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特工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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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凡点了点头,对陈问天说:“既然我的兄弟不为己甚原谅了你,此事我就不再追究,现在废了你的右手免得你继续作恶;假如你要报仇尽可找我,不过,我先警告你,如果你下次再犯我手上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好自为之”

    说着就拉起袁园,对沈浩和郝晓芳说我们走!四人也不管其他人就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沈浩对徐凡说:“冯天罡等人是我邀请来的,不说一声好像不好吧?”

    “哼,这等贪生怕死之辈理他们作什?从这次事情中就能看出谁能做真正的朋友!走吧,老五你送晓芳回去”。

    沈浩听徐凡这么说深以为然,对晓芳说:“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到他的保时捷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郝晓芳对徐凡和袁园轻声说了句:“那我先回去了,徐凡,照顾好我小姨”,说完就上了车。沈浩发动车子一溜烟的走了。

    徐凡看着远去的车子,对袁园说:“看来他们有戏,呵呵”,袁园也笑着说:“嗯,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徐凡拉着袁园上了车,看着袁园:“那你说咱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袁园伸出小拳头使劲的锤了一下这厮一拳,娇嗔的说:“谁和你是天生的一对,你就一癞蛤蟆,嘻嘻”

    徐凡看着心爱的玉人似娇似嗔的可爱模样,加上驾驶室里弥漫着浓郁的从袁园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清香,不由心里一荡,无赖的说:“那我这癞蛤蟆就吃天鹅肉了”说完一把抓住袁园的小拳头轻轻一拉,把袁园拉近跟前再不犹豫,一口就吻上了袁园的小嘴!

    袁园从没遇到过如此阵仗,一下子就蒙了!现在被这无赖紧紧的吻住自己的嘴巴挣又挣不开,急的瞪着双眼,双手拼命的往外推!

    但是咱们娇弱的袁园姑娘又怎么能挣脱这强壮的无赖呢?她只觉得自己越是挣扎,那无赖揽得越紧,而自己的小嘴里,那无赖的可恶的舌尖正在自己紧闭的贝齿上来回的舔动,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令自己的力气在快速的消失,身体软绵绵的不受控制。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来自自己的右胸,娇躯不由一震,啊的叫了出来!遭了!这一声惊叫,导致原来紧咬的两排贝齿就开了一条缝,那无赖得不能再无赖的无赖,那条罪恶的舌头就趁机很无赖的滑进了袁园那香甜的小嘴里!

    慢慢的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窒息的感觉凶狠的袭来,袁园觉得自己快要晕了,急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终于把那无赖推开。推开以后呼吸马上畅顺,不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红红的俏脸娇艳欲滴。

    徐凡疼爱的搂着袁园,看着她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不由又轻轻的吻了一下袁园的脸蛋。袁园没有挣扎,害羞着低下了头,那柔顺的秀发趁机滑下来盖住她娇羞的脸庞;徐凡温柔的爱抚着理好这秀发,伸手轻轻的托起袁园的小下巴,袁园乖顺的抬起脸,默默的看着徐凡的眼睛。

    徐凡再也忍不住,饱含深情的说:“袁园,我爱你!”。

    袁园也深情的回望,轻轻的说:“徐凡,我也爱你”,说罢嘤咛一声扑进了徐凡的怀里。

    唉、、、不好意思再看,此处省略500字。

    第三十一回苦用心袁园惊喜遭捉弄晓芳气结

    第二天,徐凡起了个大早,这房子阳台很大,而且在20层,空气很好。

    起来洗簌后先到阳台盘膝吐纳了一小时,收功以后看看时间刚好六点半,马上穿戴整齐下楼开车,心情愉快的哼着《知心爱人》直奔花市而去。

    袁园昨晚失眠了,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涌现出和那个无赖接吻的画面,一个晚上脸红红的用被子盖着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唉,咱们可怜的袁姑娘,虽然30出头了,但她的心还是少女的心,一旦怀春,你叫她怎么不激动,不想念呢。

    终于,到了3点多钟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闹铃把袁园吓了一跳,她抬起头一看,老天,八点了!赶紧跑进洗手间一阵忙乱,等收拾妥当下到楼下,已经发现她的专车在等她了。走近车辆,心里觉得奇怪,平时那司机小王都是站在车门边等她的,可是这次怎么不见人呢?

    正想着,驾驶室的车门突然打开,袁园马上看见那个可恶的癞蛤蟆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啊了一声“怎么是你?小王呢?”,徐凡走过去帮她打开车门,连扶带抱的把她弄上车,这才说“小王没吃早餐,我叫他去吃早餐,呵呵”,袁园白了这厮一眼:“德行”,心里甜蜜蜜的。

    徐凡那贼眼偷偷的看看四下无人,突然将那猪嘴伸过去“啵”的一下!袁园啊的一声低叫用手抚着脸蛋,嗔怒的看着这无赖。

    这厮的心愿得逞,开心的发动车子,又哼着《知心爱人》一踩油门,车子缓缓的驶出碧水轩。

    袁园深情的看着这无赖一边开车一边哼着《知心爱人》,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这时候,徐凡把车速放缓,伸手从后座变戏法般的拿出一袋豆浆五个小笼包递给袁园说:“这是都城最好吃的豆浆和包子,吃吧”,袁园接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徐凡白了一眼袁园说:“从昨夜你的表现看,那是你的初吻,由此推断你昨晚绝对失眠了,所以你肯定没有时间吃早餐,呵呵”

    袁园俏脸一红打了这无赖一拳“讨厌,就你聪明,不许说了”。

    袁园此时觉着这豆浆相当的甜,那小笼包也非常的香,香甜到了心里。

    等车子停在了国土资源局的楼下,袁园下车后上了电梯,不一会走出电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打开门,走进去再关上门,转身一看不由得惊叫一声“啊,天哪!”,但又马上觉得自己失态赶紧用手捂住小嘴,瞪大眼睛环视着办公室,慢慢的,神情由惊讶变成了惊喜,跟着眼里溢出了幸福。

    在袁园的办公桌上,一个非常精致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郁金香,红色、紫色,粉色三种颜色的郁金香水灵灵的绽放着;花瓣上,叶子上一颗颗亮晶晶的水珠闪着光芒,。

    而沙发的茶几上也有一个花瓶,里面也插着一束郁金香,紫色的郁金香。

    电脑旁边她的咖啡杯里,一杯咖啡正冒着热气,馥郁的香气飘进袁园的鼻子里,天,蓝山咖啡!

    然后,美目扫过电脑,再到相框,啊!我的照片呢,怎么不见了?

    突然,她的爱疯死叮的响了一下,袁园拿起手机一看是徐凡的信息:红色郁金香——表示我爱你紫色郁金香——表示忠贞的爱

    粉色郁金香——表示幸福的爱

    对了,那张照片的玉人太美了,美得我心痒痒的,如果我晚上睡觉不拿来抱在怀里,我会失眠的,嘿嘿嘿嘿、、、袁园的眼睛湿润了,迅速的回复了一条信息:“谢谢你的郁金香,好浪漫啊,我爱你,可恶的小偷!”

    徐凡看完短信脸上露出了满足加幸福的微笑。

    徐凡突然回到单位上班,让那些铁定以为徐凡被纪委带走必死无疑的人产生了不小的震动。

    这小子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奇迹的复活了。而且这次回来才发现这小子好像变了个人,不但气色绝佳,那狗脸上还时常的洋溢着一股子笑意,开心、满足、幸福,好像都有,难道这小子被带走撞了什么狗屎运不成?

    徐凡回来最开心的除了袁园自然就是郝晓芳了。

    昨晚坐上沈浩的保时捷以后,一向多话的她沉默了,沈浩边开车边不时的侧头看她,被看了几次她的小脸慢慢的红了,就对沈浩说:“你老是看我干吗?专心开车”,沈浩叹了口气,说:“你今晚受了委屈,我不是担心你心情不好吗,而我又没有老三那样的本事保护你,感到很内疚”,郝晓芳一听急了:“谁说你没本事了,徐凡没有出手之前你不是很勇敢的替我挡着吗?我、、我知道不就行了”,沈浩心里一跳,急忙问:“啊,这么说你没有怪我了?没有觉得我没用吧?”,郝晓芳小脸一沉,严肃的说:“沈浩,你可不能这样看轻了自己,其实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今晚你就很男人啊!”,沈浩狂喜,知道自己的妙计得逞,套出了郝晓芳的心里话,而且听她的语气,对自己的印象非常的良好,不禁感动异常:“晓芳,你真的这样认为的?那我太开心了,哈哈”。郝晓芳看着沈浩得意的样子,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他下套了,一颗芳心是又羞又脑,立即不再客气,扬起粉拳对准这小子的肩头使劲的来了那么一下!靠,这一下就太暧昧了,那啥,小两口打情骂俏啊。经过这么一闹,两个品行兼优的小青年也就顺理成章的暗生情愫了。

    郝晓芳刚在整理资料,这时徐凡走了过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就小声的问郝晓芳:“晓芳,昨晚回去顺利吗?”郝晓芳小脑袋一歪,想了想说:“顺利呀,很顺利,沈浩的车又好,很快就到家了”,徐凡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你没有邀请沈浩去家里坐坐?”,郝晓芳没有多想,顺口就说:“哪能第一次就去家里啊,再说已经很晚了,我爸妈都休息了,只有等下次有机会再说了”,她是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和徐凡说的,注意力放在资料上,等她说完好一会都没听见徐凡答话,感觉奇怪,就抬头一看,嗯?怎么没人?再转头一看,

    第三十二回徐一鹤九龙翔天俏张萍金蝉脱壳

    就看见徐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座位上正趴在桌子上没有出声,但那两个肩膀却很强烈的在抖动;郝晓芳慌了,以为徐凡突然病了,就跑过去焦急的问徐凡:“徐凡,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去医院不?”,再看徐凡,抖得更厉害了,郝晓芳正想叫陆强过来,突然,只听见“哈哈哈哈哈哈”,郝晓芳一低头,看见徐凡在疯狂的笑着,笑得是哎哟哎哟的捂肚子,郝晓芳纳闷啊,想了想还是没明白,就狠狠的白了徐凡一眼回座位了,徐凡笑了一会,才慢慢的静止下来。

    大约过了2分钟,郝晓芳毫无征兆的身法非常轻灵的一跃而起,然后飞快的扫了桌子一眼,就很快速的拿起一本厚杂志,脸蛋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但眼神凶狠的向徐凡冲去,接着举起那本杂志,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徐凡那狗头,口中很气愤的骂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看你还笑不笑,打死你这个坏人!”,一边说一边打,那猪头被揍得啊啊的惨叫,不停的四处躲藏,故作冤枉状的大叫:“打人啦,打媒人啦,新娘还没入洞房,媒人就落荒啦,救命啊!”这几句喊出,办公室那几个牲口马上跑了过来。郝晓芳见状赶紧的跑出了办公室,不知所踪。

    那几个牲口向徐凡没打听出有用的信息,无精打采的走了。

    等过了十几分钟,郝晓芳才回来,脸色很正常,回到办公桌马上开展工作,非常的勤快,而且绝对不会再看徐凡一眼,绝不。

    处在热恋之中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五。

    都城市双林县桥头镇徐家村是个好地方,不但山清水秀而且民风淳朴。

    桥头镇盛产毛竹,这是南方独有的竹子,长得躯干笔直,竹节均匀,质地坚硬;用途非常广泛,既可以编制实用的箩筐,簸箕,还可以制作成各种工艺品。

    袁园在双林县任县长期间,就大力的开发毛竹市场,不但在桥头镇建起了毛竹制品的生产基地,打通国内以及出口市场,还把桥头镇漫山遍野的毛竹林开发成了旅游观光度假的好去处。

    桥头镇也成了旅游名镇!这个镇光是旅游收入,每年就超过了五千万,还不包括竹制品的收入。因此,桥头镇一跃成为了双林县经济发展的领头羊。

    这也是她这任县长所做出的最大政绩之一。

    徐家村就坐落在翠绿的竹影婆娑的老君山脚下;总人口500多人,顾名思义,大多都是徐姓,外姓极少数。

    清澈见底的小河把徐家村一分为二,河上有一座木桥,桥宽2米;这条桥很简陋,村民在河中用石头和水泥垒起两座桥墩,用长木搭成桥的骨架,再用木板钉在上面,小桥就成了。

    徐家村的早晨,太阳还没爬上来,飘渺的雾气还没散去,各家各户的烟囱都已经炊烟袅袅,偶尔还传来几声鸡啼、狗叫,还有水牛的哞叫声。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徐凡的家就在河的东岸,由于农村地广,所以每一户都建成了独门小院。

    徐凡家的小院就在村东头。

    此时一个精瘦的老人正在龙行虎步的在打一趟拳。

    这老人身穿白色唐装,脚踏黑布鞋,满头银丝,就连那眉毛和直垂胸部的颔下胡须都是雪白的。

    只见他目露精光,腰板挺直,打出的每一掌每一拳,踢出的每一腿都虎虎生威,隐隐有风雷之音。

    等打完下来,徐徐的收功完毕,走到院子里那两颗梧桐树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才坐下来拿起一个精致的紫砂壶,把壶嘴含到嘴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眯“吱”的一声吸了一口茶,顿时神情放松,那长满皱纹的脸露出了舒畅淋漓的笑容。

    “爸,该吃早饭啦”,这时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从厨房旁边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那老人听了,“哎”应了一声,站起来向屋里走去。

    屋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忙碌着把一碟竹笋端上桌,桌上有自家腌制的橄榄,咸萝卜干,和一盘炒得翠绿的通菜。

    这个中年妇人49岁,长了张瓜子脸,眼睛清澈有神,秀发乌黑发亮,皮肤白皙,风韵成熟迷人,看上去只有40岁左右,相当的美,相信她年轻时肯定是个远近闻名的美少女!

    看她的肤色绝对不像是干农活的农家妇女,倒像是那些经常跑美容院的贵妇人;她不但脸上的皮肤很白嫩,一条细微的皱纹都没有,就连手上都是洁白光滑的,完全就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才有如此的肤色。这太反常了,如果说是因为山村的空气环境好,无污染,但同村的其她女人怎么就没有她这样的呢,还是普普通通的,像她这样好皮肤的怎么就只有她一个呢?

    她穿的很朴素也很得体,腰间围了一条围裙。

    此时她帮老人盛了碗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才坐下来吃。

    这老人就是徐凡的爷爷徐一鹤,而那中年妇人就是徐凡的母亲张萍。

    徐一鹤喝了口粥对张萍说:“国强呢?怎么不吃早饭”

    张萍回答:“天刚亮就上山去了,说是去采些草药,我给他装了午饭的。”

    徐一鹤哦了一声说:“草药是不够,还差几味药”。接着话锋一转:“这凡儿也是,这么久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不如二丫能三天两头的给家里打电话”,张萍一听叹了口气,白皙的脸上也涌现一抹忧色:“就是,自从上次打了那几个日本人有个电话回来之外,现在都过了十几天了都没消息,真令人担心”张萍想了想再说:“爸,我想去看看凡儿和妞妞,您也一起去吧”;徐一鹤听了想了想,才说:“也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但得过几天,国强的草药还没配齐,等配齐了做几瓶药丸顺便带给凡儿,他会用得上的”。张萍一听笑了一笑说:“您那九龙翔天丸和金蝉脱壳丸的配方和制作方法不是都教给凡儿了吗?又何必辛苦做那么多呢?”

    第三十三回服金蝉内外兼修为报复白忍来到

    徐一鹤笑道:“这孩子不是要上班吗?哪里有时间去做呢?再说他又没什么钱,也买不起那么贵重的药,我现在还能做就多给他做点,以后对他自己还是好处多多的。”说罢,捋着胡须呵呵的笑。

    张萍说:“嗯,九龙翔天丸对他提升功力有好处,而这个金蝉脱壳丸给李丽吃上几颗,保准把这孩子乐得找不着北,呵呵”。徐一鹤也跟着笑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儿媳妇,点了点头说:“你吃了金蝉脱壳丸效果很明显,我常常看见国强乐呵呵的,不错,呵呵”。

    张萍一听,脸色微微一红,心里也是高兴,说:“我这一年才吃了十二颗这皮肤就变了这么多,效果确实很好,而且去年头上那些白头发也变黑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其实她还有一样得到的好处是不能和公公说的,那就是前年不见了的月经,上个月也重新来了,而且和老公行房事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感受,这药丸不但让她真的如那金蝉脱壳一般把以前日渐衰老的壳脱掉,而且人也真正的变得年轻,就连那原来下垂的胸脯也坚挺了起来!她内心的喜悦是不能向外人道的。

    徐一鹤说:“女人过了30岁皮肤就容易衰老,这个药丸最适合过了30岁的女人吃,效果最明显。而且男人吃也有很好效果的,现在国强比以前也都年轻了一些。”

    张萍点了点头,匆忙的把碗筷收拾进了厨房,她是得进厨房了,不然她藏不住的幸福神色被公公看到可就羞死人了!因为公公后面的那句话让她想起了老公近段时间以来每个晚上的威猛。

    最近的几个月,他们夫妻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折腾个精疲力竭才会入睡,那种幸福满足的感觉就算年轻的时候他们都从没有得到过。

    凡是有很好效果的美容产品必须是由内先调理好内分泌,让身体机能进入正常的新陈代谢,这只是基础之一。更重要的还是精神层面的愉悦和身体的阴阳平衡。只有人体的阴阳平衡了,人才有精气神,只有好的精气神才能促进身体激素分泌,达到美容效果。所以,单纯的只在外表涂抹的美容产品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就算用的时候有些效果也是暂时的,一旦停用效果顿失。

    徐一鹤的金蝉脱壳丸就是按照上述的机理发明的,这药丸不但能调理身体机能、激活皮肤活性,还有祛内邪补肾阳的作用,能充分的提高男女的性功能。

    其实身体的阴阳和男女阴阳是一样的道理,阴阳互补说的就是这个,女人的阴只有得到男人的阳来滋补才会焕发生机,反之亦然。

    女人都是感性的,要想让女人真正的感到身心愉悦、幸福,不是金钱,也不是物质,而是男人的爱!一对相爱的男女必定是幸福的,更是性福的,只有拥有这两种福的女人才会越活越年轻,也是最好的美容灵药。

    所以,金蝉脱壳丸才会如此神奇,张萍才会如此的越活越年轻。

    美容产品说的很神秘,但只要了解这个道理自然就很简单了。

    这是闲话,表过不提。

    中午,桥头镇的冯记酒楼来了三个陌生的年轻人,年龄大概在24到27岁之间。这三个人个子不高,约1。6米到1。7米左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很显然是外国人,看样貌骨骼估计不是棒子就是倭子。

    这三个人在吃饭,右手伸缩时,细心的人就会看见他们的右手腕内侧纹着一条黑色的小蛇,这小蛇的形状是盘着的,蛇头高高的昂起,吐着信子。

    一般的乡镇人并不多,但桥头镇以毛竹产品出口和旅游为支柱的乡镇有外国人来也并不稀奇,所以这三个人并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三人吃饱喝足,每人都拿起一个随身的小旅行包,其中一个胸前挂着一个相机,背后背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一看都认为里面装的是相机用的三脚架而已。

    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重量不对,这个包裹的重要显然和三脚架不同,太重了点;而且看体积也比一个三脚架要大许多。

    桥头镇最有名的旅游风景区在镇西边20公里远的老君山,老君山附近的几个山头都是绿茫茫的竹子,山上到处山水、湖泊、瀑布、崖洞、寺庙、民居交融,自然生态与历史人文并重,清风摇曳、竹影婆娑、四季宜游,是人们回归大自然的游览胜地。

    这三人出了冯记酒楼就往停靠在旁边的出租车走去;出租车的司机是一个小伙子,大约24岁;这小伙子很精神,挺帅的,头发很短,浓眉大眼的,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对运动鞋。这小伙手臂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量。胸肌很突出,具有相当的阳刚美。

    看到三人走过来,小伙子笑眯眯的打招呼:“嗨,你们好,想去哪呢?”小伙子一边说话眼睛一边打量起这几个人的装束来。

    那背长包裹的人说:“我们想去老君山玩,价钱怎么算的?”,那小伙子一听这蹩脚的普通话,就皱了皱眉头,心里说:嗯,是日本人,得注意点。想到这忙笑着说:“起步5块,一公里1块3”,三人点点头就上车。

    车子沿着柏油路快速的跑着,小伙子脑子里正在想着那个长包裹,里面是什么呢,肯定不是三脚架,而且看这几个人身上有股子邪气,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正想着,坐在副驾驶的人开口问:“小伙子,听说老君山下面有个徐家村风景很漂亮,是不是呢?”,小伙子心里一紧,顿时警惕起来,笑着说:“是很不错的啊,也是老君山风景区之一嘛,属于风景区管的”,“哦,那应该怎么走呢?”小伙子一听可就有点怀疑了,“从老君山东面的旅游公路下山走就可以了,就在山脚下,很好找的”。那人说了声谢谢就不再说话。

    第三十四回机灵鬼徐刚识敌强敌到爷爷报信

    很快,出租车到了专用的停车场停了下来,那三人付了钱就走了,小伙子看着这几个人的背影想了想,就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接通以后说:“哥,我发现点情况,想和你说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刚子啊,什么事?”,刚子就将刚才看到的和怀疑的都一股脑给说了,过了会,电话那边说:“嗯,这事我知道了,这样吧,我安排人去调查一下。你回一趟家,将情况和爷爷说说,让他们注意着点”。

    挂了电话,刚子开车下山,不一会就开进了徐家村,停在了徐凡家的院门外。

    刚子下车后就走进了院子,大声叫:“爷爷,在家不?”。

    徐一鹤正在房间制作药丸,听到叫声就走了出来,看到刚子就责怪:“刚子,你看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慌慌张张的还是那么冒失,亏你还当过几年兵。”,刚子被老爷子一顿抢白,顿时尴尬的搔搔头笑道:“嘿嘿,爷爷,我不是冒失啊,是有个情况要和您说一下,所以才跑回来的”;徐一鹤说那你说吧,什么情况让你开车跑回来。刚子一五一十的将情况再说了一遍。

    徐一鹤听完,白眉毛一拧,沉思一会,凝重的说:“你凡哥前段时间在都城打伤了几个日本人,现在这里又出现了几个日本人,而且右手还都纹有一条黑蛇,难道是寻仇来的?”

    刚子一听脸色一紧说:“有可能啊,难道他们打探出了凡哥老家的位置,而这些日本人想赶尽杀绝?连家人都不放过?”,说完脸上露出了一股杀气。

    徐一鹤点点头说:“十有八九,那些日本人财大气粗,上次被你凡哥伤得很重,估计是寻仇来了!嗯?糟了,这里都出现日本人,那你凡哥那里不是更危险?”说到这,徐一鹤神情焦急起来。

    刚子可不这样认为:“爷爷,他们来不就正好吗?拿这几个小日本开开洋荤,我可是很久没有开洋荤了啊,哈哈!再说凭着凡哥的身手,就是来一个连的小鬼子也不在话下,爷爷你就别担心了,赶紧的安排一下今晚怎么收拾那几个小鬼子吧,嘿嘿嘿嘿”。感情这小子是个惹祸的主,不打架手痒的很,估计是平时被徐一鹤管得紧,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徐一鹤怒瞪了这小子一眼说:“你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就想着打架,哼!你开车去派出所和你哥说一下,派人先监视着,现在风景区的路口不是都安装了监控吗?有异常情况提前做打算,我在家布置一下,去吧”。

    刚子应了一声走了。

    刚子,大名徐刚,是徐凡的堂弟,不是父辈的堂弟,而是祖辈的;徐刚的爷爷叫徐一虎,和徐凡的爷爷徐一鹤是亲兄弟,徐一虎是老大,比徐一鹤大八岁。

    徐家几代人都是务农为生的,只是徐一鹤在6岁的时候,有一天家里来了个老道士,这道士说想讨碗水喝,徐一鹤很勤快的跑去拿了一个大碗满满的装了一大碗水左右摇晃着端给道士,那道士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孩子,接着伸手在孩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就对徐一鹤的父母说想把这孩子带走,把自己的本事教给他,十五年后他就可以回家了。徐一鹤父母一听也觉得好,毕竟家里穷,孩子不在家少了张口日子好过些,而且孩子还能学本事。他们就留道士住了一晚,第二天收拾了几件孩子的衣服送道士带着孩子走了。

    徐一鹤被那道士带到了一座很高的山上,在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道观;里面除了老道士还有两个小孩,一个叫梁五,才4岁,一个叫李二狗,8岁。徐一鹤和他们以师兄弟相称。

    徐刚的哥哥叫徐明义,28岁,桥头镇派出所所长。

    这两兄弟都在小时候由徐一鹤指点过武功,又先后参了军,而且因为从小就学武,很自然的就当上了特种兵。

    徐明义转业后当了警察;而徐刚因为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复员就回家了,徐明义看弟弟没事干,就想办法搞了辆出租车给他,这小子很满意,过的甚是潇洒。

    闲话少说。再说徐一鹤,等徐刚走后,马上回屋给徐凡打电话。

    此时徐凡正在起草一份袁园的讲话稿,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听筒,里面传出爷爷那慈祥的声音:“凡儿,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了?是不是换了号码?”

    徐凡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狠狠的骂自己该死,连换了电话都不告诉家人,只顾谈恋爱了。

    这厮不好意思的说:“爷爷,对不起啊,刚换了号码,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回去和你们说,真该打,爷爷您打我吧,嘿嘿”,他这一无赖的撒娇,把徐一鹤哄得直乐:“哈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欠揍,等下次回来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哼”,徐凡脖子缩了缩,好像他爷爷随时都可以收拾他,估计小时候没少被收拾。

    “爷爷,等我忙过这一段马上回去给您收拾,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嘿嘿”

    徐一鹤开心了,也就不和他计较,沉吟了一会才严肃的说:“凡儿,今天刚子回来告诉我说有三个日本人到了镇上,坐刚子的车去老君山玩,路上还问徐家村怎么走;而且他还发现这几个人的右手腕上也纹有一条黑蛇,估计是你上次打的日本人来寻仇了!”。

    徐凡一听既紧张又愤怒,想了想说:“爷爷,那我马上赶回去,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说罢,脸上杀机四伏。

    徐一鹤说:“不可,你不用回来,就几个小鬼子你爷爷还不放在眼里。现在要紧的是你,他们能找来老家,你那边肯定危险,来的人估计不少,你和老婆孩子才是最要紧的,如果你觉得应付不来就报警吧”

    续三十四回找帮手大哥相助暗商议布下天罗徐凡一听,想想也是,既然他们的行踪被爷爷发现,父亲也在家,还有明义哥和刚子照应,家里倒不用担心,想到这就说:“那好吧,爷爷,我就不回家了,我这边您也放心,我能应付得来的”,接下来问了问父母的近况,知道没什么事就放心了,挂了电话,开始想对策。

    他现在最大的不利就是自己在明处,而对手在暗处;且不知道对手来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来,在什么地方对他进行伏击。对付这样的人报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靠自己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李丽和孩子,小鬼子既然找上了老家,那自己家自然不会例外,而自己离婚的事估计小鬼子还没有知道。

    但自己又不方便过多的外出行动,嗯,只有找大哥帮忙了。

    想罢拿起手机走到了外面,按了一下手机的绿色键,不一会传来了袁海天的豪爽的声音:“弟弟,想哥哥啦,哈哈”,徐凡心里一热“大哥,弟弟当然想大哥了,不知大哥什么时候有空来都城呢?”,袁海天说:“最近不行了,现在正在筹划一个行动,就是上次和你说的由你负责那个,我们先做好功课,到时候让你一击即中,满载而归,立个头功,呵呵”,徐凡说:“大哥,弟弟不会令大哥失望的”,“当然,大哥看中的人没一个孬种,呵呵;对了,你打这个电话不会只是问候一声吧?有事就说”,唉,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徐凡感叹一声,说:“是的大哥,有件事可能要大哥派几个兄弟过来帮帮忙”,袁海天脸色一凝“嗯?这么说挺严重的,说说看”。

    于是徐凡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袁海天火了:“这小鬼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竟然敢找上门来,还想来个满门抄斩,**,看来这黑蛇组和你死磕了,这样也好,先收拾几个再说”袁海天顿了一顿继续说:“本来你的这次任务就和黑蛇组有关,既然他们先找上门来,那咱们就不客气了。我一会叫徐小东、齐福他们过去,到了给你电话,怎么做你和他们说就行”。

    徐凡感动的说;“大哥,那就不谢了,等杀了小鬼子再和你喝酒,哈哈”

    袁海天也是一阵大笑着挂了电话。

    徐家村,傍晚六点钟。

    徐家的餐厅五个人正在吃饭,徐一鹤和他的儿子徐国强,儿媳张萍,还有徐明义和徐刚。

    徐国强,50岁,身高1。75米,国字脸,剑眉虎目,身材适中,健壮彪悍!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单就长相论,徐凡就长得和徐国强很像,只是徐国强人到中年,比徐凡自然就多了成熟,沉稳的气息。

    徐国强从小便跟父亲学武,功力深厚,深得乃父真传。只是他没有徐凡的根基好,也没有从小让父亲用药水泡,所以他真正的武学修为比现在的徐凡差一些;但他胜在勤奋,几十年的努力修炼,非同小可。现在他正直壮年,又得父亲发明的九龙翔天丸助力,功力日渐精纯,一招一式施展开来,大师风范已成雏形。目前,他的功力已经突破第七重的顶级,进入了第八重的初级。

    只有达到第八重的中级,才能真正的被称为大师。

    这时,徐一鹤问徐明义道:“名义,那几个日本人你们还盯着吧?现在在哪里?”,徐明义说:“跑不了,现在正在村子后面的山上潜伏,估计是等半夜才会下来动手”。

    徐国强沉声说:“那你们不要惊动他们,不然他们跑了可就不好找了,这次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让他们再回去。”。

    徐刚一听兴奋了:“叔,晚上打的时候算我一份,给我留一个好不,嘿嘿”。

    徐国强瞪了这厮一眼,用筷子敲敲碗边说:“你以为那些人是脓包?不能有轻敌之心!这么远派来的定非熊手,我估计他们是忍者。要不是我们事先发觉,加上地形熟悉,预先到处安排人员监视,你以为现在我们还能知道他们在哪吗?”

    徐刚不敢说话了,缩了缩脖子低头吃饭。

    这时徐一鹤说:“晚上这样安排,你们三人埋伏在院子的角落里,那两株梧桐树高,我估计他们有可能从树上下来!记住,先下手为强,下来一个就打一个,不用出声说话,趁他们立足未稳就下狠手”,“那爷爷你呢?”徐刚问;徐一鹤说:“我得守在屋里。避免你们挡不住他们进来伤害阿萍,也防备他们在屋里放火”,众人尽皆点头,老爷子考虑得非常周到。张萍听到公公这样说也很是感动。

    徐一鹤再说:“我会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我估计他们三个人会从三个方向攻进来。还有,如果这三人如真像国强所说是忍者的话,那更要小心,忍者的武士刀很锋利,今天刚子看到的那个长包裹就有可能是刀;而且还有三刃飞镖,镖上还有剧毒,千万小心别伤着了!”。

    徐国强嗯了一声说:“我们会注意的;对了,这三人最好别打死,只要废掉武功就行了,免得惹出麻烦,抓住后,名义带回派出所也是头功一件,呵呵”。

    呵呵,徐明义和徐刚对这叔叔是既敬佩又感激,咱的叔还真不错,这个时候还想着为明义立功。

    徐明义说:“叔,那需要警察帮忙不?”

    徐国强摇摇头:“不可,警察不会武功伤着了怎么办,如果凭咱们四个人还抓不住的话,警察来也只有挨宰的份”。也是,当下议论妥当,吃饱饭分头准备去了。

    第三十五回好计策擒拿白忍知内情急赴都城

    再说那三个白忍,白天探明道路以后,下午在风景区找了家饭店草草的填饱了肚子,就找了一个荒废的石洞藏了起来,两个人休息,一个人站岗。睡了两小时又换一人。

    等到晚上9点,又拿出干粮和水吃饱,结束停当,就小心奕奕的向徐家村摸去。

    到了村外,已经是晚上11点半,由于徐凡家就在村东头,还是独院,十分的好找。三人按照原定计划就摸了过去。

    三个人,三个方向,一人摸到了屋后,准备破门而入先杀人再放火,另两个一人左边,一人右边从围墙飞进去,然后从各自方向的侧房开始搜索,见一个杀一个,杀光就放火,再从容撤走。

    但他们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出这里有非常恐怖的高手,如果知道的话根本就不敢来。

    来了就要倒霉了。走屋后进来那个是三人中功力最高的白忍,年纪也最大。

    当他用小刀拨开木门以后,轻轻的打开,再侧着头静静的听了一会,只听到一个女人睡熟的呼吸声,还有一个老头的打鼾声。不由心头一宽,闪身而入。

    谁知他刚进入那打鼾的老头的房中,那老头的鼾声突然停止了,而且听不到任何的响动,寂静得可怕。不由感觉后背发凉,汗毛倒竖。

    他想既然来了,就必须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个死。

    想到这勇气一壮,拔出武士刀,双足一蹬,竟然跳起一米多高,连人带刀笔直的向床上的棉被刺去,疾如劲矢,而且在起跳的同时连发五枚三刃飞镖,把大床罩住!嗯,万无一失了,想到这,他那蒙着的脸开始露出笑容。

    可他刚开始笑就笑不出了,突然,一股大力从天而降,凶猛的撞向自己的后背,因为他现在是平飞的,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乒”背后挨了一记如山的重击,接着“咔”的一声巨响,脊骨断了!为啥是巨响?因为脊骨里是主神经,直接连着大脑的,这里受到重击,自己听来响声是十分巨大的。

    “完了”,这是他落地的时候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徐一鹤把电灯打开,一看确实是忍者,衣领上绣着一朵白色的樱花,不由得很是生气,咬牙切齿的骂道:“妈的小鬼子,竟然看不起我老徐,派几个小小的白忍就敢来杀我,真是岂有此理,哼!”

    那个白忍可就不乐意了,啥?白忍怎么了,白忍就不能来杀你吗?老子就不信了,想到这就想起来,可这腿怎么不动呢,再使劲动一下,咦,怎么动不了了,手怎么能动呢?啊,我的妈啊,脊梁骨被打断了!我瘫了啊!!

    这白忍绝望的看着徐一鹤,大叫道:“你杀了我吧”,徐一鹤说:“你想死可就难了,你呀,得生不如死才行的”说罢,一把提起白忍几步就跨到院子中,把白忍往地上一扔,再一看,那两个也躺地上了。

    原来,屋后那个进门,这两个也从左右两边飞进了院子,但是脚还没站稳,一条扁担无声无息的就朝左边进来的白忍扫来,他的脚尖刚触地,只感到脚踝一阵剧痛,嘴一张就想惨叫,可是徐国强连让他叫的机会都不给,顺手就是一掌切在了这白忍的脖子上,一声不吭的就倒下了。

    而另一个更惨,因为徐明义兄弟年轻,对敌经验不足,有点紧张,下手也就不知轻重了。

    右边那个白忍刚下地,白忍左边的徐明义拿着一根儿臂粗的毛竹,这根毛竹已经被放在厨房的火灶上方烟熏了三年了,是准备用来做锄头柄的,十分的坚硬。

    他看到白忍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就向这白忍的双腿扫来。

    而徐刚呢,刚才找武器找了一圈没找着,跑到牛圈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那把沾满牛屎的铁锹,很坏的笑了笑就给拿来了。

    此时徐刚看到大哥打下盘,他就打上盘吧,抡起铁锹就向白忍的面门拍来。

    由于徐明义先发动,自然就先到,啪的一声,一棍就把白忍的左脚打断了,那个白忍也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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