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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胡三太爷能帮助他,阴曹地府什么样子,他想都不敢想,反正在他的印象中是极为恐怖的地方。
这一夜,他并没有睡觉,一直在想万一胡三太爷不帮忙他该怎么办,想来想去,最后他想到了柱子的奶奶,曾经和他说过的话:“你将来也会有一劫难,躲是躲不过去的,所以我就把过阴的法术传授给你,将来有一天你会派上用场!唉,人世间最困扰人的金钱其次,最要人命的是感情,七情六欲无法割舍的,也正是这情折磨的人痛苦不堪。”
想到了柱子的奶奶传给他的过阴之术,刘晨东深吸了一口气,思忖了半宿,次日起来,带着柱子去办过阴所需物品。
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把一切事情都办理妥当了,一脸大卡车拉着满满的金元宝和一些物品进入道场。
刘晨东在自己的房间内,摆上了七星灯,主灯是守命灯,还有引路灯,照明灯,回龙灯,天命灯……
七七四十九盏灯按照七星的位置点燃,室内没有一丝风,刘晨东嘱咐李文秀道:“你一定要守住这些灯,千万不要让灯灭了,尤其是我身前的这盏守命灯最为重要,一旦灭了,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文秀惊诧的眼神看着刘晨东,尤其是刘晨东说的很吓人,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呵呵,放心好了,只要你记住往灯里添油,别让灯灭了就行,从今晚子时算起,四十九天之内我要是不回来,你知道怎么……”
李文秀把手指挡在刘晨东的嘴上,娇柔的声音有些悲凉:“别胡说八道,你会回来的,你一定要记住,还有我在等待你回来呢!”
“嗯,我知道,放心好了,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刘晨东抿着嘴重重点了点头。
刘晨东把柱子叫到身边,让柱子每隔一个小时就烧一万四两的金元宝,一定不能间断的烧。
柱子看着这个架势,也明白了刘晨东这是要过阴,呆呆地看着刘晨东良久,然后重重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内心已经在为刘晨东祈祷了。
刘晨东又召唤了龟万年,龟万年来了以后感叹道:“你是不是想借我点阳寿呀?”
“是的,你借不借?”
“本来是不打算借的,看你有情有义,我就借你一百年阳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从此我们互不相欠了!”龟万年感叹之时有种解脱之感。
龟仙的寿命高,借一百年不算什么,刘晨东谢过龟万年,随即打了一道裱,让龟万年签上字,这就生效了,只要阴曹地府接收了,那么安娜还能有一百年的寿命。
跟着刘晨东封印堂口的仙家也被他召唤而来,这些仙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即使给他们一个堂口做教主他们都不干,和刘晨东三年多,对刘晨东也非常的佩服,大家也有了感情。
刘晨东一句话,他们愿意帮助刘晨东守护宅院,任何妖魔鬼怪都不会潜入破坏他的,刘晨东不得不防,这么多年得罪了五万多仙家,要是有几个仙家找上门来,进屋把你的灯灭了,你也就别想回来了。
刘晨东把借寿裱给李文秀道:“今晚子时,你就把这张裱烧了,我第一站会到就近的城隍土地,然后从土地庙下阴曹地府,裱烧了以后,先烧十万金元宝,这需要送到城隍土地庙,然后才能转交地府,这十万金元宝是为安娜借寿用的,而后的一个时辰烧一万是我路上用的,那些一袋袋的烧饼和馒头也要烧,这都会用的上,好了,我交代的都交代完了,等着安娜还阳吧!”
李文秀紧紧地把刘晨东抱紧,泪水已经滑落,她从来不喜欢哭,可是最近她的泪水却从来没有断过。
“在你临走的时候,你能不能吻我一下!”
李文秀娇羞地提出了这个请求,说完以后,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刘晨东给她一个甜蜜酸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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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扫帚星
看着李文秀含泪索吻,刘晨东心中也泛着酸水,叹息道:“等我回来,我必定会还你一个吻,这个吻就先欠下吧!”
李文秀睁开星眸,泪光闪烁,努着嘴点了点头,道:“嗯,好的,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个吻,所以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会追到阴曹地府去找你偿还!”
当一切事情都办理好了,刘晨东把赶神鞭插在腰中,盘坐在地上,让众人退去,念诵着咒语,守命灯点燃后,魂魄悄然出体,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城隍庙。
刚到城隍庙,被两个小鬼截住,其中一个小鬼手拿钢叉喊道:“你是干什么的?竟然敢擅闯土地庙?”
刘晨东还没有说话,有一个小鬼拿着表文跑了过来,叹息道:“很多年没有人过阴借寿了,现在竟然有人过阴借寿!”
刘晨东笑道:“我就是过阴借寿的,这个就是我写的表文!”
守门的小鬼一看表文,惊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刘晨东道:“你就是刘晨东呀?”
“是的,我是叫刘晨东!”刘晨东纳闷小鬼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小鬼彬彬有礼把刘晨东请到庙里,城隍土地来到庙上,看后了表文,笑道:“呵呵,前一段时间隐藏地府的生死谱上的公德谱记载一大善事,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呀!你今天过阴来为朋友借寿,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多谢大人!”
刘晨东刚道过谢,外面传来了骏马的嘶鸣声,随着城隍土地走出城隍庙,见外面有十两马车上面拉着金灿灿的金元宝。
城隍土地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切都按照正常手续走吧!表文没有问题,银两十足,事情倒是好办,本来不用你亲自去办,我直接接手就可以,但是刚才接到命令,要是有刘晨东来为人借寿,必定要亲自前去阴曹地府。”
刘晨东苦笑:“这借寿怎么也分人呢?”
“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上面命令,我也不敢徇私,所以就有劳你前往地府一趟了!”
城隍土地对小鬼道:“现在几时了?”
小鬼回道:“已经子时了!”
“好,现在就打开大门送他进入阴曹地府!”城隍土地命令完了小鬼,对刘晨东道:“一定要记住,四十九个时辰一定要从此门返回,要是过了时间,不能返回,恐怕你就永远也不能回来了。”
这时,又有小鬼拉了一辆马车金元宝来到城隍土地,小鬼还调侃道:“今天真是有人大手笔,一万货真价实的金元宝,各个有四两重,竟然是孝敬我们大人的!”
城隍土地看着刘晨东不好意思道:“真是让你破费呀!”
“这是我一点心意,忘大人别嫌弃少,一个时辰后就有一万两金元宝送来,倒是大人就接受吧!帮助我在路上打点一下,其余的大人就收下吧!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我朋友还阳的时候,必定会路过此地,到时希望大人能多多关照,让几位压差的大人一路给我朋友送回去,此情谊我一定会牢记于心的。”刘晨东的语气很客气,他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希望安娜能平平安安的回来比什么都好。
几个小鬼一听一个时辰有一万两金元宝,倒是高兴的差点没有晕过去,各个嘴里留着口水,和刘晨东是称兄道弟,一切事情都不算事情,全部大包大揽。
城隍土地也是心中欢喜,拍着刘晨东肩膀道:“放心好了,就冲你这么会做人,我会尽量延长关门的时间的,不过,你不要太晚了,一路上任何召唤你都不要停留,包括你的亲人,到时自然有牛头马面接你进入地府办理借寿之事,不过,见到他们后,千万不要给银两,按照规章办事,受贿阴差的罪名可是不小呀!好了,现在就上路吧,把这些馒头和烧饼带上,过狗山的时候,能用得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城隍土地为刘晨东准备了一套行装,都是途中所需物品,通往地府大门打开,阴风阵阵,寒气逼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刘晨东深吸了一口气进入了大门……
也就在刘晨东走后的十九个时辰,安娜被两个阴差押送到城隍土地庙,签了接收文件后,两个阴差就走了。
城隍土地见是刘晨东为借寿的女孩子,笑道:“你真是好福气呀!竟然有一个如此重情意的丈夫,为了你能过阴借寿!”
在阴曹地府待的这段时间,安娜已经习惯了,见到城隍土地和小鬼并不感到害怕,奇怪地问道:“谁为我借寿了?我没有结婚呀!”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笑道:“这刘晨东还真是有人情味道,不是他老婆他也这么卖命!”
城隍土地道:“刘晨东是你什么人?”
“是我朋友!”
“他为你过阴借寿,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返回阳间吗!他临行的时候,告诉我,让我多多关照你!”城隍土地对小鬼道:“你们两个给她去除枷锁,然后一路护送她回去,不得有任何差池,见到她还阳后,才能回来交差!”
“是,大人!”
两个小鬼给安娜去除枷锁,这才带着她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刘晨东的道场。
两个小鬼唏嘘不已,道场要比他们城隍土地庙阔气多了,心里寻思难怪刘晨东出手如此阔气,而且他们还看见一辆辆的汽车在往院子送金元宝,心痒难耐,更让他们感到咂舌的是道场的前后四周都有狐仙和黄仙把手,以他们多年和仙家打交道,知道都是胡黄仙的高手。
刚要进入道场的门,却被两个仙家给拦住了,经过交涉,仙家放行,两个小鬼才进入道场,心里感到很郁闷,但是也不能说什么,谁让人家实力比他们强了,两个小鬼一路把安娜的魂魄归位附体后,看见他悠悠醒来,这才携手返回城隍土地庙。
安娜醒来后,看着四周,见黄乐乐坐在一旁打瞌睡,起身叫醒黄乐乐,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被车撞了?怎么身上没有伤呢?”
黄乐乐揉着眼睛,惊喜地喊道:“天呀!你终于回来了……”
当黄乐乐把事情经过描述完以后,安娜才知道这一切并非做梦,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确实死过一次,而刘晨东则为了自己过阴借寿,至今未回,他已经走了二十天了,二十一天之内必须回来!不然……想到这里安娜一下瘫软在床铺上,脸色惨白,想起了刘晨东对他如此有情有义,心中一片茫然!
黄乐乐快马加鞭地向刘晨东房间跑去找李文秀,他要把这惊天的喜讯马上通知给李文秀。
推开房门就往屋里面冲,道场的门槛有点高,一个不小心他来了一个狗吃屎,说来也巧,抬头一口气,把刘晨东身前的守命灯吹灭,惹了祸事的黄乐乐,登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爬在地上站不起来了,见李文秀这些天因长期熬夜过度,躺在一旁并没有醒来,战战兢兢站起身来,偷偷把守命灯又点燃了。
这时,柱子走进房间,急声道:“你在干什么呢?”
黄乐乐急忙敷衍道:“我给灯倒点油!”急忙拿起旁边的油壶。
这时李文秀醒来,见黄乐乐在守命灯前面,走到近前,拽着他的衣服往门外走,动作很是温柔,当把房门关闭后,李文秀随手抄起一个木棒狠狠地招呼着黄乐乐,嘴上大骂道:“你这个扫帚星,如果以后要是再敢踏进这个房间一步,我一定杀死你!”想到安娜出事就是因为黄乐乐,李文秀认为他就是一个扫帚星,尤其是那和啤酒瓶子底儿有得一拼的近视镜,她就恨不得给他脑袋打爆!
“表姐,你打他干什么?”
安娜的呼唤声从背后传来,李文秀回头见安娜伫立在自己的身后,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一时激动竟然痛哭了起来。
哭过以后,李文秀才又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安娜随着她进入了刘晨东的房间内,见柱子在观察守命灯,李文秀问道:“柱子,你在看什么呢?”
“守命灯好像灭过,我感觉灯火不一样了,可能是黄乐乐给弄灭的……”
柱子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跑步的声音,李文秀抄起棒子就追了出去,柱子也飞快冲了出去。
柱子的速度就像一只猎豹一样迅速,追上去一跤把黄乐乐摔倒,踩着他的胸口上,在李文秀的严刑逼供下,他招供了,结果被李文秀疯狂的棒子打晕过去了,就连一旁的安娜也没有说情。
打累了,骂累了,李文秀坐在地上痛声大哭,这一次她真的是伤心痛苦到了极点,哭泣并不是像心里憋屈而哭泣。
黄乐乐一瘸一拐的走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挨了一顿打后,他心里仍然自责,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扫帚星。
柱子并没有揍他,他反身回到刘晨东的房间,一声不吭地坐在刘晨东的身边。
安娜也在流泪,李文秀也在哭泣,两个人最后抱在一起大声痛哭,一直哭到天亮,两个人这才回到刘晨东的房间,见刘晨东仍然端坐在蒲团之上,李文秀一声不吭地坐在他的旁边,就这样默默地陪在身边。
安娜也盘坐在旁边,就这样,三个人谁也不说话,都守护着刘晨东,希望奇迹会发生,奇迹真的会发生吗?请继续关注下一章,通灵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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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结局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李文秀和柱子还有安娜谁也不说话,不吃不喝,心里都在祈祷刘晨东能早日醒来,安野长来了见三个人不吃不喝,百般劝慰,仍然不吃饭,就连安娜见到他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在第七天的时候,也就是刘晨东还差十四天就到期之时,柱子起身去买了烧饼和矿泉水,因为刘晨东在过阴之前偷偷的嘱咐过他,如果自己万一要是回不来,一定要帮助他照顾李文秀。
柱子始终一句话也没有,把烧饼和矿泉水放在李文秀和安娜的身前,然后自己吃饱了后,起身跪拜在佛前,心里默默地祈祷。
李文秀拿起了烧饼也是狼吞虎咽,她认为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一定不能绝望,要养足体力等待刘晨东回来,因为刘晨东还欠她一个吻。
吃完了以后,她起身也跪在佛前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
安娜倒是打不起来精神,到了晚上才想开,也吃了东西跪在佛前祈祷。
安野长一直担当柱子的工作,烧金元宝,他又花钱买了几大卡车的金元宝,同时点燃燃烧着,他不能为刘晨东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花钱买金元宝烧。
困了,躺在蒲团上就睡,饿了,起来就吃,然后继续跪在佛前祈祷。
其实她们心里都明白,这种祈祷是没有用的,只是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给自己一个盼头。
日子漫长而有快速,漫长是等待,快速是因为刘晨东还没有醒来,大家都怕希望会破灭。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七四十九天,刘晨东依然没有回来,李文秀失声痛哭:“刘晨东,你答应过,一定会回来的,你这个混蛋,你原来是在骗我,你还欠我一个吻,你说回来后就还我,原来你是不想还给我,如果你要是真的怕还给我这个吻,哪么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只要你回来就行……”
有情人对此无不感伤流泪,安野长也是哭了一鼻子又一鼻子,安娜几次都哭昏过去了。
郭丹和郭二神也来到了道场,当听见刘晨东过阴没有回来,郭丹也哭的天昏地暗,最后被郭二神给拽走了。
李文秀体力不支,最后昏迷了过去,安野长给她送进了医院,七天以后她醒来,安娜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
醒来后,她坚决的出院,安娜和她返回了道场,可是并没有发现刘晨东,就连柱子也消失不见了。
安野长趁着李文秀和安娜在医院的期间,他和柱子把刘晨东给掩埋了,掩埋的地点却是柱子的奶奶坟墓的附近,从此柱子就天天守护在奶奶和刘晨东的身边。
当李文秀知道了刘晨东已经入土为安后,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就连安娜也晕了过去,她认为是自己害了刘晨东,恨不得还不如自己死了好,那样也好成全了表姐和刘晨东。
第二天安娜醒来,发现李文秀一夜之间白发。
“表姐,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安娜失声道。
安野长叹息道:“你表姐一夜愁白了头!”
“呵呵!”李文秀凄苦的笑了一声:“以前我以为一夜愁白头都是假的,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了,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潜心修行,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见到刘晨东的,他欠我的一定会还给我!”
“……”
李文秀的性情大家都知道,只要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包括她的父母,从小到大都一样,甚至她多少天不会家,家里也不会有人过问的,幸好有安野长一直帮助圆谎。
安娜心中感觉亏欠表姐的,要不是为了自己,表姐也不会变成这样,于是决定留下来陪在表姐身边,李文秀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安娜和李文秀也经常去刘晨东坟前烧纸,可是却找不到了柱子,不知道柱子的去向,而且每次节日去上坟,只有柱子奶奶坟前有烧纸的痕迹,而刘晨东的坟前却没有烧纸的痕迹。
李文秀怀疑刘晨东还没有死,几次想把刘晨东的坟墓挖开,都被安娜阻拦了,这毕竟对死人的不敬,从那以后,李文秀更加坚信刘晨东没有死。
这年七月十五,小镇早就规划进了市区,原先的学校已经是高楼大厦,而也就这一天,大家纷纷传闻大厦闹鬼的事情。
当李文秀知道后,情不自禁想起了数年前和刘晨东一起来学校找鞭子,那时候听张老五讲鬼故事,好奇心怂恿下,她和安娜决定前去看看究竟。
当他们快要到大厦的时候,看见柱子领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年走出了大厦向远处走去,而且奇怪的是,那个少年的腰中插着一个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用过的赶神鞭。
道路拥挤,李文秀和安娜下了车向柱子追赶而去……
小镇上有一个服装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拥挤,郭丹抱着怀中抱着刚刚两岁的女儿走出服装城,看见柱子和一个少年从身边走过,那个少年腰中插着一把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让他辟邪用的鞭子,可是这个少年不是刘晨东,她刚要追赶过去,一个男子在她身后道:“丹丹你在看什么呢?”
“没有什么,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熟人!”郭丹敷衍了一句,当她再扭头向人群望去的时候,柱子和少年的踪影以无处可寻了。
郭丹这才随丈夫抱着孩子离去。
李文秀和安娜一路追赶,偶尔能看见刘晨东,可是又要追赶上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一直追赶到城外,只见远处有两个人影,她们一定要追上去问一个明白。
可是总是和前面的人影保持一段距离,就这样一直追赶到一座山上,此山名万仙山,进入了山中找不到了柱子的踪影。
两个人不死心,继续往山上爬,当他们快要爬到山峰之时,只见柱子坐在少年的旁边,而少年则背对着她们盘坐在青石上,正在念诵着经文: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来,是名阿那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净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然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来在然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须菩提!于意云何?菩萨庄严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庄严佛土者,则非庄严,是名庄严。”“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须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于意云何?是身为大不?”须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说非身,是名大身。”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复次,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则为有佛,若尊重弟子。”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则非般若波罗蜜。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
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则为非住。是故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应如是布施。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又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须菩提!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须菩萨,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则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则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如来为发大乘者说,为发最上乘者说。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如是人等,则为荷担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何以故?须菩提!若乐小法者,著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则于此经,不能听受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在在处处,若有此经,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所应供养;当知此处则为是塔,皆应恭敬,作礼围绕,以诸华香而散其处。”
“复次,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我念过去无量阿僧祗劫,于然灯佛前,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无空过者,若复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于我所供养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则狂乱,狐疑不信。须菩提!当知是经义不可思议,果报亦不可思议。”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佛告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则非菩萨。
所以者何?须菩提!实无有法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于然灯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佛于然灯佛所,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佛言:“如是!如是!须菩提!实无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若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然灯佛则不与我授记: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以实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然灯佛与我授记,作是言:‘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
何以故?如来者,即诸法如义。若有人言:‘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实无有法,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如来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于是中无实无虚。是故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须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须菩提!譬如人身长大。”须菩提言:“世尊!如来说:人身长大,则为非大身,是名大身。”“须菩提!菩萨亦如是。若作是言:‘我当灭度无量众生’,则不名菩萨。
何以故?须菩提!无有法名为菩萨。是故佛说:一切法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须菩提!若菩萨作是言,‘我当庄严佛土’,是不名菩萨。
何以故?如来说: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须菩提!若菩萨通达无我法者,如来说名真是菩萨。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肉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肉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天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天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慧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慧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法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法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佛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佛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恒河中所有沙,佛说是沙不?”
“如是,世尊!如来说是沙。”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一恒河中所有沙,有如是等恒河,是诸恒河所有沙数,佛世界如是,宁为多不?”“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尔所国土中,所有众生,若干种心,如来悉知。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有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以是因缘,得福多不?”“如是,世尊!此人以是因缘,得福甚多。”“须菩提!若福德有实,如来不说得福德多;以福德无故,如来说得福德多。”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何以故?如来说: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
“须菩提!汝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有所说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不能解我所说故。须菩提!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尔时,慧命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于未来世,闻说是法,生信心不?”佛言:“须菩提!彼非众生,非不众生。何以故?须菩提!众生众生者,如来说非众生,是名众生。”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为无所得耶?”佛言:“如是,如是。须菩提!我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乃至无有少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复次,须菩提!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即非善法,是名善法。
“须菩提!若三千大千世界中所有诸须弥山王,如是等七宝聚,有人持用布施;若人以此《般若波罗蜜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为他人说,于前福德百分不及一,百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
“须菩提!于意云何?汝等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度众生。’须菩提!莫作是念。何以故?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若有众生如来度者,如来则有我、人、众生、寿者。须菩提!如来说:‘有我者,则非有我,而凡夫之人以为有我。’须菩提!凡夫者,如来说则非凡夫。”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不?”须菩提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佛言:“须菩提!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则是如来。”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尔时,世尊而说偈言:“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说诸法断灭。莫作是念!何以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法不说断灭相。”
“须菩提!若菩萨以满恒河沙等世界七宝布施;若复有人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此菩萨胜前菩萨所得功德。须菩提!以诸菩萨不受福德故。”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不受福德?”“须菩提!菩萨所作福德,不应贪著,是故说不受福德。”
“须菩提!若有人言:如来若来若去、若坐若卧,是人不解我所说义。何以故?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于意云何?是微尘众宁为多不?”“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尘众实有者,佛则不说是微尘众,所以者何?佛说:微尘众,即非微尘众,是名微尘众。世尊!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则非世界,是名世界。何以故?若世界实有,则是一合相。如来说:‘一合相,则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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