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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爷爷和干奶奶明明知道有牢狱之灾而不帮助他破解,此时还进入了一个闹鬼的监舍,这让刘晨东觉得是他们有意安排他和这个鬼接触,尤其是他在心里念叨仙家的时候,随身护马黄天龙立即就告诉他是一个屈死的烟魂,就通过这一点,刘晨东就确信这都是仙家策划好的事情了,而为什么他们要让他和监舍这个鬼接触,刘晨东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郁闷的沉思了片刻,刘晨东决定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不理睬这个屈死的烟魂如何闹,索性盘腿打坐。
连续三天,刘晨东一直没有吃东西,就静静的坐在铺板上,他知道自己是在和仙家怄气,但是他决定这次一定怄气到底,因为他不想再做仙家的傀儡人了。
刘晨东真的能摆脱仙家为他安排的一切吗?第四天的晚上将会证明一切,也就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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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逃逸寻师
凝神聚气,一心不乱,盘坐了两个多小时,刘晨东已经坐不住了,说墓斫猩孟裰缓案桓鋈颂溆嗟姆溉朔路鹈挥刑谎?br />
浑身发冷,开始他还以为是监舍内寒冷,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个屈死的烟魂试图想上他的身体。
绝不能让他得逞!刘晨东心念强硬,他极力的抗拒着,他这是对仙家提起了剧烈的抗议。
如果要是正常意志坚定的人,一心不乱可以抵抗烟魂上身,可是已经早就被仙家窜开七窍的刘晨东,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
阴冷的凉意顺着腿网上蔓延,大腿根部,腰身、前胸、脖子……
当阴冷的凉意笼罩他的全身之时,刘晨东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头发丝都竖立了起来,在他的意念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他想到的是爷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争不过命,更挣不过仙!”
白天的鬼监和夜晚的时候没有任何太大的区别,一样的黑暗阴冷,刘晨东这两天特别的能吃饭,甚至抢食别人的窝窝头。
也就在刘晨东在看守所待了第七天的时候,被办案人员提到了审讯室。
“刘晨东,你交付五千元的罚款就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搞封建迷信了。”提审的警察对坐在椅子上两眼呆滞的刘晨东说道。
“我不叫刘晨东,我叫沈男,已经屈死了十一年了,我有莫大的冤屈啊!陈凯打死了我,至今还逍遥法外,我要他一命偿一命。”
警察很怪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刘晨东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以为自己提错了犯人,低头又看了一下提审的卷宗,然后问道:“刘晨东,你怎么还不悔改,如果你还要装神弄鬼的话,我就教养你。”
“我说了,我不是刘晨东,我是沈男,你应该听说过十一年看守被坐班打死的一个二十三岁的犯人,那个叫陈凯的犯人打死我以后,把我塞进了铺板下面。”刘晨东低沉的声音说道。
提审刘晨东的警察三十多岁,名叫王兆明,刚调到公安分局才五年,确实也听过十一年前看守所监里的坐班的把犯人打死后藏到了铺板底下,因为那个坐班的还有两天就要释放了,本想瞒天过海,却没有想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点名的看守所,在打死犯人释放那天早晨,管教竟然心血来潮站在前监栏点名,结果事情败露了。
陈凯一个外地打工的普通人,家里也没有管,后来陈凯家里托关系找门子才摆平了这件事情,陈凯没有待几个月就被释放了。
看着眼前的刘晨东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一想刘晨东是新进来的犯人,而且根本就不能把十年前的事情说的如此详细,看守所闹鬼的事情也众所周知,警察王兆明还真有点心里打憷,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警服辟邪,加上他制服的衣兜里缝有朱砂,急声道:“你说你就是被打死的犯人沈男?你现在是在刘晨东的身体上?”
“是的,你要替我报仇啊?”
王兆明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面色阴暗的刘晨东,又试探问道:“那你让我怎么帮助你报仇呢?”
“我要血债血偿,一命抵一命,要陈凯被枪毙!”
“好,我会尽量帮助你的,你放心好了。”王兆明知道此时只能先这样敷衍他,具体如何处理,还需要从长计议。
刘晨东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随即茫然看着眼前的警察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刘晨东的举动,王兆明都看在眼里,凭借他干刑侦多年的经验,刘晨东先前迷茫的眼神说明了他刚才不是在装神弄鬼,而是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我叫刘晨东,我记得我被鬼上身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刘晨东一边说着一边极力的回忆。
王兆明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道:“本来你今天交了五千罚款就可以释放了,可是你牵扯进了一件人命案子里,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释放你。”
刘晨东想到自己刚被抓到分局刑警队的时候,有一个警察就说过他和一件人命案子有关系,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此时面前的王兆明说的是和那个屈死的烟魂案子有关系,急声道:“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你们在冤枉我,陷害我……”
“你别激动,我们没有说你杀人,你被上身的鬼魂要让我帮助翻案……”
听了王兆明叙述了先前的事情以后,刘晨东知道了王兆明还想今后鬼魂上他身体,顿时怒发冲冠,他恨不得上去给王兆明两个耳光,又恨不得暴揍一顿那个上他身的屈死烟魂,对自己家堂口上的仙家所做的事情让他更加的怒气冲天。
“其实你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如果你要是能配合我这次办案,你的五千块钱的罚款就免了,如果你要是不配合,我也会找一个理由给你送进看守所再待上两个月,我也可以教养你三年,希望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王兆明带有威胁的话语,让刘晨东无法接受,他气的简直快要炸肺了,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和警察硬着来,根本就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自己确实又不想再回到鬼监了,但是那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怒火道:“好吧!我答应你。”
由于刘晨东没有什么事情,王兆明也诶有给他带手铐,直接带他走出了审讯室,准备送往看守所。
刚走到公安局的大厅,王兆明突然接了一个电话,估计可能是不想让其他人听见聊天内容,王兆明用手指了指刘晨东,示意他站着别动,然后人就走向远处。
刘晨东见王兆明低着脑袋,左瞅瞅又看看,还时不常嘴角挂着笑容,估计是和女人通电话,一想此时不走还待何时,见王兆明再度转身,刘晨东快速的向门口走去。
这个期间虽然有的警察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一身脏兮兮的刘晨东,可由于刘晨东也没有带手铐,谁也就没有追问。
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刘晨东撒开腿一路狂奔,跑过了两个道口,刘晨东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返家。
到了家以后,刘晨东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在家附近侦查了一遍,见没有警察,这才翻墙跳进了家里,找到了钥匙打开门,刘晨东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拿着钱和一些衣物,还有一些旅游用的物品,又悄悄的离开了家。
在路上的时候,刘晨东就想好了,他要前往挂鞭山前去寻找许是凤,什么老仙啊,他都不管了,打了一辆车快速的向安凤山行驶而去。
站在安凤山的山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爬山的人也都陆续的下山,掏出师傅的护身符带在脖子上,深吸了两口气,刘晨东这才向山上爬去。
两个小时候,刘晨东爬到了安凤山的山顶,拿出许是凤给他的地图查看。
地图上有铅笔标的路线,看着后山峰峦叠嶂,刘晨东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路线图,于是他顺着一个不算险峻的地方向后山走去。
开始还是比较好走,可是到了后来,山路越来越险峻,行走也非常的缓慢,一直到下午才到了后山的山下。
卸去背包,依靠在一棵大树上,刘晨东喘着粗气喝了几口水,然后从包里取出饼干吃了几口,又看了一下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向继续赶路。
没有经过人走过的山里路荆棘密布,行走非常的艰难,抽出背后的砍刀,用力一边砍着前面的横枝一边缓慢的前行。
天快点下午的时候,他穿过一片树林,竟然奇迹看见地上有山道,仔细查看,这条道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行走过了,举目远眺,夕阳已经西沉,刘晨东顺着山路向前飞快的行走。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林间和草丛中发出了虫子和鸟的叫声,远处时而传来兽吼声,心里有点发毛的刘晨东紧紧握着砍刀,急忙四处打量,见远处有百米外有一块平坦的旷野,|Qī|shu|ωang|找到了理想的安寝之处,也加快了脚步。
支上了帐篷,刘晨东就开始了他荒山寻师的生活了。
接下来几天,刘晨东一直在山里面转悠了,然后接下来的两天一直下雨,在帐篷里躲避了两天,等雨停了以后,他又继续寻找许是凤。
终于在一天的黄昏时分,发现了脚印,他心中欢喜,顺着脚印一路寻找下去,竟然还真发现了许是凤的踪迹。
师徒二人见面后,刘晨东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竟然一头扎进了许是凤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止住了哭声后,刘晨东才把自己领仙的事情,如何进监狱,如何被鬼上身,如何跑出来,一五一十的和许是凤道出。
许是凤看上去要比以前苍老了很多,皮肤黝黑,两眼深陷,本来就枯瘦的身体,一个月来的深山生活给他折腾的更加弱不经风,眼神中射出慈祥的光芒照在刘晨东的脸上,沉吟片刻,很有韧性的声音道:“做人一定要自我,要强大,相信你会做的更好的。”
见刘晨东点了点头,许是凤道:“徒弟,为师已经找到了藏赶神鞭的地方了,明天正是开始山门取鞭子的最佳时机,为师正好缺一个帮手,你来的正是时候,明日为师就要送你一份见面礼!”
不会是想把赶神鞭送给我吧?刘晨东心里是这么想的。
第十四章 赶神鞭
在悬崖峭壁的附近,刘晨东支上了帐篷,许是凤的野外求生经验非常的丰富,抓了一只野兔,两个人架起了木火,一边烤着野兔,一边聊着天……
翌日,天气晴朗,碧空如洗。
许是凤见刘晨东已经熟记昨夜传授他的口诀,掐好了时辰,然后让刘晨东在山前拿出了香炉定乾坤,五行令旗聚神风,盘古开山斧一挥,此山午时为我开。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许是凤来到山后,让刘晨东站在香炉前,手拿板斧,一心不乱,默念传授的咒语。
按照许是凤多年的经验,此山若是开了,一个时辰后方能关上,若是刘晨东念诵咒语,持咒时间就不清除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取出赶神鞭,如果要是错了时间,自己必定埋骨山中。
站在阵法里,香炉前,板斧在手,锋芒缭绕其刃之上,刘晨东不言不语,凝目山前,生怕乱了心神,忘记了咒语,错过开山时间。
虽然已是八月十五将至,但近午时的阳光依然毒辣,晒得刘晨东身体燥热,额头涔涔留着汗水,草丛中的蝈蝈叫的更让他心烦。
师傅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我千万不能让师傅失望,刘晨东心里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麻痹大意,一时不慎,坏了大事,可就不秒了,于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掐看时间,距离午时还有一刻钟,刘晨东急忙按师傅许是凤的叮嘱,摺叠裱文,以东南巽宫焚烧,灰落东北艮宫,此乃是通天神灵申请书,燃气香火,敬山神精灵,离开此山片刻,不因劈山而伤了神灵。
午时前三分钟,刘晨东念诵师傅传授的咒语:“天恩浩荡出灵物,神物赶神鞭无主,困居山中无计日,不愿灵物用埋土,今日借取盘古斧,劈山取鞭献圣主……”
咒语方落,刘晨东手中的板斧已举起,时间正好正午时分,一秒未过霎那,斧头朝山前方向劈砍而下。
心都提到嗓子眼的刘晨东,等待良久,方听见后山传来“轰鸣”之声,突地,山川震颤,鸟兽皆惊,大地微颤,山石滚动,尽管此时心神宁乱,依旧死守阵中,不敢跃出阵外一步。
许是凤叮嘱刘晨东,劈山过后,千万不要出阵一步,要死守阵中,一旦开山阵法破了,山必将合上,还有就是香炉里的香燃尽,也就是山合之时,这点刘晨东倒是没有担心,因为香燃烧的再快,也要一个时辰,当他低头这么一看,傻眼了。
香炉里清香燃烧速度极快,浓浓的香烟飘到空中四散而去,香头火星明亮,一路向下燃去,刘晨东这下可真慌了神儿,如果要是按照这个燃烧法,不到五分钟就会燃尽。
慌忙之时,他竟然忘记了师傅让他心里掐住的咒语,俯身双手拦在香炉的外侧,为了就是不想让风吹的清香,使燃烧的速度减下来。
也就在这时,平静下来的山川,竟然又震颤了起来。
“轰隆隆”的声响惊天彻底。
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低头看香炉鼎中的清香,早已经燃尽,最后一丝光星也钻进了香灰中去了。
不及多想,撒开腿快速向山后跑去,当他跑到山后的时候,震颤声已经消失,大山也宁静了下来。
许是凤半个身子夹在山石中,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鞭子,两眼瞪得比牛都大,布满了血丝,本来清瘦的脸已经涨的紫红,见到刘晨东,张嘴道:“为师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帮你‘过功’了……噗哧……”
一口猩红的鲜血像一把利剑一样溅在刘晨东身上,刘晨东此时已经欲哭无泪了,哪里见过这个阵势,早就吓得不知所措……
轻轻的为许是凤合上了眼睛,刘晨东这才流出了眼泪,内心震痛,撕心裂肺,痛恨自己无能才使师傅埋骨荒山。
接过了许是凤手中那把和普通鞭子没有差异的赶神鞭,刘晨东悲痛的心情无心打量,插进腰间,想尽一切办法想把许是凤的尸体从山石中弄出来,可惜山石严丝合缝,加上山石坚硬如钢铁,根本就无法弄出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四处搬运碎石把许是凤的探出外面的上身给埋起来,这才用斧头砍了一棵树,花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给许是凤立了一个墓碑。
在山前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运到许是凤墓前附近,支起了帐篷,悲伤过后,心情非常的低落,清凉的惆怅萦绕着他,让他对人生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念头,但是现实还是要艰难的去迎接每一天。
为许是凤守孝三天,这三天来,他只有以许是凤传给他的书籍来打发时间,其余的时间就是研究手中那把和普通鞭子无疑的赶神鞭,将来何去何从他也懒得去考虑,只能等过来三天以后再行打算了。
在赶神鞭上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可是在许是凤传给他的拘宝秘籍里却学到了很多知识,有很多的句子寓意很深,但是心静下来研究,也很快就能破解句子的意思。
许是凤临终所说的‘过功’他此时也明白了是何意。
‘过功’又称‘过法’,是任何道法法门所不可缺少的一项法门,也可以说是一个程序,过功其实就是武侠书上写的武林高手为徒弟传送功力,提升弟子的内力,大同小异,过法和师傅传授徒弟内力是同样的道理。
几乎每一个道都有祖师爷或者是仙师,或是大法师,当师傅的要为徒弟焚烧裱文,也称为疏文,说白了,就是师傅给他办法的毕业证书,对法门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了,以后可以在这个行业混下去了,没有这个证书,你找工作就会受到阻碍,没有师傅以媒介的身份给你打通关系,就没有运用这个门派的符咒的权利。
所谓的过功,是师傅帮助徒弟打通气路,有很多法门称之为灌顶加持,师傅用自己高强的内力,帮助他强有力地打开身体要用长时间修炼才能通的经脉,通过打通气路后,这个徒弟已经具备了法门的一些专业知识了,这样的话,即使将来师傅不在身边,自己也可以独挡一面了,至于将来想有更高的突破和成就,那就看他是不是想读研、读博了。
所以古话常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再个人”。
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将来是否能超越师傅,也要看自己的修行和领悟了。
所谓传度功力,是指师父将其多年功力通过一定方式强行灌注到弟子体内,使弟子瞬间便具备相当的功力水平,提升到一个较高的起点上。
过功之后,一般无须再专门修炼,只在特定时日供奉祖师即可,如能坚持修炼也可增加功力,如无师父过功则无法学会,即使对符咒滚瓜烂熟也没用。
1、封身:弟子仅穿短裤,异性弟子可以穿衣服,站在法坛前,师父用香火在身体四面画上符号封身,一般是前后左右各9道,共36道符号。
有的门派,在头顶脚底也画有符号封住。
2、过掌:师父在坛前请师念咒后,闭住气运起功力,把特定符号画在自己掌心,再压入弟子掌心,弟子接过后即握拳保存;然后,师父再用香火在弟子掌心重复画此符号一遍,弟子握拳保存,即告结束。武法功夫特别注重过掌。
3、吞符:即师父在黄纸、红纸、白纸上用朱砂或墨画出特定符号,令弟子焚化于水中吞服;或者师父直接用指或香火画符于水中,令弟子喝下。特殊功夫的吞符,有一定时间要求。
4、血传:即师父割开自身某部位,一般是手掌,也有割印堂者,弟子亦割开自身同样部位,两人割开的部位相对接触,血液交融一下,表示血脉相传。
因门派不同,也有仅弟子割开自身而师父不必割的。
5、授法器:对于将要出师的弟子,师父要举行一套完整的仪式,给弟子再次加持,然后授予法印、令牌、法卦等信物。有的门派还需吞符、授出师符等。
6、敕封:即师父‘上表天庭’,授予弟子一定的职位,以便调动兵马。
7、开金口:对于一些高功夫的师父而言,某些情况下,过功形式可以极度简化,就是一句话而已,此即口教心传之法。
许是凤没有来得及给刘晨东过功就挂了,这让刘晨东感到很郁闷,因为他已经决定了不再做仙家的傀儡,所以他感到没有让许是凤给他过功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走出帐篷,舒展懒腰,正寻思着未来的前途,突然,见远处草丛有一只白色的狐狸快速的向刘晨东这边跑来,后腿流着斑斑的血迹,样子非常的慌张。
刘晨东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色的狐狸已经跑到了近前,跪趴在地上,求救的眼神看着刘晨东。
也就在这时,影影绰绰看见一个拿枪的猎人,刘晨东立即明白这只白狐是被猎人追杀,不及多想,引白狐进了帐篷。
命运就是如此的捉弄人,本不想和仙家有任何关系了,可是刘晨东却救了这只白狐,将来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第十五章 因果关系
“喂?年轻人,你看见一只白狐从这里经过吗?”中年的猎人手里拿着一把猎枪,走到刘晨东的帐篷前,打量了两眼刘晨东后问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劝你最好不要残害生灵,这样很容易惹祸上身的!”刘晨东劝道。
猎人瞪眼看着刘晨东厉声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刘晨东冷声道:“没有看见。”
“小子,我看你是找不自在,你要坏了我的财路,我一枪打死你,给你埋在这荒山野岭也没有人知道。”猎人说完以后,拿枪对准刘晨东吓唬他。
刘晨东不屑的眼神看着猎人道:“就凭你的本事,估计没有太大的可能。”
经常杀生之人,性情都很暴躁,尤其受不了别人刺激,猎人拿起枪寻思着如果要是刘晨东再敢说一句不敬的话,他就给刘晨东好看,正在思忖之际,在帐篷里走出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狐狸皮大衣,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眼睛毒的猎人一眼就认出这张狐狸皮就是自己刚才追杀那只白狐的皮。
刘晨东傻眼了,自己的帐篷明明是进去一只白狐狸,怎么出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他急忙掀开帐篷,往里面一看,那还有白狐的踪影。
白胡子老头手指在血迹斑斑的狐狸皮衣上抓捏着走到了猎人的近前,然后伸手把在皮衣上抓的虱子放在石头上,然后指着南方对猎人道:“你要找的那只白狐狸这个年轻人没有看见,你别难为他了,你看那只白狐狸不是在南面吗?”
刘晨东和猎人都情不自禁的向南面看去,见南面根本就没有白狐狸,回头再一看白胡子老头,早就不见了踪迹,两个人相视了一眼,低头一看,石头上的虱子,竟然是猎枪子弹的几粒钢珠,这下两个人都傻眼了。
猎人吓了一身冷汗,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俯身捡起了石头上的几粒钢珠细细查看,突然钢珠钻进了他的手掌里,然后手掌就开始剧烈的疼痛,不多时,手掌已经变成了紫黑色,疼的猎人呲牙咧嘴躺在地上嚎叫。
刘晨东彻底的明白了,先前的那位老胡子老头就是先前的那只白狐,感叹道:“唉!天作孽尚可饶,人作孽不可活啊!我先前劝告你,你就是不听,还要对我行凶,现在得到报应了吧?”
“兄弟,求求你快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杀生了。”猎人跪在地上求刘晨东帮助他。
刘晨东无奈的摇摇了头道:“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我看你还是快点去医院医治吧!”
“兄弟,这种伤医院怎么能医治的好啊!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那只白狐,他用的法术医院怎么能治疗好啊?”猎人疼痛的额头流着黄豆般大的汗珠子。
刘晨东叹息道:“既然你知道有狐仙存在你为什么还要拿枪杀害狐狸干嘛?”
猎人痛声道:“狐狸皮能卖好价钱,都怪我一时财迷了心窍,兄弟,求你帮助我和老狐仙说说好话饶恕了我吧?你们俩个一定是朋友,不然他也不会在你的帐篷里走出来。”
名利二字害人不浅啊!刘晨东心里似乎有所感悟,突然他大脑灵光闪动,随即道:“老狐仙今天该有此劫难,你也该有此劫难,所以你们相互都了了劫难,你放下屠刀,今后不可再杀生了,回家后去寺院请一个念珠,用受伤的手指捻念珠一心念佛,百天之后自然会痊愈,你这个手指一直扣动扳机了,也是捻念珠消灾的时候了。”
“兄弟,你是不是在糊弄我啊?念佛能管用吗?”猎人有点不相信刘晨东的话。
刘晨东冷笑道:“呵呵,你这个人真是可恨,如果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那么你就等死吧!”
见刘晨东转身进了帐篷,猎人忍着手掌的疼痛也尾随进入,一脸痛苦的样子,沉吟了片刻道:“兄弟,我相信你,我现在就回家,希望你说的话会灵验,刚才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刘晨东见猎人的态度大有转变,也随和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多行善事,你今后自然会一帆风顺,一心不乱,多念佛号,自然会福寿增添,你快去医治吧!”
猎人走了,刘晨东想到刚才自己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觉得仿佛是自己说的,又不像自己说的,如果是仙家上身他自然会感觉到,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仙家上身,那为什么会说这些佛家劝善的话语呢?他有点搞不懂,而且他对佛学根本就不了解。
正在他感到琢磨之时,帐篷打开了,先前的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烧鸡和一瓶白酒。
刘晨东已经知道了老者的身份,心里还真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装着胆子问道:“老仙家,你明知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为什么还回来?”
“呵呵,你救了我一命,我自然要报答于你,所以我来请你喝酒吃鸡肉。”白胡子老头道。
刘晨东一听差点没有感动的哭了,他一直供奉仙家喝酒吃肉了,今天竟然有仙家主动请他喝酒吃鸡肉,急忙闪出了一个地方,让老狐仙坐下,接过老狐仙的白酒瓶子,刘晨东发现竟然是六十度的北大荒,感觉老狐仙的档次也太低了。
老狐仙笑道:“呵呵,我就喜欢喝这口,这酒够味道。”
刘晨东见老狐仙能看透自己的心思,脸一红,然后坐下,拿来水杯为自己倒了二两酒,然后把瓶子给老狐仙,道:“老仙家,我喝点就行了,这些你都喝了吧!”
老狐仙长得慈眉善目,笑道:“呵呵,别怕酒不够喝,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给你倒上。”
刘晨东的水杯能装一斤白酒,而老狐仙给他倒满后,瓶子里还有半瓶,这让刘晨东感到很神奇。
手一翻转,老狐仙手里多了一个杯子,竟然和刘晨东的杯子一摸一样,然后也倒满了酒,瓶子里仍然剩半瓶。
刘晨东一时来了兴致,端起杯和老狐仙喝了起来。
几两白酒进度,刘晨东也放松多了,伸手扯下了一个鸡腿递给老狐仙,然后自己也扯了一个鸡腿啃吃了起来。
“年轻人,你仙缘深厚,早晚会有一番成就,可惜你现在不顺利啊!一肚子的怨气,这样可不好啊!会给你带来灾难的。”老狐仙说道。
刘晨东觉得自己面对老狐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坦诚的把自己领仙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老狐仙听后点了点头,似有所思,沉吟片刻道:“原来是三爷的干孙子,难得难得,一会儿你吃喝完了以后就回家吧!不用担心会吃官司。”
也许是酒精起的作用,刘晨东胆子更大了,直言不讳道:“老仙家,我能不能不领仙啊?我实在不想当仙家的傀儡,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老狐仙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要不是三爷的干孙子,我想我和你堂口上的仙家说一声,他们会给我一个薄面,可是问题就出在你是三爷的干孙子,就算你不是三爷的干孙子,你也一身仙骨,也注定要和仙家打交道,主要你还没有悟透人生本命,一旦你悟透了你自然就会逍遥自在了。”
“那我应该这么悟呢?”
“就想这个悟字,悟的越深越好,越乱越好,越找到头绪也好,越是糊涂越好,越是心烦就越是悟!”
刘晨东琢磨了半天,觉得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他也知道这悟字不是一天两天能悟透的,突然他想起刚才和猎人说的话,于是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老狐仙笑道:“呵呵,你说的那些话是我告诉你的,但是我并没有上你的身,而是给你的灵感,其实仙家也不愿意上人身,上人身是一件非常消耗功力的事情,只是有一些递马头脑不灵光,根基粗劣,所以仙家不上身他根本就无法领悟。”
刘晨东和老狐仙喝了很多酒,最后老狐仙让他信佛,修行一下佛家的盘坐功夫,刘晨东也记下了。
老狐仙临行的时候,看着刘晨东身旁的赶神鞭道:“此鞭随说是赝品,但是威力很大,能辟邪驱魔,你好自保留,千万不要拿着随意的抡打,很容易造业!”
一阵凉风吹来,刘晨东感到很冷,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可是坐起来一看,地上有鸡骨头,而且地上的半瓶酒还在,这让他感到非常的神奇。
收拾行囊,刘晨东准备打道回府,趁着天还没有黑,刘晨东走出了挂鞭山,一路下来非常的顺利,遇见很多好心人帮助他拿东西,而且下山后都是傍晚时分,由于挂鞭山比较偏僻,傍晚的时候就没有了公交车,而他就偏偏遇见好心开车的人送他一程。
心里琢磨着可能是老狐仙在暗中相助。
第十六章 龟仙
回到家里,郭丹早已经回家了,刘晨东洗澡过后,饱餐了一顿,然后给郭二神打了一个电话。
“东子,丹丹说你抓进去了,我去了分局几次,竟然说你逃跑了!”
“是的,我跑了,现在我又回来了,本来我也没有什么事情。”
“哦,没有事情就好。”
在郭二神的语气中,刘晨东能听出他对自己先前的热情冷却了很多,心里一琢磨,毕竟现在社会的人太现实了,再好的关系都是有利益挂钩的,如果有一方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或者是对方做的事情很冒险,另一方都会变现出不安和退却的态度。
“呵呵,丹丹还好吧?”很长时间没有见郭丹,刘晨东还真是想念这个小妖精,于是问道。
“嗯,郭丹还好,你不用担心。”
郭二神的声音让刘晨东听的很不舒服,正当他要挂电话之时,电话那头传来了郭丹的声音:“是不是我干爹打来的电话,把电话给我,我要和我干爹说话。”
虽然刘晨东看不到对方的场面,但是他能感觉出郭二神有些犹豫。
郭丹接过电话,欢喜道:“干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没有事情了吧?”
刘晨东心头一酸,险些掉下眼泪了,强挤出笑声道:“呵呵,丹丹,我没有事情,干爹不是说了吗,过一段时间就回来,现在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
“呜呜,干爹,听说你逃跑了,警察四处找你,我也找不到你,都急死我了,呜呜……”
听到郭丹的哭声,刘晨东心里很难受,急声劝慰道:“丹丹别哭了,现在干爹没有事情。”
“干爹,我明天就回去,你今天……”
“你还回去干什么啊?让你干爹好好的休息,你还是老实的在家待上一段时间吧!”
电话另一头掺杂着郭二神的声音,内心苦笑了一声,刘晨东道:“丹丹,你先在家待着吧!干……我明天还要出去办事,还需要一段时间回来,好了,就先这样,我累了,我要睡觉了,拜拜。”
没有等郭丹说话,刘晨东就挂了电话,随手就关机了。
向仙堂看了一眼,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上床哈觉。
难道我真的要度劫吗?所有人都不能和我有真感情吗?只能自己孤军奋战吗?我注定就要和仙家打交道吗?刘晨东心里感叹着自己的命运,良久过后,他突然眼睛里迸射出倔强的光芒,语气坚定道:“我不会屈服,我要做我自己,任何人也妄想改变我的命运,驾驭我的灵魂,即使是仙也不行。”
手中握着赶神鞭,刘晨东睡着了,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他梦见来到江边,一个不小心被掉入了江中,他拼命的挣扎,好不容易头露出水面,抬头一看,自己并不是在江中,而是一个深潭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他紧紧的抱住峭壁旁边的石头,深怕自己掉下去。
抬头一看,天空上站着一个观音菩萨,穿着打扮和画像中的一模一样,向她微笑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消失了。
茫然四顾,远处的峭壁上有一只盆大的乌龟,好像在和他说什么,刘晨东细细的听,才明白乌龟说的意思,乌龟是想来他家居住一个星期,希望他能帮助他,他无法控制梦中的他,他竟然一口答应了。
突然,手一滑,掉进了深潭,他不想在挣扎了,他感觉自己好累,在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死亡来临前窒息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向他走来。
“臭小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爷爷只说了一句话,突然不见了,刘晨东眼前一黑,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伫立在一个青石打造的宫殿,这个宫殿形式有点像西方宫殿的布局,但是又是那么像,宫殿气势磅礴。
“咯吱吱吱……”
粗大的石头柱子破裂开,石缝线如蚯蚓身躯在增长裂开,“砰”的一声,碎石飞溅中,一条青龙从石柱中飞了出来,张牙舞爪向他飞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青龙张开大嘴吐出一股粗大的水柱喷向他。
他急忙双手紧紧抓住旁边的石栏,感受着冲凉的快感,身体已经悬空,他双手用尽所有的力量紧紧抱住石栏。
当水柱停下来,刘晨东回头一看,宫殿里又有两条龙向自己飞来喷水,连续的喷了几次,最后有一条紫色的龙飞到他的近前,用尾巴缠住他的身躯,把他摔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快速的向宫殿外飞去。
不知道是心念的感应,还是紫色的龙在和他说话,他能清楚的知道,这条紫龙在保护他,他双手抓住龙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飞出了宫殿,蔚蓝的天空,碧绿的田野,骑在紫龙的身上,回头一看,后面三条龙紧紧追着不放。
三条龙追上紫龙,紫龙盘旋在三条龙之间。
正在这时,远处空中一道金芒射来,刘晨东只觉耀眼难以视物,一个不小心,从紫龙的背上掉了下去。
“啊……”
惊喊了一声,刘晨东坐在床上,感觉浑身的骨头发软,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在床头柜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一趟卫生间,发现天已经亮了,刘晨东洗漱完毕,穿着整齐,迎着清晨的曙光去散步。
吃早餐的时候,他听有人议论最近有雷雨天气,让他不禁想到了昨晚的梦,吃过早点,他竟然情不自禁坐车前往晾网台。
晾网台的由来,传说是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个渔夫打了一条一千多斤的黄鱼,进贡皇帝,皇上一看巨大的黄鱼心中欢喜惊奇,感叹道:“能打这么大一条鱼,需要很大的一张网。”
于是江边百里封给了这个渔夫为晾网台,任何人不许在此打鱼。
来到江边,渔夫都已经收船,把卖剩下的几斤鱼都拿回家自己去享用,沿着江边转悠,突然,刘晨东看见一只盆大的乌龟趴在沙滩上,和昨夜梦中的一摸一样。
后退了两步,刘晨东觉得多一事少一事,急匆匆的离开了江边,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心血来潮来到江边。
心念坚定,转身快步向家中走去。
一天无事,想起白狐仙传授他的打坐功夫,于是盘膝修炼,开始心慌意乱,起身坐下四五回方才定了下来。
这一天就在他静坐中度过了,刘晨东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异常和收获,夜晚能安抚人身体的疲劳,可是对于刘晨东来说,夜晚的梦境让他非常的劳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不想睡觉。
当上下眼皮打的不可开交时,刘晨东只能选择了进入梦想。
今晚是恶梦还是美梦,在他的心里是一个未知数。
在梦中他又梦见了那只盆大的乌龟,一直在苦苦哀求他来家住几天……
醒来以后,刘晨东感到很苦恼,他每次在梦中都情不自禁答应乌龟,可是醒来他就非常的厌恶,最后好奇心促使他前往江边再看一眼,如果要是乌龟还在,他就带回家里来,如果不在,也就不比感到心神不安了。
坐车前往晾网台,又来到昨天早晨遇见乌龟那个地方,果然发现那只乌龟还在,寻思了半响,感叹了一声,走到乌龟的近前道:“你连续两天晚上入我梦中,既然我在梦中答应你了,我就带你回家,但是事先说好,你可不能害我,否则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刘晨东倒是不怕,因为自回家两天来一直没有被仙家纠缠过,他想可能都是赶神鞭起的作用,所以他把赶神鞭视为宝贝。
见乌龟点了点头,刘晨东抱着大乌龟往家走,让他惊讶的是,诺大的乌龟抱起来竟然非常的轻。
回到家里以后,刘晨东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安排,最后只好把乌龟方在大水缸里。
肚子饿了也不愿意吃东西,想到有郭丹在的时候,顿顿吃的都很可口,拿起手机想给郭丹打一个电话,但是一想郭二神一定不想让郭丹来他家居住,于是叹息把手机撇在沙发上。
以前天天给人看病算卦还能打发时间,可是现在门庭冷落,别说没有人前来看事,就连仙家也都不在了。
无聊的他继续玩起了盘坐功夫,静坐功夫,没有特别之处,没有口诀,只需要什么也不想,姿势必须要端着,提肛、凝神、放松、舌舔上腭即可。
也就在刘晨东把乌龟抱回家第二天上午,来了几个警察,进屋后,刘晨东一惊,心里暗道:“坏了,终于找上门来了。”
让刘晨东感到意外的是,警察竟然对他非常的客气。
“你叫刘晨东吧?”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问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晨东坦然道:“是的,我叫刘晨东,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没有杀人放火,没有盗窃抢劫,你们诬陷我宣扬迷信也没有根据,我天天老哥一个人在家哪里?(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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