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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龙陵山下的车排出去几里远的长龙,蔚为壮观,这样的大雪,谁也走不了,龙陵山公路管理局联合交警部门疏理着交通,让公路上的车一辆一辆的开入龙陵车场,车场座落在龙陵景区,那里有宾馆旅店。过年过节也不休息,24小时营业,尤其赶上下雪天的话,好多堵在路上的人不得不来龙陵景区逛了,生意火红的不比夏天的旅游旺季差劲,所以早晨一下雪开始,景区就沸腾起来。
车子停进了停车场之后,方晓蓉、戚东、丁棠三个人下了车,“妈怎么办,离京还有一截呢。”
“你姥爷并不住在京城里,就在这龙陵山上。如果我们步行的话,大约三个钟头能走到。”
“呃?”戚东不由惊愕,“我姥爷住在龙陵山上?不会吧,这里可是有名的景区啊,姥爷护山的?”
“嗯,护山的,还有猎枪呢”方晓蓉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巍峨龙陵山群峰,美眸中掠过一丝忧伤,“你姥爷一定蹲在院外口那方大青石上等我,每年都有这么一天,当女儿的不孝,让老父亲受罪了”说着方晓蓉清泪溢出来,丁棠挎着‘婆婆’手臂也生出感触,“阿姨,您别这样!”
戚东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山峰,又转过头对丁棠道:“就当我们来逛龙陵了,走,走上山去!”
三个人徒步沿着公路上山了,这时候整整十二点,如果不是下雪方晓蓉说最多四十分钟车程就到了,可一下雪就惨了,只能kao一双脚走路了,别的礼品也没有带,就是两瓶老茅苔,老爷子爱喝。
虽然早晨七点就封了山,可是七点以前上山的车都没人拦,据说有的车在没下了龙陵山道也出了事故,大雪漫漫,走盘山路肯定是危险的,只有高极轿车具备ABS防抱死制动系统的车才安系数大一些,可在比较陡的山路处也要极慢行驶的,轮胎上更捆着防滑铁链,增强轮胎的抓地能力。
戚东提礼盒,在右边挎着母亲臂弯,丁棠在左边挽着方晓蓉另一臂弯,三个人紧紧挤在一起。一个多小时,都走出了一身汗,弯延的山路空旷而寂静,大雪已经把路上的车痕完全覆盖掉了。
“姥爷怎么会住在这山上啊?会不会有狼什么的?”一边走,一边丁棠问‘婆婆’这些。
“解放前还真的有狼,不过现在没有了,只有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老爷子喜欢清静,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从我嫁给戚东他爸老人家就搬来了这里,我母亲去逝的早,山上就老爷子自已。”
丁棠更是生出怜悯之情,“可怜死了老人家,您怎么不把老爷子接到东陵去啊,市里条件好些。”
“老爷子怎么会去东陵?他连北京都不想呆,我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全在京城,这里才是老爷子的根,”方晓蓉走起来很是劲,今年是她过的最舒心的一个年,丈夫的突然转变让方晓蓉彻底拖离了苦海,她知道,明年的今天戚华阳会陪着自已走进这座山,今年自已先来试探老爷子的态度。
戚东听丁棠提这个茬儿,伸手在后面煽了她屁股一巴掌,“走你的路,不许乱说话,想挨煽?”
给他煽的啪一声,丁棠直龇牙,轻力了一声,看戚东的眼色有异样,不由疑惑了,望向方晓蓉。
方晓蓉又肘子磕了一下儿子,白了他一眼,“跟你老子一样,这么霸道,还不许人说话了?小棠知道什么?”说着从兜里伸出手拍了拍丁棠小臂道:“以后他再欺负你就和阿姨说,我不拧死他。”
戚东翻了个白眼,“嗳,老妈,我是你儿子好不好?婆婆帮着儿媳妇欺负儿子的?弄反了吧?”
方晓蓉哼声道:“你皮肉要是发痒的话,我会让小棠狠狠收拾你,你以为没人给小棠做主吗?栾庆华能帮着准女婿欺负她闺女,我方晓蓉就能帮着准媳妇收拾我儿子,我自信比栾庆华更狠一些。”
丁棠心里甜丝丝的好象抹了mi,眼眶都有点红了,挽紧方晓蓉的臂,“妈,我以后叫您妈!”
“我喜欢听,以后你就是我女儿加媳妇,你比他长一岁,再你们没结婚前你就是他‘姐姐’,妈给你管他的权力,趁着这个时候多占便宜啊,兴许能调教出个乖丈夫,捡肉厚的屁股下手,狠点!”
“知道了,妈!”丁棠得意起来,朝戚东示威道:“嗳你听见了吗?看你还敢以下犯上?”
“听见了,怎么感觉一下没人权了呢?”戚东苦笑着回答,换来的是方晓蓉和丁棠的娇笑声。
走走、说说、笑笑,时间过的真快,转过几个山道之后,终于看到了一条入山的土石路,但是在路旁却有一座小楼,道口设了卡,旁边的大牌子上四个大字:闲人免进!看来一般人不让进。
方晓蓉让戚东和丁棠在路卡外等着,她一个人走了进去,戚东和丁棠分明看见这个设卡的楼很不一般,有一股森然的正规气象,里面的人一个个眼神晶亮,方晓蓉未进门时已经有人迎出来。
大该母亲不是头一遭来了,所以好象和对方认识似的,很快就有人一起跟着出来,那人直奔楼后,方晓蓉朝戚东丁棠招手,他们进来时,楼后开出了一辆迷彩军绿的越野车,三个人就上了车。
真不错,居然走到这里了又坐上了车,丁棠上了车才感觉到腿酸,攥着粉拳捶了捶丰腴大腿。
开车的是个三旬男人,很精悍的男子,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只是开他的车,沿着还算平坦的山道向里面去,穿越了层层山涧窄道,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片开阔山野,这里已经是群峰环抱的山上了,只是山上地势平阔,有如世外的桃源一般,丁棠忍不住惊叹这里的那种开阔无尽,“真美!”
“嗯,不错,这个地方真的不错,只有站在这里才能感觉‘极目楚天舒’的那种大境界!”
“咦有点意思,”方晓蓉笑了,“你姥爷当年第一次来这里时说的一句话也是这个,”
这时开车的那人才从后视镜里快速扫了一眼戚东,他明白‘姥爷’指的是谁,所以才看戚东。
“转过前面那道弯就能看见‘龙丘’了,我们有规定,车不准超过这里的”司机在开阔处把车调了个头,他准备回去了,方晓蓉知道这规矩,就招呼戚东丁棠下了车,那车就原路返回了。
望着这开阔却荒凄无尽的大山,丁棠不由苦笑,“妈,姥爷一个人常年呆在这里?这工作好累!”
方晓蓉笑了笑,“二十年了,老爷子习惯了,”说着话,三个人就步行上了那道丘坡,眼前又是豁然的开朗,天地一下又似扩增了数倍,“看,那边平坦的地方是临时泊机坪,右边是停车场”
方晓蓉又指着半里外一个丘坡上的孤伶伶院落,“东东,小棠,你姥爷就住在那里,门前”
正准备说门前那方巨石时,就看见巨石有点变样,好象有凸起下一刻方晓蓉泪流满面,她突然明白那青石是凸起是什么了,是守望女儿归家的老父亲,“爸”方晓蓉发出心疼的叫撒腿就往上跑,戚东和丁棠也震动了,母亲说到‘门前’时他们的目光自已望到了门前,那方棱角分明的大石,大石上似乎蹲着个人!晕是人,被厚重大雪覆盖的人,他正站起来把一身厚雪抖掉。
早在听到丘下有汽车声时,老人家就心动了,眼神更亮了,直到看见出现在小丘坡上的三个人影,老人家又楞住了,三个人?因为离的有点远,他无法分辩他们是谁,难道不是我的蓉儿?
直到尖脆的一声‘爸’响彻山颠时,老人家再也坐不住了,他缓缓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厚雪。
高大的身躯并不因为老人家的年龄而显得佝偻,它就象一道cha耸入青天的利刃,浑厚、雄奇,一动不动屹立在烈烈寒风中,如山岳一般巍然、伟岸、沉凝;离的这么远,戚东都能感觉到老人家目光的深邃、精灿、锐利;老人家与天地浑成一体,白,白的一片纯净,一丝不染,丁棠也震怔了。
方晓蓉跑的太快摔了一跤,戚东和丁棠赶紧去接应她,但没等他们跑近,方晓蓉已经爬起来又朝丘上跑了,嘴里哭喊着一个字‘爸’!这一刻戚东知道知道老人家就是外公了,他忍不住大吼。
“姥爷,您的外孙戚东来看您了!”戚东也大叫起来,一手揪着丁棠追着老妈的脚印往上跑。
这一嗓子让巍然不动的老人家微微颤了一下,雪,从他身上抖落了一片,随着寒风荡了一天!
急喘吁吁的方晓蓉终于跑上大青石时,也力竭精疲了,张开双臂扑进了高大老人的怀里,‘爸’!
父亲的胸膛永远是女儿的避风大港,即便最亲的丈夫这刻在‘父亲’的面前也要逊色不堪比拟。
“爸,您傻了啊,下这么大雪还蹲在这里等我,您叫女儿心里怎么好受的了,爸”
老人舒开宽大的手掌,无限轻柔的弹掉头发上的一片大雪,抚都会她的螓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眼眸都湿润的,“蓉儿,爸每年盼的就是这一天,等不到你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你知道的。”
“爸呜”方晓蓉象个小女孩一样在父亲的怀里哭泣,鼻涕都抹到老爸的胸口上了。
“好,好,蓉儿,你终于肯把东东领来了,看来戚华阳这对毛驴转了性,他没脸来见我吗?”
“爸他在您眼里就是个屁娃子,您看在女儿面子上别和他计较,他让女儿代问您好呢。”
这时候戚东和丁棠都上了大青石,近距离看到老人时,两个人都怔住了,好威相的老人,一张脸膛好不红润,气色丰润,眸光灼灼,浓眉竖立如戟,寸许银丝根根如针,隐约可见年轻时的英武。
老人家朝戚东微微点了点头,“蓉儿,这小子长的象你,不象他老子,我很欣慰啊,二十年了,记得他四岁以前我抑过他两次,回今都长的和我一样高了,小媳妇都领回来了,这丫头长的蛮漂亮嘛,看着有点眼熟好好好,我儿女领着儿子儿媳来看我就好啊,蓉儿,你拔通戚华阳的电话。”
老人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话一出口似含着无上不可抗惧的味儿,方晓蓉掏出了手机拔号。
然后老人家接过了手机,浓眉轩了轩似在听戚华阳在那边说话,方晓蓉也是一脸紧张的盯着父亲的神色变化,老人家却仍旧揽着女儿的身子,半晌才道:“戚华阳,你把我闺女二十几年不该叫我一声‘爸爸’吗?怎么着?还委屈你了吗我今天还告诉你,不是我心疼我的蓉儿,普天之下没人能带走我的女儿,天王老子也不行,别说是你算你小子识相,你能认识到你的自私说明你不是没药可救你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应当了解天下父母的心思明年是千禧跨世纪的年份,我会在龙陵山等你们一家人来看我,哈我九十一岁了,去日无多,你好自为之吧!”
对老人坚如金石的口气戚东和丁棠同时震的脑袋嗡嗡直响,由此可以看出老人家的刚直!
第227章甘则茹的伤
方老爷子亲手饨的野味香飘室。‘地老虎’(地炉)呼呼的旺,室暖如春,通头的大炕热乎乎的,古老的檀木方桌稳稳摆在炕中央,几个砂锅已经摆了上来,都是老人家亲自做的,方晓蓉一直就含着热泪,她知道父亲有多疼爱自已,可自已却跟着穷丈夫跑了,让他闹心就闹了二十几年
“你们都上炕去,越帮越忙了,我自已来就行,这身老骨头还弥坚的很呐”老人家朴实的直如一个农民,坐在灶前的小马扎上一手推拉风箱旺火,一手抓着炭块往进扔,有一些大块的,不见他如何用力,粗大的指节一捏炭就崩裂了,看的戚东、丁棠咋舌不已,姥爷这一手是硬气功。
老人家一边旺火一边又瞅了一眼戚东,蹙着浓眉道:“你小子有点肾虚。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传你一套养生功法,三两个月可见奇效,日久坚持的话,也会锻练的象你姥爷我这样坚实的”
戚东羞的差点没把头钻进桌子下面去,丁棠也俏面通红的不敢抬头了,对老人家的目光如炬,他们是佩服的心口俱服,方晓蓉只是白了儿子一眼,想想过年家里那五个女人,不肾虚那才怪了。
吃饭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天色又暗淡下来,也于此时来了电话,老人家接起来嗯嗯了几声就挂了,随后对方晓蓉道:“是你大哥问你来了没有,等龙陵山的雪清了,你们再进京吧去看他们吧。”
戚东陪着老爷子喝老茅苔,两个人灌掉一瓶子显然不够,又开了第二瓶,这次方晓蓉和丁棠也加入了酒阵,晓蓉是怕父母太高兴喝的高了,不过心知老人家身子骨坚实,只是做女儿的关切罢了。
老人家的朴实已经到了一种极高的境界,炕席间与戚东海阔天空的谈论天下时事,政治、经济、历史、地理、人文、社会、道德、伦理、精神、信仰等;戚东和丁棠骇然发现这个朴实的象农民的‘姥爷’居然无有不知之事,滔滔之言往往一语击中事物的本质,让戚东不由大开了一回眼界。
晚上四个人分房而眠。老人家和戚东在西室,让方晓蓉和丁棠睡东室的暖炕头,这所院子里可不止老人家一个人,还养着四条狗呢,两条虎头藏獒,两条纯种牧羊犬,说起来老人家并不独单。
老人家都九十一岁了,但那身子骨象六七十岁的,这一晚,老人家把他独门‘养生功’传给了外孙戚东,“要有持之以亘的大毅力才行,初基奠定要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禁戒房事”
戚东大汗,眼神传达了心意,给老人家看透了,他一瞪眼道:“你小子比你父亲强,是个粉面桃花命,你不想六十岁以前就死在女人肚皮上就听你姥爷我的话,把这八十一坚持下来,嗯?”
“知道了外公,我一定坚持。”戚东咬了咬牙。我可怜的姐姐们,你们就憋着吧,八十一天呐,别人吧还好说一些,就怕丁棠这里出问题,她受班蝥素的毒害,需要极强,只怕我要‘凄惨’了。
戚东担心的是自已在这段时间中会把口舌功夫提升到某一个高度,丁棠会放过自已才怪呢。
一直在龙陵山住了四天,戚东每天除了和外公谈论时政看法就是练那套行气简单的‘养生功’,看似简单,但用老人家的话说,它是你一辈子受益之根源,八十一天之后你就知道它的奥妙了。
第二天时和丁棠说‘养生功’要禁房八十一天时,丁棠翻了大白眼,差点没哭出来,一脸苦相。
本来戚东也要进京去,老爷子没同意,说今年不让他去了,打发方晓蓉自已去了,戚东和丁棠又在山上呆了两天,初八吃了午饭才下山而去,还是那辆车来接的他们,而且直接送他们俩出山去了景区的停车场,戚东给老妈打电话,说领着丁棠先回南华了,这个年过的把丁家闺女拐走了**天,只怕丁兆南和栾庆华以及栾老爷子有看法,所以不敢多留了。方晓蓉此时还在京里没走呢。
她要一直陪父亲到十四才返回东陵过十五的,9年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大转变之年,她开心极了。
在南华,戚东和栾老爷子、丁兆南夫妻、楚韵秋,丁棠、丁唐一直呆到十四,才和丁棠回东陵。
两个虽然没有结婚,但他们的事基本已经定了型的,回到东陵,戚东迎来的是昔日几个学生的拜年,因为他一正月也没在东陵,学生想拜年都找不见老师,直到正月十四才把‘戚老师’抓住。
又见到了陈晓,已经20岁的陈晓早就活拖拖的变成了大美女,清丽绝质直追丁棠,当着丁棠的面陈晓不敢对戚东流lou出什么异样的神情,但瞅丁棠不在的功夫匆匆丢了一句话给她的‘戚老师’。
“戚老师,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怎么安排我不管,安排在你老婆身边也行,我不怕她的!”
戚东除了翻白眼还能怎么着,陈晓走后,丁棠悄悄和他说一句让他更翻白眼的话,“姓陈的小妞儿果然在暗恋我老公,小屁股倒是蛮翘的。不晓得吃得住你折腾不?”如今的丁棠经过多番洗礼早不是清纯少女了,这种话从她嘴里吐出来根本不算什么的,在她眼里,陈晓也就是青涩***吧。
有些事嘴上不说,大家心里都清楚,比如来戚家过年的五个女人,方晓蓉心里最是明白的,她们都纠缠着儿子,可自已能说什么?细细观察丁棠的神情,似是和各女相处的极为融洽,她是要成为戚东媳妇的。她都没意见,自已还要cha什么手?所以只能装出看不懂的姿态了,没一点办法。
十五晚上在家吃饭的还有丁棠、郗秀楠,饭后,他们三个人就走了,连夜赶着回南华去了。
“家里就咱们俩时总觉得少些什么,你看是不是让戚东和丁棠叫点结婚?我想抱孙子了。”
戚华阳搂着老婆嘿嘿的笑,“蓉,我和你一样的心思,可你儿子今年才24岁,太小了啊,我考虑过了,最早也要等26吧,照目前发展的情况看,肯定是等不到28岁了,栾家也不同意啊。”
“是啊,东东28的话丁棠就快30了,那可不行,30岁是女人生孩子最危险的时期”
“哦哦哦那就过两年让他们成家吧,你看看这小子多能折腾,领五个女人回家过年,这要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啊?我在向国民面前都不敢说实话,臭小子真是个混帐,换了我早给你宰了吧?”
“不是宰了,还要蒸了饨了吧,我自问没有丁棠的胸襟,你自问也没有你儿子的手段吧?”
“手段还是有的,只是我对方晓蓉同志一片的赤胆忠心,可鉴天地日月,是不老婆?”
“嘁,你是知道我手术刀玩的不错吧?居然假惺惺的”方晓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甜。
戚东他们晚上回到南华都快十二点了,去左媗爱巢休息的,因为他在禁房练‘养生功’,丁棠都不想搂着他睡,何况郗秀楠在,于是把他轰了出去。两个女人钻一个被窝了,也有空聊些私话。
这一天晚上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在南华市,甘则茹一个人抱着双肘站在窗前看天上的圆月亮。
正月十五是阖家快乐团聚的时光,但是她却在苦熬寂寞和孤独,眼窝处有憋着的清泪溢出。
身后传来轻轻脚步声是,是岳崇明赤着脚接近的声音,甘则茹没有回头,就道:“出去”
岳崇明并不因为老婆的声音冰冷而怯了脚步,他最终行至甘则茹背后把自已的身体贴在了她曲线起伏的背臀腿上,环臂搂住了她没有多余脂肪的小腹,“则茹,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我们的婚姻真的走到了尽头,也没必要变的象仇人一样是不是?当初结合的时候能心平气和,现在为什么不能?我们应该坐下来谈一谈,至少我认为我们之间要比一般朋友强的多,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身躯僵硬的甘则茹渐渐放松了自已,岳崇明说的没错,当初结合时他们并没有彼此相爱,但还是心平气和的结合了,到了今天为什么不能以平常心看待存在的问题呢,“那好,你能松开我吗?”
“你还是我老婆,法定的老婆,你怕我搂着你,我是不是可能理解为你无法抗拒我对你的吸引力”岳崇明的另一只手也环过来,很直接的扣住甘则茹的一只胸峰,五指缓缓收拢,感受着它的韧弹绵腻的同时嘴里更道:“我对你做什么也不过份,我们签的分居协议也不具备法律效应。”
积欲已久的甘则茹无法压制自已体内猛涌的欲潮,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已涌起了不可揭制的**。
痒涨的胸峰在有力的大手搓*揉下产生了无以言叙的快感,最后的一丝僵硬也把它揉碎了,股沟里有硬物涨进里,有力的挑抵在自已的海底,他,竟然没穿内裤,他今天怎么了?他要做什么?
甘则茹有些迷茫,对于岳崇明突然的‘不规矩’举动她无法适应,这不象是他一惯的作风。
虽然无边欲念涌起,但甘则茹心里知道,自已再无法接受一次和这个男人欢好的肉愉了,从看到晏珊给自已送来的那些照片之后,她心里对岳崇明的最后一丝认可也消失了,他,是个伪君子。
至于说此时起的冲突,那完全是生理上不可逆转的反应,任何一个异性这样的爱抚都能叫一个女人产生生理上的反应,听到他说‘你无法抗拒我的吸引力’这句话,甘则茹觉得这个男人好可怜。
“岳崇明,你象昔日一样自信、自恋、自负;换一个男人象你现在这样碰我,我坚信我会比现在兴奋十倍,拿开你的手好吗?你那个小玩意儿在我眼里很不值钱,也许林音笑把它奉如至宝!”
林音笑三个象三记闷雷把岳崇明殛的当场懵了,手缓缓垂下,坚硬的东西突然失去了力道。
甘则茹轻易的从他怀中拖出来,前移了两步转回身来,望着一丝不挂的‘丈夫’,目光往下去,用极其鄙夷目光盯着他腹下已经委缩了三分之二的东西道:“岳崇明,别因为我的这句话就阳萎掉,我会内疚的,即便我不再需要你了,但我也不希望你失去男人的基本功能,那个女人很让你着迷?”
“你、你让人跟踪我?”岳崇明的脸色变的愤怒了,一瞬间他到了要暴走的边缘,眼瞪的老大。
“要让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不是给我揭了你的短处脸上挂不住了,男人要敢做敢担才行。”
突然,一个耳光煽到了甘则茹脸上去,甘则茹没有防住,眼冒金心,一头就栽趴到了床上去,弹簧床把她躯体弹了两下,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岳崇明一个箭步窜了上来,伸手撕扯她的睡袍。
“谁都可以鄙视我,唯独你不行,你是我老婆,你装什么清高?你不也是个**吗?”岳崇明一把撕下了甘则茹的裤头,“看看吧,装清高的骚女人,裤底湿的一塌糊涂,你有什么B脸说我?”
他一下骑到甘则茹要挣扎而起的大腿上去,反拧她的双臂,探手揪过床头的高弹性健美连身棉裤袜,将她的手腕狠狠绑在一起,甘则茹嘶叫起来,“岳崇明,你要是男人,你就杀了我,你没种!”
岳崇明从后面拎住甘则茹的一缕秀发,把自已因愤怒变的扭曲的脸孔拉近她,“我是和林音笑好上了,你吃醋了?是不是?我搞她让你发狂了吧?我知道你憋的难受,想让我搞你,我会满足你的。”
“你不是人,姓岳的你今天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让你后悔一辈子,就你那个小球也配满足人?”
这句话深深剌疼了岳崇明,他一个耳光抽在甘则茹脸颊上,“你在我面前捏着骚B装圣女吗?我今天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他突然弯腰从床下捡起甘则茹的一只拖鞋,噼哩啪啦十几鞋底狠狠抽在甘则茹丰臀上,剧疼使甘则茹哭声都走调了,想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禽兽,你不是人!”
“你是人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句句都戳的我心里流血,你知道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多大压力吗?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低过一回头?你让我活的很累你知道吗?我岳崇明不希望自已的老婆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每次和你做*爱你就象一截木头,你哼一声、叫一声会死啊?今天让你叫个够。”
岳崇明疯狂的舞动鞋底大力的抽打,“我听不见你的求饶声,我今天抽死你,我让你充女皇。”
“饶、饶我”养尊处优的甘则茹何尝被这样虐待过?给打的小便都失禁了,汗珠子满脸。
“哈你终于放低姿态了,原来你是欠抽的货,甘则茹,求我干你,快点,求我”
甘则茹俏脸早失了血色,一顿鞋抽把她浑身的劲都放尽了,她甚至不想再说话,泪水不断的涌。
“你看不起我?你不哼不叫是嫌我长个小球是吧?我今天让你知道小球也有威怒的时候。”
岳崇明趴到了甘则茹背上去,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已的双腿放进去让她合不拢,当撕裂般的疼从后面清晰传来时,甘则茹最后的一丝挣扎也放弃了,脸上却有了笑容,“岳崇明,你真可怜!”
“是的,甘则茹,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毁了我的自信,你给我叫!”
岳崇明拼命的撞击、冲剌,甘则茹强忍着剧疼就是不叫一声,目光呆呆凝视着床架,发出冷笑,“你不配,我今天才发现你的东西象你的人一样龌龊,真的岳崇明,它小的可怜,我没感觉”
“我**”岳崇明彻底疯了一样,揪着甘则茹的头发拼了命的撞。一直撞到邪欲喷出。
然后他无力的爬在甘则茹的身上寂静了,长时间的寂静,没有其它声音,除了两个人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岳崇明无声的趴起来,把绑着甘则茹的厚棉裤袜解开了,然后失魂落魂的走出了她的房间,本来已经分居出去了,因为今天是正月十五,两个人都说服了自已在一起过这个十五。
哪知引爆了一场彻底的战争,决裂性的战争,没有丝毫挽回余地的战争,任何人无法挽回它。
甘则茹一动没动,让自已保持着那个刚刚受蹂躏的姿式,美眸一直淌着泪,低声饮泣着。
岳崇明回了房也睡不着,抓着自已的头发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越想越怕,越想心越虚,抓起烟抽了好几根,时钟滴滴嗒嗒的走着,从零辰一点一直到三点,他抽光了一盒烟,最后跳起来。
冲进甘则茹房里时,看着甘则茹保持的上姿式,他的心更颤的厉害,扑到床上去,把她翻过来搂在怀中,“则茹,则茹,我、我今天喝多了,我、我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心的,原谅我”
甘则茹并没有挣扎,冷冷的道:“取刀去,岳崇明,你用刀戳我吧,我呻吟给你听,我给你**。”
“不不不,则茹,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禽兽,原谅我做的一切,你肯原谅我,怎么样都行。”
甘则茹从他怀里挣扎起来,股间臀底的剧疼仍叫她咬牙,“写离婚协议签上你的名再来求我。”
十分钟后,岳崇明把签了名的离婚协议拿来了,甘则茹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下床出去了,功夫不大她又回来了,手里却拎则一把刀和根檊面杖,岳崇明脸色惨变,吓的跳下来就跪在了床前。
“则茹,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行不?”
“不用就两条路,一是你用刀杀了我,一是把你的屁股给我撅过来。”
“则茹我”迎着甘则茹冰冷的目光,岳崇明找不到一丝回转余地,他最终认输了。
被冷硬的檊面仗戳进去时岳崇明为自已的行为也付出了血的代价,甘则茹唾了他一口,“人渣!”
第228章巧遇甘厅长
戚东还是在年前见过一次甘则茹。正月十五后的几天他没碰见过甘则茹,二月二理发时却撞见了甘厅长,他们居然相遇在同一家美发店,本来到这里是左媗推荐的,没想到居然碰见了她。
二月二是周五,他们今天刚好都来的早,结果在门口一见面就没有进美发店,而是去了咖啡屋。
“茹姐,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生了病?”戚东眼力还是十分精明的,看出甘则茹的神色不对。
甘则茹心里苦笑,离发生在自已身上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六天了,但自已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小感冒吧你的气色倒是不错,和我说,是不是周旋在众美女之间的那种感觉特捧?”
戚东脸一红,摸了一下鼻子,尴尬的道:“茹姐,是不是因为我过年没去给你拜年找我的茬儿?”
“你也知道没给我拜年?那你说该不该罚呢?”甘则茹神情秀雅,柔言细语的极具风韵。
“该罚该罚,茹姐说怎么罚我都认,”最近一些时戚东给诸女轰的老远。没人想搭理他了,因为和他在一起亲热不起了却要活受罪,本来挺有情调的亲亲摸摸也不敢奢望了,万一起了火熄不了啊。
甘则茹笑道:“认罚就好,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和楚韵秋不太熟,但是董行长建议我和她多接触,有人也悄悄告诉我,只有一个人能对这位风姿绰约的楚行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戚东又汗了,干笑了一声,“茹姐,今天是二月二,我可不敢叫走茹姐,岳秘书长怎么饶得了我?”
“我们离婚了,我现在独居,”甘则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拟一记雷在戚东脑际震响了。
“啊那个茹姐,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戚东解释的时候眸底却闪过一缕光亮。
比人更精的甘则茹是何等的观察力,她身子突然前倾,丰硕饱满的胸越过了桌面,象汹涌澎湃的一道波浪激荡了一下,素手支着下巴,雪俏的一张娇靥猛然就拉近了与戚东的距离,美眸湛亮。
“怎么我听着你话音里有一丝虚伪,更看见你眼神里闪过一缕光亮。告诉我,对我有想法?”
戚东头皮有点发麻,甘则茹的厉害更在楚韵秋诸女之上,这个女人精明的足以和栾庆华并论。
“其实我认为不幸福的婚姻分开是明智的选择,我不是虚伪,我只是佩服茹姐的果断决择,”
“嗯,这一点勉强算说的过去,那眼里的一道光亮,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对我有企图呢?”
戚东搔了搔头,掩饰着尴尬,甘则茹犀利的象一柄刀,“茹姐,那个啥,其实我是替茹姐高兴,至少甘则茹没有把自已拴在一颗树上,至于不会虚度春秋,人要活出个精彩,首先要释放出心灵。”
“本来我想掐你一把的,你的回答却让我无从下手,说法似乎有一点哲理性。今晚叫上楚吧。”
楚韵秋赶到某饭店时,也没想到戚东和甘则茹在一起,坐下之后先给大腿一个‘麻花’,以惩其花心之行为,这家伙何时瞄上了甘则茹,真真是胆大包天啊,甘则茹可不是能轻易动的女人。
三个人的席吃的轻松愉快,居然还喝掉了一瓶白酒,甘则茹没少喝,和戚东差不多,楚韵秋喝的少,八点左右他们又去了下午那个咖啡座,这里有夜舞池,幽静安逸,格调高雅,昏暗的霓虹灯光闪烁,稀稀疏疏三五对情侣踏着浪漫轻舞曲拥着在舞池中倾诉着衷肠,舞池很黑,只能看见人影。
开始只是谈话,戚东静静听她们说,楚韵秋是要接手‘安发银行’的,对于甘则茹来说,楚韵秋将与栾庆华一样,成为她未来仕途上重要的合作伙伴,与她的关系应该迅快的建立,问过晏珊之后,那丫头一句话就揭穿了戚东和楚韵秋的关系,甘则茹考虑了一下,决定通过戚东与楚韵秋深交。
她清楚的知道戚东的段优秀会在这几个女人心目中占什么样的位置。自已直接与楚韵秋打交道远不如由戚东来引荐,这会让楚韵秋产生一种想法,‘甘则茹和戚东是什么关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小花心好几个女人,自已混水摸鱼让她们搞不清头脑,但却叫她们不会拒自已出圈外。
曾经的那段感情已经埋葬,一切从新开始了,再嫁人的事甘则茹没想过,但她不介意与戚东交往,这个年轻人给自已的震撼还是很大的,更何况他在自已心里已经占了一些位置,这个开端很好。
侍生拿上洋酒,价值不算贵,因为这里生意不太好,但也上千元,放在生意好的场子可能上万。
甘则茹酒量很雄,在与楚韵秋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勾通中,三个人把一瓶‘人头马’搞定了,戚东搓了下手指,又要了一瓶,启开之后他亲自给两位年龄相同的熟妇斟酒,她们今年都32岁。
“你安的什么心?想灌醉谁?又有什么想法?”甘则茹一本正经的质问,眸里却含着笑。
楚韵秋只是含笑看着。她在细细观察这两个人的关系深浅,戚东苦笑道:“多冤枉啊,我会吗?”
甘则茹却转望向楚韵秋,轻声笑道:“韵秋,你来回答我,他不会吗?”都叫‘韵秋’了。
楚韵秋俏红一热,甘则茹分明是知道自已和戚东的关系,不然也不会这样问自已的,听左媗说她和晏珊的关系还是很深,估计晏魔女和她把底子都交了,当下笑道:“则茹秀色无双。我都看着动心,戚东就不止是动心了吧?如果不是有岳秘书长在则茹你的背后,他会有什么心思就难说了。”
甘则茹离婚的事极少有人知道,到目前为止她只告诉了栾庆华一个人,再就是戚东了,再没人知道。所以楚韵秋这样说话是有根据的,甘则茹却趁机道:“没有岳崇明,戚东敢对我有心思?”
“则茹你不若和戚东跳一支舞,也许你的问题就有答案了”这时楚韵秋的手机响了,她忙接了电话,嗯嗯了几声挂掉,“我得先走了,左媗叫我过去呢,你们聊吧”戚东说去送一下。
楚韵秋拦住了他,趁机在他身后掐了一把,“不用送,我一个人可以的,到了给你响电话。”
戚东只得点了点头,楚韵秋身影消失之后,甘则茹就站了起来,拉着戚东进了舞池去,幽幽的音乐徘徊悱恻,淡淡的伤感流溢其间,渐渐的甘则茹把自已有些僵硬的身子完全放松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已紧紧贴进了戚东的怀中,因为两个人全拖了外套,上身贴紧后真有很有来电的感觉。
甘则茹被他强烈的男人气息薰的浑身热浪直卷,和喝了不少酒也有极大关系,甚至起了生理上的反应,好象岳崇明说的湿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时甘则茹的双臂更吊了戚东的脖子。
“戚东,搂紧我的腰,”甘则茹声音有点颤,戚东收紧了手臂,感觉着她胸前的丰硕柔腻。
“茹姐,别悲苦,要是心里有什么话,就对我吐出来。这样你好受一些的,好不好?”
“花言巧语的小男人,你以为我会象晏珊那么好骗啊?我向你吐苦水,你安慰我,趁虚而入?”
戚东星眸突然一亮,这个女人犀利的有点遭人恨,大手滑下去,在甘则茹惊异的眼神中掐住了她半个丰臀,好弹性的,“茹姐,我不趁虚而入,我喜欢直来直去,真弹性,难怪会翘翘的,”
甘则茹崩溃了,惊异的眼神变成了惊羞,最后垂下不不敢面对他灼目光,不知从何时开始偷偷想这个小男人,说起来与戚东的接触也才几次,但每次的记忆都非常深刻,悄悄的就装他入心了。
感受着他有力大手的蹂躏,甘则茹压抑的娇喘着,身子不可必免的贴紧他,感受他下面的凸硬。
“轻点好吗?有伤”甘则茹抬起柔情美眸,吐出令人发颤的一句话,戚东顿时失力。
“怎么回事?”他收拢的五指放松了,重新回到了她腰肢上去,“是摔伤的还是”
“他弄的,用拖鞋底子抽的,因为我做*爱时不会呻吟,不会叫唤,不会讨他的欢心,他嫌没有征服感,我们是婚姻的牺牲品,我叫不出口,一直忍着,数年没叫过一回,算无言的抗议吧。”
甘则茹道出了自已和岳崇明的一切,末了道:“我无法对一个我不爱的人开放自已,我错了吗?”
戚东抬手拭掉她的眼泪,搂得她更紧了,“不,茹姐,也许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人的观念。”
“其实我渴望做个小女人,渴望趴在男人怀里撒娇,渴望被男人宠着爱着,渴望在做*爱的时候大叫的呻吟,倒我所渴望的一切却离我越来越远,戚东,你能给我这一切吗,我没指望你娶我,我只要一个温暖的坚实胸膛,只要一个能听我诉说衷肠的知心朋友,我撒娇时你来哄我,我哭泣的时候你来抱我,我愤怒的时候你承受我的暄泄,给我遮风,给我避雨,给我关怀,给我爱,你能吗?”
“除了不能把你娶回家给你一个名份,其它的我全有,要我的命不?随时可能拿走的。”
甘则茹收紧双臂,主动的去吻他的唇,下一刻他们的唇合在一起,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移动着,一直进入角落,在角落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的圆沙发上倒上,滚在一起,天地都在旋转。
就如甘则茹自已说的那样,被戚东爱抚蹂躏激起的情潮胜过被岳崇明剌激时的十几倍,积欲已久的她这一刻完全点燃爆发了,她近乎疯狂的把手摁在戚东的下面揉捏,“戚东,你好变态的”
戚东搂着她的香颈,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甘则茹不由翻白眼,“我想跳楼去!”
紧紧拥住要发疯的女人,又是一记深吻,唆的甘则茹魂儿都飞了,“戚东,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今天要发泄,你、你不答应我,我、我就养个小白脸儿给你看,我要,谁让你勾逗我?”
戚东苦笑了,点了点头,“去你家吧,我是没地方领你,除了宾馆。”甘则茹点了点头。
四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甘则茹的新居,关上门就开始吻,没有开灯,没有?(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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