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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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丧事

    刘仁德的死并非是偶然的,被刘晨东撞见了自己的风流事,当场抓了个现行,他怎么想今后也无脸面对自己的孙子,也该着他阳寿已尽,一时魂窍堵塞,就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可在刘老头的心里,自己在孙子心中神圣的一面破碎了,生不如死。

    当天晚上和自己的老相好李秀兰意味深长的聊了很长时间,然后和她约好第二天早晨来家,并言有事相谈。

    李秀兰是一个寡妇,她自幼患有癔病,癔病也就是虚病,老百姓嘴里说晚上遇见了脏东西,鬼上身,被狐黄仙等上身都属于癔病,半辈子被仙家折磨,最后在刘老头这里出灾了,把刘老头视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经常的往来,日久生情,两个孤寡之人,心照不宣,一拍即合,一直保持暧昧关系近十年,虽然感觉刘老头今晚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想。

    李秀兰走后,刘仁德带着沉重的心情洗了一个澡,穿上他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寿衣,上身有单衫、夹衣、棉袄、大袍、马褂,下身有单裤、夹裤、棉裤,脚穿青布鞋,这青布鞋底用袼褙色白布三层以上,名日‘千层底’,因为黄泉路途遥远,以免中途磨破。

    刘仁德虽不是出黑的阴阳仙,但他很明白不能死在屋子里,要在外面设置灵棚,当刘老头走到外面的时候,一群男女老少二十多人,穿戴各异,正在院子里设置着灵棚。

    “呵呵……”刘老头苦笑自己阳寿已尽,眼前的这些仙鬼已经显像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好心的帮助他办理后事。

    “各位仙家显像为我办理丧失,弟子怎能承受的起呢?”刘老头双手抱拳对着院子里内忙碌的仙家。

    一个年轻的黄仙蹿到刘老头的面前,嬉笑道:“嘿嘿,刘老头你不要和外面客气,你也为我们仙家辛苦了一辈子了,今年是你的喜丧之日,教主知道你没有亲属,下令让众仙帮忙送你一程,应该的……应该的……不要道谢!”

    出租车还没有到家门口,刘晨东就听见有喇叭声,呜呜咽咽,悲悲戚戚,凄凄惨惨,正是从他家的宅院里传将出来,刘晨东脑海一片空白,跳下出租车向家里狂奔下去。

    刚到门口就开架,大门左边挂着托魂纸,双手使劲推门进了院子,灵棚中停放一口猩红色的大棺材,一个身穿素服,背着一个破旧的皮包的中年人,肌肤黝黑,留着落腮胡,手里拿着摇魂铃正在灵棚前站着。

    李秀兰伫立在几个喇叭匠的旁边,哭丧着脸,见刘晨东进来,疾步迎了上去。

    刘晨东呆呆地望着他,发颤声道:“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了?我爷爷在哪里?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李秀兰也不清楚刘老头会突然暴毙,当她早晨来的时候,就发现院内设置好了灵棚,还有为丧礼吹喇叭的,有扎纸马庙宇的人正在忙碌,当她知道刘老头已经在昨夜去世了,她还真是一时难以接受,悲伤过后,她感到很奇怪,刘老头和她说过唯一的亲人只有孙子刘晨东一个人了,可刘晨东不在家,而这些为他办理丧事的人是谁找来的,并且丧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见李秀兰看着房门,刘晨东疾步走进客厅,见爷爷躺在一个客厅正中央木榻上,(寿终正寝)已经穿好了装老衣裳,手拿打狗鞭和打狗粮,一块长宽各45公分的白布,用四节秫秸劈开一头,夹住四个角,上角儿对天就是头顶中部,下角对地,搭在胸前,左右要于两耳盖严死者的面部,以免死者的阴气扑着活人,或活人的阳气被死者借到,那样对死者和生者都不利。

    头上还摆放着一个小方桌,上面供着倒头饭、领魂鸡、长明灯。

    倒头饭:用小米煮成半生不熟的饭,俩二大碗扣成一二大碗,上面再插三根高粮杆,顶端裹一小团新棉花,裹棉花的格档称哭丧棒。

    领魂鸡:死者在漫漫的黄泉路上,需要个向导来招引灵魂,所以死者必须有一只鸡来领魂,俗称领魂鸡,过去人们都视鸟儿为人的精神的负载体,甚至认为鸟儿就是亡人的灵魂,可以引度地上的亡人灵魂飞临天堂。

    长明灯:俗称照尸灯,长明灯是用一只小碟或小碗,里面倒上豆油,再用新棉捻成柃,放在油里一截,另一截搭在外边点着,长明灯不能在中途熄灭,应有专人添油拨灯。长明灯象征死者的灵魂永远不灭,像太阳一样永恒。

    刘晨东双膝跪在地上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忍着悲痛,走出客厅来到院子,向李秀兰问道:“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秀兰老脸一红,低头叹息:“昨晚你爷爷让我回家,今儿早让我来,说有事情和我商量,我来的时候你爷爷已经死了,也不知道谁请来了阴阳仙和一些吹喇叭的!”

    刘晨东什么也没有,转身走到灵棚,看着阴阳仙道:“请问这位大叔,是谁请你来的?”

    “你是他刘仁德的孙子吧?”阴阳仙问道。

    “对,我是他的孙子!”

    “是你爷爷昨晚请我来帮助他办理丧事的,因为你爷爷已经知道自己活不到今天,你也节哀顺变吧!快去给你爷爷烧点纸钱吧!”阴阳仙道。

    刘晨东不再多问,走到灵棚前,按照阴阳仙指导,跪在地上在丧盆里烧纸期间,李秀兰帮助刘晨东带上了孝。

    阴阳仙站在灵棚前念诵着入殓咒:“天元有令,普扫不详,手执宝剑,足踏天罡,灾凶立退,家道永昌,有空有死,忽悲忽伤,今日入殓,往生西方。”

    入殓咒念完以后,四名壮汉把刘仁德抬进了棺材里——入殓。

    然后阴阳仙用开光棒上的棉团蘸压心盅的酒,在刘老头五官及手脚划过,同口念开光谣:开眼光,亮堂堂;开耳光,听八方;开鼻光,闻麝香;开嘴光,吃猪羊;开手光,抓钱粮;开脚光,上天堂。

    随即阴阳仙又念诵钉棺咒:“孝孙灵前跪,思亲皆掉泪,老人恩情重,万两黄金买不会,称老祖吆一声,奉请鲁班下天宫……”

    几个壮汉盖上了棺材板,拿着锤子钉棺材盖……

    刘晨东这一刻流下了眼泪,虽然他知道哭也不能把爷爷哭回来的,但是心中的悲切无法控制,泪水横溢,嘴唇颤栗着呼出哽咽声。

    “天元地方,律令九章,金童玉女助我起丧,头顶八卦,脚踏魁罡,钢刀在手,斩断魂殃,雨壘神荼,各立两旁,天妨归天……。”阴阳仙念诵完了起棺咒,八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扛起棺材

    刘晨东按照阴阳仙的安排,站在院子当中踩着板凳,面对大门,手执扁担,大呼:“爷爷向西方大路走……”

    刘晨东连呼三次,阴阳仙也告诉了他这是‘指冥路’。

    “阴阳善通八卦,能计九良雌雄,二煞随灵而走,避开於潜藏,手指北斗,脚步魁罡,捉拿使天蓬力士,杀鬼用护法金刚,游魂消散,家门吉祥。”阴阳仙念完了起灵咒后,刘晨东才扛起打灵幡,随即棺材随之而出。

    顺着树林边一路向西走去,一路上李秀兰帮助撒纸钱,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所坟茔地,在阴阳仙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土坑前。

    八个年轻人把棺材落在坟坑里,阴阳仙开始念诵安棺咒:“安东方甲乙木,青龙出水,安南方丙丁火,火焰生生,安西方庚辛金,金鸡化凤,安北方壬癸水……”

    然后阴阳仙接着念诵掩咒:“天元地方,律令九章,上帝有敕,不远停丧,丧门白虎,远离他乡,吾乃地理之师,灵园八卦阴阳,手持驱邪宝剑,转来此家封丧……”

    十来个小伙子拿起铁锹开始掩埋棺木,不多时,坟墓已经掩埋好,随即又给石碑立起,那边扎的纸马庙宇也全部烧了。

    自来到坟茔地,刘晨东一直跪在坟前一声不吭,两眼直直地望着爷爷入葬全过程。

    阴阳仙走到刘晨东近前,劝慰道:“小伙子,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爷爷已是古稀之年,算是喜丧了,现在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也该走了,你爷爷事先都把钱给我们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刘晨东起身送阴阳仙等人,然后在坟地独自待了一会儿,径自回家,对李秀兰看也不看一眼,刘晨东本来不想讨厌李秀兰,可是一看见李秀兰就会联想到爷爷的死和她有关。

    回到了家里,让刘晨东惊讶的是院子和客厅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貌,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近几天发生一系列的神奇事情,搞得刘晨东迷迷糊糊,他都感觉不到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看着天都是灰茫茫的,一点真实的气息都捕捉不到。

    一切事情都在匆匆中度过,根本没有给他一个喘息的时间,当他此时静下来以后,才真正的感觉到爷爷已经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他,今后人生之旅要靠他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了。

    刚刚成年,才上高三的刘晨东一下子支撑不住,病倒在床上,一连七天都没有起过床,这七天来一直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第六章 托梦

    七天以后,他睁开眼睛想起床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身体疼痛,脑袋发烧,腿脚冰凉,意念根本就无法再支配四肢。

    “想喝水吗?”

    耳旁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刘晨东心里一颤,扭头向门口望去,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唉”,暗自感叹自己产生了幻觉。

    “想喝水吗?要是想就说话。”

    这一次刘晨东确定绝对不是幻觉,嗫嚅着嘴唇发出低微的声音:“想……想……”

    顷刻,女孩子的声音再度回荡在耳旁:“如果想就回头喝水吧!”

    刘晨东扭头一看床头柜上真的有一杯水,刚才分明没有水的,而现在突然有水了,他感觉古怪,但是此时饥饿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挣扎半天才拿起水杯,一口气把水杯中的水喝的一滴不剩。

    深深喘了几口气,舒畅蔓延全身,想要起床,只觉两个眼皮发沉,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睡着了,这一次他梦见了刘老头,真实的场景并没有让他感觉是场梦。

    自始至终,刘老头只说了一句:“乖孙子,存折爷爷给你放在你床铺下了,密码是你的生日!”

    当刘晨东正要说话之时,只见牛头马面拿着铁索把刘仁德五花大绑押走了,刘晨东随即撒腿就追,大声喊道:“赶快把爷爷给放了,不然我把你们马头和牛头打放屁了!”

    “臭小子,赶快回去,千万不要胡来……”刘仁德见孙子要和牛头马面大打出手,吓的急声劝阻。

    牛头马面并不理会刘晨东叫骂,押着刘仁德快速的向远处的阴山行去。

    刘晨东出生牛犊不畏虎,自诩有一身武功,见爷爷受罪哪能不管,撒开双腿就追,不管他怎么追,总是差十多米的距离,气得刘晨东暴跳如雷。

    正当他追到一座桥的时候,一阵龙卷风把他卷了起来……

    “啊?”刘晨东惊喊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坐在床上,细细一想,刚才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想想梦境,依然心有余悸,突然想到爷爷和他说的存折,起身掀开床铺,果然发现一个农行的存折,打开一看,上面有二十万存款。

    愣神了半晌,刘晨东彻底了相信鬼神之说,突然,想起了仙堂,急忙起身向仙堂走去。

    到了仙堂,刘晨东不敢有轻蔑之心,小心谨慎地走近仙堂,一张三多长的红布挂在仙堂上,举目细细观看。

    上面写着四个醒目大字,“有求必应”,往下是“供奉”二字,中间竖立“金花教主”,左右分金童玉女,微下是四大名医,药王老爷和药龙药虎,然后两旁供奉的是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再往下才是掌堂教主,男女仙以左右分……两边写着是一副对联:在深山修真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

    刘晨东仿佛看了两边,结合网络上查看的仙堂的资料都很相似,看着这些仙家起的名字都比较威武,刘晨东还真恶寒了一下。

    最后目光落在黄家教主黄天霸上,想到了那天附体上他身要哈拉气的黄仙,心里还真有点发怵。

    看着看着,刘晨东感觉浑身发紧,脖子发硬,张口打起了哈欠,一口接着一口,只觉后背发麻,不停地晃悠着脑袋,已经有过经验的刘晨东知道仙家要上身,急忙使出浑身的力量抵抗。

    也许是仙家见刘晨东如此不配合,也就悄悄的离去了。

    “呵呵!”抵抗了仙家上身以后,刘晨东暗自得意地一笑:“我还以为仙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如此!”

    转身离开了仙堂,到了院子中,已经是黄昏时分,刘晨东打了一路少林八步连环拳,久病初愈,心情愉悦。

    在附近的饭店,刘晨东简单了吃了一顿晚饭后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刘晨东去上学,都已经走出客厅,突然想到了供奉的仙堂,又转身进入了仙堂,伸手从仙堂里把堂单撕扯了下来,连同香炉一同放进了一个塑料袋里,这才离开了家门……

    到了学校的时候,刘晨东感觉今天心情非常的愉悦,比天气还要好,还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旷课了一个多星期,他觉得应该先去和老师说一下原因,于是疾步向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在办公室门口,刘晨东遇见自己的班主任——王老师。

    王老师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性感丰韵,身材一流,以前刘晨东见到王老师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可是今天见到王老师,他感到血液循环加速,一股股激流从心口窝向下体冲去,下面竟然有了反应,浑身燥热难耐,尤其王老师今天穿着一身连衣裙显得更加迷人,看的他两眼发直,面红耳赤。

    “刘晨东,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上学?”王老师刚走出办公室,迎面碰见了刘晨东,见刘晨东色迷迷打量着自己,非常的不悦,咳嗽了一声道:“刘晨东同学,我在问你话呢?”

    “哦!王老师,我爷爷去世了,然后我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七八天,今天病刚好,所以我来和你说一声!”刘晨东发觉自己失态,急忙收回目光向王老师解释道。

    王老师见刘晨东胳膊上戴着孝,相信刘晨东爷爷去世了,也就没有说什么,让刘晨东去教室上课。

    刘晨东羞愧地向教室跑去,他暗自痛恨自己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下流,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一番,突然他觉得好像是仙家在作弄他。

    进入了教室,同学们见刘晨东胳膊上戴着孝,都明白刘晨东为什么没有来上课了。

    陈乐乐凑到刘晨东的近前,问道:“东子,这一段时间没有来上学,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刘晨东道:“我爷爷去世了!”

    “唉!爷爷去世了,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啊?”陈乐乐知道刘晨东父母早亡,唯一的亲人只有爷爷,爷爷去世了,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帮助打点后世,于是抱怨刘晨东不告诉他一声。

    班级里一向不愿意说话的冷美人安娜听见刘晨东爷爷去世了,于是也走到刘晨东近前,柔声安慰道:“刘晨东,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吧!”

    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刘晨东向安娜重重点了点头。

    这时,王老师抱着教科书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纷纷坐好。

    想到了先前在王老师面前出丑,刘晨东就非常的不好意思,也不敢抬头看老师。

    也就当老师上课上的一半的时候,刘晨东突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日落西山黑了天哎……龙归海、虎归山,家雀鳪鸽奔房檐,十家九户把门闩,还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头顶七星琉璃瓦,脚踏八棱紫金砖,脚踩地,头顶天,迈开大步走连环,一步两,两步三,三三九叩到堂前……”

    正当所有的同学都在静心听王老师讲课的时候,突然,刘晨东双手拍着桌子唱起了神调来了,王老师和全班的同学都被吓了一跳。

    “刘晨东,你在做什么?你发什么疯?”王老师厉声训斥着。

    刘晨东晃悠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王老师,讥笑道:“你问老仙我在做什么,呵呵,告诉你这个专给老公戴绿帽子的小淫妇……”

    这时,同学们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刘晨东竟然如此的放肆,王老师被刘晨东突然的辱骂也惊呆了。

    “王晓娟,舞翩跹,赵校长,夜难眠,勾搭连环不要脸,昨晚两人还通奸!哈哈……”刘晨东说完以后拍手大笑,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同学们都傻眼了,但也都能听懂刘晨东说的意思,在校园里早就传闻王老师和校长有一腿,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刘晨东竟然能编成像歌谣韵掉唱出来,而且还毫无顾忌,大家都以为刘晨东嗨了药,因为刘晨东一直在摇晃着脑袋。

    王晓娟本以为刘晨东因为爷爷去世受了什么刺激,可是见刘晨东竟然把她和校长通奸的事情的事情说了出来,知道刘晨东是故意在装疯卖傻和自己过不去,可是一想自己在班级里并没有难为刘晨东,刘晨东今天唱的这一处戏,她却不明白了,当时羞臊的她满面通红,站在讲台上,恨不得报案把刘晨东送去派出所。

    因为华裔国严禁老百姓装神弄鬼搞封建迷信,虽然如此,江湖上的巫师巫婆,神汉大神仍然偷偷的给人处理疫病,经济社会,竟然还有一些假把式的江湖术士以此来骗财骗色,搞得那些真正有道行的大神也受到了牵连,只好关着门偷偷的给人处理疫病。

    当然,通灵的行业没有弄出人命,政府也懒得去理会他们,通灵人也很知趣,也知道收敛,并不大张旗鼓的去给人处理事情,有一些不出名的大神还要背着左邻右舍偷偷的处理疫病患者。

    昨天刘晨东向陈乐乐询问了通灵人的事情,虽然他感觉有点不对,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可是今天刘晨东的反应,让对通灵人略知一二的他知道刘晨东此时是被仙附体,急忙蹿到刘晨东的近前,急声劝慰道:“不知道刘晨东哪里得罪了老仙,还请老仙高抬贵手放过刘晨东,他毕竟年纪还小,对什么都不懂……”

    还别说,乐乐的这几句话还真让老仙离开了刘晨东身体,刘晨东忽悠一下清醒了过来,见全班的同学惊慌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王老师眼睛喷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咬牙切齿,似乎想要一口生吞了他,他立即明白一定是刚才老仙附体大闹了一场,尤其是乐乐俯身细细地打量着他。

    “刘晨东,我要开除你!”王老师气得花枝乱颤,双手攥着粉拳,发出竭斯底里的怒吼。

    刘晨东脑袋里瞬间已经考虑好了自己应该何去何从的结果,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能摆脱仙家,这样的日子将会一直陪伴着自己,随即起身道:“王老师,对不起,可能我刚才鬼迷心窍,胡言乱语,或者是我的行为已经伤及了你和在座的同学,我不想解释太多,所以我不念了!”

    刘晨东整理完了自己的东西以后,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疾步离开了教室,根本就不在乎同学和老师是如何看待他的。

    在家里附近垃圾堆找到了装有堂单的塑料袋和香炉,拿回家急忙重新粘贴在仙堂上,刘晨东也不知道应该上几根香,想到一般给佛上香都是三根,急忙点了三根清香往香炉里栽,不管怎么栽,香就是立不住,急得刘晨东满脑袋是汗。

    “呼”的一声,一道火光落在堂单上,堂单竟然自己点燃了,刘晨东急忙伸手去拍打堂单,却给手烧了几个大泡,等他端来水的时候,堂单已经变成了灰,一阵疾风从仙堂刮出把灰全部带走了。

    “咔嚓”一声,刘晨东一看,香炉裂了两半。

    “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刘晨东知道仙家不会原谅自己了,自己的恶运即将来临,突然,他想到了大神王瞎子也许能帮助他避开恶运。

    第七章 班香

    “下一位!”王瞎子家的大门打开,貌美的少妇走出来向已经排了一夜队的刘晨东喊道。

    刘晨东一夜没有睡觉,他昨晚从家里拿着凉席来到王瞎子门前排队,但还是排在第三位,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刘晨东大步流星随着少妇进入了大门。

    进了香烟缭绕的房间,刘晨东不敢四处乱看了,低着头按照少妇的手势坐在了王瞎子的对面,一张古朴的檀木的茶几桌隔断了他们的距离,却隔不断王瞎子窥探他的心眼。

    “大师,我第一次来,我不知道规矩,还请大师多指点?”刘晨东二次见王瞎子,说话的语气发自内心的诚恳。

    黑色竹节拐杖举起指着茶几上的一个单子,王瞎子轻声道:“你已经是第二次来了,规矩不懂,可以看一下这个单子。”

    刘晨东真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真的会是一个瞎子,就是不瞎,事隔多日,再见面也未必能认出来,他这个天天接触陌生人的瞎子,竟然还能认出来他,这让他不得不佩服王瞎子确实有神奇的手段。

    拿起单子,刘晨东看了一遍,对看事的价钱有所了解了,压堂子钱五十元,这五十元可以在算卦,看病,两个项目中自选一个,对单子上算卦、看病上的介绍已经了解的刘晨东,拿出了五十元放在了茶几上道:“大师,我要看病,看癔病?”

    王瞎子点了点头,双手交叉把拐杖支撑在两腿中间,墨黑的大眼睛对着刘晨东,墨镜上的光亮深沉而诡异,仿佛墨黑镜片背后隐藏着一双透视眼。

    “你爷爷是个领仙的,领了一辈子仙,最后死在了仙身上,就是因为他当年心术不正,借助仙家的力量骗取别人的钱财,更让仙家恼火的是他曾经撕过堂单,呵呵,有点意思,你竟然也把堂单给撕扯下来了,竟然还丢进了垃圾堆,现在一堂仙家要找你报复,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

    刘晨东见王瞎子已经把自己的处境摸的一清二楚,激动不已,看着王瞎子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旱烟带,悠闲地“叭嗒”着,吐出的烟味,非常的香美,刘晨东道:“大师,既然大师能看出我的病症,那么大师一定有药方治疗我的病症,所以还请大师多多费力。”

    王瞎子晃悠着脑袋,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仙家是救苦救难的,既然我已经给你看出来了,当然能给你解决的!”

    刘晨东一听王瞎子说的非常的自信,高兴的手舞足蹈,急声道:“大师要是帮助我把仙家的事情处理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大师的!”

    “这个倒是不用,我给你处理仙家的事情,有明码标价,我处理一个仙堂需要八千八百元,你就正常交费就可以了,我不会多收取你的费用的!”王瞎子语气平和。

    “我操,这他妈的分明是持刀明抢吗?还说不多收取费用!”处理一个仙堂需要八千八百元,这是刘晨东所没有想过的,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为了能摆脱仙家的纠缠,他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点头道:“那就多谢大师了!对了,不知道大师如何怎么处理?”

    王瞎子道:“你爷爷留下来的这堂仙,你必须要领着出马看病,所以需要‘班香’,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帮助你立了堂口,我就是你的师傅,对以后如何和仙家磨合交流,一些供奉仙家的规矩我都会告诉你的。”

    ‘班香’需要大神和二神一起为得癔病的患者请仙,二神敲锣打鼓唱神调,请来的仙家需要大神在一旁把关,民间糟蹋这个行业,才称之为‘搬杆子’,东北话讲就是埋汰大神和二神。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和仙家打交道?大师,能不能让仙家离开我啊?”刘晨东脑袋有点晕,见转来转去还是摆脱不了仙家,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呵呵,小伙子,仙家和你有缘,这个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有很多人也想领仙家,可是他没有这个仙缘,你有这个仙缘你却还不想领,真是有点意思,小伙子,我王瞎子从来不欺骗别人,如果我说我能把你家的仙家送走,那我是骗你的,就是送走了也是暂时的,你就想开吧!谁让你长了一身邪骨头了。”王瞎子见刘晨东就是一个仙家小白,对仙家事情一点也不明白,于是笑道。

    刘晨东见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随即问道:“请问大师,什么时候班香啊?”

    王瞎子思索了片刻道:“那就后天晚上,我带领二神去你家去处理,你买几盒香,买一个香炉碗,然后再买一张三尺三的红布,准备好夜晚的酒菜就可以了!”

    刘晨东问明白了一切以后才离开了王瞎子家,出了大门,见在门口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大家都很着急,但还是都在耐心的等候,刘晨东按照排队的人数简单的算了一下,就管查事情,王瞎子一年也要挣四、五十万,后来刘晨东知道王瞎子一年的收入后,几乎惊掉了他的下巴。

    回家以后,刘晨东就开始准备所需要的物品,只等后天晚上去迎接王瞎子。

    到了班香的当天下午,刘晨东拿着存折在银行里取出了一万五千元钱,想想再过几个小时以后,手中的一半钱就要给别人了,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又一想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既然已经注定要当通灵人了,那么就要做最牛逼的通灵人,要让仙家不但帮助他把今天的钱给挣回来,还要带来更多的荣华富贵,刘晨东在暗自下决心,虽然他对这个行业还没有入门,但是他通过几次奇怪的事情可以看出,这是一门很复杂也很神秘的行业,所以他要想办法在王瞎子这里学到更多的通灵之术。

    到了王瞎子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外面已经没有人排队了,因为王瞎子一过中午十二点就不会再为人看事了。

    还是那位貌美的少妇给刘晨东开的门,见到王瞎子后,屋子里面还有一个老人,一身打扮就像演小品的赵本山的穿戴,尤其是头上的那顶已经掉颜色的帽子在现在的社会已经算是古董了,看样子能有六十多岁,总体来说,还算是一个很齐整的农民老爷爷。

    王瞎子给刘晨东介绍了这个老头是他请来帮助班香的郭二神,简单的聊了几句,刘晨东带着二人出了王瞎子的家,可是让刘晨东没有想到的是,那位貌美少妇把门锁上了也跟着出来了。

    拦截了一个出租车,一路向刘晨东家杀去。

    到了刘晨东家里,刘晨东急忙的沏茶倒水,香烟水果全部拿出来招待两个神仙。

    貌美的少妇进了刘晨东家就东张西望,见偌大个房子没有其他人,问道:“你家里的人还没有下班?”

    “呵呵,我家里的人都去上班了,工作单位比较特殊,调去就再也调不回来了!”刘晨东笑道。

    王瞎子咳嗽了一声道:“他家里人都过世了,就他一个孤儿了,雯丽以后不要对谁都问长问短的,这很不礼貌。”

    刘晨东到现在才知道这个貌美的少妇叫雯丽,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浑身上下透着成熟的风韵,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批在肩膀上,虽然没有梳理,但是感觉比梳理整齐还迷人,乌黑的眸子还渗透着一丝少女的天真。

    对于雯丽和王瞎子的关系,刘晨东到现在还是猜不准,说是王瞎子的女儿吧!还没有听过她叫过王瞎子爸爸,说是爷孙吧!感觉更搭不到边,要说是夫妻,年纪相差太悬殊了,而且王瞎子还是一个盲人,怎么想也不合理,不管是什么关系,在刘晨东心里反正是和他没有一分钱关系。

    郭二神看着王瞎子问道:“王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老郭,先别着急,你先给他摸摸脉,看看有多少仙家在位!”王瞎子一副老大的样子对郭二神说道。

    郭二神让刘晨东坐自己的旁边,伸手抓住刘晨东的胳膊,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刘晨东右手腕的寸、关、齿脉上,郭二神手指轻轻点动了一会儿,心里暗自思忖道:“咦?真是奇怪,这小伙子的脉怎么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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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请仙

    皱了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开,郭二神细细打量着刘晨东的面相,小伙子国字脸,皮肤因阳光的照射而有些发黑,天门一字开,剑眉两边挑,龙睛蓄精神,鼻挺到仙厅,朱唇语玄机,临坤沟壑深。

    刘晨东见郭二神面色表情很复杂,但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虽说刘晨东对仙家的事情不了解,但是刘晨东能在郭二神面目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这个郭二神见自己惊慌的眼神一闪而过,就这一点足以让刘晨东感到肯定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也不好多问。

    “老郭,摸了这么长时间,摸出什么来了?”王瞎子似乎有些不耐烦,急声问道。

    “马上就摸完了!”郭二神回了王瞎子的话以后,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晨东。

    “雯丽,你帮助老郭照着点,既然来了就别像木头橛子矗在一旁发呆。”王瞎子的语气就像一个土财主一样训斥手下的奴隶。

    雯丽白了一眼王瞎子,一抬头正好和刘晨东投过来的目光撞在一起,突然,脸一红,随即低下了头。

    如果要是换了一个人,当时一定能看到雯丽娇羞的魅力足以杀死五名壮汉,可是刘晨东并没有注意,他感觉眼前三个人的关系很不一般。

    给自己摸脉的郭二神是王瞎子请来的,而王瞎子明显就不相信郭二神,所以才让雯丽跟在身边充当他的眼睛。

    摸完了左手后,郭二神笑道:“呵呵,五行俱全,估计鼓一响,仙家就会上来!”

    “那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王瞎子点了点头道:“雯丽,帮助在院子里设七星,让他拜完了七星,就开始敲锣打鼓请仙!”

    王瞎子说完了以后,感觉好像有点兴奋,又点燃了一带烟“叭嗒叭嗒”抽了起来。

    “你给我找一个饭碗,碗里倒满苞米面或者小米子都可以。”雯丽走到刘晨东近前道。

    刘晨东应诺倒了一碗苞米面,然后送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放了一张桌子,雯丽接过了饭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点燃了七根香,按照七星的方位在饭碗里栽着香。

    “你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也要领仙,这得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雯丽回头见王瞎子和郭二神都没有出来,一边栽香一边说。

    刘晨东能感觉出雯丽的语气是在可怜自己,同时也感觉出这个行业不是那么简单的行业,要不然雯丽也不会这么说的,苦笑道:“呵呵,那有什么办法,我爷爷长说,人争不过命,更争不过仙,所以我也认了!”

    设了七星后,雯丽让刘晨东对着七星香拜了三拜,然后和刘晨东一起进了房间。

    刘晨东刚一进屋,就见室内已经香烟缭绕,王瞎子已经在香炉里栽上了十二根香,而郭二神已经在他的皮兜子里拿出了一个直径一尺多长的鼓,还有一根一尺多长的敲鼓鞭。

    “哦,这就是网络上所说的文王鼓和武王鞭。”刘晨东喃喃自语着凑到了近前,伸手拿着郭二神的鼓看了看。

    郭二神好像对刘晨东非常的有好感,要是平常有人碰他的鼓他早就上前阻拦了,今天不但没有阻拦,反而告诉刘晨东这个鼓面是驴皮做的,谷底上面有一串大钱,而鞭子是用蛇皮缠的……

    “老郭,我看还没有累着你啊!准备一下就开始请仙吧!”王瞎子尖酸道。

    刘晨东一下明白了,这个王瞎子是不想自己和郭二神接触的过多,心里琢磨道:“妈的,看来这里面还真有很多猫腻,老子一定要把这里面的事情研究的透彻,有一天我的名字一定要超越你这个瞎子!”

    郭二神让刘晨东上了床上盘腿坐下,而雯丽也脱鞋上床坐在刘晨东背后,刘晨东知道怕仙家来了不老实,乱蹦乱跳,撞伤了自己,感激的向雯丽看了一眼。

    王瞎子倒了一碗白酒,用手指沾着白酒在刘晨东的身上弹了弹,然后拿着一个凳子坐在床前。

    郭二神让刘晨东闭上眼睛,然后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一手拿起文王鼓,一手拿起武王鞭。

    “哗哗……邦邦……”

    “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鸟奔山林有了安身处,虎要归山得安然,头顶七星琉璃瓦,脚踏八棱紫金砖,脚踩地,头顶着天,迈开大步走连环,双足站稳靠营盘,摆上香案请神仙。”

    “先请狐来,后请黄,请请长蟒灵貂带碑王,狐家为帅首,黄家为先锋,长蟒为站住,悲王为堂口,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赶将鞭,文王鼓,柳木栓,栓上乾隆配开元,赶将鞭,横三竖四七根贤,三根朝北,四根朝南,三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保江山,有文王访过贤,江太公保周朝八百年,赶山山得动,赶河河得干,赶的是老仙不得安然,大报马,二灵通,各个山崖道口把信通,你就说身上千万银钱带,这些银钱,要请你们大堂人马下山峰……”

    刘晨东先前被吵得有些头晕目眩,后来听见鼓底的铜钱“哗啦啦”一响,就像听见海浪击打岩石的声音一般,眼前现象出一片汪洋大海,一时间,魂魄仿佛出了窍,随着鼓声和铜钱声,一会儿奔赴海天,又一会儿飞到了仙山,不知不觉意识全部融入进鼓声和神调中,身体也随着鼓声的节奏颤抖了起来,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郭二神停下了鼓,对着正坐在床上乱跳的刘晨东道:“请问是那一位老仙落马靴坡?”

    老仙附在刘晨东的身体上“嘿嘿”发笑,就是不报名字。

    王瞎子道:“既然老仙和要抓小罗汉当递马,老仙和我家大堂人马也很有缘分,今天老帮兵敲锣打鼓的把老仙请来了,老仙就报一下名吧?”

    “嘿嘿,王瞎子,我们仙家就是给你们家仙家面子,所以今天就不难为你了,就又我报马先报报名,我叫胡天黑乃是大堂报马,胡家教主胡天霸……”

    雯丽听仙家叫了名字,急忙拿起笔和纸开始记录仙名……

    胡天黑一连串报了所有胡家的仙名,喝了郭二神敬上的一碗酒,然后一通鼓被郭二神送走了。

    鼓一响,黄家的报马来了报了一串黄家兵,蟐蟒蛇也非常的顺利报了名字,就连清风也没有那么费劲就下来报了名号。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仿佛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一般班香的时候很少见过这么顺溜的。

    郭二神在给刘晨东摸脉的时候就看出有几位很厉害的仙家在位,可是已经请完仙家了,那几位仙家都没有下来报名,心中感觉很怪,虽然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是他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有点感觉自己在欺骗刘晨东似的。

    刘晨东被捆了死窍,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见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急忙下床给王瞎子和郭二神倒茶水,谢道:“两位师傅真是辛苦了,弟子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两位师傅!”

    “呵呵,小伙子,今天的事情处理的非常痛快,你家仙家也非常的好说话,今后你就也顶香领仙了,虽然我现在也算是你师傅了,但是将来大家也要相互照应,你要是有不明白的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王瞎子笑道。

    郭二神问王瞎子:“这个仙堂是不是写出来啊?”

    “哈哈,老郭,你总是和我客气,这个仙堂你就写吧!”王瞎子大笑着。

    郭二神把三尺三长的红布铺开,然后用熨斗给熨平了,然后摺叠成行数,用熨斗又熨出规格的印行。

    在郭二神写仙堂的时候,一直在告诉刘晨东应该知道的一些事项,比如金花教主下面,两指宽、从上到下的空地方是仙道,所有的仙家都要从仙道上走,所以不能把仙道挡上。

    刘晨东知道了,一堂仙家四梁八柱,掌堂教主,黄家教主,蟐蟒蛇教主,清风教主,领兵王,收兵王,大报马,随身报马,传堂报马,扫堂报马,清堂报马……

    堂单写完了,王瞎子笑道:“晨东啊,这个仙堂是没有白写的,你看着给点钱,四平八稳,你给多少都行,就是意思意思。”

    “我靠,原来写这个也要钱啊!我说他们先前怎么还互相谦让呢!”刘晨东心里感叹着,手却从兜里掏出了一捆钱,八千八先给王瞎子点了过去,然后,本想给郭二神点四百,但是一琢磨,将来还要用郭二神,为了给郭二神留个好印象,刘晨东毫不犹豫的给郭二神点了八百元钱。

    “妈的,这个行业挣钱实在是太容易了,先期投资,在所难免。”刘晨东心里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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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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