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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眯着眼,看了枪长半晌,然后问道:“他让你做什么事?”
枪长心里也不禁有些佩服了,不愧是搞刑侦的,脑袋转得真他妈快!
“你知道龙振邦是死在我手上的,他们本想找我报仇,但是龙振邦在死前好像就意识到了什么,所以留了遗书,把所有的财产全部给我。”
赵云心下一动,老子坐了十年牢,到头来一无所获,指不定可以在这家伙身上捞点线索出来:“龙振邦怎么可能发出遗书?他在牢里的每一封信都要被严格审查的。”
枪长笑道:“猫有猫路,耗子有耗子路,他的信都是加了密码的,如果不知道的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也就是我杀了他却一点事儿都没有,不然你还能指望我安稳坐在这儿。”
赵云有些不相信,但是看过龙振邦的档案,这家伙确实是个奇才,光看他五次越狱的经过就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要不是在边境上把他逮回来,指不定他已经成了什么巨头。
赵云摇头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是你小子有什么隐情不好跟我说,他们给了你多少?”
枪长答道:“一百三十万。”
张口就私吞了两百万,枪长不怕赵云查他的老底,他可不想赵云突然跟他分赃,那时就血本无归了。
赵云笑道:“对你来说算得上是巨款了,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奇怪了,这龙振邦怎么对你如此信任?我也不逼问你,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了解你跟他的关系,再说他也是死在你手上,要是不好说就不说吧。不过,有一条!万万不能犯事儿,那些法律条款我可是全给你讲解过了。”
枪长大笑道:“七哥,你是我亲哥哥!这事儿你要认真起来,我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干犯法的事……”
压低声音道:“偶尔赌博一下,小嫖一回就当调剂生活吧。”
赵云拍了他一下,高兴地说:“来,我们喝酒,好长时间没这么痛快了。”
两人把酒干了,枪长给赵云倒上,然后有些迟疑地说:“根据龙振邦的遗书规定,我要在三年内,用这么笔干出点事业来,然后才会把余下的一次打给我。”
赵云问道:“要是赔了怎么办?”
枪长笑道:“一样完蛋,那笔钱就全捐给希望工程。”
赵云摇摇头道:“搞不懂这姓龙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那你打算干什么?”
枪长看着赵云,坦然地说:“开矿。”
赵云思考了半晌才说道:“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我对矿产什么的完全不懂。”
枪长笑道:“哪能啊,七哥你能帮上大忙呢!”
赵云笑道:“说吧,就知道你花花心思不少,咱俩可没少斗过心眼。”
枪长道:“我要学车,办驾照,这得七哥帮忙吧?然后到国土部门办证,需要七哥帮忙吧?开采所用的炸药将来也需要七哥啊!”
赵云大笑道:“我算是明白你小子,完全是把你七哥当枪使唤啊,怪不得一力支持我去干交警。”
这当交警的跟什么部门都有来往,哪个单位买了新车,落户办牌照什么的,谁不想要有吉利的号码?这交通意外全国每年得出多少,那些当官的个个犯车瘾,要是被逮着了,还不得看交警的眼色?特别是那些平时不检点的干部,谁要是养个小蜜或情人之类的,要是被交警碰到,个个都低声下气地问好!别看这交警只管道路交通安全,权力可不小,实惠也不少。
枪长笑道:“七哥啊,做弟弟能让你这么干受累吗?没说的,如果矿洞开起来算你十股!”
赵云急忙摇手道:“得了,你少来害我!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在乎什么物质上的享受,将来用得着你的时候,你别给我打马虎就行了。”
枪长笑道:“怎么能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年办好证,最多明年就该产生效益了,到时候,我保证帮你回到刑侦队去!”
赵云心下感动,知道这家伙是不惜代价地帮自己实现理想,唉,说不得,到时还只有指望他去走动关系帮帮忙了。至于他跟龙振邦的那点事儿,上头已经销案,他也不愿意为难自己兄弟。
枪长等赵云走后,一个人心情舒畅地朝王大芳家走去,有些日子没见大芳了,一想到这女人枪长就乐得直笑,妈的,王大明怎么会这么闷骚的妹妹?一摸就来水,每次都要在床单上画几幅地图。
李得财坐在轮椅上,面前放了一只画架,独自在上面进行素描,枪长凑过去看看,还真是那么回事,画的是一个女人,看样子是王大芳。
“得财,你真行啊!”
李得财听到声音,一回头见是枪长,先愣了一下,赶紧放下碳素笔,冲枪长叫道:“大哥好多天没见你啦,听大芳说你去C省。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坐,我给你倒茶。”
枪长一把按住李得财:“别动,得财啊,你当我是大哥就好,我自己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画了?”
李得财也没客气,他对枪长的感觉非常奇怪,将枪长当成了自己的恩人,可又是自己婆娘的野汉子,说是仇恨吧,也怨不得他,谁让他现在不能行房呢?说是不恨吧,这心里又装着一股气。
“我上学那会儿就爱涂涂画画的,现在都这样了,只好弄着打发时间。”
枪长听了李得财的话后,不以为然地说:“得财啊,不是我说你,这人就要有志向,虽然你的遭遇很悲惨,但是志气一定不能跟着身子残废了,这画画要是到是有了功底,火候一到说不定便能画出名气地位来,到时大芳也会觉得安慰啦。”
李得财有些感动,不管枪长这话是真是假,但是能这么说也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大哥,谢谢你!我一定努力!”
枪长抬了条登子坐在李得财身边,边喝茶边笑道:“这就对了!现在不是有什么农民企业家,农民诗人,农民文学家,农民艺术家吗?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农民画家!还是残疾农民画家,想出名不难,但关键是你自己的画功够不够,现在满世界的各种宣传,你的故事只要一张扬开来,还怕没人知道你?可要是你自己本身画得不怎么样,过一段时间后,谁还会记住你。要画就要画水平来,随便整一幅画都能卖到上万元,到时你什么没有?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得财被枪长说得无比心动,是啊,老子拿上十年,二十年,不断地坚持,到时候只要配上自己残疾人的身份一宣传,那就成名了,成名后的作品随便卖,还怕没人买吗?李得财感叹道:“亏得大哥指点啊,我就觉得这些年真是白过了,身无分文不说,还弄了个残废,今天听了大哥的话,我才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啊。”
枪长笑着拍拍李得财的肩膀,心里却恶毒地想:你要是把我跟你老婆干事的情景画下来,配个标题叫妻子与汉子,想不成名都难!
等到王大芳回来,两个大男人早已弄好了饭菜,现在李得财能够做饭打扫卫生了,不过只能干些简单的家务活,王大芳见枪长在,脸上马上飞红,心里很是不安,如果李得财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两口子都是心知肚明,只有枪长反倒蒙在鼓里,偏偏这家伙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一副施恩不图报的衰样。
见到王大芳,枪长的脑子里就开始不断地飞转了,这次出去跟那三个小姐学的花招可要好好教导一下这位良家妇女。
王大芳的不自在很快过去,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跟枪长说清楚。笑着问枪长:“大哥,听立秋姐说你这次回来后就要办公司了?”
枪长点点头,觉得无比自豪:“那当然了,你大哥现在是百万身家了。”
王大芳惊异地看着枪长,百万是什么概念?她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枪长更加得意,从包里拿出一万递给王大芳道:“前次给了你五千,这一万是得财的兄弟们凑出来的,我现在全部交给你,另外,再给你们五股,呵呵,可别小看,这五股就是五万的本金,现在公司的手续还在申办之中,等到明年,一切都进入正轨了,这五万就会翻成几十上百万。”
李得财结结巴巴地说道:“上上上百万……那可是多少钱啊?”
王大芳也一时没有反应,低着头一声不出,枪长有些奇怪地问道:“都怎么了?你们要是不愿意入股,我就直接把这五万块给你们,大哥我可是一言九鼎。”
王大芳急道:“大哥误会了,是我们一下子听说这么多钱,有点儿……那个。”
枪长大笑起来,当初自己拿到三百万时也数着零圈发了半天呆呢!
“哈哈哈,好了,这不还没着落吗?等到分钱的时候,我把现金全摆在你们面前,过过数钱瘾好不?”
李得财憨笑道:“那敢情好!”
王大芳有些羞愤地拧了李得财一把,嘴里骂道:“一听到钱就什么都不要了!真是没出息。”
这时枪长电话响起来,打开一看是张立秋,枪长慌忙朝着两人嘘道:“千万别出声儿!”
枪长按下接听键:“喂,立秋吗?啊,可能不行了,我跟赵哥说好在外边吃饭,他还要介绍我认识几个领导,对对对,好好好,我一定早点回家,不敢不敢,不喝醉!坚决完成任务!”
等枪长挂了电话,王大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大哥要去见什么大领导啊?赶明儿我给立秋说说去。”
枪长老脸厚皮地笑道:“没办法啊,回去也没什么事,大芳就要拿我开心了。”
李得财想起今晚即将发生的事,脸色有些黯然,但马振作起来笑道:“咱们吃饭吧,吃完饭让大哥陪大芳去买点东西,她一个女的出去我不放心!”
枪长望着王大芳问:“要买什么东西?”
见王大芳一脸的不自然,便哦了一声道:“是不是女人问的东西?”
王大芳急道:“大哥你别问了,呆会儿再跟你说!”
望着这对奇怪的小两口,枪长闷声大发财,拼命在桌子上扫荡。饭后,做完善后工作,枪长和王大芳便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还是那天的宾馆。一进房,枪长就环腰勒起王大芳,嘴里低声叫道:“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王大芳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嘴已经被枪长压住,然后眼前一阵昏暗……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却见枪长笑嘻嘻地趴在一旁看着自己。王大芳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跟枪长做那事特别的过瘾,这点王大芳不得不承认,李得财就算没事儿,估计也会和枪长发生的。但是一想到李得财,王大芳就有一种说出来的痛苦。眼圈一红,泪水就沿着眼角往外滚,枪长捧着王大芳的俏脸叫道:“宝贝儿,哪儿不舒服?我弄疼你了?”
王大芳摇摇头,把李得财说的话告诉了枪长。
枪长砰地一声倒在旁边,胸里就像堵上一块大石头,这李得财是脑子进水,还是别有用意?竟然鼓励自己的婆娘跟野汉子私通!这他妈算什么回事儿,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他让老子陪大芳出来买东西,原来是给老子创造机会,老子他妈的还心里得意,见他妈大头鬼了,这就是爱情吗?呸!操你妈妈开红花!
心中越来越别扭,一气之下再次按住王大芳,心里发狠:既然你不在乎,老子也不能违背你一番好意,你要我干我就干,你不是知道我干你婆娘吗?老子就狠狠地干给你瞧,让你婆娘回去跟你说个够!
枪长就像一头饿疯了的野狼,在王大芳的身子拼命冲刺,王大芳一般都能忍住不出声的,到最后也不得不放声大唤了。第二卷经商
第六章办证(上)
赵云上任三个月后,这天在枪长提供的消息下,“无意”中碰到国土厅的一个处长酒后驾驶撞伤一个外地打工仔的事故,那酒是枪长请喝的,打工仔是花五十块钱请来的,枪长的各种手续已经交上去三个月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钱送了两万,烟酒若干,枪长都已经起了杀心!我枪长的钱是这么容易收的吗?可那处长还是一付你奈我何的德行。
枪长学车的时候也常常为了这事伤神,这天在学习交通法规的时候,灵机一动就来了主意,堵了三天将这姓王的处长堵住了,然后就是吃饭喝酒,绝口不提办证的事。
那处长姓王,第一天见到枪长就认定了是个乡下土包子,不宰白不宰。喝完酒,枪长还是没提谈正事,热情地送他上车,给他拉车门儿,害得人家准备了一肚皮的官话没有发挥出来,只得一头雾水地离去,心里实在猜不出枪长有什么企图!这一不留神就把人给撞了,而此时“刚好”碰到一个带着酒精探测器准备上班的交警,人家很礼貌的行礼,请出示证件,这王处长头脑发热,估计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官驾子一摆:“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会不会执法啊?明明是他横穿车道嘛,这都看不出来?”
他那意思很明显,但是态度很有问题,刚好那交警是个很讲原则的好警察,根本不吃那一套。再次请他出示证件,王处长哼了一声,一手掏工作证,一手拿手机:“喂,李队啊,我老王,没事,就是被你手下拦在这儿不让走。你过来一趟?好好好,我等着。”
说完电话,满脸轻松地横了对方一眼,那意思是老子把你们头叫来,看你能怎么样?
交警扫了两眼工作证,然后交还给他,王处长很有自信地问道:“小同志,我可以走了吗?呆会儿你们队长来了可不好看啊,撞伤人我给医药费就是。”
交警看都不看他,询问了一下伤者,除了小腿受伤外,其它部位倒没什么问题,在摩托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次成影的相机,啪啪啪的把整个事故现场和车与人的位置照下来,然后从旁边招呼了一张出租车,让司机把人送到医院,这边伤者刚走,那边接着就来了一辆公路巡警的桑塔纳,车门打开,里边的人刚走下车,看到那交警,整个人马上就傻了!
“赵队……你怎么出来了?”
这一声可是很有学问啊,表面是打招呼,其实在提醒姓王的,这人的身份比我高,千万别乱来。
赵云瞅着来人笑笑道:“我下班后没什么事,就跟你那们中队的人要了一套装备,出来感受一下基层兄弟的工作。”
指了指王处长问道:“这是你朋友?”
那中队长可不敢乱说了,这会儿要说不认识,这不摆明了蒙人?脸上很自然地说:“是我同学的哥哥,刚才接到电话就过来看看。”
那王处的脸都青了,心里郁闷到了极点,这事儿难办了,好死不死碰到一个队长,还在人家面前抬架子,这不是找抽么?脸上就像抽筋一样的笑:“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赵队长,这个这个……”
那李队一看现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看到赵云摩托车后备箱里的设备,心里也暗叹道:这回可救不了你。
赵云非常客气地走到王处长的面前:“请你出示驾驶和行车证。”
宣布没收证件后,就是一连串的法律用语,什么你违反了第几条第款规定,请于某年某月到交警大队接受处罚,同时向肇事车辆的单位发出通知……那王处一听要通知单位,整个人全身都冰透了!恨不得当场给赵云跪下,连着声儿求情,还向那姓李的中队长狂打眼色,李队长只得暗暗叹息两声:你这狗日的不知怎么得罪赵队了。嘴里却笑着道:“赵队,你看这事能不能缓两天再通知对方单位?”
赵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看看李队长,再看看王处,然后一言不发地骑车走人,一句话都没说,他当然清楚官场上的事,如果这姓王的在单位上有一两个过不去的人,只要拿着这事儿一做文章,估计他这处长就到头了。处罚事小,官途事大啊。对于赵云来说,这事就是帮一把枪长,他唱红脸,枪长去唱白脸。
赵云走了,留下愁云惨雾的王处长,看着李队长就像遭到抛弃的失足女青年一样。李队长拍了一下额头,呻吟道:“我说王哥,你平时那么精明的人,今儿怎么不会看势头啊?一般的小交警听到你给我打电话,能无动于衷吗?”
王处长的声音已经带有明显的哭腔:“我今儿就是多喝了两杯,打电话给你之前就得罪这姓赵的啦?”
李队急忙问道:“你都跟他说过什么?”
王处长哼道:“叫他小同志,不会执法。”
李队长惊声道:“小同志?天啊,我真是服了你,这官驾子也摆得太离谱了,人家可是一大队队长,我的顶头上司,三个月前新上任的。”
王处长呻吟一声:“我要是知道能这样吗?兄弟,这事儿你看怎么办吧?”
李队长摇头苦笑道:“难难难,这赵队长上任以来,简直是滴水不进啊,我们交警队按惯例发的日用品他都不要,有人送礼说情,他是来者不拒,照收不误,但是转手就把东西拿去分给退休老警察,还要在队里的纪检科登记,现在都没人敢再走他后门了。”
王处长急忙问道:“你刚才跟他说情,他没表态就直接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李队长笑道:“我也弄不明白,人家是上级领导,我跟他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也有可能稳两天……也说不定人家根本不甩我……”
听完这话,王队长一腔怨愤全发在枪长身上了,要不是这狗日的强拉着去喝酒,能出这事儿么?转念想到枪长今天的奇怪举动,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土包子会不会跟单位里的对头们搭上线,故意整我?但是怎么会扯出一个交警大队长来呢?不行,现在要把上把这事儿摆平,不然等到了明天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跟李队打过招呼,慌忙开始发动所有的社会关系,看看有没有人能制住这姓赵的队长!可是一直折腾到第二天,硬是没有一个能帮得上他的,几个副厅的领导倒是听说过此人,不过就一句话:这人是毛坑里的石头。
王处长彻底蔫了,他只好打电话给枪长,如果这事儿真的是枪长所为,那么除了举白旗外,已经别无他法。约好见面时间地点,提前半个小时王处长就等在那儿了,两人就像刚谈恋爱的男女,枪长硬是拖了半个小时才跚跚来到,等了一个小时的王处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刚开始心里咒骂枪长是混蛋王八蛋,然后就开始后悔不该收了人家东西不办事,再最后就完全是投降者的心态了,礼我照退,事我照办,只要肯放我一马!
可是架子还是得摆起来,免得被这无耻的家伙看轻了。枪长坐下,一言不发就这么紧盯着王处长,哪儿还有半点平日的那种卑微和献媚?看到枪长这付神情,王处心里打个突知道今儿是丢定人了。
“陈大哥,我错了!我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心里也不打算再有什么讲价还价的余地,一开口就摊牌。
枪长笑了,这也怪自己没经验,放着赵云这么有用的大靠山吹凉风,自己却碰得头破血流,官场!他妈的,官场就是一群婊子在接客,平时装模作样,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一旦被扒了包装,还不是一样的下贱,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而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又能找不到几个,就算不卖身的不也有几个感情知己?枪长经过这事儿算是彻底明白了,毕竟学了八年的知识,除了道德品行依然如故外,这智商可是进行了一次飞跃。
“王处太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只要兄弟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枪长一小串的豪言壮语,说得王处长不停苦笑:“陈大哥,这事儿是我不够意思,有错在先!别的我不再说了,你要办的事情,我明天就给你办完,还有,你都说了是自家兄弟,之前咱们不认识,这个你拿着!”
说完递过来一个中号信封,枪长没接手,看看就知道不少于两万,看来这姓王是真的投降了。
枪长哈哈大笑道:“既然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吐出去的口水哪有收吸出来的道理,你安心吧,咱们各办各办的。今后要麻烦王处的地方很多啊。”
王处长见他坚决不收,老这么递着也不是办法,只好收回来笑道:“陈大哥,这两天你可把兄弟玩惨了,你要是早点说,我们能发生这样的误会么?”
枪长笑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咱们的交情可算是打出来的,这样的基础才够牢靠够深厚!”
王处长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把事情解决了,真看不出来一面痞相的家伙有这么深厚的背景:“陈大哥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兄弟,小弟单名一个深字,就别处啊处的叫了,好像我是没开苞的小姑娘。”
疙瘩解开了,两人间的话也放得很耿直起来,枪长心里骂道:你是小姑娘?你他妈顶多是一个没染病的臭婊子,装什么纯洁。嘴里却呵呵笑道:“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兄弟……咦,等等,你今年多大了?”
王深笑道:“我今年三十一岁,七零年的。”
枪长算了一下,心里笑道:老子属鸡,你属狗,注定了鸡犬不宁,妈的,你是属什么像什么,狗眼看人低。
“我比你大一岁,就冒昧称一声哥哥了!”
“应该的,应该的。”
枪长笑着对王深道:“兄弟年青有为啊,刚三十岁就正处了,以后的民展不可限量!”
两人一阵吹捧拍马,然后相约改天一起乐呵乐呵。
不到两天,王深就亲自把开采证等相关手续送到了枪长手中,在枪长原先申办的地带无条件地扩大了十平方公里,总面积达到了五十平方公里,每平方公里的矿产资源补偿费不到一百元!这可让枪长大感意外啊,按规定平方公里每年是500至1000元,看来这王深真是有办法。枪长这边很容易,一个电话打去,赵云就把案子往垃圾桶一扔就完事,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报安纪录等手续。
枪长觉得这回嫖上了王深,简直就是大赚了一把。把手续带齐,准备领着乌健就杀回老家,证件办下来了,可事情还没完,还有县、市两家国土局的公章没有盖上,有了跟王深打交道的经验,枪长对接下来要办的事就不觉得为难了,现在王深是自己的老情人,也可以暂当老鸨的角色,让他拉拉皮条,再把另外的婊子弄来嫖一回。
驾照早就考过了,有赵云在,谁敢拿卡他?拿照的当天,赵云开着自己的专车,带上枪长就在全市的车场逛开了,有赵云这个大队长在,谁敢坑枪长?考虑到将来要跑山村公路,于是瞅准了一辆进口越野型皮卡车,老板恨不得吐出心子给赵大队长看:八万八的进价,赚了一分全家死光光!赵云干了几个月的大队长,多少也知道行情,这价格确实已经没有水分了。
枪长当场刷卡,老板赶紧让人把车子的油加满。谢绝了让人开上门的好意,赵云在前边领着,枪长在后边跟着,很是臭屁地直接开进了交警队,招呼一个值班警察过来,把车子和购车发票,合格证等全扔给他,让枪长留下一万五千块钱上购置附加税。
两人呆在大队长办公室里喝茶聊天,枪长见赵云用的是笔记本电脑,但一直关着,于是好奇地问:“七哥,你用的是笔记本电脑啊,打开我看一下。”
赵云满脸的不爽,嘴里骂道:“老子不会玩这东西,下边的人添购办公用品时,硬给我塞了上来。”
赵云只有在枪长面前说起话来才自在,在别人面前,得装,对上装孙子,对下装爷爷,用他的话说:这不是人干的事。但枪长的那番话点醒了他,忍啊!我总有一天要杀回刑侦大队去。
枪长嘿嘿笑道:“放在你这儿当古董不如我拿去研究研究。”
赵云知道这小子天性喜欢这些东西,在牢里就是个物理天才,一扯着力学电学等等,他那脑袋就像装了弹簧一样,智力偏高啊,摆摆手,大方地说:“你拿去玩吧,省得放在这儿占地方。我说你都百万身价了,怎么还是爱占小便宜?”
枪长赶紧解释道:“我的哥哥啊,你是捧着圣旨当草纸,这玩意起码得两万吧,我女朋友家就是开电脑公司的,除了有钱单位买得起,私人谁买来玩啊?我虽然有点钱,但你知道那些钱不能乱花的!”
赵云笑道:“行了行了,少跟老子哭穷!又不跟你争钱花。”
枪长把笔记本放在腿上,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有个哥哥真好!要是姐姐就更好了。忍不住瞄瞄赵云,见对方那俊秀的样子,要是女人就好了,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忍不住问道:“七哥,你还不考虑结婚啊?”
赵云笑道:“快了,这两天正准备相亲,对方是个老师。”
枪长刚要打趣,桌上的电话响了,赵云接起电话嗯了两声就放下,对枪长说:“手续办完了,你去吧,回来再给我电话,我不送你了。”
枪长答应了一声,提着电脑就开溜,生怕赵云反悔。连蹦带跳地下了楼,见刚才那小警察正在帮着上牌照,枪长凑过去一看:YA。11688。吓了一跳,这号码太猛了,要放在车市上,有人能出上万块购买。一群新车主们用嫉妒得发红的双眼瞪着枪长,人比人气死人!一辆皮卡车弄这么好的号码,没天良啊!
那小伙子上完牌照冲着枪长笑道:“这是队长个人的号码,一般人得不到。”
然后把行车证和剩下的钱交给枪长:“你看看,最好还是到保险公司投保,所有手续全齐了,呵呵,刚才指挥中心的人已经跟下边的兄弟打了招呼,放出一个队长号,今后只要不出人命,一般不会有人为难大哥了。”
枪长搂着笔记本问道:“什么队长号,你们队长不是有车吗?”
小伙子笑道:“每个好的车牌号,我们队的从上到下都要留下一部份作人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个亲戚朋友的。队长的号是最好的,他一任以来,你还是第一个呢!”
看了看枪长怀里的笔记本,有些眼熟,嘴刚张开,又生生地忍住了,心想,这家伙是谁啊,怎么队长的笔记本电脑都给他用了。
枪长见他想说什么又没说,以为他想要点好处,于是笑嘻嘻地把剩下的钱,约两千多一把塞给了他:“拿着,麻烦你们了,大伙去喝酒,算我请客!”
说完不等小伙子反应过来,慌忙上车,那小交警赶紧追上来,敢拿队长哥们的钱,这不是找死?枪长探出头来笑道:“放心!我不会跟你们队长说的,是我请你们喝酒的费用,别争了!就这样。”
挂上挡位,冲小伙子挥挥手,慢慢地开出大院。第二卷经商
第六章办证(下)
皮卡车在高速路保持在一百二十码的高速,枪长身旁的乌健有些紧张,毕竟跟一个刚学开车没多久的新手上路,很不安全!这种速度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那就只好把小命卖给老天爷了。
“四哥,慢点!”
乌健嘴唇发白,看着枪长,眼神有些恐惧,枪长此时的样子太害人了,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大,双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全身崩紧,咬牙切齿地盯着前方,呼呼地喘出热气:“别怕,太刺激了!老子还要快……”
说罢手脚齐动,皮卡车颤了一面,突地一声就往前窜去,逢车就超,眼看前边是一辆名车,枪长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仔细一看是辆白色的宝马,堪堪与宝马车平行时,枪长歪过头大叫道:“嘿,兄弟!开过皮卡吗?”
说完就踩死油门,呼地一声,卷起一阵风就超了过去。
那宝马车见状,破口大骂道:“开个皮卡就这拽?要是开大奔你还超飞机了!”
无极变速不用排挡,油门狠狠地踩到底,紧紧地咬住枪长的皮卡车,枪长在倒车镜里看到对方来了,怪叫一声,使劲地加速。乌健大叫道:“四哥!一百六了……一百八……四哥……”
整个皮卡车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宝马还在后边狠狠地咬着不放,枪长眼里散发出狂热的光芒,用力地狂吼起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释放一下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前边提示是弯道,枪长开始减速,后面的宝马瞅准机会,鸣着刺耳的喇叭,忽忽地超了上来,枪长转头冲着对方大笑:“好车啊……”
盯紧了对方,不让宝马得逞,两车并驾齐驱地往弯道拐去,乌健已经脸色发青了,抓着前扶的双手,指节发白,他现在知道叫也没用,检查一下安全带,心里念道:希望这车的安全性能合格,妈的!早晚被他玩死!
宝马占了内弯的便宜一下子将枪长甩在了屁股后面,枪长也不生气,他已经很满足了,老子才八万八的车子,能超一回宝马就很有面子了。宝马快他也快,宝马慢他也慢。就这样一直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宝马车打着转向灯,示意要靠边停车了。从枪长开始超车到现在,两车整整斗了两个多小时,看看路表,已经跑出了三百公里,枪长也跟着对方打转向灯,心想,得见识一下是哪个爷们的技术这么好,能超我枪长的车。
等到双方停下,宝马车门打开,左右下来两个人,但从驾驶位下来的是个女人,穿一身职业套装,短发,看样子有三十几岁,另一位是个年轻小伙子,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枪长的嘴变成了大大的O型,妈的,竟然输给一个娘们儿,要不是车好,老子肯定开得比你快。
打开车门,那女人非常豪爽地冲枪长笑道:“好技术,怎么也甩不掉你!认识一下吧?我叫吕蓉。”
枪长很有风度地比个大拇指笑道:“巾帼不让须眉啊,陈四清。”
跟对方握握手,大有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意思。乌健脸青面黑地走下车来,晃了一下,然后冲到高速路哇哇狂吐,那样子简直是凄惨之至。枪长转头对吕蓉笑道:“小兄弟
第一回坐飞车,有点不习惯,让你见笑了。”
转头对乌健叫道:“不要紧吧?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吕蓉和那小伙子闻言哄地一声就笑了起来,吕蓉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看样子是到Z市吧?”
枪长笑道:“是的,去做点生意。”
跟吕蓉一起的小伙子,人很机灵,见两人在说话,独自到车上取下一瓶矿泉水递给已经渐渐收声乌健。
吕蓉道:“这样吧,再往前几十公里有家天然居餐馆,我请客,务必赏脸哦。”
枪长急忙道:“那怎么行?呵呵,应该是我请,今天能认识你这样的女豪杰,是我的荣幸。”
吕蓉也不跟枪长罗嗦,一声回见,就招呼伙伴先行离去,枪长等乌健恢复一下,又继续开始行程,路上枪长开始教训人了:“当年四哥我单枪匹马出来闯江湖,头一回坐大客车,知道吗?那种硬座的,一辆车上七八十个人,唉呀,那个臭啊,根本不知道这车是哪往哪开的,昏天黑地,晕头转向,汗臭味儿和脚臭混在一起,又是大冬天的,车里闷得死人。但我硬是坚持到了省城,嘿嘿,所以年轻人啊,要多经历点磨练,我这虽是皮卡车,但也有空调,还放了空气清新剂,算是星级标准了吧?可你呢?一下车就燥我的皮,丢人啊。”
乌健刚刚吐完,胸口处还在翻涌不止,听得枪长这话,无比郁闷地说:“四哥,我打小坐车都没晕过,这是被你吓的!”
枪长吼道:“你就是瞧不起老子的开车技术是吧?老子好歹也是科班出身,会这么差吗?你以为就你小命值钱,老子这么拼命也是在挣面子嘛。”
乌健不敢吭声了,心里骂道:你个狗日的才学了三个月的驾驶,还时常旷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当老子不知道?什么科班出身,不就是半路出家,刚学会换挡踩油门么?
枪长见乌健老实了,便不再呵骂,苦口婆心地说道:“呆会儿我要请人家吃饭,拿出你小白脸的本事来,把那女的拿下,啊!人家好歹也是开宝马车的,看那四眼仔毕恭毕敬的态度,不是富婆就是当官的,咱们这回是去办事,虽说问题不大,但多个人就多条路,知道了吗?”
乌健简直想掐死这家伙,当初来的时候,觉得这人学问挺大,能上能下的,谁知道在一起时间越长,越觉得不可理喻,现在竟然让我去当小白脸?就算我再没水平,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这不是作贱人吗?
可是他清楚枪长的脾气,喜怒无常,一分钟前可以好好说话,笑脸相迎,但一分钟后指不定就翻脸不认人了,嘴里无奈地回答:“好的。”
枪长见他答应,心里暗笑:妈的,老子整只鸭子带着,专门去对付那些婊子,嘿嘿,以毒攻毒啊。
他哪是这么舍得女人的家伙,要不是见那女的长相平庸,身材也不好,年纪也有点偏大了,他会让乌健去勾搭,早巴不得乌健有多远死多远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进了一个小镇,路边果然有一家天然居餐馆,门口一付草书大字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正反联,颇有些文雅之意。在服务员的指点下,将车停好,两人迈进大厅,吕蓉正笑吟吟地坐在那儿喝茶,见到枪长进来,招着手笑道:“晚了十分钟!这可不是之前的速度。”
枪长装作无奈地说:“车上多个病号,我要发扬一下人道主义嘛。”
吕蓉煞是有趣地看着高大帅气的乌健,嘴里说道:“年青人经不住折腾,不是好事啊。”
枪长赶紧趋火打却:“我来介绍一下,乌健,我的助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吕蓉听到是名牌大学生,马上就双目放光地盯着乌健:“果然是出身不俗,我就说这么帅的小伙子不会没那么孬吧。来来,这边坐下。”
拍拍身旁的位置,枪长在乌健背轻轻一推,显得很自然就入座了。
枪长指了指戴眼镜的年青人问道:“这是……”
年青人急忙回答道:“陈先生你好,我是吕书记的秘书,张明武。”
这张明武果然是干秘书的好材料,不失时机地把吕蓉的身份点明,以示尊贵。
枪长哦地一声,故作震惊地问道:“吕书记是哪个地方的父母官?”
张明武很有风度地笑道:“Z市Y县的县委书记。”
枪长很是高兴地再次主动握住吕蓉的手:“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了老家的父母官,吕书记果然是女中豪杰,这么年轻漂亮就管了一个几十万人的大县,了不起啊!”
心里却阴笑道:幸好老子早跟乌健下达了任务,不然这傻小子肯定不会搭线。
又接着问道:“吕书记怎么自己开车?”
吕蓉笑道:“这是我自己的车,当然是我开啦。”
枪长心里暗骂,肯定是个贪官,当官的都是婊子,你是女的,肯定是婊子中的婊子。
眼睛扫了一下乌健,没奈何,堂堂大学生只得拿出泡妞手段来,开始狂拍马屁,偶尔有枪长帮着腔,很快就让吕蓉对乌健好感大增,乌健本人就是大学生,外表形象非常英俊,身材高大,谈吐不俗,再加上时不时用欣赏的眼光盯着吕蓉看。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枪长心里异常兴奋,老子今年真是好运啊,办什么事都有贵人相助,嘿嘿,不过这回就让乌小子去享受贵人了。老子坐看风景,心里开始想像乌健和吕蓉翻云覆雨的情形,吕蓉怎么被乌健干得大声浪叫……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胡乱瞎想,看看吕蓉,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这娘们也不难看,乳房这么大,一个巴掌肯定握不下,五官虽然次了些,还是勉强可以发泄了。见乌健已经慢慢对吕蓉产生好感,枪长又自我安慰,等乌健到手了,老子再上,嘿嘿。
四人二车,一前一后地开始往目的地赶去,有了这么个插曲,办起事来果然就方便多了,当天晚上,到了地方后,吕蓉非要坚持请回客,中午是枪长抢着付账的,这回吕蓉说什么也要当地主,无赖枪长二人只好“屈就”了。
中午要开车,所以基本上没喝酒,这会儿可就没什么顾虑了,四人基本上混熟了,张明武也看出吕书记对乌健很有好感,这察颜观色的本事可是秘书的基础啊,不用谁提醒,就已经非常配合了,一席酒喝下来,四人干了五瓶五粮液,张明武率先投降,打了白旗,得到吕蓉许可先行回家了,吕蓉家在Z市,老公是个人民教师,现在基本上处于离婚状态。吕蓉的父亲是本地的建筑老板,可谓家财万贯,这也成了吕蓉在仕途上最好的基础。
一个年青热血,一个久旷怨妇,在枪长这无耻之人的推动下,很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再加上女人喝洒,只要稍有醉意,马上就能哭个日月无光,这么好的机会,枪长怎?(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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