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玉如意 第 5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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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浪看了,和慎民对视了一眼,强忍着笑意,用手擦去三郎脸上的鸟屎痕迹说:“它不是好鸟,我们不跟它玩就是。”

    “嗯,三郎不跟它玩了。”三郎这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眨眼功夫,就又不见了。

    慎民走进药店里拿了纸巾出来,乐浪给三郎手上的鸟屎擦去,把他的脸又重新擦了一遍。

    擦好后,对着慎民说:“走了。”

    慎民点了点头,对着乐浪说:“回来到我这边泡茶。”

    “回来再说。”说完,就带着三郎往裁缝阿秋的家里走去,没想到后面囡囡也跟了上来,连小鸟也不要了。

    慎民看了连忙叫道:“囡囡回来。”

    囡囡拉着三郎的衣服,听到慎民叫,转过头来应道:“我要和三郎哥哥在一起。”

    慎民一听,头都大了,这小家伙一缠起来可不得了。她要做的事情你要不让她做,一定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不让她去做,而且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典型的十万个为什么,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算了,让她跟着好了,等会儿我再带着她回来。”乐浪看到这小家伙是决定不会走的,就对着慎民说。慎民听了,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来到阿秋家,看到阿秋,囡囡就热情的叫着阿秋阿姐。慎民家的辈分比较高,按辈分囡囡刚好叫阿秋阿姐,阿秋看到囡囡和三郎这两个小家伙,就拿出糖果来给他们,乐的两个小家伙屁颠屁颠的。阿秋家里也有个三岁大的小孙女,不过这小家伙好像比较不喜欢和人说话,看到囡囡和三郎就躲在一边,囡囡要拉她玩也不愿意。

    给三郎量好体形,选好布料,乐浪就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来到慎民家把囡囡交给他,自己也没多做停留,就带着三郎往家里赶去。

    还没到家里,就看到一大堆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游人在那边,看着他家的方向指指点点的,其中还有一些是他认识的。乐浪好奇的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却看到在他家的上空,盘旋着黑压压的一片鸟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乐浪看了,心里一咯噔,也来不及跟熟识的人打招呼,飞快的往家里跑去。

    打开门,往后院走去。来到后院,早上割好的稻田里围满了鸡鸭,有几只还在水稻田里站着,只只或俯首或tǐngxiōng,毛发颤立,好像随时都要向敌人进攻的样子,连小雄和白球也是站在那边,一副随时要打架的准备。

    乐浪看了一下,只见地上、水稻田中有差不多十几只也不知是死是活的水鸟,都是毛发凌乱,两眼翻白,lù出的肌肤也是乌黑一片,也不知道生前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抬头看去,上面是一群水鸟,水鸟盘旋在上面,好像随时要往下俯冲一般。这时,他才看到,屋瓦上也站满了鸡鸭,连那只小猫香狸也是站在围墙上,毛发耸立,弓着身子,好像随时都可能发出致命一击。又转头看了一下,原来不只是鸡鸭,差不多家里的动物都来了,连小猪猪和它那两个豪猪兄弟也过来了,都在那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天上的鸟群。

    谁能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什么事了,乐浪在心里吼道。

    原来在他带着三郎去村里做衣服的时候,一只路过的水鸟看到他家水稻田的泥鳅,就冲下来叼了一只跑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泥鳅的味道好,没几秒钟它就又飞了回来,而且还招来了它的三姑婆四姨妈六婶娘之类的亲戚。

    刚刚那只水鸟过来叼鱼速度太快,院里的鸡鸭没看到,这下来了这么多只,一下就被它们看到。这些鸡鸭把后院视为它们的领地,哪容水鸟进来觅食。看到水鸟飞下来,这些鸡鸭就都跑了过来,可惜当它们跑过来的时候,这些水鸟已经飞走了,气得这些鸡鸭直叫。为了防止水鸟再来,它们没有离开,就候在水稻田边。

    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一群水鸟飞了过来,一看到水鸟,一只火鸡就大叫起来,其它还在院子里觅食的火鸡也跑了过来。当几只水鸟飞落在水稻田中的时候,一群火鸡、母鸡、公鸡、番鸭纷纷扑了过去。

    一时间鸡飞鸭跳鸟叫,鸡毛、鸟毛、鸭毛到处飘零,水珠飞舞,泥浆翻飞,好不hún乱。

    第二百四十二章水鸟来袭

    第二百四十二章水鸟来袭

    水稻田中一片混乱,那些飞下来的水鸟一下子被水稻田中的泥浆喷的不成鸟样,那些家鸡火鸡番鸭更是如此,两边激烈争斗,散乱的羽毛纷飞。院中火鸡的块头要压过水鸟,水鸟们明显不敌院中的鸡鸭,几只水鸟眼看势头不对,就趁机飞了起来,一身白色的毛发凌乱,已经被土浆弄得乱七八糟,但此时哪顾得这么多,冲天而起,一下就不见踪影。

    后院中的鸡鸭看到终于赶走了入侵的水鸟,也不管那些被咬得不知是死是活躺在水田里的水鸟,都嚣张的仰头大叫起来。可谁知道没过多久,那些跑回去的水鸟就纠集了一群同伙飞了过来,院里的鸡鸭一看,马上戒备起来,等这些水鸟又飞下来的时候,就打了起来,如此接二连三,情况愈演愈烈,飞过来的水鸟越来越多,屋里的动物都被惊动,纷纷跑了过来,连那小胡子山羊和大胡子山羊都跑过来这边助阵,就变成了现在眼前乐浪看到的这个情况。

    乐浪估计这些鸟也不只是来寻仇的,估计是院子里的泥鳅个大味美吸引了它们。他看着天上盘旋不去的黑压压的鸟群,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看那些鸟已经不只是湖边的一些水鸟,还有一些林中的鸟类,大大小小一大堆,他还看到了一些麻雀,想着这些家伙也过来干嘛,给人家填肚子人家都嫌小。

    那些家伙在天上盘旋了一阵,忽然,几只大一点的红嘴白毛的水鸟从空中直落下来,速度飞快,当贴近水田时忽然双翅一扇,尖利的爪子在田中一点,都抓起一条硕大的泥鳅,就飞快的往天上飞去。速度太快,有如迅雷不及掩耳,院里的动物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些水鸟就飞了上去。看到这个情况,院中动物群情激愤,感觉面子里子都在这瞬间丢的一干二尽,纷纷大叫起来,鸡叫声、鸭叫声、狗叫声、猪叫声、羊叫声。。。。。。;一时热闹非凡。

    夕阳晚照,山间一片霞光,天色渐晚,虽然在湖边玩的人对盘旋在乐浪院子上面的水鸟感到奇怪,但还是纷纷离开。

    陶成开着摩托车回来,看到天上盘旋的鸟群不由奇怪,走到后院,看到乐浪和三郎站在一旁,周边还有很多家中的动物,就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乐浪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陶成,就无奈的对着他说:“还不是那田里的泥鳅惹的祸。”

    “哦,”陶成应了一声,看着天上黑压压的鸟群,还有周围一副副激愤神情的动物们,问道;“那怎么办?”

    “凉拌喽,不管了,反正到天黑也就散了,”转头又看了一下躺在水中、岸边的十几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水鸟,看到天色渐晚,说道:“不错,晚上还有鸟肉吃。”说着,就往水田那边走去,从水田中捞起看来已经死去的水鸟,再把岸边那些水鸟捡了起来,家里的那些家伙看到乐浪捡鸟尸,倒也没反对,幸好天上那些水鸟没有再冲下来,不然估计有他好受。

    两手紧紧的抓着水鸟,感觉还颇有重量,有的水鸟看起来还活着,乐浪能感觉那皮肤传来的颤动,不过看起来是没法活了。看看手中的水鸟,乐浪笑开了嘴,人家都说守株待兔,他这个都不用守,自己就“噗噗”的往下掉,这莫非就是大家常说的“傻人有傻福”?

    乐浪拿着十几只水鸟往前面走去,三郎小屁孩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水鸟,陶成看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心想着,天色渐黑,这些水鸟应该不会再傻乎乎的飞下来才对。

    乐浪提着水鸟来到厨房,抱着“天赐不吃,反受其噬。”的伟大思想,烧了一锅水,把这些水鸟拔毛去爪除内脏,煮了一大锅的鸟粥,那个味美呀,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了下去。为了奖励家里动物们的英勇行为,他给屋里所有的动物加餐,鸡鸭让他喂得饱饱的,小雄和白球它们更是得了一大盆的鸟粥,三点当然是不能忘记的,人家守着老婆没功劳也有苦劳,所以顺便也给三郎和那头母狼小雪都加了餐。

    当天晚上小猫香狸和小猪猪、豪猪兄弟都在前院里吃饭,吃着香喷喷的鸟粥都不知有多开心,吃完饭后,小猫还难得的趴在乐浪腿上睡了起来,弄得他哭笑不得。

    隔天一早,当阳光照落窗台,乐浪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鸡鸭狗叫的声音。

    朦朦胧胧醒来,听到声音,乐浪想着,不会是昨天的那群水鸟又来了吧!连忙起床推开后面的窗户一看,果然是那些水鸟又飞了过来,而且阵容比昨天还大,水田周围的树上,凉亭上都落满了水鸟,平时站在上面当侦察兵的鸡鸭已经不见,看了一下,乐浪也无心睡觉,就穿了衣服起来。

    穿好衣服,匆匆洗漱一下,来到后院,拿出铁锹把水田挖了一道口子,想把水放干,然后把泥鳅都捉了,省的这些贼鸟红眼,天天到院子里闹个不停。

    水可能还有一会儿才干,乐浪就先去做饭。

    今天的早餐是鸟粥,昨天晚上那些鸟肉还没吃完,早上接着吃。煮好粥后,乐浪去叫陶成,等会儿还要他帮忙,没想到这家伙已经起来,就去把三郎叫醒,带着他刷牙洗脸后来到前厅吃饭。

    “陶成,等会先不要去工地,帮我先把田里的那些泥鳅捉了,不然估计这些鸟会天天守在这边。”乐浪咕噜噜吃着鸟粥,对着陶成说道。

    “嗯,可惜了,要不然以后天天都有鸟肉吃了。”陶成吃着鸟肉不无感慨的说,也不怪他,怪只怪这些鸟肉的味道太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吃野味,原因就是这些野生的东西都是汲取大自然的精华而生,它们的肉质、骨头是那些家养的东西所没法比的。当然煮出来的东西味道更是天差地别。也就是这样所以现在野生的东西越来越少。

    我就奇怪,同样是野生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多的老鼠、蟑螂、蚊子都没人吃呢?那不也是野味吗?那蚊子更是精华中的精华,你说没肉,兄弟,吃其它野生动物说不定有人查,但如果是吃以上三类那可是为民除害,不仅没人查,说不定有关部门还要给你发锦旗,上面是红通通的四个大字“民族英雄”。再说了,那蚊子再小也是肉,现在肉那么贵,吃这些玩意儿还可以省下些柴米油盐的费用。

    乐浪听了陶成的话,没好气的对着他说:“要是都像你这样,估计这边早就连麻雀都没有了,还有这么多鸟看吗?”

    “也是,不过如果鸟多的话,抓几只打打牙祭也是可以的,这也有利于鸟群的发展嘛,这鸟太多了也不是好事。”陶成那歪理一套一套的,乐浪懒得跟他说。

    吃了早餐,休息了一下,乐浪拿了根绑着件破衣服的竹竿,带着几个水桶,两个大人一个小屁孩就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好像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水田中倒下了几只水鸟,鸡鸭这边也是出现了伤员,几只火鸡更是被啄的毛都没了一大片,不过看起来精神不错。田里的水已经放干,一些泥鳅在那泥浆里跳来跳去。天上的鸟群看了,更是馋的不得了,时不时的作势俯冲而下,不过看到院中的动物虎视眈眈,都不大敢下来。

    乐浪看了连忙把手中绑着破衣服的竹竿递给陶成。

    “等会儿,你就拿着这竹竿在这边挥舞,让那些鸟看了不敢下来,我好捉泥鳅。”

    “哦,”陶成接过乐浪手中的竹竿,挥舞了几下,怎么感觉这样子好像有点傻??

    陶成挥舞着破衣服,天上盘旋的鸟群看到都不敢下来,乐浪连忙拿着捞网走下田去捞泥鳅。

    过了一会儿,总算把泥鳅捉完了,不过这些泥鳅比乐浪预想的要多一些,家中的大大小小桶和盆子都拿出来装,连以前买给三郎小屁孩洗澡的洗澡盆都拿出来装得满满的,这才装完。

    捞完后,院里的鸡鸭都跑下去捡泥鳅吃,乐浪也不管它们,和陶成一起把装满泥鳅的大盆小盆抬进屋里,陶成看没什么事就去酒厂了,乐浪倒是看着这一大堆的泥鳅发起愁来。本来只是想养一些自己吃,没想到竟然变成这么多,这要是吃下去非拉泥鳅屎不可,玉如意空间里剩下的那一大堆鱼肉都还没吃完呢?

    没奈何,乐浪只好拿起电话打给几个狐朋狗友,看他们要不要吃泥鳅,说不定就内部解决了,也免得对着这些东西发愁。

    第二百四十三章卖泥鳅

    第二百四十三章卖泥鳅

    “喂,老七呀,我这边捉了一些泥鳅,你要不要拿一些回去吃?。。。。。。。哦,那等会儿过来,我在家等你。。。。。。。嗯,那就这样。”

    “老六,干嘛呢?。。。。。。没什么,只是捉了一堆泥鳅,看你要不要拿一些回去煮。。。。。。。嗯,那就这样。”

    “慎民,你过来一下,我捉了一些泥鳅,你来拿一些回去煮。。。。。。。条条都有拇指粗,大的要命,快点过来啊!。。。。。。”

    打完电话,乐浪看着屋里一大堆钻来钻去的泥鳅,不由在心里暗暗骂道:你个香蕉芭乐,东西多了也不好。

    一会儿,慎民三个就过来了,这几人闲的要命,一听有东西,还不紧巴巴的跑过来。

    这老六养猪,最近扩大规模,又请了人帮忙,平时也闲的很,也就猪出栏的时候忙一下,山上那片参更不用说,都不怎么打理;老七呢,养鱼养鸭,也就是喂食的时候忙一点,平时也没事;慎民更不用说了,开着药店,没人看病的时候,无聊得要命。

    一进门,慎民就对着乐浪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看到你家屋子上面一大群鸟在那飞呀飞。”

    “还没走吗?”乐浪听了诧异的说道,连忙走到后院一看,这些鸟东西果然还没走,有的鸟看到院子里的动物也不围在那边了,就偷偷的飞下来在田里扒呀扒,可田里的泥鳅已经被乐浪给捞了起来,还被一大群鸡鸭收拾得干干净净,哪还有什么东西。飞下来后,在那边东啄啄西抓抓,看没什么东西就又飞走了。也有的不死心,继续飞下来找着,院里的鸡鸭也不管了,只要它们不要在院子里乱来就好。乐浪看了一下,就这两天的功夫,屋顶、凉亭墙上就都落满了黑白相间的厚厚鸟屎,看起来格外显眼。

    “都是这些泥鳅惹的祸,昨天我把稻子割了,田里的泥鳅没抓,谁知道让这些东西盯上了,那些家伙看到了都飞下来抓泥鳅,弄得和院子里的那些鸡鸭打起架来搞的一塌糊涂。没法,今天一大早只好把那些泥鳅都捞起来,没想到捞了一大堆。你们看要多少,自己拿袋子装去。”乐浪对着慎民他们解释着天上那群鸟的来历,顺便叫他们自己去拿泥鳅。

    一行人来到放泥鳅的地方,慎民看了惊呼道:“这么多?”

    “没这么多我自己就消化了,还找你们干嘛?”乐浪听了没好气的瞪眼说道。

    “阿浪,这么多也吃不完,你还是拿去卖了吧?”老六看着这一大堆的泥鳅对着乐浪说。

    “去哪卖,这么大条。而且人家都喜欢吃小一点的,这么大的,谁要?”

    “我在村里好像看到收山货那个小胖子阿财的车了,就是现在老是来你这边拉酒的那一个,他不是老是要一些迁稀奇古怪的东西吗?你这些泥鳅养的这么大也不多见,说不定他会要,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一片的老七看着那些拇指粗细的泥鳅对着乐浪说。

    乐浪听了就试着打电话问了一下,没想到那小胖子一听,就说马上要过来看一下。这个小胖子平时除了到他家拉酒外都很少过来他这边,所以乐浪都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来,他甚至都以为他改行卖酒了。

    不一会儿,小胖子阿财就来了,跟着大家打了招呼后就来到放泥鳅的地方。

    “哇,这么大?”看到乐浪那些大大小小家伙装着的泥鳅,小胖子阿财不由惊叫道,不由得他不叫,现在市场上卖的大多数是小指粗细的泥鳅,像乐浪这边拇指大小的泥鳅根本就看不到,这可是要养好几年的老泥鳅,而且看这泥鳅一身土黄色的样子,看起来都和野生的差不多了,要知道家养的可都是黑色的,只有野生的才会出现土黄色。

    泥鳅入药,具有补中益气、除湿退黄、益肾助阳、祛湿止泻、暖脾胃、疗痔、止虚汗之功效。而且还可以治小便不利、阳事不举。听人家说,吃了泥鳅,下面那那东西就会像泥鳅一样活蹦乱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了一下泥鳅,阿财对着一旁的乐浪问道:“浪哥,你要卖这些泥鳅?”

    “废话,不卖我叫你过来干嘛?”

    “那好,我马上叫人过来装。”

    “这么大的泥鳅还有人要?”

    “开玩笑,这东西谁会嫌大,那不都是没有大的才吃小的,有大的谁不吃。今天来这一趟就收你这泥鳅也值了,你等会,我叫人拿东西过来装。”

    说着,就拿起手机打起电话来,没过一会儿,就有一辆货车开了过来,两个人抬着一个大塑料桶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台大台的电子秤。

    来到里面,阿财指挥着他们把泥鳅倒进桶里,乐浪自己留了一盆泥鳅下来,本来是叫慎民他们过来拿泥鳅的,都卖了算什么回事。不一会儿,阿财他们就把泥鳅称好,两个人载着泥鳅先走,阿财就留下来付钱。

    来到前厅,几人泡着茶,阿财拿起一个计算机埋头在桌上算着,一会儿,才抬头对着乐浪说:“浪哥,这泥鳅一斤我算你二十块,那些泥鳅有四百七十八斤,一共九千五百六十,这是这是九千五百六十,你数数。”说着,把从包中取出来的一叠钱推给乐浪。

    乐浪拿过去也没数,放在一边,疑惑的对着阿财问道。“这泥鳅有这么贵吗?我在市场上可是看到一斤才八块钱。”

    “现在涨了,一斤要十块,再说你这泥鳅和那种泥鳅能比吗?你这种不仅大,看起来和野生的都没什么两样,味道肯定比市场上那种泥鳅好。”阿财拿起一杯茶喝着对着乐浪说道。

    “奇怪,人家不是都喜欢吃小的泥鳅吗?这么大的还有人喜欢?这打了可是有点苦味。”

    “这你就不知道了,泥鳅可是可以当药用的,这一入锅煮那个苦胆就会融化在汤里,就不觉得苦了。再说,我这些东西都是销往广东那边的大酒楼,那些酒楼就喜欢这些东西,你不大他还不喜欢呢?他们那边什么不吃,连那个癞蛤蟆都吃,还有我们这边那个红猪哥(一种无毒水蛇),我们这边小于食指的谁吃?他们那边比食指小的都拿来吃,还不去皮。有一次我去吃那个蛇粥都差点吐出来,带着皮,半生不熟,咬起来还有点滑,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吃那个蛇粥了。”阿财喝着茶对着众人大吐苦水。

    “还有,那种绿绿的吃树叶的那种胖胖的食指大小的那种大青虫,见过没有?”阿财对着慎民他们问道。

    几人听了阿财的话,齐齐点头,那玩意儿谁没见过。

    “就是这种大胖青虫人家那些酒楼都有在卖,吃的人都很多,还贵的要命,一小盆最少也要几十块钱,你说那玩意儿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有人吃?”

    阿财旁若无人的发着牢骚,旁边的慎民他们听了微微笑着。其实这些东西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有的地方不是还吃蝗虫什么的东西,以前他们也喜欢从甘蔗地里挖那个吃甘蔗的蔗虫回来炸着吃,别说,那个味道还真不错。

    几人就这么说这话,聊天,过了一会儿,阿财就先走了,他不放心那些泥鳅,那些可都是钱,而且泥鳅不好运输,弄不好会死光光。

    看着阿财离去,乐浪才拿着桌上的钱对慎民他们说:“本来就想养点自己吃,没想到还能卖钱,不知道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像你这么轻轻松松就又捞了将近一万块钱,哪像我们辛辛苦苦就只挣了那么一点血汗钱?”慎民不屑的对着乐浪说道。

    “算了吧,要是说老六老七他们挣的是血汗钱还差不多,你那要是血汗钱就要天打雷劈了,天天没事就窝在店里看小说,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几人就这么喝着茶,聊着天,渐近中午的时候才悠悠散去,回去的时候乐浪让他们把泥鳅给带回去,几人也没客气,拿着泥鳅就走了。

    中午,乐浪把剩下的泥鳅煮了豆腐,这泥鳅煮豆腐最合适,当然不是用钻的那一种,是另类一点的做法,不过最好是大泥鳅。

    首先要把泥鳅家姜丝下去油锅里煎一下,然后在加水,放入豆腐同煮,煮起来的汤浓浓的,那泥鳅肉都融入汤中,只剩下一根直直的鱼骨,最后调味,放点葱下去,那鲜味只能用四个字能形容“冷凉卡好”。

    吃完午饭,陶成就搭着去市里了,明天一早要去验收从法国运来的酿酒设备,从小溪村过去太晚了,今天晚上要在市里住一晚,权当散散心,要不然呆在这小山窝里久了,估计连母鸡公鸡都快分不清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人生的歌

    第二百四十四章人生的歌

    陶成来到市里已经将近晚上,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找了家比较有古早味的饭店吃了一下,就在这迷离的街头走着。台湾路,在以前可是客商云集,人来人往,但现在却成了一些卖衣服的所在。

    台湾路的东段是仿照英国“麦加顿”式建筑的骑楼店面,上楼下廊,富有“西欧风情”;中段是典型的中西合璧式建筑,具有“南洋风格”;西段是闽南特色民居,呈现一派隋唐“活化石”建筑的“中原风韵”,真让人难分南北中外。

    走在街上,可以看到一个个老字号招牌,“至人药房各色洋货”、“有大道华洋杂货”、“洛阳楼”、“黄合德中外靴鞋”、“万圆钱庄”……,从一个个招牌上可以看到中国明清时期的繁华。可惜的是现在这些古街都已经被拆的只剩下几条小巷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城市的悲哀。

    看着四周熟悉的红砖墙,踏着这石板路,昔日的繁华有若梦幻一般。

    社会是不断进步的,有些东西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辙碾过,而飘渺无踪。现在很多人都在说中华民族必须有自己的服饰,而汉服就是中华民族的服装,虽说可以用服装来凝聚民族的热血和情感,但却不知中华泱泱大国几千年,历经无数朝代,不说远古之时的夏、商、周,还是上古之时的秦汉三国,或者是中古的两晋隋唐,还是宋明,哪朝哪代没有自己的服装。

    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着光亮,人潮如织,小吃店里坐满了人群,烧烤摊一个接着一个,三三两两的在那划拳喝酒、惬意的聊天。陶成看了不由笑笑,多年的生活,已然使他的性格如化石般的古老,或许这是酿酒师和他本身的毛病。他本身就不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更向往在僻静的所在安静的看着,所以他才会想着自己开一个酒庄,自己打理酒庄注定要远离喧闹的人群和繁华的都市。

    来到乐浪这边,看着如梦般的山村,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是他留下来帮他酿酒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他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能酿出他所酿的那种美酒。

    身在这喧闹的街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和这个繁华的都市格格不入,也不知道为什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所在,红玫瑰酒吧。

    陶成看了一下,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很多,或者三五个人,或者两三个围在桌子旁喝着酒,一边喝着一边听着角落舞台传来的歌声。

    灯光闪烁,撩动人心头的激情,陶成来到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

    “要喝点什么?”陶成一进来,阿良就看到了,不过阿良对他可没什么好感。

    陶成瞄了阿良一眼,口说道:“随便。”

    没一会,阿良就给他递来了一杯酒,陶成拿过酒杯,啜了一口,酒入肚中,如一股冰流直下腹中,瞬间化作一股烈火在腹中燃烧起来,片刻之后又回复如初,让人全身到脚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

    回味过来,陶成看着手中的酒,对着一旁一脸玩味的阿良问道:“这是什么酒?”

    “我新调的鸡尾酒,情人吻,味道怎么样?”阿良一脸戏谑的问道。

    “不怎么样。”陶成乜了他一眼,回道。

    阿良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陶成游目四看,现在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一大堆人划拳喝酒、摇骰子,好不热闹。瞄了一下,却见角落边有一个女人自己在那边浅浅的喝着酒,一头利落的短发,一身紫色的长裙,长的不是很漂亮。看来又是一个寂寞的女人,陶成在心里给这女人下着定义。瞄了一眼,就又转头往旁边看去,却忽然看到那女人往酒吧边的舞台上走了过去。

    何诗韵最近很沮丧、很受伤,今天就是特地撇开一群好姐妹,自己出来发泄一下。舞台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未施半点粉末的容颜竟有点惊世骇俗的味道。

    她跟后面的乐队说了一声,继而音乐响起,只听她念到:

    “假使你问我人生为着啥,我会讲为三顿为生活甲为将来,

    但是看别人的脸色配合别人的心晟,这是唯一的条件。

    有人认为这是为生活,嘛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拖磨,

    因为已经很久不知影笑容生做按怎,

    开始怀疑故事中的主角到底甘是我,

    因为你嘛知影咱拢是为别人在活。”

    虽然这几年陶成都不怎么在台湾,但也知道这是黄乙玲的《人生的歌》。口白念完,歌曲从她口中唱出,他心中莫名的一颤,那是一种心动的感觉。

    “爱唱一首歌,一首有头无尾的歌

    有时快乐有时悲伤,有时只剩孤单

    爱像一首歌,纪录咱的心晟甲生活

    有时清醒有时怀疑,人生到底为着啥

    回过头去看熊熊才知影,咱的舞台爱用青春来换

    回过头去看人生过未一半,煞不知如何来唱这条歌

    这首歌唱啊唱未煞,往事一幕幕亲像电影

    有时阵为着渡生活,就爱配合别人心晟

    这首歌唱甲心拢破一字一句拢是拖磨

    因为没人知我的心有多痛。”

    听着他唱歌,陶成的心莫名的一阵阵颤动,这个女人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她唱歌哀怨的神情,却让人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拥在怀中,好好爱怜的冲动。

    看着舞台上的女人,他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把酒杯往柜台一放,就要走上前去,冷不防一只手被阿良紧紧抓住。

    “干什么?”阿良抓住他的手问道。

    “管你什么事?”陶成看着阿良抓着他的手,很火大的说,要知道时间就是老婆,一眨眼可就没了。

    阿良听了他的话也没生气,指着舞台上唱歌的何诗韵对着他问道:“你想泡她?”

    “怎么了?”

    “不好意思,她已经是我预定的女朋友了。”

    “凭什么?”陶成冷冷的看着阿良问道。

    “就凭我外面有二十几个兄弟。”阿良看着他,用大拇指比着自己说。

    “我。。。不。。。怕。”

    看到陶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阿良放低语气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何必这个样子。”

    “你没听过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吗?”陶成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真的没得商量?”阿良听到陶成这么说,脸顿时黑了一半。

    “哼,”陶成手一甩,撇开阿良的手,就要往前走去。

    “慢,”阿良看了大叫道。

    “怎么,还有事。”陶成回头看着阿良。

    “既然你也喜欢这女人,那我们就来个公平竞争吧,不然别怪我在后面给你搞破坏,到时候大不了我们都得不到。”

    陶成一听不由头疼,如果泡妞旁边还有一个人搞破坏确实不是个事,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想了想,就对着阿良问道:“那你说怎么竞争。”

    “一个礼拜,每个人先追一个礼拜,如果没追到手就换人,就这么轮流,怎么样?”

    陶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一个礼拜也差不多了,“可以,那谁先来。”

    “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们投硬币,花是你先,字就我先,怎么样。”

    “嗯。”陶成听了点了点头,却没看到当阿良说投硬币的时候,他后面的一个服务生脸上表情古怪。

    阿良回头从里面拿出一个硬币来,手指轻弹,硬币的光芒在空中微微闪烁,落下,阿良接在手中,掀开一看,赫然是字。

    “怎么样?”阿良对着陶成说道。

    愿赌服输,陶成只好答应,心里想着也好,这几天还有设备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后再说,却不知阿良已经在肚里笑了开来,在心里直说陶成是个土包子。

    何诗韵唱完歌走了下来,一路谢绝几个闷骚男人的邀请来到吧台,近距离的看,陶成越发感觉这个女人的不平凡,看着他那不算很漂亮的脸庞,一时有点傻傻呆呆。

    阿良接连给陶成使了好几个眼神,却看到陶成一脸的猪哥样,就差没把口水给滴下来了,也没法当着眼前这即将泡的妞的面前说他,只好由他。

    “想喝点什么。”阿良微微笑着,不是谄媚,而是像对朋友的口气对着何诗韵问道。

    “来杯烈火红唇。”

    “啊。。。。。。”阿良听了惊讶的叫出声来。

    烈火红唇,顾名思义,就是一种火辣辣的鸡尾酒,这种酒的热火就像情人的红唇一般直欲让人窒息。这一般都是比较风骚的女人和热情的男人的最爱,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喜欢。何诗韵也只是听几个死党说过,一直没试过,今天就豁出去了。

    听到阿良的叫声,何诗韵两眼直视着他,问道:“怎么了,没有?”

    第二百四十五流口水了

    第二百四十五流口水了

    何诗韵直视着阿良,问道:“怎么,没有吗?”口气中没有半点刚才的哀怨,相反还有点火气,她心里想着,姑奶奶喝你的酒是给你捧场,竟然没有。此时,阿良忽然感觉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温柔,相反好像有点像火鸡母一样,凶巴巴的。

    “有,不过。。。。。。,”阿良看了好像有点像火鸡母样的何诗韵一眼,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那瓶摆在最高架子上的香蕉酒,走过去,拿了下来,透明的酒瓶中,那琥珀般的光泽在酒吧稍呈暗淡的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色彩。

    阿良拿着香蕉酒来到何诗韵面前,对着她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喝这一种酒。”

    “我。。。就。。。要。。。烈火红唇。”何诗韵一字一句的说着。

    看到无法改变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阿良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只好去调烈火红唇了。

    一旁的陶成傻傻的看着何诗韵,他怎么感觉这个女人生气起来也是那么可爱。何诗韵眼角扫了一下,发现旁边那个男人还是在那傻傻的看着,嘴角不由一勾。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败的真理。

    一会儿,阿良把调好的酒送到何诗韵面前,看到陶成还傻傻的坐在在那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舒服,就用手指轻轻的在他面前敲了一下。几声“叩叩”声,顿时将陶成从臆想中惊醒。

    “口水都流出来啦!”阿良瞄了他一眼说,没好气的说。然后给他打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走开。也是,自己泡妞他一个不相干的人在旁边干什么?

    陶成听了他的话,连忙用手擦着嘴角,发现是被阿良骗了,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眼神,想起两人刚才的约定,只好悻悻的走开。

    何诗韵看到陶成傻傻的用手擦嘴角的样子,不由在肚子里笑了开来,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看到他走开,心里不由有的小失落,有朵小草在旁边也是不错的。

    悻悻然,端起放在面前的烈火红唇喝了一大口,酒入口中还没下肚,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就在口腔中发散开来,那是一种很乱七八糟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酒在口中翻涌,如潮水般翻滚不休,实难自禁,不由“噗”的一声把酒喷了出来。

    在她前面,正装模作样的清理吧台的阿良一下被喷了个正着,满脸都是酒珠,阿良没想到会这样,拿起旁边的一块手巾擦了擦,说:“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阿良很是无良的问道。

    “咳。。。咳。。。咳,”听了阿良的话,何诗韵不小心被口中剩下的酒呛了一下,张脸也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幸好酒吧的灯光暗淡不怎么看得到,要不然这下可糗大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不是故意的。”看着阿良,何诗韵不好意思的说,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

    阿良拿着手巾擦脸,瞄了她一眼,虽然他想泡她,但却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手都还没牵半下,就先来了个酒吻,没来由的让人的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随便擦了一下,阿良眯着眼对着何诗韵问道。

    听到阿良的问话,何诗韵突然有点想咬他的冲动,她刚才怎么没发觉这个男人这么讨厌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作为一个有教养、识大体、又温柔想发展成淑女的女性,她还是理智的开口说:“我想,你介绍的酒应该会好喝一点,我想试一下。”

    阿良颇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拿起那瓶阿聪带过来放在这里的香蕉酒,重新拿了个杯子,打开酒瓶来,慢慢的倒着酒,在心里暗暗说:“聪哥,为了小弟的幸福,只好牺牲你的酒了。”

    何诗韵拿起阿良递过来的酒杯,闻了一下,感觉不错,浅浅的啜了一口,这才发觉这酒不知比那什么烈火红唇好多少倍,也不知道她那些姐妹怎么喜欢喝那种酒,这时她看阿良,感觉这人坏也坏不到哪去。

    这瓶香蕉酒是乐浪放在玉如意空间中蕴藏了一阵子的酒,味道自然不错,何诗韵喝了感觉良好,一时多喝了几杯。谁知这酒虽然入口绵柔,香馥悦人,但喝多了还是有点熏熏然的感觉,再加上她刚才喝的一些啤酒、还有烈火红唇几种酒交杂在一起,混杂在肚子里,出了酒吧门口,门被风一吹,就有点要晕倒的感觉。

    阿良的本意是想等何诗韵走远一点,然后自己再借机出现在她面前,造成一个偶遇的假象,可谁知道当他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何诗韵却已经不见,心中不由有点怅然。

    出了酒吧,陶成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抬头仰望星空,却发现暗夜之中,竟无半点星辰,不由长叹,这或许就是都市吧。

    “嘭”

    忽然,前面有人不小心撞了过来,陶成有点走神,没有看路,一下子被撞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下。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心里想着到底是哪个冒失鬼,往前一看,却发现撞自己的人倒在地上,没有起来。

    不会死了吧?陶成想着,又觉得不可能,自己被撞的都没事,没理由撞人的有事。心里纳闷,就走过去,借着微弱的街灯看了下,却发现躺在路上的这人却是刚才在酒吧里唱歌的那个女人。

    这女人浑身酒味,打着呼噜,好像睡了过去。

    陶成搔了搔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知道她家,让她睡街上吧,又有点不忍心,干脆就把她带回酒店,给她开了个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去睡了。

    。。。。。。。

    窗外阳光灿烂,何诗韵从梦中醒来,昨天她做了一个梦,她好像梦到自己骑着单车在田野中欢快的驰骋,没想到路上突然间来了只大狗熊,她一看就要转头跑,没想到自行车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撞了上去,然后他她就什么就不知道了。

    拍了拍脑袋,这才发觉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忽然,她摸了摸身子,看了看衣服,好在还穿着,身上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下面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觉,一切良好。但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呢?她只记得自己从酒吧出来后,就自己走回家,在路上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忘记了,难道自己得了健忘症,这糟糕的记忆。她轻轻的捶打了一下额头,走下床来,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地方,呃,好像有点像酒店。

    “叩、叩、叩”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何诗韵好奇的走了过去,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服务生。

    “你好,小姐,有一个先生让我送来一个纸条。”说着,这个年轻的服务员就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纸条递给何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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