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动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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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委实不该再过问些什么,只管保重好凤体就是朝廷社稷之福了。此处不便久留,还请娘娘速速回宫。”说话间已经起身开门,送客之意再明不过。

    到这份上,我要还赖着不走,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那就对不起呗,本姑娘还就和你杠上了,怎样?竟然“明示”我多管闲事?!我就是不动如峰,你又能奈我何?没想到他躬身一拜“恕臣先行告退。”居然临阵退缩了。

    回宫便直奔御书房,却有人抢先一步,又是那个讨厌的柳放。哼,一定是在告状呢,不怕,我倒要看看他怎样舌璨莲花。

    “娘娘对臣接近三王爷已经有所怀疑。”

    只见瑞阑合上眼,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屋内静得骇人,渐渐深起一股肃杀之气。当那双星眸再次射出夺目光华之时,似乎什么事就此尘埃落定。

    “计划提前。你为御林军统领,手握禁宫兵权,又与他是表亲,倒戈向他,他不会怀疑。”

    哦,原来是瑞阑与柳放设下的一计。

    “圣上信任,臣定当万死不辞。”

    “不必谢恩,朕只是相信,聪明如爱卿断不会干自掘坟墓的蠢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后牵扯进来。”

    好个瑞阑,奸商的品质倒是淋漓尽致。

    “是,微臣明白。只是娘娘也在积极对策,背后也有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何不联手制敌?”

    “卿家以为三王之乱朕有多少胜算?”瑞阑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三王爷此举无异螳臂挡车,区区乌合之众岂可撼我河山?”

    “爱卿,现在不是朝堂之上,大可不必背诵那些古旧窜词,以数万之众怎会兴兵?师出无名又怎声讨伐?那他会怎样呢?”

    “臣驽钝。”

    确实够“钝”的,明抢不行就来阴的呗。

    “只有‘巧取’了吧。踩住朕的痛脚,逼朕禅位。爱卿,什么是最好的筹码呢?”至始至终那末浅笑一直挂在嘴边。

    柳放愣了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般“臣明白圣上的用心,但请圣上宽心,娘娘不是那等普通女子。”

    “皇后才智没有人比朕更清楚,可断不能让她再涉险万一。前几天皇兄就私下晋见,出言不逊。如若再有此等事发生”笑意退去,只剩下逼人的霸气。

    “臣提头来见。”

    “很好。”

    呜呜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被提起,可是好感动喔!没想到瑞阑这么罩我。且把事情看了个通透,先下手设下圈套,虽不敢说三王爷之乱胜券在握,但胸有成竹地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似乎不为过吧?

    瑞阑呀瑞阑,何时已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了,看来这次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挺你了。

    “圣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众人称羡。”

    喂,等等,等等,什么叫瑞阑对我“用情”还“至深?”咧!?拜托柳大人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用情至深?”瑞阑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柳放的话。

    有吗?不会吧?连我也不那么确定了。

    今天有空,把问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实在是很感谢大家的厚爱!鞠躬

    可是看到有大人说,才写了两万多,再看看别的作者,随随便便就是7,8万!!!!!

    实在是本人不擅长文学,相信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本人的文笔实在是(就不用给我留面子了)

    不过我快写完了啊,正确的说是因为本人比较喜欢一些特定的数字,打算在自己喜欢的数字结束章节。当然还会有番外篇(这是我老早就打算好的,我会给一直关注“偏”的大大们一个礼物,名字我都记得喔)

    那么切入正题,大人们,如果我好好写,可能会写的详细一些,不过“有时”肯定更新会慢一点,要么我就速战速决,当然要保质保量,可是可能会省略些,不过坑会比较早平吧,大家希望看到哪种呢?

    问情

    众口铄金!如果今天当事人不是我,凭我敏锐的直觉,亦可大胆揣测瑞阑的感情,可一旦牵涉到我本身,却不能自作多情的盲目认定这份感情。我不知道瑞阑的生命里我占了怎样的一席,他看我总是平静从容波澜不惊,少了少了点爱恋的热情。

    “你好像爱上我了,你知道吗?”

    “噗”

    轻易闪过“茶水喷射”的突袭,“我的说法可能有些直接,因为人人都说你对我情深似海,海纳百川,川流不息”突然话锋一转,直勾勾的盯着他:“是这样吗?”

    “你看呢?”有些好笑又无奈的口气。

    “我看?哼,把问题丢还给我,够狡猾喔。”白他一眼,大有“你认为我会上当?!”之意。

    “我希望你幸福。”坦诚的眼眸,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可这并不是我要的。

    “答非所问。幸福?可以希望朋友幸福,姐妹幸福,如果再悲天悯人些,我还愿福泽苍生咧。太直白你不习惯,那就含蓄一点。如果哪天,我要离开嗯不再回来,你会放手吗?”

    “我不会是束缚你的牵绊。”没有迟疑的,这对瑞阑好像再自然不过了。

    “真无情,都不会有一点点不舍吗?”讨厌那份轻松与漫不经心,好像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没有所谓的舍或不舍吧,不舍你就不走了吗?”

    “当然不会。”脱口而出,可太快的否定似乎正是因为害怕动摇。

    荡起一抹浅笑,看他一脸了然之色好像十分清楚我会这么说。“就是嘛,你有自己的天空,完全主宰,不容人插手其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瑞阑突然笑了:“有人说,爱上你会很辛苦。”

    “那”那只是害怕一旦失去自我为别人而活,就失去那份动人风情。当然这他是不会懂的。

    “那么请问英明神武的陛下,你会自讨苦吃吗?”

    “我吃不了苦的。”

    寂静

    然后我听见我的声音:“看嘛,我就说是自作多情了,不过可不是我喔,是那群多管闲事的家伙。还害我不小心烦恼了一下,既然没事就好。”

    再然后,转身

    吸气

    吐气

    姿态潇洒如一,问出口比想象中的容易。

    明月当空,月影徘徊,此情此景,该是有情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之际,是开心的时节。

    今天我决定一醉方休,为自己的勇气可嘉,虽然我酒量好到不行。可喝过后才发现,酒不醉人人自醉!自醉?与我再合适不过,此时,招云阁内一派歌舞升平,乐手,歌姬,宫人,快乐在今朝,只记今朝笑!

    突然间一切愕然而止。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皇上驾到”

    瑞阑?不会。雁三才通报说他今天一直待在汝南王府,那个那个谁谁谁又病了吗?病?就她会生病吗?我也要生病,对,生重病。

    “雪儿,别喝了。”

    谁?谁从我手里夺走了酒杯。“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本宫?来人哪,把这个家伙赶走,再拿酒来。”难得耍一次威风,还不趁机尽兴。

    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都退下。”

    “遵旨。”

    嗯?这声音也很耳熟。还没等我想起声音主人是谁,众人已经鱼贯而出。

    “别走呀,没本宫的旨意你们谁也不许走。”罪魁祸首似乎就在面前,一把抓过他的衣领“你把人都弄走了,你就去给本宫拿酒来。”

    不想却被人把双手捆在了身后,失去平衡的身子自然是倒在了面前那幅坚实的“墙”上。触感不错第一反应,气味不赖第二认知,现在好困第三本能,那是不是可以就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

    “喂,这里这么舒服,本宫要了。”指着那触感良好的“墙”我宣布到。

    “雪儿,我送你回宫。”

    腰被人揽起,向殿门口走去。

    要我回去就回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抬头努力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可是好像来自头顶上方,不行,所谓输人不输阵!站得高才比较有气势,可是现在该如何呢?嗯,跳起来,对,跳起来不就比他高吗,乐得直往上窜。

    “雪儿,你这是干嘛?哎”

    一个突兀,我好像撞上什么了,温温的,软软的,好像是

    别怀疑,我的记忆从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算又接回了轨道。

    头好疼!

    这是我张开眼后最烦恼的事情之二,之一就是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也不是全不记得,比如我就记得我开始喝酒喝得很开心,后来有人不让我喝,我很生气。然后啊,然后就是

    一片空白

    我甚至不记得谁来打扰了我。可脑子第一只觉反映是瑞阑。天哪,不会这么背吧!我好像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虽然我和他说话向来没大没小,可是可是好歹他是皇上啊,最重要的事,我可不要给他留下一个醉鬼的“深刻印象”。反正要问他有关三王爷的事,不如一起探探虚实?唉,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很难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套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自作孽不可活。

    御书房里,瑞阑微微垂首,连批折子的笔都没放下,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贴在了唇上。

    “瑞阑。”

    “有事?”一如往常的口气。

    看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也许该说,确实没发生过什么,是我自己喝醉后的幻想俗称“做梦”罢了。

    “三王爷的事有进展吗?”只好随便掰掰。

    “柳放已查出些眉目,快是要到了

    正说这只听“柳大人求见。”

    冲瑞阑使个眼色“那我等会儿再来。”

    见他微微颔首,方从偏门退出。没走多远,却听见柳放的声音,

    “圣上圣上,不舒服吗?”

    瑞阑哪里不舒服吗?回头却只见他的手指又栖上了那刚毅的薄唇,状似沉思。

    嗯,这举动

    做戏

    下午好不容易在瑞阑那里打诨过关,真累!看来人真不能偶尔放纵,会不习惯,应该要经常才对。好了,现在终于有时间确切的说是不得不坐下来清理清理最近紊乱的情绪。如此种种,综上所述,心情有史以来的坏!唉,我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如此万劫不复的深渊哪?!仰天长叹

    坏心肠的人都唯恐天下不乱,郁闷的人急需有事分散注意力,心肠本来就不好加之最近比较烦的人就更有理由期待着出点什么乱子。而上天似乎对我有求必应,那个祸乱头子三王爷瑞炎果然动作越来越大。王府中各路人马是出入频繁,他索性称病连朝也不上,大有“老子就是如此你又奈我何?”之势。眼看年关将近,今天不知刮哪阵风,他竟然老老实实端坐着,出席祖宗祭祀后的晚宴。在座的还有梅太妃三王爷的生母。爹和慕容凌风也受邀参加,只是没见了惜儿。奇怪,如果是平时她是非缠着跟来不可的。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仍然很高,不想继续面对讨厌嘴脸,亦不愿扫了大家的兴,我独自出殿,在御花园里透透气。

    “爹?”他老人家神出鬼没的本事到哪都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不在前面热闹?”

    “透气而已,娘和惜儿还好吧?”不想谈这个,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好,都好。惜儿本想一起进宫的,可是前两天受了风寒,凌风不许她出门。”说起这个唯一管得住杨家二小姐的乘龙快婿,爹可是乐得合不拢嘴。

    “看来当初把惜儿交到他手上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个小“麻烦”终于也踢到铁板了。

    “爹把雪儿交到瑞阑手上又是对是错呢?”即使在夜色里,那一双满是算计的眼里依旧闪着精光。

    “爹”没想到他竟然话锋一转,还是绕到我身上。

    “别以为爹真的老糊涂了,你们的‘相敬如宾’不是次次都能蒙混过关的。”

    “谁要是以为你会糊涂,才是真真的糊涂呢!”我小声嘀咕。

    “什么?”

    “没什么,爹。”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谈。

    “你和瑞阑像在敷衍,敷衍众人,也敷衍彼此。”即是我不欲谈论这件事,爹还是固执得非说不可。

    “喔?哪里不对吗?”躲是躲不掉了,没想到会和爹讨论起感情的事,实在是有点奇怪。

    “感觉,感觉与凌风、惜儿不同。”

    “凌风和惜儿?”我不明白。

    “对妻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为丈夫的安危杞人忧天,偶尔争锋相对的斗斗嘴,争风吃醋可你和瑞阑,在爹看来似乎有着太多的冷静,太多的自持。雪儿,你独立、坚强、睿智,你的一切是好多男子都自愧不如的,可这不是做妻子的必备条件哪。你看你娘,惜儿,那许许多多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温柔婉约,乖巧动人,一个媚眼,一些眼泪,靠着自己的一些小聪明,小手段讨得男人的欢心,就足以让男人为她们拱手送上天下了?雪儿,若你为士,爹可以说你做得非常成功,可若是为妻显然,还没摸到门道啊!”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开了。原来我这么不上道啊,自嘲笑笑。

    还没来得及细想,却被人打断。

    “参见娘娘,娘娘可曾见到岳丈大人?”

    慕容凌风?他找爹有什么事?“刚刚回宴席去了,有事吗?”

    “臣不放心惜儿,想先行告退。特来与岳丈大人告别。”

    “慕容,惜儿很难缠吧?经常让人气到跺脚,想打她一顿。”突然想逗逗他。

    没有回答,只是一声认同的轻哼。

    “你不介意这些吗?”奇怪他平静的态度。

    “从臣明白自己的感情起,就知道要面对她的一切不同的是以珍惜或是包容去对待罢了。”

    “那总会介意些什么吧?”慕容凌风会和爹一样吗?

    “臣倒是会介意她是否对臣有意,介意她是否同臣一样用情至深。”虽然是笑着应答,款款深情却不言而喻。

    惜儿何其有幸,得此良人。

    我是否也会有这般好运道呢?

    瑞阑会是那个愿意无条件包容我的人吗?

    会是那片让我自由自在展现真性情的安身之地吗?

    不过我也明白造成如今局面也有我的问题。

    我只是只是对那种陌生的情感牵连感到惧怕,我孤单惯了,支持我的只是一点点倔强不屈,去争取瑞阑我能跨出这一步吗?

    “圣上。”

    瑞阑也来了?看来我妄想不惊动人的打算宣告彻底失败。

    “平身。”

    “圣上,臣之妻染病在家,臣请先行告退。”慕容凌风急着告假回府。

    “去吧,替朕向惜儿问好。”

    随着慕容凌风的远去,只剩我和瑞阑“孤男寡女”了。

    “大冷天一个人在外面?”虽是关心的话语,却有种调咎的口气。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

    “噢?我看较之和三哥母子共处一室,寒冷的花园还比较有吸引力吧。”

    “知道你还说,唉,这场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向天翻个白眼,无奈呀。

    “快了,现在就看哪方先沉不住气首先发难了。”温文一笑,瑞阑倒看不出什么不耐的情绪,果然还是他修养好呀。

    “沉不住气呀”目光越过瑞兰肩头,梅妃与三王爷正向这边走来,突然灵光炸现,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喔。

    “瑞阑”,触不及防搂住他的腰,“你也想让这场戏尽早落幕吗?”在他的微微失神中柔柔低语,“那我这么做你就不会介意了吧。”

    放于腰迹的手向上攀沿,环上他的后颈上,一个使力,精准的送上自己的唇。

    浑身僵硬。当然不是我,而是被我“辣手摧花”的可怜瑞阑。

    “不用紧张,梅妃他们来了,就做场好戏给他们瞧瞧。”稍稍启唇,在他耳边轻语,一片红霞立即升上他俊美的脸颊。

    似乎要配合我演好这场戏,温柔而细碎的吻,从我的耳际缓缓移向滑嫩的玉颈……,很轻、很轻,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久到气息占据了我心,就快闻不到自己的气味,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不可以这样!大大超出预计!

    “咳咳”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出声宣告他的存在,也一并解救了不知所措的我。

    “皇上好兴致。臣斗胆打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来自吃不到葡萄的三王爷。

    “恕你无罪。”我一幅施恩似的口气,不吝在火上浇点油。

    “娘娘,作为长辈,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理不得不教啊。”抢过发言权,梅太妃是不会让人忽视她的存在的。

    “本宫年纪尚轻,进退上有何不妥,自是还望太妃指教。”呦,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身为一国之母,实在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轻浮之举。”如此“大”一顶帽子压下来还不够,又将问题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唉,也难怪,娘娘出生商人之家,从小虽锦衣玉食,可说到家教,终不及书香门第的世家千金呐。”边说还边做无限惋惜状。

    “梅太妃”

    我没动怒,反是瑞阑不容她再继续下去。

    “皇上。”轻扯他衣袖,将手划进他厚实的掌心,他投给他一个“放心,我能应付”的微笑,才不紧不慢到“想不到太妃没当过国母却知道身为皇后该‘有所为,有所不为’呀,本宫真是敬佩,可是太妃不觉有欠说服力吗?太妃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后宫的女人,都是服侍皇上的,时时处处都得讨皇上欢心,本宫虽正值青春,却不及您梅太妃‘风韵犹存’,当年定是风姿倾城吧,不也遭先皇冷落?”志得意满的撇向瑞阑,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不过,看来本宫做得还不错,至少圣上至今还没有另择新宠。”

    “你”胀成酱紫色脸的老女人发飚了!对我不该这么不“敬老尊贤”,将年龄、身份这些后宫女人最在乎的事情一股脑抛向她。

    “太妃、皇兄,朕不想再被打扰了,你们退下吧。”瑞阑及时出现帮我挡掉足以将我千刀万剐的恶毒眼神。

    “臣告退。”

    “臣妾告退。”

    虽然心里千万个不甘,他们也只有恨恨告退,我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雪儿,怎么了?”

    “今天天气真好。”不错不错,心情大好。

    “喔?”忍俊不禁的,瑞阑还保持了很好的风度。

    “真的,心情都跟着舒畅起来呢。”

    这一章字数比较多,希望没辜负大家等了那么久

    疑惑

    投怀送抱?!

    我?!

    这是在我看来基本不太可能发生的事,基本上人家我还是很保守的。男人主动一直是我的理念。可在我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身体力行进行了“索吻”这等惊世骇俗的大事件来。难道我对瑞阑的美色销想已久了吗?现在只后悔当初在家怎么没多多修修自己的恋爱学分,就是想要争取也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抓起。那天梅太妃他们走后,就陷入了我与瑞阑面面相觑的尴尬局面,由于事先没有经过精细的“预谋”,全凭一时冲动,所以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久未露面的矜持似乎倾巢而出,我几乎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落荒而逃的,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那个。躲了瑞阑几天,要不是他说有事才不会来他寝宫呢绝对的心不甘、情不愿。

    “娘娘请先等等,圣上同众大人在御书房议事,马上回来。”瑞阑身边的李公公正在忙着为瑞阑布膳,见我进殿立即上前。

    “你忙吧,本宫知道了。”

    “遵旨。”老人家又忙着张罗去了。

    百无聊赖的四下打量,没发现什么新鲜的东西,视线又回到正在忙着宫人身上。只见李公公遣退旁人,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玉瓶,扒开瓶塞,手腕略抖,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了几样饭菜上。

    “投毒!?”我的第一反应,实在是受现代电视剧的影响太深,这种镜头在我看来十足的毒杀现场嘛。可是脑子稍稍一转,我就否定了这个看法,李公公从小带瑞阑长大,几十年的主仆之情,不是骗人的,加之瑞阑不测,他反而不比现在得宠,何况我又在这儿,谁也不会笨到当着皇后的面对皇上下毒吧?

    “李公公,那是什么?”我指着还来不及放回怀里的玉瓶问。

    “回禀娘娘,此乃一种西域毒药。”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了一跳,李公公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

    “圣上食毒?多久的事了?”

    “禀娘娘,已有五年。”

    五年?在我嫁给瑞阑之前就开始的吗?我倒是听说过有皇室的人为了防止敌人暗算,在平日的饮食中吃一定分量的毒,让身体慢慢适应的,可是时间之久,所受之苦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所以才会有宫人试吃帝王膳食的规矩出现。

    “雪儿,等好久了吧?”

    “刚到。”回他一个微笑,脑子里还盘算着到底要不要问。

    “来一起用膳吧。”看晚膳已经摆好,瑞阑难得要我。

    “好。”

    我俩落座后,红玉和李公公在一旁伺候,几盘被加过“料”的自然是摆在瑞阑面前。

    “那个。”指着其中一盘,我吩咐红玉到,却见众人脸色一变,相互交换了个眼色,红玉才勉为其难地开口道“娘娘不是不吃辣?”

    “今天本宫想试试。”看来的确有问题。

    李公公俯身在瑞阑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瑞阑突然剑眉一挑,瞪他一眼,吓得他急忙跪下,瑞阑也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里面加了些东西你不能吃。”

    “圣上就可以吃了吗?为什么?”我索性放下筷子,两手支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怎么解释。

    “为求自保而已。”

    “就这么简单?”直觉上认为这件是多少和我有关,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朕没必要骗你。好了,不提着个,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今年元宵节,京城商家举办历年来最大的一次焰火大会,想去看吗?”避重就轻地抛下香饵,而我也如他所料地自动上钩。

    “真的?本宫要去,当然要去,一个人不好玩,叫惜儿陪我同去。”兴高采烈地开始打算。

    “别找她了,朕会陪你同去。”看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瑞阑无奈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惊讶、诧异,要是理解为疑惑不解也是可以的。”我认真地说。

    “同朕一起就那么奇怪?”

    然后他看见我很不给面子地重重点头。

    “没朕陪着会有危险。”

    借口!“皇上才是阴谋集团的靶子吧,跟皇上一起岂不是最危险?”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这是皇后教朕的。”扯出一个皮皮的坏笑,我又被他揶揄了。

    不置可否,知道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就当联络感情好了。所以我不再“挣扎”,随他去吧。才扒了两口饭,突然想到我不是要主动出击吗,这么好的机会干吗还往外推呀?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从美味的膳食中抬眼偷瞄瑞阑,他正谨慎地试吃那几样特殊特菜。仅仅是为求自保吗?对这个解释我还半信半疑,保留申诉权。

    幕起

    “娘娘,还是穿这件粉色的纱裙吧,发钗要戴这支白玉的才够高贵,妆妆化得妩媚些”

    “停。”我实在必须打断红玉的喋喋不休,“只不过是出宫,有必要那么隆重吗?”

    “娘娘,这可是入宫后您与圣上头一次一同外出,第一次呀,难道不该在装扮上多花写心思吗?”

    面对红玉的愤愤不平,我实在只有头疼的份,“本宫以为一直以来你对本宫的妆容够下功夫了,何况这是微服出宫,要真打扮成那样,还不等于在自己头上贴着‘我不是普通人’的牌子呀。安全起见,你还是拿两套粗布衣服我们换上还比较合适。”

    “娘娘”红玉悻悻然道,也难怪,这几天他一直在为出游准备,不过似乎搞错了方向。

    待我们换好衣服,瑞阑正好也准备妥当。

    “好了?”

    “嗯,陛下看怎样?”转个圈,展示自己难得一见的朴素装扮。

    “虽未着朝服,但天生的贵气却是遮也遮不住的。”这什么评价呀,我可是有自信穿什么都好看的。

    “既然如此,要不要臣妾沐浴斋戒,换过朝服,戴上凤冠,再与皇上同行呀?”

    瑞阑笑笑,不理我的调咎,将一个小东西塞到我手里。

    “这是什么?”看着那个核桃大小的小球,从来没见过呀。

    “这是‘火花’,如果和朕走散了,就把这个放向天空,不论哪里朕就会马上找到你了。”

    原来是‘信号弹’啊。

    这次焰火大会一定名声在外,虽说平日里街上人就很多,可也没有这么水泄'奇·书·网'不通吧?为什么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人山人海的?好不容易,我们一行四人混在拥挤的人群里,大会也已经拉开帷幕了。

    “诸位,本次大会乃京城一位不知名的老板出资举办,历年来规模最为盛大,保证各位一定不虚此行。”站在台上讲话的是京城商会的总会长。

    出资者是个“神秘人物”吗?有趣啦。

    只听“砰”的一声,一枚火光直冲天际,伴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在漆黑如墨的夜空里,眼光四射。

    “此乃‘西湖菏色’”洪亮的声音及时为众人解说着罕见的

    “快看,那红红绿绿的好漂亮。”红玉拉着我兴奋得像个孩子。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绿中有红,确实像是莲叶中的朵朵娇荷。”

    话音刚落,只第二枚相继升空。

    “接着是‘碧海皓月’。”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嗯,那黄色点缀于一片碧蓝,确实像海上的明月出生,其意也应景,确实个好名字。”

    “夫人好厉害!知道这么多。”看她两眼放光的样子,似乎又如愿从我身上发掘出一个闪光点来。

    “这些皆是天朝有名的景致,我早年经商,曾有幸跟商队到过。”

    “夫人去过这么多地方呀!”崇敬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夫人曾是第一商号的当家,见识之广博自是常人不可比的。”老仆打扮的李公公甚是骄傲的提醒红玉别大惊小怪。

    我但笑不语,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几年在瑞阑身边,一路走来虽局势多变,却正逐步柳暗花明,比之在外游历也可算是番美丽的风景了。

    “多久了?”刚刚一言不发的瑞阑突然回头问我。

    “什么?”忽明忽暗的火光下那往日的温文尔雅模糊起来,暮地发现那双深邃的眸子是如此摄人魂魄,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多久没外出游历了?”

    “记不清了,最后一次是替惜儿把慕容凌风找回来吧。”想起那件促成如今局面的逸事,不禁会心一笑。

    短短几年由杨家到王府,再入宫闱,皆不在我的预料之中,或许人生本就无常,从我奇迹般落入这里,就该知道。

    “我记得你是想云游四方。”口气里满是浓浓的自责。

    我只随便提过,想不到他竟记在心上,

    “等三王之乱结束后,我想我会有很多机会。啊,甜糕”新大陆的出现迅速转移了我的注意,直奔目标而去。

    好不容易挤到挑担的小贩身边,“老板,给我两个。”

    热乎乎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眼巴巴等着老板把它们用纸包好,迫不及待地伸手欲接,却在就要落入我手中时被凌空拦截。

    “嗯,好吃。”

    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日里几乎不碰甜食的瑞阑,津津有味地大嚼着原本属于我的糕点,将剩下的一个放到我久侯的手里,并以施恩的口气道:“娘子想是吃不下这许多的,为夫理应帮忙分担分担。”

    望着幸存的一个,狠狠瞪他一眼,这也要跟我抢,很过分喔,换来的却是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的夜空,久久不散。

    街上的人渐渐稀少,夜也渐渐冷了起来。

    “回去吧,夜里冷你又没穿裘衣。”

    不想走,繁华退尽的街道有种难以言喻的独特味道,现在还是过年,即便是些灯红酒绿支出也还没开门,虽不至冷清,但却不是平日里那个歌舞升平的京城。

    “今天是元宵,我想买个灯笼再走,嗯应景也好嘛。”我低着头,尽量用一种可怜兮兮的口吻争取更多的时间,一边用余光偷瞄瑞阑是不是有所软化。

    “买完就走?”

    “我保证。”哈,哀兵政策成功!

    于是借口挑选,又在街上四处闲逛,瑞阑知道拦我不住,索性放任我去,只静静跟在一旁,温文地笑着,看我挑肥拣瘦,与商贩们讨价还价。

    千挑万选的结果是一个圆滚滚的用白纸扎成的普通灯笼,那种光彩照人的我见得太多,反是觉得这种家常的比较可心。

    提着灯笼沿路返回,红玉他们渐渐落在后面。

    桔红的火光透过灯纸在寒冷的夜里阴韵出一种温馨,我静静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把手中的灯笼攥紧,万籁俱静,默契的安静,我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舍不得打破这份难得的和谐,下次吧在心里告诉自己,于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片静谧来,以后会是难得的回忆吧。

    “跟得上吗?”

    猛一回神,瑞阑已经抢在了我的前面,

    “嗯。”一边应着,一边加快步子,却突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以手撑地,才勉强保全面子,没摔个四脚朝天。可是用来承担整个身躯重量的手掌却远没那么走运,被路上的石子扎破,顿时鲜血从伤口渗出。

    “你的手”瑞阑及时把刚站稳的我揽在怀里,却在看到我受伤的掌心时大惊失色。

    迅速离开瑞阑的怀抱在耳膜被震破之前,瞥了一眼受伤的手,

    “没事没事,小伤而以。不就是流了一点血吗?那么紧张干嘛”,眼珠一转,突然坏笑道:“难不成你怕血?”

    “雪儿,这个玩笑不好笑。”这几个字明显是被瑞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嘛好嘛,谁要你刚才捉弄我,我就不能还击吗?不平等待遇呦。那,拿着。”递过灯笼,从容拿出手帕,利落地在伤口上打个结,“看,这不就好了。”杰作展示一样把手拿到他面前晃晃。

    “唉。”却换来一声无奈叹息,“少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我明明自己可以做,为什么要依赖你?别忘了我以前在外行商时,哪那么好命有护花使者呀,全靠自己。想用这种老旧戏码骗我‘以身相许’呀?只有那些没出过闺房大门的无知女子才会上当呢,我可不是那种会为了一点点感动就轻易许诺的人。好了,灯笼还我。”

    “你手有伤,我拿就好。”

    “我只伤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啊。”

    “现在没有了。”

    毫无预警的,伸出的手被温暖虏获,“为了防止你再弄伤自己,这一只由我接收了。”专制地牢牢握住,隐忍的口气里满是浓浓的怒意,我是何等识时务的人,这种时候当然是乖乖闭嘴,才不会成为炮灰。于是我的掌心就在这等歪理之下被正大光明地占领了去。

    只是我都说是玩笑了,他还在气什么呀?

    冷冷的天气里,手中的温暖就显得格外不容忽视,于是温馨转化为无声的暧昧,'奇·书·网'牵手并行的男女,颇有些“执子之手”的意境。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全身的血液都在奇迹般地克服地心引力上涌,脸应该是同红了。紧张、慌乱这些许久不见的情绪一一浮现心头,刚开始还希望要长些再长些的路,现在只期望赶快到头才好,不知我这么善变的要求会不会给菩萨带来不便。

    事实证明,菩萨毕竟还是不会和我这等凡人计较的,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出宫时的暗门,瑞阑却不急着进去,只把灯笼递还我,语重心长道:“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答应我,雪儿,好好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这声承诺看似清浅,实则是要除了他的后顾之忧。

    推开暗门,入眼的是极致辉煌的宫阙,水榭的纱幔被风吹起,漫天飞舞,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骤变

    昨天出游了一天,害得今天要把一个时辰当两个用,一整天下来,很是辛苦。

    “本宫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传唤,不要打扰。”

    “是,娘娘。”

    不经意瞄到手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还是我自己包扎的,可药确是瑞阑亲自送来的,还“顺便”看着我确实用上才肯罢休。他说既然包扎伤口用不上他,那么至少让他提供疗伤的良药吧,这总不会多余了吧?我笑他别扭,连这也要在乎,可不像是个胸怀社稷的君王。他却说君王就该对身边人的境况置身事外吗?不禁莞尔,这,大概就是他的某些不同了吧。

    “主子。”

    一道黑影敏捷地掠下,不用看,必然是我那尽忠职守的部下。

    “我说过别老板着一张脸,有碍观瞻。”今天不是雁三的例行汇报之日,他来想必是出什么事了。

    “请主子降罪。”

    “噢?几日没见,见面就来请罪,你是杀人放火,还是作奸犯科去了?”

    “昨日三王府被抄,三王爷被削去爵位,流放边疆,永不得入京。”

    “昨日何时?”一直处于被动的瑞阑怎么会做出如此主动的出击?

    “昨晚赵将军领兵至王府后当众宣旨,随后立即抄家,属下事先未有任何察觉,请主子降罪。”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又不是神仙,皇上若是打定了主意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一道密旨,你又如何查起?事出之后你想是做了查探,又查到些什么?”

    “属下查到,自皇上登基以来,先后任命三位巡查御史,名为体察民情,实则是对三王及其党羽的调查,数年取证下来,足可至其于死地,只是不知何故,一直未见行动。如今数罪并罚,似是永诀后患。”

    “本宫记得最后一位御史是一年多以前的李大人,那时就已经查证完毕了?”那么久了?

    “据属下调查确实如此。”

    瑞阑居然瞒了我这么久,而且还打算继续下去,只是只是为何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发难呢?我想只有亲自问他本人了。

    “娘娘驾到。”

    “参见皇上。”

    “快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呢。”

    瑞阑急忙扶起要下拜的我,浑然忘了受伤的只是手而已。

    “皇上削了三王爷的爵位,将其流放。

    “是有这么回事。”

    “为什么?”

    “他亏空国库,中饱私囊,屯兵数万,意图不轨”

    “那是场面话,别拿来搪塞臣妾。三王如此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臣妾知道圣上早就可以将其治罪,可念及手足之情,一直给他机会。臣妾以为只要他不反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反在众目睽睽之时,皇上是会姑息他下去的,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对他皇上要赶尽杀绝?是什么让皇上痛下决心?”

    “你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瑞阑无奈笑笑,扶我一同坐下,小心得执起那受伤的手查看。

    “皇上折煞臣妾了,臣妾若是一清二楚,今日也就不会来此了。皇上昨日故意支开臣妾,就怕会被臣妾说服吧?”

    “这么做会打草惊蛇,你不赞成,朕倒是早料到了。可朕有朕的苦衷,所以所以只有先瞒着皇后了。”

    “那皇上今后的打算呢?”

    “什么打算?”

    看他眼神闪躲,支吾不言,好像要继续将我摒弃在外,一时间,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深呼吸,强打起精神,才遣退左右道:“你为君,我为臣。按理我不该管,也管不了你的决定,可好歹我们一路风雨也走到今天,你就这么对一个关心你的人吗?还是在你心里,我不足以让你推心置腹,拥有你的信任?”

    目光灼灼,紧盯他的双眼,我的眼神可以清楚地表示,我,决不妥协。

    所以妥协的是他。

    “我虽抄了他家,削他爵位,可是他手里那一批人马却还在,与其看他沉迷泥沼越陷越深,不如逼他决裂,在他还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前除之以绝后患。”

    “很困难吧?”看他一幅筋疲力尽的样子,下这个决心一定耗尽了他的心力。

    “是,比想象中更费力。可是我非这么做不可。”再坚定不过的口气,显示了他的破釜沉舟之心。

    “事以至此,你还是宽心些。不过,我好歹可是你一边的,不要总把我忘在一边,嗯?”冲他顽皮地眨眨眼,这个时候什么安慰的话也都是枉然,我能做得也就是让他知道,他并没有孤军奋战。看他慎重地点了点头,才放心地退出殿外,投入对付三王余党的战役中。

    逼宫

    天朝三年,瑞炎谋反,朝廷派兵围剿,三十日内,叛军主力全数歼灭,瑞炎下落不明。

    顺利!

    诡异的顺利!!

    这场瑞阑登基以来,所发生的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叛乱,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结束了。在史册上仅一笔代过,真叫人替他这么多年的“呕心沥血”不值。曾经是心腹大患的三王之乱在众人还来不及关注之时,就悄无声息的落下了帷幕。朝廷甚至都没有为凯旋归来的赵将军庆功,好像他此去的胜利是理所当然一样。

    “红玉,你见过这么简单就搞定的叛乱吗?”

    “搞定?”

    “就是解决的意思,历朝历代都没有吧?”忍不住求助在此生长了十多年的“本土人”。

    “嗯,是很快呢。”可怜的红玉,已经习惯应付我这种三五不时的跳跃思维了。

    “连你也这么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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