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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刚要回答,枪长已经提住他的肩膀,然后飞快地往前边山隘口窜逃,只要越过这儿,往下是斜缓的坡面,全是热带雨林,进入林子就好办了!
不到十妙的时间,枪长已经抢出了山隘口,纵身下跳,这十妙他一直觉得背后发紧,太恐怖了,看来是龙鹰的人追了上来,幸好这十妙龙鹰的人没有开枪!
白蛇只觉得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全身不由自主地跟着枪长纵跳,两人极快地闪进雨林里,枪长呼呼喘气,带上一个人真他妈累!钻进林子后,枪长就放开白蛇的手,叫道:“跟着我!”
猫着身子快速地往里跑,白蛇没有答话,紧紧地跟在枪长身后,这时一个绿色的身影“忽”地一声就扑向枪长,白蛇的左边也同时掠起一道影子,枪长脚步不停,飞快地踢在前边的树干上,两手迎着扑来的双手,闪电般地捉住对方肩胛,借力用力一送,对方已经越过了头顶,枪长这才转头看白蛇!
白蛇被对方扑倒下来,虽然失忆了但是动作不慢,一个肘子击在对方腹腔,那人曲了一下,侧上地上就连续给白蛇两脚,白蛇的身体很柔,第一下没闪过,大腿被踢中,一阵火辣的疼痛,第二下,白蛇也起腿,两人对踢后分开,快速翻身起来。
枪长脚下一跺,整个人飞了起来,必须尽快把这两人打倒!不然接下来就更麻烦了,他没理会白蛇的处境,要先把扑他的人干翻,那人临空折了腰,落地腾腾地退了两步才稳住重心,这时枪长已经闪到他身边,趁他没有站稳,两手毒蛇般的攻向对方的胸部大穴,只要打中就可以让人马上软下来,虽然不致命但也够受的。
那人见枪长攻来,左右已经没有时间再闪,只好往后倒,同时出腿,只要阻住枪长一下,他反身起来,就可以跟枪长对打了!枪长的手就像得了软骨病一般,突然就折了方向,一把捏住对方足踝,脚下飞快地踢出,那人整个身子已经凌空起来,毫无借力之处,枪长一脚踢中对方的后背,传卟地一声闷响,又猛地顿住身形,手里抓着脚腕,往后一抖,绝不让让他能跟着惯性住后倒,刚才那一脚已经把对方蓄起来的力道踢散。那人已经被枪长彻底打没劲儿了,枪长往后猛退两步后,另一手快速地沿着对方大腿往上就是十几下快打,束气成针,将对方的大穴封住。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妙钟,跟枪长捉对的人已经躺下了。白蛇那一对被这边的打斗吸引,见枪长这么干净利落地解决战斗,两人都大大地睁着眼,有些不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枪长看着那人笑问:“你是龙鹰几号?”
那人身高和枪长差不多,但是身子要比枪壮实些,他已经冷静下来,现在要拖延时间,等后边的几人上来再说。“我是龙鹰六号,他是四号。”
不等他话说完,枪长已经飞扑过去,龙鹰六号,脚下一错,迎着枪长就是一个冲吊拳,枪长身子在空中,脚尖点了一下树枝,已经转向,六号不敢大意,收拳后退,此时白蛇总算回复了几时才被踢中的伤痛,冲到六号身后,一个侧踢就撞向六号的后腰。
面对这种前后夹击之势,六号无奈,他现在转不了身,只好再次迎向枪长,枪长嘴角阴冷一笑,六号的拳头被他一把抓住,枪长揉身而进,六号想挣脱,可是枪长抢进他怀中,只好用另一手肘飞快地击向对方,枪长微转身,另一手击开攻来的手肘,一指竖起,飞快地点打了六号的几个穴道,一放手,六号已经趴下。
枪长冲白蛇招手,转身就跑,六号在身后叫道:“别再逃了!他们会开枪射杀你的!”
不知为什么,六号对枪长没对他下杀手有点感激,刚才看到四号倒下,身子也在微动说明也没有受伤。枪长转头笑道:“大家说好的,切磋一下嘛,不会真的动枪子吧?”
六号有些奇怪,谁跟你说好的?谁要跟你切磋?但也没管枪长的话,警告道:“我们接到命令,如果你拒捕就当场格杀!”
枪长听到这话,心里就格登一下,妈的,别开玩笑啊。“老弟,不是真的吧?”
六号觉得事情不对,但现在也没时间深究了:“真的!现在上边的命令就是这样,如果你再逃,他们就会射杀你俩!”
枪长怒骂道:“放屁!老子跟……说好的,只是跟你们玩玩儿,没有说要动真格的啊。”
枪长也顾不得白蛇怀疑了,这要动真的,那还得了,老子死不如你死!再说现在的白蛇只知道自己叫旺财,白蛇是谁他还真不晓得,只是被人追捕让他有点想不通。
龙鹰六号苦笑道:“我们本来是奉命把这个叫白蛇的人接回去,但是你却狱了,还杀了我们的副组长。所以上边已经下令了,抓不住你,就当场格杀,反正不能让你们出境。”
枪长惊叫道:“你是说赵云?”
六号道:“是的,赵副组长昨晚在你们翻墙的院内被拧断了脖子……”
枪长此时心里一片大乱,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本来是轻松出境,权当旅游的枪长,这下子手脚大乱了,赵云被杀,在我们逃走的地方?
“不对不对,妈的,肯定有阴谋,我跟赵云是好兄弟,怎么可能杀他,昨晚他还送我出来,我走时……对了,他还送了我一瓶喷雾剂!你看看,就是这个……”
六号疑惑地看着枪长道:“赵副组长送你走?不可能!白蛇是上边最注重的一个人物,赵小同和铁云的死,都要靠他来解谜,他怎么敢送你走!你还是别逃了,逃不掉的。”
枪长转了两下眼珠,心里快速地打着主意,这明显是有人在栽脏陷害,绝对不能落入他们手中,不然死定了!老子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七哥被杀了?真的被杀了!谁干的?那赵大哥呢?刚想到这儿,白蛇警觉地拉了一下枪长,枪长急忙转身就跑,现在不管怎么样,先逃出去再说。
刚转身走,他的身后就传来两声枪响,六号大吼道:“你别跑了,跑不了的,现在已经鸣枪示警,你再跑就要被……”
枪长不理对方的喊叫,领着白蛇就开始狂奔,刚走不到一分钟,四个身穿迷彩服的人已经赶到了六号和四号躺下的地方,六号对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高壮汉子道:“老大,这家伙身手了得!我和四号都没撑过两招就躺下了,他的打穴手法很怪异,还有,我看他的神情好像不是杀赵云的凶手……”
一号皱着眉头道:“先不管这么多,把他拿住了才是正事,老三,解得开吗?”
另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摇摇头:“解不了,这是龙门的独门手法,只有过了时辰才能解开,幸好对方没有下重手!”
六号急道:“老大,千万别下杀手,我怀疑事情不对路!”
一号挥挥手:“三号,你把他们两个送回去,七号和九号还在前边设伏,估计也拦不住他们,五号通知他们,用枪!但不要打要害!他都没动手伤人,我们也给他个机会。”
一挥手带着二号、五号就开始往枪长消失的方向追,十号是最后一道关卡,也是龙鹰组中功夫最好的一个。这次龙鹰组出动了十人,其余的都在执行其他任务,从情报上看,这次名叫陈四清的家伙是当年龙振邦的弟子,龙振邦的事,他们都听老教官提过,对这个人可是非常佩服,特别轻功打穴非常独到,要不是三人联手,当年不一定能拿下。
十号很期待跟枪长的相会,他有种直觉,一直能跟枪长碰面,如果枪长之前就落网了,那也不值得他出手,所以他化装成一个边防小武警,就这儿静静地等着枪长。
而此时的枪长刚刚从半山上窜到山脚下,一路上两人脚都顿一下,尽快地从谷底往前跑,白蛇的脸上和身上全是刮伤,身上的运动服也划破了几处,枪长没什么事,他基本是从树枝空隙间飞钻出来的,两人刚到山脚的一条小溪边,枪长便死劲地瞪着前方,白蛇侧翻到一块大石后边。第四卷逃亡
第六章陷阱(下)
白蛇悄悄地对枪长说:“他们可能有夜视镜。”
枪长侧耳静听了一会儿,刚才一阵狂奔,身体已经完全热开了,现在提聚功力,整个人就像融入了天地之中。
“后边的人也快到了,不能这么耗着,旺财,你从左面上,记住一直趴着,动作要慢,千万不能暴露。我先把右边那个解决。”
白蛇点点头,身子一歪就滚了出去,就在这时,“剥剥”两声轻响,白蛇的大腿和右肩已经中弹,整个人平躺下来急忙滚到石后,枪长心下大惊,妈的,这种枪法太毒了,枪长抽出随身的银针,急忙帮白蛇止痛止血,连着扎了几下,白蛇声音有些惶急地说:“叔叔,不行,他们的位置太高了。”
枪长沉吟着,怎么办?看看四周的地形,狭长的谷道,两边五米高处才有树木,谷道全是犬牙交错的乱石,现在虽是小溪水,夏季肯定时常发山洪,两个人交错火力,黑夜对他们无效,这样可不是办法。枪长估计了一下,自己提起最快的速度倒是能冲过去,但是现在白蛇已经受伤了,嗯,不行,老子不能让这家伙拖累,反正现在是拼老命的时候。心下一动,便对白蛇笑道:“我有办法了!”
白蛇声音有些干涩地问:“什么办法?”
枪长手掌一竖,狠狠地切在白蛇的颈动脉处,白蛇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枪长轻声道:“对不住了,不能让你落在他们手中。”
手指狠狠地撞在白蛇的心脏处,咔地一声就震断了两根胸肋,断裂的骨头刺入白蛇的心脏,枪长没再看白蛇一眼,现在不是想事情的时候,现在是逃命的时候!
枪长把背包整理了一下,然后把原来的手机用力捏碎,把白蛇背上的小包取下来,拿出几个气体火机,拔开气塞,围在白蛇的尸体旁,枪长轻轻地转动一下身子,调整好后,手里的火机打着一扔,人已经快速地飞窜出去,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轰地一声,燃起了火光,枪长整个人已经在石块上飞掠而去,速度快若鬼魅!
负现狙击的两人,被火光惊了一下,再找枪长,可是哪儿还有人影?这个谷道约有五十米,在一般人来说,最少需要三分钟才能穿越,但是枪长只用了十秒!十秒后枪长已经没了踪影,早就反朝着河道飞纵而去,本来顺着河道走才是西南边境,但是现在枪长朝着西北方向走了。两人用微刑通讯耳麦互问讯息后,都没发现枪长是往哪儿走的。
七号和九号等一号到了后,把枪长失踪的事情说了,现在就是两个方向,一是预订路线,二是往谷道上方走,一号过去看看白蛇的尸体,脸色阴冷地说:“一招致命!好力道好准确!也够狠!兄弟们,这回可是碰到铁板了,如果是你们,会往哪里走?”
五号分析道:“如果是我肯定要尽快出境,所以我猜测他还是往前去了。”
一号摇摇头道:“肯定没有,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通知十号,调转方向,往西北!嘿嘿,弄不好这家伙会进藏,这里到西藏只有公路可以穿过,要是单靠个人走是很困难的,马上把情况反映上去。”
十号接到消息时,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很快就跟一号通话道:“我继续守在这儿,我敢保证他不会真的往西北而去,咱们的朋友在绕圈子。”
一号考虑了半晌才道:“很有可能,他是想折个迂回。那七号九号,你们去跟十号会合,我跟二号五号继续跟!”
枪长有些累了,整整一天他不是在开车就是在狂奔!他现在已经钻出了雨林,判定方向后再次往西南而去,前方是洪流滚滚的一条大河,枪长跑到一片竹林后,停下来开始大口地喘气,再往前应该是靠近公路了,现在除了大体方向,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具体位置,找了块较大的河边石,枪长蹲在后边,从背包里掏出一盒小面包就开始狂啃,三两下解决问题后,趴在河边就开始狂喝,咕噜噜地喝完水,枪长又抽出一支烟,遐意地点起来,两只手捂着烟火,躲在石后开始吞云吐雾。
赵云死了,这么轻易就被干掉!到底是谁在陷害我?赵大同?很有可能,但是他宁愿放弃白蛇吗?妈的,这种黑道上的人哪里会管手下的死活!但是赵实国怎么会下格杀勿论的命令,这太不合常理了,难道是有上边的人指示,嗯,肯定是这样,赵实国跟赵云的关系这么好,他肯定不会认为是老子把七哥干掉的,不对!赵实国明明知道我是依计行事的,他怎么可能不反映这个情况,任由龙鹰给的人对我动手,难道是赵实国在搞鬼?想到这里,枪长不由得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赵实国,那就危险了,首先是自己,然后是菊花,还有欧阳他们,幸好老子早一步把他们送走,但是虎头和大明他们怎么办?不行!老子要回去!可是一想到龙鹰的人正在追捕自己,马上就泄气了,能不能摆脱这些人还是问题,今晚虽然轻易地干翻两个,那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摆开了架式干的话,别说十个了,能应付三个就已经很不错!
但是赵实国为什么要这样干呢?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跟赵实国交往的情形,他是跟赵云一起来的,本来赵云跟他负责调查我的事情,他却怂恿赵云来跟我见面,然后就是一系列的计划和安排,杀赵云是为什么?灭口!这件事情压根就是赵实国一手策划的,赵云死了对谁最有好处?肯定是赵实国,这样就没人知道他设计让我去美国夺取赵大同资产的事!入他先人板板,脑袋怎么会如此短路!国家哪有可能会让我做出这等事来,还暗地支持!连欧阳老师都被蒙过了,难怪赵实国只跟自己说详情,坚决反对别人知道,只让我亲近的人晓得是到美国执行任务。哈哈哈,操你祖宗十八代!
龙鹰的人绝对没有说假话,那么赵实国是哪边的人?赵大同的?但是赵小同已经被杀了,林长福那边的?嗯,很有可能,杀赵小同的那些特种兵,嘿嘿,赵实国本人就是特种兵出身,要找几个卖命的兄弟还不容易?好好好,果然够狠毒!老子从插足龙成集团就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这个计划真是太棒了,枪长不得不佩服赵实国的脑子,能想出这样计划的人绝不简单,看来从战场下来的赵实国不仅仅是四肢发达啊,他的头脑才是最致命的武器,现在自己真的成了逃亡,到处都是天罗地网,没地方再呆了!
枪长把烟狠狠地摁进河沙地里,开始一个人犯傻,自己怎么会总是被别人算计呢?是一贪钱,二是喜欢占便宜和卖弄!不论是赵大同或者林长福都不是善主,这些人打滚这么多年,能有今日的成就绝非是幸运可以说过去的,没有点实力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可惜的是赵云死了,从今后少了一个相信他的兄弟,也少了一个能帮助他的人。这个仇早晚要报,七哥你泉下有知,睁大眼睛看好喽,兄弟一定帮你报仇血恨,让你死得瞑目!
“能息心,自瞑目。先睡心,后睡眼。”
枪长轻声念叨几遍,然后提神运气,开始打坐,现在首先的是恢复体力,再让精神彻底的休息一阵。很快枪长就抛开各种念头开始入定练气。悠长绵绵的吐纳,不到三分钟枪长就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这里虽然是冬天,但气候还不是很冷,枪长松弛神经,全身的汗毛孔都处于呼吸状态。
枪长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半,活动了一下手脚,心想龙鹰的人要么往西北追去了,要么还在西南方向苦苦地等候,哼,无论如何,老子都要先离开再说,心里打定主意,沿着河岸就往下游慢慢地走去。
刚走半个小时,龙鹰一号二号五号,三人已经赶到枪长昨晚休息的地方,看到石后的烟头,三人相视苦笑,这家伙太能跑了!他们一路寻着断裂的树枝追到这里,中途还追错了几个方向,应该带上一条警犬的。
枪长沿着大河走了两三里,这里的风景特好,大有:“石蕴玉而山辉,水含珠而川媚”的境界,两旁都是巍峨的高山,山上的布满青石和白石,就像两道长长的绿玉裹着江水往前流淌,对岸偶有几户农家,都是用竹子做成的吊脚楼,背山靠水,几簇篁枝挺秀,三分薄地种菜,这时河上漂来一个被水泡得有些发白的竹筏,筏上有三个精壮汉子,赤膊撑篙,脚下穿着清一色的解放鞋,看到枪长后,其中一个冲他挥手,好像在问他要不要搭一段。
枪长用家乡话吼道:“要往哪里克?”
那汉子顿了一下,也用昆明话叫道:“往下三十里赶场克。”
枪长愣愣地打量三人,心里已经明白是龙鹰的人了,不过脸上依然笑道:“搭一个搭一个,靠过来噻。”
三人合力,几下就把筏子撑到了岸边,枪长看着要近岸了,猛地从一块大石上纵了起来,朝着一号的胸口就踢过去,二号和五号见状抛下杆子就合攻枪长,一号后退两步,有点意外枪长竟然率先动手,见一号后退,枪长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两手分开,姿势就像要同时揽住两位好友般像二号五号迎去,两人见状也不惊慌,单手伸出,飞快地抓向枪长的肩头,手指刚刚拿实,却感觉肚子一麻,然后两人同时腾空而起,不自自主地掉向了河心,卟嗵卟嗵,两人溅起几个水花,人已经在水里浑身麻痹,使不上一点劲道,只能随着浮力慢慢地往上漂。
枪长歪着头看着一号:“你救不救人?”
一号摊摊手笑道:“未打先逃,不是我的风格,看看,他们已经漂起来了。”
枪长大笑道:“好,来试试!”
两脚一前一后,往筏子上一蹬,人已经斜斜的腾空起来,两腿前后向一号踢去,筏子就这么点大,一号只有接招,两手交换着一一挡开枪长的攻势,可脚下站不住,枪长的力道很大,一号忍不住开始往后退,刚刚觉得到了筏子边缘时,枪长已经力尽倒翻回去,一号心叫就是现在,腰一沉,整个筏子哗地一声就往下掉,枪长立不住脚,一号已经冲了过来,枪长单脚立地,来不及调整,就这样似倒非倒的跟一号恶斗起来!
这番枪长吃亏在脚下不稳,但跟一号打了个旗鼓相当,两人拳来脚往,速度飞快,就像两只绿黑色的渔雁儿,把筏子跺得水花乱跳,一阵阵哗哗声跳起,枪长始终侧着身子,眼瞅着要被逼落下水,情急生智,一声怪叫,迎着一号雨点般的攻势,一圈一引,卟地一声就翻到一号身后,双手恰好握在他的腰后,不过刚才一号的速度极快,枪长胸口和肩膀同时中了两拳,直痛得他冷汗乱冒,握住对方腰侧,感觉对方肉一紧,枪长五指紧扣!死死地插到一号的腰肉里。
一号提不上劲来,也不回不了头,心里叹息一声:技不如人啊。枪长的脚尖一闪,掠起两道脚影撞在一号的腿弯处,趁着一号往下一软,枪长双手一抡,将一号提飞起来,在空中,枪长追上就是一阵猛打,一号几处大穴中招,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枪长捡起篙子,怪笑道:“多谢三位相送!”
篙子往河道里用力伸去,筏子已经荡开岸旁,枪长不想顺着河水往下漂,他的目的是到对岸去。
二号和五号,好不容易漂到一处河中石边停住,两个面面相觑,刚才明明扣住了对方的锁骨,怎么自己本身反而被腾空打飞?刚才那两下委实怪异了,一号浮上水来,嘴里还能说话:“你别再逃了,不可能逃得掉的,我们几个兄弟承你手下留情,绝对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枪长灵机一动,转头冲一号笑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都是赵实国一手策划的,我敢对天发誓,赵云绝对不是我杀的,若不出所料,应该是赵实国!你们和我都中了这狗日的奸计,再相斗下去也没意思!我不会跟你们回去,你们都是听命行事的汉子,大家互不为难!”
一号急忙道:“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有证据这就好办了。”
枪长笑骂道:“老子要是有证据还用得着拼命跑吗?好了,多谢几位的好意,我早晚会回来找他算账的,哥几个辛苦了!”
一号呆了一下,最终还是叹息道:“你小心前面了,我们龙鹰的格斗王可是一直在等着你!”
说完手脚已经勉强能动,枪长毕竟仓促出手,手道没有掌握好,再加上龙鹰的人受过特别训练,体质也比常人强横,一号往二号和五号的所在游去,三人眼睁睁地看着枪长到了对岸,轻巧地搬筏上岸后,整个人已经消失在竹林里。
二号苦笑道:“可惜了,这人真厉害!”
一号摇摇头道:“十号可能不是他对手,我感觉他一直没有全力,不然你们三人今日就得喂鱼虾了。”
五号道:“这人是条汉子,刚才他那一下,不知道是什么功夫,老大你旁边看清楚了么?”
一号想了会儿,然后叹道:“我也不清楚,开始跟他还打得相当,最后他又用了怪招这才被人一下制住。”
二号想想说:“应该是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之类的,看招式有点像是太极拳!”
一号摇摇头笑道:“太极哪有这般的威力,可能是他练有真正的气功吧,咱们的硬气功根本克制不住他的击打,刚才我被他提飞时,在空中就感觉几道劲力比针还尖锐,然后就失了控制。”
再回头观察两人,问道:“现在手脚可以活动了吗?”
两人摇摇头,二号苦笑道:“现在还提不上什么劲来!”
一号道:“我先过去通知十号,妈的,这种天气呆在水里,简直不是活受罪!”
枪长此时已经摸到离岸很远的一个小村落里,看着隐藏在竹林音的吊脚楼,枪长一阵好笑:这种房子真他妈稀奇了,听人说,下边养牲口,上边住人,啧啧,太落后!第四卷逃亡
第七章人性(上)
这是一个典型的傣家村落,除了如几把雨伞般散开的竹丛,还有三两窝稀疏的芭蕉树,枪长跑到一棵根部肿胀的树旁开始研究起来,肿胀处还有一串串的细根,根上连着几颗看似果子的东西,这什么树?还是得了什么病?怪了!还有一种树上挂着西瓜大小果子的树,叶子就像梧桐般。
刚巧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黑瘦的老人走过来,枪长急忙上前询问:“哎,老人家,这是什么树?”
那老人笑着露出一口黑牙:“菠萝蜜。”
枪长重复道:“菠萝蜜?那这种大西瓜又是什么?”
那老人笑道:“麻缸。”
枪长问道:“吃的吗?”
那老人点点头,跑到树下,手脚齐动,一会儿就窜上去了,枪长不禁有些惊奇,这老头很灵活嘛,等老头下得树来,把那叫“麻缸”的东西递给枪长,脸上始终是一付纯朴的笑容,枪长接过来,见上边长满了小刺,估计是要剥开来吃,枪长双手用力就将其撕开,那老头看着枪长竖起大拇指,一连串土话说得枪长满头雾水,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是在称赞枪长的力气大,撕开后冒出一股狐臭味,枪长有些受不住,皱着眉头看着老头问道:“就这么吃?”
那老头伸手从中拈了一块,扯出细细长长的丝来,放进嘴里,冲枪长笑着挥手,枪长见了有些好奇,也用指头沾了一块放进嘴里,一股奇怪无比的味道冲进口中,枪长嘴一张哇地一声就开始作呕!
老头看得大笑不止,指着枪长,向后比划着往里塞,枪长急忙摇手,妈的,这东西哪能吃啊,简直太整人了。老头也不再劝枪长,嘴里极慢地说道:“到我家去,做饭吃?”
枪长笑笑道:“不了,我还要赶路。”
老头问道:“你要到哪儿去?现在是早饭时间,先跟我去吃饭吧。”
说罢也不理枪长愿不愿意,一把拖了就往一处吊脚楼走去。
走到楼下,老头吱吱呀呀地就叫开了,楼上有人答应着,老头领着枪长上楼,枪长里边还算干净,竟然有电视机,楼上分为好几间房,客厅还铺了层塑料的地纸,老头把枪长按在草墩上坐着,从另一间房出来一个挽着头发,穿着蜡染的青长衬衫,一块更布一样的裙子围在腰上,皮肤黝黑,但是五官还算俊秀的大姑娘,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拿着水烟筒,枪长在老家也抽过这水烟,老头热情地把水烟筒递给枪长,再从屁股下边抽出一个布包,里边是金黄色的烟丝,拈出一小团,用手指搓成小球后递后枪长。
枪长接过来点上火,开始慢慢地用力吸,这玩意不用吸得太猛,不然被呛到那可不得了。呼噜噜地一阵水响,烟丝团一亮亮的,很快就被吸完,枪长闭着眼慢慢地吐出烟雾,过瘾啊!
两人便你一团我一团的开始抽烟喝茶,老头问枪长要到哪儿去?枪长笑道:“想到缅甸弄点玉石。”
那老头哈哈大笑,对枪长道:“现在骗子很多,一定要小心,从我们这里过去还有四十公里。”
老头指指屋后,脸色神秘地说:“没人管的小山路,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翻过两座山,下去就是缅甸,那儿的人都有枪,碰到人就抢!”
枪长道:“我不从小路出去,从过境管理处过。”
那老头摇摇手道:“边防上的人很凶,一两天过不了,你去买点玉嘛,不用从那里过,就从小路上去,买了玉当天就回来。不过,一定要小心,骗子太多。”
枪长笑笑,不以为意,指指刚才那大姑娘出来的房问道:“那是你女儿?”
老头摆着手笑道:“是我儿媳妇,不会生娃儿,儿子出去打工,准备重新找一个。”
枪长笑道:“这也没什么,那她怎么办?”
老头道:“留家里,她也不想再嫁,就留在我家里,有吃有住。”
枪长竖着大拇指赞道:“你真是好本事,脚下有几个小伙?”
那老头得意地伸出一只手晃道:“五个儿子!这儿,旁边,后边,五个小楼楼都是我给儿子修的,这是三儿子的楼。”
枪长和老头随意地聊着,心里打着主意,这去缅甸的路上,肯定有人等人,倒不如就听老头的话,从小路上翻过去,老子到了缅甸就直接往泰国赶,然后再想办法去香港或者新加坡,老实告诉他这村里要明年才通电话,那只有先到缅甸,再尽快去泰国了,现在大家各安天命。
吃过饭后,枪长推辞了老头的一再挽留,留下两百块给老头,那老头坚决不要,黑瘦的脸都急得泛红了,枪长这才苦笑着把钱收起来,这地方的人当真热情好客啊,不过那米饭真是好吃,也许是引进泰国米吧,妈的,一口气吃了六碗,呵呵,连那小媳妇都看得发笑了,枪长刚才到村口,那老头在后边大叫道:“小哥,等等。”
枪长回过身来,那老头领着儿媳妇跑过来道:“我让她领你过去,有她在你不会迷路了。”
枪长瞅瞅女人,黑黑瘦瘦的,不过该挺的都挺起来了,心想,这也好,老子一路上勾引一下,万一帮她把肚子搞大了,不是就可以让她扬眉吐气吗?嗨,就当老子报恩吧。
枪长跟在那小媳妇身后,迤逦前行,等出了村子,枪长开口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也不回头,只往前走,枪长又问一次后,方才说道:“我叫方萝,阿爸他们叫我阿萝。”
枪长道:“阿萝啊,菠萝的萝吗?”
阿萝不说话,点了两下头,再看看前方:“上这道山,阿哥小心,路上会有蛇,我这儿有点药,阿哥擦擦。”
说完转身过来,也不抬头,从衣袋里摸出一个西药瓶子递给枪长:“洒一点就好。”
枪长接过来,仔细端详着阿萝,除了皮肤黑以外,五官倒是很俊俏,圆圆的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子,脸细长,眉毛有点浓,眉头微微促在一起,显得有些羞怯,枪长接过来,问道:“怎么洒?”
阿萝还是低着头指指枪长的裤管道:“浇一些就行了。”
枪长弯下腰去开始浇药水,药味比较臭,枪长皱着鼻子,浇了几下就递还给阿萝:“这药是什么做的?好臭!”
阿萝黑细的脸上一阵轻红:“阿爸采的避蛇草,是臭。”
说完转身就往前走,枪长问道:“我们现在这样走,几点到得了缅甸?”
阿萝想想道:“下午三点左右,阿哥还能走快些吗?”
枪长笑道:“随你,你走多快,我就跟多快。”
阿萝不再说话,低着头开始沿着山路疾走,这里的人爬山经走平地快,枪长加紧脚步始终跟在阿萝的身后,两人不再说话,枪长看看四周的山形,这儿没有家乡的高大山梁,但是山势绵沿不绝,各种稀奇古怪树木花草时时见到,偶有几声呼刺传来,都是林中的活物,走了半个多小时,阿萝停下来,转身看了枪长一眼道:“阿哥没有带水壶?”
枪长笑道:“我的水壶丢了,你口渴吗?”
阿萝摇摇头道:“前边是我家的果林子,里边有口小水井,阿哥渴了我们去喝水。”
枪长点点头,阿萝便率先拐进一条小路,看样子很少有人来过,枪长紧紧跟在阿萝身后,走不多时就到了一下人工种植林,全是菠萝、香蕉、芒果树,这时节没有了水果,枪长在村里吃的阿缸也是老头特意留了一棵。
阿萝走到一间小茅屋旁,揭开草帘就钻进去,枪长本想进去,看看这儿的环境,心想真是个好所在,在这儿干事,谁也不知道,妈的,几景不错,还有间小茅屋子。阿萝走出来,手里提只小木桶,冲枪长笑了一下:“阿哥先去歇歇,我去打点水来。”
枪长笑道:“我陪你一起去。”
阿萝摇摇头道:“不用了,这都是女人做的活,阿哥里边坐就是。”
说罢也不管枪长反应如何,径直前去打水,枪长看着阿萝柳腰轻摆的身影,不禁想到:这娘们很意思,看这身材也是个来劲的,听说这边人开放,不把那事当回事,一会儿要不要勾搭一下,嘿嘿,逃亡不忘娱乐嘛。
小屋里放了两张竹桌子,四根竹椅子,搭了个草床,估计是果子收成时来看园的,不过这深山里头,谁会大老远来偷?阿萝揭开草帘,轻快地闪身进来,看看枪长,然后从桌子取出两只竹筒做的杯子,倒满后放在桌上。又转身出去了,枪长急忙叫道:“阿萝,你不喝水吗?”
阿萝道:“我在外边喝,阿哥不用管。”
枪长笑道:“什么不用管,进来喝吧。”
等了半天,阿萝一点声音都没有,枪长有些奇怪地揭开草帘子出来,哪还有人影?枪长心想,怎么不见人呢?跑哪儿去了?刚要呼唤,突然听到两屁响,枪长恍然,原来是解决这个问题了。寻声看去,只见屋后的小林子中,一个粉红的人蹲着,枪长嘿嘿暗笑:老子要不要吓吓她呢?
心里打定主意,脚一顿就从屋子前倒飞出去,嗖地一声,倒挂在一个枝垭上,阿萝红着脸正在清肠,枪长咕咕地学着鸟叫,阿萝也没抬头,枪长转转眼珠子,心想,雷都不打拉屎人,还是等等吧。
好不容易等阿萝站起来,掩了脏物。刚要转身,突然头顶上被一根枝节打了一下,刚要抬头,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亮,原来是枪长!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阿萝,枪长呵呵笑道:“阿萝,我到处找你。”
阿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我……我……就在这里……”
枪长继续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阿萝不说话,只往前走,枪长又道:“我听你阿公说你不会生娃儿?”
阿萝更是脸红,枪长一把抓住她的肩问道:“是不是真的?”
阿萝点点头,枪长道:“没去医院检查吗?”
阿萝突然红了眼,泪水一颗颗地滴下,用手揩去,也不答话,就小茅屋就跑,枪长有些奇怪,难首我问错了?
进了屋后,见阿萝不断地揩擦泪水,可是哪里擦得过来,这边刚放下手来,眼里又奔出泪花,枪长急道:“阿萝,有什么伤心事跟阿哥说,阿哥给你钱去看病就好。”
阿萝摇摇头,显得没先前那样羞怯了,枪长又连续问了好几次,阿萝只是摇头,最后枪长无法,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就乱手脚。
阿萝见枪长有些急了,方才收拾起抽泣,小声地问道:“阿哥,我想求你件事儿。”
枪长问道:“什么事,你只管说,但不哭了好不好?”
阿萝点点头道:“我跟你走,你带我离开这里,随便到哪儿都行,别让我再回来了。”
枪长想了半天,这女人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白白地抢走人家婆娘,那老头可是对自己不错,再说,现在是逃亡,虽然过了两座山就不是中国了,但带着个女人始终不像话。
枪长道:“我带你走倒不是难事,可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阿萝眼神就像小兔子受到惊吓一般,偷看了枪长几眼道:“我男人不能那个……那个生娃儿的事,我一直被阿爸整着……”
枪长有些不明白,但听得分明:“你是说老头一直当你是媳妇?”
阿萝点点头道:“我男人小时候摔伤了,不能那个,我嫁过来被阿爸整,一直整了三年,我实在是受不了,可身上没钱,也没出去过,我不敢跑。”
枪长心里乐道:妈的,公公干儿媳,还真有这种事!那老头看样子人不坏,这小媳妇怎么会跟自己说这个,真的想跑?
枪长叹息道:“那你阿爸对你也不错,你为什么要跑呢?”
阿萝有些急了,问道:“阿哥是不是想反悔?你说过可以带我走的。我跟你说了,你就带我走,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身子除了阿爸,谁都没碰过,要不,我现在就给你。”
说罢就开始解身上的衬衫扣子,枪长有些迷惑了,但是眼睛有些热胀地看着阿萝。
解开衬衫,里边是一件背心,阿萝果敢地脱了下来,但始终没敢看枪长一眼,枪长看着阿萝赤裸的上身,两颗肉弹儿很挺,很结实的样子,上边的小花生米,有些硬硬的,可能是比较紧张。
阿萝继续解布裙,这就是一块长布,解开腰侧一拉,里边竟然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生生地站在枪长眼前,枪长心跳不受控制地蹦起来,缓缓地伸手,一点点地接近阿萝的肉弹儿,|奇*_*书^_^网|然后轻轻地摸了两下,阿萝黑红着脸,恨不得把头垂弯到胸口里,心里就像雷打般的乱响,咚咚地击打着。
枪长突然站起来,搂着阿萝,就亲了上去……
正当枪长要解裤子的时候,屋外突有人笑道:“边逃边干美事儿,四清兄真是好福气!”
枪长惊得跳起来,这么快就追来,妈的!
那人又笑道:“小弟龙鹰十号,兄台要是正在关键时候,我可以等上半小时!”
枪长怒骂道:“你现在话都说了还等个屁,这不是存心吗?要人命还要了人心愿呢。”
那人笑道:“这一天一夜跟四清转圈子是累坏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体力,呵呵,我哪是不成人之美?不过是担心你这一折腾,一会儿打输了可不好看。现在就我一个,后边的人快跟来了,你自己估量一下。”
枪长穿好衣服,看看阿萝,这女人一脸惊惶地双手抚胸,枪长小声道:“你穿上衣服,千万别出来!”
说完,就慢慢揭开帘子走了出去。第四卷逃亡
第七章人性(下)
龙鹰十号长得黑黑瘦瘦,身穿一套绿色作战服,脚上一双高邦军用靴,鼻子高挺,鼻尖略勾,两眼有些倒三角,黑黑长长的眉毛贴在眼皮上,几颗细小的麻子乱洒瘦削的脸宠,嘴唇紫乌,有些粗厚,看到枪长就咧嘴笑,竟然是一口白牙,枪长觉他有做牙膏广告的前途:“笑什么笑?缺德事儿干多了,小心找不到婆娘!”
龙鹰十号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枪长道:“嗨,嗨,我是心急嘛,再迟恐怕他们追上来,咱俩就打不成了。”
枪长吼道:“说个锤子!关键时候会闪出病来,懂不懂?”
龙鹰十号抠抠脑门,低着头道:“不懂,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呢。”
枪长卟地一声就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直冒,指着十号,刚要说话又弯了下去。十号好像对这事特别敏感,也特别在意,有些生气地说:“不准笑!”
枪长听到这话更是笑得不可开交,哈哈地指着十号道:“我……我……太崇拜你了?兄弟今年多大岁数?”
“三十!”
枪长哇哇地叫着救命:“三十!三十……岁的老处男,要不要我帮我联系一下,找个收破童……烂铁的来?哈哈哈,保准你爽得全身冒泡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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