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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心灵和肉体,他们都紧密地结合着,掳手品尝灵欲销融的爱恋。那种动人的感觉是刚才亦从未达到过的。他们水乳交融地把自己完全献给了对方,互相向对方最深藏的心灵秘处搜寻和探索,又无条件地把自己尽情开放。
这种深刻的感觉,韩柏从未曾在任何其它锺爱的女子身上得到过。
所有隐藏的情绪,包括一切的爱恋、追求、甚至乎痛苦,全交出来让对方去分享和感受。
小楼和楼外的大雪融化掉在虚夜襄。他们喘息缠绵,阵阵欢愉汹涌而来,道胎魔种再没有丝毫隔阂,高潮一浪一浪般接踵而至,再无法分辨彼此。
那是爱的极致!
他们甚至忘掉了道胎和魔种,对他们来说那已是呼吸般自然的东西。亦忘掉了双修大法,忘掉了武道天道的追求。忘掉了男与女。你与我的分别,有的只是洪水般吞噬了他们的爱恋,生命的光和热。就若太阳那炫目的光辉,无穷无尽的热力;又或像永不熄灭的烈火,态态地燃烧着,直至宇宙的终极。
这对眷恋多情的金童玉女,心甘情愿投进那爱的旋涡里。
心灵的防堤被破开了,他们升上了无尽的夜空与天上的星辰一起运转长存。
战神图录此现彼消地在两人心灵的天地展现着。
它们再不是没有生命的石雕,而是连续性的幻象和有生命的思想。
他们从肉身的层次提升到这玄妙的天地里,比翼双飞,手翱翔。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他们紧拥着在接天楼的顶层处,外面仍是大雪漫天。
一切似乎全无异样,他们仍保持在男女最亲密的接触里,可是他们都知道一些最美妙的事已发生在他们身上。
因为他们刚偷窥了爱情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爱的涅盘”,那由人道而天道的醉人过程。
韩柏回醒过来,用舌尖温柔地舔去秦梦瑶泛着圣洁光辉的俏脸上那斑斑的泪渍。
秦梦瑶用尽所有力气搂紧了他,平静但肯定地低呼道:“韩郎啊!梦瑶永远属于你了。”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一章雪夜倾情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一章雪夜倾情
戚长征醒了过来。枕旁的寒碧翠睡得又甜又深,俏脸上泛着风雨后的满足和安详。
这里是离月楼隔了一个庭园。是名叫“香桂居”的平房,多了寒碧翠等出来后,月楼的上层住上两家人实在太挤了,所以虚夜月虽不情愿,无奈下惟有安排他们住到这里来。
香桂居的四间大房由四女各占一间,非常舒适。
他爬了起床,蹑足推门,穿厅而出,到了屋外有檐盖的平台处,暗黑里褚红玉正倚栏看着外面的雪雨夜景。
戚长征早听到她步出房外的声音,脱下披风,为她披在身上,同时从后探手往前,把她搂个结实,低声道:“为何不在房内等我。”
褚红玉一声呻吟,靠人他怀里,没有作声。
戚长征一震道:“你哭了!”
褚红玉默然点头。
戚长征既感歉疚,又涌起无尽的怜惜,举袖为她拭去泪渍,柔声道:“过去的让它过去算了,让我们携手迎接美丽的将来。”
褚红玉出奇地平静的道:“戚郎!坦白答红玉一个问题好吗?”
戚长征知道她心情复杂,充满了连番灾劫后自悲自怜的情绪,忙打醒十二个精神,贴上她的脸蛋,深情地道:“老戚冼耳恭听。”
褚红玉沉吟片晌,幽幽道:“戚长征你是否只是可人家呢?”
戚长征一怔道:“当是不是!还记得我第一次在长沙府遇上你时。已心生倾慕,否则为何会那么情不自禁地逗弄你,只碍于你是尚兄的人。否则那有让你这俏住人就此离去呢?”
褚红玉要的正是安慰的话,满意地呻吟一声,还想说话,给戚长征捉着可爱的尖削小下巴,重重吻在她的朱上。
她剧烈地抖颤起来,倏地推开了戚长征的大嘴,喘息着道:“戚郎啊!人家还有一些事情要弄清楚。”
戚长征体会到她的心情,点头道:“来!我们好好谈谈。”拉起她柔软的小手,在平台的石阶并肩坐下,一阵风雨刚好吹过,雪点随风洒了入来,落在他们脸上和身上,温柔冰凉。
这时他们才发觉双方都是赤足。
戚长征挨紧着她。看着地那愁眉难展的凄凉样儿,一手搂着她香肩,另一手则抓着她一对柔荑,微笑道:“来!笑给我看看。”
褚红玉凄然摇头,表示没有笑的心情,淡淡道:“戚郎!红玉是否属淫贱的女人?”她早就问过同一间题。
戚长征明白她心情矛盾,若不让他尽心事,不解开心结,会使她更感难受。正容肯定地道:“当然不是!”
褚红玉激动起来,颤声道:“为何那天在树林里,我身为人家的妻子,却欢喜你那样调戏我呢?”
戚长征微笑道:“坦白说,这是自天地初开以来。便存在着的问题。男女是天生互相吸引着的,无论是既为人之妇或夫,亦改变不了这人之常情。只不过受到礼法道德的约束,才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所以谁也不用因受到别人的吸引而羞愧。我才不信行烈和韩柏对你们没有兴趣,正如我亦受到月儿霜儿等的吸引。但因为她们身有所属,所以我们才要把占有的欲望,化作纯洁的友情,否则就沦为奸淫之徒了!”
褚红玉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后,凄然道:“可是红玉明知鹰飞是奸淫邪恶之人,但身体仍非常欢迎他,感到非常享受,那红玉岂非只是追求肉欲之爱的淫妇?”
戚长征心中一叹,知道始终要面对褚红玉这个问题,柔声道:“这正是媚术最可怕的地方。能通过肉体去征服对方的心灵,就像两军对垒,谁的武力及不上对手,便要被征服,就是如此,并不存在对和错的问题。”
褚红玉怀疑地道:“真的吗?”
戚长征充满自信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鹰飞是天生玩弄女性的魔鬼。最爱征服了女人后,然后抛弃她们,让她们为他伤心一辈子。凭的就是他的俊脸和媚术。”
褚红玉别过脸去,玉容一黯道:“长征你真的不会嫌弃人家。”
戚长征抓紧她的玉手,正容道:“皇天在上,我戚长征若有一字……”
褚红玉的小嘴惶急凑了过来,对着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誓言说尽。
戚长征心中大喜,真心诚意地享受那醉人滋味,同时想起这等若和鹰飞通过褚红玉这美丽的战场交手过招。忙把从韩柏学来的心法和从天命教两女处得回来的经验,施展出来。
舌纠缠,褚红玉泛起销魂蚀骨的刺激感觉。尤其他那对坚厚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抚摸着她,指尖到处,身体都生出强烈的反应。且由于她心理上不需像抗拒鹰飞般去抗拒他,更是心醉神驰,倾倒不巳。
戚长征离开她的香时,这新寡文君浑体颤抖炙热,肉欲焚身。
褚红玉一把捉着他肆无忌惮的手,喘息着道:“戚郎!你是否也懂得媚术?”
戚长征知她对媚术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生出阴影,那敢告诉她真相,笑道:“我怎会懂得这类玩意儿。”
褚红玉其实并不真认为他懂得媚术,只因刚才那阵刺激和兴奋,和被鹰飞挑情时给他的刺激大近似了,点头表示相信后,赧然道:“为何人家会感到那般情动和兴奋呢?”
戚长征潇一笑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间存着真挚的感情和爱情,那才是最厉害的媚术,定可把鹰飞的阴影从你的芳心里驱走,这叫做邪不能胜正。”
褚红玉显然对他的话非常欣赏,羞喜交美道:“人家本来只想一死了之,幸好碧翠说要带红玉来见你,人家才生出了一线希望,每当我想起那魔鬼时,你那放浪不羁的言行举止,就会在人家心中净现出来……噢!”
戚长征强而有力的手臂,把她环拥过来。使她倾贴身上,痛吻着她的耳朵和玉项。
褚红玉融化在他的充满魅力的怀抱里,热烈缠绵地反应着。
戚长征吻着她的香道:“让一切在这刻重新开始好吗?”
褚红玉“咿唔”一声,含羞点头。
戚长征心中大喜,故意逗她道:“你爱在这里还是回房去。”
褚红玉赧然躲入他怀里,像蚊蚋般轻吐道:“随便你!”
风行烈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
比姿仙拥被在床上坐起来,露出了裸肩和大半截雪白的胸肌,柔声道:“风郎在想什么呢?被窝里很温暖舒服哩!”
风行烈别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后,走了回来,坐到床沿。
比姿仙拥着被子,移到他背后,将被子包着他只穿了罩衣的身体,柔情无限地群贴着他的背部,吻着他的后颈道:“又下雪了,小她们不知有没有盖好被子呢?”
风行烈微笑道:“你最会关心别人的了。放心吧!我刚去看过她们,都不知睡得多么香甜。”
比姿仙甜甜地道:“我们得夫如此,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
风行烈道:“这话应由我对你们说才对。”
比姿仙轻轻吻着他的后颈道:“行烈啊!姿仙要和你做这世上最好的那一对,唉!素香若不是那么福薄,一切更完美了。”
风行烈心中一酸,搂着谷姿仙回到床上,当他的手摸上她峰峦起伏的胜地时,立即惹起了今晚第二场的风暴。
云收雨散后,两人相拥而眠。
比姿仙再问道:“刚才夫君在看雪景时,想着什么呢?可以让妾身分享吗?”
风行烈心想怎能告诉你我正思念着靳冰云、水柔晶和玄静尼呢?点头道:“我有点担心阿爹。”
比姿仙轻颤道:“爹有什么问题?”
风行烈道:“我担心他会向庞斑挑战。”
比姿仙剧震道:“不会吧!那娘怎办呢?他舍得留下娘和人家吗?”
风行烈叹道:“岳丈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师傅报仇,为白道争回这口气。最大的问题是他双修大法已成,不是没有一拚之力,庞斑亦会欣然接受他的挑战,真教人头痛。”
比姿仙咬牙道:“天亮时我们立即去见娘,要地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爹去做这傻事。若他不答应,我便死给他看。”
风行烈苦笑道:“你死了我又怎么办?”
比姿仙一呆道:“人家只是那么说吧,爹怎会忍心看着女儿真的去死。”
风行烈叹道:“明天是明天的事,不若我们四处走走,享受一下踏雪漫步的情趣好吗?”
比姿仙欣然道:“无论风郎到那里去,只要不嫌人家,姿仙定会伴侍在旁。”
韩柏做了一个最美丽的梦。
梦到了化身为鸟,在广袤的绿野上自由翱翔。下面的丛林浓绿湿润。
他涌起一股冲动,全力朝上飞去,下方的树林越来越小,翅翼拨着空气,高高地悬在空中。
然后他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仰躺在长椅上,大头枕在正盘膝冥坐的秦梦瑶的玉腿处。
韩柏精神舒畅坐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写意。不但思虑清明,体内的魔功更澎湃不休,充满了力量。
梦瑶的道胎果是不同凡响,使他像脱胎换骨地变了另外一个人。
秦梦瑶一身雪白衣裳,秀发披垂,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俏脸生辉,不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想起刚才和她颠倒凤,占有着她那仙躯时销魂迷人的感觉,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起来。
楼外的雪愈下愈大,茫茫一片。
秦梦瑶正在修行的紧要关头,韩柏不敢扰她,学她般膝坐着,百无聊赖间,运起了无想十式。
痹乖不得了,立即晋入了无思无念的境界,物我两忘,灵觉往四方八面扩展着。
韩柏吃了一惊,震醒过来,暗忖为何魔种变得这么厉害了,但千万不要弄得自己看破世情,出了家去当和尚,那就惨透了。
应该不会吧!我现在对女人仍有很大兴趣,怎舍得这好玩的花花世界呢?
正惊疑间,秦梦瑶甜脆的声音传来道:“韩柏!”
韩柏大喜睁目,刚好与秦梦瑶的明眸正面交触,立时目定口呆。
那对美眸不含丝毫杂质,有若两泓清澈但深不见底的潭水,偏又内藏着深刻之极的感情,教人心颤神迷。
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特质,比以前更要强烈千百倍。
韩柏起了一股冲动,要跪在她跟前,向她膜拜。顺便忏悔以前对她的不规矩和无礼。她就像那悲天悯人的观音大士。
秦梦瑶“噗哧”一笑,有若万花齐放,上天上的艳阳更夺人眼目。
韩柏叫了一声天啊,想搂她却又不敢伸手。
秦梦瑶回复那恬淡雅秀的醉人仙态,轻叹道:“韩柏!你胜了,但又同时败了给梦瑶。”
韩柏瞠日给舌,指着她道:“梦瑶你又变回以前的神仙样儿了,还更要厉害。”
秦梦瑶平静地柔声道:“当然啦!人家现在的剑心通明,再没有了韩郎这丝破绽。唉!就是这丝破绽累事,害得人家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终失身在你这无赖手里。”
韩柏色变道:“梦瑶不再爱我了吗?”
秦梦瑶嗔怪地白他一眼,清艳明丽,淡淡道:“不要对人家这么没有信心嘛,秦梦瑶生为你韩家的人,死作你韩家的鬼。”
韩柏仍不放心,深恐被责般结嘴给舌地道:“那以后……还可不可以你干刚才那事?”
秦梦瑶淡然自若道:“当然可以啦!你想不干都不行。”接着“噗哧”失笑,抿嘴道:“可是对不起得很,主动权并不操在你手上,而是由你的乖妻子小梦话事。所以我才说你败了给我呢!”
韩柏听得魔性大发,暗忖这还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岂非那十天连她的心手都没有得摸半下。立时回复冷静,“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动仍紧握在我手上,别忘了那七招散手。”
荼梦瑶不置可否,岔开话题,油然道:“韩郎,让我们夫妻俩再玩另一个迷人的游戏好吗?”
韩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说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给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较高下!可是我亦要说声对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游戏叫爱的游戏,还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设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杀殉情。”
秦梦瑶甜甜一笑道:“夫君息怒,梦瑶不敢了。不若我们效法那牛郎织女,每年一次,不是更见精吗?”
韩柏双目亮了起来,盯着秦梦瑶,还故意看着她的酥胸,赞叹一声后道:“刚才梦瑶的双峰真是动人。累得我又手痒起来。”
秦梦瑶横他一眼道:“好吧!看在你还有点道行份上,就三个月一次吧: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掩嘴娇笑起来,花枝乱颤,浪荡迷人。
韩柏逐渐明白起来,老脸赤红,失声道:“我的妈呀?原来你扮神弄鬼来耍戏我。”
秦梦瑶拉着他站了起来,然后纵体入怀,用尽所有气力缠紧他,柔情万缕地看着他那双比以前更有魅力的眼睛,撤娇地道:“一天三次都可以,任由夫君作主,梦瑶全听你的话。”接着“噗哧”笑道:“不过小女子要预先瞥告你,你每干人家一次,人家的剑心通明会增强一点,可能十次之后,剑心通明便可连你这丝破绽都缝补了。那时莫怪人家不爱你了,因为都是你自己一手做成的。”
韩柏立时落在绝对下风,呆若木鸡,竟说不出话来。
这次轮到秦梦瑶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骗你的,秦梦瑶永远都离不开无赖大什么的魔种了,何况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韩柏惊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对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秦梦瑶皱眉嗔道:“不要把梦瑶弄得漫无节制好吗?快天亮了。”
韩柏不敢拂逆她,皮笑脸道:“摸两下有其么大不了。不过你也说得对。快天亮了,我还要把鹰刀送回鬼王府,你当然是陪着我啦。”
秦梦瑶奖励地献上香吻,岂知一吻下,两人同时剧烈抖颤,吓得分了开韩柏惊喜莫名地看着满脸红晕的秦梦瑶,大讶道:“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精,我感到像和梦瑶黏了在一起般,舒服快乐得就像和你合体交欢。”
秦梦瑶风情万种地啾了他一眼,温柔多情地道:“这就是双修大法的后遗症,功成身难退。现在你的魔种内暗臧梦瑶的道胎,而梦瑶的道胎亦暗隐韩郎的魔种,任何有情的接触,都可使我们情难自禁,可是过犹不及,所以我们定要节制情欲,才能好好品个中滋味。”
韩柏道:“那多少天才可以来一次。”
秦梦瑶情深款款道:“先天之法,一切顺乎自然,且应由梦瑶作出主动,而不是多少次的问题,放心吧!梦瑶绝不会让夫君不满失望的。若你真的自杀殉情,梦瑶怎能独活下去。”
韩柏呆看了她好一会后,摇头叹道:“梦瑶你虽只轻描淡写,但最终仍紧握着主动之权。可是只要想起不能对你为所欲为,我立即满腹怨忿失落,还说可令我不会失望不满吗?”
秦梦瑶秀眸射出爱怜之色,贴紧了他并轻碰了他的嘴,甜笑道:“好吧!梦瑶定是前生欠了你一点什么,所以今生才要来还债。这样吧!你欢喜怎样都可以,但却千万不要令梦瑶纵欲。道胎并不同于魔种,绝不可陷于颠倒沉迷。你若是真疼人家,就好好珍惜梦瑶吧!”
韩柏愕然道:“可是我如何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什么时候不应该呢?”
秦梦瑶再忍不住,花枝乱颤地笑得气也喘了,那前所未有的娇媚样儿,看得韩柏神为之夺时,秦梦瑶伏在他肩上辛苦地道:“梦瑶真的很开心,唔!这样吧!当你想使坏时,便来征询梦瑶的意见,看看是否属适当的时机。”
韩柏为之气结,抓着她的香肩,把她推得上身后仰,瞪着她道:“我明白了,你真的不服气刚才给我收得贴贴伏伏,所以才施展手段,对我还击,其实根本没有节制那一回事,对吗?”
秦梦瑶笑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后,才回复淡雅如仙的平常状态,拉着他的手,到了楼外围处,并肩看着纷飞狂舞的漫夜大雪,柔声道:“人家昨夜给你弄得那么羞人,那么难堪,什么尊严都没有了。你要人家说什么,人家就要说什么,明知早逗到梦瑶到了有欲忘情的境界,仍不肯放过人,非那么说和非那么听都不行。还要人家厚颜求你,才肯和人家好,梦瑶想起来便心生恨意,怎可不向你讨回公道。”
韩柏心怀大放,伸手过去搂着她的纤巧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边道:“为夫向你道歉好不好,不过那时你的模样儿太引人了,我从没有想过你可以变成那样子的,比月儿霜儿还要媚荡,所以才舍不得那么快完成大业。天啊!你这仙子的调情手段,我看单玉如都及不上你呢。”
秦梦瑶嘴角飘出一丝淡逸的笑意,凝望着楼外飘摇而下的雪球,神飞扬地道:“韩郎!有没有兴趣陪你的乖梦瑶作雪中漫步呢?”
韩柏大喜道:“好呀!顺道到鬼王府走一趟吧!否则月儿和霜儿会学你般恨死我了。”
秦梦瑶不依道:“人家刚才只是向你撒娇吧!不要那么耿耿于怀好吗?不过梦瑶可不能陪你到鬼王府去。”
韩柏失望地道:“那怎行,你舍得不陪着我吗?”
秦梦瑶移入他怀襄。任他软玉温香抱满怀,情深若海地道:“当然舍不得,可是梦瑶想回莫愁湖去,一个人去思索一点事情,若你觉得月儿、诗姊五位娇妻还不够的话,便来找梦瑶吧,小妻子无不奉陪。”
韩柏喜出望外。紧张地道:“这是你的仙口亲自答应的,不要到时又要弄我。”
秦梦瑶娇笑道:“梦瑶岂是出尔反尔的人,放万二个心好了,是了!我还未知你这几人发生过什么事,一边走一边告诉梦瑶好吗?”
韩柏一声欢呼,拉起她的小手,下楼去了。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二章再逢旧主
第22卷接天之恋第十二章再逢旧主
大雪漫空里,韩柏和秦梦瑶两手相牵,沿着秦淮河漫步街头,当来到落花桥时,两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秦梦瑶还主动提议,要到桥底坐一会,顺便避雪。
秦梦瑶亲热地挽着韩柏的臂膀。看着长流不休的水,道:“若我猜得不错,单玉如今天定会来找你。夫君切不可轻忽,她的媚术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可以刺激得你的魔种至难以克制的境地,你唯一能胜她的机会,只有庞种内的道胎,若你能使自己内道外魔,那单玉如将会重蹈昨夜梦瑶的覆辙,只有向你求饶的份儿。”
韩柏心中一荡,笑道:“多谢贤妻指点,以后我誓要每次都弄到梦瑶求饶才行。”
秦梦瑶大窘娇嗔道:“那以后每次你作恶使坏后,人家都会像刚才般撒娇不依,保证给你的惩罚会更凶更狠。”
韩柏吃了一惊,犹有馀悸道:“算我韩柏大什么的怕了你,诗姊她们全懂得出嫁从天,只有你这仙子特别蛮横,还说不是河东狮?”
秦梦瑶哑然失笑,凑过来吻了他一口道:“韩郎万勿心存怨气,好吧!你欢喜看人家求饶的样子,以后看个够吧!梦瑶再不对你加以任何限制,免得你不疼人家了。”
韩柏大喜,但仍心中疑,试探道:“一言既出……”
秦梦瑶含羞接道:“驷马难追。”
韩柏大喜,搂着她痛吻香。
奇异曼妙的感觉又电流般在两人间蔓延。
秦梦瑶勉力推开了他,却已娇喘连连,仙体乏力。
韩柏大乐,轻浮地拧着她的脸蛋道:“不若我和你回莫愁湖去,好看看仙子求饶的美样儿。”
秦梦瑶柔不胜力地白他一眼道:“不要那么顽皮好吗?昨夜人家被迫和你一起看了那战神图录,没有几个时辰的静修,对梦瑶可能有损无益,乖孩子,听一次话可以吗?”
韩柏听她软语相求,心都酥透。欣然道:“好吧!但今晚我定不放过秦梦瑶回复清明,恬然道:“今晚你有空再说吧!”
韩柏心中一懔,不再缠她,吻了她的脸蛋后道:“快天亮了,让我送娇妻到莫愁湖,再赶回鬼王府去,午后我再来接你去玩儿。”秦梦瑶欣然点头。
两人站起来时,天色渐白,正要步出桥底,上面传来一声叹息,只听戚长征的声音道:“落花无意。流水有情,这算什么他妈的一回事?”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难道这横行霸道的小子竟会失恋?
秦梦瑶低声道:“夫君你上去看看他,梦瑶自己回莫愁湖好了。窗外大雪渐收,由一球球的雪花,变作绵絮般的雪粉,缓缓降下。怜秀秀在床上慵懒地由浪翻云壮阔的胸膛抬起身来,发觉浪翻云灼灼的目光正看着她的俏脸,惊喜道:“天啊!你仍在这里,多么好哩!”
心中奇怪,为何浪翻云并没有和自己欢好交合,只是拥着自己睡了一觉,自己却满足得什么都不愿想呢?
浪翻云坐了起来,微笑道:“天快亮了,我要走了,你乖乖的预备贺寿戏,有空我再来找你。”
怜秀秀欣然道:“秀秀随时恭候大驾。”忍不住又投入他怀里去。
浪翻云抓起几旁的裘袍。为她披在身上,拉着她站了起来,到了窗旁。
怜秀秀不舍地紧拉着他的手,垂首道:“秀秀有一个要求。请翻云万勿拒绝。”
浪翻云心生爱怜,把她拥入怀里,抚着她香肩,想起了纪惜惜。心中百感交杂。柔声道:“说吧!”
秀秀怯然道:“秀秀希望翻云能于江之战前,赐秀秀一个孩子,那秀秀就无负此生了。”
浪翻云哑然失笑,轻拍她的香背,看着她充满火热和渴望的秀眸,点头道:“你既有此求,浪某怎会让你伤心失望。”
怜秀秀欢欣若狂,死命缠紧了他。
浪翻云想起一事,问道:“朱元璋有没有见你?”
怜秀秀道:“他约了秀秀去陪他吃午饭。”
浪翻云一怔道:“若他……”
怜秀秀娇笑道:“放心吧!除非是浪翻云,否则秀秀总有应付的方浪翻云苦笑摇头,吻了她的香后,穿窗而去,没进曙光将现的白色世界中。天尚未明,虚夜月爬到庄青霜床上。把她弄醒过来。软语求道:“霜儿快起来梳洗穿衣,我们去找韩柏。”
庄青霜睡眼惺忪里被迫坐了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和大雪,皱眉道:“这么夜,到那里找他?”
虚夜月满是醋意地狠声道:“这小子昨晚问朱叔叔借了宫内的接天楼和秦梦瑶胡天朗帝,我们快去抓他。”
庄青霜皱眉道:“他并不是胡天朗帝,只是替秦姊姊撩伤吧!”
虚夜月没好气道:“疗完伤后不就是胡天朗帝,那小子还会做什么好事。喂!你究竟是否和我一致行动。”
庄青霜拿她没法,爬了起来,心中祈祷,不会因此惹怒夫郎便谢天谢地了。
韩柏跳上桥头,叹道:“老戚!”
戚长征一震下往他望来,大喜叫道:“哈!韩柏!秦梦怎样了?”
韩柏以不可一世的神气扬眉道:“当然是大功告成。”
戚长征欢呼一声,紧拥着他,诚心致贺,同时狠狠道:“真羡慕你这小子,连天上的仙子都给你采摘了。”
两人分了开来,对看一眼,忍不住敝叫狂笑。
韩柏“啊”一声叫道:“对不起,昨晚我忘了向老朱提起二小姐的戚长征先是一愕,才记起了韩柏曾是韩府的小,颓然道:“不用了,这妮子移情别恋,要嫁入宋家。”
韩柏一呆道:“宋家?”
戚长征没精打道:“就是宋翔的儿子宋玉,这小子倒有副俊脸,听说总捕头宋鲲是他们的近亲。”
韩柏一震道:“不好!”
戚长征误会了他,挥手道:“人家二小姐要怎么样便怎么样,我那管得了,有什么好与不好。”
韩柏焦急道:“我指的不是这种好不好,而是朱元璋当宋鲲是胡惟庸的人,若有起事来,宋玉必被诛连。若二小姐嫁了给宋玉,恐怕连韩老爷都要抄家。”
戚长征一呆道:“竟有此事。”旋冷哼道:“最多我老戚伟大点。把他们夫妇救出来。”
韩柏苦笑道:“你救得多少人呢?宋家韩家这么大伙人。不行!现在我和你立即去见老爷,同他痛阵利害,务要二小姐不嫁入宋家,顺便由你接收。”
戚长征失声道:“你当韩慧芷是什么,我老戚又是什么?”
韩柏搭着他肩头推着他走道:“算我说错了,来!我们立即去找老爷,到时随机应变。”
戚长征立稳马步,硬停下来,老脸微红道:“你为何不问我天刚亮就到这桥头做甚么?”
韩柏一怔下,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失声道:“原来你这风流小子约了女孩子,哈!兖竟是谁?是否比二小姐更美呢?”
戚长征尴尬地道:“她来不来尚是未知之数,迟些再告诉你吧!待会才去宋家好吗?韩府的人都寄居在那里。”
韩相识趣道:“我这么有义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老韩身上。”
戚长征感动地道:“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风行列领着三位娇妻,坐上鬼王府的马车,朝左家老巷驶去。
比倩莲和小玲珑都兴致盎然地指点着外面的雪景大呼小叫,尽显少女好奇爱闹的情怀,小玲珑当然斯文多了。
风行烈和谷姿仙并肩而坐,两手紧握,说不尽的蜜意柔情。
他们的感情每人都在增长着。
比姿仙凑到他耳旁道:“安定下来后,第一件事我要为风郎生个自白胖胖的小宝宝。”
风行烈看她那羞喜不胜的动人样儿。心中感动,轻叹道:“但愿能早日杀死年老贼,那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比姿仙道:“每天清晨,风郎都勤练枪法,而且进步神速,我看你很快可以追上那奸贼了。”接着俏脸一红,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不要说妾身多心,昨晚你好象特别逗得人家厉害,同时还懂引导着姿仙运行双修大法,所以今早姿仙特别神清气爽,是否从韩柏那小子处学来了什么坏东西。”
风行烈尴尬地点头,手足无措。
岂知谷姿仙甜甜一笑道:“韩柏这小子起码在这方面不算损友。你再学坏点吧,姿仙就诈作不知道好了。”说完垂下头去,耳根都红了。
风行烈心中一荡道:“我怕你发觉,只用了其中较温和的手法,既然娇妻钦许,今晚我再不会留手了。”
比姿仙娇呼一声,躲入了他怀里。
风行烈拥着满芳香,暗忖自己这徒儿已可把谷姿仙弄成这样子了,不知落到韩柏手上的秦梦瑶,又是何等模样呢?
韩柏依着戚长征指示,往朱家走去,才转了一条街,人影一闪,范良极拦在眼前。
范良极脸色凝重道:“瑶妹好了没有?”
韩柏得意洋洋,尚未说话,范良极跳了过来,抓着他宽肩道:“真的好了!”
韩柏点头道:“比以前还要好。”
范良极怪叫一声。冲天打了个筋斗,老猴般抓耳搔头,欣喜如狂,惹得逐渐热闹的街上行人,无不侧目。
范良极一把扯住他道:“快来!带我去看她。我刚去皇宫找你,原来你这小子天未光就溜了,害我白走一场。”
韩柏道:“她现在回到了莫愁湖静修,最好过了正午才去找她,现在我有事去办。”边行边谈,说出了韩慧芷的事来。
范良极心情兴奋,自告奋勇道:“我既是你的恃卫长,自然要在旁为你振振官威,好吧!便宜多你一会,就陪你去。”
韩柏和他早秤不离砣,大喜道:“就让我们兄弟俩再演一台好戏。”顺口道:“昨晚到了那里去。”
范良极瘦胸一挺,傲然道:“当然是到了云清的被窝里去,嘿!不知多么香艳温暖哩。”
韩柏皱眉道:“云清不是住在尼姑庵吗?你这样夜夜春色,怎瞒得过她师傅忘情师太?”
范良极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似你那么荒淫无道,我在那尼姑庵附近租了间小屋,只要打出暗号,云清自会乖乖的移船就。而且忘情远在西宁道场,怎会知她的好徒儿给我偷了呢?”
韩柏失笑道:“唉!你这名贼头。”
范良极加快脚步,压低声音道:“我找到了盈散花和秀色落脚的地方,到宋家后我们立即去找她晦气,顺便破坏她对燕王的阴谋。”
韩柏想起盈散花和蓝玉合谋害他,美好的心情立被破坏无馀,叹了一口气道:“她虽对我不仁,我却难对她不义,不过去看看她怎说也好。”
这时宋家大宅出现眼前,范良极一摇三摆地上前叫门。
一名门仆打开了侧门,上下打量了两人几眼,眯起眼道:“两位要来找谁?”
范良极走上前去,掏出一串钱,先在他眼前扬扬。待他看清楚后,迅快塞人他手里,低声道:“你给我们向韩天德老爷通傅一声,就说忠勤伯朴文正要私下见他一面,切莫惊动你们宋家老爷,否则绝不饶你。”
韩柏的威望现在京城真是无人不知,何况这侍仆执役官宦世家,吓了一跳,鞠着躬迅速退了入去。
韩柏笑道:“老贼头果有一手。”
范良极受之无愧,想起一事道:“记得昨晚我给你挡着了严无惧,你曾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哼!不是忘记了吧?”
韩柏干咳一声,暗忖这老贼头分明趁火打劫,那会有什么好事,含混应道:“好象有这回事!”
范良嘿然道:“什么好家。不是想撒赖吧…”
韩柏无奈道:“说吧!”
范良极一对贼眼立时放亮,认真地道:“我想香瑶妹的左右脸蛋各一口。”
韩柏失声道:“什么?”
脚步声起,韩家大少爷韩希文匆匆迎出门来,见到韩柏,呆了一呆,有点不知如何称呼他才好的样子。
韩柏上前握着他的手,亲切地道:“大少爷,是我小相啊!”
韩希文叹了一口气,通:“小柏,我们……”
韩柏笑道:“以前的事不要提了,今天我来,是有紧要的事向大老爷报告。”。
韩希文点头道:“小柏你真本事,到京后八派的人大人都谈论着你。噢1这位定是范前辈了。”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走了这么多路,我有点口渴了。”
韩希文那不会意,忙把两人请了进去,绕过大宅,在后进一所小厅见到韩氏夫妇。
分宾主坐下,一番欷感叹后,韩柏转入正题道:“大老爷,小柏有件事,感到很难启齿,但又是不能不说。”
韩府的人,现在只有韩氏夫妇和韩希文在场,初时的尴尬一过,兼之韩柏虽是变了样子,可是态度真诚亲切如昔,又执礼甚恭,气氛转为亲切。特别是韩夫人,对他更是出奇地关怀,令韩柏受龙若惊。
范良极始终是外人,溜了出花园,好让他们叙旧说话。
听得韩柏如此煞有介事。韩夫人慈和地道:“一家人嘛?有什么事不可以说呢?”
韩天德和韩希文都露出紧张神色,现在谁不知他是皇上最龙爱的人,又是鬼王女婿,任何一个身分都是非同小可。
韩柏组织了心中的说话,正容道:“现在京师形势非常险恶,胡惟庸隐有谋反之意,皇上已密切注意,我想你们应有所闻吧!”
韩天德只曾听过胡惟庸失势,今次六部的改革正是要架空他的权力,却未知胡惟庸竟要作反。不过由韩柏口中说出来,自是错不了,点头道:“这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韩柏道:“现在倒没有关系,可是若二小姐嫁入宋家,关系就大了,因为皇上曾亲口对我说,宋鲲乃胡惟庸的同党。”
韩家三人同时色变。
谋反乃头等重罪,就算韩家可免祸,嫁了宋玉的韩慧芷必无悻免,三人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韩天德和夫人交换了个眼色,问道:“慧芷的婚事尚未公布。为何小柏你竟会知晓?”
韩柏当然不能说是戚长征告欣他,胡诌道:“现在京师处处密探,我和东厂的严无惧又稔熟,问起老爷的事,蒙他违规相告,所以此事切莫传出去。”
三人自是深信不疑,暗懔原来厂卫密探如此无孔不入。
韩天德身家丰厚,更多了一层顾虑,谁说得定朱元璋不会借故入他以罪,好抄家夺产。
韩夫人念了向“喃呒阿弥陀怫”后,道:“幸好慧芷昨天忽然悔婚,死也不肯嫁给宋玉,又不肯和对方说话。我们大可乘机先搬出去。再回绝宋家。”
韩相暗为戚长征高兴,看来这两小中间必是有点误会了。
韩天德点头道:“看来只好如此,但忽然搬走,大家的颜脸上会相当难堪。唉!配屋一事又未有着落,否则那就是最好的借口了。”
韩柏拍胸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设法弄一间屋给你们。”
韩家三人大喜,连忙道谢。
韩柏两眼一红,真情流露道:“老爷夫人不啻韩柏的再生父母,为了你们,我小柏什么事都肯做。”
三人见他不但不记旧恨,还没有半分骄横之气,心中感动。
韩柏见功德圆满,连忙告辞。
岂知韩夫人道:“小柏你不去见宁芷吗?她应起床的了。”
三人都神色紧张地看着他,不知他对这曾陷害过他的五小姐是否仍心有芥蒂。
韩柏的心“霍霍”跳了起来,难道这自己从少暗恋的可爱少女,竟真的爱上了他。嘿!
若得到她。岂非得到了一个未圆的梦想。
戚长征苦候桥头,心中后悔,为何当时不向薄昭如说清楚一个时间。那等不到她便算了。拍拍屁股便可走人,现在……唉!
蹄声响起。戚长征往右方看去,数骑迅速驰至。
戚长征定神一看,原来是身穿男装的虚夜月,旁边还有庄青霜和碧天雁,心叫不妙,不过这时想躲到桥底都来不及了,因为三人六只眼情全盯在他身上。
戚长征硬着头皮,举手向他们打招呼。
虚夜月神色不善。来到他前,皱眉道:“老戚你在这里等谁?”
戚长征心想这个问题真是要命,干咳两声道:“还不是等风行烈,唉!这小子到那里去了。”
虚夜月娇笑道:“你说谎话时比韩柏更差得远哩,真要找鬼来才会信你,还要最蠢最傻的那种鬼才信你。”
庄青霜忍不住“噗哧”一笑,旋又掩着小嘴。神态娇艳无伦,看得戚长征呆了一呆,暗忖庄青霜绝不会比虚夜月差得多少。
碧天雁见到戚长征的窘态,亦为之莞尔。
虚夜月盯着他道:“哼!放着娇妻不理,却出来勾三搭四,好!让月儿告你一状。”
戚长征忙打躬作辑,哀求道:“月见请高抬贵手,嘿!我是另有苦衷,事实上现在正进行着重要任务。”
虚夜月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许久才喘定气看着他道:“为何男人的谎话来来去去都是这种老掉了牙的花式,想月儿知情不报吗?给我把韩柏变出来吧!这小子不知滚到那里去了。”
戚长征大喜道:“那小子到了宋家去见韩天德,月儿快去找他,迟则不及了。”
虚夜月怀疑地道:“不要骗我。”
戚长征苦笑道:“有痛?(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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