江说:“龙伯,我这会儿出去,本来约了几个人今早会面的,但现在时间都过了,我又有采访任务,如果一会儿有人来找我,你就跟他们说说,嗯,把我的名片留给他们。”

    龙成江接过大林的名片,点头答应,大林跟两人道别,蹦蹦跳跳的出去了,龙成江看着大林的背影道:“很有上进心的一个小姑娘。”

    枪长心道:你试过了?她有活力你可小心你的老身骨。嘴上却说:“是啊,活泼可爱。真是个大记者吗?”

    龙成江认真地说:“她刚来的时候老是被同行们排挤,她的性格好动好问,那些记者每天都很忙,各种应酬什么的,所以没多久大家就开始烦这个问题丫头了,可她见周围没人爱搭理她,只好跑来跟我聊天,呵呵,也算是有缘,我当她半个弟子,在这儿呆了几十年,多少沾了些文化气息,就给她讲了些做记者的窃门,果然没多久她就成功了!”

    听得出龙成江对这事很得意,教出来的人有了出息,从另一种角度说也是自己的成功,一老一少倒能互相学习受教,不过,大林肯定是听多说少,这点枪长深有体会,别看龙成江一付老朽之态,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含糊。

    跟龙成江作别后,枪长一路上脑海里都洋溢着大林的笑声,圆圆的眼睛,圆圆的下巴,小巧可爱的鼻子,说话却奶声奶气,偏偏性格活泼爱动,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边想边回到宾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怎么回事,烦躁得很,于是盘脚在床上吐纳起来,但是心里始终静不下来,有一种隐隐的渴望老想着那可爱的样子,老想着再跟大林聊聊,跟她聊天就是一种享受,她笑的时候可爱的鼻子会略略皱起来,很调皮的样子。今天是怎么回事,老想着怎么去接近一个刚认识,又不算漂亮的女孩。

    想着想着,突然记起答应欧阳老夫子的差使,要写篇论文啊,对嘛,眼前就是机会,老子写篇论文让她帮忙发表出来,一来可以了结欧阳老夫子的心愿,二来嘛,嘿嘿,还能趁机接近她。女记者,女记者……

    晚上十一点,枪长准时来到传达室门外,龙成江开门让他进去,让他自己倒茶喝,便出去开始查夜,大约半个小时后,就把大门锁上,一天的工作结束。把四处的灯关闭后,龙成江带着枪长打辆的士往城郊行去,路上龙成江嘴巴紧闭,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枪长也不敢打破这种沉默。

    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口,两人下车,龙成江率先而行,幽深黑暗的巷道,偶有几缕灯光透出来,龙成江步子很大,也很快,枪长紧紧地跟着,倒也不吃力,七弯八拐地走了十几分钟,眼前已经是一片开阔地,龙成江低喝道:“拿出你的轻功来,跟紧我了。”

    脚下一顿就跳了出去,起落间姿态甚是优美,枪长还是

    第一回在这么空旷的地方施展,当下不敢怠慢,也运足了劲,膝头一弯一弹,已经跟上了龙成江,两人的速度飞快,朝着小山上的一片林子冲去,龙成江带着枪长在林里左右前进,不一会儿就来到一所房子,夜晚看不清房屋的结构,有点像是一间教堂,轮廓是欧式建筑,枪长心里犯起了嘀咕:不会把老子带到这里来干掉吧?

    见龙成江已经跃上墙头,一转眼没了踪迹,枪长也慌忙上墙,刚刚落下,身前传来一股急风,劲道很强的两只拳头已经冲向了枪长的胸部,枪长大惊之下,赶紧耸肩缩背,一招倒提缸便自然地施展出来,左掌划圆,右拳抖动,这一下连削连打,让偷袭的人很是意外,赶紧收回双拳,脚下一动,一腿闪电般地踢向枪长的小腹,枪长就像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双手合拢便轻快地拿住了对方的脚踝,那人不答言,支撑的一脚往上弹起,飞快地和枪长的脸上射来,枪长暗笑,早知道你要来这下了,手腕一松,一抖,那人也飞了出去,蹬蹬蹬地连退三步方才站稳,枪长没有分清是敌是友,所以并没追击,不然赶上去,一下就能把对方擒住。龙成江的声音响了起来:“果然不错!身手了得,这是太极拳吧?怎么邦哥没教你他的绝活?”

    偷袭的人也现出了身,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枪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像个老流氓,一脸的无赖相,龙成江笑道:“这是我弟弟,龙成海,也是邦哥当年的兄弟之一,如今只有我们哥俩还在了。”

    龙成海笑嘻嘻地说:“好身手,让陈兄弟见笑了。”

    龙成江道:“你还是用邦哥的招式吧,让我们兄弟俩开开眼界。”

    枪长知道他们要秤量一下他的水平,不敢大意,这两个可都是老成精的人了,龙成江要不是膝盖被取,气门被破,肯定是个高手,不然也不会连逃五次,但是五次都被抓,他的对手也很恐怖了。

    枪长笑道:“能得到两位前辈指点,是我的福分。请!”

    气势随着这声请一下子就散开了,一改平日的颓相,龙成江看得心里大喜,他知道龙振邦的功夫主要在气质上,先声夺人,手段直接有效,还毒辣无比,不敢大意,跟龙成海对了一下眼神,老哥俩一起动手,枪长的速度飞快地挡开两人的四腿九拳,也每人还了三下,都被一一闪开,开始还只是相互试探,大约两分钟后,三人已经放开手脚斗在一起,枪长答应不使太极,只用本门功夫与他俩对敌,实在是有些吃力,要不是太极气功在帮他,说不得已经躺下了!

    三人额上见汗,均不能摆平对手,枪长无奈龙形七打已经使完,那两人对这七打的招式很熟,特别是闪开穴道的身法,滑溜得像两条泥鳅,枪长咬牙发狠,束气成针,让开两人的三拳一腿,手指跟进,刚一晃两人就就开扭,但是这回枪长没用刺出气劲,预先估到他们的移动,等在那儿就是每人五道束气针!

    战斗结束,龙成江兄弟俩几十年来除了败在龙振邦手上,还从来没有这么狠输过。老脸一下通红,偏偏无法动弹,枪长赶紧解开二人的穴道,喘着粗气对二人说:“这是师傅的压箱底功夫,不然我还真拿两位前辈没有办法。”

    龙成江活动了一下身子,听到输给龙振邦的绝招下,也没有太难过,但是龙振邦用的是特制银针啊,他根本没看到枪长的银针!枪长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傻乎乎地告诉二人,从衣领中抽出五根亮晶晶的银针给二人过目。

    龙成海笑道:“太快了,看来你基本上已经尽得邦哥真传,只是不知道你的轻功如何……从这里到屋尖上是五米二,上得去吗?”

    枪长也好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过,也有些显摆的心思,估摸了一下高度,跃跃欲试地说:“平时都没有施展过,试试看。”

    运转太极气劲至膝头部位,脚下一阵发热,猛地用地蹦起,嗖地一声就斜着朝屋尖上弹去,等到气劲散开时,枪工见还差一点,赶紧双手抓住屋尖的突出部分,翻身上去,然后又轻巧地纵下,看着两人笑道:“不行,还差一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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