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特种兵 第 4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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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屹这样想并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只是他现在对这件事情脑袋里面也有点混乱,说他对罗西没有感觉那是骗人,只是那种感觉却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本能,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欲,这一点罗西对他的吸引力其实应该说还大于厉洁、沈姗姗和舒蕊,因为罗西整个人本身就存在一种对男人不可抗拒的的致命吸引力,就像今天白天一样,当时辛屹确实是没有多想,只是本能地被罗西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就做了那些事情,这样说也许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表现,但当时的情况却确实是那样,在罗西面前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不经意地被唤起那心底最原始的冲动,她就是那种历史上会让男人不为江山为红颜的典型代表,男人对他,没有免疫力。

    看现场气氛又要向尴尬的方向发展了,辛屹连忙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道:“呵呵,我去洗碗,你先洗澡休息吧。”

    对于白天所发生的事情,罗西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是相当在乎的,哪一个女孩子会不在乎这种事情呢?辛屹是她第一个为之心动的男人,她渴望能够得到他的爱,但同时她又相当的矛盾,因为她明明知道她的这份感情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她是有目的接近他的,她是奸细,她是一个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可怜女人,但同时,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正常女人,爱上辛屹是她一个人的幸福,也是她一个人的悲哀。除了将这份感情深埋,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面对辛屹,如果能够与辛屹做彻头彻尾的敌人,那反倒是一种幸福了,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没有办法去欺骗自己内心的感受,这才是最最痛苦的事情。

    辛屹洗完碗之后回到客厅却没见罗西,想必是她洗完澡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虽然他也惊讶这丫头咋洗澡比自己洗碗的动作还快,但也却并没有多想,也许在心里他也在害怕和罗西单独相处吧,至于是什么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辛屹也洗了个澡穿上衣橱里准备好的睡衣,还不要说,这睡衣还挺合身,也不知道葛朗原来都是按照谁的身材准备的。

    这种异国他乡的夜很是难眠,辛屹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消磨时间,话说辛屹已经是好多年没有看过这种无聊的电视节目了,自己独居的时候农场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也只有沈姗姗生病的时候他住在她家照顾她的那段时间才偶尔看了一下,原因是沈姗姗喜欢看天骄国正在热播的那啥《喜羊羊与灰太狼》,当时的沈姗姗虽然精神失常了,可是一看到那个片子居然乐得嘻嘻傻笑,而且还必须要辛屹陪着她看,这样一来辛屹居然也喜欢上了那片子,不过这一个秘密除了沈姗姗之外还没人知道,辛屹汗颜啊,一个杀人如麻的顶级杀手居然爱上了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也不知道苍天该不该大哭一场。此时泰万的电视节目里面居然也在播这个片子,这可着实把辛屹高兴了一把,他关小了音量,下意识地偷偷瞄了一眼罗西的房门,好在罗西已经休息了,要不然被她知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幼稚的片子不知道会不会严重地鄙视一番。

    辛屹靠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进入了那个纯真的童话世界,不时伴随着情节呵呵傻笑,不过他怕吵醒了罗西没敢太大声,只能用手捂嘴压抑地笑着,这种感觉可真TM不好受,肚子笑疼了不要紧,还生生把眼泪都憋出来了。辛屹正一个人没事儿偷着乐呢,突然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从罗西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由于他的音量开得很小,所以那声音在夜里相当的刺耳,辛屹下意识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一纵身就扑到了罗西的房门,侧耳贴在门上听着房内的动静,一柄小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可是那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难道是罗西自己不小心打破了什么东西?自己要是这么贸然闯进去万一人家不方便怎么办,不过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动静呢?于是辛屹将身子隐在墙后面对房间里面喊道:“罗西,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人回答,辛屹又喊了一句:“罗西,你没事吧?我可以进来吗?”还是没有人回答,看来事情有点不妙,辛屹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退回到沙发跟前拿起了沙发上的两个靠枕在手中又回到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一脚将门踹开,与此同时手中的两个靠枕一左一右飞了进去,而他的身体则贴着地板滚进了房间。一滚进房间辛屹就意识到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因为罗西的房间里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地板上面还扔着两个空的酒瓶,一个碎了玻璃洒了一地。

    辛屹从地板上站起来,却见罗西衣衫不整地仰躺在床上,一张小脸通红,貌似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辛屹捡起地上那个还没摔碎的瓶子一看,乖乖,伏特加,这种红毛子喝的如同酒精一般的东西她一个人居然干了两瓶,这女人究竟还要不要命啊?都说伏特加喝了之后嘴巴里面没有酒味,那纯粹是TM骗鬼的!现在罗西喝的不就是伏特加吗,怎么却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呢?难道这是假冒伪劣产品?***!看来该叫王海同志访问一下泰万了。

    这个罗西啊,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白天的时候吻了她一下吗?不就是她抓了自己的那啥几把吗?不就是自己后来又抓了她几把咪咪吗?犯得着把自己喝成这样不省人事吗?话说,还真犯得着!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受了这种委屈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叫你负责就是对你客气了。

    喝都喝醉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辛屹拉过被子给罗西盖好,到客厅里拿了扫把簸箕将地板上的玻璃渣扫干净了倒进垃圾桶,又打开了窗户透气,最后想想还觉得不放心,又倒了一杯水给她放在床头柜上她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这才准备出去继续看他的电视。可是辛屹刚转身,就听到床上的罗西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呜……”的声音,辛屹心道要遭,赶紧拔腿往床边跑,可是等他赶到床边时已经迟了,就看罗西的嘴里就像喷泉一样往外喷着污秽之物,那喷出的污秽之物不仅弄脏了她身上的杯子和衣服,还顺着他的嘴边和脖子往下流,枕头和床上都被喷得到处都是。

    辛屹心里一阵郁闷,自己亲手做的美味佳肴啊,自己晚上才吃了个半饱让给她吃,可这才吃下去多长一点时间啊,那里面明明都还能分辨出青菜、番茄和牛肉的形状,空气中都还飘散着那几道菜的清香味,浪费了,浪费了啊!(恶心吗?嘎嘎嘎……呕吐中……)

    辛屹顿时傻眼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吐得一身一床的肯定是不能就这样睡了,可是不这样睡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自己再弄她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吗?嗯嗯,这个主意不错,貌似自己还就曾经和厉洁洗过一次鸳鸯浴,那感觉,不要太好哦!呸呸呸,辛屹,你真的学坏了,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伟大的社会主义新五好青年,怎么能产生这种这么邪恶的念头呢?!就算是要给罗西洗澡,那也绝对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这种龌龊而邪恶的念头,这只是为了让她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嗯,是这样!就是这样!虽然这过程都TM是一样的。

    尽管辛屹已经为自己的无耻找到了充分的理由,可是真正要行动的时候他还是难免有点口干舌燥手足无措,他从卫生间拿来一条湿毛巾先将罗西脸上和脖子上的污秽之物擦了擦,这才拍着罗西的小脸叫道:“罗西,罗西,你醒醒……”他是想把罗西叫醒让她自己去洗澡,自己就算是抱她去或者再帮忙给她脱衣服那都不要紧,也不是不要紧,而是跟自己亲手帮她洗澡比起来,这应该没那么要紧。可是叫了好久罗西除了“呜呜”了几声之外再无反应,如他所愿地没有醒过来,唉,看来只能勉为其难地帮她一把了,唉,勉为其难啊……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潘多拉魔盒

    喝得人事不省的罗西吐了自己一身,辛屹想叫醒她叫她自己去洗澡,可是却怎么也叫不醒她,看来只有勉为其难地自己动手了,辛屹用湿毛巾先将她身上的污秽之物都擦了擦,这才揭开被子准备把她扶起来,可是这一扶才知道原来喝醉酒的人全身竟然是这么软绵绵的,根本一点不得劲,没办法辛屹只好将手探到她的身下把她抱了起来,就这样横抱着将罗西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要说真让辛屹给罗西洗澡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他愿意,人家女孩子的身子可比什么都要金贵,哪能随便让男人看还摸呢,这样的话你叫人家今后还怎么见人呢?虽然,貌似罗西的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让辛屹给看光了,但是那个时候是意外呀,而且还是在罗西神志清醒的时候,现在人家昏迷不醒,哪能真做出此等龌龊的事情来呢?

    辛屹将罗西平放在沙发上,又打来一盆水仔细地给她擦拭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污迹,身上的T恤是没办法再穿了,就算擦干净了污秽的东西也会湿,只能给她脱掉。辛屹坐到了沙发上,从后面将罗西扶着坐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她的身体,两手抓住了她T恤的下摆往上拉,可是拉到腋下的时候又被她的手臂给挡住了,于是辛屹又只能腾出一只手来举起她的手臂,好不容易才将罗西那件T恤给脱了下来。由于拉衣服的时候用力有点大,而罗西此时全身就像一条软面条一样毫无力气,被辛屹这一拉整个身子顺势就向沙发外面倒了出去,辛屹连忙伸手将她的身体搂住,可是没想到这一搂却不偏不倚地抓到了他不该抓到的东西,手中一团圆润的柔软触感传来,辛屹不禁脑袋里面轰地一响连气息都急促起来,上帝保佑,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这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辛屹自己都有点不能相信,话说,自己的手掌不是还很巧地捏了两把么。

    现在罗西的上半身就只穿着一件内衣,整个后背白皙细腻的肌肤晃得辛屹简直就不敢睁开眼睛,他本能地想要非礼勿视来着,可是那白皙细腻的**却像是强力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眼球,所以他不仅没有闭眼,反而将一双喷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一片雪白,甚至连自己那双正在作怪的手都暂时忘记了动作,这肌肤,真是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啊,虽然以前也曾经看过,但那毕竟还有一段距离啊,现在近在咫尺,而且身上还能感受到罗西肌肤传来的火热的温度,鼻孔里面还能嗅到那一抹淡淡的幽香,香艳,这场景太香艳了!任凭辛屹定力过人也忍不住心跳一瞬间飙升到足以让心肌缺血的地步。

    女人的裸…体辛屹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和女人肌肤相亲地亲热过,但是眼前的这种亢奋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是偷偷在做着这一切?难道自己也是那种有着特别嗜好的一类人?想到这里辛屹一个激灵,想也没想噌地一声就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不是他不愿意继续享受这种香艳的场景,而是他明白这样下去自己的定力早晚会被击碎,如果做出了那种此时此地顺理成章的事情,就算罗西不怪自己自己也无颜面对她呀,所以他唯有逃避和远离。

    可辛屹没想到自己现在可是扶着罗西坐在沙发上,他这一站起来罗西的身体一下子没有了依靠,顿时直直地倒在了沙发上,身体和沙发的撞击让昏睡中的罗西好像有了一些知觉,她砸了咂嘴用英文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几句,突然腹部一阵紧缩喉咙里面“呜呜呜……”地一阵声音,辛屹情知要遭,可是他还是又一次晚了一步,仰躺在沙发上的罗西又一次吐了起来,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还要遭,上一次还有一件外衣挡着,这次却只有一件内衣,那污秽之物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的流动速度非常之快,很快身下的沙发加上上身仅存的那件内衣也被弄脏了,辛屹心里这叫一个后悔呀,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冲动一下子把她扔下了,慢慢地放她到沙发上估计她还不会吐,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喝醉酒的人这身体剧烈的动作往往都会诱发呕吐,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啊!

    现在吐都吐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再给她擦干净咯,可是当辛屹洗干净毛巾又换了一盆水端过来的时候他可有点犯难了,擦干净倒是无所谓,问题的关键在于现在罗西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内衣了呀,而那件内衣上面也被喷上了呕吐物,那呕吐物还顺着那深深的乳…沟侵略了进去,这让辛屹不得不相信那里面肯定也是脏的了,要擦干净的话岂不是连内衣也要给她脱掉吗?这样的话呢罗西的上半身不是就毫不设防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了?不是辛屹不愿意这么做,关键是,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经受得住这种考验,这种诱惑可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要命的呀!

    可是难道能够不帮她弄干净吗?这一点绝对不可能,让她在污秽之物里面睡上一夜,估计罗西明天醒过来照样会囧得不行,南无阿弥陀佛,还是自己吃点亏吧,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非要承受磨难不可,还是让我来吧!辛屹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带着一种从容不迫慷慨就义的大无畏精神将自己的一双魔爪伸向了罗西胸前的那一对跌宕起伏的山峰……虽然,他心里是窃喜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靠!太TM有才了!

    不过,也幸好现在罗西是不省人事,要不然她肯定会问:你丫的要脱掉我的内衣不是应该从后面解开的吗?一双魔爪伸到这主体部位来做什么?而且还丝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罪过罪过!辛屹也是动了几下才醒悟过来,对呀,不是要脱掉她的内衣给她擦身上的污秽之物吗?这手怎么会不知不觉伸到人家这个部位来了?本能的?下意识的?辛屹不禁在心里愤怒地骂道:手啊手!你丫的太无耻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听我的话呢?

    醒悟过来的辛屹慌忙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那出卖自己灵魂的爪子,抓着毛巾将罗西身上和沙发上的呕吐物擦掉,这才又一次扶起她的上半身,双手笨拙地伸到罗西的身后准备解开她内衣的扣。一向沉着冷静杀人都不会手发抖的辛屹居然老半天都没有解开那内衣的扣,急得额头上面都浮出了一层汗珠,这还真是怪了,自己那双一贯灵巧的手怎么会这么不听使唤呢?不就是一个内衣的扣吗?难不成还真能有这么困难?双手在罗西后背上摸索了半天的辛屹始终没有找到那个扣,话说,辛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虽不能说是阅女无数但好歹也还是做过了一些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会逊得连个内衣都解不开呢?

    这次辛屹是在罗西身体前面扶她起来的,见摸索了半天没找到关键,于是他绕到了她的身后,没办法,摸索不到就只能用眼睛了,辛屹凑到罗西的后背上仔细观察那条内衣的带子……嘿!还真是奇怪了,那条本来该有扣的带子上居然什么都没有,那条带子根本就是一个整体,难怪摸索了老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呢,也不是什么都没摸到,至少,摸到了足以让他口干舌燥的细滑肌肤。

    这后面居然没有扣,这玩意儿还挺新鲜,那这玩意儿该怎么脱下来呢?话说,追求真相是人类的本能,辛屹当然也不能例外,于是他开始仔细地研究起罗西身上的那件内衣来,从后面到前面再从前面到侧面,嗯,淡淡的粉红色,肩上的带带是透明的,蕾丝边,这罩杯应该是D罩杯吧,嗯,差不多,虽然不是巨…乳,但关键这形状很是赏心悦目啊,挺挺翘翘的,不知道脱下来会是什么形状……啊!罪过罪过!辛屹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怎么又跑偏了?自己不是要研究怎么才能脱下这该死的后面没扣的内衣吗?怎么又跑到是什么形状上面去了。

    终于在胸前的双峰之间辛屹找到了那个该死的扣,原来你丫的躲在这里跟我玩儿捉迷藏啊,可是当他颤抖着双手伸向那个扣时他又犹豫了,自己能够这样轻易地就解开它吗?对于罗西和自己来说,恐怕这不仅仅是一个扣那么简单的事情,它更多的也许是代表着一种态度,或者说是一种责任,从白天发生的事情来看,自己已经是明显地侵犯到罗西了,可是她并没有反对,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只是有一些尴尬和害羞而已,这代表什么?还有她晚上为什么要偷偷地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包括她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冒着危险去拿回了那本名册?确实,辛屹对罗西的身份和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有过怀疑,即便是现在仍然是怀疑,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从在丛林里她杀死那只豹子的那天晚上开始,再到后来她为了救自己而以身犯险甘愿用她自己去吸引华南虎的注意,再到现在的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冒险去杀死易九川拿到名册,这些事情难道应该是一个有目的接近自己的人应该做的吗?如果真是的话,那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就应该是好意而非歹意了。辛屹不是傻子,在感情方面他亦不单纯,他不是那种迟钝的纯情少男,他知道这也许只有一种可能,虽然说这种可能也正是他不愿意也不敢去面对的。

    到底是解开还是不解开,这让辛屹的心里又矛盾起来,此时罗西胸前的那一片小小的布料对辛屹来说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的盖子,不揭开它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一旦揭开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PS:这两天在市里参加一个培训班,有点忙,晚上又要复习一下培训的东西,因为貌似还要考试什么的,所以这两天每天都只更新了一章,恕罪恕罪!明天考完之后马上恢复两章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来自罗西的诱惑

    到底是解开还是不解开,这让辛屹的心里又矛盾起来,此时罗西胸前的那一片小小的布料对辛屹来说就像是潘多拉魔盒的盖子,不揭开它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一旦揭开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自己如果伸手解开了罗西胸前的这个扣,也许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就要承担一些东西了,辛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虽然也许人家罗西并不需要他负什么责任,也许人家根本就不会认为这是多大的一件事,但是辛屹自己不这么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辛屹是个滥情的男人,不仅和厉洁有了夫妻之实,和沈姗姗也已经除了最后的那一步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有舒蕊,他也同样把她看成了自己理所应当的女人,当然,前提是在她愿意的基础上,可是在辛屹的骨子里他其实还是个传统的男人,也许这种传统不能理解为传统意义上的传统,这种传统只是说他不会不负责任,他把那三个女人都看成了自己的一切,任何一个都不会比任何一个重要,任何一个都不会比任何一个不重要,这种感情虽然说很矛盾,但却又确实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辛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心态,对于三个女人的感情,他有内疚、有歉意、也有对自己多情的愤恨,当然,也还有一丝窃喜,毕竟能够得到不止一个女人的爱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相当能够满足自己那阴暗的虚荣心的,并且这三个女人还都是自己喜欢的,辛屹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这想法很龌龊、很卑鄙,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也宁愿只有一个女人。

    这也就是他不敢不假思索地就解开罗西内衣的原因,他很了解自己,如果解开了,那从今以后他就不可能再和罗西没有任何关系,虽然,在这之前好像就不得不有点那啥关系了。

    最后辛屹还是拦腰抱起了罗西,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罗西的床上已经被她吐得一塌糊涂了自然不能再睡人,本来想在沙发上给她处理干净了再放到自己的床上,可是现在她把沙发也弄脏了,看来只有自己委屈一晚打地铺。辛屹将罗西轻轻地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这才将手伸进去摸索着,摸到她胸口上内衣的扣轻轻地解开来,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手上的感觉却回避不了,那简直就像是两只被紧紧束缚的精灵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柔软但很有弹性的触感差一点又让辛屹迷失了神智,还好盖上了杯子,要不然那香艳的画面说不定真能让他失控。

    将罗西的内衣脱下来之后,辛屹才又拧了一把毛巾伸进去在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和沟壑间擦拭,因为看不见到底哪里有脏东西,辛屹只能盲目地每个部位都擦拭一遍,虽然隔着毛巾,但他仍旧能够感觉到那诱人的柔软和弹性,乖乖,简直就是峰峦叠嶂啊!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辛屹是擦拭了很多遍,当然,他一定是认为怕没有擦干净,当然,也许这又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但是昏睡中的罗西却好像渐渐有了反应,只见她本来就酡红的小脸更加红了起来,小嘴微微翕张,并且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哼哼声音,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起来,好像正在迎合着辛屹的手上的动作,而且,透过毛巾辛屹的手心感觉到,那饱满挺立的山峰顶端居然又长出了一粒坚挺……罪过罪过!辛屹连忙将手从被子里面缩了出来,心中兀自悔恨不已。

    感觉不到辛屹的动作了,罗西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呼吸也平缓下来,辛屹顺手用毛巾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咦?怎么还有一股子的香味?啊,辛屹这才想起来这毛巾不正是刚才在罗西身上的某个部位擦拭过的吗?擦了这么多次估计脏东西早就已经擦干净了,没有了异味反而还沾上了罗西胸口的一抹幽香,这香味又让辛屹心跳得不行。他连忙端着脸盆逃也似地跑到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做了二十七次深呼吸,这才将骚动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

    又将罗西吐脏的被套床单衣服等东西纷纷收到了洗手间,辛屹这才重新走进自己的房间准备找条被子打地铺,可是一进房门他又傻眼了,估计是因为喝了酒全身燥热,罗西居然把辛屹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了,白花花的一片雪白全露在了被子外面,额滴个神哪!这妞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啊!辛屹下意识地掉头走出了房间,那场景还是少看为妙,这种考验自己定力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出现了吧,因为,因为自己貌似已经没有什么定力了,再这样下去非要崩溃了不可。

    不过辛屹也想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自己再给她盖上被子也难保她等一下不会再掀开,虽然这种天气不是很冷,但这样裸…露一夜也肯定会感冒的,于是辛屹又走到罗西的房间,在衣橱里找到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辛屹首先按下了门口的开关将房间内的灯关闭了,再摸索着走到床边,他准备在黑暗中为罗西穿上睡衣,这样也许会碰到,但好歹没有视觉的冲击这诱惑也会小很多啊。

    虽然免不了碰触,特别是当他扶罗西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毫不客气地顶在辛屹身上让他禁不住全身僵硬,但好歹还是给她穿上了睡衣,当把罗西放回床上躺好的时候,辛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这种事情,可真是折磨人啊!

    辛屹找了一条被子回到客厅,又到洗手间冲了个澡,这才将被子铺在地板上躺了下来,虽然他很想睡觉,可是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那些香艳的场景,气得辛屹心中暗骂自己的龌龊和下流,明明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东西的,可是那些东西却好像自己会自动跳出来一样,一不留神又跑到眼前晃荡,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为什么会像个初哥一样的如此兴奋呢?这一点让辛屹想不通,难道是因为罗西的身体太具有吸引力了?也是哈,就那细腻丝滑的肌肤、就那颀长的脖颈、就那充满诱惑的耳垂、就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那峰峦叠嶂的山峰、就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哎呀!又跑偏了!怎么老是挥之不去呢?辛屹恼怒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一只、两只、三只……一千九百七十九只,就在辛屹的绵羊已经数到接近两千只,而他也渐渐地从开始的每数十次就跳出八次山峰到现在的每数一百次才跳出一两次的时候,房间里的罗西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表示她现在很难受,而且其中还隐隐夹杂着“水……渴……”的字样,辛屹一骨碌就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一溜小跑地跑进罗西的房间端上了开始为她准备好的那一杯水,然后再回到自己房间门前叫道:“罗西,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答应他的声音,还是罗西哼哼唧唧的声音,估计那丫头并没有完全醒过来,只是在睡梦之中本能地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这才发出了声音,辛屹推开门走进去,果然看到罗西满脸通红地在床上翻滚着,一张俏脸上的表情端的是十分难受的表情。辛屹走过去轻轻地摇了她几下并叫了几声,可是罗西还是没有清醒,估计那两瓶伏特加的酒精确实已经彻底地融进了她的血液,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神智不清醒不说,估计五脏六五包括全身的血液都被烧得够呛,那家伙本就是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红毛子才喜欢喝的液体,这一下子干进去两瓶她能好受吗?此时罗西的双手正在撕扯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她现在肯定是浑身燥热如同火烧,辛屹伸手在罗西额头上一探,果然烫得吓人,再看她饱满圆润的嘴唇也已经干出了一层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早晚得烧糊涂掉。

    想到这里辛屹赶紧跑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用毛巾包了敷在罗西的额头上,毛巾一敷上罗西的额头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接着就很受用地吁出了一口气,包着冰水的毛巾在罗西的额头、脸上、手弯等部位来回地移动,慢慢地罗西也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嘴唇依然干涸之外身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烫了。辛屹也吁了一口气,不管罗西晚上喝得这么不省人事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看着她难受辛屹的心里也不好过。

    这冰水足足敷了一个多小时,其间辛屹又换了两次冰水,终于罗西在嘟囔了一阵口渴之后悠悠醒转了过来,辛屹连忙找来垃圾桶,将罗西扶起来道:“先漱漱口再喝。”说着将手中的杯子送到了罗西嘴边,罗西很听话地漱了几次口,这才将杯子里的凉水一饮而尽。

    罗西喝完水辛屹又让她躺回床上,叫她好好休息,自己又出去倒了一杯水端进来,喝醉酒的人肯定会很口渴这是常识,先准备着也好等一下罗西想喝水的时候方便。辛屹端着水进来的时候却见罗西仍然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躺在床上,于是道:“你怎么还不休息?多睡一会儿吧,要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罗西却看着辛屹目光有些闪烁,呐呐地道:“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你看你啊吐得满床满身都是,”辛屹故作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如果不给你换掉衣服你可怎么睡?我不给你换了你明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片污秽之物中那你还不恨死我啊?呵呵呵……想不到你这人酒瘾还这么大,居然偷偷地喝了那么多酒,你要想喝酒告诉我啊,我陪你喝嘛,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辛屹的故作不以为意罗西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是她却也并没有说破,她凄然地笑了笑道:“我睡了你的床,那你睡哪里呢?”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虚构的幸福

    辛屹的故作不以为意罗西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是她却也并没有说破,她凄然地笑了笑道:“我睡了你的床,那你睡哪里呢?”

    “哦,我就睡在客厅里,本来我都睡着了,听你叫口渴要喝水,我怕你迷迷糊糊等一下把水灌鼻孔里去了,这才进来看看,”辛屹调侃地说道:“好了,我也去休息了,困死我了。”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

    “你也睡这里吧。”罗西突然说道。

    “啊?什么?”辛屹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虽然他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罗西的话,但他仍然不敢置信罗西会说出这种直接的话来。

    “我是说你也睡这里吧,”罗西的脸一红,又接着解释道:“这床也这么大,再说了,睡沙发也不好……不舒服,你把被子拿进来,咱们一人盖一条被子……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不占地方。”显然罗西还不知道沙发也被她弄脏了,如果她知道辛屹是睡在地板上的话也许她的反应还要大些。

    辛屹心道你睡觉老实可是我睡觉不老实啊,老不老实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我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他关键是睡不着啊,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一个如此具有诱惑力的女人睡在旁边他也睡不着啊,辛屹知道自己找别的借口罗西也断然不会相信自己,于是实话实说道:“呵呵,我是怕有你这么一个美女跟我同床我会不老实,我看我还是出去睡吧。”

    “你不老实又会怎样呢,”罗西说出这样暧昧的话禁不住自己又是一阵脸红,不过虽然脸红她的语气却很坚定地继续说道:“我还在乎什么呢?反正……你早已经看过了,今天晚上也已经……你到床上来睡吧。”说着话罗西的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意思是给辛屹腾出了地方。

    说实话,罗西的这个建议还是相当具有吸引力的,辛屹差一点就答应她的要求了,能和此等美女共睡一张床光想想就已经可以让很多的男人鼻血喷涌了,这再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经意的做点那啥触触碰碰的动作,那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啊,再如果能更进一步最终能做点那啥强身健体的运动,简直就是不枉此生了。可是辛屹害怕的也正是这样,说到底,他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刚才偷偷地看人家身体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大义凛然呢?话说,这也应该视作是假正经吧?所以最终辛屹还是没有答应罗西这个如此具有诱惑力的要求,他还是很正人君子地回到了客厅的地板上,虽然,一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这一夜对两个人来说注定就是个不眠之夜,辛屹直接数绵羊数成了养羊大户,最后母羊又下了小羊,密密麻麻地数也数不清,他还是没有睡着。房间内的罗西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她刚才是既希望辛屹留下来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但又希望辛屹拒绝她,这样的心理很矛盾,想他留下来跟自己一张床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如果辛屹留下来的话,就可以证明辛屹也跟其他的男人一样是拒绝不了她的魅力的,但希望辛屹拒绝他则是她也希望辛屹能够尊重她,跟她在一起并非是为了贪恋她的身体,所以辛屹不管是留还是不留,对她来说都是矛盾。

    相对于辛屹来说,罗西想的事情更多、更复杂、更纠结,所以直到天已经微微放亮的时候她才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是敲门声把罗西给惊醒的,接着就听到了辛屹与葛朗的对话,罗西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间,原来是葛朗先生给他们送相关的证件来了,当然,这些证件都是葛朗叫人连夜伪造的,什么身份证、房产证、公司营业执照等等,还有就是辛屹与罗西的结婚证,甚至葛朗还带来了一张大幅的辛屹与罗西的婚纱照,叫他们把它挂在客厅的墙上,原来葛朗为辛屹伪造的身份是阿拜耳一家小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老板,公司专门经营小百货商品的进出口贸易,这样的小公司在阿拜耳数不胜数,当然都是只能从事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百货,比如手链啊、剃须刀啊、卫生纸啊、打火机啊等等,稍微对泰万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商品的进出口贸易权都是由军方垄断的,而罗西正是辛屹结婚两年的妻子,他们做着一点仅能养家糊口的小生意,生活在阿拜耳这座城市的普通居民小区里,这就是他们的身份和生活。

    送走葛朗先生之后罗西饶有兴致地翻看着那些证件,尤其看到她和辛屹的结婚证时更是禁不住笑完了嘴角,最后还亲自将她和辛屹的婚纱照挂到了客厅的墙上,眯着眼睛欣赏着,不时地点点头,看表情自然是相当满意那照片上一对新人的郎才女貌。当然罗西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辛屹都不知道,辛屹此时正在厨房里熬粥呢,昨天晚上罗西吐得那么一塌糊涂的今天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辛屹这才早早地起来,其实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怎么睡,昨天晚上等母羊都传了三代之后天自然也就亮了,辛屹先把昨天晚上罗西吐脏的东西纷纷扔进了洗衣机洗干净了晾起来,然后又熬了点蔬菜粥,还刚熬上葛朗就来了,所以送走葛朗之后他还是回到厨房继续熬他的蔬菜粥。

    等辛屹熬好蔬菜粥端出来的时候罗西已经将客厅里面的婚纱照挂好了,见到辛屹出来罗西兴奋地对他叫道:“辛屹,想不到这葛朗做照片的水平还真是不错呢,你看,这照片上面把你修饰得多帅啊!”

    “嗯,这个嘛,”辛屹装模作样地仔细端详了一下,有心想开开玩笑,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始终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而玩笑正是化解尴尬的最有效的办法,于是他故作凝重地说道:“其实照片上那男的根本就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罗西笑道:“呵呵呵……不是你又是哪个臭小子?居然敢跟本姑奶奶一起拍婚纱照,本姑奶奶还没有同意嫁给他呢,看我不揍扁他!”

    辛屹心里一动,好像意识到了罗西话里有点什么不过又不能确定,不过玩笑既然已经开了也只有继续下去,于是他还是一本正经地道:“对,你应该揍扁那臭小子,居然敢模仿我的样子!不过你看他那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耳朵、脸型、身材……虽然也算长得基本上完美无缺了,但是你再仔细看看我,这正品赝品一样就能分辨出来了是不是?”

    “哎呀,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罗西看了看照片中的辛屹又看了看身边的辛屹继续说道:“这眉毛、这眼睛……还真是不一样诶……现在这么一比较我终于看出来了,原来你才是赝品!”罗西指着身旁的辛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憋了半晌才自己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好像很为自己的机智得意。

    是,活生生站在她旁边的真人成了赝品,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博美人一笑而化解尴尬,莫说是赝品了,就算是次品、不良品又能如何呢?辛屹也跟着罗西的笑声呵呵笑起来,不过,他的笑多少有点牵强的成份。其实罗西又何尝不是一样呢,经历了昨天和昨晚的事情两人还能泰然处之吗?所以为了一句并不好笑的一句话,两人都貌似开心地笑着,但这笑是开心的吗?恐怕不是。

    “去洗漱一下来喝粥吧,我熬了一点蔬菜粥……嗯,可能昨天吃的东西有点上火了,今天突然想吃点清淡的,你,不介意吧?”辛屹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能白吃白喝我怎么还会嫌弃呢?虽然我并不喜欢什么粥,但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是不是?”罗西这样回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卫生间洗漱。

    回避、装傻,这是两个人共同选择的方式,为什么要这样恐怕两个人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毫无营养的并不能引人发笑的笑话让这套房子里充满了貌似快乐的欢声笑语,一顿早餐吃成这样,不知情的人一定会羡慕死了这一对和睦相处的年轻夫妻,可是笑声背后的尴尬和苦涩却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会懂。吃完早餐之后辛屹换了一身打扮,白衬衫、黑西裤、油光铮亮的皮鞋,眼睛上还架上了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腋下夹着一只小皮包,这模样倒也像足了一个为生活终日奔波的小公司老板,他这是要出去转转,主要目的是到利民集团附近去转转,实地了解一些利民集团的情况,由于从昨天开始?(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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